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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布置,米健终于如愿以偿的将杨洁迷奸。

一夜的尽情淫虐之后,他还为杨洁拍下了一大批不堪入目的裸照,这意味着又有一位美人儿将成为米少爷的枪下淫奴。

在杨洁那洁白晶莹的胴体上彻底地发泄过兽欲后,米健终于也感到了一丝的疲倦,驾着他的黑色奔驰,米健回到了位于海边属于他自己的别墅。

简单的洗漱后,他拉开了书桌的抽屉,取出一本巨大的像册,然后从公文包内拿出杨洁的裸照,一张张的编上号码再将它们一一入册。

这是他最钟爱的“备忘录”,详尽地记载着他所有辉煌的战绩。

米健往前一页页地翻看着像册,一张张令人血脉贲张的裸照映入他的眼帘,他原本疲倦的双眼中又射出了可怕的精光,如同一只将要出击的野兽,任何被这只野兽盯上的目标都注定无法逃脱,而像册里这些美丽动人的赤裸胴体就是他的猎获物──没有幸存者。

米健一直将像册翻到第一页,一位年轻漂亮的少女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的思绪顿时飞到了数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个令他终生难忘的夜晚,他的第一次出击……第一节海湾大学又是一个忙碌的星期一早晨,和往常一样,肖晓芸被响个不停的闹铃吵醒,她看了看表∶“呀,七点了!”

匆匆忙忙的洗漱完毕,肖晓芸喝了一杯牛奶就背上书包,骑上她那辆漂亮的红色“木兰”机车往学校驶去。

肖妈妈很不放心的走出院子,朝着女儿远去的身影喊到∶“芸儿,小心点!星期六早点回来。“肖晓芸转过头,潇洒的和母亲挥了挥手,花裙子就消失在初夏的晨光中。红色木兰在早晨清新的空气中飞驰着,很快就驶过了宏伟的海湾大桥进入了灵州岛。肖晓芸沿着公路开了一会儿,就来到了她就读的学校,闻名全国的高等学府──海湾大学的正门。一进校门,肖晓芸已经看到了她的一大帮同学,各自开着自己的机车不约而同的回到学校。肖晓芸是海湾大学经济学系三年级的学生,和许多海湾市的同学一样,她总是在学校住宿到周末才回到位于市区的家中,然后周一再回到学校,所以每逢周一的上午,校门口总是全校最热闹的地方。“Wendy,早上好!”

“Hi!Susan!Hi!Serina!”

晓芸一路和友伴们打着招呼,一路跟着壮观的车流在盘山校道上向着教学区缓慢驶去。

“今天可能又要迟到了。说不定连车位都找不到了。”

“就是,谁让学校那么大,如果走路的话九点都不一定能够到得了。”

“当然了,你那么胖,别说九点,就算十点也不一定呢!”

“你找打!”

一帮子青春活泼的女生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说笑了,引来了周围男生们注意。

海湾大学是这座城市历史最悠久、水平最高的高等学府,她的文理科专业水平之高,环视亚国内无可匹敌。

因为多年的建设和政府的大力扶持,海湾大学独占了风景秀丽的灵州岛,成为海湾市一颗不可替代的明珠。

学校依山傍水的坐落于太平洋边上,所有的建筑物都面向广袤的大海依山而起。

出于安全的考虑,教学区、体育场和图书馆统统位于山顶周围,而教师和学生的宿舍则分别建在两边的山脚,这样一来,彼此之间不会互相打扰。

而山的另一边,靠近陆地的一面,是淙淙的清泉,茂盛的树木和静谧的山间小道,平时人迹稀少,是情侣们幽会的好地方。

夏天的时候站在高岗上望下望去,各种盛开的花草吸引着彩蝶纷飞,美丽极了。

一条穿行于两旁绿荫之中的蜿蜒公路将宽阔的校园连接在一起,因此机动车成了师生们主要的交通工具,所以每当上班和上课的时间,浩浩荡荡的车龙就成为校园一景,就像今天这样。

肖晓芸她们总算是找到了停车的位置。

就在大家锁车的时候,身后突然引起一阵骚动,原来几个高年级的男生恃强凌弱,霸占了新生们的车位。

其中的两个泄了一头金发的还对着芸吹起了口哨∶“快看,那就是经济系的校花。”

“果然是水灵灵的。Hi,校花,看过来!嘻嘻……”

芸对他们的调笑报以冷眼相对,她实在很讨厌这班流里流气的可恶的男生,到处向其他人说自己是“校花”什么的,让她不管走到哪儿都引来一阵阵好奇艳羡的目光。

尤其是其中一个叫米健的大地产商的儿子,对她死缠烂打,又是送花又是请跳舞的,还成天装得像个呆书生的模样,令人心。

芸对此十分的反感,每次都毫不客气的当面拒绝了。

前几个星期,她甚至将米健送的花统统转到了儿童福利院,着实让他很恼火,所以有好几个星期没有在她面前出现了,没想到今天又碰到了一块。

“Wendy,别管这帮无赖,我们走。”

女友们拖着芸的手,几个人从机车的后座上拿出书包,砰砰砰的跑上了阶梯,看都没多看一眼身后的几个人。

那几个家伙自讨没趣,换来的只是几个美丽飘逸的背影和身旁众人的讪笑,只好也走向自己的课室。

远处的一个高大的男生目睹着这一切,双拳紧紧的握起,一双三角眼里射出狼一样的光芒。

他身后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怎么米健,还没搞定你的那位校花?”

这位被称作米健的男生恨恨的说了一句∶“等着瞧吧,她绝对跑不掉。芸啊芸,你会后悔的。”

可惜机车的发动机声实在太嘈了,没有谁听清楚这两句话,大伙就一窝蜂的涌进了教学大楼。

第二节夜归一个星期就在指缝间流过去了,转眼又到了周五的下午,肖晓芸正好轮到学生电脑室的值班,她一边在电脑上做着自己的论文,一边等候着其他使用者的离开。

不知不觉中已是六月初了,很快就要期末考试了,作为系里的女状元,晓芸从来都很看重自己的学业,所以一直深受老师们的器重。

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论文写作中,双手在电脑的键盘上不停地敲打着,忘记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发觉电脑室里已经空无一人,这才抬头看了看钟。

“快六点三刻了,糟糕!爸妈可要等急了。”

肖晓芸飞快的整理好资料,关上了主服务器,仔细的关好了门窗,才急匆匆的跑下楼。

因为是周末的缘故,高大的教学楼里已经没有人了。

肖晓芸三步并两步的冲下楼,朝着停在楼底车棚的机车走去。

傍晚的校园突然地安静起来,天色也渐渐的昏暗了,肖晓芸不免感到一丝紧张。

前段时间学校流传着色狼出没的说法,现在想起来令她也有点儿害怕,她迅速的取出了车钥匙插进了点火孔,然后准备发动机车。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平时很保险的木兰,今天不知是怎么了,竟然点不着火,肖晓芸一连试了好几十下,车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糟了,车子出毛病了。”

在这么个节骨眼上坏了车,肖晓芸不免着急了起来。

举目四望,除了已经点亮的路灯,到处都是一片漆黑,这么晚了,去哪里找人呢?肖晓芸着急的跺了跺脚。

腕上的手表显示已经是晚上七点过五分了,芸对着一动不动的木兰无计可施。

她所处的位置是校园的山岗上,从这里往下走,不管往哪一边走都要用将近20分钟的时间,一个女孩子在这么漆黑的校道上独自行走,确实很不安全,可是待在山顶上更不安全,万一碰上了歹徒那可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芸心急如焚,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步行回宿舍。

阴暗的校道上,除了一两盏昏黄的路灯外,只剩下芸孤独的身影。

山下宿舍区的灯光看起来十分的遥远,芸只觉得心跳得慌,路边的草丛里是不知名的昆虫“吱吱”的叫声,更加增添了阴森恐怖的感觉。

一阵山风呼的吹过,头顶的树叶“哗哗”的响着,芸吓了一跳,几乎没有叫出声来。

她双手紧紧的环抱着自己的手臂,薄纱的连衣裙抵挡不住山上的寒意,微微的发抖。

她有些儿后悔,如果刚才返回电脑室打电话叫人来接就好了,可是现在已经走到了半路上,再往回走也是不可能的了,芸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走去,

“沙……沙……”

平跟的凉鞋踩在路肩的沙子上,发出了轻微的响声。

芸紧张的看着前面黑洞洞的山路,手指将书包拽得紧紧的。

山路在这里拐了一个弯,分成了上坡和下坡两条岔路,上坡的石阶是通向山边的体育馆的,下坡路则通往山下的宿舍区,芸感到了一丝希望,大概还有七、八分钟,就走到山下了,她不由得放松了脚步。

芸身后的盘山路上传来了机车发动机“突突突”的声音,芸回头看了一下,不知什么时候,在自己身后的不远处出现了一辆野狼250C机车,主灯没有打开,路上的树荫令芸看不清楚驾车人的样子,只是能辨认到他是一个男子,头上戴着一顶深色的头盔。

一种不祥的感觉在芸的心底升起,野狼在追踪着自己,于是她逐渐加快了了脚步。

身后的发动机声音慢慢的清晰了,野狼在慢慢的逼近,车上的男人把机车保持在低速的运转上,不紧不慢的缩短着和芸的距离,似乎有意要给芸心理上的压力。

芸的确感到了越来越浓的恐怖,直觉告诉她身后的男子正在意图不轨。

芸看了看前面的路,依然没有一个人影,路旁就是树林,如果被拖了进去,根本无法求救。

不知不觉,芸已经走到了岔路口上,在紧张和害怕之中她作出了一个决定∶从体育馆后面的小路绕下去,那里是石阶,机车一定没办法上去。

于是,她走上了通往体育馆的石阶,一拐进石阶路,芸就开始拚命的向上跑去。

身后的野狼发现了她的企图,立即加大了马力冲下来,可是芸已经跑到一半的石级上了,野狼开到石级下,再也无法跟上去了,只好原地在下面打转。

车上的男子脱下了头上黑色的赛车头盔,大声的对着石级上面喊∶“喂,不要跑!我不是坏人!我只是和你逗着玩的。“寂静的半山腰,除了机车尚在运转的发动机声,没有人回答。男子又喊了一遍,依旧没有回音。”

胆子真小,吓一吓就跑得那么快!真倒霉。

“他嘴里嘟囔了几句,只好重新戴好头盔,捏住了野狼的油门,向着山下绝尘而去。野狼轰鸣着,很快消失在黑暗的公路上了。这一刻,在公路的另一旁的树后立着一个高大的黑影,夜色之下,一双发着可怕光芒的眼睛,注视着芸走上的石阶路。看到野狼终于离开,他也从树后走了出来,穿过公路,沿着芸跑去的方向拾级而上,他穿了一双橡胶底的皮靴,踏在石级上没有发出一丝的响声。经过路灯的时候,暗淡的灯光还是照清楚了这个人的脸,细小而凶狠的双眼,勾勾的鼻子,薄而略苍白的嘴唇,还有一种似有似无的笑容──是米健!芸此刻已经跑上了体育馆的平台上,她躲在了石阶路旁的一块大石头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刚才的狂奔,令她感到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了。激烈的跑动加上心情紧张,她光洁的额头上早已渗出了一颗颗晶莹透亮的小汗珠。芸静静的靠在石壁上平复自己剧烈的心跳,刚才那骑士的话,她也听到了,可是谁在这个时候都不会相信这种鬼话的。芸为自己的当机立断感到庆幸。下面传来了机车离开的声音,芸一直等到四周回复宁静,才从包里拿出丝巾拭去脸上的汗珠。她看了看石阶路,没有人跟上来,她又等了一会儿,确信自己已经安全了,才从石头后面走出来,向着体育馆庞大的建筑走去。海湾大学的体育馆是刚刚落成起用的新建筑,芸知道从这里穿过体育馆,再从另外的一条石阶路下去,就是她的宿舍了。虽然体育馆这边连路灯都还没有起用,比起下面的大路更黑更偏僻,可是一想到从大路下去仍然可能碰到刚才的那个“野狼”,芸还是决定穿过体育馆走小路回去。

夜幕已经完全降临了,天空一丝月光也没有,芸走在空旷的平台上,被笼罩在一片浓浓的黑暗之中,体育馆两旁的树木在夜风的吹拂下“哗啦啦”的响着,枝叶的阴影好像一个个怪兽张牙舞爪。

也许是方才紧张的逃避,芸现在已经不感到害怕了,她甚至解开了头绳,让满头柔顺的秀发随着夜风的吹拂而飘动。

宿舍的灯光已经可以清楚的看见了,芸一直绷紧的心终于稍微轻松了下来,尽管刚才的事让她心有余悸,可是自己毕竟还是逃脱了,想到这一点,她深深的感到庆幸。

眼下只要从后面的石级走下去就到宿舍了,芸不由得放松了警惕。

转过最后一个拐角,芸看到了石阶就在眼前,她正要踏下石阶的一刻,身后突然掠起了一阵风,芸的裙子被风掀起,露出了一双晶莹雪白的大腿,芸连忙低头按住飘起的裙幅。

这时,阶梯旁的一块大石头后面跳出了一个高大的男子身影,这个男子跳到芸的身后,突然抱住了芸的身体。

肖晓芸完全没有防备,惊恐之下正要大喊,口鼻已被一只戴了劳动手套的大手紧紧捂住了。

肖晓芸拚命地挣扎起来,可是那个男子的另外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卡住了她的腰部,无论肖晓芸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出,两人在石阶的入口处纠缠了起来。

在慌乱和挣扎中,肖晓芸完全看不到身后的人的模样,只是看到了那个人的头上套着一层灰灰的像尼龙丝袜一样的东西。

肖晓芸只觉得捂住口鼻的手力气很大,她快有窒息的感觉了,于是用力的往身后跺去。

高大的男人闷哼了一声,显然被芸弄痛了,芸感到腰部的“铁钳”一松,她趁机想挣脱脸上的另一只手,可是男子一个手刀劈在了肖晓芸的脑后,芸顿时眼冒金星,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肩上的书包也滑到了脚下。

第三节面色狼突然袭击的面色狼就是米健。

他偷偷破坏了肖晓芸那辆红木兰的点火器,然后一路跟在她的身后等待着动手的机会,中途的野狼出现几乎坏了他的大事。

可是当肖晓芸慌不择路地跑上体育馆时,米健知道这个美丽的少女逃不出他的手心了,他抄近路守候在肖晓芸经过的石阶旁,趁着她不留神发动了突然的袭击。

米健的手刀果然令肖晓芸暂时丧失了抵抗的能力,于是他将肖晓芸拖进了黑糊糊的体育馆中。

绕过看台的入口,米健拖着肖晓芸柔软的身体来到了还没有开始使用的地下室。

肖晓芸的神智渐渐地恢复了,她猛的看到自己被拖着在一个漆黑一片的地方前进着,马上记起了数分钟前的袭击,

“难道又是他?”

她的脑袋剧痛,但是还没有丧失思维能力。

她抬头看了看身边的色狼,大概有1米80的高度,非常的强壮,头上着丝袜,手上也戴着手套,显然并不是一般的流氓,从身形看也不是刚才的“野狼”。

芸的心“咯砰”的跳了一下∶“糟了,碰上真正的淫魔了,这次该怎么办?”

“”的一声巨响,像是一道铁门被推开的声音,接着,肖晓芸感到自己被甩到了地上。

她闭起双眼,以为自己会撞得头破血流,可是着地的一瞬间却是软软的像是床垫的感觉,身上不但没有受伤,连痛都不觉得痛。

“劈啪”是电闸被合上的声音,已经跟黑暗搏斗了很久的肖晓芸突然之间被耀眼的光芒包围了,明亮的灯光顿时刺得她的双眼无法睁开。

慢慢适应了光线之后,芸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一间大约一千平尺的房间里,四周都漆上了深绿色的油漆,所有的窗户都用木板钉死了,地板上堆满了厚厚的防护垫。

这显然是体育馆的不知哪个房间,也许是练习柔道或是摔交的地方。

新装修的缘故,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油漆的味道,肖晓芸轻声的咳杖起来。

芸躺在防护垫上,偷偷的望了望身边的男子,高大的身躯越发的显得残忍和暴虐,芸很担心自己将会受到的待遇。

米健甩脚踢开了一只靴子,他的脚趾头有些红肿,他没料到肖晓芸竟然感反抗他,还跺了他一脚。

他恶狠狠的盯着一旁的少女,那洁白的肤色、起伏的前胸和圆润的双足,直接刺激着他的神经。

米健一步步的走过去,伸脚踩在了肖晓芸柔软的胸膛上揉起来。

脚下的美少女身体微微发着抖,竭力保护着自己的乳房。

米健仔细端详着眼前朝思慕想的清秀佳人∶1米65的身材,浑身上下已经拥有了21岁少女成熟的韵味;娇俏美丽的脸庞,乌黑明亮的丹凤眼,红润而小巧的嘴唇,纤细的颈项上挂着一条细细的银项链,上面是一件通透的飞天玉坠;全身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完美的奶白色,没有一丝的瑕疵,双臂细腻洁白,均匀而柔和,像两段美玉雕刻一样;双腿修长苗条,娇嫩欲滴,十只可爱的足趾整齐的排列在一起,像十条蚕宝宝;尽管深藏在文胸之下,胸前的乳房形状应该是半球形的,大小适中,随着呼吸的节律缓缓的起伏;身上的一袭大圆领的咖啡色半袖连衣裙是薄纱的质地,有一种半透视的效果,虽然经过双层的裁剪,胸前和下腹部还做了专门的重叠处理,可是在很近的距离里,明亮的灯光照射下依稀还能看到内衣的轮廓,浅宽的圆领和短短的衣袖衬托着光滑柔美的双肩,合身贴服的裙子毫无保留的展示着主人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

不愧是校花,的确是万里挑一的绝色美人,米健暗自赞叹不已。

他慢慢的蹲下,伸手在肖晓芸的身上,隔着衣服轻轻的摩挲起来。

肖晓芸像触电般的抖了一抖,身子向后退缩。

米健一身手捉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拉回到自己身边。

“不,求求你,不要!”

肖晓芸发出了她的第一声哀求。

米健将芸压倒在垫子上,一只手按住她双手的手腕让她无法挣扎,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去掀那薄薄的连衣裙。

肖晓芸的一双玉腿使劲的上下蹬踢着不让米健得手,米健火起来,抓住了裙子的下摆用力一扯,漂亮的裙子顿时露出了一道裂纹,米健趁机将手伸进裙子里抚摸起来。

米健的手套已经脱去了,肖晓芸清晰的感觉到那只长满了汗毛的大手,恶狠狠的抓在自己的大腿上。

细嫩的肌肤滑不溜手,米健用力的捏了一下,充满了弹性和柔软度,于是他开始仔细的品味起这丰盛的少女身躯了。

米健的手探到了芸的大腿内侧,少女特有的细腻肌肤让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他的手不断的向上探去,很快就触及女性最敏感的地方──阴阜,虽然看不见,但是米健还是清楚的感觉到那可爱的小山丘就在自己的指下,于是他隔着内裤揉捏起来。

“啊……”

肖晓芸呻吟起来,她还是处子之身,如何能抵受这样的侵犯,柔软的大腿顿时绷紧了,修长纤细的十指也用力的抓在一起,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只有冲出这个房间才有机会逃脱。

于是肖晓芸更用力的挣扎起来,她不停的扭动着身子,膝盖也向着米健的下身顶去,危急关头爆发出的力量顿时使米健发出了一声哀号。

此时米健正要继续进一步行动,不防备芸的突然反击,只觉得下身传来一阵剧痛,让他不得不放开手中的猎物。

就在他捂着下身的同时,肖晓芸出尽了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倒在地上,自己飞快的冲向铁门。

米健伸手想扯住芸扬起的手臂,可惜晚了一点,只是扯下了她袖子上扎口的地方,肖晓芸还是从他的身边冲了过去。

米健忍着疼痛爬起来,扑向芸的背后,还是没能抓住她。

芸已经冲到了铁门口,然而一把巨大的钢锁将铁门紧紧地铐住了,芸根本就没办法打开,她用力地捶击着铁门,绝望的呼喊着∶“救救我,救救我!”

室内回响着她清脆的声音。

芸转过身,背靠着铁门,惊恐已经将她击垮了。

米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因为疼痛,他显得一瘸一拐。

他看着逃生无门,瑟瑟发抖的美丽少女,心中的欲火猛烈的燃烧起来。

两个人对峙着,形势已经完全掌握在米健手中了。

芸竭力的向后躲避着,然而她已没有任何退路。

米健被这勇敢的美少女激怒了,她不仅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了他,刚才还差点伤害了他,他要尽情的向她报复,将她彻底的征服,所以他一步一步的靠近无助的少女,然后狠狠的一拳击在她的小腹上。

“啊……”

芸吐出了一声惨叫,一种猛烈的撞击感让她弯下了腰;接着,又是一下重击落在她的背部,芸马上跪倒在垫子上了。

米健抓住了芸柔泽的长发,用力拉扯,芸美丽的脸蛋于是被扯得向后仰去,那白皙清秀的面容上笼罩着无比痛苦的表情,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早已是泪光朦胧了。

米健顺手又给了芸两记耳光,使她脱了力,乃至失去了方向,同时也打消了她的反抗之心。

芸娇嫩洁白的面庞上此刻变成了粉红色,米健没有继续打下去,像芸这么出色的美女,他不想那么快就将她玩得残残的,他需要的是漂漂亮亮的猎物,这样强暴起来才会有更强烈的快感。

于是他扯着芸乌黑的长发,又将她拖回到房间的中央。

米健用手高高提起了芸裙子下摆的中间部份,从下到上用力地向两边撕开,

“哧”的一声,咖啡色的连衣裙从裙幅到腰带的地方被扯出了一条长长的裂缝,雪白如玉石般的大腿出现在米健面前;米健再用了一下力,整条裙子便被分开成两半,这回连芸那条粉色的小三角裤都露了出来。

“啊,住手!求求你,你要什么都行,只是不要这样对我。”

芸双手掩住了下身的私处,恸哭起来。

面的米健依旧不发一言,又伸手扯住了连衣裙的圆领部份,在芸苦苦的哀求中,连衣裙胸前的一幅被撕了下来,粉色的文胸连同肩带也随之显露。

米健扬手扔掉了手中的布料,接着又将那只已经掉了一半的衣袖扯掉,因为用力过猛,芸的文胸的一边肩带也从匀称的肩头上被扯脱了下来。

芸的上身几乎袒露了,粉色的文胸下,一双美乳的形状已经依稀可见,两个罩杯之间露出了几寸雪白得不见一分瑕疵的玉白肌肤,那缓缓隆起的柔和曲线清晰可见,连双乳之间浅浅的乳沟也含羞答答的出现在米健眼前。

芸低下头阻挡着米健那淫靡的目光,一手紧捂在胸前,缓慢地在垫子上爬行着,米健跟在后面,一脚踏在她的足踝上。

他站在芸的身旁,提起了芸的足踝,将芸的膝关节曲成90度。

他用手背轻轻的摩擦着芸一双莹白光洁的小腿,然后扯断了芸咖啡色平跟凉鞋的绑带,芸于是感觉到双脚上约束消失了,鞋子被米健远远的踢到墙角。

米健看着芸素白洁净、娇嫩光泽的足底,色心大动,俯身抓在手中,在上面亲了一口。

米健骑坐在芸的身上,开始不停地撕扯着她那件破烂不堪的连衣裙,随着“哧、哧”的声音响起,裙子的下幅被撕成了一条条的小布条,纷纷散落在芸的身旁,芸光滑雪白的大腿、浑圆丰腴的美臀逐渐袒露。

拨开化为千丝万缕的裙子,米健扯住了仅剩的一条腰带,

“噗嗤”,裂帛的声音在静夜里是那么的清晰,芸的身上只留下了粉色的内衣。

米健终于喘息着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解芸的内衣。

芸抽泣着侧卧在垫子上,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羊羔,已是毫无招架的能力了。

于是米健用脱去了靴子的脚踩着芸的脸,开始解开裤头上的皮带。

一股恶臭从米健的脚上散发出来,芸被薰得直想吐,她紧闭着双眼,耳边传来了衣服落在身旁的响声。

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摆成了仰卧的体位,然后一个热乎乎的物体重重的压了下来,紧紧的缠住了自己。

芸的全身立时被一团炭火包围起来,她只觉得自己被缠得越来越紧,湿热的气息渐渐使她软弱。

第四节施暴米健将芸的裙子撕得粉碎,自己也脱得光光的,然后扑倒在芸如雪玉雕镌一般的胴体上,他喘着粗气,贪婪的在芸的娇躯上摩擦着。

大功率的射灯将这密不透风的房间照耀得如同白昼,米健满布血丝的双眼,放肆的盯着身下少女雪白半裸,玲珑浮凸的躯体。

匀称优美的身体上,大部份的肌肤都已经裸露了,粉红色的内衣裤紧贴在同样高耸的前胸和臀部上,反而比一丝不挂更煽动欲火。

那柔和曲张的线条不自觉的流露出诱惑和性感来,洁白耀眼的肌肤第一次展示给陌生的男子,透着少女的羞涩同时也饱含着成熟女体的妩媚来。

米健忽然放开了温软的美体,出了神的注视着她。

他有些迷惘,自己从未侵犯过别的女孩子,然而现在他的的确确是进行着强暴,而且还是对自己深爱的姑娘,他不免有些犹豫了。

芸惊异的发现了这面色狼的目光中竟然出现了迷茫,芸吃力的逃向窗户旁边,米健跟在她的身后,视线始终停留在晶莹的肌肤上,他没有阻挡芸的躲避。

在饱受惊惶和反覆的追逐下,芸的处女之身已经忘却了耻辱和羞怯,即使是只有内衣,她也顾不上了,只要能逃走,只要不被奸淫,她还能要求什么呢?光华四射的雪白胴体,在逃跑之中也流露着别的女生所没有的亮丽和娇美,她依然显得那么的高贵,就像他的女神一样高不可攀。

这深深的吸引米健,同时也深深的刺痛米健。

他从来没有一种臣服的感觉,但是面对着芸半裸的身体,他有。

也许是多次的求爱不遂吧,他的心里竟然有了挫折的阴影,这阴影渐渐的发展,变成了仇恨和欲望,惟有暴力和占有才能平息这熊熊燃烧的欲望火焰,这也许是他要强暴这心中的女神的真正原因。

一瞬间理智的挣扎终于还是被欲火吞没了,芸温暖动人,娇柔无限的身体激发起了米健身体里的兽性,使他终于蜕变为一匹真正的色狼。

他回复了淫魔的身份,扑向芸洁白的胴体。

芸已经走到了窗边,依然是无处可逃。

再没有机会了,米健已经扑到身后,再一次捉住了她,米健从身后抱住芸,两人倒在了垫子上。

米健的肉棒高高的直立着,顶在芸的背后,双手开始褪下她的内裤。

粉色的小三角裤被扯下了一点,又被扯下了一点,雪白浑圆的臀部露出了一大半。

芸尖叫着反抗,双手护住了身前,小小的内裤再也脱不下去。

“只好来硬的了。”

米健大手上下挥动,窄小的三角裤顿时被撕成了几片,米健将几块撕开的布料连同三角裤的裤带同时扯下,芸的下体立时便裸裎在他眼前,米健一眼就看到了雪白两腿间紧夹着的黑树林°°那神秘伊甸园之所在。

“不要啊,请你放了我吧!呜……”

芸的哀求湮没在呜咽声中。

米健并没有停下,他的手从后箍住芸的双臂,然后扯开了最后的一件文胸。

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在微微的颤抖中无所遁形了,半球形的乳房大小适中,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乳头微微的向上翘起,那乳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灯光下。

断裂的肩带和罩杯同时离开了芸的身体,跌落在厚厚的软垫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芸只是觉得突如其来的冰冷笼罩了全身,她的身体已经是干干净净,一丝不挂了。

这完全赤裸的雪白胴体马上被令外一个赤裸的身体包围了,米健紧紧的拥抱着芸,胸部贴着芸光洁平滑的玉背,小腹紧靠着柔软的丰臀,两人的身躯紧紧地搂在了一块。

他低头吻在芸脖子后肌肤上,然后轻轻的咬了一口,娇嫩的肌肤微微的带着夏天盛开的荷花清新的味道。

芸轻声的叫唤起来,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两行淡红色的齿印。

他的手在芸雪仿缎子一般柔滑洁白的肌肤上逡巡着,恨不得立即将这冰清玉洁的美体摸个遍。

米健首先兴奋的捉住了那一对梦寐以求的晶莹乳峰,揉捏着丰美的乳体,撩拨着细巧的乳头,柔软和弹性令米健仿佛飞入了仙境。

这完美无缺的雪玉椒乳,柔滑温软的似乎能在米健的手中溶化掉一样。

他真想大声的宣布∶这美丽的梦幻般的双乳,现在开始属于他米健了。

米健的双手缓缓的向下滑着,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的划着圆圈,有几次他的手指已经触及到芸下腹微隆的山丘。

每次经过那美妙的弧线,芸的娇躯就不自主的颤抖起来,原本屈曲交叠的大腿也绷直了。

米健的手指继续的滑动,停留在丰软的臀部,抚摸着浑圆冰凉的雪肌冰肤。

米健低下头为芸的雪臀留下一个个温暖潮湿的热吻。

臀部圆滑的弧线很快就过渡为修长的、微微起伏的双腿。

米健紧夹着芸的下身,不停的摩擦着,粗硬的脚毛刺在芸白嫩的大腿上,带来了又痒又痛的感觉。

他的双唇一点点的向下挪动,直到达芸光洁的玉足。

芸的双足上没有任何的修饰,显得格外的素白。

米健将这玉藕般的小腿捧在怀中,着了迷似的舔吻着白净的足底。

他觉得胯下越来越紧张,涨大得如同小儿臂般粗的肉棒顶在了芸的臀沟上,那通红的龟头恶毒的起伏着,舔啜在芸鲜嫩的会阴部。

芸朱唇轻启,柳眉微颦,下身一阵阵的刺激很快让她意乱情迷了,她不由得低声的呻吟起来。

米健看到芸对性区的刺激那么的敏感,越发的兴奋起来。

他把芸放平在垫子上,抓住她的足踝向两边拉开,将芸的伊甸园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把自己的头探到了她两腿之间。

芸惊呼着蜷起了身子夹紧双腿,可是两条雪亮的大腿还是被无情的分开了,她神圣不可侵犯的处女地现在直接处在米健的视野内。

“别、别这样。”

芸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到。

米健把头塞到了芸的身下,脸颊摩挲着芸的大腿内侧,同时伸出舌头舔吸着两边细腻洁白的肌肤。

他扶着芸纤细柔软的腰部,慢慢的接近芸的私处。

啊,就在眼前了!米健的内心在欢呼,这是多么奇妙的地方啊。

尽管从网上米健已经获得了足够多的性学知识,可是离那么近距离的注视真实的处女阴部,他还是第一次。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芸的两腿之间,那同样从未暴露过的神秘三角洲,在雪白的大腿根部隐藏着的会阴原来是呈现那么鲜嫩的粉红色。

圆浑的阴阜下,延续着三角形的黑色树林,米健伸出一只手指拨了一下那微曲的阴毛,很轻、很柔软。

黑色树林的下面就是那丰美幽深的峡谷入口,米健看到了两片淡红色的娇嫩而丰满的肉质贝壳,像一道玉门紧闭着,一定是大阴唇。

米健伸出手指撑开了玉门,哇!里面还有一道小门,门内若隐若现的小洞想必就是芸的阴道口了。

米健不由分说一口吻在了粉红色的玉门上,只觉得鲜嫩无比,于是他“滋滋”的吮吸起来。

芸的下身好像过了电一阵麻痒,她想夹紧双腿,可是米健的头却抵在中间。

“啊……啊……”

芸双手紧紧地抓住软垫,全身几乎痉挛起来,娇嫩的大小阴唇被米健的舌头撩拨得渐渐张开,一泓温热的透明液体缓缓的自爱穴流出。

米健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他舔得更起劲了。

芸的大腿紧缩在一起,双足相互的绞动着,可是她怎么也无法摆脱米健的舔吸。

在她体内一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冲动如奔腾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芸感到心跳越来越快,不住的呻吟起来。

从爱穴里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了,渐渐濡湿芸柔软的阴毛。

米健看着芸颤抖扑腾的玉乳和泪流双颊的美靥,直直竖起的肉棒越来越粗硬了,他觉得再也忍耐不下去了,于是停止了对会阴的舔啜,调转头骑跨在芸的身上。

米健将芸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肩头上,开始调整肉棒与爱穴之间的角度。

在进行他人生中的第一次交合之前,他又一次校正了自己的肉棒,然后慢慢的俯下身,准备着蓄势已久的最后一击。

他用手引导着龟头,缓慢但是坚决的向着芸的爱穴插去。

会阴被米健持续的舔吸着的芸已陷入了半清醒半疯狂的状态,米健突然的停下给了她一个喘息的机会。

芸感到自己的双腿被高高的举起,这样的姿势令她非常羞愧,她慢慢地睁开双眼,但马上被眼前的景像吓坏了∶一根足有手电筒般粗的通红阳具挥舞着正在向自己的会阴部刺去!芸尖声的高叫起来∶“你想干什么?放手!不要!”

芸拚命想把双腿合上,可是已经太晚了,米健强壮的双臂已经牢牢的把住了她雪白的臀部,巨大的肉棒摇晃着顶在了两扇玉门之间。

在进入芸的体内之前,米健深情的看了一眼美丽的姑娘,然后腰一挺,将肉棒直直的送入芸守护了21年的秘道内。

“不……啊!”

伴随着芸的一声惨叫,米健的肉棒准确而有力的插入了温暖而狭窄的阴道内。

第一次的插入,米健感觉到自己仅仅进入了几分就遇到了阻力。

“前面一定是处女膜。”

直觉和知识告诉他,于是米健将力气都集中到了龟头上。

薄薄的处女膜被顶到极限程度,他奋力将肉棒向前刺去,雷鸣电闪的一刻后,他清楚地感觉到了前面落空的感觉,前面的阻力突然减小,肉棒突的刺入了一大半。

行了,破处了!米健无比的兴奋起来,我有了自己的女人!

“啊!住手!哎哟!!!!”

芸突然感到了体内一下极其剧烈的疼痛,发出了凄厉的惨呼。

她知道自己的处女膜已经被无情的突破了,身心的疼痛令她痛哭了起来。

第一次的交合,加上没有充份的润湿,芸的处女阴道显得狭窄异常,米健粗大的肉棒被秘道紧紧的包围着,没有一丝的空隙,前进显得很困难。

芸体外的玉门被极度的扩张,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砣红所取代了。

“痛啊!住手!!”

她激烈的摆动着上身,满头乌黑的头发紊乱的披散在胸前,仿佛一幅工笔的仕女图。

米健知道如果强行的进入,娇嫩的阴道一定会被撑裂的,于是他让龟头停止了前进,慢慢的转动身体,让肉棒研磨着,扩张被撑开的阴道壁。

破处的巨痛刚刚过去,芸又被另一种来自下身的撕裂感所折磨,她几乎晕了过去。

然而米健却没有这样做,他不想强奸动都不会动的芸。

于是他往外退出了一点,这一退,肉棒几乎完全退出芸的体外,大量的透明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秘道口流了出来。

这夺目的色彩,是最珍贵的处子之血,米健看了看自己肉棒上缠绕着的血丝,面罩后的脸上浮现出意外的笑容,他不等肉棒完全拔出就重新插了进去。

这一次,肉棒终于冲破了秘道里所有的障碍,成功的撞击在伊甸园深处鲜嫩的花蕾上。

米健的龟头在神秘道的尽头找到了一处光滑柔软的温柔乡,这尚未开封的美少女宫殿,现在打开了她紧闭的大门,迎接进第一位尊贵的客人。

米健再次将肉棒拔出一点,然后轻轻的抽送起来……芸平躺在房子中间的软垫上,洁白的双腿张开,屈曲地固定在米健的身前。

下身的剧痛令她生不如死,轻微的活动都会带来无法忍受的痛楚,在极度的惊栗和痛苦下,芸的身体就像是冰封的一样。

那巨大的肉棒还在体内不停地翻腾滚绞着,每一次的扦插和提拔,都加重着疼痛的程度。

“求……求求……你……不……不要再插……了,真的……很痛……痛!”

高傲与矜持也敌不过这撕心裂肺的痛楚,芸的双手紧紧抓在软垫上,连指节都屈曲得没有一丝血色,她连动都不敢动,只有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米健还是没有说话,他用他的阳具,继续“温柔”的“抚慰”着芸柔弱的娇躯。

芸感到体内肉棒的运动越发的纯熟起来,经过起初的热身,肉棒开始有节律的攻击她的身体∶每次经过秘道的中间部份,肉棒都停下来来回的研磨,芸就会被一阵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没;然后肉棒迅雷不及掩耳的冲向秘道深处,直接吻在光滑的宫颈上,芸于是又会感到全身被狂烈的风暴所笼罩。

芸尽管还在微弱的作着反抗,可是在旁人看来不过是身体的剧烈颤动而已。

米健的上身向前伏在了她身上,双手又一次抓住了她洁白挺拔的双乳,舌头也深入到她的口中四处的舔食。

芸白皙的胴体上中下都处在了米健的控制下,更加的动弹不得。

很快,她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乳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外,芸快变成任人摆布的道具模特儿了。

反覆的抽插下,芸的爱穴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大肉棒的每次往返都发出响亮的声音。

芸彻底的迷乱了,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米健粗壮的肌肉里,所有的记忆里只剩下了失贞带来的耻辱。

米健很快为身下的美娇娘变换了体位。

他将芸翻转身,让她身体的重量都落在弯曲的双膝上,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

他仔细地看着高高翘起的浑圆雪臀,用力地将她们分开来,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秘穴,然后从后面继续着抽插动作。

他是天生的性机器,不知疲倦的高速运转着。

芸新鲜美丽,充满生机的裸裎胴体,最终逃不过被玷污的结局。

就在芸痛苦的哀鸣声中,米健加大了两人身体间的压力,肉棒不再回退,而是紧贴在光滑的宫颈口上,他纳劲吐气,小腹猛力的一缩一放,将积存已久的灼热阳精喷入了芸的体内。

芸惊恐的呼喊着∶“不!不要这样!

“可是那些粘稠的液体已经深入到她子宫的每一个角落了。最后的一滴精液射出,巨大的肉棒变成了软皮蛇,躺在灰白的精斑和鲜红的血丝中,米健和芸同时瘫软在地上。第五节淫兽的真面目芸已经不知道躺了多久了,她希望自己晕过去可以不必感受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楚和羞辱,最好永远都不要醒来,可是她没有,她只能在无穷尽的哀羞中承受色狼在身上发泄的兽欲。房间里的灯光依旧明亮的照耀着,照耀着她粉雕玉凿的美丽胴体,闪烁着柔和动人的光泽,似乎想为赤裸裸的她披上一件轻薄的外衣。凌辱似乎已经远去了,芸看着那面的禽兽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柔顺的秀发已变得凌乱不堪,冰清玉洁的肌肤上布满了污秽的斑迹,鲜嫩神秘的下体更是一片狼藉。可是她的面庞依旧清秀美丽,她的肌肤依旧光滑洁白,仿佛那暴虐的时刻根本不曾发生。芸吃力的拾起了地上毁破的连衣裙一角,勉强的盖在胸前,所有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成了碎布条,她连可以蔽体的布片几乎都找不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窗户边的缝隙钻入了几许冷风,芸冰冷的双手抱着自己颤抖不已的身体,低声的哭泣着。她不愿相信眼前的事实,她被强暴了。就在这个鬼地方,一个男人不仅残忍的殴打她,还粗暴的奸污了她。“老天爷啊,为什么是我?这究竟是为什么?”

四周里寂静一片,无人听得见这可怜女子的哭诉。

芸慢慢的站了起来,咬着牙朝着门的方向走去,每跨出一步,大腿根部的地方都会火辣辣的燃烧起来,令她不得不将两腿往外分开。

铁门上的大钢锁已经不见了,铁门虚掩着,芸推开了满是油漆味的铁门,蹒跚的走出这可怕的房间。

外面依然是一片漆黑,但是芸已经辨认得到这里是体育馆看台的底层。

空旷的体育馆像张开了大口的魔鬼,阴森恐怖,芸沿着阶梯一步步的走着,赤裸的玉足踏在冰凉的地板上,不像是凉快的初夏,倒是仿佛隆冬的雪野,一直冷到心里头去。

芸的身上只披着几块破碎的布幅,一身洁白细腻的肌肤大部份都暴露在空气中,体育馆里阴冷的空气更是好像千百只小鬼的手,在芸几乎完全袒露的白皙身体上不停的摸索着,芸强支着身体,神情恍惚的向前走着,走着……体育馆的大门就在眼前,芸踏上了最后一级台阶,外面的星空已经可以看见了。

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黑影,芸看不见他的样子,只是见到叼在口中的香烟橘红色的烟头和不时飘出的白色烟圈。

“是他!他还没有离开!”

芸“啊”的一声惊叫了起来。

黑影果然将烟蒂丢到地上踩灭,慢慢的向着芸走来。

“走开,不要过来!”

“……”

黑影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芸脆弱至极的心灵已经不起再一次的打击,软弱的身体也再无力逃走了,她摇晃了几下,终于瘫软在石阶的尽头。

面人挽住了将要倒下的柔软美体,一手扶着光洁的后背,一手托着雪白的大腿,将芸抱在了怀中,然后重新消失在体育馆空洞的黑暗中。

米健是在一种无比的兴奋与害怕中离开的。

他为了今天的计划整整花费了数以月计的时间,一切都如他所想像的一般进行着,破坏Wendy的机车、跟踪、准备伏击。

那辆可恶的野狼险些儿坏了他的大事,然而最后却将芸送入了他布好的圈套。

接下来他很轻易就制服了她,剥光她的衣服,奸污她的身体。

第一次的强奸就得到了那么美丽的处女身体,米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

因为害怕被认出,他始终不发一言,就算完事之后也是匆匆的逃跑。

走在校道上,他还在不停的想着芸那柔美洁白的胴体。

难道就这么结束了?他不停的问自己。

这么漂亮的少女就只能上一次?他十万分的不舍得。

不行,一定要完完全全的将她控制在手里,才能够随时随地的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改变了主意,连忙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宿舍取来了相机,然后回到体育馆。

他还是截住了她,抱着芸玲珑浮凸的身躯,米健感到似乎下面的肉棒又开始僵硬了。

“你要把我带到哪里?”

芸发觉面人没有将她带回到原来的房间,反而径直的走到了体育馆的最上层露台。

芸被放在了水磨石地面上,她闭起双眼等待接受又一次的凌辱,但是面人始终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你是谁?”

芸问道。

没有回答,沉默一片,面人就这么呆呆的望着芸,惊叹着上天赐予她天生的美貌和高贵。

他慢慢的脱下了头上的面罩,

“是你!原来是你!”

芸清澈无比的大眼睛里喷射出了极度的愤怒∶“米健,你这个禽兽!”

芸发觉了淫兽的真实身份后,终于像火山一样的爆发了∶“我要杀了你!”

她的手脚不停的向着米健乱打乱踢。

“……没想到吧?我会是你第一个男人。”

“我恨你!我一定会告发你!”

芸奋力地击打着米健的身体。

米健被打急了,一记耳光掴在了芸娇嫩的脸上∶“贱人,我喜欢你是我看得起你,别的女人,本少爷还瞧不上眼呐!而你竟然敢拒绝我,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还真收拾不了你。”

米健边说边将芸身上的破烂衣物剥得干干净净,让这白皙的娇躯再一次完全的裸裎暴露,然后他打开相机的镜头,连续快速的拍摄起来。

“不、不要这样,快停下来!”

芸被暗夜中耀眼的镁光灯照射的刺得睁不开来,只好拚命的摆动着雪玉一般的身体。

米健一脚踏在了芸娇嫩的足踝上,对着芸仍然红肿的会阴拍摄了下来。

芸的挣扎最终渐渐的微弱下去,米健趁机变换着姿势,为芸照下各个角度的裸照。

“给我好好听着,从今天起,你是属于我米健一个人的。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哼!你也不希望这些照片流落到校园的每一个角落。“芸的小嘴被紧紧的踩在地上,白嫩的脸庞就像白糖糕一样被践踏着,双眼默默的流着泪。相机的快门贴近了芸的会阴、乳房和脸蛋,不停的闪烁着。有了这些照片,米健已经从肉体上和精神上都占有了芸。一卷胶卷很快就拍完了,米健放下了手中的相机,抚摸着芸挺拔高耸的椒乳揉搓起来。他现在再没有担心,可以好整以暇的认真享用这校园里最美丽的身体了。芸只觉得全身一紧,整个人已经被牢牢的箍住,胸前被米健的大手紧握着,粉红色小巧的乳头在米健手指的刺激下很快就发涨变硬,像两颗成熟的红樱桃一样。“……求……求你……饶……了我……吧……唔……”

芸柔软的双唇马上被一张大嘴封了起来,连气都喘不出来。

米健如饿虎扑食一般向着无助的芸扑去,那长大的肉棒,很快就驾轻就熟的寻到了伊甸园的所在,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凌厉的直插到底。

第六节无穷尽的劫难“啊……唔……哎哟!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插了,我快不行了。”

芸觉得身体的中心仿佛又被重重的击打了一下,仍然疼痛的下体再次涌出了大量的蜜液。

米健的肉棒又开始了工作,配合着双手不停的在晶亮乳峰上的弹拨和捏挑,通红的肉棒时缓时急的抽插着。

芸的理智几乎崩溃了,她在无休无止的凌辱中颤抖、哭泣着。

但她渐渐感觉到身体发生了奇怪的变化,下体的疼痛依然剧烈,可是仿佛已没有刚才那么无法忍受了,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冲动感觉自小腹的地方升起,让她不由自主的抱住了米健的身体,肉体上的反应令她不由自主的梦呓起来。

米健很快就察觉到了这微妙的变化,于是他越发的用力抽动起来。

两人侧卧着,米健的腿固定着秘穴的位置,前后挺耸着,双手则从芸的腋下穿出,紧握着那一双莹白的美乳。

芸在不停的颤抖着,身体却像棉花一般完全的松弛了,所有的反抗和逃避都停止了。

芸完全向米健敞开了自己的躯体,迎合着米健上下的抽送,体会着那份逐渐强烈的快感。

她光洁的额头、脖子、乳沟、后背和大腿间,都变成了湿漉漉的,长长的披肩发也被汗水湿透,结成了一缕一缕的散在地面上。

两副炽热的肉体在清凉的石地上紧紧的拥抱着,同时进入了高潮。

伴随着米健粘稠的精液又一次猛烈的喷射,芸剧烈颤抖着承受了他所有的冲击。

在这空无一人的山间露台上,一对男女终于完成了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次的交媾。

“芸,你太美了。别哭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会照顾你的。”

米健呵护着肖晓芸挺拔的双乳。

“你……禽兽!我恨你!”

芸悲愤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自己好好想一想吧,你没有别的选择。我还会来找你的。”

米健丢下这句话和自己的衬衣,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只留下芸孤零零的坐在地上。

看着自己饱受蹂躏的赤裸胴体,芸掩面痛哭起来,有了那些见不得人的照片,她还能有什么样的选择呢?又是一个忙碌的周一清晨。

在校园的公路上,米健驾驶着他那部晃眼的银色宝马,耀武扬威地超越着一群群的机车族,所有的人都惊奇地看到,驾驶座旁端坐的美丽女子,就是他们的校花──肖晓芸。

一位机车党被宝马赶到了路边,他正要发作,却吃惊的发现了车里的一对,顿时口张得合都合不拢,许久才憋出一句∶“妈的,这小子真的把校花给搞到手了。”

校园里又是一片熙熙攘攘的景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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