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保姆(我与邻居家的保姆)(家有芳邻)作者:不详字数:2。1万山庄住户专车缓缓开出小区,绕过一座座复式单位的小别墅,往罗湖海关驶去。
我坐在车上,回头望望渐渐远去的邻家小屋。
湘萍还站在露台上,束起马尾的长发在风中飘逸。
想到日后将会有一段时间要留在繁嚣的都市,而不能像过去几个月来一直在这生活设施完善、山青水秀的郊野住宅小区逗留,我满怀惋惜。
惋惜的主要原因还不仅于此,因为我知道,当我再回来时,湘萍可能已经归去自己家乡,也可能已飘身远渡重洋,不再是邻家那个俊俏的小保姆了。
我在这个新发展的小区买下的一座小屋,九九年八月份开始装修,该区的发展商为了顾及买家们各有各的品味,所以把室内装修的工程留有余地,让业主们可以自由选择,自己发挥。
本来,重庆人在外地买屋,有包装修是再方便不过的事,但我这人就有点儿怪,时下流行的港式、日式装修我并不太喜欢,我喜欢的是加上自己设计意念的欧式家居,宁可不太时髦或豪华,也要讲求实用和耐久。
我买下这屋子的主要目的,原在于完成一件以我的能力在重庆不易达到,在外地却轻而易举就可得手的物业之心愿,也趁手头有点儿闲钱,置一个日后避世的居所。
从重庆的家不超过两小时车程,便可到达另一个有点儿离尘隔世的庄园,的确对我深具吸引的,即时还不能去长住,也方便渡假,因此我稍加比较后,就作出这个选择。
几个月前还是一个“屋壳”,如今已经装修得美伦美焕。
就时间上来说,我这房子也未免做得太长了!左邻右里同时动工的早就入伙大吉了,我搞了三个月,直到一个月前才住进去,磨磨蹭蹭的执拾到现在,才总算完成。
装修时间真的要那么长?其实也不然,这里把个中故事讲出来,别传到我那重庆老婆杏儿耳边才好!因为新居不是包给外地一些有规模的家庭装修公司去做,我这次也够忙的,由设计、买料到督促施工,样样要亲力亲为,而且还要每半个月回港慰妻一次。
不过,更令我忙碌,令我觉得装修时间不慢且快的,是因为我在新屋装修期间,就寄居在已经入伙了的邻屋。
邻屋的业主是我的重庆朋友林君,我也是见到我买屋而跟著买的。
林君买屋的目的跟我相似,林夫妇在重庆忙于事业,只有在周末才偶然到新居度假,林君喜欢种花,我们的小房子就从乡下请来一个小保姆帮手搞清洁、淋花等家务。
初见这个小保姆,我也不禁对她多看了几眼,只见她身材娇小,却有一张常挂甜美笑容的嫩圆脸蛋贴在头上,水汪汪的双眸好像是会说话似的,不时对人演译著丰富的表情。
由于种种原因的方便,我住到林君的新屋里。
又因为屋里有这位刚刚高中毕业的俏保姆湘萍,我不能再专心于我新屋的装修工程,幸好我在重庆早就在电脑做好了图则,否则的话…呵!可能半年也搞不完。
初时,我的心思也致力于自己的屋子,然而我渐渐觉得和这个小保姆很谈得来,也发现这个初出校门的小保姆除了搞清洁和浇花淋草,却不太会做饭菜。
这个发展中的小区,那时候生活设施还未完善,我既寄宿在林君的新屋,除了日间到跟装修工人一起到市区选购物料,晚餐当然也要搭食。
吃过几餐不合口味的晚饭,我终于忍不住亲自下厨。
湘萍见我一个男人竟也烧得一手好菜,不禁好奇的问长问短,顺便“偷师”学点厨艺…我和小保姆的更进一步,也因此而产生。
其间,我注意到湘萍有一对白嫩的小手儿,而且她那十支纤纤玉指,无论是做事或者闲放时,都不经意的保持有一种美妙的手姿。
她的双脚小巧玲珑,穿著拖鞋或者光脚丫在屋里走来走去时,柳腰儿摇曳生姿。
我已三十岁,虽然早就知道特区繁荣娼盛,但我和妻子杏儿的感情不错,这次亲自设计装修新居,也是她的主意,为的是将来和小孩子住得更安全舒适,所以我本来是一心一意,毫无杂念…然而现在有一个温婉可人的女孩子不时在身边问长问短,不禁也使我分心异想。
湘萍是一个和我太太杏儿完全不同个性的女人,杏儿娴淑端庄,不苟言笑;湘萍天真活泼,口不择言,不经盘问,也自己告诉过我许多关于她的故事。
由湘萍的谈笑中,我知道我来自湖南,她和几个同学来特区打工,目的在于赚钱出国自费留学,她们已经搭通“天地线”,需要的只是钱。
从她口里,我还知道她那些同学有的进工厂,有的在酒楼餐馆,一个敢于出卖自己肉体的,早已拿到签证…我不禁戏问:
“那么像你们这样老实的女孩,要什么时候才能储够钱呢?”
湘萍若有所思,然后道:
“不知道!我家乡已经有男朋友,也不急于走那条路!”
“对啦!并非一定出国才有前途,你是个好女孩!”
我由衷的说。
湘萍对和特区一道臭水沟之隔的重庆颇有兴趣,夜间一起看电视时,我本来比较喜欢看大陆的有线电视新闻,但自己毕竟还是客人,而且为满足她的好奇,还是陪她观赏重庆的电视节目,并不时解答她一些好奇的发问。
湘萍对重庆女学生的自杀行为非常不满,我也认为这和社会风气造成人们的虚荣心,以及家长和子女的沟通有分脱不开的关系。
令我惊讶的是湘萍对重庆有些女学生兼职买淫的事并不诧异,她不赞成,也不反对,通通归结为破碎家庭的遗憾,也是商业社会所致的结果。
和湘萍相处了一个月,我的新屋已经完成木工方面的初步装修,进入泥水工程,我把全屋的厅堂、走廊和房间都铺上一公尺多高的实木薄板,所有的墙角也包上圆边木线,为的是日后让小孩子们有个安全和整洁的活动空间。
一个月来,由于湘萍爽朗健谈,我知道了这个小保姆更多的私事,谈话中湘萍甚至把她和男朋友有过肉体关系的事也讲出来。
不过我听了并不为意,什么年代了,时下这样的事情完全不令人觉得奇怪,且我对她也没甚企图。
有天晚上一起看完电视剧,我就刚才剧情对湘萍打趣道:
“你们两地远离,没甚联络感情,不怕各有新欢?”
湘萍蛮肯定地回答“我才不会,我相信我也不会的!”
湘萍也戏问我有没有在灯红酒绿特区寻花问柳、风流快活。
但我一口否定,并倒打一耙,吃她豆腐:
“那种地方没有像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嘛!”
我以为湘萍会生气,湘萍却淡淡地说:
“我看得出你和太太的感情很好,她一定好漂亮,你不会对我动心的!少说笑话讨我便宜吧!”
我没再出声,俩人沉默了一会儿,湘萍突然向我说道:
“我有位同学急需一笔钱,不知…不知你能帮帮忙吗?”
“是借钱吗?我暂时只拿得出五千块钱。”
我据实回答。
“才不敢向你借钱,还不起怎办?”
湘萍的神情有点儿紧张了。
“那么…你要我怎样帮忙!”
我已经听出有奇怪,故意再问。
“喂!你觉得我的样子生得怎么样?”
湘萍的俏脸上飘过一丝红晕。
“你?当然是靓女啦!怎么,你想卖身助友吗?”
我一脸邪笑地讨便宜。
“你就想啦!我才不理你呢!我那姐妹比我还漂亮,如果你肯帮她八千,她便可以…可以…她还是处女哩!”
湘萍羞红了脸,头儿低垂。
“哈!好狡猾的女孩子,你竟想以此试探我…”
我大笑。
“是真的!只要你同意,我可以约她和你去酒店,她实在是很急需要这笔钱的。”
湘萍说完这话时,口气也有点儿急促了。
“我不信,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
我已有点儿相信,但仍怕被她戏弄。
“你不相信!我也没法子,就当我没提过罢了!”
湘萍失望道“我相信方芳这次不出卖自己是不成了,我厚著脸皮向你说出来,只不过是想替她找个好的客人而已!”
“好客人?此话怎讲?”
我又好奇了。
“起码…起码我比较了解你嘛!”
湘萍又把头儿垂下。
“是你的同学卖身,又不是你!你了解我有什么用!”
我故意逗她。
“哎呀!你!你怎么老扯到我身上…”
湘萍的双脚踏在拖鞋面上,不安的磨蹭著。
望著她那一对小巧匀称的小脚儿,洁白脚背,弯弯的脚弓,齐整的脚趾,我的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欲念,我想了又想,终于出声:
“要我帮她也可以,只是”
“只是怎样?我也明白你刚买了一大批装修材料,手头没那么多现金,但我可以先垫其我的出来,下次你再给我呀!”
“不仅是因为这个!我不想到酒店去,太杂了!要嘛你把她叫来这里,而且你也要在场,但你放心,我只是要你一起助兴而已,我绝不侵犯你的。”
我认真地说:
“除非这样玩法,否则我也不想背叛太太!”
“你这个重庆人…真难缠!我只是替方芳…你又拉我在一间房干什么?叫我看著你们做那回事,岂不是要羞死我!”
湘萍抬头望我一眼,又脸红耳赤地垂下去。
“你这桩事本来就很荒唐嘛!我从来不召妓,就因为没兴趣玩那种没感情的游戏,假如你在场又不同,起码同室有一个相熟的女人,对著你、玩著她,我会更起劲的!”
我瞅了瞅湘萍,继续笑著说道“还有原因的,我要你有限度的背叛男友,日后你也才不因此笑话我!”
“要我背叛男友?你…你不是说绝不侵犯我吗?”
湘萍惊悸地望著我。
“你连话都没听清楚!我指是'有限度',也就是说你只要脱光衣服陪我和她玩,我对你眼看手勿动就是了!”
“哇!我跟你们在一间房胡闹,就已经够难堪的了,还要脱光衣服让你看不成!不可以这样嘛!”
“呵呵!我也只是说说笑而已!”
我正了正身子道“本来就不打算这样!不过这五千元我还拿得出来,只是…我还不明白你朋友为什么那么急著要?
““这个…我也没仔细问过,她的社交比较复杂,我会来特区打工,甚至以后办理去澳州的签证,也是要通过她的。”
湘萍一脸无奈。
我这时表面上也木无表情,但望著湘萍此刻的另种美态,我不禁为之心动。
“你盯住我干什么?方芳比我漂亮多了!你不信,我拿我们合照的像片让你看。”
湘萍说著,就要站起身。
我忙拉住她道“不必了!我不是见了女人漂亮就要上的,我说过,我从不玩没有感情的游戏!”
湘萍突然又像平时一样开朗的笑道“感情不能先上床、后培养吗?”
“别人或者可以,我却不行,告诉你一件我的私隐其实我也并非从未试过召妓,但是很失败,我给了钱,却临阵'脚软'…”
“哦!我知道!这是心理因素,你觉得对不起太太,所以…”
“哗!你倒知道得不少!除非另外有种感情使我暂时取代我对太太的情感,否则我很难和其我女性发生关系!”
“哈哈!据书上说,会这样的男人并不多,可惜…偏偏选中你!”
湘萍又笑了,而且笑得很鬼秘。
“我对你说实话,你竟敢笑我,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已经对你产生了一种莫名奇妙的感情?只是我尊重你,也不想让短暂邪念毁灭永恒的友谊!”
“我当然知道你的意思,我也从来不想那些没结果的题儿!即使你对我有意思又怎样?你和太太那么好,我也不会做拆散别人家庭的缺德事的!其实,我也很高兴在异乡遇上你这位既没瞧不起我这个小保姆,又很谈得来的好朋友!”
“我也是很高兴认识你呀!你是我除了太太之外,最谈得来的女性了!”
我由衷的说。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湘萍先出声了:
“刚才关于我同学的那件事,你所说的…不完全是和我开玩笑的吧!”
“那五千我可以先交给你。至于还不还,我不放在心上。”
“那好吧!阿芳实在是急著要…就算我先向你借了!”
我上楼拿了钱,交给湘萍,安慰她道:
“要不是我一切开支都要向家里面交代,我可以多拿些出来!”
湘萍感激地说道“对你来说不多,对我来说,差不多要打一年工了!”
我把手搭在她肩上安慰道“不早了,睡吧!”
第二天晚饭时间,我发现林君的新屋里多了一个女孩子。
湘萍低声告诉我“她也是我的老同学,咱不介意留她一起吃饭吧!”
我笑著说道“那会呢?欢迎都来不及!”
吃饭时,我发现那女孩子老注意我,不禁想到了昨晚的事,
“难道她就是方芳?”
然而,湘萍一直没有为我和她作介绍。
于是,我也特别将她留意这女孩子年龄看来和湘萍差不多,一头短发令她比湘萍显得更活泼,但就没了湘萍那一份妩媚的样子,她瓜子脸,柳眉樱口,一脸秀气,然而从她的眼睛里看不到湘萍那种秋波脉脉、惹人爱怜的神彩。
好不容易吃过一餐闷饭,湘萍收拾碗筷进厨房,我为了不阻碍湘萍和她的旧同学谈心,便先自上楼,躺在床上看前几天在大陆流动书车上所买的《伴花楼》了。
还揭不到几页书,湘萍来叫门了,我被她热情的拉著手,身不由己地走进林君的主人房,这是一间豪华修的套房,我只进来过一次。
湘萍一房就把门关上,收拾得整整有条的洁净房间里空无一人,然而细心的我听见了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刚想发问,湘萍就神色凝重的对我说道“我可能已经闯祸了,本来我不该动用这个房间的,不过我也是遵照你意思,已经把方芳叫过来,就在浴室里,今晚她是你的,你可以放心享用了。”
我慌忙说道“享用?我不是说那点钱还不还不要紧吗?”
湘萍淡淡地说道“我们商量过了,还是不拖不欠好些!”
“那…我不要你还了,你叫她穿上衣服出来说清楚吧!”
就在这时,浴室的玻璃门打开,方芳赤条条站在门口,手上只拿著条浴巾,她见到我和湘萍也在房间,娇羞地涨红了脸蛋,一时却不知道怎样做。
湘萍把看傻了眼的我一推,笑著说道“还是按原来的协议吧,别楞了!”
我被湘萍推到方芳跟前,面对这香喷喷的女孩,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湘萍笑著说道“阿芳,还不替你的第一个客人宽衣解带。”
方芳也笑了笑,把浴巾交给湘萍,伸出一对白嫩的手儿,娇颤颤去摸我的衣钮。
我本能地要撑拒,又怕被这两女孩瞧不起,终于还是脱去全身衣服,可是,我实在是太紧张了,面对一丝不挂的方芳,底下竟然没有状态。
这时,方芳的肉身已经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
本来她猜想,这男人一定会把她抱到床上,然后,她将任其为所欲为,然而她想不到我兴致全无,一时也不知做错了什么,不禁疑惑地望向湘萍。
湘萍不动声色,对方芳说道“快陪我进浴室冲个身,你们俩培养培养感情吧!”
方芳依言拉我进浴室,湘萍也跟著进去。
方芳细心替我把全身上下擦洗,望著她细腻的肌肤,颤巍巍的乳房,和那毛茸茸贲起的耻部,我不自觉的有点儿动心了。
我觉得自己那条搭拉著头的肉茎在发热、膨涨…当方芳软绵绵的手儿洗擦到那个部位时,更是勃然蛙怒,昂头挺直,呈战斗格!湘萍笑著说道“哈!没我的事了,你们放心办事吧!”
我忙说道“不是说按原来说好的行事吗?你还没脱衣服哩!”
湘萍道“老实说,现在我倒很想留下来看热闹,不过现在我还没脱,你就已经可以了嘛!”
方芳望著她低声说“阿萍,你就算陪我壮壮胆吧!其实我心里好慌呢!”
“好吧!”
湘萍伸手摸向自己的衣钮,不一会儿,她身上的衣物已经挂在墙上了,但这时的她粉面通红,背著身子,只把屁股向著我。
我这时好想摸她一把,但既有协议在先,只好把手伸到方芳臀部乱摸起来。
方芳被摸得浑身不自然,不禁把小腹向著我的硬物乱擦,搞得我更加坚勃,恨不得立刻就插入她把迷人的小缝。
不过,二人的身高差别太甚,即使我心急也不能成事的。
我望向身旁的湘萍,她仍背向著我,只把头看过来,于是笑著说道:
“讲明眼看手不动,你总不能连看都不给我看吧!”
湘萍这时才慢慢转过身来,我终于看到她平时被蒙在衣服里的一对饱满的乳房,也见到她白馒头似的三角地带,上面只有少许绒毫。
比起方芳,湘萍的身材要好一点,她的手脚更匀称,关节完全见不到骨头突出,乳房的外形很美,但就没有方芳那么丰隆巨大,方芳的奶头也比湘萍大粒,乳晕的颜色也较深,肚脐外凸,不像湘萍那样,宛若美丽的酒涡。
我的双眼在双美的肉体扫来描去上,方芳已经替我冲洗好身子,接过湘萍递过来的浴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湘萍低声问方芳“有没有带安全套来?”
我截住话道“我可不喜欢那玩意儿!”
方芳接口道“我也不好意思去买那东西,不过我计算过了,这几天都不要紧!”
两女拉著我的双手向大床走过去,我有意将手碰触湘萍的娇躯,但都被她巧妙地避开了。
上床后,湘萍远远避开我,方芳则主动向我投怀送抱,我也来者不拒,老不客气地把她的大奶房又搓又揉,还伸手到她的草丛拨寻那湿濡的溪涧。
方芳紧张得几乎要抽筋,她手握粉拳,双脚不安的抽抖著。
看见这女孩子的反应,我反而压抑著自己的冲动,只把双手在她白雪雪的肌肤上游移,而不急于进入那充满诱获的肉体。
这种慢火煎鱼的玩法也委实让方芳吃不消,只见她那贲起的妙处两片肉唇翕动,潮湿得泌出水珠,在柔和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轻轻拨开那桃红的唇儿,我见到内里鲜润的嫩肉,如粉肠般的“肠衣”拥挤成一个细孔。
我顺著她嫩白的大腿摸向脚踝,最后把她一对玲珑小脚儿捧在手里玩赏。
方芳的脚儿比湘萍还要纤巧,瘦瘦的肉脚握在手掌中柔若无骨,但我的眼神还是不知足的望向湘萍那一对如同幼齿稚女一般肥短、脚趾齐整的嫩脚丫。
我很想也把它捉在手里玩赏,情不自禁就把手伸过去,没想到我的手还没接近时,湘萍就灵巧的缩腿避开了。
失望之余,我重拾心情,把一腔爱欲重新淋在方芳身上。
我用嘴唇去戏弄方芳的奶子,用舌尖去卷搅她的乳尖,一手抓住另一只大白奶子,一手伸到她脸上抚摸那吹弹得破的脸颊。
方芳像似白鲨鱼条的肉身不安地蠕动,两条嫩腿开了又合,合了又开。
我看出方芳已经十分需要,于是趁她双腿大张时,翻身卧到她身上,把勃硬的阴茎往她的腿缝乱顶。
湘萍在一旁插嘴“你小心点好不好,她还没被男人搞过哩!”
方芳突然说话“不要紧!我的膜可能早被湘萍的指头搞穿了!”
我停止动作“你们玩同性恋?”
湘萍笑著说“我们曾经在一个宿舍睡,不过…我只是放进去一个手指…”
我喜悦道“哈!既然你们早有经验,我也不想太随便的玩玩就算,得翻点花样才行了,阿芳,你会不会口交呢?”
“口交?”
方芳摇了摇头“我还没和男人做过!”
“你就试试吧!像吃冰棒一样,也蛮有趣哩!”
湘萍俏皮的笑道。
“你替阿聪含过?”
方芳奇怪的问。
湘萍点了点头“还让我射在嘴里哩!我就是这样打发我的,大概男人们都喜欢这样玩,你今晚是我的女人,快让我爽爽吧!嘻!如果我在你嘴里发泄之后不能再来,你就既有钱收,也不必破了处女身了!”
“我不怕破身嘛!其实…其实我也早想试试…”
“那就别多说话了!”
湘萍把方芳的头按向我的胯下,小嘴被塞住,方芳当然也没有再说什么。
方芳的口技实在太笨,湘萍忍不住在旁指指点点,我笑著说道“湘萍,不如你亲身示范吧!”
“你又打我的主意了,眼看手不动嘛!”
湘萍娇嗔。
“这玩意动口不动手呀!”
我狡猾的说。
方芳也劝道“对了,身教好过言教,反正今天的事,要是阿聪知道,你也是水洗不清,其实你也可以放怀玩一玩呀!”
“死丫头!还没和男人搭上就帮我说话,枉费我们一场好姐妹!”
我笑著说道“我没想过拆散你们的豆腐党呀!”
湘萍娇嗔“方芳,我吃我们豆腐,还要取笑我们,把我咬断!”
方芳笑道“你来咬吧!我没那么狠心!”
“好!看你这个重庆佬还敢不敢欺侮我们女孩子!”
湘萍真的扑过来,来势凶凶,一下子咬住我半根肉棒,然而我觉得她并没有用力咬下去。
湘萍用双唇包裹,轻轻套弄,还时而把舌头和龟头碰触,时而在茎周卷绕,我在舒爽之余,不禁把手伸向她的乳房。
可是,未及我享受到美妙的手感,已经从阴茎那里传来一种剧痛,迫使我不得不把手缩回来,嘴里埋怨“你想要我的命呀!”
湘萍吐出嘴里的肉茎,得意的笑道“谁叫你不守协议!”
另一边,方芳已经接替湘萍的位置,把我的龟头吞入小嘴里呵护,这次她显然做得好一点了,除了偶然还会让牙齿碰到男人的皮肉,我觉得十分温暖舒适。
湘萍又有话说了,她对方芳道“男人泄一次再翻硬会比较耐玩的,你初开苞,我怕你受不了…还是趁现在让我进去吧!”
我笑道“这是经验之谈吗?”
湘萍还没回话,方芳已经把小嘴里的阴茎吐出来,仰躺在床上,两条嫩腿张开举得高高的。
我下床站在地毯上,把方芳的娇躯搬到床沿,双手握住她的脚踝,准备开始进攻了,湘萍突然凑过来,玉指纤纤掂著阴茎,把龟头导向毛茸茸的凹处。
有湘萍的帮手,我的硬物轻易地拨开两片潮湿的肉唇,涨开紧箍著的嫩肉向阴道里挤进去。
进了一小段,我觉得里面有所阻滞,但还是狠力捅进去,方芳浑身一颤,双脚挣脱我的把持,四肢不由自主的像八爪鱼般把男人紧紧缠住。
我也不敢蛮干,我轻轻伏在方芳身上,用胸部压感她双乳的弹性。
突然,我觉得我和方芳交合之处有异样的感觉…原来,湘萍把头钻到我张开的双腿间,伸出舌头在春袋与阴户之间舔舐。
我在舒爽之下退出一点儿,希望湘萍在阴茎和阴唇之间加点功夫,然而,没想到湘萍却停止动作了,她用纸巾在肉茎上沾了点血丝,拿到我眼前说道:
“看!我没有说假话骗你吧!你可要怜香惜玉哦!”
接著又关心的对方芳道“你觉得怎样呢?”
“好涨!不过…由我搞吧!”
方芳张大著嘴娇喘,有点儿透不过气来。
我的阴茎如同寒冬里把脚插进温暖的被窝,既舒服,又想活动一下。
我开始轻轻抽提一点儿出来,又难舍难离的顶送回去,直到全根没入。
然而,我很快就不再尽根插入了,因为我又感觉到有一条舌头和两片嘴唇在肉茎和阴唇的磨擦处舔卷舐啜。
在时我好想偶尔拔出,把龟头塞入湘萍的口腔,又舍不得方芳那销魂蚀骨的洞儿;我也好想分一只手去摸摸湘萍,但刚才已经领叫过她的“牙尖嘴利”,于是,我只有把龟头在方芳阴道口的一段研磨,不敢有其我动作。
这样玩了一会儿,我开始觉得不吐不快了,我不小心往她阴道的深处一送,登时传来一高一低,两声女孩们的惊叫其一是方芳突然得到充实的娇呼,另一是湘萍口鼻被压的闷哼。
湘萍气乎乎地从我胯下钻出来,我也没顾得向她道歉,只顾在湘萍的肉体里狂抽猛插,把她搞得娇喘吁吁,淫哼出声。
一阵疯狂之后,我终于安静下来,我伏在方芳身上良久,才翻身爬上床,懒洋洋地仰躺著,也顾不得方芳还瘫在床边了。
湘萍用手指把方芳阴道口的精液挖到她嘴边,方芳微笑著吞食了,湘萍接著把她的阴户舔舐一番,才把她软垂的双腿捧床上。
方芳小鸟依人般偎进我怀里,我也爱怜地把她搂住。
湘萍又把沾在我阴茎上的液汁舔净,才自个儿到浴室去。
一会儿之后,湘萍也爬上床了,她躺在我身边,身上却已穿了睡衣。
我转身想抱抱她,却被她推开了。
湘萍让方芳枕著我的一条手臂,自己枕著另一条手臂,柔声说道:
“乖乖休息一会儿吧!你要摸,就去摸方芳的,别摸乱了我的心!”
我那里睡得著,但是我此刻又两条手臂都被压住,我虽然也想抚摸方芳,却舍不得从湘萍的脖子下抽出被枕的臂弯…突然,我灵机一触,便用脚底去碰触湘萍的脚背。
这一来我果然很受用,也可能湘萍认为这还属于“眼看手勿动”的范围,并没有阻止,也没有退避,还主动把她的嫩脚儿和我切磋。
我本来就好喜欢女性的脚,我平时的性欲也常因和太太脚与脚互相摩擦而起,此时,我虽然一度销魂,仍然很快就和湘萍擦出火花。
我拉著湘萍的手触及胯下硬起来的东西,并向她求欢。
但湘萍摇头不允,并示意我去搞方芳。
不过,方芳经过刚才一场暴风雨,一时还没回过气来,她无力地对湘萍说道:
“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也放心试试吧!”
湘萍摇了摇头,不过她是坐起来,把我的阴茎含入小嘴,用她的嘴唇夹住不停的吞吞吐吐著,我的右手脱空,亦在方芳的身上忙了起来!方芳打起精神,把樱口凑过来和我接吻,但我一来本对她没甚感情,二来尝到刚才被湘萍把自己的精液喂在她口里的气味,所以和她吻得不很热情,只是因湘萍的啜吮而从下身传过来的快感,使我欲炎不断在高升。
然而,我刚刚在方芳的阴道里发泄过,湘萍的唇舌功夫并不容易使我进入高潮,尽管她费尽口水,还是浇不熄我体内熊熊的欲火。
湘萍终于口酸舌软,她吐出来势凶凶的蛇头,把我推向方芳。
我再度插入方芳的阴道,方芳雪雪呼痛,冷汗直冒,我不忍心再搞她,但回头望望湘萍,她早已经趁机溜掉了,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再往方芳身上打主意。
方芳也知机,连忙爬起身替我含,不过我想到一个更有趣的玩法,我扶方芳仰躺下去,然后要她双手捧著一对特大的乳房,用它们来夹住我的阴茎。
我把方芳的乳沟当作女人的阴道,一下接一下的抽送,方芳也很乖巧,每当我顶到尽头,她就用嘴唇把恰好从乳沟钻出来的龟头一啜。
这时,湘萍又悄悄溜过来了,她看见我这样处置方芳,不禁出声“你可真会作践女人!”
我笑著说道“这那算作践,玩SM才够刺激哩!”
“别开玩笑了,谁跟你玩变态游戏!方芳今晚刚开苞,你就放她一马吧!”
“我想放她,但我这里不肯放嘛!”
我指著在方芳乳沟里进出的硬物道:
“你又不肯牺牲一次…”
“我的嘴巴都让你捅得下巴快跌掉,还说我不肯牺牲?我替你打飞机吧!”
“打飞机有什么好,只要和你真的来一次,我也心满意足了!”
方芳也插嘴“对了,湘萍,你说过已经给过阿聪…又怕什么呢?”
“正因为我给了阿聪,所以不…不说这个,我们前后夹攻把我弄出来吧!”
说著,湘萍敞开睡衣,从背后搂著我,让她的乳房贴著我光脱脱的背脊,双手推动我的屁股,继续让不肯软下来的阴茎在方芳的乳沟了磨捣。
这样玩了好久,我总算出火,我喷了方芳一口一脸,方芳把嘴里的精液吃下去,湘萍则替她舔净脸上的一点一滴。
湘萍扣上睡衣,三人这时才真正安静下来,我左拥右抱,累极而熟睡。
朦胧中,我觉得有一只脚在蹬我,又似乎听到有些怪异声响。
我醒了,但不动声息,悄悄地留意周围的动静。
渐渐的,她听出那的方芳在替湘萍口交,这对豆腐姐妹竟趁我熟睡时偷偷活动了。
湘萍被方芳弄得如痴如醉,一只肉脚把我蹬醒自己还不知道。
我静静把她的脚儿握住,轻轻抚摸她的脚背,疯狂中的湘萍并不察觉,我却被刺激得一颗心又卜卜乱跳起来。
我偷偷睁开半只眼睛,恰巧见到方芳的灵舌在湘萍光洁的桃缝乱舔,我更加兴奋了,我简直想跳起来,用自己的肉茎去代替方芳的舌头。
不过,我转念一想湘萍坚持不让搞,或者有自己的原因,还是别太勉强,反正来日方长,慢慢搞清楚,你情我愿才有意思,况且,湘萍今晚对我也够好的了!想到这里,我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床上只剩我一人,回想昨晚发生在这张床上的事,彷佛一场春梦了无痕。
我从床上爬起来,发现一张字条,那是湘萍留下的,她送方芳出去搭车,告诉我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就在饭厅的餐台上。
我边用早餐,边回忆几个星期以来湘萍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又想到昨晚的事,我觉得自己倚熟卖熟,对她如此轻薄实在也有点儿过份。
出门回自己那间屋子时,湘萍还未回来,可能她顺便去市场买菜了。
我在处理自己的装修事务时,脑子里仍然盘旋著昨晚的一夜风流。
虽然我也觉得有负太太对我的信任而良心不安,但又觉得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方芳把初夜出卖给我,但我并没有如获至宝的感觉,反而对湘萍给我的好处回味津津!我追索著湘萍全裸时的样子,我又记起方芳替湘萍口交的事,我这样想:会不会是昨晚湘萍也春心难煞,才让方芳这样做?或者,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我实在对湘萍有点儿意乱情迷了!晚上再回到林家,湘萍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我本来也是这处的客人,但湘萍一向视我为主人,往往是等我吃完饭,自己再吃。
我也虽然多次邀她同桌用饭,但她说是林君这样交代,一再拒绝了。
今晚,我说什么也要湘萍一起吃,但她仍然坚持不肯,直到我出手强拖,湘萍才因为怕我动手动脚,姑且勉强坐下来了。
有话说秀色可餐,我这顿饭吃得特别滋味,但湘萍就如坐针毯,匆匆躲进厨房。
晚上,湘萍也没有出来看电视,一早就缩进工人房不肯出来。
我一来很想见她,二来心中过意不去,便去敲她的门,但湘萍坚决不开门。
明天就是我该回重庆见老婆的日子,我躺床上想了很多,既想到太太杏儿,又想到湘萍。
要论贤妻良母,杏儿已经是上选,要论知情识趣,湘萍勘称良伴!我并非因为和湘萍有一段糊里糊涂的性关系才这样想,在相处的这段时间,我深深体会到身边有一个女人如奴如婢、无微不至的服伺,是何等幸福。
虽然妻子杏儿也对她很好,但那是一种互相关怀的家庭乐,不同于湘萍给我的,犹如奴隶忠心服侍主人的享受,她昨晚甚至近乎成了性奴!然而,我也意识到自己是在玩火,如果不迅速停止这个危险的游戏,我自己也不知后果会如何!我回到重庆,杏儿一点也没有发觉什么不妥,但我自己就做贼心虚,装作半个月没尝过肉味,一个晚上来了两次,把妻子干得半死不活。
再见到湘萍时,我把五千元交给她,但湘萍只收下她垫支的那三千元,其余的说什么也不肯要了。
以后几个星期,湘萍对我都保持著一夜荒唐之前的关系,虽然我多番挑逗,湘萍也好像心如止水,连看电视时坐近她一点,她也退避。
我的房子终于可以入住了,但仍然必须作一番布置,才算完工,我为避免太长时间呆在林家,便回到自己的屋里住,之后我几次请湘萍过来吃饭,湘萍也欣然答应,不过她只字不再提那荒唐之夜。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冲洗后刚要上床,突然听到山崩地裂似的响声。
之后,我接到湘萍的电话,她颤抖的声音惊诉:
“你那边怎样了?刚才窗外很近的地方一片白炽,我这里停电了,我去摸开关时,手指还麻了一下,吓死我了!”
“你先别乱动,我马上过去!”
我二话不说,拿起无线电话,披衣摸黑出门了。
冒雨进入林家大门,又是电光一亮。
我见到湘萍身上只穿“三个骨”睡衣,手臂和小腿均外露,受惊的向我扑过来。
我拍拍我的背脊,叫她莫怕。
但湘萍不知是余悸未退,还是穿得太少,浑身直打震颤。
我把湘萍抱进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然后默默坐在床边。
俩人静默了一会儿,湘萍突然对我说道:
“你把湿衣服脱了吧!”
我笑著说道:
“你想我冻死吗?”
“你…可以躺进来嘛!”
湘萍的声音小得几乎只有自己听得见。
我恨不得自己有三只手,我飞快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钻进湘萍的被窝里。
湘萍向我投怀送抱,让我从自己身上取暖,我无言感激,把她紧紧抱住,我感觉到方芳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许久,俩人都没说一句话,但是我觉得湘萍是放软了身子由我搂抱著,温顺得像一头羔羊。
窗外依然行雷闪电,但湘萍好像已经有了安全感,她忘了外面雷雨交加的世界,默默的想著她的心事…我也不敢再进一步,我满足这种软玉温胸的现状,生怕操之过急会像气球吹得太大而爆破。
突然,我听到湘萍在低泣。
“阿萍,你觉得又被我欺侮了吗?”
“不…”
我感觉到湘萍在摇头。
“那…你是余惊未消?”
我轻抚她的背脊。
“不是…他结婚了!”
湘萍的泪珠滴在我的手臂。
“哦!原来方芳嫁人了,她总要有个归宿嘛!别伤心了,好吗?”
我继续轻抚著她的背脊,并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不是方芳…她已经去了澳洲…是…阿聪…婚了…”
湘萍泣不成声。
“阿聪?你那个在家乡的男朋友?”
我惊奇的问。
“现在已经不是,我不要我了!”
湘萍突然止住哭泣。
“是我们那晚的事被我知道了?”
“不关事的…她娶了老板的女儿,不要我了!”
“那…也不要伤心了,你也将出国,会有更广阔的际遇的!”
“出国?还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没那么快的,我还不想走阿芳那条路?”
“方芳?看来我不是帮了她,而是害了她!”
“她已心坚意决,即使你没有要她的初夜,也自有别人上的,那个价本来就是别人给出的,但我…我把这次的交易扯到你身上了。“谁给这样的价钱,未免太不合情理了!”
“你才不合情理啦!把我也拉进去!”
湘萍在我胸口捶了一下。
“但…我想多给你们一点,你还不要!”
“谁要卖给你!人家是对你好,才陪你玩玩嘛!”
湘萍又在我胸口捶了下。
“那…你现在还对我好吗?”
我打蛇随棍上。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不过,阿聪不要我,我已成无主孤魂…”
湘萍又伤心地放滴了声音:
“你又是有家室的,唉!我好像已经对所有的男人都失去信心了!”
“我又是有家室的…你说得对!我已经失败于你那次试探!”
我由衷的说。
“你又不同嘛!阿聪要是像你…我也不怨我了!”
湘萍语气愤概。
“这…这话怎讲?”
我不明白湘萍的意思。
“你这个花心鬼,起码不会不要老婆,但阿聪不要我,还要嫌我比不上那个老板女漂亮,其实,那个女孩子我见过,一点儿也不比我好!”
“这个,我想,阿聪这样讲是有原因的,或者我想你对我死心,这样你的心情会好过一点吧!”
“我已经对我死心了!再回头我也不要我,但是我看我是情人眼中出西施,我是真的认为那个老板女比我好,而且她是独女,我娶她会有好处的!”
方芳愤恨的说。
“无论如何,别让不愉快的事压在你心上,好吗?”
“那么,让你压在我身上,好不好?”
“别再逗我了,我不敢乘人之危!”
我心中其实好想,但对这个有点脾气的女孩子,我不敢轻举妄动。
“逗你?有时觉得逗男人好好玩,尤其是逗你这种疼惜太太的男人!不过,这次我才不是逗你,而是来真的,你知啦!方芳已经出国了!”
“你的意思是…”
我故意打破砂锅。
“别诈傻扮懵了,你这时要是不理我,我会恨你一世的!”
“那你要多少?我们先小人后君子!”
我已经开始冲动了,仍然冷静的问。
“我的肉体无价,但愿奉送知心朋友!”
湘萍字字不含糊。
“但…我不敢学人包二奶…”
我小心翼翼。
“你我一夜情真,你怕的话,天一亮…我们也成陌路人!”
我觉得好意外,我一时不知怎做了。
“心肝哥哥,你还愣甚么,难道还要奴奴自己宽衣解带!”
湘萍斜著眼望着我,浪浪的撒出娇嗔。
“你…你几时变成这样?”
我竟怀疑湘萍因失恋而精神有问题。
“我?我还不是从你那些”绝世孤本“里学来的调调儿。”
湘萍“噗哧”一笑。
“你…前些日子偷看了我枕头下的书?”
我有点儿明白了。
“你明知我们做保姆的要收拾床铺,还故意把那些淫书摆在枕头下,明明是有意挑逗我这个小保姆,还诬陷人家偷看!”
“哇!真窝心,受不了了,好呀!一阵你就知!”
我像发狂的猛兽,要把身体下面的湘萍剥皮拆骨。
湘萍很快就被脱得身无寸缕,她抱胸捂腹,娇羞的缩成一团。
面对我挺硬的肉棒,湘萍有点惊惧的闪避著,但这样子使我更加兴奋,我用强有力的双手分开湘萍紧夹住的双腿,胯间的硬物使劲地锄进绷紧的夹缝。
湘萍厉声惨叫,双拳拼命捶打我,她竭力扭腰摆臀,要把那根椎入她肉体,令她痛彻心肺的男根甩掉。
但粗硬的阳具像铁扦似的把她钉住,她越是挣扎,阴户就越似撕裂般痛楚。
我见她不再挣扎,便放心抽插起来。
方芳咬著牙忍耐,不过她的痛楚得阴肌痉挛,也在加速我的崩溃。
我呕出最后一滴精液,无力地瘫在湘萍的肉体上。
湘萍险些儿把嘴唇咬破,娇嫩脸蛋双泪纵横。
静了一会,太花板上的电灯突然大亮起来了。
我见到湘萍的脸上汗水泪水交融,不禁既心疼又感恩带德的狂吻起来,湘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娇嗔:
“又不是不给你,那么狂…”
“啊!血…”
我惊呼,我拔出时,发现连床单也沾红了一处。
“你又不是没玩过处女,怎么还大惊小怪的。”
湘萍淡淡地说。
“你是处女?你不是说已经和阿聪…”
“人家骗你嘛!要不,你总以为我是不懂事的小孩子!”
湘萍低下头微笑。
“这种事都好骗,你真幼稚,你还有什么欺骗我?”
我也苦笑了。
“没有啊!你放心吧!是我心甘情愿,不要你负责!”
湘萍突然收敛笑容。
“对不起!刚才一定让你受苦了…”
我满怀歉意。
“受苦也是我自找的,如果刚才有电灯的话,我相信你也不忍心看我被你弄得死去活来嘛!”
湘萍幽幽说道。
我怜惜之余,不禁又打趣道:
“那也不一定哦!女人高潮时的表情和痛苦差不多哩!”
“你是指色情录影带上的女人?哼!难道你太太也是这样吗?”
湘萍也俏皮的问。
“这…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提我太太好吗?”
我有点儿尴尬。
“嘻嘻!我就猜那些女人是装出来的!”
湘萍又笑了。
“何以见得?”
我兴趣地问。
“做爱是男女对开心的事,除了开山凿石第一遭,没理由开心跟痛苦一个表情呀!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太太平时高潮时的表情是怎样的!
““你一定要知道吗?”
“对!除了看到你和方芳那晚一夜情,我还没有见过真实的男女做爱,而方芳也是初夜,所以…我其实还不知道男女平时欢好到底是怎样子?”
“你的好奇不难满足嘛!下次我们再玩的时后,拿一面镜子照著你,不就成了!”
“你不答我,我再不跟你玩了!”
湘萍故作娇嗔。
“没什么好说嘛!女人高潮时的表情应该因人而异,即使男人喜欢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女人很满足的表情,否则就没人玩SM了。”
我故意叉开话题。
湘萍果然忘了追问:
“SM?我倒很好奇,但也有一点怕!”
“你楚楚动人的时候特别迷人,一定是玩SM的好对手!”
“才不要!你又想欺侮我了。”
湘萍小嘴一噘。
“可以是你欺侮我嘛!”
我连忙分辨。
“那也不好玩,我才舍不得欺侮你!咦!你和太太有玩SM?”
湘萍俏皮反问。
“我太太也舍不得欺侮我呀!”
我不肯直接回答。
“那她一定是被欺侮了,唉!女人是弱者,生来给男人欺侮!”
“不过…女人也可能天生喜欢被男人欺侮,不然…为什么会表现出楚楚可怜的美态呢?”
我悄悄把话题又转移了。
“你又想要了?”
湘萍的手儿握住我的硬物。
“你受不了的,我们还是睡觉吧!”
我轻抚著湘萍的乳房,俩人平静下来。
次日清晨,我先醒来,我披上衣服,悄悄下床把窗帘的余隙拉好。
雨已经停了,对面的青山被雨水洗得更加翠绿。
转身望望还在梦中的湘萍,好一幅美人春睡图!我坐到床沿,我不忍惊醒她,只是默默将她凝望。
湘萍睡得很安详,可能是因为我刚才起身不小心把棉被拖曳,她身上的被子只盖著肚脐附近。
那迷人的耻部清楚可见,还有那可爱的藕臂、玉手、美腿、纤脚,无一不在对著我散发出无穷的诱惑。
然而我还是不忍心惊动她,只是悄悄看著她可爱的睡态美。
睡梦中的湘萍轻舒玉臂,突然搂了个空,然后乍醒过来,我连忙把她抱住。
湘萍定一定神,紧紧搂住我,幽幽说道:
“刚才我梦见送你到海关口,你撒手而去,我心一酸,就醒过来了!”
我默默无言,最难消受美人恩,眼前的小美人对我拳拳眷眷,可惜…另一个怀有我孩子的大美人也在等著我把房子装修好。
想到孩子,我不禁紧张起来,我呆呆望著湘萍的肚皮。
湘萍好像看穿她的心事,轻启小口笑道:
“你担心我这里会涨起来?别怕,我早知道你不喜欢用套子,而且,这几天我很”安全“啦!”
“你这小鬼头,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我用力把湘萍搂了一下。
“放了我吧!要起来做早餐了。”
湘萍把我甜甜的一吻。
“过去我那边做,好吗?”
我也回她一吻。
“不要,我不习惯,还是在这边方便些?”
“那…你光著身子做,可以吗?”
我涎著脸说。
“你这人…真是…总得让我系条围裙吧!”
湘萍娇嗔。
“围裙?哈!那就更有趣了!”
我喜悦得拍手,随即放开湘萍,出厅查看一下各处的窗帘有没有放好,然而,再把她娇小玲珑的身躯抱进浴室。
湘萍对著镜子照了好一会儿,似乎在看看昨晚偷食禁果,遭爱郎轻薄情薄之后,身体是否起了变化,我见状,不禁会心一笑:记得太太杏儿初试云雨情,翌日清早也是如此,还笑问:
“人说'见君大三分',我是否变胖了。等湘萍照过镜子,我把她的身体抱在怀里一寸寸地擦洗,少女娇嫩的肌肤使我意乱情迷。细看昨晚一夜风雨过后的一抹桃缝,白晰之余略带红肿。我把手指轻划入,温柔地问她还痛不痛,湘萍微笑摇了摇头。我再把手指轻揉她的肉蚌含珠,惹得她一个寒噤,双手把我的颈紧紧箍住。我继续挖进她的阴道,湘萍则把香舌递给我啜吮。二人恩恩爱爱,鸳鸯戏水。在浴室调弄良久,才双双拭净出来。湘萍真的只系一条白围裙在厨房和餐厅走来走去,我则跟在她身边团团转。只见她酥胸半露,春光乍泄,光脱脱的浑圆大白屁股晃来晃去,惹得我意马心猿难拴,忍不住就凑去摸她一把。湘萍并不禁止,忙她的事之余,仍回头还我香吻。早餐很快准备好,虽然只是鲜榨豆浆和葱花烙饼,但对吃厌酒楼肥腻的我来说,是何等清香可口。再加上怀里活色生香的湘萍频递口杯,雪白柔夷殷勤地喂食,我是舒服得飘飘然,几乎忘了已经开始十月怀胎的杏儿。然而,此情此景,我不禁记起十年前,我和杏儿趁她父母不在家时的幽会,一夜缠绵后的清晨,也是这样在餐桌旁亲热,当时杏儿也是只系著围裙,光屁股坐在我的怀中,俩人灵肉交合,你喂我哺,共享早餐。如今彷佛旧梦重温,见湘萍千依百顺,我兴致勃勃,又想把当时和太太欢好的情景与她再做一遍,俩人就在餐厅寻欢作乐起来。我让湘萍坐上餐台,把豆浆倒在她手掌,倒在她的脚掌,合掌成杯,浅尝轻舐,乐得湘萍舞手蹈脚。又扯掉湘萍身上围裙,将她的玉体横陈餐台上,再把豆浆倒在她身上舔舐,由她脸上的笑涡,一路倒向乳沟、肚脐,直至桃源妙穴。湘萍被我舐得眉飞色舞,春心荡漾,她不禁伸出一只软绵绵的玉手儿握住我勃硬的男根,娇喘著呻道:
“痒死人了,给我吧!我要啊…给我…”
我把湘萍移到桌边,捉住她的脚踝,把她一对嫩腿高高抽起,湘萍也迫不及待的把硬梆梆的肉棒倒向自己水汪汪的孔穴。
当我的阳具尽根没入湘萍的阴户,她兴奋地出声欢呼,为怕屋外有人经过,我慌忙用自己的舌头堵住她的樱口。
二人继续在餐厅不断变换花式:湘萍的粉腿有时高高举起,有时紧紧交缠,有时软软垂下;我的双手时儿摸奶,时而搂腰,时而托臀。
湘萍的娇躯有时被放在桌上抽插阴户,有时跪在餐椅上从后面弄干,她身后已经不胜消受,回头求绕道:
“亲亲,奴奴被你搞垮了,这次先放过,下次再弄好吗?”
我这才把她抱坐在餐椅上,但硬物仍深插在她体内。
湘萍有气无力的问道:
“你和太太是不是也这么玩过?”
我笑著说道:
“你又提我太太了,也罢,你先告诉我,你又是怎样和阿聪,方芳玩的呢?”
“我早告诉你了!我只给阿聪打飞机,给我含,吃过我的精液…跟方芳更简单,只是互相舐来舐去,还有你说的磨…磨豆腐啦!我们那有像你这么会玩!”
“好!我也告诉你,我和杏儿不但这样玩,也玩SM哩!不过,那是新婚时的事,现在老夫老妻了,那玩意也玩厌,加上她已有身孕,更不敢玩了!”
“我来陪你玩吧!我不怕给你蹂躏!”
湘萍眼里闪著淫光。
“怎么用上'蹂躏'这词儿,我那里舍得将你蹂躏呀!”
我把湘萍抱紧,让她的乳房更紧的贴著自己的胸膛。
“不过…我打心里喜欢你,即使你把我吞吃了,我也甘愿!”
“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不过,今天你也够累的了,而且要玩的话,我也得准备一下简单道具,明天你到隔壁去找我,咱俩再玩个痛快好吗?”
“好的!不过明天最好是白天,晚上不方便,我怕林先生打电话找不到人!”
“电话的事好办嘛!两家这么近,你把无线电话带过来就行了。还有,明天你市场买菜时,顺便帮我买一斤泥鳅。”
“你喜欢吃泥鳅?”
湘萍奇怪的问:
“怎没听你说过?”
“我想…你也会喜欢的,明天见吧!”
第二天早晨,我还在床上,湘萍就用我给她的锁匙自己开门进来了,她把泥鳅放到厨房,笑笑口说道:
“你还没起身?再躺一会吧!我来帮你做早餐。”
我道:
“你一来,我还能躺得下吗?”
说著,我一骨碌爬起身,把湘萍抱住。
湘萍娇羞的挣扎:
“人家还也还没吃哩!我服侍你早餐后再玩嘛!”
我道:
“我都准备好了,用微波炉热热就行,不用麻烦你了。”
说著,我赤条条的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就去脱湘萍身上的衣服。
湘萍怪叫著把她的小白手乱舞,撑拒著,但身上的衣物还是被我一件接一件的被脱去,一身细嫩的白肉渐渐外露,终于变成全裸。
我把湘萍肆意轻薄,她则不停的扭著身子闪避,于是我把她赤裸裸推至落地布帘的玻璃窗台,说道:
“今天你是我的性奴,再不听话我就要把窗帘掀开。”
“我是林家保母,又不是你请的,凭什么要听你的?”
湘萍故意顶嘴。
“你敢!”
我说著就要把窗帘打开。
“不要啦!我不敢了…”
湘萍抵死拉住窗帘,却故意顽皮的一笑。
“好啊!口服心不服,罚你把头伸出窗帘,让我在后面弄干!”
我像发号施令。
湘萍听说要干穴,却也乖乖弯下身,翘起屁股,探个头出窗帘,双手则把窗帘紧紧揪住,护著她一松手即会对窗暴露的赤裸酥胸。
我老不客气地用两支拇指把湘萍紧夹著的阴唇拨开,大龟头对准小孔穴,勃硬的肉茎缓缓送入滋润的阴道里。
才抽插了几十下,湘萍就求饶了:
“对面屋的小宝站在你家花园门口在看我了,要是我妈妈出来,就尴尬死我了,快放我进去吧!没脸见人啦!”
我当然也知道利害,于是把湘萍拉进屋内。
湘萍望著我傻笑,我也笑道:
“刺激吗?”
湘萍依在我怀里:
“亏你想得出这样的办法整治女人,我是又惊怕又想玩,实在是太刺激了!”
“只要你不动声色,有谁会知道你在被我弄干?”
“被你这样抽送,我那有可能不动声色,又不是死人!”
湘萍娇嗔。
“你想知道你被插时的表情吗?我们到镜子前面玩玩。”
不等湘萍答应,我便拉著她的手儿,一起走到梳妆台前。
我让湘萍跪在梳妆台前的真皮凳上,翘起的屁股刚好对著自己的阴茎,而她的脸蛋和酥胸则对著镜子一览无余。
我的双手捧著湘萍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龟头直往她的屁股乱撞,湘萍望望镜子里俩人的影像,不禁回头把我一吻:
“你真俊,我被你干死也甘心!”
说著,就伸手向后,把我的阳具导入自己的阴户。
我频频抽插,越干越欢,突然,我发现湘萍闭起双眼,于是停下来问道:
“咦!你怎么不看啦!”
“我好淫呀!真羞家,不敢看了!”
湘萍回头道:
“你…不要停,我下面好痒…”
我更落力抽插著,湘萍起初双手撑著梳妆台,这时已软软地俯下去,她的屁股翘得更高,我也更方便抽送,镜子里则是一幅美少女被干的活春宫。
湘萍终于被干得淫哼浪叫,我知道她差不多了,于是轻轻揉著她奶头说道:
“我可能还要弄好久才会射精哩!我怕把你的阴道磨伤了,我们到浴室冲洗一下,再玩口交好不好呢?”
湘萍虽被弄得如痴如醉,也觉得我言之有理,于是任我把她抱到浴室。
我主人房的浴室中装著卧式的按摩浴缸,浴缸后面是镜面玻璃幕墙,湘萍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她在惊异的眼光中踏进深蓝色的宽敞浴缸之中。
俩人舒服地躺在浴缸中,我开了音乐,也开动了水流,我亲热地搂著湘萍,舒服地闭上眼睛。
湘萍突然低声说道:
“你躺过去一点好吗?我的双腿中间有一股水流,刚好射正我的…我的阴道,搞得我…怪怪的!”
“这浴缸刚好适合一男一女,你躺的是女人的位置,你看我这里,有三道水流啦!我不是正在享受吗?”
我眼睛也没有张开。
“那…能不能关小一点呢?”
湘萍又问。
“你身边的防水旋钮就是,自己调吧!不过别动锁匙!”
我还是闭目养神。
湘萍把那旋钮一拧,果然可以调校喷向她阴户的水流,然而出于好奇心,湘萍还是不顾我的吩咐,把那个锁匙轻轻一拧。
刹那间,浴室的灯光慢慢暗了下来,对面的墙上出现一幅裸女图,因为图画的背景是粉蓝色的,更衬出那裸女的玉骨冰肌。
露妮抬起头一看,突然惊叫起来:
“你好咸湿哦!这么大的裸女图!”
我也已惊觉,我淡淡说道:
“假如我不咸湿,也不会和你这样玩了,不过,她就是我太太杏儿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呀!”
“你太太?好漂亮啊!真美!”
湘萍由衷的说。
“那是十年前拍下的了!你再把锁匙相反方向拧一下!”
湘萍依言,墙上出现另一幅裸女图,姿势背景都与前一幅差不多,但裸女的身材就比较丰满,脸形也比较成熟。
“也很漂亮嘛!难怪你这么爱她!”
湘萍感概道。
“但是…你也有你的特点,所以我还是瞒著她和你偷情!”
“我是坏女人,狐狸精,对不对?”
“我是负心郎,采花盗,是不是?”
“你依然对太太那么好,我又是自己愿意的嘛!”
“你也没拆散我的家庭,是我闯入你的初夜呀!”
“啊!不说这些啦!我们是超友谊的好朋友!好吗?”
湘萍小鸟依人。
“我真不知怎样感激你,我回港后,尽量想办法帮助你快点达成出国的理想吧!”
“我也要对你说清楚,我不会接受你的支持,但如果你肯介绍重庆朋友,我或者会考虑出卖自己!”
“你会有出卖自己的念头?是因为我吧?我真该死!”
我由衷的说。
“那又有什么该死不该死的,你还不是因为我而买了方芳、背叛太太,唉!我看我们别说这些了,如果不是遇上你,我都不知会为阿聪的结婚多么痛苦!
““对!什么也别想!我们到床上去!”
湘萍眼睛一闪,突然问道:
“有你和太太做爱的图像吗?”
“当然有,你把锁匙顺时针拧住一会儿才放手。”
湘萍照做了,于是墙壁上向幻灯片一样,一幅幅的出现我和杏儿各种姿势的交欢图,图像的质素很高,简直纤毫毕现!其中有一张的地点还是在这间屋子里。
“这张是最近期,我和太太来看楼时用数码像机拍的,你看房子还未装修,也没有脱衣服!是趁装修工人不在,掀起裙子从后面干的。”
“你们也真是…”
湘萍摇了摇头。
“我和你更会玩啦!起来吧!”
我说著,把湘萍抱出水面,湘萍为我和自己拭乾身上的水珠,俩人一起离开浴室。
在大床上,我和湘萍疯狂般的互相啜吻著对方的性器。
对湘萍来说,可说是轻车熟路,她已经含吮过我的阴茎,也吃过我的精液,只差不曾让我口射而已,但我就不同了,我是初尝湘萍的阴户,而那处还是由我亲自开苞的花蕊,我带著一种深情去亲吻它,一舐一啜都倾注著无限的爱意。
湘萍的耻部只有少许嫩毫,这使我吻起来更方便,我时而用嘴唇热吻她的阴唇,啜夹她敏感的蚌珠,时而用舌头挑拨蚌肉,把腔口的嫩皮卷舔。
湘萍早在阿聪那里积累丰富的口交经验,她享受著我带给我刺激,也使尽浑身解数有心让我在她的小嘴口里泄欲,把我阴茎的前半截含吮得“啧啧”出声。
我终于在湘萍的小嘴里发射,我闭目养神,心里盘算著今天怎样更进一步的狎玩这个可爱的嫩娃。
其实我这次射精,也为了今天可以金枪不倒的状态和这小妮子盘肠大战。
湘萍吃下我的精液,才记得还没有吃早餐,但她不知是不是因为有我的蛋白质填肚的缘故,竟然不觉得饥饿,不过,她还是关心的问我饿不饿。
我见湘萍起身凑过嘴来,连忙避开了,我要她躺到床的另一头,宁愿吮她的脚趾也不敢和她接吻,因为我怕吃到自己的精液。
湘萍则以为我要她继续口交,于是把我软化了的阴茎继续含到嘴里。
我这次以眼睛最近的距离玩赏她的脚儿,觉得特别刺激好玩,我如获宝贝似的抚摸她的玉足。
湘萍的嫩脚也真如一件玉雕,比玉雕更好玩的是它会动,尤其是搔它那弯弯的脚弓时,湘萍拼命挣扎、逃而不脱,就更加好玩,而此时,湘萍也报复性地玩我的脚了。
我有个“弱点”,被女性的玉足戏弄或者被女性脚部按摩最容易冲动,这点我太太早已洞悉,但湘萍就误打误撞,搔到我的淫处。
我的龟头很快就在湘萍的小嘴里涨硬,湘萍也惊喜的爬到我身上准备用她的阴道来套弄,但我还是很避忌她小嘴里精液的气味,因此我把她抱进浴室。
俩人再出来时,赤身裸体的在餐厅吃东西,与昨天一样的缠绵,湘萍仍然坐在我怀里,阴道中插著我的阳具。
吃完东西,我拿出一些昨天所准备好的用具,我想和湘萍玩点刺激的了。
那些东西也不过是一些长长短短的红色橡筋带,就像行李车所用的那种,不过它头尾的勾子比较精巧,并可以互相搭成网状。
湘萍的手脚被橡筋带固定在“黑金沙”水磨石餐台上的四条钢柱上,阴道口摆放著一只美国康丽瓷碟,她的双乳被捆扎,涨鼓鼓地向上矗立,两立奶头硬凸挺勃。
在餐厅灯饰的照耀之下,乌光闪亮的餐台上仰躺著雪白女人已经够抢眼,红色索带的绑缚更使白晰的肌肤更富立体感。
我把湘萍的娇躯绑好之后,便开始对她为所欲为,我用筷子去夹弄她的奶头和阴核,还用勾著衣夹的橡筋带把她的阴唇向左右拉开,让淫水流在瓷碟。
可怜无助的湘萍,就像砧板的鱼肉,被我一会儿往她阴道里塞入香蕉、一会儿用冰棒抽插,一会儿挤进熟鸡蛋,一会儿装填一颗颗的化核红枣。
不过,我发现湘萍叫苦之余,脸上仍浮现淫意,于是我继续把淫虐升级,我把一条条的泥鳅赶进湘萍的阴道,然后看著她不安而扭动著身体哈哈大笑。
我把湘萍整治了成个钟头,才放她起来,心疼地按摩她身上的索痕。
这时的湘萍,浑身娇庸无力,她依偎在我怀里,放软了身子说道:
“你可真会折磨女人,我快被你玩死了!”
“还没真正开始哩!我们上床去。”
我一把抱起湘萍进房,把她扔到床上。
我骑在她身上一番驰骋,湘萍兴奋得死过翻生,哀声求饶,我才停下来,却仍然把阴茎塞在她温软的肉穴不肯拔离。
二人搂抱著睡了一会儿,我又蠢蠢欲动,湘萍慌忙讨饶。
“是痛得受不了吗?”
我关心的问。
湘萍摇了摇头:
“不是痛,我是受不了这样爽,我怕被你弄垮,没气力服侍你!”
“这你就不必担心了!”
我说完又狂抽猛插起来。
直至在湘萍的阴道中注射精液,我才真正安静下来。
望著可人儿的阴道口洋溢著我的精液,我倦极而躺下来,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
这时湘萍反而精神起来,她小心地为我盖被,绵软的小手儿轻轻为我按摩。
以后几天里,我和湘萍如同一对新婚的小夫妻,我和她在新居中恩恩爱爱,俩人身上很少穿上衣服,动不动就合体交欢。
然而,我回港慰妻时失却“水准”了,杏儿还以为我是为装修操劳过度,好言安慰并对我悉心照顾。
我感激之余,也痛下决心,我带了一张足够湘萍出国留学所需的银行本票离港,来到湘萍身边…湘萍幽幽说道:
“要是你太太能容我,我愿意终生做你们的保姆!”
我无言以对,我虽然深爱著湘萍,也不愿意让杏儿失去完整的丈夫!我深爱著湘萍,也希望她有完全属于她的男伴。
我认同这样的说法:爱的路上只有两人,不可能是独排徊,更不可三人行!在和湘萍卿卿我我的日子里,我沐浴在幸福的爱河里,却为抱疚冷落娇妻而痛苦!
“湘萍呀湘萍:出国留学也好,用这笔钱回乡做生意也好,总之我俩应该分开一段时间,各自冷静一下,切不可被情所网,彼此耽误…”
湘萍终于无奈地接受我的支持,只求我日再见时,不要成为陌路人。
我心情如获重卸,却不敢和湘萍依依惜别…往九龙的列车在飞驰,我知道自己离湘萍越来越远,但对她的爱却越来越甚!此时此刻,我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做忍痛割爱。
下次到山庄的新居时,是婉惜不见伊人,或庆幸她已经走了?我也说不清!是机缘凑巧,抑或命运安排?我一生很把握机缘,却摆脱不了命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