第1章
在很多社会上层人士的别墅里,会有这样一种房间。它不是卧室却具备卧室的某些功能——比如它会有一张很大的床;它也不是客厅但这里穿梭的人流绝不比客厅少——甚至有些人喜欢那它来会客;当然也不可能是厨房或卫生间——即便它同样经常打扫得一尘不染。于是专业人士们给了它一个更为专业的名字——调教室。
少年的手脚被皮套强行束缚在床沿上,瘦弱的身体成大字形张开,身下雪白的床单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棕色的头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散在额前,却也遮不住那张白皙漂亮的娃娃脸。伴随着一声脆弱的呻吟声,长长的睫毛微颤,露出一抹纯净的天蓝。
罗天宇用幸灾乐祸的眼神望进那天蓝色的眼睛里,清澈见底,那种清澈再次挑起了他的脾气,手段如他怎么会连一个雏儿都搞不定。
「刚刚那个的滋味是不是很好?」他开始咬牙切齿地想着下一个折磨他花样。
「晨…」少年的呻吟声弱不可闻,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清醒了。
「都这种时候你还相信晨是爱你的?」罗天宇讥讽地笑。
少年似乎因为他的话清醒了几分,「晨…爱我…的…」每说一个字都会牵动下身的伤口,疼得他不停的颤抖。
「哈哈哈哈,这个笑话真好笑。像晨这样以冷血残忍出名的人,竟然还有人会说‘他是爱我的’?他从十三岁开始和父亲做生意,五年的时间里兼并了二十三个世界垄断财团,可以说,现在世界商界五大财团垄断的格局几乎是他一手成就的。被誉为‘商界的修罗之子’的他是踩着多少人的头骨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你认为他会因为一个傻瓜放弃这一切么?」看着少年因为他的话而痛苦的表情,他才终于有了一点成就感,「我也不妨再做做好人告诉你一件事,这个房间就是晨亲自为你布置的,等着你乖乖的自己走进来,心甘情愿地双手把韩氏产业献给他。」
少年的脸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着,双手已经攥出血来,他恨不得自己突然聋掉,也不想听到这些会把自己的心片片撕碎的话。
罗天宇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的成果,然后从橱柜上拿起一个比正常阳具大出一圈的人造阳具,上面布满凹凸不平的花纹。他邪恶的一笑,朝少年走了过来。
少年看到他的举动就知道接下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了。十几天没日没夜的折磨使他从一个不知性具为何物的小男孩,变成现在只要看到它的形状就知道它是怎么用法,要如何才能尽量消减它给自己带来的痛苦。但是他却从来没想到过死,他还没见到晨,自从他进了这个屋子就在也没见到过他的晨,即使罗天宇说这一切都是晨的命令,他仍然怀着一丝的希望,因为他曾经那么深刻的感受到了晨的爱,他相信那是没有办法装出来的。
后庭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他尽量深呼吸,放松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他除非虚弱至极都不会轻易的晕过去,所以他早就放弃以晕厥来逃避痛苦的想法了。能感觉到湿热的血液从身体里流出来,这次的似乎格外粗大,意识开始渐渐的不听使唤,拉不回来了…
老人气度雍容的坐在沙发里,抚摸着顺从地爬在身边的雄师的鬃毛。
「晨,这次你的表现又让我吃了一惊啊,元老们也不停地在我耳边夸奖你,而且这些年我有意让你培植自己的力量,现在似乎也已经初具规模了,我看差不多是我该让位的时候了。」
老人身旁的少年恭恭敬敬的站着,乌黑的短发下一张俊美异常的面孔半掩在阴影里,黑色的眸子深邃得仿佛可以把一切都吸进去。「是,而且父亲的身体也不适合再做这些繁重的工作了。」
老人对晨的诚实很欣赏的笑笑,「晨,我听说你留下了韩夜的命。」
「是,我对他还有些兴趣。」晨恭敬的回答,没有一丝迟疑和温度。
「呵呵,年轻人喜欢玩玩是正常的事,我在你这个时候玩的比你凶多了,不过你要记着不能因小失大。」
「是的,我知道了。」
一周后,罗氏财团的董事长罗奇正式将自己的位置传给了长子罗天晨。
三个月后,罗奇因病医治无效死亡,送葬队伍之壮观令世界为之瞠目。
又一个月后,罗家老宅无端发生恶性爆炸事件,董事长罗天晨就此失踪,成为商界一大悬案。
几乎与此同时,一度被罗氏吞并的韩氏集团突然死灰复燃,仅仅用了二十一天的时间就反吞了罗氏集团80% 的股份,一跃上了商界五大家族总资产首位…
第2章
「夜,你这辈子最大的愿望是什么?」黑色的眼睛以一种温柔得快要化掉的怜爱望着自己怀里的宝贝。
「我要吞下五大家族,站在世界商业的巅峰上。」少年的眼睛天蓝天蓝的,闪着太阳般的光芒。
「噗,你胃口还真不小啊。」他失笑。
「我知道很难,但是像现在这个样子,为了生存每天拼命做着令人发指的事,不知道要拆散多少幸福的家庭,让多少老人和孩子无家可归,只要想到这些我半夜睡觉都会吓醒。但是我只要停留半刻,下一分钟无家可归的就是我的亲人了。我要结束这一切难道不好么?」少年的清澈的眼睛望向他。
「当然好,但是夜太笨了,只怕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呢,这件事太伟大了,不适合你做。」
少年气得撅起嘴来,「晨你老是说我笨,我要是像你说得那么笨,怎么可能挤进世界商业五强啊?」
「呵呵,好好,你不是笨,只是少根筋,不过好在我的这根筋天生就比别人长,可以借你用用。」他宠溺地摸着少年的头,笑如暖风。
「晨又在说我听不懂得话了。」怀中的宝贝想挣开他的双手赌气离开,却被他一用力失去重心又跌坐回来,钻进他怀里不说话,没一会就睡着了…
夜在罗氏的最后一份资产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舒服地靠回软椅里。
「夜少爷,身上的伤还疼么?」一直静静地站在他身后的人,直到他完成了所有的工作才关切的询问。瀑布般的银发轻垂在肩上,只在发稍处松松地扎着,淡淡的双瞳不带一丝温度,让人看不透他的任何心思。
「嗯,不碍事了。」夜的深蓝如夜空般的眼睛慢慢的变浅,直至变成了明亮的天蓝色。「破晓,现在可以去看看晨了么?我的身体真的不要紧了。」说到后来,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
「好的,我带您去。」破晓十分恭敬的在前面带路。
门开了,这是一间相当宽敞的卧室,靠着窗边有一张大得不像话的床,床上躺着一个人,完全赤裸的身体以极限的角度张开着,蜜色的肌肤下勾勒出结实健美的身材,手脚用特制的锁链固定在床边的钢柱上,下体的私处暴露无遗。听见开门声,他疲劳地睁开眼睛,看见门口的夜,眼中突然闪过异样的光彩。
夜几乎是小跑着来到床前,迫不及待地说「晨,我的身体没恢复破晓他死也不肯让我来见你,人家几乎半年没见到你了呀,破晓他真狠得下心。」说着眼里已经泪汪汪的湿了。「对了,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到今天为止我已经让所有罗氏集团的财产全改名姓韩了。」
晨黑色的眼睛温柔地望着眼前生龙活虎的人儿,两个月前他应该还奄奄一息地躺在自己的调教室里。「身体不要紧了么?」低沉而磁性的声音中满溢着温柔。
「嗯,已经全好了,而且恢复的一点伤痕都没有哦,破晓的医术是全世界最棒的。」
夜的笑脸闪着光。这时候已经忍不住整个人都扑在了晨的身上,用头发轻轻蹭着晨因拉伸而突出的锁骨。「晨,你不知道我这个月有多努力,要不是身上的伤口没日没夜的疼,我几乎都支持不了这么久,现在我要点奖励是不是也可以理解啊?」
晨听到他说起自己的伤口的时候,心疼得恨不得马上抱紧他,但身体被束缚住无法动弹,只能怜惜地看着他。「夜想要什么奖励呢?」
「我要晨做我的宠物,那种晚上能在床上陪我玩的宠物,好不好?」夜用祈求的眼神望着晨。
「好啊,只要夜喜欢,我就是夜的宠物。」
晨依然用温柔的能融化一切的目光欣赏着自己的宝贝,因为自己的棋行险着,几乎让他的夜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拜他所赐,这个曾经天真无邪的男孩子现在已经知道饲养宠物了。
「听说宠物是需要很严格的调教的,晨会不会因为怕痛反悔啊?」
「不会的,我不怕痛。」
「真的么?」看见晨点头,夜兴致勃勃地继续说,「那我要给晨找一个最好的调教师,可是我又不放心他们乱碰我的晨…」说着自己又皱起眉头。
「夜少爷,可以把他交给我。」已经被忽视了很久的男人突然开口说。他不说话的时候就像空气一样很容易被人忽略掉。
夜恍然抬起头,「对了,前几天你跟我说你是个五星调教师来的,原来是为了和我讨这个差事啊!」
「是。」破晓恭敬的回答。
「那好吧,破晓的话我放心,你要好好照顾我的晨。」
我的晨…晨轻笑着,品味着其中的甜美滋味。
第3章
「夜少爷,传属宠物在接受调教之前,要先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主人。」破晓低首履行他的职责。
「这样啊,那我今晚就要了晨,这是礼物的利息,呵呵。」不打算听晨的任何意见,他就这样擅自决定了,还调皮地望着一脸惊愕的晨。
破晓很识趣地退了出去,还顺手把门关严了。
夜坏笑着吃着晨的薄唇,肆意侵略晨口腔里的每个角落,直到两个人都要窒息了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唇顺着晨的线条一路下去,吻啄他的脖颈,锁骨,在胸前的红樱处留连了一阵,下到小腹,手已滑入了双腿间,小心仔细地舔弄着晨敏感的花茎。这样的动作让本就对夜没抵抗力的晨迅速地勃起胀大,舒服的呻吟声一阵阵地从喉咙里溢出来。其实根本不需要夜做到这样,即使想着夜的样子就足够让晨勃起了,于是没多久晨就泄在了夜的口中。
夜将口里的液体吐在手上,向晨的后庭摸去。秘处第一次被人触碰令晨的身体紧张起来,夜很敏感地察觉到了晨的紧张。
「晨,放松点,不然会受伤的。」
晨强忍住不适应感和初次的羞涩,用沙哑的声音问,「夜…你哪里学来的这些…他们对你做了…」
「没有,我从书上和影碟里看来的,为了今天我可是准备了好久哦,我做得对么?」夜像一只偷腥的小猫一样笑着。
「嗯…」晨还是觉得有些异样,自己虽然经常遇到这种场合,但是在下面还真的是第一次,夜要他,他当然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但是这种情况可不是自己控制得了的,更别说已被夜挑起的强烈欲望使他几乎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了。
「晨你放心,我会非常非常小心的,但是你身体要放松,不然会很痛的,这个我最有经验了,要深呼吸,尽量把自己打开…」
是啊,在调教室的时候他每天不知道要忍受多少次,他在这方面的经验可以写成一本书了。但是他越是这样说,晨就越是心痛,他恨不得那些痛苦十倍百倍地还在他的身上,也不想听夜说他忍受痛苦的经验。
感觉到晨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夜小心地和着手里的精液伸进一根手指,晨似乎紧张了一下,但立刻让他轻而易举的进来,他知道晨已经在他的引导下开始慢慢适应了。
晨勉强自己放松身体,虽然在夜的手指伸进来的时候,突然的异物感让他很不舒服,但他还是接受了它。夜的触摸已经使身体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在情欲的熏蒸下瘫软无力。他很清楚接下来的步骤,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放松,接纳夜地进入。
晨的甬道非常紧,夜费了好大的力气慢慢的扩张着,又不敢太用力,到可以伸进三根手指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了,这小攻还真不好做啊。
晨看着夜已经忍耐得很辛苦了,却害怕自己吃不消迟迟不敢进来,无奈地笑笑。
「夜,进来…」晨的声音因为被挑起的欲望而低沉沙哑。
「再…再等等…」夜还在强迫自己忍耐着。
「夜…没关系,进来。」
感觉到夜终于将自己滚烫的欲望抵在了后庭,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完全放松下来。一阵撕裂的剧痛由下体直传上来,撕扯着晨的每一条神经,体内突然被异物充满,内脏因为突如其来的挤压集体向自己抗议着。痛苦得几乎脱力,他无奈地笑笑,没有喊叫,也没有因痛苦破碎的呻吟声。
夜的动作停了下来。「晨,是不是很痛?」
「不痛…」他甚至有点佩服自己,竟然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得出话。
「怎么可能不痛?我第一次的时候当场就痛晕过去了。」夜担心地看着身下虚弱的晨。
「真的不痛,夜再进来些,看看也许就会痛了。」晨笑逗着没神经的夜。
「嗯,那再来一点点…」夜就那么信了= =
一种生生要把自己从中间撕裂的感觉,随着滚烫坚硬的入侵在体内疯狂的肆虐。晨咬咬牙,努力地吸气,强制着自己颤抖的身体在夜的身下打开着,努力地接纳这那个剧痛的根源地插入。
夜本来打算如果晨太疼的话,就停下来让他歇一歇,可谁知自己一点一点地进入,晨却始终没有叫痛,直到自己的大半部分都没入进去,才听见晨的一声轻微的呻吟声,马上就停了下来。
「晨,终于痛了么?深呼吸,一会就没事了,我等你。」夜很小心的撑住自己的身体。
晨实在熬不住了,声音竟然不受自己控制的滑出喉咙,但只是半声,立刻被他咽了回去,他不能呻吟,不能叫痛,因为他已经把夜伤得很深了,决不能让他再为自己心疼。何况这一点痛楚和夜所经受得简直无法相比,如果连这么一点点都受不了,还说什么要以十倍百倍的偿还呢?想到这里,他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
「夜,一点都不疼,一定是夜太娇气了,才会受不了。」
第4章
「你说我娇气?能忍那么久都没死啊,这还叫娇气那什么才是不娇气?啊?好啊,让我看看晨的不娇气是什么样子的。」本来打算慢慢来的夜被晨的话一激,再也顾不得他痛不痛,一挺身将欲望连根没入他的后庭。
巨大的冲力和痛苦让晨疼得差点晕死过去,咬紧牙将所有痛苦和着鲜血咽下去,他努力的抑制着身体的又一阵痉挛,体下的湿热让他知道自己已经流了很多血,随着夜毫无顾忌的抽插,意识渐渐的模糊,从开始的尽量放松,到后来只剩下维持意识的力气了,下体的撕痛和剧烈的运动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虚弱的神经。能感觉到夜的释放和体内的灼热,然后又是新的一波疼痛袭来,似乎永无止境,最后的意识也一点一点的随着血夜流失了,只知道夜还在自己的身体里,心爱的夜…
晨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了,意识刚刚恢复,下体的剧痛就让他忍不住痛苦的呻吟出来,似乎是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声,他才终于有些了解自己到底有多痛苦,希望夜不要听到才好,不然怕又要他来抗洪了…
「晨,晨醒了呀,破晓,快来,晨醒了!」是夜急切的略带哭腔的声音,完了,准备抗洪吧。
艰难的睁开双眼,就看到夜红肿的眼和还带着泪痕的粉颊,在僵硬的脸上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却显得虚弱无力。
「夜…你哭了…」
「晨你骗人,都痛晕过去了还说不痛,我知道你是怕我心疼,但你晕过去我就不心疼了吗?」夜一下扑在晨身上,眼泪如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因为夜的动作牵动伤口,让晨的身体微微颤动,疼痛的呻吟用一抹温暖的笑容取代。
「好…下次我不会再晕过去了…」
「哎呀,我不是说这个…晨你明明知道…呜呜呜呜…你故意的…」
嘴上说不明白就干脆用哭来解决,这是夜的作风。晨微笑地看着可爱的宝贝,正准备新一轮的劝说计划,一旁的冷空气终于忍不住了。
「夜少爷,现在他已经醒了,您总该回去休息一下了,他这点小伤不值得您两天三夜不眠不休地守在这里,允许您留到现在已经是底线了。」冷冰冰的话里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夜,你一直都没休息么?身体会受不了的,听话,马上回去睡觉。」晨心疼地扶摸着夜憔悴的脸蛋。
「可是晨的身体…」突然放松神经,夜的确感到了一阵倦意袭来,但担心晨的身体迟疑不决。
「我已经不要紧了,而且有破晓照顾我你还不放心么?再说就算你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晨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一点,好让夜放心离开。
终于把恋恋不舍的夜劝走,晨再也坚持不住呻吟起来。
耳边传来刻薄的嘲讽声。
「你刚才不是挺能忍么?怎么这会儿受不了了?」
晨苦笑。「刚才是不想让夜担心,现在夜不在了,我干嘛还要强忍着。」
破晓厌恶地瞥了他一眼,「少在我面前装好人,你当我像夜那么好骗么?不妨实话告诉你,你让夜遭受的痛苦,我会十倍的在你身上讨回来的,我不会让你死,更不会让你晕过去,你就二十四小时的享受特殊服务吧!」
晨无奈地笑笑,「我们打个商量怎么样?」
「你还有脸求饶?我都替你羞。」
「不是,你能不能从折磨我的时间里稍微抽出一点来教教我怎么做一只合格的宠物,我不想下次还搞得这么狼狈。」
…
「这个你放心吧,我既然答应夜少爷调教你,就会尽职尽责的。」
破晓的表情扭曲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成扑克脸。拉开晨的被子,毫不留情地打开他的双腿,强硬的动作牵动了伤处,晨疼得不停的吸气。感觉后穴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羞怯和疼痛感让晨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
「放松点,我得检查一下你得伤势,然后换药。在我面前你最好把所有的自尊和侥幸都丢进阴沟里,把自己的身体当成没有感觉的机器。现在放松,腿张开一点,别让我老是提醒你。」
晨不禁苦笑,活了近二十年,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样强横命令的口气跟自己讲话,郁闷的是自己竟然不能有丝毫的反抗。他让身体尽量放松,感觉冰凉的金属器械伸入自己的体内,刺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金属器械在晨的肠道里进出了一阵子,然后是滑软的药物,带着强烈的刺激进入,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这样非人的痛苦他竟然没有给自己做任何固定,晨强忍着想跳起来给他一拳的冲动,直到他在自己的身下完成了所有的工作。
第5章
之后的几天里,夜每天都会来看晨,在他身边撒娇,讲着一些商界的趣闻,而夜走了之后,破晓就开始用他独特的疗伤方式整治晨。
「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明天你就跟夜说,叫他三个月之内不要再来看你了。我要开始调教宠物了。」冷冰冰的撂下一句话,破晓甚至不屑于看他一眼。
「你干嘛不自己说?」几天的相处晨已经看出这个人并不像表面那么冷,聪明如他很容易轻易摸清一个人的脾气喜恶。
「…你明明知道他只肯听你一个人的话。」破晓说出这句话之后立刻就后悔了,他越来越摸不清这个本可以任他宰割的羔羊的心理,却常常被他在不经意间窥进自己心里来,这种感觉非常不舒服,就好像自己赤裸裸的暴露在别人面前一样,他只能靠更加残酷的折磨他来缓解这种不快。
夜当然誓死不从了,最后无奈各自退让了一步,允许夜在这期间来探望几次,但必须是破晓同意才行。
第二天,晨的伤势初愈,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他正给自己泡了一杯清茶,披着睡衣靠在窗口慢慢的咂着。
「谁允许你下床的?」破晓的声音从背后想起。
「躺得浑身酸痛,我只是稍微活动一下。」回头看见破晓正把一个金属托盘放在床头的小柜上。
「过来躺下。」这是命令。
晨没什么脾气的放下茶杯,将睡衣挂在旁边的衣架上,就那么赤裸着躺回床上。
破晓开始用大大小小的皮套从手腕到颈部、腰部大腿的根部到脚踝把晨牢牢地铐了个结实,现在他就像长在床上一样,连一块肌肉都动不了。
「你要干嘛?不捆这么紧我也不会乱动的。」
「少说大话了,你能不动最好,免得之後要全身酸痛。」
破晓开始用一块酒精棉擦拭晨的阴茎,晨恍然的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宠物环上要刻上我和夜的两个名字。」他很坚持地说。
感觉破晓的手停了一下,但立刻继续。
怎么和夜少爷说一样的话…
大多数宠物环上只有主人的名字,标记宠的所属,很少有人会把宠物的名字也刻上去的。所以晨的这一个是特制的,漂亮的白金小环在阳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转动小环可以找到「夜」和「晨」两个字,分别刻在相对的位置上。而环的内侧均匀散布着八根火柴头大小的钢针,那是专门给晨准备的。
上环之前,晨还接受了一针注射,那是防止他晕厥的药物,感觉到小环冰凉的触感,晨无法控制的一阵紧张,他不是圣人,不是什么样的痛苦都可以一笑了之,他很清楚,这一次自己怕是麻烦了。
破晓将一根很细的导管从阴茎的铃口插入,毫不理会下面那个身体因为疼痛的颤抖。那是为了在受伤其间疏导尿液用的,一插到底,有一些夜体沿着导管流出来,流进了另一端的透明塑质带中。把阴茎和导管固定好,金属小环用精密仪器固定好位置,按下开关,「啪」的一声脆响,小环严丝合缝地叩紧嵌进肉里,永远也拿不出来了。手中的身体瞬间绷紧,猩红的血液从小环和皮肤的咬合处汩汩地冒出来,一眨眼的工夫就湿了身下一大片,破晓顾不得他的疼痛,双手攥着止血的药物紧紧握住那根剧烈抖动的阴茎。只要能止住血,其它的都好办。
血流渐小,渐渐止了,破晓却一直没有听到预期的喊叫声,甚至连呻吟声也没有,晕了么?不可能啊,那种药物的作用可以持续二十四个小时。忍不住回头,却对上了一双深似无底的黑瞳。破晓感觉到自己的心颤了一下,身体最脆弱的部分受到这样的创伤,他竟然硬生生地忍了下来!他很清楚那是怎样的痛苦,如果没有坚强得近似疯狂的信念,是绝对不可能一声不吭地忍到现在的,已经超越了人的生理极限了。
「痛就叫出来吧,房间的隔音性很好,不会有人听到的。而且夜少爷也不在,你不需要装给谁看。」
破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对眼前这个深恶痛绝的人产生了一丝同情心,也许自己太不适合做坏人了吧。心绪来潮的同情却换来一个不明所以的笑容,他可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
晨很勉强地冲他笑笑,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可怕的剧痛正撕咬着他的血肉和神经,拼命地想把他拖进地狱里去,他只有在心中不停地念着夜的名字,才能勉强不让自己失去理智,而这已经用上了他的全部力气。叫出来么?不是不想,而是那对自己来说太过奢侈。呻吟是用来在疼痛的时候分散注意力的,而他却要仔细的清楚无误的感受到每一分一毫的痛苦,将它们摊开来反复品味,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从伤害夜的自责中稍微逃开一点,这已经是上天给他的最大的怜悯了。他毁了一个天使。
晨就这样安静的,清醒的,神志清晰地度过了二十四个小时。不知道为什么破晓没有给他续药,于是随着药力的消失,慢慢昏睡过去。
但是破晓不会让他那么舒服的休息的,很快他就被疼痛脱出了梦境。破晓正在小心翼翼地剥去他伤口附近的凝血,然后重新上药,药物给他带来了新的刺痛感,他微微皱眉,任由破晓的摆布。
第6章
就这样安静地过了几天,药物给他带来的刺痛感渐渐减轻,他知道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
破晓一只手握住阴茎的根部,一只手轻轻地将龟头向下拗,弯成「C 」型。奇怪的举动和随之而来的剧痛让晨又皱起眉头。
「嗯…你做什么?」
「你老是一声不吭,我怎么知道你疼不疼?」
「你认为我疼不疼呢?」
…
「我是说除了疼之外有没有没其它的触感…」
说着破晓开始用手指摩挲龟头地顶部。麻痒的感觉使晨的血液迅速向下腹聚集,但流到阴茎根部时却因为受到阻碍产生一股撕扯的剧痛,晨疼得全身发软,失血的双唇不停的颤抖。
「…有…」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说话还是呻吟了。
破晓十分满意地结束了这一次的折磨。
接下来的几天里,破晓几乎每天都拿晨的阴茎像面团的一样揉捏,还用各种方法刺激他的欲望,有一次他终于射了,疼得差点哭出来。然后破晓幸灾乐祸地告诉他,以后只要他射精,就一定会这样的疼,让他做好享受一辈子的心理准备。
这一天,破晓进来的时候晨以为他又要折磨自己的阴茎了。却见他搬进来一个很大件的器具,他说那个是灌肠机。然后晨的双脚被大大的分开折起,腰下垫了两三个软垫。久违的插入感,有凉凉的液体从插入的管口倒灌进来,腹中一阵翻腾,似乎灌进了很多,小腹传来阵阵胀痛。感觉液体不再灌进来了,破晓拔出导管,一个巨大的东西塞进来,撑得阔约筋生疼。
破晓将肛塞塞紧,才把他的身体放平,但双脚依然锁在两侧的钢柱上。看见晨因为灌入过多液体而略显凸起的小腹慢慢蠕动,知道融液开始起作用了,手按在他的小腹上,轻轻的按摩加速药物的作用,感觉身下的人开始渗出细细的汗珠,身体也因为强烈的不适微微颤抖。
晨感觉自己的腹中一阵翻江倒海疼痛,浓浓的便意袭来,却被一个巨大的物体截住了去路,在体内翻滚激荡着。可怕的是破晓的手竟然按住自己胀痛的小腹,慢慢的挤压捏按,那种无以名状的痛苦几乎让晨差一点就失去理智。没有被束缚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晨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能失去理智,绝对不能,如果要了破晓的命,哪怕只是伤了他,夜不知道会多伤心,毕竟那是伴他从小到大的玩伴。
「嗯…」再也坚持不住,晨终于还是呻吟出来。
「再忍几分钟,快好了。」破晓的手下加劲,感到身下的人痛苦的颤抖着。
晨辛苦的喘息着,扭动着身体希望能使自己稍微好过一点,巨大的痛苦让他感觉身体一阵冷一阵热,汗水浸透了身下的床单。不知过了多久,破晓终于解开了晨的双脚,把他抱进卫生间。畅快淋漓的解脱后,破晓又灌了他一次,这次结束的比较快,当破晓把晨虚弱瘫软的身体放回床上时,他几乎已经只剩下半口气了。
「刚才你动了杀气。」破晓冷冷地说。
「嗯…下次不会了…」晨虚弱地承认。
「这种距离你要杀我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我不会杀你的…你不用害怕…要么你把我捆结实点…」晨虚弱地微笑着。
「捆也没用,你当我不知道你十三岁之前都呆在什么地方么?」
破晓一边云淡风轻地说着,一边将晨的双手和双脚重新束好,又把他的腰高高垫起,让后庭暴露在视野里。然后打开一个大盒子,盒子里放着七八个大小不一的人造阳具,最小的就是普通人的大小,而最大的竟然有成年男子的拳头那么粗,近三十厘米长,晨忍不住瞟了一眼那壮观的尺码。
「不用看了,我会一个一个介绍给你认识的。」破晓冷冷地说着,捡起那个最小的朝他走了过来。
晨松了一口气,还好是从正常的顺序开始。似乎先有几个球形的东西被塞入体内,然后就是那个凶器,虽然经过了润滑,但橡胶的质感总不如肌肉那么体贴,划得内壁一阵不适,但经过破晓这些日子的开拓,后穴并没有流血。人造阳具连根没入身体后,双手的束缚被解开,破晓的手臂从腰下伸过来,轻轻一抬,晨就那么在双腿张开成极限的情况下被迫坐了起来。
「唔…」
体内的异物在这种姿势下被挤压得更加深入,撕裂的胀痛一阵阵冲击着晨的神经,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
破晓找了个大垫子让他靠住身体,保持着那个姿势,晨靠在垫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由于幼时的锻炼使他的身体格外柔韧,但这也无形中增加了他的痛苦。
第7章
「看来你相当轻松嘛,明天我们就可以换大一号的来了。」破晓戏虐地看着仍在发抖的晨,随手按下了遥控器的开关。
晨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无法再保持坐姿向一旁瘫倒下去。
破晓皱着眉头把他扶直,又恶意地用力按住他的双肩,意料之中地感觉到手下的身体更加剧烈的颤抖,双腿也在强烈的痛苦中有些痉挛。
「自己坐直,不然我给你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如何?」
晨咬牙忍住体内疯狂的搅动,双手撑着身体努力保持着姿势,汗水已经把身后的垫子浸湿了一层。这时候晨才终于明白,之前的他之所以觉得难以忍受,是因为还没有遇到更加难受的,正所谓天外有天,虐外有虐…
看见晨自动自觉地忍耐,破晓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将开关调至高档,又把里面的跳蛋的开关打开。
「唔…」晨突然感觉到体内深处更加肆虐的翻腾,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倒在床上抽搐起来。
「你好象把我的话给忘了啊?既然你没办法自己做到,那我只好帮帮你了。」
破晓解开因为痛苦缩成一团的晨,把他抱上了一只奇怪的椅子。这个椅子没有椅面,而是由一个从椅背伸出的钢管代替,钢管的上方还有许多长短不一的突起。他让已成半昏迷的晨骑在钢管上,落下的时候感觉他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固定好身体,轻按下第一个按钮。
晨迷迷糊糊地感觉唯一承担自己重量的钢管突然向上动了一点,而自己的身体却因为束缚只能留在原处,这是本就深深压入体内的东西更加深入了些。他痛苦的扬起头,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次怎么不反抗了?我绑得不是很紧吧?」破晓脸色阴郁地叫嚣。
「…」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不能。晨咬紧牙,忍受着地狱一般的折磨,但他心甘情愿。这副身体,得经过炼狱的洗礼才能触碰天使。
如此这般,时间匆匆而逝,转眼调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自从那第一个阳具进入身体后,破晓就再也没让晨有过一分钟的休息时间,他几乎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清醒地被折磨着,却只是在实在撑不住的时候才轻轻呻吟一两声。于是这个房间成了史上最安静的调教室。
这日,破晓把玩着那最后一个手臂一般的人造阳具,晨躺在床上虚弱地喘息着。因为直肠整个不能用,晨每天只能靠各种营养丰富的流食维持生理需要,却也不觉得如何辛苦,只是破晓花样翻新手段几乎榨干了他的所有体力,而现在,他就要以这种半死不活的身体去面对那个巨大的东西了,想到这里晨又感到一阵眩晕。
破晓似乎终于研究够了,慢慢的走到床边,例行地先在阔约筋上注射了松弛剂,这样才不至于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将粗大的前端抵住了红嫩的菊口。
「晨,吸气。」
依言深吸一口气,将身体放松到极至,入口的瓶颈因为药物的作用完全失效,贪婪地吞咽着,巨大的侵入撕扯着嫩壁,压迫着内脏肆意地挺进,感觉自己正从后庭的地方被生生的撕开来,身体因为无以复加的疼痛剧烈的颤抖,鲜血随着巨棍的挤入泉涌而出。
即使晨并不抵抗,这样的东西要插入身体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破晓几乎是用全力向前推送,但仍然在刚刚进去一个头就再也进不去了。
「晨…」
「嗯…」晨听到破晓的叫声,强自打起精神再次吸气放松。
感觉前方的阻碍稍减,破晓决定采取一点非常手段,再这样耗下去两个人都要吃不消。他以背抵住床边的钢管,回手拿了个机械手臂补充自己手臂的长度,默念一声「抱歉」,运尽全力推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一个月来的第一声惨叫。
晨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撕成了碎片,每一片都穿上钢针在沙板上打磨,神经却还连在一起,巨大的入侵把身体胀得满满的,内脏疼得难受,他以为自己会晕死过去,谁知破晓的药的确管用,即使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极限,意识却仍然如此清晰。他感觉到破晓颤抖地收拾着下体的血泉眼,不时将一些膏状物涂上去,也不知止住血没有,然后两只手臂都吊上了血袋。晨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在自己身边忙乎着,渐渐感觉不那么痛了,后来就失去了知觉。
第8章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在吊血袋了。但即使最轻微的呼吸都会带来无以计量的痛楚,那东西还在里面呢,唇上传来冰凉的湿润感,晨睁开眼睛,是破晓正在用清水给他润唇。见他清醒了一点,高兴的放下水。
「觉得怎么样?」
「嗯…舒服…」
…
「有力气开玩笑就是没事了,夜少爷想见你。」
「…过几天…」
「不行,他说再不让他见你他就自尽。」
「…好吧…让他来…」
「他马上就来了。」
「…」
听见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晨强打精神睁开眼睛。是夜天蓝色的大眼睛,浅浅的像阳光下的小溪发着亮。
夜一下扑到晨的身上,使劲吸着晨的味道。
「晨,我想死你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这比在你的调教室里受刑还难受,呜呜呜呜~ 」
晨抚摸着夜柔软的短发,温柔地笑着。
「夜,这些天过得不好么?四大家族的人有难为你么?」
「他们都不算什么,最为难的就是见不到晨啊。晨,你说过以后都要陪着我,永远也不离开我,但是现在我连想见你一面都这么困难,这是什么事嘛!」
「夜,是你说要玩宠物游戏的哦,游戏规则明确说宠物在接受调教期间不能见调教师以外的人,让你进来看我已经破坏规则了,不能再任性了。」
「我不要嘛,要不我来做调教师好了。」
「那你的工作怎么办?」
「这…交给破晓好了。」
「…夜少爷,这是不可能的。」站在门口早被两人忽视的破晓小声地说。
夜委屈地想了好久也没想出结果,终于妥协了。
「那你让我看看你的宠物环我就乖乖回去工作。」
「好呀,说话不能不算数哦。」晨笑着用手指点着夜的小鼻子。
夜用力地点头,然后迫不及待地掀开晨身上的薄被。柔嫩的阴茎根部一个漂亮的金属小环在阳光下闪亮着,仔细看去,上面清楚地刻着一个「夜」字,再翻过来,下面还有一个「晨」字。夜兴奋的爱不释手。
「晨,你知道吗?那两个字是我亲手刻上去的哦!」
「嗯,字好丑。」
「讨厌,宠物怎么可以批评主人的字丑?我要惩罚你!」说完突然低下头,轻轻地舔了一下苓口的尖端。
晨因为夜突如其来的动作身体一阵颤栗,下腹的灼热汇聚起来,他很清楚以他现在的体力如果被夜拨撩得射出来的话,只怕会要了他半条命。
「夜…我现在不能…」晨用近乎哀求的目光望着饶有兴致的夜。
「不用你动,我来就好了。」然后就轻柔地将阴茎含入口中,慢慢地吸允起来。
晨无奈的苦笑,夜真的憋了太久了,如果不给他一点甜头他是不会罢休的。双手偷偷伸入被中,抓紧床单,咬牙忍耐着下体的胀痛,任凭欲望一波一波地冲击着脆弱的禁锢,因为太过辛苦,晨的身上已经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衬着蜜色的肌肤闪闪发光,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而夜却把这看成是欲望的表现,更努力地挑逗着他。
终于,晨全身绷紧,泄在夜的口中。夜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舔舔嘴唇,呵呵地笑了。
「嘻嘻,晨的味道真好。」
晨因为刚刚的动作牵动了全身的伤口,疼得差点晕死过去,他咬紧了牙,几乎是催眠自己说,不能晕不能晕,不能在夜的面前晕…
「夜…你也玩够了…刚刚答应我什么来着?」
夜满足地站起来,小心帮晨盖好被子。
「嗯,我这就回去了,答应晨的事不能不算数,以后我再来看你。」
最后在晨的唇上印了一个吻,才高兴的离开。
第9章
将门锁好,破晓转身回来。刚才的整个过程他就站在门口看着,这时感觉手心里全是汗。
从夜转身离开,晨就闭上了眼睛,秀气的双眉紧紧拧在一起。
「晨?你不要紧吧?哪里疼得比较厉害,我给你看看。」
「…」
「晨?你说话啊!要死你也说一声啊!晨!」破晓吓得连叫声都带着颤音。
「…痛…嗯…」虚弱的呻吟声,却让破晓整个人脱了力,这个无论怎么折磨都不吭一声的人,竟然在叫痛!那是怎样的痛苦才能达到的极限?
「你忍忍,我这就给你取出来。」破晓已经慌得有些手足无措了。
「不…不要…」晨挣扎着睁开眼睛,目光却已经涣散。「一会儿就没事了…嗯…流血了…」
破晓小心地将晨的腰部垫起来,但这个动作还是让他的身体一阵抽搐,停下来等他平复,然后继续,这样十几次才将腰部垫好,血已经流了不少,小心的清理着,觉得脸上热热的,竟然是流泪了…
整整一夜小心的照顾着,后来不知不觉就趴在桌上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发现床上的晨正满眼笑意的看着自己,难道他整整一夜都这么看着自己的睡相?想到这,一时间窘得红了脸。
「给我点水行么?」晨笑着说。他的声音很平稳,看来已经好多了。
破晓马上倒了一小杯温水,送到他嘴边,慢慢地让他以小口一小口地喝,直到他摇头不要了,又帮他擦干嘴角。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体贴了?你不是爱上我了吧?」晨虚弱低沉的声音说不出的性感。
破晓在晨的床边坐下,完全无视晨的轻佻。
「夜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我去查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当我把所有的证据都摆在他面前,终于让他相信你就是罪魁祸首之后,他什么也没有说,躺在床上泪流了三天三夜才停下来。然后他就跟我说,‘即使这件事真的是晨做的,那也不是他的本意,他一定是有什么难处。能帮上他的忙我受点苦算不了什么,但是让晨看着我痛苦的样子他一定比我更痛,我不能再让他一个人承担这种痛苦了,他总是太温柔,太容易受伤,我必须得把他好好保护起来才行…’那个时候我就想,夜少爷怎么会被你这样一个冷血的人骗得如此死心塌地,甚至连思维都不正常了,有一天让你落到我的手里,我一定要揭穿你的真面目,再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
破晓的眼中滑过浓浓的愤恨,但一闪即逝,留下却是痛苦的神情。
「但是原来错的是我,你竟然和夜少爷说的是一样的,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晨轻笑出声,「小弟弟,这个你现在还不懂,等你再长大一点就明白了。」
破晓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气得涨红了脸。
「晨,你嘴里什么时候才能说出一句正常的话来?」
「嘿,我的这个口可不归你管。」晨调笑着。
破晓气得跳起来,「好,你等着,总还有一个口归我管的!」说完自己也觉得脸发烧,愤愤地离去。
看着破晓离开,晨的眼中竟腾起一层雾气,夜是这样的在为自己找想么?没想到两个人都因为怕对方受伤而伤害着自己,真是好笑,他们的爱情似乎走了些弯路呢,不过以后会慢慢调整过来的,只要他们都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接下来的几天里,破晓精心地照顾着晨的伤势,经常旷夜不眠,晨的身体适应和恢复能力很强,即使那么大的异物在内,竟然也慢慢止了血,开始恢复过来。
晨感觉今天破晓观察自己的后庭的时间特别久,平常的按一按和轻微地扯动他已经都能够忍受了,今天他竟然用铁钳钳住那个东西缓缓地转动起来。咬着牙,任它撕裂刚刚愈合的伤口,感觉身体已经脆弱得随时都会崩溃。
「…唔…轻点…」晨强忍着身体的痉挛,那个巨大的东西已经让他够惨的了,现在还要动,正常人的神经怕早就疯掉了。
破晓笑了一下,「你终于也开始讨饶了?」,手下的动作却更温柔了些。晨的意志力早就把他击溃了,其实他现在心抖得比晨的身体还厉害。对于一个调教师而言,不能对学员保持绝对的冷静和冷酷,他已经失去了调教的资格。奇怪的是无论他的心颤抖得再厉害,揪痛得呼吸困难,手下却还可以毫不留情地做,恶魔之手么?想到这些连他自己都有点害怕。
晨看着破晓的脸色惨白,好像受刑的是他自己一样,却还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不觉好笑,戏虐的心性又起。
「…嗯…好舒服…再用力点…啊…」
破晓的手一抖,停下来。望着菊口慢慢渗出的鲜血,咬咬下唇,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晨…」
晨见他已经够难受的了,才轻笑着放过了他,现已经不知道是谁在调教谁了。
不过经晨这么一闹,心里倒是稍微好过了一点,手下不再留情,这娇嫩的甬道倒是要被他开拓得能伸入一只手臂也不会觉得太辛苦了。
自从那天以后,晨就不再吝啬呻吟,但似乎因为已经习惯忍耐,他的声音总是很轻,听起来不像痛苦的叫声,却更像是情欲中发出来的呻吟,把破晓拨撩得好不难受。
第10章
「晨,你在干嘛?」一进门就发现晨整个人趴在地毯上喘着气。
「我运动一下身体。」晨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上。
「不会疼么?」
「有一点。」
「上床!」
「是,破晓大人。」
破晓一大早就被惹了一肚子气。没好气的分开晨的双腿,垫高腰部,整条右臂仔细地消毒润滑,向晨粉嫩紧至的菊口探入,直没到肘部。里面柔软而温热,能感受到内脏的轻轻蠕动。
「嗯…」
巨大的入侵使身体感到很不舒服,菊口一阵阵的抽痛。现在他已经可以进来得很深,似乎身体里的任何一件东西都能轻易的取出。不疼么?不可能的。但身体已经在长期的训练下适应了这种感觉,他不会动得很厉害,每次只是轻微的抽插和转动。
晨的伸缩和弹性已经极好,无论伸入的是一根手指还是一条手臂,他都会裹得很紧,现在他的身体已经不会再颤抖了,说明已经不很疼了,可以开始下面的步骤了。破晓满意地抽出手臂,又带起了一声呻吟,那个呻吟声啊,根本就不需要再指导了…
已经很久没有再被束缚成大字,晨感受着久违的拉伸,饶有兴致地看着破晓向一个比普通阳具稍大且长的药拴里填药。
「这次是什么?」
「刺激肠壁分泌功能的药物,由于直肠不参与消化,已经基本丧失分泌肠夜的功能了,所以每次才需要润滑。」
「舒服么?」
「包你爽到极点。」
「那多谢了。」
真的很疼,接触到药栓的肠壁火辣辣的,像有无数的小刀一刻不停地割着体内的稚嫩。
破晓并没有就此停下来的意思,恶魔之手又伸向了晨的分身。插入导管后,用一个柔软的丝套从上倒下束紧,外面再套上一个随形的金属外壳,由于贴身的设计和内侧奇怪的凸起,铁壳扣紧的时候晨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然后是一条介于铁内裤和皮带之间的东西,其实只是「T 」字形相连的皮带,但内侧镶着很多形状怪异的金属凸起。连上分身的金属壳,套结实两个肉球,皮带紧紧地勒进双股之间,路过后庭,最后在胯间束紧。
「唔…太紧了…没法呼吸了…啊…」
最后的固定让晨感觉自己差点被那可怕的皮带勒成两半,身下所有的敏感部位都被金属的凸起紧紧压着。
「这样就受不了了,一会儿通了电你怎么办?」
没等晨反应过来,开关就按下去了。
晨只觉得身下一阵剧痛传来,像有几万根钢针齐齐向下身刺进去一般。再加上体内药物的刺激,内外夹攻已经让身体痛不欲生,猛烈地抽搐起来。
「…」
没有出声,破晓知道这次他是真的疼了。轻柔地按摩着晨的股瓣和小腹让他放松,然后将手脚的束缚解下来,看着床上因为痛苦而颤抖的身体,心中一阵怜惜。破晓皱皱眉,把那种多余的感情挤出大脑。
翌日。
「晨,还那么疼么?」
「…让我去死吧。」
「晨,要不要下来做做运动?」
「…我可以咬舌自尽吗?」
「不行。」
「…」
第11章
五天后。
「二百九十八,二百九十九,三百。行了,今天就到这吧。」
破晓满意地抱起累瘫在地上的晨,放回床上,擦干汗珠,翻过来仔细的按摩着。
「唔…血把床单弄脏了…」晨把脸埋在柔软的垫子里有气无力地说。
「呀,什么时候开始流血了?怎么不早说?」
「做到一百多的时候…怕是又磨破了…」说得好像那不关他的事一样。
「…晨,明天我把夜的影卫叫来一个。」
「干嘛?」
「陪你玩。」
「我不想和职业杀手玩。而且你就不怕带来一些附赠产品?」
附赠产品正眨着一双天蓝的大眼睛,口水横流地看着只着一条白裤,赤裸上身的晨。蜜色的皮肤和精壮的肌肉被朝阳染上一层金黄色。
「夜,拿这个把口水擦擦。」晨递过一条手帕,温柔地把夜环进怀里。
「晨,你要影卫做什么?他们除了杀人和防止人被杀之外不会做别的。」夜在晨的身上蹭来蹭去,想尽量多沾上一点晨的味道。
「我找他陪我过家家。」晨斜眼瞟了破晓一眼。
「这个我来就行了,不用他!」夜兴奋起来。
「是么?」晨坏坏的一笑。
夜突然感觉重心一失,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跌进晨的怀里,一个长长的深吻,才被放在床沿上。
他急得一把抓住晨,「晨,不许和他玩这个!」
晨轻笑出声。「这个我只和你玩,和他玩的是另一种。」
夜这才放心地松了手。晨搞锭了小动物,转身回来。
这个影卫一身黑衣,身形与晨相仿,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地看着他们调情,好像什么也没看到一样面无表情。这也是他们的职业习惯,平时贴身不离主人身边,但不能对主人的作为有任何意见,最好把自己当空气。
晨礼貌地冲他笑笑算是打招呼,但没有回应。
「七号,今天来是想找你帮个小忙。」开口的是破晓。
「大人请吩咐。」
「陪晨过过招,我想知道他的身体恢复到什么程度,但是别下杀手。」
「是。」
应声来到晨的对面站定,看向晨的目光却带着说不出的鄙夷。他早就看出晨不过是一只性宠物,靠身体取悦主人的小丑,竟然让他陪这种人花拳秀腿,简直就是他的耻辱,要不是主人的命令,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做这种无聊的事。
但是晨只用了五秒钟就让他知道自己错了。挪开卡住他颈动脉的手指,晨微微一笑。
「这是教训你轻敌,看人不能只看表面,再来!」
七号果然受教,立刻严肃起来。两人又缠斗在一起,动作快得根本分不出来,夜看得着急,越凑越近,就差没有加入战局了。
「夜,回去,危险。」晨占了个先机不攻却转身推了一把夜。
七号立刻转守为攻,趁晨分神的时候右脚猛地向他胯下卷去。
「住手!」破晓看清他的动作吓得大叫出来,但还是晚了,晨闷哼一声横飞出去,落地时鲜血已经染红了整条裤子。
「晨!!!!」夜哇地一声哭出来。
第12章
破晓脸色发青,迅速地说,「七号你下去吧,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谁也不要提起。」
「…是。」七号也吓得愣了半天,才领命出去。
破晓快速地把晨抱到床上,血也从地上一路拖到床上。很想马上治疗,但是不能让夜看到晨现在身下的情况。
「夜少爷,您先回避一下。」
「不要,我要留在晨身边!」夜已经用眼泪洗了脸。
「夜…听话…出去…」晨的脸色惨白,只是几个字已经让身下的血流得更加疯狂。
晨很少这么严厉地和自己说话,夜不敢反抗只得恋恋不舍的离开。
夜前脚一走,破晓马上撕开长裤,晨的两腿之间已经鲜血冲得一片模糊,先关掉电源,打开皮带的锁扣,束缚一松,血竟然流得更凶了,动脉破了…
晨一声不吭地任破晓止血和清理伤口,这种硬伤和以前那种无边无尽的皮肉折磨比起来要轻松得多,只是大量的失血让他感到一阵阵地眩晕,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告诉夜这不关七号的事,别拿他撒气。」第二天晨一醒过来第一句话就这样说。
「嗯,我已经说了。」
「夜呢?我以为他会在这边吃眼泪。」
「昨天被你凶走了,再没敢提要来,只是一直问我你的情况。」
晨苦笑,他当时要是不恨下心赶夜出去,让夜看到自己身下的器械,怕是要害他做一个月的噩梦了。
「晨,这里痛么?」
「不。」
「这里呢?」
「不痛。」
看着破晓在自己两腿间掐来按去,不时地触到自己的敏感带,连分身都渐渐挺了起来,不由一阵心烦。
破晓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好几遍,才终于确定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松了口气站起来,腰都弯得酸了。运动了一下酸痛的腰背,取出一条及腋长的薄橡胶手套戴上,完全贴和手臂的线条,就像真的是自己的皮肤一样。仔细地在上均匀地涂上一层粉红色半透明的膏状物,晨皱了一下眉,他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但是却知道要用在哪里,他不大喜欢那种巨大的无以复加的入侵感。
「唔…慢点…啊…哈…轻…」
由于几天没有开拓,插入有些阻碍,但最后还是插到了底。看着满头虚汗的晨,心下有些不忍。
「再忍忍,就好了。」
「嗯…」晨顺从地放松身体,没有任何束缚的身体在这种惨无人道的摧残下轻颤。
缓缓转动手臂,将药膏涂抹在内壁上,直到感觉内壁有些微微发热,才小心地撤出来。
看着晨眉头皱起来,破晓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
「疼得很厉害么?」
「嗯…不要紧…一会就好了…」
擦干晨身上的细汗,将同样的药膏从颈部开始仔细地涂遍他身体的每个角落,尤其注意了双蕾、分身和胯下。看见他的皮肤因为药物的作用慢慢变成潮红色,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声。
「嗯…什么药…好热…」
「烈性媚药,专用来调教宠物的,我又把它浓缩了五倍,只是外用应该没事,这种浓度如果用来注射,会发作到精尽人亡为止。」
破晓一边解释着,手下不停,打开一条细皮绳,从晨的颈部绕过,在胸前打个十字,反剪起双手束在后腰,穿过胯下,将双脚紧紧贴在大腿根部捆紧,最后在菊口处打了一个硬结。
晨乖乖地配合着破晓的捆绑,但觉得身体像被放在铁板上烤一般,全身的皮肤又热又痒,很想去挠可惜双手被紧紧地束缚着,破晓的每一次触碰都会使他的身体颤栗起来。而身体内部的甬道却像有千百只小虫噬咬,他忍不住拼命扭动着身体想把它们挤出去,这时突然开始怀念刚刚被插入的感觉了,他多希望破晓这时再插进来狠狠地搅动,他认可忍受那种疼痛也不想像现在一样忍受这种麻痒的感觉。
第13章
皮绳扎得相当紧,每次呼吸,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让那些看似随意的死结刺激摩擦着身体的敏感带,菊口处的硬结更是随着呼吸不深不浅地进出着柔嫩的小穴,粉嫩的细肉渴望着进一步的进入,疯狂地吸允着硬结,透明的肠夜不停地从里面流出来,湿了一片床单。
破晓用带着手套的右手套弄晨的分身,没几下就射了,但刚刚射过没多久竟然又直直地挺起来。用专用的绸带从根部扎紧,无法发泄的嫩茎在空气中难受的颤抖着。
晨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蜜色的皮肤被染上一层潮红,衬着亮晶晶的汗珠,线条分明的肌肉,及至淫糜的姿势,这种诱人的样子要是让那些好色的家伙看去,口水只怕要把这间屋子都淹了。
「嗯…晓…」沙哑低沉的呻吟声中带着一点哭腔。
破晓的心脏当时就跳漏了一拍。闭上眼睛做了两个深呼吸,在床边坐下来。
「晨,我知道你很难受,这是为了让你对催情类的激素药物有一定的抵抗力。这种药物的临床有效期大约是七十小时,只要你挺过去,这次调教的内容就算全部结束了。」
「什么动物…唔…发情…能连着发三天…」
「…人。」
「…」
「晨。」
「嗯…」
「晨?」
「嗯…别叫了…要死了…」
「我是故意的,要催动你的情欲其实并不容易,要么我叫夜来好了。」
「别…」听到那个字,晨的身体突然一阵剧烈的颤动,拼命地喘息着。
「果然只对夜才会有效果!」
「…」
「那我跟你说点夜的糗事好了。」
「…」
「前几天夜少爷跑来和我说,马老头子送给他一只宠物。说是看看合不合胃口,当场就给他口交。他吓得愣了半天,最后竟然是闭着眼睛想着你的样子才射出来的,还问我他是不是无能。多大的孩子啊?还懂得什么叫无能,我都笑抽了。」
破晓一边说着,看到晨的身体比刚才抖得更厉害,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听着夜的「光荣事迹」,每一个字都会触动晨的神经,体内的躁动越来越强烈,麻痒钻心的感觉完全吞噬了他的思维。疯狂地扭动摩擦着身体,进来,要是有东西进来就会好受些,什么都好,插进来,刺进来,即使是可恶的晓的手臂也好,进来,都进来…
「晓…进来…」无意识的渴望着,晨的神志几乎完全被欲望淹没了。「进来…」
破晓使劲摇了摇一片混乱的头脑。开什么玩笑?晨是因为药物作用,而自己在清醒的状态下竟然也快要把持不住了,只有这一次,只因为眼前的人是晨…
狠狠地给了自己两个耳光,用湿巾轻轻擦掉晨脸上的汗珠。
「晨…如果你不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理智,也许有一天,你会做出伤害夜的事情来,即使是无意识之下…」
「…」
床上的身体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世界安静下来。
「晨?…晨,你没事吧?晨?你别吓我!」破晓吓得一把抓住晨的肩膀,用力地摇。该不是计量太大把身体弄出毛病了吧?
「…晓…谢谢…我没事…」
晨睁开紧闭的双眼,深沉的黑瞳中竟再找不到一丝情欲。破晓倒抽了一口冷气,从头顶凉到了脚尖。
「晨…你…」
「我不会再受这种药物左右了,其实只是有点痒而已,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破晓呆呆地望着晨仍在情欲中泛红的脸颊,整个人傻掉了。他不是人,是怪物…
第14章
「晨?」夜怯怯地望着床边的晨。「你还在生我的气么?」
今天是晨离开调教室的第一天,夜早就等不及了,迫不及待地把晨拖进了自己的房间。
晨微笑着看着久违的天蓝色,怜爱地把夜搂进怀里,将头枕在夜的肩上。
「不会啊,我怎么会生夜的气呢?爱你还来不及呢!」
「我就知道晨最疼我了。」夜在晨的怀里撒娇。
「晨,我们来玩过家家好不好,我好想念晨的味道哦。」
「现在还是白天啊。」
「那有什么关系,谁规定一定要黑天才可以玩?」
「…好,夜想玩就来吧。」
「我给你脱衣服。」
「我自己来…」
刚刚穿上不到一小时的衣服又被拨了个干净,晨只能苦笑,他其实挺怀念穿着衣服的感觉的。
赤裸的躺在床上,看着夜白皙纤瘦的身体压了上来,用双臂环住他,主动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只是一个吻便一挑起了下身的欲望,看来他的身体一样的想夜了。
翻了个身轻轻把宝贝压在身下,夜有点紧张,但并没反抗。伸手握住夜的分身缓缓套弄,好不容易离开夜的唇,头埋入他的双腿间用舌轻舔他阴颈的铃口,感觉到他的颤栗,分身迅速地膨胀和坚硬。
「唔…晨…」夜的小脸涨得通红,羞涩地小声呻吟着。
「喜欢么?」晨轻笑,宝贝地含在口中吸允着。
「嗯…喜…啊啊…」又是一阵颤栗,身体绷紧泄在晨的口中,夜的身体敏感得可爱。
「好味,夜也来尝尝…」晨咽下口中的蜜液,重新吻上了夜的唇。
吻到窒息,恋恋不舍地分开了唇瓣,夜已经感觉到晨下体的坚硬。
「这次换我了!」
小脸还在发红,他邪邪地一笑,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绸带来。缠绕的动作生涩但很轻柔,晨温柔地笑着看着夜一边用绸带束着自己的分身,一边还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嫩茎根部的金属小环,就像在欣赏一件亲手制作的艺术品。这样三心二意的也不知弄了多久,终于扎好了。有点紧,不过感觉还好。
夜迫不及待地分开晨的双腿抬高搭在自己肩上,露出两腿间粉红色的秘穴。穴口的嫩肉在空气中微微开合着,不时渗出一些透明的蜜汁。
晨感觉自己的菊口突然被湿热的东西轻触了一下,麻痒的感觉痒全身一阵颤栗。夜竟然在舔他的菊口!
「嗯…夜…好痒…」
「是甜的!」
「别闹了,进来。」
因为肠液的自动分泌,不需要特殊的润滑就一插到底,感觉到夜的温度,夜的激情,夜的全部都进入了身体,那种感觉叫做「幸福」。
「晨,会痛么?」夜虽然顺利的插进来,但一想到上次的经历,还是忍不住有点担心。
「不痛,很舒服…」晨微微抬起上身,双手搭在夜的脖子上,拉近两人的距离,又是一个热吻。
感觉着晨自然的反应,的确不是装出来的,夜才敢尽情地动作起来。晨配合着夜的节奏扭动着腰,蠕动着内壁摩擦夜的火热分身,努力地让夜更加深入自己,夜舒服得一阵阵呻吟出声。
「啊…」
夜将灼热的激情一股脑射在晨的体内,舒服地趴在晨的身上喘息着。
「夜…累么…」一番激情下来,晨已经完全被情欲浸透,双眼雾蒙蒙的,皮肤显出诱人的颜色。
「不累,我还要,我今天要要个够,晨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别急,慢慢来,你要多少次我都给你…」晨怜爱地搂着身上的夜,身心都被夜填得满满的。
带着情欲的做爱和单纯的调教完全不是一回事,几个体位下来,看着夜越玩越精神,越玩越熟练,晨却感觉浑身酸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了。
感觉夜抓住自己的双手举过头顶,用布带捆紧在床头上,将双膝努力地分开折向两肋,然后用皮绳来回捆扎了数遍,身体折叠成一个极限的角度,用软垫垫在腰部,臀部微微翘起,双股间的部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夜的面前。这种难堪的姿势让晨感觉一阵气闷。
「嗯…夜…」
「晨,这样很难受么?」
「没关系…只要夜喜欢…嗯…」这样的姿势真的很容易勾起人的情欲。
感觉到夜的进入,内壁的酥麻和微痛让晨低低地呻吟着,叫着夜的名字,感觉到欲火在身体里满满的无法溢出一点,真是一种幸福的折磨。
不知道夜在这种姿势下射了几次,迷迷糊糊中感觉夜不再动了。
「夜…你还醒着么…夜…」
没有回音,夜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晨轻笑着望着夜婴儿般的睡脸,捆在床头的手突然弯向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嗤」地一声,布带应声而断。稍稍活动了一下酸麻的双臂,小心的解开捆在身上的皮绳,尽量放轻动作不去打扰夜的好梦。放松了几分钟,等待血液重新流回僵硬的四肢,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抱起熟睡的夜,在他的额上印了一个吻,轻轻地走向了隔壁的温泉浴池…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晨温暖地手臂上。
「醒了么?睡得怎么样?」是晨温柔低沉的声音。
夜眨着长长的睫毛,扫在身上痒痒的。
「晨…睡在晨身上最舒服了…」
不对,好像有点什么不对劲,晨身上的束缚怎么都不见了。
「晨,你怎么解下来的?」
「你昨晚做完就帮我解下来了。」晨说谎从不打草稿。
「是么?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你那时太困了。」
「哦…晨,弄伤你了么?昨天我只顾自己舒服了。」
「没有。」
「我看看。」
「好。」
分开晨的双腿,身下一片干爽,娇嫩地菊口微微泛着红润,有点肿,但没有其它的伤痕。里面呢?夜伸入了一根手指,光华柔软的内壁立刻紧紧的裹住了他。
「嗯…夜…别闹…」
「晨,你洗过澡了?我好像也洗过了呀!」惊异地看着自己干净的身体,夜有点不知所措。
「我帮你洗的。」晨笑着。
「我怎么不记得?」
「你睡着了。」
「哦…晨,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行,大清早的,做这个会伤身,你喜欢今天晚上再做。」
「不要嘛,已经来不及了,晨,就一次,好不好?」夜又在撒娇了。
可怜的晨对夜的撒娇完全没有抵抗力,于是夜就那么堂而煌之地钻了进来。
「嗯…夜…」晨的欲火又被勾了起来,他的身体就这样完全被夜左右着。
「晨…我爱你…」
「我也是…」
「一起…」
「嗯…啊啊啊啊…」
番外日常护理
「…嗯…啊…轻点…受不了了…啊啊…」
「所以我说叫你经常来做例行检查和维护,你却当成耳边风,活该疼死。」
破晓的手臂在晨的体内没轻没重毫不怜惜的扭转抽插,引起下面的身体一阵阵痛苦地抽搐。
「晤…不行了…啊…你当我的身体是什么啊…啊啊啊啊…」
破晓满意地抽出手臂,给晨留了小半条命,又把金属的仪器伸了进去。
「夜少爷平时有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塞进来么?」
破晓用专业的扩肛器撑开晨的菊口,仔细检查里面的肉壁。
「没有…除了手指…」
「他对你还真体贴。」
「…他想玩SM有一大群人排队等着陪他玩…」
「你难道不知道,不是迫不得已的情况,夜少爷从来不碰那些性奴。」
「夜他还小…不要让他养成毫无节制的毛病…」
「我想他不会的,因为你的滋味只要尝过一次,就再也不会想其他的人了,这个我有信心。」
「…那你呢…」
「…我是你的调教师,调教师是不能对学员产生任何感情的。」
「那你还真失职啊…唔…」
「你最近皮痒了是不是?」
没等晨出声,门霍地开了,夜像小狗一样钻进来,看见两人的暧昧姿势,顿时口水泛滥。
「晨,破晓,你们在做什么?啊!又伸进去了!」夜对破晓手中的金属仪器产生了兴趣。
「我在给晨做日常检查和护理。」
「为什么要护理?晨又不是机器。」夜眨着天蓝色的大眼睛,一派纯真。
「因为他经常使用的器官不是天生就干那个用的,很容易受伤。」
「哦,是这样,我以后会小心的。」
「嗯,记得不要把身体以外的东西随便插进去,流血了要马上给他止血,做完要及时清洗,不然会发炎。」
「唔唔。」夜很受教地点头。
「我又不是小动物…会自己照顾自己的…」晨听着他们的对话越来越不像话,终于忍不住反抗起来。
「这是主人和调教师之间的交流,宠物不要插嘴。」夜摆出一副主人的威严来,却怎么看都像小人得志。
「我这儿有一些催情的药物,外用的,别用太多,不然他会虚脱的。」
「喂…晓…」晨微弱的抗议。
「每天都要用么?」无视抗议。
「…随你喜欢。」破晓黑线中,他真的知道那是什么药么?
「那我可以领他回去了么?」
「可以了,以后每隔两三天要送来检查一次,记得要给他吃流食,别让他太累。」
「好的。」夜高兴地用睡衣裹了晨,半扶半抱地领出去,晨舒服地将重量交给夜,任他吃着自己的嫩豆腐,一脸幸福的微笑。
破晓望着两个人离开,心中五味杂陈。为了爱的牺牲,也许很值得,但异地处之,自己是否能做到十之一二尚未可知,心中本就脆弱的感情被这份无畏的坚强冲得支离破碎…
第1章
「嗯…啊…夜…啊…」
「呼…晨…要来了…啊啊啊啊…」
发泄过的夜趴在晨的身上喘息着。
「夜,你累了,睡吧好么?」
「嗯…晨好舒服…不想出来了…」
夜懒洋洋地趴在晨身上打赖。晨温柔地看着他,手轻轻按向夜的后腰。
「这里酸么?」
「嗯…有点…」
「你下来,我给你按摩。」
「不要,就这样按…」
无奈地笑笑,晨就这样让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轻轻地按摩他的腰背。
「唔…舒服…晨,明天是马老爷子的寿辰,晚上四大家族的人都要去拜寿。我最害怕老头子了,每次见他都会搞出些花样来吓我一跳。」
「那老爷子是调教界的高手,不要和他走得太近,被盯上了你就惨了。」
「我也不想啊,可他是四大家族族长里年纪最大的,和我爷爷平辈,他一天还没挂掉,我总要拿他当长辈看待啊。怎么办?我好害怕到明天哦…」
「我陪你去好了。」
「不行!我已经对外宣称你死了,不能再让你卷进来。」
「我化装成你的贴身保镖。」
「对哦,晨你真聪明。」
「明明是你笨。」
「呜…你又说我笨…」夜不甘心地撑起身体,用力一挺。
「啊…啊…夜…够了…夜…啊啊啊啊啊…」
韩氏、马氏、宋氏、欧阳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只有三位正客,而加上主人在内的这四个人却掌握着世界80% 的经济命脉,可算作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了。
「我和你们的父辈都是多年的老朋友,说起来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了,老头子的癖好你们应该也都清楚,今天我就准备了一点余兴节目就当饭后消遣如何?」
马老头子笑得满面红光,一点也不像是个年过七旬的老人。
一身肥肉的宋世雄两只绿豆眼立刻亮了起来,从他黄里发黑的脸色和下垂的眼角就看得出这个人平时有多么荒淫。
「哦?不知老爷子准备了什么样的节目?」欧阳流光是个看上去挺睿智的中年人,但他平时巴结老爷子的口气总让人感觉心怀不轨。
韩夜默不作声,深蓝冰冷的眸子让人无法捉摸他的心理。
就如同可以任意掌握天蓝色的夜,对于这个夜,晨也同样熟悉,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曾被这份神秘所吸引。后来慢慢的发现,夜在认真的时候瞳孔的颜色会变深,这也是他的一种保护色。
老头子示意了一下,就看见几个手下推着一张手术床出来,停在离沙发不远的地方。床上捆着一个赤裸的身体,血腥味混着酒精甚至还有媚药的甜香味刺激着每个人的鼻腔,显然这个人之前已经历了相当的折磨了。
晨听见夜的抽气声,虽然很轻只有他听得到,而脸上却完全不动声色,他能感觉到现在夜忍耐得有多辛苦。其实自己也不见得好过多少,调教么,经得多了,算不了什么,但如果你突然看到自己的亲弟弟血肉模糊地躺在你面前,而却要把他当作一个陌生人一样毫不在乎,真的很难。
没错,这个赤裸的人是罗天宇。
第2章
「这小子硬气得很啊,我怎么折磨他就是不肯讨饶。这回便宜了你们,谁能让他说出一句求饶的话来,我就把这尤物送了他。」老头子笑着,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夜。
「这不是罗家的二公子么?当初也是个能干的小子啊,果然是极品,老爷子舍得?」宋肥猪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撮着他的肥手跃跃欲试了。
「不舍得又怎么样?我老了,没精神和他耗下去,还不如让给你们这些小辈享受,就是别忘了老头子这个人情才是。」
见旁边的夜和欧阳不作声,宋肥猪终于忍不住走了过去。
抚摸上罗天宇的身体,感觉到发烫的身躯一阵颤抖。肥猪忍不住嘿嘿地淫笑了起来。
「宝贝,今天你就是我的了。」
他拿起旁边准备好的一根电棍,打开电闸毫不客气的捅入了天宇的肛门。
「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回荡在大厅里,站在门口侍候的仆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肥猪地电棍没有半点同情心的来回抽插搅动他脆弱的内壁,带着一阵阵痛到骨髓的电击,红色的液体随着电棍的动作汩汩地涌出来…
惨叫变成了呻吟,最后只剩下身体的痉挛,他已经失去了意识。
「妈的,这么不禁玩,弱得跟女人似的。」肥猪朝已经昏迷的天宇啐了一口,败下阵来。
两个医生模样的人走上来,给他止血,又注射了一些药物,没多久,伴随着虚弱的呻吟声,天宇又醒转过来。
「流光,你的手段不是挺多么?不想试试么?」老爷子意料之中的望向一言不发的欧阳流光。
「在老爷子面前献丑了。」欧阳流光微一示意,身后就走出一个人。
只见他拿出一个小匣子,在手术床旁的承物台上熟练地摊开里面的布袋,赫然是上百根明晃晃的钢针。
看到将要用在自己身上的物件,天宇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栗。但他并没有退缩的意思,竟然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因为他很清楚,妥协就意味着从此的万劫不复。
第一根钢针是从铃口垂直插入的,只是一根,就让本就虚弱的天宇几乎再次晕过去。但刚才医生给他注射的药物却使他丧失了晕厥的权力。只能清晰地感觉着钢针一根根地刺入肌肉的疼痛,从阴茎一路延伸到后庭,阔约筋被装饰得像一朵怒放的金菊。
无以复加的痛苦让天宇恨不得立刻死去,但口中的口嚼却让他连咬舌自尽都不能够。身体的束缚使他的痛苦无法发泄,只能化做泪水长流不止。
「他的极限了,每次到哭了就不会再有什么进步了。」老爷子摇头叹息着,说出自己的经验之谈。目光却落在了夜的身上。
夜就是装得再冷静,这是也不禁浑身发寒,奇怪晨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啊,忍不住回头求助地望了晨一眼。
谁知身后保镖模样的晨竟然好似领命一般的点了一下头,朝手术床走了过去。想到晨接下来要做什么,夜的心像被人捅了一刀,先是发凉,过了好久才是生生的剧痛。
天宇最怕的不是痛。晨走到门口的装饰物上取下一根羽毛在手中把玩着,意料之中地看到天宇惊恐的表情。羽毛轻轻滑过身体,带起一阵颤抖,天宇发出不只是舒服还是难过得呻吟声。他身上的媚药还在尽职尽责地发挥着效用。让羽毛辗转于他的分身、睾丸和异常敏感的后庭,天宇的身体开始扭动着躲避,呻吟声也越来越难以抑制,不能求饶,死也不能…只剩下唯一的意志支撑着自己才没有崩溃,直到他对上那双深邃得摄人心魄的瞳…
「天晨、天宇,如果有一天需要在性命和尊严中选一个,你们会怎么办?」曾经无比熟悉的黑瞳,让天宇想起了遥远的童年。
「当然是士可杀不可辱啊!」年幼的天宇崇拜着书中的英雄人物,经常幻想着自己也是一个到处惩恶扬善的大侠。
「我会选择性命。」仅仅大他两岁的哥哥说出了他意想不到的答案。「因为只要还活着,总有机会把失去的东西讨回来,如果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那个时候他就明白为什么自己不是罗氏财产的继承人,因为自己永远都没有办法超越他——自己的亲生哥哥罗天晨。
「…不要…求你…不要再…」艰难地开口,感觉自己的心被扔在地上狠狠地碾碎了。
羽毛停了下来,晨转过头去望向夜,他和其他人一样正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自己。
「原来如此,我们都钻进牛角尖了,哈哈。」老爷子的目光闪亮闪亮的,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但谁又知道他到底在高兴什么…
第3章
「晨,我不行了,你自己去给他疗伤吧!」破晓气急败坏的找到了晨,甩下一句就要走。
「怎么了?」晨温柔地将熟睡的夜从身上移开,掖好被角。虽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但夜经历了一晚的惊吓,身体支持不住还是睡着了。
「你弟弟死也不肯让我给他上药,都给人伤成那样了,真不知道他还在害羞什么?」破晓看了一眼睡梦中的夜,压低声音抱怨着。
来到医务室,看见天宇被捆在床上,身下一片狼藉,似乎经过了一番挣扎的样子。
「你别碰我,不然我咬舌自尽!」
发现后穴在挣扎中又流出血来,晨皱了一下眉头,走上去抬手就是两个耳光。
「你想死还不容易,只是为了这点皮肉的屈辱就寻死觅活,到了下面可别大言不惭地说你是罗家的人!」
天宇先是被打得一怔,看清了眼前的人更是全身一震。
「哥?你真的还活着?」
晨没有给他任何回应,只是回头说:「晓,给他上药吧,不用手下留情。」
破晓对这种诡异的兄弟关系无语,拿起浸着药物的脱脂棉用长颈镊夹了小心地从天宇的肛门伸入。
「啊!」看了一眼晨几乎可算作凌厉的目光,痛叫声被硬咽了回去,只剩下闷哼声和痛苦的呻吟。
处理好伤口的时候,天宇已经生生地疼晕过去了。
「他的伤怎么样?」
「…肠壁有多处破裂,输尿管也断裂了,这样的重伤我得慢慢治,不是一天两天能好得了的。」破晓皱起眉头,「怎么搞得这么严重?」
「给你添麻烦了,他要是再不肯合作你就尽管把对付我的手段都用出来,这应该难不住你。」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神经是铁打的啊?他不挣扎就行了。你…要不要顺便检查一下?」
晨绷紧的面容瞬间软化,带上一个笑容。「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下午再来。」
伴随着一声呻吟,天宇艰难地睁开眼,赫然发现一张放大的人脸正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韩夜!你怎么会在这里?唔…」看清楚那张脸竟然是自己曾经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夜的,吓得他差点从床上摔下来,也因此牵动了身上的伤。
「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夜轻轻按住他伤势较轻的双肩,「你别动,破晓他好不容易才处理好的伤口呢。」
天宇被按回床上,认命地不再乱动了。「你要把我怎么样?我哥呢?」
「我倒是不想把你怎么样,昨天你被折磨得还不够么?再大的罪过也该赎清了。」
「昨天你也在?」
「不光我,晨也在场啊,你以为拿根羽毛搔你痒的人是谁?」夜得意地笑起来。
听到这些,天宇不知自己是高兴还是难过,他竟然当着哥哥的面说出那么屈辱的话来,好在对象就是自己的哥哥,一时间心中百味莫辨。
「夜,你怎么在这儿?晓呢?」晨一进门就看到两个人戏剧性的沉默着。
昨天下午的检查让晨根本无法自己走回卧室去,只好在调教室过夜。
夜用扑的进了晨的怀里拼命地蹭,像小狗见了主人似的。
「破晓说他今天回家去看看,中午就回来,让我在这里照顾病人。」
「晓还有家人,怎么没听他提起过啊。」晨在天宇的床旁坐下,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有点低烧。
「他不愿意提起家里的事,他已经和欧阳家断绝关系了。」夜递了杯温水过去,看着晨一点点地喂天宇喝。
「原来他是欧阳家的人,欧阳流光是他哥?」
「同父异母的哥哥,不过他哥从小就虐待他,他要是当时再不逃出来,就没命活到现在了。」
「欧阳流光他不是人,竟连自己亲弟弟都不放过!咳咳…」天宇听得义愤填膺,一口气不顺咳了起来。
晨一只手轻轻帮天宇缓气,眉头却越皱越紧,想到昨天欧阳流光眼睛不眨的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忍不住背脊发寒。
「夜,你在这看着小宇,我去欧阳家接他回来。」晨匆匆出门,也不顾后面的人再说些什么,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第4章
已经很久没有被绑上过拷问架了,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让破晓回忆起的不是恐惧、疼痛和绝望,而是深深的心寒。都说血浓于水,自己是多么希望能像别人一样有一个保护自己疼爱自己的哥哥。而现实确是——他的哥哥是个变态的虐待狂,即使是对自己的弟弟,无论他怎样劝说,怎样哀求,得到的回应只有更加残酷的折磨。
「哥,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肯放过我?」白皙的身躯无畏地暴露在欧阳流光的目光下。羞耻么?那种东西早在很小的时候就被面前的人撕磨殆尽了。
「我没有放过你么?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欧阳流光微笑着,任谁也看不出带着这样绅士的笑容接下来却要作出怎样禽兽的行为。
「今天是妈妈的忌日,我想回来看看她老人家。」破晓的神情变得哀伤,嘴唇被咬得发白。
「你妈妈每年都有忌日,你怎么过了十来年才想起来啊,真不知该说你孝还是不孝。」欧阳流光讥讽的笑着。
「以前是因为我…」
「因为你不敢回来是么?这次怎么又敢了?」
破晓已经快把嘴唇咬出血来,却迟迟答不出他的话。
「我就知道你早晚要回来的,因为你根本离不开这里,这个身子就像你妈那个女人一样淫荡,一天不调教就会难受得要死,真不知道这些年没有我疼爱你,你要忍耐得多么辛苦。」他继续用讥诮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审视破晓的私秘处,就像在看自己卧室里的装饰物。
「…」破晓没有反驳,他知道他最喜欢在自己面前以侮辱自己的母亲为乐,沉默是让他闭嘴的最好方法。
「怎么不说话了?等不及了么?」
欧阳流光拉了一下拷问架旁的锁链,整个拷问架就开始旋转,直到破晓的身体旋到了头下脚上的位置才停了下来,分身和不停收缩的秘穴在这样的姿势下一览无余。
「呵,看啊,它在向我讨食呢。」
拿起一个扩肛器插入破晓的肛门,将久未开启的秘穴完全打开,里面红嫩的肉壁清晰可见。流光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优雅地点燃了一根低温蜡烛,将烛泪小心的滴入甬道深处。
「啊啊啊…」
破晓的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下抽搐着,拼命地扭动着想避开滴入的灼痛,但偏偏每一滴都滴得很准。蜡烛烧得很快,转眼大半根已经烧完,而破晓的惨叫声也只剩下呻吟。
欧阳流光满意地放下蜡烛,又拿起一个丑陋的满是球状凸起的假阳具,破晓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这次的折磨没那么容易过去的,也许自己真的不应该回来,明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当时到底是为什么会头脑发热…
「唔…唔…啊啊…哈…哥…饶了我吧…啊…」
久未被进入过的秘穴被巨大的假阳具填充,深深的没入身体内部,尖端和所有的凸起都以不同的方向和速度扭转震动着,一阵阵无法忍受的快感夹着痛苦席卷而来,冲垮了破晓的精神防线。
…
晨赶到的时候,拷问架上的破晓已经不省人事了,地上混杂着血液和精液,狼藉一片。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随便闯进被人家里来,我的保安没告诉你这里是私人建筑么?」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打断,欧阳流光十分不满。
「对不起,我来的时候您的保安正在工作时间打瞌睡,没办法我只好自己进来了。」晨带着墨镜,所以欧阳流光并没认出他。「我家少爷让我来接破晓少爷回去。」
「你回去就说破晓身体不舒服,今天住在家里了。」
晨瞥了一眼昏迷的破晓。「可是少爷吩咐我们就是人断了气,尸体也要立刻带回去。」
「破晓是欧阳家的人,他留在这里是天经地义的,韩夜有什么理由说带走就带走?我今天就不放人他能怎么样!」
晨轻笑,一个清脆的指响,屋里瞬间出现了二十几个精壮的男人,从他们的眼神就能看出每个人都经历过极其严格有素的训练。
「您不放人我们只好强行把他带走了,只是这样恐怕会带来不好的后果,我想您也不希望和韩氏的利益往来上有所损失吧?」
两个人就这样眼看着破晓狼狈的身体,却像说着一件千里之外的事情。
一阵沉默之后,欧阳流光终于还是在权衡了利害关系之后愤然地离开了房间。
晨快速地走过去,小心地解下破晓用大衣裹好,抱离了这个冷冰冰的房间。
第5章
吩咐好手下,晨才匆匆的走向破晓的卧室,却先看见门口坐立不安的夜。
「他怎么样了?」
「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看见夜哭丧的脸就知道情况不大好。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进屋看到的一幕还是让晨皱起了眉头。只见破晓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猫一样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而被请来的两个医生只能站在一旁束手无策。
「破晓小时候被他哥吓怕了,即使是平时也不肯让别人看他的身体,更不要说是碰了,何况这次又…」夜苦着脸无法可使,不停地抱怨着。「这样根本没办法给他检查、治疗。」
晨叹了口气,「夜,你们先出去,让我和他谈谈好么?」
夜也实在没法,只得带着两个医生走出去,关好门。
晨轻轻地走过去,一只手慢慢地放在破晓爬满鞭痕的肩上,他避无可避,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
「晓,我是晨,我已经把你带回来了,没事了,你哥他不会再伤害你了。」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逐渐停止,晨小心地把他抱进怀里,尽量不触痛他的伤,温柔地摸着他的头。「没事了,都过去了。」
「哇呜…」破晓竟然伏在晨的肩膀上痛哭起来。晨就那么抱着他,任他弄湿前胸的衣服。
这一哭就是半个小时,等到破晓的哭声只剩下了抽泣。晨轻笑着拍拍他,「好了吧,你哭够了没有?」
「嗯…哭够了…」
「那我叫医生进来给你检查。」
「不要,一想到别人会盯着我那里看我就恶心得想吐。」
「那你看我后面怎么看得那么过瘾啊?」
「…」脸红了,真可爱。
「你也不能就一直这样下去,这样吧,你告诉我要做什么,我来帮你治疗。」
「…我…我自己来就行了。」破晓红着脸拒绝着。
「你自己够得到么?放心,我不会公报私仇的。」
晨笑着抱破晓坐到床上,让他的背靠在自己胸前,双手穿过他的腿弯拖住他的双股,就像把小孩子上厕所时的姿势,因为这样才不会触到破晓后穴的伤,而且又可以完全靠手的感觉找到那个部位而不用盯着它看。
伸手触了一下含在肛门里的假阳具,破晓颤抖着抓紧了晨的手臂。
「唔…痛…」
「这样直接拿出来么?不需要什么措施么?」
「嗯…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啊啊啊…」
破晓还在想该怎么指导他帮自己拿出来,晨已经手下用力,毫不留情的把那个凶器从破晓的直肠里拽了出来。破晓疼得一身冷汗,指甲掐如晨手臂的肉里,血透过衬衫渗了出来。
「流血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先止血么?」轻轻揉着破晓的股瓣帮他放松,除了那一下之外,晨的动作都很温柔,因为他最明白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
「…唔…哈…不…先把里面的东西清理一下…」破晓疼得嘴唇发白,连说话都变得十分困难。
好在灌肠器就在旁边,换上一个柔软的管头,试探地插入了一点。
「啊…晨…等一下…我看我还是把步骤都告诉你…我怕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破晓的脸色苍白得可怕,身体因为过度疼痛本能地颤抖着。
药物灌进来后,破晓已经连呼气都很困难了,晨看他实在太难受了,竟然用一个长吻让他勉强忍耐了下来。
接着是止血和上药,破晓在晨的怀里晕过去两次,后来又疼醒过来,直到晨把所有的伤口都涂好药,小心地让他躺在床上,盖上被子,他反而又睡不着了。
「晨,你下手真干净,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你以前真的没做过这些?」
「比这精细得多的工作我也做过,没什么难的,而且什么时候会疼,怎样可以尽量减轻痛苦,我都有切身经验。」晨笑着擦去破晓额上的虚汗。
「你不做调教师真是浪费资源…」
「你给我调教我就考虑一下。」
「下辈子吧…」
第6章
等到破晓睡着了,晨才悄悄的走出来,发现夜竟然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这才注意到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无奈地笑笑,又把夜抱回卧室,到浴室冲了个澡才上床休息。
第二天去看,破晓没有醒过来,还有点发烧。找医生来又是打针又是灌药,到下午烧才算退了,一醒过来,他第一句话竟然是:「晨,天宇该换药了,我这几天没办法照顾他,你再找个医生看护吧。」
「嗯,小宇那边你不用操心,夜已经安排人照顾了。你觉得怎么样?还需要点儿什么吗?」晨坐在床边,小心地查看他的伤势。
「…嗯,伤得不重,隔一天换一次药就行了。」破晓的脸又红了一下,除了哥哥,晨几乎可以算作是第二个这样全面地接触过自己身体的人了。
晨看着他的神情,笑意在脸上漾开了。「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可你偏偏不听,我的心都给了夜了,你抢不过他的。」
破晓的目光一下子变得能杀死一头大象。「少自作多情了,你这辈子只有躺在我手下哀号的份,永远也别想翻身!」
与此同时,在医务室里正进行着这样的对话。
「我哥呢?怎么这几天都不见他。」
「他在照顾破晓。破晓有洁癖,不让别人碰,端茶、倒水、换药、上厕所都要晨来帮忙。」
「他们什么关系?那天看我哥冲出去的神情我就开始奇怪了,你不是说他爱的是你么?」
「他们两个朝夕相处嘛,日久生情很正常啊。不过他们都是我的私有财产,晨没有我是活不下去的,破晓也决不会离开这里,他们对我的感情都不会有改变,至于他们之间嘛,宠物们相处愉快主人也很开心的呀。」
「…夜,原来你才是恶魔的始祖。」
「嘿嘿,你要不要考虑加入进来?」
「不用客气,我做你的雇员就行了,起码还有随时辞职的权力…」
这天,夜是被四个人抬回来的,直接抬进卧室,血从大门一直滴到卧室门前。
左肩中弹,离心脏大动脉不到三厘米。手术持续了六个小时,晨就握着夜的手坐了六个小时。
「晨,你不用担心,一点都不疼…」因为失血过多,手术还没结束夜就醒了过来。眼看着破晓在自己胸前搞得鲜血淋漓,夜不但不害怕,反而劝起身旁的晨来。
「别说话,乖乖躺着。等麻药效力过了,你若还能说得出这种话,我就重重赏你。」
「好啊,赏我什么?唔…」
「夜!疼么?」夜的一声呻吟吓得晨整个人都差点抖散了。
「他不会感觉到疼的,顶多就是我动作的时候会有点感觉。」破晓一边埋头忙碌一边解释着。
晨放下心给了夜一个微笑。
「你要什么都可以。」
「真的?呵呵…」
晨有点后悔了,上一次夜要的东西已经够他受用终身了,这一次可不要再想出什么新花样来。
「夜,知道是什么人么?」晨若有所思的问。
破晓已经完成了他的工作,示意晨可以让夜休息了。
「…不知道,还没来得及调查,我想可能是黑道的人吧…」夜闪烁的目光告诉晨他在隐瞒什么。
破晓似乎张了一下嘴,但又不着痕迹地转过身掩饰住了。
「那你好好睡一觉吧,晚一些我再来看你,睡吧。」轻轻吻了夜的唇,又留给了他一个温柔的笑容,才悄悄关门出来。
第7章
「晓,你老实跟我说,是什么人做的?」开什么玩笑,凭这样也想蒙混过关么?
「…是马家买的杀手,很容易就查出来了,他们摆明了是明着来的。」破晓没有看晨的眼睛。
「前一阵老头子不是一直想着法讨好夜么?怎么突然搞得这么紧张?」
「从你们把天宇带回来之后就是这样了,只是夜少爷不让我跟你说起…」
「这么大的事单单瞒着我一人?」晨的黑瞳不知不觉中变得深沉得可怕,只看了一眼,破晓就觉得如置身冰窟。
「晨,你要去哪?」看见晨一声不吭地往外走,破晓不能再保持沉默了。
「我去和老头子谈谈。」晨的声音带着冷酷和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那是修罗之子的声音。
「…夜他就是不想你去,你忍心让他带着重伤还在为你担心么?」
「你不会扯个谎,就说我去夏威夷泡巨乳美女去了。」
「晨!」眼看着晨的身影消失在大厅尽头,破晓长长的一个叹息,眼中满是担心和不忍的神情,却站在原地没有追上去。
「老爷子,您老人家做事可不大厚道啊,有什么事不能和我直接说,却要去为难夜。他才出道几年,哪懂得这里面的规矩。」
晨正坐在马家的偏客厅里,品着马老头子的乌龙茶。
「天晨啊,不是我为难他,是那小子太不开事,钻起牛角尖比他老子还倔。」
「夜他还年轻,想您也不会和您孙子辈的孩子计较,何况我这不是来给您赔不是来了么。」
「呵呵,还是天晨最懂事了,同辈的这几个孩子,我最看好的就是你。听说你死了的消息后还真心疼了一把呢。」
「老爷子想要的都送到您面前了,不如听听我的条件吧。」
「年轻人就是心急,你说来听听。」
「和夜联手收购宋氏。」
「…我帮夜的忙,你真的肯留下来?我以为你会要我帮你收回罗氏财产。」
「我只能陪您玩一次。」
「这样我好像很不划算啊。」
「划不划算老爷子自己心里清楚。」
「嘿嘿,那我要是一次玩一年呢?你是不是就呆在这儿一年?」
「…如果我还有气的话,一定会奉陪到底的。」
「你在和我赌,赌我们的意志力。即使这样的情况下依然可以掌握主动权么?呵呵,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我喜欢。」
「那老爷子是答应了?」
「嗯,你今晚就不要回去了,留在这里陪我吃晚饭吧。」
第8章
「喂?晓么?」晨的声音从电话里响起,破晓手一抖差点把听筒掉在地上。
「你现在在哪?要不要我去接你?」破晓感觉自己的声音都颤抖起来了。
「我在老头子这里,暂时不回去了,好好照顾夜,能瞒他一天是一天,先把他的伤养好再说。」
「那你呢?什么时候回来?」
「…短则几周,长则几个月,放心,我不会丢下夜和你不管的。」
电话挂了,破晓人愣在那里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耳边嘟嘟的电话忙音。
「晨么?他从夏威夷打来的?说起来这几天我也没冷落他啊,怎么会欲求不满呢?破晓,是不是你们吵架了啊?」
「夜少爷你别乱猜了,晨叫你好好休息赶快好起来呢,快睡吧。」
给夜盖好被子,破晓再也忍不住,匆匆转身出门。靠在门板上,一时心乱如麻,努力地想思考些什么却发现脑中空无一物。刚刚晨到底说了什么,不记得,只是眼前不停地闪过晨血肉模糊的身体在地上抽搐呻吟的影像,冷汗湿透了衣衫。
夜的卧室里。
「晨是不是去了老头子那儿?」夜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是。」空气中响起一个声音,却没有人出现,之后又安静下来。
夜缓缓闭上眼睛,遮住了最后一抹深蓝,透明的液体顺着眼角流下,不停地湿润着脸旁的枕头。
许久。
「晨…你非要我为你心痛到滴血才肯罢休么…」
在看不到的被下,血缓缓地渗出了刚缠好的绷带…
「没想到你竟然可以为那小子做到这种地步。」老头子审视着眼前紧致光滑、线条完美的身体,唯一不和谐的就是它漂亮的分身上银光闪闪的小环。
「别动它,我的身体您随便玩,但是别动它。」晨不卑不亢的回视,完全不会因为自己的私处暴露在别人面前而感到难堪。
「放心好了,我现在向你保证不会打它的主意的,所以以后你疼的时候也不用担心那里。你应该庆幸我是个很有职业道德的调教师,如果换成流光的话,呵呵…」
折起晨的双腿固定好,垫高腰部,让粉嫩的菊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插入一根手指,老头子忍不住啧啧赞叹起来。
「啧,又软又紧,还本能地含住了,经过相当好的调教呢。韩夜没有这么高的功力吧?八成是欧阳家的小子。」
「…」晨强忍着不适感,却不答话,自己已经进来了,不能再赔上晓。
「呵,你表面很顺从我,实际上忌讳却太多,我当然知道你忌讳的是什么,但是在调教的时候这些都会变成你很致命的弱点。不能试着信任我,你也许就真的没机会回去见你的夜了。」
「我知道老爷子不会做趁火打劫的事,但凭您吩咐就是。」
「呵呵,我活了一把年纪又岂会为难一个小辈。」
老头子笑着抽出手指,将手指上粘着的肠液涂在菊口处,然后一根普通阳具稍细的灌肠器管头深深地插入进去。打开开关,已经加热到于体温相当的液体缓缓灌入进来。老头子一只手放在晨的小腹上,感觉着他的小腹慢慢充实凸起,晨的容量要比一般没经过调教的人大些,所以需要靠感觉找到他的极限。
「嗯…」
就在老头子感觉已经差不多的时候,晨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老头子轻笑,自我感觉相当好,能够自觉忍耐到自己的极限状态对于一个人来说是非常不容易的,没有经过非常严格的训练是不大可能做到的。
停止灌入,手还在小腹上轻揉。晨虽感觉已经忍受不了了,但却并没有排斥,只是低低地呻吟,勉强放松自己。
「放松的不只是身体,还有心。把自己交给你的调教师,所有的顾忌都暂时放下。」
「…」如果现在说话的是晓,晨怕又要调笑上几句了,但他现在却没有这个心情。照他说的调整心态,感觉小腹上的手加重了力道,感觉和晓的外刚内柔不同,有一种被操控的感觉,如果这样陷入进去,他还能找回原来那个罗天晨么…
转眼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自从那天以后,晨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无论老头子对他做什么他都很合作的配合,直到晕厥过去为止。
他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失神的双眼不知道在看着什么,没有焦距。每天大量的调教内容,使意志力坚强如晨也只能保持清醒而已,但自己为什么清醒着,自己的身体正在做什么,已经不知道了。
感觉身体里面疼得厉害,好像内脏都已经坏死烂掉了,手脚因为每天被捆绑成不同的姿势而麻木酸痛,菊穴因为刚刚自己被迫排出的巨大拴塞而外翻着,露出里面红色的嫩肉。
「做得不错,现在你应该已经有力量拒绝你不想要的物体插入了吧?」
老头子满意地笑着,看着自己精心调教出的完美身体,即使躺在床上喘息的样子也能让人看的血脉愤张,要不是医生说以后他的任何性欲行为都可能要了他的命,现在恐怕早就把眼前的尤物吃干抹净了。
「你的身体已经到一个极限了,再不好好休息一下,恐怕要活活的累死了。我想你的精神应该早就已经到极限了,如果你现在还能听懂我在说什么的话,那就真是天赋异柄了。」
老头子笑了一下,「所以有些话本来不想跟你说的,其实你来这里的第一天我就知道我是赢不了这场赌局的。我真的是老了,和你们年轻人玩不起了,不过如果我能晚生五十年,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知道么?绝对不会把你这样的人放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即使那是你的意愿。但现在,我只能说,各人有各人的造化,随它去吧。」
第9章
破晓刚吃过午饭,就有人来告诉他说门口来了一辆马家的车,当他看到晨虚弱的身体从轿车里抬出来时,双腿一软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
打点了来人,叫人小心地把晨送进调教室,却不敢下手检查。晨的呼吸十分虚弱,身体瘦了不少,调教留下的伤痕触目惊心。
「晓…给我上点性温的药,顺便拿两片安眠药来,我好累…」晨的声音弱不可闻,但对破晓来说却像是上帝的恩赐一般。
愣了几分钟,破晓才反应过来。「好,你等等。」
小心喂晨服下安眠药。轻手轻脚地检查伤势,活血上药。即使破晓再放轻动作,对晨而言比调教也轻松不了多少,昏昏沉沉的直到破晓全忙完,才睡了过去。
晨醒来时看到夜坐在身边,深蓝色的眸子里带着一抹哀伤。
「夜…不要这样…」晨勉强地扯出一个苦笑。
「对不起,晨,你离开那天我就知道你去了哪,但是我没去找你回来。因为我能确定三件事,第一,老头子对你的兴趣只停留在调教;第二,就是我去了你也不会跟我回来;但最重要的一点还是,你很清楚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的。」夜的声音出奇的平静,理智得不像是个十八岁的大孩子。
「做得很对。」晨也收起笑容。「我想以你的能力还能分析到这一步。」
「但是晨你怎么可以这样?都不跟我商量一声就去了。万一当时我心里一乱,做出什么错事来怎么办?」
「老头子为难你的事你也没跟我商量。」
「你生我的气了?」
「嗯。」
夜的眼中闪过一丝悲哀?无奈?关心?还是不忍?然后悄悄地叹了口气,瞳色慢慢地淡下来。
「晨……人家担心你被欺负嘛~ 」打着嗲,夜的身体竟然蹭进晨的被窝里去了。
「可是我也不想看着你被别人欺负啊。伤口都好了么?」晨的严肃也不翼而飞,换上了暖暖的笑容。
「嗯,都好了!」夜掀起上衣给晨看,恢复得连伤疤都找不到,破晓还真是个完美主义者。
「晨,你身上是不是很痛?哪里痛我给你揉揉。」夜说着伸手向晨身下探去。
「不用了,你就让我快点好不行么?」晨苦笑着却任夜的手到处乱摸,触痛他的伤势。
屋里的气氛一下子温暖起来,谁也想不到现在缠绵在一起的两个人,刚刚在讨论一个多么冷血残酷的问题。
「夜少爷,您还没吃晚饭呢,我叫人送过来么?」破晓进来时就看到两个人在被窝里扭做一团。
「夜,都什么时候了还没吃饭?好了别闹了,晓来换药了。」
夜嬉笑着从床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衣衫。「不用了,我去饭厅吃,我看不得晨受罪的样子。晨,我一会儿再来看你。」吐着舌头离开了。
「唔…」刚刚被夜弄得很痛,晨忍不住呻吟起来。
「你总是这样纵容他,我真怕你哪天被他失手弄死…」破晓叹着气。
「不会的,夜手下有分寸。」
「你确定?」破晓一边说着,一边将营养和润肠的药棒缓缓推入晨受伤脆弱的肠道。
「…嗯…痛…」晨的表情很轻松的呻吟着。
「…晨,老头子到底怎么调教你的?」
「怎么了?」
「你的忍耐力和肠壁的反应都好得不像话,简直可以用完美来形容了。」
「多谢夸奖,只是这法子一般人不适用,会出人命的,嘿嘿。啊…」
破晓见晨又滑嘴,狠狠捅了他一下。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