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适明结婚后那几年,母亲才偷偷地松了一口气,那几年,计适明入党提干在机关里平步青云,颇受人尊重,人们都说她熬出头了,儿子孝顺有本事,孙儿孙女又长得聪明伶俐,一家人和和睦睦,老太太该享清福了。
可谁知计适明每次提干之后,都要和母亲说说知心话、炫耀炫耀,这是和妻子从来没有的事。
计适明跟母亲说这些时,眉飞色舞,唾沫四溅,说完了看着母亲,然后就是无休止的要求母亲。
母亲一时高兴,也就由着他折腾,母子两人往往通宵达旦地淫乐。
母亲越来越感到有种罪孽感,因为儿子既已娶妻,她夹在中间,感觉心里上别别扭扭,再加上怕被媳妇发现,常常提心吊胆。
看着儿子的每次死乞白赖般的要求,母亲有苦难言,计适明并没有放过她,也不能说她没有过错,计适明结婚后,于夏季的一天晚上,到了母亲的卧室,儿媳妇上夜班不在家,母亲因腰疼让计适明帮助敷药,计适明用药水帮助母亲擦身,不时伸手摸弄母亲的乳房,母亲明知这样不好,却无力拒绝。
“别摸了,让你媳妇知道。”
母亲转过身来,一对肥白的大奶摊在胸前,两粒黑黑的乳头翘起来,计适明知道母亲有需要了。
“是不是想了?”
他直截了当地问,新婚一段时间,他的确迷恋于妻子的肉体。
可激情过后,他想得最多的还是母亲。
母亲翻过去爬下来不理他。
“妈,对不起。”
他覆在母亲的背上。
“想儿子了吗?”
手从母亲的后臀伸了进去,这久违了几天的母亲的东西,他有点内疚。
母亲蜷了一下腿,
“小明,瞎说什么。”
末了又说:
“断了吧。”
母亲的一团阴毛浓密地覆盖在那里,计适明顺着小心翼翼地望里扣,摸到两片肉乎乎的东西,他掀了掀母亲的身子,母亲就势偏起一条腿。
“别冷了媳妇,妈也不想对不起她。”
母亲幽幽地说。
“妈你瞎说什么呢。她要是不想呆,我就跟你过。”
计适明嫌母亲这样碍事,干脆翻过来,看着母亲鱼肚白的大腿和嫩肉,他爱惜地摸过去。
母亲闭上眼睛,计适明跪爬到母亲的大腿间,看着那长长的布满阴毛的关公。
“妈,我们好久没做了。”
说着低下头,在母亲的腿间来回地亲吻。
“小明,实指望你有了媳妇,就不会找妈了。再说妈也老了,比不得你媳妇。”
母亲感觉儿子用舌尖舔着那里。
计适明没说话,他从母亲的洞口一路舔上去,轻微地咬住了母亲的豆豆。
母亲身子一震,她没想到,有了媳妇的儿子对自己还是这么沉迷,看来并不是儿子只想着这事。
儿子的嘴撮得自己不得不拱起了腰身。
“小明,别弄那里。”
“妈,怎么了?”
他的手伸向母亲的臀。
“你是不是浪了?这么些天,也该想儿子了。”
他抬头看着母亲问。
“你?”
母亲难为情地说。
“妈……”
计适明用嘴拱着母亲,似有歉意,
“这些天,她老是缠着人,我也不好说什么。”
“别说了。”
母亲制止他。
“你该和她。”
她难言地说。
“可我更想你。”
“小明,别想三想四的,我是你妈!”
“我知道。”
就在母亲想仰起身抬抬胳膊时,计适明的舌头一下子插进去。
“啊……要死!”
母亲打了一个冷战,跟着一股白浆子似的东西喷出来。
计适明看见母亲面红耳赤喉干舌燥时,向母亲提出:
“我们搞一回丑事。”
(指发生性关系)母亲没有表态,计适明再次提出,母亲说:
“你,老婆上夜班快回来了……?”
计适明说:
“今天没关系。”
母亲说:
“以后再说,总会有机会到我这里来。”
并以他老婆回来,唯恐发现为由,再次推脱。
计适明说:
“她不会这么早回来。”
便解母亲的裤带。
母亲忙用手拽住裤子,说:
“这可不行,看你老婆回来不打死你!”
计适明说:
“谁怕她啊!”
遂伸手进去摸了母亲的阴部,母亲打了计适明胳膊一巴掌,在这种情况下,计适明仍要求发生关系。
母亲说:
“你要搞,那你就快点。”
于是,计适明将母亲的裤头脱下,掏出生殖器,肆无忌惮地将母亲奸污了,这是他结婚后,第一次和母亲做,在妻子那里他从没这么畅快过,母子两人都感到鱼水般的和谐,在发生关系过程中,二人说些家庭琐事,计适明换了几种姿势,母亲未再有拒绝表示。
母亲对儿子的行为,没有厌恶和提防之心,明知儿子对她居心不良,但却在家中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喊其往身上搽药,当儿子向她提出性要求时,她也没有十分明确的表示反对和拒绝,因此母亲被奸时虽是被动的,但不是被迫的。
这年冬天,他去看母亲,其实他真正的目的他自己知道。
天气很冷,为了热乎,母子俩脱鞋上炕,围着炕桌唠嗑,这样气氛融洽热和,正说着,计适明觉得大腿外侧热乎乎的,一看是母亲无意中贴上来的脚,那脚穿着素净的花尼纶袜,小小的,俏俏的,计适明享着那自觉意义不凡的温热,心里欲火涌动,后来他将那脚握住,脚稍稍缩了一下,竟不动了,计适明一边与母亲说话,一边搓捏把玩。
母亲明知这样不好,却也没有拒绝,计适明摸的兴起,抱住母亲,母亲只是说:
“大天白日的。”
计适明看着母亲乱摆动的头,硬是按住了亲嘴。
计适明说:
“没事!怕什么!。”
替母亲脱掉罩衣,毛衣,解开母亲裤带,叫母亲把裤子全部脱掉,母亲将罩裤,秋裤脱掉后,屋里有点冷,计适明扯过被子,盖在母亲身上,随即也脱光了衣裤,钻进被里,他把母亲短裤脱下,贴着母亲躺下,两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话,被窝里热乎乎的,聊了一会,计适明来了性致,抱住了母亲,母亲没有说话,好似浑然不觉,任凭计适明在她身上抚摸,她已习惯了,知道儿子要干什么,计适明翻身趴到母亲身上,母亲两腿被他隔开了,母亲想起什么,正要伸手推他,就觉阴门一胀竟然被他弄了进去,阴户里塞的胀满,母亲“唉”了一声,不觉叹了一口气,原本要推他的双手,软了下来,也就不再推辞,软软的任凭计适明奸污,母亲毕竟上了几岁年纪,被他弄疼了还是忍不住唉哟了几声,计适明可是不顾母亲的感受,他用力抽送着,用力时,将母亲反过来从背后又弄了一回,看着母亲裸露着的有点黑的硕大的性器被干得外翻,性致不觉又高了一回,抱着母亲的手就变得环搂着,记记着底,母亲肥白的屁股被撞击的都有点发红。
“唉……唉……”
她不自觉地发出承受不住的声音。
计适明更是看着龟头进出母亲的阴道,紫红的龟棱研磨着母亲的阴唇,发出扑扑的声音,不一会觉得浑身酥麻,搂着母亲射精了,母亲虽然感觉到了,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颤巍巍地承受了,还不时回过头来看一眼。
跪趴着,计适明挤出了最后一滴精液,他才满足起身睡到了母亲身边,此时疲倦母亲还要起身为他做饭……她颤巍巍地起来,歪着屁股挪下床,计适明看见母亲一条腿还搭在床沿上时,那屄长长的,似乎很柔软,心里就一动,目不转睛地看了一回,直到母亲拿内裤擦抹着那里,他才懒散地躺下去,回味着刚才的销魂滋味。
计适明结婚后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由于居住的条件所限,母亲和妹妹住在一起,而他和新婚的妻子住另一个房间,但彼此相隔不远,甚至连喘息声都能听见。
计适明有时和妻子做那点事,妻子怕被婆婆听见,都不敢放大动作。
计适明也就三两下完事后蒙头大睡。
办公室里的事越来越多,徐县长的母亲已经出院,县里为他准备了一套住房,只是妻子没有接回来,卫生院便派了一个小护士伺候县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