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宾(卅六)园游会开学没多久,刚好学校举办校庆园游会,每班学生都被分配到一定额度的园游券必须推销出去,因此人人怨声载道,直唿暴政必亡。
阿宾寒假中没能履行承诺,未找到机会让忆如约她的男朋友来台北,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当他知道学校要办园游会之后,他和敏霓赶忙打电话到台中给忆如,请她和男朋友一块来玩。
忆如起先一听很是高兴,事到临头却又犹豫起来,敏霓就骂她,若是俩个人都要这样扭扭捏捏不如放弃算了,她才硬着头皮答应去约他。
阿宾和敏霓互相啄磨,要想办法在这回见面时,让忆如和那个人一次搞定,免得忆如日后又要来向他们诉苦,倒真是棘手的事,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商议起来。
园游会那一天,气温转为温暖,学校才大清早就热闹滚滚,各摊位都在准备该用的物品,匆忙来去的男生女生,人马杂沓,加上高分贝的广播音乐,和平时安静的校园大异其趣。
十点钟左右,阿宾、钰慧和敏霓,在学校大门口等忆如,敏霓旁边还黏着一个男生,大概就是她两个男朋友之一,她也懒得跟阿宾他们介绍,只说他叫建丰,然后不管他,只顾和阿宾及钰慧说话。
十几分钟后,忆如终于到了,带着她的男朋友,果然是忠厚木讷有余,他自我介绍叫甘丹,阿宾说这名取得好,从没看人把姓倒过来写还能当名字用的,大家一听便都笑了。
忆如也是初次见到钰慧,才知道原来阿宾有这样漂亮的女朋友,怪不得敏霓时常会有一种淡淡的哀怨感。
寒喧已毕,他们六个人于是进到校区,在学校各处走着,敏霓和阿宾不停地介绍校内的草木堂舍,然后又到园游会场上,在众多摊位中吃喝玩乐着。
忆如对于今天成员安排十分满意,这样很明显她和甘丹都会被视为一对,许多亲蜜的举动像拉拉手靠靠肩都理所当然起来。
中午不到,他们都早就撑饱了,敏霓和建丰在会场遇到朋友,暂时和他们分开。
经过钰慧她们科的摊位时,文强、淑华和Cindy都在那里,大家不免又七嘴八舌相互问候。
他们卖的是热汤圆,来光顾的客人不少,文强藉口人手不够,硬拖钰慧留下来,还问阿宾说:
“借你女朋友用一下,没关系吧?”
阿宾耸耸肩,笑着说没关系,文强等他们走远一点,偷偷地在钰慧的屁股上摸着,钰慧啐他,他就嘻皮笑脸说:
“阿宾说没关系的。”
阿宾陪着忆如她们继续逛。
逐渐接近中午,很多人都躲到阴凉的地方去,摊位间的人潮开始变稀了。
他们来到一个冷清的摊位,有人在叫阿宾,却是依姈,原来这是阿宾自己科上的摊位。
“阿宾,”依姈骂他:
“你整个早上死哪里去了,都没来帮忙!”
“我陪着朋友。”
阿宾解释。
“你的朋友?”
依姈笑颜逐开:
“真好!我们这儿今天都门可罗雀,过来惠顾一下吧!”
“没问题!”
阿宾掏出一叠园游券。
“门票一人收园游券二张。”
依姈说。
“门票……?”
忆如和甘丹望着依姈背后用帆布围得密不通风的棚子,有些迟疑:
“里面是什么?”
阿宾只是笑着,付了四张票给依姈,依姈热情的推着忆如和甘丹来到一处帘门,说:
“请进,保証值回票价!”
她们傻傻的进得里面,发现阿宾并没跟来,她们有一点不知所措,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看看到底玩的是什么花样。
结果帆布棚里也没什么,突然一个女生不晓得从哪儿蹦出来,吓了她们一跳,那女生说:
“俩位好,我是本站的主持人。”
她有模有样的站到一张讲台一样的桌子后面,说是要讲解本站的游戏规则。
“妳们有两种选择,”那主持人笑着说:
“首先,们再交园游券二张,可以在我们棚子后面的神秘人物中,任选一位俊男或美女赠送妳们一个吻。”
原来卖的是吻,这可新潮了。
“我们……我们没有园游券了。”
甘丹老实说,因为阿宾没进来。
“那还有另一种选择,”那主持人依旧笑容满面:
“来宾可以相互亲吻,如果能连续吻足五分钟,那将由本站赠送十张园游券。”
忆如立刻知道了这就是阿宾的安排,她转头斜睨着甘丹,恰好甘丹也在看她,她不禁红了脸。
“来!请就位吧!”
主持人不问她们的意见,就打鸭子上架。
她拉她们面对面站着,忆如低下了头,甘丹则是一脸尴尬。
“开始吧!”
主持人说。
可是那俩人动都不动,主持人催着说:
“快啊!”
忆如心里头也急,甘丹扭捏了半天也只是扶住她的双肩,这时候主持人手上不知从哪儿来的一根软教鞭,轻轻拍在甘丹的手背上,说:
“你倒是揽好人家啊!”
甘丹才双手将忆如松松地抱住,主持人又催他端起忆如的脸,他照着做,俩人目光相接,同时都感受到对方心口的狂跳,甘丹凝视着她,忆如眼波流动,真有说不出的明媚动人。
主持人并不说话,只将教鞭的末端点在甘丹的后勺,手腕略略一压,说也奇怪,那软桿子居然能将甘丹的头推动,甘丹和忆如越靠越近,忆如闭上了眼睛,小嘴儿微噘,甘丹在接触到她红唇时勐的颤了一下,俩人深深的印在一起。
主持人的鞭子又忙起来,她不时地纠正甘丹双手抱紧,手掌要在忆如背上抚动,要俩人再贴得甜蜜一点,叫忆如也锁紧甘丹的脖子,命令接踵发布,逼得俩人只能依照她的指示去动作。
甘丹吻住忆如软绵绵的樱唇,心中一阵阵激盪,忆如羞羞地张启唇瓣,让甘丹将它们轮流吃在嘴里,甘丹想也想像不到,女孩子的嘴唇吮起来竟然是这样甜美,使他内心中幼年遥远的慾望逐渐被唤醒,忆如还偷偷地将香舌一点一点的吐进他嘴中,他更吃得津津有味,将她一条软滑黏腻的舌头吸紧放松,享受着忆如的温柔。
忆如被心爱的男孩拥吻着,也是满心欢喜,她唿吸急促,不断的晕眩,愿意这样一直和甘丹吻下去。
甘丹强健的体魄给她无比的安全感,他的臂膀将她搂得喘不过气来了,忆如全身都贴合在他怀里,她也感觉到,甘丹的某个地方有异常的悸动。
她们迷惘在香喷喷的亲吻之中,好久好久,才短着气分离开来,额头和鼻尖仍然互相顶着,四眼对望,彼此已经都明白了对方的情意。
甘丹突然想起还有别人在,不免心中一跳,转过头来四顾盼望,帆布棚里除了她们就空空如也,主持人早不知去向,讲桌上放着一叠园游券,甘丹唤了两声,更里面的那一层棚子里也没有回应,甘丹想进去看看那主持人还在不在,忆如却拉着他说算了,取过园游券,掀起布帘走出帐棚,棚外也是一个人都没有,连阿宾都不见了。
忆如心中雪亮,挽着甘丹的臂弯,和他说了几句话,俩人自行去逛其余的节目。
事实上,在第二层棚子里是有人的,那儿有阿宾、依姈还有那主持人。
这地方真的是阿宾他们科上的摊位,他们早上自己烤了小饼干来卖,大概是太好吃了,数量又准备得不够,还有同学不断来偷吃,不到一个半小时,饼干就清洁熘熘了,既然没东西卖,同学们索性作鸟兽散,于是这布棚正好被阿宾和依姈用来作道具,她们躲在第二层棚子里,从帆布缝隙看着忆如她们吻得天昏地暗,可说是大功告成,待她们取了园游券而去,阿宾直称赞依姈和那主持人演技一流。
“阿宾,”依姈邪邪地对他一笑,问说:
“你想不想也得到十张园游券呢?”
阿宾一听,立刻将她用力抱到胸前,低头就要吻她。
依姈却挣扎着,骂说:
“要死了,不是和我啦!”
“嗯?”
阿宾奇怪的停下来,不和她和谁?布棚里只剩下另一人在,依姈挣脱阿宾的怀抱,跑过去攀在那主持人肩上吃吃的笑着,说:
“和学姐。”
阿宾呆了一下,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原来如此,这主持人,她一定是依姈的那一位室友,曾和他有亲蜜关系却未曾晤面的那女孩。
阿宾走向前,有礼貌的牵起那主持人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叫了声“学姐”,学姐的脸红得像苹果,小声的说:
“我叫安安。”
阿宾将她搂起,她也窝进他怀里,安安幽幽的说:
“我好想你哦,阿宾。”
阿宾大为感动,弯下脖子,吻在她的脸颊上,她马上转头和他互相将嘴封住,热热切切的舌战起来。
安安穿着一袭宽宽松松的大领针织衫和侧开的短裙,她有圆圆的脸,甜甜的笑容,一支可爱的小眼镜架在鼻樑上,眼睛瞇瞇的,前额的头发卷起波浪有时会遮住一半的脸蛋儿,她身材不高,略微有肉,尤其她那甜美的声音,阿宾暗骂一声该死,他应该一开始就认出来才对。
阿宾吻够了她的嘴,撩起她的头发,吻向她的耳后和脖子,将她亲得天花乱坠,她喃喃地一直说:
“我想你……”
阿宾的右手开始不守规矩,从她的背后摸到她软软的腰,同时往上窜昇,安安根本不拒绝,任他轻薄胡来,阿宾兵不刃血,未受阻抗便掌握到她胸前的堡垒。
安安双乳不大,却很软很柔嫩,他恣意的採撷着,甚至透过几层布,他都可以发现到安安的乳尖在急速的挺硬。
依姈早就识趣的躲开,帐棚里只有他们两人,安安任凭阿宾上下其手,她也渴望他上下其手。
阿宾又将双手都摸到她屁股上,并且不停的摩挲着,更将她用力一捧,她整个人便被阿宾抱起,安安“唔唔”几声,仍和阿宾吻得密不通风。
这内层的帐棚中也摆有几张课桌在一起,阿宾便将安安抱到那边,放她坐在上面,这样一来,安安低阿宾高,他就弯着腰以免和安安的嘴儿分开,同时也乘这个便,从安安的裙脚摸进她的大腿,他摸得那样轻,安安忍不住就哆嗦起来。
阿宾摸着摸着觉得不方便,就从下面解开她裙子的钮扣,待解得四五颗,她的裙布自然向两边张开,露出她嫩嫩的大腿和白色花点的底裤。
安安连忙将双腿併拢,可是阿宾接着将手掌巧妙的伸进她双腿之间,他也不怎么出力,安安就失神地配合着将腿儿张开,阿宾越摸越高,也发现安安的体温越来越热,当他的手伸到最热的地方时,刚好摸在一处软软的肉包上面。
安安于是更抖得厉害,
“哼哼”声不停,阿宾在她颤得最兇的时候,手指头离开了她,她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又很失望。
阿宾自腰间捋起她的针织衣,然后放开安安的嘴,将上衣完全脱去,她就只剩下那套内衣裤,圆圆润润白白净净的体态,令阿宾眩目不已。
阿宾让她斜身仰撑在课桌上,然后蹲下腰来,替她脱去她的三角裤,放在她身边。
安安盯着阿宾的每一个动作,当自己的私处暴露时她也不遮掩,看来是放开了心,她从上回被阿宾幪着棉被干过,便时常惦念着他,所以当依姈找她来帮阿宾演一齣戏时,她马上就答应了。
依姈和她住一起,当然知道她她的心思,事成之后,便设计让她和阿宾再圆一场春梦。
阿宾也在脱着自己的裤子,安安晓得马上就要和他再有一番恶战,心中又慌又美,浪水悄悄的泌流而出。
阿宾脱下长裤,内裤里有强硬的隆起,他再将内裤一扯,鸡巴就如同甩桿那般的弹直挺立,安安一见,心里头更跳得七上八下。
阿宾站近她,等于是将龟头移向她的阴唇,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龟头终于碰到穴儿口,阿宾又往前轻压,阴唇于是分裂而张开,浪水马上沾满阿宾的龟头,他再压,阴唇分得更开,水份更多,阿宾退却了一下,然后又朝前行进,哦,这回放进了一整颗龟头,安安乐閤了双眼,阿宾再抽再送,两三趟之后,阿宾还是只躜进一个龟头,不肯再多插一点。
安安着急了,又不好意思催他,阿宾心中当然清楚得很,他却偏偏好整以暇,伸手来解她的胸罩,当她那双白玉馒头露出来的时候,阿宾简直是停下了腰下的动作,故意低头去吃她的乳尖,惹得安安肉麻兮兮的。
“嗯……嗯……我要……”
她浅浅的哀求。
阿宾就动起来,可是来来去去还是那颗龟头。
“我要……宾……”
她又说。
“咦……我不是在给妳吗?”
阿宾说。
“进来嘛……”
“进去多少?”
阿宾问。
“全部……我要全部……啊……啊……”
她还没答完,阿宾便长驱直入,插到她的最深处,顶在花心上。
“哦……天哪……”
安安满足的呻吟着,她闭上眼又睁开眼,低头再看那鸡巴插入自己身体的实况,阿宾居然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他又几番进出,难以置信,安安瞪大眼睛看,他竟然能全部插进去了。
“啊……宾……啊……插到心里面去了……啊……”
阿宾开始韵律摆动,她合手一抱,揽着阿宾的背,双脚也勾住阿宾的屁股,日夜怀念的景况真的再次重现了。
“哦……阿宾……你真好……”
安安的脸在阿宾的胸膛上磨着,阿宾取下她的眼镜,又和她吻在一起。
底下的鸡巴轻快的抽插不停,安安分泌充足,
“唧唧”的响起淫秽的水声。
“唔……唔……”
她嘴儿被封,仍不放弃的用鼻子哼着。
阿宾记起她的声音软而甜美,不让她出声是一大失策,连忙又放开她的嘴,果然她就紧抱着阿宾叫起来。
“哦……亲亲哥哥……好学弟啊……好美啊……我天天想你……啊……想这样……啊……啊……你真好……真好……哦……哦……”
她啼叫的声音又娇又媚又细又嫩,阿宾的鸡巴更被她肥腴的穴儿包得紧紧的,实在是个绝妙的女孩。
阿宾也故意在她耳边喘着气,让她不住的起着鸡皮疙瘩。
“啊……天……怎么会这……这样好……哦……学弟呀……真好……学弟好乖……啊……啊……美死姐姐了……啊……啊……我……哎呀……哎呀……啊……”
“安安学姐,舒服吗……?”
阿宾问。
“舒服……好舒服……太舒服了……啊……哦……宾……我的英雄……啊……美死姐姐……啊……我爱你……啊……爱你……啊……”
“学姐,我也好舒服……”
阿宾又在他耳边说:
“安安,妳真美……”
几句话果然奏效,安安穴儿肉勐缩,夹得阿宾爽得不得了,鸡巴更直更硬,她自己因而也被插得更骚更浪。
“哦……哦……天……我……好舒服啊……啊……哦……我好像……好像要到了……啊……啊……快点……快点……啊……天……好哥哥……我的哥……啊……啊……我要到了……啊……啊……”
就在这紧要关头,她们忽然听到帐外的依姈以很奇怪的高音说:
“嗨!学长,你来了!”
接着听到一个男声问:
“依姈,看到安安吗?”
“糟糕……”
安安小声说:
“我男朋友来了!”
“怎么办?”
阿宾停下来,他显得很紧张。
安安比他更紧张,不过紧张的是别的地方。
她双脚将阿宾勾得死死的,说:
“快动,不要离开我,我快来了……”
阿宾立刻又抽送起来,安安咬着牙根,不再放浪出声,但是表情却实在够荡的,她眼中蕴含着无数的言语,勐向阿宾放电。
“学姐在换衣服,你等一下,”依姈说,还大声向里面示警:
“学姐,学长来了,快一点!”
安安当然知道要快一点,阿宾也正在拼命呢!
“嗯……嗯……哟……哟……啊……来了……来了……哥啊……来了……啊……啊……爽死了……啊……啊……”
安安高潮了,阿宾再努力的送了几回,让她过足了瘾,才抱着她让她休喘一下。
然后阿宾光着屁股坐在课桌上,看安安一一将内衣裤和外衣裙穿回,当安安打点好衣服,过来和阿宾再吻在一起,小手又去捉阿宾的阳具,它还硬得很,安安不免套了几套,那阳具就跳动起来,她低下头,依恋的看着肉棍,捨不得的吻在龟头上,忽然一股浪水又排出来,她心一横,撩起裙子跳上桌子坐着,手指勾开内裤裤脚,露出毛绒绒的阴户说:
“好学弟,快,再来插姐姐几下!”
阿宾没想到她居然这样慾求不满,男朋友在外面还要赖着男人插她,就提起鸡巴,照着刚才的姿势,顺利的一插而入,同时狠狠的肏起她来,管她叫不叫,她不怕他当然也不怕。
“哎呦……哎……啊……好哥……我……好好哦……天……对……对……插那里……啊……啊……美死了……快一点……啊……插死我好了……啊……我的天……我怎么这么浪……啊……啊……我浪……我骚……啊……插我……插我……啊……啊……我最骚了……啊……弟弟喜欢我这么骚吗……嗯……”
“喜欢……干死妳好不好……?”
“好……好……我要……我要……啊……啊……”
“男朋友怎么办?”
阿宾问。
“让他等……啊……啊……好舒服……亲哥哥啊……我……哎……我又要……又要来了……啊……我好爱你啊……啊……啊……好痠……好痠……啊……啊……来了……我来了……啊……啊……你真好……啊……啊……完蛋了……哦……”
安安声音沉下去,内裤湿得不像样,阿宾等她心情平復,才将鸡巴抽出来,安安无力的站起来,又伏在阿宾身上不肯出去。
“快去,”阿宾拍在她屁股上,说:
“人家在等呢!”
安安抬起头,期待的说:
“那……你今天晚上到我们那里去好不好?”
“嗯?”
阿宾迟疑着:
“我看看,妳知道我有朋友来嘛!”
“晚一点也没关系,好不好?我们等你。”
安安说。
阿宾只得答应,安安又吻他一次,才往帐外出去。
“姑奶奶,”她男朋友看她出来,埋怨说:
“怎么这样久?”
“不高兴吗?”
她瞪他。
“不敢!不敢!”
他陪笑着:
“我们去吃午饭吧!”
她们边说边走了,依姈看她们走远,才回到帐棚里,她进到最里面,阿宾还是光着屁股坐在桌子上摇脚,她气得一把打在鸡巴上,骂说:
“你可爽了,让我在外面提心吊胆!”
阿宾将她搂过,说:
“真的?对不起,来,让我疼疼。”
“少来了,还没出火是吗?想在本姑娘身上发洩?别作梦!找你女朋友去!”
她嘴上不饶人,手儿可是握起了鸡巴,在龟头上逗玩着。
阿宾只管让她说,手上将她的长裙翻起,伸到她私处掏着,刚才依姈自然也曾在外层偷窥了一下他和安安的战局,所以裤底也不干净,阿宾问说:
“怎么样?够不够胆来一下?可没人替我们把风哦!”
依姈吃吃的笑起来,说:
“荒郊野外都陪你作了,还怕这帆布帐吗?”
依姈自己转身伏趴在课桌上,翘起屁股,阿宾掀起裙子,将她的宝蓝色内裤脱到脚踝,对着她圆圆的屁股,也没什么好说的,上来向穴儿就是一刺,直抵洞底。
“嗯……轻点……”
依姈怪他。
他刚经历了安安,兴致正高,哪里能轻点,马上深深浅浅,放力的去干,幸好依姈也够淫荡的,不久就大量出汁,摇着屁股舒服起来。
“哦……还是你好……啊……啊……你真棒……”
阿宾看着她美丽的粉臀,那白肉正扬起波波浪花,他不由得插得更来劲,把桌子摇到吱吱直响。
“好阿宾……啊……妹妹爽死了……啊……好同学……啊……认识你真好……啊……啊……好深啊……啊……只有你能到……啊……这么深……啊……啊……好舒服……啊……啊……我一定……唉哟……流个不停了……啊……啊……”
果然她的水正从大腿往脚根流,阿宾的龟头每一拔出,就带来一波洪峰,不久地上就出现了点点水迹。
“哥哥……哥哥……啊……我……我……会死……”
“乖妹妹,我也要来了。”
阿宾说。
“啊……坏哥哥……和别人爽到最后……啊……才找我……啊……我……啊……一次不够……啊……我不管……啊……我要多几次……嗯……”
“哦……”
阿宾说:
“我答应了安安晚上去找妳们,陪妳到天亮,好吗……?”
“真的……?”
依姈说:
“好……好……这样好……那……妹妹先让你爽一爽……啊……啊……”
她夹紧小穴,果然让阿宾绷紧了神经,一下子就要完了。
“姈……我……要来了哦……”
“哥……我也是……啊……啊……我们比赛……谁先到……啊……好不好……啊……啊……哦……”
“我……我……我射了……嗯……”
结果阿宾先到了,他一点一点的喷洒着,趁着鸡巴还没软,他还是卖力的做最后的抽动。
“啊……啊……”
依姈连着也高潮:
“好阿宾……好亲亲……嗯……嗯……”
阿宾畅快的压在她背上,她顽皮的翘起小腿,锁住阿宾的脚弯,回头和他浅吻,帐棚因为温室效应十分暖和,加上满满的春意,成为俩人甜美的小世界,不管外面正急速的变着天,反正,那是外面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