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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4024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第二章小叔奸嫂大屌伏娇娃吴踪一只手臂托着犹自挣扎扭动的妇人腿弯,一手臂自妇人腋下穿过,手掌捂住妇人呜呜发声的樱桃小口。

凶厉的眼神回瞪了怀中妇人一眼,生性胆小的妇人打了一个激灵,老实了下来。

只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眼圈一红,泪水儿就在大眼眶里打着转儿。

行至院墙前,吴踪脚步一顿,一个提起飞跃到院墙上。

院墙说高不高,弹跳好的成年人,助跑之下起跳,举手便可以抓着墙头。

宽度仅容双脚并拢。

妇人耳畔生风,一个恍惚下被抱上墙头,错以为自己要被掳了去。

自视生的花容月貌,身段儿又极佳,保不准要给奸污了身子,做一回赔本买卖。

倘若歹人食髓知味,不知要被圈进到何年何月。

一时悲从中来,那双穿着红绣鞋小脚儿立又不安分的踢打起来。

“你再闹,我就把你丢下去摔死!”

吴踪沙哑道,大手在妇人的酥乳上狠狠一抓。

妇人闻言吓得怔住,禁不住嫩软的乳肉被抓之疼,

“啊”的一声痛呼,泪珠溢出眼眶。

尚未哭得两声,却是被吴踪从怀中放下了那双玉腿。

这下妇人给吓得魂儿几乎出窍,非但哭声立收,下意识的紧紧抱住吴踪,一条腿支撑身子,另一条腿攀勾着吴踪大腿。

不用提醒,自个儿送货上门。

吴踪见她吓得俏脸发白,手脚并用地紧紧抱住自个,心下暗喜。

嘿嘿道: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害你性命。你也不需要害怕,鄙人也是怜香惜玉的,你这样的美人,嗯,虽然年岁大了些,皮肉的弹性却也不输那双十年华的姑娘家。鄙人自然也是喜爱你的,不过前提是你要乖乖听话。你愿意乖乖听话么,愿意就点点头,我这好放手。”

妇人听他话中之意,想是遇到了采花贼,小命无忧,心下稍安,连忙点头。

她是勾栏出身,什么样的男人没侍候过,现虽为人妇,贞操观念也是淡薄的很。

心道:眼下这般,为了少吃些苦头,给他奸一奸也无妨。

妇人身上只披一件红绸外套,皎洁的月光下,那一身白皙的皮肉清晰可见,硕大的乳房傲然挺立,暗红色的乳晕凸出来,连接着微微凹陷的紫黑色乳头,泾渭分明的色差让妇人这乳显眼的很。

丰腴的大腿夹着一窝乌篷篷的屄毛,经凉风轻抚,那腿和那屄毛一并打着颤儿。

吴踪见她识趣,放下捂着她樱唇的大手,转而一把抓住妇人右乳。

入掌一片柔腻,潘姓妇人这乳生的又软又弹,手感好极了。

“啊,您讨厌!”

妇人挂着泪珠的俏脸挤出笑容,欲拒还迎地碎了声,身体挨得却更紧了。

心下决定讨好淫贼,马上换上了副婊子讨好嫖客的面孔,假嗔似怒,欲拒还迎。

“娘子这乳生的极好,白嫩软滑不说,更难得一见的是硕大如瓜且不见下垂。不知味道如何?”

吴踪一边揉捏巨乳,一边口上花花。

“啊!大侠取笑人家!什么味道,您不会尝一下,妾身任您处置,只求别害我性命。”

妇人被搓揉地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瞧着娘子这乳首,颜色暗红,像是熟透的葡萄……”

低头把鼻子凑到妇人怀中深嗅。

“闻着也够香!”

“啧啧,简直是乳香四溢,娘子真的不介意鄙人一试口感?”

妇人心道:到底遇到了个这等的淫贼,要吃便吃,要奸便奸,忒不爽利了些。

这贼子也胆大,采花也敢磨磨蹭蹭,不怕被人发现乱棍打死。

可惜夜深人静,左右是鬼影也无。

从妓的经验告诉她,妓者待客之道就要变不愿为笑脸,变厌烦为恩爱。

“妾身蒲柳之姿,难得入得大侠法眼,今个儿清白身子便给了大侠也是妾身福缘深厚,大侠您尽管尝一尝,看是甜的还是辣的……”

妇人嘤嘤细语,丝毫看不出良家妇女的羞臊。

“那鄙人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

“大侠嫌弃妾身不成?”

“这倒不是,你都喊我大侠了,我要是再行此淫人妻女的恶性,岂不辱没本人侠名。”

……妇人闻言愣住,久经风月场的她一时也不知如何作答。

“大侠要怎样?”

“不如这样,由娘子亲手授乳,在下便可却之不恭了!”

“啊!您坏死了……”

妇人脸色爬上一抹羞红,顺吴踪意愿,一只玉臂自他脖子上收回,单手托住左乳,递送到低头的吴踪口边,娇声道:

“小女子这厢劳烦大侠品乳,请大侠不吝赐教。”

吴踪嘿嘿一笑,大口裹住暗紫色的大奶头,啧啧有声地吮吸砸舔起来。

手脚也不闲着,转而在妇人肥厚的大屁股上又抓又捏。

“奇怪,不甜也不咸。”

松口后,对着被吮吸地充血矗立,湿漉漉地沾满口水的奶头,眉头微皱。

“要不,您再尝尝,等会就有味道了!”

妇人闻言心中一紧,唯恐伺候不周,惹怒贼人。

“不行啊,口太干了,需要润润口。”

妇人闻言会意,自言道:

“是妾身考虑不周,妾身这便帮大侠润口。仰头将樱唇印上了吴踪大嘴,丁香小舌调皮地在吴踪口中打着圈儿。吴踪享受着妇人高超熟练的吻技,彼此吞咽口水,一时忘情。因两人还是站立在院墙上,深吻下,差点失衡从墙上跌下。“大侠,不如到妾身房间,妾身点燃熏香,铺好床被再行好事。”

“不行,身为侠者,怎能入室奸淫良家妇女?”

“是妾身自愿的,哦,不,是妾身引诱大侠的……?

“还是不成,大侠是可以被随便引诱的么?”

“求您了,算是妾身求您帮妾身止痒,可行?再不成,到地上可好,妾身把身上这绸袄,铺在地上,也方便行事……妾身怕高,好么大侠?”

妇人见吴踪吃定要野合了,只好退而求其次,软语娇声哀求。

“这可是你说的,我是帮你止痒啊,是做好事,嘿嘿……”

吴踪麻利地退下裤子,露出小二手臂般大小的阳物。

不待妇人惊叹出声,一手扶住硬梆梆的大屌,在月光照耀下,对准妇人胯下黑漆漆的森林,就是毫不留情的一捅。

妇人身子久经开发,本也敏感,那阴户在吴踪揉乳时就直流水儿,大腿内侧都湿了一片。

即使如此,妇人那未插便已半开的屄洞仍是紧紧容下吴踪半个龟头,剩下的部分不得而入。

“哇……娘哩……痛死了!”

妇人被突兀地一捅弄得惨嚎。

吴踪才不管她,这婊子嫂嫂给过他不少气受,这次就是抱着报复惩戒的目的来的。

先软后硬,通过反差加深她被奸的痛苦。

何况龟头顶着湿热的软肉,舒爽无比,巴不得再入一分。

使出力气,又生生往上顶了一下。

“唔……”

妇人吃痛地踮起小脚,眼泪哗哗直流,屄肉夹着半个火热的龟头,真个比受刑还难熬。

“咦……”

出乎吴踪意料之外,这次仍未插入一分。

“想不到这贱女人做了十几年婊子,这屄却是这般窄小紧凑。不对,简直是窄小的过分,异于常人啊!”

“大侠……大侠别顶了……痛死了……请怜惜妾身……等妾身缓过气来……”

“怎么回事,看你胸脯饱满硕大,阴户怎生的这般窄小?”

“大侠不知,小女子这阴户原是十大名器里的玉壶春水,非是穴小,只是入口小巧狭窄罢了,里面却是别有天地的。妾身也不瞒大侠,妾身原也是勾栏出身,经过百千男子,但凡和妾身行过好事,没有一个不赞妾身这穴是个宝贝的。不过倒是从无一人有大侠这等伟岸。他人虽有粗大者,稍加润滑,入妾身这宝蛤也是不难,但大侠这阳物也忒大了,妾身怕是无福消受了,不如妾身用嘴儿给您弄吧!”

“玉壶春水,十大名器,这么说小娘子这穴还是个稀世珍穴!难得,难怪,可不能错过了。”

吴踪闻言格外兴奋,本来还以为日了个破鞋老婊子,长得再漂亮身材再好也感觉有点亏。

谁知道竟还是个长着十大名穴之一的玉壶春水,心理面非但平衡了,还觉得有赚。

名穴啊,上辈子都没日过,再困难也得日一会。

“你且忍一忍,我再使点力气,不信入不了。”

边说边开始耸胯。

“妾身遵命,求大侠轻点,那里可都是心尖子肉!哎呦……痛也……”

“奇怪,怎么还是入不了,不是妇人的这个地方小孩子都生的了么?”

吴踪无比纳闷,硬生生顶了十余回,还是不得而入。

“回大侠,妾身不曾生育。”

吴踪可不愿错过这等名器,歪点子一个个在脑中滋生,眼下一扫,终于给他想到了一个可行的办法。

“也罢,我们先下去,你抱紧我!”

“妾身谢大侠怜惜,稍后妾身定会好生伺候大侠。大侠如不满意,可以多住几日,等妾身喊几个姿色上等的姐妹……”

“嘘,抓紧了!”

吴踪嘴角微微上翘,一手捂住妇人的樱桃小口,不理会半个龟头仍顶在妇人屄肉中,飞身往墙下一跃。

“噗嗞”一声,接着从高处落地的巨大冲击力,妇人的阴门被顺利破开,非但如此。

那巨物长驱而入,一通到底,硬生生钻进了子宫。

由于没捂住口鼻,妇人惨嚎无声,只两眼一白,不知是痛是爽,歪头昏死过去,下体殷红的鲜血,顺着雪白丰满的大腿蜿蜒流下。

吴踪直觉下体一下进入了一个仙人洞,无一处不被又热又软的穴肉紧紧吸裹住,龟头钻进的那出更是热的发烫,更秒的是这妇人屄口极窄,鸡巴跟上仿佛系上一圈屄肉且紧的勒的都有点发疼。

流血的自然也是几乎变得透明的屄口,哪里显然被扯裂了。

随着妇人胸口的起伏,那屄肉也是一紧一松,自然而然地又夹又吸,都不用吴踪抽插,刺激就一波接一波地袭来。

吴踪拍拍软在怀中的妇人俏脸,没有反应,此时妇人脚都是软的。

可能是因为疼痛,为防止身体下滑扯到小穴,即使昏死过去,妇人也下意识地用小屄夹紧吴踪的鸡巴,导致整个身躯的重量几有一半是通过屄穴夹紧吴踪的大鸡巴支撑。

妇人自从出嫁,非但锦衣玉食,吴踪哥哥也是吃人手短,对她是言听计从,未敢有半点委屈。

这身段也愈发富态丰润,且保养的犹如双十少妇,看不出是已近四旬的老妓。

“咦。”

吴踪抽动鸡巴,想要大力奸淫,不想发现妇人这十大名穴的另一妙处。

由于屄口紧窄,裹着吴踪的鸡巴根本不松口。

用力外抽,带动整个外阴外扩,不用用力插入,那屄口软肉回归时的力道自动带着鸡巴重新日进穴内,轻松舒爽至极。

吴踪将鸡巴往外拔,那穴口屄肉裹着往回拉,不曾想这玉壶春水还有助奸的妙用。

可能是挨不住吴踪的大鸡巴狠捅猛插,妇人气息奄奄地悠悠醒来。

这一醒来,直觉下体似给劈开一般,火辣辣地疼痛难忍,偏偏那穴内又被滚烫的巨物塞满,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真个体验到了痛并快乐着。

更要命的是随着吴踪轻插慢弄,那自宫玉门给撞的麻痒酸痛,各种滋味齐上心头。

偶尔大力的一插,又只坡玉门,直直撞到子宫壁上,仿佛把人心肝儿都撞了出去。

暗道一声冤孽,妇人经这一顿操干,明白是这辈子离不开这个要命的大鸡巴了,只恨前半辈子白活了未曾想到房事竟还有这般滋味,恨不得能和这贼人远走高飞,日日夜夜双宿双栖,只要自个宝穴无时无刻不装着这大宝贝,哪怕做妾做小也是心甘情愿得紧。

“喔……嗷……好人儿……真汉子……慢点捅……妾身……妾身魂儿……都给捅……捅丢了……”

听得妇人淫声浪叫,吴踪突然备有成就感。

嘿嘿笑道:

“怎么,小娘子爱上鄙人了,这话被你相公听了去,可是不妙的紧。”

“……嗷……嗷……美……啊……您才是……奴家的……亲汉子……好……相公……,那乌龟……乌龟不过……是给……奴家……舔穴的……要死了……好相公……轻……轻一点弄……穴了……要被……插坏了……”

“哈哈哈,是么,多叫两声亲亲好相公,我就饶你这一回,否则,哼哼……”

“……亲相公……亲亲相公……您不疼……奴家了……奴家……不依……奴家是您的……亲亲乖娘子……您……您一定……要好好……疼惜……奴家才是……奴家……的小穴儿……还吮着……您的……大……大鸡儿呢……”

妇人被干得媚眼迷离,骚情大发,忘声淫喊浪叫。

吴踪将妇人扳过身子,双手托起他的小腿弯。

手臂鸡巴其用力,一吐气,把妇人呈小孩把尿姿势托起来插干。

随着吴踪的抽插,只见妇人的小腹一处棒状的突起伸缩不定。

只又捅了上百下,潘氏叫声渐弱至无声,连呼吸也愈来愈微弱,几又昏死过去。

潘氏被撕裂的小穴,尚且血流不止。

吴踪摸到手里粘乎乎的,知道淫妇屄口被堵死,流不出淫水来,怕是伤口还在流血。

再奸下去,闹出人命可大大不好。

暗道,且奸她到此罢了,虽未尽兴,下回再奸不迟,想要拔屌离去。

这一拔不要紧,尴尬的是,意识迷离的妇人,玉臂死命勾住他,不让离去不说,鸡巴还真不容易拔出来。

无奈之下,只有边插着妇人,变将她抱回房内,娶来热水毛巾,先将血迹拭干。

经过走动的一番摩擦,妇人又泄了一次身子,怎乃那水了被大鸡巴堵在屄里,进一步和火热的大屌一起压迫屄肉,又舒爽又涨得难受。

回过魂来,刚好瞧见吴踪用热毛巾温柔地帮她擦拭逼上血液,一颗芳心又是怦怦直跳。

在屋内烛光下,瞧见自个屄口真个给撑得开了叉,下体仍是火辣辣地一片,妇人忍不住又垂泪不止。

“你哭什么?”

“还凶人家,瞧你干的好事,把人家穴儿插成这样还凶人家,你还有没有良心?”

“是么,难不成你这破鞋还要鄙人娶你不成?”

吴踪把脸一拉,阴阴到。

妇人给吓住,哭声一声弱似一声。

暗道自己糊涂,这强人分明是个采花贼,哪里会怜香惜玉。

一段无言的时光,吴踪开始托起妇人肥满的硕臀,想把鸡巴拔出来。

“别……疼……”

妇人吃疼,秀眉紧蹙,乞求吴踪不要拔出来。

“不拔出来,你还带留他长住不成?”

吴踪调笑道。

“如大侠无事,小住两日亦无不可。我那龟公外出采办,要三日后方能回来。府内伺候妾身的,只有一名丫鬟,她是妾身收养的孤儿,万不敢乱嚼舌根的。”

“如此,鄙人就叨扰娘子两日,嘿嘿,还望娘子不要见怪。”

说罢,使那巨屌又用力顶了一下。

“啊—!”

妇人见吴踪又和颜悦色,便配合地嗲声道:

“坏死了!”

“哈哈,我家乡有句俗话,说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看,娘子这不爱死我了么,方才亲相公叫的我都脸上发热呢!”

“您坏!您坏!”

妇人不答,只用小拳头轻捶吴踪胸口撒娇。

话说,把一个年长自己一旬有余的淫妇艳妓给操得做小女儿状撒娇不止,吴踪内心成就感爆棚。

“好了,我坏,乖娘子是不是也爱得紧呢?”

妇人低头不答。

“你不答,我可要使些惩罚手段了!”

“嗯!”

妇人声若蚊蝇应了一声。

“有多紧,是不是也如她这般紧咬着不放?”

吴踪一手抚上妇人茂密的屄毛笑道。

“您说多紧就是多紧,好人,别在取笑奴家了!奴家命苦,自小被爹娘卖到馆子里去接客。所幸奴家生有几分姿色,又善于察言观色,才未死在那里。从良后,嫁得一富商,怎料先夫早亡,害的奴家又守了两年活寡。后经媒人撮合,才嫁得这龟公。他人倒还算周正,还是个秀才,原道是有出息的。不料屡试不第不说,那话儿筷儿般粗细,每回行房,半柱香不到就一泄如故。奴家原本也认了这苦命的一辈子,怎料您这冤家今个又闯了进来,奴家给您这一奸,才知道世间原是有您这等奇男子伟丈夫的。您若不嫌弃,奴家愿意给您做牛做马……”

前世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你能占领了她的阴道,你就能得到她的心。

眼见妇人又要垂泪,虽不见这话几分真几分假,但总不能不闻不问,鸡巴还泡在人家屄里没拔出来呢!

“好了,好了,娘子这等美色,又生的这等宝穴,我也是喜欢的紧!”

“真的,您不骗奴家?”

妇人听他这话,立马转悲为喜。

“比真金还真,敢对天发誓。”

美人紧屄谁不喜欢啊!妇人貌似真的欢喜的很,送上一阵热吻,娇唇浪舌主动献媚。

吴踪来者不拒,捧着妇人小脸儿,大嘴印上樱桃小口就去砸小舌儿。

两人直亲的上气不接下气,妇人更是面红耳赤,又是情动夹屄。

天雷勾地火,吴踪提臀变又一阵插弄。

一经耸动,妇人那受创处再次冒出丝丝殷红,但两人奸情正热,谁也不在意。

这次交欢,吴踪只是轻轻耸动,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妇人毕竟久经欢场,身为人妇后,本领不降,即使体力有些跟不上,在吴踪主导下,也是耐操的很。

后面在妇人的提议下,吴踪躺在摇摇椅上,妇人仰躺在他身上,由他双臂环箍住身子,边摇边插。

两人浓情蜜意,嗯嗯啊啊地又弄了大半时辰,期间妇人又尿了一次,泄得浑身发软不住求饶。

吴踪却连哄带骗,知道自个一泡热精打到妇人子宫壁上才停止。

“好人,求你告知妾身名姓,万一妾身有喜,也好告知他生父姓谁名谁!”

“我是你亲相公啊,娘子这么快就忘了?”

吴踪说罢,又缓缓耸动鸡巴。

“唔……好人儿……真个美死了……您真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不成……那话儿还硬的像跟铁棍似的。”

“说对了,我就是玉皇大帝座下巨阳大仙,此番下凡,专是为惩治你这等淫娃荡妇来的!”

“嘻嘻……那妾身……还高攀了……唔……能和神仙一起洞房花烛……唔……唔……怎么想都是美事。”

“别美死了,本大仙没用鸡巴把你这小淫屄插烂么?”

“嗷—……呃……插烂也愿意……死了……死了都愿意……大仙……您……告诉玉帝一声……就说……妾身……是天生……天生的浪货……这身淫性……实在……难训……须得每日给您这大鸡儿……奸上一奸……才有的治……可好?”

“此事不难,也不必上秉玉帝,大仙我便可做主。别说每日一奸,就是一次奸上一日,一月一年又怕的谁来?我就不信还不能把你这淫娃奸成贞洁良妇?”

“嘻……嘻……好美……大仙……您轻点啊……妾身……是凡人……挨不得……您这仙人……的鸡儿……那么……用力……太大了……啊……妾身……妾身只……听说……良家妇女……被奸……成淫娃荡妇……还……不曾见……有……淫娃荡妇……被奸成……良家女子!”

“妇人之见,我等大仙就是能做到凡人做不到的事吗,不然何以做天庭上仙,受尔等俗人香火供奉呢?”

“呵……也是……是……民妇……没见识……敢……敢问上仙……如若……越奸……越淫荡……该怎样……处置呢?……”

“越奸越淫说明是奸得不够,大仙我法力广大,就算奸到海枯石烂玉树花开,也自是奸到淫病尽去为止。”

“那……妾身……还不得……美死……啊!……大仙您……可要说话算数……妾身……现在……就感觉……浑身……浑身发骚呢!………”

“大仙说话,自然算数,这不正插着你这骚逼么!”

又是一番干柴烈火。

刀兵过后,隐约已顶到公鸡打鸣。

尚躺在吴踪怀中,被吴踪把玩胸前玉兔的妇人,梦呓般低低道“好相公,到床上歇息吧!妾身好乏好乏!”

折腾了半夜,吴踪也有点累了,再次擦拭干净妇人阴户上的血液,插着美穴,拥着身材丰满的妇人钻入锦被。

次日清晨,丫鬟端上热水前来潘氏床前,准备伺候潘氏洗漱。

大声请安:

“夫人,时辰不早了,奴婢来请您洗漱用膳”,结果无人回应。

暗暗惊疑,从未懒床的自家夫人为何至今每个动静,莫不是病了?走进床头一看,但见一蒙面男子同夫人交颈而眠,虽是睡死了,那双大手犹自抓住夫人雪白的胸脯不放。

夫人则眉头皱起,像是做着噩梦,唇间流出阵阵惹人怜爱的呻吟之声。

丫鬟被眼前所见惊得差点将一盆热水浇在地上,慌乱把水盆放到地上,转身跑将出去就要喊人抓淫贼。

跑到门口,那脚步却慢了下来。

丫鬟也是个聪明人,自家夫人是什么货色,整个飞石镇不说人人皆知,那也几乎家喻户晓。

万一是夫人偷汉子,自己这番去喊人抓奸岂不是恶了夫人,好事做不成反惹一身骚。

退一步说,真个有贼人来奸污了夫人,说出去也没几个人信,乡民们更愿意相信的是夫人招蜂引蝶,被捉奸抓双。

所以,这喊人抓奸的事情是万万做不得的。

退出去装作不知道,又岂能骗的了夫人。

思前想后,最终决定先暗暗叫醒夫人,让她自个决断。

大着胆子用从鸡毛掸子上薅下的一根鸡毛,在潘氏鼻端拨动。

潘氏吸了吸鼻子,半醒不醒中伸出玉手,将烦恼的鸡毛拨开。

丫鬟吓得一身冷汗差点出来,看得夫人身后蒙面人未有醒转迹象,继续用鸡毛在自家夫人鼻前逗弄。

潘氏不耐其扰,夹着怒气醒转过来。

见是丫鬟吃了熊心豹子胆,在用鸡毛逗弄自个,气的几乎浑身冒烟。

正待出言呵骂,见丫鬟非但不恐,反而朝自己挤眉弄眼,用手指指自己身后。

继而发现脖颈被压得酸疼,胸前还搭着一只禄山之爪,下身更是又疼又涨,那火热的东西犹自坚挺不说,在阴户内还一跳一跳的,跳的浑身酥麻,恨不得再被这话儿一顿猛操。

潘氏强装镇静,吩咐丫鬟道:

“你且出去,今日所见如朝外人乱说,剪断你舌头。你若安分守己,回头我有重赏!”

丫鬟听潘氏这么一说,心下稍安,明白自己是做对了,这蒙面人果真是夫人姘头,连忙告罪退出。

见丫鬟退出去,潘氏这才扭过头来,打量这这个熟睡中的床上之宾。

见他虽被面巾遮住眉眼,但鼻梁高挺,人中深直,那唇和下巴上稀疏的胡渣都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之气,更不用说插在自个穴内的硕大阳物了。

情不自禁在吴踪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感受着阴户内滚烫的大鸡儿,妇人嘤嘤自语:

“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你有这等本领,世上的女子喜欢还来不及,哪里需要做着采花贼子!”

“你生气也罢,我此番也要扯下你这面巾,仔细瞧瞧你的样子。无论是俊俏也罢丑陋也罢,此生我都要把你的样子深深记到心坎里去,永远也不忘记!”

说着,自去伸手揭下面巾。

这一揭下,潘氏脸上的表情那是个精彩,先是吃惊,诧异,然后是果如其然,最后是不忿和恼怒。

但见她一巴掌扇在吴踪脸上,打出五个由白转红的手指印记,打了一巴掌犹不泄愤,又甩上一巴掌不说,边掐着吴踪腹部软肉边怒斥道:

“好你个吴孝之,你读的是什么圣贤书!”

吴踪早已被两巴掌扇醒,看到妇人怒目含煞,知是事已败露,心中暗暗打怵,知道这个美艳嫂嫂亦有几分泼妇本色,骂人都不带重样的。

“圣人教你偷人么?哪门子圣人教你奸淫良家妇女?……”

说罢,摸起绣着双鸳鸯戏水的枕头就往吴踪身上抡。

“你偷谁不好,你还偷到自家嫂嫂身上……你还有没有廉耻?……你对得起你哥哥……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对得起嫂嫂我么……呜呜?”

大概是动作太大,扯动屄口伤处,痛的妇人“哎呦”一声,打牙缝里吸气。

“你这没良心的,既然奸的是自家嫂嫂,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与禽兽何异……呜呜……你就是个禽兽……人哪能长得这等牛马物事……你这害人的禽兽……?”

吴踪心知自个理亏,由着她闹。

只是双手抓住她手臂,制止她的抓打。

“你这奸污自家嫂嫂的禽兽……呜呜……我瞎了眼……早就看你成天用色迷迷的眼光打量人家……不加防范……我怎么就这般命苦……”

“亲嫂嫂你都敢偷,你还是不是人啊?今日你偷了嫂嫂我,保不准你明日去偷你妹妹,偷生养你的母亲,你这个变态,禽兽!你……你还不拔出来?……你还想插到什么时候?……是不要插到我给你生个大侄子啊?……”

“既然话说明了,我也实话实说。嫂子,咱明人不说暗话,我也不是没你的把柄。你和二狗子的事,你也不想让我那乌龟老哥知道吧?过去你和我那哥哥怎么对我的,你心里清楚。再说,操你一次怎么了?是操得你不满意?昨天晚上你可一口一个亲相公的叫哦?再说你以前也是出来卖的,操过你的男人还少。不要在老子面前老黄瓜抹绿漆—装嫩,你不仁的话休怪我不义。”

吴踪一番话,说得妇人停止了哭闹。

她咬了咬牙道,小下巴一抬,怒道:

“我姓潘的就是偷人了,怎么着,他潘敬之给我过什么?我嫁过来图的什么?是图他的钱还是他的人,你们全家还不是吃老娘喝老娘的。老娘哪点对不起你们吴家,你那老不死的父亲下葬的棺材钱都是我付的,老娘嫁到你们吴家图个啥?图他吴敬之的三寸丁。图有你这样的禽兽一样小叔叔,大半夜抹上嫂嫂床上来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说着说着,又暗自抹眼泪。

吴踪仔细寻思,潘氏这话倒也说的在理,且不论她是何等人物,却是不曾亏欠吴家。

这么一想,忽然发觉大哥被戴绿帽是活该,自个虽把潘氏奸了,从另一层面来说也是兄债弟偿。

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想必兄长也不会见怪,这个绿帽由我来戴总比二狗子戴要好看些。

瞧那潘氏美人垂泪,真个我见犹怜,不忍心再说些伤人的话。

低声道:

“如此说来,倒是委屈嫂嫂了!”

潘氏听到这话,哭得更伤心了。

“这样好不好,我向嫂嫂道歉,我是个混蛋!万不该对嫂子用强,万不该不怜香惜玉,污了嫂嫂身子不说,还不怜香惜玉,弄伤嫂嫂。我任由嫂嫂处置,绝无二话。”

吴踪在道歉的时候,那话儿竟又不合时宜地胀大一圈深,弄得妇人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娇吟。

意识到不妥,吴踪道:

“对不住了,嫂嫂,您别见怪,我这就拔出来,你忍一忍就好。”

说罢,移动胯部,将鸡巴由妇人紧窄的屄穴内往外抽。

前车之鉴摆在那,屄小鸡巴大,过盈配合,贸然拔出肯定不容易。

吴踪一用力,又扯得妇人下体剧痛,这会知道蒙面客非是杀人不眨眼的贼人,而是自家小叔子。

潘氏不再有任何迁就,她一疼,就对吴踪又抓又掐。

“别掐了,我不拔,不拔还不好么!嫂嫂,这可不怪我,都怪你那个什么玉壶春水屄太他妈的极品了,咬住鸡巴就不松口……”

“呜呜……你还说……还不是因为你,你这禽兽,生的这般大屌,人家怎生消受的了……”

吴踪不是傻子,见她话音有变,呵呵笑道:

“这都是天意啊,嫂嫂这小屄配叔叔我这大屌,天作之合懂么,配上去就分不开。嫂嫂,我们虽然没有媒妁之约的夫妻缘分,但有同床共枕的屄屌缘啊。”

妇人又是一记掐掐紫,佯怒道:

“呸呸呸,亏得你还读过圣贤书,都用来胡扯这屄屌缘了,明明是你奸污了人家,硬说是缘分,天下的理都被你们读书人占了。”

吴踪讨好似得自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响而不痛,赔笑道:

“是我不好,是我奸污嫂嫂。但古人说奸情奸情,可见强奸也是一种情分呢!嫂嫂到底我们都是有情人,如果月老牵的红线都是媒婆说媒后正儿八经谈婚论嫁,这未免太俗了些。搞不好月老给我们牵红线的方式不一样,比如这般让我这鸡儿与嫂嫂屄儿严丝合缝,紧紧相连,岂不更妙么?”

潘氏到底是喜爱吴踪这根大鸡巴的,闻言扑哧一笑道:

“哪家的月老这般牵红线,你当月老是妓院的老鸨么?”

“嫂嫂勿笑,谁说月老不能化身为老鸨?嫂嫂先前在妓馆里营生,莫不是没见过小姐和嫖客间的爱情,你说这是谁牵的红线呢?”

“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嫂嫂真是命苦,呜呜……这辈子就是受男人欺负的命,偏偏嫂嫂这回乐意给你这坏东西欺负,给欺负得日上三竿了还下不了床也心甘情愿。”

吴踪减她似是动情,一手揽她入怀,信誓旦旦道:

“我吴孝之在此立誓,此生必然竭尽所能保护嫂嫂潘氏,如若欺负嫂嫂,就让我下十八层地狱,让恶鬼争食。”

潘氏幸福地用手指掩住吴踪唇口,

“谁叫你胡乱起誓,莫不是活腻了,想被雷公发雷劈死!”

“不妨事,为了嫂嫂,挨一两记天雷算什么!”

“想不到你嘴儿这般甜?”

“我嘴儿甜不甜,嫂嫂不是早已试过么?”

吴踪那手,又探入潘氏怀中,抚上那双百玩不厌的美乳。

“刚还起誓说不欺负嫂嫂,转眼又对嫂嫂使坏。”

“哪里是使坏,我这是在帮嫂嫂按摩乳房,好让我未来侄儿们奶水管饱。”

“乱说,那下面那鸡儿又是怎么回事。”

吴踪闻言,神情一转,严肃道:

“嫂嫂不说我还忘了,嫂嫂这穴儿太宅,将来给我生儿子……哦不对……生侄儿,怕是有的苦头吃了”

“那怎么办?”

潘氏见他郑重的神情,也着急起来。

以前她算命时,算命先生告诉她,将来会有一子一女,龙凤呈祥。

眼下,虽是高龄,扔深信自个是可以生育的,之前久未生育都是那些男人不顶用。

“这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到底是什么法子?”

“嘿嘿,嫂嫂还不明白么,眼下叔叔我就在帮嫂嫂治疗这屄小穴窄之证。只需每日一个疗程,怕过不了三五年,嫂嫂这小屄也给我这鸡巴撑大咯!”

潘氏闻言,羞臊不已,小手攥成拳头,直往吴踪胸膛上连连轻捶。

怒道:

“你想得美,照你这样说,嫂嫂岂不是还要给你睡个三五年?”

“睡觉不是目的,治病才是根本么,嫂嫂难道另有妙法治这小屄之病?”

“你欺负人!”

“嘿嘿,要我说,嫂嫂这屄小也有屄小的好处。比如昨夜至今,嫂嫂共吞了叔叔我五泡精水,可是一滴未曾洒出屄外。长此以往,嫂嫂还怕怀不上我侄儿么?”

“啊,你这禽兽,为什么要说这些,我竟吃了你这许多脏东西,怪不得现在小肚子直叫,兴许是拉肚子了!”

“胡说,你是下面的嘴儿吃的,又不是上面的嘴儿吃的,怎么会拉肚子,有事也只能是怀孕。”

“那嫂嫂我怀孕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给我生侄儿呗!”

“不,我不要给你生侄儿,我要给你生儿子!”

潘氏不顾下身的疼痛,兴奋地自主摇起了屁股。

“死相,你说好不好,我给你生儿子,给你做大妇。告诉你,你可别瞧不上我。我钱庄里还存有一万两千两银子哩,你大哥都不知道。”

吴踪闻言头疼起来,他不是不想。

可万一这样做了,他还要不要教书了,恐怕人人都会指着他脊梁骨骂畜生不如。

“我兄长怎么办?”

“我休了他!”

吴踪闻言哈哈一笑:

“从古至今,只听有丈夫休妻的,哪里有妻子休丈夫的?”

“你放心,他那边我来说,你就说你愿意不愿意。你不用担心他,我给他二千两银子,让他重新买个丫头过日子。”

“我妹妹那里?”

“自有我去说,你那县太爷妹夫也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好人儿,只要你点头,嫂嫂我不用你八抬大轿来接,我自请了锣鼓,摆上五十桌酒席,请来父老乡亲做见证。不是你入我家门做那上门女婿,而是我真个连人带这份家业嫁入你吴家。”

“嫂嫂既然这样说,再不同意,我同那负心薄幸的渣滓有何区别,我应了便是。”

“那,好相公,请速速帮您将过门的娘子治这屄小之症,她还要您生儿子呢!”

这等要求,吴踪哪里会拒绝,当然是欣然从命。

他一起身,掀开鸳鸯被,把放潘氏平躺在床上,抓住潘氏白腻腻的小脚丫,掰开她双腿,屏住气息,一顿狠操。

抽得潘氏喉间之余激烈地急促呼吸声,除外开口都发不出声音,万般求饶的话语都卡在喉头。

又二百插过后,潘氏昏死过去。

吴踪却不想放过她,趁她昏迷不醒,一个大力,将沾满血丝的大屌整个抽出,带的“啵”一声轻响,好似木塞自瓶中拔出一般。

那穴不愧是十大名穴之一,吴踪的大鸡巴刚拔出来,屄口由拳头般大小瞬间紧缩成不容一指。

潘氏阴户中积攒的淫液和精水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才不管屄口是大是小,如同浇花的喷水壶里的水自莲蓬头喷出一般,四处飞溅。

那淫液量极大,喷洒了足有一分钟,方才歇止,实乃吴踪所见最为奇伟的一次潮吹。

浇得吴踪衣衫如同水洗,大半个床铺依然湿透,那床单都能拧出水来。

此时已是中午时分,室内光线极好,吴踪瞧这潘氏的小穴口儿。

阴毛儿黑漆漆油亮亮,穴肉儿红艳艳粉嘟嘟,不曾想这潘氏人身不老不说,这屄儿也实在瞧着鲜嫩可口,不差上面那张小嘴儿。

也不管这潘氏前生接过多少客人,挨过多少棍儿。

低头对着那穴肉是又舔又咬,口鼻间腥臭咸骚什么味儿也不在意,只是卖力地给潘氏舔穴。

潘氏那穴儿说也奇怪,经吴踪这一阵舔弄,撑裂的穴口不再流血不说。

那穴也似人口一般,张合吮吸吴踪唾液,给人的感觉是骚屄也会亲嘴。

吴踪不住暗叹,这潘氏实在是个天生的淫材儿!舔过穴后,吴踪扶着火热的鸡巴对准屄口,大力凿了进去。

说也奇怪,这会昏迷中的潘氏,在无意识中,却每每对吴踪的凿穴之举挺屄相迎,那屄毛竟也自动往四周伏低,似对吴踪大鸡巴的入侵热烈欢迎。

见潘氏屄口不再流血,吴踪放心大干起来。

潘氏虽然昏迷,那臀那屄可一点没有怠慢客人,臀摇屄收,旋转夹吸,迎让配合极佳。

吴踪把这归功于潘氏十数年的从妓经历。

道理说来简单,好比狙击手练习狙击,往往保持一个姿势持枪,一天天一年年地练习,久而久之产生了肌肉记忆。

同理,潘氏自小从妓,可能那屄还在发育期就开始接待各种鸡巴,时至今日,被鸡巴操了几十年,早已懂得如何对付鸡巴,产生了屄肉记忆也不难理解。

吴踪暗道捡到了宝,只这份几十年的挨操功力就可以说是万中无一。

观这潘氏,屄肉鲜艳油滑,蠕动写意自如,十八九的小姑娘也鲜有这等上乘之屄,怪不得是宝穴,十大名器之一怕不是过誉,而是低估了。

一般妇人挨操,那屄是不断磨损,结果自然是越操越黑,越操越松,越操越木。

这潘氏的骚逼,乃是非同一般,她是当挨操是锻炼,结果自然是越操越水灵,越操越紧凑,总而言之是越操越嫩越操越活力四射的屄。

再看潘氏身段,耸胸细腰怒臀,虽然成天养尊处优,无有多少运动,但腰腹间竟无赘肉。

唯一的解释是,潘氏每天从十五中摄取的多余能量,怕都是供给下体,用以改造这小浪屄了。

真奇女子也!吴踪也不多想,既然是难得一遇的宝贝屄,不一展雄风都对不起胯下的小弟弟。

操逼不知日月,这一放开来操,吴踪的天赋异禀展现的淋漓尽致,硬生生用鸡巴赶鸭子似地将潘氏从床头操到床尾,从嗯嗯呻吟操成嘤嘤缀泣,从昏迷操清醒,又从清醒操成昏迷。

潘氏给操的天昏地暗,睁着眼是被操,逼着眼还是被操,要是挨操,不要还是挨操。

她真个是以为自个要被操死了,且不止一回,可最终又给操活了过来。

操到黄昏十分,吴踪在潘氏体内泄出第十次精水,体力告罄。

由于懒得动颤,鳖了蛮久的一泡热尿也不见外地撒到潘氏子宫里,潘氏被射得浑身过电似地抽搐不已。

耐不住饥饿时,拔出鸡巴,走下床来,也不见那个小丫鬟。

吴踪自顾去厨房热了饭菜,饱餐一顿。

想要喊潘氏起床吃饭,才发现真个是把潘氏操得狠了,根本叫不醒,这淫妇眼睛都睁不开了,汗水打湿的头发散乱地搭在前额,牙关直打颤。

吴踪怕闹出人命来,心里直打鼓,只好把她扶起来,靠在怀中。

将鸡肉嚼碎合着小米粥,用嘴一口口渡给她吃。

喂了两碗粥,大半碗鸡肉,潘氏这才悠悠转醒。

潘氏今日不知昏去醒来多少回,这时迷迷糊糊道:

“这是哪里?是地狱么?我那杀千刀的相公也来了么?”

吴踪见她醒来,料无大碍,逗趣道:

“这里不是地狱,这里是天庭,敢问你那杀千刀的丈夫是谁?”

“还能有谁,姓吴,单名一个孝之,孝顺的孝,之乎者也的之。”

“吴孝之,待我查查……咦,不对,怎么这天书上写着你是他嫂嫂,你的相公是吴敬之呢?”

潘氏虽意识半醒,那双美目还是未睁开,闻言期期艾艾地道:

“先是叔嫂,而后,而后才结连理,我相公确是吴孝之没错。”

“胡说,叔嫂岂能嫁娶,你心中还有天道人伦没有?”

“呜呜,不骗上仙,妾身和那吴孝之是真夫妻,早行了夫妻之实。妾身这番遭遇,怕就是给那天杀的操死了!”

“哦,竟有这等事,那吴孝之不顾人伦不说,还奸人致死。你且宽心,本仙这便发九天神雷,劈死这贼子。”

“不要啊……呜呜……不要啊……妾身不怪他……罪在妾身……求上仙绕他一命……要劈您就劈妾身好了……”

吴踪听到这里,无比感动,知这潘氏是动了真情。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他吴踪可以一天一夜就操得一个婊子替他顶雷,足以自傲!低头吻上潘氏小口,柔声道:

“好娘子,你张开眼来,看看我是谁。”

呜咽中的潘氏,睁开美目一看,眼前竟是意中人,喜不自胜道:

“你怎么也来天庭了?”

“我可是天庭巨阳大仙啊,还得把你操成处女呢,没有功成之前,怎么能离开你呢?”

潘氏闻言,脸上晕红,低语:

“不是操成良人就成了么,怎么又要操成处女了,哪里能把开了苞的妇道人家操成处女的?”

“这岂不简单,操一辈子就可以了,操到老死再次投胎为止。”

“啊,这样啊!”

“娘子愿不愿意被相公我操一辈子?”

“相公想操,就是再操一辈子,奴家也从了。”

言罢羞馁地把布满红晕的俏脸埋入吴踪怀中,吴踪深情应道:

“再加一辈子怎么够,相公要操你十辈子,一百辈子,操你世世代代,操你到天庭坠落,宇宙湮灭为止,你愿意么?”

“愿意!妾身生来就要给相公操,操死了,就再投胎,再给相公操。直到相公操烦了,厌了,妾身也不离开相公,但凡相公想操奴家,奴家就脱好衣裤,张开大腿,掰着小屄儿给相公操……”

“傻瓜,你这等美屄,相公一万年也操不厌啊,吴踪吻了吻趴在怀中再次睡去的潘氏,挺动胀大的阳物用力地挤进她温暖湿润的美屄,抱着如玉的胴体缓缓躺下。嘴上喃喃道:

“睡着了,也要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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