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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394992729字数:11000

第一章

从小我就长得丑,个子也不高,一米六五。但我有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鬼主意很多,才有了半生糜烂的生活:

十六岁那年,我以差得不能见人的学习成绩结束了我的学业。我是南方农村人,家里两兄弟,我又是老大,在家自然要给父母干农活的!我又怎会甘心做又苦又累的农民?各种理由往外面跑。伙同几个跟我一样烂的小友到处骗小朋友的零用钱,有时也帮小学生打架,一次几元或十几元不等。

得了钱,几人打台球、抽烟、看黄色电影。就是那段时间的色情电影对我的荼毒,我发现我是一个极度淫荡的人,且天赋异禀!说出来大家不信,我的阳具足有二十公分!然而没有用武之地,因为我长的丑!那时的我是不承认的,且自我感觉良好,终日把自然卷贴着头皮一点也不飘逸的头发搞成中分,配上我的贼溜小眼睛,活像个电视里的小偷或汉奸、伪军什么的。

终于有一次有机会了!那日我在小电影院看黄色电影,鸡巴正涨得痛的时候,来了个做鸡的风骚妇人。昏暗的光线下也看不清对方面容,身段还不错,是那种丰满型的。

妇人问:「小哥,摸奶五块,打手枪十块,打炮三十,要么?」换做一般少年,此刻肯定激动万分。然而我是哪种越到关键时刻越冷静的人,这是天生的一种性格,我没有刻意为之。我道:「我还是处男!你要给我红包。」

妇人「格格」地笑起来:「小鬼灵精还知道这个,让阿姨检查一下…」边说边用手探进我盖着下身的一条薄毛毯里面。由于我的鸡巴涨的难受,我早就把它掏了出来,只盖着毛毯。妇人一只手摸到我鸡巴的那一刹那,声音也戛然而止。她起初好像不相信,又上下摸了一遍,我看到她合不拢的嘴巴好像在颤抖。

我的下体第一次被女人抚摸,只感到一阵舒畅。妇人惊得呆在那里的空当,我上下挺了数挺,越加舒畅。妇人被我顶了几下,反应过来,呼吸急促地道:「随我来!」转身往电影院最后面走,锁好裤裆我就跟了去。

电影院的最后几排空无一人,这是妓女们的工作地点,和电影院老板说好了的。妇人迫不及待地将我拉了过去,脱了我裤子,将我的巨根不住地抚摸,还不时往自己的脸上摩擦。边玩弄边含糊道:「老天………天底下真有………真有………!」

妇人的脸铺了粉,十分滑腻冰凉,我如被电击中,酥麻的感觉直如骨髓。那时我还不会打手枪,只有梦遗时有过射精经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我是如此想念。此刻这感觉再次来临,我只想把下体深深地塞进个地方。

妇人肉嘟嘟的粉嘴微张,下意识我一咕噜挺了进去。妇人还没反应过来,我的鸡巴急剧跳动,精水激射而出。妇人大概怕我射得她满脸都是,竟然主动含住我的鸡巴,任由我在她嘴里射个干净……

过后,妇人邀请我去她家吃晚饭,我以离家太远需早点赶回去拒绝。妇人再四要求,我执意不过,还是去了。

外面阳光刺眼,这是秋天的下午,小镇喧闹、脏乱,拐弯抹角来到妇人的住处。妇人也是农村人,名叫李兰花,二十八岁,离异独居。十分风骚,我想这也是她离婚的原因。

妇人炒了几个小菜,我们还喝了点酒。在冲凉房里妇人给我教科书般的性爱。妇人的肌肤很白,奶子和屁股也很大,除了肚子上有点赘肉外没什么缺点。我一味玩弄她两个奶子,下体紫涨,却不知下一部动作。妇人打开两腿,痴痴笑道:「把你那大家伙往这里面戳,姐姐疼你!」

我如听佛语,妇人将我龟头导进。任妇人千人骑万人日,此刻在我的大阳具进攻下,也是不堪忍受。鸡蛋大小龟头才刚没入,妇人「哦」的一声,臀部一收,夹得死紧。我初经人事,什么都不懂,只感到阴道包裹着的龟头麻痒难忍,条件反射,活塞运动起来。对立着性交,大阳具也能插到妇人子宫。

才十数下,妇人媚眼如丝,粉面潮红,淫叫连连:「好心肝…我的大鸡巴小爷…真个舒服…日的我舒服…哦………啊………舒服…」我魂飞天外,鸡巴好像又大了一围,在妇人阴道横冲直撞。妇人吊住我脖子送上香舌叫我含住,我依命纳入口中,两手握定妇人两股,死命撞击!只听见「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浴室回荡,加上妇人的叫声,好个淫荡交响曲!

也只百十抽,妇人竟涌出高潮,蜜汁打湿了我半身。阴道里的嫩肉一阵痉挛收宿,把我的铁棒每个毛孔都贴合紧了。电流直击大脑,酥麻了全身。抱住妇人肥臀,抵紧子宫,一股股少年的精华激射而出……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李兰花这个该死的妓女把我勾引了。后来我们好了两个多月,她去了广东「挣大钱」,再见面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李兰花走后,我尝过了人间至味,每见到雌性便有冲动。有时候是亲友,也会矛盾难过,但淫念就像魔鬼附身一样,让我一发不可收拾…

我有个堂叔,也是那种游手好闲、欺男霸女的主。娶的是个贵州婆娘,这婆娘娇小水灵,凹凸有致,银盘似个脸配双大眼,修着刚过耳根的短发,大家都叫她宝儿。宝儿自十七岁被我堂叔骗到手,已三四年了。可恨我那不争气的堂叔半年前打残了个人,蹲大牢去了。剩下个可伶可俐的尤物婶娘,岂不招蜂引蝶?堂叔他爸——我四爷爷也不放她去外面打工,敢走的打死!四爷爷也不是好鸟,要不怎么教个这样的儿子?

来年春天,三月。万物复苏,正是交配的好季节。最近我的柯尔蒙分泌量高了起来,宝儿婆娘每次从我面前走过,望着她一扭一扭圆鼓鼓的屁股,我的下体便立起来向她致敬。她家就在我家下面,隔一堵堤坝。经常我一大早就起来,就为了看宝儿穿着睡衣到屋后上厕所去。有一次宝儿发现了我,还瞪了我几眼,我当时以为是眉目传情,喜得我乐了一天一晚。

第二天,吃过早饭已是九点多了。这是我们当地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以前人穷,必须早起干一阵活再回来吃早饭。刚丢下饭碗,只见宝儿穿着条紧身牛仔裤,阴部包的紧紧的,像个倒梯形,越显得两条腿匀称修长。上面罩着件圆领宽松毛衣,白衬衣打底,胸部一恍一恍的,显示里面有凶器啊!抓住个菜篮,看样子是出去摘菜。我正望得出神,只听我身后老娘叫道:「宝儿去哪里?」

「嫂子吃饭了么?我去摘」水牛花「回来做粑粑吃!」宝儿娇滴滴答道。水牛花是一种南方生的野菜野草之类,摘回来洗尽捣碎,和糯米粉搅匀了煎吃,特别香甜。水牛花是我们的土叫法,学名叫什么我真没去详考。

「要得!多摘点,你侄儿子想这个吃好久了。回来来我家我帮你捣,你小媳妇的哪里有这个力气!?哎呦!想当年我刚嫁过来时哪里有你们这么福气哦……」我老娘就是嘴巴多爱唠叨,这不又说开了!

见她们聊天,我闪进家里,心想宝儿婆娘莫不是在暗示我跟了她去野战?要不昨天早上怎么跟我抛媚眼,今天又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从我家门前过?越想越喜,肚里来了计策,抽屉了拿了弹弓做打鸟的样子。镜子前把我的「中分」整理了一番,「他妈的!又变帅点了!」

从后门闪出,估计着宝儿必经之路,躲在棵不远处的大榕树后面,单等宝儿出现,便要尾随入手。左等右等不来,我妈也太能唠叨了!半小时后,宝儿果真分花拂柳般走来,不时弯腰摘路边的水牛花。我四处看了看,见几周零星有些人在不远处,要么走路,要么农作。见不是时机,我没即刻出来,待到了那渺无人烟的去处,我给小娘子来个熊抱。

正在那里潜伏,看着宝儿翻过座小土丘去远了,那边两面是山,只中间几块土地,真个是好去处。我准备起身,不对!后面跟了个我那老不死的四爷爷!那老家伙抗着把锄头,披着外套叼着烟,正不紧不慢地向宝儿的方向跟了去,还不时东张西望的。

我前面说过,我是那种小人精,我他妈一看就知道这两狗男女不对!越想越气,感情宝儿这婆娘花枝招展的不是为我打扮的!一时恶向胆边生,跟上去看个究竟,能逮住点什么东西,往后宝儿还不是我的玩物?

正在思考之际,老家伙眼看就要翻过土丘,忙起身从山间小路跟了去。我身处之地原是山脚,这山跟土丘后面的山是相连的同一座山,那山间小路自小砍柴打鸟是走惯了的。二十分钟左右便到了土丘后面的山角,轻轻爬在个房子那么大青石上面四处看,只是不见两人踪迹。正在懊恼之间,只闻我身处的大青石与对面一个同样大的青石夹缝处传来宝儿愤怒的声音:「老东西!你再这样我就嚷了!」

「嘿嘿!少给老子装正紧,前天晚上看你自个在床上扣!」

「你!…你偷窥我!」

「什么叫偷窥?老子没想看的,就是半夜起来上厕所看你房里灯没关,又哼的那么大声,我以为进了偷人的贼了!肖亮这个哈儿处处看你的眼神不对,我怕是他。这贼!老子不打断他三条腿!」

肖亮——我大名。干!老家伙不是省油的灯,原来早就提防我。只许你吃肉,不许老子喝汤,老子逮着机会不往死里整你!先溜下大石看看现场。两个大石夹缝处像个喇叭,外宽里窄,到最后面的夹缝被些枯枝败叶、泥巴堵死了。我轻轻地拿根棍子掏了几下,没想到好轻松就通了个鸽子蛋大小的孔,刚好够看的。

只见那老不死从后面一手抱住宝儿腰,一手在两个奶子上使劲搓,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两个奶子变了型。只听宝儿「哼」的一声:「你莫说狗日的肖亮,你个老不死的还不是老打我主意?婆婆一不在家你就动手动脚,对得住你蹲大牢的儿子么?」

「我儿子过一阵就出来了,老子两个操一个鸡婆你还没见过呢!倒是你年纪轻轻地,哪里经得住长久独守空房,爸爸这是爱你。」这老不死的哪里来这么多歪道理!

「你!…」宝儿一时挣不脱,又被老东西说的不能还嘴,憋得粉面红了起来。

「你就当尽孝了,我爱你爱得不行。为你茶饭不思的,你再不成全我只怕我过几天就要死了!……」说着说着就假哭了起来。

女孩子最怕这种死缠烂打了,宝儿咬着嘴唇道:「只是一件,想当初我被你儿子老远骗到你们这山穷沟沟,虽说没干什么活,但我是在大城市里过惯了的。你若依我放我出去,我就从了你。」

「嗯?……嗯」老头有点犹豫不决的样子。

「不答应是么?趁早放手!我和你儿子又没拿结婚证,家里东西我一概不要。你把身份证还我。」宝儿这婆娘原来早就计划好了,今日打扮得这么性感,料定老头要跟来上勾,好摆脱这一家子。刚开始假惺惺的原来是装的,真佩服!「我可喊了,老东西!喂…」宝儿假装要喊的样子。

「别!我答应!身份证在这里,你看。」老头赶忙捂住宝儿嘴,将出身份证。权衡了番之后他还是答应了,大概他也明白了,这么个厉害女人是留不住的。今日见宝儿出来他就拿了身份证,心想万一宝儿不答应成事,就拿出身份证做筹码。「答应你,让你出去。不过今天你务必让老子爽个够……」

说完就毫不客气地一手伸进衣里抓奶,一手送进裤内探阴。宝儿放下姿态,曲意奉承,玉手在老头脸上摸。撩弄一阵,两人气喘嘘嘘起来。老头搬过宝儿粉脸,把舌头递给宝儿,宝儿呐入口中,一老一嫩两个舌头交织在一起,「啧啧」有声。

宝儿久不经男人滋润,此刻也动了情,玉手握住老头裆内之物摩擦。老头气喘如牛,将宝儿裤子褪尽扔进菜篮,胸衣剥除,外衣撩起挂在两个奶子上,一具上佳的尤物酮体基本显露无疑:肤如施粉细腻嫩滑,胸凸臀翘玲珑有致,拉稀几根阴毛点缀着肉嘟嘟的阴部,两腿光滑匀称。看得我血脉偾张,大肉棒涨到了极点,从腰带内撑出,探出个鸡蛋大小的龟头,它似乎要喘下气。

老头一刻也等不得了,除了自己裤子就要插入。你看那又老又丑又黑的鸡巴,此刻青筋爆跳,恨不得平吞了宝儿这朵嫩花。宝儿爬在一边的青石上,翘起圆溜溜的屁股迎插。老头挤入,急急数十提,宝儿「嗯…嗯」闷哼起来,大概是怕外面有人听见,又拿春葱般只玉手捂住自己嘴,发出「呜…呜…」的闷哼,那要放不放的姿态真个可玩可爱!

由于我在侧面,老鸡巴在阴道内进出的场景看不见了,想必是淫水横飞,嫩肉开花了。正在分神之际,老头怕提了两百余提了。只见宝儿一阵颤抖过后,两腿发软似要摔倒!老头急忙抱住宝儿的小蛮腰,将她立起,老鸡巴自肉洞拔出,亮晶晶一遍,宝儿高潮了!

「老东西有两下子吗!」宝儿粉面潮红娇嗔。

「呵呵呵!爸爸还有好多招没使呢!今日好生疼你。」对面提起宝儿条腿,老鸡巴插入。可喜提起来这条腿正是我面前这条腿,整个交合处看得一清二楚。你看那黑鸡巴左进右出,上进下出,深深浅浅,磨插顶提,在嫩穴里面飞舞。不一阵,宝儿又如母后般「哼」起来。老头喘道:「好宝宝,叫……叫…我!」

「叫什么…什么…老东西………嗯………嗯……」宝儿从心底发出舒爽的声音。

「叫我老公……叫老公……啊!操!……我操!」老头抱定宝儿肉臀死命顶了起来,看样子要射了。

宝儿被插的神智不清,头歪在老头肩膀上,哼道:「老公!……老公!我要……要!」

老头喜得了不得,心满意足,又死命顶了数顶。宝儿有了意识,急道:「不要射在里面!……不要射……」话没落音,老头紧紧抵住宝儿的嫩穴,良久未动。待拔出一看,宝儿阴部白乎乎一片,甚是淫糜。

待激情过后,宝儿自是埋怨老头射在里面,老头百般哄转。草草收拾,宝儿叫老头先行离开,她还要摘些水牛花回去应景。老头依依不舍走了,临走还在宝儿奶子上摸了一番,我闪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宝儿整理妥当,我待要冲将出去要挟宝儿,又怕老头去而复返。再一个,我认识到了宝儿是不喜欢我的,万一她拿了身份证明天就走了,今天死命不从,任你怎么说她都听不到了,只好耐着性子想办法。

宝儿走后许久,我才从石后闪出来。走进石缝,一股股淫荡的气息在空中弥漫,刚松懈的大肉棒又挺起来了。左瞧右望,「哟!」那黑石缝里日娘贼怎么看着像身份证………

第二章

宝儿与我那老不死的四爷爷在石缝里做了苟且不伦之事,看样子是初次上手,匆忙间把身份证落下了,被我捡到。真个是上天有眼,让我做「审判」,来处罚这对狗男女,试问谁有我这「刑具」?不过这「刑具」单对宝儿而言,老东西是没福分享受的。

果真,我刚闪进屋准备出前门听听下面宝儿家的动静时,只见宝儿又提个空篮子从下面跑上来。很少见宝儿跑,原来漂亮女子跑起来这么好看。两个奶子像两只小白兔一样跳着,屁股随腰肢摇摆,很有风韵,跟农妇跑丢了牛去追完全不是同种意境。路过我身边时,宝儿又瞪我,这次我胸有成竹,还了她个鬼魅的笑。其实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和感情很微妙复杂,好比生物电,有些事两人不用明说,对望一眼、闻一下气味,都会有反应。宝儿见我笑得不寻常,脸突然就红了,低着头跑开,看样子是去找身份证。

宝儿回来已是一个多小时后了,垂头丧气的,也顾不得提个空篮子回来遭别人说了。身份证丢了可以补办,那个时候时间要的久点而已。怕只怕真有人捡到,这捡到身份证的人在他们偷情的时候又在现场。再一个,身份证一直是在老东西手上,就算没人见到她们偷情,拿了回来还给她,被她婆婆知道了肯定怀疑。她婆婆是知道她今天去了某某地方摘水牛花,而身份证一直在老东西身上的。老东西不死心,天黑前亲自跑去搜寻,可想而知是黑着脸去黑着脸回。一切我瞧在眼内,时机已经成熟,该我出场。

我想这件事只能让宝儿一个人知道,老东西知道了肯定会想办法害我报仇。于是,我找了我最要好的朋友,外号叫二狗的替我写了封信给宝儿,内容如下:

「身份证在我手上,三月十九日上午十点来镇上青龙桥头取。你要把东西收拾好,拿了身份证就上广东。莫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把你们在石头缝里干的好事全说出去!」

算好时间在邮局投了信,耐心等宝儿上钩。一切都想好了,其中的细节不详表,看官往下看便知。

三月十九日,早早起床,洗漱妥当。镜子前照了下,突然无心打理我的「中分」了,隐约感觉到「中分」害人!正在这时,四爷爷家炸了锅,宝儿不见了!四奶奶哭嚷着要去寻,老东西心里有鬼,垂头丧气地表示算了,村子里的人瞎嚷嚷着表示意见,没个所以然。这也是我希望看到的场景,老东西万一追去,我便不去了,这是另一套方案。混乱之际,我踏入去往镇上的路……

远远地望着青龙桥头,宝儿如期而至。穿套棉质的黑色运动装,短发绑了起来,边上夹了几个发夹,显得很精干的样子。十点一刻,宝儿左望右望显得很着急,见没有跟着什么人,我走到宝儿面前。宝儿见是我,气得身子发抖:「真个是你这短命鬼!」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四爷爷到处寻你呢!」我谎道。

「你随我来!」宝儿还是恶狠狠地。

宝儿昨晚半夜悄悄出来,租在镇上的一家旅馆,我们前后脚踏入。一进房间,宝儿质问:「你想怎么样吗!?」

「你是聪明人,还要我多说?」

「你们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

「怪就怪婶娘你太过美丽!」

「……那天…你看到了?」

「一清二楚,你们还骂了我!我碍着你什么事了?你这么讨厌我?」

「我不喜欢你!特别是你那个恶心的中分!」

日你妈!果真是中分害人,这里的事一了我就剪掉!宝儿继续道:「把身份证还我!我给钱你。」

「我不要钱,痛快地说吧,我要你的身子。我也不强迫你,愿不愿意你给句痛快话,我马上可以走!」

「操你妈!………」

我把宝儿放倒在床上,亲吻她的脸和嘴,没有一点回应。管不得那么多,把她剥个精光,我梦寐以求的玉体终于横在我胯下。将我自己的衣物剥尽,大肉棒「嚯」地跳出来,在那一瞬间宝儿的眼中是闪过光的,我确定!跟李兰花学了些经验,我尽力挑逗宝儿,从她的耳根舔起,肩膀、腋下、奶子、小肚至桃源仙洞。这回我仔细看了看,宝儿的大阴唇很厚像个馒头,中间两片蚌肉像朵花一样翻在大阴唇上,十分丰盈,包裹着的阴道不显山不露水。我的大肉棒坚硬如铁了,横跪在宝儿腰间,将它送到宝儿春葱般的手上握住。宝儿不完全排斥了,握着我的大肉棒轻轻地动,只是眼睛是闭着的。我看到了希望,这个女子骨子里是淫荡的。于是拿左手放在她的阴户上摩擦,中指有意无意聊她的阴核。没想到宝儿的阴核特别敏感,碰一下哼一下。找到突破点,重点进攻,两根手指按住阴核快速摆动。宝儿如母狗般叫了起来:「嗯……哼……哼嗯哼………」握住我鸡巴的手,动作也快了起来,这是在回应我。我将宝儿两腿打得更开,一股蜜汁随着小阴唇的分开流了出来,过屁股眼,滴了些在床单上。见时机成熟,爬在宝儿身上,大开其双腿,摸索着就要进入。宝儿在我耳边呼气如兰,模糊道:「轻点…慢点…」。慢慢顶入,宝儿的阴道太丰盈紧凑,辛亏有淫水滋润,才挤了进去。宝儿的水灵大眼睛随着大龟头的挤入慢慢睁开,拱起的肩膀也平伏下来。徐抽慢送,宝儿热烈起来:「啊!啊!……不要!不要…」头摇拨浪鼓似的,一双手反按住我屁股往里送。我知道她完全放开了,抬起身子插的更深更快,几乎下下击中花心。只见我的大肉棒把宝儿的嫩穴撑的快裂开了样,大阴唇像吹涨的气球,上面闪着淫糜的光。

百余抽之后,宝儿吼了起来:「啊…………啊…………要死了!……啊……」双手不时揪自己的头发,不时在我面前抓着,好像要抓住什么。我把手从宝儿腰间离开,握住她手,又顶了十来下,宝儿的高潮如期而至。

继续动作,按李兰花所教,女人的高潮可以一波连着一波。果真才数十抽,宝儿一波高潮又来了,密汁被大龟头堵在阴道内,只少量的随着我的抽插带出来。饶是如此也不得了,我和宝儿两人的下体已是一片狼藉。从床头柜上抽了些纸巾拿在手上,我把大肉棒抽出,又马上拿纸巾堵住宝儿肉洞,一把纸巾打湿完了!草草揩拭,我的体力不支,毕竟还是少年。可大肉棒怒挺着,涨到了极限。我习惯性将它压了几下弹在我的小肚上,「啪啪」做响。

我躺在宝儿左手边,道:「好婶子,疼疼我吧!你来上面搞一下,我累死了。」宝儿一言不发起身,背对着我骑在我胯间插入。这个动作使得宝儿子宫下垂,更容易插到深处,好在宝儿可以自己掌握深度。悠悠抽插,宝儿受不了,上半身低了下来,额头贴着我小腿。望着圆溜溜的宝儿屁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大肉棒揉虐着小穴走型变样,我大感受用。无意坚持,我翻身起来,宝儿回头一望,粉面含春,醉眼朦胧,不由自主地挺起性感的屁股。一阵狂轰滥炸,宝儿的屁股越压越低,两手推着被子往前缩成一堆。后来双腿伸直索性平爬着,我在蹲插中来了高潮,想起那日宝儿叫老东西不要射在里面的场景,连忙拔出,所有精水全部射在宝儿背上。

筋疲力尽,我温柔地替宝儿擦尽我的精液,倒在宝儿身边,索求一个吻。宝儿将头躲开,依旧爬着一动不动。我道:「对不起。」其实我的骨子里还是有书生气的,尤其是在淫欲过后。好像魔鬼脱离了身体,良知、多愁善感等东西就会涌出来,这种矛盾的感觉很不好受。以至于往后的很多年每次性爱过后都有种空虚的条件反射,严重的时候感觉自己是个女性,刚刚被揉虐的人是我自己!

宝儿听见我说对不起,头埋在被窝双肩耸动着,她在哭!我的心情一下子失落到极点,想抱着她安慰一下,却不知怎么说,宝儿也不一定需要我。穿好衣服,我把宝儿的身份证放在床边道:「身份证放这里了,你这就走吧!……我喜欢你,对不起。」说到这里,我的声音也沙哑了,眼泪在眼眶打转,转身离去。宝儿抬起头望着我,泪湿了半边脸,道:「回去把中分剪了!」……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和宝儿的事情在宝儿走后三天事发了!本村一个卖菜的婆婆在那天早上见到我和宝儿在一起过。四爷爷嚷嚷着要打死我,我解释道:「那天是见到婶娘来着,我劝她回来她不肯!」老东西道:「这就是撒谎了,你既然见到她,回来怎么不和我说?!」

「我见她不肯自个走了,回来一说怕你们添烦恼,就没说了。」

「鬼信!你小子我还不知道,鬼话连篇的人!她身份证掉了,八成是你偷的!」

我见他说身份证,灵机一动,道:「四奶奶不是说身份证一直在你身上么?别不是你在什么山里、土里或石头窝里掉了!」事到如今,只有这么说才能把他压住,往后的事往后再说。老东西果然一怔,恶狠狠地望着我不说话。我老爹道:「四叔,你先消消气。亮亮胆子再大,也不敢做这种没人伦的事,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怕真像他说的,是那婆娘不肯回了。我们再想办法。」老东西和我都心里有鬼,听我老爹说人伦这个事,都闭了嘴不说话。我老娘说开了:「哎呦!我看这个婆娘就不是正经人,那里有这样的成天打扮得花儿样的媳妇?也不做事,说句不好听的,怕是外面有人!我们村也有十多个年轻媳妇,没一个像这样的,菜不会炒,猪不懂喂。更别说种菜种豆,翻土养牛………」老东西嫌我妈说的不好听,在我身上今天讨不到好,大手一挥:「再说!」走了,看热闹的乡亲跟着散了。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众人一散,我父亲抄起一根扁担就向我脚扫来。我反应快,跳出圈子跑了。我母亲抢住父亲扁担在那里说个不停,母亲的唠叨杀伤力很大,父亲一句话不说蹲地上抽烟。我在二狗家躲了半天,被我妈找了回去,我爸也没再打我,只是处处看管得我更严了。

经过这件事我焦虑起来,我那堂叔是个狠角色,过段时间出来他是说动手就动手的。他练过散打,牛高马大的,我这样的怕能打十个。我不能坐家里等死,必须想办法。

我们那个镇有个风云人物,名叫伍月红,闯过北京,下过广东,听说还去过香港,一身本事。原有钱有势,有妻有女。后来女儿得了种怪病,花光了所有积蓄没治好,妻子也一气之下病了,不过三五年死了。如今五十岁左右,独住在离我们村二十里开外的一个小村里,守着几分薄田度日。不知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和他相处,好像他有瘟疫一样。我和他有过几面之缘,伍月红爱打猎,有日我在山里打鸟碰到他,他嘲笑我弹弓打得差劲,给我演示了几蛋,真个是百发百中,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向他请教,我嘴甜,一口一个师父的叫。后来被我父亲知道了,又要打我,要我莫跟伍月红往来,我听了父亲的话。

如今身处困镜,我想到了伍月红,料跟父母说了没用,某日我溜了出来,直扑伍月红所在之地。

伍月红对我的到来一点也不意外,我把我的困难和焦虑一五一十跟伍师父说了,请求帮助。伍师父不置可否,先给我讲了他的故事:

伍月红年轻时穷,专靠打石头为生。所谓的打石头,就是在大石上面打洞,然后灌炸药爆破。那时没有电锤风炮,更鲜有挖掘机,全靠人工。一人拿锤敲,一人扶钢棍在石头上凿洞。这日正是六月间下午,伍月红正与另一工友在哪里挥汗如雨地打洞,飘来一坡脚糟老头讨水喝:「两位师父行行好,老头子赶路口渴得厉害,赏口水喝。」伍月红嫌他邋遢,喝脏了水壶,道:「哪里有水给你吃?我两个也口干至冒烟了!」老头指着挂在枝条上的水壶道:「那不是水壶是甚?年轻人莫太小气了,怜老惜贫也是积阴德呢!」伍月红见老头说他小气,焦躁起来,提着大铁锤近前一步恶狠狠地道:「莫要不识趣!这里没有水你吃,再不走耽误老爷做工,我大锤子锤将来!」老头「哈哈」大笑,道声:「不给我水喝怕你们做不成事。」说完就走了。

伍月红两人被老头一闹,提起吃水,正是口干。拿起水壶灌一通,索性再卷根烟抽了再做。水也喝了,烟也抽了,准备做事。工友扶住钢棍,伍月红卯足劲一锤子砸下去,正中钢帽,这也是技术活!奇的是锤子再提不起来,像被焊在了钢棍上。伍月红「咦」的一声,又使劲拔了拔,哪里能动分毫?索性放手,铁锤和钢棍倒在一边,始终不分离。伍月红脑袋发蒙,道:「怎么回事?」工友也是满头大汗,哆嗦道:「活他妈见鬼了,这青天白日的,你说………」伍月红胆子大点,擦了把汗道:「不对,刚才那老头不对!」提起水壶就往老头走的方向追去,剩下工友在那里发呆。

伍月红跑了一根烟功夫,那老头正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伍月红加把力跑过去,一骨碌跪在老头面前:「师父!弟子错了,请用水。」双手捧上。老头也不生气,呵呵大笑接了水喝了。

这就是伍月红的师父,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列位看官莫道笔者瞎几把扯,虽说此事有背常理,笔者慢慢解释你就明白了。

民间有两本奇书,名《上下策》,传言道习上册者得富贵,无后;习下册者一生凄苦,荣后代;两册皆习者,家人全部暴亡,害因泄露天机。这书练起来也有讲究:学的时候先睡前在自己床头烧3支香和3张纸钱,连续3夜 .到第3夜就拿着] 到山上听不到狗叫的地方点3支香烧3张纸钱,把书翻开第一页放到背后,坐着问3声:「师傅到了吗?」这时会听见「啪」的一声,有人回答「师傅到!」。然后师傅就会教读,他读一句练的人也跟着读。读完后他会问「徒弟会了吗?」练的人就说「徒弟不会,师傅再教。」到第3次问「徒弟会了吗」练的人要说「徒弟会了,多谢师傅!」就又会听见「啪」的一声,练的人就可以回家了,回家后书里的什么都会了。

这只是传言,真正是不是这样,连师父伍月红也模棱两可,甚至连他师父糟老头都模棱两可。不过关于诅咒却再真实不过,至少我目睹亲历的伍月红师父是肯定受过诅咒的,不然怎么如此凄惨?他师父糟老头也是如此。

上策为风水,下策为咒语,下策比上策厉害多了!其实还有个中策,专注修炼,不过早已失传。伍月红是属于上下皆修者,因为本事传到他手上完全是糟老头口授手教,完全没有半夜烧纸烧香这事。老古代传下来的东西,到了现代解释不清了,直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不知是师父解释不清还是我没听清楚。后来出了些事,我并没有学习这个,学的是另一套本事,一套安身立命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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