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执业医师考试于热浪扑鼻的七月开始面试了。
“嘟……嘟……嘟……”
我正在算著这个月搞了多少奖金,应该怎么发的时候,该死的电话犹如讨厌的知了在耳畔吵个不停。
“13875XXXXXX”这是谁啊,相当陌生的号码。
“喂!是刘老师吗?”
我刚一接,耳边就传来一个女性的声音,是她?我的心跳莫地加快起来。
熟悉的声音,伴随着她的结婚已经消失了几年了。
再度出现在我的耳鼓时,是她?我激动起来。
“小甜甜?”
我觉得我的声音也变了调。
“是我。刘老师您好!”
还是那么清甜的话语。
“哦。好,我很好!”
我变得有点不迭了,
“你怎么样啊?”
“老师我还好,我来G市了。”
她稍微停顿了下,来G市干什么?向我讨债?我的内心顿时不安起来,三年了,三年!三年前她在我科室实习,我把她由清纯的少女变成了我的泄欲工具。
变得那么的激情四射!难道她要问我索赔?
“刘老师……您在吗?”
她的声音把我拉回到现实中,我猛的吸了口烟,突发的现实让我猛烈的咳嗽起来。
“刘老师您怎么咳嗽了啊?您还好吧……”
我不能再沉默了,
“我还好,感冒了,你怎么来了啊?”
我急切的想知道她的目的。
“哦。我找您啊。刘老师,您是这次执业医师考试面试的评委吗?”
执业医师考试?哦,我想起来了,一个月前院办医务科给了我张表让我填资质呢。
科长说一月后执业医师考试派我面试评委,马上要考了吗?
“我还没接到通知啊!怎么你要考?”
我的心放进肚子里去了。
“是啊,7月10号啊,就后天啊。我没看书,想请您给帮帮忙。”
她开始急切的说了。
“嗯!如果我在里面,我可以的。”
我不能一下就答复她,也要显示自己的威严。
“我在G市X宾馆,您就是不在也要帮我嘛!”
她开始嗲起来,哎,三年了还是这么嗲。
她的老公就没把她改变过来吗?
“我想请您吃饭,可以吗?”
她的声音仿佛是催魂剂,我的心跳动起来。
“我请你吧。就是再没时间我也要请你吃饭啊。”
我套她,我的脑海出现她的身影,她曾经在我身下的扭动,我的弟弟开始不安分起来。
淫荡的欲念把我烧红。
“您来吧。我在X宾馆,地址是……”
她迫切的告诉我。
我能不知道这个宾馆吗?开会,讲座等一系列的活动都在那儿。
“我等您!505室。”
她挂了电话。
看看时间十分钟了,我能不去吗?我本来就是只饿狼,何况我曾经和她共赴巫山一年。
心里说你死定了。
我站起来把不安分的物件重新揣了揣,不能挺著个帐篷走到外面去吧。
我整理好衣服走出了我的主任办,和当班的于主治说了声就急匆匆的奔出医院向X宾馆弛去。
迎宾员帮我打开玻璃门,热浪被冷气冲刷掉,我也冷静下来。
进入电梯按下5字。
“她老公没来?见到她我该怎样?”
还没嘀咕完,叮当的开门声让我走出电梯。
505,我看着门牌走近门前。
‘请勿打扰’门上挂著红牌。
她不在?还是和她老公在一起?我开始犹豫着进不进去。
“嘟……”
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刚才的号码,她的号码,我挂了,直接按响了门铃。
三分钟吧,仿佛有几个小时的漫长,门开了。
一股我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
“明哥……不……刘主任……您来了啊。”
她叫着我的小名突然间发觉不该这样叫就尴尬的改了口。
还记得我的小名,我们曾经相互在耳畔彼此叫喊的一幕再度出现在我眼前,面前的她已经长得很丰满,高高的个子,巍巍的双峰,细长的大腿……这具熟悉而又陌生的肉体消失于我面前三年了,经历了多少她丈夫的压迫和揉磨后再度出现在我眼前。
我的下身迅速的变化著,我张开了双臂却只迎接了一只肥嘟嘟的小手。
“刘主任里面坐啊。”
她的大眼睛不再迷情的专注着我。
“哦。好……好……”
我尴尬的改拥抱的姿势为握手。
“啪”门在身后关闭了,我进入了她的单间享受着空调的冷意,身体也急剧的复原。
她变了,身体在变,心也变了。
原来披肩的长发挽了个揪,固定在美丽的面容后面。
红润的面容可以捏出水来;细长的脖子下,那串铂金链子直挂在高耸的山缝中,一袭淡白的花色连衣裙把丰满的山峰挤成半球形;细细的腰肢紧连着大而圆的臀直向下垂,在穿着肉色袜裤的高跟凉鞋上……我直勾勾的看着她,不知道身在何地。
“还没看够啊?喝什么?”
她一声淡笑脸上出现俩朵红晕,我只觉得热,仿佛干涸了好久,喉间的痰咽声不断的响起来。
“啊?哦……就茶吧。”
我不愿意醒过来,这就是我曾经拥有的她吗?她把茶杯放上茶叶,弯下腰去倒水。
圆圆的大屁股像要挤破裙子似的向我招手。
天哪,里面居然没见到内裤的压痕,里面裸的?T裤?我再度挺立,真想马上蹦过去抵着她的臀,撕碎她的衣服进入她。
占有她!她转过身走了几步,把茶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主任喝茶。”
随后飘飘然坐在我的旁边。
出丑了,我的裤子前面顶起来的景象直落她的眼中。
她脸更红了,向旁边挪了挪屁股。
我用颤抖的手捧著茶狠狠的喝了一大口,我想扑过去咬她、要她……我终于在我俩的沉默中冷静下来,喝了俩口茶,
“你这三年还好吗?”
“实习结束后就分配了,在家乡的镇医院里当内科医生。然后谈恋爱……结婚……一般般了……”
她玩弄著自己的手指没看我低声说。
“那就好那就好……”
我忍着内心的痛,真不敢再想她被她老公揉磨和压在身下的样子。
“您知道我不愿意的,我没办法!”
她看着我抛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哑了,在揣测她说话的意思。
难道她是被她老公霸王硬上弓的?先奸后结的婚?还是……我不敢猜测。
“您知道,我的成绩不是太好。这次我怕考不过去,所以……所以……”
她转移话题真快,望着我所以著,
“请您帮助我通过。行吗?”
冷风在身边继续降著温,我看着她,只得做出正人君子的样子来,
“你放心吧,我要是评委绝对让你过的。不过9月的笔试你要努力啊。”
其实面试也特简单,不就那三场吗。
我把她卷子调出来和改卷老师说声不就过了嘛,我在想今天要发生些过去的事情。
“嗯。那我就谢谢了!我以后再来感谢你!”
她看见了曙光也就不再离我很远了,向我旁边挪了几挪屁股。
香气,熟悉的那刺激我一年的香气,再度扑鼻而来。
我要引诱她,今天我要得到她!!!
“对了。怎么你一人来了啊,你老公呢?”
我决定展开攻势了,我眼睛喷火的看着她,手捉住她的左手,用力握住。
她躲避着我的眼神,手用力向外抽著,
“他去广东打工去了,别这样……”
“他以前是干什么的啊?”
我故意给她逃脱的机会,这样一来可以再度的诱惑她,虽然我想拉着她的手往我怀里带,再强行占有她。
“我分配的时候,他刚从搾花厂独立出来。天天追我,我也是单位聘请的,我就没考虑很多,就和他谈了。没想到他和我一结婚就跑出去说要赚钱,出去有半年了……”
她声音有点哽了。
“搾花厂?”
我不明白她说的是何种职业,
“他对你好吗?”
我重新把她的手握紧。
“不好。搾花厂是专门收购棉花的地方,现在倒闭了。全私人收购呢。”
她没有抽出她那被我紧握的手。
“怎么不好?”
我故意问她,我知道不好的概念。
“开始谈的时候,天天泡我房间里。后来到手了就不管我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恨恨的样子。
“你怎么随便给他啊?你也寂寞?”
我不知道怎么出了这么一句话。
她的反应是强烈的,猛的抽出被我紧握的手。
“啪”的一个清脆的耳光响在我的脸颊上。
“你这样说我?不全是你给弄的,要不是和你那样了,我会破罐子破摔吗?嗯!当初答应留下我在你科室做护士的。分配时,你根本就不给我帮忙。”
女人愤怒起来声音象雷一样。
我晕了会,火辣辣的疼痛让我清醒了许多。
我得稳住她,不然的话会加重她的怒火,我也好不了。
沉默了不少时间,我一把把她拉进我的怀里。
“当初不是你要我给你指出体表标志的嘛。你问我哪儿是胸骨角位置,心脏在哪儿穿刺,我要不是看见你的乳房,我会搞你吗?”
我恶狠狠的大声说著,把她箍进我的怀里,用力挤压着她的胸部。
“我是向你讨教,可是你说要脱掉外衣才能检查,我脱了外衣你又说要解了乳罩,然后你……你把我的罩拉掉的。你强行让我兴奋的,你破了我的处女身。你放开我……”
她在我怀里挣扎,用力地掐着我腰腹上的肉。
疼痛在我挤压她的乳房缓解,那高耸的奶子让我下身挺得更厉害。
“我错了不行吗?我不是有意说那句话的。”
怀里的女人我懂,三年前当我在脱掉她上衣,看见她饱满的奶子后,我强行拽掉了她的奶罩,伸出碌山之爪,凑上满口烟渍的臭嘴,终于在她的喘息中解开她的裤带,让她水流成河,并在她痛苦的轻叫声中要了她的处女之身。
事后她打我骂我,接着有一星期没理我。
在等待警察抓我的度日如年中,我再度和她相逢,再度要了她时,挣扎中,她慢慢的接受了我鸡巴的冲刺。
一年多的性爱,让我知道她在我的强行中获得快感,今天我能让她挣脱得掉吗?除非脑血管意外差不多!我上身在摩擦着她,下身坚硬的支持着我,仿佛在说‘老大我和你一条心。
’我的好小弟就是好,它隔着我的裤子雄赳赳的顶住她的胯间。
慢慢的,在我的挤压中,在我小弟的挺动中,她挣扎的力气小了很多。
我的耳边只有她的轻哼声,本来绷紧的身体也软了下来。
我赶忙用嘴堵住她的小口,吸着她的唇,一下两下。
她的唾液也多了起来,舌深入了我的口腔在寻找著阔别三年的“情人”。
很久,我移向她的耳根,她的身体在我的唆吸中颤抖起来,我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腾出另一只抓住她那高翘的奶子。
隔着衣服,奶子在我手掌之外来回弹动着。
三年的离别,当她在她老公的魔掌下扭动后,奶子变得如此的柔软丰满。
乳头慢慢的硬了,我的手顺着她的后背滑向肥大的屁股。
呵!如何形容它的弹性?我捏抓着,把它引向挺拔的小弟上……她吐气越来越大。
“明哥!我恨你……明哥……”
当熟悉的耳语再度出现时我也迷醉了。
手慢慢回到她的肩部,拉链头自动跳到我的指间,我向下拉去,塑料的乳罩系绳摩擦着我的手掌,别引诱我取下你,会给你释放的时候的。
我将她的裙由两肩脱下,连衣裙无声地滑落在她的脚下,我把她压在床上,双手伸进罩杯中揉搓著已经三年未理睬我的兔子。
它在激情的蹦跃,那两颗小葡萄在我口中进出交换著,硬硬的且调皮的咳着我干渴的唇、我的牙。
我的嘴在她腹壁游荡,一路留下它快乐的分泌物。
一层薄薄的丝物挡住了它的寻芳之路。
马上就进入花园了,站岗的草儿在向它举手致敬,听到了河水的低吟。
我急忙拉掉系在胯骨俩侧的T裤细带,久别的花园,久别的幽谷我来了。
她在我的舔吻中扭摆着双腿。
我含住那两片黑黑的唇,三年的分别,让它着色了不少。
水在我的吸吻中顺谷而出……“明……明……我受不了了……”
她双腿夹得我窒息。
“明……你别舔了啊……”
她的呻吟仿佛来自天国,遥远而又清晰。
我的耳边只有自己的嘴与她的花园的接触声,鼻中迷荡著液体的骚腥。
“啊……我不行了……”
伴随着一声大叫,她抖动着,全身绷的象张弓,慢慢的松软下来,被单上留下一滩湿痕。
我继续抚摸着她的双腿,肉色的裤袜给人那么柔软的手感,我继续着我的动作。
“明……明哥……”
她坐了起来双手抱着我的头,把我向上拉着,黑漆漆的阴毛被水儿打湿,软软的肚皮在激烈的弹浮着,饱满而高挺的奶子直抵着我的鼻梁,我用嘴来回的吮吸著,她的身体再度绷紧。
“明……明……别弄了……人家死了次了……”
她用头抵着我的头,眼睛迷离多雾。
“我刚说错了。你打我!”
我假装恨恨的说。
“明,我想你!你知道我离不开你……”
她吻着我的唇,那只不安分的舌在我口中钻来转去,我的欲望要爆裂了。
我再度把她压在身下。
“给我,甜甜!我要你的奶,你的大奶……”
我脱掉主任的标志,露出坚硬的鸡巴。
双手用力的揉着那晃动的奶子,一挺身,我把鸡巴压在她的奶子之间。
“明……你的好硬啊好粗啊!”
她自己挤压着双乳,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股强烈的射发感由上向下,精液终于冲魄而出,射在她的脖子上,脸上……我无力的软滩在她的身边。
“讨厌啦!射我脸上……”
她擦掉精液趴在我的身边,抚摸着我的脸说著,
“明!你好让我疯狂。还疼吗?”
我捏着她的奶子,一只手把她搂在怀里,
“甜甜!三年没见你了,你的大了很多。”
“他给弄的,你知道吗?他搞我时我都想着你。从谈恋爱第三天他强搞了我后,我就想着是你在操我。都是你,人家那里被人一摸就流水,我被你把我搞骚了。”
她说著平时听起来骚得不行的话,在我耳中是那么的刺激。
“他鸡巴大吗?怎么搞你的?”
我的小弟弟又开始蠢动。
“你知道吗?自从我想留下来的梦想被破灭后,我就心灰意冷了。到镇上医院上班很随便,不少医生追我,可是我就是找不到你的影子。后来他来看感冒,长的高高大大的,说话也很逗,冒早好了还来看。后来他说他要追我,我也有点想男人了就没拒绝。他带我看那镇上的风景,第三天他就赖我房间不走了。”
她的手到了我的下面,慢慢的捏着我。
“你就给他上了?”
我想刺激她,手也没停的揉着她的俩个奶子。
“嗯!我俩吃了晚饭,我叫他回去。可是他突然把门栓了,拉灭了灯就从我后面抵着我,说他喜欢我想娶我。手就摸我奶子,下面好硬的顶着我……我就挣扎,可是越挣扎越兴奋。他解开了我的裤子直接摸我小妹妹……我昏了,他也就干了我一炮……后来又把我抱床上亲我下面……那晚他像条牛,整整干了我四次啊……”
我的鸡鸡在她手中长大了,她来回的捋著。
“你的大,每次都插的我好舒服。他耐力大,那一夜我俩都没睡觉。他就是不停勃起,不停的插我洞。”
我再度硬了,猛的坐了起来,一把分开她的双腿将鸡巴挺了进去。
“啊!明……我疼……”
她向后退了下,久违的湿暖包裹着我。
还是那么的紧,她的一缩身我滑出来一点,我再度挺进去。
“甜甜……宝贝……我来了。我操你逼逼……操你三年没给我的逼……”
我似野兽。
“嗯!我想……你……”
她用双腿箍住我的腰,
“明……用力啊……啊……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吧……我要你……”
“你不理我……你知道我多想见你吗?他知道我不是处女后就不在意我了。经常喝酒一喝就多,多了就随时的来搞逼逼,都是你……哦……要我……明……给我……”
我不再说话,猛烈的冲刺著,房间里只听见彼此深重的呼吸和她的轻叫声。
终于我在她体内一泄如注。
在后来的两天,我帮她渡过了面试关后,也在宾馆极度疯狂。
走的时候她满眼泪水。
我对她说,9月的笔试,我会在老地方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