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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9800第一百零一章我坐下来,半个身子泡在水里,定睛向妻子那边瞧去。

雾气蒸腾,缭缭不绝,只见几具花白的身子,看不清谁是谁。

“喝点酒吧,左京,”郝叔给我斟上一杯小酒。

有了昨天晚上的教训,这一次,我竭力拒绝。

“不喝,真不喝,你和刘伯俩喝吧,”我连连摇手。

“一来不胜酒力,二来颖颖真不喜欢我喝酒。”

“天娃,把这杯酒,给你乾妈端过去,”郝叔吩咐。

郝小天双手捧住酒杯,嬉笑着走向母亲那边。

“徐妈妈,爸爸送你酒喝,”郝小天大声说。

徐琳接过酒杯,闻了闻,皱紧眉头。

“告诉你爸爸,乾妈不喝白酒,你端回去,”徐琳柔媚的样子。

“那妈妈,你喝吧,”郝小天把酒送到母亲面前。

母亲摸摸郝小天脑瓜,嗔说:

“你爸爸净会闹人,哪有女人家喝白酒道理。白酒度数高,容易上头,喝在胃里,难受要死,妈妈不喝。”

“嫂嫂喝吧?”

郝小天问。

“你嫂嫂也不喝,你端回去,给你干爹喝,”母亲瞅一眼妻子,柔笑。

郝小天想了想,竟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把母亲她们吓了一跳。

“小天,你没事吧?”

母亲赶紧扶住郝小天,关切地询问。

“我没事,妈妈,不用担心,”郝小天舔舔嘴巴,露出狡黠的表情。

“原来酒是甜的,比喝水有味道。”

“傻孩子,你才十岁,不能喝酒,”母亲摇摇头,苦笑不已。

“答应妈妈,以后不许喝酒…”

“天娃,过来,你像老子我,你老子再给你倒杯酒,”郝叔哈哈大笑。

郝小天甩开母亲的手,屁颠屁颠走到郝叔面前,奉上空酒杯。

“小天,你不听妈妈话,妈妈可要不高兴了,”母亲嘟起嘴巴,气鼓鼓地说。

“老郝,我要说你一句,哪有当爹的人,教自己孩子喝酒!”

“没啥事,天娃能喝,继承了我的天性,”郝叔大咧咧说着,给郝小天杯子里倒满白酒。

“喝给你妈看,向她证明,你是男子汉…”

郝小天吐吐舌头,害羞地看母亲一眼,端起酒杯,放到嘴唇边。

“哼,小天还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要是喝坏了脑子,你后悔都来不及,”母亲站起来,柳眉倒竖。

“小天,你不听妈妈话,以后就别叫我妈妈。”

我朝母亲望去,她双腿嫩白修长,身材匀称高挑,一套蓝白相间的泳衣,把丰满的胸脯勒得更加挺拔。

“妈妈,我不喝了…”

郝小天把酒杯一丢,跑到母亲身旁,搂住她纤腰。

“你不要生气,小天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嘛。”

母亲瞪郝叔一眼,消了气,摩挲着郝小天脑袋说:

“酒会伤肝,你年龄尚小,还不能喝酒。等你长大成人,妈妈才准许你喝酒,记住了吗?”

“妈妈,小天记住了,”郝小天朝郝叔眨眨眼睛。

“以后,除非妈妈同意,小天保证滴酒不沾。”

此时此刻,我很想自己变成郝小天,与母亲有过多的肌肤之亲,而不是现在这样,只能远远观赏。

我该吃郝小天的醋,他不仅占据了母亲慈祥的心,还霸占了她美丽的身子。

对我来说,能牵一下母亲的手,似乎都遥不可及。

郝小天则不然,当着众人的面,他可以轻巧地抚摸母亲雪白的大腿,她精致无双的脸蛋,甚至迷人挺拔的胸脯。

尽管当事人掩饰很好,然而,只要是有心人,我还是能察觉到郝小天那些微妙小动作。

在一般人看来,或许那只是一个孩童无心举止,我却不以为然。

当郝小天的手,时不时碰一下母亲的胸脯时,我更认为,那像一场有预谋的游戏。

一个情窦初开的少男,一个心机初露的小孩,要步步为营攫取母亲身心的大胆冒险。

第一百零二章不可否认,郝小天和我一样,都深深迷恋着母亲。

区别是,于我是生母,于郝小天来讲,是养母。

我俩都喝过母亲的奶水,母亲那一对白花花、颤巍巍的奶子,曾经也被我的小手紧紧抓住,被我的小嘴紧紧含住。

当我长大,反观郝小天,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然而,我还是深深嫉妒,并且怒火中烧。

郝小天不过是母亲从阎王爷手上抢来的穷苦孩子,反而能比我,更加淋漓地抒发自己的恋母情结。

作为母亲的亲生儿子,我要生母亲的气,还是斥责这个被世俗伦理层层禁锢的现实社会?我之所以生母亲的气,并不仅仅因为郝小天吃过她的奶水。

而是因为,母亲居然让这个无法无天的小正太,长期吃她的奶水,直到她哺乳完小儿子郝思凡。

或许,郝叔也一样。

只要母亲在哺乳期,多余的奶水,他们父子俩便会均分。

如此看来,母亲的身心,已经完全被郝叔父子占据,却不知,是否还有我一席之地?

“我们去汗蒸吧,”母亲抱住郝萱,站了起来。

妻子和徐琳跟着起身,走上岸。

“妈妈,我也想去,”郝小天乖巧地说。

“跟妈妈来吧,宝贝,”母亲回眸一笑,风情万种。

我很想跟过去,奈何没郝小天那样厚脸皮,心中悻悻。

不料,母亲突然开口问道:

“你们还谁想来?左京,你来不来?”

正中下怀,我乐开了花。

当即追上去,跟在母亲后面,一双眼睛在她性感的背臀脧来脧去。

当然,我不忘偷看美不胜收的徐琳,把她和母亲比来比去。

总体来说,两女都符合如下特征:高挑、白皙、匀称、精致、性感、优美等等,简直百看不厌,越看越舍不得。

其实,妻子白颖更加符合上述特征,而且青春活泼,时尚靓丽。

不过,男人往往容易犯贱,家花没有野花香,到手的女人,不懂得珍惜。

我想这是天下所有男人的通病,自己亦不例外。

汗蒸房橘黄色灯光映衬下,三个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你一句我一句,开心随意地聊着天。

我静静地坐在一旁,审视她们无与伦比的躯体,感受她们芬芳的气息,体会此刻的美妙滋味。

不要做任何事,光是看着她们,幸福感已经满溢心间了。

当然,除了欣赏,我还能做什么呢?我很想不顾一切扑在母亲身上,像郝叔那样,把她当成母狗一样肆意奸淫。

我也很想眼前三个女人,能一同服侍于自己,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

然而,想法永远是想法,永远无法付诸实践的白日美梦。

我敬仰母亲,不敢对她做出这种畜生之类的事,更不愿意。

尽管我知道,母亲在郝叔面前,有多么自甘淫荡,多么自甘下贱。

徐琳呢,如果有机会,我是否敢赌上一把?我想,面对徐琳,只要机会合适,我还是有勇气去搏一把。

我相信,徐琳就算不愿意,她也会原谅我犯的错误。

至于刘鑫伟,不管他们夫妻多么恩爱,我不用对他愧疚什么。

可是,思来想去,我还是不敢搏,因为我没勇气面对妻子的目光。

我爱妻子,我们曾发誓,一生一世忠贞于对方,身心永不背叛。

如果妻子知道我出轨,会不会深深刺痛她的心,会不会给她带来难以磨灭的心里阴影?这个结果,我不敢承受,更不敢让妻子瘦弱的肩膀承受。

所以,面对母亲和徐琳等绝世美女,我唯有远远欣赏,不敢亵玩,也不愿亵玩。

郝小天迥然不同,除了欣赏,他能做更多我不敢做不愿做的事。

他可以从母亲怀里,一下子滚到徐琳怀里,也可以从徐琳怀里,一下子滚到妻子怀里。

当他在妻子怀里嬉戏时,我的浓浓醋意几乎要喷涌而出。

我看到郝小天轻抚妻子的大腿,他那颗令人厌恶的头颅,在妻子胸脯蹭来蹭去。

还有他那副丑陋嘴脸,几乎亲到妻子的脸蛋。

而我深爱的妻子,丝毫不以为怵,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依旧与母亲她们谈笑风生,侃侃而说。

郝小天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子,是她老公的弟弟,就算他亲她,妻子又能怎样呢。

在妻子眼里,郝小天仅仅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他对她所有举止言语,都是童真的表现吧。

一切看来,多心的人是我而已。

郝小天没有错,妻子没有错,母亲没有错,徐琳更加没有错。

只要郝小天还没有正式推倒她们,那么,他的一切行为举止,都可以容忍,都合情合理,都不能加以指责。

第一百零三章蒸完桑拿,已近傍晚,我们一行人在山庄用了饭。

母亲叫来服务员,吩咐她们准备三间上等套房,当晚留宿山庄。

散席后,我携妻子来到服务员为我俩安排的房间,进门一看,非常满意。

“大少爷,大少奶奶,你们好好休息吧,我俩出去了。”

把左翔姐弟在摇篮车里放好后,一个叫小雨的保姆说。

“嗯,谢谢你俩,辛苦了,”妻子微微一笑,轻启朱唇。

送走保姆,妻子抱起儿子,一只手解开上衣扣子,扯下乳罩,露出雪白滚圆的奶子。

接着,妻子轻轻托高奶子,把樱桃似的乳头,送入儿子口中。

儿子双眼微闭,小手攥成拳头,津津有味地吮着,安静而祥和。

我侧转身,一只手撑着脑袋,凝视着眼前的一幕。

这是多么美丽,多美圣洁,多么伟大的画面。

人世间最打动人心之事,莫过于一位漂亮迷人的少妇,专注地哺乳自己的孩子。

妻子看向我,抛了个娇媚的秋波,然后放下儿子,抱起女儿。

想起郝叔吃母亲奶水的情形,突然之间,我特想尝一口妻子的奶水,感受一下人奶的味道。

自从两岁断奶后,有二十多年时光吧,我没吃过奶水了。

“额…那个…”

我舔了舔嘴巴,欲言又止。

“什么?”

妻子柔声询问。

“没什么,尿急,我去一下厕所。”

我脸色一红,心中羞耻,搪塞过去,鉆到卫生间。

郝叔可以吃母亲的奶水,我却不能要求吃妻子的奶水。

我们夫妻相处,向来恪守传统礼仪道德,冒失之间提出这样子要求,估计妻子会以为我哪跟筋不对劲了。

从卫生间出来,妻子已经脱去外衣,只穿着一套性感的高级蕾丝内衣,娇慵地躺在床上,轻轻扭动身躯。

“过来,老公,人家好想要你…”

妻子勾了勾手指,咬紧朱唇,表情妩媚而妖冶。

我全身血液立刻沸腾起来,一把跳上床,来不及脱衣服,抱住妻子柔弱无骨的嫩白身子,一毫米一毫米狂啃起来。

“呀…不要碰这里,”妻子娇哼一声,打了一下我的手。

于是,我绕过妻子的美妙菊花,向她雪白修长的大腿舔下去。

“插进来吧,好想要了,”妻子娇慵地说。

我“嗯”一声,扛起妻子一条美腿,挺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交媾不温不火,约摸持续十来分钟,我背脊一麻,哆嗦着射出万千子孙,然后轰然倒塌,疲软地趴在妻子光滑的胴体上。

妻子停止娇喘,酥胸起伏不已,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屁股。

“老公,人家还没高潮呢…”

妻子拍了拍我的屁股。

“嘘…”

我示意妻子噤声,警觉地说。

“你听,是什么声音?”

妻子闻言,倾耳细听,果真有隐约的“啪啪啪”声,正是来自隔壁房间。

“和我们一样,他们也在做爱呢,”我小声嘀咕。

“却不知是郝叔和妈妈,还是刘伯和徐阿姨。”

妻子明白过来,顿时面红耳赤,小手捶我一下,嗔说:

“你看人家,真刀实枪,搞得那么投入,你可不要落后哦。”

“当然,我们再来,音量一定盖过他们,”我不服气,跃跃欲试。

妻子露齿一笑,伸出纤纤玉手,握住我疲软的东家。

“可怜的小家伙,希望我深情一吻,能让你重整雄风。”

妻子说完,柔笑着滑到我胯下,张开小嘴裹住龟头,缓缓吞入口中。

我很享受妻子为自己口交的过程,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简直比做神仙还销魂蚀骨。

不知何时起,妻子无师自通,口交技巧愈来愈纯熟。

记得结婚头几年,说起口交,妻子便本能抗拒,后来经我百般调教,才同意屈身侍奉。

自打生完孩子后,我明显感觉到,妻子做爱热情越来越高,而且技巧益发熟练,喜欢尝试一些新姿势。

对于妻子的变化,有时候,的确令我力不从心。

第一百零四章在妻子香舌细心地呵护之下,借助一粒伟哥,我终于把她送上了欲望巅峰。

看着妻子在自己胯下,流露出一脸的满足和陶醉,这一刻的成就感,无异于征服全世界。

“老公,你真棒,我好喜欢这样。”

妻子理了理鬓发,香汗淋漓,兀自沉浸在肉体连绵不绝的快感里。

“要是你每天晚上都生龙活虎,那该有多么美妙。”

“刚才我那么狂野,没把你弄痛吧,”我揉了揉妻子红红的臀部,心疼不已。

“哪有痛,人家好爽,就喜欢你野蛮点,”妻子靦腆地说。

“出一身汗,人家去洗澡了。”

我点点头,目送妻子下了床,赤条条快速走进盥洗室,才慢腾腾披上睡衣。

隔壁房间的“啪啪啪”声还在继续,我皱了皱眉头,暗想:早见识过郝江化的房事能力,一定是他在干母亲,刘伟鑫不可能坚持那么久。

于是,我蹑手蹑脚走到诎,耳朵贴在上,倾听起来。

如此一来,声音响亮多了,还能听到女人娇媚的呻吟。

细细一听,却不像母亲的声音,反倒有点像徐琳的声音。

“不可能吧,刘伟鑫能搞徐琳这么久?”

我心下纳闷。

“娇喘声是徐琳,准没有错。郝江化不可能干徐琳,一定是刘伟鑫了。真想不到,老夫老妻,还能做那么久,啧啧。”

偷听别人夫妇做爱,觉得莫名刺激。

想起白天所见,徐琳一副高傲冷艳的神情,现下却母狗一样,被她老公从后面“啪啪啪”狂干。

我不禁心痒难耐,特别渴望一睹徐琳放荡不羁的风采,在屋里徘徊一阵,来到了他们房门口。

四下瞅瞅,除非破门而入,我根本没任何机会看到徐琳的裸体。

暗叹一口气,我踱步来到母亲的房门口,听到里面传来嬉笑打闹声。

其中,夹杂有母亲的说话声,还有郝小天的吵闹声,以及保姆的笑声。

“妈咪,两个弟弟已吃完,快给我吃嘛…”

郝小天撒娇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

“萱萱还没吃呢,等萱萱吃了,才轮到你,”母亲柔柔的声音。

“好吧,我看她吃…”

郝小天说。

“妈咪,为什么女人的奶子会定期生产奶水?”

“只有处于哺乳期的女人,才会有奶水,”母亲解释。

“那春桃姐姐呢,她有奶水么?”

郝小天问。

“还有柳绿姐姐,她的奶子,能挤出奶水么?”

春桃和柳绿是母亲家的小保姆,此刻,正在房间里吃吃发笑。

“春桃柳绿两位姐姐,没有生小孩,没在哺乳期,自然没有奶水。妈妈刚生完弟弟不久,尚在哺乳期,所以有奶水。”

“哦,我懂了。漂亮嫂嫂也刚生完小宝宝,她的奶子,一定也有奶水,用来喂宝宝,”郝小天惊喜万分地说。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朝门缝里定睛瞧去。

只见母亲妆容端正,衣纱完好,却袒露出一对颤巍巍的白嫩大乳房,正坐在沙发上哺乳郝萱。

郝小天蹲在她脚下,双手托腮,聚精会神打量着。

“来吧,小天,妹妹吃完了,该你吃了。”

把郝萱交给春桃,母亲招招手,微微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郝小天“嗯”了一声,小狗似的扑入母亲怀里,一只手抓住一只奶子,然后张开小嘴叼住了其中一只奶子的乳头。

“慢慢吃,不要急,剩下的奶水都留给你了。”

母亲身子微微向后倾斜,靠在沙发上,爱怜地抚摸着郝小天脑瓜。

看到母亲那对挺拔圆润的乳房,被郝小天死死抓在手心,我眼睛变得又红又湿,噙满泪水。

那原本属于我的大白奶子,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贪婪地占有。

能不叫我生气,能不叫我嫉妒,能不叫我愤怒么?不行,我不能任由郝小天肆无忌惮地吃母亲的奶水,得做点什么,不能让他无法无天胡来。

于是,我头皮一硬,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我的贸然出现,使母亲甚为尴尬。

来不及推开郝小天,赶紧顺手拿起旁边的外套,连同郝小天一起,盖住了走光的胸脯。

如此这般,我更加恼火了。

因为当我和母亲说话时,郝小天却在外衣的遮护下,继续享用母亲的诱人奶子。

第一百零五章“左京,大晚上什么事,门都不敲,就这样冒冒失失闯进来。”

母亲理了理鬓发,让自己镇静下来,言语间颇多责怪。

“妈,郝叔呢…我找他下盘棋,”我言辞闪烁,东张西望。

“左京哥哥,爸爸出去了,不在房间里,”郝小天从外衣下探出半个脑袋,舔着嘴巴说。

我看到他嘴唇边有一条白色奶渍,顿时,胸中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他去巡视山庄了,要很晚才能回来。下棋改天吧,你早点回房休息,别让颖颖一个人久等,”母亲矜持地拉了拉外衣。

“知道了,这就回,”我艰难地挪了挪步子,朝门口走去。

“左京哥哥,晚安…”

郝小天挥挥手。

“晚安…”

我偷眼瞧向母亲,她端坐着,神色肃穆。

退出房间,关上门,我苦笑一下,无可奈何摇摇头。

为了保持自己一贯矜贵知性的贤惠形象,母亲防我跟防贼似的,丝毫不允许任何僭越行为发生。

然而,在郝小天面前,母亲却随性自然,亲切和蔼。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是因为长年累月的生活习惯因素使然,还是血缘关系因素使然?面对亲生儿子,母亲骨子里经年积藏的威仪和尊严,使她终究放不下身段。

郝小天从小体弱多病,嘴巴甜,乖巧听话,老是粘着母亲不放。

面对他,母亲或许没什么望子成龙要求,更多是溺爱,当小情人一样的宠爱。

边想边走,不觉来到徐琳夫妇的房间门口,我停下脚步,听了一会儿。

里面那种熟悉的“啪啪啪”声,还是余音绕梁,滔滔不绝。

我心想:刘鑫伟一定是吞了整包伟哥,才会有如此旺盛持久的战斗力。

摸了摸胯下蠢蠢欲动的老二,我小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

只见里面开着一盏霓虹色灯光,妻子侧身躺在床上,真丝棉缎覆盖下的娇躯,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我轻轻脱去衣裤,掀开棉被一角,鉆进去搂住妻子纤细的腰身。

“去哪了?”

妻子梦呓似的问。

“随便到外面走走,”我情不自禁握住妻子挺拔的胸脯,温柔地揉搓起来。

“唉,亲爱的,我跟你说一件事。”

“何事?”

妻子微微呻吟。

“我看到妈妈喂郝小天吃奶…郝小天都长成小大人了,居然还厚脸皮吃妈妈的奶水。这小子,太不懂事,太没规矩,”我愤愤不平地说。

妻子闻言,转头看向我,表情甚为惊讶。

我以为,妻子之所以惊讶,是因为得知郝小天吃母亲奶水缘故,不曾料到,原来自己想歪了。

“大晚上,你跑去偷看妈妈了?”

一句赤裸裸的话,把我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洞鉆进去去。

妻子向来温婉恭良,怎么会用一个“偷看”,来描绘自己心爱的老公?把老公说得如此龌蹉不堪,她脸上没彩,我也挂不住面子。

“看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偷看,我无意中撞见而已,”我干笑两下。

妻子心知用错了词,口头上却不承认,不言不语地回转头。

俄顷,我才听到她嘴里冒出一句话。

“小孩子吃妈妈的奶水,没什么大惊小怪,可跟脸皮什么没关系。你的宝贝儿子还不是吃我的奶水,难不成,你认为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那倒不是,”我抓抓耳朵。

“关键是,郝小天已经十岁,应该要避讳这些东西了。”

“哪些东西?”

妻子警觉地问。

“不管多少岁,都是妈妈的孩子。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并没什么见不得人。”

“这么说来,依照你的理论,我是不是还可以吃妈妈的奶水?”

我嗤之以鼻。

“只要你脸皮够厚,我想,妈妈不会拒绝吧,”妻子咯咯娇笑。

“关键问题是,你愿打,妈妈可能并不情愿挨。小天才十岁,天真活泼,你能同他比么?你去吃妈妈的奶水,被外人知道,不把妈妈羞死才怪。”

第一百零六章“天真活泼?哼,那是你们对他的感觉。在我看来,根本是小有心机。我十岁时,可不像他这样,处处对女人亲热卖乖,什么都自来熟似的,”我出言讥诮。

“昨天晚上刚来郝家沟,我就看见郝小天在大家面前,一只手放妈妈屁股上摩挲。今天下午,他故伎重演,对徐阿姨上下其手。刘伯看在眼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你不是没见识过他喝白酒,跟喝水似的,一口干,很有他老子的风范。哪个十岁的小孩,像他一样,见了漂亮女人就哈巴狗般缠住不放。”

“亏你还是他哥哥,竟然这样说小天,”妻子白我一眼,冷言相对。

“要是妈妈听到你这番长篇大论,她会多么伤心。一个小孩子天真无邪的举止,却被你批判得体无完肤。佛说,心中有什么,说出来的话,就是什么。一切东西,源自你的内心,所以你才把小天说得那么不堪。喜欢漂亮女人,有错么?扪心自问,你不喜欢漂亮女人么?我跟你上街,见你看到漂亮女人,总要忍不住偷瞄一眼。再说,小天和漂亮女人那股自来熟的天分,完全源自妈妈。他喜欢妈妈,亲近妈妈,自然而然喜欢亲近所有同妈妈一样漂亮迷人的女人。”

妻子一番巧言令色的辩词,说得滔滔不绝,头头是道,我不禁头涔涔而汗流了。

“你跟我亲,还是跟郝小天亲?为何如此费力维护他?”

我懊恼地质问。

“不分亲疏贵贱,道理如此,我要跟你说清楚而已,”妻子柔柔笑起来。

“论起亲疏关系,你是我老公,我孩子的爸爸,小天只是个外人,哪能同你相提并论。”

“哼,看你们在清蒸房那股子亲热劲儿,我还以为,他是你小老公呢,”我冷哼一声,抽了抽鼻子。

妻子气得怔了怔,丢下一句“无聊!你爱怎么想,就怎么去想,我睡觉了”,转过身子,不再搭理我。

我也气得松开抱着她腰身的手,转过身子,不理她。

沉默许久,俩人都没说话。

我正要妥协时,耳畔骤然响起妻子匀称的呼吸声,看来她已渐入香甜梦境。

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然越想睡,越是睡不着,辗转反侧到半夜,我索性悄悄下了床,打开电脑,收发公司邮件。

写完几个回邮,我拿出一罐红牛,边喝边从窗户眺望夜幕笼罩下的苍茫群山。

在我凝神思考之际,隔壁房间的“啪啪啪”声,重新响了起来。

虽然隔着一堵壁,在如此静谧的夜晚,听起来却异常清晰。

随后,传来女人带着点哭腔的浪叫声,一声盖过一声,声声撩人。

当然,我心里很明白,浪叫的女人是徐琳。

那个平日里戴副墨镜,傲头挺胸的冷艳女人。

那个多看你一眼,都会令你觉得奢侈的高贵女人。

那个跟你说话,总是以不容置疑的语气,令你听命于她的傲气女人。

今天晚上很奇怪,居然没有听到母亲的浪叫声,从头到尾,只有徐琳在一个劲儿浪叫。

以我对郝江化的了解,他不可能错失如此良辰美景,任由母亲安然睡一个晚上。

他去巡视山庄,现在应该早回屋了吧。

那是不是意味着,此时此刻,郝江化也正在狠狠地干母亲?既然如此,不可能听不到母亲的浪叫声,除非如同那次所见一样,郝江化给母亲戴了副口塞。

我不禁浮想联翩,心驰神往,踌躇着是否前往窥视。

犹豫再三,色胆战胜了理智,我鬼使神差离开了房间,第二次次来到母亲门口。

我深吸一口气,把耳朵贴在门上,凝神细听。

一分钟过去了,里面没丝毫动静。

两分钟过去了,依旧一番宁静…就这样,在凝神等待中,三十多分钟悄然流逝。

结果,除了自己的心跳,非但没听到渴望已久的声音,反而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哢嚓”开门声,惊得慌不择路,狼狈蹿到一个角落里蹲下来,嗖嗖发抖。

这道开门声,来自徐琳夫妇的房间。

我循声望去,然后,就看到了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幕情景。

只见郝江化穿着一件金色的锦袍睡衣,嘴里叼只烟斗,悠闲自得从门里出来。

走到母亲房门口,郝江化叫了声“萱诗,开门”,屋里灯光便亮了。

“你还想着回来呀,冤家…”

门甫一开,便听到母亲幽幽的抱怨,说不尽的缠绵,道不完的缱绻。

“哈哈,难得看你吃醋了,”郝叔豪迈一笑,大手探入母亲裙底。

“叫你过去,你却不肯,想着你,才早早回来。”

第一百零七章“嘘…”

母亲做了个噤声手势,

“小天,在里面睡呢。”

郝叔闻言,皱紧眉头说:

“这死小子,又缠着你睡了?早跟你说过,对他严厉点,别宠着惯着,你就是不当一回事。慈母多败儿,你今天由着他胡来,万一哪天,对你做出茍且之事,你让我们父子如何相见?我的老脸往哪里搁?”

“好了嘛,干嘛说那么难听,我心里有数,不会任他僭越那道鸿沟,”母亲搂住郝叔肩膀,撒娇卖嗲。

“无论如何,不准这死小子跟你睡了。要是你管不住,老子就来管,打他个半死,看他还敢缠你不放,”郝叔板起一张脸。

“你得约束约束他,好好教育他,别叫他老是对女人毛手毛脚。现在就这副德行,长大还了得,不把我的女人全部抢光。”

“谁让小天随你,喜欢到处沾花惹草,他身上一堆臭毛病,还不是遗传自你。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管住自己,他猴子学样,自然不会那么花心了,”母亲耐心开解。

“今天晚上怎么办?小天在这里,我们自是不能做了。”

“什么怎么办,你就是心软,硬不起来。叫春桃抱他到其它房间睡,赖着不走,我就打断他的腿,”郝叔脸一沉。

“有青菁的前车之鉴,萱诗,我警告你,别以为我跟你说笑话。要是我发现你跟小天有僭越之举,非得把你脱光,吊起来抽。”

“什么嘛,把我们纯洁的母子关系说那么难听!小天现在还是个孩子,对男女之事,根本不懂。你别老摆一副大男人架势,咄咄逼人,”母亲跺了跺脚,小声争辩。

“十岁小孩,哪可能什么都不懂。我是过来人,在他这个年纪,已经开始对女人有自己想法了,”郝叔一脸不屑地说。

“不然,他为什么要偷看青菁洗澡?还说她下面没鸡鸡,毛茸茸,很想摸之类的话。”

“那是小孩子好奇心驱使所然,并不是青菁的错,你冤枉她了,”母亲眼里泛起泪花。

“她跟了我,做了我的女人,要是在死小子面前检点些,也不会被小天看到。洗个澡,连门都不关,你看见了也不去制止。说来说去,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可全埋汰我,”郝叔冷哼不已。

“算了,我不跟你吵这些有的没的东西了,”母亲抹掉眼角泪水,转身走向里屋。

“春桃柳绿,把二少爷抱到楼下房间,你俩带他睡。”

“知道了,奶奶…”

春桃答应一声,和柳绿轻轻抱起熟睡的郝小天,来到过道,走下楼梯。

母亲目送她们背影消失,叹一口气,关上房门。

过了十几分钟,屋里传来“啪啪啪”的肉股相撞声,紧接着,听到母亲酥到骨头里的娇喘声。

面对如此诱人春宫情景,我却早已无心品味,脑筋转不过弯来,一直在“百思不得其解”处打结。

深更半夜,为什么郝叔会披着睡衣,从徐琳夫妇的房间出来?如果说,郝叔在跟刘鑫伟聊天喝酒,那响彻整个晚上的“啪啪啪”声,从何而来?很显然,绝不是喝酒聊天那么简单之事。

关于“啪啪啪”声,只有两种可能性解释:要么是郝叔一个人对徐琳的杰作,要么是郝叔连同刘鑫伟一起对徐琳的杰作。

若是前者,那问题来了,刘鑫伟跑哪里去了?我脑海一激灵,想起一种可能性。

郝叔和刘鑫伟在玩换妻的游戏,刘鑫伟极有可能还在母亲的房间,或者曾经在母亲的房间里。

若是后者,郝叔和刘鑫伟在玩3P的游戏,那他刚才跟母亲说“叫你过去,你却不肯”,可以相互很好映衬。

不管前者,还是后者,都意味着母亲极可能被刘鑫伟上过了。

通过与郝叔的游戏,莫不成刘鑫伟是第三个把上母亲的男人?想到这里,一股浓浓的酸楚,胀满我心胸,无处发泄。

母亲居然被刘伯上过了…父亲生前的好友,她闺蜜兼死党的老公,一个彬彬有礼、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高级海关官员。

对这个可能性结果,我异常震惊,并不仅仅因为刘鑫伟上过母亲。

而是照此推理下去,郝叔能拿母亲同刘鑫伟交换徐琳,那意味着,他会拿母亲同任何男子交换,被他看上眼的人妻。

母亲同郝叔一起生活越久,越可能被郝叔当成性交玩偶,被更多陌生男人肆意把玩。

这些男人当中,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一脸沧桑的中年人,有新婚燕尔的年轻人,甚至有涉世未深的学生。

第一百零八章他们就在你周围,认识或者不认识,善良或者邪恶,英俊或者丑陋,富甲天下或者一贫如洗。

当你对他们谦逊有礼时,他们或许正在坏笑,笑你那引以为荣的母亲,曾经在他们胯下承受过洗礼。

或许,在你那尊贵优雅的母亲身体里,他们也播过自己的种。

此时此刻,你母亲的身体里,还残留着他们种子的痕迹。

斯夜,神奇之夜,隐藏的信息量实在太大。

例如,郝小天和母亲一起睡觉,郝小天偷看岑青菁洗澡等等。

幸好我脑子还算灵活,不然早就死机了。

我静静地蹲在那个被人遗忘的阴暗角落里,听着母亲一声浪过一声的娇喘,咀嚼着那份酸溜溜的滋味。

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想像,郝叔刚从徐琳房里出来,还能如此狂野,把母亲操得欲仙欲死。

然而,以上都还不算什么,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才更加匪夷所思,令我瞠目结舌。

诸君以为我看见了什么?原来隔壁房间的门缓缓打开了。

只见徐琳穿着一件非常性感的黑色吊带长裙,光脚小跑到母亲房间门口,迅速敲了敲门。

“萱诗姐,给我开门…”

徐琳压低声音,急切的表情。

母亲一下子停止了浪叫,除了沉闷的“啪啪啪”声,屋子里诡异得很安静。

良久,传来脚步声,然后是开门声。

徐琳一闪而进,刚要迈开步子,却被母亲拦住了去路。

“琳姐,你嫌还不够乱,是不?”

母亲劈头盖脸丢来一句话,甩在徐琳脸上。

徐琳露出一丝歉意,嘟起小嘴说:

“谁让你叫那么大声,把我吵醒。我现在睡不着,可不是得要你好好补偿。萱诗姐,人家来都来了,你门也开了,就别那么小家子气了嘛。”

“你呀,欲壑难填,小心做个短命鬼,”母亲放下脸,长叹一声。

“短命鬼就短命鬼,大家一起做,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徐琳嬉皮笑脸,往母亲脸蛋上一吻,跑进了里屋。

“萱诗姐,不等你,我俩先做了。”

母亲回她一个鬼脸,无可奈何摇摇头,理了理鬓发,关上房门。

我看见她只穿着一件宽大的毛绒T恤,堪堪遮住大腿根,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明晃晃得耀眼。

不一会儿,屋里传来徐琳铃音般的咯咯娇笑声,接着是母亲的说笑声,还有郝江化的声音。

“不要嘛,这个姿势好害羞,人家不要玩,”母亲发嗲的声音。

“又不是第一次,还嫌这嫌那干嘛,快点配合,”郝江化的声音。

“老公,你还不知道萱诗姐那点小性情,她就喜欢故意使点小性子,好让你哄她,”徐琳娇媚的声音。

“你看她,下面早湿了,摸一把,手上全是水。”

“琳姐,你吃里扒外,联合老公一起欺负人家,”母亲撒娇的声音。

“你这里,还不是一样春情泛滥,我手上全是你的水…呀,你吸我了,坏蛋!”

“嘿嘿,她舔你,你也舔她,一报还一报啥,”郝叔淫笑的声音。

“别说风凉话了,快上来,我们可等着你来干呢,”母亲羞涩的声音。

听到这里,我下身早支起一顶高高的帐篷,手伸进裤裆,情不自禁亵玩起来。

好渴望屋里的男人,是我,而不是郝江化。

好渴望进入母亲的身体,看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好渴望母亲和徐琳一起蹶高肥美的屁股,母狗一样,等待自己临幸。

郝老头子就是郝老头子,没有让屋里的女人失望,也没有让屋外的看客失望。

狂风骤雨的“啪啪啪”声,再次密集响起来,听得我心驰动摇。

先是母亲一声浪过一声的娇喘,然后是徐琳,接着换成母亲,接着又换成徐琳。

两个女人,比赛似的,看谁叫得更酥麻,更大声。

我的妒忌变成了愤怒,继而愤怒变成了羨慕,羨慕变成了钦佩。

是的,撇开母亲这层关系,纯粹作为一个雄性动物,我不得不钦佩郝老头子的性交能力。

他是男人中的战斗机,我们的骄傲,引以为豪的人物。

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万般蹂躏我漂亮迷人的母亲,作为儿子,我却由衷钦佩他,这是为什么呢?第一百零九章屋内女人的叫床声,此起彼伏,声声入耳,声声撩人。

屋外的角落里,我的手越来越快,一种不受控制的快感,深深裹住了我。

都说女人容易犯贱,其实,男人犯起贱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比如我,放着娇妻一个人独自睡,却自甘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窥探别人夫妻的隐私。

窥淫,究竟是人性的通病,还是我自己的专利?无论这种行为有多么可耻,多么上不了台面,至少它给当事者,带来了连绵不绝的快感和密密麻麻的高潮。

在如今各方面都利益化的社会,还能做出窥淫这般“性福”之事,该有多么幸运!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石化一样潜伏在角落里,竟然久久不愿离去。

一阵猛烈的“啪啪啪”声过后,屋内女人的叫床声,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随后,传来说话声,接着有人走动。

“亲亲老公,喝点什么?”

徐琳娇媚的声音。

“萱诗姐,你呢?”

“你陪老公喝吧,我不喝酒,一杯清水好了,”母亲慵怜的声音。

“拿点点心来,老公肯定饿了。”

“知道啦,马上弄好,”徐琳嗲嗲的声音。

环肥燕瘦,乳浪翻飞,还来不及细细品味,恍惚间,已是觥筹交际,莺声笑语。

你能想像出,这是一副多么富含春情的优美画卷么?两个气质优雅的绝世大美女,此时此刻,衣不蔽体,眼角含情,在刚刚淋漓大战的床上,同郝江化推杯交盏,打情骂俏。

“天快亮了,你该回去了,琳姐,”母亲柔柔的声音。

“萱诗姐,亲亲。老公,亲亲…”

一会儿,响起走路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

然后,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徐琳一脸幸福地从里面出来,把门轻轻带上,甩了甩秀发,踏着欢快的步子,走向自己的房间。

我紧紧凝视着徐琳高挑性感的背影,她那瘦削光滑的香肩,一双莲藕似的小腿,直至目送她进入房间,才从角落里出来,长长嘘了一口气。

春宫大戏已然落幕,用手一探,我才发现裤裆湿了一片。

狼狈地溜回房,我躲进卫生间,舒服地泡在浴缸里,慢慢闭上双眼。

孔子曾经听过一首乐曲,余音绕梁,三日不知肉味。

经此长识,别说三日,恐怕三十日,都萦绕我心,无法忘怀吧。

翌日清早,日上三竿,妻子用枕头,砸醒了我。

一睁开眼,我就看到她那张精雕玉凿的脸,正虎视眈眈审视我。

“起来啦,大懒虫,太阳都快把你屁股晒干了,还赖着不起床,”妻子抡起枕头,轻轻砸我几下。

“我们吃完早膳,又绕山庄跑了七八圈,你居然还在睡,还不快跟老娘起来。”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机械地念叨:

“你们晨跑了?”

“是呀,妈妈、徐阿姨、我,还有小天和郝爸爸。本来要叫你一起跑,看你睡那么死,就没叫了,”妻子揪住我的鼻子。

“快起来洗洗,吃早点喽…”

“你个小妖精,大早上,要谋害亲夫呀,”我呲牙咧嘴。

“刘伯没跟你们一起去吗?”

“他呀,敢情跟你一样,睡得死猪一般,”妻子撇撇嘴巴。

想起昨天晚上那香艳刺激的镜头,我不觉把妻子当成母亲,伸出咸猪手,摸上她饱满挺拔的酥胸。

“你要死呀,大早上起来,就惦记这个,”妻子尖叫一声,远远躲开。

“一天之计在于晨,早上正是播种好时光,还不快乖乖过来伏法,”我大男子主义挥挥手。

“不行,不行,不行,”妻子拨浪鼓似的摇头。

“你忘了吗,我妈今儿晌午从上海飞过来,我们要去机场接她。”

我猛然想起来,一拍脑门,暗自叫声幸好妻子提醒,不然要耽误正事,骨碌一个趔趄,翻下床来。

迅速穿好衣服,我拉起妻子的手,就要出门。

第一百一十章“你这会猴急什么!刚跑完步,身上臭臭,还没洗澡呢,”妻子没好气地说。

“等一会儿,我洗完澡。你先洗脸刷牙,然后去吃早餐。你在妈妈房间等,我洗完澡,去找你。”

“干嘛非得去妈妈房间等?”

我一脸愕然。

“你去了就知道,妈妈有事跟你说,”妻子抛个媚眼,闪进盥洗室。

洗漱完毕,我怏怏不乐来到早餐厅。

只见春桃正陪着郝小天用餐,两三个女服务员,在旁边侍候。

“早上好,左京哥哥…”

郝小天嘴巴倒很甜,对我总是哥哥长,哥哥短,叫得热乎。

“早,”我轻蔑地看他一眼,在对面餐桌坐下来。

“大少爷,您吃点什么?”

春桃走过来,恭敬地问。

“随便,”我脱口而出。

“一碗黑米粥,一杯牛奶,一个鹵蛋,一个煎蛋。再拿些苹果、西瓜、香蕉之类的水果。”

郝小天端着自己的碗,走到我餐桌旁,坐下来。

“左京哥哥,早上爸爸妈妈带我们跑步了,漂亮嫂嫂也去了,”郝小天喝一口粥,舔舔嘴巴。

“知道,你嫂嫂已经跟我讲了,”我心里面冷笑几下。

说话间,刘鑫伟来到餐厅,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我瞄他一眼,暗想:这家伙,昨晚操劳过度,将来铁定短命。

看上去一副正人君子模样,背地里,却一肚子男盗女娼思想。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刘伯,早上好,”我硬起头皮,笑脸相迎。

“世侄啊,也才刚起来呀,”刘鑫伟露出和蔼的笑容。

他迅速扫一眼郝小天,脸上立刻闪现厌恶之情。

“刘伯伯早,”郝小天彬彬有礼地说。

“早、早、早,”刘鑫伟满脸堆笑。

“小天也在这里呀…”

吃完早餐,我遵照妻子吩咐,去母亲的房间。

郝小天攥着我的手,亦步亦趋地跟在身旁,一路上,小唐僧似的,说个没完没了。

不是看在母亲份上,我真想扬起手,

“啪啪”给他两巴掌。

来到房间,徐琳也在。

只见她长发飘飘,穿着一件黑色大衣,坐在沙发上同母亲谈笑风生。

一忽儿娓娓而谈,一忽儿凑到母亲耳朵边,神秘叨叨,然后咯咯娇笑。

母亲头发梳成发髻,端庄迷人,一身精致素雅的旗袍装,把她美妙的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前凸后翘。

“你俩,用完早点了?”

见到我,母亲笑盈盈地问。

“吃过了,妈咪…”

我还没开口,郝小天抢先一步回答,然后几步蹦到母亲和徐琳中间,大咧咧坐下来。

“妈,颖颖跟我说,你找我有事,”我坐下来,环视一圈屋子。

“是的,”母亲点点头。

“你丈母娘今儿晌午从上海飞过来,妈陪你和颖颖一起去接她。”

“不用那么麻烦,我和颖颖去就是了…”

还以为什么大事,我摸摸胸口,一颗石头落下来。

“自从我嫁到郝家沟,亲家母难得来一次,我亲自去接她,才显得正式,”母亲柔柔一笑,理了理鬓角。

“就这么说定了,等下你开妈妈的路虎,我们仨一起去机场。”

“好,”我点点头。

“郝叔呢,怎么不见他?”

“他带筱薇去镇上开会了,刚走没多久。听他说是全镇煤矿安全大生产会议,很重要,一定要亲自去。”

母亲说完,起身交待柳绿,吩咐她端来自己亲手熬制的冬季养生大补汤。

“左京,妈妈亲手做的汤,给你留了一份,快趁热喝吧。”

母亲从保姆手里接过香气四溢的美味补汤,送到我手里。

“你郝叔很喜欢喝,所以妈常给他做。你尝尝,看是否符合胃口。”

我内心一阵感动,赶紧小尝一口,顿时唇齿留香,精神大振。

“妈,太好喝了,无上美味。”

我竖起大拇指,啧啧夸赞,然后傻笑几下,连灌三四匙。

第一百一十一章徐琳贼笑着凑到我耳边,幽幽地说:

“京京,这可是上好的滋阴壮阳汤,你晚上要好好疼爱颖颖哦,可别辜负了你妈一番好心。”

一股沁人心脾的体香扑鼻袭来,还来不及品味,我的手一抖,差点打翻汤碗。

“徐阿姨,我…我和颖颖很好,我们很好呢。”

我尴尬地看着手中汤碗,喃喃自语。

母亲居然给我喝郝叔的壮阳汤,难怪她现在小女孩似的一脸坏笑,真是谜一样的女人,捉摸不透。

“别听你徐阿姨瞎掰,是养生汤,快趁热喝了吧,”母亲调皮地眨眨眼睛。

“喝了它,舒筋活络,健胃养脾,万事顺心,吉祥如意。”

尽管更倾向于相信徐琳的话,我还是点点头,一滴不剩,把碗喝了个底朝天。

“柳绿,再给大少爷盛一碗来,”母亲洋洋得意,喜不自胜。

“是,奶奶。”

柳绿答应一声,接过我的汤碗,去了厨房。

“妈咪,我也要喝,”郝小天嚷起来。

母亲抚摸着他小脑瓜,笑嘻嘻地说:

“这是大人喝得汤,你还小,不能喝。等你长大成人,妈妈做给你喝,好不好?”

看来真被徐琳说中,的确是壮阳汤。

一碗下肚,我的老二立刻硬起来,有了强烈反应。

徐琳盯着我的裤裆,对母亲挤挤眼,吃吃发笑。

被她们看到自己丑态,我顿时面红脖子粗,当即夹住双腿,在沙发上坐下来,拿抱枕盖住裤裆。

“妈,你饶了我吧,这玩意太厉害,我不喝了,”我哭丧着脸说。

“没关系,一会儿上路,让你妈妈开车,你和颖颖在车里解决,”徐琳戏谑地说。

“那玩意,谁没见过,在自己妈妈面前,不用藏着躲着,哈哈…”

敢情太阳今天打西边出来,竟然从徐琳嘴里说出这番调侃的话语。

一时半会,我愣在沙发上,回不过神来。

“琳姐,你好不正经,别把我儿子教坏了,”母亲白徐琳一眼。

“柳绿,大少爷不喝了,把汤端回去吧。”

柳绿刚把汤端进厨房,妻子春风满面地走进来。

只见她身着白色套裙,丝袜配白色长筒靴,外面罩一件灰色风衣,青春无限,活力四射。

“妈,都准备好了,我们出发吧,”妻子笑容满面,好奇地看我一眼。

“老公,你怎么啦。跟个委屈小孩子似的,抱个枕头干嘛,谁欺负你啦。”

“没什么,”我把枕头一扔,弹起来。

“我去开车,你跟妈随后。”

说完,我仓皇逃离,一口气跑到停车坪。

切,下面硬邦邦,很难受。

这壮阳汤还真烈,难怪郝江化老当益壮,敢情每天都喝。

在车里等了会儿,母亲和妻子从楼里出来,一群人跟在她俩身后。

“我妈刚上飞机,我们走吧,到机场时间刚刚好,”妻子猫腰鉆进来,坐到我旁边。

服务员拉开后车门,母亲跟大伙摇摇手,微微一笑,坐进车厢。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长途跋涉,衡山机场已近在眼前。

岳母所搭乘的Z3航班,还要几分钟降落。

我们仨在接机口等了会儿,才听到播音员播报Z3航班安全着陆。

没一盏茶功夫,一个风姿卓越,身材高挑的优雅妇人,拉着一个小行李箱,出现在我们面前。

没错,她就是白颖母亲,我的岳母童佳慧了。

童佳慧与母亲年龄相仿,论起相貌和身材,俩人平分秋水,伯仲之间,不相上下。

童佳慧在中央财政部出任重要职位,老公叫白行健,是一家中级人民法院院长。

童佳慧的性情和母亲差不多,贤淑美仪,秀外慧中,为人处世大方得体,拿捏得很有分寸。

妻子更多继承了她的优秀基因,她们三个女人走在大街上,每次回头率都是百分之百。

第一百一十二章“妈…”

我赶紧几步迎上去,从岳母手里接过行李箱。

妻子高兴得一把搂住岳母,母女俩见面,开怀直笑。

“亲家母,你再不来,我都快认不出你了,”母亲笑盈盈地说。

“你是越长越年轻,越长越漂亮迷人,都快赶上狐貍精了。”

岳母露齿一笑,风情万种地说:

“亲家母,你就甭埋汰我了。跟你比起来,我是小巫见大巫,班门弄斧,你才是地地道道的狐貍精。瞧你这脸蛋,保养得水灵灵,轻轻掐一下,都担心要出水呢。”

“哪比得上亲家母,几十年如一日,身材、脸蛋还是小姑娘般蜜桃水灵,女人味却沉淀得益发香醇。啧啧,我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母亲挽住岳母的胳膊,俩个人亲热聊着,走向厅外。

别看她俩亲热如姐妹似的,其实,相互之间,心里面憋着呢。

母亲改嫁郝江化,第一个反对的人就是童佳慧。

门不当户不对,而且又老又丑,童佳慧实在无法理解,天下好男人那么多,母亲为何死心塌地要嫁给郝老头子。

对于家族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暴殄天物。

所以,母亲和郝江化大婚之日,除了礼金送上之外,岳父岳母并没有亲临现场。

“早听说南岳衡山钟灵毓秀,人杰地灵,乃旅游观光千古胜地。百闻不如一见,今日天气向好,乾坤朗朗,陪我游一趟衡山,如何?”

岳母笑瞇瞇地说。

“亲家母吩咐,哪敢不从,只是怕你旅途劳累,无心看风景。既然你有此等闲情逸致,我们就走一趟吧,”母亲笑吟吟地回答。

“我给家里打个电话,让她们把欢迎仪式,改在晚上进行。”

“搞什么欢迎仪式,亲家母实在太客气,简单一点就行,甭见外了,”岳母说。

“你即是显贵客人,又是中央领导,难得来一次郝家沟,哪能没个讲究。中央拨给地方的扶贫款,我那口子,还指望你拉一把。要是我慢待了领导,事没办好,他还不定怎么数落我呢,”母亲理了理鬓发。

“瞧你,没几句话,又绕到公事上去了,”岳母咋咋舌头。

“要我说,亲家母实在太贤慧,即要操持家业,又要运作公司,还要上上下下帮江化跑腿,拉关系。做人媳妇,能做到你这份上,普天之下,恐怕不出其二了,呵呵。不过,话说回来,我向来原则性强,公私分明。一切依照政策法律来办,中央扶贫款,有你的份,自然少不了。没你的份,强求也没用。亲家母,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妈,谁有谁没,那还不是你一句话。都是自家人,你就别说官话,让我妈难堪,”妻子插上一句,为母亲鸣屈。

“亏我妈开公司经营有道,起早摸黑干,郝家沟才有今天起色。于公于私,你都要帮郝爸爸这个忙,全镇十几万人,都指望他吃饭呢。”

“亲家母,你看这孩子,说什么糊涂话,一心偏向你和江化呢,”岳母笑起来。

“我才讲一句道理,她就心疼你,埋怨起我这个亲妈了。”

“我的好妈妈,人家爱你还来不及,怎么敢埋怨你。”

妻子心知失口,脸一红,抱住岳母撒娇。

“郝爸爸他们不容易,你就答应吧,别为难我妈了,好不好嘛。”

“颖颖,亲家母的话很有道理,她心中有数,”母亲嫣然一笑。

“我有错在先,今儿只谈感情,不论公事。走吧,我们上车,去衡山。”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你一句,我一句,跟唱戏似的没完没了。

不知不觉,衡山近在面前,放眼望去,巍峨一片,连绵不绝。

山脚下的清风阁大酒楼,我们吃完饭,然后开车进山。

一路上,遇到景点名迹,走走停停,用了三个多小时,才爬上祝融峰。

“怎么样,亲家母,第一次游衡山,什么感觉?”

母亲笑容可掬。

“美景如画,风光旖旎,了却自己多年夙愿,”岳母手扶栏桿,极目远眺。

“大自然鬼斧神工,巧夺天工,相较之下,我们是在太渺小了。渺渺四十春,何叹太匆匆。今日楚地游,慕名登衡山。造化钟灵秀,鬼斧夺奇葩。春花伴秋月,了却身后功。”

“妈,你又诗性大发了,”妻子挽住岳母,柔笑。

风吹过来,扬起她一缕秀发,隐约有仙子姿态。

第一百一十三章““春花伴秋月,了却身后功”?”

母亲复述一遍,琢磨着字里行间意思。

“是呀,亲家母,”岳母长叹一声,幽幽地说。

“有个问题,萦绕我脑海多年,我一直向请教。”

“亲家母言重了,有话但说无妨,何须请教,”母亲笑笑。

“你说,我们女人,劳碌一生究竟为了什么?”

岳母转头凝视着母亲双眸。

“相夫教子?功名利禄?绝代芳华?还是其它?”

“要我说,都有,”母亲轻启朱唇,娓娓道来。

“在我看来,身为女人,首先自然要有一个疼你爱你懂你的男人。这是大前提,如果没有,其它任何东西,都会黯然无光。”

岳母轻轻笑起来,问:

“你呢,有没有爱你的男人?”

“有,”母亲挺起胸脯,

“十六岁之前是我爸爸,之后换成轩宇,现在则是江化。”

“哦…”

岳母若有所思。

“这三个男人,都很爱你,想必你一定也非常爱他们。”

“是的,”母亲点点头,

“他们三个,构成了我的生命,缺一不可。”

“你爱轩宇多一点,还是江化多一点?”

岳母追问。

“他俩是我此生的恋人和伴侣,我对他俩的爱,不分厚薄,”母亲淡然回答。

“你爱轩宇,我十分了解。可是,为什么死心塌地爱着郝江化,他到底哪里好,值得你无怨无悔付出?”

岳母脸色一沉。

“妈…为什么我妈不能爱郝爸爸,郝爸爸哪里不好?”

妻子嘟起小嘴。

“你不要老在这个问题上较劲,好不好?”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岳母断然喝止。

妻子撇撇嘴巴,朝我扮副鬼脸,吐吐舌头。

关于这个问题,虽然我有自己的答案,不过,还是特想听到母亲说出来。

“不知道,具体原因,我回答不上来,”母亲看向远方。

“可能,这就是缘分吧。两个人感觉对了,在一起生活,很自然很和谐,才最重要。”

我心知母亲没说实话,她不可能对岳母说,之所以死心塌地跟着郝江化,是因为郝江化每次上她,都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你连爱他什么都讲不清楚,还好意思把他跟轩宇平起平坐,”岳母冷笑一声。

“我这一生,只对两个男人动过心…”

岳母话音刚落,妻子笑嘻嘻凑上去,好奇地问:

“妈,是哪两个男人,能告诉我们吗?”

岳母白她一眼,接着说:

“一个是你爸,白行健。另一个是你公公,左轩宇。他俩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家世显赫,腹有诗书,胸藏经纶。只可惜轩宇,唉,英年早逝,让人万分痛惜。要是他在天有灵,看到你这般作践自己,下嫁给一个又老又丑的农民,不知会多么伤心。你不仅糟蹋了自己,作践了轩宇,令他蒙羞,更令整个家族蒙羞…”

“妈,你快别说了,多难听,亏你说得出来,”妻子急忙制止。

“亲家母,轩宇英年早逝,我万分痛心,不要你一再提醒,”母亲眼睛一红,泪水夺眶而出。

“要是当初听闻噩耗,我便随轩宇而去,就不会多出后来那么些事,就不会让大家跟着我蒙羞…”

说着,母亲蹲在地上,双手掩面,轻声抽泣。

妻子见状,跟着蹲下身,好言劝慰。

“妈,你是严重外貌协会主义分子,看人只看外表,不重内在,”妻子气乎乎地说。

“郝爸爸忠厚老实,手脚勤快,而且体贴,懂你心思。女人嫁给这样安全可靠的男人,有什么不好。没错,郝爸爸是牛粪,可是牛粪才能把鲜花滋润得美不胜收,光彩夺人啊。”

本来妻子维护母亲,我要为她点赞。

可她把郝江化说那么好,似乎换成她,也会义无反顾嫁给这样的男人,不得不令我打翻了醋子。

“好你个郝江化,竟然把颖颖拉到自己的战线去了,看我不收拾你这老头子,”我咬牙切齿,狠狠地想。

“既然母亲和妻子都站在你那边,我非得站在岳母这边,跟你PK一下,较量高低。”

“忠厚老实?我看未必,”我斗起胆来,酸酸地说。

第一百一十四章母亲闻言,惊讶地看向我,似乎不认识似的。

“京京,有话尽管说,有妈给你撑腰,不用怕什么,”岳母怂恿一句。

我避开母亲的视线,顿了顿,继续往下说。

“颖颖说郝叔忠厚老实,那是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在我看来,根本是演戏。据我所知,郝叔这人,虽农民出身,可一旦鲤鱼跃龙门,当上了镇长,如今变得十分花心…”

“左京,无凭无据,你怎么能这样中伤郝叔叔,他哪里花心了?”

母亲厉声质问。

我一惊惶,闷在那里,不敢说下去了。

“我真是服了你,非得火上浇油,惹妈伤心,”妻子数落。

“有没有被蒙骗,我自己心里很清楚。你不要看我替郝爸爸说话,就吃起醋来,胡乱出语中伤他。”

沉默一阵,我藉口去卫生间,溜开了。

十分钟后回来,三个女人表情很平静,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是,我心里很明白,经此事后,母亲刻意对我疏远了些。

“天色不早了,我们下山吧,”母亲提议。

“我想在山上客栈住一晚,明早再去郝家沟,”岳母粲然一笑。

“亲家母,你有事,郝家沟一天都离不开你。要不,你先回吧,京京和颖颖留下来陪我就行。”

岳母的话,分明要撵走母亲,弄得大家都很尴尬。

“妈,你俩个宝贝外孙,还等我回去喂奶呢,”妻子说。

“你要在山上住一晚,就让左京陪你吧。我跟妈回去,不能陪你。”

母亲露齿一笑,理了理鬓发,说:

“既然如此,也好。山上住一晚,享受那份宁静淡泊,怡然自得的乐趣。明天早上,我安排郝虎过来接你俩。”

顿了顿,母亲看向我,接着说:

“左京,那今天晚上,你要帮妈妈,好好照顾亲家母,不得有误。”

“知道了,妈,”我心有愧疚,不敢直视母亲。

母亲和妻子开车离去后,我和岳母住进了半山腰,一家叫红枫叶的农家客栈。

客栈房间干净朴素,充满浓郁的大自然气息,岳母很喜欢。

洗完澡,同客栈主人一起用了晚膳,我陪岳母在院子里坐下来聊天喝茶。

“京京,现在只剩我们母子了,白天没说完的话,尽管说出来吧,”岳母呡了一口茶,亲切地说。

“妈,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兜了个圈子。

“说出来,我妈听到了不高兴。不说出来,我心里憋着发慌。”

“但说无妨,出你嘴,入我耳,连行健我都不会跟他讲,这下你放心了吧,”岳母劝说。

我清了清嗓子,说:

“昨天晚上,在郝家沟,我看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什么事?”

岳母的好奇心一下子勾起来。

“半夜三更,郝叔披着一件睡衣,从徐琳的房间出来,”我过滤一下思绪。

“所以,你的意思,怀疑郝江化和徐琳偷情?”

岳母直截了当地问。

“不是怀疑,而是确定,因为我听到了房里发出那种声音,”我不好意思笑笑。

和岳母聊这种话题,无论出发点是什么,多少有点尴尬,感觉怪怪。

“如此说来,郝江化不仅花心,他还出轨,严重伤害了你妈妈。你妈妈估计不知道这个事,一直被他们蒙在鼓里,所以看不到郝江化真面目。”

岳母正色说道:

“京京,你听妈妈说,这个事一定要告诉你妈妈,让她知道,绝对不能姑息养奸。

郝江化这个人,我一眼能看出他的心思,奈何你妈妈身陷囹圄,无法自拔。

当初你妈妈决心下嫁于他,我和行健深感是个严重错误,没有及时出手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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