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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新娘】作者:footkiller字数:57811“嗯……嗯……”

荧幕上的美女披头散发的,正被人用一条黑丝袜勒着脖子,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扭着脖子,拚命挣扎着,眼看着就要香魂飘渺了……我一边摸弄着自己的小弟弟,一边盯着荧幕上美女那两条正在胡乱蹬踏的腿……两条光洁修长、性感迷人的腿,腿上还穿着丝袜,是我喜欢的透明的肉色……我咽了口唾沫,感觉到手里的小弟弟已经又硬又烫了……定睛再看时,就见一只高跟鞋从美女的左脚上挣落了下来,露出了那排美丽可爱的足趾,弯曲的足弓拱着,形成一道难以描述的美妙曲面,在垂死的颤抖之中,那挺拔秀丽的脚背绷得直直的……我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握着小弟弟的手也不由地加大了一点力气,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可没想到该死的手机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平时没觉得我这破NOKIA的声音有多响,可这时候竟然这么烦人,我的兴致被这闹心的铃声败坏了几分,有点恼怒地伸手把那破手机抓了过来,刚想掐断,却见是“土拨鼠”打来的电话,猜想他忙活着的“业务”可能有点眉目了,便忍了不爽,接了起来。

果然,

“土拨鼠”说是他刚得到的情报,说是可以搞到一个难得的“湿货”,我一听,精神也不由地一振。

要知道,这两天“土拨鼠”正为找不到好货发愁呢。

前一阵那个叫“飞猪”还是“肥猪”的家伙找我们要货,说是只要是货好,愿意出大价钱,我们也就老实不客气。

“土拨鼠”当时就收了人家两万块定钱,可没想到竟然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货,时间一长,猪那边有点不耐烦了,老在屁股后边催着,还说要是再拿不货就要把定钱拿回去,总之话语已经开始有点不好听了。

我们自然不想把已经拿到手的钱再还回去,再说,那钱也没闲着,一部分被我们用在了别处,还吃喝嫖赌挥霍了一些,就算真的是想要还回去,一时半会儿到哪里去拿钱填补这个亏空呢。

还有一点很重要,这个“飞猪”在这个买卖圈子里也算是个大佬,万一他这一单真的落了空,我们以后在这个圈子里头还真的可能有点不太好混了。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出差错,顺顺当当地交了差,在这一单上我们还是有不少赚头的。

猪说的货的来路不问,只要成色好就行。

“土拨鼠”的这个情报如果可靠的话,还真是一场“及时雨”。

等我听他在电话那头拉拉杂杂讲完,回头再看计算机时,荧幕里的美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断了气”,曲线玲珑的身体瘫软在床上,正在那里被人捧着丝袜脚翻来倒去地摸弄。

只是那具已经“死去”的“女尸”间或会坚持不住眨一下眼睛,让人看着感觉有几分滑稽,我没耐心继续往下看了,便关了计算机。

起身把需要用的东西拾掇拾掇,准备出发跟“土拨鼠”接头去了。

我平时靠在菜市场开的那间鱼档卖些水产混日子,有机会的时候就跟“土拨鼠”搭档赚点外快。

我跟“土拨鼠”怎么勾搭上的就不在这儿说了,反正是“物以类聚”。

说起这个“土拨鼠”,听说他从前也是吃公粮的,在省城文物局的考古队里干过一阵子,后来好像是牵扯到什么倒卖文物的事情,被一起弄到号子里住了几天。

可能因为事态还不算太严重,侥幸没判刑,但还是把差使丢了,重又回到了我们这浑源小县当了无业游民。

不过,他倒是没把从前挖坟的老本行给撂下,还时不时靠着这门手艺赚点银子,他的真名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就是因为会挖坟才得的“土拨鼠”这个绰号。

其实“土拨鼠”也不是每次挖坟都找上我,他如果光是搜罗些埋在坟里的金银,玉器什么的,骑着他自己的那台旧摩托车就去了。

他只有在需要出动我那台“冷藏车”的时候才找我帮忙。

其实我哪有正经的冷藏车么,只不过是前两年政府搞“市容工程”强迫出租车更新的时候,拣便宜买的淘汰下来的旧货,拆掉车里的记价器和隔离板,换成普通的牌照就上路了。

连车头上的顶灯都还在,虽然把顶灯上“出租”这两个大字给涂掉了,但在路上走的时候冷不丁还会有人向我招手。

所谓“冷藏车”么,是因为我还把这台旧车进一步改造了一下,在后备箱里安了一个不锈钢槽子,需要的时候在槽子的隔层里放些碎冰,拿来运点冰鱼冻虾什么的。

另外么,和“土拨鼠”出去挖“湿货”的时候也能将就着派上一点用场。

“干货”

“湿货”啥的是我们道上的切口,所谓“湿货”其实就是下葬不久的新鲜女尸,还带着皮肉的,

“干货”就只是骨头架子了。

在我们周围这片地界,往东到河北,往北到内蒙古,土葬的做法还没完全消失,而且民间还流传着冥婚的风俗,可合适的“新娘”却数量有限,于是女性的尸骨就变成了供不应求的“紧俏物资”。

有些人就干脆做起了这门买卖,在市面上,一副烂光了肉只剩骨头架子的女性尸骸都能卖个千而八百的,

“湿货”的行情当然还要好上许多,按照成色不同,价码也不一样。

要是女尸又年轻又新鲜,再有几分姿色的话,那价钱就不好说了。

就这么着,我跟“土拨鼠”就上了这条道,悄悄地挖了几具女尸拿去卖了钱,竟然不知不觉地加入到了这个买卖的圈子里面去。

一开始还有点担惊受怕的,干过一两次以后也就习以为常了,既然有利可图,我们的胆子也愈发地大起来,挖起坟来也愈发猖狂,有事没事就到处瞎打听,方圆几百里地面上头,谁家要是不幸殁了小媳妇大闺女,我跟“土拨鼠”就会像野猫闻见了死鱼似的不请自去。

闲话少说,既然接了“土拨鼠”的线报,我也就赶紧行动起来,收拾停当以后,就开上我的“冷藏车”出了门,直扑“鼠窝”而去。

“土拨鼠”已经预先做了“功课”,一见面,便把他策划好了的“路线图”拿了出来,我也拿出车上那本已经快要翻散了的地图册来。

从地图上看,那个地方离我们这边也有几百里地,估计跑到那边得要三个多小时,稍微有点远,但也没办法,附近地方的能挖的坟差不多都已经挖遍了,也只好跑远一点了。

两人嘀嘀咕咕地照着地图把路线核对了一遍,又把“土拨鼠”那堆专业工具检查了一遍以后堆上了车,趁着时间还早,找了间小馆子吃饱了饭,然后就出发了。

一路上时不时地遇到拉煤的大卡车,所以速度并不算很快,我跟“土拨鼠”东一鎯头西一棒地吹着牛,

“土拨鼠”说着说着讲起前一阵看过的一个叫什么“恐怖秀”的意大利电影。

里头有个美女被杀了,然后还被锯掉了脚,剖胸挖心,后来又拉扯到一个法国的黑白片“冷月亮”,里面也有两个颓废可怜的家伙,有欲望却没对象,只好去爱一具偷来的美艳女尸。

我一边开着车,一边随口说了句:

“嗯,要是待会儿咱们也挖到这么个漂亮宝贝,还怕你不敢上呢?”

没想到“土拨鼠”被我随口一激,好像还有点恼了,死鸭子似的嘴硬道:

“我不敢?你才不敢呢!”

我没再继续跟“土拨鼠”抬杠,一转方向盘,车子离开了大路,岔到乡间的小道上了,泥土的路面坑坑洼洼的,车子有点颠簸起来。

我不得不放慢了些速度,

“土拨鼠”从座位上直起身来,伸头探脑地往外头看着,生怕我们一不当心转错了方向。

好在我们事先仔细策划过路线,一路上倒还算顺利,又过了一会,我们进到了一个小山窝里,月光阴森森的,照得远处的天空渗出来一种幽幽的青光,模模糊糊地映出周围的山头的剪影,黑??的,偶然有一片云朵飘过,那山影更是影影绰绰的,不由地让人感觉脊背丝丝地发凉。

我知道就快要到地方了,心里头不由自主地涌起一丝奇怪的说不清到底是紧张还是兴奋的感觉。

又往前走了一小会,经过了一片核桃林,又经过一座塌了半边的废弃了的砖窑,我们的车终于停了下来,我跟“土拨鼠”四下里看了看,把车掉转头藏在了砖窑边的阴影里,然后,像两个鬼魂似的车里飘了出来,悄无声息地落了地。

天上的云似乎比刚才厚了一点,夜间的空气凉凉的,有一点点潮湿的味道,那条土路微微转过个弯,继续向着远处延伸过去,道路的尽头是沉睡中的村庄,远远望去,依稀可以看见一片屋顶,漂浮在若有若无的雾气之中。

我们转过身,绕到了砖窑的背后,一片缓缓的草坡出现在面前,稀稀拉拉地有几棵树,树影下面杂乱地铺陈着一些高高低低的土包。

我定了定神,跟在“土拨鼠”身后,迈步向着这些土包走去,一只夜猫子被惊得飞了起来,凄厉地叫了一声,在我们头上盘旋了一下,扇了扇翅膀,黑影一闪,又无声无息地不知消失在何处了。

我跟“土拨鼠”挨个察看着这些土包,终于,在离一棵枯树两丈多远的地方,发现一个坟丘外面覆盖着新鲜的黄土,绕到另一边,看见一块歪歪斜斜的石碑,碑前的瓦盆里还有些纸灰,就是这里了!我跟“土拨鼠”四目相对,沉吟了片刻,然后甩开膀子就挖将起来,有点出乎我们意料的是,坟丘背后的土竟是相当松软,

“土拨鼠”微微地一怔,停在了那里。

我虽不像“土拨鼠”那样“专业”,也感觉有点不对劲,便也停了手,转脸望着“土拨鼠”

“土拨鼠”也望了望我这边,有点心神不宁地说了句:

“我们好像来晚了,这坟……象是有人挖过”,然后就不作声了。

就这样,我跟“土拨鼠”面面相觑,预感到情形有些不妙,但又不想死心,沉默了一会以后,又心有不甘地挖了起来。

松软的土堆挖起来倒是不用费太大的劲,挖了一气之后,泥土下面现出一片带着黑漆的木板,貌似棺材的盖板。

我们心里又涌现出一线希望,鼓起劲来把木板周围的土铲到一边,终于让棺材顶子整个露了出来。

可是紧接着便是失望,那块盖板果然已经被人撬开过了,棺木里面空空的,期望中的艳尸早已不翼而飞了,只剩下一件撕破了的衣裳和一只旧鞋,还有就是些落进了棺材里面的泥土,混杂着一些被撬下来的木屑。

我跟“土拨鼠”灰溜溜地看着空荡荡的棺材,心里又是沮丧又是恼火,吹来的夜风却让人手脚直发凉,可事到如今,我们也没有别的高招,只得勉强打起精神,把棺材顶子胡乱一盖,马马虎虎地把挖开的黄土重又往棺木上一堆。

这时,从远处的村庄传来几声犬吠,我跟“土拨鼠”早已无心恋战,填了最后的两锹土,赶紧收了工具,像两个打了败仗的逃兵似的,转身三步两脚往砖窑那边的车子奔去。

伴随着发动机的声响,我们的车又行驶在黎明前的黑暗当中了,终于晃晃悠悠又回到了大路上,也不知是因为空手而归泻了精神还是刚才忙活得太累了。

我一边开车一边就想打瞌睡,

“土拨鼠”也早已睏得不行,两人就干脆找了个地方把车一停,打算打个盹养养精神再走。

没想到,我俩竟然还一不留神睡着了,再睁开眼时,太阳已经老高了,看看时间也确实不早了,反正来不及赶回去料理鱼档的买卖了。

我倒反而坦然起来,看看地图,前头就是繁峙的砂河镇了,跟“土拨鼠”一合计,决定先去镇上吃点东西再说。

就这样,我们把车开到了镇上汽车站附近的一条街上停下了,下车找了间铺子吃过了东西,正要往回走,

“土拨鼠”的手机响了起来。

原来是那头该死的“飞猪”来催货,

“土拨鼠”支支吾吾地接着电话,显然“猪”那边已经很不耐烦了,我在一边都能听到“猪”在手机那一头很不客气的声音。

“土拨鼠”额头上似乎冒了些汗,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地望了望我,冲我摆了摆手,然后转过身去压低了声音。

我知道“土拨鼠”可能嫌我站在旁边碍事,便不管他了,径自回到了车子旁边,屁股靠在车边上,掏出一根烟点上,一边抽,一边无聊地东张西望,一回头,却不经意地瞥见二三十米开外马路涯子上有一双美腿,没错,是美腿,一双裹着黑丝袜蹬着高跟鞋的年轻女人的美腿。

“有美女!”

我揉了下眼,目光顺着那两条匀称的腿上下“扫瞄”了几遍,就见一个苗条轻盈的年轻女子,背后挎着一个登山包,向前倾着身子,好像是正在和路边一台出租车里面的司机说着什么。

我伸头探脑地看着,却只能看到她的侧脸,我咽了口唾沫,心中盘算着要不要凑上前去“考察考察”,却见那台出租车屁股后头却冒出一阵青烟,走了,看来象是他们这一单生意没有谈拢。

那个女人似乎有点失望地重又直起腰来,耸了一下背后的包,又扭头左右张望起来。

这一下,我终于看到了她的正面,果然是个正点的美女,我用力眨了眨眼,准备要睁大眼睛再看个真切,她却挪步袅袅婷婷向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也就是一转眼的工夫,那个袅娜的身影已经来到了我的跟前。

“请问你们的车有空吗?”

她果然是想打车来着,不用说,肯定是我车上的顶灯又一次惹了误会。

我刚想一口回绝,可又心眼一转,回绝的话跑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便“嗯……啊……”

地应了一声。

有这么个美女站在跟前,还不先乘机逗逗闷子再说,要知道,我们这些鸡鸣狗盗之徒平时就是想要找这么个妙人儿搭讪,人家都不拿正眼瞧你。

“哦,你打算去哪儿啊?”

我一边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句,一边半耷着脑袋,眼睛向斜下方瞄着她的腿和脚。

她脚下的高跟鞋使得她的双腿看上去更显得修长挺拔,几颗可爱的脚趾从鞋尖的鱼嘴里探出来,趾甲上面指甲油的亮光在透明的黑丝袜下面忽隐忽现,让我心里痒痒的。

我吸口气,眼光顺着她的腿移了上来,跟她的目光碰了一下,又逃跑似的移下去,然后再重新移上来,就这么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她的身材玲珑有致,纤细苗条却又不失丰腴,身上穿了件衬衣,很服帖地包裹在她身上,勾勒出了她身体那凹凸有致的曲线,细巧的腰身,一对饱满坚挺的乳房自信地将胸口的衣服撑得高高的。

一头垂顺的长发披散下来,又黑又亮,两只线条柔和的胳膊细细长长的,两只手放在身前,手里还挽着一台照相机,身后的背包鼓鼓囊囊的。

下身穿了条短短的喇叭裙,盖着她两条圆润的大腿,在她白皙的脸上,两道婉转的蛾眉下面,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的,嘴角微微地翘着。

对着我浅浅地笑着,笑容温和妩媚,眼光中已经没有了那种年轻少女面对陌生人时候的羞涩感觉,但仍旧隐隐约约有一种让我说不清感觉的矜持。

我不由地咽了一下口水,脑子里却电光一闪联想起六月里的新鲜水蜜桃来,不错,她就象是个刚刚成熟的密桃似的,已经褪去了酸涩,香醇甜蜜,但却依旧水嫩清新。

“呃……我想去……啊……你们去不去浑源。”

她道。

“哦,想去浑源啊……是想去那里看悬空寺吧……悬空寺好啊……最有名的就是它了……到我们这的人都去……”

我不知道该说去还是不去,就自顾自开始东拉西扯地满嘴跑起火车来。

“你是不是刚从五台山上下来啊……五台也好啊……嗯……那个那个……山上的菩萨可灵了……”

“土拨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了过来,显然是猪那个催命的电话败坏了他的心情,看上去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在我跟美女搭话的时候,他也不吱声,若有所思地站在边上阴着脸听着,眼见我就要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土拨鼠”却在一旁发了话:

“行啊,我们捎你去。”

因为“土拨鼠”的出现,美女这才发现我们的车虽然有个顶灯,却不是出租车,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耸了一下身后的背包,正想抽身离开。

“土拨鼠”却象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似的,说:

“你把我们当成出租车了吧,没事,我们带你去就行,反正顺路,我们是回浑源去,正好路过这儿停下吃点东西……现在就管你们这些人叫“驴友”吧,以前也有几个像你这样的“驴”搭过我们的车,我这还有他们电话呢。

……估计你可能也知道,其实这边的出租车不厚道……”

她听“土拨鼠”这几句话貌似很诚恳的样子,又有点踟躇起来。

“那……该给你们多少钱啊……”

“钱不钱的无所谓,不给也不碍事,反正我们也是顺路,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愿意给点,我们拿着也行”

“那……我给你们…………行不?”

“好吧,谢谢谢谢……现在不用……到了再说,再说……上车上车,包放后面……”

“土拨鼠”招呼着美女坐上了我们的车,然后伸手过来,道:

“车钥匙,我来开。”

我心想是不是“土拨鼠”见了美女想要献献慇勤,便把车钥匙给了他,自己到后座上坐了。

“土拨鼠”便开了车,晃晃悠悠地上了路。

一路上,

“土拨鼠”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拉拉杂杂地跟美女套瓷,原来美女名叫张敏,二十六岁,是从杭州过来玩的。

从前在一间外企做事,不久前办好了移民去澳大利亚,就辞了职,打算在出国以前在全国各地痛痛快快地玩一圈,前几天是和几个朋友结伴而行的。

但是因为朋友们都要回去工作,就剩下她一个人继续前进了,下一站准备去西安,然后再从陕西进四川,反正是要转一大圈。

我从前还真不知道“土拨鼠”还那么能忽悠,就听他从云岗石窟讲到飞来峰,从五台山上文殊院讲到钱塘江畔六和塔,从乔致庸聊到胡雪巖,又从过油肉聊到龙井虾仁,天南地北,海阔天空,说的还真有点头头是道,和张敏聊得很投机的样子,不时逗得她咯咯地笑。

我坐在后头,一边听他们吹牛,一边时不时地瞟瞟倒车镜,利用镜子偷看一下张敏,如果我的脑袋和张敏的姿势都正合适,我的视线就能落到张敏的衣领里面,刚好能看到她的一点点乳沟,就着我在那里伸头探脑寻找角度的时候,

“土拨鼠”却一转方向,把车开到了岔路上。

我开始有点纳闷起来,看“土拨鼠”在岔路上越开越远,终于忍不住了,说:

“错了错了,这路不对!”

却没想到,话刚出口,就见“土拨鼠”的脸色不由地一变,就象是什么事情被人揭穿了似的。

“你们……”

张敏看见“土拨鼠”神色有异,好像也有点紧张起来。

“土拨鼠”现出一点尴尬的样子,沉吟了一下,停下了车。

“我知道这是岔路……你别紧张呀……我还能不认得路么……这不,这不……人有三急不是,我这不……要找个地方么,在大路上头不是不方便么……”

也不知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张敏听,

“土拨鼠”兜了个圈,终于说出了个借口,似乎没像刚才那样慌乱了,可并没有表现出真被屎尿憋急了的样子,反而放松下来,靠在座位上长出了一口气。

张敏可能是觉得她刚才有点神经过敏了,有点赧然地笑了笑,别转头低着眼睛瞅着车窗外头。

“土拨鼠”这才象是忽然间想起了他的“急事”来,作势推开门下了车,迈步走到路旁一片玉米地边上背过了身去,我心里还是有点疑惑,便也下了车,跟过去站在了一起,回头望望车里,张敏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没朝我们这边看,把头转到了另外一边,只给我们留了个背影。

“你个瓜子!哪来那么多话!”

“土拨鼠”不知怎的对我好像很不满,一边装着撒尿的样子一边冲着我低声地吼。

不过我倒是一点都不气恼,反而有几分猜到了“土拨鼠”的心思,便悄声地问道:

“有事就别瞒我了,你是不是想……把她……?”

“土拨鼠”迟疑了一下,说:

“呃……你看……咱干脆……劫了她!”

声音不大,却有种恶狠狠的味道,说话的同时还抬起右手在空中虚砍了一下。

“这个……怕是不好吧……”

我说。

“你看啊……她肯定有钱……你看她那小模样就知道……就她那个照相机差不多就要八千块……嗯……怎么样啊?”

“土拨鼠”见我不吭声,接着又说:

“要不是咱昨晚白跑了一趟,也就算了……可,可那死猪那头不得有个交代么……他不要咱的货不要紧……可咱也得划拉点银子出来不是……她一个人出来玩的,肯定有钱呢……呃……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让她搭咱车啊……我就是想“那个”才哄她坐咱车的……”

说到这里,我才彻底明白过来刚才“土拨鼠”为什么那么积极地把车钥匙拿过去,心里被“土拨鼠”的话挑拨得有点活络络的,可又有些心虚,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心里有些不塌实地问“土拨鼠”:

“……就……现在?……在……这儿?”

“土拨鼠”四处张望了一下,说:

“不行了,那边有车过来。”

也许感觉到我的决心不怎么坚定,接了句:

“先回吧,容我再想想……呃……这个你不要管了……到时候听我的就行了。”

然后,扭过头来直盯盯地看了我好一会,一直到我硬着头皮点了一下头,这才回头向着车子走去。

就这样,我跟“土拨鼠”各怀鬼胎地回到了车里,

“土拨鼠”把车调转了头又回到了大路上去,我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便装作打盹的样子瞇了眼,坐在那里不言语。

张敏没有意识到随时可能会到来的危险,一路上还在那里没有任何戒心地向着“土拨鼠”问这问那,让我想起童话里面就要落入虎口的小白兔。

偷眼眼“土拨鼠”时,就见他一边开着车,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张敏说着话,一边有点心神不宁似的时不时地向着路的两边张望,象是在寻找下手的机会。

这一路上本来应该还是有几处僻静的地方,可今天不知怎么了,不是有人就是有车,眼看着就快要到浑源地界了。

我跟“土拨鼠”也没找到下手的机会,我心里的决心又有点动摇起来,心神不宁地在车后座上挪过来扭过去的,就象是座位上头忽然长出了根刺似的。

就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

“土拨鼠”已经不知不觉开着车兜了两个圈,停在了一个小院门前。

等我回过神来往外一看,却认出这正是“土拨鼠”的“鼠窝”。

“土拨鼠”把车在院门口停了片刻,看看两边没人,这才把车开进了院子停下,转头对张敏说:

“我就住这,我这车上有点东西要先放下,进去歇歇喝口水吧,回头我就捎你去汽车站,再不直接把你送到山脚下也行。”

“不用不用,已经给你们添麻烦了,到了车站我自己找车去山里就行了。”

张敏答道,拿起背包跟着我们也下了车,

“土拨鼠”打开屋门把张敏让进了屋子,冲我使了个眼色,我便先去关了院门,然后才进到屋子里,守在了门口。

一进门的这间屋子就是“土拨鼠”的“工作室”,到处都堆着些他挖来的“宝贝”,一张有些破旧但宽大的书桌靠墙放着,上面放着几个搪瓷盘,几个盛着液体的玻璃瓶……张敏看着屋里凌乱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

“土拨鼠”连忙解释:

“我做……考古工作,对,考古工作……所以有这些破烂东西……不好意思,屋子比较乱,见笑见笑……”

张敏没说什么,拿起桌上放着的一面铜镜看了看,然后似乎有些新奇地看着桌子上的那些瓶瓶罐罐。

“土拨鼠”见状连忙又说:

“这些都是化学药品,器物表面清洗啊,保护啊,很多地方要用……呃……我试一下你看啊,这个清洗银器效果特别好。”

“土拨鼠”一边说,一边从桌上的杂物里挑了一枚旧银元出来,用一小片布头伸到一个罐子里蘸了蘸,然后在那银元上擦了一气。

然后在一个搪瓷盆里倒了些水,把银元放进去涮了涮,然后拿给了张敏,就见原本乌糟糟的大洋果然亮堂了不少,张敏歪着头就着亮光左右看了看,脸上露出一片叹服的神色。

“土拨鼠”转了转眼睛,又说:

“这上面还有点油,如果把油彻底洗掉,还会更亮”。

“哦?用什么呀?”

张敏听了“土拨鼠”的话,有点好奇地问道。

“就用这个。”

“土拨鼠”不动声色地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条旧毛巾,然后,拿过桌上的一个棕色玻璃瓶,往另外一个搪瓷盘子里面倒了一些液体,然后把瓶子放了回去,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带着一丝香甜的气味瀰漫开来,那是氯仿的味道。

我知道“土拨鼠”这里有氯仿,是平时清洗东西的时候用的,但见他这个时候拿出来,我便一下子猜到了“土拨鼠”的意思。

我不禁有点紧张起来,直直地站在那里挡着门口,两眼直盯着“土拨鼠”的那只手,攥着那条旧毛巾按在了那个搪瓷盘子里。

我就觉得自己的心也慢慢提了上来,但让我有点意外的事,

“土拨鼠”不但没有轻举妄动,反而有意无意、若有所思地望着张敏身后那堵空空的白墙……张敏见“土拨鼠”两眼莫名其妙地望着自己的身后,有点茫然地扭头转过身来,就在这时,

“土拨鼠”就象是一只忽然动弹起来的蜥蜴一样,一伸手就扳住了张敏的肩膀,另一只手也飞快地抬了起来,一下子就把那条毛巾按在了张敏脸上。

张敏忽然受到袭击,措手不及,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早已被“土拨鼠”用浸透了氯仿的毛巾摀住了口鼻。

她显然是意识到了危险,开始不顾一切地极力挣扎起来,又是弓腰又是踢腿,一挣一挣地想要摆脱“土拨鼠”的控制,胳膊肘向后一捣一捣的,试图向身后的“土拨鼠”发动反击。

“土拨鼠”自然是比她要高大威猛许多,但在她拚命挣扎之下,又要控制住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又要确保那条毛巾捂在她的脸上,竟然有一点点支绌起来。

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迈步抢上前去,跟“土拨鼠”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了当中,伸出左胳膊一下子箍住了她的腰,然后右手又一伸,一把攥住了她正在空中胡乱挥舞的左手腕。

“土拨鼠”乘着我搂住了她的腰的工夫,腾出左手,一换姿势,连肩带颈地从背后箍紧了她,这么一来,她没有办法再左右扭动脖子来躲避那条浸透了氯仿的毛巾了,只能从喉咙里无助地发出一阵一阵“唔,唔”的声音,但她还不肯就范,还在那里做着徒劳的努力,试图能在最后一刻侥幸逃脱。

我们当然不会给她任何挣脱的机会,虽说她拼尽全力挣扎,但她毕竟只是个娇弱的年轻女子,肯定不是我们两个大男人的对手。

那条浸透了氯仿的毛巾紧紧地扪在了她的鼻子前面,很快就显出了作用,过了片刻之后,她挣扎的力量幅度便开始慢慢地减弱了,尽管她还在不甘心地扭动着身体,但已经没有任何希望逃脱了。

终于,她的身体又最后挺了一挺,然后,就象是被抽掉了筋似的软倒了。

我跟“土拨鼠”也就顺势把张敏的身体放倒在了地上,

“快去找个绳子啥的把她绑上,还得弄个什么东西堵上她的嘴。”

我忙不叠地催促着“土拨鼠”

“土拨鼠”没应声,却龇牙咧嘴地对着我坏坏地笑了一下,然后示意我接过那条氯仿毛巾继续按在她的脸上捂着,他自己站起身来,走到了隔壁房间里去翻箱倒柜地找起什么东西来。

等他回过来的时候,就看他手里拿着一卷绳子,还有几样古里怪气的东西,我虽然只认得其中的那个束口球,但已经猜到另外的那些东西肯定也都是玩SM时候用的道具。

我没想到“土拨鼠”这里竟然还会有这些东西,但还别说,在这个时候拿这些东西来束缚她倒还真是正合适。

我仔细地看了看“土拨鼠”拿出来的这几样东西,又猜出了其中两样的用处,其中那件看起来就象是两只长长的皮手套并拢在一起的东西肯定是用来绑胳膊的,还有一条形状差不多但尺寸大些的只有下半截的“裤子”,应该就是来固定双腿的了。

但还有一样东西我一时没看出来是什么名堂,几根长长宽宽的背带一样的东西勾结在一起,下面挂着两个连着搭扣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皮圈圈。

张敏已经被氯仿彻底麻倒了,一时半会醒不过来,我便放心大胆地松开了捂在她脸上的毛巾,站起来把那张被她踢倒了的椅子重新扶了起来。

回头看她时,就见她软绵绵地仰躺在地上,两条胳膊举着,张开在身体两侧,好像是投降的姿势,她胸前的两颗纽扣在刚才挣扎的时候绷掉了,颀长的脖子微微地扭向一边,锁骨很好看,和脖子根相接的地方形成一道浅浅的窝,一片白皙的胸脯从撑开的衣襟之间显露出来。

她的胸罩是那种让人想入非非的浅浅的粉红色,上面的蕾丝花边繁复细致,很是香艳,两只大小适中的乳房圆鼓鼓的,白皙细腻,在胸罩的衬托下骄傲地挺立在胸前,在两个乳房之间形成一道让人说不清感觉的无比迷人的低谷。

她的腰也微微地拧着,那条短短的裙子在挣扎的时候也扭歪了,露出了大腿根部长筒丝袜的蕾丝边,两条线条优美流畅的腿曲着,膝盖迭在一起,摆成一副虽然不太自然却不失优雅的姿势,左脚上的高跟鞋在刚才挣扎的时候蹬掉了,右脚上的鞋也挣脱了半边。

“土拨鼠”来到张敏的身边蹲下,伸出两手揪住了她的衣襟有些粗暴地就是一拉,把剩下的那两颗扣子也绷掉了,接着用一只手稍微把她的身体扶起了一点,用另一只手连撕带拽地就把她的衬衣扒了下来。

接着,他重又放倒了她的身体,转过身来拉开了她短裙的拉鍊,揪住裙摆,刷地一下就拉到了她弯曲的膝盖边上,然后挪动一步,顺手脱掉了还半穿在她右脚上的那只鞋,抓过她的双脚把她的两条腿拉直了。

然后,揪住她的裙子又是一拉,通过了她的两脚脱了下来,就这样,张敏的身上就只剩下胸罩,底裤,和还穿在腿上的丝袜了。

除掉了那些碍事的外衣,

“土拨鼠”站起身来,喘了口气,然后把那副“皮手套”拿了过来,我心领神会地上前去翻过了张敏的身体,帮着“土拨鼠”把她的两支胳膊折转到了背后。

她瘫软的身体就象是煮熟了的面条,像个死人似的任由我们摆弄着,我们把她的胳膊伸进了“手套”里面,抽紧了中间的那条带子,张敏的两支手臂就被紧紧地固定在一起了。

还有一个附带的令人愉快的效果就是她的胸挺得更高了,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那两只圆鼓鼓的乳房。

接下来,

“土拨鼠”又掰开了张敏的嘴,就见她的牙齿白白的,排列得很整齐,牙齿后面是她湿润的粉红色的舌头,我心中不由地闪过一个念头:

“不知道她的口活技术怎么样哈?!”

没等我回过神,

“土拨鼠”已经动作麻利地把那个束口球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把连在球上的两条带子挽到了她的脑后,调整了一下搭扣的位置,一拉一扣,就服服帖帖地给她上好了“嚼子”,然后把她的身体重新翻了过来。

我伸手拉过了那条“裤子”递向“土拨鼠”,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摆了摆手没接,自己伸手把那副我没看出啥作用的东西拿了过来。

我不知道这个东西有什么妙用,插不上手,就在边上歪着头看。

就见“土拨鼠”将两根寸把两寸宽的皮带绕过张敏的两个肩膀,然后把另外两根带子从她的腋下穿了过去,在她背后和绕过她肩膀的那两根交叉着连在了一起。

接着,

“土拨鼠”拿起一只皮圈,兜过张敏的一只脚,顺着她的腿往上,套在了她大腿中间的位置,调节好松紧,又把第二个皮圈套在了她另一条腿上。

看到这里,我一下子明白了这个东西的作用——这两个圈和那副背带是配套的,只要用挂钩把她腿上的套圈和身上的绑带连在一起。

她的两条腿就只能乖乖地张开,没办法乱动了,如果要调整她两腿分开的角度,只要改变一下背带的长度就行了。

不过我们并没急着把她腿上的套圈和背带连接起来,而是先把那张椅子拿了过来,然后拉起张敏的身体,让她坐了上去。

她还处于麻醉状态的身体东倒西歪的,有点不听使唤,我跟“土拨鼠”两人又拉又扶地尝试了两三次才把她放稳,让椅子的靠背撑住了她的脊梁,又把她并拢在了一起的双手摆到了椅子靠背的后面。

然后,我扶着她的肩膀以免她的身体从椅子上倒下来,

“土拨鼠”则展开了那卷绳子,转着圈缠了好几道,把张敏的身体牢牢地绑在了那张椅子上,绑好了她的身体以后。

我们这才抬起她的腿,把皮圈上的锁扣和背带上的金属环连在了一起,把带子调整到合适的长度,这套张腿束缚带果然有种奇妙的效果。

只见被绑在椅子上的张敏脑袋耷拉在胸前,被皮圈兜着的大腿分得开开的,两脚悬在半空,两条腿形成一个大写的M,那姿势看起来就活像是一只张开了后腿的青蛙。

“行了,保证万无一失!”

“土拨鼠”一边说,一边最后调整了一下张敏身上的绑带,然后直起身来,后退一步,象是艺术家在欣赏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似的,歪着头,嘴边带着一丝坏笑,得意洋洋地看着被绑在椅子上张开双腿耷拉着脑袋的张敏。

看了一会以后,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张敏的下巴颏,把她耷拉在胸前的脑袋托了起来,扳着她的下巴左右看了两遍,然后把她的脸拨到了一边,手指顺着她的脖子滑下来,停在她的锁骨窝那里摸弄了一气,又接着向下挪去,放肆地揉着她胸前那两只美丽的乳房。

然后,才松开手,转过身来,从一边拉过了张敏的背包。

我跟“土拨鼠”一点一点地把张敏的背包搜了一遍,背包上下左右的小格子里都是一些所谓“驴友”用的玩意儿,名堂还真不少。

一副德国造的望远镜,一个日本造的不锈钢水壶,一件雨衣,一根长度可以伸缩的铝质的登山杖,一个盛着一些药品的小盒,一个可以显示温度和海拔高度的罗盘,看上去也象是很高级的德国货,一支手电筒,还有一把大号的折叠军刀。

我顺手把折刀的刀刃扳出来看了看,那刀刃有三寸多长,两面镀的铬亮闪闪的,我试了试,还真是十分锐利。

再看背包里面,一双防滑鞋套在一个塑料袋里面,鞋里还塞着一双搓成一团的棉袜,象是她穿过的,拿起来一闻,果然是还带着一点她脚上的汗味。

我回头看了看那双从她脚上脱下丢在一边的鱼嘴鞋,心想,这些女生真是臭美,出来旅游还带着高跟鞋平跟鞋换来换去的,也不怕麻烦。

回过头来又伸手从她背包下面掏出另外一个装着她内衣的包裹,然后又是几件外面穿的衣服,接着掏出一个不大的塑料袋,里面有一包卫生棉,还有两双新的丝袜。

让我们没想到的是,我们最后从她的背包底下掏出来一个巴掌大的塑胶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装着一个带有加热功能的按摩棒!除了这个背包,她还有另外一个随身带的小挎包,里面放着她的证件,手机,钥匙,一个化装盒,一管口红,一个小笔记本,一包吃得还剩下几粒的话梅干,还有一件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她的钱包。

“土拨鼠”抢过她的钱包,先是翻过来掉过去的看了一气,又捏了捏,然后才把钱包打开来看,让我们有些失望的是,她的钱包看起来鼓鼓囊囊的,里面却并没有多少现金。

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数了一遍,也只有5、6百块,剩下的就是两张旧车票,几张揉皱了的收据,反正是些没用的东西,还有五六张卡片,插在钱包两边的夹层里。

“土拨鼠”有点沮丧地把几张钞票塞回钱包里面,然后把那几张插在钱包夹层里的卡片拈了出来,一张一张地看了一遍,把那几张没用的什么美容院、购物中心的VIP卡重又插了回去,只把剩下的两张有用的银行卡捏在手里。

然后,拖过一张椅子,面对着张敏坐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见张敏的眼睫毛颤了几下,然后迷迷糊糊地张开了眼睛,悠悠地抬起了头来,紧接着,她的脸上就掠过了一丝惊异的表情,想要动弹,却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椅子上。

想要开口说话时,才发现自己的口中被塞了东西,只能发出微弱而含混不清的声音,她脸上的惊异变成了焦急,在努力却又徒劳地扭动了几下身体以后,发现自己的双腿以一种难堪的姿势悬在半空。

她焦虑的神情中瞬间又多了一份羞耻,她又“恩”地哼了一声,一片红潮向着她的脸上涌来,她又用力地扭动了几下脖子和肩膀以后,无奈地放弃了抵抗。

等她再一次抬起头来看着我们的时候,她的眼睛里除了焦虑,羞耻,愤怒,外加几分悔恨,还有另外两个字,那就是——恐惧。

“土拨鼠”见她醒了,一下子站起身来,象是在检查捆绑她的效果似的,背着手,一边扭头盯着她,一边慢慢绕着那张椅子绕了一圈,也许是对“检查”的效果很满意。

“土拨鼠”换了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重又在椅子上坐下,歪着头微微瞇着眼又看了张敏一会,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

“嘿嘿嘿……真是不好意思哈……哥几个不凑巧碰到点事,需要搞点银子……没想到张敏大小姐自己主动送上门来……嘿嘿……咱们还真是有缘哈……嗯……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是吧?”

“土拨鼠”一边说,一边拈着张敏那两张银行卡,伸到她的眼前。

张敏恨恨地看着“土拨鼠”,又徒劳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嘴里含糊不清地发着“呜……呜……”

的声音。

“土拨鼠”又奸笑一声,起身走到了张敏身后,在她脑后把那个口球的束带稍微调松了一点,使得她的舌头可以得到一点点自由,但又不能妄想把口球吐出来,张敏的态度自然是很不配合,在那里使劲地扭着脑袋,但最后还是不得不就范。

嘴里含着口球,含糊地咒骂着我和“土拨鼠”,虽然听不太清楚,但还是能勉强辨别出来词句:

“……坏蛋……,你们跑不了的……我知道你们在哪。”

她最后的半句话让我心中一凛,抬眼看见“土拨鼠”也是脸上一阴,虽然张敏也立即就意识到她最后这句话是个要命的错误,不由地收了声,但还是太晚了,就见张敏似乎有些悔恨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脸上也掠过一丝慌乱的表情。

“土拨鼠”又抬头望了望我,眼睛底下闪出一丝凶光,但“土拨鼠”并没有立即发作,反而摆出一副一点不生气的样子。

最后拉了一下口球的束带,踱了两步重又转过身来对着张敏,狞笑着说:

“……嗯……不错,叫,使劲叫啊,外头听不见的……哼哼……想说啥,说呗,我们等着听呢……嫌自己声音难听是吧……没事……能听清楚是什么数就行了……快说,密码多少?”

张敏用恶毒的眼光看着“土拨鼠”,又含糊地骂了几声,

“土拨鼠”又哼了一声,伸出两根手指捏着张敏的脸蛋,龇牙说道:

“还不想说是吧……没关系……可以给你一点时间考虑考虑……不过呢,我们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哼哼。”

然后回转身来,重又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再看张敏时,就见她嘴里含着束口球,刚才被“土拨鼠”在脸上这么一捏,一绺口涎顺着她的嘴角淌下来,在下巴颏上聚成了很大的一滴,然后坠了下来,滴在了她自己的乳房上。

她似乎有点屈辱地垂下头,折转了脸,在那里貌似倔强地一声不吭,但通过她微微瑟索着的双肩和起伏的胸部,却分明可以看出她心中的那份紧张。

不知道是真的不着急还是想要故作姿态来增加张敏的心理压力,

“土拨鼠”倒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摸出一棵烟点上,抽了一口,然后故意撮起嘴唇,慢慢吐气,把烟都喷在了张敏脸上。

接着便伸出左手,放在了张敏的右腿膝盖上,张敏象是被一只蟑螂爬到了身上似的,浑身哆嗦了一下,却没有办法,只能闭眼皱眉地忍受着,任由“土拨鼠”的手在她腿上摸上摸下。

“土拨鼠”的手隔着丝袜在张敏的腿上摩挲了一会儿,顺着她的小腿慢慢地滑下来,在脚脖子上停住,摸弄着张敏细巧的脚踝把玩了一会,手指滑过她圆滑的脚跟,握住了张敏的右脚。

张敏的脸上带着几分屈辱,无奈地看着“土拨鼠”的手抓着自己的脚,只见“土拨鼠”龇牙坏坏地笑了一下,捉着张敏的脚,不但久久地不放手,还做势把鼻子凑进了她的脚趾嗅了嗅,把抽过了几口的烟架在了一边的烟灰缸边上,腾出右手来,蜷起两个指头,故意地挠着张敏的脚心。

张敏细嫩的脚心自然是相当敏感,就见她又浑身哆嗦了一下,极力忍耐着脚底传来的感觉,努力地想要压制住侷促的呼吸,她的嘴里禁不住发出含混的“呜噜呜噜”的声音。

悬在半空的双腿也时不时抑制不住地抽动一下,脚踝还在那里徒劳但又十分努力地扭动着,那排迷人的脚趾在丝袜底下一屈一屈地蠕动着,好像是在表达着对“土拨鼠”那只手的强烈厌恶。

我也见状走上前去,伸手抓住了张敏的另一只脚玩弄了起来。

我跟“土拨鼠”玩弄着张敏的脚,弄得她扭来扭去的,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几乎都要受不了了,可她还是死硬地不肯松口把密码交代出来,

“土拨鼠”冷笑一声,说:

“……不说是吧……是不是觉得有点不过瘾哈……”

然后隔着丝袜捏了捏张敏的脚趾,接着一手攥住了张敏右脚的脚踝,一手顺着向上重又挪到了她的大腿上。

张敏的身体又扭了一下,看着“土拨鼠”,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土拨鼠”又恢复了刚才那种“从容”的态度,慢悠悠地把手伸到那只箍着张敏大腿的皮套圈边上,然后用两根手指捻起薄薄的丝袜,一点一点往下拉着。

过了不多久,就见原本在她腿上穿得服服帖帖的丝袜开始在套圈这一边渐渐地变得松垮起来,而在套圈以上,丝袜的蕾丝边也在“土拨鼠”的拉动之下一点一点地向下挪动着。

越来越多地露出了张敏白皙光滑的大腿,慢慢地,丝袜的蕾丝边完全隐藏在了皮套圈的下面。

“土拨鼠”停下来,两只手一起揪住了已经在套圈这边皱起来的丝袜,用力地一拉,就听“唰”地一声轻响,丝袜的蕾丝边已经“土拨鼠”从套圈里面拉了出来,褪到了张敏的膝盖。

“土拨鼠”又换了把手,拎住了丝袜的蕾丝边,顺着张敏修长的小腿拉下来,最后轻轻地一提,张敏那只白生生的脚丫就彻底暴露在我们眼前了。

“土拨鼠”抖了抖那只刚从她脚上剥下来的丝袜,转身放到了一边,我乘着这个工夫上前一步,把她的这只光脚拿在了手里,伸手摸着她的脚底,感觉她脚掌底下的肉垫软软的,带着她的体温,摸在手里温温的很是舒服。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脚,她的脚修长匀称,不肥不瘦恰到好处,足弓弯弯的,形成一道美妙的弧度,脚底心的那几根纤细的血管,在半透明的皮肤下面若隐若现,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五枚玉琢般精致的脚趾头长短有致,每一枚趾头都那么讨人喜欢,整齐服帖地排列在一起,趾尖形成了顺畅的弧线,形成了前半截脚丫的美妙轮廓。

脚脖子纤细修长,与小腿之间的过度自然而完美,细巧的脚踝骨乖巧地从两侧凸显出来,圆圆的脚后跟看上去紧凑结实,那健美的跟腱两侧自然形成的凹陷显得格外性感。

脚背圆润挺拔,她的趾甲修剪得很整齐,涂着无色透明的指甲油,幽幽的照光线在上面,反射出让人意乱情迷的光亮,那些精致的脚趾头之间的缝隙也充满了诱惑力。

“土拨鼠”又回过头来,微微地俯下身,盯着张敏的眼睛,阴森森地说道:

“嗯?……快说……你到底是说还不说……”

张敏扭动了一下身体,别转脸耷拉着眼皮,还是一声不响地没有反应,好像没听见“土拨鼠”的话似的。

“土拨鼠”好像有点恼了,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上去揪住了她的头发,恶声恶气地说:

“还不老实……嗯……看你说还是不说……”

张敏忍不住痛,哼了一声,脑袋被头发牵到一边,脖子扭出一个古怪的角度,含着束口球的嘴咧着,眉目间的表情竟然变得有些狰狞,但还在那里坚持着,没有屈服。

“土拨鼠”揪着张敏的头发来回拉扯了几下,然后气哼哼地甩了手,咬着牙,恶狠狠地一把掐住了张敏的下巴,就好像这样能把密码从张敏嘴里挤出来似的。

“快说!……嗯?……不然……”

我在旁边一面帮腔,一面托着手中的美脚,掂了掂,伸手把“土拨鼠”搁在烟灰缸边上的那半截烟拈了过来。

张敏的下巴还被“土拨鼠”掐着,脸偏到一边,斜着眼睛看了看我,似乎用眼光也能骂我个狗血淋头似的。

我也觉得一阵无名火冒了上来。

“草泥马勒戈壁……我让你不说……”

我啐了一口唾沫,然后一手抓住了张敏那只光脚的脚趾向着脚背的方向掰了过去,另一只手把那半截还没熄的烟按在了她的脚心上。

张敏被烫得浑身一哆嗦,从喉咙里发出来的那一声怪叫在嘴里那个束口球的阻挡之下只挤出了一半,

“嗷—呜”地一声,听起来就象是什么动物的嗥叫。

“快说!”

,没等她喘过气来,

“土拨鼠”已经在边上呛了声,她忍着痛,额上渗出一粒粒的汗珠,鼻翼一动一动地喘着气,还是不松口。

我有些不耐烦起来,丢掉那截已经在她的脚心上按灭了的烟头,拿过她那把折刀来,冲着她的鼻子指指点点地威胁着,差点按捺不住扑上去划她个满脸花。

张敏瑟缩着,看着锋利的刀尖,尽管她还在那里努力坚持着,死扛着不吭声,但脸上却悄然出现了一丝绝望的神情。

然而,就是她脸上这一丝转瞬即逝的绝望,却让我和“土拨鼠”精神一振,两人抬眼相互一望,心里明白,她的屈服只是早晚的事了!别看她一直到现在都是油盐不进的样子,其实她根本就没这么坚强,只不过是因为她心里头明白,知道到了这个时候,即使是把密码交代出来了,我们十有八九也不会放过她。

我们得到密码的下一分钟就是她末日降临的时候,只有硬扛着不交代,反而还能暂时保住小命。

想明白了这一节,我就觉得原本焦灼的心情顿时放松了不少,似乎又一下子有了耐心,索性收了刀子,后退一步,重又在她面前坐了下来。

“土拨鼠”见状更是坦然,干脆施施然跑去泡了一壶茶来,倒了一杯给我,然后自己倒上一杯,坐下来一边啜着茶水一边用眼睛瞟着张敏,故意摆出一副围而不功的架势来。

她显然也感觉到了我们的变化,但因为吃不准我们接下去想要干什么,反而变得焦虑起来,脸色显得更是苍白,胸脯一起一伏,紧张地喘着气,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着,两个眼睛不安地看着我们,眼神里也有一抹挥之不去的恐惧和慌乱。

我们见状,信心又增强了几分,照这样下去,到时候她一定会乖乖地就范,只不过她最后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就要看她的神经到底有多坚强了。

我又喝了几口水,放下杯子,顺手把张敏的那个“小玩意”拿了过来,这东西既能振动又能加热,看上去质量倒是不错,我拨动开关试了试。

这东西果然就哆嗦起来,我又把温度调到最高试了一试,这玩意渐渐地热了起来,到最后竟还有点烫手的感觉,我不由地瞟了张敏一眼,却见她的表情除了刚才的恐惧绝望,又掺上了一点羞臊和恼怒。

“土拨鼠”听见了振动声回过头来,看见我手中这件有趣的玩具,便伸手接了过去,把玩了一会以后,似乎又想出了什么坏主意,站起了身来对着张敏诡异地笑了笑,迈步走上前去。

我差不多猜到“土拨鼠”想要干什么了,在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句:

“这“土拨鼠”还真坏。

”然后把两手叉起来抱在胸前,靠在椅子上,偏着脑袋饶有兴味地看着。

就见“土拨鼠”右手拿着张敏的那支按摩棒,在张敏面前站定,又上下打量了张敏几眼,左手慢慢地向着张敏的两腿之间伸去。

张敏看见“土拨鼠”手里拿着自己的那支按摩棒,可能是猜到了“土拨鼠”想要干什么,又羞又愤,原本因为紧张害怕而苍白一片的脸上又涌起一阵红潮,身体在椅子上扭来扭去的,两条腿虽然动弹不了,也还在那里努力地一挣一挣的,眼里满是无助的目光,嘴里含混地叫着。

“不要……”

声音里已然有了几分哭腔,但所有这一切却没有丝毫的作用来阻止“土拨鼠”的行动。

只听张敏嘴里又含糊地“嗯……”

了一声,

“土拨鼠”的手已经揪住了张敏那条底裤的蕾丝边,然后左右上下一拉一扯,便拉开了张敏身上最后的遮羞布。

因为张敏身上那副M字开脚束缚带,

“土拨鼠”只能把她的底裤向下拉到她大腿中间紧挨着皮圈的位置,但这已经足以将她两腿之间那块“神秘地带”显露出来。

就见张敏的两条大腿分着,那条拉下了一半的底裤形成一个横写的8,抻得紧紧的,在她白嫩的大腿外侧勒出了一道凹陷来,不等我再多看一眼她的私处,就听见张敏“喔……”

地叫了一声,

“土拨鼠”已经把那支按摩棒插进了她的阴道中。

张敏一直分开双腿摆着那个难堪的姿势,还被两个陌生的坏家伙发现了自己的“小秘密”,本来就已经羞愤不已了,现在身体里又被塞了这么个东西,更是屈辱难当,更要命的是,那个鬼东西还在那里一跳一跳的,而且正在一点一点地变得热乎起来。

张敏极力地忍耐着,可惜她的意志并不能抑制住本能的生理反应,那支按摩棒的效果很快就显现了出来,就见张敏渐渐地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了,气息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微微地颤抖着,嘴里也开始忍耐不住地。

“嗯……啊……”

地呻吟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敏的忍耐力也在一点一点地流失,她显然意识到自己正在一点一点地滑向崩溃的边缘,脸上越来越多地流露绝望的表情,眼眶里也满是泪水了。

也许是她身体里的那个小东西温度越来越高了,张敏的额头也沁出了细细的汗珠,两腿之间也是湿漉漉地一片了,就见那两爿白嫩的软肉也在那里蠕动着,每动一下,就有一些汁水从那两爿软肉和那个东西之间的缝隙里挤出来。

“哦…啊……烫……”

张敏使劲咬着嘴里的那个束口球,又有一绺口涎从她的嘴角里溢出来,她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脸上的红晕也早已顺着她的脖子延伸到了锁骨的位置,她身体扭动得更加激烈了,开始有点不受控制地抽动,弄得她身下那张椅子也一晃一晃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让人有点担心这椅子会不会不够结实散了架子。

“呃……哦……”

张敏一面喘息着,一面抽风似的摇着头,头发也早已散乱开来,一缕乱发顺着她的脸垂落下来,挡住了她的一只眼睛,有几丝头发的被她自己的口水沾湿了,粘在了她的脸颊上。

我自顾自看着张敏在那里忍受折磨的样子,没注意“土拨鼠”不知什么时候去了趟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根冻得梆硬的“棒冰棒”来。

当然,在这个时候看到那根硬梆梆的冰棒,很容易就能猜到“土拨鼠”接下去的鬼花招,就见“土拨鼠”右手拿着冰棒站在了张敏跟前,伸出左手摸弄着张敏的私处。

看张敏的样子已经快要崩溃了,一脸坏笑地说道:

“舒服吧,嘿嘿……给你来个更舒服的……冰火两重天……”

一边说,一边把那支还在她阴道里一跳一跳的按摩棒抽了出来,然后右手一挥,却把那根冰棒插进了张敏的身体里。

张敏就象是触了电似的“嗯……啊……”

地怪叫了一声,紧接着就象是一口气突然间憋在了喉咙口,猛然间又没了声响,身体猛地一挺,弄得那张椅子又发出“咯吱”的一声。

她的脖子也一下子梗得直直的,脑袋往后面拗过去,下巴抬起来,牙齿咬住了嘴里的那个束口球,两个肩膀颤动着,两条悬在半空的腿也是一晃,两只脚的脚背绷得直直的!用力地曲着那些精致的脚趾,脚弓处形成一道美妙的凹陷,两腿之间的那两爿粉嫩嫩的软肉也是一动,猛地一收缩,紧紧地握住了那根坚硬的冰棒,顿一顿,又飞快地一抽!就这样,张敏的那个地方一下一下地抽动着,弄得那蓬毛丛也跟着一动一动的,终于,张敏的私处又最后猛烈地收缩了一下,然后,她的身体又一下子软了下来,鼻子一抽,

“嘤……”

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接下去到底该怎么办,

“土拨鼠”已经抢上前去揪住了张敏的头发又是一声厉喝:

“快说!!!!”

经过刚才这么一番折腾,张敏这时已经没有任何意志力再继续抵抗了,一边呜咽一边断断续续地从嘴里吐出了几个含混的数字,

“土拨鼠”又反覆逼问了两遍。

这才把所有的数字都辨别清楚,

“土拨鼠”冷笑着把几个数字记在了有一张纸片上面,上前一步,重又收紧了那个束口球的系带,伸手掐着张敏的脖子,威胁道:

“要胆敢不老实,看老子不抽了你的筋!”

然后拿起了张敏的那两张卡,甩下一句:

“把她看好了。”

便出了门。

忐忑的等待让我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也不知过了多久,

“土拨鼠”终于还是回来了,不用说,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得手了,费了一番力气,我们终于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我和“土拨鼠”把钞票点了点,各自揣起了一摞,

“土拨鼠”扭头看了看还被绑在那里的张敏,又转脸过来看了看我,抬起右手横在脖子跟前来回比划了一下。

张敏看见“土拨鼠”这个手势,绝望地呜咽了一声,又努力而无奈地扭动起身体,虽然被口球堵着嘴,她没有办法发出响亮的声音,但这一声哀嗥听起来还是十分凄厉,就象是前一天夜里坟场上空的夜猫子。

我当然明白“土拨鼠”这个动作的意思,事到如今,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把她先弄死再说了,便冲“土拨鼠”点了点头,转过身来,抬脚向着张敏走去。

可毕竟这是个杀人的活,我刚迈腿往前走了一步,就觉得一阵心虚的感觉袭来,从胸口一直蔓延到四肢,胳膊腿一下子变得软软的,没了力气。

第二步怎么也迈不上去了,一时间竟呆站在那里,脊背上涔涔地直出冷汗,脑袋里也嗡嗡作响起来,两边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得厉害,喉咙里也紧紧的,似乎有股带血的味道。

我转脸看了看“土拨鼠”,就见他也是一副缩手缩脚的样子,就这样过了好一会,我俩就跟两根木桩似的站在那里,谁都没能鼓起勇气迈步走上前去。

当然,总是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也不知又过了多久,我觉得背后的汗又慢慢地有点干了,心里虽然还是虚得厉害,脑袋却已经变得有点木木的了。

终于,我闭了闭眼睛,把心一横,深深地提了一口气,然后咬住牙,伸手把她那把大号的军刀抓了过来,抬脚又往前迈了一步,直到这时,我才感觉到,我的膝关节紧张得几乎都不会打弯了,两条腿麻麻的,僵直得就像两条木棍。

说来也怪,当我硬着头皮跨出了向前的一步之后,那种心虚气短,紧张慌乱的感觉反而一下子没了。

脑子里竟然是一片空明,身体四肢好像也一下子没了感觉,只看见自己的右手握着那把锋利的尖刀,慢慢地向着张敏两只乳房之间那道迷人的山谷伸了过去。

就这样,刀尖触到了张敏左胸那只乳房的内侧,由于紧张和恐惧,张敏的呼吸浅薄而又急促,的两个肩膀瑟索着,两只乳房也跟着微微地颤动着,脸色苍白得就像张纸,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谁看了都要心软。

当然,我心里知道,到了这个时候,绝不能手软,就吸了口气,把手里的刀把握得更紧了,刀尖顶在她的心窝上,在她柔软的乳房上揿出了一个小坑,我只要手上再加一把力,冷冰冰的刀刃就将穿透张敏温暖的酥胸,直插她的心脏。

张敏有些悲凉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头向后仰去,脖子向一侧微微地扭转,牙齿咬住了嘴里的那个束口球,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慢!等等!”

就在我即将把尖刀刺进张敏心窝的时候,

“土拨鼠”却像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抢上前来拉住了我的胳膊。

不得不说,我毕竟从来没干过杀人的活,本来就心虚得厉害,被“土拨鼠”这么一制止,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杀气就这么一下子泻了,就觉得胳膊一软,握着刀的手不由地一松,那把刀翻转了一下落在了地上,发出“叭哒”的一声。

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竟然显得如此刺耳,我感觉“土拨鼠”和我自己都被这个声音镇得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等我们回过神来再看张敏的时候,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脖子一软背过了气去,瘫软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已然被吓得昏过去了。

我回头一脸茫然地看着“土拨鼠”,伸手指着还瘫在那里的张敏,想说话,却觉得喉咙里面堵堵的。

“土拨鼠”好像是明白我的心思似的,先把我拉到一边在椅子上坐下,又把我那杯茶给端了过来,看着我喝了一口,这才说:

“不能这样杀。”

见我还是有点迷茫,接着说道:

“咱还得拿她这副皮囊去卖个好价钱呢。”

“对对对。”

我这才恍然大悟!

“要卖她尸体的话就不能让人看出来她是被咱杀死的。”

“就是就是。”

“土拨鼠”接着我的话说:

“虽说猪那边讲过“好货不问来路”,可咱要真是照刚才那样捅死她,万一有人多看一眼,发现尸体心窝里有个刀捅的窟窿,我们还不立马就露馅了么!”

“是呀是呀,还是你想得周到啊,要不然,就是杀了她了,也没法卖了。”

我一边答话,一边庆幸刚才没一个透心凉捅死张敏。

“那你看怎么弄死她才能不露馅呢?”

我向“土拨鼠”问道,可“土拨鼠”似乎也一时间没有好主意,一边在屋子里踱来踱去转着圈,一边心不在焉地应着。

“是啊,得想个办法,不能让人看出外伤来才行……”

然后便不作声了,又踱了两圈,不言不语地弯腰拾起刚才从张敏脚上扒下来的丝袜,若有所思地看了看。

然后攥着丝袜两端,在手上绕了两圈,又往两边抻了抻,踱到了张敏的身后,拿着丝袜在她的咽喉部位比划了一下……“不行不行。”

这回轮到我制止“土拨鼠”了。

“不能勒,勒死的人脖子上会有条印子,不管是用绳子还是丝袜,肯定都会有印子”。

“土拨鼠”听了我的话,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丝袜,又看了看还没醒过来的张敏,又开始在屋里踱来踱去地转起圈来,一边自言自语地在那里嘀咕。

“……不能动刀……也不能勒脖子……难就难在不能看出伤来……这样的话,只有下毒了……下毒……不行不行,不能用毒……下毒也不自然,还是能看出来……哎呀……”

“土拨鼠”转了一阵子没想出什么好点子,重又在凳子上坐下,仰着脖子,两眼望着天花板,彷彿是想要在那白花花的屋顶上看出什么神谕似的,我坐在一边,也动着脑筋,但好不容易想到几个杀她的点子,却都经不起推敲,又都被自己给否定了。

又要杀了她,又不能在她死了以后被人看出来是被杀的,似乎还真有点点难。

就这样,两人又呆坐了一会,

“土拨鼠”坐不住了,又站了起来,重新在屋子里头转起圈来,手里还捏着张敏的那条丝袜,一边走,一边把丝袜的脚趾部分凑在鼻子底下嗅着,就好像张敏丝袜的气味能给他带来特别的启示似的。

那边厢张敏又不知什么时候悠悠地醒转了过来,依旧在椅子上保持着那个难堪的姿势,面如死灰,瑟瑟地发着抖,心惊胆战地看着我跟“土拨鼠”。

也许是张敏丝袜上的气味真的给“土拨鼠”带来了灵感,只见他又来回踱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两个眼睛似乎也亮光一闪,与此同时,我也忽然间想到了一个弄死张敏的主意,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待到两个人交头接耳地把主意一说,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让我跟“土拨鼠”不由地一阵兴奋,相视抚掌,不约而同地仰天一阵狞笑,那种得意就好像当年的诸葛孔明和周公瑾。

接下来,两人又反覆仔细合计了一会儿,把杀人方案策划得天衣无缝了,扭头看了看还被绑在那边的张敏,又回转头来相互望了望,然后一起转过身去,好像牛头马面一左一右向着张敏走去。

张敏立即又开始挣扎起来,显然她感觉到这一次真的是死到临头了。

虽然明知挣扎不会有任何效果,但她还是不肯放弃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希望,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之下,她挣扎的幅度变得空前强烈!只见张敏满脸焦急地在椅子上拚命地扭动着身体,腰身一下一下地猛挣,脑袋也晃过来晃过去的,连脖子根上的筋脉都鼓起来了,两条腿也在那里一挣一挣地,脚趾因为用力,屈成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角度……但让张敏感到失望的是,虽然她的挣扎直摇得她身下的那张椅子“咯吱咯吱”地直响,但她身上的束缚却没有一丝一毫放松的迹象。

恐惧加上绝望,使得她几乎都快要精神错乱了,她一边呜噜呜噜地哭,一边还在那里挺腰蹬腿,扭肩甩颈,坚持着最后的努力。

不过我们根本用不着去理会张敏徒劳的挣扎,只不过是再多用一点点氯仿,片刻之后,张敏便恢复了安静,重又像一摊泥似的任由我们摆弄了。

“土拨鼠”抬了抬张敏的左腿,松开了她腿上皮圈和身上绑带之间的连环,把套在大腿上的那个皮圈褪了下来,顺手又摸了摸她的脚,然后腾出手转过去把她的右腿也松开放了下来,接着动手把那副绑带从她的身上解了下来。

张敏两条腿微微分开,斜斜地伸着,右腿光着,左腿上的丝袜也褪下了一截,松松垮垮的包在她的腿上,那条内裤仍旧像个横过来的8字,勒在她的大腿半中间的位置,裸露着的私处还潮乎乎的。

那蓬毛丛经过一番折腾,变得有一点凌乱,若有若无地反射着湿润的光。

张敏的胳膊还绑在椅子背上,脑袋扭向一边耷拉着,下巴顶着她自己的锁骨,胸罩的左侧背带从肩膀上滑落了下来,看起来很香艳的样子。

“土拨鼠”的动作倒是麻利,这会儿已经把刚才没用上的那条胶皮“裤子”拿了过来,蹲下身去,伸手把张敏的内裤顺着腿拽下来脱掉了。

接着又伸手几把就将张敏左脚上剩下的那只丝袜也剥了下来,然后,

“土拨鼠”将张敏的两条腿拢了拢,抬起她的双脚套进了那条形貌有点丑陋的胶皮裤子里去。

接着,把两条裤腿之间的系带扯松了一些,便揪住了皮裤子的裤腰,左一下右一下,抖抖拽拽,把张敏的两条腿都套在了里面。

我这时才注意到,这条皮裤子的裤脚原来是不通的,把张敏的双脚兜在了里面。

“土拨鼠”收紧了裤腰上的绑带,然后把两条裤腿之间的系带重又抽紧,使得张敏的两条腿靠在了一起,最后又把两道分别位于比脚脖子和膝盖高几寸的地方的横向束带也收紧,张敏的这条“裤子”就算是穿好了。

也许是那几条绑带的功劳,这条起先其貌不扬的“裤子”包在张敏的腿上倒也还算服帖,居然还能反映出几分张敏双腿的美丽轮廓来,那两腿并拢的效果看起来还不错,使得我们不由地想起传说中的美人鱼来。

“土拨鼠”直起身,站在那里有一点得意地看了看张敏这条还被绑在椅子上的“人鱼”,然后重又迈步上前,把那条绳子解了开来。

我也走上前去,和“土拨鼠”一起把张敏软绵绵的身体从椅子上拖起来放倒在了地上。

然后,

“土拨鼠”又蹲下身去,拉起“鱼尾”上最后那条纵向的系带,从身后把张敏的脚踝和“鱼尾”的腰带连在了一起,在这条束带的作用下,张敏的膝盖屈成一个好看的角度,竟然有一种莫可名状的风情。

弄完了这些,可以暂时不用理会张敏了,她还得过一阵子才能醒,眼下还只能像个死人似的瘫倒在地上。

当然,就算她醒了,我们也用不着担心她会弄出什么乱子来,她的四肢只能在很有限的范围之内活动,她想要站直都不可能,更别说逃跑了。

乘这个工夫,我跟“土拨鼠”又拾掇了一下,然后,两人一个提肩一个抱脚将瘫软的张敏抬到了门边,我悄悄地打开了屋门,出去望了望风。

把车倒到了门口,又左右望了忘,见四下无人,便回身和“土拨鼠”飞快地抬起张敏,蜷起她的双腿,把她硬塞进了车子后备箱那个不锈钢槽子里面。

随着“彭”地一声响关上了盖子,我跟“土拨鼠”转身靠在车屁股上,长长地吐了口气,接着,等“土拨鼠”走去关上了房门回转身来,我们便一左一右钻进了车里,慢慢地开出了“土拨鼠”的小院,送张敏“上路”了。

当然,我们开车走在路上的时候,心里头还是多少有些紧张,不过总算是一切顺利没出什么乱子,就这么走了一段时间,远处巨石嶙峋的山渐渐地越来越近了。

我们在车里就可以看到挂在对面山崖上那座的著名寺庙,待到穿过一个山洞,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片水面,这个就是两山峡谷中的水库了。

看看时间也不算早了,不过因为这个季节天黑得还算比较晚,这会儿还有一抹残阳挂在天边,周围倒还算亮堂。

两岸山上林木虽然不算太茂盛,但在这一洼清水的映衬之下,看起来倒还有几分景致。

我们又往前开了一小段路,找到了路边护栏上的那处缺口,从那里拐下了路肩,再拐弯下了一个坡,穿进一小片稀疏的树林,坡下有一小片还算平整的洼地,正好可以停下我们的车。

我和“土拨鼠”把车掉转头停下,先下去察看了一下环境,没错,就是这个地方!我们从前来这个地方钓过鱼,这是山脚伸进水库的一个突出部分,公路在上头顺着山势转弯了。

而我们停车的这个地方正好是在阴面的凹处,周围又恰好有些树木,十分隐蔽,离水边也很近,只要再顺着山坡往下再走个十来二十步,那里正好有一段岩石断层,天然形成一个几米宽的平台,延伸出去悬在水面上边,离水面也就一米来高。

我和“土拨鼠”站在这片石坎上,又上下左右地看了一阵子,沿着水边的石滩有条隐隐约约的小路,偶然会有游人顺着这条小路从水库大坝徒步走去上游的山门,但这会儿已经到了黄昏,应该不会有人来了。

我和“土拨鼠”相互望了望,咬牙点点头,便回转身来,掀开了车后的行李箱。

张敏的四肢还是被妥妥帖帖地束缚着,不过人已经醒了,在那里蜷曲着身子瑟瑟地发抖,她的精神差不多已经垮了,表情木然,神情委顿,含着口球的嘴半张着。

嘴唇上唇膏的色彩倒还是很艳丽,反衬之下,使得她的面色更显苍白,她的眼泪和口涎在两侧脸颊上流到了一起,弄得她的脸污糟糟的。

“土拨鼠”拿过那卷绳索,冲我晃了晃下巴,我会意地扳过张敏的肩膀,露出她的半边后腰来,看着“土拨鼠”把绳子一端和张敏“鱼尾”的腰带结在了一起。

然后,我和“土拨鼠”拉起了张敏的身体,一人拽住一条胳膊,把她从车里拽了出来。

不知是因为她的腿蜷曲了太长时间变得麻木了还是因为等待死亡降临的恐惧吓瘫了她,等我们把张敏的两脚放到了地上的时候,发现她这个时候已经站不住了。

我和“土拨鼠”顾不上关上车子的行李箱,架起张敏,三脚两步顺着下坡向着水边奔去,来到了那片石头平台上。

“土拨鼠”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张敏,张敏看见下面的水潭,显然已经明白了我们的意图,也许她此时已是万念俱灰,竟然出乎意料地没有做最后的反抗。

当然,她就算是反抗也没有用,到了这个时候,已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就算是她前一天刚刚虔诚膜拜过的五台山上的菩萨也没有办法帮她的忙了。

“土拨鼠”把绳子的另外一头栓在了一截树墩上,然后转过身来跟我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人拖着张敏的身体同时向前迈了一步,四条胳膊一下子就架起了张敏的身体,然后使劲地往前就这么一耸。

就听得“咕咚”一声响,张敏就象是个被下到了锅里的饺子似的,落进了水里。

落水的张敏开始极力地挣扎起来,只是她的两只手被牢牢地捆在了背后,虽然她竭尽全力扭动着肩膀,却没有任何机会把两手从束缚中解脱出来。

她的两只脚也被“鱼尾”捆在了一起,膝盖也只能在很小的范围之内弯曲,两条腿在水中勉强地一蹬一蹬,徒劳地作着努力,想要阻止自己渐渐下沉的趋势。

尽管她的腰还能活动,但没有四肢的配合,也起不了任何作用,最多也就是在水面上溅起一点水花。

就这样,我们在岸上眼睁睁地看着张敏这条“美人鱼”在水中拚命挣扎,只见她在水中绝望地扭动着腰肢,随着她挣扎的动作。

她的身体在水里一浮一沉的,但是她的脚踝和腰被那条带子牵在了一起,没有办法把身体伸展开来,自然没有机会能够露出头来呼吸到水面以上的空气。

她就这么一口气,最后当然还是憋不住,便忍不住想要张嘴呼吸,却只能吐出几个气泡,涌进她肺里的凉水呛得她的身体一颤一颤的。

渐渐地,她身体里面残余的氧气再也不能支持她继续做出激烈的运动了,张敏挣扎的动作变得散乱起来,身体也在水里越沉越深了,又过了一会,她就不怎么动弹了,嘴里还在还在冒着泡,但已经都是细细的小泡了。

说来也怪,她不动弹的时候,下沉的速度反而慢一些,就看见她的身体悬在水中,随着水波一漾一漾的,又过了一小会,她的身体又不知怎的抽动了起来。

但看起来已经不象是在意识支配之下的活动了,终于,张敏的身体最后挺了一挺,然后就再也不动了,白花花的身体慢慢地向着水底沉了下去,只有一串细小的气泡,描绘出她下沉的轨迹。

我跟“土拨鼠”两人紧张地屏着呼吸站在水边,睁大眼睛直直地看着水里,就见张敏的身影慢慢地越沉越深,一点一点地抻直了那条绳子,随着绳子最后被绷紧时候的那股寸劲,她的身体又一下子晃动起来,来回摆了一阵子才慢慢停下来。

只见在绳子拉力的牵扯之下,她的身体微微曲着,斜斜地插在水里,悬浮在水波里一漾一漾的,绕着那条被抻直了的绳子慢慢地来回打着转。

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山风吹过,这才使得我俩回过神来,四下望望,刚才那最后的一点阳光也消失了,天虽然还没有黑,但峡谷里已满是幽幽的暮色了,对面山坡上的树影黑乎乎的,隐约透着一丝让人后背发凉的阴森。

“土拨鼠”摸出烟盒,递给我一棵,也许是山风吹来的凉意,也许是内心的紧张。

“土拨鼠”的手在摸烟点烟的时候还微微的有点哆嗦,等到两支烟抽完,我们的心情似乎稍微平静了一点,周围的光线更暗了,再伸头看水里,张敏的身影已经有些模糊,不过还保持着刚才的姿态没什么动静。

我心想张敏应该已经被淹死了,便看了看“土拨鼠”,手上做了个拉绳子的动作。

“土拨鼠”也伸头看了看淹在水里的张敏,然后冲我点点头,我们两人便开始一点一点地收起那条绳子,把张敏的身体从深处往上一点一点地拉起来。

随着绳索的拉动,张敏的身体在水里一晃一晃地上下浮动,长长的头发散在水里一漂一漂的,看上去有一点象游动的水母。

就这样,张敏的身体渐渐地接近了水面,但就在她的肩膀露出水面的瞬间,张敏的身体似乎一下子变得重了许多。

拴着她身体的那根绳索一下子又被抻得紧紧的,不由地在手中就这么一滑,幸好我们两人一起使劲地拉着,才没让她的身体重又滑落到水里去。

我跟“土拨鼠”稳了稳脚下,控制住手里的力量,稳稳地握紧了那条湿漉漉的绳子,又往上收了两下。

到了这时,她的腰也超过水面了,身体软软的,晃晃悠悠地挂在绳子上,脑袋耷拉在胸前,长长的头发稀里哗啦地流着水,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又拉了两下之后,她就只剩两只脚还浸在水里了,我们已经可以伸出手去碰到她的身体,我让“土拨鼠”拽紧绳子,自己蹲身抢上一步上前掐住了她的两个肩膀,然后直起身来把她的身体又拎高了一点。

“土拨鼠”也迈上一步掐住她的大腿一抬,然后弯腰接住了她的膝盖,然后,两人顾不得张敏身上的水,一个抬肩,一个抬腿,把她的身体搬到了边上放倒在了那片石坎上。

因为她的两只胳膊还在背后绑着,我们只能把她的身体放成半侧躺的姿态,她的脖子好像没了筋骨,变得软软的,脑袋垂下来,额角抵在石头上,散开的湿发一绺一绺地沾在她的脸上,还在那里滴滴答答地淌水。

我伸出手去,拨开了遮住张敏颜面的头发,露出了她的脸来,就见她的脸似乎更白了,但却没了生气,两只眼睛还微微地开着,长长的睫毛下面,两片眼睑之间里面还汪着好多水,好像她还在那里哭泣似的。

她的嘴还含着那个束口球张着,鼻孔周围和嘴巴两边沾着好多白乎乎的泡沫,白白的小泡泡看起来细细的,还满结实的样子,再加上重力和她身体姿势的作用,还在那里从她的嘴里慢慢地冒出来,然后又慢悠悠地顺着她的嘴角淌到地下。

我蹲下身去,松开了“鱼尾”上那条把她的脚踝和后腰束在一起的系带,伸直了她的双腿,然后从她腰上解下了那条绳子重新一圈一圈地卷成一盘。

趁我盘绳子的工夫,

“土拨鼠”扶住她的肩膀,伸手解开了那副“皮手套”的束带,把她的两支胳膊放了出来,然后把她的身体放平了,刚要动手把她身上的“鱼尾巴”也脱了。

不知是我们的错觉还是“土拨鼠”没把她放稳,张敏的身体似乎动弹了一下似的,

“土拨鼠”和我都不由地心中一惊,

“土拨鼠”更是失声怪叫一声,扑上去一把重新按住了张敏的身体。

一阵忙乱过后,见张敏还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们才回过神来,庆幸没有遇见传说中的诈尸。

“土拨鼠”定了定神,回头望了我一眼,伸出两根手指,在张敏的鼻子跟前探了探,又搭在张敏的脖子根那里按了一会。

然后,又伸手摸着张敏的脸,把她的脑袋来回拨弄了几下,好像还有点不放心似的,干脆俯下身去,把耳朵贴在张敏的胸口听了好一会,这才又重新直起身来。

“应该是死了,肯定没气儿了,心也不跳了。”

“土拨鼠”推了一下张敏的身体,一边起身,一边对我说,

“再不你也听一下看。”

我上前一步蹲下身去,也伸出两根手指搭住她的脖子,在颈动脉的位置探了探,没有感觉到脉动,我又俯下身去,侧过头,把耳朵埋在了张敏的心口窝,她的乳房尽管还是那么柔软,却已经被水泡得凉凉的了。

我仔细地在她胸口听了一会,确实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她的心脏应该早就已经停止跳动了。

我舒了口气,直起腰来,用不着再疑神疑鬼的了,张敏确实已经死了。

我抬起头看了看“土拨鼠”,又低头看了看张敏,她现在已经失去了生命,变成了一具年轻女尸了。

我伸手推了推尸体的肩膀,站起来对“土拨鼠”说道:

“先把她弄回去再说吧,此地不宜久留。”

然后拖起张敏的一支胳膊,把她尸体拉了起来,

“土拨鼠”

“嗯吶”应了一声,俯身下去抬起了尸体的腿。

死了以后,张敏的身体似乎一下变得没了筋骨,软软的象是煮熟了的面条似的,有点不听使唤,而且她原本苗条轻盈的身体也似乎一下子变得沉重了许多。

传说死人比活人份量重,看来一点都不假,外加张敏在淹死以前又灌了一肚子水,又给她的尸体增加了不少份量,使得我们搬动她的时候格外费劲,连拖带拽地费了不少气力才把她的尸体抬上坡。

我们略微驻足换了口气,然后紧走两步来到车子旁边,我拎了拎张敏的胳膊,把她尸体的脑袋肩膀伸进了后备箱。

“土拨鼠”也搂着她的两条腿顺势往前一耸,张敏的脑袋蹭在箱底的垫子上,摇了摇,似乎死了以后还在对“土拨鼠”的粗暴动作表示不满似的。

“土拨鼠”自然不理会张敏尸体的“抗议”,左右一扭一弯,两下便拗转她的腰身和膝盖,将她尸体又往里面推了推,把她两脚往车厢角落里面一塞,腾出手来,重又“彭”地一声合上了盖。

到了这时,天色已经基本上黑透了,我跟“土拨鼠”坐进车里,又小心地开回了大路上面,一边走,一边嘀咕着。

“NND,总算把她给弄死了。”

“是咯,得跟猪那头再议议,价钱得加些码才行。”

“就是就是,到哪去找这样的好货去,刚断气的鲜货,细皮嫩肉的,模样又俊俏。”

“可不是么,这买卖可是咱哥俩头上顶着雷做下的。”

“嗯,真是头上顶着雷哩,我说,我这心里还真有点不塌实……万一……万一……”

“万一什么?……怕了?怕个球……真要是把老子叫进去了,老子就来个死不认帐,他们能咋的!……听着,咱不是早就设计好了么,她不是我们杀的,是她想走近路,结果不当心掉到水里自己淹死的!我们只是凑巧在那里钓鱼,捞到了她的尸首……只要我们咬定没杀人,剩下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不就是卖个捞到的尸体么,能咋的……”

“也是的,只要不能认定是咱俩杀的她,别的事都好办。”

“就是咯……有事时候就是不能慌,你要怕……那是自己找死勒,你这样还怕?!”

“不怕不怕,几时怕了么,她可不是自己淹死的么,呵呵,她这个死法就叫“被失足”……你别说,咱用这个招弄死她,还是妙得很哩……”

“是,我也觉得这一手妙。”

“对了,明儿个还得把她的那些东西也弄来下一下水,既然说她是自己落水淹死的,她随身的这些东西也应该落一落水才对……”

“对对,就这么办。”

……就这样,我们开着车又回到了“鼠窝”,下了车,

“土拨鼠”掏钥匙开了屋门,我们闪身进了屋子,迳直走去卫生间先看了看,一边揣摩着怎么拾掇张敏的尸体。

“不如到我那里去弄,我那地方宽敞些,还有个浴缸。”

我见“土拨鼠”的洗手间又小又乱,便提议道。

“对对,你那里好,施展得开,应该早就能想到的,真是糊涂……”

“土拨鼠”闻言连声附和。

于是,两人重又转身回到了车里,刚要走,

“土拨鼠”又象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叫那个“飞猪”联系买家,又回到屋子里去了一趟,把张敏的那些随身物品也拿出来放到了车里。

我的住处也是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我们把车在院门里的那个棚子下停了。

“土拨鼠”去到院门口把风,我则先去开了屋门,然后又回转身来,故意不开院子里的灯,藉着夜色的掩护,把张敏的尸体从车里拖了出来扛在了肩上。

我拿肩膀顶着她柔软的腹部,一只胳膊向上箍住了尸体的腰,张开手扶住了她圆滑丰满的臀部,用另一只胳膊搂住她还套在“鱼尾”里的双腿,然后踮着脚一溜小跑。

当我迈步的时候,她那两条修长柔美的胳膊在我的身后耷拉着,随着我的走动轻轻地晃荡着,时不时地拍打着我的腰部,她的腹部受了挤压,又有一些带着泡沫的水从她的嘴里冒了出来,淌下来淋在了我的衣服上。

我顾不上这些,扛着张敏的尸体窜进了屋内。

我摸着黑穿过厅堂来到浴室门前,耸了耸肩上的女尸,侧了侧身,用另外一边的肩膀拱开门,扭腰闪进里面,又屁股往后一靠把门关住,这才伸出手去,在门边摸索了几下,找到开关打开了浴室的灯。

然后斜了斜肩膀,把张敏的尸体放了下来,然后换了个姿势,用两手掐住了她的两只胳膊,倒退着把尸体拖到了浴室一角那只宽大的浴缸旁边。

接着,我转过身,面向着浴池,把她的身体拎高了一点,把她的身体重心移进了浴缸的范围之内,接着一松手,女尸便仰面朝天地滑进了浴缸里面,她的头碰在浴缸底上,发出咚的一声。

我又转身出了浴室,招呼“土拨鼠”拿上张敏的那些东西进了屋子,然后锁好了房门。

回到洗手间,张敏的尸体还在那里静静地躺在浴缸里,左胳膊伸着,手腕搁在了浴缸侧面的边沿上,那只纤细柔媚的左手伸在了浴缸外面,无力地悬在半空,几根手指微微曲着,指甲尖尖的,形成一副十分可爱的姿态。

在浴缸的里面,张敏的身体仰面躺着,头上散乱的湿发一绺一绺的,象是一蓬被冲到了沙滩上的海藻。

她的脸扭向了另一面,凸显出她那漂亮的锁骨,右胳膊曲着,右手正巧落在胸前,虚按在她那对圆鼓鼓的乳房上,有半截乳沟在她的手边露出来,那情形竟然有种说不出来的诱惑力!她的腰轻轻地拧着,两条长腿还包在“鱼尾”当中,伸得直直的,架在了浴缸另外一头的边上,那“鱼尾”泡了水,又经过一通折腾,此时看上去显得有几分粗陋,但依旧遮挡不住张敏腿部玲珑美妙的曲线。

只是她的腹部灌了不少水,看起来胀鼓鼓的,使得她的身材看上去有点变样。

我站在那里对着张敏的尸体看了一会,然后俯下身去,扶起她的脑袋,把那个束口球的束带松开了,可不知怎么的,张敏的牙关咬得紧紧的,我用力扳住她的下颌才掰开了她的嘴,把那个口球掏了出来。

她的嘴里满是粘粘的泡沫,似乎里面还混着一点粉红的血色,脸色看起来有几分苍白,眼睛还微微地张开着,了无生气地望着天花板。

“土拨鼠”此时也上前一步,两人一起把张敏的尸体翻了个身,然后拖着她的腿一拉,把她的腹部架在了浴缸的边上。

她的两只胳膊向前伸着,脑袋耷拉着,又有不少水混杂着泡沫从她的嘴和鼻子里冒了出来,慢悠悠地向着下水口流去。

渐渐地,好像一个热水袋快要被倒空了似的,她的身体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从她嘴里冒出来的水也少了下去,我们又把她的身体稍微挪了挪,又在她的后背上按压了一阵子,终于把水从她的身体里面差不多控干净了。

“土拨鼠”拽起那条“鱼尾”,把她的腿抬高了,最后摇晃了几下,重又放下了她的腿,腾出手来把“鱼尾”上面的几条束带解了开来,两人一通忙活之后,张敏这才赤条条一丝不挂地躺在我们面前。

我和“土拨鼠”抬起她赤裸的尸体放进了浴缸里面,把她的上半身拉高了一些在浴缸一端的边上靠住,摆成伸着腿坐在浴缸里面的姿势,然后,塞上了浴缸的排水口,打开了水龙头。

眼看着水面渐渐地升高,淹没了她的髋骨,我指了指张敏的腿,抓起一块搓澡用的海绵丢给了“土拨鼠”,自己拿起一块小毛巾,从墙上摘下了那个花洒扭开,朝着张敏劈头盖脑地喷洒过去,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她的身体。

片刻之后,粘在她头上的那些泥沙和草叶子被温水冲掉了,她的头发又恢复了垂顺的样子,口鼻周围粘着的那些污糟糟的泡沫也被洗掉了,她的颜面摆脱了狼狈模样,又恢复了光洁细腻的本来面目。

我的手向下挪去,拂过了她颀长的脖颈和圆润的香肩,来到了她胸前,当我的手隔着毛巾触到了她尸体胸前那两坨软肉的时候。

我的手指却不知怎的好像是摸到了什么带电的物体一般,传来一种很难说得清的感觉,我的手不由地一哆嗦,那条毛巾也脱手落到了浴缸里,我下意识地抽回手,闭上眼猛地吸了口气。

回头看“土拨鼠”时,却见他已经洗干净了张敏的两条腿,正拿着那块海绵,若有所思地看着尸体两腿之间那处毛发掩映之下白白嫩嫩的肉丘。

“土拨鼠”见我在看他,似乎感觉有一点窘,便伸手拔掉了排水口的那个橡皮塞子,水面上出现了一个漩涡,慢慢地降低下去,最后发出一阵古怪的咕噜声。

“土拨鼠”直起腰,似乎忍了一下,但还是说出来了。

“哎呀,看她这一身好肉,白天忙晕乎了,光想着要拿钱,忘了乘她还活着的时候干她一下了!亏了!”

听了“土拨鼠”这话,我的心里也是突地一动,又低头望了望浴缸中张敏的尸体,她的头微微地歪着,头发闪着湿亮的光泽,微微张开的眼睑上面,长长的眼睫毛翘曲着,轻轻地咧着嘴,嘴边似乎还有一丝诡异的微笑。

身上的水还没被擦干,光洁细腻的肌肤更显地白皙细嫩,胸前那对形态优美的乳房还在那里骄傲地挺立着,下身那蓬潮湿的毛丛还在那里滴着水,毛丛下面那一坨白白嫩嫩的软肉也显得格外滋润,两条性感的腿微微分开向前伸着,那些可爱的脚趾上面,光滑的脚趾甲反射出珠贝一般的微光。

我看着眼前这具姿态诱人的年轻女尸,不禁又是喉头一动咽了口唾沫。

不得不承认,张敏还真像一条极具诱惑力的“美人鱼”,即使是死了以后,浑身上下还在那里散发着撩人的吸引力。

“土拨鼠”站在一旁,还在那里怔怔地看着张敏的尸体,片刻之后,扭头望了我一眼,嘴里接着念叨:

“还记得那个法国电影不……那里头……干脆,干脆……你干不?……”

我当然知道“土拨鼠”的心思,看着眼前张敏的美艳裸体,自己的裤裆里也有种怪怪的感觉,心里要说不想爽上一把也是假的,可一想到张敏已经死了,

“奸尸”这两个字让我心里似乎又觉得有点异样,一时间有点拿不定主意,不知如何是好。

“土拨鼠”已经有点HOLD不住了,冒出句:

“你不干我干!,真出了事,不就是一条“侮辱尸体”么,只要老子不承认杀了人,有啥大不了的!嗯,照这样讲法,搞死的比搞活的还好哩……NND,管他呢,老子豁出去了……”

我本来就已经心猿意马了,被“土拨鼠”这么一激,哪里还能把持得住,看着张敏的艳尸,就觉得周身的皮肤有点紧绷绷的,似乎有股热气在下面流动,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不过她的尸体刚刚从头到脚被水洗过,这时有一多半地方还是湿漉漉的,要想舒舒服服地享受,还是先要把这些水弄干了才行。

我顾不得多想,上前一步把架子上的那条大浴巾扯了下来,摊在了浴室地上,然后上前俯身掐住了张敏的两个腋窝,把她的尸体从浴缸里拖了出来,平放在了铺开的浴巾上面,拿过了另一条浴巾,动手擦拭她身体上的水。

张敏安安静静地躺着,任凭我拿着毛巾的手在她身上抚来抚去。

当擦拭到尸体胸前那两座鼓鼓的山丘的时候,那种柔软中带着坚挺的奇妙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放下毛巾,直接伸手在尸体的乳房上摸弄了起来。

“土拨鼠”也拿起一块干毛巾,在那一头拾起张敏的一只脚,动手擦着尸体腿上的水,我在张敏的尸身上又胡乱擦了两把,然后丢下了手里的浴巾,起身来到卧室里面,急急忙忙地拾掇那张大床。

我正忙活着铺床的时候,就听见“土拨鼠”的手机响了两下,然后就听他压着声音“嗯嗯啊啊”地说话,不用说,肯定是那头“飞猪”打过来的。

我知道这些事用不着我操心,便不理会“土拨鼠”,径自铺好床,然后才重新回到了浴室里面。

“土拨鼠”这时候正在浴室一角靠着墙,跟电话那头的“飞猪”讨价还价,我自顾自来到张敏的尸体旁边。

低头看了看,见尸体的全身差不多都已经擦干了,便弯下腰去,拾起她的两支胳膊,一边拖着她的尸体,一边向着浴室门外倒退着出去。

她的身体软软的,让我有点使不上劲,我退了两步,重又停下来调整了一下姿势,这才找到合适的感觉控制她的尸体。

随着我的拖动,她身下的那条浴巾皱缩起来,衬在她的腰臀下面擦着地面,她软绵绵的脖子朝后仰着,下巴朝着天花板,长长的头发散落下去,发梢也在那里随着我的脚步一下一下地轻轻扫着地面。

她的两条腿直直地伸着,微微地分开,伴随着拖动,脚后跟滑过地面,使得她的两只美脚还在那里一摆一摆的,让人看了,心头似乎有种痒痒的感觉。

就这样,我拖着张敏的尸身倒退着进了卧室,来到了那张宽大的床边上,我停下脚步,略略歇了口气,然后俯身下去,把她的尸体抱了起来。

然后转过身去把尸体一下子丢在了床上,她的身体软绵绵的,自然而然地摊开成了一个“大”字的形状。

全身赤裸着,白皙的肌肤反射出一种柔和的、似乎含有某种神奇的吸引力的光,细嫩的皮肉滋润得好像能掐出水来,玲珑浮凸的胴体峰峦起伏,展现出一幅引人入胜的诱人图景。

我站在那里,望着床上张敏的艳尸,视线慢慢地从头移到脚,又慢慢地从脚移到头,这才注意到,尸体左胸那只鼓鼓的乳房周围没有被完全擦干。

有一滴水珠就沾在那娇艳的乳晕上面,就彷彿是美丽花朵上凝结着的露珠来,往下是光洁平滑的腹部,身体的曲线经过纤细的腰身流畅地过渡到了圆滑丰满的臀部!在她白嫩大腿的反衬下,那蓬还没有干透的毛丛在她的两腿之间很是显眼,两条修长的美腿随意地分开,不加掩饰地把她那道神秘的肉缝显露在外面。

就这样,面对着眼前这具娇美的艳尸,我就觉得自己的皮肤有种发热的感觉,呼吸也有点急促起来。

我的小弟弟也不知不觉地悄悄兴奋了起来,痒痒涨涨的,那种顶着裤子的感觉让我觉得有些不太舒服,我一边蹬脱了鞋,一边松开了裤带,把自己的长裤褪了下来。

也许是因为心情的激动,我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脱裤子时候竟然一个没站稳,不禁向着床边趔趄了一小步,就感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碰到了我的腿,低头一看,原来是女尸那只伸出了床外的左脚。

这只美脚让我心头又是突地一跳,我不假思索地蹲下身去,伸手把这只脚抓在了手中,脚的表面已经变得凉凉的,但摸起来还是那么细腻滑爽,握在手里的感觉倒也不坏。

也许是死了以后血液不再流动的原因,与活着的时候相比,张敏脚上的皮肤好像变得更白了,看上去似乎显得格外的细腻光洁,特别是脚底心的那几根纤细的血管,颜色浅了不少,在半透明的皮肤下面若隐若现,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另外,也许是因为张敏活着的时候习惯于穿着高跟鞋,那排精致的脚趾还保持着微微上翘的姿态,显得煞是可爱。

我逐个捏了捏这些迷人的脚趾头,握了握挺拔的脚背,又摸了摸那秀丽的脚弓,然后,捧着这脚圆润的脚后跟掂了一掂,出了口气,弯起两根手指,轻轻地挠着这只脚的脚心。

我回想起绑架张敏逼问密码时候,抓着她的脚挠她脚心的场面来,不得不说,她那些脚趾头忍耐不住地扭动起来的情形还真是十分香艳!想到这里,我的心头又变得有点痒痒的起来,然而现在,同样是这只脚,这些脚趾却毫无反应,了无生气地对我的摸弄不理不睬,让我不由地感觉到有一点点遗憾。

当然,这也难怪,张敏已经死了,变成了一具尸体,尽管她脚心的肌肤还是这么细嫩,尽管她娇嫩的脚心曾经是她全身最最敏感的部位,她却再也感受不到这种奇妙的刺激了。

我蹲在床边,捧着张敏的左脚把玩了好一会,然后,我直起身来上前一步,跪在了床沿上,伸手把张敏尸体的右脚也抓了过来,把两只脚底并排一起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张敏的脚掌还是软软嫩嫩的,但因为她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脚底变得凉凉的,然而她脚底的皮肤却不知怎的显得格外地顺滑,贴在脸上的感觉好极了。

虽然在淹死的时候浸过水,后来又经过清洗,但她的脚上还保留着那么一点美女的玉足特有的味道,并不浓烈,但却有一种神奇的效果,真是让我如醉如痴,我深深地吸了口气,享受着女尸双脚上散发出来的美妙气味。

我不由自主地伸出了舌头,舔舐着张敏的脚心,然后,我忍不住张大了嘴,把张敏左脚的五个脚趾头同时含进了口中,吮吸起来。

我的舌尖慢慢地依次在每一枚脚趾头上滚过,细细品尝着张敏脚趾那鲜美的滋味!就这样,我的舌尖慢慢从张敏的脚趾尖挪到脚趾根,又从脚趾根挪到脚趾尖,也不知如此来回了几遍,直到我的舌头似乎已经麻木、失去了感觉,才停下来喘了口气。

张敏的脚趾上满是我的唾液,被沾湿的趾甲反射着一种奇妙的亮光,那些精美脚趾之间迷人的缝隙也看上去格外湿润娇嫩。

我的那玩意早已高高地挺了好久了,似乎也想要尝尝张敏美脚的味道。

于是,我咽了一口唾沫,停了下来,腾出一只手拉下了自己的内裤,把我的那玩意彻底解放了出来。

接着,把女尸的左脚放下来搁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用右手抓住这只脚的脚踝,操纵着尸体的左脚轻轻地移动着,就好像是张敏在用脚轻轻地蹬踏着我那个地方似的。

同时,又拿起她的右脚使劲舔了起来。

死了的张敏自然是在那里无动于衷地躺着,任凭我摆弄着她的脚。

这时候,我的那玩意顶着她左脚的脚心,更是变得又热又硬,我的心里也火燎燎的。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以后,我把张敏的右脚也放了下来,把我的那玩意夹在了她的两只脚中间,然后,两手各抓着她的一只脚踝,开始揉搓起来。

我的小弟弟本来就已经蠢蠢欲动了,被张敏细嫩的脚底这么一夹,就彷彿是触了一下电似的,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一下,有种说不清楚的愉快感觉在我的全身漫延开来。

我禁不住加快了手上动作的节奏,我的小弟弟在女尸脚趾的拨弄之下,更是变得胀鼓鼓的,似乎要爆裂开来。

到了这时,我已经兴奋的有些忘乎所以了,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只觉得全身涌动着一种莫可名状的躁动,心中升腾着一种按捺不住的欲望想要进入她的身体。

再说反正张敏已经死了,已经变成了一具没有知觉的女尸,再多再销魂的“前戏”,对她也起不到助兴的作用了。

我便吸了口气,两手抓着张敏的双脚在小弟弟上最后用力按了两下,紧接着抓住她的两个脚踝往两边一分,然后身体顺势向前一倾,向着张敏美艳的尸体扑了下去。

张敏尸体的表面已经变得凉凉的,但皮肤还是那么光滑细腻,贴在我的皮肤上面,让我的汗毛孔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奇妙感觉!特别是她那两只冰凉的乳房,尽管已经死了,但还是那么柔软,细嫩而又光滑,如冰似玉,贴在我的胸口上,就让我觉得象是服了仙丹灵药似的,真是有种玉宇清澄,飘飘欲飞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被淹死的时候受到凉水的刺激,她的两粒乳头倒是硬硬的,戳在我身上,就象是两个电极,从上面传出来一种难以形容的麻酥酥的感觉,穿过我的胸口,一直透进我的心窝。

已经死去的张敏被我压在身体下面,无动于衷地躺着,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安安静静地等待着。

她这种有几分怪异的平静弄得我不知怎的竟然有种不真切的虚妄感觉,脑子里又乱哄哄地有些浮想联翩。

真是让人难以相信,她这么个尤物居然会就这样稀里糊涂地丢了性命,人财两空,直挺挺地躺倒在这里,要不是她阴差阳错地找上了我们的车,我们几乎连摸她一下的机会都不会有,但现在,我却可以忘乎所以地肆意奸淫她的尸体。

她是我的了!我想对她做任何事情,她都没有办法反对了。

但她确实是死了,尽管她活着的时候年轻漂亮,高傲矜持,但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无比顺从地躺在我的身体底下,任由我为所欲为,再也没有办法维护她的矜持与尊严了。

我扑在张敏的尸体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动手在她的身体表面随意地摸弄着,一边没头没脑地吻着她毫无知觉的嘴唇。

我的小弟弟又涨又硬,在我身下蠕动着,敏感地觉察到了她两腿之间的那片毛丛,我定了定神,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把我早已蠢蠢欲动的小弟弟向着她那神秘的地方伸了过去。

当小弟弟的头部触到了她那道肉缝的进口的时候,我浑身不由地一颤,不由自主地紧吸了一口气,感觉本来就已经涨得梆硬的小弟弟又兴奋地悸动了一下,似乎又涨大了一圈似的。

我挪了挪身体,稍稍弓了弓腰,试探了一下小弟弟的角度,接着往前轻轻地一拱,就把小弟弟的头部推进了张敏的身体里面。

也许是因为她死了以后肌肉变得松弛的缘故,她那里虽然看起来窄窄的,但小弟弟进入的时候并不显得太紧,遇到的阻力并不算大,我只是稍稍使了点劲,小弟弟的头部就相当顺利地推开了那两扇软软的肉瓣,挤到了她的阴道里去。

然后,我略略停了停,接着就又使劲地往前一拱,一下就把我的小弟弟整个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张敏的阴道里面还是相当湿润,但已经变得凉凉的,我滚热的小弟弟骤然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刺激,禁不住又激动地颤了一下,似乎变得更硬了。

我搂着张敏的尸体,胯部用力地贴着她的身体,享受着女尸阴道里那种奇妙的凉爽感觉,片刻之后,小弟弟适应了阴道里的温度,似乎变得更敏感了!这才发现,在张敏的阴道深处还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一点点残余在她尸体内部还没有散尽的微弱的体温。

我屏息静气玩味着那种微妙的感觉,又过了一会,才开始在张敏的尸体上面蠕动起来,慢慢地一抽一插活动起来。

张敏已经不是处女了,而且因为她死了以后肌肉变得松弛的缘故,她那里并不显得太紧,但还是保持着合适的弹性,很服帖地包着我的小弟弟,松紧程度反而有种恰到好处的效果。

我的小弟弟在她的阴道里慢慢地抽送着,阴道里那些凉凉的肉褶摩擦着小弟弟,那感觉让我真是很舒服,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然而,毕竟张敏已经死了,她的阴道虽然还保持着湿润,但已经不可能随着我的动作自动分泌汁水出来,在快速抽插的时候,难免还是有那么一点生涩的感觉,我抽插了几下之后又不得不先停了下来。

虽然有些不情愿,我还是把小弟弟暂时抽了出来,然后起身急匆匆地把从床头柜子抽屉里把那管润滑液找了出来,拧开盖,俯身下去,伸出两根手指张开了张敏的阴道口,往她的洞口里面挤了一坨。

然后,迫不及待地重又扑倒下去,把小弟弟插进了张敏的身体继续抽插起来。

有了润滑液的帮助,我的小弟弟进出一下子舒畅了许多,我又是精神一振,抱着张敏的尸体,进一步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渐渐的,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皮肤上也似乎有汗水渗透出来,张敏尸体的表面似乎也不那么凉了。

阴道里面也逐渐变得温热起来,我继续有节奏地用力抽插着,每一次的猛力插入,都直抵女尸的阴道深处,就觉得有种能量在自己的胯间积聚着,好像随时准备迸发出来。

我喘息着,一边享受着这种奇妙的快感,一边扑在张敏的尸体上面继续抽插着,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欣快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几乎让我都快要控制不住了!不过我还不愿意这么快就“交枪”,赶紧压制住自己的欲望停了下来,呼哧呼哧喘着气,从尸体身上直起身来,然后换了个姿势,拖过一只枕头垫在了张敏尸体背后。

这么一来,她的两只乳房看上去耸得更高了,女尸的头也微微向后仰去,下巴颏朝着天花板,嘴巴微微地张开,两只眼睛也是半开半闭的眼睛,使得张敏的脸上显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迷离表情,似乎是死了以后还在享受性爱的快感。

我挪了挪身子,跪在了床上,抬起了女尸的双脚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两只膝盖卡在女尸那圆滑臀部的两侧,向前拱了拱身子,把小弟弟重又插进了女尸的阴道里面。

然后,我两手扳住女尸的双腿,一下一下地拱着自己的腰,重又开始抽插起来,随着我抽插的动作,张敏的尸体也在床上一晃一晃地,下巴颏冲着天花板一点一点的,脑袋一会儿被颠到这边,一会儿又晃到那边。

就好像是她在兴奋地摇着头似的,特别是挺立在她胸前的那对白皙圆润的乳房,跟着我抽插的节奏在那里一颤一颤的,像两只弹性十足的肉球,让人看了晕头转向,意乱情迷。

这般情景使得我心里的那股火苗窜得更高了,我一边继续抽插着,一边试着只用胳膊肘拢住女尸的两条腿,腾出手来,抓着她这两只柔软的乳房,放肆的揉捏起来。

就这样,我一边恣意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不时地左右扭动着脑袋,伸出舌头,舐吸着女尸的腿和脚,同时,一下一下地耸动着自己的腰,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女尸的阴道摩擦着我的小弟弟,带给我的感觉就象是吃了某种无比鲜美的东西似的,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堵在心口,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开始不顾一切地使劲抽插起来,完全回归到了一种原始的肉欲的冲动当中,每一下全力的刺入抽拔都给我带来极大的快感。

我喘着粗气,极力地克制着自己,以便尽可能长时间地享受这美妙的感觉。

我差不多要达到了兴奋的极点了,全身上下充满着那种无法诉说的奇妙的感觉,连每一个毛孔都是如此地畅快淋漓,小弟弟也象是通了电似的一颤一颤地,我心里知道,那最让人销魂的时刻就要到了!我的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张敏尸体的肩膀,女尸的两条腿也被挤得紧紧地夹在我的脖子两边,使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我咬着牙,最后猛烈地抽插了几下!终于,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我停止了抽动,憋着气,享受着“火山喷发”之前那种让人晕眩的快感,最后,经过了几秒种令人无比兴奋的等待之后,我就觉得有一股暖流喷薄而出,猛地涌进了女尸的身体深处。

就这样,我的小弟弟一下一下地悸动着,卯足了压力,把我滚热的精液深深地射进了张敏尸体的阴道里!这真是我从前从未体会过的彻底的爆发,我不知不觉地松开了女尸的双腿,用力扑倒下去,紧紧压在女尸身上。

藉着我扑倒下去的这股劲,小弟弟已顺势直直地插到了女尸阴道的底部,直顶着张敏的子宫口,又接连猛射了两下,喷发时的力量大得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甚至能感觉到张敏的尸体都被射得一颤一颤的。

我最后又猛射了一次以后,终于发泄完了,我吁了一口气,精神头也跟着我的小弟弟一起软了下来,就觉得脊梁骨好像一下散了架似的,身子一软,就像一摊泥似的一下子趴在了张敏的尸体身上。

她的两只乳房又一次紧贴着我的胸口,只不过这时候已经被我的体温焐得有几分温热,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冰凉冰凉的了,那两粒乳头依旧硬硬的,戳在我的皮肤上,还是那种让人心痒的放电般的感觉。

高潮过后的那股余韵还在我的周身流淌着,让我感觉到自己的皮肤麻酥酥的,似乎每一个毛孔里都充满了畅快,身体轻得就彷彿像一片羽毛,风一吹就能够飘起来。

就这样,我扑在张敏的尸体身上,回味着刚才的美妙感觉,好久都没动弹一下。

又过了好一会,我渐渐地缓过劲来,这才一边喘着气,一边慢慢地用胳膊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不经意地一回头,却瞥见卧室门口有个人影,心中不禁一惊,就觉得胳膊一哆嗦,身体差点失去支撑重新扑下去趴在张敏的尸体上。

仔细看时,却是“土拨鼠”,在那里半张着嘴,怔怔地看着还被我压在身下的女尸出神。

“你个“死老鼠”吓我一跳!”

我骂了“土拨鼠”一句,然后低头又望了望身下张敏的尸体,就见她两只眼睛还微微睁着,瞳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散大了。

使得她的两眼看起来既深邃又迷茫,她的嘴也微微地张着,用的唇彩似乎质量不错,到这时还相当润泽光鲜,在她苍白脸色的映衬下,甚至鲜艳得有点过分。

我伸手又在她脸上摸了一把,然后把我的阴茎从张敏的阴道里抽了出来,从她尸体身上爬了起来,冲“土拨鼠”招了招手。

走到床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还是有点软软的,不过刚才的体验真是过瘾,我已经好久没这么HIGH过了,真没想到,一具女尸竟然还可以带来这么大的满足。

“土拨鼠”在一旁开始手忙脚乱地宽衣解带,我摸过烟盒,点起一支烟,一边养神一边看着张敏仍然横躺在床上的尸体。

从我坐的地方看去,就见她的两条腿分着,伸得直直的,两只脚隔了有两尺多远,两只妩媚的脚底正对着我,也许是穿惯了高跟鞋的缘故,那些精致的脚趾头还微微地翘着,足弓处的凹陷很漂亮。

我的眼睛之勾勾地盯着她的脚底,过了好一会,才又吸了口烟,把眼光顺着她的腿往上挪去。

最后停留在了她两腿交汇的地方,就见她的阴阜鼓鼓的,象是个小馒头似的,上面的那蓬毛丛密密的,在那毛丛下面,两爿细致肥嫩的肉唇还在那里微微地分着,露出里面另外两爿嫩红色的肉褶,一些米汤一样的黏液满满地堆积在两爿肉褶之间。

因为没有足够的支撑,有一些黏液正缓缓地汇集到那道肉缝的末端,顺着两腿间的那条肉沟慢慢地流淌到了她的身下,在床单上积攒成核桃大小这么一滩,她的毛丛和那两爿肉唇上也沾染了一些黏液,闪着湿润的微光。

这时,

“土拨鼠”赤条条地又进入了我的视线,就见他的那杆大枪早已雄赳赳气昂昂地翘得老高了。

不过看起来“土拨鼠”的表现倒似乎比我刚才还要“蛋定”一些,并没有迫不及待地就对着张敏的艳尸扑将上去,而是先蹲下身来,饶有兴味地伸手摸弄着女尸的胸部。

过了一会以后,索性俯下身,一边揉捏着女尸左胸上那只乳房,一边纠起嘴嘬着上面那粒乳头,接着又换到右胸,然后干脆在张敏全身漫游开来,一路往下。

最后捧起张敏的一只脚,不住地摩挲把玩着,还不时地舔舐一下细嫩的脚底,吸吮一下那些精美的脚趾。

就这样,

“土拨鼠”把张敏的尸体翻过来掉过去地玩弄了一阵子之后,这才“提枪上马”扑了上去,正式拉开架势拚杀起来。

就见张敏的两只脚随着“土拨鼠”的动作在那里一摆一摆地,看上去还是那么撩人,

“土拨鼠”一下一下地拱着腰,动作幅度越来越狂放,不知不觉之间开始气喘吁吁起来。

也许是觉得还不够过瘾,或是张敏的姿势不够“配合”。

“土拨鼠”忙活了一阵子之后停了下来,急急忙忙把张敏的尸体翻了个身,看来张敏的尸体还没僵硬,依旧软绵绵的,任由“土拨鼠”摆布成了脸朝下趴着的姿势。

接着,

“土拨鼠”提起女尸的腰,把女尸的两条腿曲了起来往前耸了耸,张敏那圆滑丰满的臀部一下就撅得老高了。

然后,

“土拨鼠”定了定神,重又爬上了床,跪坐在那里,两手掐着张敏的胯部,把他的那玩意从后面重又插进了女尸的阴道,又开始用力地抽插起来。

张敏的脸被埋在了床单里,臀部却撅得高高的,后腰被拗出一道奇妙的曲面,她的后背依旧白皙光洁,两片秀气的肩胛骨微微隆起,两支胳膊自然地分开,向前伸着。

随着“土拨鼠”抽插的节奏,张敏的尸体也一下一下地耸动着,两只伸在床沿外面的手也在那里一甩一甩地,脖子微微扭转,也在那里一顿一顿的。

“土拨鼠”越来越兴奋了,像条公狗似的一下一下地拱着腰,一边在那里用力地抽插着,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忘乎所以地“恩……哦……”

地咕哝着。

随着一阵节奏越来越快的冲刺,

“土拨鼠”的声音也越来越响起来,就在我担心“土拨鼠”要忍不住大叫起来的时候,他却忽然间憋住气没了声息,腰杆挺得直直的。

用力地捧住了张敏尸体的髋部,接着,就见“土拨鼠”的全身抽筋似的耸动了两下,然后猛地出了口气,身子往下一趴,和张敏的尸体一起歪倒在了床上。

又过了一会儿,

“土拨鼠”从张敏的尸体上爬了起来,看上去象是喝多了酒似的,有点头重脚轻飘飘然的样子,不用说,从“土拨鼠”脸上那副陶醉的表情就知道他刚才一定好好地爽了一把。

就见“土拨鼠”从床上下来站在了地上,两手叉着腰意犹未尽地冲着床上张敏的尸体望了一会。

然后,象是想要察看一下自己的战果似的,俯身下去伸出手重又把张敏的尸体翻了过来,接着双手分别攥住张敏两只纤细的脚踝,拎起张敏的脚往两边大喇喇地分开,一边咂着嘴,一边盯着张敏的两腿之间又看了一会儿。

这才满意地丢下了张敏的脚,转身走出卧室进了洗手间。

片刻之后,从洗手间传来一阵液体落入马桶的声音,然后是“土拨鼠”那满足的喘息声。

我看了看时间,已是深夜时分,周围早已一片寂静,再看看床上的张敏,就看见她的尸体还在床上仰面朝天地躺着,经过刚才这一阵折腾。

她的身体虽然基本上还是个“大”字形,只是四肢的关节都略略有点弯曲,使得她的姿势看起来有点像只肚皮朝天死了的青蛙。

脑袋扭向了一边,头发也被搞得乱蓬蓬的,遮住了她的小半边脸,两个肩膀似乎很放松的样子,两只胳膊在身体两侧伸展开来,胳膊肘屈着,写出一个宽大的“W”,两只手腕软绵绵地耷拉着,几根玉笋一般的手指轻轻地楂着,就像一朵半开的兰花。

两只乳房还“骄傲”地挺立在胸口,两腿分开,把她那处神秘的地方毫无顾忌地展示了出来,竟是一副很淫靡的姿态!经过我和“土拨鼠”轮番的折腾,她那个肉洞里已经灌满了一些看上去好像米汤一样的液体,那蓬毛丛也沾满了乳白色的黏液,大腿根部的皮肤也是湿湿滑滑的,静悄悄地反射着狎亵的亮光。

就这样,我坐在沙发里看着床上张敏的艳尸,心里又有了那种猫抓一样的感觉,小弟弟也恢复了精神,痒痒涨涨的又有些蠢蠢欲动的样子。

手里捏着那棵刚点了才抽了几口的烟,却没有耐心继续把它抽完了,便直接摁进了烟灰碟里,站起身来,往前迈了一步,重又站在了床前。

伸手拉直了张敏的双腿,又拿起她的双脚把玩了一会,然后,俯身下去拨正了她的脑袋,稍微整理了一下她的乱发,又看了看她的脸。

她那半开半阖的眼睛还在迷茫地望着天花板,显得很是无奈,嘴唇也还在那里微微张着,上面涂着的唇彩还依旧很鲜艳。

我心中一凛,小弟弟也是猛地一挺,一个念头忽地涌了上来,为啥不让张敏再来个“口爆”呢!心动不如行动,我麻利地把张敏的胳膊拢到了她的身体两边,拖着她的脚,调整了一下尸体在床上的位置。

接下来,我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张敏的下巴颏,想要把她的嘴再稍微张大一点,但不知道是不是张敏的尸体这时候已经开始慢慢地开始僵硬起来了。

我稍稍用了点劲才分开她的牙关,拿过一只枕头垫在了她的脖子后面,使得她的颜面仰得更高了一点,又扳了扳女尸的下巴,让她张开嘴正对着上方。

然后,我分开两腿,跨着张敏的肩膀跪坐在了床上,俯下身去用胳膊撑住自己的身体,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我的那玩意向着她的嘴边凑了过去,小心地让小弟弟的头部从她的牙齿之间挤进了她的嘴里。

已经死去的张敏无动于衷地躺在我的胯下,始终在那里半睁着眼,好像心平气和地看我的小弟弟一点一点地靠近她性感的嘴唇,直到我小弟弟身边那些粗硬而蜷曲的长毛扫到了她那清澈的角膜的时候,她都没有眨动一下眼睛。

当女尸口中微微有些尖利的牙齿轻轻地刮过我的小弟弟的时候,给我带来的不仅仅是期待中的那种微妙的感受,还有一种很有刺激性的让人激动而又有一点意外的的惊喜感觉。

就这样,小弟弟的大半截身体钻进了女尸那性感的嘴巴里面。

张敏的口腔里凉凉的,已经没有任何温暖的感觉,但还是相当的湿润,虽然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但她的舌头还是十分柔软,让我不禁猜想,她的舌头在活着的时候一定相当灵活可爱。

我开始一下一下地拱着腰,让她的舌头逗弄着我的小弟弟。

但可惜的是,猜想中她那灵活的舌头在逗弄我的小弟弟的时候,却显得相当笨拙,让我不禁感觉有点失望。

而且她尸体的姿势似乎也不是太合适,使得我翘起的阴茎插在她嘴里还是感觉有一点别扭,特别是在我试图抽动小弟弟的时候,似乎不太容易把握方向。

要不就是小弟弟的头部顶在她凉凉的下颚,再不就是她的下牙硌到了小弟弟的下面,让我感到有些施展不开。

当然,这不能怪张敏,也许她活着的时候吹箫技术还是不错的,可到了这个时候,她已经死了,哪怕她的口技再出色,也没有办法来控制她的舌头了。

说得更确切一些,这时不是她在用舌头逗弄我的小弟弟,而应该是我用小弟弟逗弄着她已经死去的舌头才对。

我又接着拱了几下腰在张敏的嘴里插了几下,但感觉还是不怎么给力,便有些扫兴地起身从床上爬了起来,可心里实在有些不甘心,小弟弟也在那里很不满意地抬着头。

我叉着腰,看了看床上一丝不挂的张敏尸体,又四下望了望周围,走到屋角的那张沙发边上站了一下比划了一下高度,总算是又有了主意。

便转身回到了床边,弯下腰,又把张敏的尸体抱了起来,把她的身体横过来放在了沙发上,将她的两只脚跷在了一边的沙发扶手上,而让她的后颈靠住了另外一边的沙发扶手,她的脑袋伸在了外面耷拉着,嘴对着斜上方。

我站到她脑袋边上比了比,见位置还不是很理想,便又把床上的两个枕头都拿过来垫在了尸体的后背下面,这样一来,张敏的尸体舒展了一点,胸脯一下子耸得更高了,而脑袋却耷拉得更低了些。

于搬起她的肩膀又往外拖了一下,进一步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

让,她的脖子几乎完全伸到沙发以外了,耷拉着的脑袋差不多形成了一个直角,使得她嘴的方向也从斜上方变到基本上向着侧面了。

我放稳了她的尸体,欠一欠身又比划了一下,扳着她的下巴又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终于找到了我想要的位置。

我定了定身,略略分开两腿在沙发旁边稳稳地站定,然后伸出手拢住了她的脸,腰身微微地往前一拱,小弟弟便又一次插进了张敏的嘴里。

就这样,我站在那里,一拱一拱地插着张敏的嘴,倒是一点都没有费力的感觉,而且,可以用手操纵张敏的脑袋,按照自己的意图控制角度方向,另外,由于她的脖子充分地伸展开来,我的小弟弟可以直直地插入她的口腔深处。

我时深时浅有意识地变换着插入的深入程度,一会儿让她的牙齿轻轻地刮擦着小弟弟的外周,一会儿又让龟头磨蹭着她依旧柔软湿润的舌头,一会儿又来几下“深喉”,当我的小弟弟触到她的喉咙口的软腭的时候,甚至有种和触到她下面的那个地方差不多的感觉。

我又一次兴奋起来,忘乎所以地抽插着张敏的檀口,力量越来越大,节奏也越来越快!她的尸体在我的抽插之下一颤一颤的,两只脚在沙发另一边的扶手上一摆一摆的,高耸在胸前的两只乳房也一颤一颤的,看上去十分香艳!我腾出手来,放肆地揉捏着女尸的乳房,一边更加狂放地拱着腰,每一次插入都直抵张敏的咽喉深处,就见她的脖子也随着我的深入插入一鼓一鼓的。

过了一会以后,我周身又一次充满了那种畅快的感觉!终于,小弟弟又抖擞精神,到了爆发的临界点,我憋住气,两手紧抓住了张敏尸体胸前的两只乳房,小弟弟齐根插在她的嘴里!伴随着那无法忍受的冲动,又狠狠地放了一炮,深深地射在了张敏的嗓子眼里!紧接着,当我又喷射了一次之后,我忍住悸动,把小弟弟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把后面的那几下都喷在了张敏的脸上!然后,我透了口气,睁开了眼,把小弟弟头上剩余的精液都蹭到了张敏的嘴唇上。

我看着一缕乳白色的粘液顺着张敏的嘴角慢慢地流下来,心里涌起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可怜张敏只因一时不慎,惨遭黑手,死于非命,而且连尸体都不得安生,死后还要任人随意摆布,遭受如此这般凌辱。

我站在那里,两只手抓着女尸的乳房,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低头看着张敏那张粘染着精液的脸,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一边回味着刚才的美妙感觉。

也许是刚才奸尸的时候耗费了太多的体力,肚子里竟悄悄地有了几分饿意,便走出卧室想要找点垫肚子的东西。

却发现“土拨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饭桌旁边,自顾自地开了两个罐头,手里捧着个饼子已经吃开了,还开了一瓶竹叶青,不时地嘬上一口。

闻到了酒味,我就觉得肠胃不由自主地蠕动了一下,赶紧跑去厨房找出了个杯子,回转来把桌上那只酒瓶子拿了过来,倒上先仰脖喝了一口。

这才发现,饭桌边上的几张椅子,除了被“土拨鼠”占着的那张,都被堆上了东西,我手边的这张上面堆着张敏生前穿过的衣服和鞋,另外一张上堆着那卷捆绑张敏的绳子和“土拨鼠”的那套SM工具,远一些的那张椅子上放着张敏的背包。

我随手拖过了最近的那张椅子掀了掀,伸脚把落到了地上的张敏的那些衣服鞋子又拨远了一些,然后一屁股坐下,就开始吃喝起来。

酒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几杯下肚,我的头开始有点变得晕晕的,身上又有些热烘烘的感觉,话也多了起来,跟“土拨鼠”你一言我一语地吹嘘着刚才奸淫张敏尸体的感觉。

“土拨鼠”喝得比我还多,更是一副忘乎所以的样子。

不多一会儿,那瓶“竹叶青”便见了底,我端起杯子跟“土拨鼠”碰了一下,把杯子里最后一点酒吞下了肚,拿过那个空酒瓶子,心里还有点没有尽兴的意思。

另外,那些酒精也让我多少有点口渴的感觉,想起厨房里应该还有上次喝剩的两瓶啤酒,便又起身跑出找了出来。

我提着啤酒瓶子醺醺然地回转身来,早已忘了地上还摊着张敏的那堆遗物,一脚正好踩到一只张敏的高跟鞋,一个趔趄,差点把手里的啤酒瓶子扔出去。

幸亏“土拨鼠”伸出手拉住了我的胳膊,要不然非得被那只该死的高跟鞋绊一跤不可。

我定了定神,把屁股重新搁在了椅子上,靠着椅子背喘了一会气,从“土拨鼠”手里接过已经揭开盖的啤酒瓶喝了两口,这才算缓过劲来。

回头看“土拨鼠”时,就见他正低头若有所思地望着地上那只被我踩了一脚的高跟鞋,发现我在看他,便朝我坏坏地笑了笑,喝一口啤酒,弯腰把那只鞋拾了起来。

拿在手里翻过来掉过去地把玩了一会,又把鞋窠旯捂在了鼻子跟前,使劲地嗅着鞋里的气味。

接着,他又起身把另外那一只鞋也拾了过来,把两只鞋并排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下,递给我一只,然后拿起瓶子,往鞋窠旯里斟着啤酒。

只见“土拨鼠”小心地扶着高跟鞋的后帮,稍稍抬起鞋尖,以免让啤酒从鞋尖的鱼嘴里漫出来,仔细保持着高跟鞋的角度,把尽量多的啤酒倒在了鞋里。

然后小心地端起这只高跟鞋酒杯凑到嘴边,就着鞋后跟的边沿先喝了两口,然后转过手腕,把高跟鞋掉过头来,张嘴接着高跟鞋头上的鱼嘴,

“咕噜咕噜”地把一鞋窠旯啤酒都喝了下去。

我也照着“土拨鼠”的样子,拿过我手边这只高跟鞋,凑到鼻子底下慢慢地嗅着,一股奇妙气味穿过了我的鼻腔,在我身体里面萦绕开来。

让我又觉得心头痒痒的,那感觉就彷彿有块酥油在心窝那里慢慢融化开来,身上的骨头似乎也减轻了重量,又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我把鼻子埋在高跟鞋里,缓慢而又深沉地吸着气,细心地体味着鞋窠旯里那美妙的味道,就象是在品尝一支难得的红酒似的。

高跟鞋的皮革味道醇厚丰满,而又不失柔顺,让我联想起红酒里的单宁,再静心仔细嗅时,又可以从皮革味里分离出一缕感觉有点像火腿的肉香。

同时伴随着一丝有些象是坚果表面的油脂的味道,还结合着一点巧克力似的香甜,我瞇着眼享受着。

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地吁出一口气,把鼻子在鞋窠旯里埋得更深了,又可以觉察到几分彷彿奶酪的乳酸味,外加一点若隐若现的湿润的咸鲜味,那感觉有点象是滴了柠檬汁的新鲜牡蛎。

各种气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让人欲罢不能的吸引力,不知道高跟鞋和张敏的美脚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神奇的化学反应,竟然生出了这般让人神魂颠倒的气味来。

就这样,我心醉神迷地闻着张敏的高跟鞋,不知什么时候就开始不由自主地伸长了舌头,在张敏的鞋窠旯里舐吸起来,直到舌头根似乎都有些麻木了,这才抬起头,满足地长出一口气。

拿过啤酒瓶子喝了两口,然后一手端平了张敏的高跟鞋,一手把剩下的啤酒小心地斟在了鞋窠旯里,接着仰起脖子,凑着高跟鞋的鱼嘴,舒畅地喝了个痛快。

然后,心满意足地把高跟鞋重重地拍在了桌上,饶有回味地看着最后那些残留在鞋帮上的啤酒泡沫慢慢地淌下来,在高跟鞋的前掌里面重又积聚成一小滩,再从鞋尖的鱼嘴里慢慢地溢出来。

也许是因为吃了东西,能量得到了补充的缘故,

“土拨鼠”似乎又一下子生了许多力气出来,

“咕”地一声打上来一个酒嗝,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那双醉意朦胧的鼠眼里又忽闪忽闪地透露出欲望的火苗。

就见“土拨鼠”两手扶着桌边,低头冲着桌上这两只泡过了啤酒的高跟鞋,直着眼睛看了一气,一边伸手对着高跟鞋比划着,一边大着舌头咕哝着。

“NND,要不是跟那“死猪”定好了这一单,老子真TMD想把她那两只脚丫子剁下来自己留着。

”然后伸手把两只鞋拿在了手里,慢悠悠一摇一晃地重又进了卧室,向着还放在墙角沙发上的张敏尸体走去。

我这才注意到“土拨鼠”这时候还光着身子,他刚才在张敏的尸体上爽了一把以后,顾不得穿戴就去了洗手间,然后就找东西吃了,他的那身“鼠皮”还丢在屋里床边的地板上呢。

再看自己,也是一般光溜溜的模样。

我也站起身来,跟在“土拨鼠”身后走了过去,张敏的尸体还仰躺在沙发上,脑袋从沙发扶手边上耷拉下来,无神的眼睛无动于衷地望着“土拨鼠”走到了她的尸体旁边,嘴还在那里张着,颜面上还沾着我的精液。

“土拨鼠”迳直走到了沙发的另一头,在张敏的脚边蹲下身来,盯着女尸的双脚看了一会儿,然后把那双鞋窠旯里还湿漉漉的高跟鞋重新又套在了尸体的脚上,却又故意不把鞋在张敏脚上穿实。

只让鞋后帮在尸体脚后跟上穿住一点点,而把大半拉脚踵留在鞋外面,这么一来,女尸脚弓处的美丽曲面和高跟鞋之间形成一道妙不可言的空隙,让我看了又是一阵“鸡动”。

就这样,张敏的两条腿直直地伸在沙发外面,悬在半空的双脚似挑非挑地套着高跟鞋,那情形真是风情无限。

“土拨鼠”看来也很是得意,一只手顺着女尸光洁的小腿上下抚摩着,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逗弄着女尸从高跟鞋的鱼嘴处露出来的那两枚脚趾。

早已死去的张敏自然还是保持着那性感的姿态,仰躺着,任凭着“土拨鼠”摆弄她的脚,我也走到另外一边,摸弄起张敏的另外一只脚来。

“土拨鼠”捧着张敏的脚又玩弄了一会,又把他那早已高高挺立起来的那玩意顺着张敏的腿上下来回蹭了一气,却忽然间停了下来,向着沙发椅另一边走去。

我猜到“土拨鼠”想干什么。

果然,

“土拨鼠”在张敏颜面前面站定,把小弟弟凑到女尸嘴边比了比,接着伸手捏住张敏的下巴左右拨了拨,先微微欠了欠腰,紧接着朝前一拱,便把他的宝贝插进了张敏的嘴里。

接下来,

“土拨鼠”用两手捧着张敏的脑袋,同时又开始一下一下地挺着腰。

我顾不上去理会“土拨鼠”,在这边把张敏的两只脚都抓了起来,变着花样摆弄着,小弟弟早就又一次变得又硬又涨了!在那里一拱一拱地,按捺不住地需要再发泄一下,那股强烈的肉欲本来就已经让我心旌动摇,不能自已了,外加那股酒力,更是让我忘乎所以,浮想联翩。

就在这时,

“土拨鼠”的叫声却让我有几分回过神来,抬头看时,就见“土拨鼠”的那玩意还插在张敏的嘴里,两手却正拎着张敏的两条胳膊比划着。

原来是“土拨鼠”觉得张敏的口腔喉咙角度不够合适,想要把她的尸体翻过来试试,看换个方向是不是感觉会更爽。

我在这边抓着女尸的双脚不放,却正好妨碍了他的动作。

我明白过来“土拨鼠”的意思,便抓着张敏尸体的脚踝,两手照着“土拨鼠”的方向顺势一剪,张敏的尸体就被我们掉过个来,腰拧着,丰满圆滑的臀部翻到了上面,嘴里竟然还含着“土拨鼠”的那玩意没掉出来。

“土拨鼠”的那玩意等于被张敏的嘴这么转圈撸了一把,

“恩啊”地怪叫了一声,身子竟是一软,腰往前这么哈了一下,直把他的阴茎在女尸的嘴里插得更深了。

“土拨鼠”拽住张敏的胳膊,把她的尸体又往他那边拖了拖,我也顺势把女尸的双脚放在了地板上,就见张敏的尸体摆成一副胯部靠着沙发一侧的扶手,上半身往前趴着的姿势,脖子似乎很努力地向前伸得直直的。

大张着嘴含着“土拨鼠”的小弟弟,两条腿倒正好可以微微分开了伸直,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刚好可以虚虚地踏到地面,沙发上堆放着的那两个枕头勉强地支撑着女尸的腹部,尸体的后腰处形成一片奇妙的凹陷!看上去竟是异样的性感,两爿丰满圆滑,白皙柔软的美臀正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我眼前,我的一双醉眼被这两片白花花的肉臀晃得竟是一阵迷离,片刻之后,才象是摄影机的镜头终于逐渐找到了合适的焦距,在这一片肉白色中间的一个影像才渐渐地浮现出来。

最后终于清晰地定格——在两片圆润白皙的美臀之间,俨然显现出那朵少有机会见天日的菊花。

和张敏的阴唇相仿,她的菊门周围皮肤腠理的颜色也并不太重,可能是因为死了以后血液不再流动,看上去少了些红润,淡淡地显出一点青灰,加上死后肌肉松弛的缘故。

那圈皮肤褶皱似乎也失去了张力,显得有些不那么紧凑,使得她的菊花门看上去还隐隐约约开着口。

那朵若开若闭的菊花在我迷离的眼光之下似乎有一种很神秘的吸引力,使得我心里又涌起一阵无法压抑的好奇,忽然间有种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

本来后庭倒算不上我的偏好,只是当时想变变花样,和我从前的马子搞过几次,但她总是很不配合,菊花门老是抽筋似的闭得很紧,勉强进去几次,大多数时候还是半途而废。

没等我过瘾她就招架不住了,早先还想要调教调教,但试了几次都搞得不是太爽,也就失去了兴趣。

话说回来,这倒也难怪,一般人屁股眼里塞个东西总归会觉得不舒坦。

但这一次,张敏已经是一具无知无觉的女尸,哪怕把她的脑袋切下来,她都不知道疼。

任由我怎么折腾,她都会老老实实地“配合”。

我俯下身,凑近了张敏的后臀,盯着女尸的菊花骨朵看了好一会,然后,张开了左手的两根手指,轻轻地扒开了张敏的菊门。

死了的张敏毫无反应地趴在那里,一点抗拒的意思都没有,我的手指很容易就张开了她身体的后门。

洞口里面居然相当干净,在她的直肠里并没看到那些秽物,可能张敏死前没吃太多东西,空着肚子就做了冤鬼。

洞口里面周围这一圈并没有太多潮湿的感觉,细嫩的皮肤好像有点半透明的样子,可以看见下面那些细小的血管,再深一些的地方才是真正的肠道,可以看到一圈犬牙交错的界限,界限那边的颜色和形态都和洞口这边不一样。

我伸出右手的中指,插进了这个肉洞里边,可以感觉到环绕着洞口周围的那一圈肌肉,软软的还有一点弹性,但已经没了力量,只是轻轻地套着我的手指,里面比较深些的地方反而感觉空空的。

张敏已经死了好几个小时了,肠道里面也已经凉透了,我的手指弯曲的时候可以触碰到她的肠子里边,有点滑滑的湿润感觉。

我抽出了手指,重又直起腰来,两脚向前挪了挪,两手扶住了女尸的臀部,刚想要扑上去,却猛然想起了了什么东西,赶紧转身把一开始时候用过的那支润滑液拿了过来。

回过来再看张敏的尸体,只见她的菊门刚才被我的手指撑了一下,还张开着口子,虽然可以看出洞口还是缓缓地收缩了一点,但尸体的肌肉终究是没有多少张力,不能完全复原,还是留下一个无精打采的窟窿。

在另外一边,

“土拨鼠”似乎已经进入了状态,正在那边一边哼哼哈哈地咕哝着,伸手揪着张敏的头发,把她的脑袋牵成一个合适的角度,一边抽筋似的挺着腰。

他的那玩意张敏的嘴里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就见女尸的脑袋被他插得一晃一晃的,在幅度比较大的时候,震动便传播到女尸全身。

使得张敏的腰臀部也随着“土拨鼠”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抖动着,我的心里也被拨撩得一颤一颤的,那股无法抑制的欲望早已经再一次升腾起来。

我急急忙忙地往张敏的菊门里挤了些润滑液,然后抢上一步,伸出两手便卡住了张敏尸体的髋部,小弟弟顶在女尸两爿美臀之间,兴奋地颤动了一下。

我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找准了位置,接着便一用力,滚热的小弟弟就觉得周边猛地一凉,已然挤进了女尸的菊花洞中。

张敏已经死了,没了抵抗的能力,我进入的时候并没遭遇太多的阻力,不过还是可以明显感觉到比她的阴道要紧一些。

特别是刚进去的这一段似乎更紧些,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周围的扩约肌象是一截肉肉的管子,套在自己的小弟弟上面,有一种自然形成的让我感觉很舒服的压迫感!但当我尽根插入,小弟弟的头部伸到了她的肠道里面的时候却反而有一点空虚,不像插到阴道底部触碰到子宫颈时那么塌实。

不过,当我把小弟弟抽回来的过程中,龟头不意间经过松紧变换的交界地带时候,却有一种奇妙的惊喜感觉,小弟弟的头部不期而遇地受到反向摩擦的瞬间,真是有种过了电似的震颤感觉,让我的心头似乎也感觉一麻一麻的。

张敏的尸体趴在那里,沙发扶手硌着她的胯部,她的臀部向上撅着,两条腿垂下来,伸得直直的,脚上的高跟鞋堪堪落地。

这样的姿势正好把她的臀部摆在了一个完美的高度上,因为只有两只枕头垫着她的肚子,女尸的腰部有点下陷,却使得她的臀部撅得更高了。

在这个位置上,她的菊花洞的角度正好可以完美地迎合我小弟弟的运动,我更是忘乎所以地用力抽插着,浑身上下又一次充满了那种似乎随时都可能要爆炸似的感觉。

在沙发的另一边,

“土拨鼠”正在全神贯注地插着张敏的嘴,时浅时深有节奏地抽动着。

我不经意地发现,当我的抽插节奏和“土拨鼠”协调一致的时候,小弟弟的愉悦感觉就格外强烈,就好像是张敏的尸体在“土拨鼠”的操纵下,在对我的抽插作出回应似的。

显然,

“土拨鼠”也发现了这个秘密,不多一会儿,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找到了一个默契的节奏,你来我往,直插得张敏的尸体也随着我们的节奏一颤一颤的。

我们也是越来越兴奋,抽插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

“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和“嗯嗯哦哦”的咕哝声此起彼伏,最后混成了一片。

我就觉得又有一股热热的感觉在小弟弟里面积聚起来,温度在不断地上升,压力也变得越来越高,我屏着气,小弟弟颤动着,努力地阻止着那股热流溢出来,好几次都差一点就要坚持不住了。

终于,小弟弟又颤动了一下,我再也忍耐不住了,一口气就这么一松,那股热流终于冲了出来,我抓着张敏的胯骨,咬着牙,默默一下一下数着小弟弟的抽动。

与此同时,

“土拨鼠”也在张敏的嘴里射了出来,这时候正用两手支着身体,耷拉着脑袋喘气。

张敏的头发被“土拨鼠”扯得乱蓬篷的,斜斜耷拉着脑袋,嘴里还半含着“土拨鼠”的那玩意,白浊的黏液从嘴角溢出来,在她的脸颊上淌着。

就这样,张敏的尸体被我和“土拨鼠”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大半夜,后来,我跟“土拨鼠”都腰酸腿软累得不行了,便把张敏的尸体从沙发上拖了下来,随随便便地往地板上一丢,接着把灯一关,两人就分别在床和沙发上软倒了。

等到一觉醒来,竟然已经快到第二天晌午了,我从床上爬了下来,在屋里四处张望了一下,就见张敏的尸体还静悄悄地躺在床边地板上,

“土拨鼠”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有点不放心,赶紧摸出手机拨通了“土拨鼠”的号码,几声铃响过后却没听到“土拨鼠”的声音。

我心里不禁有点发毛,就在我开始疑神疑鬼的时候,

“土拨鼠”总算把电话接起来了,原来这家伙是出去跟“飞猪”那边接头去了,拿了定金,还有张敏的“嫁妆”,这会儿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我松了口气,挂了电话,先走去厨房找了点东西吃了,然后回到卧室,重又在张敏的尸体旁边蹲了下来。

我伸出手,摸弄了几下尸体上那对依旧高耸着的乳房,不用说,她的乳房这会儿早已经是冰冰凉的了,不过皮肤表面那种细致光滑的感觉倒没什么改变。

但乳房的质地摸上去感觉不如刚死的时候那么柔软了,弹性也似乎变差了一些,摸弄的时候,给我的手指又是另外一种很奇怪的刺激。

身上的皮肤似乎变得更白了,皮肤下面的那些血管似乎也变得明显了一些,两粒乳头的颜色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不那么鲜艳了,显得有一点苍白。

她躺在那里的姿势还保持着昨天夜里的样子,眼睛还在那里半睁着,不过眼光已经开始变得有点浑浊起来。

在她脸上和嘴边可以看到那些精液干结以后留下的痕迹,女尸的面色虽然还是可以称得上栩栩如生,但已经可以隐约地从皮肤底下感觉到一丝灰暗的色调来。

她生前使用的唇膏倒是质量不错,使得她嘴唇上面那些没受到精液污染的地方看起来还是显得十分润泽光鲜,颀长的粉颈挺得直直的,两只胳膊微微曲着,在身体的两侧伸展开来,腰臀处的曲线还是相当的迷人。

她的两条腿还在那里难堪地分着,在她大腿根的皮肤上还残余着一些象是干了的米汤似的痕迹,在她的两腿之间,那蓬毛丛被我和“土拨鼠”折腾得乱糟糟一片,上边粘着的液体已经干了,像糨糊一样把她蜷曲的毛发一绺一绺地糊在一起。

从毛丛显露出的那条肉缝还微微地开着口子,但两爿肉唇看上去已经显得有几分枯燥,不再有那种滋润的感觉了,肉缝里面还可以看到一些我和“土拨鼠”留在那里的东西,颜色已经显得有些灰白,污糟糟粘腻腻的。

再往下,她那两条漂亮的长腿看起来倒是变化不大,两只脚蹬着“土拨鼠”替她穿上的高跟鞋,直挺挺地伸着。

我俯下身把高跟鞋从张敏尸体脚上脱了下来,盛过啤酒的高跟鞋已经差不多完全干了,从外表已经看不出明显的痕迹。

但那些残余的啤酒被闷在高跟鞋里焐了这么长时间,在女尸的双脚上酝酿出一种很奇妙的味道,随着高跟鞋脱落下来,轻轻地在周围的空气中散发开来。

我伸手抓住张敏的脚踝想要拎起她的脚,却发觉她的腿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僵硬起来,脚踝的关节已经几乎不能转动了。

我又试着扳了扳女尸的脚趾,发现那些原本灵动的脚趾也丧失了曲伸的能力,不过这样一来,倒是把她脚上那副性感迷人的姿态固定了下来,那些脚趾始终保持着从高跟鞋里脱出来时候的那种微微上翘的姿态。

又过了一会以后,

“土拨鼠”回来了,接下来的事情么,就是准备动手收拾残局了。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太复杂的事,就是把张敏的遗体收拾收拾干净,再替她打扮一下,送到“飞猪”那边安排好的地方就行了。

按计划,我们不用和买主碰头,张敏的尸体在“飞猪”安排的地方再存放一个晚上,就等明天买主去那里“迎亲”。

我向“土拨鼠”使了个眼色,走到了张敏的尸体旁边,又一次抓起了她的脚。

她的膝盖也变得直直的,整条腿僵直得就像根棍子。

我换了下手,握着她的脚踝拖了一下她的尸体,发现她的整个身体比我刚才预想的还要僵硬,好像脊椎骨的关节都被冻结在了一起似的。

“土拨鼠”在另外一边抬起了她的肩膀,就见她的两支胳膊也硬硬的,即使是被悬在了半空,也没垂落下来,依旧保持着那副肘关节微微地曲着靠在身体两侧,两手微微张开的姿态。

脖子也在那里梗着,看上去就像里面被穿进了一根铁棒。

我和“土拨鼠”抬起了张敏冰冷僵硬的尸体,那架势,就好像是服装店里的员工在笨拙地搬动假人模型。

就这样,

“土拨鼠”抬着张敏的肩膀倒退着走在前边,我在后头抬着张敏的双脚,两人把她赤条条直挺挺的尸体抬出了卧室,快到卫生间门口时,

“土拨鼠”一边扭腰过头看着身后的门框,一边轻踮着脚退了进去。

卫生间的空间毕竟比较狭小,张敏的尸体直挺挺地一横,在转弯的时候还有点碍手碍脚的,尸体的腰刚在那一边硌在了那张挨着门边的洗手台上,紧接着这一边门框又碰到了尸体的腿。

我们磕磕绊绊地把张敏的尸体抬进了卫生间,

“土拨鼠”退到了墙角,在浴缸边上停下了脚步,微微侧了侧身子,捧着张敏尸体的肩膀往浴缸里面轻轻地一悠,便松了手。

张敏就象是一段木桩似的跌进了浴缸里面,脑袋和肩膀差不多同时磕在浴缸底下,发出咕咚的一声。

我也跟着放下了她的双脚,只是她僵硬的尸体直挺挺的,没法整个放进浴盆里,我和“土拨鼠”有点不甘心地把她的尸体斜过来翻过去地搬弄了一气,也没找到更好的办法。

最后还是照着一开始的样子,凑合着让张敏的尸体斜躺在浴缸里,把她的两只脚留在了浴缸外头。

就见她两条僵直的小腿架在浴缸的边上,两只脚在浴缸外面翘得高高的,好像是死了以后还不忘展示一下她性感的腿脚。

我俯身下去塞住了浴缸的排水口,然后拉过那只花洒,扭开水龙头,开始冲洗张敏的尸体。

首当其冲的就是张敏那饱经蹂躏的私处,对于这样的重点部位,我自然是清洗得格外仔细,一手握着花洒,一手在张敏两股之间轻轻地搓揉着。

在温水的冲洗之下,粘在张敏两腿间那蓬毛丛上的“糨糊”渐渐地溶化了,两爿已经显得有些枯燥的肉唇被温水一冲,也恢复了滋润的状态。

洗掉了外表的污渍以后,女尸大腿根部的皮肤以及掩盖在毛丛之后的那团肉丘又显得白白嫩嫩的,摸上去也是光滑细腻。

接下来,我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分开了张敏的私处,张敏已经死了差不多一整天了,而且死后又被我们好好地折腾了一通,她那里的弹性已经差了许多。

这时候已经显得相当松弛,我不用怎么费事就把她的洞口张得大大的,清洗起来倒是容易了不少。

她那里还存着一些污浊的粘液,是我和“土拨鼠”留在那里的东西,我扭了一下花洒头上的开关,把分散的水流调成集中的一股,又把水流开得更大了一些,然后将花洒抵在了她的洞口,冲洗着她阴道内部。

冲了一会,我又伸出一根手指,插到了她的阴道里,就着水流,细细地抠弄着,将她阴道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搓弄了好几遍,心想应该搞得差不多了,这才把手指抽出来。

再仔细看时,她那里已经显得清清爽爽的了,那些褶皱和肉芽都干干净净的,只是她阴道内部原本红润的肉壁已经没了血色,变得有点灰白,让人看了,不像从前那样兴致盎然了。

忙活完了这一阵,我丢下了手里的花洒,站起来歇了口气。

浴缸里这时已经积起了大半缸水,沉在底下的花洒还在喷着水,暗暗涌动的水流搅得水面一漾一漾地,还在那里慢慢地上升着,眼看就快要淹到女尸的膕窝了。

在另外一边,张敏的上半身早已经完全浸在了水里,她的脸淹在水下,头发在水里漂散开来,围着她的脑袋,顺着水波轻轻地飘荡着,轻漾着的水面反射着灯光,使得女尸的面容看上去有点陆离。

两只眼睛在水下半睁着,无神的眼眸看上去黑洞洞的,嘴也在那里张着,可以清楚地看到堆积在她嘴里那些污浊的灰黄色液体,被灌进嘴里的温水浸泡之后,渐渐地化开,然后从她的嘴边一丝一缕地汆出来。

“土拨鼠”在一旁伸手拾起那那块搓澡的海绵,蹲下身去,开始在张敏身体上擦拭起来,从张敏的颜面擦到脖颈,从肩膀擦到两臂,特别是张敏的胸脯,

“土拨鼠”清洗得“格外细心”。

然后,又拾起那个花洒,仔细地冲洗着张敏的口腔,把两根手指伸进张敏的嘴里,仔细地抠弄着,从牙齿到舌头通通搓洗了好几遍。

等弄完了这些,浴缸里的水也差不多满了,

“土拨鼠”关上了花洒,拔起浴缸的塞子放掉了水,然后又拉起了女尸的两只胳膊,我会意地上前一步抓住了张敏的脚踝,和“土拨鼠”一起把张敏的尸体翻了过来。

到了这时,我们才发现,过了差不多一天时间,张敏的背后已经有好些地方出现了尸斑,一片一片的红晕,使得张敏原本光洁白皙的后背变得斑斑驳驳的。

在两个肩胛附近和后臀的地方倒是没有尸斑,但可以明显地看出那里的肌肤被地板硌出来的扁平痕迹,在周围红色尸斑的对比之下,显得格外苍白。

“土拨鼠”低头冲着女尸的后背望了一会儿,挤了挤手里那块搓澡的海绵,又不声不响地开始擦洗张敏尸体的脊背,然后是女尸的臀部。

张敏的菊门又是一个需要重点清洗的地方,

“土拨鼠”搬动了一下尸体的位置,然后叫我在一旁牵住女尸的一条腿。

他自己左手拿住花洒对着张敏的后庭淋着水,伸出右手的中指,细心地搓着女尸的菊花洞,最后干脆把花洒头卸了下来,把那条水管子直接杵在了张敏的肛门口,把水流开到最大,不停地冲洗着。

就这么冲了一会儿,浴缸又快要满了,

“土拨鼠”关掉了龙头,重又拿过那块海绵,蘸着浴缸里的水把张敏的腿和脚从上到下擦洗了几遍。

然后,我们放掉了水,又把张敏的尸体调了个头,把那个花洒头重新接在了水管子上面,两个人又用清水把张敏的尸体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漂洗了好几遍。

最后,在浴室地上重又摊开两条大浴巾,将张敏的尸体从浴缸里拖出来放到上面,仔细地擦干了尸体表面的水。

忙完了这些,我和“土拨鼠”又将张敏的尸体从卫生间里抬了出来,重又放在了卧室的床上。

“土拨鼠”在一边打开他带回来的那个口袋,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地掏了出来。

首先就是一条看起来松松垮垮的白纱裙,不用说,这个就是张敏大小姐的婚纱了。

一眼看去款式倒还不算丑,但质地显然并不算太好,似乎有点对不住张敏这位“新娘子”,但话说回来,张敏反正已经是个死人了,所谓的嫁衣说到底也无非是个陪葬,用太好的东西也是浪费。

接下来,

“土拨鼠”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双高跟鞋,似乎并不是新的,不过质量看起来还行。

至少是比那件婚纱强出许多,象牙白的缎面,倒是十分符合经典的婚鞋模样,式样也很性感,鞋头有个鱼嘴,鞋面上缀了一团珠花,鞋底下的防水台差不多有半寸,这额外的高度使得纤细的鞋跟看起来显得更高了。

最后从袋子底下掏出来的是一双丝袜,还带着玻璃纸的包装,倒是全新的。

接下来么,就准备替“新娘子”张敏梳妆打扮起来了,我这才注意到,

“土拨鼠”带回来的那包东西里面并没有给张敏准备底裤和胸罩。

我伸出手,在张敏的裸尸上摸弄着,寻思着是不是就让张敏直接这样“真空”上阵了,

“土拨鼠”却灵机一动,走去把张敏活着时候穿过的那条胸衣拿了过来,嘴里还油腔滑调地说道:

“新娘子出阁,还是要打扮得庄重一点哈。”

一边又伸手捏了捏张敏的两粒乳头。

我接过胸罩,俯下身去,把一边的肩带套在了女尸的胳膊上,只是张敏的尸体僵硬得就像木偶,关节不能活动,连穿个胸罩都碍手碍脚的,我费了一番手脚才把胸罩的襻带兜到女尸的肩膀上。

接着,把张敏的尸体半翻过来,从背后把胸罩的搭扣勾到了一起。

然后,重又把女尸放成仰躺的姿态,手指顺着女尸的香肩捋了一下,把那条有些扭曲的肩带理顺了。

腾出手来,调整了一下两只罩杯的位置,把女尸的两只虽已冰凉但却光洁如故的乳房拢了拢,服帖地兜在了罩杯里面,然后,又将那两条肩带的长度略微收紧了一点点,这么一来,张敏的两只乳房在胸前耸得更高了,看起来格外香艳。

“土拨鼠”早已在一旁将张敏的内裤拿在了手中,等我直起身来,

“土拨鼠”上前一步,在尸体脚边弯下腰来,先伸手在张敏两只脚上又摸弄了一气,然后微微抬起女尸的脚,将那条底裤套在了张敏的脚脖子上。

接着,小心地拽着底裤的蕾丝边,慢悠悠地顺着女尸两条僵直的美腿,把底裤拉到了张敏的胯部。

然后,

“土拨鼠”停了下来,把手又一次伸到了张敏的两腿之间,摩挲着她的阴户,手指在女尸那两爿肉唇周围又抠弄了一会,又在张敏的那蓬毛丛上撸了几下,然后才又收回来,拽住那条小裤衩的裤腰拉到了腰间,用手指勾着裤腰和裤脚边的花边顺了顺,这才把那条底裤在张敏的尸体上理顺穿好了。

乘着这个工夫,我已经拆掉了那双新丝袜的包装,拈起一只,两手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把丝袜的袜尖拢到袜口附近,等“土拨鼠”替张敏穿好底裤,我便又一次俯下身去,把手中的丝袜套在了女尸的左脚上。

我慢慢地把袜尖套在了张敏的脚趾上,又仔细地正了正位置,接着才慢慢地把丝袜一点一点展开,顺着张敏的腿拉上去,一直到达她大腿中间的位置,然后又回过头来,又从她的脚趾开始,往上把丝袜均匀地顺了一遍,把一点轻微的扭曲也纠正过来。

最后把丝袜的蕾丝边又轻轻往上提了提,在女尸的大腿上捋平。

我一边回味着这段充满奇妙感觉的过程,一边隔着丝袜摩挲着张敏的腿和脚,套上了丝袜以后,张敏的腿摸上去不那么凉了,让人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在另外一边,

“土拨鼠”替张敏的右脚也穿上了丝袜,这时已经把张敏的那件“婚纱”拿在了手里。

我见状又一次俯下身去,就着“土拨鼠”的手势,扳住了女尸的肩膀,把张敏的上半截身体抬高了一点点,接下来,我和“土拨鼠”两人轮番搬弄着张敏的尸体,连牵带扯地想要把那件嫁衣穿在女尸的身上。

我本来以为这事可能跟服装店里替假人模特穿衣服差不多,可谁知根本不是一回事。

张敏的尸身直挺挺的,一点都不听使唤,而且死了以后变得死沉死沉的,特别是那两只僵硬的胳膊,在穿衣服的时候尤其碍事。

我们这才想起来,在服装店里,那些假人模特的手臂都是可以卸下来,在衣服里套好了以后再安回去,可我们却不能把张敏的胳膊撅折了以后再接上。

就这样,我和“土拨鼠”费了半天劲,好不容易才让死翘翘的张敏穿好了衣裳。

我和“土拨鼠”放下了张敏的尸体,把那双高跟鞋拿过来套在了她的脚上,到了这时,女尸的衣物算是已经穿戴停当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还需要替张敏装扮一下仪容,因为我对这种描眉画眼的事情一窍不通,便叉着手站在一边,看着“土拨鼠”煞有介事地给张敏梳头化妆。

就见“土拨鼠”从张敏的那些遗物里面拣了几个头发夹子出来,然后开始拿着梳子箅子在张敏的脑袋周围比划着,忙活了一阵子之后,总算是把张敏那头披散开来的长发盘了起来。

看起来效果似乎还不错,然后,

“土拨鼠”把张敏的那个小化妆盒拿了过来,先替张敏阖上了眼睛,接着弄了些粉底在张敏了无生气的颜面上涂擦起来,然后又捏起那些笔啊刷的,仔细地描绘着张敏的眼睛眉毛。

最后,拿起唇膏,在张敏的嘴唇上做了最后的修饰。

弄完了这些,

“土拨鼠”又拿着张敏的指甲油看了看尸体的两只手,见女尸指甲上的丹蔻依旧保持着以前的鲜艳状态,便省略了这一个步骤,又把指甲油放了回去。

然后,回头朝我望了望,退后一步,左右打量着横躺在面前张敏的艳尸。

还真别说,经过这么一通打扮,张敏那已经开始变得晦暗的面容又有些恢复了刚死时候那种明艳动人的状态,脖子依旧僵硬,但却有几分“挺拔”的效果,看起来还真有种新娘子在婚礼以前的那种矜持姿态。

“土拨鼠”对着张敏的尸体上下左右看了一会而,走上一步,把女尸身上那件婚纱掖了掖,更突显出包裹在下面那具美艳女尸玲珑浮凸的曲线。

张敏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微微分开从裙摆下面露出一点,透过鞋尖的鱼嘴,那些隐藏在丝袜里面的脚趾真是性感极了。

“土拨鼠”伸手摸了摸女尸的脚,又摸了摸女尸的胸部,象是完成了最后的检验似的,自得地吹了一声口哨,到了这时候,我们的张敏大小姐终于可以“出阁”了。

因为张敏僵硬的尸体直挺挺地不能打弯,我和“土拨鼠”备车的时候只好把车后座的靠背都放倒了,让车后座的空间后备箱连通,这样才整出一块足够大的地方来。

然后,我和“土拨鼠”把张敏的尸体包裹好了,斜对角放进了车子后面,拿东西遮盖严实了,又堆上了一些杂物,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一通,确认隐藏得天衣无缝了,这才鬼鬼祟祟地把车开了出去。

以前送货的事都是“土拨鼠”一个人办的,我还是第一次跟着一起去,只是听“土拨鼠”说过。

这个“飞猪”是个黑胖子,找到条从死人头上赚钱的财路,便把邻县一个镇医院的太平间承包了下来,而且靠山吃山,更是藉着这门地利开起了贩卖女尸配阴婚的买卖,他这间太平间正好用来存放那些“新娘子”们的尸体。

运送女尸的途中自然不可以有任何的差错,我们一路上倍加小心,生怕遇到什么麻烦,那感觉真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那段路程本来倒也算不上太长,但这一次,时间却象是停滞了一般,似乎过得特别特别慢。

就这样,我们战战兢兢地也不知开了多久,好不容易坚持到了和那个“飞猪”接头的地方,总算是谢天谢地,一路上没出什么岔子,我和“土拨鼠”终于松下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到自己身上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们顾不上这些,下得车来,定定神,连忙就把张敏的尸体从车上搬进了停尸房里面。

当然,美丽的新娘总会吸引别人多看几眼,张敏也不例外,更何况象张敏这样年纪样貌新鲜程度都是上品的女尸,比那些漂亮的活人新娘还要少见,更是难得的稀罕物件,看得那“飞猪”张大了嘴,差点滴下口水来。

不出意外,那“飞猪”惊艳之余,也异乎寻常地格外关心张敏的死因。

我和“土拨鼠”早有准备,便“坦然”相告,张敏是如何如何失足落水,不幸溺毙,而我们又是如何如何在钓鱼时凑巧发现并捞起了她的尸体……说得有鼻子有眼。

听完了我们的故事,那“飞猪”又煞有介事地对着张敏的尸体察看摸弄了一阵子,算是“核实”了张敏的死因,这才从一个皮包里拿出了一摞钱交给了“土拨鼠”。

阴森森的停尸房自然不是久留之地,我和“土拨鼠”匆匆点了点那些票子,赶紧着就撤了。

到了这一步,对我和“土拨鼠”来讲,这一单买卖就可以算是做完了。

真正的买家会在第二天到“飞猪”那里去“接新娘”,但这已经不关我们的事了。

不过,张敏毕竟是被我们害死的,不亲眼看着张敏的尸体被埋到土里,我们心里头总归是有些不塌实。

于是,等到第二天张敏正式“出嫁”的时候,我和“土拨鼠”还是决定再跑去看看风头。

我们躲在车里远远地守望着那间停尸房,果然看见有一辆遮住了窗户的面包车开来,几个人从车上抬下来一个黄皮棺材进了太平间。

过了好一阵子以后,那个黄皮棺材又被抬了出来,从那几个人的迈步的姿势看,棺材的份量似乎重了不少,估计张敏的尸体已经盛在了里面。

我们便远远跟在了这辆运尸体的面包车后面,七转八转地又开进了山窝里,也不知过了多久,前面出现一个不大不小的集镇,就见面包车在集镇边缘的一处宅院停了下来。

就见从院子里又出来几个人,把棺木抬了进去,想必那里就是张敏的“婆家”了。

看院墙的模样,这宅院倒还有几分齐整,而且能出得起这么大的价钱买张敏的尸体,看来张敏的“婆家”在这个地头上应该还是有些体面的人家。

我和“土拨鼠”停下来,藏好了车。

我俩自然不能跟到院子里面去,不过好在这个集镇是在个山窝里头,院子后边斜对角不太远的地方就有一处长满了荒草的黄土坡,上面有几眼废弃了的窑洞,我和“土拨鼠”便钻过那片不算太茂密的小树林,爬到了那片土坡上。

这个地方果然可以看见下面院墙里的动静,我和“土拨鼠”便躲进一孔破窑洞的门洞子后面,蹲下身子,望着院子里面。

就见那口棺材揭开盖子停放在院子中央,里面躺着一具年轻女尸,正是张敏,一干人等正围着棺材指手划脚,应该是张敏“婆家”的宾朋,一边对着张敏的尸体指指点点,一边相互之间交头接耳。

院子里还搭着个棚,棚子底下露出一个纸糊的花轿,另外应该还放着什么香案供桌之类的东西,另外几个象是巫婆神汉或是阴阳先生之类的男女,在那里进进出出地忙活着。

过了一会,在阴阳先生的指挥下,有人把不知什么东西放进了棺材里面,然后有人过来重新合上了棺材的盖,叮叮咚咚地上了钉子,张敏便被正式封进这个木头匣子里面了。

弄完了这些,已是接近黄昏时分,天色渐暗,院里的那些人又都聚集到了那个棚子下面,呜哩哇啦地聒噪了一阵子,又忽地安静下来,然后,那棚子底下便有人影影绰绰地活动,估计是在忙活着给百份全神上香什么的事。

过了一气,那些人又从棚里涌到了院里,几个脚夫围着棺材站定,看来是时辰已到,阴阳先生如此这般地一比划,凄厉的鼓乐声骤然响起,花红纸钱也飞舞起来,一干人便提溜着白纸灯笼,抬起了那具棺材,还有那些纸房子纸轿子,出了院门,鬼哭狼嚎地顺着门前的土路向着外头去了。

我和“土拨鼠”也连忙从土坡上溜了下来,远远地跟着那群人,看着他们到了墓地里边。

周围已是一片黑暗,我和“土拨鼠”躲在远处一棵大树下面的阴影里,看着那群人鬼魅一般的身影,就见一座坟丘侧面早已挖开了一个洞穴,这里,应该就是张敏的埋香之地了。

引魂幡在冷冷的夜风之中飘忽摇摆,铜锣唢吶那鬼哭狼嚎般的声音还在继续,张敏的尸体装在那口棺材里面被缓缓地下放到了坑穴当中,随即,黑暗中无声无息地落下了第一掊黄土……终于,那些花红纸钱燃烧的火焰在坟前渐渐熄灭了,我和“土拨鼠”早已像鬼魂一般悄无声息地溜了回去,那些送亲的人群也已离去,只有张敏还留在那里,孤独地躺在黑暗的墓穴里,成了孤婚野鬼的——“新娘”。

……************直到看到张敏完全瘫倒在地上,

“土拨鼠”才感到浑身如同虚脱了一般,大汗淋漓,张大口,露出一嘴大黄斑牙,呼呼地直喘气。

我也好不了多少,又累又紧张,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们虽然干尽盗墓的勾当,可却从来没有杀过人。

“走,你去找根绳子来,我去拿刀。”

“土拨鼠”拉着我站起来到隔壁堆放工具的房间。

“土拨鼠”的工具间里乱得像刚刚经历了地震,好一阵乱翻,我才找到一根勉强可用的麻绳,而此时,

“土拨鼠”却拿着一把小朋友削铅笔的小刀冲着门口发愣。

“怎么了,你?”

我问。

“土拨鼠”冲门口努努嘴,脸上满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神色。

我转身看向门口。

张敏笑嘻嘻的斜靠在门框上,手里拿着一支精致的小手枪,枪口正指着我们俩……************略施小计,张敏被我们再次麻倒,但她束手就擒之前所说的一番话却令我们如坠冰窖。

几分钟前,她还洋洋得意地靠在门框上挥舞着小手枪对我们说道:

“局里早盯上你们做的好事了,嘿嘿,盗墓是吧?这一刻大队人马正往这边来呢,看你们俩小样!”

她一边说,还一边扬了扬手腕上的那块坤表,我知道那应该是GPS定位装置。

我心里矛盾极了,单纯的盗墓,几年就能出来,迷昏一个女警,罪过也不会太大,可要是杀了她……这个估计我迟早也得追随她而去了……可“土拨鼠”却似乎毅然决然的一心想杀了张敏。

我看着他那两颗巨大的招牌性的大黄斑门牙,心里打起了小九九……如果我这么这么……那是不是算将功折罪呢?我的眼睛瞄上了被“土拨鼠”扔在地上的那块毛巾……而我则拣起从张敏手腕上摘下来扔在地上的那个GPS定位手表仔细研究起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这不是GPS,而是国产的北斗导航卫星用户端,军用级别的,不但有GPS那样的定位功能,还具有双向信息发送功能!这是不是说,我和土拨鼠的一举一动已经全部被警方掌握了呢?剎那间,我的冷汗流了下来!于是,我的眼睛再次瞟向地上的那块浸了乙醚的毛巾……张敏的那个北斗导航装置让我十分吃惊,我的内心剧烈斗争着,是找一个机会用乙醚毛巾迷翻土拨鼠,还是跟着他继续犯罪呢?************“根据张警官发来的信息看,歹徒无疑是穷凶极恶的,我已经要求市里的特警支队配合我们。我要求这次行动务必做到万无一失,大家有没有信心?”

王局大声问道。

“有!”

干警们齐声回答。

“好!出发!”

两架直升飞机轰鸣着冲天而起,奔向张敏通过北斗导航卫星发来的那个坐标。

************张敏知道自己这次可能难以幸免,但能够除去这个专门盗窃尸体并在老百姓中造成恐慌的犯罪团伙也值了!张敏携带的信用卡是特殊的,它有两套密码,本人正常取款时输入第一套密码,这时和普通信用卡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如果输入第二套密码,那么立刻就会在银行系统内部产生紧急警报,并启动ATM机上的摄影头进行实时监控。

当然这时对于取款的人来说,似乎仍然一切都正常,钱也会乖乖的从ATM机上吐出来。

刚才张敏告诉土拨鼠的正是第二套密码!当然土拨鼠在取款时可能做了一些伪装,甚至是蒙面,但这无关紧要,犯罪分子在ATM机面前可能蒙面,在大街上总不可能也是蒙面,而警报一旦启动,以发出警报的那台ATM机为中心,各个路口、企事业单位、商家门前的摄影头都可以纳入警方的调查范围,因此犯罪分子必将无从遁迹!当然关于张敏信用卡有两套密码这个秘密,我和土拨鼠当时并不知情,等到我知道其中内情时,人已在刑场了……************关于歹徒的信息像潮水般的涌入王局的警用平板计算机上。

首先是张警官的实时坐标,然后是银行系统警报,接着歹徒的影像就传了过来,经过面容匹配,一个网名叫“土拨鼠”的人进入了警方的视线。

很快王局又查明,

“土拨鼠”竟然是一个海归,从海关传来的信息看,一年前刚从德国回来,由于在德国期间恋上一个名叫“安娜”的女孩,从此性情大变,回来后竟然不务正业,干起了偷盗尸体的勾当!

“哈,这下看你往哪里逃?”

王局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

************几分钟后。

“报告!”

一名干警弯着腰,抵抗着直升机的颠簸,来到王局跟前,扯着嗓子喊道:

“距离目标还有4公里,请指示!”

王局从平板计算机上收回视线,他知道自己乘坐的直升机噪声太大,可比不上海豹突击队的坐骑,人家在拉登家门前转悠了一个多小时,同村的人还在睡梦中呢!

“让二号机马上降落,然后全体队员骑摩托赶往目标地,一号机在二队进入现场控制歹徒后直接在目标上空降落!”

王局指示道。

“明白!”

……就这样,我们两人又呆坐了一会,

“土拨鼠”坐不住了,又站了起来,重新在屋子里头转起圈来,手里还捏着张敏的那条丝袜,一边走,一边把丝袜的脚趾部分凑在鼻子底下嗅着,就好像张敏丝袜的气味能给他带来特别的启示似的。

那边厢张敏又不知什么时候悠悠地醒转了过来,依旧在椅子上保持着那个难堪的姿势,面如死灰,瑟瑟地发着抖,心惊胆战地看着我跟“土拨鼠”。

就在这时,我隐隐约约听到一阵轰鸣声!

“我好像听到有摩托车声音?”

我对土拨鼠说道。

“这嘎嗒基本没什么人来。你肯定听错了,是空军在训练,北面十多公里外就是军用机场,飞豹没日没夜的飞,特别是晚上,基本不让人睡觉。”

土拨鼠回答道。

“哦……”

可是,没等我“哦”出口,只听“砰”的一声,两扇虚掩的木门一下子飞了起来,随即“不许动!”

“趴下!”

响成一片。

我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自己已被牢牢的摁在地上,随即“咔嚓”一声,一副冰冷的手铐铐上了我的双手。

“喂喂,你们是谁?”

土拨鼠虽然已被摁住,但嘴巴还在顽抗。

“啪!”

耳轮中传来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我的脸紧紧地贴着肮脏的地面,一动不能动,只好艰难地、使劲地将眼光鞴去,勉强看到张敏又一次挥起手臂:

“啪!”

我心中一惊,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老实一点为妙,赶紧闭上眼,一动不动。

很快我们被押上直升飞机,我知道,我完了……!直升机上,土拨鼠像死猪一样躺在机舱地板上,似乎睡着了,但他的眼皮却在快速抖动,啊,难道他在做梦?对啦,土拨鼠确实是在做梦,他梦到自己并没有被捕,反而是自己成功的杀了那个叫张敏的女警,而且又将她的尸体卖了一个好价钱……【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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