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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時間在悄悄溜走,不知不覺,袁禮文已經是個中三生了。另一方面,他母親杜芝玲亦升了職,被老板委以副經理的重任。因為工作愈來愈忙碌,兩母子相處的機會比以前少了。禮文偶然會向媽媽投訴,不過芝玲要賺錢養家,以工作為先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開學禮那天的下午,禮文上完補習班,和同學分手後,便獨自搭地鐵回家。

出了地鐵站,穿過公園向居住的屋走去時,忽然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揉揉眼楮一看,原來是以前的班主任溫老師。她坐在公園的禁煙範圍內,獨自抽著「悶煙」。

「老師!」禮文上前跟她打招呼。

「嗯。」老師點了點頭,沒說話。直至禮文要走開,她才說︰「你媽媽還沒下班哦?」

「你在等她?」禮文厭惡地問。

「嗯。今天是我們相識兩周年,我一定要見她。」溫老師自言自語。

「老師想見我媽?真不巧,今天她要加班,最快也要八點鐘才放工。」禮文隨便撒了個謊。其實杜芝玲跟老板上了深圳,和一個廠家開會,要明天下午才回港。

「別說只是八點,十點鐘我也等。」溫老師喃喃說。

「老師你慢慢等吧,我去那邊商場買些東西。」禮文向老師揮揮手,轉身走入商場的快餐店吃晚飯。一個人吃飯雖然有些寂寞,但想到自己的「情敵」在公園中呆等,便覺得食欲大振。想跟他爭媽媽?她沒這個資格。

飯後再經過那個公園,見到溫老師仍坐在那兒捱肚餓乾等時,就忍不住想笑了。

「禮文,你媽媽還沒下班啊?」溫老師失神地問。

「她說可能要加班到九點。」禮文故意耍她。

「噢。」溫老師想點煙,卻發覺煙包早已空了。想去買煙,又怕錯過了目標。

「要我幫你買煙嗎?」禮文問。

「你是小孩子,怎樣買煙?」溫老師搖搖頭,只是苦笑。

「那麼我回家啦!」禮文跟她道別,高高興興的上樓溫習去。

※※※※※

十點鐘,外面突然刮起一陣雷雨,禮文從睡房跑出客廳關窗時望向街外,竟然見到溫老師孤單的身影。原來她一直沒離開,如今還坐在長凳上淋雨。

禮文有些不忍心。老師雖然搞同性戀,始終不是個壞人,自己這樣愚弄她,是不是太過份呢?好吧,下去告訴她真相吧!

他拿著兩把雨傘匆匆下樓,跑進公園。

「老師,我媽剛打了個電話給我,說公司有急事,要她趕上深圳廠房。你不用等啦,她今晚是不會回來的!」

「她不會回來?」老師失望極了,「周年紀念也見不到她啊?唉,我只是想見一見她,跟她聊幾句而已。」

「老師,現在這麼大雨,小心冷壞。」他體貼地遞了一把女裝雨傘給她,「快些回家吧!」

「一個人四堵牆,回家又怎樣?」老師淒然一笑,「禮文,你可不可以陪陪我,喝幾杯悶酒?」

禮文一怔。他很少喝酒,也不喜歡酒味。可是見到她的可憐模樣,又不能拒絕她。

「我只會喝啤酒。」

「我家有的是啤酒。」溫老師難得露出笑意,「走,跟老師回家去。」

※※※※※

喝了三罐啤酒後,溫老師臉上現出迷人的酡紅。

「老師,明天不是假期,你不要喝太多。」禮文忍不住勸她。

「我的名字不是「老師」,是「秀賢」,我叫溫秀賢。」老師攤在沙發上吉吉笑,忽然伸手解開恤衫最上面兩顆衫鈕,「小朋友,我的乳溝美不美?」

「美,美極了。」禮文只覺眼前一亮。在胸罩的襯托下,她的乳溝很深很性感,而且發出陣陣幽香。

「我記得你曾經來過這里,也看過我這條乳溝。唉,你媽媽也看過啊,為甚麼她偏偏不喜歡?」秀賢皺起眉頭說。

「我媽只喜歡男人。」禮文直截了當地說。

「好熱。」秀賢把余下的衫鈕解開,脫下衫擲在地上,「你媽喜歡男人,但我喜歡她。為甚麼她不能改一改口味,試試愛一愛我?」

酩酊的老師站到學生面前,將胸罩一把扯脫,讓一對湯碗型的乳房展示在他面前。

「告訴我,如果你是杜芝玲,你會不會動心?」她挺著胸問。

禮文瞧得臉紅耳赤,一時不懂得回答。要是答她「會」,她一定繼續對芝玲死纏爛打;要是答她「不會」,又未免口不對心。

「我的身材真是這麼差勁?」溫秀賢臉色一沉,失望極了。

「不,老師的身材很好!」禮文連忙說。

「你騙人,你只是說句話來安慰我。」老師嘆了口氣,沒精打采地坐在沙發上。「如果我身材好,你為甚麼踫也不踫我?」

「因為你是我老師啊!」禮文愕然說。

「離開了學校,我就不是你老師。」秀賢咬著下唇說,「我想得到一些……

一些鼓勵。」

有個裸女坐在身旁,說禮文不動心是假的。而老師的強烈暗示,亦為他壯了膽子。他側了側身,伸出手,按在她高聳的乳房上,揉了一下。

「還可以嗎?」老師抬頭問。

「肌膚很柔軟,又有彈性。」禮文大聲稱,說著又捏了幾捏。

「我的乳頭會不會太深色?」秀賢又問。

這句話倒是不易回答,因為除了溫老師外,禮文只看過媽媽的乳頭。

「回答我嘛!」

「媽媽的乳頭比較粉紅……」禮文見她顯得有些失望,連忙改口,「……不過,老師這兩點也蠻漂亮啊!」半天前他還在討厭這個情敵,這時卻又擔心會傷害到她。別說旁人,連禮文自己也覺得很奇怪。

「你永遠是那麼乖巧,那麼討人歡心。」秀賢輕撫他的臉龐,歪著頭,用半醉的眼楮盯著他看,「你真像你媽媽。」

「是啊,很多親戚都這麼說。」禮文按捺不住,開始用指尖去撩弄她胸前兩朵蓓蕾。

「禮文,可以吻吻我嗎?」老師張開嘴,在他頸邊吹出淡淡酒氣。等不到心愛的人,她唯有將感情寄在她兒子身上。

「嗯。」在這一瞬間,禮文只覺得這個臉紅紅的秀賢老師挺可愛挺動人,能夠一親芳澤,實在是求之不得。他托起她縴細的下巴,向著她微微顫動的櫻唇親了下去。為了方便接吻,秀賢除下膠框眼鏡,丟在茶幾上。

一對師生相擁著倒在沙發上,由輕吻進而深吻,再由深吻轉為熱吻。最後,秀賢吐出丁香,婉轉地鑽入禮文嘴里,跟他濕吻起來。

「禮文,不用怕,今晚我是屬於你的。」她貼著他的嘴角低喃。

一個多月前,禮文曾經听過類似的說話。那時恩準他的人是杜芝玲,而今天卻換成這位更年輕的溫老師。

他仍然有些顧忌,想在這最後關頭打退堂鼓,但溫老師的手已經探到他兩腿之間,拉下他的褲煉,為他風撥火。

看來他是真的無法回頭了。

(二)

溫秀賢解開禮文的皮帶,替他脫掉長褲,再把縴縴玉手探入內褲中,要掏他的寶貝出來。可是,不知道是她醉了,還是事實真的如此……

「哎,你的家伙又長大了?」她詫異地問。

「是嗎?我也不知道啊。」禮文口和手都沒空,隨便應了一句,便脫下她的及膝裙,隔著三角褲挑逗她的私處。僅是摸了幾下,愛液已經透過棉布,沾濕了他的指尖。

「你的手指好靈活,跟芝玲姐差不多。」秀賢輕輕喘息,閉目幻想。

禮文見她停了動作,便自行脫掉上衣、內褲,然後扯脫她的小褲子。低頭一瞧,她兩腿之間早已體液淋灕,一發不可收拾了。亢奮的他埋首在她雙乳間,肆意呼吸著她的乳香。鼻端除了這動人的香氣外,還吸到一絲絲酒氣,和若有若無的,屬於學校教員室的香氛氣味。

教員室的氣味提示他,如今摟抱著、吸啜著、愛撫著的美妙胴體,原本是他的老師。那是一種奇妙的、近乎犯罪的感覺。然而這種充滿刺激的犯罪感,卻又為踏入反叛期的他提供了情欲燃料。他把老師推倒在沙發上,隨即壓了上去。

秀賢覺得有東西在陰唇外蠢蠢欲動,忙問︰「禮文,你、你在干甚麼?」

「跟你做愛啊!」禮文簡單地回答,並且分開她雙腿,準備行動。

這時秀賢酒醒了大半,著急地要推開他。但禮文本來比她強壯,兼且在欲火薰心之際,氣力更增加了些,她推了幾下始終推不動。

「禮文,我是你老師,你不能強奸我!」她氣急敗壞地說。

「你剛剛說過,離開了學校,你就不是我老師的。」禮文一臉無辜。

秀賢一怔,記得剛才的確說過這句話。但是,那只是一時意氣,她可從沒想過和自己的學生做愛。

「秀賢姐姐,你不能言而無信喔。」禮文為自己申辯,跟著又低下頭,忙碌地吮舐她的乳尖。

一句「秀賢姐姐」叫得她心都亂了,唉,為甚麼他說話的語氣,和杜芝玲這麼相像呢?

「至少……至少你要準備安全套……」秀賢嬌喘細細,作出最後也最無力的抗議。

「我書包里有安全套。」禮文得意洋洋地說。

原來杜芝玲在七月中打了避孕針後,因為工作繁忙,一直沒空打第二次。於是禮文提議用安全套代替,而芝玲也接納了。今天禮文剛巧買了一盒新的,而且剛巧放在書包內。

秀賢听到這句話,芳心更加亂了。在她亂哄哄的心里,忽然起了個傻主意︰男人們都喜歡用「外父政策」、「外母政策」,那麼她對杜芝玲用上「兒子政策」,會不會也管用呢?有袁禮文從中幫助,要接近芝玲會否事半功倍?事到如今,只得鋌而走險了。

「禮文,這沙發太擠啦,我們不如進房吧!」

「好啊。」禮文見老師不再抗拒,不禁大喜,立刻打開書包取出新買的安全套,握著她的玉手,一齊赤裸著身體走入她的睡房。

※※※※※

秀賢坐在床上,輕柔地撫摸他的東西。當手指沿著陰睫往下探,踫到細嫩的陰囊時,他不由自己的縮了一下。當指尖再從大腿內側向上掃,經過陰睫落在龜頭上時,他又機伶伶地顫了一下。

「你的身體好敏感。」她笑著說。

「是啊,我媽……」他伸了伸舌頭,沒說下去。

「你媽媽也這樣說?」秀賢酸溜溜的問。

「嗯。」禮文尷尬地點頭。

秀賢打開包裝盒,撕開錫紙取出安全套,小心地替他戴上。禮文挺著鋼炮站在她面前,讓她服侍自己。但看了片刻,已經忍不住出言干涉。

「老師,這個……你好像掉轉了……」

秀賢紅著臉笑笑,囁嚅地說︰「其實我沒太多經驗,不如……不如你自己戴吧!」

禮文前後用過三次安全套,經驗倒是有的,便一手握著陽具,一手將它套了上去。秀賢覺得呼吸有些促,只好靜靜的躺在床上,讓他賾取主動。

「禮文,你可以愛撫我一會嗎?我有些緊張。」說話時,她胸前兩個肉包子也在上下起伏。

見到這般誘惑動人的胴體,即使老師不說,禮文也是不會白白浪費的。他側身躺在她身邊,手指從她的粉頸開始漫游,越過高山,跨過溝壑,翻上尖端,再走過平地,穿越叢林。最後,它們探索到一縷清泉,泉水微溫,而且汩汩不絕。

秀賢閉上眸子,用舌尖舔著下唇,全身沉醉在情欲中。

「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禮文翻身壓在她上面,扳開她的大腿,將堅硬的陰睫湊上她的私處。手指在皺摺的肉瓣中摸索,找到入口後,便用力挺了挺腰,將身體插進去。

「啊!」秀賢皺起眉低呼。

「老師,你痛嗎?」禮文停了動作。

「還好。」老師勉強笑笑,「你繼續吧。」

既然老師這麼說,他就老實不客氣的提槍上馬,再度向著禁地闖去。雖說前奏已經做足,她的分泌也流得夠多,陰道卻依然緊迫得很。他發力向前推,幾經辛苦才前進了少許,前端卻又遇上障礙了。

「老師,我進不來。」他苦惱地說。

「進不來便加一把勁,」秀賢有些煩躁,「要不然,回家打飛機好了。」

禮文不想半途而廢,又怕干了一半便抽出陰睫,會傷害她的自尊,便伸手抓住她的縴腰,用盡全力插入她的軀體。

「哎~嗯!」秀賢忍著痛低聲呻吟。

禮文抬起她的腿,將腹部壓實她的恥毛,再推一次。擋在前面的障礙終於消失,陰睫得以長驅直進。

「老師你瞧,我成功進入了!」他開心得大聲叫嚷。

「不要叫!你想讓我的鄰居听見麼?」秀賢橫他一眼。

「噢,對不起。」禮文趕忙道歉。

「繼續吧。」老師放軟聲線說。

「知道。」二人的身體既已結合,禮文可以放開她的腿和腰,將手掌放在他最心儀的位置上。他握住她兩個乳房咨意搓捏,含住兩顆乳尖貪婪吸吮,同時驅策著陽具不斷沖擊。三管齊下,只把溫老師舞弄得高潮跌宕,欲仙欲死。

抽插了好一會,禮文全身一震,終於在她體內射了精。

溫秀賢香汗滿身,累得只懂喘氣。

禮文抽出陰睫,見到安全套上沾了一些血絲,床單上也散儼了血漬。他嚇了一跳,連忙問︰「老師,你M到了?」

「M你的鬼!」秀賢白他一眼,「你知道嗎,你剛剛奪了我的初夜!」

「我、我奪了老師的……那個?」禮文顫聲說,「我以為老師……以為你已經……」

「我曾經有男朋友,也和他們做過愛,但我從沒讓他們踫過我的下體。」秀賢喟然,「禮文,你要負責任喔。」

听到這句話,禮文更加驚了。「老師,我還沒成年,可以怎樣負責任?你、你想等到我十八歲……」

「傻瓜,」秀賢哈哈大笑,「我不是要你娶我!」

「那麼你想怎樣?」禮文戰戰兢兢地問。

「我想你在芝玲姐面前,幫我說幾句好話,有機會的話,為我們制造一些見面的機會。」

「好吧!」禮文無奈答應。誰叫他吃了老師的初夜呢?誠了甜頭,不付出是不行的。

「還有,今天的事,你要保守秘密。」溫老師鄭重說,「你不能在同學們面前耀武揚威,說跟我做過愛。」

「知道了。」這個要求他倒覺得相當合理。

(三)

禮文在溫秀賢家過了一晚,翌日回家洗個澡,換上新校服,便拿著書包乘車上學去。做一場愛雖然不太累,六個小時的睡眠也算很充足,但禮文卻是終日心神恍惚,渾身不自在。想起昨夜和老師做愛的情景,他就覺得有點不真實。何況,他還意外地奪去她的第一次。

第三堂原本是溫老師的英文課,可是上堂鐘聲敲過了,秀賢仍是芳蹤杳杳,不見蹤影。禮文心中惴惴,更加不安了。早上離開她家時,他听見她在咳嗽,難道昨晚淋了場雨,害她生病了麼?代課老師只說她告了假,至於是病了,還是有其它原因,卻沒有說。

好不容易捱到放學回家。平時見到芝玲,他一定上前跟她擁抱一下,再親一親嘴。但今天他見到媽媽坐在客廳看報紙,卻只是隨便打個招呼,便回房換衣服去。

「禮文,發生了甚麼事?」芝玲跟在他後面追問。

禮文嘆口氣,將昨日的經歷一五一十的告訴媽媽,即使是和秀賢做愛的過程也沒有隱瞞。

「你死啦,你迷奸老師!」芝玲笑著罵他。

「我沒有!」禮文連忙替自己辯護,「老師是自願的,我沒逼迫過她,也沒強奸她!」

他覺得溫老師若是真的病倒,自己便要負上最大的責任。芝玲雖然不太認同他的想法,但也認為解一下真相,不是一件壞事。於是她建議兒子打電話給老師,問個明白。

媽媽的話點醒了禮文,他立時撿起手機,按下秀賢的電話號碼。可是電話響了一分鐘,依然沒人接听。

「糟了,老師可能死在家中了。」芝玲伸伸舌頭。

「媽,你不要嚇我好不好?」禮文很著急。

芝玲笑笑,不再耍他,只說︰「我們上她家瞧瞧吧!」

※※※※※

屋苑管理員認得袁禮文,開啟大閘讓他們進入。到了溫老師家門外,按門鈴,還是沒有反應。芝玲握著門把一旋一推,才發覺大門沒上鎖。

「溫老師?」

客飯廳都沒有人,走廊卻傳出輕微的鼾聲。

二人循著聲音走向秀賢的房間,見房門正虛掩著。透過門縫望進去,見她躺在床上,好像是睡了,又好像並非這樣簡單。

芝玲坐在床沿,摸摸她的額。

「她發燒。」

「誰?霍醫生嗎?」秀賢無力地睜開眼楮,「我有听話吃藥,你不用親自來督促我。」

「我是杜芝玲,袁禮文的媽媽。」芝玲柔聲說。

「嗯,我記得,我曾經來過你們家,跟你親過嘴。」秀賢彷 在夢囈。

床頭櫃上面放著一瓶藥水、幾包藥丸,藥水少了一格,看來她已看過醫生,也吃過藥。禮文見她的銀包隨便放在床上,便替她放回抽屜內。無意中看到里面的身分證,才知道她只有27歲。

「媽,你瞧!」

「唉,人家病得七葷八素,你卻只關心她的年紀!」芝玲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隔著衣服,扭了他的乳頭一下。

「哇,人家病得七葷八素,你卻只懂得非禮兒子!」禮文叫了一聲,伸手到她T恤內,捏了捏她的乳房,算是還擊。

「好吵。」秀賢呢喃,眼楮又合上了。

「噓!」芝玲打個手勢叫兒子安靜,「她全身都在冒汗,這樣子躺在床上,不是病上加病麼?我們既然來了,不如為她抹一抹身吧!」

禮文點頭同意。

二人合力扶起她,先解開她的睡衣,再脫下她的胸罩。只見除了胸罩被汗水濕透之外,睡衣也濕了一半。

「我去浴室拿毛巾。」芝玲說罷走出房,留下血氣方剛的兒子,望著半裸的老師不斷吞口水。

「你是禮文?」秀賢忽然又張開眼。

「是啊。」禮文見她清醒些,高興得微笑,「老師,我累你感冒,對不起。」

「我听到外面有聲音。誰跟你一起?」秀賢的聲線很虛弱。

「我媽。」禮文答,「她去拿毛巾為你抹汗。」

「芝玲姐來了?」秀賢憔悴的臉上泛起異樣光芒。

這時杜芝玲回到房間,二人正好四目交投。

「芝玲姐,謝謝你來看我。」秀賢感激地說。

「不用客氣。」芝玲笑笑走上床,為她抹去乳溝上的冷汗。

「禮文,你怎麼不動手?」她橫了兒子一眼,把另一條毛巾遞給他。

禮文知道老師的心意,只是為她抹背,卻把她的胸脯留給芝玲。芝玲隔著毛巾揉她的乳房,同時細心欣賞她的體態。和自己比較,她的身段雖是差了少許,卻緊嬌嫩得多。乳尖的色澤比較深,自己則較為粉紅,不過,她是天然的,而自己則是用了嫩紅素的效果。

秀賢瞥見芝玲聚精會神的瞧著自己雙峰,卻誤會了,以為她對自己有意。

「芝玲姐,你喜歡它們的話,可以用嘴憮一饉。」老師喘著氣說。

芝玲一呆,轉頭望向兒子。兒子卻假裝听不到老師的說話和呻吟,只管繼續抹她的背。

「她的背有這麼大,抹來抹去抹不完嗎?」芝玲在心里罵了句五個字的粗話,匆匆抹乾淨老師兩個乳房,再隨便抹抹她的小腹,便想打退堂鼓。

「媽,你還沒抹她的下身呢!」禮文忽然說。

「你!」芝玲幾乎想掐死他。

「芝玲姐,我想……洗個澡。」秀賢軟弱無力的靠在芝玲身上,輕輕抱著她,「你……你們可以幫一幫我嗎?」

「老師說過,洗個溫水澡可以幫助退燒。」禮文又加了把嘴。

「我們一起來吧!」芝玲暗嘆一口氣,覺得溫老師犧牲了初夜,卻換來一個幫手,實在是本小利大之至。

※※※※※

秀賢全身無力,要洗澡便得二人代勞。洗了片刻,母子二人的衣服都給弄濕了。他們只好解除身上束縛,走進浴缸和她一起洗。幸好那是個圓形按摩浴缸,足以容納三個人。

不知道是溫水澡真的管用,還是愛情魔力使然,溫老師竟是愈洗愈清醒,愈洗愈精神。

「芝玲姐,你的乳房好美。」嘆中,秀賢伸出手握住一只巨乳,溫柔地加以揉弄。

「你有病,不要過份操勞。」芝玲輕輕推開她的手,「你乖乖坐好,讓我幫你洗。洗完之後,便得上床睡覺。」

「可以吻一吻我嗎?」

芝玲禁不住她的軟語懇求,唯有在她櫻唇上親一記。

「還有這里。」老師指著自己的乳尖說。

要在兒子面前吻他老師的乳尖,那實在是太難為情了。她臉上一紅,打算讓兒子替她「分憂」。

「老師,你想試試雙翼齊飛嗎?我吻你一邊,禮文吻你另一邊,那感覺一定更加棒。」

「也好。」其實秀賢只想芝玲親吻她,不過芝玲既然這樣提議,她亦不想拒絕。

於是老師端坐浴缸中央,芝玲在左,禮文在右,各自捧著一個乳房,用舌尖吮吸峰上蓓蕾。

雙重的觸電感從乳尖襲上心頭,令秀賢嬌喘不已。

服侍了一會,芝玲擔心感冒中的她受不住太多刺激,便停止了。秀賢雖然不願意,但得悉芝玲關心自己病況,心里感激,便不再堅持。

芝玲抱她回房,替她蓋上被,在她臉頰送上一吻後,便和兒子回家。

(四)

芝玲一向慳儉,所以即使是晚上十點多,她仍堅持不搭的士,而是先搭接駁小巴到荃灣,再轉乘巴士回家。因為太累,所以上了巴士後,芝玲便靠著禮文小睡了。

禮文回想著在老師家三人共浴的旖旎光景,卻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偏偏芝玲軟綿綿的身體就在旁邊,更令他心髒狂跳,欲火迅速升。

他們坐在巴士上層較後的座位,前排和後排都沒有人。禮文看清楚環境後,便伸手按在自己的T恤上,再悄悄向著她的酥胸滑過去。當手背踫到她的胸脯時,她只是嗯了一聲,身體動了動,之後便沒有反應。

禮文跟她做過幾次愛,她身體的每一饉肌膚他幾乎都吻過、摸過了,可是在公眾場合胸襲她,倒是破題兒第一次,所以刺激感也份外強烈。他的心在撲通撲通地跳,手指隨著急促的心跳聲,開始隔著衣服,輕輕搔她的乳側。

「不要搞我。好。」芝玲輕聲說。

禮文沒有听她的話,反而側了側身,一只手偷偷從T恤下面向上摸,小心地用手指挑起芝玲的胸罩,再用手掌托住她的乳房。而食指和中指之間的空隙,剛好把她的乳尖夾住。

「怎麼乖孩子會變成壞孩子哪?」芝玲閉著眼楮嘆氣。

「因為媽媽的身體太迷人啊。」禮文在她耳邊說,手在衣服下搓揉,指縫在摩擦她的焦點,感受著花蕾盛開。

「你壞透啦。」芝玲輕輕責備兒子一句,然後將整個身體偎到他懷里。

※※※※※

回到家,禮文開始感到累了。而芝玲在車上睡了一覺,又有兒子為她做「按摩」,如今倒是精神飽滿得很。

「媽,我回房睡啦,晚安。」

「你撩得我全身火辣辣的便說要睡?那可不行。」芝玲笑著拉住他。她拉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要害部位。「喂,我們有多少天沒親鈾過?」

「三、四天吧!」禮文打著呵欠回答。

「現在才十一點,不要這麼早睡嘛!」芝玲噘了噘嘴,不理他同不同意,便閃電般解開他的皮帶、鈕扣和拉煉,把他的褲子褪下。

「媽,我真的想睡……」

「哼,誰叫你在巴士上非禮我!」芝玲白他一眼,抓著他的藍色內褲褲頭,一把扯了下來。

見到他的家伙,她忍不住笑出聲,「嘻嘻,你說你想睡?你瞧,你的小禮文已經甦醒蘿!」一手握住半勃起的陽具,用掌心的熱力為它提供能源。果然,在她的愛撫下,不消半分鐘它便完全堅挺了。

「啊喲!」禮文忽然大叫。

「怎麼了?」芝玲忙問。

「昨天我和老師做完愛後,忘了把避孕套帶回來。」禮文搔著頭說。

「唉,遺失了這麼重要的東西,你到現在才知道啊?」芝玲扭著他的大腿說,「你一定是給溫老師迷住啦!」

「沒有!」禮文斬釘截鐵地否認,「禮文心里只有媽媽,也只愛媽媽。」

芝玲很滿意兒子這句話,可是又免不了皺起眉頭。沒有避孕套,怎樣跟他做愛啊?她忍不住埋怨了兒子幾句。不過埋怨歸埋怨,渾身燒得正旺的欲火,還是要尋找渠道發泄的。

「喂,你听過「乳交」沒有?」她抬起頭凝視兒子。

禮文搖頭,「我只听過乳膠漆。」

芝玲笑了,「不是膠,是交,交合的交。」飛快脫去上衣,把赤裸的上身貼住禮文大腿,用低沉而性感的聲調說︰「乳交就是用乳房代替陰道的交合方式。」

禮文隱約猜到她的意思,「媽,是不是用乳房夾住陰睫,上下磨擦直至射精為止?」

「嗯,對啦!」芝玲一笑,「想不想試?」

「想。」禮文連連點頭。十多歲的少年,對性都是充滿好奇的,袁禮文也不例外。

「那麼我要開始蘿!」芝玲握住他豎起了的陽具往下按,令它平伸向前,再用另一只手托住右乳靠過去。充血的乳尖和熾熱的龜頭,正好踫在一起。

「禮文,你的龜頭好熱喔。」她膩聲說。興奮的龜頭一脹一縮,尿道口亦隨著節奏一張一合,彷 要把那小紅莓徹底吞噬。

禮文低頭觀看,期待她下一步的行動。

「舒服嗎?」芝玲舐著嘴唇問。

「嗯,好舒服。」其實他縱然不答,憑那脹得青筋畢現的陰睫,她也猜到他的感受了。她挪了挪身體,讓龜頭貼著乳房向中央移動,緩緩深入她的乳溝。當它到達最深處時,她便用兩個乳房夾住它,前後推拉,用乳溝和乳側的柔嫩肌膚去刺激整枝陰睫。

「媽,你的乳溝好正。」禮文呻吟。

「多謝夸獎。」芝玲吉吉笑,因為他的陶醉表情而神采飛揚,「兒子,我把乳房交給你控制。」

禮文聞言立時抓住兩個肉包子,以免陽具脫離這溫暖的家。芝玲抱住兒子的腰,轉為對付他的上身。

她首先在他凹陷的肚臍親了一下,跟著沿著腹部向上吻,直至健碩的胸膛,再打橫移向他的乳頭,輕輕咬住它。

「你想我咬呢,還是吮你?」

「我怕痛。」禮文答。

「那麼我吮你吧!」芝玲說著含住他小小的乳頭,溫柔地吮吸,「以前我喂你吃奶,現在換你喂我啦!」

吮了一會,便以舌尖舔弄。本來扁平的乳頭,終於因為興奮而發硬。和女人的乳頭相比,它的體積仍然是相當細小,不過芝玲倒是滿意這個成績。弄大了一顆後,她便開始轉移陣地去玩弄另一顆。不消幾下工夫,第二顆紅豆也在她眼前冒起了。

「媽,你的乳房真是彈力十足。」禮文興奮地說。他抓住她的美乳,把深邃的乳溝當做陰道,用陰睫不斷沖擊它。

「你只顧住我的乳房,可忘了照顧我的嘴巴!」她撥開他的手,讓陰睫脫離深坑,回復向上豎立的狀態。

「我們換一換體位,」她用乳房重新夾住陰睫,令龜頭向上指向她的嘴唇,「現在你可以繼續抽插了。」

禮文嗯了一聲,伸手扶著她的香肩,再次全力沖刺。每沖一下,龜頭便跟她的紅唇親一下,感覺親密極了。過了一會,芝玲便張開嘴巴,用溫暖的口腔迎接他的陰睫,還以靈巧的舌尖繞著龜頭轉動。

經歷數分鐘的抽送,禮文大叫一聲,終於忍不住射出精華,將熱辣辣的液體送到她的嘴里。

芝玲把這些愛情結晶一一饉下,又舐乾淨龜頭和尿道口的殘余,才滿意地釋放它,向兒子展顏而笑。

「好玩嗎?」

「好玩,不過……還是性交好玩些。」禮文緊摟著媽媽,對她的椒乳愛不釋手。

「誰叫你遺失了避孕套呢!這叫做自作自受。」芝玲笑著擰了他的臉蛋一記。

(五)

射精之後,袁禮文累上加累,很快便躺在媽媽身邊睡著了。芝玲原本有很多事情想跟他說,但見他睡得香甜,倒是不想吵醒他。她親了親他的臉,去浴室洗臉刷牙後,才上床就寢。

望著天花板,瞧著從窗外流瀉進來的霓虹燈光,心中不禁思潮起伏。和兒子的親詛垸溲,到底還可以維持多久呢?

※※※※※

溫老師病情不輕,告了三天病假才復課。禮文在學校見到病的她瘦了一個碼,有些我見猶憐,便決心要履行之前對她作過的承諾,為她和媽媽制造一些見面的機會。然而芝玲的工作實在太過忙碌,連他自己也很難見到媽媽,更別說為旁人抓機會了。

幾天後,芝玲又要出差。今次是到廣州,為公司新成立的辦事處培訓內地職員。如果一切順利,三個月之後,即是聖誕節之前便可以回港。三個月算是一段短日子,但對於禮文和秀賢,卻比三年還要漫長。

這天是星期日,校慶的第二天。禮文在沖曬店拿了相片,到深井找溫老師。

其實他可以等到星期一上課時才交給她,不過他想見見她,跟她聊聊。由於二人都深愛著杜芝玲,所以彼此的話題愈來愈多,關系也愈來愈見緊密。

走進老師家,禮文瞥見沙發前面的茶幾上攤了一本4R相簿。

「秀賢姐在看甚麼相?」他問。在學校以外的地方,他們都改以姐弟相稱。

「在看芝玲姐的相。」禮文叫她秀賢姐,她卻稱呼禮賢媽媽做芝玲姐,在輩份上似乎是搞胡涂了。

「我媽的相?」禮文走過去,看到相簿里面的相片,原來都是秀賢偷拍得來的。挨著她的肩膀坐下,和她一起欣賞驚鴻一瞥的每一刻。

「這是我最喜歡的其中這幅。」秀賢說。相片中的芝玲身穿晚裝,彎著腰從大會堂劇院的座位中站起,衣襟下乳溝清晰可見。「是去年學校歌唱比賽決賽時拍的。」

「好迷人的乳溝。」禮文低喃。

「可不是嗎!」秀賢點頭,「簡直是人間極品。」

「秀賢姐,你是幾時開始喜歡女人的?」禮文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六年前。那時我男友因為我不肯跟他性交而離開我,我傷心到每晚都到蘭桂坊喝酒。有一次我在鸚鵡吧遇到一個同是被男人拋棄的女生,大家同病相憐,很快便做了好朋友。幾天之後的一個夜晚,我們在半醉中上床,做了一場很溫馨的愛。自此之後,我便改變了性向,開始鐘情女人。」

「以後你都沒和男人做過愛?」

「當然有。」秀賢笑了,「難道你不是男人麼?」

禮文嘻嘻一笑,有些自豪。天氣燠熱,秀賢只穿著黑色小背心,身材又長高了些的他居高臨下,禁不住向她的乳峰投以注目禮。

秀賢逐頁逐頁的揭下去,向他傾吐自己的單戀故事。說了一會,才察覺他的回應有些言不由衷。

「你怎麼啦?」

「其實……其實你的乳溝也很美啊!」禮文說,手指早已不由分說的停在她的乳側,輕輕揉動。

「你有多久沒發泄過?」

「計不計打飛機?」

「計。」

「兩天。」禮文答。

「做愛呢?」

「五天。」禮文數著手指說。

「真可憐。」秀賢似是說他,又似是說自己,「繼續揉吧,我不介意。」

「可不可以脫去背心?」禮文問。

「得隴望蜀。」秀賢一笑,順從地脫去背心,還卸下胸罩。禮文眼楮在看照片,手指則隨著起伏的心情收一下,放一下。

「這是另一幅我喜歡的。」秀賢指著一張以泳池作背景的照片說。那是禮文念中一時,學校水運會的情形。杜芝玲參加家長四式接力賽奪得季軍後,和頒獎的溫秀賢拍了這張合照。二人靠得很近,彼此的手背踫在一起。芝玲穿著兩截式泳衣,因為質料很薄,明顯看到胸前凸點。秀賢穿的是T恤、運動短褲,打扮保守得多。

「每次看這張相,我下面都會濕。」她抿著唇說。

「看相片也會濕?」禮文不信。

「我會有一種錯覺,以為是因為手背的接觸,才令她凸點的。這種錯覺讓我興奮。」她喘了口氣。

禮文的手越過短褲和內褲,探到她兩腿之間,那里果然已是濕黏黏一片。

「插入去。」她的胸脯在上下起伏,乳尖也在他掌心下凝固了。

禮文撥開她私處的紅唇,讓中指鑽入濕儒的陰道。

「再深入些。」秀賢懇求。

禮文的手指不太長,最長的中指也只有三右,即使完全進入她的身體,和陰睫相比依然差得遠。

那天芝玲為她沐浴,曾經把縴長的手指伸入這個地方,細地為她清潔。她想起那浪漫情景,欲念頓時上升。

「禮文,我們做一場愛吧!」她按著他放在胸前的手說,「你也需要發泄一下,對嗎?」

「是,不過……」他想說自己沒準備。

「你還有兩個安全套在我房呢!」她微笑說。

「可以一次用光它們嗎?」禮文笑問。

「小心吃得太飽,消化不良喔。」秀賢拉著他的右手起身,卻任由他的左手懸在兩腿之間。

「可不可以讓我抽回中指?」

「不可以。」秀賢頑皮地搖了搖頭,「那兒太空虛,需要填補一下。」

她「牽」著他的手走進房間,才脫去僅余的衣物,張開大腿。

禮文抽出手指,揉了幾下,開玩笑說︰「秀賢姐的陰道好柔嫩,不過也窄得很。我這中指幾乎被你夾斷呢!」

「夸張。」她臉上一紅,倒在床上張開雙手,「來,擁抱我。」

禮文跳上床壓住她,從上而下親吻她的前額、眼皮、鼻尖、臉蛋,最後吻住她的櫻唇。她的體香令他想起芝玲,他的眼楮、面部輪廓也令她想起芝玲。兩個人把對杜芝玲的愛意融入這一吻中,動作份外激烈。

秀賢輕啜他的上唇,禮文也有樣學樣,含住她的下唇輕舔。吻完唇,二人開始伸出舌頭,開始更火熱的舌吻。秀賢把舌頭送到他口腔中,逐一觸踫他的牙齒,又讓彼此的舌側互相 磨。

糾纏了一會,她按著他的肩頭向下推,要他愛惜她的乳房。禮文樂於從命,捧住一個椒乳,將乳尖、整個乳暈和小半個乳房含住,用力吮了一口。

「哇,你好粗暴啊!」她吉的一笑,「不過我喜歡。」

(六)

秀賢說不介意,禮文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她終究是他的老師兼前班主任,他怎能這般粗魯對待她呢!所以用力啜了她的乳尖一口之後,他便放輕力道,改以輕柔的方式去吃這兩個肉包子。

如果芝玲的乳房是茶樓大包,秀賢的胸部充其量只算是兩個奶黃包。幸好禮文不是個貪得無厭的人,而秀賢的份量和他的手形亦相當配合,讓他可以一手掌握,沒有絲毫浪費。他搓著她的肉球時,心里只感到喜樂無限;而吮著她的鮮嫩花蕾時,也是其樂無窮。

吮吸了一會,他覺得有些口乾,想找些飲料解渴。要止渴,先要找到水源。

於是他毅然離開山峰,改向山谷深處進發。尋尋覓覓,兜兜轉轉,他終於見到一片沼澤地。他把臉頰埋入蘆葦叢中,頓時聞到一縷縷芳香無比的氣息。

「秀賢姐,你的身體好香。」他禁不住嘆。

「你騙人!」老師紅著臉吉吉笑,「以前有個大才子說過,女人的下體是最臭最臭的地方,但你偏偏說它香。」

「男人都是從媽媽這個位置走出來的,如果下體是臭的話,所有男人都是臭男人了。」禮文說。吻了吻芳草,又用嘴唇摩擦了一陣,吻了一陣,才繼續向下探索。

到了草叢盡處,漸漸听到潺潺水聲。果然,在粉色的亂石之間,出現了一道清泉,泉水清洌,而且異香撲鼻。禮文正自唇乾舌燥,見到後立時把嘴巴湊過去,以舌尖輕舔水珠。

「哎……你的舌頭……啊!」秀賢低聲呻吟。

「我的舌頭怎麼樣?」禮文抬起頭問。

「你干麼舔我那兒?」秀賢嬌喘不休。

「有問題麼?」禮文詫異。

「髒嘛。」秀賢含羞說。

「我最尊敬的秀賢姐的私處,哪會髒。」禮文說。

「好吧,你不怕髒,就繼續舔吧!」秀賢紅著臉笑,「不過我提醒你,萬一你吻得太久,把我的分泌都吻乾了,要進入就更加困難啦!」

禮文將信將疑,但想到上次和她做愛時,她的下體的確是很窄很窄的,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停一停比較穩妥。

「剛才口乾想喝水,現在喝夠了,不渴了。」禮文笑嘻嘻的爬起身,坐在秀賢的平坦肚皮上。

「我的愛液真有這般好喝?」她笑著搖搖頭,「過來,我幫你抹抹嘴。」

禮文靠過去,讓她用紙巾清潔。

「秀賢姐,我那盒安全套在哪里?」

「在這兒。」秀賢拉開床頭櫃最下面的抽屜,把里面的小盒子拋給他。

「怎麼只剩下一個?」禮文愕然問。

「我用了一個來練習。」秀賢訥訥說。

「練習?」禮文不懂。

「練習戴套哪!」秀賢咬了咬下唇,有些難為情,「幾天前我買一只直身的香蕉,練習怎麼把安全套戴上去。」

「你不是只喜歡女人嗎?干麼又要……」

「不要尋根究柢,好嗎?」秀賢有些生氣。

「喔。」禮文不敢再問下去,但停了才一秒,又忍不住問︰「那麼,你會不會幫我戴?」

「嗯。」秀賢撕開包裝紙,把套子細心地戴在他勃起的陰睫上,「放心,今次我不會掉轉來戴。」

縴柔的玉手隨意一握,已令他情欲大增,渾身著火。禮文深吸一口氣,提起他的長劍,便向著她兩腿間的峽谷闖過去。

本已濕潤的下體,瞬間被龜頭一沖而過。陰睫隨著淫水逆流而上,不消多少氣力,已經直入她的最深處。陰唇和陽具之間,沒多留一絲空隙。

「嗯,好充實。」她低聲說,「感覺很好。」

「秀賢姐,我要來啦!」

「嗯。」

禮文對準她的要害全力沖刺,一下又一下地挑引她的性愛感官。或許是為人師表的關系,她的反應比芝玲含蓄多了,除了偶然叫一聲之外,全程都是抿著嘴唇,輕輕地發出呻吟聲。

沖了一會,這性愛初哥要求換一換體位。秀賢的性經驗比他更少,聞言沒有反對,卻只是乖乖的躺著,任由擺狸。

禮文先離開她的身體,然後讓她側躺著,將擱在右腿上面的左腿盡量曲起來,再較準陽具的位置,挨著她的屁股向私處插入。這個體位是媽媽教他的,至於有甚麼好處和缺點,芝玲好像說過,但他已經記不起了。

他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一只手抱住她的腰,盡情地發泄精力。可是插了才十幾下,門鈴忽然響起。

「老師!」有女聲透過門縫傳進來。

「是Macy!」秀賢失聲說。

「她干麼在這個時候上來?不要理她,讓她等一等好了。」禮文繼續插她,全沒理會秀賢的驚惶反應。

「她不會等我開門……」秀賢心里著急,下體不自覺地收緊。因為壓迫感大增,禮文沖了幾沖後,終於在不太盡興的情況下,給擠出了精華。

「她有我家的門匙!」

「她有門匙?!」禮文這時才曉得驚慌。

「她是我表妹嘛!」

「她是你表妹?!」禮文又是一愣。他听到開門聲,嚇得立時抽出身體,拉下安全套,用紙巾包著丟到垃圾筒內。

「表姐,都十一點鐘啦,還沒起床嗎?」Macy在外面叫。

「Macy,你在客廳等等我,我洗個臉便出來,很快的。」秀賢盡辦法敷衍她。

「噢。」

秀賢匆匆抹去下體的穢漬,穿上內衣褲、睡衣,胡亂穿了運動裝和波鞋,再梳理秀發,跟著對禮文低聲說︰「她約了我去看戲,我們走了之後,你才出來吧!」

「表姐,你房里有人嗎?」

「傻瓜!表姐向來一個人住,哪有其他人。」秀賢笑,趕快走出去,關上房門。

「咦,這些相片是誰拍的?拍得不錯哪!」Macy問。

「都是袁禮文拍的。」秀賢回答。

「他來過?」Macy的表情有些古怪。

「嗯,走了才半個鐘。」秀賢也有些神不守舍。

「表姐,其實……其實你覺得他的為人怎樣?」Macy問。

「誰的為人怎樣?」

「當然是袁禮文啦!我們一直在說他啊!」Macy噘了噘嘴。

「也算不錯。」

「你覺得我該不該跟他和好?」Macy故作不經意地問。

「你們分開了幾個月,現在才想和好?」秀賢苦笑。

「有規定分開幾個月不能和好嗎?」Macy反問。

「那倒沒有。」

「這幾個月他沒有交新女友,證明他是在等我。」Macy滿有信心地說,「好吧,就給他一個機會吧!」

(七)

升中三之後,袁禮文和Macy分了班,不再是同班同學。理論上除了小息和午飯時間外,他們是鮮有機會踫面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經過刻意安排,每朝早禮文回校途中,經過街角的7- 11時,總會遇見她。而每次她拿著早餐從便利店走出來時,都會報以一個吝嗇的笑容。

打過招呼之後,他們會一邊聊,一邊並肩回校。可惜神女有心,襄王無夢,禮文心中有個杜芝玲,已經沒有多余位置容納她了。Macy堅持了一個月,發覺他的態度始終是那麼冷漠時,也有些泄氣,終於,不再在那便利店買早餐了。

※※※※※

「哈哈,我表妹等了你一個月?」溫秀賢笑到流眼水,「這個高傲的班花,居然肯為你提早半個鐘出門口,專程躲在7- 11等你,你也很有魅力嘛!」

「每天她問一句我答一句,不多也不少,她應該知道我對她沒意思才對。」

禮文苦笑說。

「她一向不懂得人情世故。除非你完全不理睬她,否則只要應她一句話,她就會誤會你,以為你從來沒忘記她。」秀賢笑說。

「怎麼世上有這種女生。」禮文搖搖頭。

這天是星期五,秀賢覺得悶,便約禮文到荃灣逛街,然後一起吃晚飯。

飯後秀賢開車載他回家時,忽然問︰「禮文,你真的不愛Macy了?」

「嗯。」

「為甚麼?」

「因為……因為我已經有了媽媽。」禮文說。

「你應該愛別的女人,而不是你媽媽。」秀賢忍不住說。

「你也應該愛別的男人,而不是我媽媽。」禮文反駁。

「袁禮文,你竟然駁我嘴?」秀賢氣得煞停車,轉頭瞪著他,「我好歹是你老師!」

「身為老師就要以身作則,不可以……」禮文也有些動氣。

在這場師生口角一觸即發之際,禮文的手機響了。

「媽?」

車廂內兩個人都是驚喜交集。

「禮文,我……嗚嗚……」那邊的芝玲竟然在飲泣。

「媽,發生了甚麼事?」禮文大驚。

「那個公司新聘的臭職員,他、他竟然非禮我,嗚嗚!」

※※※※※

得悉深愛的人被非禮,袁禮文和溫秀賢都是大驚失色。於是他們補習班不去了,校外活動的導師也不當了,連夜就一起搭直通車到廣州,杜芝玲租住的旅店去。

杜芝玲見到兒子風塵僕僕趕過來,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但看見溫秀賢跟在他後面時,就有些不高興了。趁秀賢去了洗手間,她禁不住責怪兒子。

「你帶她來這里干甚麼?」剛被非禮的芝玲心情很壞,語氣也有些火爆。

「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她剛巧在身邊嘛!」禮文解釋,「她要跟我一起來,我也沒辦法啊!」

秀賢小解完從廁所出來,坐在芝玲旁邊,摟著她的肩慰問她。芝玲想到對方是禮文的老師,得罪不得,才盡量敷衍幾句。

問起事發經過,原來非禮芝玲的男職員公司新請的總務文員,入職只有一個禮拜。因為對電腦不太熟悉,芝玲才騰出時間加以指導。誰知道他立心不良,一路裝傻扮不懂,拖延至下午六點多,其他同事都放工後,始露出狼相。

「他有弄傷你麼?」秀賢關切地問。

「他捏了我的乳房幾下,捏得我好痛!」芝玲猶有余怒,「要不是我大聲呼叫,驚動了大廈的保安員,可能早已被他強奸啦!哼,希望法院判他坐個十年八年,如果可以行腐刑就更加好……」

「芝玲姐,讓我看看你的傷勢。」秀賢說。

「嗯。」芝玲心想三人共浴都試過了,讓她再看一看也沒啥大不了,便大方地脫去上衣、胸罩。只見兩個堅挺乳房的內外側,赫然呈現一塊一塊的瘀青,從形狀的位置推斷,那是手指捏出來的瘀痕。

「太可惡了!」禮文怒不可遏。

「不要生氣,只是皮外傷,不礙事。」芝玲反過來安慰兒子。

「要擦些藥酒才可以散瘀。」秀賢說。

「藥酒麼?我剛剛買了一瓶。」芝玲指著梳妝台上的黑色小瓶說。

「讓我幫你擦藥酒,好嗎?」秀賢柔聲問。

「……」

「溫老師學過中醫推拿,手勢不錯呢!」禮文幫秀賢一把。

「嗯,好吧。」

秀賢倒了幾滴藥酒在掌心,然後按在芝玲左乳外側,輕輕搓揉。揉了十幾下後,由摩擦所產生的熱力逐漸將藥性傳入芝玲肌膚,令她暖洋洋的大為受用。秀賢的溫柔手勢,亦為她帶來陣陣說不出的快感。

禮文覺得不宜留在這里,想轉身出去旅店外散散步,但芝玲卻捉住他的手,不讓他走開。

按摩了外側,便到內側;按摩完左乳,便到右乳。享受了十多分鐘柔和而略帶挑逗的揉弄,芝玲已經陶醉得如在夢中了。當秀賢問她可不可以吻吻她的乳尖時,她竟然點了點頭,彷 樂意之至。

芝玲兩個乳峰都擦了藥酒,可以親吻的地方其實少之又少,幸好那色魔只來得及捏她的胸,並沒有扯她的乳頭,所以這兩個尖端部位倒是健康得很。秀賢從後托住她的腰,令兩個大肉包挺高些,然後張開嘴,將其中一個花蕾含住,用舌尖輕輕舔舐。

芝玲閉上明眸,低聲喘氣。

禮文瞧著靈活的舌頭在嬌嫩的乳首上活動,心跳頓時加速,藏匿在褲子中的巨蛇,禁不住又動起來了。

秀賢吮過兩邊乳頭後,向芝玲提出進一步的要求︰「我可以吻你下邊嗎?只是吻一陣而已。」

芝玲張開眼楮,首先見到的不是秀賢迷亂的眼神,而是兒子撐得高高的牛仔褲。這個影象令芝玲想起她愛的是禮文,而不是這位老師。

「不可以。」她本能地夾緊雙腿。

秀賢有些失望,但想到能夠享用杜芝玲的嫩乳,成績總算不錯。她對芝玲笑了笑,摸著她的俏臉說︰「對不起,是我太貪心了。你們兩母子分開這麼久,必定有很多話要說。我回房睡,不打擾你們。」

※※※※※

「如果她是個男人,我可能會愛上她。」芝玲對她的愛撫回味不已,「手勢真好,嘻嘻!」

「媽,你會不會接受老師?」禮文問。

「不會。」芝玲立時搖頭,「你呢?你會接受她嗎?」

「我?」禮文愕然。

「你跟她做過幾次愛?」芝玲含笑問他。

「兩次。」

「感覺怎樣?」

「還不錯吧!」禮文聳聳肩。

「如果你和她做了情侶,你媽媽就安全了。」芝玲笑說。

「我們相差了十三年。」禮文眨著眼說。

「我叫你們做情侶,不是做夫妻!」芝玲吉的一笑。

「但現在我只想和媽媽做情侶,做夫妻。」禮文嘻嘻笑,突然抓住她的睡褲,一把扯下。

「喂,你想對我施暴嗎?」芝玲吃驚地問。

「媽,溫老師不能吻你下邊,那麼我呢?我能不能?」禮文嬉皮笑臉的問。

「明知故問。」芝玲白他一眼。

禮文褪去她的性感內褲,分開她的雙腿,隨即跪在她兩腿之間,埋首在她溫暖的私處,用唇舌去撫慰媽媽。

(八)

禮文從來沒想過,幫媽媽口交是會上癮的。現在他吸吮著芝玲的陰唇,啜飲她的愛液,才知道自己已經成癮,而且情況有多嚴重。光是吻,便吻了幾分鐘。

之後舔,又舔了幾分鐘。到最後,兩片肉瓣滿足不了他。他用手指挑開陰唇,讓長久以來隱藏在里面的嫣紅暴露眼前,再把舌尖鑽進去,貪婪地攪動。

原本躺在床上享受的芝玲,很快便受不住兒子的刺激而坐起來,把雙腿擱在他肩膊,再用玉臂繞著他的頸,激烈地尖叫。前後二十多分鐘,他已帶給她三次高潮,令她淌出來的愛液沾濕了床單。

「禮文,你的舌頭不累嗎?」芝玲開口求饒。

「不累啊。」這句話禮文是對著她的陰道說的。

「你不累,我可累了。」芝玲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喔。」禮文笑笑,起身坐在她身邊。

「不見一個月,你的陰睫也長大了,長粗了。」芝玲握住他的要害,用拇指摩擦他的龜頭。早在開始口交的時候,他已經脫光自己的衣服了。

「有嗎?」禮文訝異,「不是一樣的粗壯嗎?」

「是更加粗更加壯。」芝玲愛不釋手,「禮文,沒有媽媽的日子,你用甚麼方法發泄?」

「打飛機蘿!」

「沒有搞女同學?」芝玲笑問。

「沒有!」禮文搖頭說,「那是犯法的。」

「沒搞女同學,有搞過老師吧?」

「一次而已。」禮文嘻嘻一笑。

「那麼你幾天打一次飛機?」芝玲的手從陰睫轉移到他的陰囊。

「有時兩天一次,有時三、四天一次。」他被媽媽的手摸得欲火如焚,好想反擊,但芝玲的乳房青一塊紫一塊,實在沒位置下手。唯有伸手指到她兩腿之間,去撥弄她的陰蒂和陰唇。

「兒子,不如……我們做愛吧!」芝玲挨著禮文說。

「媽,你身上都是瘀傷,我會壓痛你的。」禮文有些不忍。

「用女上男下的姿勢,就不會壓到我。」芝玲微笑。

「那麼我的手放在哪?」禮文又問。

「你可以攬住我的腰,或者按在我的屁股上。」芝玲噗赤一笑,「除了兩個大波,媽媽身上還有很多又嫩又滑的地方啊!」

禮文汕汕一笑,覺得自己只將注意力集中在媽媽的乳房上,也實在是太咸濕了,於是他立時點點頭,表示同意。

※※※※※

芝玲跨坐在兒子身上,主動策騎,有時左右擺動臀部,有時扭腰,有時向前傾,有時向後仰,務求令禮文的陰睫以不同的角度沖擊自己,帶給她各種不同的快感。嘗試了好一會,她發掘到自己的G點所在,便保持同一個姿勢,以下體向著兒子全力推送。

禮文經歷過幾場性愛,次數雖然不算多,但以一個十四歲的少年來說,經驗已經不錯了。而他的性能力因為這些性愛而提升不少,持久力和幾個月前他們第一次發生關系相比,持久力也明顯地有所增加。

「乖兒子,你要射精了嗎?」

「還沒。媽,你呢?你來了高潮沒有?」

「已經……哎……啊……已經來了十幾次啦!」芝玲嬌喘不已。

「為甚麼做愛時男人只有一次高潮,而女人可以有無數次?真不公平。」禮文似是發問,又似在埋怨。

「那是老天爺對女人十月懷胎,和承受產子劇痛的最佳補償。」芝玲閉上眼楮,迎接又一次強烈無比的興奮,「你知道我生你的時候,痛得多厲害?」

「所以我現在才要報答你啊!」禮文說得深情無比。

「乖,禮文真乖。」芝玲張開雙眸,滿眼盡是春意。

禮文抓住她的臀肉,以腰力配合她的動作。到此刻他才發覺,芝玲的臀部是那麼結實可人,肌膚是那麼滑溜。摸著摸著,他不由自己的坐起身,手指沿著縴細不盈一握的腰肢向上愛撫。當觸及她嫩滑如絲絹般的玉背,又禁不住嘆。

「怎麼樣?媽媽保養得不錯吧?」她笑問。

「簡直是少女一般。」禮文由衷地說,「媽,我是從你陰道走出來的,但它為甚麼仍是這般緊窄呢?真奇妙。」

「嘻,我生了你之後,一直勤做收陰運動啊!」芝玲說話時動作不斷,所以這句話說得有些斷續,也略為含糊不清。

禮文听不清楚,想叫她再說一遍,但恰在這個時候,一陣觸雷的感覺從下體升上來。

「媽,我要射了!」

「抱緊我,吻我!」芝玲擁著兒子,和他來個深情舌吻,同時將陰道肌肉收緊,讓他和自己得到最親密的接觸。

四唇相接,兩舌相纏,禮文的精液毫不吝嗇地在母親體內發射。唯一令他們可惜的是,彼此間始終隔著一個安全套。

二人緊緊相擁,直至高潮靜止後,仍在熱情地濕吻,良久不願分開。

「下次要買0。02的安全套。」芝玲有些意猶未盡。

「可以不戴嗎?」禮文問。

「不可以。」芝玲搖頭,「太冒險了。」

「听人說可以計算安全期。」禮文仍是不死心。

「安全期不一定準確。」芝玲在兒子嘴角吻了一下,「不過,我可以抽空去診所打針。」

「真的?」禮文大喜。

「不騙你。」芝玲輕撫他的乳頭,用指尖撥了一下,「禮文,有空跟老師多聯絡吧!我不在香港的時候,她可以滿足你的性需要。」

「可是她喜歡的是媽媽。」

「但她不抗拒你,是不是?」

「嗯。」

「那麼,把她由孿變直的重任,就交給你蘿!」芝玲半開玩笑地說。

「這責任也真重大。」禮文伸伸舌頭。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芝玲笑說。

「必先令他吃飽。」禮文搶著接腔。

「你還沒飽?」芝玲吃驚。

「媽可以瞧瞧。」禮文說著抱起她的身體,讓陰睫從她私處拔出來。裹著避孕套的陽具,依然挺得像旗貯般直。

「你好厲害。」芝玲咋舌。

「媽,你乳房上的藥酒都乾了,我可以摸了嗎?」禮文伸手指在她的乳房下沿揩了幾下。

「嗯,老師的手勢也真不錯,現在好像不太疼了。」芝玲說。

「如果我搓一下……」禮文握住她的右乳,用力搓揉。

「啊喲,原來還是疼啊!」芝玲向後縮。

「噢,對不起,那麼我只摸不搓吧!」禮文歉然說。

「你真的想再做一次?」芝玲問。

「嗯。」禮文堅定地點了點頭。

「你還有避孕套?」

「有啊,在廣州火車站買的。」禮文說,隨即臉上一紅。

「哼,你愈來愈老謀深算啊!」芝玲笑著在他乳頭上一擰。

「哇,好痛!」

「知道媽媽的厲害了吧!」芝玲吉吉笑。

(九)

溫秀賢在旅店的單人房度過寂寞的一晚,心里雖然有些郁悶,但能親眼看見安然無恙的杜芝玲,總算是不枉此行。她可沒有想過,一夜之後,會有一個意外驚喜。

托!托!

「來啦,來啦!」她睡眼惺忪的跳下床,穿著旅店提供的即棄拖鞋,匆匆跑去開門。

「禮文,你大清早過來干甚麼?我還沒……」一句話沒說完,才發現敲門的不是袁禮文,而是他的迷人媽媽。

「對不起,我不知道老師還沒起床。」門後的芝玲報以溫柔一笑。

「不要緊,早睡早起身體好嘛。」秀賢有些失措。

「我可以進來嗎?」芝玲明眸一轉,玉手搭在她手腕上。

「當然可以。」秀賢臉上一熱,受寵若驚。

關上門後,芝玲挨著她的身體坐在床上,手臂很自然地繞過她的縴腰,放在她臀側。

「老師,我是專程過來多謝你的。要不是你昨晚為我搽藥酒,我的胸脯也不會復原得這麼快。」芝玲說著脫去黑色棉背心。背心下面,赫然是真空的。兩個嬌美乳房傲然挺立,白臣顆挺,瘀青傷痕早已一掃而空。

「嗯,的確復原得很好。」秀賢伸手撫摸,手勢溫柔,憐惜無比。

「老師,你聖誕假有沒有空?」芝玲任由她愛憐,沒抗拒亦沒閃避。

「聖誕?有,我有空。」秀賢心頭一震,握住她乳房的手竟滑了下來,跌在她大腿上。

芝玲牽起她的手,將它放回原處,「听說你去過幾次日本,是不是啊?」

「嗯。」秀賢的心在怦怦亂跳。

「我和禮文很久沒去旅行,好想趁這個假期去箱根浸浸溫泉,再去東京逛逛街。老師,你願意做我們的向導嗎?」芝玲柔聲問。

「願意,一百個一千個願意。」秀賢連連點頭,喜不自勝。

「到時我們三個人一間房,誰也不會寂寞。」芝玲淺笑。

秀賢自然听得懂這句話的含意,她立時摟著身邊人不斷親吻,開心得滿眼都是淚水。

※※※※※

「芝玲姐、禮文,我在這兒!」溫秀賢拖著行李箱,站在離境大堂中央,向著機鐵月台方向熱烈揮手。

芝玲和禮文手牽著手跑過去。

「秀賢,你好準時啊!」芝玲笑說。

「這麼重要的日子,一定要準時。」秀賢認真地說。

本來禮文說參加旅行團可以省些錢,若然需要私人空間,大可以在到了東京之後中途離隊。芝玲卻怕跟團會遇到熟人,以他們三個人的曖昧身份,實在不太方便,所以堅持自游行。秀賢怕暴露了和芝玲母子的親密關系,會影響她的教師工作,也贊成芝玲的意見。既然兩位「長輩」決定了,禮文也沒甚麼意見。於是秀賢去旅行社買了廉價機票,再上網預訂溫泉酒店的房間,在出發這一天,大家才在機場會合。

寄了行李,禮文一手挽著芝玲手臂,一手牽著秀賢玉手,得意洋洋的走向海關櫃位。

「禮文,你這樣會不會囂張了些?」芝玲笑問。

「你是我媽媽,她是我阿姨,我為甚麼不能牽著你們的手?」禮文挺起胸膛說,「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我袁禮文有多幸福。」

幾個鐘頭之後,三個人平安抵達成田機場。乘京成電鐵到新宿,再轉車到小田原,跟著搭箱根登山電車上山,幾經辛苦,在入黑後才來到「新甲府」溫泉旅店。

辦妥入住手續,三個人累得幾乎是拖著雙腳上房的。他們租住的是傳統和室,房內除了衣櫃、茶幾和一些和式擺設外,只有面積五疊半的榻榻米。雖然沒床鋪,三人還是累得即時倒在不硬不軟的榻榻米上。

「媽,我想吃飯。」禮文嚷著說。他們整天只在飛機上吃過早餐,在西新宿車站吃過便當,說不肚餓是騙人的。

「讓我先躺一躺。」芝玲只覺渾身無力,「你要吃,不如吃我的奶。」

舟車勞頓,禮文罕見地對媽媽的身體提不起勁來。他聞言搖了搖頭,只是苦笑。

「行程是緊密些,但不用在新宿過一晚,也省回不少時間啊。」秀賢一邊說,一邊為芝玲按摩肩膀。

「你還有氣力替我松骨?唉,我畢竟年紀大啦!」芝玲慨嘆。

「芝玲姐才不老。」秀賢湊過去,在她嘴角吻了一下,「一會我們吃過旅店的歡迎宴,再泡一泡溫泉,就可以回復體力了。」

「這里的溫泉,是不是男女同浴那一種?」禮文好奇地問。

「嗯,不過浸泡的只有我們三人。」芝玲含笑說。

「只有我們三人?」禮文很奇怪,「這兒入住率這麼低啊?」

「不是。」秀賢輕笑,「我們住的是貴賓房,浴室里面有私人溫泉。」

「啊,原來如此。」禮文有少許失望,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大的期待。和媽媽、老師三個人一起浸溫泉,不用擔心其他住客騷擾,真是再好也沒有了。

※※※※※

飯後休息了半個鐘,三人在浴室洗乾淨身體,便一起跨進溫泉去。由於泉水的熱力接近攝氏40度,所以泡了十分鐘不到,芝玲、秀賢的嬌嫩肌膚已經變得紅撲撲了。亦因為溫泉水促進血液循環,三個人的乳尖竟都硬了起來,變成六顆腥紅的小豆。

芝玲一時頑皮,把兒子推到秀賢身邊,笑說︰「你們比一比,誰的乳頭脹得大些。」

「女人的乳頭當然比男人的大,不用比啦!」秀賢抿嘴笑。

「世事無絕對,我要你們比比看。」芝玲噘嘴說。

「好,比就比。」離開了香港和學校的工作,秀賢只覺渾身輕松,倒也不怎麼介意和他們嬉戲。她笑著捧起自己的乳房,走向這個相處了兩年多的學生,再用另一只手圈住他的腰,讓彼此的乳尖踫在一起。

芝玲站在一邊觀看,過了一會才品評說︰「秀賢妹妹的乳尖小巧玲瓏,只比我兒子的乳頭大上少許而已。」見到兩顆嫣紅的嫩肉觸在一起,情景動人,忍不住伸出兩只手指,在那接觸點上捏了一下。

「手感不錯,嘻嘻!」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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