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黑侠木兰花系列之滴血观音(上)(一)迷神“叮铃……叮铃……”
在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后,高翔猛然从梦中惊醒,一看手錶,正是凌晨四点,忙拿起听筒,耳边已经传来方局长熟悉的声音:
“高翔,马上到局里来,滴血观音又出现了。”
一听到“滴血观音”,高翔打了一个激灵,餘留的疲倦顿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思路在瞬间回到这三个月连续发生的几起失踪案件上。
连这次的算上,已经有十二个滴血观音了。
每一次滴血观音的出现都意味著会有一名女子神秘失踪,前十一名女子至今依然下落不明。
更可气的是每一个滴血观音都是从警局里找到的,很显然作案人是在向警方挑战。
加上这些失踪的女子身份背景都非同小可,因此连日来的社会舆论和上方压力还有连续的超负荷工作使高翔整整瘦了一圈,若不是方局长见他辛苦放了一夜假让他休息,高翔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没想到还没等他把枕头睡热了,滴血观音竟再次出现。
这时高翔已经穿好了衣服,一切装束停当,正愁没有头绪之际,扭脸却看见木兰花那双明亮有神的眼睛在注视著他,不禁苦笑了一下,道:
“我要回局里去了,等以后告诉你案情的发展,你再多睡一会儿。”
“这次的案件不简单,对方是一个高手,你自己一切小心。”
木兰花只是淡淡地说了这几句,但高翔从妻子的话语里感受到她的那一份真挚的关怀,不由心头一热。
他和木兰花结婚也有一年多,因为工作的关係彼此聚少离多,他真希望能有一段比较长的假期可以与妻子在一起,可惜这始终只是个希望,因此每一次的离去高翔总会有一些愧疚。
好在木兰花本身就是女中男儿,没有拘泥于儿女情长,反而非常体谅自己的丈夫,更给高翔很多的鼓励,所以两人在感情上依然十分融洽。
高翔坐到床边,看著木兰花,眼睛里深情一片。
过了很久他才回过神,轻轻地吻了爱妻那光洁的额头一下站起身便往外走,走到门口回身道:
“我走了。”
木兰花没有吱声,但高翔却彷佛已经感受到了她在心里的关怀和牵挂,急忙走出家门,开车朝局里的方向而去。
也不知有多久,木兰花听见开门的声音,刚坐起身,便看见高翔正笑吟吟站到面前,不由奇怪,问道:
“怎么回事?”
高翔并没有接著回答,从口袋里取出一件东西递给了她,道:
“看了这个你就明白了。”
木兰花接过来一看,是一个玉琢的观音,长不过三寸,却非常精致,玲瓏剔透,做工极其精细,只是好像在血水里浸过一般,全身通红,乍一看有一种会滴血的感觉。
“滴血观音!”
高翔点点头,道:
“你再仔细看看观音的脸,发现什么了没有?”
??木兰花依高翔的话又凝神瞧了一眼观音像的脸,不由“咦”了一声。
“当时我看到这观音也大吃一惊,所以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
高翔说著从木兰花手里取过观音,继续道:
“瞧这鼻子、这眼睛,多像你的样子,看来这次对方的目标是你,而且可能你还是主要目标。在前面的那十一个观音却只是普通的观音像而已,惟独这次特殊,我在回来的路上真的很担心,好在你没事。”
木兰花此时已经回復了她平时清澈冷静的眼神,坦然道:
“看来是时候我们应该准备一下来迎接我们的客人了。”
木兰花从床上跳下,刚要穿起衣服,忽然头一阵晕眩,忙定下心神,运气在周身经脉游走一遍,并无任何异样。
“怎么了?不舒服?”
高翔走到木兰花的身边,关切地伸手抚摸她的额头:
“没事呀!”
当高翔手触碰到木兰花的前额时,木兰花不禁心一跳,脸上有些发烧,又觉得身上有些热:
“难道是发烧。”
还没等她细想,高翔又问道:
“到底怎么了?”
看著他温柔灼热的目光,木兰花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她觉得整个脸颊都在发烫,她忙一转脸,正看到高翔手里的滴血观音,又是一阵晕眩。
忽然她发现那观音的脸那么动人,血色的红显得晶莹剔透,使整个观音散发著妖艳的气息,禁不住有些呼吸急促,木兰花急忙一定神,又镇静了下来。
“高翔,你快把观音收好,这个观音里有些花样。”
高翔应了一声,却并没有收起滴血观音,只是依旧默默看著木兰花。
“你还不……”
木兰花嗔怪了一半,竟再也难以开口,只觉得整个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高翔还是那样深情地注视著她,慢慢将她搂在怀里:
“兰,你没事吧?”
木兰花靠在高翔怀里,身体都热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
她正要询问他,一抬脸,高翔炽热的嘴唇已经吻在了她的唇上,那灵动的舌头也得势地撬开她的唇齿,与她的舌头紧紧交缠在一起。
顿时木兰花觉得天旋地转,昏倒在高翔怀里。
此时高翔忽然邪邪地笑著,他把木兰花轻轻放到床上,而他站在床边细细打量著她。
只见木兰花美丽的脸庞娇艳欲滴,身上仅穿著一件单薄的睡衣,横卧在床上,一副楚楚的动人模样。
V型的领口半敞著,肌肤雪白如玉,鼓胀的胸前那深深的乳沟掩饰不住里面那一片的春光。
高翔伸手解开木兰花睡衣的第一个扣子,怦然而出的是她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白皙、光洁,那粉红的乳头就像樱桃般点缀其间。
高翔忍不住用手揉搓著她的乳头,揉捏著她的乳房,那一种圆润柔滑的感觉使高翔的鼻息有些粗重,他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并试图想完全掌握木兰花那对坚挺的乳房,可惜他的一双大手也只能覆盖住她乳房的一部份。
身下的木兰花渐渐呻吟起来,脸上更是春潮四溢。
高翔却骤然停住了动作,看看手錶,弯腰背起木兰花,走出了房间。
一阵马达的动声后,高翔载著昏睡的木兰花扬长而去。
高翔刚走进办公室,便看到方局长阴沉著脸正等著他。
“什么时候的事情?”
高翔问道。
“就半小时前,是给你送文件的小张在你桌上发现的。”
方局长说著便拿过那个滴血观音递给了高翔。
“简直太嚣张了,公然和我们警方挑,我希望你能儘快给我破案,要知道上面的压力很大啊。还有,你儘快去查一下,又有哪名女子失踪了,马上向我汇报。”
方局长说完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高翔拿著那个滴血观音紧锁眉头,忽然他心头跳了一下,一阵心绪不寧,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事情发生了。
他低头看著这个观音,思量著下一步应采取的行动。
不经意地他瞥了一眼观音的脸,顿时高翔的脸色苍白:
“那不是兰吗?怎么以前的都没有?”
高翔马上冲出了办公室,来不及敲门便闯进方局长的房间。
“方局长,是木兰花!这次的目标是木兰花!她有危险!”
方局长一时间有些诧异,但很快便明白怎么回事。
他用最快的时间组织了一批警方精锐,鸣起警号,与高翔一起开车朝高翔家中而去。
“兰,你一定要平安等我到来!以你的勇敢和智慧一定可以的。”
高翔心里默默祈盼著。
车犹如疯子般飞驰在路上。
(二)遭困木兰花醒来的时候,发现双手已经被反绑,运劲挣了几次,那绳索却勒得她手腕更痛,便停止了动作,仔细察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四周一片漆黑,空间很狭小,感觉上就像一个扁平的盒子,木兰花不得不靠在一边半坐著,手触及墙壁时冰凉无比,原来这个盒子还是金属制的,奇怪的是就这样一个小盒子空气并不鬱闷,反而很流畅,依她的推断应该有一个非常好的通风口,摸了一圈可并没有找到。
她又用头顶了顶上面那一面,虽然有些鬆动,但显然外面是上了锁。
对此木兰花暂时想不出能够脱身的办法,不禁皱了皱秀眉,脑海里忽然出现了高翔的影子:
“翔,你又在哪里?”
她想起在昏迷以前高翔正是和她在一起,难免有些担心,不过此刻自己也身处困境,容不得她再顾及其他方面的事情,必须先解开束缚。
木兰花试著将反绑的双手互相贴紧,摸到腕上的一对手鐲还在,欣喜异常,急忙用右手指点触左腕上的那只手鐲,在一声轻响之后,手鐲竟成了一把小巧软匕,落在手边。
她伸手抓起,将身子半侧,反手慢慢地一点点割断绳子,儘管动作很慢,声响却很小。
就在木兰花快要把绳子弄断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从外面响起,她立即屏住呼吸,注意聆听外面的动静。
只听得一个大嗓门在嚷嚷著道:
“闷死了,他奶奶的,待在这种地方都闷出个鸟来了,什么时候才可以让老子能够出去快活快活!”
“二爷,主人交代过了,除了不能外出,其他您儘管吩咐。”
又听得另一个温和的声音说道。
“听说把那鼎鼎大名的木兰花抓到了,是吗?”
“是的,刚抓到。”
“是不是很正点?把她拎出来让老子乐和乐和,也尝尝女黑侠究竟是什么滋味?”
“这个……很抱歉,主人另外也吩咐过,说二爷如果想消火的话可以找其他那些女子,木兰花暂时不能动。主人说了,到时候一定会让二爷爽过够。”
“那让我看看总可以吧?”
“二爷,您还是别让我为难,主人一再叮嚀不能放木兰花出来,因为这个女人不易对付。”
“什么不易对付,还不是给你主人抓来了,绑住了又能跑到哪儿去?我只是看看她的样子嘛。算了,算了,谅你也不会那样做,我还是找我的玲玲去去火,这总可以吧?你给我把玲玲带来。”
“好的,我这就去。”
说著,那个听起来像是主管的人走了出去,脚步声渐渐变远,只剩下叫二爷的在房间里不停的在度步,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听著外面这两人的对话,木兰花能肯定的一件事情就是自己确实成了滴血观音的目标,现在身陷囹圄,时间越久越不利,一定要儘快出去。
正在费神考虑如何脱困之际,又听到一阵脚步声,隐约似乎还有女子的哭泣声。
“二爷,您要的人我给您带来了,您慢慢享受,有事您再吩咐。”
那总管说著便关上了门,临走之前好像还推进来一个人。
“我的玲玲,你终于来了,我都快等疯了。上次是不是很爽?今天我会再疼爱你的,我要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来,先让我亲个小嘴儿。”
“不要!这位大爷,你放过我吧,让我出去,我会对你感恩带德,我父母亲也会感激你的,他们一定会给你很多很多的钱。”
“小骚货,别以为你父亲是市长就了不起!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挨压货,还是给我降降火才是实在的,你也别废话了。”
“啊……不要……救命啊……你放过我吧……”
外面脚步声杂乱一片,看来是玲玲在作挣扎。
木兰花听得直咬牙,她平生最痛恨那些玩弄女性的歹徒,每每遇见这种事情她的出手也特别重。
她割绳子的频率加快了,希望能够儘快解开束缚,早些帮助外面的女子脱离苦海。
“玲玲……市长……”
木兰花记起在前十一名女子中有一名是市长的千金,自己也曾经在酒会上与她打过招呼,叫黄卓玲,一个非常清丽的女孩子。
“砰……”
的一声从木兰花头顶响起。
“你跑不了了,来,亲一个。”
“呜……不要!放开我……”
玲玲还在挣扎著,脚踢得盒子“砰砰”直响,木兰花恨得将嘴唇都出了血。
“啪!”
一声,显然那二爷抽了玲玲一记耳光。
“呜……呜……”
玲玲不再挣扎了,只是一个不停的在哭。
“嘶……”
紧接著是衣帛撕裂的声音,木兰花只觉得将自己的心也撕碎了。
“不愧是千金小姐,这肌肤多嫩滑,乳房真丰满,捏著真是爽透了,让我舔舔,嗯,又香又甜。”
“啊……不要……”
玲玲反抗的声音显得很微弱,显得那么的徒劳。
只有那“吧喳……吧喳……”
吸吮的声音在木兰花上面清晰地响著。
木兰花觉得即便是耳朵听见这声音都很肮脏,可这厌恶的声音始终不绝于耳。
一阵短暂的解扣声音过后,只听得那二爷“哈哈……”
一笑,叱呵了一声,跟著“啊……”
玲玲一声悲鸣,那盒子彷佛也被震动了一下。
“没想到你被那么多人爽过后还那么紧,夹得老子差点就出来。好!让你尝尝老子的功夫究竟如何!”
盒子有规律的震动起来,外面二爷的喘息声和玲玲的呻吟声此起彼落,声音也逐渐大了起来。
“一下,两下,再来一下爽吧?觉得舒服就大声点,叫几声好听的,老子会插得你再深些,让你更爽……我顶……”
“啪,啪”的撞击声不断在木兰花上面响起,听得木兰花面红耳赤,浑身不自在,她的思绪有些游离,脑海中竟浮现出平日高翔与她恩爱的场面。
高翔在她分开的两腿之间用力顶著,那粗大的阳具深深插入她体内,是那么的灼热,她热烈迎合著,低低呻吟著,她觉得自己的体液在高翔狂放的衝击里泻流不止。
木兰花竭力缓过神来,外面玲玲断断续续的呻吟依然,她感到有些羞愧,竟在这种污秽的地方胡思乱想,连下身都不争气的湿了一片。
“我冲……我顶……我撞……你叫得再骚些,我会喂得你更饱…你可真够骚的,就插了那么几下……唔……就流了这么多骚液,真是个骚娘们!”
“啊……啊……啊……”
玲玲无力地呻吟著,她贴著盒子的身体在撞击下来回磨蹭著。
木兰花只觉得口乾舌燥,难以忍受,赶紧运用师门的寧心心法,与外界的干扰对抗。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玲玲的呻吟没有了,只有那个二爷还在不停的喘息。
“他妈的,老子还没爽够呢,这娘们竟敢装昏,快醒来。”
“啪啪”的几下抽打声,玲玲还是没有动静。
“真扫兴,居然半吊子,我还没泄火,这……”
木兰花知道时机来了,而绳子也已经差不多割开,运力挣了一下,可以瞬间挣断,于是便故意在里面呻吟了一声。
“哇!运气来了,这里面还有女人,正好让我泄火。”
只听得一阵断锁的声音,那上面的盖子忽然被掀开,刺眼的光线从外面穿进来,一时之间木兰花眼睛没能适应环境,忙闭了会儿眼睛再往外观瞧,一个黑黑的大脑袋正凑在她面前,一双眼睛直直地盯著她胸前睡衣下露出的深深的乳沟,有些发傻。
木兰花厌恶地避开这黑大汉的双眼直起身子,见旁边还有一娇小的女子赤裸著身子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心中愤怒无比。
那黑大汉对木兰花简直垂涎万分,发出野兽般的吼叫,晃著硕大通红的阳具朝她便扑了过来。
木兰花一使劲挣脱了绳子,双掌运劲拍向黑大汉,黑大汉“嘿嘿……”
一笑,避了开去,说道:
“有两下子,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辣劲。”
两人互换身形,就游斗在一起。
几个照面未分胜负,却惊动了屋外的人,顿时进来几十个人将木兰花团团围困。
木兰花面无惧色,与这些人交缠在一起,打倒了十几个人,渐渐有些体力不支。
望著气势汹汹一刻不绝朝她扑来的这些打手,木兰花一时气竭,脑海里高翔的影子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高翔,你在哪里?”
高翔坐在床边默不作声,方局长拍拍他的肩头,道:
“放心吧,以木兰花的本领要把她绑架可不容易,说不定她是去追那案犯了,以前有那么多风险都闯过了,这次应该没问题。”
高翔还是没有说话,手里紧抓著一根项链,他知道木兰花从来没有离开过这根项链,这不仅仅是他与木兰花的定情物,还是云氏企业的高科技产品,可以随时与木兰花保持联繫。没有了这根项链,要到哪里才能找到她呢?好一会儿,高翔才站起身,对方局长道“我想立刻带人去找她,我很不放心。”
“你去吧,我叫人在这里守著,木兰花回来就告诉你。”
高翔收拾起不安的心情,走出房间,钻进车里,还没发动马达,心猛地一阵悸痛,手机偏在这时响起。
“我是高翔,你是哪一位?”
“哦,是二风啊,什么事情?”
“什么?我没有。”
“好,等你到了再说。”
高翔挂上电话,身子只觉得有些发冷,他首次感到对手的强大和自己的无能为力,心禁不住一阵慌乱。
“看来穆秀珍也出变故了。”
(三)突围高翔站在云四风的别墅大院门口按了一会儿门铃,很快从房里走出一名穿著便服的女子,英姿颯颯,身形健美,带著一副成熟体态。
她见是高翔,还没走近就大声地说道:
“我正想你们呢!要不是四风生病,我早就去看你们了!听兰花姐在电话里说最近你在处理一件连环失踪案件,连家里都没有回去,今天怎么这么有心来看我?是不是兰花姐生气把你扫地出门,到这里求救来了?我可是永远站在兰花姐这边,你别心存幻想哦!”
这一连串连珠炮似的说话使得高翔有些哭笑不得。
没想到穆秀珍嫁了人后依然如故,还是那么爽直的脾气,说话不依不饶,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说好,搁了一会儿才问道“四风的病好些没有?”
“已经没事了,这不在家活蹦乱跳呢,我们进去吧。”
说著边和高翔走进大院边朝门里喊道:
“四风,高翔来了。”
高翔不禁摇了摇头,心想秀珍的这个急性子让四风可有得受,忙道:
“我不进去了,兰花现在可能有危险,我要马上找她去,改天再和四风聊。”
穆秀珍一听就急了,一把抓住高翔的手道“兰花姐出事你怎么不早说?现在我们一起去找,要不我怎么都不会安心的。”
高翔略微犹豫了一下,便道“那就和四风说一声,免得将来被他怀疑我拐骗妇女,顺便准备准备,不过时间要快。”
话没有说完,穆秀珍已经一溜烟跑回了房里,没多久她便披著一件大红色外氅走了出来,身后紧跟著一个年轻的英俊男子,正是云氏集团的当家人之一云四风。
“兰花究竟出了什么事?需不需要我帮忙?”
云四风关切地问道。
高翔正了正帽檐,道“没时间详细说了,等案子了结后再登门拜访。”
云四风目送著高翔和穆秀珍上车离去,转身走回房间,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接通后传来的是云二风的声音。
“是二哥啊,刚好我送高翔走,你就打过来,有什么事情?”
云四风正与云二风答话的时候,忽然冷眼瞅见大厅的沙发上端坐著一个人,仔细看去,不禁“啊!”
的一声惊呼,眼前的人竟是高翔,还没有等到他定下神来,高翔一个箭步纵上,以掌为刀,击中他的颈项。
云四风只觉得眼一黑,顿时便失去了知觉。
木兰花又打倒了几名大汉,见这些打手一批一批越来越多,情知不能久战,当下将另一只手鐲拿在手中,按动开关,那手鐲瞬间绷直与棍子相仿,发出三颗烟幕弹,烟雾马上弥漫了整个房间。
眾人一阵慌乱,木兰花趁此机会连续避过打手盲目的袭击,转眼来到门口,没等到走出去,迎面一阵劲风,木兰花忙闪身躲开,那劲风随即又跟至,木兰花忙用手臂挡架,感觉来人攻势锐利,内劲十足,知道此人必是内家高手,自己不能力敌,便施展巧劲和他周旋。
两人缠斗十餘招后,木兰花看房间里烟雾几乎散尽,自己一时无法与来人分出胜负,没有办法,只好暂时退到房间一角。
这时从门口走进的是一名男子,步履稳健轻盈,样子比较年轻,面貌普通,只是一双眼睛格外明亮,木兰花心知这是练习内家气功的缘故,她所留心的是来人长相似曾相识,却又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看那批打手对他恭敬的模样,还有“大爷”、“大爷”的称谓,应该算是这里的主人了。
木兰花正在思索之际,来人已经走到跟前,拱手抱拳道:
“不愧是闻名遐邇的女黑侠,在这样的环境下能够如此从容,好胆色!还能够全身退出,要不是在下些许微末功夫阻了一阻,兰花小姐必定可以安全离开了,真是好功夫!难怪那些黑道中人对兰花小姐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的确是巾幗不让鬚眉。”
木兰花微微点头一笑,算是对她讚赏的谢意,却并不说话。
那人又道:
“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本人陈秉昆。”
木兰花一皱眉,在脑海里快速翻阅了一遍档案,印象中没有这个名字。
那人见木兰花思考的样子,便接著道:
“我的名字可能兰花小姐比较陌生,但我的曾祖父兰花小姐一定知道的,你们还曾经一度遭遇过呢!家曾祖名讳陈思空。”
木兰花听到“陈思空”这个名字,倒吸口气。
此人年轻时与一代武术宗师霍元甲齐名,因为一度落败于霍元甲,且为人心胸狭窄,所以并不被外人称道,但也是日本的儿岛老师在中国被打败的两个对手之一,另一个则是霍元甲。
而她自己也曾经在一宗案件里与他交过手,险死还生,怪不得她对这个陈秉昆有点眼熟,原来是陈思空的曾孙。
陈秉昆提起他曾祖,神情忍不住有些激动道:
“家曾祖去年因腿伤发作,已然仙故。他曾一再叮嘱我,让我不要忘记答谢兰花小姐断腿之恩,想来兰花小姐不会忘了吧?要不是曾祖为了那莫须有的龟息功,兰花小姐又怎是他的对手,我说得是否正确呢?”
木兰花点点头道:
“这都是他求长生心切,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即便他腿断了,我确实仍然制不住他。只是作为武林前辈,他的所做所为实在有失风范。”
陈秉昆眼中恨意大增道:
“别说是非曲直,家曾祖的吩咐我不会不遵循,请兰花小姐先出手吧。只要过得了我这一关,你就可以出去,不会再有人拦你。”
说著便摆好了架势,只等木兰花发招。
木兰花观察了一下四周形式,明白自己很难有别的机会离去,道:
“我木兰花的个人成败生死可以不论,你也算是武林同道,做事自然光明磊落,能否把前面抓来的女孩先放了,别因为我而牵连这些人。”
陈秉昆只“哼”了一声,道:
“我只能决定你一个人的来去自由,其他那些女孩子只有这里的主人才有权利过问。”
“那这里的主人又是谁?”
“以后你会知道。”
陈秉昆微微一顿,接著道:
“之所以我可以放你走,这也是主人的意思,他说无论你走到哪里,都逃不了他的掌心。”
“你相信吗?”
陈秉昆听了竟笑了起来,那一口雪白的牙齿,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
“你还不知道这里主人的本事吧?他说能够做到的事情我绝对相信,现在你难道不是被困在这里?”
木兰花忽然想起自己还不清楚如何被抓,刚要问高翔的消息,陈秉昆已经出手,嘴里叫道:
“你不动手我来,看拳。”
木兰花侧身躲开,待要出招,从那门外跑进一名大汉,冲著陈秉昆作揖后,就凑到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陈秉昆脸色转喜,竟然收起招势对木兰花道:
“你现在可以走了,你自由了。”
木兰花愣了一愣,但立即又冷静下来,留意著对方的一举一动。
只见陈秉昆一挥手,眾打手往两旁散开,中间空出一条路直通门口。
木兰花立刻毫不犹豫地一步一步朝门的方向走,但运力全身,丝毫不敢鬆懈。
等走出房间,一看身后并没有其他人追上,而两旁是一条深邃黑暗的过道,转身朝右边走去。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陈秉昆的声音:
“兰花小姐儘管走,我们不会阻拦你,只是你的几个朋友不会那么有运气了。”
木兰花心中一懍,便听到脚步声从过道深处响起,不一会儿两个大汉拎著一名女子来到面前,只见那名女子面容娇好,双目紧闭,木兰花一看吃了一惊:
“安妮?!”
“不错,正是安妮。真不好意思,我们的人在请你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把她也给请来了。另外还有两个人更是不请自来,兰花小姐见了一定高兴。”
说著那过道顶上弹出一个萤幕。
木兰花一眼就看清楚了图像里的人物“高翔!秀珍!”
只见高翔和穆秀珍在一间漆黑的房间里并肩摸索著,突然从顶上喷出大量的烟雾,高翔和穆秀珍晃了几下,便倒在了地上,图像就此中断。
陈秉昆的声音又再响起:
“兰花小姐,我们不送你了,只是委屈你的几个朋友留在这里,难免会有一些损伤,到时请原谅。”
“你到底有什么条件,说出来,别躲躲藏藏。”
木兰花一时乱了方寸。
“那先请兰花小姐进屋再说。”
木兰花依言回到房间,陈秉昆似笑非笑地对著她道:
“我这个人平时除了习武之外就是喜欢看一些日本的AV片,你可以说我下流,可我偏好这个调调。不过看多了这些片子,有些厌烦,那些个女人装腔作势,太假了。所以我很想看看真实的现场秀,那一定更刺激。特别是像兰花小姐这样美丽高贵的女子,又是著名的女黑侠,我实在很难想像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因此想请兰花小姐当场表演一下。”
还没有等陈秉昆说完,木兰花早已气得满脸通红,正要严词拒绝,陈秉昆一摆手,继续道:
“兰花小姐可以拒绝,更可以离去,我绝对不为难你,只是你的朋友在我们手上,而我的手下要是想做现场秀我可拦不住。”
他见木兰花神情一滞,便接著道:
“何况和你合作的伙伴你一定乐意,他就是你的丈夫高翔。怎么样?我们只是想饱一饱眼福而已,你并不吃亏。放心,拍好的录影我个人珍藏,决不会外流,如何?”
木兰花听了,脸上一阵阵的发烧,有心冲出去,却放心不下自己的丈夫和妹妹,即便搬来援兵,恐怕这批人早就逃走了,可面对现在陈秉昆这个羞辱的条件又怎能答应?正在为难之间,只听到“嘶啦”一声,木兰花定神看去,拎著安妮的一名大汉已经迫不及待地撕开她的衣服,露出雪白圆滑的肩头。
“不要!她还只是个孩子!”
木兰花对著陈秉昆道:
“我答应你的条件,你别去碰她。只是希望你言行如一。”
陈秉昆哈哈大笑道:
“好!不过却要委屈兰花小姐一下,我们必须把你束缚住,只怪你的功夫太好,不得不防。”
木兰花点了点头,双眼一闭,等待就擒,但泪水却不自觉地慢慢流了下来。
高翔听了云二风的叙述后,火速带人来到云四风的别墅察看,没找到丝毫线索,又问了一次云二风详情,云二风还是那样说道:
“本来我有些公事找四风,想先知会他一声。电话里他告诉我刚送你走,接著就听到他惊叫了一下,便再没有回音。我感觉情况不对,来到这里人已经不见了。”
“我今天没有找过四风,一定有人冒充了我。”
高翔肯定地说道。
这时有一名警官走到高翔跟前,立正报告道:
“高主任,我们已经全面封锁了方圆30公里的路,一有情况马上就会知道。”
“很好,对了,你传命令下去,凡是没有特别通行证的,即便是我都不可以放出去。”
“是!”
警官又敬个礼走了。
高翔看看愁容满面的云二风,倒也没有别的话语能够安慰他,自己何尝不著急?现在的对手非常厉害和狡猾,兰花能够应付吗?高翔想得心都乱了,只是一点头绪没有,连发泄的地方都找不到,高翔只能暗暗叫苦。
忽然他想起一位先生,木兰花平时经常提起他,显得格外敬佩,他的事跡高翔也早就熟记在心。
虽然那位先生行踪不定,但据情报他的夫人目前正在邻城访友,这位夫人更是有名,与木兰花不相上下,看来目前是该去拜访她了。
高翔想到这里,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我是高翔,请马上给我派一架直升机过来。”
(四)落难在一间可以容纳数百人的大厅里,此刻灯火通明,四周布满打手,中央临时搭起一个高出地面10釐米的圆形旋转舞臺,两侧对称各安置了一台新型红外线数码摄像机,镜头一前一后对准舞臺上的木兰花。
陈秉昆安然靠坐在一边,贪婪地盯著眼前的猎物,有些洋洋得意。
打手们则瞪大了充满血丝的眼睛扫视木兰花裸露在睡衣外的每一寸盈白似雪的肌肤,还有那隐藏在睡衣下鼓胀的胸部,修长结实的大腿都令打手们个个心痒难耐,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
木兰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难堪的一天,被这么多双无耻欲望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停留在她全身,感觉自己似乎从里到外都被这些肮脏的眼睛看过,对她而言这是莫大的屈辱,然而她现在又是这样的无助,两条连在顶上和两条连在墙壁上的活动铁链束缚住她的四肢,使她像“大”字那般呈现在眾人的面前,想遮掩自己的能力都没有,木兰花只觉得一阵阵的悲哀。
陈秉昆这时一招手,打手们便从外面将高翔,穆秀珍和安妮都带了进来。
高翔他们已经从昏迷中醒转,一眼就看见被吊在当中的木兰花,秀珍“啊”地一声惊叫道:
“兰花姐!”
高翔心痛地看著自己的妻子,扭头问道:
“你们这是想做什么?”
陈秉昆站起身道:
“我们的客人都齐了,这几个就是大名鼎鼎的东方三侠,确实是英俊美丽,与眾不同。”
陈秉昆走到高翔面前又说道“兰花小姐和我达成一个协定,完成之后你们都可以自由。不过要有劳高翔先生辛苦一次,多多出力了。”
高翔听得一头雾水,抬眼看看木兰花,她竟转过脸去,脸上一片苍白。
就听陈秉昆继续说道:
“详情不多说了,简单来讲就是想让高翔先生与兰花小姐平时的夫妻之事在这里现场表演一次,然后你们都可以走人。”
高翔一听脸上青筋暴起,叫道:
“什么!这发烧怎么可以!”
穆秀珍也喊道:
“兰花姐,你怎么会答应呢?这个人简直是变态!”
旁边的安妮则忽然掉下泪来道:
“兰花姐,是我们拖累了你!”
木兰花望著三人,凄然一笑道:
“我别无选择。”
高翔深情地看著木兰花的眼睛叹道:
“兰花,我寧要和你一起死都不要受这种屈辱,你应该知道的。”
木兰花坦然对著高翔道:
“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秀珍和安妮,还有其他被困的女孩,她们有属于自己的家和亲人以及美好的未来。如果单单只有你,我会选择和你共生死。”
木兰花动情地说著,眼泪竟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穆秀珍声音哽咽道:
“兰花姐,我何尝不会与你生死与共,你不必受这样的侮辱的。”
木兰花轻柔地说道:
“秀珍,我们永远都是好姐妹,当然应该生死与共。只是现在你还有四风呢,你怎么可以丢开他?”
转脸又对陈秉昆道:
“希望你说话算话,有高手的风范。”
陈秉昆打了个哈哈道:
“那是自然,你放心。”
高翔沉默了许久才道:
“兰花,我明白你的心意,无论以前、现在,还有以后,我都会一直爱你,今生不变。”
两人的目光瞬间交织在一起,交换著彼此真挚的情意,旁边的穆秀珍与安妮却早已泣不成声。
穆秀珍冲著陈秉昆就骂道:
“你有本事就不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你连禽兽都不如!”
陈秉昆微微笑道:
“秀珍小姐说得是,我卑鄙,我无耻,自然比不上你们东方三侠光明磊落,但请不要辜负兰花小姐的一番心意才是,多说无益,惹怒了我们牵连到兰花小姐,那可就不好了。”
穆秀珍马上抿紧嘴巴,再不多说话,只用愤怒的眼睛瞪著陈秉昆。
木兰花将与高翔对视的目光落在陈秉昆脸上,道:
“在开始之前,请把秀珍和安妮先放了,证明你的诚意。另外,我也是不想让自己的两个妹妹看见我那时的样子。”
陈秉昆点头道:
“没问题,马上就放她们出去。”
说著,朝两名打手做个手势,打手上前鬆开了两人的束缚。
穆秀珍刚被解开,便如猛虎般一拳一脚把两名打手放倒在地上,紧接著一个虎扑,向陈秉昆袭去。
还没等穆秀珍拳到,陈秉昆如同鬼魅般身形已经转到她后面,用二指一点,穆秀珍如遭电击,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待要再伸手,木兰花大声喝止道:
“秀珍,他是陈思空的曾孙,你不是他的对手,快和安妮一起走。”
安妮这时拉起穆秀珍的手悄悄道:
“秀珍姐,不要急燥,兰花姐的意思是让我们出去之后可以找援兵救她!”
穆秀珍听了,不由责怪自己的冒失,险些耽误了事情,转身就和安妮往门外走,陈秉昆并不拦阻,叫两个手下跟去带路后,对木兰花又是一笑道:
“我已经表示了诚意,你等会儿可以从萤幕上看到我说的话不假。不过为了怕兰花小姐玉石俱焚的举动,我在安妮和穆秀珍身上动了一些小小的手脚,等到兰花小姐也履行承诺后我会把解救的方法告诉你,所以请兰花小姐不要有别的想法才是。”
这时在木兰花的斜上方顶部弹下一个大萤幕,画面上是一片开阔的平地,远处高楼层层矗立著,感觉应该是外面的世界,不时还有汽车宾士的声音。
不一会儿就看见穆秀珍与安妮来到画面中间,四处张望了一下,接著她们选择了一个方向逐渐消失在远处的高楼里。
木兰花悬挂的心总算著落了下来,却听到陈秉昆略带冷漠的语气道:
“兰花小姐,高翔先生,可以开始了。”
顿时她的心又被揪了起来。
大厅里的灯瞬间暗了,只留下圆形舞臺顶上两盏灯亮著,发散出粉红色柔和的光芒,照射在舞臺中央,使气氛立刻变得分外旖旎。
陈秉昆让四周的打手不许发出任何声响,房间里显得格外安静。
陈秉昆道:
“兰花小姐觉得这样的气氛如何?希望能够使你们更快地进入二人世界。”
说著,顶上徐徐有烟雾流下,带著淡淡的香气,很快弥漫到四周,陈秉昆也不再说话,开动了摄像机,发出一片“沙沙……”
的声音。
高翔很犹豫,但当他看到木兰花那鼓励的目光,似乎又有了勇气,慢慢走到木兰花的身边。
木兰花用温柔的眼神看著他,轻声道:
“我们要儘量拖延时间,希望秀珍安妮可以及时与警方联繫。另外等到他们一有鬆懈你就赶快走,和秀珍她们匯合,不必为我担心,这里我能应付。”
高翔摇摇头,道:
“我不会走,我们是夫妻,应该一起面对。”
木兰花还想说话,高翔的唇已经堵住了她的嘴,那灵动的舌头老马识途般穿过唇齿,和她再次交缠在一起,木兰花闭上眼睛,高耸的胸部随著呼吸不停地起伏。
两人长时间地相吻著,渐渐忘记了周遭的环境,忘记了眼前的敌人,尽情地沉浸在两人的世界中。
这时从房间的顶上萤幕又落下,放映著一幕日本的AV片,片中的女主角清纯可爱,正赤裸裸地弓著身子,被男主角在背后用粗壮的肉棒用力抽插著,那一对乳房随著挺送而不停地晃动。
女主角发出一声声兴奋的呻吟声,感泄著房间里每一个人,而烟雾带来的香气交织著粗重的呼吸,还有那粉红的灯光,使得气氛有些淫靡。
木兰花依然紧紧被高翔拥吻著,她感觉自己的脸逐渐变得发烫,身体一阵阵发热,有一种欲望慢慢在心底开始燃烧,而压抑很长时间的那些需求突然被释放了出来,她不由自主地更迫切去索求高翔热烈的双唇。
高翔却忽然改变了方向,亲吻起她柔嫩的脸庞、紧闭的眼睛、秀挺的鼻子、温润的双唇,以及脸上每一寸肌肤都被高翔用他厚实的嘴唇呵护著,最后又滑落到她的耳根,高翔轻轻地吻著,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著耳垂,木兰花浑身酸软,几乎要软倒在高翔的怀里。
高翔的双唇继续滑落到她颈脖处,一边亲吻著,一边用零星的鬍子碴摩擦著她的脖项,木兰花不禁低低地呻吟起来,身子有些颤抖。
高翔却不依不饶地将一双大手伸进她的睡衣里,停留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不断地揉搓著,又用手指轻抚著她的乳蒂,那乳蒂在高翔的抚弄下变得坚挺起来,木兰花“啊……”
的一声,只觉得身下有许多体液流了出来,身体不自觉在扭动。
紧接著几声钮扣绷开的声音后,木兰花感到上身一凉,睡衣已经被剥落到地上,她雪白光滑的身体顿时裸露在外一览无餘。四周的打手此时都是眼前一亮,眼睛看得发直,有的还忍不住吞了几下口水。
舞臺上的木兰花脸颊緋红,双唇轻,一对乳房浑圆挺拔,那乳蒂犹如雪原上的樱桃点缀其间,在纤细的腰身下只剩一条蕾丝花边的纯白色内裤,却掩饰不住里面的无限春光,隐约可以看到黑黑的一片,加上修长均匀的大腿,让房间里的每一个男人都浮想联翩,心猿意马。
又一阵香气飘过,木兰花意识变得更模糊,她似乎是在家里的床上,终于等到了高翔的回家,一起享受只属于他和她的两人世界。
高翔爱抚的嘴唇正开始进犯她胸前的神圣领地,高翔把她的乳蒂含在嘴里,一口一口吸吮著,一只大手也不空閒地想盖住她的另一个乳房,却只抓住了一小部分饱满的部分不停揉弄。
木兰花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膨胀,乳蒂发硬,一阵阵的热流衝击著全身,她止不住地叫出声来,两腿不自觉地摇摆著。
高翔的另一只大手此时慢慢从她的胸前滑过,轻抚过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一点一点伸进她的内裤,到她下腹的根部时停了下来,只用了中指在缝隙外面轻轻打著圈儿。
木兰花的下面早已湿了一片,高翔手指的触摸使得她阴部四周更加滑腻。
慢慢地,那手指不安分地一点一点伸进了她的里面,突破了一层层夹紧的肉褶,带著她的热力,顶在了她深处的小颗粒上,轻轻地拨弄。
一阵阵趐麻的感觉顿时传遍了木兰花的全身,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四肢无助地盲目摆动,带动著铁链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而她高耸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也因此不停地起伏著。
可是高翔游走的手如同波涛下落锚的小舟,却始终在她的胸前逡巡,他的大手不断地搓弄她的乳房,她的坚挺,她的弹性,使得他更用力地揉抓著。
木兰花微张著红润的唇,却被刺激地作不了声,只是一个劲的低哼著,她觉得自己的乳房都快被他揉散了。
更难忍受的是他伸在体内的手指在不停地抽插,不停地拨弄,快感一刻不停地从木兰花脑门直冲到她下身,体液顺著手指止不住地往外流,薄丝边内裤湿漉漉的印跡也随之扩大。
高翔将手指往下一勾,木兰花的内裤便扯了下来,小腹那一丛茂密的绒毛微微捲曲著,在体液的滋润下显得格外黑亮,隐约还可以看见附在上面的一些细小水珠。
毛丛中她的两片阴唇紧紧包裹著高翔的手指,随著高翔的抽插略往外翻,不时被带出一股粘湿的液体,沿著股沟流满了阴部四周,即便在昏暗的灯光底下依然是晶亮一片。
此时高翔已经脱去了自己的衣服,胯下的肉棒早就高高地翘起,如同鸡蛋大小的龟头凑到木兰花阴部外面,就著她湿滑的体液轻轻摩擦她的阴缝四周,木兰花“啊……”
地轻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把下体贴近高翔的肉棒。
高翔看时机差不多了,便对木兰花道:
“兰花,我要进去了!”
说著将木兰花的两腿举起分开,臀部往后一缩,又往前一递,肉棒分开阴唇慢慢挺了进去。
还没等进入五分之一,陈秉昆突然叫道:
“暂停!”
陈秉昆侧了侧身道:
“很抱歉在这个时候打断你们,我只是希望兰花小姐开始正戏之前能够与高翔先生先来段口交,不知兰花小姐意下如何?”
木兰花听了气得涨红了脸,睁开迷朦的眼睛愤怒地看著陈秉昆。
平常和高翔虽然恩爱,却懂得互相尊重对方,口交这种出格的方式从未出现在两人中间,没想到陈秉昆会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木兰花又是羞臊又是生气。
高翔忍不住大声说道:
“我们不会做的!”
陈秉昆摆摆手道:
“别回答得这么快,你们如果不答应,恐怕穆秀珍小姐和安妮小妹妹活不过今天!”
木兰花的眼神如炬般盯了陈秉昆好一会儿,终于垂下目光,沉默了很久才抬起头,半蹲在地上,伸手抓住高翔的肉棒,那里的坚硬灼热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木兰花红晕满面,极不自然地来回触摸。
高翔心疼地注视著她道:
“兰花就算为了秀珍她们,我们也不必照那个混蛋的意思去做,这是发烧。”
高翔还没有说完,只觉得下身一热,勃起的肉棒彷佛进入了一片温暖柔软的地带,舒适的滋味使他的肉棒又胀了一胀,原来木兰花已经张口将他的肉棒含进嘴里,一股腥臭的味道从她嘴里直冲脑门,胃一阵翻动,差一点吐了出来。
木兰花皱著眉慢慢吸吮著高翔的肉棒,舌尖轻舔著前端的龟头。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到异性的性器官,眼前的肉棒是这样的粗长,即便塞满口,还有很长一段露在外面,她可以清楚地看见怒张的肉棒上一根根爆起的青筋。
她只觉得一阵噁心,若不是自己的丈夫,她早就一口咬了下去;而高翔和她在这里的羞辱什么时候才是尽头?那肉棒散发的热力和男性的气味咄咄逼人,口中充实的感觉又使她忽然觉得下面的空虚,木兰花逐渐有些神思恍惚。
这时高翔小范围地抽送起来,肉棒在她鼓胀的嘴里来回递送,他已经很小心了,但即便如此,粗长的肉棒仍然因为顶到了木兰花的喉咙,时常让她感到几乎窒息。
房间里摄影机还在沙沙地工作著,木兰花不知道是过了多少时间,那肉棒才离开她的口中,带了一丝粘连的唾液,晃动在她面前。
高翔扶著她的双手让她慢慢地躺下,分开她匀称的双腿,往前一挺,胀得发红的龟头就著体液一下子送进了她的身体,紧跟著后面粗长的部分也插了进去。
木兰花感受到他的肉棒正跳跃著撑开自己的身体,前进到了体内最深处,顶在了那小颗粒上,又趐又麻的滋味顿时使她的身体颤慄不止,忙闭上眼睛,等待他最激烈的衝刺。
但是高翔的肉棒并没有停止动作,继续朝更深的地方前进,同时还在不断的胀大,她的阴道彷佛变得越来越窄小,两片阴唇被最大限度地扩张,紧紧圈住肉棒,一种她以前没有过的快感充斥著木兰花的脑海,她竭力咬紧牙关才没有叫出声来。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木兰花撑起上身,看见高翔的肉棒还有很多露在外面,她脸上一片悲愤,泪光乍现在她的脸庞,她冲著高翔喝道:
“你究竟是谁!”
说著,双手用力支地,两腿往后就缩,同时脚尖朝高翔的下部蹬去。
高翔彷佛料到木兰花的反应,一只手拂过她的两腿,木兰花感觉一麻,双腿瞬间失去知觉,垂了下来,还没有等她换招,高翔身体便朝前冲,肉棒急速地全部送进她的体内,双手闪电般划过她的脉门,然后将她揽在怀里。
木兰花下身受到强烈的衝击,加上精神上的悲伤,全身发软,已经再无力反抗。
此刻绑在她四肢的铁链猛地收紧,她整个人都被悬空,高翔的肉棒一下子抽离了她的身体,只留个龟头在她的阴唇旁。
只见高翔半卧到舞臺上,用手调整自己的肉棒,对准木兰花的阴部,朝陈秉昆招招手,铁链便开始一点一点松了下来。
顶上的萤幕画面一变,木兰花清清楚楚地看见高翔的肉棒分开她的两片阴唇,慢慢插入的情景,她的阴唇也正随著肉棒逐步地扩张;木兰花更清清楚楚地感到一根粗长的硬物正在把她的下身撕裂,阴部一阵阵紧缩。
接著她又听到了开门声,顺声望去,穆秀珍和安妮昏睡不醒地被拉了进来,房间里的打手们,还有陈秉昆发出了一阵阵得意的大笑声。
“噗……”
轻微地一声,铁链完全松落,肉棒立刻没入她的体内。
“啊……不……”
她发出一声悲鸣,耳畔随之传来衣服被撕开的声音,木兰花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美中电话卡,打到中国仅为1。6C,无其他费用,声音清晰快速搜索SearchtheWebPoweredbyMyWay女黑侠木兰花系列之滴血观音(下)(五)拜访此时在相距几十公里的B城市天空上的一架直升机里,高翔猛然从迷糊的睡意中惊醒,而耳畔除了飞机螺旋桨呼呼的转动声外依稀好象还有他呼唤妻子残留的餘音。
他伸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才发现连手心也满是汗水。
高翔定了定神,然而却依旧不能摆脱被困扰的思绪。
就在方才那片刻闭目寧神的休息里他梦见了爱妻衣衫不整地正被一群蒙面人包围,她的眼神流露著悲哀,他清晰地感觉到这时的她多么期待他的到来和帮助,可是他就象被捆住了四肢般根本无法行动,接著他就醒了。
高翔心头涌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不安和焦躁。
在与木兰花从合作伙伴直到结为夫妻这么多年,两人经歷过无数次的危险处境,他从来都不会对她过分担心,即便她多次落入对方团伙手上,但他知道凭藉她超凡冷静的意志和敏捷的身手,每次总能够化险为夷,因此他对她始终充满著信心。
可是这次高翔却放不下这颗悬挂著的心,木兰花的境况安危成为他时刻的牵挂,潜在的意识告诉他时间已经刻不容缓,如果再不早点找到她,或许他最担心发生的事情就会成为事实。
他还记得那个新婚之夜,性格坚强的木兰花在被他温柔地用双手剥去衣裳时竟也羞不自抑;而当他用两只大手揉捏著她坚挺饱满的乳房慢慢将射完精后的肉棒拔出她体内时,他欣喜地发现留在床上那斑斑鲜艳的血跡,顿时高翔觉得自己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个男人,因为他得到的不仅仅是一个气质高贵美丽无双的女人,还是一个令无数强壮匪徒闻风丧胆武功高强的女黑侠。
更难得的是在歷经无数次魔窟逃生后她却依然是完璧处子,他成了她第一个男人,这怎不使得已有思想准备的高翔喜出望外,他甚至有些怀疑那些匪徒的眼光和能力,竟然会无数次的放过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
激动的他不禁抚摸著木兰花绸缎般滑腻白皙的肌肤,搂著她纤细的腰身一次又一次用自己粗长的肉棒在她紧窄的阴道里大力抽插,来证明他对这个女黑侠拥有的绝对的男人权利。
自豪的他在她身上整整疯狂了一夜,直至清晨他用尽最后一点气力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木兰花的子宫内。
看著她几近昏厥的迷离散乱的样子,高翔才得意的搂著她疲倦地睡去。
新婚初次的疯狂直接导致的后果是木兰花整整休息了一天方才能够起床,为此她没少给高翔几个嗔怪的眼神。
此后的夫妻生活虽然再没有这般的疯狂,可她每一次在高潮时犹如处子般的热情令他几乎忘记她还是一个除暴安良的女黑侠,使得他尽情在她身上展示男性的雄风。
而恩爱缠绵中的高翔越来越不容许也承受不住木兰花有一天会被其他男人分享,因此妻子每次的外出行动他虽然全力支援但潜意识里的担忧却始终有增无减。
“报告!高主任,……高主任!我们到了……”
在同行的警官几声呼叫后高翔从綺丽的沉思中回过神,才发现此刻直升机已经停在城市里有眾多钢筋森林围绕的一座高厦顶上。
他从机上走下,在双脚著地的一剎那他心里默念道:兰花,不管多困难的处境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会很快来到你身边,一定要坚持住呀!高翔一干人等走进位于城市中心有著一百六十年悠久歷史的眾鹏酒店大厅。
大厅里正放著低柔的轻音乐,四周的人却很少,除了中央喷水池边上稀落地几个人外就只有总台的那几个服务生了。
高翔忙查看了下时间,此刻是下午三时十五分,正是午休时间。
他的心猛地又是一沉,离木兰花失踪已经十个小时了,却还没有她的消息,脱逃的可能性变得愈发渺茫起来。
高翔让陪同来的几名警员守在大厅等候,自己带著焦灼的思绪来到酒店二十一层2105房间门口,整了整自己的帽子还有制服,按响了门铃。
里面有女人应了一声,片刻门开了,一个有著一头蓝色如海浪般头髮的年轻女子出现在高翔面前,著实把他吓了一跳。
眼前的女子艳姿绝伦,年轻娇俏的容貌下有一双奇异迷人的蓝眼睛,如同两颗充满吸引力的魔石,在一波汪洋般深邃的幽蓝中透出异样的媚力。
加上她一件短小露脐的小背心,和有荷叶边的超短裙外裸露的一双纤细合称的妙腿,一片雪肌嫩肤的样子足够让所有接近她的男人为她犯罪。
即便是身经百战的高翔也被突然出现的这名奇异女子惊了一惊。
但很快高翔就已经确定他面对的这个女子的身份。
因为他看见她粉光致致的右肩和左腿上分别有一朵花和蜈蚣的殷蓝色刺青,又是与他要拜访的人物在一起,早已拜读过那位先生所有历险故事的高翔哪还能不知道,眼前的女子一定就是那个可爱却又令人生畏的大降头师。
“你好!蓝丝小姐!我是高翔,请问卫夫人在吗?”
高翔伸出右手一副要握手的姿态,脸色从容。
女子见状巧笑嫣然,也不伸手相握,忽然脸朝里道:
“表姐,你没说错,他果然有胆色,在知道我名字的情况下还敢和我握手,难怪表姐那么讚赏。”
说著一侧身挺了挺胸,那已经被小背心紧紧包裹的饱满的胸脯好象不堪约束般往外鼓了鼓,小背心急忙不甘示弱地企图掩饰住这诱人的秀色,却疏忽了它自己的短处,在盈盈一握的细腰上失守了一大片阵地,露出平坦白皙的小腹,还有那穿了一个银环的小巧肚脐。
“进去吧,表姐正等著你哪。记得关门。”
说完蓝丝带著银铃般的笑声先跑进了房间。
由于她那粉嫩小腿处套著五六双金锡子,这使她赤足跑动时叮噹作响,煞是好看。
高翔带上门,方自静下神来。
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艳色竟可以如此惊魂!穿过门廊,正是套房的大厅,三十平方左右的房间却有三面是落地玻璃墙,可以清楚地看见外面都市高楼此起彼伏,层层叠叠,还有远方城市边际的山峰,也都尽收眼底,恰将现代与自然的气息融汇于一体。
可见这家亚五星的酒店能有如此久远的歷史,风景确有其独好之处。
此时已是斜阳夕照,阳光透过西面的玻璃洒了进来,落在房内会客沙发的一侧。
就著夕阳的餘辉从沙发上站起一位丽人向高翔迎来。
“你好!高翔!我是白素。尊夫人虽然和我只有几面之缘,但见面后彼此都是投缘的很,可比姐妹。”
说著在淡金色光芒的映照里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来,纤纤手指宛若葱根,晶莹如玉,剔透分明。
“卫夫人,你好!冒昧造访实在是出于无奈,打扰之处还请原谅!”
高翔一边握手,一边道。
她的手绵软柔润,使他有一种温暖安心的感觉。
“叫我白素好了,我叫你高翔,大家都不用客气。”
斜阳中高翔还未看清她脸,却先看见她的莞尔一笑,心神攸的一荡,不禁想起两句古诗,
“忽然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而她的笑尤胜于花。
当他的眼里还在回味她的红唇白齿殷然笑意时,她那如同黑玉般透彻有神的眼睛也开始映入他的视线。
高翔忽然读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同样的自信,同样的坚定,又是同样透著似水的柔情。
“木女侠处事严谨,侠肝义胆,屡破奇案,堪称正义的化身。而和她交谈过后更觉得她性情豁达,神态举止皆显出巾幗风范,不象我,终日里只顾得和先生四处瞎跑,因此对尊夫人我是相当敬佩的。”
这时白素和高翔分别坐在了弯形沙发的一角,蓝丝靠著白素一旁,蓝色的头髮沿脸颊轻柔垂下,一双幽蓝的眼睛兀自注视著高翔,不知道只是在打量,还是在用她大降头师的本领查探他的心事。
“这次木女侠出事,我白素自当尽力帮忙,一定协助你找到她。”
白素清澈的眼睛看著高翔说道。
此时高翔已经适应了房里的光线,就在看见白素样子的一剎那,那种熟悉的感觉更加强烈,差点让他失声叫了出来。
她象极了木兰花!
“记得第一次与兰花相识时,她也用这样一双清澈无邪的眼睛看著我,在那一刻只觉得一切丑恶的事物在她的目光里仿佛都会被消融,为了她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高翔的心中泛起了一丝回忆的甜蜜,但转瞬却是白素娇好的瓜子脸庞映在眼帘,不由再次引起他对木兰花现时处境的忧虑。
“兰花,你在哪里!”
高翔的心情忽明忽暗,起伏不定,一时间竟忘记了开口,只顾怔怔地盯著白素,全然失去了平素安定自然、风度翩翩的模样。
但白素却并不因为他这不礼貌的举止而生气,她只是微微起了起身,靠近了一点高翔,把右手轻轻盖在他的手上,道:
“放心吧,兰花不会有事的,我们一定可以找到她!振作一点,我想她也不想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
温暖柔软的纤手把高翔带回到现实中。
看著白素诚挚关怀的目光,犹如过去许多个夜晚,兰花为还在案头忙于公务的他冲上一杯咖啡,陪在他身边的感觉,高翔不禁脸上有一阵的发烧。
因为他刚刚还想到白素淡黄色上装突显的紧翘前胸就和木兰花一样,非常丰满。
“不好意思,卫夫人,刚才因为对兰花的担忧,所以一时失态,不要见怪!”
在白素作了个表示理解的眼神后,高翔接著道:
“来的路上和你只是简短的说了说情况,我现在再具体地说一下这个案情的始末。”
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一旁的白素和蓝丝认真地听著,渐渐白素的神色凝重了许多。
然而这副聚精会神的样子让高翔又想到了木兰花。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从白素不同模样却又同样美丽的容貌里高翔总是能够找到木兰花的身影。
起先高翔只以为是思念心切的缘故,但到后来他发现不仅如此,他有很强烈的一种感觉,木兰花就坐在他身旁,同样的神情,同样优雅的姿态,甚至同样成熟迷人的身材。
偏偏她却是白素,一个有著同样传奇色彩的女人。
莫非好强的女人都是如此相似?在高翔似假还真的感觉中,他讲完了案件的发生和进展情况。
白素却没有急于说出自己的想法,她只是看了看身旁的蓝丝,凝神的美丽面容忽然就舒展了开来,眉宇之间呈现的是如同少女般的开怀。
“若非有她在,恐怕这次我也无能为力。”
白素先是对著高翔说道,接著一双妙目流转,神采的目光落在了蓝丝身上。
就这弹指的一瞬,高翔却有了一种嫵媚的愜意。
那原本应是女人独有的一种媚力,但在木兰花身上他从未体会过。
木兰花给他的感觉总是那么澹定自若,坚强勇敢,儘管也有柔情的时候,可从她的眼神中高翔总觉得自己能够给她的安全感是多餘的,而她却成了他安全的港湾。
高翔的目光也转向蓝丝,看著她年轻娇嫩的脸庞上透出的自负,这种孩子气般的成熟相对白素成熟中的孩子气而言,他更迷恋于后者。
于是,在眼光落在蓝丝的同时,高翔终于可以把同样惊人美丽的三个女人区别了开来。
(六)追魂下午六时十五分,暮色已深。
房间里没有亮灯,也是昏暗一片,将高翔三人白皙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灰,只有他和白素的两双闪亮的眼睛炯炯地穿透黑夜的笼罩,全神地注视著蓝丝。
此刻年轻的大降头师端坐在沙发正中,两只纤嫩的小手平举著与茶几遥空相对,掌心向下。
修长的十根手指各自不规则的上下舞动,涂有幽蓝纹彩的指甲与其原有的润泽亮色交汇成一处,在黑暗里如同十个神秘的小精灵跳著部族的舞蹈,幽深而诡异。
茶几上放著的是木兰花遗落家中的那串项链,静静地平躺在茶几的中央,好象一串悄然的珠泪,在没有灯的客厅里独自莹莹垂滴。
蓝丝微闭秀目,小嘴兀自喃喃不休。
忽然,高翔、白素两人感觉到周围气息一阵流动,降头师那蓝色的长髮攸乎瞬间荡起在空中,垂直而上,蓬然四散。
不一会儿,她张扬的每一根发丝迎著空气流动起来,搁远望去仿佛一道倒流的蓝色瀑布,不断向上奔流。
而她还显稚气的娇容这时神色肃穆,两瓣红唇紧合成线。
房间里的气氛不自觉地变得紧张起来。
高翔虽然经歷丰富,却从未见过降头师作法,更想不到方才那娇滴滴的小姑娘片刻间便判若两人。
那近乎夸张的动作神态与她艳丽的样貌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不协调和怪异。
加上本来焦急牵挂的心绪,他的掌心已经开始冒汗。
一只温润的手轻轻搭在他手背上,高翔转眼看去,正是白素满是关切的目光,还有一份殷殷的笑容。
“象个美丽的小巫婆吧?”
在高翔错愕的神情中白素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蓝丝,高翔点了点头,以示同感。
“我这个表妹的“追魂术“曾经帮过我和先生很大的忙,应该也能够找到木女侠。而现在你必须振作精神,准备面对将有的种种情况。”
白素的这番话给高翔原本焦灼的心凭添了一股清泉,他不无感激地看著白素,心里愈发钦佩眼前美丽少妇的沉著冷静。
“啊!”
蓝丝发出一声轻呼,忽然睁开了她那双迷人的眼睛。
白素和高翔的目光同时又回到了蓝丝的身上。
“我感觉到木姐姐的气息了。”
蓝丝顿了顿语气,黑暗中没人发现她的脸上有一丝红晕。
“她好象……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是一种……运动中的兴奋感,可能木姐姐正在和坏人做打斗呢。”
蓝丝这样说道。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种兴奋感让她想起和温宝裕仅有的几次偷欢时快慰的感觉。
木兰花此刻好象坐在云端,飘飘然浑身不著力。
身下被小穴紧裹住的粗壮肉棒随著一阵阵时快时慢的抽送,不断深深浅浅地突破核心,而兴奋的神经也迅速透过一次次猛烈深刻地插入,蔓延到全身。
她泛红的耳朵已经开始不听使唤,高翔的每一次用力插入时与她赤裸裸的身体撞击发出的肉帛声,清晰地通过耳朵传进她愈来愈兴奋的神经系统,那因肉棒深深送入穴心而不停流出的快感体液,越来越多地迸发到整根肉棒四周,发出一声声“哧……哧……”
的响声,仿佛在不停地提醒著她,有一根坚挺的硬棒正强行将她的小穴撑开成一个圆洞,就著她湿漉漉的液体,整根地穿进她柔韧的身体,顶到最深处,然后“嘰……”
地一下连同她再次被插出的汁液离开穴心,涨满整个外沿穴壁,如此一次……又一次……木兰花的双手不由自主紧抱著高翔的身体,在越来越快的抽插下,勾住他后背的手无助的挣扎起来,葱根似的指节不停地抠入高翔被汗打湿的背部肌肉上,却始终用不上力,她只好双手圈住他的背部,将秀首靠在他的肩上,偏又听见高翔每次使劲插进她穴心的粗重呼吸声,伴随著“啪……”
的撞击声响,她整个人几乎都要瘫倒在高翔的怀里,只有她纤细的腰肢被男人两只大手紧紧搂著,在他向上不断挺进插入的过程中,她被反復地上下颠动著……强烈地快感越来越多地衝击著木兰花每一根兴奋的神经,她的意识已经招架不住频繁了无数次的被肉棒涨满和抽空的感觉,她想大声地叫出声来,然而仅有的矜持却又一次让她咬住了牙关,但低低地呻吟声还是止不住的从齿缝中娇哼出来……自从和高翔成婚以来,木兰花都没有在快感和高潮时大叫出声来。
她总觉得那样子显得很淫荡,于是在更多次激烈做爱中的兴奋关头,她都以轻轻地呻吟闷哼声来替代想要叫出声的欲望。
有一次激情中,高翔狠狠地插了最后一下,将她的小穴用浓热的精液喷射填满后,搂著她红晕未消颤抖的娇躯,开玩笑似地问她要什么时候才能叫得更大声一点。
木兰花故意略带嗔意,用她还显迷离的眼神和梨花般动人的笑容对高翔说道,除非他有本事能让她丢弃女黑侠的身份,主动做回真正的女人。
木兰花本以为这样的话高翔会知难而退,却没想到自此之后每有夫妻行房机会,高翔总在插入前做足十成的功夫,把她的欲望挑到最高点,行事时更是激烈无比,而事后又让她倍享温柔。
木兰花知道自己的意志力正随著这样的每一次做爱过程而被一点点削弱,紧裹住内心需求渴望的外衣也正被高翔一层层的剥落,她从丈夫的眼睛中已经看到了期待。
他正盼望著自己象个真正女人那样在粗大肉棒的穿插下大声地呼,大声地叫,可是好强的她为了一点莫名的矜持,在和高翔行房时也玩起了猫鼠赛跑的游戏,儘管她知道终有一天她还是会屈服与丈夫的硬棒之下。
在这方面还显保守的木兰花哪里明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再没有比看到身下被自己肉棒抽插的女人涨红著脸,却咬紧了银牙不敢叫出声更能挑动男人情欲的了。
因此经过高翔一年多精液的辛勤灌溉,木兰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丢盔谢甲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木兰花知道这次自己丢得很厉害,她几乎不敢想象身下被高翔的大棒带出的体液是如何一番湿漉漉的景象。
“一千……一万……”
她已经不记得这次在自己体内的肉棒是多少抽、多少插了:
“哦……这下怎么这么深……啊……怎么又离开了……我要……我要……老公……我要你的肉棒……哦……就这样再……深一点……插进来……高翔……你……越来越……啊……猛了……我要叫……我要叫……不行……我不能叫出声来……我不能这么快就被你取笑……啊……啊……怎么速度又加……快了……好深……我受不了……我真的快受不了……”
木兰花泄了数次的身心失去了主宰,任由高翔用肉棒的高频抽插颠簸著她的娇躯,小嘴欲张却又半合,那原本低低的呻吟声也成了近乎含糊的囈语闷哼,如同口中含著一颗核桃,想叫却又咽回嘴里。
不自觉的,木兰花将下身的括约肌再次收紧,企图象以往那样凭藉她修炼多年的瑜迦功夫,缩紧穴身,逼出丈夫的精液。
之前每次快到临界点时,她总是用这招,屡试不爽,而高翔毫不知情,还一个劲懊恼仍然没能达成他的心愿。
“一下……两下……”
木兰花运功把穴壁有张有弛地慢慢收放著,一点一点缩紧穴身,她清楚地感觉到了高翔插到穴心的肉棒前端不停的跳动,想要突破自己不断收缩的包围圈,但整个小穴却将肉棒裹得非常严实,不留半点空隙。
“啊……好粗……好硬……他的里面跳动了……要射了……”
木兰花听到了高翔倒吸气的声音,那是要射精的信号,她忽然把身体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靠在他肩旁的娇首猛向后仰,双手仍然勾住他的颈项,秀臀直往上提,鼻息细细而又急促,紧抿双唇,只等待著他热力惊人的精液喷射进她小穴每一处,填满她需求的体内每个角落。
“……一定要……忍住……不能叫……一定不能叫出声来……”
高翔的强大肉棒跳动得厉害,木兰花的呼吸几乎都要停顿,她就等著他最后的一击,使两人达到水乳交融,完全拥有。
“嘿嘿……”
高翔深吸了几口气后,将插在木兰花身体深处的肉棒抖动了几下,猛地那粗硬的棒身迎著紧紧包围住它的小穴肉壁著魔般向外扩张,使得那正收缩的穴肌被迫随著肉棒的涨大而被压迫开来。
还没等木兰花回过神来,更加粗大的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顶著收缩的穴壁向内再次冲了进去,棒身前端的龟头象开路先锋似的将前方穴内的一团团嫩肉破开,肉棒强大的张力感使棒身紧贴著穴壁的小颗粒,一路摩擦而过。
木兰花来不及叫出声便已经给莫大的快感给淹没了,小嘴张成O型,却因同时到来的窒息感而无法言语,瞬间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身下高翔肉棒每一下的抽动对她的身心来说几乎都是一次高潮。
木兰花连收缩穴肉的气力都没有了,任凭她的小穴顺著高翔肉棒的抽离往外流出她欢乐的汁液,她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
“不……不会……啊……啊……哦……他不是……啊……高翔……啊……他一定不是……高……翔……”
木兰花崩溃的思绪艰难的在高翔疯狂地抽插下运转著,过去的记忆逐渐逐渐重回到脑海中……被俘,突围,被胁迫,忍辱……她全想来了:
“啊……啊……”
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快感接二连三。
“哦……他不是高翔……他不是高翔……啊……啊……”
从插进她体内的肉棒粗硬程度和高翔的一贯坚持程度,她可以完全断定进入她身体的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别人。
她正在被人姦污!木兰花感到莫名的屈辱,可是肉棒真实地穿刺感使她首次有一种无助哀伤的感觉,这时的她第一次生了为女子的柔弱情绪。
“我……不能叫……啊……啊……不能叫……啊……”
频频的高潮不断衝击著木兰花的内心,她的身体竟然有些不由自主的迎合:
“不可以……不可以……”
木兰花的眼角忽然垂下泪来,她已经不能控制身躯对快感的享受,但她还是要反抗,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由于女人的柔弱而被男人欺负,儘管自己还在遭受男人的侮辱。
“嗯……”
木兰花一声闷哼,在她还没睁开眼前,穴心再次遭到重袭。
男人狠狠地插进木兰花肉洞最深处,棒身胀了几胀,颠了几颠,
“噗……噗……”
声响连连,火热的精液犹如刚出炉的一股洪流,飞溅进小穴底端。
木兰花只觉得整个人都被融化在这股热流之中,从子宫的位置直至小穴口,全都有男人汨汨的精液在流淌。
五分鐘的射精时间对于木兰花而言真的很漫长,她不知道原来男人的高潮竟可以这样的长久,而他的精液量竟也……她知道她的下身已经彻底被男人的精液打湿,甚至她不用去看都能感觉到精液由棒身滑下滴落到穴旁的阴毛上。
木兰花无力地睁开了眼睛,视线由模糊逐渐变得明朗起来。
她仰起的头最先看见的是挂在墙顶下的电视萤幕里一个淫靡的画面,在一个纤细修长的身体之下只露出一小段黝黑的棒体,从它的粗壮程度可见有10几公分已经完全没入女体。
这般情景看得木兰花脸上一阵阵发烧,耳朵里又清晰地传来一片淫靡声浪,咿喔之声不绝,低头环顾四周,悲愤的感觉充斥内心。
不大的房间里几乎成了淫乱的天地,无遮的欢宴。
十多名女子正被数十名匪眾逐个地姦污著,全都是她要找寻的失踪女子。
她还看到了穆秀珍,还有安妮,正遭受著同样的命运。
木兰花的心在滴血!她非但只能眼睁睁看著这些女子还有朋友受难,甚至连她自己也难逃劫难,刚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疯狂地侮辱过,周身毫无气力,她以此为耻!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一有机会我一定要报仇!”
木兰花这样想到。
忽然她就发现依然挺在她身体里的肉棒并没有软下去,而是更加生龙活虎地坚硬粗长起来,她惊鄂地望向这个有著高翔面貌却邪邪笑著的陌生人。
“你究竟是谁!”
“我是你的老公,也是你以后的噩梦,你再没有机会报仇了!”
男人说著一闭眼,再忽然睁开,眼神里精芒大盛,
“咄……”
喝了一声后,便又将粗壮的肉棒狠狠插进了木兰花的小穴深处。
“你以后的噩梦,你再没有机会报仇了!”
“啊……”
蓝丝象被枪打了样,一声惊呼后,话语戛然停止,她睁开了美丽的眼睛,目光变得有些散乱,神情讶异。
“怎么了?”
白素问道。
“那个男人的精神力量很厉害,竟然可以感觉到我的追魂术,还用念力切断了我的追踪。”
蓝丝脸色显得苍白,只留有因那淫乱的场面过分刺激而未脱少女羞涩的一点红晕。
毕竟追魂术时间一长,即便是她这样的大降头师对精神的消耗也是很大,何况又被人破解,如同再受一记重拳。
这时两个美丽女人的四道目光同时望向了高翔。
这位有高级身份的警官已然没有了平时的模样,全身颤抖不停。
寂静的房间里只听见“咯叭……咯叭……”
既似骨骼交错,又似咬牙磨齿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