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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结婚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住在丈母娘家。

偶然一天夜里,听见隔壁有女人的呻吟声。

仔细一听,是丈母娘在叫。

声音很压抑,但是很淫荡,叫着:使劲!使劲!接着是“哎呀唉呀”的呻吟,夹杂着老丈人唿哧唿哧的喘气声。

我把老婆推醒,让她听。

她屏息听了一会儿。

在我屁股上使劲掐了一下,疼得我直咧嘴,也不敢出声,怕丈母娘听见。

我说:你妈在叫,又不是我叫。

我老婆小声说:快上来!我一摸,老婆下面水流了一大片。

…………后来总结出丈母娘叫床的规律,星期六夜里居多。

老婆也发现了这样的规律,星期六晚上,十点一过,老婆就催我早睡。

我说,我看会儿书再睡。

老婆就拿眼瞪我。

我只得乖乖的跟老婆进卧室,躺在床上,想着老丈人那么一把年龄,竟然英雄不减当年,把丈母娘搞得嗷嗷直叫。

不由得下面发胀。

老婆攥在手里,问:你又想什么?我笑着说:没想什么。

老婆说:没想什么,这么硬?我说:你听。

…………丈母娘和蔼可亲、温文尔雅,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个淑女,我怎么也不能把她和那放荡的叫床声联系到一起。

白天在一个桌子上吃饭的时候,别人低头吃饭,我会瞄一眼丈母娘。

我总想,我是不是耳朵有问题。

但是过一段时间,夜里还会有咿咿呀呀的声音。

这使我常常看着丈母娘发愣,就像牛顿看着落地的苹果发愣一样。

又一次,看得过于投入了,忘了旁边有人。

老婆在桌子底下,使劲踩我一脚。

疼得我差点儿把碗掉下来,不由得叫了一声。

一桌子人都看我。

我连忙捂着肚子,说胃疼。

丈母娘以为我不消化,吃过饭,关切地给我找马丁灵。

我接过丈母娘递过来的马丁灵,看着老婆,心想不知道夜里又要掐哪里了。

…………和丈母娘也是该有麻烦。

我一向回家很晚,免得一个人在家,和老丈人或者丈母娘无话可说,都尴尬。

我习惯于老婆回家以后我再回去。

这天下午外出办事,再回单位也晚了,我总不能在马路边坐到天黑吧,就顺路回家算了。

我拿钥匙打开家门,推门进去,差点把我吓死。

丈母娘刚洗完澡,正一丝不挂,站在客厅擦身上的水。

四十多的女人,皮肤白皙,略有松弛。

体态有点发福,乳房自然很大,只是有些下垂。

深红色的乳晕中间,挺立着耀眼的乳头,关键是很大,像个大枣,看来老丈人没少吃。

我看呆了,傻傻的站在门口,忘了躲避。

“快把门关上!”

丈母娘也惊慌失措。

我忘了关门,走廊上万一有人,可以看到光着身子的丈母娘,幸好这会儿没人经过。

我回身把门关上,丈母娘才反应过来,转身跑进离她最近的房间,圆圆的屁股一颠一颠的,妈的。

接着,丈母娘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心里一震,心想,冤枉呀,这可不怨我。

不知道出去好,还是呆在家里好。

正不知所措,门又开了。

丈母娘用浴巾捂着乳房,跑出来拿沙发上的胸罩和上衣。

慌乱中,丈母娘跑到我和我老婆的房间,那里没有她的衣服。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但是,却看到毛毛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水珠。

毛毛不多,没有我老婆得茂盛,可能是年龄大了有些掉毛,可是,我宁愿相信,是被老丈人磨秃的。

丈母娘拿了胸罩和上衣,又跑回房间,关门仍是重重地砰的一声。

我呆在客厅,脑子一片空白,沙发上还扔着丈母娘的内裤,是那种花布做的,平脚的,很宽松的那种。

皱皱巴巴的,已经穿过了,贴近那里的地方,洗得发旧,有一片湿湿的水渍。

丈母娘一定吓昏了头,那东西丢三拉四。

我犹豫是应该帮丈母娘送进去,还是等她自己来拿。

…………我急中生智,赶快躲进厨房,等我再出来的时候,内裤已经不见了。

晚饭吃得极其沉闷,丈母娘拉着脸,不说话,低头吃饭,老丈人看老婆脸色不对,也不说话。

老婆小声问我:

“怎么了?”

我说:

“不知道呀!”

我闷头吃饭,心里却在打鼓。

丈母娘要对老丈人说我是故意的,我就惨了,就是有一筐嘴,也说不清了。

看丈母娘沉默不语,就跟真的受了委屈一样,把一家人弄得闷闷不乐。

我真想把自己脱光,让丈母娘看一次,扯平算了。

丈母娘没吃多少,说胃不舒服,就回房休息了。

这回该我给丈母娘找玛丁灵了。

但是看看左边坐着的老丈人,右边坐着的老婆,感觉不是我献殷勤的时候。

看来丈母娘关心女婿顺理成章,女婿要关心丈母娘,是何居心?老丈人夜里还龙精虎勐。

老婆这里也是醋意盎然的年龄。

隔着这两个人,我要去献殷勤,等于越级上访,违反组织纪律。

晚饭吃得闷闷不乐,大家不欢而散。

丈母娘把自己关在屋里,不知道是真的被我看害羞了,还是被我看恼火了,韩剧也不看了。

老丈人一个人出去散步,老婆回房间玩电脑。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想着今天下午的一幕,越想越害怕,既怕丈母娘想不开,一个人在屋里寻短见。

又怕丈母娘想开了,冲出来给我两刀。

哪一样都要了我的命。

我把电视音量开得很小,竖着耳朵,听者丈母娘房间里的动静,像夜里支着耳朵听丈母娘叫床。

不过心情可没有听丈母娘叫床愉快。

看似平静的背后,随时会有地震爆发。

屁股下面的沙发像火山口,感觉随时会喷发。

今天晚上过的怎么者们慢呀,我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丈母娘的门开了,我紧张得心里怦怦直跳。

丈母娘到厨房拿东西,我用余光注视着是不是拿刀。

走过我身旁的时候,小声说:

“别对小丽说。”

小丽是我老婆,我一听,丈母娘还不傻,知道严守党的机密。

我看着丈母娘笑了笑。

丈母娘没理我回房间去了。

和丈母娘之间,有了这样的个人隐秘,顿时觉得,和丈母娘成了一伙。

…………起码丈母娘不会寻短见了。

我松了一口气,我最怕参加葬礼了,半个月都笑不出来。

丈母娘也不会拿刀子砍我了,一时没有生命危险。

感觉像捡了一条命一样,可以轻松的看电视了,太他妈爽了。

遥控器在我手了按得飞快,估计全国上有一万个频道,我也换遍了。

今天不是老婆发情的日子,所以也不催我睡觉。

老婆发情的时候,会一遍遍的叫我:

“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女人叫男人睡觉,绝对是动词,而不是名词,睡得越早越辛苦。

今天丈母娘的光屁股被我看到了,一晚上吊着脸,老婆性欲再强,也没心思发情了。

我可以躺在沙发上,安心的玩儿遥控器了。

我换了一万多个频道,王小丫还在起劲儿地问一个男人:

“你确定?”

另外就是几个卖肾药的、丰胸的频道,实在没意思。

只好回房间睡觉。

老婆躺在床上,我以为睡着了。

等我躺下,她小母猪一样拱到我怀里,问:

“你说我妈到底怎么了?”

我心想你怎么这么执着,比王小丫还没完没了。

“你妈怎么了,我怎么知道?”

我说。

“不对,你回来得最早,我爸是在我之后回来的,我回来就看到我妈不高兴。”

“是吗?”

我说,

“我怎么没注意到。”

不知道谁教女人学会了推理,没有麻烦也会推出麻烦。

老婆非逼着我问她妈怎么了。

我一遍一遍地说不知道,像被捕的地下党一样坚强。

说了她不噼了我。

想想够倒霉的,丈母娘洗完澡不穿衣服跑到客厅。

搞得我不是死在丈母娘手里,就是死在老婆手里。

还有一个老家伙,知道了也够我九死一生的。

“哼!”

她气愤地推开我,

“肯定是你怎么我妈了!”

我一听,完了,今天非成屈死鬼不可。

我得帮她分析分析,男人的智商,怎么着也比女人的智商高吧。

“你妈是不是来例假了?”

我说。

她说:

“我妈早绝经了。”

我用男人的智商思索着,说:

“会不会是怀孕了?”

她踹我一脚,

“你妈才怀孕了呢!”

我的逻辑有点儿乱,绝经了是不会怀孕了。

我心想让福尔摩斯来给你妈分析好了,但是福尔摩斯要把我侦破出来,也是死路一条。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想到了一个“意外怀孕”的词,自言自语:

“会不会是意外怀孕?”

“避孕套破了才叫意外怀孕。”

老婆不耐烦地跟我解释,够她妈的专业的,说完就是一脚,比第一脚还重。

我疼得呲牙咧嘴,心里骂丈母娘:都是你光屁股惹的祸。

看来低估了老婆的智商,得认真对待了,不然到不了天亮,我就得浑身打上石膏。

我说:

“我回来的时候,你妈在沙发上,好像在看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老婆来了精神。

“一封信吧。”

我一边想,一边说。

“哪来的信?”

老婆紧跟着问。

“没注意,见我进来,你妈就回房间了。”

老婆靠在枕头上,想我说的话。

看她的样子,将信将疑,心想,既编,就编到底算了。

你接着说:

“你妈把信封忘到沙发上了。”

说到沙发,我的脑子豁然开朗,你妈是有东西忘在沙发上,一条有水渍的花内裤。

“信封?”

老婆很重视这条线索:

“你没看信封是哪儿来的?”

想到了丈母娘的花内裤,接下来的情节迎刃而解。

我说:

“你妈出来拿的时候,我看了一眼。”

我确实看了一眼,看到的是你妈的阴毛,还有阴毛上的水珠,在晃。

“你看到了什么?”

老婆追问道。

老婆要是中纪委的,一定是个办案高手,可惜叫我糟踏了。

“落款好像是北京的吧,我没看太清。”

我不经意地说着。

其实我看到的,是生你养你的地方。

“我妈的情人!”

老婆自言自语。

我吓了一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复了一遍:

“谁的情人?”

“我妈的。”

老婆没好气地说。

我一是没转过筋来,问来问去,把丈母娘的情人问出来了。

管他谁的情人呢,只要别想着我把你妈怎么了就行。

好半天我才缓过劲来,说:

“你妈都多大了,还有情人?”

“就不兴我妈年轻的时候有呀!”

那口气,比她妈没有情人还横,把我噎得半死。

“不对!”

没等我说话,老婆又说道:

“北京的情人是我爸的。”

嚯!今天是不是做了一天噩梦呀。

大枣一样的乳头、阴毛上的水珠、内裤里面的水渍、丈母娘的情人,搞得我大脑严重缺氧。

我快挂了。

你叫我睡醒再说吧。

老婆正在兴头上,哪肯罢休,眼睛看着天花板,在想,是她妈的情人还是他爸的情人?真是纪委的好干部。

…………昨天晚上喝多了,喝得烂醉。

一个女人老公出差,把我弄到她家,趁我烂醉,想强奸我。

结果我在她家吐得一塌煳涂,气味儿熏天。

她忙了好半天,才打扫干净。

大冷天,还得开着窗户通风。

忙完和我上床。

先把我扒得精光,自己也脱光了。

准备好好享用一回抓着我下边的东西,摆弄了大半夜,包皮都捋肿了,还是软不邋遢的。

气得她丢下我的东西,撂了句“懒得搭理你。”

从床头柜扒出个假阴茎,自己一边玩去了。

我瞪眼瞧着一个床上的女人赤身裸体,硬不起来。

想着一杆钢枪,闯荡多年,竟然也有阳痿的时候,真不是我的性格。

我劝老婆睡觉。

老婆为那封信是她妈、还是她爸的情人写的而心烦,我算着今天是丈母娘叫床的日子。

就说:

“等一会儿,你爸和你妈一打炮,你妈就高兴了。”

老婆一想,说:

“也对。咱睡咱的。”

就把手伸到我的下面,很惊讶,

“今天还是这么硬呀!”

我心想:废话,我满脑子都是你妈的阴毛,能不硬吗?我被丈母娘的情人来信搞得疲惫不堪。

我困了,想睡觉。

但是,丈母娘挂着水滴的阴毛在我脑子里盘旋。

对我的大脑的某个区域造成了致命的损坏,使其中的一根神经直通我的阴茎,导致我的阴茎一直硬着。

丈母娘这片稀疏的阴毛,成了我的精神牛鞭。

天亮之前再不软下去,只好把它剁掉。

老婆抓着这个硬家伙,却很高兴。

一抬腿把内裤脱掉。

结婚以后,老婆的脂肪日渐增多。

动作不像小姑娘的时候利索。

但是,偏偏脱内裤这个动作,需要屈膝、弓背、双手过脚,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还是那么麻利、优雅。

她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毛毛下面,说:

“来吧!湿了。”

看来,她妈的情人来信,没有影响她的荷尔蒙。

我真佩服我的老婆,简直是一台性欲的机器。

天大的事,也不影响这台机器运转,多好。

我不愿意去摸她的下面,要把手抽回来,说:

“明天是星期六,我还跟朋友打牌呢!”

我一直有一个印象,摸了女人的私处,第二天手气会很臭。

所以遇到重大活动,比如要见重要领导、要去买彩票,头天夜里,一定不能摸老婆下面。

打牌更不能摸了,摸了以后,第二天起的牌,简直没法打。

老婆不管这些,拉着我的手在下面蹭,没蹭几下,就开始小声哼哼。

妈的!机器,太好使了。

我想,完了完了。

明天这牌,不定臭成什么样呢。

…………老婆拿着我的手,使劲在她毛毛下面搓,很享受的样子。

搓得我满手都是水,也不好说什么。

老婆的毛毛确实茂密,乌黑、柔软、油亮。

扁扁的,自来卷。

如果给哪一家洗发水当代言人,一定会代出个世界名牌。

按道理,丈母娘的毛毛也应该很茂密才对,才符合遗传学法则。

但是,丈母娘的毛毛不但稀少,而且发黄,毛毛下面微微发红的皮肤都盖不住。

快被老丈人糟踏成荒地了。

想当代言人,只能给那些刚开张的毛发再生精厂当代言人了。

只有自来卷和我老婆的一样。

勐一看,不敢相信我老婆不像从这个B里生出来的。

…………老婆拿着我的手自慰,把我的手弄得湿乎乎的。

我躺在旁边无所事事,想着丈母娘赤裸的身体,下面胀得高高的。

一会儿工夫,老婆把自己搞得神色迷离、哼哼唧唧。

我不想上去,心想,等一会儿,她把自己玩高潮了,我就可以睡觉了。

你想想。

乳房还是那对乳房,揉了多少年了。

再揉还是那么大。

嘴唇还是那副嘴唇,亲了多少年了。

再亲还是那个味道。

阴门还是那个阴门,玩了多少年了。

再玩还是那个松紧。

动作一样,幅度一样,松紧一样。

连什么时候跨上去,什么时候跨下来,都事先知道。

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不像新泡的情人,胖瘦、松紧,都是新的感受。

跟老婆就俗套了。

刚结婚还好,买来无数毛片当宝贝,连学带发明,在老婆身上玩出不少花样。

时间长了,就没了创新意识,每天做爱,像机器一样单调,勃起,上去,抽射,下来。

就像屁股上有发条的玩偶,发条转完了,就该睡觉了。

如复一日的重复着一个动作,越搞越觉得乏味儿。

慢慢就学会了偷懒,能不上去就不上去。

我闭着眼睛想丈母娘,阴毛都磨秃了,还吸引着老丈人爬上去折腾,那眼老井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的法宝。

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想知道丈母娘的老井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法宝。

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再想下去,有朝一日,非把丈母娘干掉不可。

…………我连忙看身边的老婆。

她抓着我的手,在作最后冲刺,两腿并拢,身体紧绷,把我的手都夹疼了。

显然,她到高潮了。

我松了一口气,刚想睡觉。

老婆说:

“该你上来了。”

“你不是已经到高潮了吗?”

我说。

“那是序幕,先来个小高潮。”

我考,原来是预热,你裤裆里是发动机呀!我说我累了,想睡觉。

老婆攥着我膨胀的下面,说:

“你累,它不累就行。”

说着,牵着我的那东西上她身上。

我只好爬上去,不上,她能把我的jj拽掉。

老婆一边熟练地分开双腿,一边说:

“我得把你弄软了,省得你白天看见哪个骚女人,它不老实。”

说着,用下面夹了我一下。

看来,她得把我每天放洗衣机里甩干一遍才放心。

够恶毒的。

…………你没听过,有四种原因:1、老丈人不打炮;2、老丈人打炮,但是丈母娘不叫床;3、墙壁太厚;4、你听力不好。

前两种原因无可救药,人家不打炮、或者不叫床,哪里听得到?第三种原因,可以把墙削薄一点儿,但是工程太大,为听叫床,削墙不值。

第四种原因,建议夜里戴上助听器试试。

……号外!号外!借此地请教各位大虾一个问题。

昨天,偶然用我的秘书的电脑查东西,发现里面下载了一篇老板和女秘书私情的帖子。

还有一篇较色情的帖子。

女秘书是不是也盼着和老板有私情呢?各位大虾帮我出出主意,该不该出手,把这个小秘书拿下?介绍一下女秘,年龄24,未婚,本科学历,一米六五,体重约95斤,胸罩C杯(目测,还没摸过),长发,皮肤白嫩。

处女我就不指望了,这年头找个没有怀过孕的,已经不容易了。

目前的接触,仅限于拍拍肩膀,鼓励她好好干。

给我送文件的时候,摸摸头发,夸她很聪明。

不拿下她是在心痒,拿不好又怕碰壁。

各位,给出出主意。

……告诉我老婆,我也认了。

胸太大了,C杯呀!我老婆的乳房比A杯大,比B杯小。

摸人家一次乳房,相当于摸我老婆两次乳房。

找老婆的时候,过早把生米做成熟饭,不懂得把乳房大小作为考核指标,找了个A+的乳房就上床了。

结了婚,再看别的妹妹,满街都是大乳房。

尽管不影响ml,但是对大脑皮层的刺激肯定是不一样的。

有一项研究说,男人在对大乳房的女人射精的时候,比对小乳房的女人射精的时候,射的距离要远。

所以我在街上看到大乳女人,常常会冒出一个问题,我到底能射多远?前一段,夏天的时候,穿裙子,我最喜欢看秘书到我办公室拖地板,一弯腰,乳沟一览无余,深深的,让人想一头跳下去。

看着每天不同颜色的胸罩,工作起来心情特别好。

如果哪天没看到秘书给我拖地,会一整天没精打采。

秘书的乳房有提神作用,这是女秘给我拖地板的发现,建议《本草纲目》中加一味药——秘乳——用量不能以钱、克为单位,以“瞟”为单位,每天瞟一眼为宜。

有些症状可以以“揉”为单位。

我属于缺乳之人,应该以揉为单位了。

……一说秘书的C杯,忘了原来写的内容,还得看前面写到哪里了。

好像是老婆在序幕里玩了个小高潮,下面该我上去表演了。

老婆已经湿湿滑滑,我一头扎进去,不费吹灰之力。

这一下很到位,老婆张着嘴直喘气,说:

“关键时刻还是男人的东西舒服。”

被老婆赞扬,我觉得很有成就感,顿时感觉长了半寸。

你不让我睡觉,今天晚上好好收拾收拾你。

我抓着老婆的两腿,架到我的肩膀上,把老婆叠成个W形。

准备来个隔山掏虎。

上次这么搞了一次,第二天老婆请了一上午假,班都上不成了,太刺激了。

刚要开工。

隔壁出现响动,老丈人也要开工了。

我很兴奋,老婆也很兴奋。

很快,声音不对了。

好像是吵架声,丈母娘声音很低:

“别脱我衣服!”

“怎么不让?”

老丈人的声音。

接着是悉悉索索拉扯衣服的声音。

丈母娘说:

“不让就是不让!”

接着好像两个人在轻微地扭打。

老婆没心情了,说:

“别动!”

我还硬着,停下来很难受,幅度小了一些。

老婆掐我一把。

我疼得停下来。

“准是我妈看到情人的来信,不让我爸上了。”

老婆分析道。

“肯定的。”

我附和着。

心想,丈母娘呀,贤婿可不是有意冤枉你呀,不把你卖了,我就完了。

“你下去吧!”

老婆说。

妈的,太不人道了,你有心情就让我上去,没心情就让我下去。

还是老老实实下去了。

这回,给我手淫了。

我老老实实从老婆里面拔出来,翻身下去。

丈母娘房间里的声息也渐渐平息下来,老婆听累了,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下面没有那么听话,依然在被丈母娘的阴毛损坏的那根神经支配下,呆呆地昂着头,不肯睡觉。

我不上我老婆的时候,可以硬着睡觉。

但是,从老婆身上下来,还硬着,就无法入睡了。

夜深人静,我自己攥着自己,慢悠悠的上下套弄。

经过多年的手淫,我的技术已经达到很高的境界。

如果评段位的话,起码是九段手淫师。

完全可以在不要女人的情况下,让我睾丸里那群笨头笨脑的精子,挤破头的冲出我的前列腺。

当然,他们冲出来以后,才会发现,迎接他们的,绝不是像我意淫的那样,是哪个女明星的卵子。

甚至连我老婆的卵子都不是。

更不要提女秘书的卵子、丈母娘的卵子了。

丈母娘绝经了,忘了。

大部分不是撞在了皱皱巴巴的卫生纸上,就是撞在臊臭的内裤上。

偶然撞在橡皮套上。

不走运的,会撞在墙上,或者撞在马桶里。

太悲壮了。

都是让男人骗的。

有一次去深圳出差,接待方没有安排小姐。

气得我异想天开,愤然站在宾馆二十楼窗户上,对着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手淫,我想象着每个亮着灯光的户后面,都有一个穿着睡裙的少妇。

结果,我射出了一群空中飞人。

老婆睡了,我两手交替着套弄我的东西。

先想的是我老婆,慢慢想到了女秘书身上,接着是几个过去认识的女人,有的上过床,有的没上过。

模样有丑有俊,乳房有大有小。

我想象着,把她们压在身下会发出什么样的叫声?想得最多的,不一定是模样最俊的和乳房最大的。

我的审美观,可能被我丈母娘的阴毛刺激出了问题。

最后,我的思维停留在一对松弛的乳房上,下面的阴毛已经被人摩擦得稀疏、枯黄,我满脑子都是怎样去蹂躏这对乳房、怎样去撞击这片阴毛。

不去管这个女人是谁,只想着撞上去的快感。

我神经紧绷,两腿高高抬起。

最后,一股精液破门而出。

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近来有一个比较大的工程。

就是想把我的小秘书弄到手。

前几天,我看到她的电脑里,下载了一篇女秘书和老板偷情的帖子,还有一篇色情帖子。

小秘书看着文文静静,除了胸大点儿,言谈举止都正派。

没想到,私下里也喜欢看色情文章。

毕竟小姑娘24了。

女孩发育到这个年龄,哪有不色的。

过去勾引小姑娘的时候,有过鲁莽的教训,差点而被告发。

这次得慎重了。

既不能像诱奸一样,那样没意思。

也不能脑子一热,来个强奸。

有一个女孩,勾引了两个月,还没有上手,女孩给我装纯,装得我不耐烦了,强奸了事。

事后觉得索然无味,就像一锅好肉,给炖胡了一样,糟蹋了。

咱也是有品味的人呀,不能老玩把肉炖胡的把戏了。

我想了好几天。

女孩喜欢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喜欢男人跟她玩情调。

这个不难。

大学四分之三的时间用来追女孩了,花样还是有的。

我得试探试探。

想起来前一段时间,有一个写性骚扰的帖子,看得人春心摇曳、拿捏不住。

我把U盘删除干净,把那个性骚扰帖子放在里面,还有一个可有可无的公司文件。

我对她说,有一个公司文件在U盘里,让她晚上拿回去帮我修改。

秘书回去打开我的U盘,绝对不会只看那个文件。

夜深文静的时候,让那个性骚扰帖子陪她好了。

先让她春心摇曳一番再说。

…………坏了坏了。

想起那个骚扰的帖子,有几个女的回帖,说看了想找男人。

我把那个帖子给秘书了。

秘书今天晚上看了,忍不住去找别的男人怎么办?真是自作聪明。

这不是给哪个王八蛋做了一锅饭吗?招聘女秘书的时候,我特意问了一句,有没有男朋友。

秘书说没有。

这才最后定下来。

哪知道,来了以后,发现有男朋友。

也不好辞退了。

好在男朋友在外地,我还是有空间的,只好忍受了。

tmd,你看了这个骚扰帖子,再去找别的男人。

我非辞退了你不可。

想了好几天,想了这么个鬼主意。

搞不好,小秘书今天晚上看贴,把下面看冒烟儿了,忍不住,就成了别人蓝儿里的菜。

越想越觉得脑子进水,这个女秘书可是C杯呀!只有暗自祈祷了——女人呀,作风要正派呀!男人都很坏呀!还不如我第一次勾引女秘书的笨办法干净利落。

尽管老套,却很管用。

那时,公司略有起色。

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配个小秘书。

那秘书也不灵性,叫干啥就干啥。

一天中午,人都走了。

我说,咱俩看一会儿光盘。

她问:

“什么光盘?”

我说:

“毛片儿。”

她说:

“我还没看过毛片儿什么样呢。”

傻乎乎的。

我把事先准备好的碟子放进光驱。

一个欧洲男人的东西,把整个画面都覆盖了。

秘书离屏幕太近,没看懂是什么东西,自言自语道:

“这是什么呀?这么不清楚。”

等看清是男人的那东西,吓了一跳,本能的向后一仰。

正好撞在我怀里。

傻丫头一边扭一边叫着“不看不看”。

被我堵在桌子里出不来。

秘书闭着眼说:

“我不看。”

我说:

“你不看,我看。”

就和她挤在一个椅子上。

画面上的叫声,使她忍不住睁开眼睛。

她满脸涨得通红,眼睛呆呆的盯着屏幕。

没想到,满大街都是的毛片,把一个小女孩刺激成这样。

我心想,你千万别脑溢血死在我桌子上。

几分钟以后,小姑鸟就软软的倒在我怀里。

等我把她抱到沙发上,脱她的牛仔裤的时候。

她嘴里说着“不行不行”,却没有丝毫反抗。

这时候,我犯了一生中最大的一个错误。

我趴上去,扒开她下面的双唇,添了一口。

她可能半个月没有洗屁股,皱褶里聚集着白色的尿结晶,混合着刚流出来的粘液——骚臭无比。

主要是骚,呛人的骚。

像蹲在马厩里看马B,被哪个母马兜头尿了一泡。

跟中了日本鬼子的芥子弹一样,顿时找不着东南西北。

辛好在学校的时候,经常长跑,不然,早熏死了。

没想到,一个小丫头,没有被毛片刺激出脑溢血;我这江湖老手,倒差点儿被熏成小儿麻痹。

传出去真让人笑话。

我被熏慌了手脚,大脑也失去了控制,只有下面那个东西,还傻子一样硬着。

怎么上她身上,怎么进去,都没印象了。

靠着肺部仅存的一点儿氧气,保证了我的基因里面残存着的交配程序还能正常运作,完成了和小秘书交配。

等我拔出来,小姑娘皱着眉头,作痛苦状。

肯定不是给我装处女,这年头真处女都没人信。

可能是想让我知道她很少做爱,还很紧。

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搞完了,了却了一桩心事。

但是,她这么轻易被我拿下了,使我好长时间都没有想起来给她整加工资。

她用餐巾纸不停的擦拭排出来的精液。

“别光擦自己,流沙发上了。”

我更关心我的沙发,提醒道。

她又擦了一个纸团儿,照我脸上扔过来。

女孩子,一旦被干掉,就管不住了。

马上骑老板头上,什么世道?

“你就不怕我怀孕,”她一边提裤子,一边抱怨:

“你也不带个避孕套!”

我看着她,心想,你懂得不少,还戴避孕套呢!我应该戴个防毒面具。

…………第二天一早,秘书规规矩矩把U盘交给我。

说:

“文件改好了。”

我接过U盘,示意秘书在我的老板桌对面坐下来。

我把U盘插进USB接口,秘书看不到电脑的屏幕。

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不是查看改好的文件,其实也是没用的文件。

而是查看那骗色情帖子的属性,看有没有被打开。

帖子的属性显示,访问时间是昨天夜里。

我心想,原来也是个闷骚的女孩呀,偷看我的色情帖子。

我嘴上表扬她改的文件,说不错不错。

心里想着该怎样下手。

小秘书也许是做贼心虚,立刻满脸绯红,不敢看我。

细腻的脸蛋儿,透着羞涩,也透着秀色。

我看着她,想着亲上去的口感,想着比我老婆大三倍的胸脯。

遗憾的是,我的下面竟然不动声色。

结婚之前,看见漂亮的女孩子,下面常常会忍不住勃勃地跳动。

结婚以后,老婆不允许我硬着睡觉,夜里只要有三分勃起,非把我缴械了,才让我下去。

以至于,白天看见再漂亮的女孩,下面也没有动静。

我心里一边骂老婆不是东西,她把我训练得每天夜里十点以后才能勃起。

一边暗自叫苦,白天是不能调戏小秘书了,免得硬不起来,自己出丑。

我计划着,今天晚上把秘书拿下。

早了我硬不起来。

错过今晚,又怕小秘书忍不住,便宜了哪个臭男人。

于是,我拿起电话,告诉老婆:

“我到外地一趟,晚上回不来。”

老婆习惯了我临时出差,嘱咐慢点儿开车就挂了电话。

我心里说,我要是搞不定小秘书,说不定又熘回家睡觉了。

…………今天被一个少妇非法拘禁了。

早晨喝的豆浆有点儿多了,十点多,憋了一大泡尿。

去厕所的时候,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路过大办公室的时候,我去看一个少妇电脑里作的投标书。

她过来以后,就把我堵在座位里边,问我一些数据。

我一边告诉她,一边要出去。

她往电脑上敲着,叫我别急,让我说完再走。

内容很多,我急着撒尿。

就想三言两语说完,赶快走人。

她说:

“你一走,我还得一个一个查。”

我实在憋不住了。

只好老老实实低声告诉她:

“我憋不住了。”

她抿着嘴笑,脸儿红红的,就是不放我过去。

办公室那么多人,我也不好硬推她。

我说:

“再不让我走,我就尿裤了。”

她不答话,还在敲键盘。

我急得直跺脚。

每跺一下,膀胱就坠得疼一下。

这女人是不是智商有问题,不知道尿裤是什么概念。

我看她咬着下唇,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气得我一点儿辙都没有,还得弯着腰,低声下气求她。

md,女员工不让老总撒尿,成何体统!其他同事还以为我在指点工作,其实,憋得膀胱疼。

这年头,老板不是好当的!等她站起来,放我出去的时候。

膀胱的疼痛,已经开始向两腿放射。

小少妇!你快把老板憋得尿中毒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办公室,刚出门,就一熘烟地直奔厕所。

一股液体冲出前列腺的时候,辛好我用两只手捏着,才没有像胶皮管一样乱甩。

排泄带来的快感,使我忘记了被少妇囚禁的痛苦,而是想着她红红的面庞。

今天差点儿让我尿裤,下次出差一定带上她。

不把她菜了,难报这一箭之仇。

…………这一周是女人周,受了一个礼拜女人的气。

上午,一个女同事,办一个授权文件,我的大名下,赫然写着一个女字。

我说:

“你是不是看着我改女的好改?”

她在桌子底下是晋拧我一下。

疼得我倒抽冷气,也不敢发作。

是个女的就欺负我,气死我了。

有时间再接着前面的写。

包涵了,朋友们。

…………你这话说得太给男人丢脸!什么叫有贼心没贼胆?前几年,懒得开车,找了个小伙子开车。

这兔小子不能看见前面有车,有车就得超过去,贼勐!搞得我坐他的车象玩命。

后来我教育他:开车和搞女人不一样。

开车是,能超不能超,不超。

搞女人是,能搞不能搞,搞了再说。

他记着我的话,回去把他老婆的一个女同学搞了。

结果,被他老婆的弟弟打得半死。

我批评他:

“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他撅着被打肿得嘴唇,说:

“你不是让我搞了再说吗。”

我说:

“我说我搞了再说,你也跟着搞,不是找死吗?”

他信誓旦旦,要和老婆离婚。

我说:

“得了吧!弟妹这么漂亮,离了哪儿找去?”

他老婆确实很漂亮,比我老婆丰满,奶相当于我老婆奶的一点五倍——我衡量女人的时候,通常把我老婆的奶作为度量衡单位,称为一标准国际单位奶。

这个一点五国际单位奶的女人,平时我还真没注意。

有机会得给她作作思想工作。

不能让她弟弟这么粗暴的对待他姐夫,不就是插错了地方了吗?…………我的印象,前列腺就是一个三岔口,撒尿的时候,把输精管堵上;射精的时候,把尿道堵上。

是不是我理解错了?撒尿没满月就会,射精是小学快毕业的时候学会的,实际上是遗精。

奇妙的是,我们班的男同学,差不多都是那一两年学会射精的。

有一个已经在比他大的女邻居身上实习过。

是我们心目中的老大。

他很有创意,说很想在女人那里面撒泡尿。

我们都很佩服,也想长大了,在里面撒泡尿。

到了初中,没有一个完成这样的创举。

老大骂我们“你们懂个屁!硬着的时候尿路是不通的。”

他已经把多次的失败,上升到理论大高度了。

我们还在盼着这样的奇迹。

经老大一点拨,才知道,那个女人都不可能给我当夜壶。

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次生理卫生课。

除此之外,在长期的自慰和帮老婆自慰的过程中,只能在表皮摸索,所以只是积累了丰富的动手能力;由于无法动刀子剪子,解剖学知识是个空白。

说对了,是蒙的;说错了,不要见笑。

不过,我还是决心发奋努力,搞明白前列腺得功能。

说到我的A杯协会。

想起有一个女人,最有资格作为我们的代言人。

很早的时候,我陪同客户一起到上海出差。

闲暇时间,大家到南京路逛街。

走过一百胸罩专卖区的时候,看着艳丽、花哨的胸罩,大家都不好说闲话。

这个女的,走在我后面,可能是想打破沉默,自言自语说:

“我都不带这个。”

我不喜欢沉默,有人说话,很高兴,马上回头对她说:

“我也不戴这个。”

这女的想都没想,对我后背就是一拳,打得我差点儿吐血。

我解释:

“我真不戴,你打我干什么?”

她瞪着我:

“你再说!”

吓得我不敢吱声。

经她这一说,我才发现,她的胸脯确实平坦。

粉红色的乔其纱短袖衫里面,套了一件幼女才穿的背心,乳房似有似无,充其量也只有0。3国际标准单位奶。

我不禁为她老公发愁,这样规格的乳房,如何硬得起来?几年以后,偶然在街上,看见她和老公一起逛街。

她老公怀里竟然抱着个孩子。

真是令我惊叹不已。

牛人呀!这样一个乳房似有似无的女人,你也能鼓捣出孩子!真他妈的流氓!穿帮了。

把戏被老婆发现了。

搅得我好几天不得安宁,为了一个丑女人。

一张死鱼脸,丑的比和赵忠祥打官司的那个女人还难看。

老婆愣说我和她有关系。

老婆高估了我的勃起能力。

江湖上走得多了,小弟弟也变得挑食了。

A杯以下的女人,我得闭着眼睛把她想象成A+的女人,才能硬起来。

这个女人显然不具备让我勃起的条件。

就为了酒桌上,她替我喝了几杯酒。

替我喝酒,就和我有关系吗?替我喝酒的人多了。

就像赵忠祥说的,认识我就和我上过床吗?认识我的人多了。

想着这个女人,不会让人怀疑,酒桌上随便了一点儿。

结果和我大闹了一场,几天不让我上她身上,害得我两度手淫。

马上过年了,不说了。

其实我和这个丑女人有关系,也是几年之前。

那时候,迷恋女色,良莠不分,勃起率高得惊人。

…………这个丑女人坏了我一世英名。

和那么多漂亮mm的故事没有冒烟。

偏偏这个丑女人露了马脚。

老婆骂我没品味。

我心里不服,谁说我没品味,上个月还摆平一个D胸小妹。

不过嘴上不敢说。

说了,老婆会把我生吃了。

再说,品位不品味,跟老婆是缠不清的。

在淑女的女人,在老婆眼里,也是骚货。

女人看女人,没好货。

但是,让人知道,这样的女人也能让我勃起……,实在是件没面子的事情。

看来,我也该像赵忠祥一样,出挂历了解闷儿了。

…………刚结婚的时候,买了好几种丰乳霜,每天让我帮她往奶上抹。

不但没大,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呛得我整夜整夜里睡不着觉。

我说:

“扔了吧。”

她说:

“扔了可惜了,抹你jj上吧,说不定能把它抹大。”

我靠!没结婚嫌我的大,结了婚嫌我的小。

嫌大是装蒜,嫌小才是心里话呀!…………一整天,我都在盘算着,晚上怎么下手。

十点以前是没戏的。

不是秘书没戏,是我没戏。

每天夜里被老婆强迫做爱一回,第二天,一整天硬不起来。

就是有心招惹女人,也怕女人见笑。

有的时候,和老婆在一起,我实在不想上去。

老婆就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脯上,说:

“你揉一会儿就想上来了。”

有一次,我以为把她揉睡着了。

刚把手拿开,就听她说:

“别停!”

我操,不上去,这一夜是过不去了。

后来,我不想上的时候,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装迷,想等老婆睡了,我再睡。

老婆就把手伸到我的内裤里。

三下两下,就会让它翘起来。

我老婆是不是会什么巫术呀?这时候,老婆就会毫不客气地扯掉我的内裤。

一边扯,一边说:

“装什么装?”

我只好扔掉书本,抱着这个老道具,帮她脱内裤。

关键时刻,我老婆的前戏比较简单。

几乎我往下扯她内裤的功夫,她就可以冒出水来。

有一次她说:一想到有男人脱她的内裤,她就激动。

我一想,这太可怕了。

不定什么时候,绿帽子就飞到我脑袋上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不得不积极主动和她ml。想着夜里把她灌饱了,可以减少戴绿帽的风险。

结果那段时间,行房行的大倒胃口。

老婆说:

“你这么天天抱着我玩儿命,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我说:

“我怕你出轨。”

老婆笑得直岔气儿。

笑得我下面发软,老婆攥在手里,说:

“就这,能挡住我出轨?”

我被老婆放了我三天假,才算恢复了元气。

不过,老婆这一招确实很灵。

使我大白天见了女人,干着急,没有冲动。

不知道是谁教的?老婆背后必有高人。

想到高人,就想到了丈母娘,那个娇喘连连的老徐娘。

是不是有她在背后指点。

这么一联想,我觉得我的对手,不是一个简单的小A+杯。

而是一个女人团队。

忽然觉得。

我在老婆和丈母娘面前,属于弱势群体。

打定主意,晚上要哄小秘书一起开房。

我设想了三种方案。

第一种方案,小秘书对男女之事,想得开、看得远,性情开放,就抱着她玩儿个通奸;第二种方案,小秘书情窦未开,扭扭捏捏、推三阻四,就得诱奸了;第三种方案,小秘书对男女之事,想不明白,死活不脱内裤,只好强奸了事。

我用了半小时,搞了三个方案。

然后,从保险柜里拿出一盒避孕套,放到皮包里。

就等着天黑以后了。

天黑以前我是不招惹女人的,天黑以前咱是德高望重的男人。

由于老婆的调教,我在外人面前,我很正派。

朋友跟我出去,朋友的老婆都很放心。

知道我不是乱来的男人,不会带着她们的老公出去搞女人。

有时候朋友出去开房,事先会给我打个电话,老婆要问,就说和我在一起。

我成了他们的挡箭牌。

其实我们酒桌上,经常交流的,是怎么搞定女人,怎么不被老婆发现。

这种交流,卓有成效。

有一次,一个朋友,泡了一个小妹妹,又是陪着逛街、又是送花,三个月没有成事儿,快被那个小妹妹搞成神经病了。

在我们的建议之下,一周拿下。

只是忘了戴套,染上了滴虫,结果把她老婆也交叉得外阴瘙痒。

他老婆骂他在外面胡搞,他反而骂他老婆胡搞。

骂成了一笔煳涂帐,两个人吃了一堆冤枉药,不了了之。

这件事,给我们几个兄弟,上了一堂卫生课。

正好我到深圳出差,见到一种纳米级的超薄避孕套,一口气买了二十盒。

药店的老板是个女的,一边招唿给我拿避孕套,一边和我聊天:

“给小姐发这个,都是好老板。”

我操!她把我当成妓院老板了。

我说:

“我自己用。”

女老板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她会不会怀疑我龟头上有关节炎,把避孕套当护膝了。

上飞机安检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儿麻烦。

屏幕上显示的是二十个空盒,这引起了安检人员的注意。

非让我打开检查。

当他们看到封面上女人性感的臀部。

都笑着散开了。

他们肯定以为,我是倒卖避孕套的。

我那会儿的感觉,像接受婚前检查,大夫非要我扒开包皮,看我的龟头一样。

对了,婚前检查,为什么非要看龟头呢?应该检查硬不硬才对呀!这事儿不说了。

关键的问题,是避孕套拿回来,没地方放。

文件柜里,不行。

透明的,太难看。

抽屉里,不行。

秘书有钥匙。

拿回家,更不行。

等于交公了。

我老婆对家里有多少避孕套,记得比存折上有多少钱都清。

临时和哪个女人上床,还要先跑大街上买避孕套,太不绅士。

不得已,只好放到单位的保险柜里。

我拿了一盒避孕套,放到皮包里。

准备工作算是就绪了,万事俱备,只等天黑。

我无所事事,就到各办公室检查工作。

看到小秘书在忙碌,我很高兴。

想着,晚上和小秘书一起吃饭。

可以和她谈谈人生、谈谈理想,或者谈谈文学。

女孩都喜欢这个。

酒,一定要高度酒。

一两酒灌下去,强奸起来,也不费力。

…………但是,我倾向于第二种方案。

就像猫捉老鼠,比较好玩。

不是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强奸。

风险太大。

即便不去到处告我,哭哭啼啼,哄起来也很讨厌。

当然,会有一大堆好话等着她:我太喜欢你了,我早就喜欢你了,你太漂亮了,你太迷人了。

等等,想起来就牙酸。

总之,困难再大,也挡不住我和她开房的诱惑。

我是一个执着的人。

有一次,骚扰一个小保姆。

也就是搂搂抱抱、摸摸胸脯。

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就跑到家政公司,说我非礼她。

家政公司也够混蛋的,让她找我老婆,告发我。

唯恐天下不乱。

小保姆念及私下里我给她塞过小钱,才没有如此狠毒。

只是坚决辞职不干。

我老婆奇怪,怎么干得好好的,说不干就不干了。

我说:

“可能别人给的钱多。”

我老婆最恼火保姆跳槽。

看着她收拾衣服走人,生怕她偷了我们家的东西。

女人对女人,天生不友善。

家里有个小保姆,最不省心的是我老婆。

既要防保姆勾引我,又要防我勾引保姆。

保姆遭受了女主人的白眼,撅着嘴。

在我老婆的监督之下,走出家门。

我靠在沙发上看书,装作若无其事。

保姆看我的眼神,变得温和了,有点儿依依不舍,忘了我对她的骚扰。

晚上给我打了个电话,说:

“想让你占有我。”

我的妈呀!饶了我吧!…………小保姆走了以后好多天,我一直都很迷惑。

没有遇到这么背的时候,差点儿被告发。

一天夜里,老婆又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脯上。

揉着揉着,我突然明白了。

小保姆的胸脯,只有我老婆的一半大小。

是个A-。

还没有发育成熟。

情窦似开未开,不懂风情。

就像平常说的,半生不熟。

你调戏她的时候。

她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义愤填膺。

你不调戏她的时候。

她跟蔫儿黄瓜一样,眼看着发育不起来。

而且。

越是相貌一般,乳房在A杯以下的女人,碰一下她的胸脯,就喜欢到处乱讲,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这里还有一对乳房。

表面上像吃了亏。

实际上是在炫耀,你看,谁谁谁都调戏我了。

表明自己很有魅力。

那些相貌姣好,乳房在B杯以上的女人,就是揉出水来,也不声不响。

看来,我犯了一个原则错误。

以后,决不主动理睬小于A的女人。

当然,对小于A的女人,也要一视同仁,不能把她们不当女人。

只是,她们在让我调戏之前,需要主动写一个类似于捐资助学一样的“申请书”——把“我自愿捐款”改成“我自愿被摸”。

我在收到“自愿被摸申请书”之后十五个工作日内,决定受理与否、摸与不摸。

如果申请未被受理,该乳未被抚摸,可以提出行政复议。

直至向上一级人民法院提起行政诉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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