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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年六月九日,我如愿和性感的姐姐做爱,大此之后姐弟俩也成为一对完美的性伴侣。

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磨着姐姐上床,姐姐心中固然还对乱伦有所戒惧,但终于在我的大JB和道德之间选择了前者。

一段时光之后,她反而主动来到我的卧室,一件件脱去衣裤,和我猖狂地交媾。

看到姐姐逐渐摊开,我大喜过望,然而心中仍然藏着一个隐秘的慾望:和姐姐玩SM。

日子慢慢以前,我淫邪的念头越来越盛,甚至成天臆想着用绳索一道道绑缚住全祼的姐姐,再猖狂地往她雪白的肉体上滴蜡、鞭打,看着她浑圆挺翘的屁部上布满血红的伤痕。

每当这个时刻,我的耳边就响起了姐姐淫蕩的叫床声,鸡巴刹时矗立,精液喷薄欲出。

为了实现欲望,我偷偷购买了绳索、低温蜡烛、电动跳蛋、黑色的SM游戏服、肛门塞、眼罩、手铐等道具,同心专心等着某个狂放的时刻。

然而,我有所疑虑,因为姐姐难以接收如许的性虐方法。

以我长时光不雅不雅察来,姐姐在性方面固然放蕩,但一向只接收正常的性爱,甚至连口交都排斥,真有些美中不足。

每当我在电脑上点开SM的图片,看着那些被虐待的女人接收鞭挞,滴上蜡水,被钢针刺入冉背突或者用高跟鞋踩踏阴茎,将尿水喷射到嘴里,姐姐老是说太噁心了,请求我立时关掉落。

我多次向她说起,SM事实上是一种高等的性爱方法,在虐恋中达到性的高潮,能极大地知足佔有慾和权力感,但她老是认为这种有损身材的做法太危言耸听。

不过,姐姐越是如许推辞,我的慾望就越是强烈,恨不得急速让姐姐变成我的性奴隶。

在难熬的等待中,日曆翻到了十月一日,国庆日。

是日傍晚,父母都出却竽暌闺同伙打牌了,姐姐也特别打扮了一番,準备出门和同事共聚。

固然是通俗聚会,姐姐的着装仍然异常惹火,明日带背心配一件米黄色外套,排扣间的双峰傲然挺拔,露出深深的乳沟,模糊可见明日带背心中无肩带黑色文胸的蕾丝花边。

下身超短裙,两条玉腿裹在肉色丝袜中,脚蹬一双七厘米高的黑色高跟鞋。

她的丝袜泛出诱惑的光泽,半蹲下身时,黑色的内裤就露出一角,那恰是蜜穴的地位,我想那部分内裤早已被爱液打湿了吧,不由得暗袈涔:

“姐姐这是去参加性派对吧,她真忍心把我一小我抛钥湟中。”

我妒火中烧,挨近姐姐身边,双掌抚摩着她的屁股,说道:

“姐姐,别把我丢下嘛。算算我们已经有四五天没做爱了,今天晚上就在家陪我吧。弟弟的鸡鸡憋了这么久,必定会让你知足的。”

姐姐扭动腰肢,扭捏了(下,腻声说道:

“快别闹了,今天的派对早都定下了。那些汉子中有个JB巨大的,姐改┞俘好要享受一下……如许吧,等姐姐回来再和你玩。”

我急道:

“等你回来爸妈已经在家了,我还有什么机会啊。姐姐,你不要这么狠心嘛,弟弟如今就要和你做爱。”

说着就将手臂伸进姐姐的短裙,隔着黑色内裤抚弄着姐姐的阴唇,

“要不如许吧,先和弟弟做,再出门不迟啊。”

同时更大胆地大逝世后抱住姐姐,另一只手插进明日带背心,揉捏着她的左乳头。

姐姐连声说:

“别闹,别闹,我赶时光呢!你这个小色鬼,天天玩姐姐,还玩不腻吗?”

我淫笑着说:

“姐姐,弟弟这段时光也上过(个女人,然则那滋味怎么也比不上性感的你呢。姐姐你太惹火了,我怎么会玩腻呢?对了,弟弟学了(手新花样,我们这就上床尝尝吧。”

措辞间手指插入了姐姐的阴道,慢慢搅动起来,她娇哼一声,身材开端发烧。

我的手指急速大阴道中退出,开端挑逗阴蒂,同时舌头舔着她的耳后,轻轻咬着耳垂。

在我的引导下,姐姐逐渐来了感到,断续地低声喘气,终于歎息着说:

“好好,姐姐依你,不过只玩一次哦。我还要去Party呢。”

我涎着脸说道:

“姐姐好奔放,被弟弟插了还要去找汉子。”

心中却暗自窃喜:

“等你上了钩,我可不会放你走,怎么说也要玩一个晚上。”

姐姐半推半当场被扶进了我的卧室,在那边一切都準备就绪了!她猛地推开我,踢掉落高跟鞋,开端脱衣服,很快只穿戴黑色三点式的姐姐就涌如今我面前。

她正要脱掉落丝袜,我打手式阻拦了,姐姐娇笑道:

“怎么了,你要帮我脱内裤吗?”

她转过身扭动着下身,将黑色的小内裤拉开,露出半个雪白的臀部。

我见机会成熟,便笑着说:

“姐姐,我为你买了件好器械。你看看罢。”

说着便大枕头下拉出一件黑色的情趣内衣,双手展开,喜滋滋地向她展示。

姐姐一怔,点头说:

“乖弟弟,真知道姐的苦衷。我正想要一件情趣内衣,嗯,姐姐穿上让你看。”

她解开乳罩的扣子,褪下内裤,全祼着接过内衣,大双腿间套上,将肩带挂好,调剂了地位。

这是件弹力网式露乳开裆内衣,紧紧绷在姐姐饱满的身材上,两个水蜜桃般的大奶子和没有一根毛的阴阜都露了出来。

我观赏着,嚥下一口唾沫,说:

“姐姐,你穿上高跟鞋吧,如许会更性感,迷逝世人不偿命。”

姐姐依言穿鞋,在我面前摆了(个姿势,更回身哈腰,可以清跋扈地看到阴道口微微张开,她幽幽地说:

“还等什么,就如许插我吧!”

我走近,将姐姐抱到宽大的床上,脱掉落情趣内衣,分开两腿,将硬挺的JB插入她的阴道,狠狠地顶了起来,姐姐也随之浪叫,双手在我身上乱摸。

我的JB被紧紧裹住,因为前戏充分,姐姐的阴道很快就紧缩起来,似要将我的精液就此吸出。

我晃一晃脑袋,令本身清醒,知道今晚毫不仅仅和姐姐如许做爱。

于是退出JB,抓住她的双手压在床栏上,垂头缍缺姐姐的乳头。

姐姐娇嗔道:

“怎么不插进去啊?弄了一半就退出了?快点把姐姐乾爽!哦哦哦,嗯嗯嗯嗯,弟弟把我舔得好爽!”

在迷乱间,她溘然听到“卡嗒、卡嗒”两声脆响棘手段早被铁铐困住,悬在铁架上。

姐姐问道:

“小鬼头,你这是做什么?”

我并不答复,扭头再将她的脚腕锁住,晃荡着JB淫笑着:

“姐姐,你这下跑不掉落了,只有乖乖地被弟弟玩弄。”

姐姐又好气又好笑,说道:

“你个小色狼,快摊开姐姐。要不然姐姐的骚屄不让你捅了。”

我撇撇嘴,溘然加强口气说:

“大如今起,你不是我姐姐,而是我性奴了。必须听主人的话,不然主人要处罚你哦。”

姐姐俏脸飞红,似乎预认为了什么,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迫在眉睫地摸出了绳索,开端绑缚床上这个只穿戴丝袜和高跟鞋的美丽性奴。

我放鬆铁铐,一手紧抓住姐姐的双手,令她寸步难移,接着捆住这双玉葱,反绑着狠狠打了(个逝世结。

之后将绳索一圈圈环绕在姐姐的胴体上,最终捆住了她的双脚,穿戴丝袜与高跟鞋的双脚。

我承认本身是个恋灼揭捉保当我脱下她的高跟鞋,只见姐姐的两只玉足粉嫩可爱,雪白肌肤上模糊透出(根暗色的静脉,十个脚趾羞怯地曲折着,涂了红色的趾甲油,在肉色的丝袜里显得异常性感,异常诱惑。

我无法自抑,抓起姐姐的双脚舔了起来,牙齿轻咬她的脚趾,更用舌头大脚跟舔到趾尖,享受着丝袜的肉喷鼻的混淆味道。

逐渐地,姐姐呼吸变得粗重,冷却的情慾慢慢高涨了起来,迷含混糊地说:

“浩揭捉鳎好湿,姐姐的脚好舒畅,姐姐要流水水了!”

我一听加倍喜不自禁,伸头在姐姐的胯间,不雅见一股爱液慢慢流出,滴在我的嘴里,披发着尿味和风流的气味。

我暧昧地说道:

“姐姐,你照样能接收虐恋嘛,有当奴的潜质啊。如果玩得不过瘾,你来当主人,来虐待我吧!”

当然,我还没有尝够施虐的滋味,怎能就此罢休?姐姐如今已经被紧紧捆住,逃不出我的┞菲心,我把她翻过来面朝床单,姐姐的身子苦楚地曲折着,但极少娇喘不曾暂停,一对玉乳跟着呼吸颤抖着,暗红色的乳头因为被绳索硌着,早已高高地崛起。

我高兴地抽出软鞭,在姐姐的臀部上轻轻磨着,说道:

“性奴姐姐,我让你爽得叫出来!”

话音刚落,一鞭子早抽在她滑腻的屁股上,固然发力不轻不重,但姐姐叫了一声:

“啊,你干嘛打我,打得我好痛!”

我更不容情,一鞭鞭尽向着她的屁股呼唤,

“劈啪”声响之一向,姐姐大声呼痛,水嫩的皮肉上出现了数道血红的鞭痕,好像一块玉珮着上了淡淡的胭脂。

我再度鞭打,更用手掌拍击,姐姐的屁股向两边张开,屁眼紧缩,小阴唇挤在大阴唇上,翻出一道肉缝。

我用手揉捏她的小阴唇,推上去放下来,很快手指就沾满了爱液,便将手指放入嘴中吮吸,一边仍然鞭打着我亲爱的姐姐。

又打了(十下,姐姐嘤嘤地哭了起来,哭声中搀杂着令人梗塞的呻吟,听往来交往像慾望逐渐勃发。

我恶狠狠地说道:

“奴,还有很多道具等着你呢!你要不要?”

姐姐流泪了,鼻子发酸地说:

“我不要,我不要!今后你也别想插我了!”

我知道,必须把她完全驯服!我停下手,把道具一件件摆在姐狡揭捉矍啊O雀她戴上乳夹,两个小小的包着软胶的冉背托咬住了姐姐的冉背同拖喔社之后乳夹下的┞佛蛋开端工作,按摩着姐姐的敏感部位。

接着,我把涂着润滑油的125mm的红色肛门塞插进了姐姐的屁眼里,还特地迁移转变了(下。

姐姐在震蛋最强档位的刺激下,双乳头麻痒难当,而屁眼刹时被塞满,痛跋扈与快感立时涌上脑门,不由啊啊地叫了起来。

我细心不雅察着姐姐放蕩而苦楚的模样,一股股爱液落在床上流淌,而一滴滴汗水也打湿了枕巾。

比及她的大阴唇完全充血,洞口张大刹那,我又开启跳蛋放入了姐姐的淫穴。

在三般虐恋名器的刺激下,姐姐更快地走向高潮,开端在床上翻腾,大声呻吟,被紧紧捆住的四肢蜷曲着,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猫。

见此情景,我再也忍耐不住,拉出跳蛋,鬆开姐姐的双腿,挺JB猛地插入她的阴道,狠狠地抽插着,一边用手乱摸她穿戴丝袜的双腿。

姐姐早已被刺激地猖狂了,固然反绑着双臂,但仍然坐起身子,让肛门塞更彻底地插入,抖着双乳,乞求我加以更高等的淩辱。

“我爽了,弟弟,姐姐爽翻了。不知道SM还有如许的好处,我的乳房要胀破了,但弟弟你不要把这个夹子取下来!……再来点刺激的……来点刺激的!”

我欣喜若狂,摸过打火机,点燃了低温蜡烛,让蜡油全滴到姐姐的大奶上。

姐姐(乎翻了白眼,浪声叫道:

“哦哦……好爽……滴蜡,热辣辣的,爱好!”

红色的嗵镣顺着姐姐的乳房流下,淌到腰间,再溅到阴阜上,她的长髮披纷淩乱,髮丝沾满了汗水,脸上却满是欲望的神情。

我一边观赏身下这绝艳的女奴,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姐姐的浪叫也越来越响:

“干我,狠狠地干我!虐我,狠狠地虐我……主人,你玩逝世奴婢吧!”

我闻之大喜,让姐姐俯卧着,将蜡油滴到她屁股的伤痕上,增长她的苦楚与快感。

同时,我的JB仍然在她阴道中套弄着,龟头已经胀到最大,完全撑住了阴道肉壁。

阵阵快感,阵阵耻辱姐姐带来的知足感让我(欲猖狂,挥动着鞭子抽向她后背,撕扯着她的头髮,姐姐就像一匹母马,被我随便率性骑乘,不敢有半句牢骚。

就如许插了(百下,我的马眼搔痒不止,急速拔出JB并且看到姐改┞俘向外第N次喷射出阴精。

我匆忙把JB塞在姐姐的樱桃小嘴中,一挺腰腹,大股白色精液直射深喉。

姐姐呜了一声,接着听到她吞嚥精液的声音,像在品嚐别样的美食。

我一手抓住JB根部,一向手淫,想将最后一点精液都射在姐姐嘴里。

当一切停止之后,姐姐舔乾净我JB上的残存精液,跪在我面着,带着掉望而又乞怜的眼神,大嘴角边溢出两行白色精液,一滴滴落在那早已被捆得发红的双乳上。

在接下来的时光里,我又以强势的姿势和姐姐虐恋,射了五次,有两次还用盘子盛了精液,让姐姐像母狗一样舔食。

这时的姐姐如斯服从,早已忘记要去参加的性Party;我知道,姐姐已经是我的性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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