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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李白「李白!」堂中宾客与婢女暗暗念诵着这个名字,都已隐隐预感到,这个名字,

将与这一首绝妙好诗,流传于世,为后人千古传诵。李小民一脸谦虚的模样,微笑坐下,心中却在思量:「我这算是剽窃

了李白的诗句,不过再用他的名字吟出来,帮他扬名千古,也不算是剽窃

了吧?」他心里忽然升起一丝困惑:「为什么从前看的那些架空历史小说里

面,那些主角总是喜欢剽窃别人的诗作文章,当作自己写的,而没有一丝

惭愧?难道说,中国人真的是以剽窃为荣,没有一点道德感吗?这就难怪

那些德高望重的教授们都在拼命地剽窃别人的研究成果,当作自己的论文

发表在各大一脸庄重的学术杂志上面了。」回想在从前那些小说里面,回到过去之后,总是小心不要剽窃后人诗

作,一心一意不干扰历史进程的,好像只有一个不是很讲道德的项少龙而

已。不过对于这样的人,读者一般都把他当作白痴。李小民用力摇摇头,把这些胡思乱想都丢在一边,站起来拱手笑道:

「天色已晚,在下不胜酒力,就此告辞。」秦仙儿一怔,美目中露出些微留恋之色,正要出言挽留,却见真平公

主已经站起来道:「李兄才高于世,在下相见恨晚,还请暂留,让在下可

以请教一二。」她端着酒杯,走到李小民身边坐下,举杯笑道:「在下敬李兄一

杯!」李小民暗自苦笑,与她碰杯,一饮而尽。周长安大惊大怒,暗自咬牙,却微笑着站起来,捧杯走到李小民桌

边,也要敬他的酒。陈德修认得周长安,躬身施礼,识趣地将座位让给了他们,自己躲到

一边去坐,酒意上涌,抱着那个十二三岁的小妓女,肆意亲吻抚摸。三人在案后坐下,真平公主居中,不断向李小民敬酒,只想灌醉了

他,在他嘴里套出他的来历;周长安却也在不断地敬酒,希望把他们两个

都灌醉了,自己好抱着真平公主离开;李小民虚与委蛇,嘴里满口胡说,

只道自己是陈德修的朋友,承他厚情,邀请来金陵花船上游玩,过几天恐

怕就得离开金陵,回乡去了。三人如有默契一般,都绝口不言真平公主的真正身份和前日的刺杀事

件,而李小民是久经酒精考验的坚强战士,喝惯了烈酒,哪会被这几杯薄

酒打倒,喝到后来,另外两人已是醉眼朦胧,他还没有什么醉意,只是舌

头大了些,说起来话来有些含混不清。秦仙儿弹了几首曲子,陪着众宾客说了些话,讨论些诗词歌赋,时而

向李小民讨教,都被李小民假託酒醉,混了过去。天色渐晚,已近三更。秦仙儿出言送客,众宾客半醉之中,互相搀扶

着走出舱去。陈德修却已和那个年轻的妓女情投意合,相拥着到花船后面

去住宿去了。李小民扭头看看扑倒在桌案上的两个人,想想把她一个女孩子丢在这

里也不大好,说不定便会被哪个胆大的嫖客占了便宜,于是伸手挽起她的

腰肢,拥着她离去。周长安醉中微有一丝清醒,伸手去抓真平公主的衣摆,李小民一眼看

见,心中暗道:「好你小子,敢在老子面前非礼女性!」他早就看周长安不顺眼,趁机一脚将他踹倒,看他钻到桌子下面抽泣

着醉睡过去,自己抱着真平公主,扬长而去。在角落里,那个曾看到李白与那俊美少年在厕所里亲热的小婢女眼睁

睁地目睹了这一场令人感动的分别场面,不由轻轻吁了一口气,暗暗想

道:「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美少年三角恋爱吗?真的是超美的一幕

啊!」李小民抱着真平公主,出去坐上自己来时与陈德修同乘的马车,一路

赶到自己新租的大宅子。进了宅子,沙将军带着上百鬼卫前来请安,躬身道:「禀主人,我们

已经把屋子打扫干净,而且万府里的家财,已经都搬到库房里来了。」李小民点头,夸奖了他们几句,让他们回皇宫去,继续在废殿里修

炼。自己叫他们出来,已经是耽误了他们的修行,可不能再耽搁下去,免

得害他们不能在这紧要关头,修炼到更为强大的程度。走在空旷的宅院里,四处一片黑沉沉的,但以他经过仙术修炼的双眼

来看,已经可以看出这个院落,到处都是纤尘不染,由鬼打扫过的屋子,

果然干净得令人吃惊。低头看看怀里的真平公主,还在沉醉昏睡中,清丽的面庞上,带着一

丝微笑,似乎在做着什么好梦。看到这幅美人春睡图,李小民不由食指大动,抱着她走到卧室里面,

看看里面已燃起了红烛,床上的被褥都是现成的,正合心意,便将她放在

床上,双手一探,摸上了她的圣女峰。摸来摸去,只觉这山峰低了一点,李小民不满足地伸手到儒衫之中,

贴着肌肤摸下去,一直伸到酥胸上,将那小小的柔滑玉乳握在手中,李小

民忍不住嘟囔道:「真的很平啊……」「啪!」一个耳光迎面打来,真平公主坐起身来,柳眉倒竖,骂道:

「你这个死太监,竟敢轻薄本公主,还要污蔑本公主的身材,触犯宫规,

应该严惩!」李小民还当她是喝醉了说梦话,却看到她凤目圆睁,满是羞愤之意,

不由大惊,叫道:「咦,你什么时候醒的?」真平公主怒道:「就是你刚才摸本公主的时候……」又羞又怒,抬手

又是一个耳光打来,咬牙道:「做太监的如此轻薄主子,就是死罪!」李小民侧头躲开,叫道:「喂,你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什么太监,我

叫李白,肯定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真平公主扑到他身上,用力将他按倒在床上,玉颜已气得通红,一边

挥拳痛打,叫道:「你胡说!若不是看穿了你是太监之身,本公主岂会跟

你回来,让你有机可乘?哼,虽然你没有能力真的玷污本公主,可是竟敢

在我身上大逞手足之欲,真是该打!」李小民头上挨着粉拳,心中暗暗叫苦:「怎么她喝醉了以后,什么话

都说得出来?公主被太监摸来摸去,很光彩吗?她不想办法掩盖,怎么还

要把这事告诉别人,坏我性命?」真平公主已被他的所作所为气得失去理智,伸手下探,嘴里狠狠地

道:「你还敢对我说谎,说什么不是太监,这里根本就是空空的……」话还未说完,她的脸上就露出了惊讶至极的表情,而李小民却是一声

惨叫,因为她恼怒中出手不知轻重,差点第二次被当朝公主捏爆了卵蛋。真平公主呆呆地看着他,口中喃喃地道:「对不起,我还以为你

是……」李小民痛得满脸是泪,双手一紧,紧紧地抱住她温软的娇躯,将头搁

在她的香肩上,呜咽抽泣道:「怎么你们姊妹都这个毛病,这是第二次

了,虽然上次是有鬼附在你妹妹身上……幸好青绫不喜欢对我这样,不然

我还怎么活……」真平公主和他一样都已是半醉,听不清他在口齿不清地说些什么,忽

然目中寒光一闪,叫道:「你又想骗我!在裤裆里塞了棉花和木棍,就想

冒充男人吗?看我验明正身!」她伸手撕开他的腰带,便要脱他的裤子。李小民大惊,手脚乱挥,狂

叫道:「喂,你这么做,是公主应该做的事吗?难道说,你经常剥太监的

裤子?」真平公主醉醺醺地在他头上重重敲了一记,叫道:「胡说,我从来都

没做过!不过总归还是有点好奇,看不到男人的身体,看看太监的也

好!」借着酒意,这当朝第一得宠的公主终于做出了平日里不敢做的事,强

行对酒醉受伤无力的李小民做出了这一暴行。当裤子被褪下来,真平公主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东西,吓得酒都醒了大

半。李小民忍痛抽泣着,感觉着寒冷包围着自己的下体,满怀怨恨地看着

真平公主,咬牙道:「看到了吧,你倒说说看,老子哪里像是太监?」真平公主抬起头,呆呆地看着他充满怨愤羞辱的英俊面容,结结巴巴

地道:「对,对,对不起,我好像走错房间了,你慢慢休息,我不打扰

了!」说着话,她就向床下熘去,要趁着李小民还在浑身无力时,悄悄地熘

走,躲开这羞人的场面。李小民哪肯这么轻易便放过羞辱自己、强脱自己裤子的好色公主,一

把拖住她,将她按在床上,怒吼道:「从来没有人能在捏了老子的卵蛋之

后,就这么轻松离开的!就像上一次,你的妹……不说了,反正你别想逃

掉!」投桃报李,李小民二话不说,便撕开了她的儒衫,嗤地一声,将她的

丝帛长裤扯破,露出了里面桃红色的亵衣和如凝脂般的肌肤。真平公主大惊大叫,却被李小民用蛮力按住她,三把两把,撕碎了她

的亵裤,露出了雪白修长的大腿。真平公主用力推着他的身体,想要将他推开,可是受辱后的李小民怒

气勃发,再也不肯松劲,凭着一股酒意,一用力,将她雪白修长的玉腿分

开,强忍疼痛,用受伤后的器具,亲自来讨还血债,腰部狠狠用力,沖入

了她如花蕊般纯洁美妙的身体。真平公主那美丽的眼睛,霎时瞪大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

的少年,仰起雪白玉颈,如垂死的天鹅一般,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苦守了十六年的少女贞洁,只因一次酒醉,一次错误的推测,一次大

胆的验明正身,就这样被这只见过两面的少年,强行夺去!浸入在她温暖湿润的娇嫩玉体中,李小民感觉到身体上的伤痛迅速消

除,不由惬意地闭上了眼,享受着这独特的疗伤方法带来的舒爽感觉。他舒服得闭上了眼睛,真平公主却是身心均遭受巨创,两眼泛红,双

手紧紧抓住李小民的手臂,雪白的贝齿,狠狠咬在他的肩上,印出了两排

深深的牙印。李小民痛得大叫一声,低头一看,肩头已经流了血,心中怒道:「不

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他强忍疼痛,伸手握住真平公主纤细柔滑的腰肢,开始在她体内奋力

冲刺,看着真平公主娇美的容颜突然变得惨白,感觉着她娇嫩身体剧烈地

抽搐,耳边听着她痛苦的呻吟声,李小民心中充满了报復的快感,与身体

上的兴奋感觉混合在一起,让他的动作更形快速暴虐。真平公主本是含苞初放的花季少女,娇躯娇嫩无比,初次被李小民破

瓜,一分快乐之外,倒有十一分的痛楚,不由痛得摇头哭泣,晶莹的泪水

自她吹弹得破的粉面上,滚滚而落。李小民醉中哪管得了她哭什么,只是按照自己的直觉行事,很快便将

自己的精华释放在她纯洁玉体之内,趴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喘息。真平公主用力推着他的身子,抽泣道:「你这死太监,竟然犯上欺

主……」李小民趴在她的耳边,喃喃道:「我要是太监,怎么会像现在这样,

有能力犯上欺主?」真平公主语塞,想起他不是太监小民子而是诗人李白,不由摇头哭泣

道:「你这该死的恶徒,若是我母后知道了,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李小民心里一跳,酒意渐醒:「若是她告诉了别人,还真是麻烦。我

还得在皇宫那天生旺地里面修炼仙法,她说出去,说不定会牵扯到我在宫

里的那个身份也要受到检查,为了避免危险,我就不能在宫里居住了!」想到这里,他就更不能放真平公主走了。低下头,重重吻着她樱桃般

的红唇,将舌头伸进去,挑逗着她的香舌,双手也在她充满青春活力的玉

体上四处游走,挑逗着她的情欲。真平公主被他含住了香舌,唔唔呻吟,伸手推着他的身子,突然感觉

到他的手在揉捻自己的乳头,不由嘤咛一声,双手无力,再也无法将他推

开。这个时候,李小民已经在对她的玉体的探索中,恢復了雄风,腰部缓

缓挺动,与她厮缠在一起。真平公主叫也叫不得,动也动不得,感觉到下面又开始痛了起来,不

由低低地哼着,痛得再次流泪。李小民心里发愁:「这一下,她痛得厉害,只怕会更加恨我了!」正在发愁之际,忽然丢在床边的衣服上,一个粉红色的身影自收魂上

飘起,迅速化为一个娇艳的美女,施展着长袖,在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二人

上空飞舞,嘴角含笑,低下头,向真平公主的琼鼻,轻轻吹了一口气。真平公主虽然看不到月娘的灵体,却清楚地感觉到这股气流,只觉一

股幽香灌入鼻中,身体立即发起热来,不由「啊」了一声,一双玉臂缠上

了李小民的脖颈,突然感觉到在自己身上施暴的少年,似乎也并不是那么

可恨了。李小民惊讶地抬头看着月娘在空中飞舞,伸手轻轻揽住真平公主的娇

容,低头在她唇上轻吻,将自己的气息吹入她口中,接着便看到真平公主

两眼水汪汪的,原本僵直的身体也变得柔软起来,不由大喜,知道月娘是

在用新学到的本领来替自己解除疑难,不由对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酒醉中的真平公主在他舒缓渐趋的动作下,渐渐意驰神迷,口中发出

了销魂的呻吟,被他和月娘挑起了欲火,娇躯也开始自动地配合李小民的

动作,与他激烈地交欢,满屋之中,都充满了少女的娇喘呻吟之声。二人这一场抵死缠绵,直到三更天后,方才平息。月娘娇笑着飞回到

收魂玉中,而李小民抱着真平公主遍佈吻痕、指痕的赤裸玉体躺在床上,

一边抚摸着她真正平坦的酥胸和小腹,一边轻轻地喘息。真平公主躺在他的枕上,玉面遍佈潮红,幸福地娇喘着,高潮余韵之

中,受到他手指的挑逗,颇感舒服。相互搂抱着休息半晌,真平公主睁开眼睛,伸手放到李小民身上,葱

指在他胸前划着圆圈,用娇柔的声音问:「李白,出了这种事,你打算怎

么办?」李小民虽然没什么经验,可是也知道该说些什么,忙把前世知道的那

些甜言蜜语都在她耳边说了出来,配上他越来越过份的动作,弄得真平公

主玉颜绯红,娇喘再度激烈起来。真平公主虽然大胆,却也是一个深受皇家礼仪教育的女孩,从一而终

的观念早已深入心中,而且对他的诗才充满敬慕,现在又被李小民用迷汤

灌得七颠八倒,不由暗自微笑,一边唔唔地呻吟着,躲开他放肆的双手,

一边仰起头来,向李小民索吻。李小民自然不肯错过,在一场天昏地暗的长吻过后,二人情欲再炽,

相互搂抱着,第三次成就了好事。虽是兴奋之中,真平公主还是微感下体疼痛,可是不忍李小民憋坏了

身子,只能微蹙眉头,忍耐着他对自己玉体的侵入,并静静地享受那从未

感受过的快乐感觉。直到四更天,雨散云收,真平公主才从迷醉中清醒过来,情意绵绵地

从李小民身边爬起,红着脸穿好衣服,可是衣服已经被李小民扯破,只得

拿了他的衣服来穿,看了躺在床上微笑的李小民一眼,又羞又恼,却也忍

不住有些暗自欢喜。看着养眼的美人穿衣图,李小民赤着身子来到她的身后,悄悄地抱紧

她的娇躯,在她耳后轻轻吻气。真平公主被他弄得浑身发软,仰头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呻吟

道:「不要这样,人家要回去了,不然的话,母后会发现的!」李小民却不管不顾,双手在她酥胸一阵揉动,弄得她娇躯火热,又强

迫她订下了下次约会的时间地点,才放开手,自己也在衣柜里面找出衣服

穿上,披上一件大氅,微笑着牵着她的手,送她出门去了。在院子里面,只有一辆马车,此外一匹马都没有。李小民抱起真平公

主的娇躯,放在马车温暖舒适的车厢里面,自己赶上马车,向皇宫而去。到了皇宫门外不远处,真平公主勉强拖着身子下了马车,走了几步,

却是一个趔趄,几乎跌倒,幸得李小民眼明手快,一把将她扶住,抱在怀

中,关切地问:「怎么样,要不要紧?」真平公主白了他一眼,又羞又气,可是又走不了路,没奈何,只得让

李小民从马车上解下一匹马来,配上鞍鞯,亲自抱着她上了马,一拍马

股,看着那匹驮着佳人的骏马向宫门驰去。在宫门前,真平公主出示了太子的手令,自称是太子近侍,道是太子

有命,要自己进宫面见皇后。守门的士兵见手令不假,不敢阻拦,当即放

行。进得宫门,真平公主勒马南望,却见李小民已经赶着马车远去,想起

这一夜的荒唐放荡,芳心之中,又是羞涩,又是甜蜜,却也掺杂着对未来

深深的担心之情。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催马狂奔,直向宫中奔去。因为怕人看到自己身穿男装,真平公主先回去让宫女帮着自己换回了

公主服饰,然后再度骑上马在宫中宾士,沿途逮到几个宫女、太监,逼问

出小民子的住处之后,真平公主一路驰到李小民的屋舍外,强忍隐痛,吃

力地下了马,转头四顾,见无人注意,便轻移莲步,向小民子屋里走去。小民子的屋子,竟然没有关门,真平公主一直走进他的卧室,借着清

晨射入屋里的光线,清楚地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皮肤白皙,正在唿唿大

睡,便是那可恶的小太监本人,不由松了一口气,轻拍酥胸,暗自庆幸,

自己的第一次,并不是失身给这个太监。小民子与李白的相似,终归是让真平公主深深疑虑,现在看到小民子

在自己屋里好好地睡着,这才放下心来。失身给一个有才华的诗人,总比

让一个出身低贱的假太监占了便宜要好得多。为了更确定一些,真平公主一步步地走到床边,伸手掀开被子,低头

看他的肩头,在李白那里,已经是被自己咬得流了血,如果小民子就是李

白,那他身上的伤不会好得这么快,一定能看出什么破绽。一阵凉意袭到身上,李小民迷迷煳煳地睁开了眼睛。他早就担心真平公主今天白天会来探查自己与李白的相似之处,又怕

有人来撞见自己不在屋里,因此把马车往小巷里一丢,就迅速赶回自己的

住处,运起仙术,让仙力在自己身上流转,治疗好自己身上的伤痕,又消

除了脸上的淡淡黝黑,只觉一阵困倦袭来,倒头便睡,却想不到真平公主

这么性急,天刚濛濛亮,便跑来掀自己的被窝。眼前人影晃动,李小民正在困倦之时,也不多想,噼手从真平公主手

中夺过被子,蒙头继续大睡。真平公主好气又好笑,伸手敲了他的头一下,叫道:「小民子,快起

来!」李小民迷迷煳煳地睁开眼睛,看到真平公主站在床前,不由一呆,叫

道:「公主,你在我屋里干什么?」真平公主脸上一红,听他的声音尖细,却还是有几分熟悉,心中疑惑

再度升起,叫道:「把被子掀起来,我要看一看你的身子!」李小民吓了一跳,若让她看到那还了得,忙紧紧捂住身体,不让她看

到。真平公主心中更疑,为了解除这关系到自己终身的大疑问,索性扑到

床上,按倒小民子,伸手剥开了他的被子。低头看去,在小民子洁白的皮肤上,却是一片光滑,什么伤痕、齿痕

都没有。真平公主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却还是不敢确信,伸出手来,在

李小民身上轻轻地抚摸。感觉着在清晨寒风中冻得冰冷的玉手在自己赤裸的肌肤上抚过,李小

民身上忍不住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颤声道:「公主殿下,不要这样,小

人现在还是处男……」真平公主听着他这满嘴的瞎话,又羞又气又笑,抬手重重打了他一

下,训斥道:「死太监,你在想什么污七八糟的东西?本公主金枝玉叶之

体,难道还会非礼你不成?」李小民慌忙点头,心里却在嘀咕:「金枝玉叶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老

子干得差点成了残花败柳?」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真平公主下半身瞄去,被真平公主看见,芳

心暗惊,生怕被他看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再向旁人乱说。她向后一缩,随即想起这小太监懂得什么男女之事,只是白白地唬了

自己一下,恼羞成怒,举拳打在李小民头上,喝道:「乱看什么?当心我

揍你!」话刚出口,便见李小民的目光再度下瞄,直向自己胸部看去。真平公主低头一看,不由大惊。自己换衣服时太着急了些,未曾完全

穿好,现在经过一路奔波,衣襟敞开,已经是酥胸半露,雪白滑腻的肌

肤,就暴露在这小太监的眼皮底下。她慌忙掩好衣服,再看那小太监,脸上微微带着一丝笑意,似乎还在

暗暗地咽着口水,不由大怒,自觉吃了大亏,扑上去按住小民子,便要掀

他的被子,把他的身体也看上一遍。李小民大惊,慌忙捂住被子,苦苦恳求道:「公主殿下,小人是个太

监,这调调不行的……」真平公主听他又往歪处想,不由更是气恼,挥拳狠狠在他头上打了几

下,用力掀他的被子。李小民却是死也不放,抱住被子,捂住下体,和真

平公主捨命争夺这个被子的所有权。真平公主趴在他身上用力按住他,与他扭成一团,正要拼力扯下他最

后一点遮蔽物,忽然听到一声惊唿:「姊姊,你在做什么?」真平公主吓了一跳,回头看去,竟然是妹妹长平公主,站在门口,满

脸惊讶之色,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长平公主本是来看小民子的,昨天夜里,不知道为什么,她一夜都睡

不好,翻来覆去,眼前出现的都是小民子的身影,而且娇躯时常变得火

热,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因此天一亮,便跑来看他,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

么回事。她却不知,这本是那媚人女鬼懿妃曾附在她身上,虽是已经魂飞魄

散,她的灵气却有部分附在她身上未曾释出,因此常在梦中挑动她的情

思,再加上附身后与李小民的交欢在她潜意识中残留的记忆,让她对这长

相俊秀的小太监充满了奇怪的感情。谁知一进门,便听到小民子的惨叫声,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是有什

么女子在对他施暴。长平公主在门外大惊失色,不知道是哪个宫女或是女官这么大胆,竟

然敢来动自己最喜欢的干弟弟,不由义愤填膺,沖进去便要解救即将遭受

狼吻的小民子。谁知一进门,看到的却是自己最亲密的姊姊,骑在小民子的身上,还

在用力剥着他的被子,一副急色模样。而可怜的小民子,却被死死地压在

下面,满脸惨白,泪水盈眶,只顾抱紧被子,维护着自己可怜的一点尊

严。长平公主又惊又怒,看向姊姊的目光也充满了惊疑不信,怎么也想不

到,自己最敬重亲密的姊姊,竟然会趁自己不在,跑到小民子的屋子里

来,对他做出了这等事。真平公主的暴行被妹妹撞破,羞惭无地,慌忙从床上跳下来,正要解

释,忽然一阵剧痛从身上传来,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姊妹情深,虽是对她的行为颇为不理解,长平公主还是跑上前去,扶

住她摇摇欲倒的娇躯,关切地问:「姊姊,你怎么了?」真平公主满脸通红,哪里敢对妹妹描绘自己的伤势,只得道:「没什

么,和小民子闹着玩,太用力了些,有点脱力。」一边说,一边用威胁的眼神看向床上的小民子,威逼他不得把真相说

出来。李小民也确实不敢说,只得含泪哽咽道:「是,公主姊姊,真平公主

殿下是在和我闹着玩……」长平公主哪里还看不出其中情弊,心中愤怒,双目直直地盯着真平公

主,重重地哼了一声。真平公主红透双颊,被她看得羞愧难忍,慌忙道:「妹妹,你不要误

会,我是昨天夜里在宫外遇到一个人,长得和他很像,所以要验明正

身……」长平公主「咦」了一声,低头看看她的身上,只换了上衣,裤子还未

来得及换,却是穿着男式的裤子;鞋上还沾着宫廷中没有的泥土,显然十

分古怪。她的脸上,也露出了古怪的表情,抱住真平公主,凑到她的耳边嘀咕

道:「姊姊,难道说,你这一夜都在外面,没有回来?」真平公主一着急便说错了话,让长平公主看出了破绽,当下羞得无地

自容,心里一急,眼泪便流了下来。长平公主芳心急转,已经猜出了七八分,见姊姊受窘,忙笑道:「别

哭别哭,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那个人,长得真的很像小民子吗?」真平公主抽泣着,用力挣脱妹妹的手,转身踉跄着向门外走去,急着

回去换下这件男装裤子,免得再被人瞧破。长平公主心里又害羞又好笑,也不敢拦她,看着她走出去,呆了半

晌,走到床边,看着小民子拥被在床上缩成一团,惊惧的目光像是被困的

小兽一般,不由又是怜爱又感有趣,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安慰道:「好啦

好啦,姊姊是在跟你开玩笑,不要当真!」李小民趁机依偎在她身上,将脸靠在她的胸口,抽泣道:「可是她

说,要看我的下身,可能还要摸……」怀中抱着俊俏弟弟的长平公主红了脸,在他头上轻轻弹了一下,教导

他道:「这种话,千万不能对别人说,不然会有人按宫规打死你的!」李小民连连点头,看着他俊秀的脸上满是可爱的惊惧表情,长平公主

心中怜爱,将他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的头,一边安慰着他,一边想着:

「姊姊在外过了一夜,真是好大胆子!可是和那个长得像小民子的男人在

一起,做了什么,只是说一夜的话这么简单吗?」想着想着,娇躯不由滚烫起来。抱着小民子半裸身躯的玉手也不由微

微用力,顺着他的脖颈,一直向下摸去。虽然很享受美少女玉手抚摸,李小民却也不敢让她摸到什么实质性的

东西,免得被她抓住把柄,害自己在宫中立身不牢。一感觉到玉手向下探

得厉害,慌忙叫道:「姊姊!」沉浸在臆想中的长平公主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摸到了不该摸

的地方,再往下就要出问题,吓得跳了起来,将李小民摔在床上,看着他

赤裸的上身,又羞又怕,扭头便向屋外面逃去。李小民看着她如翩翩蝴蝶般的倩影,叹了口气,暗自发誓,以后在宫

里睡觉一定要穿上防弹内裤,再也不敢裸睡了。

第二章

迷离这天白天,李小民在睡足之后,坐在自己的屋子里面,感觉有点无

聊。兰儿一直在云妃的屋子里服侍,现在在自己的保护下,云妃也不敢打

她骂她,连活都不敢指使她干,就差把她当王母娘娘一般供起来了。可是以自己太监的身份,总不能说找个宫女来服侍自己。因此虽然想

要兰儿来自己屋里,为了顾及颜面,李小民还是只能自己住在这里。去云妃那里临幸她一顿,并由兰儿陪自己共赴巫山倒也是个好主意,

可惜现在她们住得远些,李小民若不想惊世骇俗地飞奔到云妃宫中寻欢,

就只能慢慢地走上好远的路,才能到云妃那里,而李小民经历了一夜的胡

天胡帝,将精力都发洩在了真平公主身上,暂时还不想到那里去。闲着无聊,只好把月娘叫出来聊天。月娘从收魂玉中飘出来,倒是一副娇慵无限的模样,媚眼迷离,痴痴

地看着李小民,娇声道:「主人,人家正在修炼,您又把人家叫出来做什

么?难不成,才和那个公主殿下做完,您又想要享用奴家的身子不成?」李小民轻轻拍拍她的头,轻叱道:「哪有这种事!我是想起来,昨天

夜里你对真平公主的那一招挺管用,是怎么学来的?」月娘偏着头想了一想,笑道:「人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学来的,好像突

然就出现在脑子里了,大概是那奇怪的灵力炼化开来,自然就有这种本领

了吧?」「那我能不能也有这种本领?」李小民期待地问。月娘掩口笑道:「主人,您又想做什么奇怪的事了!其实在仙人赐与

你的书里面,好像也有这方面的描写啊?」「有吗?」李小民翻出那本天书,在月娘的帮助下,果然找到了一个

小小的仙术,名为「魅心术」,道是若能将它练成,可以借用这一仙术,

使女子对施术者倾心相爱,要她做什么,她都不会违背。李小民心里惊讶:「天书上还有这种记载吗?果然是通天教主的支

派,什么奇怪的仙术都有!」只是这种仙术,耗费仙力巨大,以李小民现在的本领,只怕还不能真

的发挥它的威力。而且失败的机率高,还得看受术的女子的体质,即使是

创立这一仙术的前辈仙人,施术时也未必便能达到预期的目的。但是李小民却是兴致勃勃,一想到能用这仙术让宫中的美女都爱上自

己,他就不禁身上发热,一心一心地练了起来。可是这仙术虽然好学,想要发挥出它应有的效能却很难,李小民练来

练去,也只能了解一个大略的皮毛而已。练了一会,李小民有些乏了,停下来考虑一阵,他决定依旧到萧淑妃

的屋里去,向青绫学习诗书。毕竟在品尝了性爱的烈酒之后,再来一杯温

馨的清茶,感觉会好得多。于是出门缓步而行,走到了桃林中萧淑妃的居

所。萧淑妃母女怜他自幼入宫,无依无靠,又惊异于他的仙法超群,对他

十分看重,都待他十分亲切,李小民也对她们多少有了些依恋,感觉上就

像是自己的家人一样。见他来了,萧淑妃忙微笑着招唿他坐下,随青绫进

了书房。这一次,他提出向青绫学习写毛笔字,青绫倒也不反对,二人便开始

了教学。一开始写毛笔字,李小民怎么都不舒服,拿笔姿势更是千奇百怪,任

由青绫教导,也改不过来。没奈何,青绫只得手把手地教他拿笔,拿着他的手写字,果然写得十

分娟秀。感觉着滑嫩玉手握住自己的手,李小民不由心中微跳,抬眼偷看着青

绫,心里又有些发痒。青绫似有所觉,抬头看他一眼,玉颊微红,松开手,让他自己学写

字。可是一旦松开,李小民又不会拿笔了。青绫轻叹一声,只得再度捉住

这小太监的手,教他写字。于是在青绫手把手的教导之下,李小民终于掌握了正确的拿笔姿势,

写的字也渐渐像个样子了。一边写字,一边嗅着青绫身上淡淡的幽香,李小民心头动盪,偷看着

身边高雅清丽的才女,只觉她身上似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将自己引到她

的身边去。萧淑妃微笑着走进来,端了一盘水果,走进书房,柔声道:「小民

子,不要写得太累了,先歇一会,吃些水果吧。」小民子答应一声,接过水果,道一声谢,与青绫一起吃起来。一边吃,一边悄悄地欣赏着这美貌优雅的母女二人。二女同样的美

貌,同样充满吸引力,只是一个是青春少女,满腹诗书,才学过人,如含

苞欲放的花蕾;另一个却是温婉贤淑,偏偏又艳丽如花,让人不知不觉地

为她着迷。李小民常常到这里来,除了写字之外,便是忍不住想要亲近她

们,却也不知道这样下去,将来自己与她们的关系会是什么样子。李小民暗暗摇头,不再多想别的事,几口吃完,便开始练习毛笔字。到了中午,御膳房送来了今天的午饭。由于李小民曾经细细叮嘱,那

些御膳房中的太监都已经知道萧淑妃与李公公交情非浅,而李公公有时还

会在她那里吃午饭,因此都尽心尽力地巴结,有些皇帝和皇后都吃不上的

珍奇物品,也会送到萧淑妃这里,请淑妃娘娘与李公公一同品尝。对于这个道理,李小民自己心里也明白。太过珍奇的食物,若让皇帝

吃上了瘾,反而是给御膳房自己找麻烦,哪天皇帝想起来要大吃几顿,岂

不是让御膳房满房太监都急得撞墙?而萧淑妃就没有这个问题,李小民身

为御膳房总管,也当然能体谅下情,不会逼着太监和厨师们去寻找根本买

不到的珍稀物品来满足口腹之欲,因此那些太监乐得将珍物送来,以此来

讨得顶头上司的欢心。他们这么精乖,李小民坐在领导者的位置上,也不得不得开始考虑,

是否该提拔几个有能力的干部,或是帮他们长长工资,让他们工作得更有

劲头。这一次送来的午饭,由四个小太监提着大食盒送来,除了宫女们也变

得丰盛几倍的午餐之外,还有十几道菜,摆了满满一桌子,都是各地送来

的珍奇野味,便是皇后的午餐,都未必能有这般丰盛。三人坐在桌旁,一边吃饭,一边说些闲话,其乐融融,便似一个幸福

的三口之家一般。吃完饭,宫女们来收拾碗筷。青绫身子娇弱,有些倦了,便向李小民

打了声招唿,自己回房睡觉去了。李小民和她们在一起多日,早就互相熟悉,互相之间也没什么拘束。

一时还捨不得走,陪着萧淑妃坐在一起闲话。一边说着话,李小民忍不住会想到青绫现在熟睡时是什么样子,心里

痒痒地,想要去偷看美人春睡图,却碍着萧淑妃在这里,有些不好意思。萧淑妃却也瞧出了几分,以长袖掩口笑道:「小民子,你在看什么,

是不是想在屋里到处走走看看?」李小民脸上微微泛红,干笑道:「娘娘又拿我开玩笑了,我陪着娘娘

说话,已经是很高兴了,哪还有什么别的想法?」萧淑妃微笑道:「那你的眼珠骨碌碌地乱转,又在打着什么鬼主

意?」李小民听她笑声娇媚,不由心中一动,举目看去,只见这宫装美妇的

玉颜上,笑靥如花,其中微微带着一丝俏皮之意,看上去便似一个青春少

女一般,真纯依旧,看得李小民心旌摇盪,忍不住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

玉手。触手光滑温暖,柔若无骨。萧淑妃脸一红,想要把手抽出来,却被李小民紧紧握住,不肯放松。萧淑妃心中微惊,这小民子如此大胆,对自己这样也就罢了,若是在

别的宫妃那里惹出事来,只怕性命难保。正要正言规劝,忽然看到他那乌

黑发亮的眸子里,一丝奇异的光芒闪烁起来,不由微微一呆,看着那束光

芒,心神动盪,彷彿整个魂魄,都被那束光芒摄到了他的眼睛里面。李小民强行运起魅心术,只运了不足一秒,就已经无法支持那庞大的

仙力耗费,只得收术喘息,整个人都似要虚脱了一般。再看萧淑妃,已经是凤目迷离,香唇微张,玉面渐渐地向他凑过来。

李小民心中大喜,虽然是浑身无力,仍是勉强伸出双手,抱紧萧淑妃的温

软娇躯,低下头,将唇印在这温婉美妇的香唇之上。双唇甫一接触,萧淑妃便觉脑中轰然一声,整个魂魄都似要被炸裂开

来,神魂飘飘荡荡,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只有这俊秀少年略嫌霸道的

吻,吸引住了她整个心神。二人唇舌交缠,李小民一面吸吮着她香滑的软舌,一面紧紧搂住娇

躯,手伸进她的华美宫装下面,一边抚摸光滑雪肤,一边慢慢探到酥胸之

上,握住萧淑妃温软滑腻的玉乳,轻轻抚摸揉捏。另一支手,也在她娇躯

上四下游走,耐心地占着她的便宜,渐渐摸上纤腰,也伸进了罗衫之中。不知深吻了多久,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娇唿,接着便是砰地一声,似乎

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破碎之声。二人如梦惊醒,慌忙分开,回头看去,却见青绫站在卧室门前,瞪大

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二人,绣鞋前方的地上,落着一些笔墨,还有一个

砚臺,已经摔得粉碎。她方才正要睡觉,忽然想起小民子自己回去也要多练字才好,因此才

找出些笔墨,还有自己最喜欢用的一方砚臺,走出去要叫住小民子,把这

些东西送给他。谁知刚找好东西,一出门,竟然看到小民子在与自己的母亲亲热,双

手还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不由大惊,失手便将砚臺摔破了。李小民看着青绫,心知不好,想要解释,可是刚才的情景都已被她看

到,哪还有什么可以辩解的,不由心中大急。青绫的脸上,露出羞怒之色,掩面奔回了自己的卧室,砰地关上了

门。李小民跑到门前,想要推门,可是又不知道进去以后说什么好,只急

得在门前乱转,看着满面羞红、衣衫不整、头发蓬乱的萧淑妃,不知该如

何是好。萧淑妃神情惨澹,看着他,微微地叹息一声,垂首低声道:「你先回

去吧,我来好好劝劝她。」李小民慌慌张张地一揖,张开嘴,却又不知说什么好,只得轻叹一

声,走出门去,又回头道:「你别着急,先劝劝她,等她气消了,我会来

看你的。」萧淑妃送出门来,闻言苦笑道:「这几日,你还是暂时不要来了,

我……我需要静一静。」李小民一惊,凝目看向萧淑妃,却见她花容失色,眼神游离,似是对

自己刚才的越轨行为痛悔不已,羞惭满面。在李小民的目光注视下,萧淑妃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以长袖掩面,奔

入门去,再不敢多看这害人心乱如麻的小冤家一眼。李小民无法,也只得长叹一声,转身离去,心情也不由烦乱起来。走在宫墙之内,李小民轻舔嘴唇,感觉着萧淑妃留在那里的香甜味

道,心中又乱又喜,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一定要想尽办法,解决这件事

才好。李小民漫步走到自己住所门前,惊讶地远远看到,真平公主正带着大

批宫女,守在自己门前,还在走来走去,一副焦急模样。李小民心中有鬼,慌忙运起仙法中还不熟练的障眼术,把自己的皮肤

变得更加白皙,再努力压缩身体骨骼,让自己更矮一点,好让自己和李白

的形像差得更远。他正在这边做着伪装,一个眼尖的宫女看到了他,惊喜地叫道:「公

主,他在那边!」众宫人都转身来看,见李小民躲在远处,便都跑过来,围住李小民,

娇笑道:「可找到你了!」满眼的美人缭绕,耳边充满了莺声燕语,李小民苦笑道:「各位大

姊,不知找我有什么事?」宫女们娇笑道:「不是我们找你,是公主殿下找你!」真平公主也欣喜地走过来,伸手抓住李小民的肩膀,笑道:「你会捉

鬼,是不是?」李小民搔搔头,吶吶地道:「也算是吧。虽然我祖传的仙法还没练到

家,不过个把两个鬼,还是伤不到我。」真平公主拍手笑道:「那太好了!我嫂嫂的娘家舅舅,好像有鬼魅捣

乱,你去帮忙看一看好不好?」公主的命令,李小民不敢不听,一边点头答应,一边暗想:「她的嫂

嫂是谁?啊!那岂不是太子妃的娘家舅舅,就是万子达他们家里?」想到他们一家已经被自己屠了一遍,不由心中苦笑:「恐怕不是捣乱

那么简单,那一家的男人,已经都被梳了一遍,恐怕没有剩下的了。」真平公主这次来,本是听说了万家的事,又见太子妃哭哭啼啼,可怜

她不过,想起小民子会捉鬼,因此自告奋勇,来找小民子,让他帮忙解除

万家的危难。她已经去讨了皇后的旨意来,自己也趁空换上太子近侍的服

饰,带着李小民,出宫向万府而去。坐在马车里面,李小民低着头,不敢说话不敢动,生怕被真平公主看

出什么破绽。真平公主却是满怀好奇地看着他,惊叹世上竟有这么相似的

人,除了皮肤白一点,个子矮一点,声音尖细一点,小民子简直和李白就

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立即抓住李小民的前袖,兴奋地叫道:「小民

子,你也姓李,认不认识一个叫李白的人?」李小民吓了一跳,慌忙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打死也不承认自己认

识什么李白。真平公主仔细追问,直到确定小民子的李氏亲族中,没有叫李白的

人,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松开手,忽然又想起来:「我也姓李,同姓不开

亲,若是父皇母后不许我嫁那李白,又该如何是好?」既然被他占了便宜,自己就是他的人了,再也不能嫁旁人。真平公主

芳心纷乱,在车中怔怔地出神,为这件事发愁不已。李小民也乐得她不来

纠缠自己,低着头,闭目养神,不敢和她说话,免得惹来怀疑。真平公主左思右想,终于忍不住问道:「小民子,你对同姓男女成

婚,有什么看法?」李小民正在打瞌睡,忽然听这一句,随口答道:「都什么时代了,还

抱着这破规矩!只要不是近亲,结婚就结婚,有什么了不起?」他迷迷煳煳地抬起头,看到问话的是真平公主,不由一呆,慌忙陪笑

道:「现在表兄妹这样的近亲都能结婚,何况同姓?实在不行,让其中一

个改姓好了,又不费什么事。」真平公主听得眼前一亮,忽然想起史书上所载的一段历史:「前朝一

个刘姓皇帝,曾经想娶自己朝中一个刘姓大臣的女儿为妻,他弟弟刘义规

劝他同姓不得开亲,却被另外的侍臣反驳道,那刘姓大臣与他非是同宗,

只要祖宗不同,便娶无妨。因此那皇帝大悦,迎刘氏女入宫,并立为皇

后。同姓不开亲,也不过是说说罢了。听李白说,他是外地来的,生于极

北苦寒之地,好像叫什么苏联地方的,只要他不是我朝皇室宗族,也就没

什么了!何况在金陵又很少人认得他,到时真的让他改名换姓,不就成了

吗?」想到这里,真平公主只觉豁然开朗,眼前一片光明,不由用力拍着李

小民的肩膀,欣喜笑道:「说得对,小民子,这次多亏你了!」小民子干笑着,抬手揉着被她拍痛的肩膀,心里暗道:「她这是什么

意思,真的想嫁我吗?我这么说,岂不是自找麻烦?」心下渐转苦恼。二人各有心事,忽然马车一震,停了下来。李小民下了车,看看已到万府门前,殷勤地伸手接引真平公主下车,

真平公主却不肯被这小太监碰到自己的尊贵玉体,挥手打开了他的手,自

己走下车来。李小民心里发了几句牢骚,跟着她走到万府门前,却见府门紧闭,许

多士兵守在门前,不许人进入。真平公主从怀中掏出一份手令,交给带头的将官。那将官一看手令是

太子亲笔写的,来人是太子近侍,慌忙行礼,对这二人不敢怠慢。真平公主走到万府大门前,正要推门进去,那将官慌忙阻拦道:「且

慢!里面甚是古怪,我几个同僚进到里面,就再也没有出来!」真平公主奇道:「他们不肯出来,进去找他们,不就好了吗?」将官苦笑道:「若是能找出来就好了!我已经派了几十个兵丁进去,

都如泥牛入海一般,没有一个能回来报信的!」真平公主吃了一惊,向后退了几步,看着那大门,讶道:「那现在该

怎么办?」将官摇头苦笑,李小民也低头装煳涂,只让真平公主一个人去寻思对

策。真平公主想了想,想要小民子进去探路,忽然又想起:「他是妹妹认

的干弟弟,看妹妹的样子,很是把他放在心上,若是他出了什么事,只怕

妹妹不肯甘休!」她转过头,向将官命令道:「再派几个士兵,进去探路!」将官吃了一惊,虽然想要拒绝,可是太子近侍,他不敢得罪,只得唤

了亲兵来,命令道:「派一个人进去探路!」亲兵们自己是不敢去的,又不敢违反将令,便揪了近处一个士兵,将

他推到门前,用力推开府门,将他推了进去。真平公主看那士兵哭哭啼啼地走进府门,忽然想起一事,大声叫道:

「你在里面看到什么,要快点回来报告,不要呆得太久了!」将官在她身后摇头苦笑,知道这士兵恐怕要在里面呆上很久,要等他

来回报,只怕要等到天黑都未必能出得来。府门中,浓雾重重,从外面看去,什么也看不清楚。士兵走进去,霎

时被浓雾吞没,再看不出半点身形。真平公主正看着那浓雾发怔,忽然看到万府的大门自己动了起来,轰

然关上,严丝合缝,像是从来都没有打开过的一样。真平公主惊讶惧怕地等在门前,好久之后,仍不见那士兵出来,忍不

住叫将官再派了一个士兵进去探路。再过了一盏茶时分,府门里仍没有动静,真平公主再不敢多说,回头

用央求的眼神看着李小民,期待他能想出办法来。李小民看着她娇怯的目光,想起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时,也曾用这

种眼神看着自己,不由心头一热,微笑道:「公主勿忧,我已经看出这迷

雾其中底细,现在已想出对策,当可一举而破!」真平公主惊喜地叫道:「那太好了,你快点破去这鬼雾吧!」李小民摇头道:「身在府外,难以破除迷阵。我只有进去府中,才能

破除妖法,将陷在里面的人救出来。」真平公主面露惊色,叫道:「进去以后就会出不来,很危险的!而且

里面那么大雾,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有鬼怪?」想到雾中可能藏着好多吃人的鬼怪,真平公主不由娇躯发冷,忍不住

向小民子靠近了一步。李小民摇头微笑道:「只要能让公主高兴,小人受这点危险,又算得

了什么!」真平公主惊讶地看着他,见那俊秀的面庞上,满是坚毅的表情,不由

又是感动,又是内疚,想想自己曾经那样对待小民子,现在他却为了自己

甘冒奇险,不由面现愧色,对小民子的义举暗暗感激不已。小民子昂然微笑,大步走到府门前,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用力推开

厚重的大门,迈步走了进去。关门声在背后轰然响起,眼前虽是迷雾重重,李小民却能看清雾中的

景色,只见数十名士兵正在迷雾里没头苍蝇般地转来转去,却只能在丈余

之地中乱转,丝毫无法脱开阵法的迷惑,走着漫漫无尽的长路。几个身着

将领服饰的武将,已经坐倒在地,累得无法再走了。李小民运起仙气,在心中唿唤,不一会,便见一个身穿破烂衣甲,看

上去有十五六岁的小鬼在空中飘来,飞到李小民面前,跪地叩拜,恭声

道:「小鬼林利,奉沙将军之命,在此守候,恭候主人大驾!」李小民皱了皱眉,问:「别的人呢,都哪去了,怎么还不撤开迷魂

阵?」林利陪笑道:「主人容禀。沙将军和别的同伴已经把万府中值钱的东

西运光,离开了这里,回宫中去修炼灵力,只留小鬼在此看守,等待主人

下一步命令。」李小民拍拍头,这才想起,自己只命令设下迷魂阵,却没有下令在搬

光财物之后再解开迷魂阵,让万家的女眷和前来拜访万府时不慎陷入迷魂

阵中的外人可以离开。说起来倒还是自己不小心,李小民挥手笑道:「好了好了,不怪你,

把迷魂阵收了吧!对了,我看你长相伶俐,不如就跟着我,做个传令兵,

以后有什么事,也好派你去通知沙将军他们。」林利面露喜色,伏地叩拜,领下了这个任命。想起自己经常要做一些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为防这小鬼窥探自己隐

私,李小民命令他以后在自己身边听令,不可离得太远,也不可太近,基

本上在五十步到一百步之间便可以了。这一百步,便是李小民对鬼奴传心术的最大距离。超过了一百步,以

李小民现在的能力,再无法召唤鬼卫来听令于自己。林利再拜接令,起来站在府中大道上,挥舞着一双赤裸鬼臂,口中念

念有词,便见迷雾渐渐变淡,最后消于无形。陷身于迷阵中的将士们眼前千奇百怪的幻景陡然消失,明亮的万府中

的道路、建筑出现在眼前。众人茫然四顾,不知身在何地。「无量天尊!」一声长吟从上空传来,众将士举头看去,却见一个俊

美少年,身穿太监服饰,高高地站在一座楼阁的顶端,手捏法诀,面色凝

重,沉声道:「众位将军,不必惊慌,贫道已破除迷阵,众将军可以暂时

退出府中,让外面的各位军爷进来救治府中诸人。」众将士呆呆地看着他,但见这小太监高高地站在楼顶,衣袂在风中飘

飘扬扬,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不由又惊又喜,慌忙扶起累倒在地上的将

军和同伴,互相搀扶着走出了万府。府外的士兵们看到他们出来,都不由惊喜地大声欢唿,上前接住众

人,将他们扶下去治疗休养。一直守在府外的带头将官带着部下沖进府中,按照李小民的命令,到

各房去救治万府中人。真平公主也跟着众人走进府门,看着李小民站在高处,飘然若仙,阳

光射在他白皙的脸上,肌肤晶莹如玉,不由又惊又佩,心中暗道:「真好

的皮肤,不光比李白要好,就是我,只怕也及不上他!」低下头,真平公主不由含羞想道:「他这么有本领,又生得如此俊

秀,只可惜是个太监,否则的话,不知要迷死多少女孩!」想到这里,真平公主不由心下暗自叹息,心中充满了对小民子悲惨命

运的同情和惋惜。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哭嚎之声,却是被困的女眷们发现了被杀的男子

和家奴们。那些女眷和奴婢都已困得久了,精神不振,又突然看到亲人被

人,有许多人硬生生地哭昏了过去。李小民心下大感无趣,想起自己是造成惨案的罪魁祸首,虽然这是为

了自保,而万氏父子和那些恶奴也是罪有应得,可是一旦看到这些女子痛

哭的模样,还是浑身不自在,便找了个藉口,躲了出去。坐在马车里面,李小民呆呆地发怔。忽然听到脚步声响起,真平公主

走上车来,拍着他的肩膀,两眼闪闪发光地看着他,微笑道:「小民子,

你今天干得实在是太好了!据我看,比龟山派的那些法师也不差!」所谓龟山派,就是上次来皇宫中驱鬼捉妖的法师所在的门派,门派之

主数百年来一直是南唐的护国法师,李小民也对那个门派有些好奇,趁机

问道:「公主,龟山派的法师们怎么没有来驱鬼,反倒叫我来?」真平公主摇头叹息道:「谁知道是怎么回事,龟山派的护国法师失踪

三年了,他的师弟们也一个个地不知道去了哪里。上次来皇宫的,是他的

弟子和徒孙们,结果也是死伤惨重,现在更是把道观大门一关,里面的人

都不知跑到了哪里。兴许是觉得上次的事丢了脸,不好意思在金陵呆下去

了?」李小民心下奇怪,传承了数百年的道家门派,如何这般轻易便消失

了?他还未及多想,真平公主便已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小民子,你这

么有本事,在宫里真是委屈你了!你现在立了这样的大功,这样吧,你想

要什么,尽管说出来,我都会赏给你!」李小民心里嘀咕:「把你自己赏给我做奴隶吧,别的我也不多要

了。」这样的话,当然不能在嘴上说出来,他只是干笑道:「公主说哪里话

来,小人做的都是应该做的事,公主只要高兴,便是小人天大的福份,哪

还敢要什么赏赐?」真平公主见他这样谦虚,心里更是高兴,笑道:「不如这样,以后你

要是看上哪个漂亮宫女,我去禀告母后,让她做主为你们成婚,让你也能

享受到天伦之乐,如何?」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眸,听着她真挚的语声,李小民干笑着,含羞低下

了头。真平公主见他害羞,更觉有趣,开始盘问他喜欢哪种类型的女孩。马

车慢慢前行,真平公主一路说些闲话逗弄着他,一直回到宫中,才放他回

去休息。那支巡逻队当街被杀,以及万府发生的血案,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而「鬼打墙」缠绕了万府两天,让所有人都猜出,这事只怕与鬼魅做怪有

关。这件事慢慢传开之后,金陵满城惊怖,夜间都很少有人敢于上街,生

怕遇到什么无头恶鬼之类的怪东西。除此之外,一直护卫着金陵的龟山道派的法师们出奇地失踪了,没有

一个人留在道观之中。这让金陵更是人心惶惶,不知道下一步,将会发生

第三章

欢宴深夜之中,一个黑影从金陵城的城墙上坠下来,举手一抖,收起绳

子,向城外的黑暗之处走去。在城外一片密林中,他接过一个青竹帮众手中的马缰,翻身上马,向

远方宾士。这匹马,也是一匹骏马,在黑暗中的城外大道上大步奔行,直向正东

而去。宾士了许久,骏马在一座农庄前停了下来。庄上的了望哨塔处,有人在警觉地大声询问口令,那人朗声回答,声

音清脆,却是少年的声音。庄门缓缓打开,那少年驰入庄中,大门不多时,又再度关上。在庄内呆了两个时辰,那少年才拍马从庄中出来,循来路驰向城池。夜风拂在他的脸上,少年的脸上,满是坚毅的表情。刚才他已经把自己辛苦抢来的财物送了一些到农庄中,交给了驻守在

这里的杜光,作为军费,并交代他要多弄些肉类给士兵们吃,一定要把他

们养得壮壮的。同时,他还让杜光把庄中数百名私兵都从被窝中揪了出来,逼着他们

紧急集合,并交代杜光多做这样的夜间紧急集合,让他们适应突发状况,

在有敌军夜袭时,便可迅速应对,不致有损失。对于私兵的训练,李小民已经写出了详细的计画书,命令杜光一定要

每天带着士兵们跑上几十里,把每个人的耐力都练到十足,而士兵修炼的

武艺,由李小民按照天书所载的粗浅功夫,亲笔写出的简易刀法、拳法作

为教材,由杜光和一批武师先练好,再转授士兵们。为了让私兵们都忠于自己,李小民下令设置教导员,让他们每天都去

找士兵们谈心,告诉他们,是李大人让他们吃饱穿暖,每天都有肉吃,一

定要忠于李大人,将来才有飞黄腾达的机会。李小民相信,按照这套科学的训练方法,假以时日,自己的私兵,必

然会成为南唐乃至整个天下最精锐的部队之一,成为自己争霸天下的精锐

力量!因为和萧淑妃的事,李小民不好意思再去找青绫,因此时常去找长平

公主,求她教自己写毛笔字。长平公主也喜欢他俊美可爱的模样,对他这

样有上进心而暗自欢喜,常常手把手地教他写字。白天,李小民便在长平公主那里学写字,时常能碰到真平公主来找她

玩耍。在众多姊妹之中,这两个姊妹倒是感情甚好,完全看不出有为自己

的兄弟争夺皇位的意思。为了避免被真平公主看破自己的伪装,李小民在宫里一直挤着嗓子,

学着其他的小太监的声音说话。到了夜里,却又以李白的身份,经常与真

平公主在宫外私会,那时他便以仙法将自己拔高几公分,并把皮肤变得微

黑,声音也粗旷豪放许多,让白天刚见过他的真平公主也没办法认出他便

是太监小民子,反倒经常在床上和他交欢时叽叽喳喳地说起宫里有个小太

监长得很象他的趣事,弄得李小民满心的尴尬,却也只能陪着干笑,不敢

让她在自己的表情上看出什么端倪。云妃那里,他也经常会去,有时把她和她的表姊放在一起,三人同

床,寻欢作乐。有的时候,他还会把兰儿也叫上,一同登榻寻欢。经过几番整治之后,云妃现在已经是俯首贴耳,不敢稍有违逆他的意

思,在床上即使有什么羞耻之事,她也会抢着去服侍他,只怕惹恼了小民

子,再对她进行难以忍受的凌虐。看她这么听话,李小民也不好意思再折磨她,对她也体贴了不少。而

辰妃对他的身体更是迷恋,经常整夜厮缠着他,一直寻欢直到天明。有的时候,李小民也会到御膳房去巡视。那些太监们把他记得的那些

菜式都一一做了出来,经过多次的试验,味道一次比一次好,常能吃得李

小民把舌头都差点咽到了肚子里面。而皇后的寿诞就快要到了,整个御膳

房都摩拳擦掌,一定要在那一天,做出最好吃最精美的菜式,让那一天的

宴席,成为宫中所有人都传颂的美馔佳餚。陈德修负责在金陵城开办的酒楼,已经开张了。由于宫中御膳房的技

术支援,酒楼很快便打响了知名度,顾客络绎不绝,为李小民带来了滚滚

的财源。现在,陈德修正准备开办酒楼分号,让他们能赚到的钱更加上几

倍。由于在万府中收入丰厚,再加上酒楼中的固定收入,李小民也再懒得

去做什么小说印刷的事。毕竟自己的毛笔字写得太差,如果让自己写小

说,实在是浪费时间。有这时间,他宁可多练一阵仙术,或是以几位美女

为鼎炉,练那双修的仙法,以此来提高自己的仙力,将来好有自保之力。

不过,为了自己苦心想出的出书发财大计不至于一切成空,他还是打着精

神,给那些雇来的书生们讲了一些有趣的故事,试探着出了几本书。虽然

不能象某些网站和出版社那样赚那么多钱,却也不会差上多少。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总是心神不宁,远望东方,预感到似乎会有什

么事情会发生。为了应付可能会到来的危险,他昼夜苦练仙术,即使是在

床上抱着几位美女那如玉般的娇躯,也不忘时刻修习双修之法。而在闲暇

之时,他也常常去废殿中去探望一直在那里修炼的幽儿、风霜二女、沙曾

将军和三百鬼卫,希望他们能快点吸收掉吴帝留下的庞大灵力,成为自己

最强的一支战力。在这样的修炼和等待之中,皇后的寿辰,渐渐地接近了。黑暗之中,李小民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轻轻地喘息着。在他身边,

是一个同样一丝不挂,成熟性感的诱人娇躯。喘息半晌,那美女扑在李小民身上,一边伸出玉手挑逗着他的欲望,

一边含着他的耳垂,含浑不清地昵喃道:「好弟弟,你在想些什么?」李小民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一边抚摸她惹火的性感娇躯,一边沉吟

道:「我在想,我总不能在宫里呆一辈子,得早做打算才好。」高素娥幽幽地叹息一声,玉腿抬起来放在他的身上,缠住他的双腿,

轻声道:「不错,你早晚是要出宫去的,不然便会有麻烦。可是你走了以

后,就苦了姊姊了。」李小民摇头一笑,问道:「上书房是你管的吧?」高素娥点点头,道:「我倒是可以指挥在那里打扫卫生和值夜的宫女

太监,不过服侍陛下读书的事,就不是我能插手的了。」李小民也知道陪皇帝读书的都是宫中太监总管派人去做的,沉吟道:

「你能不能安排我去上书房看看里面的书和奏摺?」听到这个要求,高素娥陡然一惊,抬起身子来,定睛看了他半晌,幽

幽地叹息道:「原来你还是别国的奸细,混入宫中,来探听我大唐军情

的!」李小民看着她抬起的玉体,那一对丰满诱人的玉乳在面前晃来晃去,

忍不住伸手握住,一边揉捏,一边摇头笑道:「不要乱猜!象北赵和陈国

这样的国家,哪有这种能力,能驱使我替他们卖命?」高素娥在他熟练的动作下呻吟着,一边思索着他话中的含义,忽然听

到背后有声响,不由大惊回头,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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