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们把监狱中最阴暗潮湿,也是他们最畏惧的地方起了一个名字,叫做「黑房子」。
黑房子远离关押犯人的囚室,在监狱的角落里。这里没有窗户,当铁门关上的时候里面漆黑不见五指。正对着铁门的石壁上镶嵌的三条铁链垂挂下来,犯人关在这里,铁链上面一大两小三只铁铐束缚住囚犯的颈项和双手,在靠近地面的位置另外有一副脚镣锁住犯人的双脚。
在这个长宽不足两米的窄小的房间里本来就无法活动,再被铁链束缚住,那种痛苦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再凶悍的犯人被关在这里,也会畏惧那无边的黑暗和永恒的寂静。
狱警石小峰也是来到这个监狱半年来第一次来这里,管教黄选其押着一个囚犯站在他的身后。
囚犯是一个英俊魁高大的男人,二十八九岁的年纪,虽然剃了光头,穿着灰色的号服和黑色的布鞋,但眉宇间却闪动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魁梧的身体被用绳索五花大绑着,粗壮的胳膊被反剪在背后并带着手铐,他的双脚上拖着重刑犯专用的脚镣,依然昂首挺胸的站在那里。
黑房子的铁门被打开了,借着外面的光线可以看见班驳的墙壁上刻画着的脏话和图案,地面上污秽不堪,无数苍蝇在暗黄色的污水上飞舞盘旋着。狭小闷热的屋子中弥漫的汗味血腥味和粪便的臭味搀杂在一起,几乎让人窒息。
石小峰忍不住屏住呼吸,捂着嘴道:「0730,进去!」
囚犯的剑眉一轩,质问道:「凭什么将我关在这里?」他的脸上有多处伤痕,眼角淤青着,被捆绑着的双臂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
管教黄选其在囚犯的屁股上狠踹了一脚,不耐烦的骂道:「你他妈的哪那么多废话!给我进去!」
脱着脚镣的男人被瞪的朝前冲出去几步,歪歪斜斜的跌进肮脏的囚室当中。
囚犯还要反抗,黄选其猛的冲上前去,手中的电警棍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爆起一串蓝色的火花。
囚犯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整个身体痉挛着倒在了地上。
黄选其抬起皮靴又在犯人软肋上狠踢了几脚,男子疼的在地上翻滚,他伸脚踏住被五花大绑的囚犯,将犯人带着脚镣的双腿交叉并在一起向后曲起按住。
「拿绳子来!」他回头对站在一边的石小峰道。
看着带着刑具绳捆索绑的犯人被殴打折磨,石小峰的心里鼓动着邪恶的快感,同时深深的罪疚感也随之而来。
他从腰上取下一卷绳索,将犯人的双脚仔细的捆绑在一起,管教接过绳子向后使劲一提,绳索穿过犯人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将他的手脚四马倒攒蹄的捆在一处。
紧捆在身上的绳索和刑具使犯人完全失去了反抗挣扎的能力,他咬紧牙忍受着恶毒的捆绑和殴打带来的剧烈疼痛。身子紧贴着地板,四溢的污水已经浸透了身上的囚衣,胸前一片潮湿冰冷的感觉,他的脸尽力的仰起,却不得不呼吸着污水散发出的刺鼻的骚臭气味。
管教黄选其从警服的口袋里掏出香烟来,为自己点上一只。他一边抽着烟一边打量着被捆绑在脚下的囚犯,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他抬起皮靴踏住犯人的光头用力踩了下去。
犯人浑身的肌肉绷紧,脖子上的青筋都因为用力的反抗仿佛要迸裂开来。一声闷哼,他的脸被按在了黄褐色的污水中,粗糙坚硬的皮靴在他的脸上踏碾着,将他英俊的脸庞揉挤的扭曲变形,嘴唇破了,咸涩的液体从嘴角流了出来。
「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你先回去吧。」管教一只脚踏住犯人,吸了口烟,对狱警石小峰道。
石小峰心里很不愿意离开,他隐约感觉到黄管教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黄选其凶狠的眼神却让他感到畏惧,他只有默默的点了点头。
看着石小峰走远,黄选其又低头看着脚下的囚犯,脸上闪过一丝狞笑。他拽着囚犯脖领子上的绳索将犯人拉起来,让那个男人跪在他的面前。
囚犯的手脚被反捆在一起,绳索严密的捆绑使他的胳膊完全麻木了,他只有用这个屈辱的姿势跪在那里。身前的衣裤被污水浸的湿淋淋的,滑腻腻的紧贴在他肌肉强健的身体上,突显出他鼓胀的胸肌轮廓,两颗乳头的形状若隐若现,湿漉漉的裤裆包裹下,生殖器也显露出雄性阳刚的线条。
「当囚犯的感觉怎么样啊?许军。」黄选其叼着烟问道。他用皮靴的尖头戳弄着犯人的生殖器,调戏道:「想不到堂堂的刑警队长,罪犯们闻风丧胆的铁血警探也会成为阶下囚,跪在我的面前。」
许军愤怒的注视着得意洋洋的黄选其,咬牙道:「原来你们都被雷蒙收买了,你们这群败类!」
黄选其的皮靴踏在了许军的裤裆上继续揉挤着,他将叼在嘴角的香烟狠吸了一口,让烟雾从他焦黄的牙齿缝隙中喷吐出来,一边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塑料袋。「雷老板拖我给你捎来一些礼物,他说你一定非常喜欢的!」
拆开密封的包装,黄选其从塑料袋里取出一条黑色的丝绸底裤和一双黑色的棉袜子。丝绸底裤的质地很好,但肮脏不堪,黄选其将底裤翻过来,露出上面班驳着的一些黄色的粪便痕迹和白色的精斑。他按住许军的头,将底裤捂在许军的口鼻上。
「好不好闻啊?」黄选其问道。
随着痛苦的挣扎,犯人被迫闻着底裤上男人下体特有的气味,他执拗的堵住囚犯的呼吸,一边兴奋的抽着嘴角的香烟。烟头上积攒的一截烟灰因为犯人的挣动而掉落下来,烟蒂在黑暗的屋子中发出刺眼的光亮。
「……呜呜……」许军英俊的脸因为窒息而涨的通红,被绳索紧紧捆绑着的身体却丝毫无法动弹。
黄选其感觉到自己的皮靴挤压下,犯人的生殖器逐渐的坚硬起来,他腿一用力,猛踩囚犯的下体。许军痛苦的惨叫被塞进嘴中的底裤堵住了,黄选其迅速拉过许军手脚上的绳子向上拉紧,在他的嘴上来回捆绑了几圈,使他无法吐出塞在嘴中的布团。
许军痛苦的呜咽着,却无法移动挣扎,眼看着管教将那双黑色的袜子栓在一起然后蒙在他的鼻子上面。袜子在脑袋后面绑紧,牢牢的固定在头上,许军嘴里塞着肮脏的底裤,被迫闻着雷蒙袜子上异常酸臭的气味,他的下体却在皮靴的踩踏下更加的兴奋起来。
二虐待片段
浓烈的香烟的烟雾喷在许军汗水浸湿的脸上,管教用皮靴踏在他被绳索捆绑的结实的胸膛上,靴掌隔着湿腻腻的衣服,摩擦着他挺立的乳头,一边笑道:「雷老板说的没错,你果然很喜欢他送的礼物。」
许军无法控制住身体上的生理反应,在紧密的绳索,牢固的铐镣,酸臭的袜子和皮靴残忍的淫乱中,他的身体越发亢奋,下体随着皮靴的踩踏碾动仿佛要涨破了一般昂然的挺立,身体在绳索的捆绑中压抑的难受,胸膛因为呼吸的急促而剧烈的起伏。
「要不要再来点刺激的?」黄选其用手中的烟蒂熏烤着囚犯的胸膛。
隔着潮湿的衣服,许军的乳头上敏感的察觉到烟蒂上不断传来的热量,他皱着眉头准备迎接更残忍的暴虐。
管教嘿嘿的笑着,在囚犯的胸膛上按熄了烟蒂。听着犯人含糊不清的痛苦的惨叫,他的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神情。他用手里的警棍挑起犯人的下巴,让跪在脚下的许军仰望着自己。
许军嘴里塞着底裤,鼻子上蒙着袜子,脸上被绳索横七竖八的缠绕着,只有那双愤怒不屈的眼睛狠狠的盯着面前这个穿着监狱制服的禽兽。
黄选其重新点上一只香烟,笑着道:「看来你需要更多的花样才行啊!」他用警棍敲打着犯人坚硬的阴茎,然后将警棍举到许军的面前,推开了电极的开关。
警棍上的电极炸起一串蓝色的弧光,映照着黄选其狰狞的面容,他将警棍一点点的伸向凶犯的胸膛。
随着「呲拉呲拉……」的声响,警棍不停的闪动着蓝光,向许军的胸膛逼近。
许军紧张的停住了呼吸,尽量收缩着他雄壮的胸膛。
「呜——!」痛苦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大,电流带来的麻痹从右胸向整个身体扩散,衣服上升腾起一片白烟。
「看你的鸡吧多兴奋!」管教拉扯着绑住犯人脑袋的绳索,不让他抽搐的身体倾倒,同时用皮靴踢着犯人更加挺硬的阳具。
许军大力的喘息着,捂在脸上的袜子使他的呼吸异常的艰难,而就在这时,那只恐怖的警棍又移向他高耸的裤裆。
管教将黑色的警棍停留在囚犯的阴茎前,看着那只兴奋的肉棍不受控制的颤抖,他充满欲望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猛吸着嘴里的香烟,然后开始将警棍一下一下的按在了囚犯的裤裆上。
许军被堵塞的嘴里发出嘶哑的惨叫,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摇摇欲坠,时断时续的电流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着他的身体,他浑身绷紧的肌肉克制不住的痉挛起来,头脑中突然一片空白,身体剧烈的震颤中,滚热的精液泊泊的迸射出来。
犯人因为被捆绑手脚的绳索勒住嘴,使得他疲惫的头无法垂下。许军眉头紧皱,微闭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睑,光亮宽阔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看着英俊的男子在自己的蹂躏下达到高潮,黄选其只觉得下体兴奋的颤抖个不休。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将手里的警棍再次恶狠狠的戳向犯人的下体,执拗的折磨着男人已经软垂下来的阴茎。
犯人的身体随着电极发出的「吱拉」声音再次疯狂的震颤着,许军被折磨的双眼翻白,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小便失了禁,一股一股的喷涌出来,在他跪着的地方迅速湮开。
黄选其浮现出兴奋偏执的表情,半仰着脸深深呼吸着空气中弥漫开来的白色烟雾,「记住,你现在没有人格没有尊严,只是一个地道的囚犯!」黄选其终于露出满足的笑容。他将叼在嘴角的烟蒂吐在地上,烟蒂在尿液中「哧」的一声熄灭了。
管教转到男人的身后,在他的脊背上蹬了一脚,同时松开手中拽着的绳索。
许军被捆成肉粽子般的身体立刻跌倒在四处流溢着尿水的水泥地板上。
铁门在许军的身后轰然关闭,黑暗立刻将他严密的包围了起来……
意识仿佛被抽离了躯体,在虚空中游荡。
铁鹰挟持着雷蒙,毅然决然的挡在他的身前。是梦吗?为什么铁鹰看向他时热切关注的目光却又如此真切?!
许军仿佛又回到了学校里,和那些年少时候的同伴在一起,球场上的拼搏汗水,队员们胜利时候的欢呼,在晴朗的天空下回荡。
突然自己被绳索捆绑在了领队曹飞扬的房间里,曹飞扬,雷蒙围拢在他的身边,看着在恐惧中挣扎的他,嬉笑着将穿着球鞋的脚缓慢的踩向他流满汗水的脸,他挣扎着,呼喊着,立刻球鞋塞在了他的嘴里,踏在了他的脸上,他什么也看不见,视野里又是一片黑暗……
黑暗被一阵猛烈的风吹散,许军发现自己又身处在炮火硝烟弥漫的战场上,班长张宏茂在远处焦急的喊着什么,他听不清楚,但是他从班长脸上焦急关切的神情察觉到了危险,猛然回头,阮西诚带领着一队越南鬼子已经包围了他。
他被吊在树上,嘴里塞着一只肮脏的作战靴,皮鞭,枪托没头没脑的向他砸来,他无法叫喊无法挣扎,悬挂在绳子上的身体无助的晃动着,阮西城狞笑的脸向他逼近,那张脸狰狞着,嘴角叼的烟蒂被吮吸的通红,一股浓烈的烟雾喷在他的脸上,他的头脑又开始昏沉起来……
忽然黑暗的深处亮起无数的星光,刘青站在树林旁,穿着一件碎花的连衣裙,夜色中的她很美,很温柔。许军心里激荡着喜悦,他飞快的向刘青跑了过去,两个人深深的拥吻着,甜蜜的呼吸让空气中四处浮动着迷醉的香气。
香甜的吻开始变的咸涩,许军睁开眼睛,蓦然发现自己正跪在高海潮的面前吮吸着他的脚趾,胖墩墩的高海潮得意的狂笑着,用肥胖沾满了唾液的脚在他的脸上涂抹戏弄着,许军愤怒的扑过去,却惊觉浑身被绳索紧密的捆绑着,他的身子歪斜着倒在高海潮的脚下,高海潮庞大的身躯如一座山一般压了下来……
三绝望的回忆
噩梦仿佛永无止歇……
刘青又出现在许军的面前,女人的脸上流满了泪水,伤心绝望的眼神让许军的心战栗不安。
而许军自己穿着奴隶的皮装,下贱的跪在铁鹰的跨下,脖子上悬挂的铁链垂在他强健隆起的胸前,双手还抱着铁鹰的一只黑色皮靴呆怔在那里。
他就这样与未婚妻无言相对,他亢奋昂扬着的生殖器说明了一切。
他感到羞耻,想要向未婚妻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刘青转身离开了,许军焦急的想要阻止,脖子上的铁链却被铁鹰拽在手中,他呼喊着刘青的名字,奋力的挣扎着。
「不要骗自己了,你喜欢的是我!」铁鹰的话冰冷而且坚定,他用皮靴踢打着跪在脚下的许军的阴茎,用现实残忍的宣告着胜利。
「不是!」许军大声的驳斥。
铁鹰不屑的笑着,突然将他拉近,生满胡茬子的嘴猛的吻在许军的嘴唇上。
许军竟然没有抗拒,他的心里感到一阵寒冷的颤栗,当铁鹰那充满烟草气味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兴奋的颤动的时候,他居然感到一阵快乐的荡漾,他接受着铁鹰粗暴的吻,带着手铐的手居然拥抱住了高大的铁鹰。
那吻也许是他在现实中一直渴望却从没有得到过的,他执拗的与铁鹰纠缠着,他的身体甚至淫乱的贴向铁鹰的下体……
可就在这个时候,铁鹰却突然推开了他,汉子的眼睛里写着忧伤。「你快离开这里!」
许军被这变故弄的有些懵了,他的喘息还未平复,兴奋的阴茎依然刺眼的挺立着,可铁鹰却推开了他。
一时间屈辱悔恨都涌动了上来,自己这是怎么了?!与一个男人拥抱在一起,并生出那么多可耻的情愫。
就在他懊恼彷徨的同时,他才发现在铁鹰的脖子上也栓着一条粗铁链,一个穿着皮装的男子叼着烟站在铁鹰的身后,拽动着那条铁链。
雷蒙!
雷蒙将手里的半截香烟递给铁鹰,然后冲着许军不屑的笑着。铁鹰的脸上也露出残酷的笑容,他接过雷蒙手里的烟蒂放在嘴里贪婪的吸着,烟雾遮掩了那可怕的笑容。
许军想逃离,但手铐和脚镣将他紧紧的束缚在雷蒙的脚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始继续舔铁鹰的皮靴,然后又开始舔雷蒙的靴子,他能听见两个人得意放肆的笑声,并且真切的感受到雷蒙脚上的酸臭气味,他的阴茎竟然亢奋起来。
铁鹰伸出带着手套的大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开始掳动起来,许军将雷蒙的靴子袜子逐一脱掉,开始吮吸汗湿的脚趾,而身体更在铁鹰的手淫下兴奋的抖动着…
…
眼看着高潮来临的瞬间,场景又忽然转换到了神殿之前,猛然跃起的铁鹰用粗臂锁住了雷蒙的咽喉,怒叫着:「快走啊!快走!」
那关切决然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许军,使他在昏迷中仍然焦急的拧动着被捆绑的身体。
身边雷蒙的手下在逐渐的逼近,关押在铁笼中的葛战辉也在大声的催促他离开……
幽深黑暗的丛林,潮湿泥泞的沼泽……许军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进着……
他知道铁鹰和葛战辉在遭受严刑拷打,他仿佛听见了他们惨烈的嚎叫,他回头望向被黑色的浓雾封锁着的失落的神殿,血和泪都在心里奔流。
雷蒙带着人突然又横在路上,挡住了他的去路。
铁鹰和葛战辉已经被折磨的遍体鳞伤不成人形,他们被铁链捆绑着跪在许军面前。雷蒙命令手下割下铁鹰和葛战辉的生殖器塞进他们各自的嘴里……惨叫声被塞进嘴里的肉棍堵住了,许军因为恐惧和愤怒而浑身颤抖……
「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雷蒙狂笑着道。「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那声音在阴暗的天空上回旋飘荡……
「不——!!!」许军绝望嘶声喊叫,发出的却只是几声沉闷的呻吟,他猛的惊醒过来,四周是寂静的黑暗,他尝试着动了动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恶毒的捆绑已经使身体麻木了,完全没有了知觉。
一个可怕的梦魇!
许军的意识逐渐清醒了,想起那个梦心里依然心有余悸,他重重的喘息着,袜子酸臭难闻的气味被吸入肺中,那是雷蒙的脚上特有的气味。「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雷蒙的声音仿佛还在黑暗深处回荡着。
许军在黑暗中默默的呼吸着蒙在脸上的臭袜子的气味,堵塞着底裤的嘴被麻绳捆的生疼,根本无法说话,而在这个监狱中最偏僻黑暗的角落,即使叫喊也没有人会应答的。
四马攒蹄反绑住手脚,根本无法移动,身体浸泡在的已经冰凉的尿液中,裤裆里更是粘腻潮湿,说不出的难受。
许军努力的弓起身体左右摇动,试图挪动一下身体,避开身子下面的污水和尿液,但绳索执拗的切断了他的设想,而在他的挣扎中,呼吸急促起来,捂在鼻孔上的袜子酸臭的气味更加强烈,同时下体却在不断的摩擦中坚硬了起来。
这种情形下的兴奋让许军感到了耻辱,他试图克制心里的欲望,可是浸泡在冰冷污水尿液中的阴茎反而因为他的想法更加的火热坚挺。堵塞着口鼻的袜子和底裤在他的想象中都变成了雷蒙的脚趾和阴茎,这种邪恶的欲望一经点燃,简直无法压制熄灭。
许军开始了与欲望艰苦的抗争,他尽量将那些屈辱的影象从心中驱除,很自然的,他想到了未婚妻刘青。
四刑
逃出雷蒙的魔爪,刘青成了他唯一可以信赖和依靠的人,被雷蒙刻意放走的警察宋强误认为许军是雷蒙的同伙,他一夜之间从刑警队长变成了通缉犯,而作为他未婚妻的刘青也早已经被警方严密监视,许军刚出现在刘青的家中,就被警方的人抓获了。
在一起初许军并不以为意,但当他被提审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事情远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简单。
与其说那是一次提审,不如说就是一次专业人士的虐待和折磨。
刚一进审讯室,押解他的警察就猛的从身后捂住了他的嘴,房门在身后关上了。
整个审讯室中烟雾弥漫,三个警察正抽着烟笑嘻嘻的看着他,办公桌上散乱的摆着白酒和花生,有两个靠在桌子旁边,另一个警察干脆就坐在桌子上。
许军被推搡到三个警察的面前,坐在桌子上的是接替许军来到刑警队的罗卫国,平时在局里也跟许军打过照面,却并无深交。他踢掉皮鞋,将脚放到桌子上,拖下两只袜子来,示意捂着许军嘴的警察松手。
「你们要做什么?」许军呵斥道。
罗卫国叼着香烟冲着许军一笑,一只手迅速的捏住了许军的下颚,许军疼的眉头深皱,他努力的挣扎,但那只手却有力的钳制着他的下巴,并且将他的嘴一点点的捏开。
「许军,现在的刑警队长是我罗某人,你可要搞清楚状况!」罗卫国砸了一口嘴角的香烟,阴恻恻的道。
袜子一点点的塞入许军的嘴中,罗卫国塞的很缓慢,仿佛有意让许军体会那种耻辱,只到许军的嘴已经被他的一双厚棉袜子塞的结结实实,旁边的警察立刻取过一圈胶带将许军的嘴封住。
许军被按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反铐在椅子背上,一条绳索结成套栓住他的脖子在两条胳膊上捆了数圈向后反剪绑了双手,双脚也被绑在一起栓在椅子腿上,他们又取过一条粗绳索将他的胸膛小腹大腿在椅子上捆绑结实。
看着完全动弹不得的许军,罗卫国喝了一口酒,然后吩咐两名押解许军的警察道:「你们去外面守着,这是个大案子,不要有人来骚扰我们。」然后他从身后的桌子上拿起一张纸来举到许军的面前晃了晃,笑眯眯的道:「我知道你不会认罪,但是只要你答应在这张认罪书上签字,我们的审讯随时可以结束。」他将一双汗孜孜的脚踩在许军的脸上摩擦着补充道。「你点一下头就可以!」
另外两个警察此时已经走过来,围在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许军身边,仿佛闻见了血腥的狼一般眼睛里闪露着凶光。
一切都是提前准备好的,许军的心立刻沉了下去。
警局中居然已经有人被雷蒙收买,黑帮的势力甚至已经渗透进警方的高层,他们直接影响着案件的侦破。这些还来不及细想,拷问就开始了。
他们轮番用警棍对许军进行拷打,打之前都先问一句「签不签字?」见许军没有动作,立刻警棍象雨点般落在他的胸膛小腹胳膊小腿上,旁边的人一边抽烟喝酒一边观赏着对许军的折磨。
四十分钟的拷打使许军遍体鳞伤,徒劳无功的罗卫国恼怒的抬脚,狠狠的踹在许军的胸膛上,许军连人带椅一起翻倒在地上。
许军被重新拽起来,罗卫国跳下桌子,顺手操起一只电警棍来。
立刻,三个人围着许军,几只电警棍劈劈啪啪的电他的脖子手臂胸膛,罗卫国更是将电警棍戳在他的耳朵,乳头等敏感的部位上,许军大声的惨叫完全被塞在嘴里的袜子堵住了,罗卫国的眼睛兴奋的闪光,警棍开始对准许军的下体。
许军痛苦的试图夹住双腿,但两个警察用力掰开他的两腿,用绳索捆绑在两边的椅子腿上,罗卫国解开许军的裤子,一下一下仔细的电他的阴茎甚至睾丸,许军惨哼着,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跳动,眼前金星乱冒。
椅子再次翻倒了,他们没有将他再拽起来,而是脱掉了他的皮鞋和袜子,用电警棍电他的脚掌和脚指头,剧痛钻心,许军挺动着身体,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鸣,终于昏了过去。
白酒浇在他满是伤痕的身体上,剧烈的蛰疼让他的意识又清醒过来,罗卫国一伙没有停手的意思,酷刑仍然在持续,显然他们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了。
许军的意志被摧残的同时,他在激烈的思索着,这样的抗争最终有没有结果呢?葛战辉和铁鹰还在雷蒙的手里,闹不好无辜的刘青也会受到牵连,对方太了解自己的弱点了。
又是一阵麻痹感从脚掌扩散开来,许军屈辱的呻吟着,沉重的点了点头。
「怎么?答应签字了吗?」一个警察撕下许军嘴上的胶布,掏出袜子团问道。
「是,我签。」许军屈辱的道。
「我就知道许队长是个聪明人。」罗卫国得意的将纸扔在许军的手边。
签完字的许军双手又被用绳索捆绑起来,罗卫国反复的看了几遍认罪书,终于发出猖狂的笑声。「许队长,辛苦你了。」他一边说一边走到被捆绑在椅子上仰翻在地上的许军头前。「不过,听说我们的铁血警探还是个出色的奴隶,那就麻烦你为我们服务一下吧!」
「你们……」许军想要说话,罗卫国的光脚已经踏在了他的脸上。
「不要拒绝我们,不然你的未婚妻刘青很可能成为你的同案犯哦。」罗卫国狞笑着将脚趾在许军的嘴唇上玩弄着。「你说她的家里会不会窝藏着毒品呢?」
在警察们的哄笑辱骂声中,许军开始逐一的舔他们的臭脚,满嘴流淌着咸涩臭水的同时,一只湿淋淋的脚趾夹住了许军悬挂在裤裆外面的已经玩弄起来。
「啊……呜呜……呜呜……啊……啊……」许军在六只大脚的轮番折磨下,将耻辱连同嘴里咸臭的唾液一起艰难吞咽着,而他的阴茎却在他们皮鞋的摩擦,警棍的敲打和脚趾的揉弄下到达了高潮,精液狂涌。
五审讯
「许队长也太快了吧。」一个警察用皮鞋的鞋尖戏弄着许军软垂下来的阴茎。
「让我们许队长尝尝他自己精液的味道。」旁边的人道。
沾满精液的皮鞋送到许军的面前,许军痛苦的张开嘴,舔食着鞋面和鞋底上面的精液。
「听说你的脚长的堪称完美,今天一见也不过如此嘛。」罗卫国听到许队长几个字心里很不舒服,他仰头喝下一口酒,猛吸了一口香烟,操起警棍狠抽许军的脚底。
惨叫声被粗暴塞入嘴中的鞋尖阻断了,脚上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刺痛,他挣扎着抬头去看,只见罗卫国一脸狞笑,正在吹手中的烟头。
剧痛又从另一只脚掌上传来,一下两下……罗卫国终于在许军的脚掌上按熄了烟蒂。
罗卫国拿起电话开始向上司请功了,满嘴酒精烟味的两个恶棍将罗卫国的袜子重新堵进许军的嘴里,将他从椅子上解下来,推到桌子前面,让许军的身体后仰躺在双臂向上伸开,绳索拉扯着双手捆绑在桌子腿上,粗绳索沿着许军的胸膛一圈圈的将他捆绑在桌子上,然后两个人脱下许军的裤子,将他的双腿曲起,用绳索固定,麻绳将两只脚踝紧捆在大腿根部然后朝两边拉开,栓在桌子的两侧,使得许军男性最隐秘的部位完全的暴露出来。
「好漂亮的洞洞哦,比女人的还诱人呢。」一个警察拿起审讯用的台灯照着许军的下体,用警棍拨弄着他紧闭的肛门。
许军已经意识到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了,被一帮男人这样玩弄肛门,他痛苦而屈辱的闭起眼睛,试图扭动身体,但绳索将他整个人固定在桌子上,分毫移动不得。
「哦,已经准备好了?」挂断电话的罗卫国神采飞扬,看到许军在绳索的捆绑下完全展露在眼前的肛门,他的下体立刻坚硬起来。他从抽屉里取出一盒润滑油来道。「今天辛苦大家了,你们先来吧。」
三个恶棍彼此谦让了一番,还是罗卫国首先站在了许军的面前,两个警察已经在他的肛门处抹好了润滑剂,罗卫国褪下警裤,将自己涨硬的阴茎残忍的插入许军的体内。
没有前戏预兆,那只肉棍粗暴的抽送起来,许军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模糊的惨叫,另外两个人亢奋的看着面前的奸淫,都忍耐不住掏出自己的家伙在手中套弄,一边抚摩着许军英俊的脸和魁梧健壮的身体。
一只只阳具轮番进攻着许军的身体,三个警察都脱光了衣服,却偏偏都带着警帽,这种象征性的征服感更让他们兴奋不已。
轮奸持续了近两个小时才在罗卫国狂乱兴奋的嚎叫中结束。许军的肛门处满是精液和下体的分泌物,括约肌红肿不堪,几乎完全失去了知觉。
「没想到操他的屁眼这么爽啊!」警察一边穿衣服一边意犹未尽的道。
「看见了就想操!妈的,又硬了!」另一个道。
「瞧你们那没出息的样子!」罗卫国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叼着香烟骂骂咧咧的走到许军的身后,将一只警棍转动着塞进许军的肛门。
许军的身体疼的挺起,罗卫国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许军因疼痛屈辱而扭曲的脸上,狞笑道:「如果想你的屁眼不被他们插爆,你最好给我夹紧一点。」
几个人说着下流的脏话拉过椅子来在捆绑许军的桌子边坐下来,继续喝起酒来。时间流逝,被捆绑在桌子上的许军却觉得时间缓慢的几乎停止,三个人一边喝酒一边继续蹂躏着他的身体,男人的每一次挣扎,呻吟都让他们兴奋的不能自已。
罗卫国将吸剩的烟蒂夹在许军的脚趾缝里,香烟逐渐的燃尽,脚上的灼痛让已经疲惫不堪的许军再次颤抖震动起来。许军的脚指缝里被齐刷刷夹上八只燃着的香烟,恶棍们一边闻着皮肉烧焦的臭味一边开怀畅饮。
凌晨时分,这帮家伙又一次来了兴致,他们将许军从桌子上放了下来,一个警察熟练的用绳索在许军的下体捆绑着,绳索捆扎住他的阴茎,并将塞在他肛门里的警棍完全固定住,然后才让他穿上衣服鞋子,给他的手脚上都带上铐子命令他跪在地上,罗卫国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根部,在许军的面前晃动着那只丑恶的肉棍道:「刚才插了你的屁眼,还没洗呢。现在你给队长爷爷舔舔干净!」
反抗着徒劳的,手脚上冰冷的铐镣提醒着许军现实的残酷。三只散发着腥臭的棍子在许军的嘴里肆意的搅动抽送,纷纷将精液射在许军的嘴里。
两个恶棍按着许军的头,强迫他舔干净洒落在地上的黏液。
罗卫国打开房门,将门外一直守侯的两名警察叫了进来。两个警察一脸疲倦的走了进来,只见屋子中凌乱不堪,烟雾弥漫的房间里充斥着酸臭难闻的气息,犯人手脚上带着铐子跪在地上,衣服上满是黏液和污渍。
两个警察都很年轻,一时间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们的队长。
「辛苦你们了。」罗卫国给两个小警察一人发了根烟,自己也叼一根在嘴边。
「不辛苦不辛苦,只要能破了这个大案子,我们都沾您的光啊。」小警察中的一个眼明手快的给队长点上火,自己和同伴也燃着了香烟,然后恭敬的聆听队长的吩咐。
罗卫国干笑了两声,观察着两个警察的神色,他叼着香烟,双手扳着两个年轻人的肩膀,带着他们走到许军的面前。然后道:「你们站着不要动,让你们享受一下特别的服务。」
年轻人你望我我望你,不知道队长的意思,这个时候罗卫国给自己的亲信使个眼色,让他们去关上房门,然后走到了许军的身后,抬起脚尖顶着塞在许军肛门的棍子柄,冷冷的道:「我的这两个兄弟辛苦劳累的一晚上,你看他们的皮鞋有多脏,快给他们舔干净!」
许军默默的低下头,开始舔他面前的两双皮鞋,两个年轻警察被这突然发生的事情吓呆了,手里的香烟都忘记了抽,他们本能的想向后退,可是罗卫国阴沉着脸盯着他们,乖巧的一个首先道:「真……真有意思。」他赶紧在脸上摆出笑容,一边将脚更往前伸。
另一个见同伴这么说,也连忙附和。
罗卫国的脸上有了笑容,他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象这样的罪犯,这就是他们的下场!哎!抽烟抽烟!」
六现实
年轻的警察一边陪着笑脸,一边好奇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许军艰难的舔着他们的皮鞋,一种奇异的快感让他们兴奋起来,其中一个忍不住道:「……真……真的很舒服很过瘾啊……」
罗卫国留意到年轻警察的裤裆处已经顶起了小帐篷,心里暗自得意,知道这两个毛头小子已经被自己笼络了,他歪着嘴吐出一口烟道:「把你们的鸡吧掏出来让他瞧瞧!」
这一次另一个年轻人抢先将他那稚嫩通红的阴茎掏了出来,另一个一见连忙将烟叼在嘴上,也解开裤子,将自己的宝贝握在手中。
罗卫国揪着许军的头发将他拽起来,让他的脸迎向并排竖立着的两只年轻的阴茎。「舔这些警察叔叔的鸡吧!快舔!」
罗卫国的话让在场的警察们更加兴奋起来,他们开始被这种虐待的气氛所感染,阴茎在许军的嘴中剧烈的跳动着,罗卫国的两个手下走到年轻人的身后,抚摩着他们穿着制服的年轻的身体,小警察发出淫乱的呻吟,兴奋疯狂的将精液扫射在许军的嘴里。
许军被五花大绑起来,两个年轻的警察刚得了好处,捆的更加卖力,许军的胳膊反绑在身后,完全无法动作,又在他的双腿间栓上绊脚绳,押到罗卫国面前。
「要是他出去乱说的话……」亲信在罗卫国的耳边道。
「那就不要让他开口了。」罗卫国不以为然的拾起自己那双袜子填塞进许军的嘴里,又贴上胶布。可是这样一来,不可能逃过大家的眼睛。
罗卫国正在犹豫,机灵的警察讨好的道:「犯人在拘留室很容易得病,带个口罩应该不奇怪吧。」
于是,一个白色的口罩捂在了许军塞着袜子的嘴上。
亲信押着许军向外走去,每一步迈出,许军受伤的双脚都会传来剧痛,带着口罩的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旁边的人得意的笑着,更催促他向前走去。
在他的身后,罗卫国正吩咐两个年轻的警察打扫审讯室,然后对那个乖巧的警察道:「收拾完这里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有重要的任务要你去做。」
……
从痛苦的回忆回到黑暗的现实中来,被捆绑着手脚的犯人虚弱的趴在地上,透过蒙在鼻孔上的袜子艰难的呼吸着。牢房中没有一丝光亮,他无法判断黑夜与白昼,也不知道已经过去多少时间了,他浑身酸痛又饥又渴,而更大的折磨却是来自下体的尿意,憋涨的膀胱再也忍耐不住,犯人只得将小便尿在裤子里。
随着温热的液体在身体下面流淌开来,犯人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在这不着边际的黑暗和死一般的寂静中,他忘记了耻辱尊严,甚至世间的一切……
仿佛度过了一段很漫长的岁月,铁门在他的身后打开了,尽管背对着铁门,犯人仍然被照射到墙壁上的光线刺的睁不开眼睛。
捆绑在脸上的袜子被扯开了,嘴里的底裤也掏了出来,犯人的脸上污秽不堪,下巴上的落腮胡子凌乱的如同钢针。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口气,虽然房间里充满了尿骚粪便的气味,但是对于他却新鲜的难以形容。
一个食盆放在他的面前,里面盛着一些冷饭,犯人想也不想,挣扎着低下头去大口大口的吞食起来。
石小峰退后几步,点上一只香烟,一边抽着一边看着脚下的犯人象狗一样狼吞虎咽的吃着那一丁点冷饭。
犯人将食盆里的饭吃的干干净净,这才抬头仰望着年轻的狱警,他没有说话,一双眼睛戒备的审视着石小峰。
狱警被犯人看的有些窘迫,他本能的夹了夹腿,象是怕对方的视线透过他的制服看见他被欲望煎熬着的身体似的。烟抽完了,狱警将烟蒂扔在地上用脚踩灭,然后走到犯人的面前弯腰解开捆绑着犯人手脚的绳子,想了想,又打开了反剪住囚犯的手铐。
「你自己能站起来吗?」狱警问,双眼紧盯着地上的囚犯。
犯人低应了一声,摇晃着从地上缓慢的爬起,头脑一阵晕眩,他踉跄着退后几步,靠住背后的墙壁。
冰冷的水从囚犯的头上浇下来,他打了个冷战,接着清水洗了洗满是污垢的脸和双手,透过头顶不断泻下的凉水,许军看着拿着皮管的面无表情的狱警。
「把衣服都脱了吧。」石小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冷静,但是看着囚犯肌肉结实魁梧的裸体,他的心跳却更加的迅速,他用皮管子冲刷着犯人的身体,水流在肌肉隆起的胸膛上滑过,然后是黝黑的乳头,平滑的小腹,底下湿润的阴毛服帖的包围中,那只美丽的阴茎几乎让他窒息。
「转过去!」狱警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声音却控制不住的强硬起来。
他将皮管对准犯人结实浑圆的屁股,水柱喷溅,狱警再也克制不住,裤裆高高的鼓胀起来。
皮管被扔在了地上,因为水的压力皮管子象蛇一般胡乱的拧动着,喘息着的狱警猛的将犯人推到墙角跪下,拉起铁环上的铁项圈锁在犯人的脖子上。
双手被钉在两边的铁铐上,许军浑身湿淋淋的,已经虚弱的没有力量挣扎反抗,一副沉重的脚镣铐住他的双脚,他沉默着任凭狱警近乎慌乱的给他套上刑具,隐约中他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果然,那个年轻的狱警解开了制服裤子,一只年轻的雄性器官出现在他的面前,那只肉棍狰狞着愤怒着,随着狱警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向他逼近。
「给我吹喇叭!快!」狱警兴奋的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许军冷冷的看着他,那张帅气的脸此时变的疯狂,五官扭曲着在黑暗中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
「把嘴张开!」石小峰狠狠一个耳光抽在犯人的脸上,犯人的身子被打的歪向一边,锁着脖子和双手的铁链被扯的笔直。「替我吹!」狱警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鲜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许军的头被按在墙上,狱警一只手捏着他的嘴,火热的棍子迫不及待的插入他的口腔。坚硬的阴茎随着他的抽动而更加膨胀,上面被淋漓的口水和鲜血染成了红色,那淡淡的腥味使狱警的兴奋到达了顶点。
制服裤子上的皮带扣一下下的砸着犯人的光头,那只肉棍近乎残暴的插入他的喉咙深处,他的身体因为窒息而猛烈的抽动着,铐镣上的铁链随着他们的碰撞响成一片。
「哦……哦哦哦……好……好爽……哦哦哦!!!」又稠的精液狂涌入囚犯的嘴里,「吃下去!吃下去!……」狱警继续抖动着,用颤抖的声音命令着犯人。
七囚车
犯人在墙角被铁铐束缚着。
看着上身挂在铁链上,满头满脸精液的犯人,发泄完的狱警石小峰又恢复了起初的平和。他一边给自己点上一颗香烟,一边装做漫不经心的道:「你的朋友逃出来了。」
那么平淡的一句话对于此时的许军来说无异于一声春雷炸裂,他猛然抬起头,那瞬间里,他眼中重新燃烧起热烈的斗志让石小峰感到突然的畏惧。
「你说的是谁?」很少开口的犯人焦急的追问。
「不知道。」石小峰抽了口烟道。「我是从黄管教那里偷听到的,他和11号牢房的0112说起的。好象是两个人吧!」
看着犯人激动喜悦的神情,他甚至想给这个英俊魁梧的男人道歉,但随即觉得自己的想法可笑,而且自己送给了对于这个犯人来说那么宝贵的消息,心里的愧疚也减退了。
在这里自己才是主宰。
想到这里,他学着管教的样子将烟叼在嘴角,用皮鞋踏着犯人的脸,将他按在墙上。他曾经无数次想象着这样践踏这个英俊魁梧的男人。「我的精液好吃吗?」
「……唔……」犯人在他皮鞋的踏碾下含糊不清的答应着。
狱警满足的抽了一口烟,他松开脚,将嘴角的半截香烟递给犯人道。「拿去抽!」
犯人迟疑了一下从他的手中接过香烟放进自己的嘴里,狱警刚抽过,烟屁股还是湿漉漉的,但那辛辣醇香的烟草气味却让犯人忽略了对方的羞辱。
铁门重新关上了,黑暗中烟头上暗红色的亮光显得分外刺眼……
麻子脸武警带着白色的手套,手指间夹着香烟猛吸着,将烟雾一口一口的喷在许军的脸上,他仿佛挑衅般的看着这个刚被判决无期徒刑的犯人。
囚车里安静异常,被五花大绑的许军靠在车厢的另一侧,默默的呼吸着车厢里弥漫着的烟味。
在审判之前,罗卫国的手下按照吩咐将他捆绑起来,绳子捆的很专业,抹肩头结扣,缠数圈胳膊穿成单结向后拉紧,往上背绑手腕,还在他的腿上栓上拌脚绳,好象已经知道他会被定罪一样。
许军自己的心里很清楚,有自己去监狱提取铁鹰时候的签字做物证,又有司机宋强做人证,更有自己写下的认罪书,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想要脱罪简直是不可能的。
但罗卫国显然心思更加慎密,他不但将押解许军的武警换成自己的亲信麻子脸,还交给他了一样东西,手把着手的在房间里教了半天使用方法。
囚车一出警局大门,麻子脸立刻按住被绳捆索绑的许军,捏开他的牙关,将那只专门设计的口塞插进许军的嘴里。
口塞很小很精致,塞在口腔里嘴依然可以合拢,而上面装置的机簧弹开,如恶狼一般咬在舌头上,令人无法说话,口塞的底座漆成和舌头一样的暗红色,即使张开嘴不仔细看也察觉不到。
「这东西果然管用!」麻子脸武警捧着许军的脸左右端详,自己也瞧不出什么破绽,他坐回位置上道:「罗队长让我告诉你,为了刘青你要老实一点,上了庭你就保持沉默,你早点进监狱我也早点交差。」
整个审判过程异常迅速,做为证人的宋强双眼通红的扑向自己,可许军只能低着头不去看他,钳制在舌头上的口塞让他感觉疼痛难忍,时间一长,整个口腔都麻木了。
此时囚车已经出了市区,麻子脸丢掉烟蒂,欠身过来从许军的嘴里卸下口塞放回自己的口袋。「你表现的很不错嘛。」他讥讽的道。「刑警队长做了囚犯,我可是第一次遇见。」
「你们把刘青怎么样了?」许军眼睛盯着麻子脸问道。
「刘青是谁啊?」麻子脸眨巴着小眼睛明知故问,又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是你的未婚妻吗?」
「你们她怎么样了?」许军忍着怒气道。
麻子脸却不回答他,反而笑着道:「说也奇怪,象你这样给男人舔脚吹箫的下贱东西居然有女人喜欢,那妞还长的那么漂亮,老天对人真是不公平啊。」
愤怒让许军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你们这些畜生!」他忘记了身上的绳索,挣扎着扑向麻子脸武警。
武警回手一枪托将五花大绑的许军砸倒在地,恶狠狠的将枪管塞在许军的嘴里。
「你现在可是被押解的犯人,许队长。」他用枪管在许军的嘴里捣动着,同时一脚重重的踏在许军的胸口上。「犯人拒捕?!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武警拖下手上的白手套不由分手的塞在许军的嘴里,不停的用脚踹许军的胸膛小腹甚至裤裆,许军被打的在狭窄的车厢地板上翻滚,嘴里不断的发出闷哼。
囚车开上一段坎坷的石子路,颠簸的车厢重,麻子脸越打越是兴奋,裤裆高高的耸起,武警猛的起脚踢的许军滚过身体匍匐在地上,他气喘吁吁的踢掉脚上的警用皮鞋,将皮鞋塞在许军的脸下,伸脚踏住许军的头一按,许军的整个脸都埋在了他的鞋坑里。
「还想反抗?找死!」麻子脸坐回座位上,绳捆索绑的犯人横在他的脚下,他两只脚一边踏住许军的后腰,一边踩他的头,同时用枪管隔着裤子在许军的屁股缝里一阵乱捅,还叫嚣着。「爷爷的臭鞋好不好闻?好不好闻啊?」
许军因为挣扎和剧痛不得不呼吸着污浊的口气,鞋坑里一股皮革的味道夹杂着脚味让他难以忍受,被手套塞着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
「妈的,可惜没时间让你舔你爷爷的脚和老二了,就闻闻爷爷我的臭鞋吧!」
麻子脸两只脚在许军的身上胡蹬乱踹,双手则按在他坚挺的裤裆上揉弄着,肉棍越来越硬,被欲火烧红了眼的麻子脸武警忍耐不住掏出他腾着热气的通红的阴茎,握在手中迅速的掳动起来。
车厢震动中,奋力挣扎着的许军让麻子脸更加的兴奋,他一脚将许军踢翻过身来,踏住他被绳索捆绑着的结实宽阔的胸膛,抖动着阴茎站了起来。
「……哦哦哦……」精液随着他手的抽送漫天洒落,热乎乎的滴在许军的脸上,散发着难闻的腥涩气味。
八姓黄的管教
「真他妈的爽!」麻子脸武警从许军的嘴里掏出白手套擦拭着阴茎和手上残存的精液。
他揪着许军的头发,将湿漉漉的白手套又在许军满是黏液的脸上胡乱涂抹了一翻,重新塞进许军的嘴里,然后穿上他的皮鞋点了根烟靠在车厢上享受的吸了起来。
许军嘴里塞着滑腻咸涩的布团,一阵阵作呕,挣扎着想要吐出,麻子脸武警的鞋底立刻狠狠的按在他的嘴上。
「爷爷的精华,你可不要浪费哦。」麻子脸得意洋洋的在许军的脸上转动着鞋底。
一根烟快要抽完的时候,囚车慢了下来,前面出现了监狱树立着电网的高墙和黑色的大铁门。
麻子脸看着脚下怒视着自己的许军,意尤未尽的道:「可惜没有时间让你再伺候爷爷了,就给你留个纪念吧!」
他的脸上露出凶残的笑容,将烟蒂放到嘴里狠狠的吮吸着,烟头被吮的发出通红的亮光。「以后可要记得我呀!」他的两只脚用力踏住许军的胸膛和双腿,拉开许军的裤子拉练,将燃烧着的烟头塞进他的内裤里面。
「唔……」许军塞着手套的嘴里发出惨哼,身体绷成了弓形,极力的扭动着……
剧痛从手指传来,手中的烟已经燃尽,许军连忙丢掉手里的烟蒂,暗红色的火光在黑暗中逐渐的暗淡,四周又是一片不见天日的死寂。
他想起了刘青和他们即将的婚礼,想起了葛局长和自己的同事,可是想的最多的却是铁鹰。铁鹰!脑海中反复出现的是那关切热烈却又悲伤渴望的眼神,那个男人的眼神仿佛一把剑深深刺入许军的记忆里,再也涂抹不去。
赤裸着的身体感到了四周的寒冷,手腕脚踝上的刑具更是冰凉刺骨,他稍微动了一下酸麻了的身子,铁链碰撞的声音在黑暗中大的惊人。
不知道哪里吹过来的风,犯人的光头上觉得一阵发凉,他缩了缩脖子,带动铁项圈上的铁链,又是一阵巨大的声响,许军再一次陷入回忆的深处……
拿是电动剃刀的武警面无表情的按着他的头,头发被剃光了,脑壳一阵阵的发凉。
接下来被推到一个房间里用高压水龙头一阵狂喷,呛人的消毒粉被喷了一身,下体被烟头烫伤的地方一阵阵刺痛。
姓黄的管教又出现了,看着许军的光头嘿嘿的笑了笑,随即收起笑容道:「从今后你的编号是0730,这里的作息时间是……」
黄管教和麻子脸热情打招呼的时候,许军就曾经倒抽了一口冷气,果然,他对许军胸前衣服上还没有干透的精斑视若无睹,反而回头冲准备上车的麻子脸做了个奇怪的手势。
然后他那尖刻龌龊的笑容就很少出现了。
「趴下!」黄管教的声音没有一些感情。
许军身上得捆绑去除了,衣服也被命令脱光。此时得他只得伏下身体,管教带上一双胶皮手套,抹一些润滑剂在指头尖上研磨了一会,将中指插进犯人的肛门。
许军知道这是监狱里例行检查,虽然下体很不舒服,也只好咬牙强忍着。
可是那只手指长时间的停留在里面竟不抽出来,许军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就在这时,又一只手指从紧密的缝隙里插了进去。
管教双手的食指完全没入他的身体,然后将那诱人的粉红色洞穴向两边分开,许军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克制着自己的身体伏在那里。
管教凑近脸津津有味的查看着男人最隐秘脆弱的部位,只觉得裤裆里的宝贝蠢蠢欲动,他收敛心神,不屑的道:「你被人鸡奸过吧。」
许军脸涨的通红,强忍着不出声。
「我问你话呢?」管教的手指在他的肛门里扣动着。「是不是被人插过屁眼啊?」
「……唔……」许军埋下头,屈辱的答应着。
管教的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猛的并拢一只手狠狠的塞进许军的身体,不及防备的汉子「啊!」的一声惨叫,引得外间的几个狱警都向这边望过来。
「鬼叫什么?手又没放进去。」黄管教悻悻的脱下手套,在那个时候许军就知道雷蒙显然没有放过他,黑帮的势力扩展的如此广泛让他吃惊,同时也为自己的朋友亲人忧虑着。
「在这里一切行动都要听从管教和狱警的命令!」亢长繁复的规定念完了,黄管教的眼睛冷漠的扫视了一下面前剃着光头的囚犯,然后对身边的一个狱警道:「小石,给他带上!」
一个年轻的狱警走过来,将一副大号的手铐锁在犯人的手腕上。
「这是为什么?」许军问道。「这里的犯人都要带手铐的吗?」
「0730,你没有提问的权利,你只要服从就对了。」黄管教点上一根香烟一脸冷笑,看着他亲自挑选的一副大号铁镣锁在了许军的脚踝上,他悠然吐了一个烟圈道:「普通犯人是不用带的,你与他们不同,待遇自然要优厚一点了。」
狱警石小峰用一条细麻绳一头栓住脚镣上的粗铁链,一头绑在犯人的手铐上,低声道:「走路的时候提着这个,能省些力气。」
铐镣冰冷而且沉重,许军高昂着头,坚强不屈的眼神扫过黄建其。
「好了没有?」黄管教竟然不敢迎视犯人的目光,迁怒与旁边的年轻狱警不耐烦的道。
狱警连忙又检查了一遍犯人身上的刑具,随即押着犯人向牢房走去。
铁链的声音在高墙内回荡,缓慢沉重的节奏如同许军的心情。
经过一个个铁栅栏锁住的牢房,长长的通道显得寂静阴森,在那尽头,充满了自己未知的命运,他深吸了一口气,勇敢坚定的向前走去……
九牢房遭遇
牢房的铁门「哐铛!」一声在他的身后关住了。
「新来的0730,曾经是刑警大队的大队长,你们要好好照顾他。」黄管教在铁栅栏外喊了一声。
许军心里一沉,他知道这句话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后果,监狱里关押着的犯人,有哪一个不是把警察恨的咬牙切齿的,此时自己孤立无援,手脚上又带着沉重的手铐脚镣,这样的情况更让许军队四周充满了警惕。
号子里面积很大,只是光线有些阴暗,在最尽头的角落里摆放着两张铁架子床,除此之外就是靠墙的一张大通铺和一个便桶。
牢房里八九个犯人围在架子床边上,此时都回过头来,一双双眼睛冷酷狰狞的望着手铐脚镣的许军。
眼睛逐渐的适应了牢房里的光线,他赫然发现被众多犯人围拢着的一个中年囚犯正用一双贪婪狠毒的眼睛望着自己。不是别人,正是被自己亲手送进监狱的曹飞扬,而站在他身边的,有一个身材肥胖的汉子正是曹飞扬的手下蒲魁。
许军心里一惊,他完全没有料到会在这样的地方与曹飞扬相遇,许军让自己冷静下来观察着形势。对方一共是九个人,曹飞扬的身边簇拥着三个男孩,看上去都是二十左右的年纪,这样的年龄根本没有「资格」被关到这里来,显然都是曹飞扬享用的特权。而其余包括蒲魁在内的五个彪形大汉此时正虎视耽耽的望着自己。
「这不是许队长吗?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蒲魁向前一走,其余四个大汉跟着走了过来,将许军围在中央。
许军不屑的望了一眼蒲魁,视线从他肥胖臃肿的身体上越过迎视着曹飞扬阴冷的目光。
曹飞扬脸上没有表情,嘴角却有掩饰不住的得意和激动,他没有动,叼着烟悠闲的吸着,旁边的三个少年正在给他按摩揉捏着肩膀和大腿,却都被这个英俊魁梧的犯人吸引,眼睛都定定的看着昂首挺胸站在几个彪形大汉面前的囚犯。
「架子这么大?你现在也是犯人了,还摆什么警察的谱啊!」蒲魁继续羞辱着许军。
许军的沉默使蒲魁越发的恼火,他用手拽起许军两腿间的麻绳,提着他的脚镣道。「这玩意还挺沉的,自己带着这东西,感觉一定很爽吧!」
「滚开!」许军冷冷的道。
蹲在曹飞扬身前的一个少年嗲嗲的声音道:「呦!臭条子脾气蛮大。不过他真的很英俊,我都忍不住想……」
另外两个少年跟着笑了起来,曹飞扬脸上露出一丝不愉,随即掐着少年的后脖子将他按在自己的裤裆上,旁边的两人忙收起笑容,一边伏侍着曹飞扬,一边偷眼打量着新来的囚犯。
蒲魁猛的扯动许军脚镣上的绳索,想将对方拉倒在地,谁知道一扯之下,许军双腿稳若磐石,竟然丝毫不动,蒲魁一声怪叫,猛扑许军,旁边的几个大汉也一起冲了上来。
许军心中早有了对策,不理会旁边打来的拳脚,径直欺近蒲魁的身边,抡起手上的手铐狠砸在蒲魁的胖脸上,蒲魁痛哼了一声,还来不及反抗,早被许军施展擒拿反扭着胳膊按在地上。旁边的几个大汉连忙住手,蒲魁挣扎不脱更是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闻声赶来的狱警将许军和蒲魁分别押开,黄管教脸色难看的走到蒲魁旁边低声骂了一句「废物!你们这么多人还把个带着刑具的家伙收拾不了?」
蒲魁脸涨的通红,还想申辩,始终没有说话的曹飞扬这个时候冷冷的道:「折腾了半天都累了,我也想睡一会,都给我老实点吧。」
蒲魁这才作回床边上去,仍然恶狠狠的盯着许军。
「在这里就要守规矩,凭你以前是警察也好,是队长也好,进了这里就都是犯人。」黄管教没好气的训斥着许军。「带着手铐脚镣都不老实?要不要再加上一副啊?!哼!以后要再闹事有你好看!」
一直到晚上蒲魁始终在低声的辱骂不休,但被许军制住了一次,他也畏惧许军的强悍勇猛,不敢再过来挑衅,甚至连骂的脏话都是细声细气的。
「你歇一会吧,还不够丢人吗?」曹飞扬侧躺在床上,冷冷的道。
按照曹飞扬的吩咐,其余几个犯人分占了架子床上的四个铺位和通铺上向内的大半边,只把紧靠着马桶的一侧留出空来。
许军也不去理论,一个人靠在通铺的最边上,不再理睬蒲魁等人。
晚上放饭之后,黄管教又来了一次,这回他没说话,只是在铁门外站了一会。
许军察觉到曹飞扬面含微笑的冲管教点了点头,心里暗暗戒备。
夜里,许军就侧身睡在通铺的边沿上,其余犯人都离他远远的,便桶的臭味一阵阵涌动,他浑然不觉。许军知道曹飞扬一定不会对自己善罢甘休,可是黄管教显然与曹飞扬暗地里有着瓜葛,想要脱出困境谈何容易。
夜越来越深,尽管许军身体魁梧结实,正当盛年,可连日里的经历让他身心具疲,虽然明知道蒲魁等人可能会对自己不利,但眼皮实在沉的如有千斤重,黎明的时候意识逐渐的朦胧起来。
迷糊中突然觉得身后有轻微的响动,许军立刻警觉,他回身的刹那带着刑具的手脚已经同时被人按住,黑暗中一个肥胖的人影猛的从头顶压了下来。
许军张嘴欲呼,蒲魁早将准备好的一团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同时一个大汉将一条毛巾拧成绳打横勒在了他的嘴上。
「呜呜……呜呜……」五个大汉将挣扎着的许军从床上拖起来,手脚上的刑具让他根本无法反抗,嘴又被牢牢的塞着,他被推搡着押到牢房角落的架子床前。
蒲魁在许军的小腹上猛擂了一拳,许军一声痛哼,整个身子蜷缩起来,几个大汉就势将他按跪在床前。
十子夜
黑暗中曹飞扬盘腿坐在架子床上,一点火光亮起,照着他那张野兽般狰狞的脸。火光一闪即逝,一根香烟在曹飞扬的手指间点燃,他喷出一口青烟,狞笑着道:「许队长,见了老朋友都不打个招呼,太不给面子了吧。」
许军被按在地上,不管如何挣扎,身后的两个大汉都死按着他的肩膀不放。
勒在嘴上的毛巾在头后面绑成死结,将咸腻的布团固定在嘴里,使他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一个囚犯从被子里摸出一卷绳索,一圈圈在许军的胸膛上缠绕,捆绑住他的双臂和身体,本已经镣铐缠身的许军更是被捆绑的动弹不得。
「堂堂的刑警队长想不到会和他抓的罪犯关在同一间牢房里面,真是活该你倒霉!」曹飞扬扳着一只脚抠弄着脚指缝里的污垢,在手中揉搓着道。「又尝到我袜子的滋味如何啊?听说许队长要来,我早就给你预备着了。」
面前的许军早已经从足球队的幼稚少年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热血男儿,十几年的岁月磨练使得他更加的英俊帅气,身材也更加的魁梧高大,眉宇间那股子凛然正气没有因为身受的磨难而有所减退,那逼人的气势十几年来都让曹飞扬一经想起,就感到畏惧。同时看见这样一个男子汉被绳索捆绑着屈辱的跪在自己的面前,他就莫名的亢奋起来。
「你还是那么硬骨头么?」曹飞扬用他的臭脚挑起许军的下巴,嘲讽的注视着跪在他面前的犯人。一想到许军的嘴里塞着他的袜子,正在舌头正被强迫舔着他袜子上的脚垢,呼吸着袜子上的连他自己都难以忍受的脚味时,他的下体几乎立刻坚硬了起来。
「兄弟们,这个条子不知道挡了咱们多少财路,咱们如今关在这个铁笼子里也多半是他的功劳,如今他落在咱们手里,你们说应该怎么整治整治他?」曹飞扬弹了弹烟灰,眼睛注视着暗红色的烟头慢条斯理的道。
「让他磕头赔罪!」一个犯人道。
「让他给这些爷爷们舔脚!」另一个怪叫起来。
「揍他揍他!」有人一边说着一边在许军的背上猛蹬了一脚。
「这条子长的精神,身材也不错,不如让大家操他吧!」旁边一个少年忍不住小声提议。
「好好好,咱们就一样一样来。」几个犯人将扑倒在地的许军重新押起来在曹飞扬的面前跪好,曹飞扬叼着烟居高临下的看着许军道:「先让我这些兄弟们在你身上舒展舒展筋骨,然后再给我们磕头赔罪,接下来挨个舔这里所有人的脚和鸡吧,最后把你的屁股奉献给大家,让我们尝尝轮奸条子的美妙滋味。」
许军愤怒不屈的迎视着曹飞扬,却「呜呜……」的说不出话来。绳索紧密勒住胸膛使他的呼吸都觉得艰难,被绳索捆绑着的胳膊已经开始麻木了。受到羞辱的同时,他奋力的挣扎着。
「还不老实!」蒲魁粗壮的拳头抡在许军的脸颊上,打的他头猛的甩向一边,只觉得一阵金星乱冒。
曹飞扬猛的抬腿恶狠狠的踹在许军宽阔的胸膛上,许军胸前遭受重击,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跌了出去,旁边的一群犯人立刻将许军围在中间,拳脚凶狠的殴打着无力反抗的许军……
……「呜!」石小峰的皮鞋重重的踏在了犯人的胸口上。
「你的表情真是太完美了!」他狠狠的踢着犯人的小腹。「你知不知道,你越痛苦我就越兴奋!」
囚犯嘴里咬着狱警的皮鞭,被铁链锁着的手脚无助的晃动着,魁梧健壮的身体上满是鞭痕血迹和殴打带来的淤青。
狱警打的累了,从犯人的嘴里抽出皮鞭,猛的挥了过去。
犯人的肩头撕裂般的疼痛,他的身子在铁链间扭动,大口的喘着粗气。鞭子挑起他的下巴,狱警膨胀粗壮的阴茎已经等在了他的面前。
「张嘴!」狱警的鞋尖踢打着犯人的下体,冷冷的命令道……
……残酷的殴打使许军昏迷了过去。
犯人们用四只燃着的香烟塞入他的鼻孔,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遍体伤痕的许军被呛的苏醒过来。几个大汉立刻拖着他跪到曹飞扬的面前,将他的头按在地上。
凌辱在犯人们的哄笑辱骂声中继续。
曹飞扬的脚在许军满是伤痕血迹的脸上玩弄着,蒲魁肥厚的手掌从两侧固定住许军的头,让曹飞扬的脚趾肆意的戳弄着许军的鼻孔眼睛耳朵。
压制不住的欲望终于爆发了,兴奋异常的曹飞扬斜靠在床上分开双腿,他将烟叼在嘴角,一边解裤子一边道:「捏住他的嘴,让他吃我的鸡吧!」
许军嘴里的塞口物被蛮横的扯掉,两个大汉押着竭力挣扎的许军,另外一个犯人牢牢的钳制着他的下颚,将他按向曹飞扬已经完全勃起的丑陋的阴茎。
许军使出浑身残余的气力反抗着,但手铐和脚镣束缚着手脚又被绳索捆绑,牙关被捏的生疼,他被迫大张着的嘴正一点点的靠近那只散发着恶臭的湿漉漉的肉棍。
「你们抓牢点,他要是伤了我,你们就来代替他的位置!」曹飞扬看见许军始终不肯屈服,心里也有些担心,但强烈的欲望却让他更加的兴奋。
「老大,你就放心吧!」后面的犯人答应着。
「啊……啊……」那只黑色的肉棍离许军的嘴越来越近,上面的每一条爆立的青筋都清晰可见,龟头上正有一些黏液缓缓的涌出,粘湿的沾上了他的嘴唇。
「还不快吃?!」蒲魁抬起一只脚踏在许军的光头上,用力踩下,那只坚硬的肉棍几乎立刻贯穿了许军的口腔。
踩在他头上的脚一下下有节奏的踩动着,他的脑袋也在曹飞扬的裤裆上起伏摇晃,曹飞扬的肆意的在他的嘴中搅动着坚挺着的肉棍,梦想中多少次这样操着这个警察的脸,欲望的满足更让他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怪叫着跳起身,骑到了许军的脸上,身体一阵通电般的战栗,腥臊的精液喷洒在许军的嘴中。
十一砧板鱼肉
看着巡视的狱警走远,蒲魁笑嘻嘻的道:「黄管教得了雷老板的好处,果然不敢声张了。」
曹飞扬吃完早饭,抹了抹嘴,点上一根香烟道:「咱们自然不怕这些人,不过还是要给他们留点面子,他们给上面也好交代。」
蒲魁又隔着铁门向外张望了一下,走道上已经空无一人,他这才走回床边,把蒙在许军身上的被子掀了开来。
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许军平躺在床上,褥子已经拿开了,麻绳从他的胸膛腹部小腿分三处将许军结结实实的捆在木板上,嘴里塞着沾满了精液的袜子用毛巾勒住,臭烘烘的被子一揭开,被捂的几乎窒息的许军立刻翕动着鼻孔使劲的呼吸着。
休息了片刻的犯人们立刻如同苍蝇一般的围拢过来。
长时间的折磨蹂躏使许军疲累不堪,但他们不让他有丝毫喘息的机会,用鞋底子扇他的耳光,许军被抽的眼冒金星,脸颊肿起来老高。
每当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犯人们就用燃着的香烟烫他的胸膛大腿,让许军在一阵阵刺痛中重新回到残酷的现实中来。
快到中午放饭的时候,三个年轻的犯人变的神情古怪,一个个精神萎靡的跪在曹飞扬的床前,曹飞扬显得心情很好,没有象往常那样刁难他们,从枕头下面摸出三支注射针剂发给三个人。
三个少年立刻取出注射器轮流给自己注射起来。
到了下午,折腾了一夜的几个大汉都躺在通铺上横七竖八的睡去,三个刚注射了毒品的年轻犯人则被派来继续折磨许军。
「这么帅的一个男人,我们可不要放过哦。」说话的年轻犯人有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却因为毒品的侵蚀而失去了光泽。
「你们一起来,看谁的手段高明,今天就再赏他一些好货!」曹飞扬斜靠在床边狞笑着道。
站在旁边的小白脸和瘦子见大眼睛已经在抚摩许军的胸膛,也连忙走了过去,刹那间六只稚嫩白皙的手开始在许军的身上来回的抚弄起来。
身上的衣服被扯开了,露出被绳索捆绑下的壮实的胸膛,瘦子布满了针眼的瘦弱的手臂迅速的滑进他的怀里。
魁梧健壮的男人在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年的手下遭受着戏弄,手臂触及到伤口时候的阵痛让许军的身体无助的扭动,瘦子纤细坚硬的手指捏住了许军的乳头,开始缓慢的揉捏。
小白脸侧脸在许军的脸旁边轻笑道:「是不是被我们玩弄让你很舒服啊?」
看着许军涨红着脸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呜咽,小白脸伸出细长的舌头舔着许军的脸颊耳垂和脖颈,大眼睛早已经解开了许军的裤子,用手握住许军内裤里的家伙在手里熟练的揉弄。
许军年青雄壮的身体在他们的挑逗下逐渐的兴奋起来,肌肉随着六只手掌的把玩而时而隆起时而放松,鼻孔里也重重的喘着粗气。
「哇!他的鸡吧好漂亮啊!」大眼睛箍住许军裤子里的阴茎,用手掌在他的龟头上来回摩擦着,内裤的前端很快就被分泌的液体湿润了。
十几个小时连续不断的折磨让许军精疲力尽,根本无法抵抗三个犯人轮番的淫乱和戏弄,他眼睁睁的看着大眼睛掏出自己已经坚硬的阴茎,一口叼进嘴里,然后上下快速的套弄着。
「……呜呜……」许军痛苦的摇着头,下体却亢奋的在犯人的嘴中更加的膨胀。
「是不让他吃你的鸡吧还是你觉得这样还不够爽啊?」小白脸嘻嘻的笑着爬上床去,叉开两腿坐在了许军的脸上。
散发着下体骚臭的屁股沉重的压在许军的脸上让他窒息,他不由自主的挺动着身体,同时小白脸的双手握住了他丰满坚硬的胸肌继续大力的揉捏,让痛苦拧动着的许军下身在犯人的嘴里碰撞的更加激烈。
「来,给他试试这个。」是那个瘦子的声音。
许军随即感觉到小白脸握住了自己的右胸,乳头被用手指捏住使劲的拉扯着,紧接着是一下刺痛,疼痛随即立刻变的难以忍受,许军的嘴里发出惨烈沉闷的叫声,浑身的肌肉猛的绷紧。
含着许军阴茎的大眼睛只觉得一股浓热的浆液射进自己的嘴里,不禁发出兴奋的呻吟,他忘情的闭着眼睛,更加迅速的吮吸起来。
刺痛又从许军的左胸传来,疼痛更加的剧烈,许军疼的浑身抽搐,精液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入大眼睛的嘴中。
一直在旁边观看的曹飞扬此时哈哈大笑起来,拍着瘦子的肩膀道:「好!有创意!搞的我们刑警队长这么爽!连我看的都他妈的硬了。」
大眼睛正贪婪的吮吸着许军阴茎上的精液,连忙讨好的道:「那老大就来操这个警察的屁股吧!他一定更爽了!」
睡在通铺上的几个犯人也都醒了,重新围拢过来。
只见被捆绑在床板上的许军,衣服裤子全被扯开,阴茎无力的垂向一边,龟头上还正徒然的滴着精液,他宽阔的胸膛上此时鲜血淋漓,两只注射器的针头刺过他的乳头,横穿在胸膛的两侧。
几个人解下捆绑着许军双腿的绳子,横穿过架子床的上铺,将许军带着脚镣的双腿向上抬起,在上铺的两侧边沿用绳索捆绑,中间的脚镣被拉的笔直,许军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众人的眼里。
大眼睛又在许军已经软垂的阴茎上一阵揉动,将上面残存的黏液涂抹在他的肛门上。
曹飞扬慢吞吞的脱下裤子,看一切准备停当,这才将烟叼在嘴上,爬上许军两腿之间,坚硬的肉棍在许军的后庭上一阵摩擦,然后猛的插入。
「唔!」许军痛哼了一声,身体随着曹飞扬的抽送晃动起来。
双脚被捆吊在头顶,中间又有脚镣牵制,使得他的腿无法左右挣扎,大眼睛和小白脸分别抱住他两条健壮多毛的大腿舔个不停,而瘦子则开始拨弄穿刺在他胸膛上的注射针头,欲望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许军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十二脚
不知道被犯人轮奸了多少次了,许军的意识已经完全混乱。
在那些形状各异却同样坚硬粗暴的阳具插入他身体的同时,三个年轻的犯人更轮换着对他进行口交,他们已经喝够了许军的精液,在他高潮来临的刹那里,他们改用手疯狂的套弄,看着那只顽强挺立着的阴茎喷洒出的精液越来越少。
直到许军那完美的阴茎只剩下徒劳的颤抖抽动,他们用绳子将那只雄壮的肉棍捆扎起来,阴茎睾丸被肆意的扭曲起来,龟头因为紧密的捆绑而涨成了紫红色。
犯人们用针头扎许军肌肉隆起的胸膛,大腿和脚掌,密密麻麻的针孔处逐渐的渗出鲜血,嗅到血腥味道的强奸者更加的疯狂,拼命的撞击着许军的肛门,肮脏滚烫的精液灌满了他的直肠。
当几个犯人满足了兽欲,开始抽着烟欣赏被他们反复蹂躏的猎物的时候,那三个年轻的犯人仍旧让许军持续在痛苦的折磨之中。
他们按住许军的两条粗壮的大腿,然后用牙刷开始对许军的两只大脚施虐,两只美丽的脚在他们的蹂躏下已经惨不忍睹,他们将针头扎进许军的脚趾,然后用牙刷折磨他疼的颤抖的双脚。
脚掌上被香烟烧出的水疱被磨破了,剧烈钻心的疼痛让许军几乎晕厥过去。
残忍的折磨一直到晚上狱警巡查的时候才宣告结束。
等到狱警离开,曹飞扬又一次走到仍然被捆绑在床板上的许军面前。饥饿干渴疲劳和身上的疼痛残酷的折磨和打击着这个威武不屈的汉子。
许军浑身无法动弹,呼吸微弱,眼前更是一阵阵的发黑,模糊中一个人影在眼前晃动着。
「许队长要不要也吃点东西啊?」曹飞扬掏出许军嘴中的布团,他看着许军干裂苍白的嘴唇,眼里露出愉快的笑容。「你一定很渴吧。先喝点水吧!」
许军已经失去了反抗挣扎的力气,嘴被一只手握住,很轻易的捏开,一只骚臭粘软的肉棍塞进他的嘴中。
曹飞扬将许军的头完全埋进自己的裤裆,小腹上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呼吸,他狞笑着将尿尿进许军的嘴里。
为了避免窒息,许军不得不吞咽着源源不断流入嘴中的尿液,在干渴消除的同时,对生命的渴求使他忘记了尊严,他痛苦屈辱的闭着眼,将苦涩的液体全部喝下。
「这样才对嘛!许队长到底是个明白人。」曹飞扬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怀着一种征服后的快感,他将龟头上残存的尿液抖落在许军英俊屈辱的脸上。
捆绑在身上的绳索被去除了,古铜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深刻的绳痕。
带着手铐脚镣的许军在几个犯人的看视下跪在曹飞扬的脚下,曹飞扬将一只脚睬在饭盆里碾动了几下,然后翘到许军的面前道:「吃吧!你不是很饿了吗?」
许军一言不发的低下头,开始舔食鞋底上的残羹剩饭,一片哄笑声中,男人将眼泪默默的吞回肚里……
看着许军默默的舔着自己龟头上的尿液,石小峰兴奋的浑身颤抖。
自己的行为越来越脱离一个警察的范围,可他却深陷在邪恶的欲望中无法自拔。
「……有葛局长他们的消息吗?」许军满嘴的腥涩,低着头道。
「想知道的话就跪下来求我操你。」石小峰点上一只烟,色迷迷的打量着锁链捆绑下的犯人。
许军的双拳暗暗的紧握着,可是他知道反抗没有作用,不管自己是否愿意,一切都不会有所改变。不管自己怎么做只是增添更多的羞辱,让对方更感觉到施虐的乐趣而已。
他艰难的将伸直的双腿曲起,跪在石小峰的面前。
「求我呀!你不是想知道吗?」石小峰兴奋的抽着烟。「求我用高贵的鸡吧操你那张只配做厕所的肮脏的嘴!」一边说着话,狱警的阴茎已经逐渐的挺立起来。
「……求……求你!……
蒲魁将十几只注射针剂的空玻璃瓶打碎,倒进许军的鞋坑里,然后几个犯人将两只盛着玻璃渣的布鞋套在许军已经饱受折磨的大脚上。
一条麻绳捆绑着他的胸膛和胳膊,使他带着手铐的手无法活动,裤子被潦草的穿上,一条细绳子从裤裆里垂挂下来,里面则栓着他的阴茎和睾丸。
「臭条子,走两步让爷爷们乐一下!」蒲魁扯动细绳将许军从地上拉起来。
双脚一着地,脚掌上立刻传来一阵惨烈的疼痛,玻璃渣子撕裂皮肉,深深的刺入他的脚掌里面。许军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跪倒在地上。
「谁稀罕你下跪啊,狗奴才!给爷爷乖乖的站起来!」几个犯人又将许军架起来,强迫他站在那里。
可脚掌上持续的疼痛却使他又一次跪了下来,几个犯人蛮横的揪着许军的衣领子将他拽起来,从床铺上卸下两根横木棍顶在许军的腿弯处用绳子上下捆绑结实。
双腿不能弯曲,许军痛苦的拖着脚镣在蒲魁的牵动下在牢房里绕着圈子行走着,脚镣「哗啷啷」做响,疼痛使他的身体前后摇晃着,竭力忍耐的双腿克制不住的颤抖。
「啊……啊……不……不要……」蒲魁更加猛力的拉扯着栓着许军阴茎的绳索,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大,许军拖着脚镣踉跄着跟在他的身后,屈辱的哀求着。
蒲魁终于停了下来,看着满头大汗的许军满意的笑着。
他们让他站在那里,由大眼睛开始揉弄他挂在裤子外面的阴茎,然后重新用绳子捆扎住坚硬的阴茎根部,用牙刷敲打他的龟头,牙刷在他的冠状沟上来回摩擦,如同电击般的一阵阵痛彻心肺,可阴茎却在不断的刺激中更加的兴奋。
大眼睛冷不丁用牙刷猛敲了一下许军被捆扎的圆鼓鼓的睾丸,更让他痛的大声惨叫,可一只肮脏的布鞋立刻毫不客气的塞在他的嘴里,堵住了他的声音。
十三犯人们
狱警将消炎的药膏涂抹在许军身上班驳的伤口上,他对这个囚犯的奇怪的感觉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犯人低着头保持沉默,石小峰蹲下身来端详着那张男性阳刚的面容,心里又漾起一阵激动。
「把嘴张开!」他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将一把胶囊塞在犯人的嘴里。「姓葛的警察已经回到警局了,为了你的案子也已经成立了专案组,也许你在这里呆不了很久了。」
许军就着狱警的手喝了几口水,咽下嘴里的药丸。他知道,罗卫国一伙一定会在案件的调查过程中百般刁难,设置障碍,真要到水落石出的一天,还是非常艰难的一件事情。
罗卫国一伙用非正当的程序将自己审判关押,葛局长在明处,而他们在暗处,难保不出什么危险。还有铁鹰,他又想到了那关切深沉的眼神,铁鹰怎么样了呢?
铁门沉重的闭和了,许军又坠入了一片黑暗的深处。脚上的烫伤在药物的作用下一阵阵的蛰疼,他又想起曹飞扬等人对他实施的残酷的折磨和蹂躏,相对于他们的恶行,这个年轻的狱警所做的一切实在显得有些小儿科了……
许军还在绳索的扯动下在众人面前转圈行走着,这一次换了瘦子牵着那根栓着他阴茎的绳子,瘦子越走越快,直到小跑,而许军两脚拖着沉重的脚镣跟在他的身后,脚上的疼痛已经麻木,血水顺着鞋帮子流淌下来,在地上留下一片模糊的血印。
等到瘦子停下来的时候,许军的阴茎睾丸已经又红又肿,身体摇晃着再也支持不住。
蒲魁抄起墙角的苕帚从许军的身后顶在他的屁股上,苕帚竿插入他的肛门,许军被迫站直在曹飞扬的面前,一动也不能动。
「许队长,服不服?」曹飞扬横躺在床上,一边让大眼睛为他口交,一边叼着烟问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许军道。
蒲魁抽出塞在许军嘴里的鞋子,用鞋底来回抽他的耳光,许军被打的眼前发黑,身体稍微摇动,塞在屁股缝里的苕帚竿立刻更深的刺入他的肛门。
「老大问你话呢!服不服?」蒲魁抡起鞋底开始抽打许军结实的屁股。
他努力绷紧屁股上的肌肉身体前倾,不让苕帚竿在肛门里造成更大的伤害,可这样一来,身体中心都挪到了脚上,脚掌上的疼痛立刻加剧。钻心的疼痛使许军几乎晕厥,他只得屈辱的道:「服了。」
「既然服了,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奴才了。」蒲魁得意万分,用手里的脏鞋拨弄着穿刺在许军乳头上的针头道:「龟儿子,叫爸爸!」
堂堂的七尺男儿,追捕凶犯的刑警却遭受着一群恶徒的侮辱和戏弄,许军的嘴唇颤抖着,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声来。
许军的沉默立刻让蒲魁的脸抹上了一层煞气,他用鞋底狠敲着许军红肿的阴茎和睾丸,威胁道:「快叫!」
「啊……啊……爸……爸爸……」许军的意志被摧残的所剩无几。
「乖儿子!」蒲魁狂笑着,肥壮的手在许军的身上抚摩揉捏着,他将许军身上的衣服裤子褪到手脚上的刑具边,让许军赤裸着魁梧的身体展示他身上所遭受的创伤。
雄健的体魄在非人的折磨下伤痕累累,带着手铐和脚镣的四肢上布满了殴打的淤青和血迹,胸膛上更是被鲜血染红了,捆绑留下的深紫色绳痕历历在目,香烟烧烫的黑疤散落在他宽阔的胸膛的乳头周围和大腿的内侧。疼痛使汗水直流,茂盛的黑色体毛湿漉漉的更加增添了男性的魅力,光脚穿着那双塞满了玻璃渣的布鞋,让施虐的恶徒们欲望高涨。
「长这么多毛,很不卫生啊。」蒲魁用鞋底拍打着许军体毛茂盛的下体和长满黑毛的粗腿,回身对手下道:「来个人给他清理清理。」
几个犯人立刻冲上来将许军牢牢按住,瘦子跳过来,津津有味的看着许军因为挣扎而晃动着的生殖器,笑嘻嘻的道:「不要怪我,是你爸爸吩咐的哦。」
「啊……啊……呜呜……」瘦子开始用手拔许军下体的阴毛,开始他一根一根的拔,可随着许军的挣扎掺哼,瘦子开始兴奋起来,大把大把的拽,直疼的许军前仰后合,可手脚上带着铁链铐镣,又被几个大汉按住根本挣动不得。
瘦子抓起一把拉扯下来的阴毛,蛮横的塞在许军自己的嘴里。「把你自己的脏东西吃掉!」
许军疼的浑身颤抖,嘴里塞满了自己乌黑卷曲的阴毛,说不出的屈辱痛苦。
而下体一阵阵的疼痛中,却刺激着他那雄壮的阴茎一点点的挺立了起来。
「臭条子居然硬了!」瘦子嬉笑着,拔的更加起劲。
一直在旁边观看的曹飞扬亢奋难耐,他一脚踹开为他口交的大眼睛,伴随着许军一声声沉闷的惨叫疯狂的掳动着阴茎。「拔!拔的干干净净,都塞在这个臭条子的嘴里去!」他挺动着身体咆哮道。一边冲大眼睛命令道:「把我的鞋拿过来!快!」
随着曹飞扬一阵激烈的抖动,他将精液射在自己的鞋坑里。
此时许军的下体只觉得火辣辣的疼痛,几个犯人忍不住伸手乱摸他光溜溜的下体,自己的阴毛被拔光并被强迫吃下去,他感到无比羞耻,而他的阴茎却在众人的玩弄中突兀的挺立着,没有了体毛的遮掩,他那通红坚硬的肉棍更加亢奋的挺立起来。
曹飞扬从鞋里抽出粘满了精液的鞋垫,本已经肮脏不堪的油腻的鞋垫,流淌着乳白色的精液,曹飞扬把鞋垫塞在许军的嘴里,狞笑着道:「乖乖的给我舔干净,儿子!」
阴茎在犯人们的淫乱中颤抖,他们的大手抚摩揉捏着他的肉棍和睾丸,嘴里塞着油腻潮湿的鞋垫,鞋垫上的黏液随着他的呼吸一点点的流入喉咙,仿佛虫子蠕动一般恶心难受。
「……呜呜……呜呜……」许军痛苦的呻吟着,可是虚弱的身体已经丝毫没有了反抗的气力,他看见蒲魁侧着脸点燃了一根香烟,正阴森森的望着他。而手中的打火机并没有熄灭,而是一点点的靠近他带着脚镣的双腿。
先是一阵灼热,随后变成滚烫的痛,随着「呲拉拉」的声响,腿毛被燎着了,一股焦糊的臭味在牢房里散开,许军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身体却在同时达到高潮,精液在犯人们歇斯底里的掳动着喷射而出。
十四手淫
药物在起作用,身上的伤口在迅速的愈合。
脚掌上的伤处传来麻痒的感觉,许军轻轻的皱了皱眉头,没有睁开眼睛。过度的折磨和暴虐侵蚀着他年轻健壮的身躯,他疲惫不堪的靠坐在墙角。
一阵辛辣的烟雾喷在他的脸上,许军呛咳着艰难的睁开眼睛。狱警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叼着烟凝视了他片刻开始检查犯人身上的伤势。
「恢复的不错嘛。」石小峰装做不经意的样子道。
被铁链锁着手脚的犯人象往常一样艰难的跪起身来等待着狱警的施虐,狱警却站起来望着他笑道:「今天先不急着为我服务,我们换个玩的。」
犯人没有出声,跪在狱警的面前等待着他下达命令。虽然同样是遭受凌辱,但是比起曹飞扬他们,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要温柔的多,与那些恶徒们的目的不同,他只是在满足他很特别的欲望而已。
「你手淫给我看!」狱警说话了,语气冰冷透着兴奋,他发长铐着犯人双手的铁链,让他有更大的活动余地。
一阵铁链声响,犯人用带着手铐的双手握住了自己的生殖器,被拔光了阴毛,光秃秃的生殖器附近过了一段时间已经长出了又硬又短的茂密的黑毛,犯人开始缓慢的套弄起来。
被强迫当着男人的面手淫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狱警色迷迷的邪恶目光让跪在那里的男人想到了在牢房里遭受的巨大凌辱,他们强迫他一边吮吸他们的阴茎一边手淫,并用木棍拷打他的结实平坦的小腹和遍布伤痕的脚掌,从他痛苦的呜咽和挣扎中体会乐趣。
阴茎在狱警暧昧的注视下逐渐的坚硬起来,犯人不愿意面对那样的目光,屈辱的闭起了眼睛,任由身体在自己的抚慰中兴奋。
狱警从口袋里摸出一只粗大的白色蜡烛,用打火机点燃,漆黑的囚室中立刻亮堂起来,他手握着蜡烛走近跪在自己面前的犯人,犯人肌肉颤抖的身体一览无遗,在他的身后,蜡烛的光芒在天花板上投映着他巨大的影子,如同一只巨兽逼近自己的猎物。
胸口一阵灼烧,狱警将蜡油滴在犯人的胸膛上。犯人的身体震颤了一下,猛然睁开眼睛。
「不要停下来,卖力一点!」狱警脸上有一些偏执的疯狂,抖动着手里的蜡烛道。
蜡烛油大滴大滴的落在犯人的光头上,脖子上,一点点的灼痛让他发出嘶哑的呻吟。
看着被自己侮辱着跪在地上手淫的男人带有磁性的痛苦的声音,狱警的裤裆里早已经淫水漫溢了,他一边倾斜手中的蜡烛在犯人裸露的脊背上倾倒着蜡烛油,一边掏出自己涨硬的肉棍在犯人英俊的脸上拍打着。
「吃我的鸡吧!」狱警坚硬的棍子在犯人的鼻子眼睛上一阵乱捅。
在犯人迟疑着张开嘴的同时,狱警那只腥涩粘湿的阴茎几乎立刻挺进了他的口腔。随着身体的抽送越来越快,手里的蜡烛也逐渐的缩短了。
在高潮就要来临的刹那,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小石,玩的很开心嘛!」黄选其一脸嘲笑的出现在门口。
一切在突然间停止了,石小峰的阳具迅速从犯人的嘴里拔了出来,还带着迎接高潮时亢奋着的颤抖,无助的挺立在他的制服裤子外面。
「管教,我……」狱警想要解释,可黄选其望着他涨红挺立着的阴茎的阴狠眼神却让他突然觉得一种莫名的畏惧和恐慌。
「还挺会玩的嘛。」黄选其拿过狱警手里的还在燃烧着的半截蜡烛,将蜡油在犯人的光头顶上滴落,犯人疼的闷哼了一声。
「滚开!」许军甩开头怒道。
黄选其狞笑着收紧铁链,将犯人的双臂张开向两侧紧紧锁住,然后将蜡烛一滴滴的洒落在犯人的头顶上。「我们的铁血警察好象也挺配合嘛,怎么?被调教的很温顺了?」
头顶上滴满了蜡烛油,黄选其将蜡烛固定在犯人的头顶上。
「啊!」狱警连忙道:「管教,不要……」
不等他话说完,黄选其突然欺近他的身边。「你要是不想监狱里的同事都知道这事情,你最好给我听话一点!」
「不要听他的,否则你会永远被他要挟的!」许军愤怒的挣动着铁链,身体一动,头顶上的蜡烛油倾落在他的脖子上,烫的他的身子猛的向前一挺,肌肉被烫的浑身抽搐,但他硬生生咬紧牙关,不愿意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
石小峰被许军的话说的一怔,可就在这同时,黄选其已经迅速的将他的胳膊反扭到了身后,「咯嚓!」一声,冰冷的手铐已经反剪住了他的双手。
「啊?!你做什么?」狱警挣扎着。
「想要反抗吗?想要大家都知道你的事情吗?」黄选其威胁道。
「不要听他的!」许军焦急的阻止着。「难道你想和我一样吗?你……呜呜……」
「你给我闭嘴,该死的囚犯!」黄选其低声咒骂着,抄起许军头顶的蜡烛塞在他的嘴里。
「……呜呜……啊……啊……」蜡烛塞进嘴里,近在咫尺的火焰燎的许军的面庞一阵灼痛,倾倒下来的蜡油滴在阴茎和大腿的内侧,他痛的惨哼着,不得不竭力的向上仰着头。可蜡油还是一滴滴的散落在他的胸膛和小腹上。
黄选其面对着石小峰,又换上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道:「你不是也喜欢这调调吗?」
石小峰看着被蜡油烫的前仰后合的许军,思想激烈的争斗着,管教突然斥喝道:「跪下!」他的心里一阵慌乱,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51黄选其也想不到石小峰这么听话,但他随即看到石小峰两眼盯着被锁链栓着的许军在塞在嘴里的蜡烛的灼痛下颤抖,而悬挂在警裤外的阳具坚硬的挺立着。
他立刻取出一副短链的脚镣子给狱警带上,铁链穿过他双手上的铐子,使他无法站起和移动。
「啊!你……」石小峰恍然大悟,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
「我早就留意你了。」黄管教看着动弹不得的狱警,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
「居然给犯人通风报信,串通一气!」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石小峰在畏惧的同时,下体却以为的保持着亢奋。
「舔我的皮鞋,狗东西!」管教咆哮着。
石小峰胆怯的看着管教狰狞的面孔,连忙伏下身子去舔管教的皮鞋,心里通通乱跳,同时没有到达高潮的阴茎亢奋的颤抖着,受虐的快感让他很快投入到自己的角色中,他留意到了管教鼓胀着的裤裆,便慢慢的偎依着管教的腿,用脸去摩擦对方裤子里坚硬的肉棍。
十五败露
黄选其重重的一拳抡在石小峰的脸上,将他砸倒在地。「你还真他妈的下贱!
老子还偏偏不让你如愿。」
石小峰倒在许军的面前,警帽滚落在一边,鼻子也渗出血来。手脚被铐子反剪着手脚,无论如何挣扎都直不起身来。
许军看着狱警懦弱求饶的样子,心里一阵厌恶,塞在嘴里的蜡烛油有一些滴在狱警的警服上,许军连忙侧过头让开。
「让这小子天天操你,居然他妈的操出感情来了?」看见许军的举动,黄选其嘲讽道。「既然这样,那就让他来报答你一下吧!」
「你给犯人的药很管用嘛!看!多漂亮的一双男人的脚啊,又黑又大!」管教揪着狱警的头发将他拖到许军的腿边,将他的脸按在许军的大脚上。
许军努力的摇着头,想让这个年轻的狱警能鼓起斗志,可年轻人的嘴唇在他被铁镣束缚着的大脚边轻柔的摩擦着,他感觉到对方正用力的熏着他脚趾间的味道,他绝望的闭起了眼睛。
「你不是喜欢这个犯人吗?就给你个机会!舔他的脚。」管教的皮鞋凶狠的踏着狱警的头和后背,命令道:「舔呀!」
石小峰哀求道:「饶……饶了我,我……我舔……」
许军还要挣扎,黄选其已经伸脚踩住了许军的大腿,使他无法躲闪移动。
狱警深吸着他大脚上淡淡的香醇的脚味,逐渐沉浸在欲望的肆虐中,他张开嘴将许军的大拇脚趾含在嘴里,尽情的吮吸起来,不一会更发出兴奋的呻吟。
「又一个拜倒在你脚下的男人。」管教狞笑着用皮鞋蹭掉堆积在许军胸膛上厚厚的一层蜡油,露出被烫的发红的肌肉,让滚烫的蜡油再次滴落在他赤裸的身上。他扳起犯人英俊的脸,让他的头左右上下的摇晃着,刻意将蜡油滴在他的乳头和阴茎上。
「……啊……啊啊啊……」许军痛的身体在铁链间前仰后合的颤抖。
「要不要我帮你刺激一点!」黄管教说着话,用皮鞋踏住了许军半硬的阴茎。
同样没有达到高潮的许军在黄选其鞋底反复的踩踏下,阴茎迅速的膨胀坚硬起来,许军绝望的嚎叫着,而他嘶哑沉闷的声音却让跪在他脚下的狱警更加兴奋,舔的愈发卖力起来。
塞在嘴里的蜡烛不断的给他的身体带来灼痛,许军大张着嘴痛苦的哼鸣着,无助的挣扎着,同时酥麻的感觉从被狱警吮吸着的脚掌心传来。
精液在管教黑色的皮鞋的执拗挤压下喷溅出来,浑身粘满了蜡油的许军,身体无力的悬挂在铁链上。
蜡烛还在燃烧着,管教凑近脸去就着火焰将嘴里的烟点燃,歪着脑袋吸了口烟,他掏出自己的阴茎将尿淋在许军的脸上身上。
蜡烛在腥臊的尿水下熄灭了,许军疲惫的喘息着。
「你很有天赋嘛。」管教踢着狱警的屁股道。「去把他的精液舔干净!」
丁小峰的意志已经完全崩溃了,他默默的舔干净许军下体上残存的精液,又把粘连在管教皮鞋上的黏液一股脑的吃下去。
他自己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到达了高潮,精液喷射在他的警服上,随着他在地上用膝盖笨拙的挪动,悬垂在阴茎上的精液兀自在徒然的滴落。
「你知道吗?你真的是一只很下贱很下贱的狗!」黄选其揪着狱警的头发,将他的脸拽起来面对着自己。
石小峰的脸上一片茫然,双眼无神的看着管教嘲笑的面孔。管教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他的脸上,然后冷冷的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犯人,就留在这里陪他吧!」
「不……不要,管教。饶了我……求求你……」狱警连忙哀求着,一想到被用铁链锁铐在冰冷黑暗的囚室中,他恐惧的全身颤抖。
管教发出一阵令人颤栗的笑声,傲然的看了一眼被锁在角落里的许军。「看见没有,人都是自私的,不要奢望着会有人来救你,这里就是你的坟墓!」
……带着手铐脚镣,身上的衣服被剥下来堆积在手腕和小腿上,跪在丑陋肮脏的犯人们中间,不只一次,许军想到了死。
他们在他的脚掌上扎满了针头,使他必须跪在地上行走。
蒲魁等人一只只肮脏酸臭的脚会随时塞进他的嘴里强迫他吮吸,稍微的怠慢,就会遭到一阵残酷的殴打,小白脸和大眼睛在他的肛门里塞进牙刷,在牙刷柄上挂上布鞋,然后弄硬他的阴茎,用绳子栓住,让他在牢房里转着圈的爬行。当所有的犯人要吃饭的时候,他被命令跪在众人面前手淫,把精液射在摆放在他面前的鞋垫上。当犯人们开始吃饭了,瘦子则跳过来把流淌着精液的鞋垫塞在他的嘴里,嘴里咀嚼着酸臭腥涩的鞋垫,还要接受着蒲魁等人的嘲笑和侮辱。
也许只有死,可以让这一切结束,但是他几乎立刻打消了这种想法。
身受的折磨和凌辱更激起了他的仇恨和对生的渴望,而曹飞扬等人的虐待就更加的变本加厉,如同地狱般的惨烈充满了许军生命中的每分每秒。
被关进黑牢的前一天的中午,黄管教将一只皮包塞给了曹飞扬,两个人耳语了几句,随后曹飞扬来到许军的面前。
「来呀!兄弟们。」曹飞扬一脸的淫笑,将包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摆放在许军的面前,那是一些女人的衣物,内衣裤,化妆品。「给这个臭条子穿戴上!」
一群犯人围拢过来按住茫然跪在地上的许军,哄笑着将那些内衣裤七手八脚的套在他的身上,那些窄小的衣服被许军魁梧的身体撑的扭曲变形。
小白脸和瘦子各拿着一只口红在许军的脸上胡乱的涂抹着。大眼睛嬉笑着抓起几只臭袜子团成两团塞在紧勒在许军胸膛上的乳罩里面,更惹来一阵疯狂的嘲笑。
十六没有明天
……
正午刺眼的阳光让犯人一阵晕眩,几乎站立不住。
走出阴暗潮湿的囚室,仿佛身后还是那些不堪记忆的折磨和耻辱,眼前一阵发黑,闪烁着的光点都幻化成了蜡烛的火光和香烟暗红色明灭着的烟头迅疾的向他扑来,疼痛在逐渐的消退,可是精神却永远无法从耻辱中逃脱。
何况,现实中的噩梦还远没有结束。
他又被押回原先的牢房,牢房里依然是曹飞扬他们九个囚犯,曹飞扬的头上裹着纱布,膀子上也吊着绷带,看见许军被押了回来,他的眼睛冒着凶残的怒火,「腾」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
自己面对着的将是怎样的一场灾难,许军没有去想。一切似乎都在黄管教的掌握之中,自己只能任由他们的摆布。
一身新换的干净号服,却包裹着他遍体的伤痕和疲惫。脸上带着的大白口罩下面,他的嘴被黄管教用一条脏毛巾填塞的满满的,黄选其当着许军的面将一泡尿撒在毛巾上,然后再全部塞在他的嘴里。许军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刑具非但没有去除,并且双手被反铐在了背后,脚上拖着四十八斤重的大号脚镣,使他步履蹒跚的艰难的移动着步伐。
「以后任何犯人都要守规矩,否则0730就是你们的榜样……」黄管教一边说话一边给曹飞扬递了个眼色,曹飞扬的脸上露出会意的笑容。
……
压抑许久的愤怒在那天终于爆发了。
「怎么样?是不是看着很眼熟啊?」曹飞扬将一只白金指环放在许军面前。
拿出来的东西更让许军震惊,那是许军送给自己的未婚妻刘青的生日礼物,在指环的内侧还刻着两个人名字的英文缩写。
此时身上这些衣服物品都是刘青的,许军在刹那间明白过来。
「啊!」一声怒吼!
所有的压抑和忍耐就在这一刻被放弃,生命尊严一切都不再重要,在许军的眼里,只有仇恨,刻骨的仇恨!
他就在这同时挣脱了几个犯人的钳制,如同一只下山的猛虎直扑曹飞扬。
曹飞扬被面前复仇的天神吓的完全失去了镇定,他怪叫了一声,一退再退,想逃开许军疯狂的扑击。身后一阵刺骨的坚硬冰冷,已经退到墙角了,许军却一步步逼近。
犯人们都吓蒙了,当蒲魁等人反应过来拦截的时候,曹飞扬早已经被许军抡起手上的铐子砸倒在地。
曹飞扬满脸是血,鬼哭狼嚎的从几个人的腿下面爬了出来,嘈杂的打斗声音惊动了外面,黄管教带着几个狱警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看着龟缩在墙角,满脸血污的曹飞扬,黄管教立刻下令将许军关进了黑牢…
…
……
如今许军被从黑牢里放了出来,可是却一步步的陷入更深的黑暗之中。
曹飞扬阴森狠毒的眼神告诉他,即将来临的报复将比黑牢更加难以承受,和其他的几个犯人也都摩拳擦掌的向他靠近。
双手被黄选其特意反剪铐在了背后,许军根本无法挣扎就被几个犯人抓住胳膊按住肩头,曹飞扬扑上来立刻一拳揍在许军的脸上。
被塞着毛巾的嘴里发出一声痛哼,许军不屈的盯着眼前杀气腾腾的曹飞扬。
「有一段日子没见,我还真想念许队长呢!」看着愤怒着的许军,曹飞扬又换上了一张笑脸。他点燃一根香烟,看着被犯人们押着的许军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在医院修养了这么多天,还多亏了许队长帮忙,我还要好好报答报答你呢!」
许军脸上的口罩被扯掉了,嘴角一丝鲜血缓缓的流下,曹飞扬将塞在他嘴里濡湿的毛巾一点点的拉了出来。
「这样一条毛巾怎么能满足许队长呢!」曹飞扬笑嘻嘻的道,同时捏住许军的脸颊,让他的嘴无法合拢。「许队长一定要我们兄弟们的脚和袜子才能爽吧!」
他将烟叼在嘴边,用手指粗鲁的捏住许军的舌头从嘴里拽了出来。
「呜呜……呜呜……」许军被曹飞扬捏着舌头,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瘦子和小白脸手脚麻利的拿过一副筷子来,将挣扎的许军被拽着伸在嘴外的舌头上下夹住,接着用两根皮筋迅速的在筷子的两端套住勒紧,把筷子固定好,曹飞扬才松开了拽着许军舌头的手,狠吸了一口嘴角的香烟,将烟雾喷在许军的脸上。
被曹飞扬如此羞辱,许军愤怒的挣扎着。
筷子的中间被打磨出了很多粗糙的毛刺,加上两端被皮筋紧紧勒住,许军的舌头被夹的非常牢固,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曹飞扬看着许军的舌头被筷子恶毒的夹住伸在嘴外,却忍耐着不发出声音,他嘿嘿的冷笑着,先是将烟蒂上的烟灰弹落在许军的舌尖上,并悠闲的吹了吹手里的烟头,让燃着的香烟发出通红的光亮。随即,他突然将烟头按在了许军的舌头上。
剧烈的疼痛让许军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在众人的钳制下颤抖着挣扎着。
立刻,他被拖到了墙角,跪在曹飞扬的床前。
无论怎样的努力舌头上的筷子都无法摆脱,受伤的舌头一阵阵的灼痛,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而口水却顺着许军的舌头和嘴角不停的流淌下来。
曹飞扬坐在床边轻蔑的看着面前的犯人。「臭条子,别这么快就流口水嘛,爷爷就让你吃个够!」
他用自己的鞋底子摩擦着许军被香烟烫伤的舌头,既而脱了鞋,用脚趾塞进许军被筷子勒住无法合拢的嘴里,舌头上能感觉到咸腻的脚上的汗垢,许军无助的舔着插在他嘴里的臭脚。
十七死亡的盛宴
「……啊……」凄厉的惨叫声从许军被夹着舌头的嘴里迸发出来。
两只筷子夹住了他的脚趾,两边用皮筋勒住,瘦子和小白脸将另外两只筷子插在两端的皮筋上,向反方向拧动着,皮筋越收越紧,脚趾上的疼痛更加强烈。
许军的衣服早被剥的精光,犯人们用筷子夹住他两只黝黑的乳头和腿下悬垂着的黑色的睾丸,分别用皮筋紧密的勒住。
痛苦不堪的许军疼的浑身颤抖,还要被迫舔着一只只伸到他嘴边的脚趾。
「大家来看看这个条子下贱的丑态!」蒲魁用脚指头在许军的舌头上逗弄这,羞辱着几乎昏厥过去的男人。
曹飞扬粗暴的压制着许军的身体,丑陋的阴茎在被鞋底子抽的红肿的屁股上摩擦了一阵,然后径直刺入许军的肛门,然后在男人的直肠里面横冲直撞尽情的发泄着。
被操的头昏眼花的许军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又被带上筷子拧成的刑具,随着他绝望的惨叫,曹飞扬更加剧烈的抽动起来。他猛的拔出塞在男人下体的肉棍,扳过被蒲魁踩在脚下的脸,将精液肆意的喷射在许军的嘴里。
「许队长,以后怕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你多享受一下吧!」曹飞扬将粘满了黄褐色分泌物流着黏液的肉棍在许军的舌头上擦拭着,一边狞笑着说。
许军心里一沉,隐约感觉到不详的预感。
果然曹飞扬点上一只香烟,然后对旁边的犯人道:「今天大家再美美的享受一次条子的屁股,谁都不要客气啊!」
「最好操死了他,倒省事了。」蒲魁将手里的烟蒂在许军的舌头上掐灭,恶狠狠的说。
许军无力的呻吟着。
「臭条子,你那脏屁股晃什么晃,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了?」一个犯人一边羞辱着跪在脚下的男人,一边掏出自己的肉棍顶在了许军的身后……
当最后一个犯人嚎叫着将精液注入许军身体的时候,他们将已经浑身瘫软的许军从地上拖了起来。
看着曹飞扬冷酷兴奋的眼神,许军知道,死亡正在逐渐的向他逼近。
想到了死,许军忽然有了一些释然,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葛战辉和铁鹰已经顺利的逃脱了魔爪,虽然没有关于雷蒙的消息,但是特别调查组正在积极的展开工作,捕获罪犯的法网已经在收紧。尽管也许自己等不到那一天,可是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希望和憧憬。从石小峰的口中他还得知自己的未婚妻刘青也已经安然无恙,在许军来说,他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牵挂。
舌头上的残酷刑具被去掉了,舌头却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了知觉,嘴里几乎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曹飞扬还不放心,蒲魁拣起地上那块浸着尿液的毛巾,重新堵在许军的嘴里,然后用袜子一圈圈的缠绕在他的口鼻上捆绑结实,直到确信他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没有求饶,也没有挣扎,许军只是任由绳索将他本已经被铐镣束缚着的身体更紧密的捆绑起来。
蒲魁兴奋的抽着烟,从床铺下拿出已经准备好的凶器,那是一根一米多长的木头撑子,上面涂了油,泛着渗人的光亮。
「要是把这个东西从你的屁眼里全部插进去,许队长一定爽的上了天了。」
蒲魁吸了一口叼在嘴角的香烟,阴险的笑着。
棍子的一头顶在了许军的肛门上,尽管涂了油,木撑子的方棱仍然摩擦着他的肌肉一阵发疼,蒲魁转动着棍子将棍子头塞了进去。
「这样死对我们铁血警长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曹飞扬拨弄着许军被筷子夹的充血肿胀的乳头,企图在心理上更大的打击他。
许军坚强不屈,他的眼睛直视着曹飞扬,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棍子更深的插入,许军的眉头深深的皱在了一起,恐惧象一把刀刺破长夜,他咬着嘴中濡湿肮脏的布团,努力的站直身体。
蒲魁一口一口抽着嘴角的香烟,烟雾从他的嘴角喷散出来,他的眼睛在烟雾里发着豺狼般凶狠的光。他有意放慢了动作,他要看着这个英俊魁梧的刑警在死之前是如何挣扎扭动的。控制他人的生死,这种邪恶的欲望让他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
绑在口鼻上的袜子让许军的呼吸都困难起来,他艰难的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下体剧烈刺入的疼痛,平静的准备迎接死亡。
「快点吧!」一旁的大眼睛忽然道,他的眼睛崇拜的望着被绳索刑具捆绑着的警察。「我都有些舍不得了。」
蒲魁用鼻子哼了一声,喷出一道烟雾,他「呸!」的吐掉嘴里的烟蒂,双手握住木棍的末尾狠狠的向许军的身体里捅去。
「住手!」一声爆喝突然从门口响起。
牢房里所有的犯人都吓的脸色突变,蒲魁连忙缩到一边,几个犯人也四处散开,没有了凭借的许军颓然的倒在了地上。只有曹飞扬强自镇定的站在原地,他回过头向牢房门口望去,只见铁栅栏外一个狱警正怒视着自己,正是石小峰。
「赶快住手!你们要做什么?」牢房的门打开了,狱警一个箭步冲到了许军的身前。
石小峰小心的取出仍然塞在许军肛门里的木棍,棍子的一头上沾满了鲜血和黏液,他厌恶的扔掉手里的棍子,然后给许军松绑,打开手脚上的铐镣。
「这……」曹飞扬想要阻止。
「这什么?」石小峰愤怒的瞪着他,他知道这个犯人和黄管教有着莫大的关系,平时自己怎么也不敢这样训斥他,但是此时他却忘记了畏惧,冷冷的道:「监狱是让你们懂法守法的地方,你们在这里反而越发的没有王法了?」
十八五花大绑
曹飞扬没有说话,嘴角牵强的笑了笑,向后退开几步。外表镇定的他心里却在暗暗着急,这件事情一旦泄露,怕就是黄选其也救不了他。
这个时候,石小峰已经扯掉了许军嘴中的堵嘴布,将惨遭折磨的男人扶了起来。「你们都给我老实一点!」他狠狠的扫视了一遍牢房里的犯人,扶着许军向外走去。
蒲魁忍不住焦急的向曹飞扬使眼色,曹飞扬示意他先不要妄动,可他自己更是焦虑担心,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落了下来。
可就在石小峰扶着许军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曹飞扬的脸上却突然绽放出笑容,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因为黄选其已经赶来了。
「小石,发生什么事情了。」披着警服的黄选其冷冷的问道。
「报告管教!我要给0730换一个牢房。」石小峰抬头看见站在牢门口的管教,心里一惊,脸上的神色也慌乱了,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眼睛却不敢迎视黄选其。
「为什么?」黄选其逼近了一步,同时向牢房里的曹飞扬丢了个眼色。
石小峰心里一阵紧张,说不出话来,同时在黄选其的逼迫下一步步的退回牢房里去。
黄管教从石小峰的手臂下拽过脚步踉跄的许军,反扭着胳膊擒拿手叼住许军手腕。「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你出去吧。」他看着大局已经被控制,淡淡的说。
石小峰迟疑着,黄选其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
在狱警的身后,几个高大壮实的犯人已经偷偷的拿起了地上的绳索,蒲魁抓起一双袜子团在手里,打了个手势,几个犯人蹑手蹑脚的走到了石小峰的身后。
「不!管教。这是我的职责所在。」石小峰终于鼓起勇气,他昂然的抬起头来坚决的说。就在这时候,他看见黄选其的眼中闪过一丝残酷的笑意,立刻警觉,可已经晚了。
石小峰的双臂被两个犯人同时抱住,脚下被人一个绊子,狱警站立不住,被摁倒在地。狱警刚要张嘴说话的时候,蒲魁手里的袜子早等在那里,他迅速熟练的将袜子塞进狱警的嘴口腔,将他的嘴塞的严严实实。
狱警看着黄选其得意的微笑,愤怒的拼命挣扎,可是双臂被犯人们抓着,身子后面蒲魁用膝盖死死顶住,双腿也被人紧压在地上,竟然浑身都动弹不得。双手被反捆在了身后,两只脚也被绑了起来。几个犯人将石小峰从地上拽起来,又用绳子在他的身上胡乱的缠绕着。
狱警懊悔着自己一时的大意,他尽力挣扎扭动着双臂和身体,直到最后被完全牢牢捆绑住为止。
就在几个犯人制服了狱警的同时,曹飞扬已经协助着黄选其将许军按住,黄管教从腰上抖出一条绳子来勒住许军的脖子,将许军的双手双臂紧紧缠住,向后反绑起来,绳子穿过脖子后面的绳结抽紧又绑回手上,许军被捆的动弹不得。
「好一个五花大绑!」曹飞扬赞美道。
「呜呜……呜呜……」嘴里塞着咸涩的布团,狱警怒视着站在他面前的一群犯人。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黄管教不屑的道。
「差点让这小子坏了我们的事情。」曹飞扬也恨恨的看着被捆绑的动弹不得的狱警石小峰。
「妈的,你小子刚才不是挺拽的吗?拽呀!」蒲魁拾起狱警的警帽带在自己的头上,压低了帽檐,气哼哼的点上一只香烟,一边抽烟一边左右开弓扇石小峰的耳光。
狱警被打的眼冒金星,站立不住,被几个犯人一阵拳打脚踢的跪在了曹飞扬的面前。
「现在求饶吗?晚了!」蒲魁一脚踢在石小峰的裤裆上。
狱警被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一声惨哼,他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来回翻滚着,旁边几个犯人立刻又围过去进行殴打。
40曹飞扬忽然想到了什么,伏身在黄选其的身边道:「老黄,既然现在有了这个小子,不如把许军和他一起做掉。事后就说这小子强奸虐待许军,许军不甘受辱将他杀了,不想这小子临死反抗,两人同归于尽。」
黄选其脸露喜色,连声说好。
「这样一来,也省却了你我的许多麻烦。」曹飞扬将一根香烟递给黄选其,自己点上一根悠然的吸着。
「是这小子自己送上门来的,怪不得我们!」黄选其喷出一口烟雾,脸上的表情狠毒残忍。
「不过嘛……」曹飞扬看着被捆绑在地上的狱警,有些迟疑的道。「就是有些可惜。」
黄选其立刻会意,看了看手表,是子夜一点,就笑着道:「时间还早,咱们凌晨时候动手也来得及。你老哥怕是又心痒痒了?」
曹飞扬嘿嘿的笑着抽了口烟道:「我可很久没操穿着制服的警察了,想想就过瘾。这小子这么年轻,一定是个雏儿!」
「他?我还没跟你说呢,把许军关在黑牢的时候,他天天去滴蜡捆绑,很有一套呢。」黄选其哈哈笑道。
这么一说曹飞扬更来了兴致,命令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狱警从地上拽起来。
「你也喜欢虐待啊?」他吮吸着嘴里的香烟,走到狱警的面前解开他的皮带。
「那就让我这个虐待的祖宗教你几招!」
燃着的烟蒂被塞进了狱警的裤裆里,狱警的身体震颤着扭动着,裤子里逐渐的冒出一缕轻烟。
「看上去还不错嘛!蒲魁,你们都来犒劳一下我们这个小警察。」曹飞扬道。
看着脸涨的通红的狱警露出畏惧的神色,蒲魁哈哈大笑着答应一声,他将帽子扣在狱警的头上,故意狠吸了几口烟,将烟头吮吸的通红,然后塞进狱警的裤裆里面。
「呜呜……呜呜……」石小峰想动动不了,想喊喊不出,裤裆里的灼痛让他发出惨烈的叫声。看见又有几个犯人拿着烟头走近,他满头大汗,拼命的摇着头,可是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还是残忍的将烟头塞进他的衣服里去。
越来越灼热的痛苦让狱警再也支持不住,终于昏了过去。
十九无知的代价
曹飞扬走到昏过去的狱警跟前,掏出生殖器将尿浇在狱警烧着了的裤裆上,既而又将尿淋在狱警的胸膛上,头上,尿水流满了狱警的脸,嘴里的袜子被浸湿了,鼻孔里也灌满了腥臊的液体。
狱警呛咳着苏醒了过来,身上的警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散发着难闻的骚味,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他又被拉起来按在了平时捆绑许军的床板上,身后有人粗鲁的扯下了他的警裤和底裤,塞在里面的烟头纷纷掉落。
他知道这些犯人要做什么,他竭力的摇着头,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沉闷的呻吟,他用眼神哀求着身边的犯人,可是却让他们更加的兴奋起来。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他们欣赏着他处子般粉红色的肛门,用烟头烧炙着他肛门附近黑毛。
狱警害怕起来,他感觉到犯人有些粘湿的生殖器在他的大腿背面摩擦着,绳索的捆绑,虐待的伤痛在此时性命攸关的时候却让石小峰产生一种亢奋着的欲望。
他听见曹飞扬吐了一口唾沫,接着感觉一团黏液涂抹在他紧绷着的屁股缝里,身后的犯人粗暴的把唾液抹进他的肛门,指甲刮过他敏感的括约肌,让狱警被塞住的嘴中发出几声细微的呻吟。
那只阴茎压在他的肛门上,在手的导引下缓慢用力的进入,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狱警浑身颤抖,那只棍子使劲的挤进他的身体,再猛的一下完全插入他童贞的身体。在那刹那里的疼痛,让狱警眼前一阵发黑,意志逐渐的模糊了。
狱警缓慢的苏醒的时候,身后已经换了人,但抽插仍然在继续。
自己被强奸了!这种想法却刺激着他的欲望,他的下体随着身体前后有节奏的抽送竟然逐渐的兴奋起来。
犯人们改变着姿势和角度,用他们的阴茎一遍又一遍的蹂躏着年轻的狱警。
而他那被烟蒂烫伤的阳具却在阵痛中强硬的挺立,身体一阵猛烈的抽缩,却因为身后剧烈的撞击而感到了伤口的疼痛,无法到达高潮。
身后的犯人因为他的扭动和呻吟而亢奋,他紧贴着警察的身体,咬着石小峰的脖子,开始了强烈的抖动,一股股仿佛燃烧着的精液射入了狱警的直肠。
几个小时的淫乱过后,犯人们把狱警从床上拽起来,押到曹飞扬的面前。
年轻的警察被命令在曹飞扬和黄选其的面前站好,身上松脱了的绑绳被重新捆紧,由于绳索深深的勒入石小峰的身体,腰上还系着警用皮带,使得身上的警服仿佛也被扯裂一般,露出他年轻白皙的肌肤和肌肉清晰的轮廓。
在绳索密密麻麻的捆绑中,石小峰的身体却异常的兴奋着,裸露着的阴茎笔直的挺立,这种形式更让他感到羞耻和痛苦。
看着身穿制服的狱警屈辱的含着袜子低垂着头立正站着,警裤被拉下来拖在被捆绑着的脚腕上,又被绳索捆绑的狼狈不堪,曹飞扬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
「这小子还真他妈够淫荡,看这鸡吧硬的……」曹飞扬走到狱警的身前,轻浮的玩弄着被刺激的通红的阴茎。
「可惜,这是最后一次了。」身后的黄选其冷笑道。
管教的话让石小峰感到一阵恐惧,想到死,他的膝盖变的不挺使唤,「扑通」
一下跪在了曹飞扬的面前,哀求的眼神望着这个不可一世的犯人,拼命的摇着头。
「很怕死吗?如果你听我们的吩咐,说不定我们会饶了你。」看着一个警察居然向犯人下跪,曹飞扬更加的得意,但是他阴毒的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他只是戏弄着面前的青年。
石小峰根本没有意识到正在掉入一群豺狼设下的圈套,听见曹飞扬的话,他连忙跪着朝前几步,眼里闪着兴奋的光,一边使劲点头,塞着袜子的嘴里努力发出「呜呜……」的声音。
4 曹飞扬嘿嘿笑着掏出他嘴里的布团,石小峰立刻哀求道:「……求……求求你们……不要……杀我。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求你们……」
「好!」曹飞扬用一条麻绳将狱警坚硬的肉棍齐根捆住,指着被五花大绑跪在墙角的许军道:「你去操他的嘴,一直到射精为止。」
「……是……我……我这就去……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石小峰无法起身,求生的欲望让他忘记了一切的尊严,他用膝盖爬行着跌跌撞撞的扑倒在许军的面前。
黄选其将五花大绑的许军推倒在地,他悲哀的看着一帮犯人戏弄着年轻的狱警,却无法出声提醒示警。黄选其抽出一直塞在他嘴里的警棍,然后捏着他的嘴,让侧身躺在地上的石小峰挺动着身体将阴茎插入许军的口腔。
绑着狱警阴茎的麻绳栓住许军的脖子勒紧打一个死结,使他无法吐出嘴中腥热的肉棍。
「努力的操他!」曹飞扬命令道。
「……是……是……」狱警一边答应,一边努力抽动着身体。
他的小腹压着许军的脸,头倒向另一侧,躺在地上用这种屈辱的姿势抽动着。
但是想到许军那阳刚英俊的脸,眼前看着被绳索捆绑着的许军魁梧的身体,那雄健完美的肌肉随着他的抽动而颤抖,他很快进入了状态,许军温暖湿润的口腔对他是那样的熟悉,微闭着眼睛呻吟着,直想尽快达到高潮,完成曹飞扬的指令。
许军的阴茎也被弄硬,用麻绳栓住,犯人们将他们两个人摆成六九的姿势,蒲魁将许军的阴茎顶到了石小峰的面前,冷冷的命令道:「张嘴!」
「啊?这……这是做什么……」狱警难堪的道。
「光你操他不行,那太简单了,你还要让他操你,并且要让他也射精才行。」
曹飞扬笑嘻嘻的道。「如果你们俩个一起射的话,我就连他都饶了。」
「啊……呜呜……」到了这样的境地,石小峰只得张嘴含住许军的肉棍,肉棍上的细绳立刻绑住了他的脖子,使他无法移动。
二十自己的牢笼
从来没有给别人做过口交的石小峰起初对塞在嘴里的阴茎觉得无法忍受,可他立刻意识到那是他渴望了多少时日的男人的身体,这种想法几乎使他立刻就忘记了那阴茎上沾染的还有别人的黏液和下体的分泌物,他闭着眼睛,倾尽全力的吮吸着许军的阴茎。
嘴里含着他是他最向往的美丽雄性的阴茎,同时,他渴望着的男人也正含着自己的棍子,虽然他们屈辱的躺在犯人们的面前,但是欲望使石小峰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兴奋剧烈的抖动着身体,让自己的阴茎在男人的嘴里搅动,心里暗暗的道:为了我,为了我们,你原谅我吧!
随着他卖力的吮吸套弄,他感觉到许军的阴茎在他的嘴中逐渐的膨胀坚硬起来,他兴奋的呻吟着,更加剧烈的抽送着,每一下拔出,绑在许军脖子上的绳子都会拉扯的阴茎生疼,却给他带来一种意外的快感,同时他开始有意识的在前后吞吐的同时,用脖子上的绳索同样轻扯拉拽着许军的肉棍。
一帮犯人叼着烟站在两人的面前,看着狱警笨拙亢奋的举动,脸上都露出邪恶的笑容。
「呜呜……」许军的嘴里开始发出呻吟,自己的阴茎在狱警的刺激下不可克制的走向高潮,他想要阻止,可手脚被捆绑着,嘴里又塞着对方的阴茎。他的挣动反而更刺激了狱警。
狱警开始剧烈的抽送,身体在突然间静止,在他的下体爆发出粘稠的精液的同时,他下意识的将许军的阴茎完全的吞没在口中。嘴里漫溢着不断抽搐喷薄的浆液,而自己的阴茎已经完全顶入温暖紧密的喉咙深处,许军在一种无法抗拒的情况下被迫到达了高潮。
狱警大口的吞咽着许军甘美的精液,用舌头贪婪的吮吸着那完美雄壮的阴茎。
他们同时射精了,以为重获生命的石小峰喜悦的流下了眼泪。
「时间差不多了。」黄选其看了看表,站起身来扔掉烟蒂,伸脚将烟蒂踩熄。
「把他们拖到值班室去。」
四个高大的犯人分别架起地上的许军和石小峰,准备向牢房外拖。
「啊?!你们要做什么……管教……你……你不是说……」石小峰无助的望着黄选其。
「我可没有答应你什么啊。」黄选其手里掂着警棍,冷冷的道。
「那……」石小峰不甘心,他又转向一边叼着烟微笑的曹飞扬。「曹……曹哥……」
「曹哥?」曹飞扬脸色一沉。
「啊,不!曹叔叔,曹爸爸,曹爷爷……」石小峰满脸的泪水,浑身因为恐惧克制不住的颤抖着。
「爷爷说是说了,可你曹爷爷只是个犯人,说了也没用啊。」曹飞扬笑道。
石小峰环顾着四周,又望向许军,许军沉默着,嘴角还有白色的黏液,但是他的眼神却冷静而坚强,在那瞬间里狱警知道他被这帮犯人们玩弄了,他愤怒绝望,他想要呼喊痛骂,可是曹飞扬已经把一双袜子塞在了他的嘴里。
「你这个小子真的不错,可惜了。爷爷就送你双袜子到下面和许队长玩吧!」
曹飞扬拍着狱警满是汗水泪水的脸道。
在众人的嘲笑讥讽声中,两个人被拖出了牢房。
死!是所有人的归宿,但在来临的那一刻,又有谁肯从容面对?!
他们没有死,葛战辉和武警战士们来的正是时候。
许军看着久违了的战友和同伴,看着那些整齐威武的警服,脸上绽放出许久不见的笑容。他的笑容那样的美丽迷人,连举手投降的曹飞扬都为之心动,在那一刻,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却突然回想起十几年前的足球学校里,自己那样疯狂的爱怜着的少年,那笑容,曾经让他在之后的几十年里寂寞痛苦压抑煎熬。
那么美丽的笑容!
「你是我的……你是……」曹飞扬突然扑向许军。
枪声响了,在监狱的上空回荡,曹飞扬倒在了血泊中,一双死鱼眼睛还执拗的望着他也许深爱过的男人。
黄选其没有那样的感受,面对着监狱长铁青的面孔和武警战士们手中乌黑的枪眼,他吓的浑身颤抖,跪在那里爬不起来,当武警战士们将他从地上架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他大小便已经失禁,走廊里一片污浊的气味。
到这个时候,狱警石小峰才发现,面对死亡的时候,并不是自己才那么懦弱。
应该在这里终结吧,我可以解开捆绑着身体的绳子,在巴赫尔回来之前把房间收拾整齐,消灭一切可能会让他怀疑我手淫的证据。哈哈……
啊,不。还有结尾。
还需要一个我从第一次见到许军的时候就已经构思好了的结尾。
那是一个晴朗的午后,许军走出了监狱的大门。沉重的铁门在他的背后关闭了,他站在阳光里,手搭凉棚向远处眺望着,街道的另一边是一望无际的麦田,天空蓝的让人心慌,一抹淡淡的白云在远山的叠嶂间移动。
自由原来是那样的珍贵,许军深吸了一口新鲜的口气,嘴角露出快乐的笑容。
这个时候,他看见了站在公路的右侧的刘青。
刘青静静的站在那里,她温柔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快乐和期待,和煦的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她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两个人隔着那样的一段距离相互凝视了一会,就当许军要向刘青走去的时候,他忽然察觉有另一双目光从左侧注视着自己,他的身体被那目光灼痛了,他的心里被撞击到了,他转头望去,在左侧的远处,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站在那里。
那是铁鹰,他站在那里,穿着牛仔裤,白色的衬衣微敞着。他站在那里,深情的望着许军。当许军望向他的时候,他的第一个反应是想藏起来,但是他没有动,他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站在那里,眼神从容里带着笑意,象着在祝福许军有一个崭新的未来。
三个人就那样站在那里,没有绳索捆绑,没有塞口堵嘴,但是三个人都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许军的脚忽然变的异常沉重,仿佛那双沉重的脚镣又禁锢住了双腿。
许军知道,刘青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女子,陪伴着她走过了那么多的时日,洞悉一切,了解一切,并用一种女人特有的爱包容着一切。
他应该走向她的,生活会从此归于平静,一个人们羡慕称颂的幸福生活在阳光下微风里等待着他。
然而,在他的心深处,在那个最隐秘的角落,是不是会有一些真实的想法和愿望被扼杀呢?
铁鹰默默的站在另一边,他高大的身躯看上去有些孤独有些悲凉,尽管他的爱情不会被世人接受,但那是一个曾经用生命捍卫过爱情的汉子。
许军再次望向他,两个人无言相对,两个男人的眼中却同时有泪充盈。
这一步迈出去会怎样?
命运会天翻地覆,也许自己会因此失去一切,工作,前途,温柔的妻子,幸福的生活。不可知的未来对于他来说将是一片黑暗。
雷蒙的话也许是对的,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对错黑白之分,什么是应该做的?
想到雷蒙,许军的心里没有仇恨,有的却是几十年里心深处一种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忧伤。这种感觉让许军颤栗。
他看看刘青,又望望铁鹰。他低下头来望这自己那双重获自由的脚,这双脚,踏过了一路多少的悲欢离合,走过了多少深深浅浅的坎坷磨难。如今,却被一双无形的脚镣锁住,无法移动分毫。
维护正义,惩处邪恶,许军会当机立断,毫不手软。但是对于感情,他却迷茫了。
你在选择的同时也被选择。但那是怎样的艰难,要无愧于天地,要无愧于社会,要无愧于朋友,要无愧于自己……
人生或许就是一个属于自己的监牢。
许军站在监狱的门外,却如何走得出自己布下的牢笼。
[本帖最后由羔子于 2007-12-3 08 :42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