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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ingwuqu字数:1。4w(1)“在这里,我要对各位新生强调一下。咱们学校总体来说治安是不错的,但也不能,啊,就说真是象牙塔了。都记着我说的,晚上早些回宿舍,别去黑灯瞎火的地方。特别是女同学,要务必把我这些话放在心上,不要以为是开玩笑……”

礼堂讲台上,学校保卫处的处长正在慷慨陈词。

虽然是每年新生入学例行的安全教育,话里话外却带着几分恼火和急躁。

“这么暴躁,难道“那事儿”是真的?”

礼堂中后部,一个穿黑T恤的男生嘀咕道。

“没看警车都来了?”

右边一个男生小声回答,

“据说都是文学院的学姐,一个宿舍的,也不知怎么的,晚上从图书馆出来没回宿舍,跑到实验楼天台那种偏僻地方,被一网打尽了。”

黑T恤男生点点头,没再做声。

“哎,我说,何声。你姐不是文学院大三的嘛,你问问她呗?”

黑T恤男生左边的男生也侧过头来,小声说道。

脸上带着一股“男人都明白”的坏笑。

“首先,到底是不是真有那事儿,还不好说。”

“黑T恤”淡定地回答,

“再说,就算是真,又有啥可问的?”

“说不定她们院里有点儿小道消息……嘿嘿……”

左边男生一脸坏笑。

“滚,净想些不正经的。”

何声笑骂一句,

“你让我怎么问?姐,听说你们院出事了,仔细描述一下现场呗?我姐不打死我才怪。”

“看在室友份上,你豁出去被打死一回,满足一下我们好奇心呗?”

“滚滚滚!”

在保卫处长先生很努力地讲了两个小时车轱辘话之后,中午十一点,安全教育终于结束了。

大一新生们一边议论着,一边纷纷从老旧狭窄的通道离开礼堂。

何声和左右两位室友不愿跟人挤来挤去,就干脆等到人走得差不多了,才动身往外走。

刚出礼堂门,室友捅了捅何声:

“哎,你姐怎么来了?”

何声抬眼望去,台阶下面冲他招手的还真是姐姐何弦。

刚过了20岁生日不久的何弦,今天穿了一件修身款的白色V领连衣裙,将修长的脖颈和秀丽的锁骨呈现出来,领口恰到好处地开到胸口以上一点,既显示出主人胸有丘壑,又没有让人真的看去一线春光。

自两座险峰以下,裙子的腰身先是迅速收紧,显出一握纤腰,再飞快扩张,覆住两瓣桃臀。

裙摆收在膝上三五厘米处,使人能略窥一点大腿的曲线,丰腴而不痴肥,而这丰满的曲线沿膝盖而下,再进一步收缩,就变成了富于弹性、纤长可爱的小腿。

小腿的末端,则是一双被淡蓝色低帮帆布鞋包裹着的玉足,从鞋帮上方玲珑可爱的踝骨看,大概是裸足穿着板鞋,或者只穿了船袜。

整只小脚不过35码,与1米66的身高比起来,显得极为精致,不知多少男生看直了眼。

“姐,你怎么来了?”

何声赶紧跑过去。

“当然是找你。”

何弦瞥了弟弟一眼,

“跟我走,回去说。”

“哎?……行吧,姐你等下啊。”

何声扭头跑到舍友身边,

“林超、刘野,我姐叫我一起吃午饭,就不跟你们一起了啊,张凯那边也替我道个歉。下午要是我来晚点儿,导员问起来,帮我应付一下。”

“甭客气,去吧去吧。你姐找你嘛,张凯也不会有啥意见。”

左边的林超、右边的刘野一起装模作样地拱拱手,

“文学院那事儿,能打听多少打听多少啊~”

“滚!”

笑骂着告别了舍友,何声跟着姐姐出了校门。

两人过了马路,左拐右绕,十分钟不到,进了一处小区,往前又走了几分钟,面前出现一幢十四五层的居民楼。

何弦一马当先,进了二单元,电梯到八楼停下,取钥匙开了801的房门,何声跟着进来,何弦便把门关了。

这是一套楼龄不到十年的三室一厅,南北通透,时近正午,初秋的阳光穿过窗户投射到布艺沙发上、茶几上、餐桌上,整间房子里泛着一股温热的气息。

“怎么突然想要中午回来了,前两天不是还说每周末过来吗?”

何声换了拖鞋,往沙发上一靠,懒洋洋地向姐姐问道。

“我还想问你呢。”

何弦踢掉鞋子,光着脚走进客厅,斜倚在沙发上,没好气地回答,

“你昨晚是中什么邪了,一人就敢摆布四个?怎么没把你磨掉一层皮?”

“啥摆布四个……”

“装,你给我装。”

何弦危险地笑着,一只纤细的玉足瞬间踩到了弟弟的股间。

白皙如玉的脚趾、泛着珠光的趾甲和一弯新月般的足弓,看得何声喉头蠕动了一下。

“昨晚十点多呢,我们学院有四个读研的学姐从图书馆出来,之后就不知所踪了,早上才在实验楼天台上出现。”

何弦柔柔地说着,脚趾在何声两腿之间的位置撩来撩去,

“你不知道吗?”

“……这事我是听说了,但跟我没关系。”

何声倒吸一口冷气,上午还在男生中传播的艳闻,居然中午就被姐姐拿来质问自己了。

“要不是事情发生在后半夜,我还真信了你的邪。”

看到弟弟的股间明显鼓起一块,何弦开始改用脚掌摩擦起来,期间还伴随着轻踩,

“而且,那四个学姐不光是被人奸了,而且脚上都沾了你们男生的脏东西……”

说着,何弦的脚趾开始调皮地上探,尝试着去拨开裤口寻找拉链。

她试了几次都没如愿,不禁生起气来,加力踩了何声两下,何声一脸自认倒霉的表情,乖乖松开裤扣,拉开拉链,把牛仔裤和内裤都褪到大腿,让饱受欺凌的小何声出来透透气。

终于得到探头机会的小何声,这会儿可一点儿也不小了,从乱蓬蓬的毛发里面直戳戳地立起来,有十七八厘米长短,乒乓球粗细,顶端的蘑菇头更是胀得有小号香菇菌盖那么大,而且已经充血成了猪肝颜色,在姐姐面前气昂昂地摇头晃脑,表示对刚才蹂躏行为的抗议。

看到弟弟的肉棒这样朝气蓬勃,何弦也不甘示弱,一双赤裸的小脚丫分进合击,将弟弟兴妖作怪的大肉棒牢牢扣在秀美的足弓里,缓缓撸动着:

“昨天晚上奸了四个学姐,射在她们子宫里,还让她们用脚揉搓的,就是这根坏东西吧?说起来,你还挺会玩,四个学姐,两个射在丝袜上──还是一双黑色的,一双肉色的,一个弄脏的是棉袜,还有一个本来穿了袜子,还让她脱了,射在光着的脚上。这丝袜、棉袜和光脚的触感,是不是各有千秋、回味无穷,以至于要多打几炮才有比较有鉴别呢?”

“姐,真不是我……”

何声强忍着姐姐足弓缓缓撸过龟头,还刻意摩擦了一圈的快感,勉力分辩道,

“我昨晚在宿舍睡的。”

“哟,装啥啊,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有凌晨十二点从宿舍溜出来的本事。”

何弦斜睨着弟弟,

“再说,除了你,还有谁这么变态,奸了人家身子不够,还要人家用脚……给你撸?”

说到“用脚”,何弦大概想到自己现在在干什么,打了个磕绊,小脸蛋也有些红了。

“姐,我是能半夜溜出来玩,可昨晚真没有……而且她们失踪是从图书馆出来,那会儿也就十点,我那时还在宿舍联机开黑呢。”

何声话音都有些打颤了,不知是委屈的还是舒爽的,

“再说,我也没有让四个姑娘一起到实验楼天台上跟我乱来的本事啊。”

“这么说,真的不是你?”

听到这里,何弦也觉得好像是冤枉人了。

自己这个坏弟弟虽然很变态,而且喜欢半夜在外面乱逛,但要说能让四个素不相识的女生跟他走,还毫不反抗地跟他轮番交配,似乎也是做不到的。

何弦想想,即使是自己,如果弟弟要她和其他女人共同侍奉,怕也是不答应的吧,嗯,是吧……“真不是我啊啊啊……”

何声话还没说完,何弦又向他的方向蠕动了几厘米,原本笔直的双腿向左右分开,大腿、小腿之间形成了一个菱形的空当,一双玉足顺着弟弟已经变得湿滑润泽的大肉棒快速上下撸动起来,足弓像小逼一样,把弟弟的肉棒紧紧扣住,由于从马眼已经流出了充分的润滑液,而且何弦的脚掌又非常细嫩,何声舒爽得魂飞天外,话都说不完整了。

“既然不是你,那就奖励奖励你。”

何弦眯着眼睛,露出了慵懒的笑容。

早已熟悉了姐姐反应的何声明白,这是她情欲泛滥的表现。

随之,何弦用双足包住弟弟的大蘑菇头,轻柔又快速地上下左右研磨起来,而玉足的运动又带动了双腿,像杠杆传动一样,将原本在膝上的裙摆掀起,直露到大腿根部。

何声惊讶地发现,姐姐竟然没穿内裤,褪尽了阴毛的小嫩逼毫无遮掩地面对着自己,正在开口笑呢。

微张的逼口泛着一层水光,还流到大腿上,连裙子都湿了一块。

何声记得,何弦的小逼在平时,是闭合得很紧的,真正的一线天,像现在这样阴唇微微张开,而且挂满了露水的样子,只有情欲大动时才能见到。

他一向是个体贴入微的好弟弟,怎么能看着姐姐欲火烧心而不帮着解压呢?何声头脑里想着,身体可丝毫没停顿,发现姐姐需要大肉棒泄火那一刻,他就抓住了姐姐的脚踝,向左右两边一分,中宫大开,跟着身子往前一送,

“噗”地一声轻响,肉棒就楔进了姐姐的肉逼。

大概是因为何弦已经淫性大发,原本紧得像处女一样的小逼,这时也变得湿滑通透,把弟弟的肉棒一直吃到根部。

不过,虽然何声成功一枪没根,但仍然感到,何弦逼洞内的肉圈儿还是紧紧包裹在肉棒上,好像小嘴儿吸吮着一样。

“嘶……”

姐弟俩爽得几乎同时吸了一口气,方才何弦主动发起的淫戏,讨论昨晚女生被奸淫案件带来的窥淫感,以及白日宣淫的非日常感,这多重的加成,带来了多重的刺激。

何声稍微镇定了一下,忍过那一刹那几乎要怒射出来的快感,开始在何弦身体里抽送起来。

何弦眼帘微垂,不去看弟弟,贝齿微微咬住红唇,琼鼻却是哼声不断。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着姐姐原本紧密闭合的嫩逼被肉棒撑开,一条直线的阴唇变成两瓣圆弧,但何声还是被这违反人伦的景象刺激得血脉贲张。

他一边努力冲刺,一边将手绕到姐姐半抬起的背后,去摸索连衣裙的拉链。

善解人意的何弦明白弟弟的意思,虽然已经被干得酥了,连腿都只能勉强盘在弟弟腰间,但还是动了一下身子,让弟弟更方便拉开。

“嗤啦”一声,连衣裙被拉开了。

何声把从背后分开的两片裙子翻出姐姐身下,何弦勉力配合,将手臂从连衣裙袖子里褪出来,白皙的上半身就袒露在阳光下面。

此时唯一还能起到遮掩作用的,就是那幅无肩带的半杯文胸,但随着何弦在胸前信手一拨,前开式的扣环打开,于是奶子也可以任她心爱的弟弟予取予求了。

何弦20岁的年轻奶子像是两座小山峰,或者说是两只鸭梨,下端自然是膨大圆润的,上段虽然逐渐收窄,却又不像笋子那样急剧变细,而是以一个舒缓的曲线微微收紧,而山顶或说梨嘴,就是嫩红的乳晕和大小、色泽都近似花生米的奶头。

虽然这对美妙奶子主人的身子半躺在沙发上,头颈枕着沙发的扶手,但奶子却仿佛没有受到引力的影响,一对红嘴儿依旧骄傲地挺向天空。

“哦……姐,你怎么长了这么一对儿好奶……”

何声赞美了一句,低下头去,一口衔住了何弦的左边奶头,舌尖在奶头和乳晕上打转,嘴唇不住地吮吸,与舌尖一起发出啧啧的声音,牙齿时不时地轻咬几下逐渐坚挺起来的奶头,让姐姐在紧咬的牙关中透出一阵闷哼。

同时,何声的左手三个指头也拎住了何弦的右奶头,戏谑地揉搓、轻提、拉拽,把结实的梨子硬是改变了形状。

两奶和嫩阴同时受到刺激的何弦觉得自己快要炸了。

一线天已经被弟弟打穿,那讨厌鬼一会儿深戳一会儿浅插,没有个定数。

深的时候,每戳一棒都仿佛要戳到宫口一样;浅的时候,又只进来个龟头,在逼口里面那一片特别敏感的地带摩擦来摩擦去。

左边的奶子被他又咬又舔又吮,已经变得湿淋淋的,她几乎能感觉到奶头和乳晕都胀大了几分;右边呢,虽然只是三个手指提拉搓揉,有时拉拽得还很粗鲁,却给她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感受,好像自己在被拷问,被人夹住奶头往外拉,把奶子都拉长了,要自己承受不住疼痛和羞辱招供出来……“如果上刑,这么揪住拉扯也太不方便了。小声应该会用钩子穿透奶头,或者在奶头上打上环,再勾住环往外拉吧?”

何弦不禁有些为自己的脑洞战栗了,

“那时,我应该已经给小声生了孩子,而且孩子还没断奶。钩穿奶头的时候,他还挤我的奶子,奶水和血一起喷出来,红红白白的洒了他一身……可弄脏了他是不是不太好?还得洗衣服……脏了活该,谁叫他欺负我的,而且他那会儿肯定也没穿衣服……”

在脑海里模拟着被弟弟酷刑虐待的样子,何弦感到一阵酥麻自尾椎骨泛起,上通头顶百会穴,下到十根脚趾,与阴道里肉棒抽插带来的快感交汇在一起,仿佛过电一般。

她再也咬不住牙关,原本强忍着的呜呜啊啊,瞬间冲破喉咙,变成了放纵的爽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插漏了……啊啊啊啊啊小声不要……啊啊奶头要掉了……啊──”在一声如同天鹅临死的哀鸣后,何弦浑身痉挛,将她秀丽的脖颈拼命向后仰起,身子绷得像一张弓,手指脚趾都拼命挛缩,强健有力的两条美腿紧紧盘住弟弟的腰,仿佛要把他箍在自己身体里。

一股热流冲刷着何声的肉棒,让他知道面前的美人儿经历了何等的至乐。

然而,何弦虽然爽到了高潮,何声却是还不曾从姐姐身上获得充分的满足。

他就着何弦双腿紧锁自己的势头,直起身子,双手挪到何弦背后,用力一扳,就把何弦上身扶起,姐弟两人四个奶头顶在了一处,再向后一坐,腿向前伸,何弦不自觉地松开了腿,就跪在了弟弟腰间。

何声的大肉棒依然戳在何弦逼里,正好做成了个倒浇蜡烛的式样。

要说“倒浇蜡烛”,也是做爱常见的姿势,但何声这根“蜡烛”可是非同小可,本来就有十七八厘米长,何弦阴道又较常人稍稍短了一些,如今被扳到弟弟身上,就觉得花心如中巨杵,酥麻痒痛,种种滋味,不一而足。

而且这坏弟弟的坏东西,居然还抵着花心不断研磨,仿佛要破宫而入一样,直磨得何弦哀叫不已,简直想立刻死了,好免遭这五味俱全,受不了又舍不得的罪。

何声见姐姐这般动情,不禁又加了几分精神,腰部挺动,一下下撞在花心之上,又将手去捻何弦已经胀硬的奶头,伸舌去舔她的耳朵,三管齐下,只弄得这美人儿姐姐淫血翻腾,口中亲弟弟亲哥哥乱叫,两瓣蜜桃臀儿在何声股间不住旋磨,声声只唤“弟弟操烂了姐姐”。

两人恣意放纵了二三十分钟,何弦终究身子娇弱,腿渐渐软了,臀也旋不动了。

何声见姐姐要支撑不住,遂在姐姐屁股上拍了两巴掌,何弦会意,撑持着从弟弟身上起来,甩掉早已揉得皱皱巴巴、沾了许多淫水的连衣裙,跪伏到沙发榻上,将小屁股高高撅起,两腿分开,露出已经被操成红嫩小洞、一时合不拢的逼门,等候弟弟临幸。

何声见姐姐摆好姿势,也不客气,两手把住何弦的翘臀,一撞而入,直插得何弦又长吟一声,嘴里叫道:

“好弟弟,真要操烂姐姐的逼了。”

何声急着泄精出火,也不答言,把稳姐姐的腰,大抽大送,直插了两三百棒,撞得何弦身子乱颤,两奶齐摇,一对肉梨带着顶端的花生米在身下弹来弹去,煞是好看。

何声侧眼看到这景象,不由得兴致大发,肉棒撞个不停,手却从姐姐腰臀上松开了,向前去拍打何弦的奶子。

只见他左右开弓,只打得两只雪奶左摇右晃,渐染嫣红。

一时间,肉棒在逼中抽送的声音,小腹与臀瓣撞击的声音,手掌抽打奶子的声音,以及何弦婉转哀吟的声音,何声粗重呼吸的声音,混成了一首诡异又和谐的交响曲。

又撞了三五百抽,何声身子突然一绷,向何弦背上倒去,原本在抽打何弦奶子的双手改伸为握,在无法一手掌握的一对肉梨上捏出两个手掌印,下身紧撞几下,一股精液喷将出来,直射何弦的花心。

何弦原本已被弟弟干得不知今夕何夕,这时骤感一股温热的液体撞在逼心子上,刺激得秀颈高昂,长长地吟叫一声,便整个人伏在沙发榻上,动都动不得了。

说在前面的话:这本书分类是魔法奇幻,其实算是都市奇幻吧,讲现代都市里异能者的故事。

上一章学校出了事,何弦为什么会直接联想到弟弟身上?因为她知道何声跟一般人不一样。

但她和何声都不知道,跟一般人不一样的,不止是何声……这一章和下一章涉及医院、刑侦的情节,都是我臆造的,没经历过急救,更不知道刑侦是怎么回事,大家凑合看吧。

其中不合理的地方,不妨理解成这是另一个世界发生的事情,就OK了。

以下是正文:第2章云收雨散,何声拿起手机一看,已经将近一点。

下午的新生教育一点半开始,现在赶过去倒也来得及,但是刚干完美人儿姐姐,自己余兴未尽,何弦更是还趴在自己身边微微抽搐,看着姐姐被撞击得通红的小屁股,腿间汩汩流出的白浆,以及细长秀美、时不时蜷缩一下的十根脚趾,怎么也舍不得这会儿就离开。

何声俯下身去,揽住何弦双肩,将她拉到怀里,揉着被手掌打出红痕的梨奶,心疼地道:

“姐,刚才我是不是太粗暴了?疼坏了吧?”

何弦高潮方褪,还没什么力气,星眼乜斜地飞了弟弟一眼:

“讨厌,揪人家奶儿还不够,还打人家奶光,我……都爽死了……”

最后四个字声音极小,嗫嚅出唇,寻即无声,不是何声和姐姐耳鬓厮磨,几乎听不到。

“这么说,姐姐其实不讨厌咯?”

何声笑着问,

“对了,什么是奶光?”

“巴掌打在脸上,叫耳光;打在那里,可不就是……奶光……”

何弦脸上飞红,低声道,

“也不知道你从哪个小狐狸精那里学来这一套法子,还好意思用在姐姐身上。”

“姐姐这可是冤枉我了。”

何声笑道,

“我的法子都是在姐姐这里研究出来的,哪有小狐狸精能像姐姐一样爱我,还随便我摆弄呢?”

“嘁,就是嘴上说得好听。秦舒要不是还在上学,都恨不得要给你生孩子了吧?你要怎么摆弄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其他那几个,倒是真未必。”

何弦不屑地嘁了一声,两条雪臂环上了何声的脖颈,

“好在,我这弟媳妇考到理工去了,你怎么跟她排档期我不管,只要进了家门,你就是我一个人的。”

何声闻言笑了笑,姐姐何弦在学校是院长、老师都认可的好学生,平时在学院帮助工作之外,还帮院里的老师做一些资料整理之类的项目,虽然大三的课已经不多了,但几乎天天要到院里上班,再加上学校考虑到本地生源多,怕放了羊,一向对本科生夜不归宿查得很严,何弦作为学生干部、预定的保研对象,自不能跟学校对着干,故而虽然自家就在学校旁边,晚上也很难回来住。

而何声作为新生,更是学院严格管控的对象,也只能乖乖住宿舍。

好在何家父母都长期在外国,左邻右舍又都去了养老院,周末在家里玩倒是没有风险,于是姐弟俩事先约定,平时住宿舍,周末和假期再回来同住。

不想刚开学,何弦就把约定“破坏”了。

想到这里,何声不禁又抓住姐姐的奶子揉了揉:

“小色猫,吃饱了没?能饱到周末不?”

何弦见弟弟调戏自己,啐了一声,往何声怀里拱了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今天一上午可把我燥坏了,总算刚才爽了,才算是救了命。”

说着,捻了一把何声的肉棒,

“这坏东西,关键时刻还真管用。”

“我还说,你怎么不穿内裤,又穿了前开的奶罩,奶头都挺得跟花生米似的。敢情是燥得发骚了?

“何声佯怒,拍了姐姐屁股一巴掌,”早知道,就不该操你,让你慢慢浪。

“哎呀,今天不是出了那事儿嘛,院领导男的多,不好跟着跑前跑后,就让学生工作的胡老师带着我过去,代表学校帮忙。结果……”

“结果你就发情了?”

何声嗤笑。

“什么发情,说得那么难听。”

何弦拍了弟弟一巴掌,表示抗议。

“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啦。这么说,场景很色情?”

何声好奇地追问。

“嗯……”

何弦点了点头,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刚刚过去的这个上午……早上六点半,因为这一天没有工作安排,还在被窝里酣睡的何弦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她勉强忍住按掉来电的冲动,咕哝着看了一眼手机,是院里学生工作办公室的胡老师。

虽说何弦在院里帮忙,算是她的下属,但非工作时间来电话倒是破天荒的事情。

接通后,手机里传来一个急促的中年女声:

“何弦吗?我是胡雅玲。你在宿舍吧,赶紧到实验楼门口来。事情很急,来了再跟你说。挂了啊。”

说完,对面就挂断了。

何弦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来电里的声音确实是学院的胡雅玲老师,这做不得假。

既然领导召唤,那也只有跑一趟。

于是,何弦翻身起床,轻手轻脚地脱了睡衣,穿上内衣,罩上一条连衣裙,蹬上帆布鞋,就噔噔噔地往外走。

走出宿舍楼门,往左手边一直走下去,有个三百米出头,就是实验楼。

何弦一路小跑,不消几分钟就赶到了。

当她到达实验楼楼下时,在那里等候的不仅是胡老师,还有院长和分管学生工作的副院长,楼下还停着警车和救护车,有一台担架正从楼里抬出来。

何弦顿时心里就一紧:

“这是怎么了?”

看见何弦到了,胡老师几步就走了过来,小声道:

“你可算来了。咱们学院有几个女生昨晚在天台上被……那个了,现在还昏迷不醒呢。一会儿跟我去医院,院长他们都是男同志,不好跟医生护士细问检查情况,只能靠咱们了。”

何弦点点头,就跟着胡老师上了院长的车。

这次是院长亲自开车,副驾上是副院长,胡老师和何弦坐在了后排。

一会儿,救护车发动了,院长板着脸也踩下了油门,缓缓开出了清晨的校园。

开了五六分钟,车里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气氛非常的凝重。

最后还是院长打破了沉默,叹了口气,道:

“这几个女生到底怎么回事,保卫处有说法吗?”

“我刚才去保安值班的地方调监控了,她们十点五分出的图书馆,十五分进了实验楼。咱们是十点半锁楼嘛,属于正常情况。”

副院长情绪低沉地回答。

“十点半就要锁楼了,学生十点一刻进实验楼,门口保安就不拦一下?这帮人都是干什么吃的,渎职!”

院长暴怒了。

何弦印象里,还是第一次看院长发这么大脾气。

副院长不说话了。

他大概也知道,院长现在生气,主要是对学生出事这一晴天霹雳的反弹,并不在于保安到底没做什么,又或者做了什么。

赶在院长气头上,自己再怎么婉言解释,也没什么用。

而且,反正院长的矛头指向的是学校保卫处,又不是学院学生工作办公室,自己又何必替别人出头呢?

“就算学生十点一刻进实验楼正常吧,临锁楼门前,他们就不上上下下巡一遍楼?早上开楼门巡视,都发现受害者了,还没发现作案的人?作案的那混蛋难道会飞不成?”

院长气咻咻地继续骂保卫处,就好像他面前的不是早起上班的车流,而是保卫处长那张苦脸。

院长自顾自骂了一顿保卫处,火气稍微消了一点,又提了个问题:

“小胡,你通知学生家长了吗?”

胡老师不敢怠慢,从后座看了一眼院长红涨的侧脸,小心地回答道:

“这几个学生都是外省考过来的,家人即使接到通知,也赶不过来。我想,还是等她们醒了,或者情况确定了,再通知她们家人。”

说到这里,胡老师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接下来的话该说不该说:

“而且,如果学生醒过来以后,不愿意让家里知道,而我们已经通知了,也不太好……”

“如果只是一个女生在僻静处出事,或许还好说,现在一下子就是四个,警车也来了,救护车也来了,人还昏迷不醒,不跟她们家里说,万一情况恶化了,咱们不是更交代不了?”

院长叹了口气,

“到时候,本来是连带责任的,也变成直接责任了。”

“那……我现在就打电话?”

胡老师迟疑着道。

“等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吧。”

院长摇了摇头,

“现在打电话,人家家里问,我们孩子到底出了什么事,咱们确实也不好回答。我现在担心的,其实不是这起强奸案,是昏迷啊。强奸案迟早能破,这几个学生要是一直昏迷不醒,可怎么办……”

在院长的唉声叹气中,车开到了医院急诊楼,何弦在楼门口跟着胡老师下了车,跟院长副院长两位号称“去停车”的男士分开了。

胡老师拍了拍何弦的肩膀:

“今天辛苦你了。我怕这边盯不过来,所以叫你来帮忙。一会儿主要还是我来跟他们说话,你帮我打个下手就行。”

说着,两人就到了分诊台,胡老师客气地跟坐在后面的小护士打了个招呼:

“你好,我们是跟刚才那两辆救护车来的,刚抬进来的几个女生在哪里,我们想去看看她们。”

分诊台的小护士抬起头来,看了何弦和胡老师一眼:

“刚抬进来那四个?应该是在急救室吧,现在医生和护士长都在里面呢,正在检查,你们不能进去,在外面等着吧。”

正说着话,急救室的门开了,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护士,冲着分诊台喊了一声:

“梁敏。”

小护士清脆地应了一声:

“护士长,我在呢,这就来。”

说着,噔噔两步就跑了过去。

胡老师知道这是刚才小护士梁敏提到的护士长,赶紧拉了一把何弦,两人也紧跟着迎上前去。

这位护士长大约三十六七岁的样子,一头短发罩在护士帽里,鹅蛋脸,丹凤眼,淡淡的两道黛眉,薄薄的两片粉唇,显得很是干练。

胡老师看她吩咐了梁敏两句,就要转身回急救室,赶紧上前打招呼:

“护士长,您好,我是R大文学院的胡雅玲,这是我们办公室的小何。刚才送来的四个女生,是我们学院的。我们院长是男士,不太方便过来,就让我和小何过来,看有什么我们能做的。”

护士长很客气地点了点头:

“胡老师,您好,我是张云淑,急诊中心的护士长。正在做检查,就不跟您握手了啊。这几个女生情况不太好,目前还处于丧失意识的状态,已经上了仪器监测生命体征,幸而各项指标还比较平稳。现在,我们在做身体各方面的检测。你们可以进来看一下。”

胡老师和何弦有些惊讶地对视了一眼,她们已经做好了在急救室外等消息的准备,没想到医院居然让她们进去看检测现场了。

既然有这样在第一时间了解情况的机会,两人自然不会放过,于是按照护士长的指示,分别洗过手,戴了手套、帽子,就一起进了急救室。

急救室是挺宽阔的一间病房,里面摆着四张病床,床边是各式各样的仪器,何弦也不认得,只知道其中一台屏幕上有波浪起伏的应该是心电图。

每张床上躺着一个女生,脸上带着吸氧面罩,胸口贴着电极,四肢摊开,一动不动。

何弦凭借1。5的视力打量了一下这几个女孩子,都是在系里见过的熟面孔,但名字却不太叫得出来。

此时这四个女生,一个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两个上身裸露,但穿着的连裤丝袜没有脱,只是裆口被扯出来一个大洞,露出了整个下阴;还有一个也近乎赤裸,但脚上还穿着一双可爱的中腰棉袜。

看到这样的景象,何弦不禁暗暗地在脑子里猜测着:这四个女生昨晚为什么去实验楼,又是怎么在天台上被男人抓住,被脱成这个样子?要把四个女生弄成这样,究竟是几个男人轮番上身呢?那些男人的精子,是不是都射进了她们的逼里?她们的子宫里面,现在是否已经有精子着床?想着想着,何弦就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流上冲,把她的脸烧得滚烫。

张护士长大概没有注意到何弦的妄想,她很严肃地向胡老师与何弦介绍着诊断的情况:

“从我们的检查看,这几个女生都被侵犯过,阴道中都检出了男性的精子,另外体表,特别是脚和袜子上,也有大量精液残留,但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多个人的。另外,女生的四肢、脖颈等部位没有瘀伤,也没有刺伤、划伤,不像一般被强奸者遭到威胁或逼迫的样子。乳房部位有青红的淤血,应该是犯人用力捏抓的结果。从外表来看,这几个女生似乎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

“可是如果她们没遭到严重伤害,怎么从发现到现在都不省人事?”

胡老师敏锐地发问。

“两种可能。”

张护士长继续严肃地回答:

“第一种是她们受到了其他的伤害,比如头部遭到重击,发生了脑震荡,或者内脏受到了伤害。不过如果有这些伤害,一般来说外表也不会毫发无损。我们一会儿给她们做一个全身Ct,排除一下隐患。另一种可能,是她们虽然身体没有受伤,但受到的精神刺激太大,导致她们进入了休克状态。现在监测她们的生命体征,就是担心在这种情况下出现意外。”

胡老师沉重地点点头,无论哪一种情况,都不是学院和她所乐见的。

从公的角度说,被强奸(或者轮奸?)之后昏迷不醒的四个学生,将给学院带来天大的麻烦;从私的角度说,她作为跟学生接触最多的老师,作为一个有女儿上大学的母亲,也不愿意看到学生落到这么一个地步。

何弦倒是没有胡老师想得那么多,作为一个女大学生,她看到同院的学姐被摆弄成这样,在怜悯、同情之外,还有一些好奇。

趁着胡老师和张护士长说话,她凑到距离最近的一张床前,想要仔细看看强奸案的女主角之一。

眼前的这个女生留了一头长发,又黑又亮,大约能披到背后,但如今由于主人的落难,也只能乱纷纷地洒在枕头上。

看到这头长发,何弦大概有印象了,这应该是研二的一个学姐,虽然不常出现在学院,却是图书馆的常客,好多男生甚至戏言,她那头长发提高了图书馆的入座率。

往下看,娇美的瓜子脸,细而清晰的眉峰,小而翘的鼻头,略厚却不难看的嘴唇──果然是陈欣,何弦想。

越过线条略有些刚硬的下巴和不长不短的脖颈,就是两条突出的锁骨,以及凹进的肩窝和圆润的肩头。

再向下,是一对秀挺的笋乳,尖翘的奶子,配上顶端玫瑰红的奶头及乳晕,还有乳头中心一点闪烁的银光,秀出无限的风景。

“都红成这样,快发黑了,也不知道被人吃了多少回。”

何弦有些恶意地想,

“听说她经常出去约会,是不是饥渴得送逼给人干?”

越过奶子,是平坦的小腹,如果说那两只尖尖的奶子是插云双峰,这一片雪白平坦的地界就是大平原。

平原中间有一个凹下去的小窝,像是一泓泉水,充满了诱惑力。

不过,现在这一泓圣泉已经被一片干涸的白浊封锁住了,应该是昨晚犯罪者将精液射在了这美妙的脐窝里。

再向下,是变得丰满的骨盆,以及随之被骨盆撑起的胯部,陈欣的腰虽然不太细,却被更宽的臀胯所遮掩,如果用传统的选美观念看,陈欣无疑是“好生养”的代表。

胯下本应有的毛发一丝也无,不过何弦才不信她是天生的白虎,

“应该是男人喜欢没毛的,所以让她刮了吧?”

由于没有阴毛,陈欣的阴部就一目了然了。

小阴唇薄薄的,像两片小扇子,两张阴唇的联结处,勃起着一个红嫩嫩的、小指头大小的肉疙瘩,包皮已经褪去了,露出泛着水光的小头,还闪着一点点银色的光。

何弦自己看过下身的状况,也在何声的要求下,带着他一件一件欣赏过,自然知道那是阴蒂,但无论是她自己,还是在澡堂和舍友、同学闹着玩,都没看过这么大的阴蒂。

“真是不要脸。”

她不禁暗暗啐了一口陈欣。

再向下看去,就是两条修长的腿子,以及末端37码的脚掌了。

陈欣的脚比何弦要大两码,足弓很高,脚掌并在一起,能形成一个小馒头似的窝,现在这脚窝里也沾了很多精液。

何弦想,这要是让自己家恋足的坏弟弟看到了,不知会多想在里面打一炮呢。

而且陈欣这色女人,奶头那么红,阴蒂那么大,被干完多久了,还肿大着不消退,床上还不知道要有多骚。

“哎?”

何弦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奶头固然应该是红的,阴蒂也可以是很大很不要脸的,但那反射出的银光是什么?难道陈欣还打了奶钉、阴钉不成?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胡老师身边,小声说:

“胡老师、张护士长,你们看……陈欣身上是不是有几处没检出来的伤?”

经过一番检查,张护士长简直要颤栗起来了。

四个女生,八个奶头,四个阴蒂,都被扎进了一根很细的针,而且是从正中间扎进去的,直没针尾,想拔都找不到受力点,不拔肯定会发炎甚至化脓,只有把这十二个小疙瘩分别切开一两分,才能找到针尾,拔出来后再分别缝合上,这手段精巧得简直酷烈。

而且更让张护士长害怕的是,万一针要是在扎入或者拔出的过程中断在里面一点(这是很正常的),那接下来的手术就更麻烦了。

可是,被害人还是这么年轻的女孩子,总不能为了把针取出来方便,就把整个奶头或者整个阴蒂竖着剖开吧。

听了张护士长的说明,何弦也颤栗了。

她几乎有要附身到陈欣身上的感觉。

在夜晚的天台上,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地上,一个男人不紧不慢地取出针来,捏住自己经过蹂躏,已经膨大坚挺的奶头,揉捻吸舔一番,确定奶头已经变得坚硬,就慢慢从中心的奶孔送下针去,那针像火炭一样,慢慢烧灼着自己出奶的通道,自己想要挣扎,又挣扎不了,男人冷静而坚定地一直往下按,直到针尾没入奶肉,确保拔不出来为止。

然后,是另一个奶子,也被一番蹂躏后,从奶头穿了针下去,男人还刻意揉了一番,保证奶头把针尾吞没。

最后,轮到自己的阴蒂了,那不要脸的大阴蒂已经膨胀得很可观了,男人用左手两个手指钳住它,右手拿起针,向下狠狠戳去,一针戳穿了这肥大的肉疙瘩。

“啊,戳歪了。”

男人不带感情地说,于是将针拔出来,调整了一下方位,又戳下去……何弦想着陈欣昨晚的遭遇,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小逼和内裤接触的地方倒是开始觉得凉了。

她知道,这应该是自己兴奋太过,小逼开始分泌淫水,弄湿了内裤。

同时,奶头也开始感觉到摩擦的疼痛,这是兴奋导致勃起之后,奶头和奶罩摩擦的结果。

“好几天没跟小声做爱,自己居然变得这么敏感……”

何弦想,

“真是全怪这个坏弟弟,一点儿也不体贴姐姐。果然还是要找时间,让他喂饱自己。”

然而,想到“喂饱”,她忽然又想到陈欣被扎穿了的奶头和阴蒂,陈欣昨晚被喂饱了吗?是不是因为老吃不饱,才被扎穿了那几个肉丁儿呢?那针不知道有多长,如果很长的话,是不是还会扎到更深的地方?那么,要取出来的话,会不会需要把奶子和逼整个剖开呢?何弦感到受不了自己的妄想了,体内的热流从由下而上,转为由上而下,她知道,这是淫水要从小逼里喷出来的前兆,再这样下去,可就真没法看了。

她红着脸,对胡老师说了一声:

“我要去卫生间。”

就匆匆跑出了急救室。

幸好急救室出来不远就是卫生间,她一头扎进卫生间的小隔间里,刚把裙摆撩起来,还没来得及脱内裤,就觉得热流再也抑制不住。

何弦当机立断,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随着一阵“呜呜呜”的闷叫声响起,一股清亮透明的水流从小逼里喷出,把内裤湿了个彻底。

幸好裙摆被撩得比较高,幸免于难。

沉寂了一分多钟,瘫坐在马桶上的何弦终于有力气动一下手指。

内裤是没法要了,刚才淫水喷出来,沾染在内裤上会有异味且不说,穿着感觉也怪怪的,还不如脱下来舒服。

她想到这里,当机立断地把内裤褪到脚踝,再一抬脚,让内裤顺从地心引力的召唤落到地上。

何弦嫌弃地伸出两个手指,将小内内拎起来,扔进了废纸篓。

何弦撕了两张卫生纸,把阴唇和逼口精心地擦了一遍,手指所过之处,却觉得小逼上部有些异样感,低头看去,原来阴蒂也已经膨大了,只是不像陈欣那样,都有小指头大小。

用手按了一下,一股麻痒感直透顶门。

“你也很不要脸,下次再这样,让小声扎穿了你……”

何弦小声对阴蒂说着,其实,也是在对自己说……“噫,不会就是小声做的吧?”

何弦忽然想起来自己弟弟的“特长”,他是有本事在夜里跑来跑去的,力气不小,按住一个女生足够了,论敏捷程度,跑起来谁也抓不住他;另外,在何弦印象里,何声对于折磨女孩子也是颇有兴趣的,无论何弦还是秦舒,都试过他那套又羞耻又痛苦,但又意外刺激的拷问手段,针刺奶头,正好也是其中的一项。

越想越像,何弦不禁又泛起了新的妄想:昨天晚上弟弟把四个学姐弄到了天台上,轮番奸淫之外,还让她们用脚给他打炮,可能是还不够爽,就用针扎她们的奶头和阴蒂取乐。

“小声真坏,扎就扎吧,还让人拔都拔不出来,要是扎太深了,就必须把肉丁儿切开才能取出来……啊啊啊……”

何弦一手捏着自己的阴蒂,一手从解开的领口探下去,颤抖着打开奶罩中间的搭扣,伸进去捏揉自己的奶子,

“这不要脸的肉丁儿,这肉逼和奶子,迟早要被小声扎透、切开吧……啊啊啊啊小声……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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