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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序】本文是凭借我懵懂的记忆拼凑起来的故事,它有真实的影子,更有幻觉的烙印。

岁月如歌,人生如梦,小凡在闲暇之余将以前纷杂的记忆理出点头绪来敲出这篇文章,希望有类似经历的同好与我联系,共同回忆那“美好”的岁月。

【一】※乱世催早熟※本应上小学三年级的小凡却因处在革文化之命的“十年动乱”时期而无学可上,贫乏的知识,空虚的头脑却并未影响这小家伙身体的发育。

小凡的身体在变化,他的头脑更是在往男女那事儿上想,其实这也不能说他是性早熟,试想想:一个精力旺盛的小毛头,没有人给他灌输有益的知识,他那枝杈不长到别处才怪呢?小凡所居住的小城本是极具江南景色的妩媚和秀美,可因“统联”双方造反派的争斗,把个宁静的小城搞的是狼烟四起(生在五六十年代的人,对那时武斗的情景可能还记忆犹新吧?不过现在年轻的网友对此却是少有知晓,这一段历史回去问问你们的父母就会知其一二了)。

小凡的家因与县革委会紧临,所以成了兵家必争之地,最后竟在武斗中被毁之一炬,无奈,他们逃往城外一所停课的商业学校暂住。

这里倒是片世外桃源,校园内是绿树成荫,鸟语花香,校园外是片片农田,蝶飞虫鸣。

只是那伟人的雕像和墙上的“最高指示”在告诉你所处的时代。

小凡随同几件简单的家俱和生活必需品住进了一间用床板隔成小间的教室,从此那间空旷的教室就常常回响起了小凡背乘法九九表的稚嫩童音……和小凡他们同时逃往学校暂住的有小城各处的“难民”,静谧冷清的学校也顿时热闹了起来。

和小凡“家”隔室而居的是一户姓蔡的普通工人之家,蔡家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已是上中学的年龄,长的白白净净,她很少与还时常流着鼻涕的小凡讲话。

不过那个与小凡年龄相仿,皮肤黝黑,头上扎著两把刷子的小女儿蔡小娥却是小凡的密友。

小孩子整天打闹嬉戏,不到天黑得摸不清东南西北是不会回家的,大人们除了政治学习、静坐游街也是无所事事,所以他们常常会因为孩子之间的摩擦而大动干戈。

这天晚上,小凡和几个小朋友在校园里疯跑着玩打游击,突然从一间教室里传来的异常响动和哭嚎引起了他们的好奇,来到教室门前一看,这是小毛他家,一堆大人正在拉扯著劝架。

几个小家伙你推我搡地拥了进去,可里面的架势唬的他们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只见小毛他爸在几个人的阻拦下,气急败坏地撸胳膊挽袖子,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

“日你妈的,小娃子打闹,我骂两句咋了?你个臭婆娘就闹到我床上来了……”

小凡这才看清,在昏暗的灯光下,丽娟她妈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嘴里也是不依不饶:

“娃娃打架,你搀和啥?骂的那么难听,你不是要日她妈吗?我现在就躺在这让你日……”

“你以为老子不敢?有能耐你别起来,看我不日死你!”

小毛他爸吼叫着又要往前冲,身边的几个人硬是把他给拽著。

“我不起……你来呀!横日竖日随你便!”

丽娟她妈仍在火上浇油。

小凡和蔡小娥挤在一起,小娥说:

“不看了,咱回去吧,我怕……”

小凡拉着她的手:

“怕啥?这么多大人在这呢。”

他开始是觉得这要比站在操场看什么《地道战》、《地雷战》热闹多了。

可是渐渐地他就盼望着该发生点什么。

平时吵架嘴里老是“日你妈日你妈”的,其实小凡根本不知道这“日”是怎么一回事,现在见小毛爸和丽娟妈的架势,是不是要真的日一回了?小凡拽著小娥的手,他在急切地盼望着屋里这两个象斗鸡似的大人更加疯狂起来,果然,那个被邪火和欲火冲昏了头的小毛爸爸挣脱了阻拦他的人,冲到了躺在床上的丽娟妈跟前……丽娟妈平时就是个爱骂街的主,此时见有人在拉扯著小毛爸,她就更骂的来了情绪,嘴里一边横日竖日地不停,手上也就不知是有意挑逗还是无意地显摆,反正是她居然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冲著小毛爸亮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小凡只觉得暗淡的灯光下有一片耀眼的白肉,仔细一看丽娟妈的下身只剩了一条粉色的碎花内裤……从小就远离父母,只和孤独的外公相依为命的小凡,很少有机会能见到成熟妇人的肉体。

此时,在这样的场合,初解人性的小凡被眼前的情景搞的有点魂不守舍了,他只觉得腿跨间那个尿尿的玩意随着一股热流在蠢蠢欲动……其实丽娟妈也是仗着有人拽著小毛他爸,她才敢如此地放肆,她觉得这样才能好好地羞辱小毛爸爸一番,哪知道她的这一举动却引来了一场天大的祸事……【二】※性事起疑端※前面说到丽娟妈肆无忌惮地在小毛家的床上脱下了自己的长裤,她以为这样可以当着众人的面羞辱小毛爸爸是个无能之辈。

可她哪里想到,当她亮出了自己雪白的大腿时,连未经人事的小凡都有点眼热心跳了,更何况那几个拉架的大老爷们和怒火中烧的小毛爸爸呢?在那个崇拜红色的年代,人们的衣着却是一片灰色,再热的天女人的身上也是衬衣长裤,哪像现在的姑娘们,穿着吊带背心和超短裙就满世界乱跑。

所以那时候别说看见一个女人赤裸的大腿,就是想看到女人浑圆的小腿肚子也是一种奢望了。

由此可以想像,当一屋子平时除了斗批改就无聊透顶的老爷们,此时看到丽娟她妈那白嫩的大腿时的情景了。

那几人一看,丽娟妈居然自己把裤子都脱了,嘿嘿……咱还拉的什么架呀?这出好戏不看白不看,他们不但松开了小毛爸,而且还有意无意地推了他一把,小毛爸爸就像一头发怒的雄狮般扑到了丽娟妈的身上……“呀……”

还没待丽娟妈喊出来,身边的小娥就先惊叫起来,她觉得这两个大人一定是要拚命了。

而小凡此时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他只觉得自己的小鸡鸡在跳跃着要把裤子顶起,无意之中拽著小娥的手就捂了上去……小娥的尖叫似乎提醒了大人,他们这才觉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是绝对不能叫这几个小孩看见的,于是他们不约而同地过来把小凡他们毫不客气地轰了出去。

小凡气恼极了,他甩开了小娥独自往教室后面走去。

小娥像个跟屁虫似的踩着他的脚步:

“小凡……小凡,干嘛不理我了?”

“还叫,还叫,好烦人!”

“咋了吗?人家说了害怕,是你非要叫看……这会儿又来凶我。”

小凡回头看着可怜巴巴的小娥,他也觉得是自己不好,便站住等著小娥走到了近前:

“好了,胆小鬼!那有啥怕的?”

“你没看他们都要打架了?”

“打架?我最爱看打架了,走,跟我去看吧?”

“他们把门都关上了。”

“笨蛋,跟我来!”

小凡又牵着小娥的手,两人转到教室后面,蹑手蹑脚地来到小毛家的窗户下面。

很久未用的教室,窗户玻璃没有几块是完整的,小毛家住进去后,小毛爸爸将有玻璃的地方刷上了油漆,没有玻璃的地方则钉上了木条。

此时从屋里传出了丽娟妈更激烈的叫骂声,还有男人的低吼及嘻嘻哈哈的起哄声。

小凡急头绊脑地扒著窗台,想寻找一处能看进去的地方,找了几处宽一点的木条缝隙,贴上眼睛一看,都是离那张床太远。

上半截窗户倒是没有遮掩,可小凡的个头是望窗莫及的。

“小凡,过来……”

还是女孩子心细,在小凡抓耳挠腮之际,小娥冲他招招手,悄声地唤著。

小凡奔过来一看,果然有一处高低合适、油漆剥落的玻璃正在那张床前。

小凡将眼睛贴上去,即刻就有一团白肉映入,小凡的心“咚咚”跳起,可仔细一看,那并不是丽娟妈的身体,啊!原来小毛爸爸把自己的裤子也脱去了,嘴里还在狠著:

“你个嘴硬屄软的臭娘们,老子今天不日死你!”

小凡急于想看到两人下身操作的部位,可是窗台里的一堆书报挡住了他的视角,他只能看到丽娟妈的两条手臂被人抓着,可她嘴里仍是吐著唾沫地叫骂着:

“死东西!你来真的呀?啊……你们这些帮凶!啊……疼……”

小毛爸爸的屁股开始一起一伏地动作起来,旁边几个男人的手也不老实地在丽娟妈的身上到处揉捏:

“哈哈!这娘们身上还挺嫩呢。”

“还骂呀,这下该舒服了吧。”

“嘿!老李,感觉怎么样?”

“那还用说,看他卖力的样子,我都想上了。”

“啊!你们这伙流氓,我不……唔……唔……唔……”

“现在哭了?来不及了!我日……我日死你!”

屋里那些在小凡听来疯癫和无序的对话,让他觉得新奇而又刺激:

“嘿嘿,日就日呗,干嘛要把人家给日死呀?”

他冲著小娥笑笑,不解地嘟囔著。

“你看见啥了?”

小娥仰著脸问他。

“在日呗。”

“流氓。”

小娥气鼓鼓地转身要走。

小凡努力地踮着脚想再看到点什么,可除了小毛爸爸那精光的屁股在丽娟妈身上起伏,其他景色是一无所获。

小凡觉得这番模样还不如那些疯癫癫的话来得刺激呢。

可此时屋里除了小毛爸嘴上“日死你!日死你!”

地发狠,就剩下丽娟妈的哭声了。

小凡一看在这儿也瞅不到什么新花样,而那些吵闹声只能让他像个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躁不宁,于是他就紧跑几步撵上小娥离开了这块阵地。

回到自家的教室,外公已然睡下,呼呼地打着鼾声在和周公对话。

小凡悄悄地坐在自己的木板床上,被子懒得拉,灯也懒得开,两眼盯着自己模糊不清的脚尖在呆楞楞地发傻。

这也难怪,今晚那豹窥一斑的意外所获不仅没有满足他的好奇,反而越发勾起了他的胡思乱想。

“呀——”屋门推开处,映出了小娥那单薄的身影……【三】※无师欲自通※“你咋不睡?”

小凡憋著嗓子悄声地问。

“我听见丽娟妈还在哭叫呢。”

“你顺风耳呀,我咋没听见。”

小娥没有理会小凡的挖苦,她看看鼾声如雷的外公,悄悄地移到小凡的床沿边挨着他坐下:

“小凡,你说他们……怎么在……日呢?”

“我也没看清。”

“那你还看的那么起劲,原来啥也没看见呀,傻瓜!”

一听小娥在奚落自己,小凡不服气地说:

“只是没看清,我看见小毛他爸压在丽娟妈身上的。”

“随你咋说,反正我又没看见。”

“你不信我?”

小凡急了,他把小娥扳倒在床上,自己翻身压了上去:

“就这样的。”

小娥并没有把他推开,她承受着小凡没有多少份量的身体,依然悄悄地说:

“我也见过我爸妈在床上这样压过呢,可他们是没穿衣服的。”

“是呀,小毛他爸就是光屁股的呢。”

“哪是不是很疼呀?”

“噢?”

“我听丽娟妈又哭又叫的。”

“我不知道,要不咱试试?”

看小娥没有反对,小凡翻起身率先脱著自己的衣服,小娥见状也坐起来,一边解着衣服上的纽扣一边说:

“你别把我弄疼了,要不我一哭会吵醒爷爷的。”

“娇气包……可我也不知道疼不疼,你要疼了就咬我,别哭就行。”

小娥在黑暗中点点头,脱光了自己躺在床上,然后拽著小凡:

“来吧。”

小凡就赤条条地压了上去……小凡压在小娥身上,除了小娥那温热柔滑的肌肤让他觉得舒服有趣外,他并没有感到奇特和刺激,更别说是疼了。

“你是不是要动一动……”

小娥在身下提醒他。

小凡这才想起小毛爸爸那激烈起伏的屁股,于是他也依葫芦画瓢地耸动着,果然没几下他就觉得疼了……原来在他蠕动时,那小鸡鸡已不知不觉地有了反应。

所以在他不得要领地起伏时,那根此时已成小棒状的玩意儿不经意地抵在了小娥的大腿上,小娥当然是没有反应,可那鼓起的肉棒却因无处可去而向他提出了抗议。

于是小凡摸著黑把手移到了小娥的大腿上:

“你这儿应该给我的牛牛留个地方吧。”

嘴里说著,手已摸到了那处凹陷的三角。

“你的牛牛咋了?”

“你摸摸,和平时不一样呢。”

小娥的手果然摸到了一根如同手指一样的肉棒:

“呀!长骨头了……那咋办呀?”

“我也不知道。”

“那你放到这儿,我给你暖一暖,看它能化了不……”

说著小娥把腿分开,给他的肉棒腾开了一处巢穴。

小娥的腿缝里湿湿热热地使小凡觉得舒服了许多,他又试探地起伏著,让那肉棒在小娥的腿缝里滑进滑出。

小娥乖巧地承受着他的滑动,只是不解地说:

“你老这么动,它啥时候才能变回去呀。”

“你觉得疼了吗?”

“没有。”

“那可能要等到你觉得疼了它才能变回去呢。”

小凡想当然地说著,小娥也就信以为真地由着他去折腾了。

许久,小凡对这索然无味的起伏感到了乏味,他想不通那些大人为什么会对这把戏乐此不疲呢?对了,一定是有什么暗道机关。

小凡琢磨著就停止了起伏,把手伸到了下面去想探个究竟。

别说,这手和牛牛的感觉就是不一样,那小肉棒胡戳乱捣地不得要领,可这手一摸就探出了许多奥妙。

小凡开始只是觉得那湿热处光光滑滑,比自己那地方清爽了不少,可没想到待他将手往那深处摸去,竟惹得小娥叫了起来:

“呀!真的有点疼呢……”

小娥的腿不由得夹紧……小凡正要继续去探究时,教室外传来了小娥姐姐的叫骂声:

“娥子,死哪去了!还不回来睡觉。”

姐姐的叫声使小娥一激灵,推开小凡,急速地套上衣裤,待姐姐的声音远去了,这才匆匆地溜了出去。

这几天,小凡老是惦记着那件未完成的事业,在玩乐中疏远了其他小朋友,每日里都和小娥厮混在一起。

这天,他和小娥沐浴着明媚的阳光,来到校园外那片彩蝶飞舞的油菜地里,金黄色的油菜花在飞蝶的映衬下把大地点缀的格外香艳美丽。

两个孩子嬉笑打闹著在田间地□捕捉蝴蝶,当两人气喘吁吁、汗湿颜面的时候却依然是两手空空、一无所获。

他们跑到一条干枯的排水沟里,小娥喘息著失去了捉蝶的兴趣,她懒散地靠在地沟的土坎上对小凡说:

“累死了,不跟你跑了……”

“我也累死了,蝴蝶比你难抓多了。”

“玩点别的吧。”

“玩啥?”

“嗯……昨晚我又看见我爸妈在床上压摞摞了。”

“是吗?咋压的,看清了吗?”

“当然,那时我爸已经睡下了,我妈洗澡回来以为我也睡着了,她就和我爸闹开了。”

“怎么闹的?”

“你来……”

小娥把他拉到地沟里,让他躺在土坎上,然后说:

“现在你来当爸爸,我来做妈妈。”

【四】※初尝性滋味※小凡很听话地点点头,闭上眼睛佯装是睡着的爸爸。

“哎,娃们睡了?”

小娥过来摇了摇闭着眼睛的小凡。

“我不知道。”

小凡愣愣地看着她。

“讨厌!不是这样的。”

“那要咋样?”

“你还没睡醒呢,要我叫你醒的时候才能说话,知道不?”

“这么麻烦……”

小凡嘟囔著又闭上了眼睛。

小娥开始很认真地把他的裤子往下脱,小凡这会儿生怕哪里再做错了,所以在没有得到小娥的指令时,他一直都乖乖地闭着眼睛,由着她脱去自己的裤子。

小娥很费劲地拽去小凡的裤子,伸手把他那缩成一团的小牛牛扑簌了几下,然后她伏下身子,张嘴把那团肉疙瘩吃了进去。

小凡吃了一惊,他不知道小娥要干什么,可又不敢言声,只是瞇缝着眼睛看着埋头在自己胯间的小娥要怎样处置嘴里的玩意儿。

小娥把那团肉含在嘴里揉挛了一会又吐了出来,然后嘬著双唇专心致志地对付那根要伸腰抬头的小肉棒。

小凡没想到小娥会来这一嘴,这一系列动作也着实让他消魂,心想这小娥爸爸好福气哩,玩这种把戏他早该醒来了吧。

果然,小娥见他的小牛牛已经有了不小的动静,便松了口,拍着他的脸说:

“小凡起来,该你舔我了。”

小娥一边脱去自己的裤子,一边躺在了沟沿的土坎上,并且冲小凡分开自己精赤的下身。

“让我舔你尿尿的地方?”

“那当然了,我爸就是这样嘛。”

小凡一想也对,人家小娥都吃自己尿尿的牛牛了,那我也该还人家呀,这才扯平呢。

于是他撅起沾满土渣的屁股,扶著小娥的两腿把嘴贴上了那个裂著一条缝儿的小蜜桃上。

小凡以为这平时不为人所见的鲜桃定然有一种神奇的美味,谁知那处看上去鲜艳粉嫩的所在却有一股子淡淡的馊味。

小凡吸了一口气,这才伸出舌头在那光洁的两处隆起上舔了舔,似乎没有什么不适。

小凡放开胆用手扒开那条裂缝,那里面的红嫩和幽深使小凡感到了真正的神奇。

小凡先将鼻尖抵上去,迫使自己适应那里浓重的小便味,然后才用舌头将缝隙里的起伏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地来回扫动着。

他的动作可能触动了小娥敏感的神经,小娥开始扭动着身体欲把双腿合起来,可刚刚品出点滋味的小凡哪肯依,他执拗地压紧小娥的两腿,用力把那象软骨一样隆起的两片嫩肉扒开,伸长舌尖在那鲜嫩红润的缝隙里用力地舔舐起来。

当小凡的舌尖在加紧动作时,他明显地感到小娥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嘴里发出呻唤的声音。

小凡撤了舌头,小心地问:

“咋了,是疼了吗?”

小娥把他的头往下按了按:

“不是……是有点痒呢……”

“我又没挠你咋会痒呢?”

“讨厌,人家想嘛……你再往深里舔舔……”

说着她又把腿朝外分了分。

小凡依着她把舌头在那湿湿红红的深邃里努力地掏挖著,小娥扭著身子把屁股往上拱著,嘴里嚷道:

“小凡,舒服……”

小凡可没觉得有多舒服和刺激,不过他对那缝隙里的深不见底倒颇觉好奇。

他顾不得舌头根的酸痛,仍旧想往深处探去,似乎要突破那层阻挡的隔膜……就在两个小人的游戏渐渐走入歧途而趋于失控时,小娥突然推开了埋头苦干的小凡,匆匆起身去寻找自己的衣裤。

小凡不知所措地愣在那儿,小娥一边套著裤子一边催促他:

“快穿呀!爷爷来了。”

果然,只见外公一路采摘著土坎边的鲜蚕豆正往这边走来,小凡这才惊慌失措地拾起裤子往腿上套起来……跟在外公身后的两个小家伙一边偷笑着,一边还在窃窃私语地交换著刚才游戏的心得:

“小凡,你玩的舒服不?”

“有点,你呢?”

“我好舒服,痒痒的……酸酸的,怪不得妈妈叫美呢。”

“可我只吃到了一嘴的尿臊味。”

“嘻嘻……你那还不是一股子尿味……”

两人手拉着手,一路留下他们唧唧喳喳的嬉闹声……此后的岁月变化突起,在小凡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父母不由分说地把他接回省城上学去了。

只有朦胧记忆的小凡,对和小娥的分手并没有什么痛苦,只是现在的小凡忆起当年那段往事,仍留有些许遗憾:当年怎就没用那小鸡鸡破了小娥的处女之身呢?如今嫁为人妇的小娥定然是个淫浪的女人吧。

在通讯如此发达的今天,小凡却再也没有了小娥的音讯……【代序】本文描述的是“我”在对性有了模糊的认识后,因无人引导而又无处发泄所带来的一连串苦恼和无奈,由此越发挑起了“我”对性的好奇和幻想,从而引发了“我”从一些旁门左道去追求所谓的性刺激而带来的令人啼笑皆非的结局。

【一】※窗内的春光※如今的人们大都住在闭关自守的高楼大厦里,而且许多家还安装了所谓的防盗网,殊不知在我看来,这不是把自己关进了鸟笼子里吗?唉……现在想想,还是我小时候好呀,住在大杂院里,每天可以东家进西家出,自由自在毫无拘束,至今我还常常回味起大杂院留给我的些许往事……我的家庭非常简单,外公、父母和我,这似乎应该是现在三口之家的构成,可我就是没有兄弟姐妹。

好在孤单的我生长在一个住着几十户人家的大杂院里,而那时我们都是一群不学无术的“红小兵”、“红卫兵”,每天的“作业”就是在院子里疯狂的跑,疯狂的闹,疯狂的长。

哈哈,我很快乐吗?当然,可我也有苦恼的时候。

记得那天我和小萍坐在院子里的凉席上玩翻搅搅(一种双手翻绳的游戏,现在还有玩的),翻来覆去地玩着,小萍就忘乎所以了,随之我的眼睛也就不够用了。

原来随着小萍身体的移动,她穿着短裤的两腿摆出了一些令我无法集中精力的姿势,我的眼睛不自觉地瞄向了小萍敞开裤脚的两腿间。

那里给我的印象是一片洁白,一簇红润,两道肉梁,一道肉缝。

小萍手上缠着线绳等着我去接招,见我没了动静,这才发现我的眼光早已盯视了她许久,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姿态,只是略显羞涩地调整了一下,然后又催促我:

“有啥好看的,还玩不玩了?”

其实说真的,当时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好看的,就继续和小萍玩了下去。

可事后慢慢地回味起来,那里给我的印象却越来越清晰,那处异样的结构使我老想着再去一探究竟,可苦恼的是我到哪儿再去找象小萍这样粗心的女孩呢?唉……这样奇怪的问题搅的我每日里呆头傻脑地老是走神,可那时的学校别说有什么生理卫生课,就连男生女生说个话都是犯了天大忌讳的,家里的父母更是不会给你提半个“性”字。

无奈,为了一探究竟,我只好从邪门歪道上打主意了。

机会不是没有,就看你怎样去把握,再说大杂院几十户人家呢,这不,我的目光慢慢地盯上了住在我家对面的赵家。

赵家是两口子带着一对子女,儿子七八岁,女儿五六岁,嘿!你不是要拿人家小姑娘“开刀”吧?当然不是,因为赵家只居住着一间房子,所以那两孩子平时都住在他爷爷家。

这两口子在我的记忆里很是年轻,而且他们的生活在那时也是很前卫的,因为从他们家那台手摇的留声机里老是传出诸如《草原之夜》、《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等“黄色”歌曲,而他们两人在家里还时常搂在一起转圈圈。

更吸引我的是从他家还不时会传出一些奇怪的男人叫喊、女人呻吟的声音,我终于忍不住这种好奇,一定要找机会看个明白。

这天晚上外面下著淅沥沥的小雨,院子里早已没了闲人,我上完厕所回来经过赵家窗下,听到屋里传来男女的嬉笑打闹声,我抬头看看那窗户,见有灯光从里面射出,我一下子产生了强烈的偷窥欲望。

看看窗子的高度,要看进去还是我力所能及的,于是我从墙角费力地搬来一块城墙厚砖,小心翼翼地垫在脚下……窗台上码放著蜂窝煤,只有上面的玻璃透著光线,而且那花布的窗帘只拉上了一半。

当我蹭著一鼻头的煤黑将目光投向屋内时,里面的情景并没有我想像的那般淫靡,不过它给我的视觉刺激也是空前的。

只见被褥凌乱的床上,赵家两口赤著身体在打肉搏,可惜的是床前拉着的一块布帘遮住了两人的下身。

我只能看到老赵那膀大腰圆的身体压在他娇小的媳妇身上,随着他的起伏那妇人赤裸的奶乳一闪一闪地映入眼帘。

我踮着脚尖想看的更多,可他俩竟在这一个姿势的持续中便大呼小叫地瘫软下来,老赵趴在那喘息了好一会,这才起身把那垂吊一串的玩意举在妇人面前。

妇人伸手从枕边取过自己的花内裤,捉住那根丑陋的黑家伙细心地替他擦去一些污秽,然后把内裤揉成一团又在自己两腿间擦拭著,并拍拍男人的屁股:

“快尿了睡吧,明天一早我们要组织学习呢,不能迟到的。”

老赵趿著拖鞋来到屋子中央那个痰盂跟前,窗外的我怕被撒尿的老赵发现,便心虚地从城砖上溜了下来。

可我又不甘心屋里那尚未看到的正待收场的最后一幕,便转身来到赵家门口,将耳朵贴在门缝上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可随着尿液的滴答和悉悉索索整理被褥声音的消失,

“啪嗒”,屋里的灯熄了,我只好意犹未尽地呼出一口气,搬回了那块垫脚的城砖。

偷窥带来的刺激搅的我浑身躁动不安,我每日里都在幻想能真切地看到女人那神秘之处。

终于,一次偶然的机会让我饱览了众多女性的隐秘……【二】※田野的眼福※“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第一一切行动听指挥,步调一致才能……”

顶着烈日,挎著小篮,我们一路高歌地往郊区的肖家村走去。

这是学校组织我们“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一次社会实践活动:到农村去帮助农民拾麦穗。

走出校园的我们就像一群获释的鸟儿,快乐地扑向只剩下麦茬的田野,零星的歌声和三三两两的嬉闹声在天空中回荡。

劳动间隙,农民大伯大婶拎来了绿豆汤,同学们唧唧喳喳地围着那盆盆罐罐消暑解渴……不一会儿,我就被一肚子的绿豆汤闹的要急于找个地方释放一下,男生其实很方便,我转身跑到土坎后面就扶著鸡鸡“哗哗”地放水。

突然看到几个女生从地□边往一片树林后面走去,我心头亮点一闪:她们肯定是找地方方便去了,看看四周无人,强烈的欲望拉扯着我的脚步尾随而去……我猫著腰悄悄地跟着她们,只见小树林尽头的土坡上搭著一个用芦席围成的简易茅房,这一定是专门给这些女生们搭的吧。

我绕过土坡潜到那茅房的后面,呵呵,这里简直就是共军伏击鬼子的绝佳之地:土坡下是一片长有半人高茅草的荒地,一个小人埋伏在里面外人是很难发现的,而更妙的是那片围做茅厕的草蓆因粪尿的侵蚀,下半截早已是残缺不全,这就给我的视线留下了充分的空间。

我伏身在距那片残破芦席只两三步之遥的茅草地中,悄无声息地自下而上专心观望起来。

接下来的情景果然没有让我失望,那些穿着一双双布鞋的女生一个接一个地蹲在那两个简陋的厕坑上,充分把她们雪白的屁股争相地展示给我。

那一个个比小萍的下身更加真切的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的眼前,并且伴随着阴唇不断地挤弄在排泄著尿液……我屏著呼吸全神贯注地饱览着眼前这些光洁鲜嫩、绒毛初生、纯美耀眼的女阴,直到她们嘻嘻哈哈地结伴离去,我仍呆愣愣地伏在那里大气未出。

看着她们远去的身影,我这才回过神来,正准备起身归队,又看到我们周老师和一个村妇朝这边走来,一点惊恐和更多的兴奋使我异常机敏地迅速趴进了草窝,看着她俩说笑着走进了茅厕,瞬间,两个比刚才那群女生的臀部更加肥硕和丰富多采的屁股就从芦席下显现出来。

左边那个脱下黄色军裤的屁股一定是周老师的,从她裸露著的黑乎乎的阴户我才知道了女人那里是有许多毛发的,而且那毛丛居然一直连到了她的肛门处。

直到又大了几岁后,我才从周老师那浓重的汗毛和唇边的绒毛判断出她是一个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女人。

随着周老师小便的结束,我看见她的屁眼在挤弄中从那毛丛里探出了黄褐色的屎巴巴,那粪便由粗到细,颜色也由深到浅,渐渐走入尾声。

也许是多毛的关系吧,我并没有看清周老师的肛门,那毛毛上倒是粘了好些稀黄的大便,所以她用了好些手纸在那里反复地擦拭清理……当我的目光转向右边那个农妇的屁股时,那一处景象又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刺激。

农妇的屁股显然要比周老师的白净许多,我只看到那阴户处是一团稀疏的毛毛,让我吃惊的是她的阴户上满是殷红的鲜血,并且在她排尿时还不时地有一些血块从那缝隙中掉落。

我虽然朦胧地知道那流出的血液叫月经,可没想到它是那样的汹涌可怖,由此也使我日后对经期的妻子特别地照顾体贴……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农妇把几张叠成条状的粗黑草纸塞进一条花布的带子里夹在腿缝中……“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

唱着豪迈的《打靶归来》,我们的队列返回了学校。

这首耳熟能详的歌曲,今天我唱起来却是另有一番滋味……这次田野上的偷窥给我的刺激是空前的,给我的印象是刻骨的,直到现在回忆起来还能掀起我冲动的波澜。

而它的代价也是“巨大”的,因为我长时间地离开了劳动现场,在回来的总结会上,被周老师指责为怕苦怕累、不热爱劳动,从而失去了首批加入“红卫兵”的资格。

【三】※香艳第二幕※屡次成功的收获,使我对性有了强烈的感受和好奇。

我时常觉得自己的小鸡鸡会不分场合地弹奏起来,夜晚我也会在脑海中回放著那些无序的画面,并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抚慰那不安分的小东西……大杂院里有个叫王欣的女孩是我心中的公主,她与我同龄,长的皓齿红唇,粉面桃花,柳叶弯眉直入鬓角,粗黑辫子直达腰肢。

虽然家里不很富裕,可她总是穿的朴素整洁,脚上是洁白的尼龙丝袜和一双永远都刷得很干净的白色塑底一带布鞋,在兰色的外衣内她会时常地变换出各种色彩鲜艳的衬衣,那点粉红、那点葱绿令我的目光时时追随。

我对王欣的追逐是单方面的,专心于学习的她毫无知觉。

所以我和她之间最亲密的接触,也仅仅是在一次玩捉迷藏时,王欣成了我的俘虏,在嬉闹声中她挣脱了还要跑,当我再次捉住她时,便很自然地将她骑在了身下。

开始只是在打闹,可随着王欣在我身下的扭动,那温软的肉体刺激了我的神经。

我开始在她背上有意识地晃动屁股,以此来增加对我下身的摩擦,可当我陶醉在那莫明的快感中时,王欣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突然爬起身对我说:

“太晚了,不玩了。”

就低着头转身回家去了……我不知道该怎样消除对王欣的迷恋,现在想想,那只是一种无知的、很自然的人性流露,可这种自然的本能在王欣的冷漠面前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为了发泄我的欲望,也为了填补我的空虚,在一个漆黑的晚上,我终于把“罪恶”的手伸向了王欣晾在窗外的卫生裤上。

所谓卫生裤,是那时的女孩子在例假时使用的内裤,因为那个时代还没有现在这么方便的胶粘卫生巾,她们处理月经大都是将草纸叠成条状塞进月经带中。

而卫生裤就是省却了使用月经带的麻烦,它的底裆是一层不透水,当然也不透气的薄胶皮,两端缝有和月经带一样的松紧用来固定卫生纸。

我还清楚地记得,王欣的那条卫生裤是用浅黄碎花细布缝制的,我如获至宝地将那条内裤捂在鼻子上,可除了一股清香的肥皂味和淡淡的橡胶味以外,我并没有从那上面嗅到我想像中女孩阴部的气息。

纵然如此,它还是在我的枕下陪伴了我许久,温柔地抚慰了我躁动不安的心灵。

不过那时我既没有射精的经历,也还未达到射精的冲动,可随着我狸猫一般昼伏夜出地骚扰四邻,所见所闻的不断积累,那一天的到来已是为时不远了。

记得那次历史性时刻来临的前夜,我又鬼使神差地受老赵家灯光的诱惑,爬上了他家的窗台,可憎的是这天他们居然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

听着屋里的嬉笑声,坐卧不宁的我围着他家游来转去,最后把目光投向了门框上方那块透著光线的玻璃窗。

看着院子里那些黑乎乎的窗户,听着家家户户传来的酣声,赵家的灯光越发折磨着我。

静悄悄的院子使我胆大包天起来,我从家里小心地搬出了一把椅子,颤颤巍巍地爬上了赵家的门框,居高临下的我又一次目睹了屋内那香艳的一幕。

从门框上向屋里看去,这个角度刚好避过了横在床前的那道布帘,使得房间里的景象全然尽收眼底。

只见娇小窈窕的妇人赤裸著肩背,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乳罩,下身也只有一条红色的内裤,她坐在条桌的镜子前抖散著自己的头发。

老赵依在床头在翻看一本杂志。

妇人卸了头上的发卡,又用梳子把头发理顺,然后起身对男人说:

“睡里边去。”

“我要就著灯看书呢。”

“讨厌。”

妇人没再坚持,她掀开枕头取出几张卫生纸,然后走到屋子中间的痰盂跟前,我正纳闷著难道妇人要在屋子里拉屎?只见她脱下内裤,便显出那肚腹上绑缚著一条同样是红颜色的月经带,这才明白妇人是月经来潮了。

妇人坐在痰盂上一边解著小便,一边把手中的卫生纸叠起来穿进月经带里,随着“滴答”声的结束,她站起身来将月经带扣好,又用手整了整鼓鼓囊囊的下身,这才转身跨著腿要从男人身上过去到床里面去。

可当她刚跨过一条腿时,那撅在男人面前的屁股却被老赵用手给托住了,

“你咋尿完不擦一下,就把纸夹上了?”

“那纸不是吸水的吗?”

妇人回答著又要往里挪。

“让我看吸了多少?”

“别闹,血都下来了……”

“不行,非要看!”

妇人无奈,只好伏下身往后挪了挪,把屁股撅给他,将鼓凸凸的腿缝在他脸上蹭了蹭,然后回过头:

“好了吧?”

可老赵并没罢手,他把妇人的内裤连同月经带一同扒到一边……从我这个角度是看不到妇人阴户的,可我能想像的来,那个展现在老赵面前的阴户一定是血糊糊地充满刺激……【四】※历史的瞬间※虽然没有近镜的特写,可屋里这对男女的姿势和对话就够我这初见世面的毛头小子喝一壶的了……果然,老赵一边观赏著妇人的阴户,一边还在调侃著:

“嘿嘿……来例假了还这么多水,你看,刚夹上就湿了好几层呢。”

“谁要你去看嘛……”

妇人娇嗔著。

老赵抱着她的屁股往后使着劲:

“来,再往跟前点。”

“干嘛呀?”

“你说干啥?”

“不嘛,脏哩……”

“我不嫌还不行呀,快点!”

妇人知道拗不过他,只好直起腰把内裤褪下挂在一条腿上,又伸手从小腹上解开了月经带的扣子:

“那你把它抽出去吧。”

然后把跪着的膝盖往后移了移,复又弯下腰,把屁股紧挨着男人的脸贴了上去。

老赵把月经带从妇人的臀缝里抽出来搭在她的背上,便把嘴埋进去“吱吱”地舔舐起来。

我的天!原来老赵还喜欢这一口呀!再看那亮出来的草纸上并不是我想像的那样布满血色,仅仅是有一片微红的湿印而已。

妇人把月经带扔到床边,便哼哼唧唧地享受起来……“哎哟……死鬼,轻点……”

妇人嘴里叫着,那身子一下就瘫软了,挺起的腰肢瞬间便塌了下来。

随着老赵的动作,她也掀开盖在男人腿上的被子,只见老赵的内裤早已是高高地支起。

妇人把他的内裤往下褪了褪,那根丑陋的家伙便弹了出来,她先用手抚揉套弄一番,然后竟张嘴把那家伙吞了进去……这一举动让站在椅子上的我吃惊不小,我的腿似乎都软了。

我吃力地扶紧了门框,正想继续看下面的好戏,突然不知谁家的门“呀——”地传来响声,我顾不上屋内的淫戏,赶紧跳下来,搬起椅子隐身到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通通”地猛跳。

不出所料,后院很快就传来了老秦的咳嗽和脚步声,

“吧嗒吧嗒”地向厕所走去。

听到那脚步声进了厕所,我本想继续爬上去看个究竟,可又怕老秦是撒尿,不一会儿就要返回来,便只好猫在那儿奈著性子等,可那该死的老秦直到赵家的灯都关了还没有出来,我只好搬著椅子沮丧失望地回去了……第二天,我的脑子总是昏昏沉沉地,想像著赵家的情景,直到下午,我看见那妇人从水池边端了一盆洗好的衣物,晾在了门前的铁丝上,那里面竟有昨晚她穿在身上的白色乳罩和那条火红的月经带,我的神经这才绷紧了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天渐渐地黑了,那妇人果然没有收回晾在外面的物件,此时不取更待何时?我毫不犹豫地将那两件宝贝顺成了囊中之物。

我兴冲冲地揣著妇人的物件早早地钻进了自己的被窝,先学着老赵去嗅那东西,可除了乳罩上有股子香水味儿外,并没有我期待的异味。

不过这可没有影响我的兴致,随着脑子里丰富的想像,我手上把玩着的这两件妇人的贴身之物,似乎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它竟鬼使神差般使我的小鸡鸡异乎寻常地勃起涨大了……握著自己前所未有雄起的阴茎,我自然而然地就套弄起来。

一阵阵的快感引诱着我想用更加激烈的方法去刺激它,于是我突发奇想地把阴茎塞进了那条月经带上用来固定草纸的松紧环里,那圈小小的松紧带立刻紧紧地压迫着我肉棒的根部。

我把月经带缠绕在肉棒上,又用乳罩包裹着开始了又一轮的套弄。

那异物的摩擦使我很快就产生了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抽搐感,同时我的五脏六腑都似乎紧张起来。

当我继续了几下手上的动作时,那种感觉更加强烈,并且伴随着不可控制的排尿感闪电般地冲击着我……我感到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便索性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瞬间,就觉得一股子尿液被挤压着从我的屁股底下直冲尿道,在我的吃惊中已不可压抑地冲了出来。

那种排泄的快感是撒尿的感觉所无法比拟的,我惊讶地停止了搓弄,可冲击的浪潮并没有因我手上动作的停止而结束,那一阵一阵的痉挛直到象掏空了我的肚腹才慢慢地平息下来。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发射惊呆了,我的大脑在那阵激烈的刺激中一直处于一片空白,直到那根昂首挺胸的肉棒又变成了颗小螺丝,我的意识也才恢复了常态。

我不知道刚才怎么会控制不住地尿了出来,心想别把被褥搞脏了,便匆匆解开缠绕在鸡鸡上的物件,摊开一看,虽然刚才觉得尿了很多,可居然连那几层布都没有湿透。

更让我纳闷的是,尿在乳罩和月经带上的液体并不是腥臊的小便,而是一滩乳白色的黏液。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就是射精,看着那一堆从我体内流出的不明之物,我的心里有些后怕,可怜那时的少年接受性教育的机会几乎是零。

我在惶恐不安中度过了开初的几天,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而且那晚销魂的体验又在诱惑着我,心中的渴望渐渐地强烈起来……如此往复,我慢慢地养成了手淫的习惯,后来在一些手淫有害说的影响下,我才逐渐拉长了自慰的周期。

在此后的日子里,老赵两口对我的举动似有察觉,他们开始防备起我这个小色狼了。

屋子的窗帘不再留缝,激烈的床戏不再出声,晾晒的衣物早早收回,提防的目光时时闪动。

现在想想,我的小动作可给人家带来了不小的麻烦,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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