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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也好冷也好活着就好】“好热,这鬼天气!”

燕娜嘴里哀叹着,长长地籲了一口气,白皙的脸上滚出汗珠来。

“是呀,听说昨天刚刚热死了俩人,惨呀。”

王涌进把空调的度数又下调了一度。

“没用的,这破空调,早该换了。”

燕娜看着王涌进结实的胸膛,赤裸上身的他肌肉虬结,腹部的六块肌层层叠叠,没有一些赘肉。

“今儿几度?”

王涌进把遥控器随手一扔,

“看这情况,也没人来租了,要不咱们来看碟子算了。听说《本能2》挺刺激的。”

“嘻嘻,要刺激找你家万红去。今儿可是39度,哎,万红值班吗?”

燕娜笑嘻嘻的,拿了条毛巾擦着脸,顺手还伸进白色T恤衫里掏了几下。

“嘿,值,当然在值班了,你也不想想她是干啥的,护士!这几天医院可是人山人海,可不把她累得半死。本来说好,今天要去洛带玩水的,可又临时被抓去顶班了。”

王涌进恨恨地说着,眼睛却是直盯着燕娜凸起肚皮上的那一大片白。

这鬼天气累的,要不,朋友妻,不可戏。

“阿汉呢?怎么好些日子不见他了?”

“他们防雹办组织了人工防雹增雨作业,他到龙泉去了。明天还要去青白江。”

燕娜并不顾忌他火辣辣的目光,乾脆双手执着T恤衫下摆,往上甩风,露出了鼓鼓的胸脯。

“不是只有雷雨天气才能做防雹作业吗?”

王涌进站了起来,把卷闸门拉了下来,光线顿时暗了下来,只有临街的那一扇小窗透进光亮。

“是呀,听说晚上会有雷雨天气,不过也难说。”

燕娜也站了起来,扭着大屁股从柜台里抽出一张碟,彩色封面上的莎朗。

斯通风情万种,搔首弄姿。

俩人并肩坐在仿真皮沙发上,看着电视机里快速闪过的画面。

燕娜拖过一张椅子,把腿跨在上面,

“这莎朗。斯通也真够骚的,一大把年纪了还出来卖。”

王涌进咽了口唾沫,这小娘们的脚可真白,真好看。

“娜娜,这都几个月了?”

“快五个月了,你看我的脚都变形了,身子也走样了。当女人真苦!”

燕娜吐着怨气,也不起身,从沙发后的冰箱里拿出两瓶可乐,递了一瓶给王涌进。

“要不是怀着,我的身材也不见得比她差!”

“那是,你的身材原本比万红好!”

王涌进恭维着,顺手在她的肚皮上摸了摸,然后乖巧地伸了回来。

“什么呀,我是说莎朗。斯通,瞧你说到哪了?嘻嘻……”

燕娜倒不介意,

“嘣”的一声打开了可乐。

“还记得,当初你刚嫁给阿汉时,那模样呀,嘿嘿,可真俊!我们那帮穷哥们都羨慕坏了,整天想着你臆淫。”

王涌进嘻皮笑脸的看着燕娜,虽然开着空调,她的T恤衫还是汗湿了,贴在身上显得格外性感。

“呸,那天闹洞房,你们把阿汉灌醉了,把我累得半死。”

“他都醉了,你怎么会累得半死?”

“哼,也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趁乱摸了我的咪咪。”

“闹洞房嘛,大家开玩笑。咦,是上面的咪咪,还是下面的?上面的不是我……”

“啪”,燕娜在王涌进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原来是你这死鬼!”

“好,你打我,看我不还手了……”

王涌进故做凶狠,抓着她的手,作势要打她。

燕娜却突然脸红了一下,

“好了,好了。看电视吧,别闹了。”

隔了半晌,见王涌进没有反应,目光斜睨,王涌进正癡癡地看着自己,便“呸”了一声,

“做死了,看什么?”

王涌进并不回答,突然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下身一搭,

“你摸摸……”

他的下身隆起,支着一张帐篷。

“你要死了……”

燕娜羞得急忙抽回手,芳心有如鹿撞,嘣嘣直跳。

平时里打情骂俏的她倒是全无惧色,今日里动了真格的,她又生了怯意。

“娜娜,你看,你的毛都露出来了……”

王涌进将她的短裙捋到大腿内侧,果然几根阴毛从内裤里伸了出来,毛色乌黑,略微卷曲。

燕娜娇哼一声,

“王涌进,你这色狼!”

小手纤纤,刚要打他,却被他抓住了拉了过去,一下子倒在了他的怀里。

刚要叫喊,嘴巴早被王涌进封住,紧接着,他的舌头也已撬开她的牙关,迅速与她的纠缠在一块。

一股浓冽的烟草味道沁入了她紧张的鼻翼,这是不同于丈夫的味道。

丈夫平时与烟酒不沾,嘴巴里最多就是牙膏的薄荷味,哪有王涌进这种夹杂着臭汗酸味,中午吃的鹹鱼味啤酒味,整个要熏死人。

可自己却不讨厌,连燕娜自己也想不明白,怎么全身酥软了,竟全无抵抗能力?内裤早已被他褪到了脚踝,他的中指淹没在她阴牝的汪洋里,房间里“唧吧唧吧”的响,

“娜娜,你的水真多,都湿了。想要男人肏了吧,阿汉多久没肏你了?”

王涌进用中指捅着她的牝肉数十下,见她发情的样子,又把食指伸了进去,边捅边挖,还不时的用淫言秽语挑逗她。

燕娜的嘴巴挺大的,笑起来整排牙齿都露出来,好在她的牙齿长得整齐均匀,配上她天然桃红的厚嘴唇,显得特别的性感。

当初阿汉带她来自己这儿时,第一个感觉就是:惊艳。

虽然不是什么特别的好看,但整体给人一种大气、舒畅的感觉,因此印象很深。

“挨千刀的,你这样搞我对得起阿汉吗?”

燕娜若断若续的呻吟,看似气若游丝,实则淫意正高。

“有什么对不起的?没有我,阿汉哪能活到现在?你这会儿正被谁搞都不知道呢!”

王涌进拔出了硬傢伙,龟头昂扬,上面沁着一滴精液,

“来,给哥哥舔一舔。”

燕娜没有吱声,执着他的茎体,用舌尖在马眼处舔了几下。

她没嫁给阿汉前就已经知道,王涌进曾经救过阿汉的命。

在他们读高二的时候,到河里游泳,阿汉溺水是王涌进救了阿汉。

再到小的时候,也总是王涌进挺身而出,帮助一直受同学欺负的阿汉。

俩人一文一武,打小就泡在一块的朋友,俩人管对方的妈叫妈,什么东西都共用。

可今儿个,连老婆也共用了?想到这里,燕娜的脸不禁又红了,阴牝里的淫水儿又沁出了许多。

他的傢伙真大!眼见得只纳入半根,就已经涨满了嘴巴,她有点害怕,可别插坏了肚子里的娃?

“涌进哥,你要轻点,也别压坏了孩子。”

王涌进“嗯”了一声,心想也是,这可是阿汉家唯一的希望了,他家世代单传,阿汉他爸传统观念很强,要是被自己搞坏了肚子,可是对不起阿汉家了。

“要不,你到上面来吧。”

他拍着她的屁股,浑圆白皙,这样的底盘正适合生小孩。

万红的屁股就比她小得多,精瘦精瘦的没有几斤肉,将来生小子肯定要剖腹产!燕娜刚刚坐下去,忽然叫了声,

“好疼!”

又把屁股抬了起来。

“怎么了?”

王涌进的阳具刚得到会儿温度,又被晾在空气里。

“啊,没什么,我把毛也带进去了。”

燕娜用手指整理着阴毛,把它们往两边拨。

“我说,娜娜,你的毛也要修理一下,也真够长的。听说将来生小孩时也要剃短的。”

王涌进能够感觉到阳具纳入阴牝内所得到的那种酣畅的快意,毕竟这是别人的老婆,俗语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况且这还是自己好朋友的老婆,感觉就是不一样。

要说王涌进没有愧疚,也不是,只是在此紧要当口,这种内疚也只是稍纵即瞬。

燕娜轻轻摆动着腰肢,屁股一抬一放,还是这样子舒服,别看王涌进五大三粗的,心还挺细,会体贴人。

她半眯着眼,每一次的起落都是一种畅快的享受,次次捣到肉心里。

他的伟岸,他的雄貌,他的硕大……与丈夫斯斯文文地做爱不同,王涌进的一双手老是不规矩的她身上每一个部位游移。

燕娜每每坐下时,屁眼处总是碰到他微微翘起的中指,肛门的刺激带动了她性欲的勃涨,还有阴蒂被他大拇指的扣弄,简直叫她魂飞魄散。

她有些羞赧,与丈夫之外的男人偷情做爱,还是第一次。

她也有点惊讶自己今日的出格。

可能是太久没有做爱了吧,或许是天气太热的缘故?总之,出轨的女人难免要为自己寻找些理由,虽然奸情未被发现。

自从发现怀孕了,丈夫家里的人都一律要求他们禁欲。

偶尔阿汉性欲勃发时,也只能用嘴来舔舔自己的阴牝,闻着那股骚腥味过过瘾。

也会要自己用手和嘴巴来弄他的阳具,但毕竟不解渴,每每子夜梦回,竟是难耐。

电视机里,莎朗。

斯通正被按在床上操得正欢,她脸上呈现出的痛苦表情,显示出,她正处於高潮阶段。

“娜娜,咱们也这样做吧。”

王涌进见那种自后插入的姿式,感觉特棒。

跟万红做爱时,万红也总是要自己从后面干她,她跪着挨操时娇憨的神态和销魂的叫声,时时萦绕於耳。

燕娜应了,站了起来,湿漉漉的阴户中一下子流出了粘稠浓厚的精液,顺着她肥肥的大腿淌到了沙发上。

“你可要轻点,别把我撞到地上……”

她还是有些担心,粗壮如牛的王涌进会过於凶猛。

“知道了,来,乖……”

王涌进站在她身后,先是用手指掺进她的阴牝里拨弄了数下,然后提着那物,在她屁股上敲打了几下,就着滑溜溜的精液一举掼入。

燕娜轻轻叫了一声,只觉得阳具一下子抵在花心上,一时间酸麻难当,索性也用起力来,与那阳具配合着,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性交声。

“过瘾吗?”

王涌进一只脚踩在沙发上,雄腰摆动的幅度很大,但他力度均匀,看似粗猛,其实在阳具插入的瞬间,总是不急不徐,髋骨与她臀部的接触不多。

毕竟他要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这孩子将来肯定是要当自己的义子的,谁叫自己跟阿汉有过命的交情呢。

燕娜的脸早被他顶得没入了沙发的靠垫里,呼吸几乎要停止似的,唯其缺氧,那种末日来临般的快感更叫她欲罢不能。

她嘴里咕哝着,好不容易抬起头来,深深地吸了口气,

“再用力些,再用力些……插死我吧……”

俩人一到兴奋处,动作越来越激烈,燕娜早已忘了身怀六甲,叫声也变得嘶哑了,沉沦在性欲的天空里。

王涌进低着头,注视着阳具穿插阴牝其间,每一次抽出都是带出一大块红肉片,丰腴的阴户上面均沾满了混浊的液体。

这些应该都是燕娜的分泌物,想不到自己终有一日也能操上她,这是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当一听说燕娜有了身孕之后,阿汉家就非常重视,早早叫她辞掉了自来水公司抄表员的工作回家静养。

无聊了,阿汉也会带她来店里玩耍,后来就自己来了。

王涌进乾脆辞去店里的帮工,叫燕娜来坐班,反正生意也不是太好,他也不是太在乎这店中生意,主要重心还是在成华区的电器经销上。

这些日子文化局查得严,盗版光碟的利润也不比以前,他也想收手了。

每天面对着这如花似玉的娇娥,王涌进也非善男信女,难免想入非非了,虽然女朋友也很漂亮,但日久生情这句老话就算是过了千载,也仍是好用。

而燕娜每日里对着这虎背雄腰的壮貌男子,虽不帅气,但结实有力的胳膊和两腿之间鼓鼓的家伙,着实诱惑着她久渴的心田。

所谓,乾些烈火,一点就着。

很快,随着燕娜阴牝内嫩肉的蠕动和收缩,王涌进刚猛的阳具也经受不住这层山叠雾的笼罩,丹田里一股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他再也按捺不了那种排山倒海的快感,精液有如湍流大川激荡而出,在她牝内的峭壁崖间溅出朵朵浪花。

燕娜也浪叫出声,这股灼热烫在牝肉,就如烫在心窝里头。

她回过头来,轻轻抚摸着软趴在身上的他的头发,一股柔情涌上心头,就好像一个母亲在抚慰自己的孩子一般,母性既起,柔情便生。

************************万红从车窗里往外注视着天府广场上白色的毛主席塑像,火辣辣的阳光照在上面,呈现出一片火红,一如这时的天空,烧得像是整座城市都着火了似的。

她抬起手来,轻轻揩了下面庞上细碎的汗珠,舌头在嘴唇上舔了几下,就这种鬼天气,还要顶在烈日下去找人,而且还是替公家加班,想想真不值,自己的老妈还躺在家里要人服侍呢。

今儿早上本来就要下班了,护士长金越就过来跟她说,院长有个重要任务交给她做,而且特别交代,这也算是一项政治任务,一定要做好,这对她以后的事业肯定有帮助,尤其是眼下,她正是入党考察期间。

刚开始万红还蛮高兴的,以为是什么好事。

一听金越说的事,心下大感失望,原来是分管卫生系统的领导感冒了,可能是发烧,院长昨晚半夜里亲自去诊断,今天是叫她去给这位领导打点滴。

金越语气显得深沉郑重,

“考虑到咱们院里,就是你的业务最娴熟,而且政治上比较可靠,人又上进,所以我昨天特别推荐你,你可要机灵点哟。”

万红听她的言下之意,这竟是美差了,嘴上高兴的兴着,内心暗叫了一声苦。

本来就与几个姐妹约好了,下午由王涌进开车,到洛带镇水龙节打水仗,这回可又泡汤了。

电话里王涌进的语气很是不快,可自己也没办法,谁叫自己是打工的命呢!几时等涌进赚足钱了,乾脆辞掉这份不是人做的工作算了。

奥迪车驶进了繁华的春熙路,北街口,过了中山广场,行了大约十来分钟,然后左拐进了一个小区。

一路上,这个司机不言不语,万红也不搭理他,她一向不太喜欢和陌生人说话,这下正好。

“请跟我来!”

司机大约四十多岁,中等个子,短发平头,声音不大不小。

万红心想,这大概就是领导最喜欢的司机类型,个性内敛不苟言笑。

万红平日里可没少和王涌进来春熙路这儿吃龙抄手、锺水饺和白家粉丝,她平时也没啥子爱好,就好吃这一口,可也奇怪,总也吃不胖,仍是一副高挑的身材,委实让全院里的姐妹们羨慕。

万红最大的遗憾就是,胸部太平,只有一陀精肉堆着,上面点缀着一颗不大不小的花生米,相互之间又不太对称,左边那个比右边的稍大。

在这个女人“挺”好的时代里,万红不发达的乳房,也让她在王涌进面前底气不足。

因此,她从不在同性面前脱衣换衣,也因此讨厌夏天,更讨厌游泳。

电梯很快就到了十二层,司机在一扇黑檀木门上轻轻扣了几下,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穿着丝绸睡衣的壮年男子,

“请进,护士小姐!”

司机没有进去,只是跟那壮年男子点点头,就转身下楼了。

万红有点奇怪,放着门铃不按,怎么用敲的?壮年男子仔细打量着她,微微笑着,

“门铃坏了,还没来得及修理。”

万红小脸微红,心想,这男人观察力真是出色,竟能看出我在想什么!她轻轻问道:

“您就是唐副书记吧?我们院长叫我来的。”

“我知道,你叫万红,是不是?”

壮年男子引她经过玄关,走到客厅里。

一台四十三寸的等离子电视里正放映着一部清宫戏,格格们正在嘻闹着。

“请坐。你要喝点什么?”

“不了,唐副书记。咱们来量一下血压吧。”

万红打开一起带来的药箱,拿出了听诊器。

“不急,不急。只是一点点微烧,死不了人,你们林院长太客气了。”

唐副书记指着沙发,

“你坐,小万。”

唐副书记打开了一瓶可口可乐,

“来吧,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喝一下镇凉。”

“谢谢唐副书记。”

听得出来,他的口音是凉州一带的,万红点着头,

“唐副书记是凉州人吧?”

“是呀,我的地方口音很重吧?”

唐副书记呵呵笑着,

“你去过那地方吗?”

“我没去过,只是有个中专的同学也是那儿人。”

万红见唐副书记平易近人,没有官架子,也放下心来了。

“有男朋友了吗?”

唐副书记笑眯眯的看着她喝着可乐,眼睛里浮荡着一层莫可名状的神色,似乎是猎手看见猎物正逐渐走向陷阱般的兴奋与得意。

上个月全市组织到医院义务献血,他就注意到了万红。

高挑的身材,清秀的面庞,既不张扬,也不轻狂,在一大堆白大褂当中显得令他注目。

刚刚步入中年的唐健勇平生两大爱好,一爱书法,二爱女人,在这美女成群的成都市里,他的胯下已不知征服了多少美妇和少女。

他也是一个心动就行动的男人,当下在一个私人场合,他有意无意的提到了万红,素来爱拍马屁的医院院长就安排了这次上门服务。

於是,不知情的万红就像一只无辜的小羊羔,正渐渐走向狼窟而不明所以。

“唐副书记,你的空调可能坏了吧?怎么这么热?”

万红坐着聊着,突然感觉到一股股骚热正从下腹处涌来,起初并不太明显,到后来,一阵阵的往脑里侵袭,她情不自禁的松了下颈脖的领扣,露出了一大段白皙的肌肤。

“哦,是嘛?我不觉得呀,你要是热的话,不妨脱下衣服。”

唐健勇一副坏笑,这是一个未经人世坎坷的单纯女孩,不过,从她的眉宇间隐约可以看出,她已非处女。

太令人遗憾了,自己实在太晚看见她了,要是早点的话,这枚青涩稚嫩的桃子岂不是迟早是囊中之物。

万红突然站了起来,似乎是想要走,可又迈不出步伐,晃悠了几下,又颓然坐下。

可等她落座时,她刚好坐在了唐健勇的大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唐健勇已经坐在了她刚才的座位上。

“啊……”

怎么这样?怎么这样热?素花红格衬衫被万红自己扔在了沙发把手上,那条穿了许多年的牛仔裤的钮扣拉链都松了,唐健勇的一只手正伸进里面捞着,嘴里嘿嘿怪笑,

“奇了,这妞儿毛可真少!”

万红的乳罩松落下来,唐健勇用力的搓揉着这两堆肉,时不时的用手指捏拉着,

“小淫妇,你的奶子好别緻哟……”

精神处於高度亢奋的万红嘴里哩咭不清的唠叨着,一双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游走不定,似乎不知道怎么才能解热,这热气势头好猛,执着地上窜下窜,焚烧着她的躯壳。

唐健勇浑然不知她的感受。

他只知道,深陷她的阴牝内的手指被她夹得好紧。

他抽了出来,放在嘴里舔了舔,有股腥臊味,这是天然的催情药,能强烈地刺激他的中枢神经,挑拨着他的性意识。

瞬间,他亢奋了。

“快,快,快……我好热!快……”

万红扭曲着精瘦的身子,两条修长的大腿一张一合着,中间狭长的地带湍流着清澈的小溪,而隆起的阴阜上只有几许阴毛覆盖。

唐健勇把嘴凑上去舔着吸着,温润如玉,美不胜收。

他不停地舔着,三根手指并拢着交错插入她的美穴,夹带出的粘稠精液被他滴水不漏地吸进,他喜欢女人发情时排泄出的晶液味道,常常自喻为天上人间,琼汁玉液。

俄倾,万红抽搐着,喷涌出一道光亮的汁液,这是她的第三次高潮了。

唐健勇知道这从外国走私进来的春药的药力,持续时间起码两个小时,今儿不让她泄个痛快还真亏了这药了。

他淫着着,提着已经硬了许久的阳茎茎体,在她的阴户上拍了拍,先用马眼在那颗晶莹的阴蒂上触碰了三两下,就像是在那上面咬了几下,万红哆嗦着,呻吟着,两条腿就此盘在了唐健勇的腰上,

“快来吧,进哥,进哥,你这坏蛋!快上吧!”

在极度高亢下,她把唐健勇当成了王涌进。

唐健勇忘形地笑了,空旷的客厅里回荡着他放肆的淫笑,在这儿,他已蹂躏过五十四个不同职业的良家妇女。

今天,万红是第五十五个,护士,嘿嘿,这个职业不错,我还没乾过!他细细的想,以前操过的角色里有老师,有警花,有学生,有秘书,有主持人,太多太多了……唐健勇淫叫声中,阳茎长驱直入,捅入了万红幽深的狭谷。

“啊,啊……真棒……”

万红娇喘着,尽情地蠕动着,涂着寇丹的手指甲紧紧地掐着唐健勇的肩胛,划出一道血丝。

此刻,她的大脑一片真空,完全沉坠在欲望的世界里,往事如黑白影片,在瞬间一片一片闪过,猛然间,她大叫了一声,

“爸……”

唐健勇正在兴头上,乍一听这一声“爸……”

,不禁打了个激灵,似乎身下的这年轻女子就是自己的女儿唐婕一般。

敏感的神经线由下及上,电流一样的掠过,他的阳茎也兴奋地在那紧密的阴牝内弹跳数下,恍若一根木棍敲打着中开的峭壁。

“对,叫我爸!快,快叫……你这浪婊子!浪婊子!”

处於性交亢奋状态下的男女其实最喜欢这种淫言秽语,似乎这样比较容易调动深埋於他们灵魂深处最为隐晦的私欲。

在这一刻,斯文不再,涵养尽失。

万红眼睛红赤着,鼻翼翕张之际清秀的面孔显得有些异常,舌头时不时的舔着嘴唇,似乎不这样,就不能解渴。

“老家伙,快肏,快肏,你快不行了……哈,哈哈,嘻嘻嘻……哦,不,不许射进来,不……”

她的瘦瘦的屁股一抬一放,淫水四溅迸射,一只手还在交合处扣撁着,时而捏拿着唐健勇的睾丸,时而捏弄着自己的阴蒂。

放浪形骸的万红隐隐感到非常不妙,这身子彷彿不是自己似的,满脑子的只是想着交媾的欢乐,全身上下也彷彿着了火似的,疼痛不已。

而阴牝处阵阵的刺痛和内心如火般焦灼的欲望早已佔据了她灵魂的全部,这一刻,没有家庭,没有单位,没有任何对於现实的不满,只有沉坠欲海,才是最重要的最快乐的。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也根本不可能看见,室内同时有三个摄像头正对着她纵欲的情景。

阴器与阴器的交合处,她双手紧搓胸部乳房的淫荡,还有她骑在唐健勇身上摇摆时迷离的眼神,正一招一式地在摄入一个方形的硬盘里。

当然,她不会是第一个被摄像的女子,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唐健勇把她翻转过来,从后面顶入了她的阴窟,同时大拇指也捺入了她的肛门里。

他能够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正如百慕大黑洞一般吸纳着他的健硕龟头,而万红的肛门也一阵阵紧缩,试图吞没他的拇指。

这不是一般的女人,看似平常,却有着天赋的异禀,这样的女子适合性交!他得意地想着,恨不得胯下的阳物把这女人顶穿。

可每一次的掼入都好像掼在一堆软绵绵的肉团上,就好似棉花一样,轻柔软绵,既舒服又难受。

很快,万红的阴精又一次喷涌,这一次比上次的稀少了许多。

唐健勇知道,万红已几近虚脱,再操下去,她非生场重病不可。

於是他加快节奏,脑子里只是想着甜美的女儿唐婕,赤裸着身子,站在花海里沖着他笑,一只手扬在空中,露出腋下那丛黑黑的毛,跟她阴户的阴毛一样旺盛乌黑,可不像此时胯下的女人这样稀少。

这样龌龊的想法,曾盘旋在唐健勇脑海里许久许久,挥之不去。

每次当他从微型摄像机里看着女儿在卫生间里沐浴时,那轻盈的身段,那隆起的胸部,还有下腹处那丛黑白分明的阴户,总是想入非非,不能自己。

於是每次对着女儿裸浴时手淫的他,陷入了一种轮回的怪圈,那种心动不能行动的痛苦折磨着他,逼着他只好到外面寻找替代品来刺激来满足自己内心深处的悖恋。

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无论是女儿也好,妻子也好,都不可能容忍自己的狂想。

特别是当着中级人民法院副院长的妻子,性情刚烈正直,性观念正统无比。

从与她结婚以来,那种传统的性交模式一成不变,永远是男上女下的体位。

每次自己想变些花样时,就被妻子骂得狗血淋头,一句变态,就浇灭了他心中的欲火。

女儿在娇吟着,淫叫声一声比一声细,近乎蚊子的喘息,带着些微的低泣。

唐健勇怎么能按捺得住这种销魂的叫,闭着眼睛的他看见了女儿与自己吐纳着彼此的阴精,刹那间,他狂泄了。

万红软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其实,她已处於一种昏迷状态。

这要是自己的女儿,该有多好!唐健勇想着,忍不住上前轻轻啜着那两片赤赤的唇。

温软缠绵,就像女儿的那两片粉红一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万红头痛得好像要裂开了似的,昏昏沉沉的,浑身无力,懒洋洋的。

她自己拿过温度计试过,没有发烧。

可整个身子轻飘飘的不着力,尤其是下体剧痛,稍为一碰就疼得要命。

昨日从唐副书记那儿醒过来时,她就感觉全身乏力,阴牝刺痛。

唐副书记安慰她说,可能是中暑了,这鬼天气,太热了。

可是做为一名出色的护士,万红知道,自己在昏迷过程中肯定被人强暴了。

尤其是,自己在昏迷时所做的那个梦,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淫縻,连自己都不敢去回想。

可又能如何呢?面对着面前这道貌岸然的大官,做为小人物的自己也只能屈辱的把泪水往肚子里吞。

这样出丑的事,也不可能跟男朋友说。

以王涌进敢爱敢恨的性格,肯定是要闹出事情的,他才不会在乎对方是做多大的官儿。

还是瞒着他吧,万红流下泪来,感觉到自己是越来越配不起涌进了。

“红儿,怎么了?我听你的电话一直响,是不是医院在催你去上班呢?”

父亲万国松推开门,手里拿着一杯乳白色的液体,这是她每天一早起床就必喝的牛奶。

“爸,我今天放假了。我很累,想再睡会。”

万红有气无力的说着,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想让父亲看见自己憔悴的脸庞。

“啊,是病了吗?看你累的……”

父亲坐在了她的身旁,轻轻地碰触着她的额头,

“嗯,没有发烧就好。红儿,那你就再睡吧。”

说着,他的手在她单薄的肩膀上拍了拍。

万红的身子微微一颤,并没有转过来。

“爸,你把我的手机关了吧,吵死人了。”

“好。红儿,要不爸爸帮你按摩一下,轻松轻松?”

父亲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轻缓地按抚着。

女儿娇慵的体态,还有这房间里所特有的女人气息,着实的让他尘根大起。

他把手探入了万红的屁股沟里,因为盛夏的缘故,万红的一缕薄纱,毕竟遮不住她的玲珑曼妙。

万红反手打了父亲一下,

“爸,别吵了,我真的累了。”

刚才父亲的轻触,她的阴牝就疼了起来,心下有些恼怒,忍不住迁怒於父亲的莽撞。

父亲把手缩了回去,

“好好,乖女儿,爸不打扰了,你好好睡吧。”

无奈之下,他站了起来,走到门边时,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看女儿俏丽的身姿。

这美丽的胴体,不知被自己骑过多少次了?那数千个日夜呀,红儿娇艳的呻吟……门关上了。

万国松带着些许遗憾回到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老妻,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全无血色。

老妻并不太老,其实也只是四十出头,只是由於长年累月的卧床养病,结婚二十载,倒有十多年是躺在床上的。

“热吗?要不要把空调再调大一点?”

“不用了,白白浪费电,以前没有空调不也是这样过来吗?”

老妻懒懒地说着,空洞的眼神停留在略带斑迹的天花板上。

这长久折磨人的岁月呀,太是漫长太过煎熬。

有时,真想死了算了!可是,每个人都有求生的欲望,真到了生死关头,她又胆怯了。

记得那一次,她又听见了隔壁女儿的房间里传出的呻吟声和床板的咯吱声,她拿出了整罐的安眠药,可是药到嘴边,她又迟疑了。

就是这一迟疑,求生的欲望打败了求死的决心。

她长叹一声,

“冤孽呀,冤孽……”

“红儿今天不用上班吗?”

她发现今天女儿没来看望她。

万红生性至孝,从小就比较独立,自己的身子常常是万红在洗的。

她也能体谅万红的无奈,谁叫自己的老公这样无耻呢!当女儿十三岁来月经时,小孩子不懂事,吓得哭了。

万国松就是在那一天看见了,自己的女儿长大了。

双股间葺毛稀疏,一道紧密的狭缝里渗出些血丝,这是完全与世隔绝的秘道呀!在那一刻,万国松怦然心动……女儿不再是小女孩了。

“嗯,她今天放假。也该轮到了,这些天把她累的!这会儿她还想再睡呢。”

万国松把床支起来,

“你也吃点早餐吧。”

“涌进这几天没来,是不是没空呀?平时也没少麻烦人家,唉……”

老妻叹着,喝下一碗稀粥。

她对自家未来的女婿看得挺顺眼的,王涌进泡女朋友一向舍得花钱,万家的电器电费倒大都是他出钱的。

其实,她私心想着,也不知万红能否处理好自己与男友、老爸的关系,这要是哪天露破绽了,简直就是天大的事情!

“刚才还给红儿打电话来着。红儿累,没跟他接。”

万国松看见了女儿手机上的来电显示。

王涌进这小子是自己打小看着长大的,也算是知根知底。

除了不爱读书外,脑袋瓜子还挺灵活,这些年倒腾电器光碟赚了不少钱。

万国松是个势利眼,要不是看上这一点,也不会同意女儿跟他的。

“今儿你上班吗?”

老妻看他优哉游哉的不像要上班的样子。

“上呀,不过也不用太早。”

万国松任着个劳动局副局长,平时也清闲,偶尔出差也不会太远。

他又是家有病妻,单位也不太敢叫他出远门,他也落个清闲。

又有谁知道,他是家有“美女”,乐不思蜀。

“我的内裤可能湿了,你帮我换一条吧。”

“好吧。其实你在家里面,根本不用穿内裤的,这样子麻烦。”

太热了,老妻一天要换好多条内裤内衣,幸亏女儿勤快,要不然工资里倒要拿出些请保姆了。

说着,万国松脱下老妻的内裤。

只见她的阴户白晰一片,光洁亮眼,竟是个不毛之地。

万红也是阴毛稀少,或多是遗传了母亲的基因吧。

万国松本来一肚子欲火,原想和女儿乾一场,没想到被轰了出来。

今儿见老妻阴唇半开,软绵绵柔腻腻,不禁动火了。

他伸出手指在那里面掏挖了几下,

“老伴,趁着还早,咱们乾几下怎么样?”

“老没正经的,也不看看时候。”

老妻脸红如醉,毕竟常年卧病,已经很少与老公做爱,况且他又有了一个可口的替代品,更是少之又少。

而且自己体质太弱,没经几下往往就要昏了过去,弄得丈夫很没兴致,常常不欢而散,这些年来少见丈夫像今日如此上火了。

万国松没有说话,只是愣将几根手指都没入了老妻的阴牝内,只觉里面温暖湿润,跟女儿的娇嫩一般无异。

他再挖弄数十下,里面水声四起,老妻已是呻吟起来,看来性趣已是来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万国松本来已是掏出阳具,听门铃响个没完,暗骂了声三字经,把阳具往裤子里一塞,也顾不上替老妻换上内裤,顺手把毯子盖了上去,转身去开门。

王涌进笑脸嘻嘻的站在门前,手上提着一大堆冰淇淋,

“万叔,早!快些拿进去吧,不然要化了。”

他每次登门没有一次是空着手的,俗话说,礼多人不怪。

万国松每次都说不要这样,其实心里还是在乎的。

今天本来心情很好,接连被这一对年轻人破坏了,心中虽恼,却也无可奈何。

“嘿嘿,自己拿进冰箱吧。”

万国松溜了一下时钟,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红儿在睡觉,你先不要去打扰她。我书房那台空调你给我看看,制冷太慢了,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哎,我这就去看。”

王涌进笑着满口答应,

“万叔今天不用上班?”

“要的,我这就去,你自己招呼自己吧。”

万国松把桌子上的公文包夹在腋下,

“中午你就在这儿吃吧,我回来时顺便买些菜回来,咱们爷俩喝几瓶冰啤。”

万国松素来爱喝啤酒,只是家中没有对手,自己喝又不尽兴。

好在未来的女婿会喝,爷儿俩投缘,一来二去的成了酒友。

万国松本来对女儿找男朋友有点吃醋,后来终於同意了,这其中啤酒居功不少。

“好咧,我呆会儿再到老山东的辣味馆拿些鹵味腊肠,我刚刚还买了些花生,可以助助酒兴。”

王涌进从小就知道他爱这调调,投其所好,一投一个准。

等门一关上,王涌进像兔子一样快的闪进了万红的房间。

万红浑身一丝不挂,赤裸裸的俯趴在床上,雪白的臀部正对着门,从后面看,曲线优美,尤其是屁股沟中间的两片粉唇半开不闭的,若隐若现,着实诱人。

王涌进嘴唇一舔,跪了下来,伸出舌头舔着那阴牝蒂儿,一股骚膻味儿直往鼻子里沖,比往日的更臊了几分。

他想,可能是太热了,这小妮子又会流汗。

不过,这也更刺激了他的性欲,昨晚一个人独睡难眠,灌了十几瓶啤酒还是不成入眠。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打电话给万红又一直不接,打到医院里,听说她今天放假。

他就兴急火火的跑来了,心想,今天不跟她缠绵几个小时也不叫王涌进了。

万红正闷睡着,迷迷糊糊之中觉得阴牝奇痒,可又非常舒服。

紧接着阴牝内伸进了一根温热的东西来,在里面一番的搅动,她忍不住张开了大腿,嘴里哼出丝丝细细的声儿来。

过了一会,她闻到了一股浓冽的男子气息,这味道熟悉之极,她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自己的男人王涌进。

“怎么一大早就来烦人,人家困死了,你就让我再睡会吧。”

刚才被他这么舔了一会,阴牝竟觉得空虚起来,其实内心里颇有点想要。

只是下体还有些刺痛,不敢行险,尤其是涌进那话儿硕大,只怕禁不住他的硬杵。

王涌进见她花容憔悴,也是不忍,心想这几天把她累的,自家泄火也不忙在一时。

“好吧,你再睡会吧。我要弄你家书房的空调,弄好了你再起来吧。”

“嗯,好的。”

万红把眼一合,又睡过去了。

王涌进走出房间,往左边一拐,这书房在最西边,而且还要经过未来丈母娘的房间。

想想这女人温柔善良,对待自己无异亲生母亲,只是命太苦了,生的这种缠绵病,一辈子躺在床上要人服侍。

“涌进来了,坐一坐吧。”

“哎,谢谢秦姨。您今天气色不错呀。”

王涌进见秦姨脸色红润,心下一动,心想,原来秦姨长得挺好看的。

他却不知,刚才万国松一番挑动,秦姨原本没有血色的肌肤平添了三分妩媚。

这当口听他这么一说,不禁又红了一下。

王涌进也不客气,在床边一坐,席梦思在他重压之下陷落不少。

秦姨笑了笑,

“涌进,你好沉哩……”

“秦姨,也不太重,我才八十公斤,是你的床太软吧。”

王涌进笑嘻嘻的看了看壁角的空调,

“这空调还行吧,制冷不错。咦,怎么没开?”

“我吩咐不要开的,一来浪费电,二来空气不太好。”

秦姨看着这未来的女婿,厚实健壮,心想,这身体好比什么都好!只是……她一想到丈夫跟女儿那档子事,心虚之下,又复脸红。

晨曦透过窗帘,照在秦姨脸上,在那肌理分明洁白如雪的脸上平添了几分颜色。

要说她的鹅黄脸蛋其实比万红还胜三分,可能是长久养病的缘故,她比实际年纪还年轻不少,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一些儿也看不出是四十出头的妇人了,真要跟万红站在一起,外人还会误认为是姐妹呢。

王涌进此时有些唇焦舌燥,他舔了下嘴唇,

“秦姨,不开空调你还盖着毯子,这太热了,我帮你掀了吧。”

说着,他用手掀开了毯子。

秦姨一声惊叫,

“啊,不……”

没想到王涌进的动作会这么快,他是做的比说的还快,这么一下,秦姨露出了光溜溜的下体。

王涌进的脸登时红通通热辣辣的,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脑际,这眼前景象太过淫縻,太过惊艳!他从来没见过有这么漂亮的阴牝!秦姨的通体如梨花般粉白,难得的是那两片桃唇儿并排在股间错落有致,阴蒂儿颤颤巍巍的迎立在风中,樱桃般红,红得像牡丹,国色天香。

王涌进玩弄万红的阴牝数百遍了,那阴牝儿虽然精緻,然而远不及她母亲的让人触目惊心。

“你,你,你……快别看……快盖上!”

秦姨紧张之下,双手更复无力,只是急得叫着,可又不敢太大声,生怕惊醒了女儿。

她见王涌进脸色古怪,一双眼睛只是痴痴的看着自己的下体,心想这阴牝竟让女婿看去了,传出去不是丢脸丢死人了。

她却不想,这事两人不说,又有谁知道?突然,王涌进猛地站了起来,嘴里喃喃念着,

“太美了,太美了,秦姨……我的口好渴……”

他低沉着嗓子叫着,

“秦姨,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他猛然把头埋在秦姨的股间,一条舌头恨不得化成两条,三条,都没入那里面去。

他舔着,轻轻咬着,慢慢搅着,只觉得里面的味道滑嫩鲜美,甚过世间任何美味佳餚。秦姨身子一颤,刚欲叫出声来,又急忙忍住。

阴牝里传出的阵阵吸咂之声盖过了她低回的呻吟,她只知道,这种快慰许久没来了,忍不住在王涌进的一番吸弄下流出了数年来的第一拨香膏美汁。

她只觉着身子骨比风还轻,筋麻骨酥,抓过刚才脱下的内裤咬在嘴里,不敢叫出欢快来。

王涌进扳开了她的两瓣阴唇,阴牝内如水般清澈,数十道绮丽的纹理遍布其上,泛着红芒光泽,从中间渗透出的缕缕流脂早已被他吸得乾乾净净。

他腾地跳上了床。

就在刚才吮吸之间,他早已脱下了自己的休闲裤。

秦姨惊慌地看着他下体那根硕大无朋的阳具,

“不,涌进,不行的……”

就在这时,王涌进的眼睛正好瞧了过来,两人一对眼,秦姨见他的眼里如欲冒出火来,想起丈夫和女儿的荒唐,心下一软,闭上了眼睛。

王涌进见状如此,心中大喜,知道秦姨已经默许。

他怕自己体重压坏了秦姨,於是把秦姨双腿分开用双手托着,粗大的阳具就像长了眼睛似的自动拨开阴唇,刺了进去。

秦姨啊的叫了一声,然后把头转向另一边,毕竟偷情偷到女婿身上,实在丢人,虽然自己是被霸王硬上弓的,然而也是自己愿意的。

阴牝内被那根巨无霸塞得满满涨涨的,这种充实的快乐从来不曾有过。

自结婚以来,她除了跟丈夫外,没有跟别的男人做爱过,脆弱的阴牝内只容纳过丈夫那根黝黑硬朗的阳具。

可今天,在这样炎热的今天,误打误撞下,坚守数十的的贞节一下子被人击溃了,而且还是女儿的男人。

阳具有力而勤快,迅速刮过了阴牝内壁的劲节麻筋,来回穿梭下产生了无数的酸液酥汁,润滑着阳具。

她的阴牝本来就浅显,被王涌进巨大的阳具一抵,花心里次次都被顶穿了,只觉得身子不是自己的,她意识到了,自己又要昏过去了。

“好人,涌进,我要死过去了……你不要怕,接着来。”

秦姨知道自己,每次昏迷的时间甚短。

可以往丈夫总是每次一见自己昏过了,就索然做罢,弄得自己也是上不上,下不下的,好没兴致。

她又内向害羞,怯於向丈夫说,以致於丈夫转向自己的女儿下手,终於铸成大错。

王涌进情急之下,哪管她怎么说,只是招招见肉,也不想想准丈母娘孱弱,哪经得起他的折腾。

他的眼睛只是看着两人性器的交合之处,只见她的阴牝处又流出了似水非水,似乳非乳的液汁,每次自己的阳具拔出时,总是带出一大片殷红肉片,显得更是让他淫欲大增。

他再弄了数十下时,只听见秦姨嘤咛一声,醒了过来,她一醒来,牝内猛然又是一片潮涌,浇在了涌进的龟头马眼处,一股浓郁芳香蔼然而至,如甘霖一般。

她悠然长叹,感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撞击,那巨物进进出出时所给予她的快美,又岂是用言语能表达的。

特别是王涌进在穿插时,他的手并没闲着,时不时的扣弄着她肥满的阴蒂儿,爽心舒服,登时又是一片泥泞满地。

王涌进弯下身子,俯到秦姨嘴边,舌头轻轻吻着她的红唇,不一会儿,两根舌头已是交缠在一块,口水倒流,但觉心旷神怡,百骸俱松。

再过了少许时间,秦姨抵不过他的刚猛,牝口始觉微疼,既而麻辣难当,毕竟她太久不曾如此激烈交媾了,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生力军,如乳虎下山,其势汹涌。

“好人儿,姨又要死了……你就轻些吧……”

俄顷,又昏迷过去了。

王涌进淫笑着把阳具抽了出来,

“啵啦”声响中,秦姨的阴牝内突射出一股粘稠的乳白。

他把手一拈,那晶液粘在手上,有如胶水一般欲坠不坠。

他嗅了嗅,放在嘴里吧唧吧唧地啜饮着,然后翻转秦姨的身子,让她趴在床上,露出了臀部那两瓣粉白,中间的阴沟里晃着神秘的光亮。

他甩了甩阳具,沾在上面的浓液顿时在床上划出一道抛物线。

然后,趴到了妇人身上,自后面突了进去,只觉得阳具一下子顶到了她的花心深处。

果然,在他的一触之下,妇人醒了过来。

她轻声细语地呻吟,

“好人,你不要再来了,红儿在家呢……以后,以后再来,好么?”

淫海欲潮过后,她第一个苏醒了,明白这会儿不是销魂的时候。

幸而刚才关着门,俩人又都刻意压低声音,否则这声浪肯定会惊醒梦中人的。

王涌进经过一番冲刺后,也是脑袋清醒了不少。

虽然肚子一股精浪未泄,但也害怕万红知道自己肏了她妈,可真要断了娶她的念想了。

“啊,好秦姨……咱们还有以后,以后吗?”

斜倚在床头的秦姨美艳如春,经过适才一番惊风骇浪的她更显出妇人的精美别緻,更比那青涩少女香甜几分。

“进儿,你,你把床弄好一点,免得难看……”

秦姨点了点头,只是毕竟害羞,马上把脸埋在枕头里,再不吭声。

“哎,好咧,姨。”

王涌进大喜之下,提上裤子。

站在床头看着这深埋春闺的妇人,心想老天爷真是瞎眼了,竟将这等美人藏在暗处,令之不能曝光。

不过也亏得如此,让自己得尝如此美味,此生还可一尝再尝,想想真是乐不可支。

他弯下腰,轻轻咬了一下秦姨的耳垂,一只手在那美牝处挑拨了几下,然后拍了拍她的臀部,踅进了那间书房,毕竟不能忘了准丈人的任务。

秦姨心旌摇荡之下,看着王涌进精壮雄伟的身躯渐渐隐没,下身的牝儿又是流出了不少水儿。

这一天抵得过过去的十年。

……………………………………………………………………………………王涌进忙完活后,见秦姨美目微闭,似已睡去,当下也不打扰她,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一到客厅,就听见右侧卫生间里有着响动,他心里一动,莫非是小妮子在洗澡,正好来个鸳鸯浴。

“阿进吗?你先别进来,我正洗着呢。”

万红一醒过来,只觉得神清气爽,下面那妙牝儿也不似早时那样疼痛了,只是微微有些浮肿,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想想昨天所受的那场屈辱,不免泪水婆娑,感到命运多舛。

镜子的自己清秀可人,可这身子却早已肮髒如阴沟里的秽物了。

听到门外王涌进的叫声,她下意识的又用力在阴牝上搓洗起来,恨不得再多洗几下,把那早已沉淀的秽物洗尽。

王涌进见万红不肯开门,有些扫兴,闷闷不乐的到客厅里看电视。

电视里正表演着脱口秀,一对男女正调侃着一个年轻人,那主持人倒是长得挺漂亮的,长腿白皙,只不知超短裙里藏着的是何等宝贝。

再看了一伙儿,万国松已是提拎着一大袋东西回来了。

王涌进心下咒了一声,这老醉鬼!笑逐颜开地接过东西,

“万叔其实不用买的,我刚想下楼去买来着。”

“一样的,一样的。等会儿叫红儿再去炒几道菜,咱今儿不醉不归。”

王涌进笑了笑,点头称是。

其实他也知道,万国松好酒贪杯,酒量却是不行,酒德更是不好,酒过三分就喜欢对人吹嘘他往日在部队时的光荣史,要是有女孩在的话,更是放肆,还会对人家毛手毛脚。

“爸,回来了?”

万红从卫生间沐浴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背心,看那乳晕,是连乳罩都没穿的。

下体着一条短裤,估计里面也是空空的。

王涌进有点遗憾的看着万红,要是这胸再高点,配上这苗条的身材,也算是一等一的人儿了。

万国松瞧着却有些痴了,今早原本就想肏女儿一回的,却没想憋着一肚子欲火去上班。

单位那个妖娆的打字员今天又碰巧请假,没地儿泄火,又把这一把火带回家里了。

“哦,红儿,你去炒点菜,我要和涌进喝点酒。”

万国松急着把啤酒放进了冰箱里。

“涌进,你不是说要到老山东那儿买些下酒菜吗?多买些酸菜豆腐乾,这个红儿最爱吃。”

“好的。”

王涌进没口的答应着,却没想准丈人没安好心。

万红只是默不作声地转身进了厨房,拿起放在灶台上的西红柿正要洗时,父亲就进来了。

“爸,你也不看看时候。阿进等会就回来的……”

万红故作生气地打了下正游走在她胸部的手,她刚睡完觉,又新沐浴,原本精神爽快,嘴上生气,其实也没怎么介意,毕竟父女之间这种游戏由来已久。

“嘻嘻,咱们先肏个几百回吧。”

万国松扒下女儿的短裤,果然里面空荡荡的,白泡泡的阴牝上一颗尖尖翘翘的花蒂儿已是被他捏了个结实。

万红娇哼一声,俏脸通红,嗔了她父亲一眼,

“爸,你好坏哩……”

她与父亲乱伦已有十几年,刚开始懵懵懂懂,到后来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虽然知道这样有悖伦理,为世人所耻,但真如万国松所说,天知地知的事,咱们不说,谁又能知道?后来读了卫校,更加懂得了这人体奥秘,就不由自主的自我安慰,

“只要我们不生孩子,不就没事了?”

伦理是一种抽象的概念,说白了不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一种道德准则么?自己与父亲乱伦,对不起的只是一个人,就是自己的母亲,父亲的妻子。

可母亲不是不能够完全地做到一个妻子一个女人所应该做到的义务吗?母亲这些年来緾绵病榻,不是父亲和自己不辞辛苦任劳任怨的服侍她吗?万红给自己寻找着许许多多的理由,只要不生孩子,所谓的称谓也就不会尴尬了?否则真要生个孩子出来,怎么称呼自己和父亲也是件麻烦事!就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状况下,在这种自欺欺人的鸦片式麻醉当中,万氏父女走得越来越远,以致於到后来竟无法自拔。

万国松轻松地找到了女儿最敏感的部位,在那阴牝深处的某个角落里,栖息着醉人的花心,每每碰触到它,女儿总会发出醉人的娇啼。

这不,万红呻吟了,

“爸,你坏,要死,你要弄坏它了……”

她的身子娇软地倒在父亲的怀里,天气虽热,却热不过她的内心那团火焰。

此刻的她,眉梢眼角,尽是撩人的春意,一双细眼儿便似要滴出水了,汪汪的像深深的湖泊。

万红的娇吟和颤抖无异於是催情的药剂,在万国松的体内发酵,

“乖乖,来给爸吹一吹……”

“讨厌的爸爸……”

万红似嗔非嗔地斜睨着父亲,双手握着早已飘荡在空气中的那根黝黑细长的阳具,轻车熟路地捋了起来。

她的手交工夫看起来娴熟无比,似乎是经过系统培训过的,其实却是熟能生巧。

再加上她是学医的,对於这种男性生殖器结构比较了解,自然是能妙手生花!万国松的包皮被她的小手捋到了茎体根部,自然感到微微的刺疼,然而马上被一种奇异的兴奋代替了,女儿的小嘴已经含住了他的龟头。

温暖滑润,还有那不经意的齿刮和舌撩,都是这样的销魂,特别是与自己的女儿做,更是平添一种禁忌的欢乐。

万红舔着舔着,慢慢地舔到了茎体的根部,接着她把父亲的两颗睾丸都含入了嘴巴里,舌头忽急忽缓地挑拨点划着这盛载亿万子孙的皮囊。

她知道,每次一到这个步骤,父亲总会发出那种荡气回肠的浪叫。

果然,万国松叫了,而且叫得有些夸张和滥情,是那种激情后的松懈。

他猛然喷射出一股股混浊的物体,准确无误地射进了女儿半张的嘴里,每次与女儿性交时,只要不是女儿的安全期,她都会用嘴来接纳他的精液。

这一次也一样。

只是这一次过程太短,短得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或许是时间不允许,或许是女儿的手上功夫又精进了,他有些不甘愿。

万红把那些精液吞下后,捏了捏父亲的阳茎,

“爸,收拾一下吧,涌进马上就回来的,可别露馅了。”

她站起来后,看着兴犹未尽的父亲,

“咱们晚上再来,嗯?”

万国松想了想,也是,时间多的是。

他拍着女儿的小脸儿,

“好女儿,晚上可要准备好了,我要狠狠的疼你哟……”

说罢,又在女儿无毛的阴牝上划拉了数下,才余味隽永地走出了厨房。

刚一到客厅,王涌进就回来了。

“好热,好热。万叔,刚刚还听说了,又热死一个人。”

王涌进一进门就大呼小叫的,随手脱下了T恤,露出了肌肉虬结的上半身。

“哦,这种天气死个把人也正常。”

万国松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坐在餐椅上随手接过王涌进递过来的啤酒,一口就乾掉了。

他刚刚泄火,整个身子轻松无比,当下与王涌进已是三杯下肚。

等万红端着几道菜出来时,万国松已是满脸通红,他已是喝了三瓶,只比王涌进少了一瓶。

“爸,你喝少一点。涌进,你瞧你,也不劝爸少喝,他的肝可不太好。”

万红嗔怪着王涌进,其实她知道王涌进的用意,每次来不都是这样,把父亲灌得烂醉,他就来骚扰自己。

“没事,爸酒量大着呢。红儿,你也来喝一点。”

万国松的眼睛都红了,他是属於那种见酒红的货,爱喝却喝不多。

“不了,我还要先喂妈呢。涌进,帮爸斟酌着喝,记住了。”

万戏瞪着王涌进,带着警告的意味。

“嘻嘻,没事的。”

王涌进喜欢看她娇嗔的面孔,清秀的脸上就像堆着一朵红云,再配上她白皙的胴体,将是多么美丽的场景呀。

他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秦姨那绵羊般酥软緾绵的样子,下体不禁支起了帐篷。

过不几时,万国松酒意上涌,说话也开始变得结巴了,舌头直打圈,开始海阔天空的吹嘘着他以前在海军镇守西沙群岛时光辉的搞越历史。

这故事,王涌进从小就听他讲过了,到现在起码听过上千回了。

以前可以拔腿就跑,现在可不行,只好支着耳朵听,从这边听进来,从那边穿了出去。

万红服侍好母亲后,甫一到客厅,就听见了父亲的高谈阔论,闻到了他打嗝时浓浓的酒臭味。

她轻轻地打了王涌进的肩膀,

“瞧你,讨厌。”

然后,万红转头对着父亲,

“爸,你又喝多了。来,我扶你去休息吧。”

王涌进连忙站起来,

“我来吧……”

“不用了,我爸还是要我来劝的,你要是来小心他会打你。”

万红知道父亲的脾性,要是王涌进渗合进来,只怕要露馅。

王涌进乐得清闲,又坐了下来,自个儿喝着,拿起桌上的电视遥控器换台。

万红把父亲扶进房间后,果然,万国松上下其手,一会儿摸奶,一会儿摸着她的阴牝。

“臭死了,爸,你快休息一下吧。”

万红也不理会他,避开他硬要凑上来的嘴巴,只觉得酒臭逼人。

万国松酒一进脑,不知所云,马上趴在床上酣然入梦了。

万红呆立良久,看着父亲憨睡如孩,这个夺走自己处女膜的男人,竟是自己的父亲?想起,那一天中午的创痛,恍如昨日。

犹然记得自己第一次带王涌进回家时,父亲那诧异而恼怒的眼神。

可又能如何呢?难道终生不嫁吗?不,不会的,也不可能。

何况,何况王涌进的那股霸气和凌厉早已穿透了她阴牝的寂寥。

她是近乎是王涌进强行进入的。

原本说好的,只是让他吻和摸,没想到情到酣处,欲火高扬下,连自己也控制不了了。

“红儿,红儿……”

睡梦中的父亲中唤着自己。

可客厅里还有一个人,在等着她。

想一想,她的脸又红了,阴牝也湿了。

或许,自己真是个荡妇。

回到客厅时,王涌进只是痴痴的看着万红。

“看什么呀,脸上长刺了?神经!”

“红,你真好看……”

“呸,又不是没看过。”

万红不理他,自个儿坐到了刚才她父亲坐的位置,拿起筷子挟了粒花生米送进嘴里。

“你呀,就是不安好心。要是哪一天我爸让你坏了身体,我可要找你算账。”

“好呀,你现在就来算账吧。”

王涌进涎着脸凑了上来,一双淫水也不闲着,只是在万红身上乱摸。

他本来性欲旺盛,每天不来上几回总是睡不着觉,刚才虽然放浪了一场,却也还不过瘾。

想着今天母女双收,他的阳具就一直要往外沖。万红乜斜着眼前这昂藏七尺男儿,春心荡漾,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乾了。

“红,好酒量,嘻嘻,咱们再乾一杯。”

王涌进凑上来再倒了一杯,接着和万红又乾了。

王涌进见万红今天喝得猛,以为她是高兴,却不知她是在借酒消痛,在用酒精麻醉自己散乱的灵魄。

不一会,万红就语无伦次了,一双秀眼直勾勾的看着王涌进,水水的掬着一汪碧绿,

“涌进,你这王八蛋……”

王涌进嘿嘿笑着,把她轻轻抱起,放在了沙发上。

他三下两下就除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狰狞的阳物。

“阿进,我好热,好难受呀……”

万红撕扯着自己,秀气的乳房暴露在王涌进色迷迷的视线里,顿时让他的阳物更是暴涨许多。

他虎吼一声,已是把嘴凑在了万红那肥肥白白的阴牝上,一个劲儿的急舔急吮,恨不得能将这美味立时吞下肚去。

万红呻吟着,把屁股撅得高高的,一双手只是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似乎这样揉搓,它就会变大一样。

她的阴牝被王涌进的手掰得开开的,一道小小的秘洞呈现在他的面前,就像鱼儿的嘴吐着一些些白沫,鲜红得像山崖间的红樱桃。

她啰嗦着迎接着他灵巧的舌头,忽而伸进去急速挑拨,忽而缩了回去,在洞前转悠。

偶尔,它又在肛门前打着旋儿,轻轻地舔着这菊花蕾的核心。

虽然洗过了,但是,王涌进仍能闻到些许的腥臊味,淡淡的带点碱酸,然而,这又是性欲的催化剂,强烈地怂恿他,快快摧毁它!

“快,快,快进来……我的天呀,要死人了,啊……”

万红蛇一般地扭转着身子,屁眼处传来的阵阵酸酥,使得她泄出了第一波的高潮,这一波粘稠的液体,迅速被王涌进吞没了。

是时候了。

王涌进端起膨胀的巨无霸,顶入了这羊肠小道。

他知道,每次自己一进去,她就会像打摆子一样,浑身颤抖不已。

这个小妇人总是这样敏感,尤其是在自己的身下。

他第一次把阳物插入她的时候,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

那一次,他把她插得高潮叠起,整个人后来就像是虚脱了一般,昏睡了许久。

虽然,在她喷涌而出的白沫里找不到一丝血迹,王涌进仍认定了,这个女人是他今生唯一的新娘。

“到房间去,阿进,不要在这里。”

万红闭着眼睛,享受着这排山倒海般的快感,那一阵阵的冲击把她的花心都捣烂了,她整个身子都酥了,只是软绵绵地和他纠缠在一块。

王涌进抱着她,两个阴器仍然紧密地粘贴在一起,缓缓地走向她的房间。

每走一步,他的阳物就插得她羞答答地吟叫着,美目淫縻间风情万种。

就在这时,王涌进看见了,秦姨正斜靠在床头上,美目顾盼,只是微微笑着,看着自己大力肏着她的女儿,眉头微皱,似乎在想着什么。

他的心头一荡,心想要是能和她母女同榻交欢,该是何等的幸事。

不过,他也知道这不可能,也只能是臆想罢了。

饶是如此,他的阳物顿时又刚硬不少,顶得万红淫叫声连连。

万红早已沉溺於这场欢事当中,浑然不知,自己的爱人刚才正在与自己的母亲眉眼传情。

滚烫阳物插的是她,心里头想的却是准丈母娘。

“砰”的一声,万红被抛在了席梦思上,裸体横陈,白花花的一片。

星眸迷离间,只见王涌进下体阳物峥嵘地露着棱角,趾高气扬,正要往自己的美牝里肏。“阿进,不要插这儿,今天我要你肏我的屁眼……”

王涌进初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醒悟过来,以为万红改变主意了,却不知万红今天有意摧残她自己。

欣喜之下,他翻转万红的身子,雪白的屁股沟渗出些许从阴牝内流出的晶液,浓稠黄白,正好适合做肛门的润滑剂。

他把中指伸进嘴里吮了数下,沾了些万红的分泌物,徐徐地把中指捺入。

万红颤抖了一下,把脸埋在枕头上,屁股撅得老高,等着他暴烈的撞击。

老实说,这插屁眼是王涌进以前一直緾着要的,她一直不给,一来嫌髒,二来怕疼。

“好妹子,真紧哟。”

王涌进扶着傢伙往屁眼凑时,感觉关山重叠,寸步难进。

本来如果硬生生地肏进去也是可以的,但他还是怕弄疼了万红,先是把龟头顶入,再慢慢研磨,手指还伸到前面不停抚弄她的阴蒂。

万红其实是感觉非常疼痛的,那种一种火辣辣的灼痛,一点儿也不亚於当年被父亲撕破处女膜时的痛楚。

她心下稍慰,毕竟这屁眼的第一次是给王涌进的,也算是稍补亏欠。

终於进去了,而且还是全根尽没,只是其中的艰难出乎王涌进的想像。

他的阳物只感到通体被沙子似的磨搓着,就差一点点,他就泄将出来了。

好在他早有体验,又有心理准备,趴倒在万红身上,人不动屌在动。

慢慢地,身下的万红似乎有了些感觉,肛门内也润滑了许多,显然,腔道内部对於异物的袭击起了反应,生出了粘乎乎的分泌物。

王涌进的龟头也渐渐地全部挤了进来,茎体的膨胀和跳动给予她刹那的惊喜和宽慰。

她兴奋得大声叫喊。

她抬头,蓦然看到,客厅正中央的神龛前面围着的桌围:红绸金字,乡上缤纷的花纹,还有龙凤交緾飞舞。

她只觉得自己就是那只凤,正滋滋吐着津液。

这天气好热。

她恍惚着……不管了,热也好,冷也好,活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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