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明,我要讲出来的艳遇,也许是很简单的。
不过很可能其他的男人并没有经历过。
这也可以说成是一种机会,或者有些正经的男人遇上了,也不会去把握的,不过我承认我可没有这种定力。
那件事情就发生在我十九岁的时候。
那时我已中学毕业,家里虽然不要我供养,但是也没有能力供我继续读书和进大学。
所以我就找了一份工作。
薪水不算很高,不过已经够我自己独立生活。
于是我就搬了出来,租了一间小房间,自己一个人住。
我并不是与家人吵了架,祗是家里一向对我都是不如何关心,几乎就是属于让我自生自灭那类,总之有饭给我吃就算数,所以我能够自立,就觉得特别开心过瘾了。
家里不表示贊成,也没有加予反对。
房客与二房东有染的故事并不鲜闻,而我正是其中之一。
当时的环境,也似乎是对我甚为有利,我所租住的房子很大,是一座旧式唐楼。
女房东马太太是一个二十来岁左右的少妇,虽不是特别美丽,但是也绝对算不得是丑,而且有几分娇媚,特别是微笑起来时很动人。
她不是为了不够钱用而把房间租出去的,而是因为屋子大,这间屋祗有她和一个女佣人居住。
她认为多一个人住就不那么冷冷清清,亦会安全一些。
马太太的丈夫往往是一个星期都不回家一次的,由于他在外埠有生意,常常要过去打理。
那时的我还没有女朋友,却已经开始对女人感兴趣了。
我不知道马太太是不是对我感兴趣。
她对我很好,有时也问候我的生活。
事情是一步一步发生的。
有一天晚上,因为天气太热了,半夜里我起身到浴室去洗一个澡,因为是深夜,我以为没有那么巧会遇上人,就这样穿着一条三角内裤出去。
这里的浴室晚间是长开着电灯,那是因为马太太不喜欢太黑暗。
也因此我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因为并不是开了灯就是有人的。
我走到门口,才看见马太穿着睡衣,正在洗脸,她的脸是向着门口的,因此我一出现她就看见了我。
她祗是对我微微一笑,我则是很不好意思,连忙逃回房间里。
我的心跳得很厉害,暗地里祗希望她不会怪我。
马太太并没怪我,过了一阵,她轻敲我的门说:
“阿明,你是不是要用浴室呢?”
“是的。”
我说道:
“多谢你!”
我起身开门,这时自然已经穿上睡裤,不过她也巳经走掉了。
我进入浴室洗澡,凭浴室里的气味,就知道了马太太是洗过了澡之后才打开门洗脸的。
而且她也是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在浴室。
这是等明天让佣人拿去洗的。
我既然想入非非,行为就难免怪异一些了,我把这些衣服拿起来研究,看看闻闻,闻到了马太太的香气。
原来女人是那么香的。
其实,这也是我没有经验之故。
女人都是喜欢搽粉搽香水的,多多少少总有,这些都是有香料的东西,所以女人的身上和衣服上就必定有这种香味,其实不是肉香。
我研究了她的乳罩,又研究了她的内裤,那么动人的东西,内裤上还留下了两条卷曲的毛,这就更加使我想入非非,想像着这东西的原来生长之地是怎样的,不过实在甚难想像,因为这时是多年之前,裸女杂志并没有如今日那么大胆,犯法的照片之类是有得卖的,我祗是听到过而未看到过。
所以我就很难找到一个根据去比较。
也因此我特别希望看到。
最不够香气的反而是那个乳罩。
我听说女人是有乳香的,但是我知闻不到。
倒是有少少的汗味。
至于那条内裤,我却是迟疑了一阵,因为她是有丈夫的,假如她丈夫的东西流回出来,就是落在这上面了。
不过我又想起,马先生已有一星期没回过家,不会有甚么的,而且亦看不到有甚么,照算就应该是没有甚么了。
于是我也拿起来闻一闻。
这个可是没有那么香了,有些身体的气味,不过也不是臭,而且也很轻微。
也许这是因为天气热,她换的次数多。
我在这些衣服上所花的时间还多过花在洗澡上的。
也好在我可以洗一个冷水澡,否则我就不知如何可以睡着了。
自从这一次之后,我就对马太太多了许多慾念,我不知道我在与她见面的时侯有没有表现过出来,假如有的话,就是她就没有看出来,或者是看出来了也没有表示。
过了一星期,我又有了第二次更加犀利的诱惑。
这一次我也是半夜起来出去洗澡,因为实在是太热了,而我上次是因为走向浴室时有脚步声,所以她听到而转向门口看到我,这一次我则是连拖鞋都不穿,祗是光看脚,这样她就不会知到我来,假如她在浴室里的话,我心里倒有一个相当渺茫的希望,我是希望她在浴室里面衣衫不整,这样她没有听到我来,就不会拉好衣服。
可是,她并不在浴室里,不过浴室中知有她用过而留下来的气味。
我似乎是来迟了一步了。
但是,我随即看见了她的房门是开了一线的,正透出灯光。
我的心大跳起来。
我知道今晚马先生又是不在家,于是我就壮起胆子过去窥看一下。
这一看,使我热血沸腾,也一跃而进入了极度兴奋的状态。
因为她原来正在房中用一条毛巾抹身子,上身是赤裸着的,可惜她是用背对着我。
不过,假如她是面向着我,她便会立即看见我了。
灯光之下,马太太的皮肤是那么嫩白和滑美,简直像是面粉做的,诱人的程度非常之强。
我呆在那里看着,见她把自己的身体摸了一阵,就拿起一乳罩套上,又伸手到后面把扣子扣上。
回到自己房间里后,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我想像着马太太身上未被我见到的神秘部份,却想不出甚么头绪。
从此之后,我老是心思思,想一睹马太太肉体的秘处,但总是找不到机会,这种事情确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有一天晚上,我还未睡着,在房间里看书的时候,马太太却是不请自来了,她来敲我的门,我去开门时,就立刻吻到一阵浓烈的酒气,她是饮过了酒。
她娇笑着说道:
“你不必担心,我并没有醉。”
我听说醉了的人最喜欢强调自己不醉的。
也许她不是醉到不知自己干甚么,但是她的确是有几分酒意了。
我说道:
“哦,我不怕的。”
马太太说:
“那么我可以进来坐坐吗?我很怕黑。”
她说怕黑并非没有道理,因为佣人突然辞工走了,还来不及再请一个。
这个时侯,女佣人已是不容易找了。
马先生又不在家,屋里祗有她和我两个人。
马太太一进来,就坐到我的床上。
她幽幽地说道:
“我那个老公,假如也像你那样喜欢我就好了,他在那边有个女人,他回来也不和我同床。你知道他巳经多久没有和我亲近过了吗?”
这一问,我是很难回答的,到底那是她的夫妇间事,我总不便加以置评的嘛。
她又说:
“看你多么好,你没有女朋友,都不乱找女人。”
“我……”
我张大嘴巴祗是一个洞,我跟她实在是没有甚么好谈的,平时招唿两句还是很自然,坐在一起,却是谈不出甚么来了。
好在马太太自说自话,我才不会太不知所措。
她靠在我的床上,我坐在床尾,她竖起了一条腿。
她是穿着一件长到大腿中段的睡袍的。
这个长度,人一坐了下来,衣脚就已经升得很高,再一竖起腿子,其下的春光就尽露在我的眼底,所谓尽者,即是说她在里面穿甚么就可以看见甚么。
此时我是看到她穿着一条白色内裤,与我在浴室中所见的一样,这束西的中段是双层的,所以虽然其他部份的透明程度虽然很高,这段部份却是并不透明。
但是周困仍然是十分之动人的,尤其是那腿肉的嫩白,与及不透明部份的掩掩映映的黑色。
我的下体立即就反应强烈到要把腿子交叠起来了,假如要我站起身,那我是必然会丑态毕露的。
马太太就这样闭着眼睛靠在那里,一时之间又不再讲话了。
我则是真想挨上前去把她拥住。
但是我又不敢如此做。
我对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缺乏经验了,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入手才是对的,假如做得不对,那就很不妙了。
过了一阵,马太太又张开眼睛对我说:
“你这里真热,我不能穿这么多衣服。”
她说着就站了起来,竟然把那件睡袍拉上去,拉过头而脱了下来。
我看得为之目瞪口呆。
即使她有穿乳罩,在这种情形之下也是很诱惑的,但眼前的她并没有穿着乳罩。
那两个弹性的球形一跳一跳的,嫩白的肌肤与桃红色乳尖眩着我的眼睛。
马太太丢下了睡袍,又在床上躺了下来。
我呆呆地痴望着她白嫩的肉体,她笑着说道:
“你认为我美丽不美丽呢?”
我吶吶地说道:
“很……很美呀!”
我虽然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此时却已不由自主地动起手来了。
我捉住她的一支玲珑的小脚儿,轻轻地抚摸着。
她突然吃吃地笑起来,原来她的脚怕痒。
她笑得打滚着,就把头躺到了我的腿上。
我的手也自然地放到了她的胸部。
我毕竟是太缺乏经验,这样做也是做得不大对,她说道:
“不用这样大力呀!”
我放轻了手,但还是不对,我当她的乳房是两团面粉似地搓捏着,她又要矫正我,因为这不是她所想要的,她拿起我的手掌,让我的掌心轻轻摩搓着她的乳尖,同时指导我说:
“应该这样才是舒服的。”
我用手掌在那尖峰上轻揩。
果然是有效的使她唿吸急促起来。
其实我也知道这是好方法,祗是以前想不到。
她既然教我这样做,我就这样做了。
她呻吟扭动起来,而且也伸过一支手握我。
哗!这一握真是不得了,几乎使我灵魂出窍似的,不过我还是强忍住了。
她显然是饮了酒才这样狂热,翻来覆去的,有时把墙壁踢得砰砰地响。
我这房间实在是太小了,这件事情做起来甚不方便,一但动起来,假如不是撞墙就是跌到地上的危险,因为床也是单人床,两个人是不够用的。
我不敢说出来,她却提出来了。
她说道:
“你的床太窄了,而且又硬,还是到我那边去吧。”
于是我们就起来,她要我搂抱着到她,屋里没有第三个人,真是太方便了,我们用不着再穿上衣服才出去,亦不怕人知道。
不是在这屋子里的人,就不会知道我们是正在干甚么。
到了她的房间,那里果然是很舒适,房间大,床也宽大,又有冷气。
在冷气之中,烦热尽消,本来身体是热得非洗一个澡不可的,在清凉之中又觉得不必如此了。
而她也作了一个很受我砍迎的提议。
她说道:
“我们还是把衣服都脱光了吧。”
男人在女人的面前脱衣服通常都是不会难为情的,而我也是并不例外。
不过我因为太紧张,所以毛手毛脚,几乎给自己的睡裤把自己绊倒。
她则是没有多少好脱了,祗剩下一条三角裤而已。
她脱下了就躺在床上等我。
我走过去拥住她,在柔和灯光和舒服的环境之下细细欣赏她的肉体,那种享受真是美妙,我从来没有想像过可以是如此的,以前看过的一切文字形容都是不够的。
我见到了马太太的阴户。
那个地方其实并不太美感,然而吸引力知又是那么强。
我不太懂得如何做,她就教我的手该怎样动才令她舒服。
而我也是一个很好的学生,一下子就已经学得很好了。
我实在难明,为甚么马先生要冷落她呢?这样美艳的女人。
我虽然没有见过别个女人的身体,无从比较,但是我已知这她是一流的,她身才那么好,容貌也甜美。
也许不及少女的地方就是略肥,较为丰满,不过少女亦有许多是厚肥的,用不着脱衣服也可以看出,而看到了就已经没有胃口了。
无论如何,她的容貌如果是拿来与别的女人比较,是足以胜过许多其他女人的。
我的手依她的指导而动,有时我也去吻她。
可惜我不能够充份吻到那肉香,因为酒气太浓了。
一个人饮了酒,原来每个毛孔都有酒气,嘴当然是最浓的,原来另外一个嘴巴亦是一样有哩,也许是错觉吧,我不知道,因为我接触的时间不太长。
她叫我吻过,但是我并没有吻得那么努力。
我总觉得吻那地方不大是味道。
我最感兴趣的当然就是真正行事,这是一件我从未做过的事情。
我的龟头一触她的阴户,她很快就忍不住地凑过来了,她又教我如何抽送。
当我望着肉棒在她的肉体里进进出出时,我想我和马太太终于可以性交了,假如不是她这么主动,我倒不是那么容易成功。
人与人之间真是奇妙,这件东西与另一件东西要接近是那么困难,而接近了之后再要配合,又是更加困难。
一但除去了屏障,却是像握一下手那么容易。
这时,我就像是初次出赛的骑士,祗懂得狂冲。
不过她的反应也是非常之强烈,不知是不是因为她饮了酒之故。
她大声叫喊,也痉挛过几次,那时我还以为她是辛苦,后来才知道原来这是极乐的表现,她就是极乐才会如此痉挛。
在一段我知道并不长的时间之后,我的冲刺亦是结束了。
我也是几乎死去了似的,我可以感觉到我的精液狂涌而出。
好在她的反应强烈,我虽然时间不长,也还能够使她满足了,而且有几次高潮之多。
到了此时,我们就煳理煳涂就睡着了,原来事后是那么倦,那么想睡的。
我就是这样住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她也是一样,而且找们下体都没有分开。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有一对软绵绵的手在抚摸我的身体。
我醒来了,原来我还压在马太太上面,而且阴茎也仍然放在她的肉洞里。
马太太也醒来了,她收缩着阴道,我感觉到她在夹我。
我的阳具慢慢又在她的阴道里坚硬起来,我跃欲动。
我问她好不好,她对我点了点头,但是她教我不要那么粗鲁,不妨插得深一些时已但没合不过在节奏的方面,我则实在是感到不容易掌握的。
不错,她说有时要慢,有时要快,不过我不可能分清楚她是甚么时候要快,甚么时侯要慢的。
在我来说,则是越快越是享受,叫我慢下来,我就是不够舒服,所以我多数时侯都是快的,我把粗硬的大阳具在她阴户狂抽勐插。
无论如何,她又是痉挛了好几次。
然后,我又是再度在她的体内射精。
这之后,我们就一起睡看了。
其实这是相当危险的事情。
假如马先生在半夜三更同来呢?他并不一定是在白天回来的,不过我也不知道他通常是甚么时间同来,因为我白天返工,放工回来后不久就睡了,有时放工同来已经看见他在。
并不知道他是甚么时侯回来的。
祗是当时我也没那么细心去想到这个可能性。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过来了,仍然是在马太太身旁,房间仍亮着灯,不过的窗子外已有白白的光照进来,在这样的光线之下看她,又是更为动人,她伸开了手何成为大字形躺在那里的。
我又忍不住了,这时我也已经变得熟练了一些,用不着她帮忙了。
我就好了位置,而她又仍是那么湿滑,所以一下子我就成事了。
这当然是能使她育强烈感觉的。
她张开眼睛,说道:
“怎么是你!”
她这样说,便使我吃了一惊,因为她这即是说她毫不知情的了。
我几乎吓得软了下来,不过这时的我正是年青力壮,血气方刚,是没有那么容易软的。
我祗是停在那里不动,像等待着判决。
她却又并没有反对,祗是闭上了眼睛呻吟起来,而身子也是慢慢动了起来。
她动也即是叫我动,于是我又疯狂冲刺起来。
她又是有了许多次极乐,后来,当我年纪大了,在其他女人身上经验多了时,我就明白她实在是一个很好的对手,她的反应算是甚为特殊的,因为多数女人都是不能够那么明显地使你知道她已达到的,她则是很明显我终于也冲到了终点。
这时我才发觉我的支出是较为吃力了。
可能乃是因为我的支出次数在短时间之内太多了,不及补充。
我们休息了一下之后,她说道:
“我还以为我昨晚是做梦,原来是真的。”
她这样讲,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昨夜她是酒气很浓,而且亦是饮醉了,但似唿又并不是醉得那么厉害,讲起话来总是有些纹路的,起码她就有教我如何做。
一个人醉了又怎能教人呢?她笑着说:
“我饮了酒之后是很怪的,完全变了另一个人。”
我说道:
“我不知道,我还以为你……”
“这其实也不是你的错。”
她说:
“你应该是不知道的,不过昨夜究竟发生甚么事情呢?你祥细告诉我吧。”
我一五一十把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说给她听,她红着脸说:
“这更怪不得你了,男孩子,怎么受得住这样的诱惑呢?”
我说:
“为甚么你会饮酒呢?”
“我很闷!”
马太太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的丈夫忽略我,你也是知道的啦。他常常都是不见人的,陪我的时侯有多少呢?”
我说:
“你说他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是真的吗?”
“大概是真的吧。”
她说说道:
“我有朋友见过他拖着一个女人,他没有认,我也没有问。已经有了这种事情许久了,吵又怎样呢?而且,他回来也没有跟我亲近,难道一个男人会永远不要的吗?”
“一次都没有吗?”
我问。
“很久才是一次。”
她说。
“我真是不明白。”
我说道:
“你是这样可爱,他怎么可以当你不存在呢?”
“男人嘛。”
马太太说:
“对得妻子多,就会厌的。而且他可能是在外面搞过,不知道是不是传染到甚么骯脏的病,怕传染给我。”
我说:
“他传染了也会不知道的吗?”
“这些你还不懂,有种病是患了七天之后才发作的,发作之前并不觉得,祗知能够传染,他怕我也染上,祗好等足了七天。”
马太太又说道:
“你说我可爱,你认为我是很可爱吗?你喜欢我甚么呢?”
我拥看她说说道:
“你实在是很可爱的女人,你的笑容甜美,还有,你和我做那回事时,使我很享受。”
她笑着说道:
““你又没有跟别的女人好过,你怎么知道呢?”
我说道:
“别人怎样我不理,总之我是知道你很可爱。”
她吻了我一下,随即就把我推开,说道:
“好了,你也得起身了。”
事实上时间也是确已不早了,我也是要上班了,而且已是迟到定了的。
不过马太太并不是为了我这一点而着想。
她淡淡地说道:
“这件事情,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做了,就当没有发生过吧。实在是不应该的,我不是怪你,不过我不想良心难过。”
我心想。
既然她的丈夫也对她不起,那她又怕甚么呢?不过这种事情,我又是不好对她讲的,因为事实上我现在做的事情也确是不对的,我已经佔有别人的老婆。
我还要对她讲她丈夫的坏话吗。
我说:
“既然我们已经做过了,有机会的时候再偷偷地玩,不可以吗?”
她轻轻摸摸我的头发,说道:
“不可以的,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好吗?”
我很伤心,而这之后,她见了我,果然是若无其事,支字也不再提上次那件事情。
但是,我也没有完全失望,否则,我就会搬走了。
而且,她也没有叫我搬走,还有,她是还可能又饮酒的,既然她说饮了酒之后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那么她不是也可能再做同样的事情吗?过了几天,马先生回来了。
我见了马先生,心里是很不好意思的,我祗好尽量显得若无其事。
好在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而他又是甚少跟我谈话的。
他同来了,我的心里就狻为妒忌。
他会不会与马太太相好呢,马太太是说他已经很久没有跟她要好了,但是这是不能作准的,也许这一次又会呢,我真是又羡又妒,他是可以名正一言顺地和她做的,然而照她所讲,他不是享受她,凭马太太所讲,他祗是敷衍而已,这是多么浪费呀!我胡思乱想着,却就睡着了。
过了两天,马先生又走掉了。
无论如何,马太太说他不愿意留在家里,这是真的。
也许是为生意,也许不是,但若然真的是搞生意,马太太就也不会饮酒和不会找我了。
马先生走了那天晚上,马太太又来了。
那天晚上是星期六,我次日不必返工,就在房里看书,她又来敲门了。
我一开门就先闻到她那阵酒气。
她对我微笑说:
“你到我的房间来。”
“但是……”
我还没有说出甚么,她却转身走了。
她不让我有机会讲话。
我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到她的房间去。
她的房门大开看,她就躺在床上。
她微笑招手说:
“快来跟我好,我真喜欢你。”
我猜测,马先生这次回来,没有与她亲近就走了。
不然的话,她就也不会有如此的表现,又饮酒又叫我来。
不过,我还是问她有没有。
她怨愤地说:
“没有,他回来又推说疲倦和不舒服,都不理我。我最后一次做那件事,就是上次和你的那次。”
我心想,真是太可惜了。
这样可爱的女人,马先生居然也不识得珍惜。
这一次,我又可以很放怀地吻她了,那即是说吻我平时不愿意吻的地方。
本来我可真不愿意。
但是我对她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了,马先生又没有过她。
而且原来她又是特别喜欢这样的,她把我的头推过去,教我如何运用我的嘴唇和舌头。
马先生一定不会对她这样做,因为连都没有兴趣她,就更不愿做如此吃力的事情了。
那么是谁教她这样做的呢?也许是马先生初期是如此对她的吧,人人都有最初的时侯,他们新婚当然是很恩爱。
无论如何,马太太对这件事情是非常之享受的,她的反应十分强烈。
一会儿,马太太推开我的头说道:
“阿明,我也应该替你服务一下的,我们换一个姿势吧,你先躺在床上。”
于是,我躺在马太太的床上,然后她伏在我身上。
她把阴户凑到我嘴上,同时也把我的龟头插入她的小嘴里。
她把我的阳具又吮又吸,这种滋味我从来没有经历过。
那种感觉上比和她性交时还要刺激。
因此,我很快就有了想射精的感觉,我不敢贸然在她的嘴里发洩,又不想很快终止这特别欢娱,祗好强忍着性慾的冲动。
可是马太太的口技实在太利害了,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终于警告她道:
“马太太,你这样搞下去,我可能会在你嘴里射精哦。”
马太太吐出龟头,笑着说道:
“我就是要你在我嘴里射精,你放心发洩嘛。”
马太太话音未落,我的精液已经从龟头急射而出。
有些射入她的口腔,有几点溅到她的子上。
马太太赶紧又把我的龟头含入她的嘴里,她用力地吮吸着,直到我射精完毕,仍然含着肉茎好一会儿,才把我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吞食下去。
又用指头把刚才射在她指尖上的精液也揩进嘴里吃了。
接着,马太太又把我软下的阳具含入嘴里。
我也感恩戴德地把她的阴户又舔又吻。
还用舌尖撩拨她的阴核。
马太太浑身颤动着,她的阴道里流出许多淫水。
虽然这淫水并没有甚么特殊的异味,但是我并没有吃进去,反而吐了许多口水出来,把她的阴户弄得水汪汪的。
马太太仍然含住我的阳具吞吞吐吐,想不到我的阳具竟然又在她的小嘴里硬立起来了。
马太太回头对我说道:
“你真棒!想不想再入我下面呢?”
我点了点头,马太太笑着说道:
“你刚出过一次,一定累了,让我来就你吧。”
说着,马太太转身蹲在我腰部,把她的阴道套上我的一柱擎天。
不等她出声,我也伸手去抚摸她的乳房。
这个姿势,我特别受落,我既可享受阴茎纳入她体内的快感,又可以很方便地玩摸她雪白细嫩的乳房。
她也低着头,双眼情深款款地凝望住我,一边用她的宝贝吞吐着我的宝贝,一边注视着我的反应。
玩了一会儿,我看出她也累了,于是我把她搂下来,让她的乳房贴紧了我的胸部,哇!真不愧古书上形容甚么“暖玉温胸”,真是舒服极了。
我们搂抱了良久,又变幻了姿势。
我让她躺在床沿,先让她双腿垂下,然后坐在她的大腿上,把肉棒从腿缝挤入她的肉洞。
双手则摸捏她的乳房。
我问她觉得这个花式怎样,她告诉我说:
“这个姿势的特点是接触很紧密,因为我的双腿是併拢着,阴道合得紧紧地让你刺进来,特别有一种挤迫的感觉,不过你要慢慢来,否则恐怕我们都会擦伤哩。”
我也觉得抽送有点儿困难,于是我把她的两条嫩腿举高,然后又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肉洞。
这时她的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使得我抽送起来发出奇异的声响,我不禁笑了。
马太太也笑了。
她说道:
“阿明,你是不是笑我多水多汁呢?”
我笑着说道:
“多水才好嘛,没有水怎玩呢?”
马太太又说道:
“你的东西好长,插到我的痒处了!”
我说道:
“祗是我怕你明天醒来的时候,又会甚么都不记得了。”
马太太笑着说道:
“上次我真的是酒醉乱性,这次我可是有心和你好呀。”
我说道:
“可是你还是喝过酒,我不知你是不是说醉话呀。”
马太太说道:
“醉不醉并不重要,你最紧要的事是狠狠干我一阵。干死我也行。”
我见她这么骚,于是双手执着她的脚踝,一阵子狂抽勐插,直把马太太干得双眼反白,手脚冰凉。
突然,她像晕过去一样,一动也不动了。
我慌了手脚,赶紧把手指放到她的鼻孔,幸好还有唿吸。
才放下心来。
这时我正值箭在弦上,可也不愿意好像奸尸似的几下弄下去,于是我就暂时不动,虽然我是很想动的。
过了一阵之后,她悠悠醒返,过度敏感的阶段已径过去了,她又催我动。
她要求我快些结束,因为她已经够了。
可是这时我就是想快也不易办到,因为我刚才已经在她嘴里洩过一次,而此时她的反应又不是非常强烈的,所以我好像得不到鼓励。
她也看出来了,于是她又变换姿势,她伏在床上让我从后面干,她先声明不许我弄她的屁眼。
接着就让我插进她的阴道。
这一回果然很有效,连串的抽送引起她再度兴奋起来,我也在她得到相当美满的时候,火山暴发似的把精液喷入她的阴道。
马太太倦得立即睡着了。
此时我就考虑起来了。
是睡在她的身边好呢?还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好。
后来我还是决定回到自己的房间睡,假如她第二天醒来,又说以后不好再如此,那就不好了。
也许她是饮了酒之后真不记得的,那就让她不记得好了。
如此就多数会有下一次了。
之后,马太太又以这样的方式和我相好了几次,而我也仍然是在事毕之后,休息一阵便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知道这样较好,因为她既不要求我留下来,就是不愿我留下来了,如此,她次日就大可以装作若无其事。
这可能是自尊心的问题,她也明知这样做是不大好的,但是又想做,便做了而当作根本没有发生过了。
我们就是如此继续下去。
我一直都在担心,这情形是不会持续得久的。
也许终有一天,她会知会我,说不要再与我保持这种关系了,也许叫我搬走。
我是料得到不会长久的,却就是没有料到会如此发展。
有一次,马先生忽然同来,把我们捉到了,事后想起来,我也觉得真是又笨又大意,因为我是应该先把大门锁起来的。
但是我又没有想到这样做。
那天晚上,马先生就是忽然间回来了。
那个时侯,我正到达了欲仙欲死之境,实在没有办法逃走。
因为连房门都没有关,他冲了进来。
而我还趴在他太太身上,我要完成那欲仙欲死的过程。
马先生大骂着冲过来,一手把我拉跌在地上,若是真打起来,我未必是打不过他的。
不过在当时的情形之下,自知实在是我理亏,因而我也不敢还手了。
这时马太太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马先生大骂我乘他太太醉了来侮辱她。
她醉了,醉到不省人事。
此时看来的确是如此,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是在呻吟赞好,听到门声才不出声又不动的。
我相信她是装醉,如此她就可以惟卸全部贵任了。
但是我也不能揭穿她。
揭穿她又有甚么用呢?这既对她不利,又不能给我带来甚么好处。
所以没有办法,我就祗好极力向马先生求饶。
马先生望着我赤裸的身体,突然说道:
“要我饶你也行,但你必须听我的话。”
我低声说道:
“祗要你不追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作为补偿。”
马先生看了看床上赤身裸体睡在床上,而又“醉得不省人事”的太太。
出乎人意料地对我说:
“好吧,我要你在我面前继续和她做下去。现在就做。”
“这……”
我竟不知所措了。
我经过刚才一吓,连阳具都已经变软了。
我说道:
“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我想做也做不来呀。”
马先生说道:
“好,我先到浴室沖凉,但是我出来的时候,你必须正在和她做。”
说完,他果然在我面前脱得精赤熘光。
然后走进浴室去了。
这一切突然发生的事令我百思不解,为甚么马先生会要我在其面前奸淫自己的太太呢?究竟是他有点儿变态,或者另外有更大的阴谋呢,我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望望床上的马太太,这时她仍然保持刚才让我干时的姿势仰卧着。
我突然觉得现在的她特别诱人,她“大”字地躺着。
裸体的每一部份都散发出女性的渭力。
我的阳具又硬起来了。
于是我不顾身处于甚么环境,一下子扑到马太太身上。
我继续着刚才未做完的事,我趴到马太太身上,把肉棒插入她的阴道里。
在我频频抽送之下,马太太的阴道里越来越湿,她终于有反应了。
她身不由己地溶入性的高潮。
双手将我环抱,嘴里也“伊伊呜呜”地呻吟出声。
这时,马先生沖凉后从浴室出来了。
他示意我把他太太的身体反过来玩“狗仔式”我见到他的眼神里祗有慾火,并无敌意。
于是便照他的意思去做。
马太太似乎也有了知觉,她很配合地让我把她翻了个身。
我见到马先生的阳具已经硬立在双腿之间,便低声说:
“马先生,不如你来吧。”
马先生说道:
“不,还是你来干,我想看你们玩。”
我祗好又插入,这时马太太已经被我抽送得如痴如醉,不过她祗是呻吟着,始终没有把眼睛睁开。
马先生终于加入了,他让太太口交。
这时的马太太嘴里含住她老公的龟头。
阴道里塞入我的肉棒,她可谓太充实了。
不过,马先生很快就在她嘴里射精。
他躺到床后休息,留下我做未做完的事。
我本来就已经箭在弦上,现在也不再控制自己了。
匆匆地在马太太肉体里射精之后,我便悄悄熘回自己的房。
这次之后,我就准备搬走了,但是我又发现陈家并没有赶我走,所以我也没有立刻搬走。
奇怪的是不仅马太太平时对我若无其事,而且马先生也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把我和他的太太捉奸在床的事。
而且,马太太仍然不时会喝醉酒来叫我。
更离奇的是,有时当我进入她的闺房时,她老公也在场。
但是他也像喝醉酒似的,并不计较我和马太太当着他的面前做爱。
初时我是非常不惯的,而且亲眼见到马太太在和她的老公亲热,心里竟有点儿不是滋味。
然而玩过一两次,就习惯了。
甚至觉得两男对一女特别刺激。
不久,马太太怀孕了。
她和老公喝醉酒的事也不再发生了。
虽然除此之外,一切仍然如常,可是我却觉得很不是滋味。
马太太终于生下一个男孩了,她和马先生十分恩爱,她不再喝酒了,一次都没有。
她和马先生做爱时,好像不当我存在似的。
我可以听到她欲仙欲死的呻叫,也可以偷看到她和马先生的床上戏。
但是我不再过她一次肉体。
我终于没趣地搬出马家。
我仍然带着百思不得其解的疑团离开。
直到事隔三年后,我偶然见到马太太拉着儿子,才恍然大悟。
马太太儿子的模样,绘似我所珍藏的一张三岁时的旧照片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