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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压抑了几天的欲望,还是妻子此刻的诱惑,我很快心潮澎湃,在水中充血绷直。

搂着她的纤腰,故意顶了下。

察觉到我的举动,她嗔怒的瞪了我一眼。

不是我期待的反应,又作怪的挺腰提醒。

这次从边缘划过,感觉点中了红灯,她娇躯一颤,娇声喃呢道“你干嘛?”

“你说呢。”

我笑着提醒。

虽然前面在问,但她丝毫没有拒绝的表情,眼中反而有点诱惑似的娇羞。

我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今晚的她有些投入,有些激情,仿佛还有点故意放纵的欲望。

她的热烈,自然能刺激我的情绪,将她转身,拉近,手扶住翘臀,寻找着洞口。

不知是身在水中,还是我们都站着,竟然找了半天,也没寻准路径。

好几次不对,又不得不退出来,往复几次,她有些焦急,嫌我没用似的哼声,伸手到水下,扶住后,帮着我突了进去。

耐性早就磨光,扶住她便横冲直撞,本以为在水中会很舒服,其实没那么爽,水的阻力,让我每次都像在弹棉花。

她也很不满足,紧搂着我,不停挺腰迎合。

这样不但无法安抚体内的欲望,反而磨的我们更加欲火中烧,扶住她翘臀,将她从水中抱起,她配合的搂住我脖子,双腿紧紧盘在我腰间。

跨出泳池,径直走向空地上的鹅毛毯,原本想将她放在下面,她竟然顺势翻身,将我骑在了下面。

有些讶异,还有些欣喜,没等我夸奖,她就双手撑在我胸前,主动摇晃,骑乘。

她的主动让我兴奋,欢喜的看着她。

水珠还有不少挂在身上,月光洒在上面晶莹剔透,她就像个月下精灵,而我,就是那个被宠幸的恶魔。

不知是想要,还是兴奋,一开始她就很急切。

对女人来说,这样的骑乘位,很耗体力。

身体的空虚促使她加速坐压,可越是用力,加速,受到的刺激越强烈,越让她无力。

不多时,她就无力支撑,娇躯倾斜,长发垂在肩旁像是柳叶般飘荡。

看着她卖力的耕耘,我感觉全身都在燃烧,伸手轻抚她的脸颊,不时把手指探入她口中,任由她吮吸。

她迷情的闭着双眼,不时皱眉娇哼,不时扭头发出娇喘。

不过这样也有一个好处,她知道什么地方需要,能选择最舒服的进攻点,我需要做的,只是不时挺腰将她弹起。

碰撞处火花四溅,蜜液横流,或许是太过热烈,也或许是她用光力量,终于无法在支撑身体,软软的爬在我腰间。

我轻抚她长发,雪背安抚,原本想翻身上来,她却不肯,死死的压住我。

无奈,只能提起她翘臀,她配合的翘起。

我挺腰冲撞,挤压,她就像骑在失控的木马上,不停跳跃,欢呼,偶尔撞到桃心,她还会本能的夹臀,想要向上逃离。

但我死死压住她翘臀,让她无处脱身。

碰撞点,像是瓦片拍打在水面,噼噼啪啪,惊起一圈圈涟漪。

即便是在下面,我也能让她失控,随着不断的撞击,她很快就像失去感觉,意识完全由身体操控。

双手紧紧抱住我脖子,夹住我的腰,奋力的下坐。

力量很大,我能清楚感觉龙柱在她体内被压弯,绷直,过程有丝刺痛,但更多的是强烈的刺激,舒服的我只想大叫。

我没得到满足,她也一样,竟然主动直腰,将胸前的圆润塞进了我嘴里。

我就像找到食物的孩子,喜悦的吮吸,在齿缝间轻磨。

她触电似的震颤,但却不愿脱离,反而喜悦的笑着,伸手压住圆润,想要整颗都塞进我口中。

虽然不知为何,但她今日的主动,大胆,真的将我点燃。

紧捏着她翘臀,不时掰开,不时压紧,让她在舒缓与紧实中交替,我也在云雾中升腾。

半刻后,我们都有些受不了,她不时紧捏我手臂,抓我胸前,还偶尔伸手自己揉捏那团雪白。

她的每个举动,对我都是刺激,让我更加卖力,渐渐她有些撑不住般,用力坐在我腰间,想要阻止我的举动。

但这是徒劳,而且她越是反抗,我越是兴奋,抖动的更加用力。

她瞬间像是骑上匹发飙的野马,抖得她跌宕起伏,潮起潮落。

低长的呻吟,变成抽泣似的呜咽,不知是害怕抓伤我,还是觉得我的手臂无法达到紧捏的效果,她趴在我身上,双手死死抓住鹅毛毯。

门户内回应般下起暴雨,变得紧实,挤压,冲入时想要阻挡,退出时想要挽留。

这种紧压感,会最直接的从龙柱传回神经,让我喜悦,舒服。

不过这种感触,意味着已快到极限,就和世上很多美好的事一样,不会太多,太久。

随着暴雨侵袭,府邸挤压,龙柱终于承受不出,在内部坍塌。

洪水倾泻而下,不知是不愿内部空虚,还是太忘情,她骑在我身上,双手死死抱住我,双腿紧紧夹住我,我无法掌控,挺腰交融,吐在了最深处。

琼浆冲洗龙头,蜜液潺留而出。

或许贴的太紧,也或许耗费太多体力,我身上流出汗来,她软软的趴在我身上,享受余温般,细腰轻轻的磨蹭。

这一刻,她终于瘫软,扶腰将她抱下,拉过毛毯,盖住她布满红晕的娇躯。

……半月后。

公司那边,罗秀又来找过我两次,自然还是为了永兴的事,但都被我拖过去了。

沐心如的病情有了些许变化,她不在有那么好的胃口,一天只吃一点东西,偶尔甚至只喝点水。

周仓很是着急,俱乐部的所有人都很着急,甚至苏峰提出过,要不出钱到黑市去买。

其余人没意见,沐心如却不同意,她无法接受给钱让别人伤害自己,来救她。

这却让我们很为难,看着她一天天被病魔折磨,身体一点点被拖垮,我们心里很不是滋味。

下午我和妻子去医院,到病房后,里面却一个人都没有。

打电话才知道,周仓陪着沐心如到外面晒太阳去了。

我和妻子找去,周仓坐在路边的石凳上,沐心如推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小孩,在草坪上玩耍。

“那是谁?”

我走近问。

“病房里的一个孩子,先天性下肢残疾。”

周仓淡笑回,或许怕我们不明白,解释道“那孩子想要放风筝,心如吵着我去买了一个,两人不许我帮忙,说是要靠自己的力量让它飞上去,都折腾大半个小时了。”

说到后面,周仓有丝无奈。

转头望去,那个孩子估计只有七,八岁,坐在轮椅上拿着线头,沐心如举着风筝,孩子滑动轮椅奔跑,可惜速度太慢,风力也不够,风筝还没飞起来就落到地上。

一次次的失败,小孩一次次失望,沐心如却不厌其烦的去捡,还笑着对孩子说着什么,或许是在鼓励他。

可惜某些时候,奇迹不会因为认为的努力而实现。

不知是看不过去,还是有什么好办法,妻子笑道“我去帮帮他们!”

我本想叫住妻子,可看着不远处沐心如小脸苍白,明明很累却装着一副没事的样子,又忍住了。

“我很早就知道她很好,但从不知道她这么好。”

妻子走远,周仓突然说。

“每个女人都是善良的。”

我望了眼沐心如,笑说。

周仓点头。

妻子靠近沐心如后,说了些什么,沐心如似乎不同意,但随着妻子的说法,她想想后,终于又答应。

沐心如依旧拿着风筝,小孩拿着线头,等沐心如松手后,妻子推着轮椅在草坪上奔跑。

风筝摇摇坠坠,终于飞起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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