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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中从那夜之后,静怡和老耿之间,有了一层特殊的友谊。
二人都庆幸遇到了同样爱好的人,因为这种特别的爱好,基本上没有谁可以倾诉交流,所以在这么小的环境中,能够了解到自己并不孤单,两个人都觉得是件欣慰的事。
静怡对老耿的称呼变成了耿叔,工作之余,静怡会偶尔到老耿的门房去聊天,两个人都讲了些各自的经历,当初为什么会喜欢上冰恋。
静怡的故事非常简单,在大学期间上解剖课时,原本是心无杂念得听着老师对尸体标本的讲解,当老师讲到男生殖器的时候,她却莫名其妙的产生了生理反应。
幸亏当时脸红的不只她一个女性同学,所以大家也并没有发现她的反应有何不同。
那节课后,解剖室里那具男尸标本越来越多的出现在了她的自慰幻想中。
最后发展到,她曾经有几次以作笔记为名,在课余时间,借了解剖室钥匙,偷偷跑去,隔着冷藏柜,看着男尸自慰。
可因为冷藏柜都有上锁,她也只限于看看而已。
上课中虽然会有机会肌肤接触,但当着老师同学的面,她只能压制自己的想法,尽量装得平静。
后来在毕业前的实习时,静怡特别找了一家有太平间的医院,在一段实习,对医院环境熟悉之后,她偷偷搞到了太平间的钥匙,为此,她甚至和其中一个管理员谈了两个多月的恋爱。
在实习差不多半年后,静怡终于找到机会实现了自己的夙愿,偷偷进了太平间,怀着担心害怕,找到了一具男尸,尝试了第一次的禁忌之欲。
静怡从此爱上了其中的感觉,而且欲望越来越强烈,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她对活人完全失去了性趣,正好目的已经达到,就顺理成章的和那个管理员分了手。
虽然欲望强烈,但现实的环境并不能给静怡太多的机会,后来一年多的实习时间里,静怡也总共做了四次而已,其中一次还因为时间太紧,只能是边为尸体口交边自慰的吃了快餐。
再后来正式毕业,静怡在网上做了很多的寻找,终于找到了这家招聘仪容师的殡仪馆,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个冷门的职业,所以很顺利的应聘成功,静怡才正式开始了自己的快乐“淫”生。
这个故事,是白天静怡在老耿的门房里讲给他听的,而老耿的故事是另一个夜晚,老耿看上了一具新送来的女尸,专门让静怡和同事调了夜班,然后照老规矩,伺候他玩了一场人尸三角恋之后,老耿讲给静怡听的。
那时候老耿还是小耿,未满20岁的他正赶上边疆战事,怀着爱国的情怀和年轻人的冲动,他参军到了前线。
在一次任务中,他所在的班奉命蹲守在一个防御点的猫耳洞里。
蹲守的第四天,他们视线中出现了小股敌人,战斗的时间并不长,敌人的大部分都被消灭了,不过他们班也只剩下了四个人。
这时候对面的敌人停止了进攻,不知道是绕开还是退走了,又或者全部被消灭了,因为小耿班负责的任务是坚守,所以他们并没有追击或者展开搜索。
在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阵地对面出现了一个人影,长长的头发很明显是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只举了一块白布,不是说她没拿武器,而是说她全身上下除了那块白布之外,一丝一挂。
当时小耿他们全班年纪最大的就是班长,也不过才21岁,可以说个个都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体,一开始大家都有些傻了,眼睛不知道是该看,还是不该看。
好在一个战场传说出现在他们脑海里:以前听经验丰富的老兵说过,敌人有一种很无耻的战术,就是会抓一些平民女子,强迫她们脱光衣服走在前面充当掩体,如果我们的战士起了色心,或者因为难为情分散了注意力,就很可能被躲在女人身后的敌人干掉。
想到这里,班长稳了稳心神,带着其中一个战士,悄悄从战壕侧面绕了过去,果然发现在女人的身后不远隐藏着一个敌人。
班长二人潜伏接近,敌人也非常狡猾的发现了班长他们,枪声响起,敌人被消灭了,和班长一块的那个战士却牺牲了。
与此同事,那个赤裸的女人听到枪声,吓得发出了尖叫,下意识的朝前狂奔,最后一跤摔进了小耿他们的一段战壕。
班长也回来了,三个拿枪的小伙子,对着一个赤裸裸的女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女人刚才那下摔得不轻,身上有好几处擦伤,现在正流着血。
班长拿了急救箱,又觉得不好意思为她包扎,只好放在了她的身边,让她自己处理。
女人根本不看抬头看他们,只是把头紧紧的埋在胸前,两手抱掩着胸部,她她爸听不懂小耿他们的话,看来这是一个敌国的女人。
小耿几个人,本想拿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上,可当时在前线,士兵们并没有多余可换洗的衣服,要给只能脱身上的,这一来自己就光了,也不雅观,后来没办法,只好从牺牲了的战士身上脱了件比较大的上衣扔给了女人。
可是女人还是缩成一团在那里一动不动。
班长想,这也难免,三个大男人看着,女人怎么好意思起来穿衣服,于是示意大家离开战壕退到猫儿洞里。
反正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也没什么可害怕的,就算跑了也没什么要紧。
果然,过了没多一会儿,那个女人穿好了衣服出现在了猫儿洞口,一开始小耿还以为女人要过来道谢或者说些别的什么,可机敏的班长发现了问题,女人的表情非常奇怪,班长警觉的看向了女人的手,她的手里居然握着一只手雷,保险环已经摘掉,并且还冒着烟,她故意要等到最后一秒才扔进来,让大家根本来不及捡了往外扔。
而猫儿洞里空间小得可怜,根本无从躲闪。
大家瞬间明白了,可这时候手雷已经扔了进来,小耿和另一个战友本身就没什么战争经验,这时候已经吓得有点傻了,心里只想着自己就要光荣了。
就在这时,班长挺身而出,用胸膛迎向了手雷,然后顺势紧紧趴在了地上,手雷在他的身体下爆炸了,小耿和他的战友得救了,班长却永远停止了心跳。
那个女人扔了手雷之后转身就跑出了战壕,她根本没打算留下来看看自己的战果,小耿和战友这时候跟疯了一样追出了战壕,可因为在狭小空间遭遇了手雷爆炸,冲击波的威力,让他们一时失去了听觉和平衡感,两个小伙子追得踉踉跄跄,直跑了快十分钟,才连滚带爬抓住了那个女人。
一句话不说,他们拖着女人回到了猫儿洞,望着班长的尸体,再看看女人身上穿着的,还是班长替给她的牺牲了的战友的军装,小耿气得一把扯掉了女人身上的衣服,意思她不配穿着这个。
为了防止女人逃跑,小耿和战友并排挡在猫儿洞口,他们的听觉和头疼还没有结束,其实刚才是因为愤怒掩盖了其它的感观,所以这会的不良反应反倒比刚才更加明显。
两个人认主也没有说话,等了好半天才慢慢恢复过来。
一个问题出现在脑海中,这个女人,不,这个敌人究竟从哪儿来的手雷,明明是全身赤裸着。
两个人把目光落向了女人。
这会女人又变成了裸体,可这次和刚才不同,她表现的毫不羞涩,对自己的身体不但毫不掩藏,还故意挺胸抬头的往前,一付誓死如归的样子,那劲头好像要把自己的肉挤进两个战士的眼里。
看着她故意往前挺的身子,小耿和战友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曾是他们这些青春初蒙的小伙无比好奇,却又感到无限神秘;无比向往,却又无从设想的一个地方,一个象征着生命之源的地方——而如今,那个地方带来的,是死亡。
战友首先冲了过去,一把推倒女人,分开了她的双腿,胡冲乱撞的在一坐黑草中寻找那个地方,他想看看那里是不是还藏着什么武器,更想用粗暴的行为来报复那里给他们带来的伤痛。
小耿也加入了报复的行列,他的手指也伸进了那片草丛。
一开始,两个人眼里只有仇恨,所以看到的只是一个敌人和敌人的武器,可逐渐的,仇恨宣泄过后,敌人渐渐变成了女人,武器开始还原成肉体,青春的骚动、战场上积累得压力、刚刚和死神擦肩而过的后怕,一骨脑的又迸发出来,这股力量全都以性的冲动反应出来。
不知何时,小耿和战友都脱掉了裤子,插在女人下体里的手指变成了他俩的阴茎,他们俩忘记了身处战场,忘记了身为战士,忘记了胯下压的是一个敌人,不知道有多久,是很快还是很漫长,总之那一段时间,在那个猫儿洞只有最原始的动作与声响。
当小耿和战友逐渐清醒过来之后,他们发现,那个女人早在他们的暴力蹂躏中死去,不知道是他们弄死了她,还是她选择了某种自我解决的方式。
看着已经变成尸体的女人,小耿和战友失去了主意,他们首先想到的是把尸体扔出去,可又不约而同的都没有那样做。
一开始,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但后来想通了,这是他们接触到的第一个女人啊,如果战争继续,自己随时可能会牺牲——就像前不久还活生生在自己身边的班长和那些战友一样,如果是那样,那“她”也可能是自己接触到的最后一个女人了。
算起来这个女人和他们已经“相处”时间不短了,但一开始的腼腆,后一段时间的兽性爆发,都没让他们真正把她当成一个女人那样去观察,去了解,去欣赏。
这时候那具女尸就躺在那里,安静得像睡着了一样,虽然满身的泥污和血水,但丝毫没能掩饰她原本的美丽,长长的头发衬托着秀气美丽的脸孔,胸前的乳房饱满尖挺,小腹结实平坦,双腿修长而有力,整个身体都富有弹性,而且他们现在才注意到,这个女人其实也非常年轻,可能只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
可是战争,让他们各自背负了本无法背负的重量。
这个想法让他们产生了同命相连的感觉,对女人的恨意已经随着她的死去而死去了。
小耿和战友的手,再次抚摸到了女人的身上,这次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抚摸,他们像入伍后第一次拿到枪时那样,仔细认真的抚摸着,尸体还保持着生命的温度,两个人的下体在不知不觉中,被这温度再次点燃。
于是,两个小伙第二次,或者说这才算是第一次,插进了女人的身体。
他们脑海里并没有把女人当成尸体,当然更不会有奸尸的概念。
女人在猫儿洞里陪伴了他们两天,小耿和战友不记得,这两天里他们和她做过多少次,直到第三天,南方的气候已经开始让女人失去女人的美丽,他们才从恶梦中惊醒,被迫承认了这个女敌人早已死去的事实。
两个人谁也没说什么,默默将她埋葬了。
那一夜仿佛天意一样,下了很大一场雨,好像是要冲洗掉这几天人们的记忆,事实上好像也真的起到了这样的效果。
大雨在第三天停止,小耿和战友接到了撤离的命令,回到大部队,班长和死去的战友被追记了一等功,小耿和战友被记了二等功。
后来的战争中,两人心照不宣的似乎都忘记了那段经历,只记得他们遭遇了敌人,全班除了他俩,别人都牺牲了。
再后来,战争结束,两个人转业回家,各自也就断了消息。
直到十来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俩才再次碰上。
原来转业后战友转业当了警察,第二次碰上时,那位战友已经身为一个派出所的所长,又过了几年,战友当上了副局长,现在老耿的这份工作,就是他介绍的。
听故事的时候,静怡一直跪在老耿两腿中间,开始是一边听,一边清理他在女尸阴道里释放完精液的肉棒,后来慢慢被故事吸引,就停下了嘴上的动作,改成趴在大腿上仰起脸来专心听讲。
直到老耿讲完了好半天,静怡还沉浸在故事当中,她直直盯着老耿,把老耿都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才长出了一口气说,耿叔你的故事太精彩了,你们那代人真可爱。
老耿低头看了看静怡,两个人突然有了一种忘年交的感觉。
静怡突然重新把身体跪直,一本正经的对老耿说:耿叔,我答应你一件事。
老耿莫名其妙问什么事。
静怡说:耿叔,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走了。
我一定好好的伺候你一回,才送你上路。
看着静怡脸上认真的样子,老耿忍不住哈哈大笑,刚才因为回忆而勾起的伤感一扫而空了。
他一边笑一边点头,对静怡说着好好好,谢谢你答应我。
静怡还是一脸正经,继续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老耿问,什么条件?静怡说:万一要是我比你先死,耿叔也一定要好好的疼我,就像你对她们一样。
说着她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旁边床上的女尸。
老耿连忙说:傻丫头,你这么年轻,不要乱讲话。
静怡不依,非要让老耿答应。
老耿只好回答说,放心,要真有那么一天,就算你不要求,耿叔我也会好好对你的。
静怡听了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突然红了起来,她问老耿说:耿叔,你一晚上能做几次?老耿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并没有马上回答,静怡只好又说:除了床上那样的姐姐,你会对其他女人有兴趣吗。
老耿说:为什么这么问?静怡说:因为这两次,你好像……静怡没再说下去,不过老耿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于是又发出了一阵大笑,谁说没兴趣,只不过单身这么多年了,真不太会搞活人了。
静怡说:耿叔,今晚我想去你宿舍住。
老耿看着静怡青春可爱的脸,有些不敢相信。
虽然已经有两次的身体接触,但老耿原都以为那是自己威胁的结果,可现在他发现,当时自己并非真心要威胁这个女孩,而这个女孩现在对自己的所说所做,也并非出于被威胁。
老耿站了起来,刮了静怡一下鼻子说,想早点知道你耿叔是不是真对活生生的女人没兴趣,就赶紧把这儿都收拾利索了好走人。
静怡听了很开心,她也很想知道自己对活着的人究竟还有没有兴趣,她转身趴到女尸身后,刚刚老耿射进去的精液已经有很多流了出来,静怡舔干净床台上的精液,又凑过去吸干了女尸阴道里的部分,这画面倒是把老耿吓了一跳。
心里说,没想到这个外表这么清纯的小姑娘,这么淫荡,居然主动去舔女尸阴道里的精液。
他不知道,这是静怡在遵照他上次的指示“吸干净”痕迹,因为他上次随口一说,指的是让静怡弄个针管什么的吸一吸。
两个人收拾停当,原想去老耿的宿舍,但那里就是门房,明天一大早就有人来上班路过,要是撞着谁了可不方便,于是静怡把老耿带到了自己的宿舍。
路上静怡才想起,这是自己第一次带同事到自己的宿舍,而且第一次的目的就是为了上床,静怡为自己的淫荡吓到了。
但其实她心里明白,自己对老耿更多的是亲切,而不是欲望,也许因为同样爱好的关系,对老耿产生了一种依赖,而女人天性对一个男人产生依赖的时候,总会想为他奉献些什么。
所以那一夜静怡和老耿做的非常温婉,有点缠绵的感觉,但却又不是爱情。
做爱之前,她用嘴唇和舌头亲遍了老耿的全身,看到了好几处战争中留下的伤疤。
用阴道裹湿了老耿每一根手指和脚趾,那粗糙的老茧有时候割得她嫩肉生疼。
做爱之后,她用胸前一对肉峰替老耿按摩头颈,真到他呼声响起,沉沉睡去。
也许是换了环境,不是冰冷的停尸房,而是少女香甜,布满植物的闺房,老耿做的也温柔了很多,甚至有时候还要靠静怡采取主动,这位老兵才好意思拿出真正的威风。
看着老耿睡着,静怡又突然想起,幸好今天把握了这样的气氛,如果按照老耿平时的习惯,插完了前面,肯定会走走后门,静怡并不会拒绝满足老耿这样的爱好,但那必须是以后,因为她已经决定要把自己雏菊的第一次献给一个喜欢的“男人”。
那一夜之后,静怡开始更加留意寻找目标,她怕拖得太久,真有哪天老耿提出要求,自己真不好对他说出拒绝。
很快的,机会便出现了。
那天下午,白车送来了一位往生者,送来时,静怡刚刚接班,从送行的家庭和人群中,她大概听到了关于这个人的一些情况,这人是一位教师,好像还是什么级别的优秀教师,劳动模范,可惜才不到四十岁,就因病去世了。
据说是因为工作太过劳累,积劳成疾。
看着他留下的那个年轻夫人哭得那么伤心,静怡决定要用行动感谢一下这位好人。
静怡安慰走了亲属,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为故去者整理仪容。
等所有人离开后,静怡故意先完成其他的工作,把这位教师留在了最后。
等到只剩下他时,她回宿舍做了些准备,所谓准备就是洗了个澡,做了一次灌肠,化了点淡妆。
然后里面什么也没穿,只套上了大褂工作服。
再次回到化妆间时,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前后了,周围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气窗外原本堆着的几个烂木箱已经被老耿移动了位置,阻碍了接近气窗的路线。
气窗里面的柜子上也放上了一个大纸箱,挡住了从外往里看的视线。
静怡不再担心会有别的谁,
“意外”发现自己的秘密了。
她把那位老师的遗体从冷柜中推进了化妆间,锁好了门。
“没打扰你休息吧。”
静怡对遗体轻声说道。
无论是在为死者化装,还是在和他们做的时候,静怡都喜欢和遗体说说话,这让她感觉有交流,有温度,尤其是在做之前,仿佛了有这样的“沟通”就彼此不再陌生,那后面做的事就是做爱,而不是机械的抽插。
静怡一边打着招呼,一边轻轻揭开了遗体身上的白被单——遗体送来后,已经有专门负责的人为他清洗过,更换上了寿衣。
静怡这时候才正式看清这位死者的容貌,他生前一定有一段时间没有正常饮食,显得格外消瘦,但还是那典型的斯文学者长相,头发略有些苍白,看得出,在生病前算是很有风度的人那类人。
静怡用手梳了梳死者的头发,像是在为这位英年早逝的男子惋惜。
然后她拿出了整理遗容的整套工作,开始自己分内的工作,她在做这项工作时一直非常认真,全神贯注,并不带任何的杂念,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尽可能的做好死者的容颜,以便在遗体告别时,让来瞻仰遗容的人看见死者一个最好的样貌。
就算有些死者并不会进行这样的仪式,甚至有一些死者连亲人都没有,她也一样会认真仔细的做好工作。
这是对死者最后的尊重,她经常这样说。
当静怡完成工作,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这位老师已经完全不像一个离世的人,而只像是睡熟了而已。
静怡看着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心里想着,这就是要得到自己菊花第一次的男人了,想到这儿,脸上竟有些发热。
带着这份羞涩,静怡走到了遗体旁边,慢慢解开了老师的衣服,和预想的一样,身材非常消瘦,更让静怡产生了一份怜惜。
她的动作更加轻了。
当脱光老师所有的包裹后,静怡的目光落到了两腿中间,那东西当然没有勃起,但静怡已经有了这样的经验,在未勃起的状态下大概判断出勃起后的尺寸,这位老师的不算很大,这正是静怡希望的,因为她今天要献上的是“第一次”。
和往常一样,静怡没有先脱掉自己的衣服,她俯下身亲吻教师的遗体,她的亲吻像在亲吻自己的恋人,又像母亲亲吻熟睡的孩子。
当然,那只是一开始的时候,静怡的亲吻很仪式化,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
不过吻到嘴唇的时候,她的情绪就开始不同了。
亲吻别处时,只是轻轻一点,亲吻嘴唇时却停留了很长时间。
在这停留当中,静怡的呼吸开始加重,她探出了舌头顶开了对方的嘴唇。
化妆的时候,静怡有做一些准备,就是先很长一段时间让死者的嘴保持张开,毕竟死去的人腹内会产生一些难闻的气味,利用化妆的时间把这些气味排了出来。
在为死者合上嘴之前,静怡还特别在他的口腔里放了特治的药粉,这些药粉可以起到口香糖的效果,在短时间以内,可以保持死者嘴里的味道不仅不会难闻,反而会清爽有一股微香。
静怡的舌头在教师的嘴里搅动,幻想着他也在回应自己。
静怡稍用了些力,教师的舌头被吸到了她的嘴里,她温柔的吮吸着,嘴里发出湿腻的娇喘,她的手开始在老师的胸前抚摸,清瘦身板摸起来骨骼清晰,让静怡又产生了一阵怜惜之情。
她的手慢慢向下,干瘪的小腹显得阴毛支立着有些突兀。
静怡的手终于摸到了她最喜欢的东西,那条软蛇一无生气,可静怡偏偏喜欢这种软绵绵的感觉,因为这样,她可以把整个阴茎包括阴囊都含在嘴里,用舌头把玩,慢慢感受那条肉虫跟随舌头动来动去,快速拨动以感受软肉在嘴里弹跳的乐趣。
静怡对这种口交的性趣,甚至比直接的插入性趣更大。
但今天的她没有在这个环节上使用太多的时间,因为她的心里还有另一份期待。
她把软软的鸡巴从嘴里吐出来,拿来所需的工具,动作熟练的注入了盐水,一条已经死掉的蛇复活了。
静怡双眼望着挺立的肉棒,心里开始紧张起来,不是害怕,而是期待。
她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这一次她脱了个一丝一挂,太平间里的低温让她有些发抖,胸前的乳头不知道是因为低温,还是因为兴奋已经高高挺起。
静怡趴上平台,用最方便的姿势跨坐到了鸡巴上,并扶着鸡巴套进了淫水泛滥的小穴。
虽然期待着后门的开发尝试,但性格内向的静怡还是选择了循序渐进。
静怡摆动屁股享受着被死者插入的异样快感,同时把准备好的润滑液涂在了自己的雏菊上。
静怡用小穴吞鸡巴的节奏很慢,她在酝酿自己的情绪。
这就是尸奸的好处,不管使用什么节奏和力度,都不用担心男人会把持不住突然射精而扫兴,菊花上已经涂满了润滑,菊花里也已经用手指进去探了路。
静怡坐起身子,让尸体的鸡巴离开阴道,挪到了菊花中心,静怡深深呼吸了一次,慢慢把屁股坐了下去,只是一点点的插入,菊花处已经感觉到了极大的压迫和痛感。
静怡试着全身放松,继续往下,脑海里浮想起过去看过的一些肛交的文字描述,静怡有些想骂那些把肛交写得多么美妙的人,明明这么疼的事,怎么可能会舒服甚至高潮?随着龟头的进入,菊花里已经非常疼了,但忍耐力是静怡的一大长处,她咬着嘴唇告诉自己不能停下。
终于在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后,遗体的龟头整个进入了静怡的肠道。
这是这要鸡巴上最粗的环节,进入之后静怡稍稍松了口气,她想也许接下来就会好很多,但并非如此,弯曲的肠道被挺直的鸡巴撑得变了形,虽然经过了龟头的考验,但后面的部分,仍然让静怡的菊花感受了胀疼。
但静怡还是没有放弃,她明白第一次的疼是必须经历的,她只是希望适应之后,会得到传说中的快感。
当静怡把整个鸡巴都坐进菊花以后,她已经疼得眼角含泪了,她不敢再做动作,慢慢的趴下身子,趴在那位教师的遗体上,脸上的泪珠滑落到他的脸上。
静怡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娇妻趴在丈夫怀里一样,一面忍着疼,一面又怕男人失望。
等到菊花适应了一些,静怡又慢慢把体内的鸡巴退了出来,然后再适应,再慢慢纳入。
这样反复了三四次,渐渐地,静怡发现没有开始那么疼,那么难接受了。
这一次,在插进了鸡巴之后,她没有让鸡巴全退出来,而是试着缓慢的抽插,虽然还是有一些痛,但居然也慢慢有了快感。
静怡的身体也立了起来,刚才害怕受疼而故意分散的注意力,开始回复了正常,并越来越多的朝着菊花和肠道中汇集,胀痛和撕裂感已经没有了,肛交特有的排泄感和逆袭感开始明显。
静怡总算体会到小黄文里所描述的快乐了,也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小黄片里的女人喜欢肛交,肛交时那样疯狂。
那一夜静怡在人生第一次肛交中获得三次高潮,当她离开教师的遗体时,腿都软了,差点没从操作台上摔下来。
坚持着疲惫把后续的一切收拾停当,才岔着腿一步一步挪回了宿舍。
等趴在了床上,静怡感觉整个下半身都散了,菊花的位置好像多了一个合不拢的洞,冷风直往里贯,本想着洗个澡,可她实在太累了,趴上床就再也不想动,等到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已经早上十点都过了。
这才爬起来洗澡收拾,还好昨天半夜没有发生大便失禁的事,否则弄脏了床,可是个麻烦事。
等到静怡一切收拾完毕,再到仪容间一打听,那位教师一大早已经火化了。
静怡原来还打算站在灵堂外面参加下告别仪式的,可因为太累给错过了,作为获得静怡雏菊初夜的人来说,没能有个告别,静怡多少有些遗憾。
不过好在静怡有一个豁达的性格,对于这点遗憾也没有太计较,倒是新开发了一条快乐通道,让静怡来了不少兴致,后来的一个多月里,静怡疯狂的玩了四五次,而且每次都必有肛交。
玩的对象年纪上至60下至16,鸡巴或粗或细,静怡都已经游刃有余。
这还只是她单独玩的,另外还有几次,是被耿叔叫去和女尸3P,这期间,静怡主动的向耿叔献上了菊花,只把老头子高兴得直夸静怡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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