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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他是一个农村孩子,家里很穷,但他从没有感到生的烦恼,因为他还小,什么都不懂。

再者,那时家家户户都一样,都穿着带补丁的衣服,吃着大饼子,高梁米,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吃到大米饭,白面,换件没补丁的衣服。

那是捡哥哥的。

那时他是快乐的,除了吃,睡,再就是玩。

什么事都不用管,是真正的神仙日子,不象日后长大,苦恼如雪花,铺天盖地的飞来,使他常怀疑人生的意义。

在他十三岁那年,他迈出长大的第一步。

有天放学,吃过饭,他遛遛达达的出门来,去赴小冰的约会。

地点在村后的小桥。

说好了,一起玩泥巴。

坐在桥墩上,瞧瞧河水里游鱼摆动,或者望望西天的残霞,都是很愉快的事。

只是他还小,不会作诗,否则一定诌几句出来抒情。

等了不知多久,小冰也没来。

他霍地站起来,心里直骂他妈的,咋说话不算数呢。

在原地转了几圈,信步往北边的麦地走去。

打算找个麦垛躺会儿。

收割后的大地,一片沉静,无数的麦垛星罗棋布的分布其间。

一律金黄色,使人想到丰收的喜悦。

他仔细瞅瞅,发现中间部分有一个稍大的,就想过去。

当他要靠近时,他听到了一阵阵的喘息声,呻吟声,低语声。

象是海浪,起起伏伏的。

他立刻警觉起来,他不知这是什么事。

好奇心使他勇敢起来。

没象一般孩子那样,知趣的逃走。

而是在附近挑了一个比那个更高的麦垛,慢慢的爬上去。

到了上边,把一团麦秸推向边缘,然后,从麦秸的缝隙里观察。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在那个麦垛上边,人为的造一大坑,如锅状。

人躺上去,很宽绰,很舒服。

现在里边有两人,一男一女,男上女下,都光着身体,男的屁股耸动,气喘如牛,脸上闪着汗光。

女的在同一节奏下,扭动着,呻吟着,颠簸着,一对大奶子不停的抖动着,两粒樱桃红红的在跳舞。

男的问:

“骚逼,舒服吗?”

女的答:

“很久没有这么爽了,爽死了。”

“比你男人咋样?”

“他是个废物,一会儿就完了。”

男的得意的笑起来,并加快速度。

那位旁观者小阳,看得血流加快,心跳加速。

这就是大人们说的不要脸的事吗?既然不要脸,为什么还做呢?正胡思乱想呢,耳边有暖气吹来,耳朵被人揪住,不过不疼。

回过头,原来是小冰。

“你看什么呢?”

她的脸红了。

明知故问。

他尴尬的傻笑着,一把搂住她,她想挣,没挣开。

俩人紧贴着,一块免费看戏。

此时好戏快到尾声了。

只见俩人身子一翻,变成骑马式。

女的骑男的,真象骑马似的,抖动不已。

都发出无比爽快的声音。

那男的手也没闲着,抓着俩奶子把玩不放,不时以大指磨擦奶头。

女的啊啊的叫着,还说:

“大牛哥,你真会玩。我要你天天都乾我。”

几分钟后,又恢复原样。

男的压着女的,速度更快,力度更大,叫声更响,象是垂死前的最后一搏。

很快都平静了,男的死狗一般的不动了。

等他翻过身来,刚才那杆大枪已成了小虫。

小冰盯着那东西不知在想什么。

而我却在注意女的,她的大奶子,还有下边的黑毛,两扇小红门,门开着,流水涓涓。

休息差不多了,俩人穿好衣服,都恢复人样。

又说会儿肉麻话,然后又搂在一起,猛烈的亲嘴,男的又使劲摸摸女的上下身。

再然后,男的先走了,直到没影了,女的才整理一下乱发上路。

我发现这时的她很美,绯红的俏脸,乌黑的大眼,眼角含春,眼中充满少妇风情。

再加上高胸,细腰,丰臀,真有使人下地狱的力量。

我俩下了地,小冰一边打扫身上的麦杆,一边骂我:

“真不要脸,看人家干那事。”

我回答:

“你要脸,你不也看了吗?”

“那你逼的。”

“我逼的?我逼你,你就什么事都干吗?我现在再逼你一回。”

说着,就把她推倒,不客气的压了上去。

(二)“你快放开我,别叫人看见。”

小冰挣扎着说。

小阳笑道:

“我偏不放,哪有那么容易。”

“你想怎么样?”

小冰毕竟是女孩子,力气没他大,急得快哭了。

其实小阳也没打算来真格的,只想占点小便宜。

他到底是个小孩子,并不会做那男女之事。

见小冰眼中有了泪光,觉得不能太过分了,以免以后不跟他玩了。

他扶她起来,笑眯眯说,

“放过你也行。只是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很简单的,让我亲亲你,摸摸你。”

“那可不行,羞死人了。”

“只摸一下,只亲一下,反正跟前也没人。”

“这个……”

就在她考虑时,他的嘴象蚊子似的叮上来。

她本能的向后躲,他不依,勾住她脖子。

于是两张嘴凑在一块了,开始飞溅起无形的火花。

那种异样的感觉使俩人都醉了。

接着一只手爬上她的小山,并揉动起来。

她推他,但没有用。

那只魔手先对付左边,又对付右边,贪婪的享受着那里的弹性与柔软。

搞得小冰不由娇哼起来。

直到那手下滑到她腹下时,她颤抖一下,如梦方醒,使出全力,把他推倒,

“你咋学这么坏了,看我不告诉你妈去。”

说着,撒腿就跑。

小阳顿时毛了,赶紧就追。

他最怕他妈了,让妈知道,还不一顿板子。

“小冰,小冰,是我不好,明天我给你买糖吃。”

“我才不稀罕呢。”

等见她真的跑向他家大门时,小阳都要哭了。

哪知到门前,她突然停住了。

小阳冲上前,抓住她的手,哀求道:

“好冰冰,饶我这一回吧,有话好说嘛,要不我给你跪下吧。”

甩开他的手,嘴角有了笑,

“你也知道怕吗?刚才怎么不怕呢?今天先这么着,这笔帐我迟早和你算。再对我那样,看我不割了你狗舌头,砍掉你狗爪子。“警告完毕,她瞪他一眼,走向自己家。小阳擦擦汗,对着她的背影,做个鬼脸。心说,死丫头,改天看我不扒光你。推开木头门,进了院子。一条大白狗摇着尾巴粘乎上来,还汪汪的叫着,透着亲热劲。他抱抱狗头,贴个脸,说:

“还是你好,改天也给你找个媳妇儿。”

大白狗仿佛听懂了,叫得更欢,尾巴摇得更快。

“他妈的,看你那得丝劲,象个老流氓。”

这狗的确很老了,他爸年轻时经常领着它。

进了屋,父母都在。

在45度的灯泡下,妈妈坐炕头正在纳鞋底。

老爸靠着缝纫机在读《三国》。

不时还发几句议论:

“这刘备这么个聪明人,怎么会有那么个草包儿子。真是的,老天不长眼。”

小阳接茬说:

“儿子是草包,干嘛不让诸葛亮当皇帝。”

老爸叹了口气,解释道:

“这你就不懂了。封建社会皇位不能外传的。皇帝死了,位置就给他儿子,儿子死了,就给孙子……”

“我懂了,如果老爸你是皇帝,那以后我也是皇帝。”

“对了,乘儿子。”

“别在那儿臭美了,你看你那熊样,穿了龙袍也不象太子。”

妈妈笑起来。

“我的样子不象样吗?”

老爸挺挺胸,正襟危坐,摆出一幅君临天下的架势。

望着老爸那尖嘴猴腮的尊容。

小阳也哈哈大笑。

感觉人生真美好。

他回到西屋,往炕上一躺。

这时眼前一黑,停电了。

这里是这样的,停电是家常便饭。

每家都准备有煤油灯。

在黑暗中,他的心里翻江倒海,久久不宁。

一会是那女人的大奶子,黑毛,一会是小冰的香唇,酥胸。

两个画面象走马灯似的转动。

不知小冰光着是什么样子。

她的胸好象不太大呀。

下回一定得看看。

今天我占了她便宜,以后她还会和我玩吗?管她呢,多哄哄她吧。

带着美丽的想法,钻被窝睡觉。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自己飞起来。

飞着飞着,象一片羽毛悠悠落下,既不是落在草上,也不是柴火垛上,而是一个软绵绵的有温度的物体上,看清时才知道,是一个女人身体,还是光着的,有着好看的胸臀,大腿,绒毛,比白天看到的那个还漂亮。

我该怎么办?更要命的是,那女的胳膊蛇一样的搂过来,使他不得不趴在她身上,头埋在高高的奶子间。

我该怎么办?他觉得自己下边也硬起来,想到那男子的表演,他也冲动起来,掏出武器,冲锋陷阵。

象那傢伙一样,开始作活塞运动……终于他觉得无比舒畅了,什么东西出去了。

他啊的一声,一醒过来,才发现躺在自家的炕上。

周围黑洞洞的。

怎么自己下边湿湿的,我不会尿炕吧?伸手一摸,什么东西,粘粘的,鼻涕似的。

以前可没有过的。

明天得问问老爸。

小冰现在也在睡着吧,不知道有没有梦见我。

想着小冰,他睡不着了,如果她在身边该多美。

天快点亮吧,我好见到她。

在无边的黑暗中,他盼着黎明的到来。

(三)天亮前,小阳再次入梦。

正睡得香,被妈妈喊起来吃饭。

因为没睡好,看起来有点颓唐。

早饭是小米粥,大饼子,还有几个白面馒头。

这是昨天老爸从城里回来特意买的。

老俩口一人只吃了一个,剩下的都留给小阳了。

正细嚼慢咽,滋滋的喝粥,四驴子走了进来,拎着绿书包,坐在饭桌旁。

小阳顺手给他一个馒头,他也没客气,接过来先放在鼻下闻了闻,才张嘴咬,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

看到他就想起小冰来,

“你老妹呢?怎么今天没一块来?”

“谁知道她今个咋的了,一个人走了,刚才在门外怎么拉她都不进来,直耍牛脾气。”

他低头说。

“什么牛脾气,她是你老妹,是驴脾气才对。”

小阳纠正他。

他停住嘴,继而又裂嘴笑了。

想必认为言之有理。

平常他们仨总是一同上学的,今天小冰不来,当然是由于昨天受到侵犯,对他“恨之入骨”。

现在气还没消呢。

小阳很快吃完,站起身,拿起他的皮书包。

到西屋抓一把糖块放进兜里。

再回东屋,四驴子把最后一块塞进嘴,下地就走。

俩人去上学。

四驴子高他一届。

他们这个小村子,只有一百多户人家。

一条沙土路从官路下来,向北延伸,所有的人家都分布在这路的两旁。

都是草房。

一趟趟的,又形成好多的胡同。

当然,这胡同比城里的胡同要宽多了。

他们的大队就在路西最南头。

是本村砖房之一。

房门两侧的墙上有大字块,都是热情豪迈的标语,都是白灰写成的。

门上有雨达,雨达根处立起一平面,样如面板,上边有伟大领袖的雕像。

是侧脸的,有一边衣领的那种。

大队后边是加工厂,加工厂西边几百米外,就是他们的学校。

也是砖房。

这里原来是仓库,由于原来的校舍被雨淋塌,这里就改成学校了。

那时还没有什么电铃,上下课靠敲钟知道。

那钟可不是少林寺的大钟,那钟多雄伟呀,声势多恢宏呀。

这里的钟只是一截铁轨,用铁丝拴住一头,再固定在某处,使其悬空。

用锤子敲击,声音沉闷而单调,毫无美感。

回头再说小阳。

一进教室,同学都到了。

小阳的座位在最后一排的一个墙角,属偏僻地带。

这是他自己选的,据他自己说,这地方保险。

至于怎么个保险法他可没有说。

小阳坐下来,一看自己的同桌,正在自习呢,看都不看他一眼,可能太认真了。

小阳故意咳嗽几声,对方还是没反应。

小阳急了,把手伸桌下,趁周围没有人注意,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她“啊”的一声叫起来,立刻所有的同学都把目光身射过来。

而小阳这时端着书,一声不响。

好象告诉大家,她的叫声与我毫无关系。

大家不要误会。

他的同桌就是小冰。

小冰气得直咬牙,真想拿起书包砸他的脑袋。

不巧的是,老师走了进来。

老师今年才23岁,结婚不到半年。

长得还不错,身段婀娜,相貌娟秀,一根大辫子垂在屁股蛋上。

身穿红外衣,胸前是很优美的两个起伏。

孩子们都不大注意这个,小阳平时也这样,可今天他却仔细的打量那个部位,想象着衣服后边这两团尤物的庐山真面。

第一堂是语文课。

讲的是李白的《送友人》。

老师在黑板上沙沙的写起字来,别人都聚精会神的听着,看着,只有小阳笑嘻嘻的用眼光在小冰身上扫瞄。

小冰当然感到这不怀好意的目光了,冲他瞪瞪眼,然后把书盖在自己的胸上。

可这顶什么用?小阳依然故我的。

哪知道老师这时见到他这德性了,但没往深处想,只以为他这只是走神。

“大家知道,李白是大诗人,写了不少诗,我们也学了一些。下边,我就考考同学们。胡小阳,你站起来,我来问你。”

小阳一愣神,几秒钟后才站起来。

“你把李白的《静夜思》背一遍。”

“床前明月光……这第二句是什么来着?”

小阳挠着头。

急忙向小冰求援。

小冰低下头不答理他。

“床前明月光,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小阳背得很流利。

“第二句呢?”

老师提醒他。

小阳突然眼前灵光一闪,说:

“我想起来了,是‘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同学们一阵哄笑。

小阳脸红了。

小冰这时才兴灾乐祸的瞅他,笑得格格的,在底下用力踩他一脚。

疼得他直皱眉,表情很可笑。

心说,死丫头,一会儿有你好果子吃。

老师让他坐下,心里开了锅似的。

孩子们笑,是因为小阳背错了,并不知道那句话什么意思,又是来自何处。

而老师却知道这句。

她记得和自己丈夫在炕上欢爱时,丈夫的肉麻话里就有这句。

在这个村子里,好象只有丈夫会这句。

她丈夫是大队的干事,有次出门开会,从酒桌上学来的。

丈夫说没有跟旁人说过。

想不到竟从胡小阳嘴里听到,他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他从哪里听来的呢?回家非得问明白才好。

胡小阳坐在座位上也想起他这句话的由来。

原来有一天,小阳在家正学习呢,干事来了。

父母都不在。

干事是个文学爱好者,和小阳聊了几句,就聊到诗上来。

他要求小阳背首诗,小阳就背了《静夜思》。

干事连连夸奖背得好,一高兴,就把改编版的诗发表了: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一对狗男女,其中就有你。”

小阳就问:

“什么是狗男女?为什么地上鞋有两双?”

干事这才意识到对方还是个学生,自己喝了点酒,怎么就跟孩子胡说八道呢?该死。

没想到小阳今天背诗,忘了第二句,脱口就把干事叔叔的“名句”给用上了。

放了学,小冰只管走自己的,不等小阳。

小阳象膏药似的甩都甩不开,只好由他吧。

看身边没有人,小阳掏出几块糖塞到她手里。

“我才不要你的臭糖。”

说归说,可没还回来。

小阳扒开一块,

“张嘴,我喂你。”

“才不要呢,我长手了。”

“那进我嘴了。”

“给我,给我。”

说着张开小嘴。

小阳就满足了她的要求,顺手在她上脸蛋摸了一把。

“你这傢伙,越来越不是东西。”

“我本来就不是东西嘛。”

小冰这才笑了。

正走呢,迎面碰上小燕,也就是小冰的姐姐。

“姐,干啥去?”

小冰问。

“上张叔家借两个袋子。爸妈都在加工厂呢。”

“小燕姐姐越来越好看了。”

小阳拍马屁。

小燕抹了抹头上粉尘,

“小阳的嘴越来越甜了,晚上到我家来,我家炒瓜子。”

小燕笑答。

她笑得很美,好比鲜花怒放,只是眼里有一股难以掩饰的忧郁。

小燕走后,小阳望着她的背影问小冰,

“你姐姐好象不大高兴呀?有啥事嘛?”

“她对象黄了。”

“咋整的?前几天我还看见他俩在一块呢。”

“那小子变心了。”

“变心?你姐姐可是咱村最好看的姑娘,他变心,他肯定是眼睛瞎了。这个癞蛤蟆,以后见他非骂他不可。”

小阳正气凛然的说。

“说人家是癞蛤蟆,你长大了,会比他还坏呢。”

“我才不会呢。谁娶到你姐,真是乐死了。”

“不准打我姐注意。”

小冰喝道。

“你乱想什么呀,我可没有那么想?”

小阳用手比划着。

“不用骗我,你看你刚才,色眯眯的瞅我姐。以为我没有看出来呀?”

“我发誓,如果我有那想法,我就是条狗。”

小阳举起手,很虔诚的样子。

“这誓跟没发一样,你本来就是一条狗。”

小冰笑骂道。

(四)小阳家前院姓林,他家有一个儿子,两个姑娘。

儿子就是四驴子。

大姑娘就是小燕,今年十七岁。

初中毕业后,在家随父母务农。

二姑娘小冰,今年十五岁,在上初一。

林氏夫妻性格随和,跟左右邻居处得很和睦,人们都愿意去他家坐。

小阳更不用提,和林家两位姑娘是青梅竹马,手拉手长大的。

只是小燕这两年来和他们在一起不如以前多了。

因为谈恋爱,经常往县城里跑。

现在也不跑了,因为对象黄了。

俩人是初中同班同学,男的是城里人,长得相貌堂堂,家境不错。

小燕是出了名的漂亮,人也乖巧。

俩人座位挨着,接触久了,就有了意思。

但小燕是个慎重的人,一直没有跟对方再进一步,直到毕业后俩人才正式确定了关系。

毕业后,男的通过关系分到粮店上班,在当时这可是人人艳羡的好地方。

随着双方地位的变化,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差,矛盾重重,男方也不象以前那样让她,宠她了,而是摆出一副高人一头的嘴脸。

最叫人小燕受不了的,是听到一个传闻,说他偷偷跟别的姑娘来往。

还是当官家千金呢。

小燕起初不信,可听的多了,难免生疑。

为了得到真相,小燕也当了一把特务。

悄悄的跟在他的后边,随他去了公园。

看见那里早已等着一个姑娘,见他来了,笑得很甜。

然后两人来到花草茂盛处,一个没人的地方,男的开始亲女的,女的格格笑着,半推半就。

男的双手握住了女的胸部,后来索性一只手伸到衣服里,直接去抚摸,摸的女的呼吸急促。

在他撩起女的裙子,要扒内裤时,女的猛的推开她,哼了声说:

“现在可不行,你得把那个农村女孩给我甩掉,我可不想跟别人用一个男人。”

男的说:

“你放心好了,我马上跟她黄。”

说着还要动手。

女的说:

“等你黄了再亲热吧。”

说着,打头走了,男的屁颠屁颠的跟在后边,象一条狗。

看到这情形的小燕,心都碎了,泪流满面,第二天就主动提出分手。

任对方如何花言巧语,巧舌如簧,她也没有再心软,再让步。

从城里回来,她病了好几天。

小阳还去看过她呢。

这天晚上,月光如水,把村庄变成了一个银色的世界。

村庄静悄悄的,仿佛只有虫鸣。

踏着月光,小阳哼着歌走向林家,

“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

到了门口,他看见一位姑娘正在望月,正是小燕。

月光照在她脸上,着光处洁白如雪。

她的眼中含着泪珠,一颗颗的,晶莹剔透,好似露珠。

那种神态非常美丽,也惹人怜爱。

小阳虽是个孩子,也有了拥美入怀的冲动。

“姐姐,你在看月亮吗?”

“是呀,你看月亮多好看,圆月亮就是团圆的意思。”

小燕没看他。

“姐姐,外边有点凉,回屋吧。”

“屋里闷。你进屋吧,小冰等你磕瓜子呢。”

小燕这时才看他。

“不,姐姐,我在这里陪你。”

小阳见她肩膀哆嗦一下,显然是冷了。

他没有象电影里的男人脱外衣给女性披上,而是从后边抱住她。

她的腰好细,身上好香呢。

“姐姐,这回还冷吗?”

“好多了。”

小燕并没有挣扎。

她现在很需要一个温暖的胸膛。

“姐姐,我好久没有抱你了,真想抱你。”

“以后你不能随便抱姐姐了,你长大了。”

“长大为啥就不能抱?”

“因为你也会有喜欢的女孩子,你抱姐姐,她会不高兴的。”

“我才不管呢,我就要抱姐姐,我还要和你一辈子在一块呢。”

小燕心说,这小孩子真天真,哪有那么容易呢?等他长大后,就不这么想了。

“你和我在一块,那小冰怎么办呢?”

小燕在逗他。

“那还不好办嘛,你俩都给我当媳妇儿。”

小阳随口答。

小燕睁大眼睛望着他,这孩子怎么会这有这想法。

真幼稚。

小阳发现小燕的胸部鼓鼓的,一想到前天那香艳的一幕,忍不住把手放在她双乳上,并轻轻揉了一下。

这下小燕受不了了,那种又痒又爽的快感,让她害怕。

赶紧推开他。

她极力抑制着自己过速的心跳。

“你这孩子,越来越坏了。以后不知有多少女的吃亏呢。”

“别生气呀,我就想摸摸。”

“我才不会生小孩子的气呢。快进屋吧。”

心里却想,不生气才怪。

我的乳房连他都没有摸过,却给你这小鬼头抢了先。

让他知道,准气死他。

气死才好。

小燕心里涌起一种报复的快感。

第二天上学,小阳小冰四驴子经过加工厂,发现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叼烟站在那儿,身穿西装,皮鞋锃亮,挺有派头的。

小阳跟小冰说,

“那不是你姐夫吗?”

“别瞎说,我姐还没有嫁人呢。”

那青年主动打招呼,

“小冰,小阳,四驴子,去上学呀。”

“你给我滚犊子,你才是驴呢。”

四驴子火了。

那青年尴尬的撇撇嘴。

小阳心想,这傢伙来肯定没什么好事,应该告诉小燕姐防着点。

中午回家,他还在加工厂转悠。

他知道这几天农村正在加工麦子。

中午,小阳去看小燕,小冰已把事情告诉她了。

小冰出主意,

“姐,别理他。”

四驴子说:

“妹子,让我把那个混蛋打跑。”

小燕说:

“你们不用操心了,我知道怎么办。”

谁也不知道,她会怎么办。

下午上课,整整一下午,小阳魂不守舍的,小燕的事让他难以平静。

放学回家,他到小冰家写作业。

小燕没在屋,去加工厂了。

小阳紧张起来,看来一定是见到那傢伙了。

匆忙写完作业,刚要去找她,小燕回来了,一声不吭。

小冰问:

“姐,咋样了?”

小燕答:

“写作业吧,姐没事。”

那双清澈的目光却小阳脸上打转,使小阳不解其意。

小阳回家吃饭,饭后,就坐在窗前看书,眼睛不时的瞅着前院。

两家正好门对门,只要有人出入,一清二楚。

渐渐的天黑了,月亮升起来,月色正好。

一个人影从里边出来,凭直觉,就知道是小燕。

小阳放下书,跟父母说去前院,然后就走了。

他小心的跟着她,又不让她发现。

出了胡同,上了大街,北拐过河,进入麦地。

一直走到尽头,才停下来。

小阳猫在一个麦垛后边,仔细观察。

只见月光下,那个白天见到的傢伙正靠在一个小垛上。

小燕在他两米外站着,冷冷的问:

“你在这村里呆一天了,找我什么事?”

“小燕,我想你,要想死了。”

说着要过来的样子。

“别过来,就在那儿说。”

小燕警告他。

“小燕你知道吗,分手以后,我天天想你,想咱俩在一起的日子。”

男的很动情。

“想也没用,都分手了。”

“小燕,以前的事,是我不对,请你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吧。我保证今后好好对你,再也不让你难过了。我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男的有点激动。

“那怎么可能,泼出去的水能收回来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爱我一个人,你抱着别的女人时,有没有想起我。”

小燕声音变大了。

“小燕原谅我吧。我已经跟她吹了。我不喜欢她。”

“啥时吹的?”

小燕盯着他。

“都一个月了。”

对方两手一摊,很坦白的样儿。

“你骗鬼去吧,你上周还和她在一块呢。”

“你怎么知道?”

对方很惊讶。

“我何止知道这个,还知道你俩都睡过了。”

小燕狠狠的说。

“我就问你,你跟不跟我好?跟我好,我马上和她黄,不和我好,我马上走人。”

对方不耐烦了。

“那你还是马上走的好。把人家睡了,得负责任,对人家好点。”

“想叫我走,没那么容易。在你身上搭这么多时间,就这么白费了。”

对方大吼道。

“那你想怎么样?”

小燕歪着头问。

“小燕,和你处了两年,还没有看过你脱光衣服呢,我亏死了。也后悔死了,为什么不把你干了。分手行。但你得把处女膜留下。我不能让别的男人乾你清白的身子。”

对方狞笑着。

“真想不到你这么无耻,这么下流。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你让我噁心。”

转身就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今晚在这里,我就把你给操了。让你永远当我的情妇。”

对方冲上来。

两人纠缠起来,毕竟女的劲小,眨眼间,小燕就被压在底下,对方手在她身上乱摸,嘴象猪嘴似的在她脸上乱啃。

小燕极力挣扎着,绝不就范,

“畜牲,放开我,你敢碰我,我杀了你。”

“想杀我,等咱们干完再说,等你舒服了,你还会舍得杀我吗?”

小阳看得清楚,挺身而出,象一头下山的小老虎,照那傢伙的屁股就是一脚。

“啊”的一声,对方爬起来,看清是小阳,怒道:

“小崽子,大爷的事,你别管,否则我宰了你。”

小阳也不示弱,随手从地上操一块石头扔了过去。

对方躲闪不急,正打在大腿上。

他大叫一声,指着小阳说:

“小崽子,咱们走着瞧。”

说着,一瘸一拐的走了,临走,还瞪了小燕一眼。

小燕跑过来,扑进小阳怀里,呜呜的哭起来。

小阳只好紧紧抱住她。

感受着那身体的美妙。

一会儿,小燕在他耳边低语,

“小阳,想不想要姐姐?”

“什么?”

小阳不明白。

“就是姐姐把第一次给你。”

声如蚊哼。

说完把头埋在他怀里不敢抬头。

“姐姐,这是真的吗?”

小阳。

双手滑到美人姐姐的丰臀上。

小燕轻轻挣开他,她的眼中透出坚决来。

在月光下开始脱衣。

她的动作很美,很自然,没有一点的风骚,一点的羞怯。

终于她那圣洁美丽的身子赤裸裸的出现在眼前,十七年的处女身头一次在月光下展现。

那漂亮的面孔,星星般的眼睛,双乳比小白兔还可爱。

修长的美腿有象牙的白,瓷器的光。

这美感象酒一样使他晕眩,也令他刻骨铭心。

直到多年以后,他还经常怀念这一幕呢。

这是记忆宝库中的重要财富。

够他受用一生的。

小燕在衣服上躺下来,勇敢的张开腿,梦呓般的说:

“小阳你来吧,把姐姐变成小媳妇儿,姐姐也把你变成真正的男人。”

心里却想,他那么小,能不能硬起来。

小阳如梦方醒,慢慢走过去,很温柔的伏到小燕身上,开始忙起来。

(五)小阳这是头一回跟女孩亲密接触,而且对方还是村里最美的少女。

能在她身上为所欲为,那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呀。

小阳怎么能不激动呢。

看吧,他的嘴堵住了美女的嘴。

他的手握住了鼓鼓的奶子。

上边的两粒小葡萄,在他的努力下,很快挺了起来。

小燕也受不了,对方的舌头伸进她的嘴,她热烈的舔着,吮着,那滋味真好。

胸部的痒令她想叫出来,当一只手在她的小洞外挑逗时,她觉得自己要疯了。

当她感到身上轻松,攻势解除时,她不解其意,一睁眼,原来小阳正在脱衣,正在脱裤衩。

她第二次看见男人的东西。

上一次在前男友家,男友掏出那个丑东西,让她给摸,她看了一眼,吓得跑出屋。

直到男友再三表示,已恢复人样时,她才敢进屋。

她不知别人的男人那傢伙多大,他记得男友的有一尺多长,现在看小阳的,竟然也有一尺,他还是个小孩,等他长大了,那东西还知多吓人呢。

正在胡思乱想,这时小阳又趴上来,握着杀气腾腾的宝贝,盲目的找洞呢。

杵了半天,也没杵到正地方。

小燕全身着火似的,忍不住问:

“怎么还不进来呢?”

小阳傻笑道:

“姐,我找不到眼儿。”

小燕嘻嘻笑了,用手牵着那根讨厌的东西,对准自己的小花园。

小阳觉得碰到一处柔软的所在,本能的向前一挺,好紧呀,什么东西挡住去路,再用力,一穿而过,成功了,进去了。

可小燕却在喊痛,使他不得不停下来。

无事可做,就亲嘴摸奶,直到小燕姐姐眼中泪光消失,重新有了火焰,他才抽动起来,那种紧暖滑湿共同形成的美感一阵阵的传来,使他动作越来越快,他感到自己快成神仙了。

毕竟是新手,没什么经验,不过一百多下,就忍不住射了。

十三年的精华全射进小燕的花心,那股热流把小燕冲击得真叫:

“真舒服呀。”

风雨过后,俩人开始说话。

身子一动不动,小阳还那么压着她。

“我的身子让你给坏了,以后我可怎么见人呢?”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早晚会叫人知道,我爸妈还不打死我呀?”

“要打打我吧,把我打死,我不会让别人动你一根毛的。”

“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可咋办呢?”

“咱俩都别死,还要天天一块睡觉,一块操逼呢。”

“什么操逼?难听死了那叫什么?”

“叫性交,或者行房还不一样吗,都是乾。瞧,姐姐,你摸摸看咋又硬了?”

“再来一次吧,姐姐,我好想乾你。”

“我下边还疼着呢,你可轻点呀。”

“我会的。”

于是,那根枪又进了浴室,又开始洗头。

而小燕在新一轮的缠绵中,才真正体会到性爱的快乐。

她再一次享受到热流冲击的快感。

(六)大战结束,俩人开始穿衣。

小阳先给她穿,自己光着。

令小燕心里甜甜的。

自己穿完,就细心的服待他穿,象小媳妇儿对待自己的丈夫。

小阳虽小,也觉得好幸福。

虽然他并不知道幸福的真正含意。

小阳扶着她往回走,小燕问他:

“你不怕别人看见吗?”

小阳说:

“你都不怕,我怕个啥。整个村子,谁不知道我是你的好弟弟呀。”

“什么好弟弟呀,把姐姐都乾了,有这样的好弟弟吗?”

“谁叫你长得这么好看,谁叫我喜欢你呢?我想天天都乾你。”

“我现在下边还疼呢,乾不了了。”

小燕娇嗔道。

“我下次一定会轻点的。”

小阳很认真的样子。

“还有下次?你做你的大头梦去吧。”

小燕给他一拳,不过很轻。

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他面前向来是大姐姐的模样,风流一次后,怎么全变了。

自己好象变成小冰那样的小女孩了,也会撒娇了。

一路无人,快到家门时,小阳搂过她,又狠狠的吻一顿,摸一阵,才放开她,并叮嘱她,

“回去要好好休息,明天我去看你。”

小燕也提醒他,

“咱俩的事,千万不能说的。连小冰也不能露一个字。”

她知道他不会说,但还是有点不放心。

小阳说声知道了,用手做一个“插”的动作,小燕“呸”了一声,红着脸走了。

小阳进了屋,父母正在聊天。

妈跟小阳说:

“没啥事早点睡吧。明天早点起来。以后跟林家两个丫头不能太近乎,都长大了,免得人家见了说闲话。“小阳对后几句不满,但也含糊的答应了。心说:现在说这个晚了,都近乎过了。爸爸不以为然,他笑道:

“你真是瞎操心。咱家是小子,人家是丫头,要吃亏,也是人家吃亏。”

妈妈笑骂:

“你这老不正经的,哪有这么教儿子的。”

妈妈斜了爸爸一眼。

小阳回到自己屋里,思想仍然很活跃,象一团火起起落落,一时之间还没有睡意。

他这屋有一个立柜,柜上有一个大镜子,能照全身的。

小阳在镜子里打量自己。

他才十三岁,可他的外形赶上十六岁了。

他们老胡家的男丁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高头大马型的。

都是身材高大,肩宽背厚,结实健壮的,是周润发那种的。

他爷爷是这样,他爸爸是这样,他哥哥是这样,他也这样。

尽管他还小,已经有了征兆。

是的,他还有位哥哥。

爷爷那辈是单传,爸爸却有两个儿子。

哥哥现在城里读高中呢,是有名的高才生。

村里人都知道,爸爸常以为骄傲。

小阳也不差呀,在初中学习也是名列前茅。

事实上,他没有特别用功。

尽管爸爸是老师,在邻村任教,但他几乎没有辅导过小阳。

大概这就是聪明吧。

小阳和哥哥也象,都是长方脸,有一双大而黑的眼睛。

鼻直口方,相貌堂堂。

不同的是,哥哥脸上严肃,深沉,而小阳看起来稚气而纯真且活泼。

当然都是一样的受看。

有人预言,哥俩将来都会是大学生。

爸爸每次听了都眉开眼笑,好象这事准了。

小阳今晚在失眠,眼前总晃动着小燕的肉体,以及俩人销魂的场景。

回味着那其中的美味,小阳的傢伙又不听使唤的抬头。

小阳躺下来好久,也不能入睡。

后来尿意上来,就去方便。

在经过父母门口时,他发现父母也没有睡,还在聊天呢。

“前几天,我收到一个老同学的信,他说在古城当老师比这里赚得多。那里是个煤矿。是企业工资。听说那里以后还要建煤气厂,要大批招工,是很有发展的。他劝我也去。把家也搬过去。我也动心了。咱们这俩个孩子,都是上大学的料。我就想,如果一旦考不上怎么办呢?回家种地?太可惜。还不如搬过去。考不上学,赶上招工,至少也能混个工作,将来也能吃口饭。总比窝在农村强得多呀。”

这是爸爸的声音,语气很正经的。

“你考虑得也是个理。只是搬家可不是小事,可得想好。最好咱们去那里亲眼看看。看情况再说。”

妈妈接着说。

小阳听了几句,也没在意。

去厕所了。

第二天小阳起得很早,吃过饭就拎书包去看小燕。

小燕说:

“不舒服,今天不能干活了。加工麦子的事,只好让别人乾了。”

她父母,四驴子,小冰都在跟前,都说:

“你好好歇着吧,不用操心了。”

小阳说:

“我帮你们吧。”

小冰第一个同意。

四驴子脸上也有了喜色。

她父母说:

“不用了,别纍坏了。”

小冰说:

“说话得算话。男子汉嘛。”

小燕别有深意的望着他,眼中透着笑。

这天上午,小阳去学校请个假,就帮忙来了。

大家一块努力,剩下的活总算在天黑之前完成了。

晚上,林家做了好吃的,林老爹特意买了肉回来,大家好好的吃了一顿。

桌上,小阳总避免和小燕对视。

他总怕露出马脚。

他明显感到,小燕看他到眼光不一样,羞涩之中,带着热情,挑逗。

不知别人会不会发觉。

几天后,小燕“康复”了。

俩人在表面上象从前一样正常,心里都盼着有机会好梦重温。

这时,小阳的父母出门了。

说是去看一位父亲的老同学,。

要一段日子才能回来,要小阳在家老实呆着。

小阳自己会生火做饭,父母也不用担心。

小阳就说:

“你们可早点回来。”

心里却乐开了花。

想到小燕,想到那事,小阳热血沸腾。

小阳找机会把这事跟小燕说了。

小燕明知故问:

“你爹妈出门,和我说什么呀,难不成让我去帮你做饭?”

小阳说:

“做饭才不用你,我需要你陪我睡觉。”

“我是你什么人呢,我才不陪你。”

“你不陪我,我找小冰陪。”

“你可不准逗她,她还小呢?”

“她还小吗,奶子都鼓起来了。”

“你怎么知道?你摸过了?”

小阳当然不承认,说隔着衣服看也能知道。

又问:

“你啥时来陪我呀。”

“找机会吧。”

“我在家等你,你可得来呀。”

父母走后的第一夜,小阳在被窝里等小燕。

其实他知道,她不能来。

她一个大姑娘,怎么能出来陪他睡觉。

她可是有父母的。

但小阳仍抱着幻想。

后来也睡着了。

睡到半夜,听见敲窗声,吓他一跳,以为听错了,细听才听到是有人敲,还听到“小鬼头,快开窗户,你媳妇儿来了”。

小阳大喜,开了灯,又打开窗户,小燕跳进来,真象一只燕子飞进他的怀里。

小阳把她全身用手认真“检查”一遍,然后象剥鸡蛋一样,把她剥光,让她第二次光溜溜的在眼前展览。

小阳直勾勾的望着,突然梦醒似的,说道:

“我要操逼,我要操小燕的逼。”

然后象狼一样扑了上去。

小燕骂道:

“你这小混蛋,咋又说脏字了。”

话音才落,嘴已被堵上。

从此时开始,两人世界大战。

值得注意的是,在每回高潮前,小阳都叫小燕说羞人的话,否则小阳就“罢工”休息。

小燕无奈只好说了。

大战之后,小阳把小燕送回去。

小燕也是从窗户跳进去的。

跳前,还在小阳嘴上吻了一下,然后才无限妖娆的进了窗户。

小阳觉得她当时的神情好美。

哪知这时小冰正醒着呢,她和姐姐可是同屋同床。

她睡到半夜,发现姐姐没了,以为上厕所了,可好久也没动静,肯定有问题。

当姐姐从窗户进来时,小冰听到了,故意装睡。

心说:你这是干什么去了?不是去会你那个男朋友吧?不是黄了吗。

以后,我得注意一下,看你搞什么鬼。

(七)第二天早上,小阳起来,精神头特好。

脸上带着红光,多日的压抑,一朝消除,全身每一根骨头都无比舒服。

如果现在小燕在身边,如果她扑在自己怀里,两人一定会再度陷入欲海之中,不能自拔。

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学,小阳打算上午洗衣服。

先温水,又擦盆。

这盆是铜盆,是他爷爷那辈传下来的。

虽然爷爷奶奶活着时当宝,可小阳知道,值不了多少钱的。

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小盆会得到他们的重视。

坐在小板凳上,正呼呼的搓衣服呢。

门一响,小冰微笑的进来了,笑容中含着几分神秘。

她轻轻的坐在炕沿上。

“媳妇儿,知道我要洗衣服,就过来帮忙了。真是好媳妇。”

小阳逗她。

“谁知道谁是你媳妇儿,反正不是我。”

小冰冷冷的说。

“咋的了,谁欺侮你了。告诉我我去拍他。”

小阳摆出大侠的姿态。

“谁欺侮我,除了你,还能有谁?”

小冰瞪着眼。

“我啥时候欺侮你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小阳停下手,仔细打量她。

这时才发现今天她显得很漂亮。

脸白白的,小辫子黑黑的。

衣服和鞋虽不是新的,都乾乾净净,清清爽爽的。

应该还擦了粉,小阳分明感到空气中有股香气扑来,让人想大闻特闻。

“你啥时欺侮我,你自己清楚,就那天,你又啃我,又摸我呢。”

小冰低下头,很害羞的。

“哈哈,是这样呀。日子长了,都忘了啥滋味了,你快过来,让我再来一回。”

“我才不过去呢,我得离你远点。免得被你占了便宜。”

“今天咋整得这么好看呢,要相亲吗?”

“还相什么亲呢,都让你给祸害了,哪还有人要我?”

小冰要哭的样儿。

“那也算祸害吗?我要把全村的姑娘这样亲一口,是不是都要嫁给我呢?”

“你想赖账,看你不打你。”

小冰随手抓起个枕头,冲过去照小阳后背就是几下。

“我服你了,我服你了,别打了,别打了,我一定娶你。”

小阳抱着头求饶道。

光棍不吃眼前亏。

小冰哼了一声,歪头嗔道,

“你想娶我,我还得想想呢?”

“还想什么呀,现在咱俩就成亲好了。”

说话同时,站起来猛地抱住小冰。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亲住她的小嘴儿。

小冰抬手推他,枕头掉在地上。

小阳舔够她的小嘴儿,又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缠住了她的小舌头。

小冰一阵晕眩,原本反抗的手,这时也不由的搂住他的背。

小阳的手抓住小冰的小奶子,还不满足,又把手伸进她的衣服,直接去探索她的奶子。

直接的抚摸就是好,肉贴肉,感觉真美。

很软,又有弹性。

两粒小花生米都硬了。

好半天,小冰才把他推开,还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大白天的,你想死了。有人看见,我就完了。”

“这么说,晚上就行呗。”

“你告诉我,你现在咋乾这事这么在行呢?老实交代,是不是和别的女生也这样了?”

“怎么会呢,除了你,哪有人理我?”

“你说我和姐姐谁长得好看?”

其实这是明知故问,不过小冰也不赖了,况且年纪还小,还没有完全长成呢。

小阳说:

“你们姐俩都好看。”

心说,怎么突然提她呢。

想到这个名字,心里怦怦乱跳。

莫非她知道什么了,那可不得了。

小阳有点紧张。

“他们都说姐姐长得好看,也没有人夸我?”

小冰委屈的说。

“你还是小孩嘛,等过两年,你长得比她还好看。”

小阳安慰她。

“真的吗?”

小冰笑了。

摸着自己的脸,闭上眼,仿佛已陶醉在憧憬中。

稍后,伸过头亲一下小阳的脸。

小阳憨憨的笑了,一会儿,象想起什么事的,过去打开柜,拿出爪子、糖块、苹果来。

小阳告诉她,这是上回爸爸去看哥哥带回来的。

“你还是自己留着吃吧?”

“还有一些呢,我吃不了。再说,我的就是你的。咱俩啥关系呀。““我可和你没什么关系。”

小冰把一块糖放进嘴。

“这糖可是给我媳妇吃的。”

小阳很认真的讲。

小冰连忙张开嘴。

“现在吐也晚了,都进嘴了。”

小阳强调。

小冰一听,索性又把另一块放进嘴里,一副胜利姿态。

小冰告诉小阳,

“今晚大队放电影,晚上咱俩去看电影吧。”

小阳说:

“好呀好呀,到时我去找你。”

“我要走了,家里还有事呢。”

小冰站起身。

“等等。”

“我落了什么东西嘛?”

“是的,是的。”

小阳过去亲住她嘴,好半天才放她,

“你落了这东西。”

“净占我便宜。”

小冰怒道,猛地踩了一下他的脚。

小阳大声惨叫,这时小冰已象山鸟出林一样跑了。

小冰这丫头也不错呀,要是把她脱光,插进去不知啥滋味。

要是她俩一块陪我睡觉,不知多好呢。

小阳望着她的背影,开始胡思乱想。

晚上吃过饭,小阳就和小燕小冰去看电影。

小燕本来说不去了,可听说小阳和小冰一起去,她也想去了。

一人拿个小板凳。

放电影在大队门前的空地上,地上立着两根木杆,相互不远。

一块大的白布帮在上边。

电影机从大队门口射过来。

小阳他们本来是正面看电影的,因为好多的男的有事没事的骚扰小燕,就跑到银幕后边去看了。

后边人很少,消停多了。

小阳坐中间,林家姐妹,一边一个。

小阳大乐,真想伸出手,左拥右抱。

看没人注意,从后边伸出手进了小燕的衣服,先是摸背,又向下探去。

她的屁股好嫩,好滑,仿佛能掐出水来。

小燕这时望着他,眼中水汪汪的,充满柔情。

这时小冰也转过头来,吓得小阳赶紧收手。

过了一会,电影演到李连杰把白无瑕的狗用被闷死时,小燕说有点困了,不想看了。

小阳说:

“我送你回去吧。”

小燕说:

“不用了,你在这儿陪小冰吧。”

说着,很有深意的瞅了小阳一眼。

那一眼是个信号,然后小燕回去了。

小冰这时不想走,正看得过瘾呢。

她很想知道,觉远和牧羊女最后成了没有。

小阳也没有心思看了,美女都走了,电影还有什么意思。

他说:

“我去方便一下,要不要一块去呀。”

“滚你的吧。”

小冰低声骂道。

小阳先是慢慢走,后来上了路,飞也似的往回跑,遇上人就放慢步子。

终于到家了,锁上大门,进了屋,才把门挂上,一个香喷喷的身子就象鱼一样进入怀里。

小阳还客气什么,扒裤,葫芦岛,插里乾。

这事谁不喜欢呢,那种销魂的美感真是一生都难忘的。

再说小冰,见小阳好久不归,知道他走了,也觉得没劲儿。

仔细想想,觉得不对劲,她决定查个清楚。

先是回家,没见到姐姐,望向小阳家,屋里黑黑的,好象没人。

都干什么去了,他俩不会是在一块吧?想到在一块,她就担心,总怕有什么事,她觉得得去看看。

小阳家后窗外不远就是小河,也就是是说,小阳家是最后一趟房。

小冰来到窗前,站了一会儿,刚想走,就听里边有动静。

“姐姐,你的身子真好,怎么乾都乾不够。”

“你以后不准乾别的女孩,你是我一个人的。”

“姐姐,我也喜欢小冰,我也想乾她。”

“不行,不行,我们姐妹总不能都让你占便宜吧。”

“哎呀,怎么又硬了,呜……”

是他们,小冰心都碎了,还觉得酸溜溜的。

一时失控,头磕在窗上,很清楚的响声。

小燕警觉的一拉帘,正见到小冰要转身跑,忙推开窗户,命令小阳,

“快把她抓回来,别让她跑了。”

小阳马上穿上裤衩,套上鞋,跳窗就追。

很快就手到擒来。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大色狼。”

小阳怕她喊,急忙堵住她的嘴。

从窗户送进来,再放到炕上。

小阳也不想说什么了,用行动来解决问题。

等小燕关上窗,挂上窗帘,小阳早打开灯,而小冰已是一丝不挂了。

别看才十五岁,基本长成了。

雪白的身子,乳房不大,但小巧结实,样子如苹果。

两腿修长粉嫩,最迷人是小腹下那一丛阴毛,闪着诱惑之光。

小阳打开她的大腿,但见丰腴的美腿尽头,在丛林的掩饰之下,粉红的肉缝隐约可见。

小阳火气上升,把手伸过去,去探寻少女的隐密。

一触到那块神圣之处,立刻有股泉水湿润了他的手。

小阳用手扒开,那粒相思豆便露头了。

小阳捏了一下,小冰便啊了一声。

小阳不管她,又马上把嘴凑了上去,仔细的玩弄着小冰的宝贝。

小冰不停地呻吟着,下边水流成灾。

一会儿,小阳又把嘴亲住她的唇,挑逗她的舌头。

小燕看得直泛醋味,心说:你还从来没有舔我呢。

看小冰的乳房变得挺了起来,忍不住双手去揉动,偶而也磨磨奶头。

小冰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想叫叫不出,嘴被堵上,只好用鼻子哼着,双手搂着小阳的脖子,眯上眼睛,首次迷失在火般灼人的情欲里。

后来,嘴和胸都被解放了,刚要睁眼,刚想喘口气,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阴部,一种异样的感觉。

她扭动着要躲,小阳的一挺身,就进去一个头。

“我疼呀,我疼。”

小冰皱着眉,小嘴咬住小阳的肩膀。

“宝贝儿,忍一下吧,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猛地一插,处女膜已成历史,小冰从此进入妇女的行列。

这下疼得小冰眼泪都出来了。

小阳拔出来一看,自己的棒子已变成红的了,这是第二次变红了。

转头看看小燕,小燕正坐着,扭头不理他。

“姐姐,过来。”

“张开嘴。”

小燕很听话,小阳把舌头伸进去,好一顿的品咂。

亲的小燕又上起火来,但她还是推他一把,

“先让我妹妹乐一乐吧。”

小阳说:

“遵命。”

然后又把棒子插了进去,开始动了起来。

越动水越多,渐渐的发出淫靡的声音。

羞得小冰不敢睁眼。

不久,她也切实体会了其中的快感。

情不自禁的也虽着小阳的节奏摆着,挺着。

小穴好紧呀,裹得肉棒严严实实,小阳爽得直叫:

“小冰真好,小洞真好。”

小冰也叫:

“我爱你,小阳,以后你要好好插我才行。想不到操逼的滋味真好。”

听得小燕直想捂耳朵。

几百下之后,小阳射了,射进小冰的处女的花房里。

“我还没爽呢,我也要。”

小燕不依。

“它都软了,硬不起来了,你得想个办法。”

“怎么办?”

“用舌头。”

“不,不,我才不呢。”

小阳抓住她,把软下的棒子放到她嘴边,小燕无奈,只好张嘴服务。

动作虽生硬,那种特别的味道令小阳哆嗦起来,差点没射了。

肉棒再度硬起,坚硬如铁。

小阳抽出肉棒,小燕乘乘躺好。

小阳说:

“姐姐,你要什么?”

“我要那东西。”

“我不明白,说得骚点。”

“我要你操逼。”

小燕羞得捂住脸,那神态真美。

小阳立即开始工作。

从这以后,林家姐妹都成为小阳的情人。

在他的少年时代,也和别人一样,天真,美好。

不一样的是,他提前尝到女人的滋味,性的生活比别人都早。

这种经历对他的一生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在他以后的漫长日子里,在不同的阶段,这一段生活都象影子似的追随着他,改变着他。

小阳与林氏姐妹保持了一年的性关系,原以为一生都能与之相守,然而第二年,他家搬家,从此他的人生开始了新的一页。

但是一种愧疚感也久久不散,因为他后来当了陈世美,他负了二女。

这也是他想不到的。

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意外。

(完)[本帖最后由黎明前的黑暗于2008-11-2915:12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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