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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洁茜卡结婚时,她21岁,我34岁。

我们一见锺情,似乎我们在对方身上幸运地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所藏的难以名状的渴求。

我们的关系——尤其是性,非常奇异、浓烈而甜蜜,至少对於洁茜卡是如此。

我们住在纽约,我从双亲那里继承了大约5百万美元的遗产,不必为钱劳碌,生活悠闲逍遥。

洁茜卡对我有着极其强烈的吸引力,就象堕落的天使。

她拥有绸锻般的栗色长发,魔鬼身材和天使面孔,声音充满诱惑。

她的脚纤巧而圆润,精心修剪的趾甲上总是涂着淡红的指甲油,喜欢穿各种漂亮性感的高跟鞋。

为了保持我对她的忠诚,洁茜卡给我套上了贞操带。

那是个金属的小笼子,正适合我小鸡的尺码。

隔着笼子的缝隙可以触摸到我的小鸟,但是它完全无法博起到能够高潮的程度。

笼子上扣着把挂锁,唯一的一把钥匙挂在洁茜卡的项链上。

这是个小小的秘密,就藏在我的外衣底下。

洁茜卡让我一天24小时都戴着它,只是偶尔在她折磨玩弄我的时候才拿下来。

每当想要让我在获得性释放的边缘挣扎时洁茜卡就拿掉它,随后又让我重归於极度的虚空和饥渴。

事实上,让我极度兴奋然后又刻薄地剥夺高潮的恶作剧,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我们婚姻的核心,也是洁茜卡获得性乐趣的基础。

洁茜卡在外面有许多情人,她随心所欲地纵情声色,事后时常让我为她舔乾净充满她小穴的情人的精液,这既是为了羞辱我,也是为了让我知道她喜欢让别的男人在她身上得到宣泄。

作为丈夫,我的地位跟妻子不太平等。

我得到的是性的禁锢。

最让洁茜卡愉快的事情就是用新的方法折磨我,最基本的模式是把我带到高潮的边缘接着又拒绝我。

在她高兴以后,就会非常温柔地待我。

从某种意义上讲,洁茜卡深爱着我。

如果你碰巧看到了我们完事以后的样子,你会觉得她是个温柔体谅的妻子。

非常可怜,只有在被洁茜卡恣意地践踏以后我才能得到这些。

她内心深处似乎有种旺盛的需求,她需要羞辱某个不会使她感到有威胁的可以爱也可以作贱的男人。

洁茜卡在情人那里得到的只是性和身体上的过剩的满足,能够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我是她倾泻内心深处某种欲望的渠道。

用恰当的语言来表达,那就是,她找到了一个能接受她的淩虐的傻瓜。

她曾说被她逮到算我倒楣。

是的,她可以随意摆佈和耍弄我,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够吞下。

我觉得也许是前世欠了她的,或者我是鬼迷心窍。

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毫不迟疑地离开她,而我却癡迷於被她奴役。

她带给我的是无休止的痛苦和耻辱,也许这正是她得以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的原因。

不过,无论别人怎么看,我还是觉得自己很幸福的。

**********************第一章温柔的妖妇开始,事情并不是这样。

结婚以后洁茜卡的变化让我觉得目眩。

当我们还在商量婚事的时候,洁茜卡告诉我她有个愿望,希望我穿上一个贞操带。

她说她知道很多男人伤害女人感情的事情,她不希望我那样。

她还说男人一旦得到了他们想要的性满足,就开始厌倦。

她告诉我,如果我真的爱她就应该满足她的愿望,她的愿望就是从结婚之日起就让我佩戴贞操带,等三个月以后我们再做爱。

洁茜卡认为在我们做爱之前等上一段时间会有助於对婚姻的承诺和责任感。

通过推迟开始性生活并让我一天24小时都戴着贞操带,她才能相信我对她的忠诚和对婚姻的负责。

她说三个月的禁欲一定会提高我对她的欲望,当我们终於可以做爱的时候,那一定非常热烈,非常令人难忘。

这些都有助於保证我们婚姻的圣洁。

只是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我们婚姻的圣洁只维持了两个小时。

洁茜卡总是和她的密友瓦妮莎在一起,她们之间几乎没有秘密。

瓦妮莎虽然不如洁茜卡漂亮,但显得更加冷艳而且非常轻佻。

洁茜卡说她们俩讨论过贞操带的事,告诉我她们一致认为这是个好想法。

尽管我觉得洁茜卡要我等上三个月的主意难以理解,我还是接受了,为了表白我对她的尊重和爱恋。

我想既然我要娶洁茜卡这么一个我所见过的最性感的女人,那么等三个月虽然会很难熬,但终归还是值得。

那段时间洁茜卡会时常打开它,让我舒展一下。

每当那时她会允许我用小鸡磨擦她湿滑的蜜窝。

我们之间的差别在於,每次她都能够得到高潮,而我则必须忍住。

洁茜卡常说“男人都纵欲过度。现在我控制你的高潮是在教你学会自我克制,也让你体验单纯的拥抱是多么美妙。”

所以每次她都先让我兴奋起来,然后又不许我释放。

我们发现在磨擦了洁茜卡的蜜窝以后要用冰袋才会让我极度膨胀的小鸡和变了颜色的蛋平静下来,随后才能重新放进小笼子里。

在我回到小笼子里以后,洁茜卡通常会靠手淫或者让我为她口交来达到高潮。

她说她达到高潮而我必须忍受会使我们的性生活更加平等,因为女人的性生活通常少於男人,而且我又比她多过了那么多年的成人生活,这样她高潮而我缩回去会让我们处在比较相等的水平上。

我并不理解她说的这些,但只要是洁茜卡想要的,我都会满心欢喜的奉上。

那段日子里洁茜卡对我非常温柔,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尤其在每次挑逗/拒绝结束她把我重新锁上以后,她会特别温柔。

她会搂着我吻我的脸,然后说:

“我很抱歉这样。看到你失望的样子我心里很不舒服。可怜的老公!不过三个月很快就会过去,到那时候你想要我几次就要我几次想做多久就作多久!我保证,这一切都值得。”

三个月期限快到的前不久,在她挑逗然后拒绝我之后,洁茜卡非常温柔地对我说:

“这么长时间不让你高潮,你生我气了吗?”

“没有。我理解。另外,这才三个月,又不是永远都不让我高潮了!”

洁茜卡笑了。

“那可太残忍了!想想看,永远不许高潮!这太变态了。”

“三个月,我可以等,如果这意味着以后我们就可以过正常性生活的话。”

“当然,一到期限就可以,到那时我们可以搞上一整天,看你能要几次!你真的不生气?”

“是的,不生气。我相信你有你的道理。如果我知道哪件事情可以让你高兴,那说什么我也要做到。”

我们边聊洁茜卡边抚弄自己的花瓣上方的小甜豆,直到高潮。

这样的场面在我们新婚的最初三个月里重複了许多次。

洁茜卡对我非常温柔,她也显得非常小鸟依人。

尽管如此,

“不许高潮”的诫律她却从来没有放松过。

终於,我们约定的日期到了。

我想我终於可以获得自由,我们俩会在一个激情之夜以后让我们的婚姻更加牢固,我也终於可以从长时间的禁欲造成的脆弱里摆脱出来。

那天晚上洁茜卡非常性感,她穿着短短的黑色晚装,和黑色的9釐米高跟鞋。

这就是洁茜卡许诺我的“初夜”,我期待着,几乎浑身战栗。

正当我们准备开始,电话铃声响了。

是瓦妮莎。

她告诉洁茜卡她们的某个姐妹似乎遇到了什么感情挫折,我只能耐心等待。

我听到洁茜卡谈起我们今晚的仪式,她的话让顿时让恐惧沿着我的脊樑传遍全身。

“喔,瓦妮莎,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知道,今晚我要拿掉安德鲁的小铁笼,好让他可以跟我做爱,这是婚后第一次。我答应过安德鲁,今天晚上允许他达到三个月来的第一次高潮。不过,听你说了道格欺骗凯莉的事以后,我觉得有点犹豫。你觉得我应该让安德鲁跟我做爱让他高潮,还是应该把这事再推迟一些?”

我感到难以置信。

洁茜卡又想怎么样?洁茜卡还没打完电话,我不太敢打扰她。

我希望瓦妮莎别出什么馊主意,可是我听说过她的为人。

“抱歉,安德鲁。”

洁茜卡终於放下了电话。

“你要再等九个月,然后我才允许你做爱和高潮。瓦妮莎觉得,如果你开始跟我有了正常的性生活,你就不会再珍惜我,然后就会想道格那样背着我出去寻花问柳。她说我们应该等上一年看看,到那时你是不是真的还对我忠诚。凯莉的事让我很难过,我感到对婚姻很没把握。”

洁茜卡温柔地亲吻我的脸。

“你能理解,对吗?我这样也是为了你好!我不让你过性生活,不让你有高潮,这样一年以后你就会更懂得欣赏我,对我们婚姻也更负责。生我气了吗?”

洁茜卡用最娇柔的声调说。

“我没生气,不过我不完全理解。”

我觉得自己彻底被压垮了一样,双肩塌了下来。

可是,我就是无法拒绝洁茜卡。

无论她想要怎样,我都无法拒绝。

跟她在一起我就像被施了魔法,全然无法抗拒她的摆佈。

洁茜卡拉着我的手躺到床上,她开始按摩自己的小甜豆。

看着美丽迷人的妻子爱抚自己,我的小鸡在笼子里不听话地胀得满满的。

我把头枕在洁茜卡的大腿上,望着她用中指在阴蒂不断的画圆圈。

洁茜卡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几分钟以后她达到了长长的高潮。

娇羞的呻吟过后,洁茜卡停下手,安静地躺着,享受高潮的余味。

过了很久,她睁开双眼。

“你确实不生我的气?”

“是的。我能理解你。”

“好极了。你真~是善解人意!”

洁茜卡咯咯地笑了。

“可怜的老公。因为别的男人辜负了自己的妻子,他不能跟妻子做爱也不能高潮,要等整整一年!可怜的丈夫。”

洁茜卡放肆地大笑。

她不停地、温存地亲吻我的脸。

“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过大半年而已。等到我们结婚一周年时,你可以跟我做爱,想做几次就几次想射几次就几次,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可怜的老公,这次差一点就美梦成真,我本来想把你放出来跟你做爱让你痛快个够。要不是瓦妮莎打电话过来……要是她晚一点打过来,你此刻可能正趴在我身上,气喘嘘嘘地把小弟弟插进我的B里面。可是现在,你欲火焚身,却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我身旁,小鸡鸡被锁在铁笼子里。可怜的老公,可怜的丈夫。”

洁茜卡笑着,像个天真小姑娘。

她轻舔我的脸颊,我的下身立刻有了反应,我感觉无比难熬。

“你现在还那么想要吗?”

“是的,你知道的。”

“可怜!就差那么一点点,运气实在不佳。不过,也就是再推迟九个月而已,所以事情也不是太糟糕。我觉得怪对不起你的。所以呢,我要给你些精神上的安慰,我可以让你亲亲我的屁股,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喜欢,你知道的。”

“很好。”

洁茜卡翻过身,跪在床上,高高撅起玉臀,我爬到她身后。

她微微扭过头来,看着我亲吻她的臀。

一开始,我轻柔地亲吻她的菊花,随后我在那上面印满了我无限崇拜的深吻。

洁茜卡边让我亲她的肛门边跟我说话。

“可怜的老公!差点就得到高潮了!哦,没什么,反正总有下一次。我知道那很难受,不过我喜欢看你失落的表情,这好像很不应该。”

洁茜卡话里羞辱的意味越来越浓,不动声色地刺激我,我越来越忘情地吻舔洁茜卡的肛门。

在洁茜卡的羞辱中,我热烈地谄媚地吮舔她小巧的粉色屁眼。

“我是说,我得承认,今晚非常好玩!最起码对於我来说是这样。这样蛮好,在整整一年零一天不能跟妻子做爱不能射精之后,你一定会特别欣赏我。你应该感激我。三个月远远不够,同意吗亲爱的?你不觉得这更好吗,等上一年而不是三个月?”

我的嘴暂时告别洁茜卡的肛门,

“是的,我想大概是这样吧。我相信等到一年会更好。”

我迅速地重新把嘴放回洁茜卡的屁眼上。

“我真~高兴你跟我意见一致!你想,至少你还能常常舔我的屁眼。其他的丈夫可以随时和妻子做爱,而你拥有无数的舔妻子屁眼的机会!有些人总是那么走运!”

洁茜卡大笑起来。

我的脸在洁茜卡的玉臀下麵又度过了美好的几秒钟,洁茜卡用手背把我的头拂开,翻身躺下。

“我累了。该睡觉了。”

洁茜卡用小姑娘的强调说道。

“我根本就不累。”

我不太甘心。

“可怜的小丈夫!我想被妻子拒绝不得不等上一年真的不会累。可是妻子刚经历过一次高潮!呣~,妻子累了。”

洁茜卡伸了个懒腰,

“睡觉,睡觉。”

她像孩子舔霜淇淋那样舔了舔我的脸。

“可怜的小丈夫还要等九个月才能做爱。那将是一年没高潮了!毫无疑问丈夫肯定有点生气。不过他生起气来也就这小德性而已,可怜的小丈夫。那么近,可又那~么那么遥远!不过他倒是舔到了妻子甜蜜的小屁眼,所以呢,他也不应该觉得太伤心。仅仅九个月之后丈夫就可以跟美丽性感的妻子做爱,九个月而已!嗯~。妻子是那~么的性感,她值得丈夫等!妻子又不是永远都不让丈夫做爱了。”

洁茜卡嘻嘻笑着。

“喔,好了,该睡觉了!晚安,小丈夫!只是九个月。”

洁茜卡吻了我的脸颊,转过身很快睡着了。

整晚我都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第二章难忘的纪念九个月以后,是我盼望已久的结婚一周年纪念日。

洁茜卡说,今晚开始我们的婚姻将得到昇华。

我的小弟弟被囚在牢中前后已经一年了,九个月来我依旧没有高潮。

今晚是她许诺过的夜晚,我可以跟美丽性感的妻子做爱直到天亮。

过去的一年简直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

这几个月里,我发现洁茜卡的个性和对待我的态度都发生了静悄悄的变化。

刚结婚那段洁茜卡对我无比温柔。

虽然她从没给过我任何性生活,但她对此显得很内疚,她也非常在意我的感受。

但是从三个月前那晚以后洁茜卡开始变了。

尽管她还是经常温柔地待我,但她开始渐渐变得傲慢和颐指气使。

过去洁茜卡总是对禁锢我的性需求表示抱歉,现在显得却越来越心安理得,仿佛理所当然。

过去她挑逗和拒绝我是为了证实我对她的迷恋,现在却是为了玩弄我。

现在洁茜卡总是轻侮地待我,嘲弄地说我那正常的性需求非常愚蠢。

没次我表现出跟她做爱的愿望,她总是很不耐烦。

我感到好像遇到了两个洁茜卡:一个温柔可人担心伤害她的丈夫;另一个傲慢自负,乐此不疲地用越来越伤人的方式羞辱、奚落、作贱我。

洁茜卡穿着透明的黑色睡衣——以前从没见她穿过,脚上趿着黑色的高跟皮拖鞋,嘴唇抹成暗红色。

她躺在床上,叫我脱光衣服,用手指唤我过去。

我躺在她身旁,她把我拉到自己身上,我的鸟笼紧贴着她的蜜窝。

“嗯,今晚是你的大喜日子,对吗?”

我点点头。

“真是岁月如梭,今晚将会让你终生难忘!你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了足足一年!”

“嗯,一点不错。一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哦,今晚我们的床将要见证些火热的性爱!”

洁茜卡脸上现出诡秘的微笑。

“要不要打开我的鸟笼?我觉得等得太苦了。”

“着什么急,亲爱的。等了那么久,再等一等也没什么呀。”

洁茜卡再次对我神秘地微笑。

她的舌尖轻轻抚弄我的脸——每当她想让我兴奋时都用这招。

没过一会儿,我的脸上沾满了洁茜卡的津液,我的小鸡在笼子里也胀得石头一般坚硬。

我兴奋极了。

我知道稍等片刻我就能获得自由,然后和惹火的妻子做爱,达到结婚一年来的第一次高潮。

我被完全地唤起了。

“现在可以打开笼子了吗,求你。我想跟你做爱都快想死了。煎熬一整年,我都快疯了。”

洁茜卡微笑着,舔了舔我的嘴唇。

“嗯,我思考了很多,安德鲁,思考了很多事情。有句话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听说过吗,安德鲁?”

我点点头。

“事情是这样的。我好像已经习惯了延期。我觉得开始喜欢上挑逗和拒绝你。我很受用自己在我们彼此关系中处於高高在上的位置。我喜欢让你处在性激动造成的困境里,喜欢让你卑躬屈膝地企求舔我屁眼的可怜优待。我喜欢我身体的每个地方都能让你无比渴求。像这样迫使你禁欲使我的身体变成了一件威力无比的武器,然后我再用它来对付你。我喜欢只要舔舔你的脸就能让你被欲望折磨得像一滩烂泥。我还特别喜欢让你兴奋然后我又转身睡觉时,你脸上的表情。而且,你越久没性爱,你脸上的表情也就越有观赏价值。”

“那么……你在说什么,洁茜卡?”

洁茜卡咯咯的笑了。

“我在说,今晚我原本就不打算把你从笼子里放出来。我在说,今晚我不打算让你操我。我在说,今晚我不打算给你高潮。”

“可是你答应过我!”

“我知道,不过我改主意了。我从没许诺过不改主意的!”

“可是……已经一年了。”

“我知道,不过戏弄你以后再把你一脚踢开实在太好玩了!我喜欢在你身上玩这种小游戏。你是我的小丈夫,是我解闷开心的小玩具。什么时候我感到不顺心了,我都可以挑逗你拒绝你,我想,无论我哪天过得多么不好,你都会比我过得更糟,因为你每时每刻都那么不顺心。我喜欢。用这种方式折磨你,我永远都不会感到厌烦!所以我才要继续延期。好了,现在停下。我们权当刚才是在热身。整年都得不到性,现在你的饥渴肯定达到了新的水平耶,这对我非常刺激!我们克服了那么多困难才达到今天的境界,决不能半途而废!”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有高潮呢?”

“再过一年我就让你高潮。就一年。完全不需要更长的时间,因为那无法想像。到那时候我一定厌倦了这种游戏。我敢肯定一定会厌烦再这样对待你。所以一年后你一定能得到高潮,我保证!仅仅一年,又不是永远都不许你高潮!”

洁茜卡温柔地舔舐着我的脸。

“现在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我们应该商量下。”

“是什么事?”

“嗯,虽然我时常达到高潮,而且,你知道,确实如此,通常一天两次,但是这远远不够。我要做爱。我觉得我需要切实感受到男人的鸡巴深深戳进我的身体。我需要感受到男子汉的阳刚威力侵入我的深处,好让我觉得自己更加阴柔。我知道责任不在你身上,可是,我就是有这样的感觉,我必须做爱。不过由於你被锁在笼子里,所以没办法跟你做,不是吗?因此,我决定从此以后要你知道,我要跟其他男人上床。不过别担心,这只是性行为,我不会动感情。我只是需要被男人操,不间断地被操。这样我就用不着没滋没味地等待给你打开笼子那一天。现在你明白了?我说的是找情人,就从今晚开始!”

“什么?”

“还记得刚才我说过我们的床今晚将要见证些火热的性爱吗?喔,我说的可不是咱们俩,我说的是我和丹尼尔。他是我常去的那家健身房的教练,他棒极了,我猜他能干上一整夜!他10:00到这里,然后我们要操上一个半小时。”

洁茜卡侮辱性地舔着我的脸。

我一下就被唤起了。

看到我这样,洁茜卡嘻嘻地笑了。

“可怜的丈夫!今晚事情的发展跟你预想的不太一样对吗?”

我点点头。

“你要让别的男人跟你上床?”

“对啦。我要让别的男人来操我。我要为别的男人张开我的双腿,我要为他张开我的B好让他尽可能深地插进我身体里面,我要让别的男人用鸡巴来填充我,让我感觉自己像个女人!我兴奋极了!你的迷你型鸡巴被锁着,所以它对我毫无用处。我需要真正的男子汉来操我。而且由於你的男性武器被我作贱得大大贬值,所以我没有选择只好操别的男人。”

洁茜卡重又舔了舔我。

“今晚,我们婚姻中新的一章即将开始。从今晚开始我会时常和别的男人睡觉,同时你却越来越饥渴!从现在开始,我每个星期都会有性生活,你却只能在饥渴的煎熬里挣扎。更有趣的是,越是看到你在饥渴的煎熬里挣扎我就越会欲火中烧,我越欲火中烧,就越会去操别的男人,我越是操别的男人你就越是会在饥渴煎熬里挣扎。这真是个邪恶的怪圈。”

洁茜卡接着说道:

“而且,鉴於我们的婚床向其他男人开放,我决定,把我们的生活方式做些必要调整。”

洁茜卡从左手的无名指上摘下结婚戒指。

“这东西让一些男人望而却步。所以,我看它只好回到我的首饰盒里。你理解吗,亲爱的丈夫?”

我点点头。

“很好。现在我们来做些准备,好让你观摩我和丹尼尔的性爱。”

洁茜卡带我走到壁橱前,她打开门,要我跪在里面,保持安静。

接着,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於是从一个抽屉里找到一件东西,那是个口塞球。

洁茜卡把它塞进我嘴里紧紧勒上。

“好啦,你就舒舒服服呆在里面,不许造成任何响动。因为我可能会很久。好啦,好好享受这幕活生生的A片吧。”

洁茜卡俯身亲了亲我的脸颊,关上橱门。

黑暗顿时包围了我。

虽然我看不见洁茜卡和丹尼尔,可是他们的声音听得非常真切。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洁茜卡肆无忌惮地呻吟、快乐地尖叫。

我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做爱的声音无休无止地折磨了我许久,最终他们终於平静了。

半小时以后,我听见洁茜卡把丹尼尔送出家门。

然后,洁茜卡马上回来打开了橱门。

她回到床上,分开双腿,向我勾了勾手指,让我躺在她身边。

看上去她更加性感了。

洁茜卡脸上洋溢着满足的欣快,轻轻亲吻我的脸。

“呣~,被丹尼尔操得真舒服!他的鸡巴那么硬那么大!和你那个迷你型的完全不同!他操我操得那么深!我又觉得自己是个女人了。”

洁茜卡边说边舔我的脸颊和耳垂。

“你知道吗,我刚刚悟出一些关於我们俩关系的道理。我不再觉得自己是你的妻子。我觉得简直像是你的保姆!这是真的,所以事情才会变成这样。你的鸡巴太小,可能连小孩都比你的大。我觉得自己是欺负小孩的小保姆虐待狂。”

洁茜卡起身打开我的铁笼。

“可怜的小东西!又要有一年得不到性生活了。你一定感到非~常失落。”

“是的!难受极了。”

“可怜的小傢伙!嗯,我给你些补偿吧。”

洁茜卡弯下柔软的腰肢,慢慢地嘬起艳红的嘴唇凑近我的小鸡。

故意拖延了片刻之后,洁茜卡噘起双唇含住了我的龟头,给了一个深深的吻。

我的小鸡变得铁一般硬。

这个吻持续了差不多10秒钟,我觉得自己幸福得就快晕过去了。

突然,洁茜卡停了下来。

她转身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棒棒糖,急切地把它放进嘴里。

“哦,樱桃味的!我最喜欢的口味。”

洁茜卡举着棒棒糖又舔又吮。

她平躺着,把我拉到她身上。

“竟然让我找到了这东西,这太糟糕了。我刚想为你来一次火~热的口交!可是,我喜欢棒棒糖。我喜欢舔棒棒糖胜过喜欢舔你那个可怜的小鸡巴!不过,反正今晚也不是你的夜晚,我说的对吗?”

洁茜卡咯咯笑着,在我眼前不停地舔吮手里的棒棒糖。

我俯卧在她身上,硬梆梆的小鸡贴着她刚刚被别人插过的蜜窝。

“你的小鸡巴又硬又小,它真可爱。我喜欢它,我随时都能让它为我硬起来,然后哪儿也没让它去就让它软下去。它真~可爱。可爱的小鸡巴你要去哪儿?”

洁茜卡像个小姑娘那样咯咯地笑着。

“可怜的小鸡巴!整天锁在它的笼子里,从来没得到过宣泄,从来没感受过妻子美味多汁的B。可怜的小鸡巴!”

洁茜卡轮流舔着棒棒糖和我的脸。

“你真窝囊,安德鲁。瞧瞧你都让我对你干了些什么!你真该为自己感到害臊!你的妻子在你们的卧室里,在你的面前跟其他男人上床,然后她又剥夺你的高潮,只轻轻亲了你的小鸡巴10秒钟!告诉我你是那种男人?嗯?”

“可是我一切都是照你的吩咐做的!”

“就是这一点让我很厌烦,安德鲁。你简直窝囊透了,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明年你会准许我高潮吗?”

我怯怯地问。

“嗯~,说不准,我猜会吧。真没意思。我实际上不再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小阿姨。”

洁茜卡吃完棒棒糖,起身把小铁笼罩在我的小鸡上锁好。

她像舔霜淇淋舔舐我的脸,说话的语气活像个小姑娘的儿语。

“可怜的窝囊废!结婚以后从没高潮过!你的小鸡巴感到难熬吗?”

“是的,难受极了。”

“可怜的小鸡巴!从来就没舒服过!现在丈夫对漂亮的妻子生气了吗?”

“我不会生你的气,我理解你。”

“哇,真的假的?妻子最喜欢折磨丈夫了。妻子从现在开始要经常跟别的男人上床了,丈夫生气了吗?”

“没有,我理解。”

“真好!妻子喜欢把丈夫藏在壁橱里看她跟别的男人做爱。丈夫将会看到很~多男人来操自己的妻子。丈夫的蛋是不是感到有些疼?”

“是的,又酸又胀!”

“真可怜!妻子喜欢让丈夫的蛋涨痛!丈夫的蛋里面充满了为妻子产生的浆糊,可是妻子只是喜欢让丈夫的蛋继续肿胀疼痛!可怜的小蛋蛋领受到的只有疼,这就是它们唯一的任务!可怜的小蛋蛋!”

洁茜卡像拖地板那样舔我的脸。

“可怜的小丈夫今晚甚至连妻子的屁眼都还没舔到!”

“是。”

“是的。今晚丈夫什么也没有!不过到了明年,丈夫就可以解放了!只须再等一年。丈夫爱妻子吗?”

“爱,你知道我爱你,爱得五体投地。妻子爱丈夫吗?”

“妻子爱耍丈夫!妻子爱伤害丈夫!妻子爱挑逗然后拒绝丈夫!”

“噢……”

“好啦,我累极了!该睡觉了。作个好梦!”

洁茜卡最后舔了我一次,然后翻了个身,睡了。

第三章绿帽子“今晚我要和保罗做爱,我要你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为了保罗。”

洁茜卡容光焕发。

洁茜卡有很多情人,每星期她都要和其中的3、4个上床,保罗是最称她心愿的一个。

他是个成功的商人,身材高大相貌英俊,洁茜卡几个月前才认识他,现在他们有规律地约会,而且越来越频繁。

他知道我们的婚姻状况,曾说这非常有趣。

“我要洗澡了。”

洁茜卡说道。

在洁茜卡和情人幽会之前,我们通常要进行些准备。

我伺候她洗澡,帮她妆扮,如果她决定在我们的卧室里跟他们做爱,洁茜卡会帮我穿上些羞辱的服饰。

洁茜卡泡在充满泡沫的浴缸里,递给我一块海绵,我的责任是帮她搓洗。

我把海绵打上肥皂,开始工作。

洁茜卡伸出玉腿,我从脚趾尖开始,顺着玉腿轻柔地洗灈。

洁茜卡舒舒服服半躺着,让我洗遍她周身败名每一寸肌肤。

她转身翘起臀部让我清洗,水面上她的玉臀无比性感。

我温柔地沿着她的臀沟洗灈,轻轻清洗她美丽的菊花瓣。

洗完以后,洁茜卡迈出浴缸优雅地伸了个懒腰,我用浴巾替她擦干身上的每一滴水。

洁茜卡上床躺下。

每次幽会以前她都要让我为她修饰趾甲。

我找出她最喜欢的暗红色,拿出一条锦绳,在她脚前跪下。

我先把锦绳在她的脚趾间放好,在她的趾甲上涂上指甲油,然后轻轻吹干。

洁茜卡叫我躺在她身边。

“来,把你的鸟笼放在我的B上,咱们聊会儿。”

我轻轻地把鸟笼靠在她的美丽的蜜窝上。

“再过一会儿就将有别的男人把鸡巴放进你妻子的B里了,知道这些你一定很不好受。我是说,通常,妻子的B是一个只允许丈夫进入的神圣禁地,那儿维系着两夫妻最密切也最隐密的关系。然而对於你情况完全不同。对於你,妻子的B不是属於你的禁地,而是个废黜你放逐你并给你带来羞辱的地方。等一下别的男人将要满足你的妻子,这一定勾起了你淫贱下流的欲望。”

洁茜卡亲吻我的脸,开始轻轻地舔。

“你无法满足妻子,她不得不操别的男人来获得满足,你一定觉得非常耻辱。不仅仅是你的妻子剥夺了你满足她的权利,实际上我们都知道你没有能力满足她。你的鸡巴跟像小男孩的一样,你妻子甚至试都不让你试一次。”

洁茜卡以更放肆的姿态舔着我的脸。

“我的意思是,你,我的丈夫,一年多来,你任你的妻子拒绝跟你交合,随后又任她永远剥夺你的高潮,听凭她告诉你你必须被关在一个金属笼子里。你任你的妻子待你这么刻薄,你任你的妻子用这种方式耍弄你拒绝你羞辱你,而且连最起码的反抗都没有!现在你还为妻子修趾甲,给她洗澡,替她穿衣服好去见你最性感的情敌,帮助你的妻子给你自己戴绿帽子!你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她的话对我来说就像是魔法。

洁茜卡继续吻舔我的脸。

“你怎么让我这样对待你?没有性没有高潮,你的妻子坚持不懈地给你戴绿帽子,而你却有一年多没得到高潮!我想大概你命该如此。任何允许妻子这样对待自己而不反抗的男人,都不值得尊重。我要让你知道,我对你一点敬重都没有,一点都没有。”

说这些话的时候,洁茜卡直视着我的双眼。

“我一点都瞧不起你。我对你只有藐视,我没骨气的伪丈夫。”

洁茜卡重又温柔地吻我。

“你是个软骨头的、没主见的、可怜的小鸡巴伪丈夫。当我看着你忍受我下流邪恶的作贱时,我似乎同时也看到我对你的尊敬日渐减退。现在我只把你看作一个可怜虫伪丈夫。世上会有哪个真正的男人帮助妻子准备好去和别的男人做爱?哪个真正的男人会听凭妻子告诉他不允许高潮,一次也不许?哪个真正的男子汉允许妻子规定他不得跟她做爱?我觉得唯有假男人才会接受那些事情。这样的人无法让我激动。你简直是条哈叭狗。对啦,狗喜欢舔。舔,是我允许你拥有的唯一的性。你无法使我激动,你让我噁心。有趣的是——算你倒楣——你越是让我噁心我就越喜欢惩罚你羞辱你伤害你。这就是你沉沦的轨迹。现在,到我的B那儿去。”

我向后爬到洁茜卡的双腿下麵。“你可以轻轻亲我的B。我要让自己见到保罗时,B里面还在流水。”

我轻柔地亲吻洁茜卡美丽的蜜窝。

“呣,为了别人的鸡巴,替你妻子的B热身,让你妻子的B湿润些好让别人的鸡巴来操它。亲亲这个羞辱你折磨你阉割你的宝物。”

我更加狂热地亲舔洁茜卡越来越潮湿的蜜窝。

她越作贱我,我越是想吻她。

“好好膜拜我的女性第一性征,膜拜我的女性内核,膜拜你用屈辱和羞耻献祭的圣坛。不要忘记等一会别的男人就要把鸡巴放进现在你舌头呆着的地方;记住这个男人能让你的妻子得到充实和满足;记住你的妻子不得不到这个男人那里去寻找作女人的感觉;记住是你帮助你的妻子打扮得性感妖娆好让她勾引别的男人。”

洁茜卡让我又吻了她的花瓣10分钟。

随后,她起身取出一件器物。

它也是一个贞操带,一个残忍得多的贞操带。

它叫做KTB,是一种阴鸷的东西。

它外表面是一段管子,管里面排满了细细的金属尖刺,用来套在阴茎上。

如果没博起,任何问题都没有;一旦穿戴它的人博起了,尖刺就马上发生作用,顶在阴茎上。

博起得越强烈尖刺刺得越深,穿戴者的痛苦就越大。

借助它,洁茜卡把我对她的迷恋变成了对付我自己的武器。

“该你准备一下了!”

洁茜卡嘻嘻笑着,打开了我身上的铁笼,然后立刻把KTB套在我的小鸡上,锁好。

“因为你的傢伙太小派不上用场,使得你的妻子不得不找别的男人寻欢作乐,我要惩罚你。以后每次我操别的男人时,都要为你启用它。”

洁茜卡弯腰在我的龟头尖上印了个深深的吻。

我立刻被唤起了,KTB造成无法忍受的疼痛,疼得我直打哆嗦。

洁茜卡咯咯地笑起来。

“噢,可怜的小东西。你的处境真叫人同情!你越兴奋,就越是会伤害你自己,你越快乐也就越痛苦!丈夫连片刻的安宁都得不到,是不是?”

洁茜卡在阴茎头上印了个更深的吻然后看着我痛苦扭曲的脸。

洁茜卡又咯咯地笑了。

“该换衣服了!”

洁茜卡说。

洁茜卡从衣柜里拿出今晚要穿的衣服,开始穿戴。

她盘了个发髻,穿上一条很短的鸡尾酒会礼服,黑色的丝袜和性感的黑色的三寸高跟,颈上围了条丝带。

洁茜卡稍稍洒了些香水,在唇上抹了红色的唇膏。

她的样子令人目眩令人窒息,无比性感。

“我先和保罗一起吃晚饭,然后到他家。等我回来后,我允许你替我清理。”

洁茜卡做爱时从来不用避孕套,而且每次跟别的男人上床后都会尽快单独和我相处,所以“清理”就成了我无可逃避的责任。

洁茜卡推我跪下,抬腿跨到我的脸上。

“我要你用力闻一下,确认气味是不是可人。”

她骑在我脸上,放下裙子盖住我的头。

我把鼻子贴在她的蜜窝上。

气味芳香迷人。

我报告了她。

洁茜卡朝走到大门边,把手放在门上向我撅出玉臀。

“过来,闻闻我的屁眼,确认为它保罗做好了准备,气味清新良好。”

我把鼻子顶到她的臀部,深深吸气。

洁茜卡肛门的气味混合着芳香和微臭,闻起来无比美妙,我被这气味沉醉。

我真希望能亲亲它,但是没有洁茜卡的许可,我不敢。

“好了,气味是不是清新?我不需要你向我递交一份200页的报告阐述你多想亲吻我的屁眼,我只感兴趣它是否乾净。”

“气味很美,也非常乾净,洁茜卡。”

“很好。”

洁茜卡转过身,让我站起来。

本来她要离开了,但是看到我的KTB以后,她似乎想要在离开前再给我一次痛苦。

洁茜卡弯下腰,再一次亲吻龟头,然后伸出舌头轻轻地从头到底舔了一下。

我的小鸡立刻汹涌澎湃地充血膨胀,金属尖刺戳进了我的阴茎。

我痛得浑身痉挛,洁茜卡又咯咯地笑起来。

“噢,可怜的小傢伙。每次我想让你高兴,结果却都是伤害你!多么可怜的丈夫。好啦,保持平静,等我回家。再见!”

洁茜卡走了。

第三章4个小时后洁茜卡回来了。

她迅速地脱下身上的衣服,上床躺下。

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示意我俯卧在她身上。

洁茜卡双腿分开,我小心翼翼地让KTB锁着的小鸡挨在她的大腿旁边。

“我想让你知道,我刚才的高潮带给我从未有过的满足。保罗的鸡巴那么硬那么粗大那么有男子气概。他操我方式那么那么那么的强悍。他总是充满了男子气。当他在我身体里面的时候,我感到自己特别的阴柔。”

洁茜卡闭上眼睛,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快乐。

她脸上梦幻般的表情让人想到她似乎觉得保罗的阳物依旧还在她体内。

停了一会儿,她睁开眼帘。

“噢,我刚才说到哪儿?啊,说到保罗的大鸡巴。”

洁茜卡开始亲我的脸。

“怎么回事,你好像很不开心。是因为别的男人用那种我禁止你使用的方式满足了你的妻子吗?这很困扰你吗?”

洁茜卡开始舔了。

“有人满足了你的妻子,你应该感激才是。你真可怜,你别以为我会对你的迷你鸡巴感到满意——尽管我们曾经使用过。你这样的鸡巴,只配让我用作偶然消遣的玩物。”

洁茜卡凝望着我的双眼。

“我衡量不出更喜欢那一样:是让保罗的巨型鸡巴深深戳进我体内呢,还是知道你看了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操会很伤心。我想我更喜欢后一样,我想我更乐於知道你内心正在受到怎样的煎熬。我喜欢跟伤心的你相处的这一刻,此刻你正因为妻子喜欢给你戴绿帽子而伤心。没错,我相信给你戴绿帽子比让保罗操我更让我快活。”

洁茜卡的吻恢复了温柔。

“现在你可以从我的B里面把保罗的精液舔乾净了。”

我钻到洁茜卡的胯下,我的脸紧挨着她美妙的蜜窝。

我轻轻亲吻洁茜卡刚刚被蹂躏过的花瓣。

那里的气味混合着芳香和鹹腥。

我轻柔地亲吻它,然后舔舐洁茜卡的小甜豆。

“呣~,这感觉很不错。”

我用唇分开她的花瓣,舌头伸长探进她刚被采过的花蕊中。

洁茜卡双腿分得更开,向我敞开她自己。

我开始工作不久,洁茜卡就把我拉到她身上,再次和我脸对着脸。

我很困惑,因为我的清理工作才刚开始。

洁茜卡用了小姑娘的语调对我说话。

每次她这样做,都意味着又有什么特别邪恶的事情要发生。

“可怜的小丈夫,他美丽的妻子跟别的男人上床,而他还得用舌头从妻子的B里面把情敌用鸡巴射进去的那些粘乎乎的髒东西全舔乾净。”

洁茜卡右手食指伸进她的花蕊深处,然后把蘸满精液的手指举在到眼前。

她端详了一会儿。

“丈夫饿了吗?”

我摇摇头乾脆地回答“不”。

“我觉得丈夫饿了。看,我给你留了些上等奶油沙司。把我手指舔乾净。”

洁茜卡把手指举到我唇边,然后放进我嘴里。

我顺从地把她的手指舔乾净。

“呣~,真听话。妻子要别的男人而不是丈夫,丈夫因此感到难过吗?”

我点点头。

“妻子跑去被别的男人操,操出了那~么多次高潮;丈夫却要接连两年不许操自己妻子不许高潮,丈夫是不是感到特~别失落?丈夫是不是特别难过特别悲哀?”

我点点头。

“可怜的丈夫。”

洁茜卡又在手指上满满地蘸了保护罗的精液。

“丈夫嫉妒妻子的新情人吗?妻子喜欢别人的鸡巴戳她的B却不许丈夫戳,丈夫为此感到难过吗?”

我点点头。

“可怜的丈夫。”

洁茜卡把饱蘸精液的手指塞进我嘴里,她咯咯地笑了。

“呣~~,瞧,丈夫喜欢妻子情人精液的味道,对不对?”

我摇摇头。

“可怜的丈夫。可怜的、悲哀的、孤独的、难过的、戴绿帽子的丈夫。要不是我给你保存了这些好东西,你今晚哪有表演的机会?你看,我心里总记得你的重要性。”

洁茜卡又再蘸了一指头精液。

“可怜的丈夫只有两样东西可吃:妻子情人的精液和妻子漂亮的小屁眼。这些东西大多数丈夫都用不着吃。可是你,你不得不时时吃它们。你是个什么样的丈夫?”

“我也不知道。”

我想我说的是实话。

“噢,你有能力回答得更好。告诉我你是个什么样的丈夫。我想要听!”

“我不知道你想让我说什么。”

“什么样的丈夫会和不许他操她不许他高潮的妻子在一起?什么样的丈夫允许妻子叫他用嘴清理她的屁眼和装满别人精液的B?这是个什么样的丈夫?”

“……可怜的丈夫……?”

“有进步。“可怜的丈夫”!回答正确,这是奖励。

”洁茜卡把手指插进我嘴里。

“你看,每当你贬低自己作贱自己好让妻子消遣的时候,总能得到奖赏!这样是不是很好?幸运的丈夫!”

洁茜卡又从她的蜜窝里蘸了一手指精液举到我面前,仿佛驯兽师向小狗举起骨头。

“告诉我什么样的丈夫任妻子每时每刻都骑在他头上?什么样的丈夫听到淫荡的妻子说什么他就赶忙照着做什么——无论事情多么恐怖多么下流多么残忍?什么样的丈夫只被允许舔妻子的屁眼,而且还必须是在妻子有兴趣作贱他的时候?这是什么样的丈夫?告诉我,我要听!”

“可怜的,懦弱的,没用的丈夫。戴绿帽子的窝囊废丈夫。100%处於放荡妻子淫威下的丈夫……?”

“对啦!再次奖励你!”

洁茜卡把手指放进我嘴里,我把它吮舔乾净。

“没了!在没有奖品了。真糟糕!咱们来看看丈夫的蛋。我想看看它们现在怎么样。”

我站在床边让洁茜卡能查看它们。

她凑近了仔细端详。

“瞧瞧,怎么是青紫的?!它们真可爱!大多数男人的蛋用不着变青变紫的,对吗?”

我点点头。

“保罗的蛋就一点都不发青。它们好像比你的快乐。丈夫的蛋显得那~么失落那~么孤单。我猜它们肯定很寂寞,因为他们什么也干不了。他们下岗了!对,下岗了!”

洁茜卡自顾自地笑着。

“你不觉得这特别有趣吗?我觉得对於我来说比对於你更有趣。噢,我觉得N年没高潮会影响你的幽默感。要是我不能取笑你的话,我们的婚姻可就完全没价值了。”

洁茜卡注意看着KTB。“我忘了你还戴着这个下流的东西。”

“能不能拿下来,求你,我觉得今晚我受的惩罚应该足够了。”

我说道。

洁茜卡又恢复了平日的语调。

“喔,不行,还不够。够了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来,咱们找点乐子。”

洁茜卡把我拉到她身上。

“戴着它磨擦我。一定很好玩!”

我开始磨擦洁茜卡的蜜穴,尽量让我的小鸡和洁茜卡的花瓣接触同时避免戴着的铁管碰到她娇嫩敏感的小穴。

当我贴着洁茜卡的蜜窝磨擦时小鸡很快直了起来也很快就造成了越来越大的痛苦。

洁茜卡认真地看着我脸上痛苦的表情。

当我的面孔扭曲了的时候她也开始咯咯笑起来。

她用最淫邪的语气说:

“我刚才试图让你快乐。瞧,每次我想让你快乐时你都不喜欢。我不知道干嘛要对你那么好。”

洁茜卡背过身去躺在床边。

“对不起洁茜卡,对不起。我戴着那个东西一勃起就特别疼。”

洁茜卡稍稍转过来一点,还是那种语调。

“无论我怎样,你说话都象放屁~一样。我累了睏了。给你戴绿帽子把我累坏了。”

一旦洁茜卡用这种邪恶的语气对我说话,马上会在我身造成奇异的效果。

这总是会让我无可救药地想吻她的屁眼。

“洁茜卡,我能不能亲一亲你的屁眼?求求你。”

“你真下贱你知道吗?!我整晚跟别的男人做爱却给你戴那个博起时就咬你的可怕玩艺,然后我让你吃奸夫的精液,然后还让你作贱自己为我取乐。现在你却还想亲我的屁眼?你真让我噁心,知道吗?”

洁茜卡再次转过身,脸背着我。

“因为你竟敢向我要求摘下那玩艺,所以不准亲我的屁眼。不过,你可以亲一小会儿我的屁股。”

我跪上床爬到洁茜卡的玉臀前,俯下身让嘴唇接近她的玉臀,轻轻地虔诚地在洁茜卡两个屁股蛋上亲吻。

我如此接近洁茜卡可爱的小菊花,我中了邪般地望着它。

虽然洁茜卡不允许我吻屁眼,我依旧以丝毫不减的深情吻她的玉臀。

约模三分钟左右洁茜卡用手背一掌抽在我脸上把我赶走。

“够了,老天!你真是个下贱的假男人。我不明白我怎么能忍受,真的。”

我爬上床在洁茜卡身边躺下。

她还是背面朝着我。

过了一会儿她转身看着我说:

“真好笑。我刚刚意识到保罗的鸡巴在我B里面度过的时间比你的长。我是说,你知道,我指的是结婚前的那些短暂的时间。不仅现在他把鸡巴塞进我B里面的时间比你的长,而且你永远赢不了他!这不是很有趣吗?我觉得非常有趣!”

我没有回答。

“哦,我猜这对你是个讽刺。事情对你来说永远如此。好啦,作个好梦,我可怜的窝囊废丈夫。”

第四章两周年今天是我们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

从结婚以后,两年来我就空守着漂亮性感的妻子却不准跟她做爱。

虽然洁茜卡曾答应过今晚可以,但我心里却还是没底。

况且,如果今晚我的愿望落空了,那么我就必须度日如年地再煎熬整整一年。

洁茜卡在卧室召唤我。

她光着身子躺在我们的大床上,脚上蹬着黑色的9釐米高跟鞋,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阴阜上,涂了红指甲的玉间是她诱人的阴蒂。

“我猜你一定知道今晚是个什么日子。两年了,到了我给你片刻欢娱的时候。你也算守得云开见日出了。你上一次把鸡巴放到B里面是什么时候?”

“1994年2月14日。”

“嗯。那是我们结婚的前一天。那上一次射精是在什么时候?”

“也是1994年的2月14日。”

洁茜卡的手指在自己的阴蒂上缓慢地画着圆圈。

“咦~?这可是两年前的事情了!时间过得真快,至少我的感觉是这样。我上一次让做爱才是几个小时前的事情。你一定也觉得这非常好笑。跟这样一个100%的性感尤物结婚,却被她100%地剥夺了你的性,我想你娶的一定是个坏女人。我记得我好像提醒过你。”

洁茜卡的纤指揉搓的动作渐渐快,力道渐渐加重。

“看看你这副样子。这么一个惹火的女人嫁给你,可是她不把自己给你却随意地给其他的男人。她这么欺负你,而你却逆来顺受。”

我看到洁茜卡的蜜窝上,开始有淫水微微地闪亮,她的花瓣看起来非常湿润。

洁茜卡继续揉着。

似乎她对我说的那些话让她自己越来越兴奋。

洁茜卡要我走到床前,伸出另一只手抚摸我的金属笼子。

立刻,我的小鸡胀满整只有两寸多长的小空间。

“噢,看上去好象不太舒服的样子。今晚是你的大喜日子,我要把你从这个监狱里解放出来。”

洁茜卡移到床边,仿佛是在对小孩子说话,她我的小鸟说:

“可怜的小鸡巴,整天关在里面日子一定很难过。你想出来到我又湿润又柔软又温暖的B里面玩一会儿吗?想吗?我的B正准备要招待你,再等一会儿。但愿在以后漫长的日子里你能记得今晚,小鸡巴。”

说着,她拿出钥匙摘掉了铁笼,轻轻地把玩我的小鸟。

洁茜卡扭过脸对我说:

“希望你还记得怎么操女人!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也许你完全忘记了怎么操女人的B,或者你连怎么射精都忘记了!当然,也可能没忘,就跟骑自行车一样。”

她用涂着红色甲油的尖指甲在我的蛋上掐了一把。

“你看,这不是一天两天,上次你做爱是在两年零一天以前。现在你一定欲火中烧。我上一次允许你射精也是在两年以前!天啊,我几个小时前才刚刚泻过火,可是现在就已经欲火难耐了!!!可怜的老公,你一定比我更火烧火燎!真庆倖我不是你!”

随后,洁茜卡命令我:

“把我的鞋脱掉,然后亲我的脚。”

我的妻子斜躺着,微闭双眼,高高地斜举起一条骨肉匀停皮肤娇嫩的玉腿。

我连忙跪上前去,轻轻脱下她脚上的高跟鞋,把她闪着银子般光辉的玉足捧到胸前,洁茜卡温软白嫩的脚踩在我的胸口和嘴上,我虔诚地用双唇承受她的践踏,亲吻她圆润光洁的脚趾。

洁茜卡娱乐自己的手一直没有停下。

“呣~~。我正在为你热身我的大丈夫。今晚是老公的大喜日子,是的。他要操自己的妻子,结婚以来的第一次!不要有什么压力,不管怎么说,夫妻之事是婚姻中最美好最自然的一部分。一般来说第一次总是不会尽如人意,不过别担心,明年还有机会,我保证。”

洁茜卡咯咯地笑起来。

现在洁茜卡的花瓣已经水淋淋的了。

我的小鸡肿胀悸动,期待着将要来临的冲刺。

“我希望把最好的状态给你,因为一年后你才能再次操我了,我要让这一次成为你珍藏的记忆。可怜的老公,为这足足等了两年。在你忍受了一次又一次的挑逗和拒绝之后,我希望今晚你能得到完完全全的满足。你那么理解我,对我那么耐心。”

洁茜卡动作越来越大。

看着她手淫,我也感到周身越来越躁热。

虽然她声称那是在为我们俩热身,可是凭感觉我认为她此刻只专注於自己享受,而不是我的。

她好像只差一点点就要到达高潮了。

我非常焦急,因为我知道洁茜卡高潮之后会发生两件事情:一旦洁茜卡高潮以后,在一段时间里她对性爱会完全失去兴趣,而且在此期间她会特别苛待我。

“你最好祈祷我别不小心到达高潮。”

“为什么?”

“因为,哦~噢……那对你……没好处……”

我更加热切地亲吻洁茜卡的玉足,希望这能让她发发慈悲。

我把她的右脚捧在胸前,更加,卖力地吮她的脚趾。

不幸的是,我的努力似乎起到了反效果。

当洁茜卡和我四目相对,看到我附首贴耳地跪着侍奉她的脚趾时,她的脸上现出鄙夷的微笑。

就在这一瞬间洁茜卡开始了一次汹涌的高潮。

她在狂野悠长的高潮中欢快地尖叫,她的玉臀高高抬起仿佛是漂浮在了空中,踏在我脸上的右脚肆意碾压。

几分钟后洁茜卡说道:

“呣~,这次高潮真是不错,你的嘴比你有用,我的脚趾头到现在还有点麻。”

洁茜卡在高潮的余波中软绵绵地呻吟。

我一直捧着她美丽的玉足,温柔地亲吻,我的小鸡直立着,感到一阵阵胀痛,乞盼她下达进入她的命令。

洁茜卡慵懒地睁开双眼看着我,脸上挂着又像讥讽又像赞许的微笑。

“我刚才正在为你热身,可是你那样亲我的脚,我就再也坚持不住了。你真没用!你要是真那么喜欢亲我的脚就再亲一会儿好啦。”

洁茜卡笑出了声。

我不明白洁茜卡的意思,现在最保险的做法就是继续亲吻她的玉足。

片刻之后洁茜卡踢开我的嘴唇。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道:

“可怜的老公。这次你差一点点就得到满足了。”

洁茜卡翻过身,双手双腿支着身体趴在床上,在我脸前高耸起珠圆玉润的美臀。

她叫我靠近她,把脸贴近她的玉臀。

我向前爬了半步。

现在,我觉得洁茜卡已经满足了自己的性欲,属於我的却似乎越来越远。

洁茜卡粉嫩的肛门就在我脸前15公分。

她的声调透着邪恶和不耐烦,似乎这一切突然之间对她来说变得无聊讨厌。

洁茜卡轻飘飘地对我说:

“今年就让我们忘了做爱这回事吧,你可以有其他的选择。现在我允许你闻和舔我的屁眼。你觉得怎么样?为了让你操我,我热身做得那么认真,我都那么湿了……我刚要告诉你来操我……也许该提早30秒?唯一的问题就是,我准备得过於充分了,该停下的时候还在继续……结果是那么强烈的一次高潮。现在我一点都不想了,一点不想。如果你还记得高潮过后的那种感觉,我想你肯定知道高潮过后有一个不应期。哦,我很怀疑你是否还记得那种感觉,对於你那是两年前的陈年旧事了,是不是?”

当洁茜卡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无法克制地望着她粉色的菊花。

洁茜卡稍微抬高了一点臀部。

我发现处在这种状态下我那中了邪一般的臣服欲望渐渐强烈。

“现在我刚刚爽完,我的屁眼想要你舔它而我的B不想忍受你的鸡巴。给你一分钟时间,自己拿主意。你可以把鸡巴戳进我的B里面操我15分钟;也可以做我想要你做的,放弃操我的机会等到明年。三年听起来很不错,比两年更有成就感。而且你也不是什么收穫也没有,我可以让你舔我的屁眼——多长时间呢……嗯,5分钟吧。这还是蛮公平的,对吗?要知道,不是所有操过我的人都有机会舔我的屁眼。推迟一年操我你就可以亲我屁眼5分钟了!不过这全都在你。现在我一点让你操我的情绪都没有,一点点也没有。在这么好的一次高潮和正点的脚部刺激以后,我此刻正等着你来舔我漂亮的小屁眼。这很像宴会上的甜点――我的宴会。我等着看你会不会为了舔我的小肛门而放弃操我热腾腾、湿乎乎的B的机会。你知道,这将是你献给我的好礼物。”

“为了公平起见,现在,把你的鼻子贴近我的肛门,用力闻一下,然后做出决定。”

我把脸凑得更近,直到鼻尖快触到洁茜卡的肛门。

我迟疑了片刻:跟洁茜卡做爱——两年以来的首次;还是放弃我生活中最大的渴望,服从洁茜卡随时都可能出现的需要而去舔她的肛门?我真切地闻到洁茜卡的菊花散发的异味。

用了轻视的语调,洁茜卡说:

“操B还是舔屁眼,我没时间整晚等着。”

她的腔调使我一凛。

我做出了决断。

我知道应该做什么,我知道洁茜卡要我做什么。

我把双唇贴在洁茜卡的屁眼上,深情地亲吻。

“真乖!”

洁茜卡说。

在我吻着舔着她的屁眼时,洁茜卡继续奚落我。

“这是你的错,你自己也知道。要是你叫我不要手淫,我是会停下的——如果那样的话,你此刻应该正在使劲操我,让你的鸡巴感受B的拥抱——而且你也不应该那么狂热崇拜地吮我的脚趾头。”

洁茜卡咯咯地笑着。

“随后,我又给了你一次机会让你选择操我还是舔屁眼。你选择了跟我的屁眼接吻。为了亲5分钟屁眼竟然宁可放弃两年来唯一的一次操我的机会,你真够贱的!你该得的就是让我的屁眼压在你的嘴上!”

我抬头向床头上的镜子里望去,正看到洁茜卡蔑视地瞥着我。

洁茜卡的话使我更热切地崇拜她的玉臀和肛门,我浑身微微颤栗。

她越是羞辱我作贱我,我吻得越是起劲。

洁茜卡感觉到了我的兴奋,她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时钟,说道:

“就这些了。现在只有三分钟,不过我想睡觉了。整晚糟蹋你搞得我很累。”

我吻别了洁茜卡的肛门,然后上床躺在她身边。

洁茜卡转过身来,脸对脸地紧紧贴着我,我肿胀的小鸡离她的蜜窝只有一寸远。

洁茜卡换了种声调。

她的声音总能够一会儿淫邪一会儿天真地变来变去,这也是她的魔力之一。

“现在,我允许你把小鸡巴靠在我的B上。你可以感觉一下我的B究竟有多温暖多湿润。我想要你明白你错过了什么。”

我照着洁茜卡的吩咐去做,把小鸡放在温暖潮湿的蜜穴门口。

此时此刻我感觉无难以名状的欣快和同等的痛苦。

也许我得承认,痛苦的成分更多一点。

洁茜卡温柔地吻了吻我的额头、脸颊和耳垂。

她知道这会让我全身酥软。

此刻的洁茜卡显得柔情万锺,她很懂得怎样温柔。

“亲爱的,我差点忘记一件事。也许我应该早告诉你,在你作决定之前。噢,我觉得我太忘情了,结果忘记把我为你定的新规矩告诉你,在你选择放弃跟我做爱之前。”

洁茜卡轻轻含住我的耳垂,我觉得自己象阳光下的雪人般渐渐融化,

“你选择放弃跟我做爱。虽然我很希望你放弃的,但最终决定的是你。在此之前我作了个修改规则的决定。你不再只是为期一年地失去跟我做爱的权利,从今以后你永远丧失了这个权利。我想我应该在你选择之前告诉你这条新的规则,可我忘了,嗯。”

洁茜卡继续温柔地亲吻着我。

“我以为两年没跟妻子做爱的你一定会坚定不移,没想到经历了那么多以后你还是完完全全臣服於我,而且这条规则本来也是为了敦促你做正确的选择才想出来的。在我给你两个选择戏弄你的时候,你根本就不应该吃这一套,应该想做就做。我真遗憾没有及时告诉你,没把这种预防性的规则告诉别人是不对的。嗯,这大概也算活到老学到老吧。”

洁茜卡用她的花瓣磨擦我的小鸡。

“可怜的老公,从没得到过一点释放,对吗?”

洁茜卡的玉臀上下移动,从阴蒂到阴唇贴在我的小鸡上磨擦。

“可是你说你要我舔你的肛门而不是跟你做爱。你说你要我为你做出奉献!”

我绝望地央求。

“那是在考验你,那是为了试试你有多想操我,也是为了试试看你身上是否还有男子汉的东西。这两样你都不合格。以后你不准操我了,永久性的。我给了你机会好让你表现得象个丈夫象个男子汉,可你拒绝了。我给了你机会,好让你给我点作女人的感觉,作你妻子的感觉,可你却证明了你完全是个窝囊废。你让我把你变成了太监,在本质上你现在跟太监没有差别。现在你只好这样生活下去。从今以后,你的鸡巴再也不允许用来获得性的快乐,它不再是男人的象徵和宝贝而是屈辱的符号。从现在开始你不再享有我丈夫的待遇,不再享有男人的待遇。现在,我觉得真正的乐趣才刚刚开始。”

洁茜卡大笑起来。

洁茜卡的口吻就像妈妈对待沮丧的孩子:

“小可怜,自从娶了这个淫荡的妻子他的日子就没好受过!这不公平!她那么自私,不许他享有跟她同等的快乐,把他未来的快乐一风吹,仅仅就是因为懒惰和贪婪;无论谁犯了过错惩罚都得由他来接受!一点都不公平,对吧?”

洁茜卡揉搓我的乳头,恶作剧地用她尖尖的红指甲狠狠地掐下去。

“如果你知道你事先知道屈从於我的淫威代价就是永远不能做爱,这就比较公平了,嗯?”

我点点头。

“是或者不是!”

“是的。”

“可怜的丈夫从来都只会服从淫荡的妻子,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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