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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苦命西南省广成县地处偏僻,山高林密,是全国著名的十大贫困县之一,而位于深山老林中的虎头村,更是县里最贫困的一个村,正所谓越穷越生,越生越穷,这个平均每个人年收入不到1500的虎头村,却拥有60多户,总人口接近500,几乎家家户户都超生,县里乡里的计生干部对此头痛不已,但屡次查处都收效甚微,还没等计生干部进村,那些超生的孕妇便提早得了消息,早早的躲进山林里去了,根本无从查处。

虎头村不仅超生情况严重,而且生育年龄也是普遍偏小,全村育龄妇女中,未成年生育率高达90%,普遍十四五岁便结婚生子,年龄最小的甚至只有十二三岁,由此引发的孕妇大出血或者婴儿发育不良早夭的事件时有发生,可即便事故年年出,早婚早孕依然是屡禁不止,甚至已经成为了当地的一种约定俗成,谁家的女孩子如果到了十六岁还未结婚生子,往往会遭到乡人的鄙视。

曹桂芬便是诸多早婚大军中的一员,她十四岁结婚,十五岁就诞下了大女儿王大丫,之后的十年更彻底沦为生育机器,直到丈夫因为打猎不慎摔落悬崖身亡为止,她一共生育了六个孩子,除了两人因为生病和意外早夭之外,其他四人均顺利成活,可即便她如此努力的为夫家生育,但地位依然十分低下,动辄便遭丈夫责骂,原因就在于,包括早夭的两个孩子在内,曹桂芬生育的均为女孩,没有能够完成为夫家传宗接代的重任。

丈夫去世后,夫家断绝了对曹桂芬的经济支持,娘家也对泼出去的水不闻不问,这个可怜的女人只能独自带着四个女儿辛苦生活,虽然曹桂芬的相貌身材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标致,但是寡居的她并没有人愿意娶,一来是她带着四个拖油瓶,负担实在太重,二来连续生了六个女孩坏了她的名声,外面都流传她阴气太重,不仅生不了儿子,而且还克夫,如此这般一传十、十传百,曹桂芬在虎头村竟成了人人躲避的对象,连那几个专好踹寡妇门的村痞无赖都不敢占她的便宜,后来甚至被村人强行驱赶到村外居住,惹得曹桂芬伤心不已,若不是舍不得四个孩子,她真想一死了之。

因为坏名声,不光曹桂芬受到乡人鄙视,连带着四个女儿也从小不受同伴待见,时常被欺负,久而久之,四姐妹除了彼此之外,竟无一个玩伴,十分孤立,更让曹桂芬发愁的是,眼看着大女儿王大丫葵水已出,到了可以嫁人的年龄,纵然生的十分明艳动人,却连一个上门提亲的都没有,村人均避之如蛇蝎,生怕娶回个跟她妈一样克夫又不生儿子的女人。

直到王大丫十五岁时,才终于碰到个胆大不怕死的男人愿意娶她,只是那人小时候得过病,腿脚不利索,所以干不了重活,曹桂芬虽然对这个女婿不满意,但眼瞅着女儿的年龄一天大过一天,有些同龄的女孩二胎都快生了,她实在是等不了,只好同意,却不料遭到了女儿王大丫的坚决反对,甚至在结婚的前一晚,在三个妹妹的帮助下,离家出走了。

待第二天曹桂芬发现大女儿失踪后,顿时如遭五雷轰顶,遍寻无果后,眼看着迎亲的队伍就要到家门口,曹桂芬便想要尚在读村小六年级的二女儿王二丫顶包,却被看出端倪的王二丫趁乱逃出家门,无奈之下,曹桂芬只好自己上阵,代女出嫁,原本打算喜宴结束后再悄悄与亲家说明,却不料,洞房夜却被酒醉的女婿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了熟饭,待第二天事发之后,女婿一家虽然恼怒不已,但事已至此,只能将错就错,把亲家婆变成了儿媳妇。

原本这瘸子女婿对于女儿变妈是十分不喜的,但好在曹桂芬虽然育有四女,但年纪并不大,满打满算亦尚未满三十,而且天生丽质,貌美如花,奶大臀圆,体态妖娆,单就女人味便远超那未经人事的黄花丫头,加之这美熟妇一来心中有愧,二来也想趁此机会生个儿子,好洗刷身上的污名,因此不仅白天尽心尽力孝顺公婆,晚上更是百般花样尽心侍弄丈夫,让瘸子在她丰腴的肉体上尽情发泄欲望,这瘸子平日里干不了重活,满身气力无处发泄,食髓知味后便整日想着那事,曹桂芬也是虎狼之龄,久旷之身,乍逢甘霖更是渴求不止,于是乎,每当夜幕降临,二人便早早的行那宣淫之事,不干到精疲力竭,下体肿痛便不罢休,数月之后,更是发展到白日宣淫,无论何时,但凡丈夫有需要,曹桂芬必然裸身相对,百般迎合,婉转呻吟,连绵不止。

如此这般,日夜颠鸾倒凤,不出三月,曹桂芬的肚子便传来喜讯,让她既喜且忧,喜的自然是有孕在身,忧的却是丈夫乃淫龙转世,即便她身在孕中,依然是每日索求无度,让她难以招架,偶有拒绝便遭其打骂,心中惧怕的曹桂芬为护腹中胎儿,不得不学那古法多食香油,清洁谷道,新开一门供君发泄,那瘸子初时尚且不愿,但一试之后便爱上其中的紧致,每有需要,便褪下曹桂芬衣裤,扶浑圆雪臀从后门直贯而入,只顾自己快活,浑然不顾及肚大如鼓的妻子是多么辛苦。

如此这般,方才保全住腹中胎儿,只可怜那曹桂芬十月怀胎,竟无一日得以休息,日日都要提臀缩肛供夫泄欲,时常弄得自己大小便失禁,当真是好不辛苦,一心只盼着这一胎能生个男孩,好惹得丈夫怜爱。

好不容易盼来瓜熟蒂落之日,在经历了三个多小时的痛苦分娩后,曹桂芬终于生下一孩儿,只是当她清醒过来后,却只见三个女儿一旁伺候,夫家竟无一人关心,心凉之际方才得知,她这第七个孩子,依然是个女孩,整个人顿时如坠冰窖,伤心不已。

被众人厌弃的曹桂芬没有享受到坐月子的待遇,产后第三天便被逼着起身做起了家务活,若不是丈夫贪恋她产后愈发熟美丰腴的身体,名声臭十里的曹桂芬早就被赶出家门了。

为了保住这段得来不易的婚姻,面对夫家的冷嘲热讽,打骂欺辱,曹桂芬只能含着泪默默承受,甚至为了获得丈夫对自己的支持,曹桂芬在下体血迹未干的情况下,便答应了丈夫求欢的要求,结果不幸遭到伤口感染,高烧不退达41度7,经过三个女儿的百般哀求,方才被夫家送到乡医院,诊断之后被告知因拖延时久,耽误了病情,下体已经出现大面积溃烂,乡镇医院治不了,必须需要送往县医院,医药费高达数万,而且即便治好了,也有很大的可能性导致不孕,夫家得知这一消息后,竟不顾医生劝阻不告而别,将奄奄一息的曹桂芬抛弃在医院中等死,惶惶无助的三姐妹,抱着刚出生不久便同样遭到遗弃的小妹惊恐的守在昏迷不醒的曹桂芬身旁,好在二女儿王二丫不久便恢复神智,急忙冲进医生办公室,拨通了百里之外的一通电话。

接电话的是一名清秀美丽的少女,正是离家不归的王大丫,当年出逃后因没有多少盘缠,无法逃远,只能滞留在离家百里之外的广成县城,可刚到县城的那晚,便遭遇不测,无钱住旅店的她夜里栖息在公园一角,却被几个无良乞丐发现,见她落魄无助后,竟然企图行不轨之事,幸好得一好心人路过搭救,不仅解了她燃眉之急,而且还帮她介绍了一份饭店服务员的工作,让她感激涕零。

一年过后,王大丫勉强在县城里站稳了脚跟,并对当初施予援手的恩人萌生爱意,只可惜王大丫虽容颜俏丽却生的极为稚嫩,加之年龄幼小方才十五,即便身材发育的凹凸有致,那人却依然只当她年幼懵懂,全然未将她视作女人,只当作妹妹一般呵护关爱,惹得王大丫又欢喜又伤感,只盼着快快长大成熟,好惹得那人怜爱。

此时得知母亲病重垂死的消息后,虽然正值午后最热之时,王大丫依然惊得是手脚冰凉,纵然心中对母亲强逼自己嫁于自己不爱之人有所怨恨,但每每念及母亲抚育姐妹四人的辛苦仍感激不已,尤其是独自生活后,更是感受到母亲生活之不易,心怀感恩却又无言以对,只盼将来混出一点名目后能将母亲接到身边享福,以报抚育之恩,却不料,时隔一年,竟然传来了即将天人永隔的噩耗,这让她情何以堪。

好不容易稳下心神,快速的叮嘱二妹照顾好母亲,匆匆挂断电话后,她踉跄着匆忙往后厨跑去。

02援手孙涛是广成县城土生土长的孩子,他自幼失孤,由父亲一手带大,后七八岁时,父亲随友人出海讨生活,遂便交由友人之妻代为抚养,初时两年,每年都有不菲的金额从境外汇入,友人之妻对他也颇多照顾,倒也衣食无忧,但好景不长,一场海难惹得船身倾覆,全船皆死,父与友人皆在其中。

死讯传来后,友人之妻携款迅速改嫁,与新夫远走他乡,只留下孙涛一人独自生活,无亲无故的他为了不受欺负,也因为缺乏管教,迅速沦为流氓无赖,及至十五岁被开除学籍之时,已经彻底成了县城一霸,偷鸡摸狗、聚众斗殴、调戏良家,无恶不作,弄得人人厌恶,却又因为在一场百年不遇的洪水中,偶遇落水女童呼救,突发善心,奋不顾身救了那对母女,事后那对母女亲自上门感谢,在得知孙涛的境遇后,不仅没有厌弃,反而对他关怀备至,令其体会到了久违的亲情温暖,认了那对母女做干妈和干妹,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只是在于干妈相处日久后,孙涛竟然对年轻美丽的干妈萌生爱意,但出于敬爱不敢说之于口,只能录于文字之上,却不料无意中被干妈得知此事,为避免发生人伦惨剧,聪慧的干妈以前途为由,说服孙涛从军,孙涛虽不舍干妈之温柔爱护,但敬爱其人不愿令她为难,只好同意。

因为干妈之夫在军中担任高官,劣迹斑斑的孙涛通过关系得以顺利从军,服役期满后见干妈的丈夫已经转业复员,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虽干妈和干妹待他依旧亲昵如故,但孙涛却自觉别扭,遂申请转为职业军人,直到27岁时方才择退伍。

孙涛退伍的原因一来是厌倦了军旅生涯,二来则是得知干妈的丈夫去世的消息,虽然十年从军磨练了他如钢铁般的意志,但却没有炼化他青春躁动的心,十年过去了,干妈的一颦一笑依然时常出现在他的梦中,令他魂牵梦绕,得知她丧夫之后,孙涛既开心又难过,开心的干妈终于恢复了单身,让自己有了追求的机会,难过自然是知道干妈与其夫感情深厚,怕她伤心苦闷。

回到广成县后,孙涛毫不犹豫的承担起了照顾干妈和干妹的责任,年近四十的干妈沈白雪感动之余却对又干儿子不时流露出的爱意感到无奈,她没想到,十年过去了,孙涛对自己竟然初心不改,毫不在意当年的窈窕少妇,变成如今的发福妇人。

不过无奈的同时,沈白雪也对孙涛心存感激,毕竟世人寡情者多,长情者少,孙涛能对自己保持十年感情不变,这点实在让她动然,所以每当干儿子流露出对自己的爱慕之意时,沈白雪总是犹豫着没有断然回绝,虽然明知处理感情这种事,应快刀斩乱麻,但事及己身,却无法定下心神。

只是纵然不再抗拒干儿子对自己的殷勤,但沈白雪却也不敢轻易接受这份忘年爱,她需要顾及的地方实在太多,首先,丈夫新丧,如果自己结交新欢,必然为众人所不齿,她不是乡野村妇,而是有名望,有地位的前副县长的遗孀,县卫生局的二把手,其次,两人的身份鸿沟难以跨越,亲朋好友甚至关系亲密的同事都知道他是自己的干儿子,更别提自己的女儿杜小月了,这十年来,她一直把将她从洪水里救出来的孙涛当成亲哥哥一般爱戴,如果自己和孙涛走到一起,第一个不能接受的肯定是她,再其次,两人十多岁的年龄差距也让沈白雪望而却步,虽然如今的她依旧走在街头依旧有不俗的回头率,但她自己能清楚的感觉到这四五年来,自己老去的速度明显加快,以往只化淡妆的她现在也不得不抹上厚重的粉彩,有时望着镜中素颜的自己,都有些恍惚不认识了,而孙涛正值壮年,个头挺拔,虎背熊腰,剑眉星目,长得甚是英武,不能说是世上少有的美男子,但却也是个极具魅力的伟男子,当年的自己尚能抵挡青涩少年的朦胧爱意,但是如今面对成熟伟岸的壮年郎,她竟时时刻刻有种难以招架的挫败感,患得患失之下,她愈发的不敢接近对方,生怕一旦深陷其中,便难以自拔,今日爱的越深,明天痛的越狠,她生怕当自己风韵不在,魅力不存之时,便是自己彻底沉沦,永失所爱之日。

因为以上种种顾虑,孙涛的爱意始终未能得到干妈沈白雪的回应,孙涛虽然心中焦急却也未作出任何过分举动,他早已不是当初喋血街头的毛头小子了,沈白雪在他的心中经过十年升华,早已从一个女人变成了一种符号和寄托,她代表的是孙涛对家庭的渴望,对母爱的幻想,至于性爱,反倒是其次,厮混街头的那几年,他早早的就尝过了性爱的滋味,甚至曾在几名妓女的调教下,甚为精通男女之事,胡天胡帝不知几回,荒唐岁月实在不堪回首。

虽然情场上并不顺利,但事业上倒是一帆风顺,在和平年代,学了十年的杀人技巧毫无用处,反倒是当初在特种部队里为了平抑心中的杀气而学习的厨艺派上了大用场,经过干妈的帮助和运作,孙涛凭借食色俱佳的烹饪手艺,迅速成为了广昌县的名厨,而且在积累了一定人脉后,在干妈的支持下,属于孙涛自己的美食餐厅也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中。

当王大丫在后厨找到孙涛时,他正在后厨巡视,有了名气之后,等闲的饭菜已经不需要他亲自掌厨了,刚巡视了半圈,就被火急火燎的王大丫逮了个正着。

孙涛便是王大丫的命中贵人,一年前,正是复员不久的孙涛在夜跑的时候将她从乞丐手里救下,又安排来这饭店里上班,平日里也多有照拂,甚至为了避免她被人欺生,当众认了她做妹妹,旁人都以为孙涛是贪恋王大丫的美色,却只有王大丫自己心里清楚不是,他帮自己,纯粹是发自善念,并不求任何回报,每念及此,她都好不难过,夜里难眠之时,时常为此暗自垂泪,苦熬那单思之苦。

见王大丫一脸焦急,泪流满面,孙涛不由一愣,扶住差点被板凳绊倒的少女,柔声问道:

“怎么了,丫头,出了什么事?”

“哥哥,救救我妈妈吧,我妈妈快不行了,呜呜呜。”

心急如焚的王大丫泪眼婆娑的看着心中爱慕的男子,失声哽咽道。

“慢点说,别急,你妈怎么了?”

在孙涛的不断安慰下,王大丫好不容易才定下神来,简明扼要的说明母亲所遭遇的危机,听到对方处于生命垂危之际,孙涛也不敢大意,赶忙吩咐副手照看后厨,然后扶着悲伤的王大丫上了车,一踩油门,紧急往曹桂芬所在的乡医院赶去。

一路上,经过孙涛的好言安慰,王大丫的情绪已然平稳了许多,百多公里的路程,孙涛仅用了一个多小时便赶到了,刚把车在医院大楼前停好,两人便急匆匆的跳下车,打听到曹桂芬所住的病房后,快步赶去。

03姐妹姐妹四人相见自然是免不了抱头痛哭,再看到病床上面部浮肿,呼吸微弱的母亲,王大丫更是悲从心来,跪在母亲的床前,握紧母亲的手痛哭不止,再加上婴儿的哭闹声,一时间病房里哭声不绝,直让人以为曹桂芬已经去了。

孙涛虽然见状也有些鼻头发酸,自幼丧母的他最见不得骨肉分离之痛,但见惯了生死的他还比较镇定,趁着几个女孩哭泣之际,他悄悄的闪到屋外,找到主治医生,询问病情后得知曹桂芬虽然病情严重,却并不是不治之症,只要后续治疗措施得当,休息数月即可复原,这才让他送了口气,迅速办理完转院手续,结清费用返回病房后,将她母亲的病情告之王大丫,诸女方知自己弄了个乌龙,母亲虽然病重但尚不及垂危,哭声便悄然止歇,王大丫这才得出闲来,小心翼翼的抱过小妹妹,一脸疼爱的哼着民谣哄她入睡。

孙涛进屋后,其他三个女孩既紧张又好奇的打量着他,她们已然从大姐的嘴里得知这人是她的恩人,也是她认的哥哥,两个小的年纪尚幼,不通男女之事,对孙涛只是感激和尊敬,王二丫可是知道一些内情的,偶尔私下与姐姐联系时,常能听到其长吁短叹,追问之下,得知姐姐对孙涛心有所属,所以一直好奇未来姐夫长什么样,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相貌堂堂,高大威猛,让她心中顿生羡慕,又不禁生出许多涟漪。

孙涛可没想到,才第一次见面,竟然就有个胆大的山里丫头对他起了心思,这其实倒也不是王二丫生性风骚,而是成长环境使然,如果不是因为名声的关系,今年14岁的她已经要准备嫁人了,对姐姐的遭遇心有余悸的她,早在去年便偷偷的暗自琢磨嫁人的人选,以防被母亲强求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可是她看中的,别人却看不上她,偶有答应的,却也只是想占占她便宜罢了,在吃了两次亏之后,她不得不放弃对男人的幻想,转而琢磨着怎么逃离母亲的控制,去投奔姐姐。

轻轻的走到王大丫的身边,孙涛俯下身低声道:

“大丫,转院手续已经办好了,等伯母吊完水,稳住病情便立刻转院。”

王大丫感激的看着孙涛点点头,柔声谢道:

“谢谢哥哥。”

“傻丫头,一家人还说两家话。”

孙涛宠溺的抚摸下女孩的头顶,柔声笑道。

虽然他一直不曾接受王大丫的告白,但心里却实在是很喜欢这个乖巧温顺的妹妹,与另一个古灵精怪的妹妹不同,跟王大丫相处时,他总能获得心灵上难得的宁静,他清楚这个女孩为了他付出了多少,他也很感激她的付出,但奈何他的心里只有干妈沈白雪,其他任何人他都很难再生出一份新的感情,更怕自己的一时心软给了她不切实际的幻想,会毁了这个天使般纯净的女孩,只盼着她将来能自己走出感情的迷谷,寻找到属于自己的爱情。

听到孙涛的话语,王大丫不禁俏脸微红,沉吟了下指着旁边的三个女孩说道:

“哥哥,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我的三个妹妹,二丫、三丫和四丫,这个是我哥哥,以后也是你们的哥哥,叫哥哥。”

少女指着孙涛对三个妹妹叮嘱道。

“哥哥。”

三声略带稚嫩的童音悄然响起,三姐妹中二丫已经十四岁,按山里的标准,已经算是个大姑娘了,个头虽然不高,但身材却发育的玲珑凹凸,比其姐亦不逞多让,容貌秀丽,长得十分美丽,而且眼角眉梢带有一股浑然天成的狐媚,长大后定然是个魅惑苍生的绝代尤物。

三丫和四丫却是一对粉雕玉琢的双胞胎,都是八九岁的年纪,天真烂漫,甚是可爱。

孙涛欢喜的抚摸下三女的头顶,不好意思的笑道:

“三位妹妹乖,初次见面,哥哥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礼物,等回城以后,喜欢什么,哥哥给你们买。”

三女孩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连连点头,王大丫见状不悦的斥道:

“真没礼貌。”

孙涛摆了摆手笑道:

“没事,哥哥给妹妹买点礼物,实属应当,到时候可别跟我客气啊。”

听到孙涛的话,三个女孩没敢再点头,而是齐刷刷的瞅着大姐,见她们一个个可怜巴巴的模样,王大丫也不忍拒绝,只好点点头,说道:

“还不谢谢哥哥。”

“谢谢哥哥。”

“呵呵,真乖。”

因为要等待吊完药瓶才能转院,几人便围绕在病床前小声讲话,孙涛骤然新得几个妹妹,又喜她们个个乖巧听话,便不断的说些有趣的笑话和传奇故事与她们听,不仅三个女孩听的直乐,就连已经听过一些的王大丫也是聚精会神,只是不同于专心听故事的三个妹妹,她那弯弯的月牙里满满的都是男人的倒影,到最后都看得有些痴了,直恨不得时间就此停转,能一生一世这般凝视下去才好。

消炎水吊到一半,昏昏沉沉的曹桂芬便悠悠醒转,见到大女儿时自然免不了母女抱头痛哭一场,然后又虚弱的与孙涛打了招呼,孙涛虽然恼其对王大丫的逼婚,但见她如今的惨状,也不好多说,只能多劝慰她休息,只是当曹桂芬强自支撑身体,说出万一自己去世,拜托他好好照顾自己的女儿时,孙涛实在是不好当面否认自己跟王大丫不是那层关系,只好点头默认。

强打精神的曹桂芬又问了一会孙涛家里的事,如同丈母娘问女婿般,把孙涛问的满脸尴尬,数次向王大丫使眼色,示意她帮自己解围,却哪知那丫头一脸娇羞,对自己的暗示丝毫不加理睬,而且望向自己的眼神热情火辣,几乎就要把喜欢写在脸上了。

孙涛无奈,只好以尿遁逃离病房,在厕所里踌躇了半晌,刚一出门,就看到不远处,王大丫背靠着墙壁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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