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绵羊的春天作者:不详字数:67580字TXT包:男主角:谢龙恩女主角:田丽楔子“甜心!醒醒!”
坐在床沿,轻唤满身酒气的人儿,抚摸她微烫粉颊,谢龙恩享受指下传来的柔嫩触感。
好痒!谁在舔她?田丽吃力地睁开双眼,视线所及之处都是一片朦胧。
“嗯……好热……好痒……”
火热的欲望在她不安分的摩擦中苏醒,谢龙恩只觉一阵昏眩,
“别引诱我……天啊!妳好美、好软、好香……”
感觉有样热熟的东西在她嘴里,田丽直接用香舌抵制异物的侵入。
“唔……”
离开被他吻肿的红唇,沿着耳垂、玉颈来到丰满酥胸,不可思议的柔软。
让他的手、他的口舍不得离开,吮舔声在安静的房内显得格外清晰。
“好痒……”
沉浸在令人酥麻的爱抚里,田丽无意识地扭动。
“噢!甜心,停下来……我会忍不住的……啊──”谢龙恩抽气、低吼,却不想阻止她用火热腿间摩擦亢奋男性的动作,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怎能禁得住如此煽惑的暗示,褪下那一层禁忌的薄布,女性柔顺的耻毛及泛着亮光的穴口,霎时夺去了他的呼吸。
他轻碰敏感的花唇,直勾勾盯住收缩的穴口低喃:
“丽,看清楚我,告诉我我是谁?”
弹动的顶端随着问句在花穴口就位。
“嗯……小恩……帮我……”
田丽如同迷途旅人,渴求甘霖的降临。
谢龙恩慢慢推入紧窒的花径,热汗不断滴落在白皙椒乳上。
“甜心,记得我,记得今晚……”
一层弹性薄膜阻挠他的进入。
难道……谢龙恩难掩心中雀跃,他是田丽的第一个男人,是第一个!他温柔地舔吻她红嫩唇瓣,记得书上曾经提及女人第一次的痛苦过程,他与甜心的结合必须经过这一道关卡。
“丽!为我忍着点!”
他安抚着田丽,在她放松之际街破禁忌闸门直抵深处。
“呜……”
田丽痛楚的尖叫全数让他接收,柔嫩双手推打着厚实的胸膛,泪水顺着眼角落入枕头里。
啊!女性的甬道紧束胀大的硕长,快感传至脊椎尾端再扩展到全身。
造就是做爱的感觉?谢龙恩低吼,藉由爱液的润滑抽插运动,减轻男性的胀痛。
“啊……小恩……”
撕裂的疼痛过后,充实与酥麻的感觉取而代之,逐渐加快的抽送带领她进入未知的感官世界,田丽攀住谢龙恩的颈项,紧紧跟随着属于他的节奏。
“啊──丽……”
谢龙恩整个身子向后仰,失去控制地盲目抽插,试图找到进入天堂的快捷方式。
田丽的腹部不断抽搐,口中呻吟求饶着,无奈上头的男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野性需求中,一点也顾不了初尝人事的纤弱女体。
“小恩……啊!我不要了……鸣……”
“啊──”男性灼热的精华喷洒在花径深处,得到满足的谢龙恩抱住田丽急喘着,高潮的余韵尚在她体内悸动,使他舍不得离开。
“我爱妳,甜心……”
睡意再度袭向田丽,她又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隐约中感到有人轻唤着她,轻抚着她,轻吻着她……小绵羊的春天1经年累月的思念堆积成浅浅的叹息亲爱的妳听见了吗?第一章提着生鲜食品拐入回家必经的巷道,大马路上的喧嚣渐渐远离,夏末初秋的傍晚,橘红夕阳照映整个台北城,清风拂来,夹带着桂花馨香,小小白花随风飘散,漫步在其中的谢龙恩心情格外惬意。
坐在门口闲聊的邻居长辈大老远就纷纷向他打招呼。
“小恩,放假啦?什幺时候退伍?”
“大帅哥,剪了三分头,越来越像基努李维了喔。”
“小恩,看你总是独来独往,好象没有女朋友,需不需要张伯伯介绍几个?”
“啊?”
长辈们左一语右一句,让谢龙恩不知所措。
“老ㄟ!唛鸡婆,小恩的女朋友已经住在他家里,也许过不久就可以喝到小恩的喜酒啦!”
“是这样吗?可是那位漂亮的田小姐说她和小恩是亲戚。”
老张一头雾水。
五、六双眼睛一致转向谢龙恩,好奇的想知道答案。
“呃……田丽脸皮薄,你们这样问,她会不好意思的,以后有什幺问题直接找我就好了。”
谢龙恩避重就轻的回答。
老张眉头一皱,实在不苟同时下年轻人对于感情一拍即合、不合则散的轻率态度。
“我说小恩呀!田小姐看起来是个正经人家,住在社区里对左邻右舍都很客气和善,每天按时上下班,回家就替你守着那闲空屋子,也没见她有什幺娱乐,真是怪寂寞的。”
老张意有所指地说道。
“对呀,小恩,你可别辜负人家田小姐。”
孙爷爷也加入规劝阵营。
唉,有一群过度热心的邻居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其实他们不知道,他才是那个怕被拋弃的人。
谢龙恩无奈地接话,
“是、是!我这就回去煮顿丰盛的晚餐等她回家。”
老张立刻催促道:
“对对对,别和我们哈啦了,赶快回家去吧。”
谢龙恩朝他们摆摆手,继续往家门前进。
大学毕业后,他被调到台北的宪兵队服役,为了避免休假时往返高雄的舟车劳顿,便听从老爸的提议,将台北老家当成了临时住所。
那时候,恰好甜心也因为职务变动由高雄调到台北总公司,聪明的母亲大人立刻向田爸、田妈提议,让田丽搬来和他同住,一来,节省可观的租赁费用;二来,附近的住户都是很好的邻居而且环境单纯;三来,两人也可以相互照顾。
得知这件事之后他高兴得大声欢呼,只是坏心眼的老妈不忘给他淋上几桶冰水──“哼!要不是你可敬的老妈出面,依你的笨方法,我中意的媳妇迟早让人追走。”
“在跨越年龄的问题前,必须让她离不开你身边,要不然台北优秀的男性何其多,怎样也轮不到你这个笨小子!”
“幸好老爸、老妈把你生得身强体壮、俊朗潇洒,儿子啊!好好善用自身的资源,要用行动证明……”
行动是吗?呿!摆明教他把人家给吃了,可怕的老人家竟然如此不择手段,难道就不信任她儿子的魅力?回到住处,谢龙恩打开客厅的灯光,发现玄关与客厅之间多出一组原木多功能矮柜,巧妙地将两处隔离,还给客厅独立的空间。
他微笑碰触跟前的新家具,这次回家不晓得还有多少惊奇等着他发掘呢。
环顾客厅一圈,原先空荡荡的角落被摆放上一株孔雀木,青铜色叶片搭配褐红色瓦盆,在白净墙面衬托下显得格外醒目,窗明几净、舒适清爽,屋中散发淡淡芬多精的香气使人情绪沉淀。
自甜心住进来之后,喜欢DIY的她,巧手一点一滴增添生活的色彩,渐渐地,这栋房子不再是毫无生气的临时住处,因为有佳人在这里等着他回来,一种如家的归属感让他有了眷恋与期待。
“嗨!帅哥,在想晚上吃什幺吗?”
田丽站在玄关处,笑着说道。
想吃掉妳。
“怎幺不开车上班?”
谢龙恩接过她手中的购物袋,微笑问道。
“相当愚蠢的主意,在台北市搭乘大众捷运系统,省钱省力又方便多了。”
真是不知停车痛苦的小鬼。
走入开放式厨房,田丽将材料取出,着手准备两人的晚餐。
谢龙恩半倚在餐具柜上,深邃黑瞳紧盯着她忙碌的身影。
今天甜心好冷淡,不像以往会主动抱抱他、耍耍嘴皮子,真令他伤心。
“今晚吃烤意大利面?”
谢龙恩悄悄走到田丽身后,探手翻看材料。
下一刻,两道惨叫声同时喊出。
“哎呀!好痛……”
被突如其来的第三只手惊吓到,田丽的脑袋瓜子反射性往后一仰,不料却撞上背后坚硬的物体,让她捂住头噙着泪水哀叫。
“噢!”
咬到舌头!眼冒金星的谢龙恩尝到口中淡淡血腥味,下颚阵阵麻痛,他佯装痛苦,趁机压在田丽香软的身躯上,下腹不忘贴紧诱人的娇臀。
“先别动。”
半晌之后──上半身贴着流理台,维持前弓姿势的娇躯完全被纳入健硕的怀抱中,热气不停从他厚实的胸膛传来,紧密的接触让田丽充分感受到他的健壮与阳刚气息。
“小恩,你重死了,压得我喘不过气。”
她一阵燥热,扭动着身躯叫道。
谢龙恩摸着泛疼的下巴退了几步,皱眉不语。
田丽赶忙把他抓进客厅查看伤势,同时斥责道:
“活该,谁教你要吓我。”
见他刚毅有形的下颚红肿了一处,嘴角还沾着血渍,她担心地说:
“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
虾米?舌头……见到田丽满是关心的面容,谢龙恩乖乖照办,不过他希望伸进来的是火热香舌而非那根沾上药物的棉花棒。
“哈!你倒霉了,舌尖咬破一个洞,这几天够你受的,说不定讲话都变成大舌头。”
田丽幸灾乐祸地说。
谢龙恩眼睛一亮,从这个角度向下看,正好将她敞开的领口里那片白嫩肌肤与引人遐思的乳沟收入眼帘。
“喂!小子,可别撞傻了。”
田丽轻拍他俊逸的脸颊。
“我好饿……”
谢龙恩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
田丽捧住他的脸庞左瞧右看,像是发现极大的秘密。
“小恩,我今天才发现,你长得挺不赖的耶。”
今天才发现?!敢情她过去从来没正眼看过他?谢龙恩在心里低咒。
瞧见他微红的脸,田丽误以为他不好意思,像个姊姊般在他额头印上大大一吻。
“饿了吧,先休息一下,我去做饭。”
谢龙恩垂头丧气地望向厨房里的倩影。
难怪老妈对他一点信心也没有,原来在甜心心里,他的地位和田骏是平等的,属于弟弟级,这让他小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
看来真的得接受老妈的烂提议下猛药,他不要再沉默地等待,他要主动夺取早该属于他的东西!谢龙恩性感的唇瓣弯出一抹微笑,轻抚着被她吻过的额头,宣示道:
“也许今夜是个美好的开始。”
在厨房,田丽莫名地打了个哆嗦。
“放假这些天何处去?”
田丽问道。
今天中午收到龙恩的手机简讯──放假了,晚上回去陪妳。
短短几个字组成的句子,使得她原本平静的思绪起了小小波澜,心里有个莫明所以的疙瘩困扰她许久,若硬是要找出原委,那得归咎于几个月前一场香艳火辣的春梦。
梦中,他俩赤裸交缠,无声的梦境让整个过程更加深刻难忘,也因如此,让她每次见到龙恩时就会忆起那脸红心跳的一幕。
“一个人也玩不起来,台北县市大小景点就像家里的后花园似的,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如果懒得出门,家里有网络、有PS2可以打发无聊时光。”
谢龙恩举起手中的冰啤酒大口畅饮。
果然被她猜中,真是无趣的小孩!
“我请了两天年假,咱们姊弟俩玩个痛快。”
她早就计画好了,要不然这小子又会把自己锁在家里睡到饱。
姊弟!超刺耳的两个字。
谢龙恩瞪着她不语。
田丽随手翻开旅游杂志提议道:
“你想……我们去泡温泉如何?利用这两天到北投或者乌来度个小假,来场秋天印象之旅,体验山岚中轻松泡汤,还有各武温馨民宿任君选择,走走碧野幽径沿路赏枫,享受自然的洗礼……你不喜欢啊?”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太对劲。
谢龙恩慢慢倾向田丽,一双犀利的眼紧盯住她,抿着嘴,一脸凶相,活像被倒会千万似的。
田丽挪了下身体,让自己离他一臂之远。
谁来解释发生了什幺事?她的脑子里一堆问号跳动着,搞不清楚是哪句话惹得他不爽。
“小恩,你没事吧?阴阳怪气的。”
她摸摸谢龙恩贴着药布的下颚,关心地问道。
女性躯体散发沐浴后的香气,清新淡雅,宽松长衬衫下,胸前的美肌若隐若现,超短紧身裤贴附圆软的臀部,整个晚上甜心毫无顾忌地在他眼前走来晃去,一点都没把他的存在当一回事。
谢龙恩深吸口气,克制自己不要把手掌伸向她身上的任何一处,膜拜女性柔美曲线、窥探两腿间的秘密,满足长久积压的渴望。
退回原处,他无力地瘫在椅背上闭紧双眼,深深叹了口气。
“我失恋了。”
田丽整个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阻止灌啤酒的他,兴致高昂地问:
“先别喝,那位幸运儿是谁?”
谢龙恩狐疑地看着她。
“妳想知道?”
“废话!”
“不告诉妳。”
“喂!兄弟,你很不上道喔!是不是忘记大姊头我的脚size有多大?”
田丽一副凶神恶煞样,抬起白净的脚底贴在谢龙恩胸口上。
“不要,上次妳把我弄得像拍卖品一样丢给张伯伯到处展示,这笔帐还没算呢。”
谢龙恩爱抚着她细白的脚踝,冷冷的说。
田丽倏地抽回被他握在手中的脚,龙恩抚摸的方式让她想起那火辣辣的梦境。
“好啦,人家都牺牲陪你两天了说。”
“牺牲?”
小气!连个形容词也要计较。
“对不起!本小姐我是心甘情愿陪你的。”
谢龙恩莫测高深的盯着她,令她好不自在,田丽背脊一阵酥麻。
“她……年纪比我大些,外表成熟素雅,受过高等教育,也有一份很好的工作,只不过……”
谢龙恩作出痛苦状,仰头喝完剩下不多的冰凉液体。
“等一下再喝,醉了我向谁问?”
田丽赶紧把桌上未开封的冰啤酒推到身后。
醉?一抹坏坏的邪笑从他性感的唇瓣漾开。
“她因为年龄问题拒绝我,就算对她再好还是被当成弟弟一样。”
田丽的心跳差点漏了一拍,龙恩不会在指她吧?嗯……看这情况应该不是。
“你爱她吗?”
心头泛起异样感觉,田丽闷闷的问。
“我爱她好久了。”
就只有妳这个爱情自闭儿没看见!谢龙恩心里再加一句。
此时,他上半身罩在田丽身上,俊颜倚在纤细的肩头,火热气息吹拂在她锁骨上,熨烫了胸前的雪肌,大掌贴在美背上下滑动,像在寻求安慰。
“嗯……别想太多,来日方长嘛,有舍才有得,不是吗?”
田丽拍拍压在身上那强健的臂肌。
谢龙恩从田丽背后捞了两瓶酒,
“来!陪我喝,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瞪着手中他硬塞过来的冰啤酒,田丽心里十分挣扎,几年前酒醉后的惨况记忆犹新,隔天头痛剧烈不在话下,全身更如同被重新拆装过般不听使唤,尤其是腰杆根本打不直,就连走路双腿都会发抖……总之,只有惨、惨、惨可以形容。
“唉!既然不愿意就不勉强。”
谢龙恩仰躺在沙发上,双目紧闭,眉头深锁。
“我又没说不陪喝,不过……你必须告诉我你们的事情。”
受人之托,好人就做到底吧,看来她得牺牲一下谋取“军情”。
斜睨了她一眼,谢龙恩不以为意的回答:
“再说吧。”
“别想打马虎眼。”
田丽说着便灌了一口酒。
噢!好苦,真是超难喝的,大家怎幺老爱高呼“乎干啦”?她皱眉苦哈哈的模样全入了谢龙恩眼中,他的黑瞳更加深暗。
田丽滑落地毯上,弓坐在沙发旁,回头就可以看到谢龙恩俊逸的脸。
“她贵姓芳名,在哪高就?”
谢龙恩伸出右手环抱住她,手臂故意摩擦到丰软酥胸的下缘。
“跳过,不回答。”
“为什幺?这超重要,一定要说。”
臭小子,吊人胃口!田丽回头瞪着装醉的小男人。
“不行,难保妳不会好奇的跑到人家公司作身家调查。”
他的拇指指腹顺着诱人的樱唇滑动。
尝起来的味道一定像那夜般香甜……“姊姊关心你咩。”
不识好歹!被他猜中意图,田丽不甘心地张口咬住唇边的手指。
霎时,周围多了点暧昧的气息。
谢龙恩使力将她清丽的脸庞压向自己,彼此略带酒味的气息相互交缠。
“丽,妳的脸颊好烫,怎幺了?”
“不知道耶,你怎幺看起来蒙蒙的……喔!我的头好晕。”
田丽蹙眉轻按太阳穴。
“躺下来会好一些。”
谢龙恩起身拉着田丽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大腿当作临时的枕头让她舒服地倚靠,大手轻轻为她按摩,舒缓不适。
“人家还没问完……”
长指按住不死心的小口柔声说:
“算了,感情事一相情愿是不会有结局的,别担心,我看得开。”
没错,感情是勉强不了。
在情字这条路上她自己也走得不顺遂,有什幺资格指导别人呢?田丽闭上眼睛不语。
“乖,别想了,休息一下。”
谢龙恩宠溺地亲吻她光滑的额头。
噢!酒果然是穿肠毒药,一瓶啤酒尚未见底,脑袋就开始天旋地转,以后任谁再怎幺威胁利诱,打死她都不喝了!田丽皱眉暗忖。
须臾──平稳的呼吸告诉谢龙恩,身下的可人儿已经陷入熟睡状态。
“我该怎幺做妳才会正视我的存在?”
性感双唇覆上红润小嘴,紧密不分。
“嗯……”
怀中人儿无意识地响应,让谢龙恩加深了这个偷来的吻,火热舌尖挑开檀口,尽情品尝其中的甜蜜……蹙紧眉头,田丽的脸庞几乎要皱成一团。
“讨厌,枕头怎幺这幺硬,动来动去的……喔!我的头……”
她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子,感觉有些异状。
下一秒──“啊──唔……”
压住自己惊吓的尖叫声,她不敢相信眼前所呈现的景象。
龙恩颀长的身子正躺在她身下,宽阔厚实的胸膛上布满了点点吻痕,肩膀上有几处咬痕与红肿的抓痕,平稳的气息、紧闭的双眼,他……睡得很沉。
“天啊!我对他做了什幺?”
田丽倒抽一口气,看着谢龙恩被绑在床头柱上的双腕。
她……她竟然酒后乱性把他给……强了,两人身体交会处的火热、耻毛上未干的白色液体,以及空气中浓郁的欢爱气息,都反应出不可磨灭的事实。
健硕的身躯移动个姿势,疲软长茎在她温润的窄穴中滑动。
“甜心,醒了?”
谢龙恩低沉轻唤,唇边漾起满足的笑意。
“小恩,我……我……对不起……”
田丽不知所措,急忙地起身。
“嗯……啊!先不要动。”
隐忍着被唤起的欲望,谢龙恩出声阻止。
“先解开皮带,我的手臂都快失去知觉了。”
田丽面颊通红,不敢看谢龙恩无辜的眼神。
“对不起……”
纤纤玉指按摩着粗壮黝黑的臂膀,动作轻而柔。
“小恩,昨夜……对你做了这幺可怕的事……天啊!我该如何向我们的爸妈解释?”
她噙着泪水,懊悔不已。
拭去滑落至苍白脸颊上的泪水,谢龙恩坐起身子把她揽入怀中。
“别说对不起,昨夜我们都醉了,事情就这幺自然的发生,而且是难以想象的销魂。”
他的话让田丽濒临崩溃。
“我都羞愧得快死掉了,你还在回味昨夜的情境……呜……”
“别哭、别哭……”
室内的啜泣声在男人柔声的安抚下逐渐平息。
床上赤裸的两人谁也没开口,各怀心事,此时无声胜有声,只剩心跳节奏相互共鸣,情愫不知不觉中酝酿发酵。
谢龙恩好喜欢此刻的感觉,馨香雪白的娇躯紧挨着他,胸前饱满的柔软贴上刚硬胸膛,就连尚未抽离的窄狭甬道也不时地收缩……喔!甜心终于是他的。
平稳的心跳抚平激动的情绪,男性独特的气息包围着她,一整夜欢爱耗尽她所有体力,她疲累的靠在结实肩膀上昏昏欲睡,下意识挪动身躯寻求舒适的姿势。
谢龙恩不由自主地呻吟了声。
该死的,甜心迟早会把他榨干。
颈项传来刺痛,清丽脸庞皱起眉头转个向,一点都不理会旁边的骚乱。
谢龙恩舔咬她细白的颈背,雪白背脊有着昨夜留下的拜访痕迹,点点红星引人忆起它的制造过程,甬道里的疲软像变魔术般迅速胀大。
“丽!起来,我想要妳……”
讨厌!都快累瘫了,不要吵,她要睡到饱。
田丽连一只手指都懒得动,只能在心里抗议高呼。
“甜心!我们再来一次,分享那令人欲仙欲死的高潮。”
他双手揉捏圆滑的臀办,火热亢奋不甘寂寞地缓缓抽动。
体内的滑动体唤醒田丽的神智,她惊呼挣扎,
“不行!让我起来,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谢龙恩用力扣住欲退开的美臀,硕长男性大胆地在她火热体内诱转。
“男欢女爱有什幺不对,况且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花径内受到男性硕大的挑弄不断分泌出滑液,田丽敏感的身躯禁不住地后仰颤抖。
“龙……停下……来,我们两家的关系……太过于密切,有一些事……不是想象中单纯……啊──”
“亲上加亲不是更好?”
谢龙恩顺应田丽自然呈现的娇态,张口将令人垂涎的红莓含人品尝。
亲上加亲?他爽晕了吗?难道忘了在老一辈的观念里,他们情如姊弟,今天却酒后乱性发生了不伦关系……噢!她都快愧疚而死了,他还事不关己地说得轻松,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龙恩……我们真的……不能……啊──”死脑筋!谢龙恩不满她一再否定已成定局的关系,气愤之余在雪白丰乳烙上鲜明的齿印,说出违心之论。
“是妳先招惹我的,现在却要我当作没发生过?别妄想。”
事情怎幺演变成难以收场的窘状,平时严谨处理男女关系的她,竟然酒后乱性,对一个大男孩起了色心……噢!龙恩肯定认为她是个随便的女人。
“对不起……”
田丽闭上眼睛,不想看见他轻蔑的表情。
谢龙恩停止所有动作,将哭泣的她抱紧。
原以为藉由这一次计谋能达成目的,没想到反而先把甜心给逼急了。
“只要我们不说,老爸老妈不会发现我们的关系。”
见田丽不语,谢龙恩在她的耳边轻声说:
“丽……感觉到了吗?它喜欢妳、要妳,我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知道自己想要什幺,不要再把我当作弟弟,我要做妳的男人。”
他的宣告像一枚炸弹,轰然一声,令田丽震撼不已。
龙恩说要当她的……男人?她混沌的脑袋极力想将这些字义拼凑起来。
“你是说……同居?”
谢龙恩往后一躺,甜心媚艳的模样让他看得心痒痒,又开始微微顶撞她。
“也可以这幺说。”
他觉得“试婚”这个字眼比较贴切。
“嗯……龙……你……别乱动……啊──我没办法思考……”
田丽的声音断断续续,花径内因摩擦产生无比难耐的渴望。
谢龙恩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长指插进两人紧密结合的细缝中夹住花唇,搔弄绽开的花办。
“嗯……”
两人气息交杂、难分难解,什幺礼义廉耻、伦理道德全拋掷脑后,欲望之火驾驭了理智。
“甜心,妳不能否认我们之间波涛汹涌的情潮。”
性感唇瓣抵着她的嫣红挑逗道。
健硕的双臂勾起细长的腿,让坚硬的硕长能毫无阻碍的抽插,田丽敏感的花穴受到摩擦的刺激,只能紧攀住他的颈项嘤嘤呻吟。
“等……我还没……答应……啊──好热,慢……慢一点……嗯……宠恩……人家的腿好酸喔。”
娇喘的气息在耳边缭绕,再度唤醒男人体内最原始的兽性,谢龙恩往后一躺,双手滑向雪白中的红点捏揉,下体颤动催促着她。
“性感甜心,感受到我是如此迫切的需要妳吗?爱我……”
田丽觉得全身在冒火,跨坐在龙恩的……这姿势实在是羞死人了,接下来是要骑他吗?
“我不知道该怎幺做?啊──”可恶的女人又在分心想事情,难道他真的就没有魅力?谢龙恩手指夹住花瓣中晶莹湿亮的珍珠,他爱死了甜心触电般的媚样,即使她动作生涩、笨拙,却给了他无法言喻的快感。
“跟着感觉走,对……嗯,就是这样……快一点……力道大一点。”
依循体内的索求摆动着,女性蜜径中胀热的巨大上下抽送,快感系紧了每一条神经,让她思维迷离。
“呜……龙恩,我要……”
翻转身将柔软甜美的娇躯平放在床上,拉开勾住腰际的长腿向下压,交缠的部位毫无遮掩地呈现在谢龙恩眼前,热情的滑液沾湿了彼此的腿间,半干涸的白色精液夹杂在耻毛中清晰可见。
“别看那里,我会不好意思。”
田丽酡红着双颊,一双明眸左右乱瞄。
“很棒对不对,想要我吗?”
他低哑道,声音里隐忍即将爆发的欲望。
“龙恩……给我……轻一点,嗯……就是这样……”
火热硕大再度在窄小花径内抽送,清醒后,田丽第一次尝到激烈性爱,极致快感电击所有神经,野蛮的侵袭唤起沉睡中的热情,她抬起臀部迎战一次比一次更粗暴、更深的占有。
酡红的双颊、明眸半掩、瑰色的唇瓣、享受欢爱的神情及不断律动的身躯,形成了一幅撩人的画面。
如此的娇媚与性感,如果用性可以让她正视自己,他有把握大获全胜。
“甜心,说爱我……不要拒绝我。”
谢龙恩在即将爆发之际,紧紧地扣住她加速猛力街刺。
狂潮袭向田丽,娇躯承受不住的颤抖,噙着泪水的大眼无助哀求,
“龙恩……我爱你……别再折磨我……”
“阵急遽的抽刺之后,滚烫精华射入收缩的花心内,带领田丽一同攀上极致巅峰,久久都放不开,让高潮余韵回绕彼此。奸计得逞后,胸口满满的快意让他忍不住想要告诉全世界,他做到了,田丽终于属于谢龙恩了。从那一夜起,谢龙恩就如吸毒般对田丽上了瘾,他积极营造欢爱的过程让她得到满足,她也迎合他那些令人脸红的要求来取悦他,在抵挡不住他强烈求欢下,田丽默认两人激情的游戏。呜……酒这东西真的会误事,酒酣耳熟之际竟然招惹精力充沛的小伙子,在他霸道的需求下,不分时段、不论地点,每每都让她吃不消……第二章“田丽?甜心-我说小──丽!”
陈子君呼唤陷入沉思的女儿。
“啊?什幺?”
收回漫游的思绪,田丽略带惊慌。
“妳这孩子也真是的,好不容易有个长假回来和家人一块过节,却整天魂不守舍,想找妳谈谈心就给我神游。唉!女儿大了,不爱搭理我这个小老太婆。”
陈子君抱怨道。
田丽嘟起嫣红唇瓣。
“有那幺严重吗?人家只在想想事情嘛。”
林美贤好奇地挨近田丽身旁,一本正经地问道:
“小丽,告诉谢妈妈,妳在台北是不是交了男朋友,不好意思和我们讲?”
“啊?”
田丽瞄向通往客厅的走道,期盼哪个善心人土能接收到她微弱的求救讯号。
死田骏、臭龙恩也不偶尔来厨房晃一下,净把她丢给这两个感情好到不行的姊妹淘手上,呜……救郎噢!
“唉!都迈入三十岁,年纪也有一小把,到现在田家连个后备女婿的人影都见不着,我和庆哲已经不奢望能早点抱孙子了。”
陈子君叹口气,向多年的邻居兼好友诉苦。
“结婚是女人一辈子的事,丈夫呢!当然得谨慎选择。现代的社会和我们那时代已经截然不同,年轻人晚婚多的是,不要给小丽太多压力,缘分这事本来就很难说得准。”
林美贤安慰道。
田丽赞同地猛点头,只差没有抱着谢妈妈落下感激的眼泪。
“拉警报啦,女儿都快变成咸菜,做妈妈的怎能不担心呢?只要小丽一天没有结婚的消息,田骏那小子就拿这理由来搪塞我。生了这两个孩子却都有不婚的倾向,美贤,妳说我能不气、不担心吗?”
忙着搅拌高汤的陈子君还不忘警告女儿,
“对了,小丽,妳可别给小恩灌输什幺单身贵族、晚婚之类的想法。”
啊──她快死了,老妈的眼刀一把接着一把射过来,闪也闪不了。
臭田骏,枉费她这个做姊姊的平时那幺罩他,竟然当小人陷害她,以后不找机会整死他才怪!
“要是说到小恩,晚婚倒没什幺关系,就怕他长时间居住在台北那个思想特异的大染缸,久而久之被注入另类想法,改变传统思想。我这儿子身材挺拔、面貌斯文,真怕他会是个同性恋者,到时候我和镇豪才真的没指望。”
林美贤道出新新人类勇于尝试各式“游戏”的可怕景象。
“啊?”
田丽实在被她们两姊妹给打败,一搭一唱、默契十足,敢情在小孩子长大后她们生活太过无聊,以致天天胡思乱想?陈子君和林美贤一同把目光定在田丽身上,不怀好意的表情令她如坐针毡。
“呃!火锅料都弄好了,我到客厅看老爸打桥牌。”
她急忙收拾残渣,试图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陈子君一手搭上女儿的肩膀,
“嘿嘿嘿,我说女儿呀,这些年妳和龙恩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对他身旁的大小事最清楚了,妳就发挥手足之情,多少也提供些情报,让谢妈妈参考参考。”
“哈哈哈!老妈呀,妳们大可放心,小恩的生活作习比我还正常,妳们别受电视上那些社会新闻的影响。”
田丽边说边帮她们倒茶。
“这幺说,小恩可能还是个处男啰?”
林美贤又指出另一件令她担忧的事情。
噗!田丽一口茶当场喷了出来。
“咳、咳咳!”
上帝、菩萨、阿拉真主啊!求求各方神网开一面饶了她吧!陈子君轻拍女儿的背部,
“都这幺大了,喝个水也会呛到,难道真有内情?”
田丽的心脏倏地狂跳了几下,因为心虚,使得她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这种事小恩怎幺可能跟我说。”
他只会跟她做,而且超乎想象的可怕。
“子君,妳想小恩会不会有女人恐惧症,所以才一直没有女朋友?”
林美贤眉头深锁。
“有发觉异样的征兆吗?”
“这倒没有。不过我曾经问过他相关的事情,他总是轻松地一语带过,不承认也不否认,态度既神秘又诡谲,我认为事有蹊跷,但又找不出任何异状。”
陈子君睨向女儿,
“小丽!”
“嗯?”
唉!田丽内心无声叹息。
“小恩近来真的没有异常举动?”
田丽双掌挡在自己面前,投降道:
“拜托!龙恩目前只是独身没有女朋友罢了,妳们却把它看得那幺严重,教我要怎幺回答?”
“我觉得妳回答得很牵强。”
陈子君疑信参半。
看田氏母女几乎要吵起来,林美贤深感抱歉,
“子君、小丽,龙恩的事有话好说……”
“美贤,妳放心吧,小恩做事一向懂分寸。”
陈子君安慰着她,
“再说,他也算是我的干儿子,我一定会帮他留意好的女孩子。”
老妈要替龙恩安排相亲;看她们热烈讨论,偶尔还会回头询问她的意见,硬是把她这幺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排除在名单之外,难道她就不行?田丽的情绪霎时跌落谷底,有一种被全世界遗弃的感觉。
居住在台北的日子里,瞒骗双方父母和他过着形同夫妻的生活,起初只是满足彼此的肉体需求,在不谈情爱、不论未来、不干涉对方的情况下延续这段关系,但爱情却意外地在不设防的心底谱了曲,牵动她所有思绪。
那他呢?
“小丽,妳不舒服吗?脸色好苍白。”
林美贤把手放在田丽的额头上,关心问道。
“没什幺,可能今天晨泳时不小心着了凉。”
她微笑的摇头。
“老妈,火锅还没好吗?我们快要饿扁了。”
田骏豪爽的声音在厨房门口响起,谢龙恩在他后头跟着进来,厨房突然加入两个健硕的大男人,空间一下子变得狭小。
“哇!好丰盛,今天可以大快朵颐一番。”
陈子君打了下儿子的手背,避免水果尚未上桌就见底了。
“在叔叔家不可以没规矩。”
“没关系,年轻人精力旺盛很容易饿肚子。阿骏来,干妈有准备你最喜欢吃的料理喔!”
林美贤疼爱地捏捏田骏的脸颊。
“YA!还是干妈明理,哇!我最爱的香蟹粉丝,我死也无憾。”
童言无忌!陈子君蹙眉。
“解除魔咒,不要乱讲话。”
田骏重重吻了下母亲大人的脸颊,大口咬着炸得香脆的螃蟹脚,满足地端着火锅料往客厅走去,一心想要让那两个卑鄙的小老头羡慕、嫉妒外加流口水,以报沉舟之仇。
“和妈妈们聊些什幺?好象挺开心的。”
谢龙恩紧邻田丽身旁而坐,取过她手上搅拌的酱汁。
“家事、国事、天下事,外加婆婆妈妈的闲事。”
哼!现在才来关心,懒得理你。
“丽,妳不舒服吗?气色不太好。”
谢龙恩低沉关心的声音、专注深邃的双瞳,令田丽心跳逐渐加速,但……他邪恶的手又在此时摸上她的大腿,灼热掌心隔着布料熨烫她的肌肤。
田丽慌张地瞄向妈妈们的背影,确定她们没有瞧见这暧昧的一幕,才无声对他说:
“你疯了,也不看一下地点,想害死我吗?”
谢龙恩扣住田丽挥打的小手,来到鼠蹊部让她感觉自己多需要她。
她……她快昏了,这小男人越来越百无禁忌,长辈们在场时也敢做出如此猥亵的动作,要是让她们其中一个瞧见,就算是跳到太平洋也洗不清。
唇角性感勾起,他相信甜心绯色的穴口一定溢满蜜液,一个礼拜没有碰她香软的身子,昨晚肿胀的欲望都在强烈抗议这不人道的虐待。
“小恩,等会儿吃饱后,你开车载小丽去看医生……小丽,妳不要紧吧?”
林美贤发现她异样的神色。
田丽吓了一跳,用力把手从谢龙恩腿间抽出来。
“不用了,谢妈妈,今天是中秋节,诊所下午起就开始休诊,待会儿我熟汤多喝几碗就好了。”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死于心脏病,坏男人!大家都被他无辜的外表所蒙骗,田丽气得牙痒痒,瞪了谢龙恩一眼。
“小恩,把冰箱里头的冰啤酒全部提出来。”
谢镇豪高亢有力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
“甜心,帮个忙把啤酒拿出去,让我再坐一会儿。”
谢龙恩困窘地说。
“哼!活该。”
田丽决定要把他丢给那两个无聊的老人家,任他自生自灭去。
“妈妈也来帮忙。”
陈子君对林美贤使了个眼色,把空间留给他们母子俩。
“我说好儿子啊!什幺时候生个孙子给我们抱抱?”
林美贤好整以暇的倚在餐桌旁问。
唉!谢龙恩在心中叹息。
这两家的长辈也实在太乱来,四个享受退休生活的人,没事就相邀全世界到处跑。
去年受到全球恐怖阴影的影响,暂时停止对外旅游活动,因此在家闲闲没事到处串门子,结果就串出件麻烦事──四个老人家被对面吴伯伯未满周岁的小孙女迷得团团转,从那时起,三天两头就向他要孙子,真是不胜其扰,他还打算和甜心多过几年两人生活呢!
“快了。”
谢龙恩敷衍的回答。
“两个字去年已经说过好几次。”
想敷衍了事?她还没老人痴呆。
“妈!拜托妳,生孩子又不是像母鸡下蛋那样简单,更何况我和甜心还有情人间的小问题尚未解决,给我们一点时间好吗?”
谢龙恩恳求老妈诤观其变即可,要是一个不小心泄漏他不入流的诡计,甜心一定会将他除之而后快。
“小恩,老实告诉妈,你那方面正不正常?”
林美贤坐在儿子面前,严肃的问。
“妈!妳越想越夸张,我向妳保证我和甜心的性生活很美满,OK?!”
谢龙恩忍不住翻白眼,这个宝贝妈竟然怀疑他引以为傲的男性能力。
“既然很美满,为什幺一点“意外”也没有发生?”
林美贤一睑不悦。
谢龙恩无奈的回答:
“甜心她……在这方面很小心。”
这个答案实在令人火大。
对于儿子三番两次的敷衍,她已经无法接受,子君不过问不代表不担心,眼看小丽的青春就要断送在儿子手中,她怎能不出面催促一下?
“小恩,妈妈告诉你一个很不好的消息,田奶奶要安排小丽相亲。”
林美贤一脸严肃的说。
甜心要相亲?谢龙恩蹙眉不语。
唷!脸色不太好看喔。
“这就是妈妈为何会催促你赶快把小丽定下来。”
谢龙恩深吸口气,拿起田丽留下的半杯茶一饮而尽。
“多久前的事?”
呵……抓狂了吧,老娘就不信你会无动于衷。
“一个礼拜前,听说是田爷爷军中同袍的孙子。对方三十四岁,是某金控公司营业部的襄理,一表人才,体格也不差,和田丽还挺配的。”
“妳见过他?”
哇!好浓的酸味。
“喏!照片是田奶奶要给小丽看的。”
林美贤从口袋拿出一张彩色相片。
照片中以日本富士山为背景,年轻人双臂拥住与他神态相似的两个人,一起站在盛开的樱花树下对着镜头微笑。
“左右那两个人就是他的父母亲,目前和他姊姊旅居日本箱根,台湾就剩他们祖孙俩。”
这是甜心要相亲的对象?长相还可以,体格比他差一些,淘汰!
“田爸、田妈的意思呢?”
谢龙恩额上青筋浮动,大眼瞪住照片中的男人询问。
“他们倒没有什幺意见,毕竟婚姻大事也得问过本人,一切全交由小丽自己决定。ㄟ!别把相片给撕了,这可是瞒着田爸偷渡给你看的。”
林美贤眼明手快抽掉儿子手中的彩色相片,以免他妒火攻心之下毁尸灭迹。
“田丽看过?”
谢龙恩原本低沉的声音不禁提高了几度。
站在儿子背后,林美贤的肚子早就因闷笑而作痛。
她这个儿子从小就沉稳独立,像个小大人似的,没有什幺事情好让他们夫妇俩担心,说实在的简直无聊毙了。
第一次看到他抓狂的模样,是在传说田丽有男朋友的时候,当天他情绪恶劣到极点,话也不吭一声,把自己关在房里谁都不理,而那一年他才十四岁。
之后,他们夫妻才恍然大悟,只要攸关田丽的大小事件,都能牵动他们儿子最敏感的那条神经。
“小声点,你田爸今晚才要和小丽谈。”
林美贤说完后便端着佐料往客厅走去,留下儿子坐在厨房里省思。
谢龙恩失了主张,在厨房里来回踱步,浮躁的心情、不安的思绪让他阵脚大乱,没想到田奶奶会突然插进来,令他束手无策,客厅传来的欢笑声一点都不能抚平他不由自主的恐惧。
“龙恩,吃火锅了,再不快一点就会被田骏那只大笨牛给一扫而空。”
田丽在厨房门口探头叫道。
谢龙恩长臂一伸,搂住田丽纤细的腰肢将她带到角落处,熟悉的馨香与柔软的躯体在怀抱中有些僵硬,但他不在意,他要立即感受到她的气息。
“丽,我们明天一早回台北。”
他又怎幺了?神经兮兮的,使她也跟着紧张起来。
“龙恩!快放开啦,被看到就不好了。”
田丽一双慧黠大眼瞄了瞄通往客厅的方向。
“我要妳说好。”
谢龙恩拉开她的衬衫领口,开始啃咬细白的香肩,大腿隔着布料摩擦女性最柔软之地。
田丽心头一惊,能不答应吗?她好怕龙恩会在这里演出活春宫。
“嗯。”
“吻我。”
谢龙恩性感地低哼。
田丽双掌击拍俊逸的脸颊,重音强调:
“大家都在等着我们呢!”
压下排山倒海的欲望,谢龙恩丧气地赖在馨香身躯上不肯起来。
“今晚去妳的房间好不好?”
这家伙!她好想好想把他揍一顿。
“不行!”
“真的不可以吗?那……回家后妳得好好补偿我的渴望……依我的方式。”
谢龙恩附在田丽耳边暧昧地道。
而后者只是娇羞地睨他一眼。
窈窕身躯趴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悠闲地翻阅杂志,细长双腿勾起,随无线耳机传来的节奏轻轻晃动,酒红色丝质睡衣因此掀动飘摇,白皙香肌、同色系的小底裤紧裹着圆翘臀部,让外泄春光增添了绮丽的色彩。
这挑逗的一幕全数进了谢龙恩眼里,赤裸裸的欲望一触即发,他随手锁上门,脱掉身上的休闲衫拋向沙发,走向毫无警觉的人儿。
床铺明显的下陷惊扰了田丽,当她回头之时,谢龙恩已跨跪在她大腿两侧,壮硕身躯停在上方阻隔电灯的光亮,巨大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甜心,妳身上好香喔,我忍不住想把妳吃了。”
他扯掉耳机,舔吮小巧的耳垂。
不行!要在龙恩兽性大发前把他请出去,不然一定没完没了……田丽头皮发麻。
“不可以!老爸、老妈他们也许都在楼下,你进来这幺久会起疑的。”
田丽捂住他即将贴上来的性感双唇,惊慌地说道。
谢龙恩逐一吸吮细白的手指,狂狮般的眼神紧盯身下无助的猎物,眼底燃起两簇火焰。
“爸爸们正在我家研究围棋,妈妈们到里长家讨论社区旅游事宜,至于田骏早就和美眉狂欢去了。”
唉!这两家父母亲的生活真是多彩多姿。
田丽在心中无助地哀叫。
谢龙恩隔着睡衣来回轻咬她敏感的乳尖,一下子,田丽胸前就出现两处湿漉漉的部位。
“嗯……爸爸叫我过来陪妳。”
他这声“爸爸”既顺口又自然,但陷入热潮的田丽并未留意。
“啊……龙恩……不可以,他们会听见的……”
要他停止爱她?不!直接给他一刀或许会快些。
“丽!一个礼拜没碰妳,摸摸它!都快爆了。”
他挫败的低吼,扯开裤头,肿胀的亢奋裸露在她面前,呼之欲出的硕长在暗红色内裤里显得更加的凶猛。
田丽双颊酡红,所有的话卡在喉咙中,他的男性骄傲令人移不开目光,即使她早已熟悉他身上的每一处。
单单她垂涎的目光就可以将他推向高潮。
谢龙恩用尖端顶向田丽,坐起身,拉下那欲望的闸门,暗红的顶端挺在她眼前,情色的气味刺激着鼻腔四周。
谢龙恩隐忍欲火地说:
“丽……爱我。”
简单的几个字犹如咒语般魅惑人心,田丽舌头舔弄前端,浓郁的男性味道立即充斥唇齿之间。
“嗯……”
谢龙恩舒畅地往后仰,火热的硕大在甜心口中前后吞吐,香舌、贝齿轮番上阵……噢!顽皮的纤指邪恶地揉搓吮舔不到的根部。
“啊──丽!就是这样……太棒了……”
抽出依然肿胀的巨大,田丽抬头看向谢龙恩因欲望而红透的脸庞,很满意自己的表现。
谢龙恩脱掉那件碍事的男性内裤,大乎扯落甜心身上的丝质睡衣,让她躺回原处,白皙肌肤泛起淡淡的粉红,浑圆上两颗红莓等着人去采撷。
“妳好美,美的让我舍不得停下来。”
大掌在曲线玲珑的身段上膜拜。
采撷一粒红润的红莓入口品尝,甜美的滋味令他欲罢不能,不一会儿,柔软陶房已被舔吻得红而湿亮。
掰开修长玉腿,盈满蜜液的穴口沾湿了底裤,热情的证据摧毁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健壮身躯攻进她最隐密之地。
啊!好热,全身像要焚烧起来,田丽难耐地娇吟。
谢龙恩将修长双腿弓起往下压,湿濡底裤紧覆着私密处,布料上清楚描绘出凸起的花核。
他低下头,直挺的鼻子顺着穴缝画弄,火热的气息隔着布料喷发,充满诱惑的女性香气引发他下腹不断抽痛。
“别这样,好痒喔。”
田丽扭动下体。
可恶!他要被吸引过去了,今晚的自制力竟然不堪一击,早已竖立的亢奋疼到令人昏眩,身下人儿迷蒙的神情显然正享受他带来的欢愉。
谢龙恩粗声低吼,拇指压在花核与溢满蜜液的穴口上,邪恶地揉搓,极度快感袭向田丽,难以招架的狂潮让她原本就虚软的身躯战栗不止。
“甜心,张开眼睛!”
命令的声音加进些许的催促。
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神智早就陷入欲望深渊,田丽被动的响应。
谢龙恩扯下小巧的布料,低头品尝香浓蜜液,轻咬、慢舔,长指膜拜女性最柔美的圣地。
“妳好美,好甜。”
田丽娇喘连连,一波波致命快感再度冲击脆弱敏锐的神经,令她痛苦中夹带欢愉地呻吟。
“啊──够了……”
快速收缩的穴口,告诉谢龙恩她即将到达高潮。
“小乖,说妳爱我、要我。”
痛苦的迎合,田丽喘息娇喊:
“龙恩,我……我爱你……要你……呜!好难过……求……啊──”谢龙恩在她到达高潮之际,扶住肿大的硕长对准绯红收缩的花穴用力挺进,强悍地抽动。
田丽纤指紧揪枕头,贝齿咬住下唇,大腿被压在她与谢龙恩之间无法闪躲,不断地接纳他给予的欢愉。
“嗯……”
太骇人了,她快要忍不住叫出声。
“龙恩,求你……轻……”
“谁要妳冷落我这幺久,今晚我要取得属于我的东西。”
他非但没有慢下来还加快速度,弹性极佳的床垫,随着激动的节奏嘎吱嘎吱响。
田丽放弃挣扎,这个时候除非让他满足,不然他是不会停止的。
“恩……保险……套……”
谢龙恩舔舐掉田丽激情的泪水,心中已有了算计。
“甜心,我们一起上天堂吧。”
他吻住她微肿红唇,将高潮中的娇喊全数接收,狂捣幽穴的巨大如出柙猛狮寻求狩猎的满足。
皎洁的月光透入,洒落在情人们身上,激情之后,房里变得十分静谧,床上一片凌乱,健壮的臂膀环紧疲软娇躯,欢爱后的气息仍旧浓郁。
聆听逐渐平稳的心跳,田丽细声地问:
“小恩,可以把你那……个抽出来了吧?”
即使是性爱学优等生,但一些敏感的字眼还是很难用口语陈述,田丽尴尬地红了脸。
谢龙恩有气无力的说:
“甜心,我现在动不了。”
动不了?那他疲软的长茎为什幺一直往她深处滑进?
“不行啦,你刚才都把……射在里面,很危险。”
田丽感觉脸颊热得发烫。
谢龙恩顾左右而言他,用自己的长手长脚把她紧紧缠住。
“里面好温暖、好舒服,再等一下下。”
又来了,每一次都会找各种借口不戴套子,事后还赖在她身上许久,让她接下来的日子算得心惊胆战。
室内再度归于沉静。
平稳的气息让田丽疲倦的身心逐渐放松,敌不过睡魔的召唤昏昏欲睡?反倒谢龙恩宣泄欲望之后精神抖擞,毫无倦意。
“甜心?”
“嗯?”
田丽迷离低应。
“爸妈今天有没有对妳……说些什幺?”
谢龙恩拨顺她凌乱发丝,热唇亲吻在布满薄汗的白皙额头上。
谁说?田丽极为努力地想抓回神智,解读谢龙恩所说的话。
“有,说那个……关于相亲……”
她尚未说完就被谢龙恩不耐烦的语气截断。
“其实也没什幺大不了。”
呿!这些老人们真是迫不及待,谢龙恩烦躁地抓扯头发。
田丽心房重重一震,身躯微微僵硬。
谢妈妈这幺快就对龙恩说了呀!那……“你的意思呢?”
她试探地问。
长长的一阵沉默之后,谢龙恩终于开口。
“只是见个面、吃个饭也没什幺,省得爸妈在耳边碎碎念,老用“不孝”这个字眼来压人。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调保持平稳,嘴上说得客气,心底想的却是:哼!明儿个一早他就把甜心拐回他们爱的小窝,才不管长辈们无聊的鸡婆举动。
“妳累了,睡吧,我们搭早班飞机回台北。”
谢龙恩紧抱怀中有些僵硬的娇躯。
田丽低下头隐藏悲伤,空洞的心渗出血来,猛眨着眼不让泪水滑落。
龙恩无所谓的态度熄灭她内心期待的火苗,希望顿时在试探下化为泡影。
年龄差距、两家人如一体的情感,以及单向无悔的爱恋,太多必须考量的因素,让她的感情路走得孤独、走得心惊。
原本一场没有爱意、没有牵制、没有承诺的游戏是她默许的,现今却脱稿演出,无可救药的爱上他。
她不敢臆测未来,只想和龙恩认真过完相处的每一天,就像现在──亲密的感觉如同呼吸般自然,不知不觉变成自己的一部分,他的霸气、温柔……一切都只属于她。
你爱我吗?龙恩。
田丽无声地问。
“嗯……”
“只赤裸大脚勾住田丽修长的腿,将她从头到脚束紧圈入怀中,彷佛怕有人趁着夜晚夺取他心爱的宝贝。抬头望着闭目养神的男人,田丽亲吻他刚毅的下颚喃喃自语。“我也是。”
谢龙恩突然睁开眼睛,疑惑地问:
“妳刚才说什幺?我没听清楚。”
“我说,你该出去了。”
她懒洋洋的,不正面回答。
心窝暖烘烘的好满足,谢龙恩拥着她轻晃。
“再等一下下,等我有力气……”
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