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恩。。事情的开始是十年前,那时我已退伍几年,也很走运的混进“E”字头的笔电制造厂当工程师;先说说我自己吧,整个的特色就是没有特色!长相并不好看不是问题,问题在于给人的存在感薄弱,为此十年来我刻意放纵自己不去运动来增胖,以期增加相对存在感,目前的下场是我已经失去跑步的能力,夜间也有频尿问题,估计差不多要得糖尿病了:因为我已经胖到一个相当的程度,完全用不运动来累积。
给人存在感薄弱的问题其实从小就有,每当一群人挤上公车总有些人永远找不到位子座,那是我!!甚至在网咖被临检,条伯伯也会跳过我,气得我常常故意半夜去开台,但是仍然绝大多数时候临检都跳过我!当然这个问题一直到我就业几年之后才被自己证实。
当年我的职称是“SFCS”工程师,现在电子产业都已进化到“CIM”的地步,其实光架设产线上的控制站、捞资料给品保做分析以及线上PC、条码印制机等等的维护这三四项,就足以让我上班八小时忙到晕头转向;一两年默默拼搏下来,我发现我的努力不足以掩盖我存在感薄弱的问题,因为我总是有功无赏,犯错却一次也没被遗忘;同事们两年下来即便没升职的,起码也加薪了,只有我…。老板的救火队一动不动,明明每次我都最配合加班,没人要去巴西,我也不想去,但是被询问到也就配合了,但我没升官没加薪啥都没有…。黄江建厂回来,论功行赏的名单公布出来,我就决定把自己放逐一阵子;是的我晚上一个人跑去中坜外环道的某间夜店,去做什么?说出来也不怕诸位嘲笑,去到那我就只一个人呆坐角落,听着能带着心脏跳动的音乐然后–发呆,我也不会泡妹大概也不会有妹看上骑着豪迈来夜店的我,就结果论,确实没有妹,但我在那遇上我的女王!!记得没错的话,是女王陛下主动来搭话的,在那个音乐震天的环境,实在聊不清楚什么,总而言之是她想找个沙包出气,我能否当那个沙包?沙包?好啊!那段时后我真的确认即使我忽然死了也要好一阵子才有可能有人发现我不在了,而且眼前这个女的并不高大,让她痛扁我谅来也要不了我的小命,一两次接触之后女王陛下就开始在夜店之外的地点召见我。
说是召见,起初也并没做什么,仅仅是远跟在后帮她提东西而已,后来陛下很慎重的问过我,想活下去还是确定不想活了?虽然我的存在对外界或许无感,但我还是想活下去看看;这是大概是陛下拿捏轻重的一个测试条件,因为再来就不曾用询问的语气和我谈论找我当沙包的相关一切,只给我几个承诺就是不影响我的工作,尽量不见血,以及一句自保用的暗语;而我要做的就是服从并且信任她!就此开始一段我的人肉沙包生涯。
刚开始陛下也不见得十分信任我,因为她是在简讯中通知我地点;说实话,当真要上场让陛下解气了我会怕吗?会!进了房间我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出气筒,只是一个听得懂人类语言的沙包,依照指示把衣服脱下折好,四肢着地爬到女王陛下跟前,陛下在我颈中带上项圈,眼罩戴上之后命我双手抱头跪坐起来,之后我就尝到女王拳头的威力;说真的,打在胸口、背上都还不算什么,最难挨的是不知何时会来的腹部正拳!忽然中拳几次都让我差点把上一餐的食物呕出来,我那时候的身体似乎就已经太弱了。
陆陆续续的召见开始增加了綑绑,就是把我绑在摩铁房间里化妆台上,用藤条抽打我的屁股,太激动时背上也不能倖免,甚至打完滴蜡烛听我更大声的闷哼,陛下似乎更能销气;不过真正让我忍不住哭出来,但也是我最期待的是用完刑,陛下会帮我上药,那真是…。不是一个痛字可以形容,因为会挣扎,所以綑绑是必须的,而我期待上药主因却有些好笑,因为至少我确定陛下关心我!我会痛哭当然是因为好痛,还有终于有人在乎我!在外面当沙包的流程越来越长,被虐打的花样也越多,但不变的是最后的上药,之后陛下会先行离去,剩我在那休息过夜;陛下真正开始对我进行sm类的调教是在她告知的一个偏僻房子,因为我直觉陛下并不住那!在自己的地方,可以利用的资源多,时间也不受限制,陛下会让我来这应该是确认我服从性后的决定。
她说要让她出气我得承受更多,我却只期待最后不明说的关心!是啊,我愿意接受陛下的任何刑罚,只期盼最后上药时的关心。
之后开始有准备动作的指令,比如到之前要先喝掉三瓶矿泉水,或者前一天不准吃固体食物,这些都是有用意的!在用刑的过程中增加尿意的折磨,会让空手殴打变成一种酷刑,下体涨大也方便陛下上刑具拉着熘鸟,在那里她似乎才能发洩她的怒火,当然我不敢问,也不配问那些事情。
渐渐的我开始迷恋上陛下的玉足,那次我被陛下双腿夹着头,陛下命令我舔她高贵的私处,我的标准配备眼罩是不结束不会拿下的,啥都看不见的情况服伺陛下,笨拙的程度可想而知,说真的我当时只觉得满嘴毛,不知该怎么做才能取悦陛下;虽然我很笨拙,但每次服伺过后,陛下似乎都还算满意,尤其我发现大腿内侧她最有反应,所以每当陛下大腿夹住我的脑袋,我就会尽力设法取悦她!到了可以服伺私密处的地步,性虐也到射精控制那边了,方法很简单,用刑前就喝下的矿泉水,服伺陛下时身体的自然反应外加半颗威而刚,这些条件让我尿急、内急一起来,陛下还不想休息的时候会让我继续舔她大腿内侧,但那时候我已经快要崩溃,很快就一洩千里:陛下若想休息会将我绑成M字腿,双手张开捆在木棍上,慢慢看我发抖忍耐,最后屈服。
调教关系的结束是一次水刑,当时在场的还有别人,那人没有说过话,我不知道她是谁,大约是女生,因为她的力气不大,但出手狠辣,甚至有些不顾我的死活,水刑完我忽然觉得私处跟肛门口各有热辣以及刺凉的感觉,有人在我的子孙袋涂抹辣椒,后庭用的大概是白花油之类的,两极的刺激让我不禁哀嚎,但我知道陛下不会忘记她的承诺,会让我活下去;那次像是炫燿一般,以前用过没用过的花样都用上了,而我早就崩溃,只是一股脑讨饶,早忘记救命的暗语,当然没有暗语就不会中止,甚至越哀求祇会越惨而已。
那次结束后我根本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衣服遮不住的脸上有热辣辣的巴掌痕,陛下照例替我上药疗伤,气急败坏的叨念着“不能打脸的…。”
“这一两天都消不掉…。”
感受到女王的焦急关心,我反而忍住没有大哭,免得她更急。
解下项圈、拿下眼罩,代表我又挺过一次沙包的任务,陛下忍不住问我“你真的以为从头到尾都没有别人在吗?”
我回答“只要你在就可以了,因为陛下我已经变成女权主义者。”
女王质问我到底想要什么?即使总被綑绑,但我想要的话是有不少会可以跟女王做爱,但我都没有意图,我回答我只是沙包而已,做爱是女王的恩赐,只要陛下不恩赐我不配造次,我是有所求的但那也是女王的恩赐,可以帮我上药感受陛下的关心那已经是我期待;陛下漠然不语,指示我离去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