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作者:晓秋恐惧,究竟是什么?有人说,恐惧源自于未知。
因为不知道,所以感到害怕……但,真的是如此吗?恐惧,乃是当你发现你以为自己能主宰的一切行动,都是早已计画好的步骤。
就算亟欲改变与挣脱,依旧无力脱离掌握……这才是所谓的──恐惧!***************二○一○年上半年度的某个星期天,我到医院去探望朋友。
他年轻有为,且由于工作之故,时常来往两岸当空中飞人。
我们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了,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这样的情况。
讽刺的是,我得知他的消息是来自传播媒体的宣传放送──一件震惊社会的大事件。
各家媒体强烈播放,几乎二十四小时。
加上影视广播的名嘴们批判,令原本看似简单的事情在不知不觉中火爆起来。
有如氢弹引爆般,席卷了这个社会,搞得部分人群人心惶惶。
当然,这不是什么杀人刑案,或者金融案件,而是单纯的……外遇事件!貌似朋友的太太出轨,跟别的男人大玩婚外情,想藉此来报复我朋友对她的冷漠不理。
只不过报复的手段实在是过于凶残,甚至把我的朋友搞到精神崩溃的状态。
我虽不清楚故事原由,还是从报章杂志上获得相当多的资讯。
让我不自觉地想说:
“最毒妇人心。”
但我也身为女性,要讲出污蔑自己的话,实在是有些困难……报复的手段相当成功。
不仅报复的目标达到,连惩罚也是。
所以,我的朋友就住进医院,看样子可能就是待一辈子了。
我来探望他时,只见他眼神恐惧,意识不清,手中紧握一只浅红色的手机,嘴里喃喃自语说:
“不要……不要……不要……”
这样的低语彷彿告解,能稍微削减他的罪孽,使他获得救赎。
我如此地解读。
直到隔天我到公司上班,依然无法忘怀他那忏悔的神情,还有那惊恐的畏惧。
到底是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一个好端端的人变成这样呢?不知道。
“颖,你在发什么愣啊?现在也不过早上九点,你就开始恍神啦。”
阿伟把手中的热腾腾地咖啡递到我桌上,
“喏,给你喝吧?”
“喔……谢啦。”
我恍惚地道谢。
阿伟,跟我同期进入公司的好伙伴。
个性随和、待人客气、又乐于助人,在公司里的人缘很旺,几乎每一个同事都相当喜欢他,以致于他应酬不断,每天都有饭局。
相反的,在感情路上倒阿伟是坎坷,挫折累累,从没看过有女性能和他交往超过一个月的。
目前跟我一样,住在公司所提供的单身大楼里。
可能是因为我们两个都住在单身宿舍里,相对地在单位上,比起其他同事,就多了一份亲切感。
当然,我也知道我们彼此互有欣赏,但现阶段我对谈恋爱并没有太多的心思。
与其说是没有心思,倒不如是因为我心里头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吧……理所当然,只能在心中无声地向阿伟道歉。
我甩甩头,喝了口阿伟提供的爱心咖啡,享受咖啡特有的苦涩瀰漫在舌尖,静下心来酝酿自己的情绪,等待咖啡因逐渐驱散我的惰性。
忽然间,我的手机发出两声轻微的声响,是简讯。
如往常,我操控手机读取简讯。
但……奇怪的事情就在这时候发生了!照道理,一般人传来的简讯,都是出现在收件匣内,可是这封讯息却是放在草稿里面,而且显示时间是昨天!未免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吧?我轻揉眼睛,大口呼吸,再看一次,依然情况没变。
讯息内容如下:
“问”一个字,令人毫无头绪的一个字。
问?问谁?问人?还是我问?根本就是个无俚头的讯息。
我没有任何的印象……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就是这封讯息还特别设定今天早上九点十七分用简讯的提示声来告知我。
顿时间,有种毛骨悚然地情绪爬上我的身体,整个鸡皮疙瘩都起来。
“咕……”
我吞了口口水。
下一秒,我就决定把这封草稿简讯给删除。
并且,心中不断地告诉自己,可能是昨夜不小心按到之类的,或者是睡前想寄简讯给谁,只是没这段记忆而已。
可是,我心中悄悄地埋下不安的种子……时间来到中午,早上的灵异事件就这样被我给忘掉。
严格说,我并没有彻底忘记,只是纯粹地不想放在心上。
吃过午饭,我慵懒地躺在椅子上小憩。
椅子有点硬又闷热,不过辛苦一个早上的我,依旧不自觉地进入梦乡。
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人轻微地碰触到我。
我不以为意,想说可能是有同事经过,不小心碰到之类的……异常的是,次数渐渐增多,碰触的地方越来越奇怪,从肩膀、手臂、小腹、大腿,甚至胸部,还有几次碰到我害臊的位置。
或许是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那个人变得大胆起来,除了碰触之外,还可以感觉到手指在我肌肤上的拨弄、搓揉,更过分的是,居然伸进我的内衣里,挑逗我寂寞许久的蓓蕾。
动作很温柔,但充斥着陌生,并非我所习惯的触摸。
不过赋予给我的刺激倒是另外一种滋味,指甲沿着乳晕打转,时不时地刮过乳尖,就好像电流一样,让我的身躯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反应。
我一个抖擞,骤然惊醒!场景整个大转变,我发现我已经不在我的座位上。
凝神观察,这周围熟悉的装潢和摆设,应该是……那位于顶楼一年才开放一次的大型会议厅。
奇怪,我怎么会出现在这边?马上,我就想从椅子上爬起来。
可是脑中传递的命令,身体却是无法忠诚的执行。
我…我不能动了……当下我第一个反应是神经麻痺,但实际情况却超乎想像。
我发觉我能控制第部位只剩下眼皮,其他都毫无反应。
脑海中跳出一个词彙:植物人。
我变成了植物人吗?怎么可能!我只不过是瞇起眼休息几分钟,就变成了植物人。
“我不要!”
我惊恐地大叫着。
奇怪??声音发的出来,不过身体完全没有反应。
下一秒,有股麻痒的感觉从肌肤的神经传达到我的脑中,彷彿有昆虫在我身上爬动,牠们绵密地脚步在我的皮肤上行走,不由得就是一阵噁心。
可是感觉又稍稍有些不对。
他们似乎只会在固定的点上爬动,脑海中闪过不少模糊不清的画面,紧接着麻痒的感觉逐渐加重,宛如小针紮在身上似的,有感觉但不会很疼,或者该说是在我能忍受的范围内。
“姓名?”
“啥?”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我不知所措。
声音听起来很熟悉,是个男人,而且我知道我一定认识这个人。
“姓名?”
他第二次再问。
“谁?你是谁?”
身体无法动,意味着我能看到的角度只有前方。
“姓名?”
这是第三次询问。
在他问话的同时,我的脑海浏览过无数的男人的身影。
有家人、有朋友、有同学,以及同事。
“我知道了!”
我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兴奋,囔囔说:
“阿伟!你是阿伟!”
阿伟没有答话,回应我的是四肢的疼痛。
原本的麻痒感瞬间增加成痠麻的痛处,整个人难受了起来。
“颖!”
我赶紧回答。
说真的,这个答案我完全是下意识的回答。
“生日?”
“一九八三年四月二号。”
“年龄?”
“二十七。”
“跟几个男人上过床?”
“什么?”
我全然没想过会有这样的问题,
“呃啊……”
疼痛再次提高,除四肢外还有其他地方也开始有感觉。
包括肩膀、小腹、后背。
那疼痛感渐渐地明显,好像是中医院的那种专门电疗。
电疗,而且是坐在椅子上。
我脑中出现一个答案,难不成现在是阿伟在对我进行拷问吗……?
“跟几个男人上过床?”
还没来得急思考,阿伟的问题又接踵而来。
过分的是,问题从一般性瞬间转为私密性。
我顿时脸红心跳,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出口啊……电流又加大几分,快要达到我能忍受的范围。
我犹豫了一下,赶紧在讯问前说:
“一……一个。”
“几岁?”
“哪有人问这种问题的啊!”
我忍不住抗议起来,换来却是无情地对待。
令我意外的地方忽然有了电流通过的反应!是乳房,而且是垄罩着整个乳头的部位。
电流彷彿细针,一点一点扎在我的乳晕上头,很快地那部位的肌肉整个紧绷,乳头也随之胀大起来。
“几岁?”
牙齿开始发抖,但不是寒冷,而是陌生的异样感让我有些吃不消。
并非疼痛,反倒是难以形容的奇妙……感觉。
“二…二十…岁的时候…”
我咬紧牙关回答。
“除了性交外,有无口交或肛交的经验?”
这种问题有哪个女人肯回答啊?!我知道这些词彙代表什么意思,但我实在是很想假装我一点都不清楚这些东西。
“我…我不知道……”
我说谎了。
下场是残忍的。
阿伟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我面前。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神冷酷毫无生气,跟平时的他有着天壤之别。
他手中握着奇怪的遥控器,在我面前按下其中一个按钮。
“唔……啊……啊啊……”
我放声哀嚎。
电流的疼痛感在一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是妖异到无法形容的感觉,那些刺激似乎穿透皮肤的阻碍,直接地侵袭我体内的敏感神经,像是炸药爆炸般的奔腾起来。
“除了性交外,有无口交或肛交的经验?”
阿伟再次问着。
他就好像个机器人,重複进行问话。
只要我没回答或是答案不诚实,就会遭受惩罚。
“我有…我有帮…帮我前男友口交过……”
这些羞耻的话语从我嘴中流泻而出,让我有股想挖洞把自己给埋进去的冲动。
“有无自慰习惯?”
“唔……有……”
我发现,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好像剧烈运动后般,不停地喘息。
问话仍然持续,拷问依旧进行,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地袭来,使我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
“用什么道具?”
“用…”
我紧咬着唇角,竭力克制自己不要这种淫荡的呻吟,可是嘴巴还是不受控制地张开,娇喘不住地在会议室里回荡。
“用…按摩棒……还有……跳…跳蛋……”
不知道为什么,阿伟的这些耻辱的问题,随着他每一提的询问,我的脑海也接着冒出那些画面出来。
第一次的破身。
第一次的帮前男友口交。
第一次的自慰。
还有那些我藏在抽屉里的情趣玩具。
身体变得炙烫,好像此时此刻就被火给燃烧。
我感觉到快感随着电流的入侵,迅猛地每个点向全身蔓延过去,组织成庞大的网络。
不断地夺走我的理智和体力,引诱我向欲望就范。
“是不是拿按摩棒插入阴道,然后用跳蛋刺激阴核?”
阿伟的问题越来越下流,连这种私密的事情也要问。
而且,居然都被他给说中了……“嗯……呜…并没有……”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我自己?一个下贱的女人吗?为了享受快感,不惜再次说谎。
而且,心里头居然有想要更多的念头……小穴不断渗出蜜汁,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裤袜湿成一大片,高涨的情欲,想要得到更多的满足。
惩罚随之而来。
“唔啊…啊啊啊!!”
每个敏感点衍生出那雷击般的刺激,忽然像是汇聚般,直接往一个地点窜去。
即迅速,又准确。
扎扎实实地贯穿到那个点──阴核。
瞬间,我觉得整个大脑变得灼热无比,怎样的形容都不能描述我的情境。
身体快速地痉挛,完全丧失了思维能力,全身的感知都被卷入长欲望的漩涡中,全部都是因为我说谎。
嘴里只剩下阵阵苦痛又夹杂酥爽的呻吟,那超乎想象的快感有如海啸般,来得快,去的也快。
身体仍然持续痉挛,弓曲成虾米的形状。
我虽然看不到,却感觉得到。
“是不是拿按摩棒插入阴道,然后用跳蛋刺激阴核?”
“是…是的……”
我喘息地说,全身已经失神无力。
自己身体如此令人羞耻的反应,今天是第一次发现。
我不知道阿伟清不清楚我现在身体的状况,如果他察觉了,会不会马上把自己给侵犯呢?直接插入吗……?想到这,我忽然想给自己赏一个巴掌。
这么难堪到快要死掉的想法,怎么会浮现在自己的脑海呢?尽管如此,心中却衍生出被一股想被玩弄的愉悦快感,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似乎正在把自己女性尊严被瓜分蚕食。
“阴道比较爽,还是阴核比较爽?”
一波波的屈辱和欢愉持续地袭来,我不自觉地想沉伦在其中。
“不知道……都很舒服……”
我模拟两可的回答,头一次没受到惩处。
就在这时,我察觉到周围的情况有些不一样……我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又听到阿伟冷冰冰地问说:
“让你爽到喷尿好不好?”
“好!”
已经沉伦在快感中的我,理所当然地回答。
霎时间,空荡荡的会议室不知不觉座满了人。
有老板、总经理,及许多股东们。
他们各式各样的表情,凝视着场中淫荡的我。
“啊……什么!”
我惊惶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哀叫,顿时间想收回刚刚说出来的话。
可惜为时已完,马上我各个重要的敏感部位就被电流给残酷地对待,讲话的力气也跟着被抽走。
如此惊骇的情形,也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能明白我现在的感受。
我满脸惊恐,脑中只剩一个念头:
“我要在这些人面前高潮到排泄……不!”
片刻时间,情欲又马上压过理智,整个大脑变得混乱起来。
怎谩会这样,自己开始放浪淫秽地娇啼,变化成一个眼中只有高潮的荡妇。
无论自己心中怎样抵制,但早已被挑逗的胴体根本就无法抵御欲望的冲击。
我本能般地扭动身体,想要登上高潮巅峰的情欲掩盖我的理性。
嘴里不受控制地高声呻吟,口水、汗水,淫水狂泻地流出,染湿了脖颈、弄湿了乳房,喷湿了我的内裤……身体如同奶油被融化了,然后舔舐殆尽。
心底莫名地产生一种愉悦,除去一切的甜美滋味。
不在乎任何人,我只要更多、更多快感。
这时,累积许久的胴体一阵颤抖,伴随着我一声舒畅的欢愉叫喊,我获得了高潮,货真价实的高潮。
这是我不曾尝试过的美妙滋味。
接着,一股淡黄色的水渍弄湿了我的内裤,沿着大腿缓缓流下。
冒着热气,还有一种异样的味道。
我的脑中只剩下空白,直到流出的尿水慢慢地变少停止。
***************“颖!颖!醒醒啊!快醒来!”
“啊……怎么了?”
我双眼睁开,猛然从椅子上弹起。
环顾四周,方才的画面仍在我脑中盘旋不散。
冷汗直流,整个背部全湿。
我还在我的座位上,看样子似乎不曾离开。
桌上的时钟显示下午一点半,又是要开始上班。
“颖…没事吧?”
阿伟的声音从我旁边响起。
“等等!”
阿伟看样子是想上前慰问我,但我当下立刻拒绝。
“你…你别靠近我!”
他的表情充满疑惑,带点受伤。
“还好吧?”
他欲言又止,伸出的手不知道该不该收回,
“呃……我只是想提醒你该上班了,因为你刚刚睡到不醒人事……不好意思。”
“不会。”
我的情绪渐渐地缓和下来。
“…阿伟……抱歉。我没事了……我刚才作了恶梦,才会这样神经兮兮的。”
我跟阿伟道歉。
我知道,我现在这个模样一定吓到阿伟了。
“没事就好。下午加油吧。”
阿伟的表情也稍微舒缓。
我点点头,说:
“嗯,你也是。”
然后阿伟转身离开,却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的眼神有点奇怪。
彷彿……有种阴险的感觉呢?我没继续思考下去,毕竟身体的湿黏让我十分不愉快。
更进一步的说,我的下体也湿了一大片,感觉可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立即起身往厕所走去。
经过了一番梳妆打理,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自我催眠地说:
“只是个噩梦而已……只是个噩梦而已……没事的,真的没事。”
但镜子中的我表情却是木讷,好像还身处刚刚的情境中。
想到这,我又脸红起来,热得跟什么一样。
虽然记忆在醒来后就逐渐淡薄,不过关键的情况可都还有点印象。
顶楼的会议厅,阿伟的拷问,还有自己毫不廉耻的高潮……然后放尿,真是羞死人了。
啪!啪!我打着左右两颊,振奋一下情绪。
告诫自己,别再想刚刚的梦境了,那不过是潜意识发泄压力产生出来的虚构场景,真实世界是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阿伟也绝对不会有那种冷漠无情的模样,他是个好男人。
而我也不会跟梦中一样,是个毫无羞耻的女人!
“相信自己,你是最棒的!”
我自言自语地说。
经过几番心理建设后,我离开厕所,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下午的工作。
很快的,有如山一般的成堆工作接踵而来,让我也没有任何闲暇时间可以在去思考中午的恶梦。
光是要处理掉眼前这堆案件,我就觉得我快发疯了。
紧接着一连串的忙碌之后,终于撑到了下班时间。
不对,应该说离正常下班的时间已经超过将近一个小时了。
“呼!好累喔!”
我身着懒腰抱怨着。
每天都是做不完的工作,然后每月领取微薄的薪水,这样的日子还真是可悲……“颖!要不要一起去吃饭啊?”
如往常,同事们邀约我一同吃饭。
可惜,我今天累毙了,没有什么心力和他们吃饭,就婉拒他们说:
“我超累的,想回去休息,你们去吃吧。”
“好吧……”
收拾一下随身物品,便拖着蹒跚的脚步,回去我的单身宿舍。
脑海只剩下一个念头:洗澡,睡觉。
单身宿舍,距离我所在公司大约二十分钟路程的一栋公寓大楼,是公司董事会里面的一名大佬,为了体恤从外地来这里打拚的年轻人,特别提供的居住所。
价格很便宜,唯一限制的要求就是要单身。
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这间公司的理由。
尽管他们开的薪水真的比一般的公司行号低廉许多,不过把每个月的住宿费给换算下去,实际上还多佔了些许便宜。
不过,这间大楼有个唯一缺点,就是没有电梯。
好家在,宿舍也不过才五楼而已,不然可真会令人吃不消。
其余的设备,我就必须要大力讚扬才行。
严禁地管理体制,不管进出都需要有识别証,而且还有专人在大门管顾。
套房内的装潢设备也不用多说,一般需求都全面涉及,甚至还有人固定维护。
如此完美的居住空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言归正传,离开公司后我就直接回宿舍。
直到打开我房间的大门,走进玄关的刹那,紧接着就是把我的淑女矜持给通通抛开。
衣服也没换,妆也没卸,先直接倒在沙发上再说。
“呜……我可爱的沙发,我回来了。”
整个人大剌剌地瘫倒在沙发上,一脸爽快的模样。
彷彿力气都被抽光,提不起一丝的精神。
五分钟后,我艰苦地从沙发上爬起来。
再怎么说,也不能这样邋遢。
把浑身上下的衣物通通先丢进洗衣篮,然后在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好消去一整天工作的辛劳。
再来,就是解决民生问题。
身为一个都会女子,就算再怎样的飢饿,仍是要顾及到自己的体态,必须严格地控制饮食,不能疏忽地暴饮暴食。
不然,身材走样了,不仅男人会勾引不到,连在同事面前也会抬不起头。
所以,一杯一公升的综合果汁,就是最好的晚餐。
能吸收各种水果的养分,还能补充一天所需的水分,一举两得。
饱餐一顿后,最后就是窝倒在沙发上了。
老实说,辛苦了一整天,回到家还不休息的人,可以说是少之又少。
说什么年轻人除工作外,还要多看书吸收知识,或者去运动休闲,维持身体健康,根本就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
回到家,就只会想休息。
打开电视,却不知怎么搞得,整个电视只出现闪烁的杂讯。
是不是有线电视的天线出问题了?还是只有这个频道出问题呢?我按了遥控的转台钮,一连几个频道都是这样的状况。
“该死!”
我暗骂着。
这时,我彷彿听到电视里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响,好像是女人的惨叫声,又模糊不清,感觉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皱起眉头,不晓得今天的电视究竟出了什么问题?电视中的杂讯慢慢减弱,影像逐悉明显,我马上就被电视的画面给立刻吸引。
椭圆形的会议桌,座满了人。
众人脸色异常,不时地交头接耳。
男人们的表情看起来很恶心、猥亵,让我觉得胸口有些凝重;而女人们则是一脸想看又不敢看的害羞表情,有得还在那指指点点。
怎了?镜头慢慢地带过所有人的脸孔,环绕一圈后才停格。
接着镜头转了一百八十度后,固定在一个人的前面。
画面中的人头部打着马赛克,但身上穿着我们公司的套装制服,应该是我们公司的人没错。
而且好像是个女人,就算有马赛克整个遮住,仍是可以稍微看到里面的人是长头发,瓜子脸蛋,年轻的女性。
正当我看的入神,我好像听见我自己在哼声,可我又确实没有发声。
电视里的声音逐间清晰,我察觉到画面里的女人不断地扭动,好像身上被装设了什么道具似的,赋予她异样的刺激。
镜头拉近,给了画面中女主角一个上半身的特写,我才注意到那女人身上各部位有好几条细小的线路,颜色跟套装神似,那些线路似乎就是给予女人刺激的来源,然后画面慢慢地收缩,定格在女人的脸上,马赛克仍然执行它的作用,但不阻止声音的传出。
好熟悉喔……画面中女人发出的声音……“不会吧?”
我这才恍然大悟,那个可怜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呀!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呢?中午的恶梦是真实的?我真的在会议厅里面被人拷问,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下……更重要的是,那个梦境居然还变成了录影画面让我自己欣赏。
看到这,我心中的不安情绪整个浮现起来。
果然,马赛克消失不见,完完全全清楚地照着我的脸。
嘴中不停地叫喊,不顾旁的人眼光。
挑逗诱人的声响,从电视里流泻而出。
画面定格在我的全身。
整个人剧烈地震动,毫不廉耻的浪叫,欲仙欲死,嘴里一边嚷嚷着说:
“不知道……都很舒服……”
接着就听到阿伟冷冰冰地问说:
“让你爽到喷尿好不好?”
画面中的我,理所当然地回答:
“好!”
阿伟按下了手中的开关,神情冷漠地欣赏我的表演。
电流瞬间贯穿我的全身,令我不由自主地扭腰摆臀,想要获得更多更棒的欲望快感。
口水、汗水、淫水,还有我的娇喘羞啼,组合成视觉和听觉交杂的淫荡之宴。
我成了女主角,忠实地呈现出最棒的表演……最后,我看着电视里的自己一声舒畅的喊叫,接着是娇躯狂烈地痉挛。
直到享受完快感,也跟着丧失身体的自主权。
淡黄色的尿水弄湿了我的内裤,沿着大腿缓缓流下。
“不要!”
我拿起摇控,当下立刻关掉电视,然后把遥控往旁边一丢。
捂起自己的脸,可怜的我眼泪却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心头满是委屈。
这不是在作梦吧?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眼泪已经干枯,但是眼睛很肿很胀,令人难受。
我又捡回了遥控,再次打开电视。
当下,我是很犹豫的。
哔!电视打开。
出乎意料,是播报新闻的频道。
里头的记者主播,老掉牙地报导着我朋友是那件事情……太奇怪了!连忙换了几台频道,全部都是正常的,一切也未免过于匪夷所思吧?我走到电视旁检查起来。
没有任何的录放影机、应该说我宿舍的电视本来就没有装设那样的设备。
而且有线电视看样子也没有任何的问题,不太可能出现现方才的影片啊?太诡异了。
太莫名奇妙了。
这晚,我彻夜难眠……***************又是新的一天来临。
星期二,我向来最讨厌的日子。
根据学者研究的解论,大多数的上班族在星期二当天都会感到十分厌倦,彷彿时间的流动被减缓数倍以上,往往认为自己已经工作一段时间,但也只经过了十分钟左右。
我挂着两个熊猫眼,糊里糊涂地来到公司。
许多同事看到我的模样,都忍不住上前慰问。
我则是轻描淡写地带过,说自己昨夜没睡好。
真正的原因,要我怎么说出口呢?换了个环境,脑袋中那些奇怪的思绪也逐渐淡薄,连情绪跟着平息。
我又投身到工作地怀抱,藉此遗忘昨夜的回忆。
不知怎么搞得,今天起床就觉得肠胃有些许不适。
照道理说,严格控制饮食的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形。
就连上一次胃肠不舒服,似乎都是好几个月前的事。
想到这,我就拿起我放在桌上,专门用来记录的桌上月历观看。
翻了一会儿,就找到那个被我用红笔的记载:
“三月四号肠胃不适”我不禁笑了起来。
因为这段文字,被我用红笔给圈划起来,还在旁边加上註解:
“对美女来说,拉肚子是一种原罪。”
如此幼稚的文字,可见当天我有多么难受,以及不悦。
“哈哈……”
我不自觉地窃笑。
随手又把月历给翻回来,眼角忽然看到今天的日期栏里面,写下了一个字。
“默!!”
是用黑笔所写的,代表事件严重,且是我个人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旁边的註解是两个惊叹号,更是代表是最严重的大事。
“奇怪了……”
我完全想不起是什么重大的事情,但我可以确定上头的字确实是我的笔迹。
可是,我是什么时候写下这个字,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还记得刚刚观看月历的时候,隐隐约约是没有记载任何东西在上面啊。
怎么才一翻回来,就出现了呢?
“咕……”
一个警告的声响,从我肚子里发出。
我还来不及反应,肠胃的绞痛就发作。
翻江倒海的滚动,没几下我就吃不消了。
只能牢牢地控制自己得肌肉,脚步蹒跚地往厕所移动。
才刚走出办公室,我就有种不良的预感。
我看了下手錶,心中忍不住大骂一声:
“该死!”
十点整,刚好是清洁人员打扫厕所的时候。
脑中一阵天旋地转,好死不死居然遇到如此窘境。
这时,我已经走到厕所门口,看着外头那尊“打扫中”的告示牌,忽然有股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鸟的悲惨情绪。
“咕噜…咕噜……”
肠胃又再次跟我发出警讯,好像下一秒就会随时跟我翻脸。
我不禁按着自己的肚子,看了旁边的男生厕所一眼。
没有“打扫中”的告示牌。
当下心一狠,三步并做两步,以迅雷不及眼耳的速度,直接冲进男生厕所。
开门、关门、反锁,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喝成。
马上,鼻腔里就闯入了那男生厕所专有的尿骚味。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心理现象。
我总觉得,男生的厕所不管打扫人员再怎样的努力清洁,那股噁心的味道总是无法消除,就彷彿根深蒂固在男生厕所里面的每一寸土地上头。
不过,反感归反感,生理问题仍是必须赶快解决。
我迅速地翻起窄裙,拉下裤袜,正准备脱下内裤解放的时候……忽然有脚步声传进我的耳里。
“不……”
排泄的情绪瞬间被我硬生生地中断,有种有力施展不出的诡异感受。
下一秒,我就感觉到括约肌突破我的防线,发出惊人的悲鸣。
“噗──嘶──”我马上就脸红,羞愧地摀起耳朵,掩耳盗铃地听着那声音持续数秒……真是丢脸到家了!
“真没想到,我们的颖大美女居然在男生厕所里拉肚子,而且还放出响亮的屁声。”
阿伟!怎么又是阿伟呢?厕所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阿伟此刻正站在我面前。
他笑容满面地看着羞耻的我,嘴角挂着嘲笑的讽味。
右手拿着几卷白色的童军绳,左手一个圆柱型的情趣按摩棒。
他笑得很淫邪,跟昨天会议室中拷问的他截然不同。
等等,我怎么会忽然想起昨天的噩梦呢?还是说,那不是场噩梦?
“你想干什么?”
说实在,我现在的姿势真的不知道能做些什么?站起来也不是,继续坐着也不是,处于两难的状态。
“等等!别过来!”
我的话语没有阻止阿伟的动作。
他闯了进来,三两下就把傻住的我捆得不能动弹。
双手被捆绑,接着被拉到脑后,做成投降姿势。
然后多余的绳子缠绕着我的胸部,一圈又一圈的束缚。
把我原本就不小的乳房,整个勒束起来。
整套动作令我连反抗的时间也没有,没几分钟就被捆绑完全。
“呜…好紧好痛喔……”
我呼吸不良地喘息。
然后,他跟着拿起按摩棒,吐了口水在上面,接着对准我的下体,像是锁螺丝般,把按摩棒硬是转进我毫无润滑的私处内。
“啊!”
我尖叫着。
这真是刻骨铭心的疼痛!直到他动作结束,我整个身体也无力软弱。
还好按摩棒并非很粗大,不然可就是要见血。
话虽如此,但按摩棒的尺寸很长。
我已经感觉塞进一半了,却还有三分之二遗留在外。
接下来,阿伟把我的膝盖也捆起来,让我被迫摆出内八又翘臀的丑陋姿态。
并且,他还用剩余的绳子,帮我做了条绳裤,好让按摩棒不会掉出来。
大功告成后,他满意地点头对我说:
“好啦,开始享受吧,我亲爱的颖大美女。”
他在我面前打开遥控器,我瞬间就感觉到下体一阵酥麻,嗡嗡地马达运转声音传进我的耳中,让我不自觉地弯下腰跟夹紧大腿。
不过,我的膝盖刚刚就被捆住,早就呈现夹紧大腿的状态。
“你在干什么啊?阿伟……”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
“…快…快放开我!”
我大声斥责他。
阿伟无动于衷,调皮地说:
“这可不行喔。”
“呀!”
下体的震动在刹那间骤然加大,令我整个神经都燃烧起来。
酥麻的感觉让我想要坐下来稍稍纾缓,却发现马桶盖早已盖上。
我一坐下,按摩棒马上就深入几分,害我整个人跳起来。
“阿伟…放开我吧……”
我咬着牙关,
“…只要放开我……我可以当作没这件事情…发…发生过……”
这时,还是放下身段,委曲求全比较好。
阿伟摇晃着头,似乎是听进我的话语。
他思考了一下,决定地说:
“对了,我还是决定把你的嘴给堵起来,不然等等有人听到你的声音,破门而入的话,那就很糟糕,对吧?”
该死的恶魔阿伟!阿伟又靠过来,我本能地往后退。
可惜,我一不也动不了。
不知道他从哪边变出抹布,好像是平常那些打扫厕所的人在用的。
等等!不会吧?
“你…你不要过来!我会大叫喔!”
我恐惧地叫喊,
“来人!救命啊!”
似乎没有人听到我的求救呼喊,只见阿伟的手,像螃蟹的钳子般捏住我的嘴,慢慢地把手中的抹布揉成一团,硬生生地塞入我的嘴里。
塞完后,又不放心地在用条绳子饶过我的嘴,在后脑打了个结,将抹布给牢牢地镶嵌在我嘴里。
“呜呜呜───”我睁着双眼怒视着他。
“下班见。”
阿伟对我道别,
“祝你有个美好的愉快时光。对了,肚子还会不会疼呢?我亲爱的颖大美女。”
说完人就一溜烟的跑掉。
天……他留下的那句话如雷般重重地劈醒我啊!我的肚子里,从开始延续到现在所累积的感觉,霎时间全部在我身上给解放。
原本只是鼓胀,现在,我只觉得便意越来越强……好想上厕所啊!我的肛门,条件反射般的急速缩紧,说不定一松懈就会立刻就会喷发而出。
“呜……呜……”
冷汗瞬间淋满全身,我又无法自如地说话。
更惨的是,还不能坐下,不然按摩棒就会整根贯穿到我的深处。
还有什么比现在的我更惨?身处在厕所,裤子被拉下一半,光着屁股,就快忍耐不住。
但是我不能排泄,因为我被人给捆绑,还用按摩棒给亵玩,重点是,马桶盖也是关上的……我要当场表演脱粪这种糗事吗?我不要……!就在我快要不行的时候,我发觉按摩棒忽然缓慢下来。
“呼……”
我喘息。
可是我没想到,没个几分钟,按摩棒又开始的剧烈震动起来,我的肚子彷彿产生共鸣效应,立刻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然后几分钟后,下体的震动回归于平静。
这时,我已经不由得一阵阵眩晕,汗水淋漓,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从天堂到地狱,又从地狱回到天堂,感觉糟糕透顶。
突然,我想起了刚才阿伟的话……下班见。
意思是说,我要持续这样的状态直到下班吗?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自救。
也不行!我现在在男生厕所。
如果给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不就整个颜面尽失,那接下来的日子,我该怎么继续在这边工作下去?没有给我多余的时间思考,私处的按摩棒又是新一轮的淫虐。
狂暴的震动,勾引起我排泄的神经。
我聚精会神的忍耐,希望可以撑下去……***************密穴震动、肠胃翻搅、肛门收缩,重複的轮回持续进行着。
整个人已经□汗水淋湿,微微的凉风吹过来,有些许寒意。
口中的抹布冒着恶臭,味道一直在我的鼻腔前徘徊,还有抹布被我口水染湿后产生的噁心味道,一点一滴地在口腔里蔓延。
身在这个密闭的环境,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途中,没有任何人再进来过,整间厕所静悄悄地,沉默无息。
只剩下抽风机运转的声音,嗡嗡声没有停止过。
这时,我再次见证身体的强大忍耐力。
不知不觉,按摩棒的震动我已经渐渐地习惯,虽然会引起肚子排江倒海的排泄感,却也不像开始般那么难受。
有着固定的规律,只要掌握住,就能给自己做个提醒,好忍耐过新一次的循环。
在这个静谧的状态,很容易开始思考事情……我的思绪又回到了昨天的奇怪梦境。
睡个午觉睡到会议室去,也未免太匪夷所思?接着晚上的电视,居然播出当时的场景。
怎么可能梦境变成现实呢?会不会,我现在也是在梦境呢?脑中忽然冒出这样的念头。
我动了动身体,一切正常,除了有点僵硬麻痺外,都还在自己的控制下。
指尖的绳索触感、口腔的痠麻酸味、腹部的搅动疼痛、下体的酥痒难耐、鼻腔的恶臭噁心,都忠实地反映正确的情报到我的大脑里。
然后,我又想起阿伟。
说来也很奇怪,昨天跟今天的阿伟简直就是两个不同性格的人!一个冷漠无情,另一个邪恶调皮,然后原本的他,是多么的温柔和蔼,又让我此时此刻,产生不实际的怀疑。
我对我又陷入梦境的疑虑,又加深了几分。
心想如果我不忍耐,直接脱粪而出,会不会就能回到现实呢?否决!要一个女人直接排泄,需要多大的勇气啊?内心开始天人交战。
一个念头是想排泄,另一个念头是死命忍住,两个思绪战斗不停,争取把另外一方给干掉。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双方仍然没有分出胜负。
外头的光线也随着时间转移,有着加强的趋势。
外头传来一阵铁门打开的运作声响,我才发现是十一点左右,因为这个时间总是会有货车来公司卸货。
还记得自己来厕所前看了时间,是十点十分左右,没想到才渡过五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阿伟的话又从脑海深处蹦出说:
“下班见。”
现在才过了五十分钟,如果要我撑到下班,岂不是会折磨死人?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不能就此坐以待毙下去!我扭动身体,牢固地绳索没有任何松脱的迹象。
动起双脚,强烈地约束敢让我无法往前在跨出一步。
一切徒劳无功,我依旧是被锁在这间厕所里……大声呼救?这方案又再次被我否决。
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进来?再者,难保那个男人看到我现在美艳羞愧的模样,不扑上来泄欲就不是个正常男人。
“呼……”
我用鼻孔呼出一大口气,然后再深深地吸气,心中做出决定。
“噁……”
我错了。
我忘记那该死的抹布还在我嘴里。
臭气灌入我的鼻腔,整个脑袋也跟着晕眩起来。
等到稍微舒缓后,慢慢地对我的括约肌发号命令。
我屏息凝神,用力地让肛门慢慢扩开了。
我感觉到有东西马上就要喷射而出,但我又瞬间犹豫起来,就算旁边没有任何人,这个羞耻的举动也把我快晕过去。
人算不如天算。
就当我全神贯注在扩张肛门时,体内的按摩棒忽然又开始新一轮的震动。
强烈地刺激让我短时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紧接着就是那滚动翻搅的排泄欲望……“呜……啊!”
我大叫一声,紧闭起双眼。
肛门再也无法收紧,一股股强劲的粪水,伴随着屁声稀里哗啦地急喷而出。
感觉到我的肛门不停地痉挛,把里面的髒东西毫不遗留地全部吐出来。
脑中陷入恍惚,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
等到喷射停止,我慢慢地睁开双眼。
全身的束缚全然不见,我此时正坐在马桶上头,准备脱下我的内裤。
我回来现实了?我兴奋地想放声大叫,终于摆脱那耻辱的梦境!但下一秒,我惊觉到腹中的疼痛感没有消失,在我心神放松下喷洒出些许出来。
不会吧?!我的内裤还没脱下……湿润的感觉在我屁股上蔓延,空气还有股难闻的异样味道……我回到了座位上头。
看了一下时间,十点半。
刚刚的二十分钟,我经历了一场比昨天还要糟糕的恶梦。
昨天还好,至少高潮喷尿后,没有产生什么后遗症。
反倒是今天,居然拉了一点在我的内裤上,而且那还是我最喜欢的粉色小内裤。
想到这,我呕死了。
沾满排泄物的内裤,只能被我往垃圾桶一丢,不然在男生厕所洗内裤,或是带着有味道的内裤回办公室,岂不是颜面尽失?所以,刚才厕所回到位置的途中,我一路小心翼翼,深怕别人看出我现在没有穿内裤。
其实,没有穿内裤的感觉不算很糟糕,凉凉的,可以直接跟空气接触。
由于外头还有丝袜遮挡,照理来说是不会被人给发现的。
那我现在就应该要心平气和,保持着平常的模样,才不会被人给发觉。
但是,这似乎有些难度。
没有内裤,就变成了丝袜直接摩擦。
粗糙的感觉,随着我的走动,间接地让我的下体和丝袜亲密地接触。
拨弄着两办嫩肉,时不时地碰到我的小荳荳,可真刺激。
而且,刚才在梦境里,被阿伟给插入了一跟按摩棒,那股充实感还遗留在身体中,随着梦醒,就变成了一阵空虚。
现在没穿内裤,又被丝袜给摩擦,心里就产生了想要被完完全全地再次填满的欲望。
我觉得我开始兴奋,私处也回应着我,分泌出鹹鹹的、涩涩的,足以诱惑男人欲望的费洛蒙汁液出来。
霎时间,我觉得我好想要男人喔!马上,我就驱散我的下流念头,告诫自己现在还是上班时段,不可以就这样发情,是不对的!但心头的欲望却不断地勾引我,想要放纵于欢愉之中……最后,我下午请了休假。
跟上司说身体不适,想回家休息。
上司看了我还没消退的熊猫眼,二话不说就批准了。
又有谁知道,我是要回去发泄欲望呢?回到宿舍,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门给锁紧,然后来到我的梳妆台。
“颖,瞧你的样子,简直就是像只发情的动物!”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叹了口气说道,
“别人还以为你是身体不适,才告假休息。如果让他们知道你是想要自慰才冲回家,他们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你?不知廉耻!越说你就越湿……呜……嗯…喔……”
镜子中的人没有给我任何回应,反而是开始动作,一只手隔着制服触抚着的左乳,另一只手则沿着腰身向下半身摸去,把窄裙给翻上。
敏感的阴部早已经湿淋淋地,本能似的另一只手变成了勾状,非常技巧地挑逗,迷濛眼神像在邀请,告诉着我:
“一起来吧……”
我从化妆台的抽屉里取出一根粉红色的情欲按摩棒,是里面尺寸最大的,上面还有着不少突出颗粒,以及专门刺激阴核的分支。
我盯着眼前的情趣阳具,倒吸一口气,张开粉唇,把按摩棒塞进口中。
看着镜子中美艳的自己,整个小嘴被撑大到变形,一股麻酸感在我口中蔓延。
再来我打开开关,机械的马达声运转起来,假阳具的转动,在我整个口腔打转,还能碰触到咽喉。
“呼……呼……”
我的鼻息加重。
总觉得不够过瘾,我用手抓住根端,做起进出的活塞运动。
此时脑中不知道为什么浮现出前男友的身影,想起我以前跪在他面前吞吐他阳具的淫秽模样。
对照着镜子中的自己,就好像他现在正在奸淫我的樱桃小嘴。
“咳……放过我好吗?”
我拔出口中的假阳具,两眼迷濛的说。
陷入过去回忆的我,总是因前男友的肉棒太大,口交没多久就会感觉酸麻而向他求饶。
胸口的双峰,也随着一阵阵的呼吸上下摇动。
接着,我两腿微开,左手拉下丝袜,右手则反握沾满我口水淫亮的假阳具,对准我发情氾滥地穴洞。
“快进来吧!我好像要啊……”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着,身躯也随着说话的同时进行动作。
假阳具的龟头在我的阴唇上面打转,彷彿找寻不到进入的正确角度。
而我的左手则伸到了阴道口,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片阴唇,右手握着假阳具,对准角度后,猛然地插了进来。
“啊!好痛。”
我吃痛地喊出声来。
虽然嘴巴上是喊着疼,不过娇躯的反应却是愉悦。
我手中的动作没有减缓的趋势,反倒是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嗯……噢呼……噢咿……”
我扬起头,淫秽的娇声伴随假阳具的规律抽动响遍着个房间,连带着淫水也一片片地洒落在地上。
情趣按摩棒充实地填满我的空虚,而且除了抽插,还外加转动。
两种享受,可不是一加一如此的简单。
男人做不到的事情,按摩棒可以轻而易举做到。
双脚感觉到腿软,我便直接往旁边的床扑下去。
整个人倒在床上,两脚筚地,膝盖靠在床边,接着双手握住按摩棒,来个深入浅出的突进。
假阳具插入到我的体内深处,顶到我的子宫颈,然后慢慢拔出,等到出来一半,又再狠狠地插入。
我觉得我快发狂!我可以清楚地体验整个阴道被填满的快感,还有假阳具本身的震动,刺激着我子宫颈的嫩肉,有股异样的享受;随之的缓慢拔出,就感觉到阴道里面的肉壁一层层地被翻开,受到那些颗粒突起物给服侍按摩。
加上我可以完全地控制力道和速度,那种爽快感更是无以言喻。
“天啊…喔…好棒…喔啊…我还要……”
我把腿给抬了起来,张开成M字腿。
这姿势让我超级害羞,但能获得的快感却是加倍。
绷紧肌肉被拉开,能接触到的敏感地带就变得更多,我扭动着腰,配合按摩棒,在假阳具的打转下,轻易地刮弄到我的G点。
要说阴道高潮比较喜欢,还是阴核高潮比较喜爱?这两种我不太能分辨出来。
但是G点的高潮,可说是综合两者,而且还可以连续又快速地持续着。
“呀……嗯啊……”
阴道忍不住开始抽蓄,湿黏的爱液一点一点随着按摩棒的进出喷射出来,啪哒啪哒的水声,还有我的放声娇啼。
已经不是言语可形容的。
我觉得整个人被欲望给驱使,沉溺在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这时,我的手指像是不听从指挥,轻易的捏住我肿胀地阴核,然后快速地搓揉。
我尖叫地说:
“荳荳…小荳荳不行啊……那样很快就会高潮的!”
这简直是棒透了!脸上溢满着欢喜的口水,胴体潮红微微颤抖,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中,我享受着不同层次地疯狂愉悦。
脑中除了快感外,没有其他的情绪。
接着,高潮降临了,我口中胡乱地高声喊着:
“啊…啊…啊啊……要去啦!”
这种感觉很痛快,就像把直肠里的粪便完全净空,也像把泪腺给哭到干涸,彷彿自己已经变成一团轻盈的棉花糖。
整个人获得无上的满足,虚脱般瘫倒在床上。
我满身大汗,但却不会感到疲倦。
右手还在持续地操控按摩棒,左手也依然搓揉我的阴核。
“喔……又有感觉了……嗯喔……好棒喔……天啊……”
我停不下来了……***************星期三,一个星期的中间日子。
摆脱前两天的阴霾,我今日神采飞扬地忙碌在工作里。
彷彿前两天的糟糕梦境,只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发泄,才会造成如此渴望的警讯。
忘了昨夜高潮的次数,只记得昨晚似乎是塞着按摩棒睡着的。
清晨起床,电力耗尽的电动按摩棒,正露出一节的插在私处,那样的场面真是让自己害羞到快爆炸。
不管怎么说,身心都获得极大的满足,这样就够了。
“颖,今天看起来气色很好喔。”
阿伟的声音从我旁边传来,
“喏,咖啡给你。”
招牌地笑容,还有每日的爱心咖啡。
今日的阿伟,仍旧散发着他温和的男人魅力。
“谢谢。”
“对了,昨晚你跑到哪去呢?”
阿伟问着,
“以为你在宿舍休息,所以下了班就特别跑去帮你买晚餐,然后拿回宿舍要给你吃。哪知道,你的大门深锁,连按电铃都没有反应。”
我的脸顿时红了起来,结巴地回答说:
“呃…那个……我…我昨晚很早就睡着了,可能…没听到吧…应该……”
“是喔……”
阿伟恍然大悟,
“没关系,身体没事就好。那么,今晚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呢?”
“吃饭?”
我思考一下,
“还有其他人要去吗?”
“难道你想找其他人?”
阿伟的表情不解。
“……就我们两个人?”
我满脸好奇。
指着他,又指着我说:
“你和我?”
毕竟,阿伟的交际应酬总是相当多,吃个饭总是三五成群。
几乎很少像今天一样,单独邀请我一个人。
约会吗?
“对的。”
阿伟点头,
“最近我朋友介绍一家餐厅给我,他们的料理十分美味,所以想邀你一同去吃看看。可以吗?”
“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好吗?”
我犹豫着说。
“好…那下班前给我答覆。”
阿伟的神情看起来有点失望,但是眼神中仍没有放弃任何希望。
“嗯嗯。”
等他转身离去,我就开始窃笑起来。
我和阿伟虽互有欣赏之意,且两人都住在单身宿舍里,不过认识的这一年以来,总是没看过他有任何积极的行动。
今天不知道吹了什么风,让他这么大胆?仅管心中已经答应了他的邀约,但女孩子总是要有点矜持。
欲擒故纵地道理,我还是非常地清楚。
让阿伟的心痒痒,这感觉真愉快。
谁叫他这么恶劣,前两天要在梦里欺负我,这就是我给他的报应。
奇怪?我怎么会忽然想起前两天的糟糕梦境呢?更重要的是,两天的主角都是阿伟。
虽然一个是冷酷无情,另外一个是调皮捣蛋,不过都是阿伟没错。
难不成……是我的潜意识里,想要跟阿伟来场超友谊的接触吗?所以,梦里的阿伟才会出现截然不同的面貌,好突显现实生活中,那个好脾气的阿伟吗?应该不是才对……绝对不是!彷彿被冰水从头淋下,整个人忽然清醒。
我静下心来思考,我对阿伟只是单纯欣赏,还没有到达爱情的感觉,甚至没想过要跟他在一起。
自从和前男友分开后,就没有对其他男人产生恋爱的感觉。
但事实上,我没有忘记过和前男友相处的日子,以及他赋予给我那美好的一切,让我知道身为女人的美妙。
我下意识拿出手机,选择电话簿里面那组熟悉的号码,按下通话键。
“喂,您好。”
“在忙吗?”
我问,
“如果在忙的话,我就先挂掉……”
“如果我忙的话,就不会接你电话了。”
电话里的声音淡淡的,一副慵懒的感觉。
“我……”
我心头矛盾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想出口。
“……几点要过来?”
我什么都没说,他就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我的思绪好像回到过去一样,在他面前总是无法隐瞒任何的想法。
“你…你方便吗?”
他不屑地笑了一声,
“…你认为呢?”
也对……如果不方便他就不会这样地问我。
“可能…九、十点之后吧……”
“好,我等你。”
他给我的肯定的答案。
“晚上见。”
通话结束,我靠躺在椅子上,不禁思考起来。
晚间用餐时段,阿伟带我踏进一家位于闹区内的高档西餐厅。
侍者将我们领到落地窗前双人座位,桌前两盏烛火映照昏黄灯光,显得格外气氛。
头一次跟阿伟来这么高档的地方用餐,感觉额外的新鲜。
尽管我们两个是下班后直接过来,身上还穿着公司的制服。
但是这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餐厅里面许多客人也跟我们差不多。
“颖,这条炼子送你,虽然不是什么高档货,但真的很漂亮!”
点餐前,玮哲拿出一个精緻小盒子。
“抱歉……我不太会挑什么礼物,所以随便选选的。”
“是项炼耶……”
端详红橘渐层、中央透亮的坠子,我喃喃地说。
“阿伟,你怎么忽然送我这个呢?”
“嗯…我们……”
阿伟抓着头,一脸不知所措,
“…今天刚好是我们认识一周年的日子。”
阿伟没说,我还真的没有什么印象。
转眼间,我和阿伟已经认识一整年。
“喜欢吗?戴上好吗?”
阿伟像个兴奋的孩子。
我笑了笑,示意要他棒我戴上项炼。
当他双手各执项炼一端绕过颈部,在碰触肌肤刹那,我突然一震……霎时间,我突然想起了前男友。
但马上我就摇摇头,现在我可是在跟阿伟一起吃饭说。
“怎么了?”
阿伟挑眉,不解地问。
“先生小姐!可以点餐了吗?”
侍者的来到,顺时化解这片段的尴尬。
前餐送上,阿伟边搅拌浓汤,边向我叙述着最近公司里不为人知的内线八卦和笑话。
当然,有些事情我或多或少也知道,所以聊得很愉快。
尽管如此,我努力地使自己快乐点,却无法遏止心中那不断涌出深邃。
脑中有太多奇怪的想法,时不时地闪烁显现。
主菜上桌了,刀锋在铁板上磨得吱吱作响,牛肉块边缘因撕扯而成丝状。
我感觉自己像被血水淹没的肉块,深埋在表面欢笑的对谈中。
茫然中我用食指和中指撑起高架酒杯,凝视杯中红色透明液体,将它一饮而尽……饭后,我们漫步回到单身宿舍。
本来,他想邀约我去看夜景。
不过,我刻意地回绝他,当下他的眼神是多么地让人怜惜的失落。
在酒精的薰陶下,搂住他的脖颈深吻他。
阿伟惊艳的目光,还有不知所措的举止都在我预期中。
我狂乱地热吻着他,恨不得此时此刻就能拥有对方的一切。
忽然,我发现自己心跳骤快,不是因为兴奋,而是深深地……不习惯。
除去不习惯,剩下的就是欢愉了。
我对自己说。
阿伟的吻很生涩,但可以感觉到他很努力地表达他对我的爱恋。
在一次又一次唇舌缠绵,我却抑制着颤抖、佯装着愉悦。
我已经知道,我对他并没有产生爱情。
一切只是欣赏之情,喜欢他的温和、喜欢他的体贴,但不是把他当作走向未来的另外一半。
只是,把他和我过去的人重叠而已……他的双手也不自觉地环抱着我,在我的背部不安分地游走。
“颖,我想…”
他一只手轻滑过我的背脊,另一只手则缓慢地朝前方移动。
“…到我房间去……好吗?”
我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理智上也很告诉自己,阿伟是个好男人,他…应该是可以的……可惜,我做不到!刚才的确认,我明白阿伟不是真正我要的人。
我硬生生地将他的动作给遏止,不愿让他在跨越雷池一步。
“阿伟……先这样吧……”
我道歉地说,语气淡然,
“我有点累了,想上去休息。今天谢谢你请客,我觉得很愉快。”
“喔……好吧……”
他的声音夹杂着浓浓地遗憾。
我不想伤害他,但最后还是伤害了。
或许过几天他就会好了吧?然后跟平常一样,出现在我的生活周遭……或许吧?我们走进单身宿舍,坐上电梯。
到了三楼,他先出去,在电梯门关上的那刹那,我低声地说:
“对不起。”
然后电梯来到五楼,门打开,门关上,而我没走出去。
又乘坐电梯来到一楼,离开单身宿舍,来到大街上。
随身招来一台计程车,撘乘上去。
我跟司机说了个地址,然后就躺在椅座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快速地流逝。
时间是晚上九点二十三分。
***************三十分钟左右的车程,来到了郊区的住宅区。
我下了车,走过几条小巷,来到了位于这块住宅区里的一栋不起眼的洋房前。
从皮包里拿出钥匙开门,自然而然地进入洋房内。
跟他分开也差不多快两年了,但彷彿昨日般。
屋内的摆设丝毫没变,冷冷清清地。
走到二楼,只有书房的灯光明亮,他还是老样子,除了睡觉时间外,大部分都是在书房。
“你来了。”
我才走到门口,他的声音就传到我耳中。
他背对着我,手指不停地在他桌上的笔记型电脑敲打着。
我走向他,从身后环抱他。
一样熟悉的味道,洗发精、沐浴乳,混合着她身体独特的体味。
让我很安心,很平静。
他停止动作,转向我,把我抱到他的大腿上。
“不要。”
我拒绝,有些丢脸地说:
“我变胖了……”
“我从没嫌过你的身材。”
他把我又压回他的大腿上,轻摸我的头,口气慵懒地说:
“怎么会来想找我呢?”
“你猜啊?”
我挑衅地说。
“你不是很厉害吗?”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我总是像个小朋友,耍着小朋友的任性。
“感情上的挫折吗?”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浅笑,
“是不是发现除了我之外,你无法喜欢上其他男人,对吧?”
听到这,我就忍不住嘟起嘴说:
“你真的很讨厌耶……为什么你一下子就能猜到呢?人家总是无法在你面前有神秘感。”
“哼,要神秘感干麻?”
他不屑地说,
“太多神秘感会让别人产生隔离的疏远感喔。”
“就像你一样吗?”
我指着他的鼻尖,
“总是神神秘秘,让人猜不透你。”
“我并没有很难猜透啊……”
他解释。
然后抓起我的手,放到他的下体部位说:
“你看,很明显吧?”
我在他的指引下抓到一根坚硬又火热的棒状物,让我整个人都害臊起来。
连忙抽回自己的手,害羞地抱怨说:
“你很糟糕耶!”
他认同地点头,回答说:
“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呃……他的答案总是让我无法反驳。
“真是的……”
“呵呵。”
他笑着,然后拉起旁边另外一张椅子。
“坐吧,然后跟我分享一下你遇到了什么事情,会让你特地来找我。”
“我不要坐椅子!”
我愤愤地说,
“我要坐你大腿。”
“好啊。”
他没拒绝,接着搂住我。
我靠躺在他的胸膛上,静静地诉说我跟阿伟的事情,以及这几天所发生的诡异情况。
我讲得很慢,很没系统。
不过他没有打断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发出疑惑的声音。
直到我觉得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完,不知不觉眼泪也流了出来。
不是难过,是种情绪上的发泄。
在他面前,我总能尽情地发泄我的难过。
“讲完了吗?”
他擦拭掉我的泪水问我。
“嗯……”
“你跟阿伟的事情,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深深地吸口气,
“…你知道的,我到现在还是一样的爱你,就算我们没有了情侣的身分。”
“噗!”
听到这,我冷不防笑了出来。
我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说:
“所以你想把阿伟给处里掉吗?”
“我是这么没肚量的男人吗?”
“你是。”
我肯定。
这时,我忽然很庆幸,没跟他说我刚才和阿伟热吻,以及脖子上这条项炼的事情。
不然我猜他可能就会抓狂吧?
“随便你。”
他无奈地说,
“但是关于噩梦,我倒是有点模糊的想法。”
“你说说看。”
“听你的说法,你这两天遭遇到的淫邪…不对,是诡异噩梦,里面出现的人都是阿伟,对吧?”
我点点头。
“虽然我不是专业的心理谘商师,但可以稍微感觉出这些噩梦似乎并不单纯。好像是……不对……又不太像……”
他吞吞吐吐,好像摸不筚头绪。
“你想表达什么?”
“我自己也说不明白,可能还需要点时间才能理出头绪吧…”
他摸着下巴,
“…只是觉得一连两天都出现这样的梦境,感觉蛮牵强,有种刻意的感觉。”
“刻意?”
“我是有这样的感觉啦……但这只是我单纯的猜测罢了……你听听就好。”
这是他向来的习惯,不喜欢把话给说死。
“给我几天的时间思考一下吧。”
“好吧,过几天我再打电话问你好了。”
看了下手錶,已经十一点多了。
也差不多时间该回去,不然明天上班可是会爬不起来。
他看了我要走,依依不舍地抓住我的手,眷恋地询问:
“晚上不留下来过夜吗?我可是很想你的说。”
他下体的突起,还硬生生地悬在那边。
“才不理你哩。”
“你觉得我会这样放过你吗?到了嘴边的肉,哪有可能松口呢?”
这晚,我还是留下来过夜了。
日尧,也就是他的名字。
听起来很日本化,事实上他的确是中日混血儿,而且他现在的工作也在日本。
一个在台湾不会被认同的职业──官能小说作家。
早在我们学生时期交往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擅长于写作。
他的文字不华丽,但充满真实、对高层社会的批判,以及人性的黑暗。
所以,他无法被台湾和大陆的读者给接受。
他没有灰心,反而更专研这条路,积极地锻炼他的笔风,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
后来,他成功了,在朋友的介绍提拔下,间接地到日本去发展。
用还不到一年的时间,伫立在日本的官能小说界,佔有一席之地。
因此,我们决定分开,就在他决定要飞去日本的当天。
我们没有争执、没有仇恨,只有淡淡不舍与祝福。
我仍爱他吗?这答案是肯定的。
这也是我跟他分开后,就算和其他男人有暧昧情怀,却又能保持单身的理由。
毕业后,我投身于职场,体验社会,偶尔也会打电话关心他的生活近况。
他的书也在前几年不经意地红回台湾,令人感到相当的讽刺。
之后,就知道他的工作范围从日本回到台湾。
再怎么说,台湾还是他的故乡。
今夜,我又似乎回到了学生的时候。
总是要听他用甜言蜜语将我哄开心后,才能让他恣意妄为。
地点仍然在书房,承袭他从求学时期培育出的调教风格──先用麻绳将我的手腕给捆紧,然后穿过天花板的支架,把我给直立吊起来,只剩脚掌着地。
全身的套装也被他给脱得一干二净,光溜溜地展露在他面前。
“会痛吗?”
“嗯……有点紧。可以松一点吗?”
“好。”
他弄了一下,
“这样呢?”
“…可以接受。”
说实话,他的技巧比以前更进步了。
不仅迅速、到位,又让我产生欲望,而非疼痛。
再来,他用一条黑布蒙起我的眼睛,我就知道他下一步想做什么,连忙撒娇地说:
“可以不要堵我的嘴吗?”
只感觉到堵口球的塑胶感滑过我的嘴唇,他轻声地问说:
“可是我喜欢你的嘴被塞起来的模样,让人欲火上升。”
“可是人家想吻你啊。”
话还没说完,他的唇就整个覆盖了上来,轻而易举地撬开我的牙齿,舌头闯入我的口腔。
霸道,又不失温柔,这就是日尧。
熟悉的气味、习惯地拥吻,还有身体被他一手开发的敏感地带,再次被他给触碰、抚摸。
一切都显得浑然天成,宛如我们分开的这几年时光,从未带走这份曾经如胶似漆的亲暱感。
很安心,也很享受。
日尧的唇舔舐着我口腔内的每一片角落。
上下排牙齿、内外的牙龈与舌头,深钻和猛吸,赋予我欢愉的情绪。
“我有没有比以前进步呢?”
他松开我的唇,咬上我的耳垂,调皮的舌尖还钻入我的耳洞,害我整个人舒服到起鸡皮疙瘩。
“有…”
我的欲望被他给挑逗起来,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
“…不仅吻人的技巧变好,捆人的技巧也是。”
“那发出个舒服的声音给我听听吧?”
“不要。”
我忍耐着不发出呻吟,嘴硬地说:
“偏不要这么便宜你。”
“忍耐可是不好的行为喔。”
他低声地说。
我感觉到他走到我的背后,从身后环抱我。
双手堆高我的乳房,做起向中间挤压的动作。
节奏很慢,可以让我体验左右椒乳集中和扩张的感受。
还有他的指尖蜻蜓点水般地碰触我的乳头,一点一点地挑起我的欲望。
“呼……”
我扬起头,大大地吐了一口气。
日尧的技巧很有魔力,知道怎样才能撬开我的防线。
他依旧是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持续他的按摩。
接着我感觉到他的下巴,轻轻地靠在我的背颈上,一左一右的磨蹭起来。
“喔……”
我终于忍耐不住发出声音。
背颈正是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日尧下巴上的鬍渣刮过我的肌肤,马上就连带引起我其他部位的反应。
我的肌肤像是被点燃起来,烧起粉红色的火燄,映落在皮肤表面,随即被汗水给稍微降温;乳头与乳晕也跟着充血,又肿又胀地顶在他的指尖上;还有我的下半身,不知不觉地分泌出欢喜的润滑出来。
眼睛看不到额外地让我更有快感。
日尧的右手停了下来,滑过我的腰部,游移到我的臀部上,整只手搓揉起我结实的屁股。
“很有感觉,对吧?”
日尧的声音像是恶魔般的呢喃,诱惑着我堕入他的深渊地狱。
然后他的停止双手的动作,用舌尖开始移动,一路从脖颈向下舔舐,用口水品尝我的背部。
又麻又痒,难以形容。
再来从我的腰部慢慢往上舔,直到我的腋下。
“嗯……不要…嗯…那里。”
我出声制止。
他没有松口,反而故意地在我的腋下多舔几口,甚至还轻咬了一下。
调皮地说:
“没想到还是跟以前一样,你这里总是不会长毛。可惜……要是私处也不会长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你很讨厌耶……”
我害羞地说。
“想要我了吗?”
他问着。
同时,我也感觉到我的臀部被火热又坚硬的事物给顶住。
“才…才没有……”
我仍嘴硬。
潜藏的傲娇性格,此时发挥的淋漓尽致。
“是吗?”
日尧左手搂着腰,右手绕过我的膝盖,把我的大腿给抬起来。
指尖随即伸到我的私处附近,拨弄我的阴毛,然后指甲慢慢地向外刮过。
突如其来的新招给我相当大的震惊,带给我那股麻痒的挑逗感觉简直是无法形容。
彷彿一个开关,打开了阴道内部深处掌管快乐和痛苦的按钮。
顿时,我产生出想要被日尧插入或着触摸里面的欲望。
一种妙不可言的愉悦感觉,忠实地呈现着我身体的渴望。
阴道里发出痉挛收缩的讯号,变成一种空洞的落寞。
从我的阴道上端,深处的那一个点。
它逐渐地膨胀、扩张,像是形成了一座池塘,及需日尧的精液灌入和存留。
“想要吗?”
他再次问我。
“给我……”
欲望战胜了理智,我臣服了。
“把嘴张开吧。”
他执意地说。
“喏……不要啦……”
我撒娇地央求。
“好吗……张开啦……”
换他跟我撒娇。
日尧总是这么地固执,每次都用尽手段地去完成他的目标。
我无奈地张开嘴,马上就被一颗圆球给塞进嘴里。
圆球不大,但是足以将我的口腔给填满。
然后他将皮带拉到我的脑后扣紧,让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还要这模样的你最可爱了。”
日尧讚叹地说。
“呜……呜……”
我委屈地呻吟。
“该是给你奖赏的时候了……”
日尧的双手拨开我氾滥的蜜穴,坚挺的阳具顶住我的洞口。
我感觉到我的阴道口发出渴望的欢愉,一张一合的收缩,迫不及待地想把肉棒给吞入。
我深深吸了口气,也听到了日尧的吸气声。
接着就是阳具在润滑的爱液缓慢地进入,把我的蜜肉给层层分开。
在阳具进入的同时,赋予我一种随着进入的深度,产生的逐渐被入侵的感觉。
我正体验着日尧一点一点的进入我的体内,让我产生献身……不对!是被佔有的快感。
龟头已经进入,我的嫩肉跟着把他给团团围绕住。
收缩紧固,迫切地希望他在更加深入。
下一秒,日尧整个猛然地快速插入。
脑中累积的快感瞬间炸裂,一下子得到了满足,使我忍不住大声浪叫出来:
“啊!”
我的身体一阵颤抖,那种难以言喻的舒畅感让我整个人都绷紧。
日尧开始慢慢的抽动,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阴茎的形状,感受到龟头突起,体会被撑得满满的,超越平常所使用的按摩棒。
他的抽插很缠绵,彷彿我的阴道就是天生和他的阳具完美契合。
大量地出水,夹杂出淫秽的啪哒声,令他的阴茎似乎越来越大。
日尧一会儿快,又一会儿慢的两极抽动,使我十分的刺激。
伴随着他每一次有力的冲击,我就感觉到我体内的快感正渐渐地积聚,从阴道为中心,向全身扩散。
浑身上下都变得异常敏感,好像随便一碰都可以获得高潮。
日尧的肉棒在我的胴体内进出,进去的时候就觉得很舒服很满足,出去的时候就着急想制止。
“啊…喔…呀啊……嗯嗯……喔啊……”
我边扭动边大声淫叫,恨不得别人不听不到我的快乐。
感觉到每个细胞都在发出愉悦的讯息。
我的阴道疾速收缩、浑身不停颤抖、意识陷入空白,把身心都交给了日尧。
在高潮临近之际,我的阴道就彷彿一个“饥渴的洞穴”。
只需要再多一点的快感,就能获得生命深处的满足──“呜啊!”
日尧的整个身体,紧贴在我的大腿和臀部上。
我顿时觉得无比的舒适与放松,享受着高潮来临的瞬间。
当高潮结束后,我依然感到身体肌肉十分紧绷。
比较起昨夜的自慰,我觉得做爱更胜一筹。
如果昨天是满足身体,那今天就是连心灵也满足了。
做爱的魅力,就在于用言语无法形容的美妙感觉,以及和另外一半共同享受,那种让人抛不开、放不下的感觉吧。
日尧把高潮的我松绑了下来,顺便拿下我的口球。
我软绵绵地靠倒在他的身上,察觉到他的阴茎还坚硬地顶在我的小腹上,让我脸红害羞起来。
我知道他不会把精液射进我体内,这也是他向来的温柔。
“满足吗?”
他笑着问我。
我点点头,用气声回答他:
“嗯。”
我搂住他,低声害臊地问说:
“那你怎么办?要我用嘴帮你吗?”
“可以吗…”
他吻了我一口,
“…那我可以反绑你的双手,要你跪在地上帮我口交吗?”
该死!我就知道他会趁机要求更多。
我还来不及拒绝,又被他给反绑双手,然后跪在地上,看着沾满我爱液的肉棒,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这是需要很大的勇气,我觉得。
“叫声主人来听听啊。”
他抚摸我的脸说。
“不要!”
“真是可惜……喔,真棒。”
不用多说,我已经把他的阴茎给含了进去。
用我的小嘴吞吐他的肉棒,吸舔他阳具上的液体。
我的蜜汁混合他的体液,时不是地从马眼冒出腥腥地味道。
日尧的阳具还是很大,跟学生时期差不多。
吞吐没多久,我就开始觉得嘴很酸。
高高在上一脸淫笑模样的日尧俯瞰着我,我心中就有点不服气。
舌尖在他的马眼上打转,吸吮起上面的分泌汁液。
他马上就变脸,肉棒兴奋地直发抖。
由我操控日尧的快感,看着他在我的动作下享受欲望,别有一番滋味。
吞入、吐出,连带用舌头由上而下,一路舔舐。
日尧夸奖我说:
“颖!你也比以前更进步了……是不是常常自己练习呢?”
该死的,又被他给看破!平时的我,的确是会用按摩棒来练习我口交的技巧。
真不知道是不是日尧在我身上安装监视器,不然怎么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才没有哩!”
我大声反驳。
就在我反驳的同时,日尧一脸坏笑,把热腾腾的精液整个射在我的脸上。
我整个人傻愣在地,感受着精液从我的脸颊慢慢流下。
我发誓!我下次绝对不会再受到他的挑拨。
还有,也不会因他的撒娇而放弃身段,让他任取任求!我们的水乳交融,直到深夜才结束。
这晚,我睡的很熟。
很放心、很安稳。
因为我和日尧相拥入眠……***************星期四,天气多云,气温阴凉,好像快要下雨。
我不喜欢这种天气,会不自觉产生忧郁感。
很庆幸,日尧的家虽然空荡荡的,不过生活机能样样不缺。
从洗衣机到烘干机,都可以在他家看到。
才能顺利地避免,我的制服不会因洗涤后未干,无衣服可穿来上班的窘境。
吃过早饭后,日尧开车送我到公司上班。
白天的日尧很理性,所以送我到公司后,只有简单的几句道别,然后就开车离开。
真是不可爱。
我搭着电梯上楼,就当我来到办公室门口时,手机忽然响起。
奇异的是,来电者是日尧。
“喂,怎了?”
这傢伙该不会是对我依依不舍,才分开没多久就马上打电话过来。
说老实话,看到他的电话时,我心情蛮爽快的。
“颖,我刚才忘了跟你说一件事情……”
我马上插话说:
“是依依不舍的甜言蜜语吗?”
“不是。”
他否认,
“我想跟你说,下次找我时,不需要寄电子邮件给我,直接打电话就行。你知道的,我平常很少……嘟!”
“喂!喂!”
我对着手机叫喊几声,但通讯就这样中断。
我抓起手机一看,原来是我的手机没电了。
居然发生这种事?我明明就记得,昨天看的时候,还剩下大约一半左右的电量啊。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了,我脑中还遗留刚刚日尧在电话里所说的最后话语……他说我寄电子邮件找他?我没任何印象。
进到办公室后,第一个动作先是把我的手机给充电,然后再打开电脑,直接上网,连上我电子邮件的信箱。
画面打开了,我也不自觉地捂起脸来。
收件匣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封寄出去又被挡回来的信件。
我点开来看,寄信的时间是星期三的凌晨,然后收件者碰巧是刚才打电话给我的──日尧!里头的内容又是简单一个字:
“家”没有标点符号,或是其他的辅助用语之类的,就单纯的一个字。
货真价实的一封电子邮件,摆放在我的面前。
星期三的清晨,明明自己就在被窝里睡得正香甜,怎么可能会爬起床去寄信呢?重点是,信件被挡了回来,那日尧怎么能收到我的信呢?奇怪……看着这封邮件,我怎么会忽然产生“又来了”的想法呢?总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脑中一片空白,搜寻不到我想要的丝毫记忆。
几分钟后,依旧没有我所想要的答案。
我静下心回忆起前几天的生活,看有无遗漏什么东西……纷乱的思维,似乎快理出点头绪出来。
就在我尝试要把这些思绪重新给排列组合的时候,有人轻拍了我的肩膀说:
“早安。”
我吓了一跳,当下第一个反应就是把电脑的视窗给关掉。
接着转身面对着对我发话者,结结巴巴地说:
“嗯…早安。”
映入我眼帘的人是阿伟,嘴角上挂着藏不住的喜悦笑意。
“你今天的咖啡。”
他将咖啡递给我,然后问我说:
“怎么了?你怎么一直看着我呢?”
“喔,谢谢。”
我不禁纳闷起来。
明明记得,阿伟昨天被我给拒绝了,可是今天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的异常。
应该说,他的表现比平常还要……和蔼可亲。
尤其是他看我的眼神,充满藏不住的爱意。
“那个……昨天……”
我欲言又止。
阿伟在他的嘴前比出个禁声的手势,小声地说:
“我不会把我们昨天的事情给说出去的,你放心好了。”
他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
我问说:
“…我们昨天……有发生了什么吗?”
“喔,对…”
阿伟恍然大悟,
“…我们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你没有到我房间,真的。”
我到阿伟的房间!这不是真的吧?昨夜,我不是应该在日尧家过夜吗?我慢慢地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大口。
表面虽然若无其事,但内心却早已波涛汹涌。
阿伟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
而我的记忆,也应该没有出错。
那么说来,一定就是我和他其中有一方出问题!对了……梦境!我想起了前两天的诡异梦境。
明明就是身处在梦境之中,但是却分不清楚现实还是虚幻。
所以……我昨天是在作梦啰?因为昨天的那顿烛光晚餐,我喝了不少酒,和阿伟在宿舍前热吻后,就在他的邀约下和他一起上楼。
接下来的经过,都只是我单纯的幻想……我错把阿伟当作是日尧?不可能!我的酒量应该没有这么差劲!我很确信我昨天是跟日尧在一起。
他的味道、他的声音、他的身体,以及只有他才能给我的刺激,深深地刻画在我的灵魂深处里。
“颖,你还好吗?”
阿伟关心地说。
“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我摇头说。
“没事就好。”
阿伟想伸出手来摸我,又觉得这动作不应该再办公室出现,连忙把手收回去,尴尬地说:
“那…先这样吧。”
“嗯,谢谢你的咖啡。”
我应付地说。
阿伟离开后,我赶紧将我的手机开机,拨通了日尧的号码。
我要确定,昨晚是和日尧在一起。
铃声响了很久,电话仍然没有接通。
我心中非常着急,自言自语地说:
“快接啊,快接啊!”
就在快转入语音信箱之前,电话终于给我接通了。
“喂,日尧。是我!”
电话一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语言是我听不懂的日语。
我没理会她,说:
“我找日尧,把电话给他。”
当下我的口气十分的恶劣,跟平时的我截然不同。
一阵慌乱后,熟悉的声音再次出现在我的耳中。
他说:
“颖,怎了吗?什么事情让你会打电话来找我。”
“日尧。”
我叫着他的名字,眼框中好像有液体快要溢出。
“…你人在哪?”
“喔,还在日本啊。”
日尧语气肯定,
“我正计画星期六回台湾一趟,本来晚点要打电话给你。没想到你还真厉害,反而是你先打给我。”
“你…你人现在不在台湾?”
我再次询问。
“对啊,我在日本。”
听到这,我挂掉了电话。
眼神一片漠然,靠倒在椅子上。
我……昨晚是跟阿伟上床了吗?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下午外头已经开始下雨,细细绵绵地,虽然不大,但淋久了也会湿的。
工作进度整个大乱,还被上司叫过去稍微慰问。
还好我平时的表现优异,才没惹出什么麻烦。
阿伟看到我颓废的模样,紧张地跑来关心我。
可是,造成我混乱的主角就是阿伟,要我怎么恢复正常呢?他好像也些微察觉到我心中的真实想法,所以没有多说话,只是又泡了杯咖啡给我,跟我说:
“喝吧。咖啡因应该能纾缓你的情绪……”
我接受他的好意,淡然地把那杯咖啡喝完。
下班后,没在办公室多做停留,就直接离开公司。
在外头也不知道晃了多久,只知道身上的衣服被淋湿。
空气中吹来的冷风,让我觉得寒冷。
浑浑噩噩地,我回到了单身宿舍。
很难得,我回到五楼的时候,整条长廊都是寂静的。
除了走廊上的灯光,其他的住户都还没有回来。
我不以为然,走到了自己的门前。
一张黄色的便条纸贴在我的门把上,大大张,上头写着一个字:
“黑”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听见了剧烈的声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从电梯口为起点,走廊的灯泡一个个爆炸碎裂,夹杂着电流,然后熄灭。
转眼间,我头顶的灯泡也随之炸开,一路炸到走廊底。
异变结束,整个走廊也陷入黑暗。
我看不到事物,忽然心跳快了一拍。
有个人从我身后扑上去,两手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在大门上。
力气很大,应该是个男人,然后制伏住我,低声威胁我说:
“别出声!别乱动!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你……”
我开口发出声音,他马上就有反应。
他把我的头撞到门板上,顿时间我眼冒金星,然后他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摔倒在地上。
湿鹹的液体,默默地从我嘴角边流下来。
“干!你这个贱货!”
他一句粗话就飙出来。
“咕……”
我还在晕眩中。
那个人不知道从哪抽出一条类似绳索的长条物,粗暴地把我的两只玉臂给扣缠起来。
霎时间,我死命地挣扎和逃跑,却是徒劳无功。
恐惧及不安的感觉,袭上我的心头,才短短的几分钟,就夺去她手臂的控制权。
我作梦也不曾想过,向来门禁深严的单身宿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唔!”
我感觉到那个男人撕下我的内裤,直接地把我的嘴给牢牢堵住。
同时,一双大手也顺势扯去了我的制服外套。
里头的衣服,与其说是脱去,还不如说是单纯把它给向下卷起。
接着一把撕开我的胸罩,丢到一旁。
整个过程,迅雷不及掩耳,所有动作都彷彿在瞬间完成。
他从我身后,用两手搓揉我的柔软乳房,低喃地警告我说:
“乖一点!不然你会很痛苦的。”
“呜…呜!”
我抗拒地悲鸣着,心中充斥着无助及徬徨的负面思绪,一股脑地在内心里纠缠起来。
“相信我,很快就会舒服了。”
我听到他拉开拉炼的声音,接着他啐了口口水,残忍的肉棒就顶在我的私处,蓄势待发。
最后的防线在眨眼中飞向空中,在我的叫声中被他给穿透。
耻辱和难受的情绪充斥着我的身体。
我咬紧内裤,扭曲的表情仍掩饰不了那个男人带给我的苦楚。
我……我被强暴了……不要啊!男人开始狂抽插着,凶器在我的体内进出。
啪搭啪搭的拍打声响,无情地羞辱着我。
我崩溃的泪水滴落,无助地眼眸像是失去灵魂般,浑沌没有光泽。
唯一能做的,就是紧咬着自己的内裤,低声地啜泣起来。
“哭什么!我要你给我叫啊!”
男人兴奋地说着。
而我的无语抗议,却换来更激烈的对待。
啪!男人开始用他的手抽打起我的屁股。
我扭动着身体想闪过,但是没有闪过任何一下。
整个手掌大面积地打在我的臀部上,火辣辣地疼痛冲上脑中。
除了哭泣之外,剩下地就是求饶。
“啊!噫呀!呜啊!”
男人却没有停止,持续地鞭打着我。
中间还不断地冲刺抽插,嘴里喊着:
“爽…好紧…棒透了”的话语。
我唇角冒出殷红的血丝,小巧的鼻头微微冒着汗,珍珠般的泪水从紧闭的眼眸旁不断地流下。
“呜呜……啊!”
男人又狠狠地打在我的屁股上,同时也猛然地抽入我的体内。
我的娇躯止不住地打颤,口中的内裤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我的口水给弄湿。
口和鼻腔里的痛苦哀嚎,形成一种独特声音,再加上男人在我下体的打桩声响,羞耻的苦痛三重奏,还不停息地演奏着。
“喝……呼…啊!”
男人发着野兽般的喘息。
不要……男人的阴茎在此时忽然变得特别的硬,也特别的大。
而且,动作也异常的到位,阳具在我体内不停地颤抖。
快停止啊!我的哀求在空气中消失淡去。
男人滚烫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去,全数灌入到我的阴道里。
他强暴的恶行,下身撕裂的疼痛,如今又被他给射进去了。
接下来,我还会如何呢?男人像是没有放过我的打算,拿到我口中的内裤。
然后把他白浊交杂淡淡血丝的肉棒摆在我面前,命令地说:
“给我舔干净!”
我虚脱般的垂着头,大口地喘气,无力去实行他的命令。
男人残忍拉起我的头发,捏紧我的鼻子,撬开我的嘴,把黏糊糊沾满腥臭汁液的阳具,硬生生地塞进我的嘴里,并且恐吓地说:
“敢咬你就死定了!”
厌恶呕吐的感觉啃食我的脑神经,我无法抵抗,只虚弱地发着:
“呜!唔!呜!唔!”
男人紧扣着我的头,奋力顶入我的咽喉深处。
瞬间,我超想呕吐,却又让吐不出来,只能任凭他恣意摧残。
他口中喊着:
“啊!啊!味道好吗?”
随后拔出肉棒,像是征服般,缓慢地在我惨白的脸庞上,用那沾染噁心混合液体的阳具,左右拍打。
“噁……放…放过我吧…呜……”
我虚弱地央求。
男人彷彿没有听见似的。
把我整个人翻过来,屁股对准他。
然后我感觉到被反捆手臂,忽然被残酷地给拉高。
我的关节产生强烈的疼痛,快被扭断般。
接着那万恶的噁心阳具顶在我身为女人感到最羞耻的部位上。
不自禁地,我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道急促尖叫:
“啊!你要干麻?”
听到这,男人下贱的话语从我耳边响起说:
“我要捅你的屁眼。”
腰一挺,肉棒破开肛门口,钉钻进去。
“啊……哦……好痛…啊……”
我整个人痛哭流涕起来,感觉好像被人用棍状物强行贯串我的身体。
我的求饶,却没有使男人产生任何一丝心软,换来的却是肉棒从肛门里面猛然拔出,龟头再次顶在耻辱地洞口,毫不留情地刺入直肠的最深处。
瞬间,冰冷的汗水从发际冒出,尖挺的鼻头也跟着紧绷皱起。
我因剧痛而夸张的纠结,眼眸中的瞳孔收缩,原本干枯的泪水又如泉涌般地喷出。
“呜啊!”
我嘴巴张张合合,宛如缺氧鱼儿似的拼命吸吐,整个意识都被负面黑暗给佔据,想死又没有办法去死。
男人一个起身,把她的身躯仰天朝上,两脚被抬高成屈辱的M字型。
她的双手手臂支撑着我,而手指却是迈向我的私处,然后骤然闯进我窄密的阴道当中,左右掰开。
男人的手指又刺进入我的蜜穴中,粗鲁地抠抓。
霎时间,前后两穴同时被袭击,竟然激发出我的生理反应。
腔道泊泊地淫水喷洒,直肠的肠液润滑肉棒,迎合男人的恶行。
我的身体完全背叛了我的心灵!
“爽吗?你这个妓女!”
体内肉棒却是越来越狂暴,像是硬要把我的身体给捣烂一样,无止尽地剧痛不停地让我在清醒和晕眩之间徘徊。
泪水没有停歇地流淌,躯体忍受着永不止息的侵犯,直到我支撑不住昏过去……***************朦胧之中,我听见了声音。
随着血液,缓慢地顺着血管流动,仍然是一片昏沉。
还记得自己全身湿淋恼人,和掌触碰到门把的冰凉,但都是晕眩前的事情。
有了思绪,代表我在苏醒吗?黑暗中挟带声音,慢慢地清晰可听。
眼皮显得异常疲惫沉重,睫毛无意识眨动,把灰黑的世界刻划在迷茫的瞳孔里。
身体的知觉被压在声音下面,漂移在意识和潜意识间。
感觉经历过很长时间,围绕自己的只剩下那些声音。
像是人的呼吸声、机械的运转声、还有物体摩擦声……自己是谁?身处于何处?我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是死去,不过一下下的心跳声彷彿嘲笑着自己的胡思乱想。
时间慢慢过去,首先感觉到神经的回归,皮肤上的汗毛传递着被空气抚摸的触感,断断续续地不停循环。
接着是鼻腔里残留的香甜气味,胃部有了反应,口水也分泌了出来。
有个男性的容颜在脑海中逐渐清晰,疲倦却又专注的眼神,嘴里喃喃念着的不知名字句,看样子十分忙碌。
可是这名男性却让我感觉到温暖,宛如全身浸泡在热水般的舒适放松,每根毛细管都在享受。
阿伟!我,醒了过来。
“颖,你醒了啊?”
阿伟兴奋地说,声音带有点疲惫。
“太好了,你终于醒来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
嘴唇非常干涩,连简单的几句话都觉得很累力。
“你晕倒在你门前。”
阿伟把我从床上扶了起来,
“刚好我晚上买了宵夜要给你吃,就看到你倒在那边不醒人事。也没多想什么,就把你带下来到我家。”
“我晕倒在我家前面…”
脑中的记忆很杂乱,尚未恢复过来。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的。我看你昨天的状况很糟,然后下班后就不见踪影,害我超担心。”
阿伟拿了一杯果汁给我,
“先喝点果汁润喉吧,你的嘴唇都干裂了。”
“好。”
我喝了一大口。
果汁顺着食道来到胃部,一阵舒畅感瀰漫全身,让我好像活过来似的。
神智也逐渐清晰,我问阿伟说:
“现在什么时候了?”
“快傍晚了。”
“星期五中午?”
我惊讶地说。
没想到,我失去意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了。
“对啊。”
阿伟点头,随即又说:
“别担心,我帮你请假了。因为怕你出事,我就顺便请了,呵呵。”
“对不起。”
我再次道歉。
阿伟挥挥手,要我别介意地说:
“别放在心上,不过就是请一天假而已。再说,正好有个理由休星期五,可以享受连续三天的假期,也是非常不错的。”
“喔……”
我心不在焉。
“好啦,就跟你说别放在心上了。”
阿伟打断我的思绪,
“你现在醒了,我心中的大石也放下了。你就再稍微休息一下吧,我出门去买点东西回来给你吃。”
“别这么麻烦。”
我不好意思地说。
看他的样子,蓬乱的头发、满眼血丝加黑眼圈,还有下巴的鬍渣,应该是昨晚照顾我才没睡好。
“不舒服的人就多休息吧。”
阿伟没给我婉拒他的机会,随手拿了钱包,再出门前还不忘叮咛我说:
“如果不想躺床上的话,就先看看电视吧。我走了。”
我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开。
他走后,我从床上慢慢地爬起,活动僵硬的四肢,稍微整理一下我的头发。
房间里的光线有点昏暗,不过既然是傍晚,这种情况是理所当然。
咦?突然之间,我看到他床边的电脑桌上,放了一块光碟片。
并非唱片、影片,或者游戏片的光碟,而是一张纯白、专门用于烧录的空白光碟。
上面写着我的名字──“颖”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故不得一般的习惯习俗,拿起光碟,就放入到他的电脑里面去读取。
光碟里有四个影片档,档名分别为星期二到昨天的日期。
是什么内容的光碟,需要在上头写下我的名字呢?我点了星期三日期的档案来看,我倒抽了一口气!地点在这间房间,摄影机架设在玄关,镜头刚好可以把客厅完全收录进去。
我光溜溜地站在客厅中央,阿伟则在我面前,同样赤裸。
“我想吻你。”
画面里的我撒娇地说。
话还没说完,阿伟就抱住我,跟我激烈地拥吻起来。
我的神情很安心,也很享受。
“颖,今晚我可以拥有你吗?”
阿伟松开我的唇,咬上我的耳垂,调皮的舌尖还钻入我的耳洞。
“好…”
我的欲望被他给挑逗起来,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
他绕到我的背后,从后面抱住我。
双手握住我的乳房,向中间不停地挤压。
节奏很慢,还有指尖温柔地轻挑我的乳头,刺激我的欲望。
“呼……”
我扬起头,发出了舒爽的叹息。
阿伟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按摩。
接着他的下巴,轻轻地靠在我的背颈上,一左一右的磨蹭起来。
摄影机的角度很清晰,我甚至可以看到我在阿伟的挑逗下发出愉悦的呻吟:
“喔……”
阿伟下巴上的鬍渣刮过我的肌肤,连带引起我的反应。
我的肌肤马上就漾起潮红,一颗颗的汗水慢慢溢出,乳头与乳晕也跟着充血,他马上就亵玩起我的紫红色小蓓蕾。
“颖,舒服吗?”
阿伟停止双手的动作,用舌尖开始移动,一路从脖颈向下舔舐,用口水品尝我的背部。
再来从我的腰部慢慢往上舔,直到我的腋下。
“嗯…很棒……”
我讚赏着。
他轻咬着我的腋下,讚叹地说:
“颖,想不到你没有腋毛耶……是平常就有刮掉的习惯吗?”
“你很讨厌耶……”
我害羞地说。
“我天生就不太会长腋毛……”
“是喔……”
阿伟左手搂着我的腰,右手绕过我的膝盖,把我的大腿给抬起来。
指尖随即伸到我的私处附近,只指甲慢慢地向外刮过。
顿时,我兴奋地颤抖,发出甜美的呻吟。
“可以进去了吗?”
他问我。
“嗯…给我……”
我渴望地说。
阿伟深吸了口气,拨开我氾滥的蜜穴,坚挺的阳具顶住我的洞口,慢慢没入。
然后就是他的阴茎被我的爱液给弄湿,缓慢地进入,把我的阴道给扩张,一点一点的进入我的体内。
龟头进入,阴道里发出痉挛收缩的讯号,一张一合地,彷彿想要把整只阳具给吞入。
下一秒,阿伟快速插入。
让我一下子就得到了满足,忍不住大声浪叫:
“啊!”
阿伟开始慢慢的抽动,他的嘴中传来欲望的喘息。
我看着我的阴户大量地出水,夹杂出淫秽的啪哒声,令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然后,她抱起我坐到沙发上,扶住我的两只大腿,在摄影机前面毫不遗漏地展示我的私处。
“啊…喔…呀啊……嗯嗯……喔啊……”
我边扭动边大声淫叫,整个客厅都是我的欢乐声响。
过没多久,阿伟又换了个姿势。
让我趴倒在沙发上,她抬起我的屁股,从后面抽插我。
“喔…嗯嗯……呀啊……”
我叫得更快乐,神情陷入一种恍惚的境界。
阿伟也跟我一样,鼻息加粗,两只眼不自觉地闭上。
忽然,他猛然地快速进入,整个身体,紧贴在我的大腿和臀部上。
我顿时发出舒适又放松,那种高潮来临的快乐声音:
“啊!”
然后阿伟也在这时把阴茎给拔出,走到我面前,白浊的精液飞射在我的面容上。
看到这,脑中的记忆有如潮水般涌入。
这个星期所发生的事情,一点一滴的明瞭清晰。
瞬间,我感到一股恐怖的颤栗!一切的谜团都解开了……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会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
原来,都是阿伟搞得鬼!剩下,还有三个档案。
我明知道里面应该是什么样的影片,但还是忍不住去执行。
果然,星期一是会议厅的拷问,就像那天晚上我看到的一模一样;星期二,我被困在厕所,摄影机从上头拍下我所有的动作,包括忍不住脱粪的瞬间;星期四,昨天晚上的强暴,也是阿伟一手演出的戏码。
冷酷的、调皮的、温柔的、残暴的,四种不同面目的阿伟,在我的脑海里不段的纠缠起来。
但是,他是怎么做到的呢?他能掌握一切的环境吗?还是说,他能控制我的行为行动,按照他的指示走?不可能!我感觉到恐惧。
自以为自己能主宰的一切行动,想不到全部都是阿伟计画好的步骤。
然后我就像是个演员,按照剧本去演戏。
可是……阿伟他不是神,这种能力不是人所能拥有的。
我该怎么做?还有谁能帮我?我逃出了阿伟的宿舍,然后奔跑回自己的宿舍,紧紧地把门给锁死,把窗户给关牢,最后躲在床上。
对了!我还有日尧。
日尧说他明天就会从日本回来台湾,只要他一回来,我就能逃离阿伟的控制。
我相信日尧,他一定能帮我解决危机的。
我拿起我的手机,拨通了日尧的电话。
很可惜,电话转入语音信箱,应该是人已经在飞机上了吧?我开始不断地留言,希望他能够第一时间受到通知并赶来。
“日尧,救我!”
“日尧,救我!”
“日尧,救我!”
夜深人静,整个屋子黑漆漆,只有我坐在床上发抖。
阿伟会来找我吗?他能找到我吗?我已经把门给锁死了,他进不来的。
我发现自己已经无可理喻地。
没错,我一定要保持清醒,不然就会再次陷入梦境中,落入阿伟的魔掌。
阿伟会不会在我的四周设下圈套,让我不自觉睡着呢?如果我没发现到那张光碟片,这一切会不会就此改变?我不敢想像后果。
我不要变成阿伟操控的木偶,活在他的掌控下。
虽然我很确定,我的房间只有我一个人,并没有听见任何人传来的呼吸与喘息,但我只要听见厨房冰箱的马达声、还有风吹过窗户的轻响,甚至微小的窸窣声,我就觉得阿伟会出现在我面前。
我看着四周,随时注意环境。
保持清醒,不让自己被睡魔给迷去。
紧盯着手机的萤幕,彷彿日尧马上就会打过来。
我不能漏掉他的电话,我相信只有他能解救我。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动。
两点、三点、四点、五点、六点,来到了七点。
我的手机忽然响起,来电者是日尧!
“是我。”
日尧的声音让我顿时安心不少。
“你在哪?救我。”
“在你宿舍楼下。”
日尧说,
“看到没,我在对你的房间招手。”
我走到窗边,果然看到日尧在对我招手。
“等我,我马上下去。”
说完,我挂掉电话。
随便穿了双鞋子,就夺门而出。
走廊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的身影。
我跑到了电梯前,才发现电梯的门前贴了一张告示:
“坏”我差点把粗话给骂出口。
不过我忍耐下来,顺着楼梯一路跑到一楼,冲出大门,看见了日尧站在对街。
没错,他是日尧。
“颖。”
日尧看到我,连忙走了过来。
我向他跑过去,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似乎太过顺利了……我恍神了一下,然后就是大叫一声:
“不!”
一辆轿车把日尧给撞飞。
他整个人弹到空中,喷洒出嫣红的鲜血。
他的眼神和我一样,充满不可置信。
他静静地落下,我已经跑到他旁边。
“不要……日尧……不要……日尧……”
肇事的轿车驾驶走下车来,是阿伟。
跟平常一样,温柔和蔼,总是挂着微笑的阿伟。
啊!!!!!!!!!!!!!!***************今天,星期天,医院里来了个访客。
病人躺在病床上,一名面容姣好的女性,大约二十八、二十九岁数。
她满头绷带,眼神茫然地看着远方。
手中紧握着她的手机,嘴里喃喃地说:
“日尧……不要……”
旁边的病床也是个类似症状的病人。
不过和女子稍微不同的是,隔壁床是位男性,满脸沧桑,任凭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他同样是握着手机,但口气却是愧疚地说:
“不要……不要……”
访客伴随着医生走进病房,不过里头的两位病人丝毫没有任何反应,好像两人像是空气般。
“医生,她有可能恢复吗?”
访客问说。
“不知道……”
医生语气没有把握,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能跟我说说事情的经过吗?”
访客又问。
“是车祸。”
医生漠然地说,
“那天她也跟你一样,是来探望病人。没错,就是他隔壁这一位。离开后,忽然被车撞到。”
“呼……”
医生吐了一口气,
“虽然说是被车撞到,但奇蹟似的没有任何地严重伤害,最多只是头上的大范围的擦伤。可是……车祸之后,她的脑波就像是陷入深度睡眠般,意识不清,只剩下口中念着你的名字。”
“深度睡眠……但现在她是清醒的……好像是梦游的感觉喔。”
“很像,又不太完全是。”
“那她现在是在作梦啰?”
“或许吧……”
(完)后记:梦,真的是个很奇妙的东西。
说实在,我不算是个常作梦的人,但偶尔会梦见关于未来的情境。
例如,今天梦到这件事情,或是出现在某个场景。
将来的某天,就会碰到跟梦境中一模一样的状况出现。
梦,变成预知未来的片段,非常有趣。
所以,我写下这篇故事。
把梦境中跳跃式的飞梭场景,加上来自泰国和美国的惊悚片桥段,如此的交杂混合,花了将近十天的时间,把这篇文章给写完了。
不需要想太多,也不需要去思考太多,不过就是个梦而已。
评论:这篇文章是本次徵文中跳跃性最大的一篇,也是相对来说比较晦涩的一篇。
全文笼罩在悬疑的气氛中,通过语言和动作来一层层剖开情节,犹如电影一般流畅——正如作者所说,是类似惊悚片的桥段。
作者的文笔毋庸置疑,对情节的控制非常精准。
在色情方面,虽然本作有大量的情色描写,但略显文绉绉,有点不能让人产生投入。
类似这类文艺腔的色情描写,并非不能写好,但写好的前提是要有个性强烈的感情的投入,以及由此而产生的种种非常个性化的感觉。
总地来说,本作不连贯的剧情会导致本作的受欢迎程度受到阻碍,但好此道者则会将本作推崇为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