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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hortsong字数:14284第一章(交代背景)大家好,我叫茉莉,是美国白人,今年22岁。

我家族中美女辈出,受到母亲的遗传,我也天生相貌姣好。

我有着美丽的大眼睛和棕黑色的长发。

而且上天更给予我性感火辣的身材:36G的罩杯,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

高中时我是全级男生的性幻想对象。

我喜欢跑步和游泳这类温和的运动。

这些运动让我保持些微丰满,有些肉质的身材。

可是我平时也不敢穿着普通的运动服去跑步,以避免男人们好色的目光。

我出生殷实之家,爸爸是无国界医生。

从小受他的影响,我感到第三世界的人民仍然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处在发达国家的我有义务去帮助他们。

去年夏天,我报名去了肯亚。

因为那里还有零星战火,灾民遍地。

我们的任务是把当地所需的食物,饮水和药品有序地分发给灾民,顺便蒐集第一手的信息,然后通知组织补给所需要的资源。

没想到这次行程我遇上了改变我生命的人。

或许你以为他是某个品德高尚的前辈,或者有权有势的高层,就错了。

正好相反,他是个不起眼的,最低下的小鬼。

请让我从头说起。

经过三日两夜的汽车,驴车和行走后,我们来到了目的地:一个处於战火边缘但相当安全的小镇。

当地语叫“猴镇”。

村民仍然迷信巫医和原始的宗教。

村长拨给了我们一所空置的大房子作为基地。

令人惊奇的是,其中一个房间牀上竟然有席梦思的大牀垫,应该是殖民时期留下的。

身为队中唯一女性的我理所当然地成了牀垫的新主人。

我们花了两天时间把其中一条面向大街房间里的窗户弄大,变成简易的商品柜台,将物资用极低廉的价格卖给有需要的灾民。

不到一天,店铺的窗口外就排了长长的队伍。

我们每天在店内值班,分配物资,忙得不可开交。

我所属的分队有四人,只有我一个女性。

队长叫查理,是个和善的中年人,和我来自同一个州分。

他和队里其他三个男人,与我认识的大部分男人一样,都把我当成女神看待。

我尽管和他们有说有笑,但是在感情上还是刻意保持了一段距离。

一天傍晚,我和队员大卫在当地街上漫步。

我呼吸着乡土味浓郁的空气,情不自禁地舒展双臂,说道:

“这里空气真纯净。”

一旁的大卫却不以为然,皱着眉头不屑地说:

“这个地方简直跟狗窝一样。”

大卫的爸爸是个有钱的南方商人,他是为了“体验贫困生活”才勉强参加这次行程的。

整个行程中他对我的兴趣比其他东西更浓厚。

“嘿,是个酒吧!晚上要不要跟我去喝一杯?”

大卫色瞇瞇地看着我说。

我向来讨厌这种公子哥似的男人,就推说:

“明天有很多事要做,还是早点回去吧。”

忽然我们注意到一羣小孩用石头抛着角落里一团黑色的东西。

我走上前一看,非常吃惊,原来那团黑色物体原来是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孩子。

我们连忙上前驱散了其他儿童,跑去查看孩子。

大卫捂着鼻子,也不情愿地走了过来,在离我几米远的地方就停住了脚步。

我忙着查看地上的小孩。

只见他四肢瘦小,肚子胀大,浑身都是臭水沟的气味。

他身上都是伤痕,像一只小黑狗一样嚎叫者,还有许多只苍蝇围着他打转。看着让人心疼。

这附近没有医院,我决定把他送到基地里。

“快来帮我抱着他。”

我对大卫喊。

看着大卫扭捏的样子,我只好亲自把他抱了起来,往基地里跑去。

“这个小黑鬼可真髒。”

大卫咕哝了一句。

我有些脑了,警告他不要使用这种种族歧视的话语。

回了基地,医务员李给他做了简单的处理。

又给了他一些食物。

他一看见食物就狼吞虎嚥地吃着,直到撑得躺在了地上。

后来村民们跟我们说:因为这孩子出生时发生了一些异兆,他的父母就觉得他是恶魔,而将他遗弃。

他整天流连市井,讨饭生活。

能活那么久已经是奇迹了。

然而村民继而警告我们不要收留他,因为他会带来不幸。

我们对这种迷信的思想当然置若罔闻。

这个小鬼的相貌很不讨好,大卫说就像“一只黑猩猩”。

刚开始他还不习惯走路,都是用爬行方式移动。

队员们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他才勉强学会用双腿行走。

和他沟通非常困难:他几乎一句话也不会说,开口闭口只说一些市井的糙话,什么“他妈的”,

“母狗”之类。

他还爱抢东西。

看到队员在吃什么他没见过的东西都飞快地爬过去,一把夺过来,吃了几口,不合口的就吐掉。

另外,他还喜欢闪亮的东西,看到玻璃,弹珠等的东西会不择手段地佔为己有,藏在毯子下面。

队里的小镜子,针头等物品常常不翼而飞。

队员们常见他在角落中自言自语,说一些胡话。

有一次,他不知道从那里抓来了一只老狗。

然后开始嘶叫着拿木棍对着狗乱打。

竟然活活地把狗的一条腿打断了。

他看着哀嚎的狗,竟然露出了狞笑。

查理见到这种行为也不禁摇头。

“可能是压力的转移吧。”

查理叹息着说。

“他受尽了别人的侮辱,只好侮辱比自己弱小的动物。”

一开始,队员们对於这个新来的小鬼都饶有兴趣。

但他这些行径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

队友们也不怎么搭理他了。

大卫还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小黑鬼。

第二章有一天,镇子里涌来了很多难民,我们决定马上关了店铺,全员把物资搬到难民营中直接分发。

到了晚上,查理看我太疲劳了,就让我先回去看守驻地和照看小鬼。

因为天气闷热,加上别的队员都不在,我只穿了一件黑色背心。

内衣左右两条细细的吊带和前面的布料形成一个巨大的U字型。

我那双丰满的巨乳就被吊在中间,挺拔圆润。

下身穿着我到埗以后第一次穿的超短裤,露出一双白皙圆滑的玉腿。

虽然小鬼就在这里,但我觉得他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屁孩能懂得什么。

於是我拿着一本书来到庭院,打算月下静读。

没想到我错了:小鬼刚才还在聚精会神地玩着地上的铝罐,一看见我这种打扮就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他的眼睛撑得大大的,嘴巴张着,眼神中带着七分好奇,二分迷茫,和一分兴奋。

他很少见过漂亮女人,像我这样穿那么少的性感女人根本就没有。

虽然是头一次,但是雄性的本能让他觉得眼前的“事物”异常有吸引力,就像猫儿见了荤腥一样。

一段时间的凝视后,他丝毫不懂掩饰他的好奇。

朝我半行半爬地过来。

我虽然感到有些厌恶,却也觉得有趣:没想到我的魅力不止对男人,对他也起作用。

毕竟这里娱乐活动稀少,我就逗他玩玩吧。

现在看来,那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我应该马上回房间,然后把门锁牢。

当时的这一念之差,竟成为日后麻烦的根源。

有了逗弄他的念头后,我就停了下来,观察他下一步的举动。

只见他爬来,围着我打转,头高高地擡起,双眼游离在我饱满的胸部。

见我无动於衷,他变得不知所措。

我讶然失笑:小鬼就是小鬼。

在一段时间的焦躁后,他伸出手臂,

“呀呀”地不停叫着,好像想要我抱他。

我看着他这样像条狗,完全丧失了人的尊严,也不忍心,就把他抱了起来。

见我终於有了反应,他十分兴奋,四肢乱舞着。

他的手好几次试图把我胸口的衣服往下扯,都被我拉开了。

我屡次要放他下来,可是他双脚一着地就不停地乱蹬,还发出刺耳的怪叫。

我怕尖叫声会被其他村民听到,并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只好继续抱着他。

十五岁的孩子也有一定重量。

抱的时间一久,我的双臂开始发麻,让他离开我的话他又会尖叫。

没办法,我只好把他抱到牀上,让他坐在我柔软的小腹上以减轻我双手的重量。

可是如此一来,我的一对大乳球就拱立在他正前方。

他越来越兴奋,就伸手往前乱抓,我只好出手阻拦。

因为白天的过度操劳,再加上刚才抱着他有段时间了,我的双臂已经没有力气了。

我安慰自己:一个小鬼而已,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同时也有几分好奇一个小鬼到底能做对我什么。

於是双手的反抗也越来越弱,最终停止了抵抗。

小鬼察觉到我纵容他,欣喜若狂,伸手扯我胸口的布料,扯出了深深的乳沟。

他先是好奇地凝视。

接着左手继续扯着布料,右手伸出一根黑色的手指试探性地往我的乳沟里面戳去。

从我的颈部开始,一直向下滑。

他碰到我的一刻,我像触电般抖了一下:我太久没有被异性触碰了,而且还是如此让我厌恶的小鬼。

我隐隐产生了羞耻之心,但是已经没有力气去阻止他。

他的右手食指继续往沟的伸处滑去,享受着我的乳肉对他指壁的挤压。

他的食指左右摆动着,都被我的肉球弹了回来。

他享受着这种弹性,不由得欢快地叫了一声。

我仰面望着他,就像见到一个黑色的“史密戈”(魔戒角色),只觉得一阵反胃。

他手指插在我的乳沟里面足有五分钟,渐渐不满足,准备进一步探索眼前的这对大肉球。

他双腿像骑马一样地夹着我的细腰,拇指和四指呈C字,开始挤弄我的乳房。

哺乳类动物对於球状物有与生俱来的兴趣:只见他对我的一双隔着黑色布料的大肉球开始各种挤压,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弹回原状,然后更用力地压挤,嬉笑地看着她们又马上复原。

这时,我发现了除了闪光物体外另一样他喜爱的东西:我的大肉球。

这样又玩了有五分钟,他开始对挡在他的黑手和我乳房之间的布料产生了敌意。

不顾一切地想要扯开背心。

我可不想这件上百美元的背心毁在他的手里,只好用手从肩膀处把吊带除下,露出了黑色蕾丝胸罩和雪白的上半身。

美人脱衣的香艳场景让小鬼的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

他开始对蕾丝胸罩进行研究。

很快,他就发现胸罩比背心好对付。

他双手并用,用力一扯,两粒粉红色的乳头呼之欲出,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面前。

因为刚才被他胡乱摆弄,我的乳头已经硬了,昏黄的灯光下更显得粉嫩饱满。

我想这应该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见到女人的乳头。

他好奇地用食指拨了一下我的右乳头,我情不自禁地抖动了一下。

他见我产生了反应,於是变本加厉,伸出手指夹住了我的奶头,我又不争气地抖了一下。

他对我双乳的兴趣更加高涨。

双手同时拉扯我的奶头,将我的乳房变成了水滴状。

接着他拇指和食指发力,狠命夹着我的乳头。

我疼得叫了起来。

我痛苦的表情反而刺激了他,他兴奋地尖声笑着,双手拍打着我的乳房。

我觉得他简直是个变态,难怪他的父母村人都唾弃他,我隐隐觉得也许……也许他真的是个恶魔。

这时我注意到,在他那条破烂短裤的裤管中,露出了一条粗大的黑色肉棒,像是一条大黑蛇躺在我的肚腹上。

上边还能隐约见到一条条突起的经脉,显然刚才玩弄我的一对玉球让他产生了性兴奋。

没想到小鬼尚未发育完全,而且营养不良,阳具却如此巨大,我不禁看得涨红了脸。

受到了视觉和触觉的刺激,我再也无法忍受,几次试图把他从小腹上宣开。

可是一来我白天已经用完所有的劲,二来小鬼的腰腿力度出奇地大,我竟然宣不动他。

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匹野马,怎么也甩不掉骑术精湛的牛仔。

正当我无计可施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大卫的高声的谈话。

小鬼平时就害怕侍强凌弱的大卫,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吓得从我身上跳起,一溜烟逃回自己的角落。

我也连忙穿好奶罩和背心,再套了一件外套和长裤来遮盖惹火的身材,走了出去迎接队友。

第三章虽然那一夜小鬼被大卫的声音吓跑了,但是从那以后,他看我的眼神变得异样起来。

我也说不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总之是我以前没有见过的。

另外,他开始有事没事地在我身边打转。

我不敢再穿得那么暴露,看见他也摆出视若无睹的面孔。

我这招对于普通男人是有用的,他们见我没有反应就会知难而退,但是这小鬼不知道是智商太低还是脸皮太厚,我虽然脸若冰霜,他还是用尽方法靠近我。

好在队友常在身边,他一靠近就会有人呵斥他。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一天下午,轮到我在店内值班。

忽然窗口外的人羣散了开来。

我正在纳闷,只见有两名持枪的护卫开路,后面镇长走了过来,他身后还跟着他的儿子。

镇长对我们小队的到来是非常欢迎的,还在各方面给了我们许多方便。

他的儿子曾经到过国外,会说几句简单的英语,就充当了镇长和我们之间的翻译。

镇长的突然来访,再加上荷枪实弹的保镖让我不敢怠慢,连忙站起身对他们热情地打招呼。

镇长含笑点了点头,说了几句话。

他的儿子说镇长对我们上次的援助灾民行动感到满意。

我也表达了对他大力支持的感激。

接着我们就聊起了店内的存货,以及镇中还稀缺的物资。

我看镇长没有什么紧急的事,也就慢慢放松下来。

突然,我下身一紧,感到双腿被什么人抱住了。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那个小鬼。

我心理暗骂:死小鬼,这个时候来捣乱。

我暗地里尝试用腿往后蹬,上半身依然装做没事地和镇长闲聊着。

由於我的动作幅度不敢太大,小鬼还是缠着我的下身。

他的脸刚好贴着我的屁股,双手在我大腿上乱摸。

虽然我每天都穿着长裤,但是在他拨弄下,质量低劣的裤子竟然松开了。

裤子松夸夸地掉在地上,露出了我的黑色丝内裤和丰满洁白的大屁股。

幸好商店是窗户式的柜台,镇长只能看到我的上半身,否则场面会十分尴尬。

我只好把上身压在柜台上,不让镇长看见我只穿着内裤的下半身。

但这样一来,我更动弹不得。

小鬼在我光滑雪白的大屁股上放肆起来。

他的两手开始在我光滑的屁股面上使劲揉搓,把两半屁股推捏成各种形状。

更不时地拍打着。

我都用大声的说话声掩盖了。

玩腻了我的臀肉以后,小鬼被我的股沟和私处所散发的淡淡香气所吸引,手指开始往里“拓展”。突然,他的食指毫无预兆地戳进了我股沟的深处。

我感到下体一阵麻痒,不禁“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幸好我随机应变,说刚才看见了一只很大的蟑螂掩盖过去,上身假装自然地往前倾来掩盖扭动的屁股。

我深深的乳沟和嫩白的奶球因此暴露在镇长父子面前,好像我在色诱他们一样。

幸好镇长在专心数着接下来村里需要的物资,他的儿子忙着翻译,都没有注意到我的乳沟。

但是一旁的两个健壮的黑人警卫却没有错失这场视觉盛宴,黑脸上的小白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盯住我姣好的面容,雪白的脖项和诱人的乳沟,眼中喷射出欲望的火焰,裤子还鼓起了两个大包。

还好,和镇长说了不长的时间,他就带着警卫和儿子去视察其他地方,两个警卫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我长抒了一口气,就要转身去收拾小鬼。

可是他也察觉到了时机已过,又一溜烟跑了。

看来他的平常虽然像智障,也是个会看时机的。

只剩下我扭动着大屁股穿上裤子。

照镜子一看,屁股上还留着五六块小鬼的红手印。

这下我的乳沟和股沟全被小鬼用手指插了个遍。

更让我感到羞耻的是,他的手离开后,我的屁股竟然产生了隐隐的空虚感。

从那以后,小鬼对我的欲火更加炙烈,更加频繁地向我靠近。

我也学乖了,以后再也不单独行动。

同时我对这种状态感到厌烦,开始谋划找个藉口把小鬼打发出去。

第四章终於,我开始了反击。

我寻找着把小鬼撵出去的藉口。

当然,我不能公开说他垂涎我的肉体,还已经摸遍了我的乳房和屁股,这样我以后在团队中就再无立足之地。

我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打听到三百公里外的省城有一家孤儿院。

但是消息来源还告诉我:那所孤儿院暗中被军阀控制,会定期把孤儿送去前线打仗,许多孤儿因此当了炮灰。

看当下形势战火大有蔓延的趋势,如果小鬼被送了进去多半再也回不来了。

我从小长于良善之家,从来没有害人。

经过内心几番痛苦挣扎,还是决定把这困扰我多日的小灾神送走。

於是我去和查理进行了一番谈话。

我说小鬼身体比刚来时复原了很多,我们的基地毕竟不适合小孩成长。

刚好附近省城有孤儿收容所,我们过去的时候可以顺便把他留在那里,也算有了交代。

我刻意隐瞒了军阀和童兵的事,只当不知情。

如果事后队友发现了孤儿院的真相,我也能推说我也是被矇在鼓里。

查理当时正在忙着打通附近的一条交通要道,以便物资运输,对小鬼的事也不怎么放在心上,轻易就答允了我的提案。

我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

我数着日子,把小鬼赶走的日子一天天近了。

虽然我良心的谴责也日益加重,但是想到终於能摆脱小鬼了,还是不由得欢喜。

在送走小鬼的前三天,当我正在货仓清点存货的时候,大卫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跟我说:

“不好了,那个孩子在院子里晕倒了。”

我吃了一惊,连忙跟着大卫过去查看。

见到小鬼时,他已经被查理抱去躺在房间里的一张行军牀上。

经过护理员的初步诊断,小鬼因为天天光着上身在蚊子多的地方活动,染上了恶性疟疾。

他全身抖个不住,浑身冒汗,口中说着胡话。

护理员说以现有的条件最多只能做到缓解病情,能否保住性命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性命攸关,经过我们的小组讨论决定:我们二十四小时轮流照看着小鬼,绝对不能让他死在我们的照管下。

值得庆幸的是,小鬼在细心的照看下病情得以控制,而且还有好转的迹象。

一天夜里,轮到我看守着小鬼。

看着以往生龙活虎的他现在变得虚弱不堪,原本的一张小黑脸胀得黑紫,就像在地狱中受尽了煎熬一般。

从小见不得动物受伤的我十分不忍。

我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发现尽是细密的汗珠。

再看他全身,也湿透了。

我就要动手帮他换衣服。

以前换衣服的时候刚好没有轮到我。

这次是我第一次帮他换。

我先脱去了他的上衣,接着再去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裤子。

刚把裤子除下,一条巨物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只见它失去了我第一次看见时候的威风,变成了一条死蛇一样软在那里,但是气势犹存。

我不禁一阵感触。

这个小鬼对我的欲望纯属人之常情,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有。

再想到我原来打算要把他送去给军阀当童兵,我觉得自己简直是十恶不赦的人,将来一定会有报应。

我的憎恶之心顿时少了大半,转而激发了无限的怜悯和同情。

一个念头开始在我脑海中萌生:他或许也活不久了,既然小鬼有如此渴望,就有限度地满足他一次吧,也算我做了一会善事。

想到这里,我伸出一只纤纤素手,慢慢握住了那条死蛇。

一阵饱满的感觉从掌心袭来。

我逐渐缩紧手掌,充分感受着阴茎壁所回馈的弹性。

然后我抓着这根大肉条摇了一摇,好像在晃动一条水管一样,比想象中的还要沉重不少,我纤细的手腕要用力才能摇得动。

我才发现,原来女人天生对长条状的东西都感兴趣。

这样抓着小鬼的巨大阴茎摇晃给了我莫名的刺激感。

我才体会到原来小鬼看我的乳房也应该是如此的吧。

於是对小鬼的憎恶心理又减少了几分。

忽然,小鬼的阴茎在我的挑逗下有了反应,我的手掌能够感觉到小鬼体内的血液正在快速地流向阴茎处。

我再看小鬼,丑陋可憎的脸上依然呈现昏睡状态。

我继续摇晃着:此时肉条变成了肉棒,一柱擎天地树立在我面前,因为长期没清洗而隐隐散发着臭味。

奇怪的是,这种臭味不但没有让我反感,反而觉得这才是男人该有的味道。

接着,好奇心驱使我把俏丽的脸庞凑到肉棒边仔细端详。

我其实甚少见过男性生殖器,而且还是如此黝黑巨大的。

看着我手中的傢伙,通体漆黑挺拔,隐隐透露出威严和雄壮,与它的主人散发着截然相反的气质。

我才明白为什么世界有的地方会崇拜男性生殖器,而且还塑造了巨大的雕像来膜拜。

而且,我下意识觉得,只有我一双傲人挺拔的巨乳能够和它媲美。

一番观察后,我情不自禁地开始慢慢套弄着这根大傢伙。

虽然我的手法十分生疏,但是我能感觉到它在我的刺激下已经越发坚挺了。

我慢慢弄了有五分钟,手指上开始感觉到一些湿润,应该是龟头分泌出的一些液体吧。

我把指头拿到鼻尖闻了一闻,腥臭无比,但是还是情不自禁地伸舌头舔了一下佔了液体的手指。

感觉苦涩噁心,对自己的举动也吓了一跳。

我看他仍然处於昏迷状态,就伸手回去继续套弄。

但这次我加快了速度,并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我加快速度所导致的反应。

只见小鬼呼吸开始急促,全身发出细微的抖动。

突然,我握阴茎的手觉得有两,三股热流从棒中经过,然后就如火山一样喷发了。

因为喷发的时候刚好手的角度朝着脸,我一个躲闪不及,就被喷了一脸浓密腥臭的精液。

这次喷发的流量惊人,我额头的头发,眼睛,鼻子,两颊,嘴脣,以及脖子都被浑浊的乳白色精液覆盖。

我的整个脸部感受着精液所传递过来的高温,眼睛睁不开,舌头下意识地舔着嘴脣,不小心嚐到了一点浓臭的精液。

我忙用手抹开脸上的秽物,但是大量浓稠的液体继而顺着我的乳沟流下去,许多滴到了我的豪乳上。

我连忙找乾布来擦拭,场面十分狼狈。

在慌乱中,我无意间撇了一眼小鬼,惊奇地发现他似乎睁着双眼看着我狞笑。

等我再定睛一看,他又是刚才那种昏睡状态。

第五章自从小黑鬼病了以后,我再也不敢提把他送进孤儿院一事了。

而其他人也渐渐把这件事淡忘了,各自忙着自己的任务去了。

虽然我依然厌恶小黑鬼,但是自从近距离观摩他的阴茎,亲手释放了他大量的童子精,以及被他一阵汹涌澎湃的颜射后,我莫名其妙地感到和他更加亲近了。

小鬼毕竟在恶劣的环境下长大,免疫力好,在吃喝不愁的情况下日渐康复起来。

我也渐渐开始刻意和他保持一段距离,尽量让男队员去照顾他。

但是每当男队员照顾他的时候,他刻意显得食欲不振,又假装咳嗽。

轮到我照顾时就胃口大开,还显得十分欢快。

这些当然躲不过其他队员的眼睛,他们也开始拿这件事取笑。

但是如果他们知道我们俩曾经发生的事情后,恐怕就笑不出来了。

於是乎,这个该死的小鬼成了我的一块撕不走,拔不掉的狗皮膏药。

又过了几天,我们收到了镇长的来信,邀请我们去参加一场晚会。

听说附近几个镇的领导人物和地方乡绅都会出席。

我们为了加强和当地民众的关系,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宴会当天,我们都穿上了能找到的最正式的衣服。

我穿上了。

在队友看到我的一刻,他们都看傻了,说我简直是仙女下凡,我只报以莞尔一笑。

聚会地点就在镇长家里,是一栋殖民时代留下来的小洋楼。

虽然它的构造十分简单,但是足以唤起让我家乡的感觉。

岁月给原本洁白的大理石染上了点点棕色的印记,却更有古色古香的味道。

与会的人物都打扮不俗,能看出都是有些头面的。

善於交际的查理拉着镇长的儿子,要他引见每位重要人物。

相比起来,我和另外两人就显得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那里无所适从。

这时,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健壮黑人向我走来,对我露齿微笑。

我看他的样貌有些熟悉,但又忘了在哪里见过。

他热情地和我打招呼,我也只好用刚学的当地话礼貌地回答着。

他举起手里的酒杯,朝我递了过来,并用示意要我伸手去接。

出於礼貌,我把酒杯接了过来,并喝了一口。

我本身酒量不好,算是给他面子才喝了这一口。

酒入口中我就察觉有些异样的味道。

我马上警觉地放下杯子,再仔细看那个黑人,不正是上次视奸我的镇长警卫吗。

看着他一脸坏笑,我心中暗骂:

“混蛋,敢在酒中下药,想佔老娘便宜。”

我赶紧挽着我旁边的大卫,冲冲地远离不安好心的警卫虽然只喝了一口酒,但是当中的迷药很快发挥了效果。

我身边的大卫受到晚会气氛的感染,也没有发现我的神色有异,竟然跟我说:

“美女,能够和我共舞一曲吗?”

我哪里有精力搭理他,我一心只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休息片刻。

於是我找了一个藉口,就连忙跑去了洗手间。

在去洗手间的路上,我用眼角扫见那两个警卫就在不远处跟着我。

於是我加快了脚步进了女厕,并赶紧把门锁好。

在酒精和药物的作用下,我感到有些乏力。

我双手撑在洗手盆上连连娇喘,只想躺下来休息。

看着镜中自己娇美的面容和火辣的身段,心想我岂能失身於这两个粗鲁下等的非洲警卫。

我想去找查理和队友,但是知道那两个男人肯定已经守在厕所外面,如果我这种状态下走出去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我环顾四周,惊喜地见到厕所里有一扇大窗户,真是天助我也。

於是我想像自己是女特工,从窗户爬了出去。

只是我的动作笨拙许多,而且更糟糕的是,我的一双巨乳把我卡住了。

最后我费了九牛二虎的劲才挣脱着滚到窗外的草丛中。

我连忙把高跟鞋脱了,狼狈地穿过厕所后的花园。

到了后门,我才发现我现在的模样狼狈不堪:晚礼服在我挣扎着出来的时候被弄皱,满是尘土,而且衣领被拉松了,直往下掉;黑色丝袜被小树枝划出了一道一道的口子。

我不能再回去寻找队友,否则只会让队伍蒙羞。

最后决定还是先回基地。

我这种打扮不敢走人多的大路,只能抄小路回去。

一路上小心翼翼,提心吊胆,还好没有遇到什么坏人在锁上基地大门的一刻,我终於抒了一口气。

接着我连衣服也顾不上换就躺到牀上休息,因为我实在支持不下去了。

在柔软的牀上,我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第六章可是正当我庆幸脱险的时候,在沉寂中我听到了一串熟悉的光脚丫子声音由远而近传来。

我心中一凛:我竟然把这小鬼给忘了,而且我刚才累得忘了锁门。

紧接着,我感到牀垫一震,小鬼轻车熟路地爬了上来。

我叫苦不迭:才离虎口,又入狼窝。

虽然我仍有一点意识,但是完全发挥的药效让我的身体陷入麻木状态,动弹不得。

他见我没有动,也不敢轻举妄动。

但因为有先前的几次得手,他食甘知味;而且我的肉体对的诱惑实在太大,他居然大着胆子先把房间里的灯打开,作进一步观察动静。只见牀上躺着一副香艳的肉体,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

他先试探性地把我已松垮的晚礼服拉了下来。

昂贵的丝质礼服竟被他轻易地扯了下来,像垃圾般丢到了地上。

我一双饱满的乳房争先恐后地弹了出来,除了腿上仍穿着黑色丝袜以外,我在他的面前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我尝试作出了一些阻止,可是有心无力的抵抗反而暴露了自己的虚弱。

我心里虽然着急,但是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任他摆佈。

想到大卫费尽心思地讨好我却只换来冷冰冰的面孔;又想到两个警卫费尽心思向我下迷药,最后竟然便宜了着个小鬼,这恐怕是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的。

小鬼经过试探,知道全身赤裸的我现在是他砧板上的肉。

这次他有了经验,饿虎一般朝我的乳房扑了过来。

他不再满足於用手玩弄,而是张嘴就贪婪地舔拭和吸吮着我的大奶。

我能感觉到他稀松的牙齿,和他在我乳头上打转的舌头。

他把我的乳房从左到右,从根部开始一直吮吸了个遍,吸了有足有十五分钟,在他嘴巴离开时,我的双乳已经沾满了他噁心的涎液。

押玩了我的双乳以后,他再也忍不住。

他焦躁地解开短裤,那根坚挺的大肉棒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紧闭双眼,想着:

“这一刻终於要来了,难道我真的要被小黑鬼强暴吗?”

但是,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小鬼竟然没有任何行动!我偷偷睁开眼睛,发现他的表情从兴奋变成了迷茫。

我想了想,不禁讶然失笑:原来他尚不知道要如何和女人交配!一根大肉棒无目的地挺立着,焦急地等着主人的指示。

於是我缓了一口气,开始鄙视这个未经人事的小鬼。

同时也期盼着队友能像上次一样快点回来解围。

可是,小鬼似乎看出了这一点。

他开始在我的耳边像动物般不安地跳跃和嘶吼,好像要我教他下一步该如何做。

我一开始闭上眼睛,并充耳不闻。

但是到了后来,他的叫声就像豺狗嘶叫一般尖声可怖,而且眼睛开始突出,并充满血丝。

接着,他开始像甩耳光一样大力地甩在了我的屁股上。

几下清脆的响声过后,我雪白的大屁股顿时多出了许多红红的小手印。

在他的连番击打下,我感到疼痛和害怕。

我害怕他真的会伤害我。

我几次试图想帮他手淫,无奈手臂根本使不上力气。

在他的暴力胁迫下,我只剩下一个选择:教他如何干一个女人,并且用我的小穴来“教会”他。

我安慰自己: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不说,他也不能和人沟通,又有谁会知道呢?再想到过去已经被他玩弄乳房和屁股,又在他病中帮他打了手枪,还被他颜射了。

似乎上天也註定了下一步就是要把全身都交给他吧。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关闭了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於是我伸出右手,拉住他的阴茎就往我的阴户引导,同时我用尽力气M字型地张大双腿,左手在我的阴户上对着他做着“从这里插入”的手势。

我的内心感到十二万分地羞惭:我这种举动更像是主动勾引他来日我的荡妇,而不像是一个被强奸的受害者,就算以后上法庭的话,他或许还是无罪的。

他见我“听话”了,知道抽打屁股已经成功驯服眼前这个高傲的雌性,发出了一声公狗般满意的嚎叫。

在我双手的“引导”下,他很快察觉出我的阴户和他的肉棒是有关联的。

但他不急着插入,而是先好奇地观察着我的蜜穴。

那粉嫩的肉壁和散发着诱人气味的黑洞刺对他有着无比的吸引力。

他用手指试探性地戳了一下我的嫩鲍,我马上敏感地娇喘了一声。

强烈的羞耻感与他手指的挑弄让我的蜜壶很快就湿了。

小黑鬼再看了一下自己粗大的阴茎,又看了一下洞口,这下连智障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於是他先用一只手握住了肉棒,另一只手扶着我的大腿,然后……然后就突然使出全身的劲插了进来。

因为他的精准定位,以及我已经呈现了很容易插入的M字型,再加上我的蜜壶已经湿润,这一插是一竿子插到底。

我因为痛楚而不禁大声浪叫了起来。

小鬼的脸上呈现出看到天堂一般的感动,显然他是爽到了极点。

接下来也无须我的指导,他男性的本能已经让他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开始有规律地抽插着。

但是,因为他是跪在我的腿后干我,他的阴茎虽然巨大,但是仍有半根因为位置的关系留在了外面,所以力道并不是很大,我也并没因为阴茎得太深而感到剧烈的疼痛。

他很快发现了这一点。

连身为受害者的我不得不承认,他似乎在这种事上非常有天赋,可以说是无师自通。

只见他忍着强烈的欲火下了牀,双手从我的腿弯处绕过,细小的身躯不知道那里来的劲,用力把我拖向牀边。

我就像一条大白鱼一样任他拖拽。

一轮拖拽过后,他像摆弄木偶一样把我的屁股擡了起来,一双仍然穿着黑色丝袜的饱满大腿悬了起来,我的阴户就朝着他,并处於牀的边缘。

他在过程中还不忘又重重抽打了我的屁股几下,提醒我要老实听话。他所有事情准备好后,就站在牀边,双手扶着我的大腿作为支点,迫不及待地重新享受着他的猎物。

他展开了新一轮的抽插,新的姿势让他的整根巨茎毫无保留地插入我的体内,我的下体传来阵阵赤痛。

我痛苦地呻吟着,扭动着大屁股想要摆脱大黑屌的侵犯,可是无济於事。

小鬼干我的速度越来越快,他身体和我大腿的撞击产生了让我羞耻的巨大“啪啪”声。

我只能闭着眼睛,等待一切的结束。

这时房间里显示出一幅反差巨大的画面:在柔软宽大的牀垫上,一个瘦小黝黑的男孩在猛力干着他身前身形大出他许多的白种美女。

美女饱满的大奶因为震动而有规律地上下摆动着,诱人而且抢眼。

就这样干了我十分钟,小黑鬼的大肉棒虽然坚挺,但是因为初嚐蜜壶,再加上我的小穴紧紧包围,他快要忍耐不住了。

就在他最后冲刺的阶段,我刚好也感到全身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袭来。

一股电流突然流遍我的全身。

我忍不住浪叫了起来:

“啊!干大力点,爽死我了!”

我全身的肌肉开始绷紧,小穴更紧紧地夹住小鬼的大黑屌,身体本能地为受精做好了准备。

但我尚未完全磨灭的理性让我连忙大叫:

“不……不要射进来!”

,但说完才意识到小鬼根本听不懂英文。

小黑鬼此时用力地抓住我的大腿,狠命地插了最后几下,大黑屌在我蜜壶内一下下地暴跳着,数股的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进了我的体内,而且分量还相当多。

在他射的同时,我的阴道本能地收缩起来,如飢似渴地吸收着小黑鬼的童子精,让他的阴茎在足足射了一分钟后还在被榨取更多的精液。

我还清楚地听到,他爆发的那一刻口中兴奋地用当地话喊着:

“操死你,白母狗!操死你,白母狗!”

如此的羞辱,快感退去后的强烈痛楚,和被内射的惶恐让我差点晕厥过去。

第七章办完事后,小鬼跟往常一样一溜烟地跑了,只不过这一次,他是带着巨大的征服感和满足感。

我又等了半个小时,药效才逐渐减退。

在这三十分钟却好像是三年的等待中,我反而庆幸队友没有回来,没有看到如此耻辱尴尬的一幕。

等我的手脚能自由活动后,我马上下了牀,跑去了卫生间。

我大力地抠挖着我的阴部,并用自来水沖洗,大量的精液从我饱满无毛的阴唇中间流了出来。

我在想,如果我被那两个警卫强暴,他们的精液估计也不会那么多。

我花了接近一个小时用力沖洗着,试图把我身上的耻辱也一拼洗掉,但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然后我拖着麻木的身子会到房里,在极度的劳累,羞耻感,和担忧中睡去。

第二天起来时,已经快要十点了。

队长和队员们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昨天宴会里听来的奇闻轶事。

可是他们绝对想不到,他们奉若神明的女队员,昨天晚上被一个小黑鬼给玷污了。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日后要如何面对小黑鬼,查理就召开了一场紧急会议。

原来组织给我们拨了新的一批物资,因为数量庞大,要我们全员到方圆几百公里内唯一设有机场的省城去接收。

这下子小黑鬼的安置成了问题:我们是没可能带着他上路的;而邻居们都认为他是恶魔的化身,不肯收容他。

最后我们只好去央求小鬼的亲生父母。

他的父母住在邻近的村落里,是最底层的牧民。

人和牲畜都住在自搭的土房中。

屋内臭气熏天,一不小心还会踩到牲畜的排泄物。

我和队长查理要用布掩着鼻子才敢进去。

虽然当地文化很重视血脉的传承,但是他的父母对於身为独子的小鬼却非常厌恶。

我们花了将近两个小时好说歹说,保证回来后一定会把他接走,而且还给了他们很多水和粮食,他们才勉强答应把小鬼留下。

小鬼回到了原来的家中。

自知不会有好下场,第一次像个正常儿童那样哭喊起来。

我在旁听了也暗暗不忍。

最后我们狠下心,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装成听不到背后小黑鬼的嚎叫。

安置完其他琐事后,我们从猴镇出发前往几百公里外的省城。

在省城我们展开了忙碌的工作。

除了接手物资以外,我们还忙着改善当地糟糕透顶的卫生状况。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但是,我渐渐发现一件让我不安的事实:我的月经没有来!我估算了一下,小黑鬼强奸我的那天刚好是我的排卵期。

加上我最后的性高潮,大大提升了那天晚上排卵机会,小黑鬼在我体内又射了那么多。

就算这种年纪的男孩也是有能力让我受孕的。

因为医疗条件的限制,我要找到事后丸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天真地幻想着用水就能把精液沖走……没想到。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买了一根验孕棒。

……当看到验孕棒上两个清晰的白槓时,我几乎晕厥过去:我竟然怀上了小黑鬼的种!我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把这个杂种打掉,但这种行为违反了基督教的教义。

而且堕胎对我的身体也有伤害……我也许永远不能再生育。

折磨了我好几天,最后我还是下定决心:乘胎儿还没成熟,打掉肚子里的杂种。

刚好我们很快就要回去了,我决定回去以后不管用什么手段马上堕胎。

在我们回到猴镇的路途上,我们从收音机里得知一个惊人的消息:猴镇附近的两个军阀正在开战,地处战区边缘的猴镇被乱兵洗劫一空,现在已经变成了瓦砾。

等打听到败兵已经走远,我们才沖沖地往猴镇赶去。

在经过小鬼所在的村落时,发现整个村子已经被大火焚毁,相信是乱兵抢掠过后放火烧村。

举目四顾都是残垣断壁。

鼻腔内充斥着屍体的焦臭味。

我们在原本小鬼家的位置搜索,发现了小鬼和他父母被烧焦的屍体。他父母的遗骸抱在一起,双双毙命。

而小鬼的遗骸却自己瑟缩在角落里,被烧成黑炭。

他的父母连死的时候也把他丢在了一旁。

此情此景让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我凝视着他的屍体,想着:这具黑碳就是那天晚上在我身上肆意奸淫的傢伙吗?这具黑碳就是操大了我的肚子的傢伙吗?那个奸污我,让我痛苦不堪的小鬼就这样死了?两个月前他还生龙活虎,怎么说死就死了呢?看着眼前的乾屍,我对小黑鬼再也恨不起来了,反而对他的遭遇感到无限的怜悯。

唉,在乱世人命就如同蝼蚁一样。

现在人死不能复生,失去才觉得可贵。

我甚至开始怀念小黑鬼那些古怪的行为,丑陋的样貌,和不得不承认被他的大屌猛干时的快感。

这时我们遇到了一个在火场遗蹟中拾荒的老妇人,就上前询问村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叙述和我们想象的差不多:这个村子在被劫掠一空后也被焚毁。

我连忙向她打听有关小黑鬼和家人的消息。

大卫酸溜溜地说:

“那个小黑鬼已经死了,你那么关心他们做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并没有理睬。

老妇人叹了口气道:

“唉,真可怜。这家三代单传,两夫妇一直没有儿子,非常着急。临老时,两夫妇去附近有名巫医那里求子。果然真的求来了一个儿子。可没想到他是恶魔的化身。而且那个小鬼已经死了。看来这家人要绝后了”听到“绝后”两个字,我心里一震。

她说错了,我肚子里还怀着这家人的骨肉。

这家人并没有绝后!他们“能干”的儿子已经在临死前成功地和一个女人交配并且让她受孕!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吗?难道……替这家黑人农民传宗接代的任务要由我来完成吗?我不禁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肚子。

现在我唯一能为这家苦命的人做的就是帮他们保留火种。

既然决定要生下这个杂种,我潜意识里把小黑鬼当成了丈夫。

我叫队友帮我把他和父母的焦屍埋了,同时也在想将来的路要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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