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巾帼大家看着支离破碎的画面,都惊得一动不动。
“靠!妈的卡碟了!你们在搞毛,还不快把碟拿出来!”
王强一声爆喝,把我们全部喊醒了。
郭京反应最快,迅速按了下弹出碟片的开关,VCD便吐出一张转的发烫的碟片。
任人慌忙抠起,观察碟面,只见上面布满划痕!十分痛惜地说:
“强哥,碟子好像废了。”
“靠,叫你们买好点的碟机,非去二手市场买个烂货,现在好了!还得我去老田那给你们擦屁股!”
王强愤然说道。
“我们实在是没钱啊,强哥。”
任人委屈地说。
“算了、算了,也不能全怪他们。”
王猛劝道。
“也许擦擦还能用。”
我提了个建议。
“大鱼啊,会越擦越花的。”
郭京赶忙纠正我。
“要不再试试吧!”
李查德有些意犹未尽,催促道。
“靠,还试毛,拿来,我这就还给老田。真他妈服了你们了……”
王强骂骂咧咧地抢过碟片,放入外壳中,愤然摔门而去。
剩下的我们就七手八脚开始收拾残局。
“不好意思,我上趟厕所。”
孙乾这时扭捏地说着,便捂着下身,别别扭扭地走了出去。
“算了,你们慢慢弄,我也去方便方便。”
李查德还是那不屑的态度,挥了挥手,淡然离去。
“哎,孙乾是不是射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任人坏笑着问。
“任胖子,第一次你也没忍住。”
郭京调侃道。
“那我也是看到奶子之后才射的,这次衣服都没扒呢还!”
任人极力争辩。
“行,任胖子,这回你没射!你真牛逼。”
郭京讽刺着。
“靠,总之我比孙乾牛逼!”
任人不满地说。
“你也比李查德牛逼。”
我补充道。
“怎么?洋人也泄了?”
“李查德也射了?”
郭京和任人异口同声地问。
“你们别看他淡定,刚才看片子的时候,他裤子里那东西一挺之后就软下来了,里面肯定湿了!”
我十分肯定地说。
“我光顾看片儿了,都没注意到。大鱼,你小子牛逼啊,一心都可二用了!”
郭京喜道。
“哈哈,李查德那小子,这回装逼装露了!”
任人高兴的拍掌大叫。
“咱们快收拾吧,刚才王强声音太大,估计左右都听到了。”
王猛眼中有些焦虑,看来猛哥是在关心铁牛,完全没在欣赏影片啊。
“也是,这大夏天的关着窗户都快闷死了,收拾好咱们通通风吧。”
我紧接着提议。
不知是因为空气不流通,还是因为淫欲亢奋的缘故,我感觉浑身燥热难当。
郭京,任人应声而动,很快便把东西藏好了。
“哎,对了。郭京你有没有和余老师说铁牛的情况啊?”
我忽然想起。
“说了,说了,老班听说我们全寝出动,十分欣慰,还说什么本来要来看看的,看你们如此可靠,就放心了什么的,不想来就别找理由,真是。”
郭京嘟囔着回答我。
“哦,都是大妈了,你就别怪她了。”
幸亏她不来,真是谢天谢地,躲过一劫啊!我心一宽,缓缓走到窗前。
窗户打开,一阵微风拂过,身上的燥热瞬间被淋洗干净,留下的只是内心的鼓动。
毒辣的太阳慢慢收敛了她的锋芒,白云缭绕,将阳光的线条遮掩得若隐若现;微风朦胧,与炽热的温度调和得若即若离。
人群也络绎不绝地来到操场,青壮的少年挥洒着激情,美丽的少女奉献着爱心,少年们渴望少女们仰慕的目光而奋力厮杀,少女们目睹少年们英姿飒爽而柔情蜜意。
他们共同交织着炎炎夏日下,咸阳二中的青春乐章!
“去打两局?”
王猛望着有些失神的我,心领神会地说。
“来两局。走!”
我又被猛哥看穿,心中却激动不已。
“你们两个,去不去来两局?”
王猛转身问道。
“哦了,必须的!”
郭京有些兴奋。
“我去,我去!”
任人也有些按耐不住。
荷尔蒙刺激了青年们的斗志,大家都想在女生面前一展身手!个个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拿着篮球,刚好和《解手》回来的李查德和孙乾撞个正着。
“一块来两局?”
我说。
“行!让你们好好瞧瞧哥们的身手,保证让女生尖叫一片!”
李查德自信满满地说。
“那我去当替补吧。”
体质稍弱的孙乾也不愿落单。
“出发,来个宿舍对抗赛!”
我们群情激动,都想大展身手,吸引女生的目光,惊起满场的喝彩。
可走下楼来,我们却大失所望。
本来所剩无几的篮球场位,也被其他几波人占满,看这情形,一时半会不会有位置,大家被点燃的激情顿时凉了大半。
“现在怎么办?”
孙乾惋惜地问道。
“还能怎么办?走吧。真他妈扫兴!”
李查德不满地嘟囔着。
“不,还有一个地方!”
任人忽然想起。
“对,对,咱们可以去东面的综合体育场。那儿有地儿!”
郭京眼兴奋地说。
“拜托,大哥们。那都是体育队平时训练用的,离宿舍还那么远,谁去啊?”
李查德不满地说。
“再说了,你们觉得和专业队打有几分胜算呢?人家爱不爱跟你们玩都是个问题。”
李查德说得也在情理,大家听了不住沮丧,都默不作声。
“怕什么,咱们是人,他们也是人。咱们不就是要运动运动吗?有什么可怕的,跟我走!”
王猛激励大家。
“就是,也不能白跑一趟啊。今天咱们就用咱这螳螂臂,会会他们的车!”
郭京也燃起了信心。
“人和人是没法比的,爱谁去谁去,我反正不去。对不住,各位。我先走了。”
李查德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没关系,咱们刚好组一个五个篮球队!”
我不屑地说。
“靠,少他娘个洋鬼子,还吃不成西餐怎地?”
郭京愤然而道。
“就是,这小子也太不地道了。”
任人也满怀不满。
“他走他的,咱玩咱的!”
连孙乾都这样说。
“那就挑战极限去!”
我倡议道。
大家齐声高呼,并肩走向综合体育场。
综合体育场位于学校东侧,穿过警务楼和电教馆之间的东门,还要路过教职工公寓和建设中的新宿舍楼,路途还是有些遥远的,而且平时都是体育生在使用,我们很少去和他们碰钉子,运动时擦擦碰碰,一不小心闹矛盾了,一般都吃不了兜着走。
没办法,体能优势嘛。
只有周日他们休息,别人才有机会去练练手。
可场地与操场篮球场相差无几不说,路途还十分遥远,所以很少有人问津。
今天大家都跃跃欲试,没有女生观战虽然非常遗憾,但那也不足以阻止我们挥洒热情的青春!可我却莫名地感到一丝伤感。
是啊,以前和铁牛一块打球的时候,牧茜茜和她的室友一直会陪伴在我们身边的,可现在却是无人欢呼,无人雀跃了。
忧伤只一闪而过,我们隐隐约约望见篮球场上有十多个人在挥汗奋战,不禁喜从心来。
走近一看,更是喜出望外:12个人清一色的是妙龄少女,个个身上洋溢着青春的活跃气息。
其中一名少女,在运动鞋上搭配着一双蕾丝花环的白色短袜,秀发修长,身材妙曼,体态轻曼,一身白色运动衫,遮掩不住丰满的身段;乌黑的发丝,更衬托出秀丽的脸庞。
真是堪比婉娥的绝色美女,近来学校真是卧虎藏龙,她是哪个年级的呢?
“是女子篮球队的。”
王猛打断我的幻想,说。
“走啊,走啊。跟她们来一局啊?”
任人急不可耐的说。
“不太好吧,胜之不武啊。毕竟是女生。”
孙乾还真怜香惜玉。
“嘿!那边几个帅哥,不来比试比试,怎么知道谁才不济呢?”
一个队长模样的女生放下手中的篮球,逼视着我们,健步走来。
孙乾不住吐了吐舌头,大家也是一惊。
“你们好,我叫廉星爽。是校女子篮球队队长。她们都叫我廉队,你们就叫我大廉好了。”
身高不足1米70的廉星爽身上棱角分明,晒成古铜色的皮肤和飒爽的短发让我们不得不另眼相看;一身深蓝球衣上散发着女子特有的汗香,双目炯炯有神,傲气十足。
她面对一群身高超出自己半头以上的男生,丝毫不见畏惧,以嘹亮的嗓音说道。
“刚才听你们说胜之不武,到想见识见识你们的身手。不过丑话说在前,你们若是伤筋动骨的,我们概不负责!”
好大的口气,一介女流居然如此狂妄,我们个个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那你可就别怪我们,欺凌弱小了。”
郭京还是那副调侃腔。
“嘿嘿,谁是弱小,得看看实力再说。”
廉星爽畅然大笑。
“菊鸾,大鹏,燕子,小鹭,你们几个平时总打替补,过来练练手吧。”
廉星爽冲着人群喊道,几个女生便应声走来,刚才那白衣仙子也站了出来。
“我来做下介绍,这白衣美女是菊鸾,高大威猛的是大鹏,黑瘦干练的是燕子,短小精悍的是小鹭,给你们点面子,我也上,咱们5V5对抗如何?”
廉星爽挑衅地看着我们。
原来白衣女子名叫菊鸾,我要牢牢记住。
“嘿嘿,你可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啊!”
郭京狞笑着说。
“哥们,千万别留情,小心会伤的很惨。”
廉星爽大笑。
说比就比,我们十便人拉开架势,对阵球场。
球被高高抛起,在阳光的照耀下泛起一圈耀眼的光晕。
在光晕下只见一道白光闪过,球居然神奇的被捧在菊鸾的手心。
我们惊异万分,个个大口张开。
可白影不容我们思量,迅速将球抛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入身着灰色T恤的大鹏手中。
我们这时才恍然大悟,慌忙你争我抢的去阻止大鹏展翅飞翔。
可大鹏迅如闪电,矫如蛟龙,在我们之间穿出一道灰影,冲出重围。
“好!干的漂亮!”
大廉吼道。
灰影听到后,更是迅捷勇猛,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篮筐发出一阵金属碰撞之声。
“扣篮……”
王猛的声音出奇的无力。
1米80的个头居然就可以如此轻松的扣篮,这大鹏是什么怪物啊!轮到我们进攻了,王猛的运球是我们当中最精妙的,哼哼,这回轮到你们吃球了。
王猛轻盈的绕过廉星爽,漂亮的一闪身,便将球传了出去。
郭京一跃便轻松的拿到球,刚要得意的调侃几句,忽然发现,球,居然不见了!只见身穿紫色球衣的燕子轻轻运球,面带微笑,头来轻柔的目光,却显得无比戏谑可憎。
任人已不顾得男女之别,猛扑过去。
只见燕子身轻如燕,宛如一只紫色的海燕,在狂风暴雨中傲然飞翔,闪光般的穿透乌云,一把将球递到白鹭手中。
身穿粉红上衣的白鹭不慌不忙,像一只烈焰中的火烈鸟,拨开火海,冲出天际,一个灵动的幻影,在一个不可能的位置投射出炙热的火线。
三分球,女生三分球的准头一般都是……砰——又进了!篮筐在筛子般的颤抖,我们心也冷汗直流。
拼了!我们互换眼神,决心已定。
今天已顾不得怜香惜玉了,我们要使出全力挽回男生的尊严!结果……我就不想多说了。
1个半小时,37比15,连那15分感觉都是大廉让给我们的。
我们终于知道,篮球靠的是技术,而不是蛮力。
我们也了解到,小瞧女生的下场是如此的悲惨。
廉星爽看我们无比难堪,安慰道:
“你们还是很强的,只不过遇上了专业队伍罢了,再接再厉,一定可以打出更好成绩的。”
本来一句鼓励的话语,从女生嘴里说出来显得无比刺耳。
“巾帼不让须眉啊,我们佩服。”
还好王猛及时应付。
“哪里哪里,如果你们就觉得还行,咱们改日再战!今天谢谢你们了。”
大廉爽快地说。
“一定,一定……”
王猛敷衍着,恨不得马上离场。
可比赛过后,手还得握,大家胡握一通,便转身离去。
菊鸾的手虽然柔嫩,但我却不敢抬头,让她看到一个男人的窘境。
太丢人了,这事传出去我们就没法再在学校篮球界混了。
我们个个灰头土脸的离开场地,沉默不语,面如死灰。
大家夹着尾巴就散了。
去接牛进生吧,不知不觉天空已经泛出猩红的霞光,现在看起来显得格外狰狞。
我和王猛消沉万分的走到医务室。
吕护士这时却不知所踪,我们径直走向休息室。
铁牛气色已好了很多,像我们微笑致意。
“进生,好些了吗?”
王猛关心道。
“恩,真是谢谢你们了。”
牛进生还是有些虚弱。
“谢什么,都是兄弟嘛。”
我做开朗状。
“不,你们辛苦了。”
牛进生说着便要起床。
我们赶紧扶他起来,他身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面色也不再铁青,我们心中的石头也就放下了。
“我想回去了。”
牛进生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好,我们这就扶你回去。”
王猛说着,我们便将他搀下床,缓缓走出休息室。
我回头瞥了瞥床边的桌台,上边的便当已经不见了,看来牛进生都吃掉了。
回去时我们轻松不少,牛进生已经可以自行行走,我们只要在旁搀扶就可,不用再硬架着走了,我们加快步伐,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宿舍。
将牛进生安置在床,环视宿舍,发现大家都在,却都表情沉重,安静异常。
今天我们篮球惨败给女子篮球队,碟片也看得毫不尽兴,再加上铁牛需要安静休息,大家也就不甚言语,寒暄几句,就陆续入睡了。
王猛将牛进生床底的铁盆拉出半截,只要他晚上稍有异动,就会碰的铁盆响动,我们就可以及时起床,随时跟踪保护他了。
真是良策!有了这层保障,我也就安心躺下,脑中闪过婉娥、牧茜茜、支恬适、菊鸾……等等绰约身姿,不禁痴笑着进入梦乡。
今夜大家睡得都很香,铁牛也没做出异动,我们一觉至天明。
早上醒来,近日来的疲惫也一扫而光,昨天的阴霾也因明媚的晨光而烟消云散。
喧闹的宿舍又开始了全新的一天。
牛进生也好了很多,早饭吃了五个馒头。
王强那边也问题不大,田长信好像并没有责怪他。
新的一周果然新气象,上周的阴霾已经一扫而光。
走进教室,牧茜茜也安然到位,在她的脸上似乎看不出伤痛的痕迹,只是脸色有些惨白,可能身体还没有回复的缘故吧。
一切还是那么的正常,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火辣的太阳,炎热的温度,我们彻底投入了夏天的怀抱,该迎接紧张的期中考试了。
临近中午,学校广播里响起学年主任年迈的声音。
“同学们,近期学校出现多例中暑晕倒的现象,请同学们随时注意身边的同学,如有不舒服等现象,请马上联系老师,或迅速去医务室休息,不要勉强。夏天炎热,请同学们注意及时补充水分,糖分和盐分,学校为大家提供饮水机就是为了同学们方便饮水,尤其是户外运动时,要特别注意自身情况,量力而行。特此通报。”
去年还没这么多中暑的,今年真是反常啊。
现在大家的体制是越来越差了,看来是没有娱乐设施宣泄的缘故啊,可恨这周围鸟不生蛋啊!算了,随遇而安吧,看在美女如云的份上。
午饭过后,太阳仿佛害羞的少女,开始用云层遮掩她那肥硕的身躯,天空也逐渐昏暗模糊,看来一场大雨不可避免了。
糟糕,我整理的语文笔记忘在宿舍了,下午还要用呢!趁着午饭时间没有结束,我慌忙跑回宿舍。
本子拿到后,我胡乱拿了把伞便飞奔而出,外面已是乌云密布,大雨瓢泼,仿佛湖水倾倒般的雨滴密布每一个角落,已看不清周围的景致。
一团白色的身影蜷缩在宿舍楼边,痛苦扭动,时不时还发出细微的呻吟。
我禁不住好奇,近身而去。
竟然是支恬适,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又碰面了!
“呜……”
支恬适痛苦的吟道。
“你怎么了?”
我焦急的问。
“我的脚……扭……了……”
支恬适每说一字都冷汗直流。
我二话不说便把外衣披在她的身上,温柔的将她背向身后。
“你要是有力量的话,就帮我打下伞吧,我现在就背你去医务室。”
“恩。”
支恬适嘤声细语,完全不见往日的泼辣。
我赤裸上身,后面背着湿漉的少女,还将自己的上衣批护在少女的身上,这场景可别让婉娥看到啊……我心中默默祈祷。
支恬适不知是疼痛还是紧张,吹气如兰,柔弱得让人无尽怜悯;她胸口的两团棉絮团被雨水淋的湿滑柔润,赤裸的后背深深感到她胸口传来的一丝温暖。
我不由自主的紧紧把住她嫩软的双臂,支恬适仿佛感受到了我的力量,身体一紧,呼吸加促。
我多么希望这一刻永恒定格啊!可惜这美好时光稍瞬即逝,医务室到了。
推开大门,一位年长的护士慌忙赶来帮忙,把我领进休息室。
休息室有两张床,支恬适躺在一旁,瑟瑟发抖。
“你是她同学吧,叫她同学拿几件衣服过来吧。衣服都湿透了,她现在有点微烧,再这么着凉下去,感冒会加重的。”
年长护士说着便要将我推出去。
“可是,老师,可是她脚崴了!”
我急忙补充。
“哦,那你等一下,看着点你同学,我去拿点东西。”
说罢便匆匆离去。
我随即将上衣披上,静坐一旁。
这时,一只柔弱的小手抓住了我的手腕!第七章暗涌虚弱的支恬适轻轻地抓住我的手腕,我的心脏急速搏动起来。
“上次……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脸的……”
支恬适双颊绯红,本就因发烧而微红的脸,现在更是楚楚动人。
“啊?那件事啊,我早都忘了,呵呵。”
我大言不惭地说。
“你……你……就忘了?”
支恬适有些害羞地问。
“是啊,我脸皮厚的很,根本没往心里去。”
我摸摸头,笑呵呵地答道,完全没有注意她的弦外之音。
“可是……可是……我可记得很清楚……”
支恬适目光游离,神色扭捏。
“……”
我一时语塞,对这完全没有预料到的话语,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盯着人家的……那个……一直……”
支恬适面色娇红欲滴,双手紧紧攥着被角,瞳孔中仿佛要滴出泪来,怯生生地把另一半话硬吞了下去,低头不语。
“我……那个……对,对不起……”
原来如此!我真是迟钝到极点的蠢货!大庭广众之下盯着一位素未谋面的少女的密处,目不转睛的痴痴发呆,应该是我道歉才对啊!居然这么久都没有反应过来,还口若悬河地装男子汉,我真是可悲可耻啊……恍然大悟的我顿时语塞,心中羞愧,不知如何启齿。
“我也……对不起你……我不该……在那么多人面前……打你的……”
支恬适的话语不甚流畅,吹气如兰,气息微弱,满面通红,娇羞百媚,鬓角湿柔,双目迷离,宛如一朵莲花般出水绽放,清澈妖娆,撩人魂魄。
“不不不,是我该死,让你如此难堪,还理直气壮接受你的道歉。是我不对。”
我低着头,一口气说了下来,余光瞥见支恬适好像对我有所原谅。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的……不说那件事了……总之……今天真的谢谢你。”
支恬适已经羞于提及那天的春光大泄,转入正题。
“都是我应该做的,谁让我……哎……不提了,不提了。”
我也借坡下驴。
“恩……总之,辛苦你了。”
支恬适望向窗外,略有所思的静默不语。
“那,我就先走了,你安心养病,保重。”
我感觉我还是十分知趣的,这时离开最好不过。
说罢,我便转身准备走出休息室。
“等……等一下……咳咳……”
支恬适听到我要走,急火攻心,竟然轻咳起来。
那咳声都是清脆悦耳,宛如天籁。
“别,别着急!你慢慢说,我不走了。”
我慌忙转过身来,关切地看着病床上的残翼天使。
我又一次会错了意,真是惭愧啊,惭愧。
“我这里……咳咳……有些治感冒的药……你拿着……”
支恬适轻喘着,缓缓从被窝里掏出一板铝塑板胶囊剂,目光恳切的看着我说。
“不了,我拿了你怎么办啊?我身体很好,没关系的。”
我虽这么说,目光却紧紧盯着那板感冒药。
“一会儿护士会给我拿的,今天谢谢你,所以你一定要收好……咳咳……咳咳咳……”
支恬适急欲把话说完,不禁连声咳嗽,秀美微蹙,惹人爱怜。
“恩,我一定收好,马上吃完!”
我一把拿过药,对天举拳,发誓般对她保证。
“又不是让你一次都吃了……”
支恬适被我的样子逗得微微发笑,蹙眉舒展。
“好了,同学,你可以走了。”
一声呼喝打断了美妙的对话,护士阿姨来得真不是时候,可也没法,我只能讪讪摇头。
“恩,那你好好注意身体。对了,伞我就放在这里,你一会回去时用吧。”
我说。
“同学,我们又备用雨伞雨披,伞你带着吧,小心感冒。”
又是老护士不识趣地打断我的美意。
“那我走了,你好好保重。”
我略有不甘地说完,便转身离去,背后却也明显感受到了她从后方投来的温柔目光,既有感激,又有关切。
看着手中沾有零星雨露的药,感到心中一团暖流上涌。
可时间已经不早,我快步奔向主楼。
回到班级之前,先要通知她的室友拿几件衣物和伞给她。
不好,光顾着装男子汉了,我都没问道她是哪班,更不认识她的室友,这可如何是好?算了,只能硬着头皮去找学年主任说明情况了。
学年主任名叫曹池螚(neng三声)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叟,也不知为何起了如此绕口的名字,但威严却毋庸置疑。
总是一身干净灰白的中山装,严于律己,更严于律人,我们平时叫他曹阎王,连老师都惧他三分。
不到万不得已,谁都不愿招惹这位仁兄。
可是今天为了支恬适,豁出去了。
我胆怯的敲门进入主任室,简明的向阎王汇报了情况,还好十分顺利,没出什么岔子,可那冷峻如鹰的眼神却盯得我浑身不自在,仿佛万蚁缠身一般。
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慌忙赶回班级,已临近第一节下课,我在走廊稍作等待,铃声便悄然响起。
向老师汇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便坐回座位。
可屁股还没坐热,周围便围来一群同学,七嘴八舌得问开了,什么雨后艳遇、独享美女、淋湿后内衣的曲线、没趁机吃个豆腐等等,此起彼伏,嘈乱不堪,忙的我不亦乐乎。
嫉妒的目光,羡慕的眼神,醋意的讥讽,崇拜的吹捧,让我整个人都飘飘欲仙,得意非凡。
我还意犹未尽,上课的铃声讨厌的把我强拉回来,心中一阵不快。
这时王猛走到我身边,对我说:
“兄弟,别见异思迁啊,别忘了,你还欠诸葛婉娥一件事呢。”
王猛一句话让我翻江倒海,五味混杂。
是啊,我怎么能如此得意?婉娥的松木还在我的桌上静卧,我却如此背信弃义,为与支恬适的邂逅而沾沾自喜,如此见异思迁,怎么对得起婉娥对我的重望呢?猛哥一盆冷水淋醒了我,真是不胜感激。
支恬适只不过是过往云烟,婉娥才是沧桑正道啊!我以十分矛盾而又纠结的心情,迎来下午的语文课。
这时广播响起,曹阎王幽幽的说起支恬适的情况,通知她的室友去送些衣服雨具给他。
果然是大忙人,连给宿舍管理员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再说这么大雨天怎么好让女生淋雨送衣呢?真是个不懂的怜香惜玉的古板老头。
不过说起下面的语文课,我陡然发觉我的笔记没有带过来!八成是忘在医务室了!哎,裤脚现在已经紧贴小腿,鞋中也是一汪泥潭,这么大的雨,再出去淋个透心凉,引起感冒发烧的话,期中考试就不用考了。
算了,下午两节课的语文复习算是泡汤了,只能将就整理课堂内容了。
一下午奋笔疾书,总算把复习内容整理个七七八八。
不知为何,今天感觉浑浑噩噩,昏昏沉沉,不会是感冒了吧?把手伸入裤兜,抚摸着支恬适给我的感冒药,心中感触良多,又想到婉娥的嘱托和她期待的眼神,不禁黯然神伤。
如果上天允许的话,我能和她们同时交往吗?我摇了摇头,现在想法真是越来越荒诞了,还想一石二鸟,也不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
趁着晚饭前的闲暇,还是赶去取笔记吧。
我向王猛简单打了个招呼,便飞奔而去。
夜幕已经降临了,天空在夕阳的余辉和乌云的翻滚下一片混沌,天空中落下零星点滴的小雨。
我的心情如阴沉的天空般浑浊凌乱……医务室的灯光让我有些犹豫,去还是不去?支恬适还在的话避免不了尴尬……要是再有什么发展可真对不住婉娥了……总之,先去看看情况再说吧。
今天的医务室格外空旷,连值班护士都没有。
我猫身走近休息室,贴着门悄悄聆听。
还好没有人,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借着走廊微弱的灯光,看见支恬适静卧过的床位。
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床单宛如新的一般,笔记静静地躺在旁边的桌面上,她真是秀外慧中,一丝不苟啊。
那里是否还残留着支恬适的体温呢?我浮想联翩,怦然心动,可想到婉娥,心中的悸动凉了大半,我也许真的是一只见异思迁的衣冠禽兽。
可是支恬适的音容笑貌在脑中徘徊,诸葛婉娥的婀娜倩影让我魂牵梦绕,我不能背叛婉娥,也无法拒绝支恬适,我不想做出决断,如果她们可以和睦相处的话该有多好……我抚摸着支恬适睡过的被单,开始痴心妄想起来……一阵悉悉索索声音恍惚响起,扰乱了我的思绪……不好!莫非医务室要锁门了吗?我慌忙起身,拿起笔记就飞奔而去。
可是已晚一步,沉重的大门紧紧闭锁,仿佛在痛斥着我对婉娥的不忠。
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先找到出路才是首要任务。
也许可以跳窗出去,不过这个时间,很容易被人发现,被误认为偷窃可就说不清了;又或者可以找找有没有值班护士,让她帮忙开锁。
对,就是这个办法,值班室在二楼,我现在就去。
箭步飞向二楼之后,迅速接近了值班室。
里边隐隐约约有些声音,门也虚掩着,看来还有护士在值班,此时不去,更待何时?可我的手伸出一半,又缩了回来,因为里边的声响非同寻常。
里边声音怎么听都像一个发情的少女的呻吟!是谁在这个时间在交欢?是谁这么大胆子,公然在医务楼值班室做这种事?莫非是牛进生和牧茜茜,这想法惊得我冷汗直流。
一定要阻止他们才行!我悄悄把虚掩的门抠开一道缝隙,眼前的景象顿时让我大吃一惊!一名年轻女护士在用手抚摸着她的下体,口中十分惬意的呻吟着,胸口的护士服被揉搓的褶皱层层,侧对着我的身姿让我无法辨清她的脸。
幸好不是铁牛他们,不过让我看到如此美景,岂有飘然离去之理?女护士身穿粉白色护士服,裙子已经掀起,露出诱人的白色蕾丝内裤,内裤中央已被蜜液打得粘滑不堪。
两只纤纤玉璧分别抚摸着双峰和下体,手指已经抽出淫滑细丝,口中还不住不住呢喃细吟,蜜穴已经流出两股浊泉,沿着双腿内测缓缓流下。
白色过膝丝袜勾勒出妖娆动人的腿部曲线,脚面上悬挂着一双勾魂的护士鞋更是让我欲血喷张,经脉之中充满了人类最原始的冲动!这时,女护士仿佛嫌衣物遮掩,无法尽兴,开始一个扣、一个扣轻轻地解开护士服;当第三声解扣声清脆响起时,两颗硕大的双峰汹涌弹出,巨大的乳房上面点缀着粉嫩的两颗红枣,不住颤动,无比诱人,无比勾魂!这时护士脸部朝门的方向转来过来,我也看清了她的脸庞。
居然是北绿吕煜洁。
上天让我抽中上签,真是天上掉馅饼,还是妖娆的紫色枣泥馅的!此时的吕煜洁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矜持,完全一副荡妇相。
双目绽放出欲求不满的饥渴目光,面颊通红,妖唇微张,气息急促,发丝凌乱,一股强大的气场席卷我的全身。
我恨不得冲进去与她共享此刻!
“啊……好……好舒……服啊……”
一阵浪荡的叫声非常配合地响起。
她左手指尖拨弄着乳首,右手抠得内裤陷出一道深深的勒痕,绝美双鲍仿佛要将那缕布片吞噬殆尽,疯狂流趟着淫滑如口水般的爱液,紧紧包裹着深入阴穴的手指,指尖搅动,放生淫语。
“谁来,谁来帮人家……谁来帮帮人家啊!啊……”
她扭曲的面部表情让我感觉下体涨裂,急需一处泄欲场所供我发泄。
我紧紧攥着笔记本,双腿交错,竟挤出一滩润滑液!这时脑中忽然闪现婉娥的清澈笑容,让我稍微冷静了一下头脑。
可吕煜洁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时间,大声呻吟。
左手飞速挑动粉嫩的乳头,右手疯狂搅动她的鲍穴深处,时不时溅出蜜液,哧哧作响。
“我不行了……人家要……人家要死了……谁来救救我!啊……”
一声大叫,她插入内裤,直抵阴户的手指处,忽然茵湿一片,渗出一大滩爱液,流淌了一地。
接着她便放声喘息,身体一滩,软在地上,仿佛经历一场世纪大战。
我差点没忍住,喷射只在一瞬!借着她稍作喘息,我也稍微放松一下冲动的欲火。
吕煜洁却意犹未尽,把手伸向臀部,妖娆的褪下是一条绣着白玫瑰花纹的蕾丝内裤,紧贴私处的部分已经黏滑不堪,还带下几丝浓密的毛发。
妖媚的鲍鱼在一张一和喘着粗气,像在期待捕食到巨大鲶鱼,一条小鱼只够塞她的牙缝!上面还有一撮浓密健康的黝黑毛发,黑亮而有光泽,健康而又淫邪,腰身上还罩着一层绷紧的衣物,更显妖娆,搔首弄姿,尤胜娼妇。
她双手开始揉搓她那比椰子还距大,比果冻还柔软,比芒果还紧致,比樱桃还诱人的甜美双乳,口中含糊不清的呻吟着,下体源源不断的流淌着。
“人家好寂寞……啊,恩……胸口好涨……啊……”
吕煜洁销魂的声音响彻走廊。
真是个骚货啊,三级片的明星和她相比简直就是业余的,而且这位姐姐还是自娱自乐型,就差一个男人就齐活了!我看着她无序地扭动的满是汗珠的硕大双乳,激情的自慰,不禁捂住自己的那条膨大男根。
刺激双乳已经无法升华吕煜洁的神经,她需要更加直接猛烈的冲击!吕煜洁伸出右手,在身旁胡乱一摸,像魔术师一般拿出一件满身是刺的器物!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
看它的形状应该是支按摩棒,通体黝黑,略微可以看到内部结构,表面布满了肉瘤一般刺状突起,头部突起更是密集,并圆鼓鼓的鼓起一圈。
关键是按摩棒还附带着一个鸟类喙部一般的突出物,紧贴在棒身,不知为何用?与合成树脂材质的帮身不同,底部由磨砂表面的塑料做做成,应该是便于手握的设计,电池应该也是在这个部位。
还不等我跟进一步猜测鸟喙的作用,吕煜洁便迫不及待的将它塞向阴穴。
巨大刺头的刺激让她一阵浪吟,淫声嗲气。
“啊……全部进去啦呀……噢呜……太好了,小宝贝……你要来弄死人家了……”
随着按动开关,巨头按摩棒快速震动起来,时不时还如离开水的巨大鲶鱼般,卖力扭动。
吕煜洁随着震动而浑身震颤,口中已鸣不成声,叫不成调。
鸟喙部原来是刺激香穴上边的突起膨大的圆形肉块的(谢御勤并不知道那个器官叫阴蒂。
),只见鸟喙分成两半,飞速旋转,像一只张开大嘴的仙鹤,奋力啄食着天下最美的晚餐。
“呃……哦哦哦……呜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
她一声比一声激烈,一声比一声亢奋,双目几乎看不到瞳孔,双腿已不知把鞋子蹬到何处,浑身大汗淋漓,腿上的丝袜都泛出粉嫩的肉色,面部表情已经无法单用淫荡来形容了,那欲仙欲死,淫邪之极的表情让我欲火焚身,身不由己!双手不由自主地用笔记仅仅包住我肿得硕大无朋的阳物,生怕就这样喷射出来!
“啊……弄死人家吧,快来弄死人家吧!人家全都是你的!……”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
吕煜洁猛地把按摩棒往里一插,双目突起,嘶声淫叫,窗户都赞随声颤抖!只见一股清泉从蜜穴出喷射而出,直至两丈多远,随着腿部向前拱动,清泉也源源不断地涌出!我被眼前景象惊呆了!莫非连女人也会射精?惊诧之余,没有注意到自己下体,巨根已经肿胀到极致,手也不听使唤了,阵阵发抖中,笔记“啪——”地一声摔落在地上。
吕煜洁听到声响,竟然丝毫不惊,舌头舔着嘴角的汗珠,缓缓说到:
“外头那位帅哥,要不要和姐姐一块玩一下呢?”
她淫液还在流淌,居然还想要吗?真是不知疲惫的淫妇,我居然没有发现!好吧,既然你这么大方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可是婉娥怎么办呢?可双脚仿佛不是我的,不由自主地缓缓踏了过去……第八章幻境我拖着沉重的步伐,挪向搔首弄姿的吕煜洁。
可王猛的话如洪钟般在我心中轰鸣,如警告般鞭策着我,我,不能如此背叛诸葛婉娥!我猛地抽回可耻向前的脚步,逃兵般奔离现场,飞速跳下楼梯后忽然感觉一阵气闷,眼前一黑,竟然就此晕了过去。
醒来时,天色已经昏黑,夜幕昏昏沉沉,我摸了摸浑浊不堪的额头,感觉头在隐隐发痛。
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电子表,上面明晃晃的刻着8点46分!从我到医务室,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吗?我入睡之前是在哪里?好像是在偷窥吕煜洁自慰的过程中……对了,就是偷窥吕煜洁自慰!我在二楼值班室偷窥她自慰,然后不慎将笔记掉落,发出声响。
被发现后慌忙逃跑,之后……就没印象了……应该就是那是昏倒的。
我慌忙寻找笔记,发现笔记居然静静的躺在床边的桌面上,毫无褶皱,完好无损。
环顾四周环境,原来躺在休息室,下面便是支恬适下午睡过的床位。
难道说刚才的又是一桩离奇的幻梦,可如身临其境般的真实感觉又是什么呢?门在这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吕煜洁身穿一身雪白的护士服,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同学,你终于醒来了呀?刚才连被子都不盖,就在这里睡觉,小心会感冒的哦。”
她笑容可掬,温婉优雅,宛如天使般灿烂的注视着我,嗲嗲地说。
这与刚才的她判若两人,衣服也完全不同,难道我真的做白日梦了?
“同学,这个在你床底下捡到的,是你掉下的吧?”
吕护士看我发呆,莞尔一笑,递过一板药剂。
“哦……不好意思……是,是我的……谢谢。”
接手一看,是支恬适送我的感冒药。
“感冒药如果没有医生叮嘱,可不要乱吃哟。这药空腹服用会引起头晕、目眩、困乏、呕吐等症状的,要在饭后半个小时服用才可以的,你应该对药物刺激比较敏感吧,要不然怎么会睡得那么香香的,叫都叫不醒哦。”
吕护士关切地对我说明,神情恳切。
“对不起,我,我下次一定注意。”
原来是感冒药的作用,看来我真的是睡昏过去了,还麻烦吕护士给我盖被,真实不好意思。
最近的梦做得也太真实,让我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可能是期中临近,过于紧张的缘故吧。
“下次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姐姐啊,姐姐会耐心告诉你的,可不要再乱吃药了哦。”
吕煜洁还是那嗲声嗲气的说话方式,让人无法抗拒,心中酥酥得,十分受用。
“我知道了,护士姐姐。可是我怎么才能找到你呢?”
我不禁好奇的问道。
“我呀,一般周一和周二休息,其他时间都在上班啊,除了周一和周二,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的呀。”
她柔声说。
“那你今天是?”
我有些疑惑的问。
“今天是你的幸运日啊。幸亏遇上了我,刚好回来拿东西,要不然你就出不去啦。”
吕煜洁无邪的微笑着。
“那,谢谢你了,护士姐姐。”
如果不是确定刚才的是梦,我真怀疑她是在一语双关。
总之,今天确实要感谢她,要是没有她,我就在这里不明不白的过夜了,回去跟宿舍兄弟们不好解释啊。
“你嘴好甜哦,姐姐就喜欢你这样的高中生啦。好啦,我送你出去吧,我听说你下午送一个女孩子过来,淋了不少雨,回去多吃点东西,早点睡啦。”
吕煜洁玉步轻盈,带着我飘然移动到医务室大门口。
外面还有细微的雨滴声,轻灵优雅,在幽暗空旷的夜空下透着一丝寂寞。
吕煜洁麻利地打开门锁,将门轻轻推开,一阵阴风刮面而来,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你穿这么少,感冒会加重的,你把我的外套披上吧。”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关爱,我不禁有些感动。
“谢谢你,护士姐姐。我马上就跑回去,没关系的。我一定听你的话,回去之后就吃药,吃完就睡觉!嘿嘿。”
我用傻笑掩饰着内心中的热烈情感。
“恩,那,这些,你拿着吧,多买点好吃的。就当一个做姐姐的给弟弟的礼物吧。”
吕煜洁不由分说地朝我手里塞了一团纸一般的东西,不等我回答,便一把鹿跳到门后。
我看了看手中的纸团,原来是一张十元大钞!(这对当时的高中生来说绝对是大钞。
)当我回头准备追赶时,门锁已经清脆地扣上了。
“药别忘了,是吃完饭再吃哦。”
吕煜洁隔着窗户叮咛着,身子一闪,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我感动的用力点头,心中的温暖得仿佛可以融化天空的阴霾。
我望着寂静的天空想,心中默默思量,若真有个这么体贴的姐姐该有多好?低下头,注视着她给我的礼物,不由自主幸福地深深呼了一口气。
回去吧,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买点东西和那帮损友一块吃吧,好东西要大家一块分享才是。
我在宿舍旁的小卖部简单消费一番,高高兴兴地回到宿舍。
大家看着我开心的神情和满手的零食,十分果断的选择无视我的神情,哄抢我满手的零食。
等大家塞满如狼般的巨口,才开始含糊不清地问。
“今天什么风吹得我们大鱼这么大方?”
满嘴大蟹酥的郭京问。
“你最近没回家,哪来这么多钱?”
任人不解的问道,嘴却一刻也没停。
“给你吃你就吃,哪来那么多屁话!”
王强瞪了他一眼说。
“真是不好意思,又让你破费了。”
还是孙乾说话中听,可往嘴里送瓜子的手也没停下。
“你客气什么,大家轮流请,也该轮到他了。”
李查德不屑地说。
“不能老让兄弟分割肉,我却一毛不拔啊。”
我有一丝不快,其实我刚开学就拔过毛了。
“还愣什么,快来吃啊,你再不动可就没有了。”
还是猛哥提醒我。
“你们这帮混蛋,玩声东击西是不是!”
我恍然大悟地扑了过去。
“快枪啊!一会没了!”
郭京笑嚷道。
“唉,别抢我的雪饼啊,你们。”
任人焦急地喊。
“谁抢着就是谁的。”
王强大笑。
“不会便宜你们的。”
李查德也冲锋上阵。
“你们这群狼,老虎不发为当我是病猫是不?”
王猛也大发神威。
“这小子,东偷西摸的,抢了不少啊?”
王强发现在缝隙中穿梭的我。
“是偷是抢,吃到肚里就行!”
我麻利的咀嚼着,手脚并用,如鱼得水。
“抢谢御勤的!他手里东西最多!”
李查德喊道。
“哪呢哪呢?”
郭京追问。
“桌子底下!”
王强暴喝。
“哎,我的手!”
任人哭叫。
“别让他跑了……”
王猛也加入进来。
“抓住裤脚了!”
孙乾兴奋的说。
“扒了他,看他还往哪藏!”
王强狞笑。
“唉,你们扒我干什么!”
任人无辜的喊。
“扒的就是你。”
我坏笑着。
接着大家便乱作一团,东征西抢,场面混乱不堪,咀嚼声、叫骂声、哭喊声、欢笑声交织成一首宿舍奏鸣曲,食物味、汗馊味、脚臭味、吐沫味混杂成一道寝室五味谱。
场面混杂而呼声欢乐,心情舒畅而争抢激烈,我们此时此刻在尽情的挥洒着青春的芬芳!一阵大汗淋漓的欢闹过后,我发现不见牛进生的身影。
“铁牛怎么还没回来?”
我有些担心地问。
“他说他头痛,出去散散心。”
李查德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我不由得一阵紧张,怕他又做出傻事。
但转念一想,王猛并没有和他一块离开,说明事态没有那么严重。
他貌似对梦游症十分了解,有猛哥在,我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对了,吃完饭该吃药了,刚才的“奋勇厮杀”使胃中食物消化了个七七八八,吕护士的叮咛嘱托也在耳边响起,该吃药了。
食物仿佛刺激了这群饥渴男儿们的蠢蠢性欲,个个叫嚷着要看毛片。
可我却感觉头晕困乏,丝毫提不起兴致,也许是梦中偷窥护士姐姐自慰的缘故吧,但这一晃而过的想法也被我深深地藏在心灵的角落。
“兄弟们,我有点难受,先睡了。”
我冲着大家喊了一声。
“你这懒鱼,到时候别说我们看毛片不带你。”
郭京回应道。
“不好意思,今天有点累了。”
我挠挠头回答道。
“你他妈管得还真多,他宁可睡觉,也不看毛片,自有他的理由,你跟着瞎操什么心。”
王强不知是不是在帮我,但我还是我很感谢他。
大家又嘟囔几句,便开始翻箱倒柜,准备奋战毛片世界了。
这时王猛冲我点点头,示意我不用担心牛进生的事。
我会心一笑,便翻身上床。
没过多久便沉沉进入梦乡,在自我的世界放飞心灵,尽情翱翔……睡觉的感觉真好……不知过了多久,一双有力的大手将我摇醒。
我吃力的把眼睛眯成一条缝,一缕朦胧的晨光映入眼帘,这才几点啊,天怎么就亮了。
迷迷糊糊的挣扎起身,看见王猛屹立在铺位旁,面色凝重,目光阴沉。
我顿时困意全无,心之大事不妙,不等王猛多说便飞身下床,捡几件衣服往身上一批就跟他飞速走离宿舍。
走过牛进生铺位时,看见他面色乌黑,鼾声如雷。
一路沉默,我不知说什么才好。
走到一处僻静之地,猛哥先开口说到。
“昨天晚上,牛进生又梦游了!”
“啊……”
我虽有准备,还是惊得冷汗直流。
王猛沉静地注视着我,我感觉目光如锋。
“猛哥,你怎么不叫我呢……”
我半天才缓出一句整话。
“你睡的太死,怎么叫也叫不醒,时间紧迫,我就自己去了。”
王猛平静地说。
“啊……猛哥。我……”
我愧疚地低下头,感冒药作用也太强了。
“你不用愧疚,这不怪你。”
猛哥安慰着我。
“可是……”
我还是拧不过弯,还想再说些什么。
“好了,别说了。你也别往心里去。我今天是想和你商量正事的。”
猛哥打断我说。
是啊,牛进生的事才是首要之物!我抛开杂念,开口问道。
“猛哥,他昨天几点出去的?”
“十二点多,我听到他下地碰盆的声音,等他出门后,我便去叫你,看你睡得香,再加上时间紧迫,我就自己追了出去。”
我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继续听王猛道来原委。
“他迷迷糊糊地就走向综合体育场,我紧紧跟着他,结果……”
王猛说到这里,忽然语塞。
“结果什么啊?猛哥。”
我急切的问道。
“结果我竟然看见,牧茜茜坐在篮球场旁的木椅上,像在静静等候牛进生一样。”
王猛低声说到。
“和上次一样……为什么每回牧茜茜都会神秘出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目瞪口呆,浑身乏力,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在我们身边悄悄发生了。
王猛沉思不语,我相信当时看到她的出现猛哥会有多么的震惊,他表面的平静隐藏不住内心的汹涌洪流。
“猛哥,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他们故意的?”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
“不对,谢御勤,你还记不记得上次你和我说,看牛进生的眼神,就像灵魂出窍一样?”
“对啊,所以咱们猜他是梦游症。可是牧茜茜没有理由莫名其妙地出现两次啊?上回我就奇怪牧茜茜为什么会出现,这回更加怀疑,他们是不是事先商量好的?”
我的怀疑并非毫无道理,王猛听后陷入了沉思。
“谢御勤,我觉得有个更合理的解释,只不过……”
王猛此时黯然一顿。
“只不过什么?猛哥?”
我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只不过,这个假设有些太离奇了。”
猛哥短暂的一顿,继续说道:
“我想,他们有可能同时患有梦游症。”
猛哥沉重的阐述了他的猜测。
“确实有够离奇,这也太巧了吧。”
我有些语塞。
是啊,怎么会两个人好端端的,同时患有梦游症呢?可是除了巧合这个理由之外,我找不出更合理的解释!
“我这么猜测是因为,我看到牧茜茜眼神,和牛进生一样空洞。”
王猛一字一顿说出了他惊人猜测的理由。
我已经说不出任何言语了。
猛哥实在是太猛了,深更半夜,一动不动地在暗处监事两个灵魂出窍的人毫无快感地野合,这场景光想着都有股恐怖片的味道。
如果不是有梦游症这个解释,我到真愿意去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魂,因为这事情发生的太过离奇,仿佛只有小说中才会出现如此情节,还是那种俗套的恐怖小说。
可我又不得不认同这个假设,因为那空洞失魂的目光我也深有体会。
不光如此,如果牧茜茜夜晚的反常行为是因为梦游症作用的话,那他们白天所表现出的正常举动也就顺理成章。
如果是被强上的话,相信一个高中女生的表现不会如此淡定。
也就是说,因为阴差阳错,一对患有梦游症的恋人在梦游状态下相遇,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
梦醒之后,两人却毫不知觉,照常生活。
可潜在的思念已经深深的刻在他们脑海中,在适当的条件下还会继续引发梦游状态下的交合。
这,就是最合理的解释。
理清了思绪,我感觉心情平静了许多。
“也许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巧的事。”
我十分认同猛哥的猜测。
“是啊,你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哎,算了,那些都不重要,现在最关键的是我们怎么能不让事情暴露。”
猛哥愁眉不展。
“是啊,要是有什么方法能治他们的病就好了。”
我也想不到什么太好的法子。
“如果能有老师的帮助就好了,不过这事怎么和老师说啊。”
王猛无奈的摇摇头。
“是啊,猛哥。如果老师知道了,就升级成严重事件了。马上就期中考试了,如果两个人因为这事而影响考试,甚至失去念书的机会,就……”
我无法继续说下去,退学这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他们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何至退学呢?
“看来,现在只能靠我们的努力来阻止牛进生进一步陷入梦游状态了。”
王猛说。
“可是,用什么方法……要是有能治病的药的话……”
我陷入了深思。
“药……”
王猛也在努力思索着。
“药……对了!猛哥,就是药!虽然我们弄不到治病的药,但我们能弄到不让他们梦游的药啊!”
我激动的抓住猛哥双肩,拼命摇晃。
“这两种药,有什么不一样吗?”
猛哥被我摇得晕头转向,还没反应过来。
“就是安眠药啊,或者有安眠作用的药啊!”
我双目放光,激动万分地说。
“可是,去哪弄呢?”
猛哥担心地看着我。
“我有办法,可以弄到。”
我略作神秘地说。
“什么办法?”
猛哥瞳孔也放出光来。
“嘿嘿,说来惭愧,我和校医院吕护士关系还不错,可以从她那里……”
我笑着说。
“好小子,想不到你还跟哥藏了一手,该当何罪!”
猛哥也开怀大笑,抓住我的脖子,用力下按。
“我错了,我错了……猛哥,下回再也不敢了……”
我做求饶状。
“你还想有下次?这次就把你解决!”
猛哥笑着和我扭成一团。
方才的阴霾在我们的绝顶聪明下烟消云散,晨曦的光芒也显得越发温暖,有种成就感在我们心中如朝阳般冉冉升起,可沉浸在喜悦中的我们,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我们还没验证他们是否真患有梦游症!第八章幻境完三尸虫第九章安枕我们有些忘形地扭在一起,却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确认牛进生、牧茜茜是否真的患有梦游症!
“不对,谢御勤。咱们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还好猛哥及时醒悟,提醒了我。
“啊,对啊。咱们光顾高兴了,还没确定他们是不是真有梦游症呢。可是,梦游症如何确定呢?咱们又不是大夫。”
想起此事,我烦恼顿生。
“没关系,我表妹以前得过梦游症,我知道怎么看。得了梦游症的人是叫不醒的,醒来之后也不会记得梦游时做过的事。”
王猛认真的说明道。
“我们可以旁敲侧击地问问牛进生和牧茜茜,看看她们记不记得晚上干过什么?如果记得的话,一定会有流露出来,他们都是藏不住秘密的人。”
王猛十分肯定地说。
“那我们怎么问呢?”
我有些摸不清思路。
“恩,就问问他们最近有什么进展之类的……牛进生就交给我问吧。你也知道,我不怎么会和女生说话,牧茜茜就……”
王猛顿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我说。
“放心吧,猛哥。牧茜茜那儿,交给我就OK!”
我自信满满地说。
“别问的太直接了,毕竟是女生嘛。牛进生那就交给我吧。”
王猛信任的看着我。
“那咱们就分头行动!”
我说。
“恩!”
王猛用力点头道。
晨曦时分在大家的喧哗声中,如流星般,瞬间划过,谁也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异常。
牛进生可能是昨夜拼搏过猛,筋疲力尽,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早餐时,王猛旁敲侧击地问他,并没有明显的反应,看来我们的推测很可能是正确的。
郭京、任人一大早就精力四射,侃侃而谈作业的激情影片,真希望他们能把精神头用在学习上,那怕分一半也不至于总是倒数啊。
打闹嬉笑着,我们走进了教室,等待我们的是紧张的期中复习,可我的思绪却还在漂在别处。
如果直接问牧茜茜,会显得有些突兀,还是先向她的室友探探口风,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吧,毕竟还是住在一起的室友了解情况多一些。
江蓓蓓和牧茜茜平时关系很好,一会我可以问问她。
这江蓓蓓虽不是绝色美艳,却是我们班的交际之花。
秀美的气质、火辣的身材、开朗的性格、再加上一身如蛇媚骨,在男生中人气超绝,已不知收了多少封情书,被暗恋多少回,被表白多少次了,可不知什么原因,目前还是单身贵族。
我平时跟她关系不错,应该可以问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第一节课很快就结束了,我按耐着迫不及待的内心鼓动,面部表情十分镇定地找到江蓓蓓,略显羞涩地打了个招呼,说:
“嘿,美女,今天穿的真清新啊。”
我自认为的开场白还算不错。
“哟,谢御勤,嘴什么时候变这么甜了?”
江蓓蓓扑哧一乐,略显好奇地看着我。
“我实话实说而已。”
江蓓蓓一身校服轻纱般的在风中飘舞,的确是清新可人。
“呵呵呵呵,那我还得谢谢你了。说吧,什么事,我知道你是有事求我。”
江蓓蓓一眼看穿我的心事,却也被我夸得眉开眼笑。
“嘿,嘿嘿,被你发现了。”
被戳穿真意,我有些不好意思。
“行了吧,谢御勤,不是我说,你演技实在是太差了。”
江蓓蓓微笑着看着我说。
“什么也瞒不过美女你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想问你点事。”
我实话实说。
“什么事?个人隐私不许问啊。”
江蓓蓓甜甜地说。
“不不不,不涉及隐私。我就是,想问问,牧茜茜最近……有没有什么不正常?”
我感觉问得还是有些突兀。
“原来是这事啊,恩,还好吧,虽然有点中暑,经常会犯困,但也没什么不正常啊。是不是牛进生让你问的?”
江蓓蓓脸上闪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快,但转瞬即逝。
“不是不是,牛进生他最近也无精打采,所以我想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就……”
我急忙解释。
“哦,茜茜最近很正常啊,也没跟我提过和牛进生有什么不快,他们应该没什么。”
江蓓蓓肯定地说。
“哦,那我就放心了,谢谢你了。”
我说。
“客气。”
她轻轻地回应。
“不不,这么热天,拉着你聊这么多,怪不好意思的,我请你吃冰棒吧。”
我提议到。
“好啊,我还没吃过你请的冰棒呢。”
江蓓蓓开心地说。
“以后有机会会常请你吃的,呵呵。最近这天可真热,我们晚上都睡不着觉,经常聊到很晚才睡,你们呢?”
我领着江蓓蓓,边下楼边说。
“是啊,我们也热的睡不着觉,昨天聊到十二点多才凉快一些,我们就陆续都睡了,不过茜茜她睡的很早。”
她眼神十分真诚,没有一丝欺瞒,看来她们真的不知道牧茜茜半夜出走的事。
我们还天南地北聊了很多,也旁敲侧击地问了很多问题,基本可以断定牧茜茜对晚上的翻云覆雨并无记忆。
不过我还需要去收集更多的情报,来确定我们的猜测。
江蓓蓓开心地甜食着冰棒,模样可人,秀色可餐,可我却无心欣赏,因为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一上午下来,问了很多人,可以断定,牧茜茜这边对夜晚情事,毫无记忆。
接下来就看王猛的成果了。
午饭时分,我与王猛晚于大家吃完,交换情报。
王猛那边也可以确定牛进生的确是梦游症,因为除了对昨夜性事毫无印象之外,当牧茜茜上午给牛进生送水的时候,他只略微表现出一丝羞怯,就欣然接受,毫不做作。
这更加肯定了我们的判断。
“安眠药的事,就交给你了。”
这时猛哥嘱托到。
“放心吧,猛哥。”
我恳切的点头道。
就这样,我们验证了猜想,下一步就是实施挽救计划了。
紧张的复习,在我紧迫的心情下更加紧紧捏住了我悬空的心。
当下课铃徐徐响起的时,我顿觉如释负重,又感肩负重任,因为我马上就要去求药了,求那可以挽救一个兄弟灵魂的灵丹妙药。
我如疾风般飞奔至医务室,却发现今天并非吕煜洁值班,一名带眼镜的值班医生接待了我。
向她说明我最近经常失眠情况,解释由于期中临近,需要良好休息的理由后,很轻松地开得两天份量的安眠药。
看来我的演技还算不错,今夜给牛进生吃药后,应该会有效果,起码在期中考试之前不能再让他做傻事了。
王猛说铁牛他最近气色不佳,劝他吃点安神药物,牛进生欣然接受,感激万分。
药物果然起到了作用,过了不久,铁牛便昏然入睡,鼾声震耳。
今夜他睡的很香,毫无梦游迹象,我和王猛悄悄松了一口气,紧悬在胸口上方的心也安放了下来。
两天相安无事,转眼就到了星期四,今夜牛进生需要继续服用安眠药,可我们手中已经没有“余粮”了。
我又要继续去求药了,还好今晚有吕护士值班,事情应该会好办许多。
下课之后,我直奔主题,径直走向医务室。
轻轻推开医务室大门,感觉灯光有些昏暗,空气透着阵阵朦胧的清爽,新楼的设施果然齐全,空调运转下的空间,对于我们就是梦中的天堂。
透过门缝,我瞥见值班室里吕煜洁那婀娜的身影,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妖娆妩媚;一身洁白的连衣护士裙,洁净而没有一丝污垢,仿佛天空中的使者;细细品味,只她见那:银丝袜、勾魂腿、巧玉足、玲珑靴、丰盈臀、妩媚腰、夺魄胸,香魂衣、皓雪臂、纤玉手、剔透肩、俏丽指、妖娆目、剪水瞳、如花貌、似月容、樱色唇,碧玉口,飘摇丝,乌黑发、婉转神、仙女韵;浑身上下,无不流露出青春的芬芳,成熟的韵婉。
我不由得目不转睛,呆视一旁。
“谁在外边?进来吧。”
一阵银铃般清脆话语声惊醒了我。
“是,是我。护士姐姐。”
我紧张地回答,手心攥着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