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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alash(1)身体这是一间废弃的修理厂,主人在金融危机的时候不知去向了,只留下一堆废铁和空荡荡的车库,废铁被偷的七七八八之后,连拾荒者都懒得光顾这里。

锈迹斑斑的卷闸门已经好多年没有人动过。

今天,却终于迎来的拜访者。

一辆警车停在车库前,车门打开,一位身材高挑的女警官走下来,看着眼前残败不堪的景象,她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难道这里有失踪案的线索吗?这是,失踪者的手机!瑞秋警官瞳孔突然一阵收缩,她看着地上的手机。

呼叫了援助。

卷闸门被拉起,吱吱嘎嘎声音让瑞秋警官皱了皱眉头,真是个令人不快的地方。

她摆了摆,象征性的挥去飘扬的灰尘,还没等卷闸门完全升起,就敏捷的探身钻了进去。

下一刻,她就背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眼前正是3天前失踪案的那个女学生,她的照片早已在看过好多次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看清楚这眼前的一切,不禁倒吸一口气,后退了两步。

这是什么,她退到桌边,刚好碰到了桌上的一个东西。

恩,老式的随身听。

她定了定神,按下了倒带,然后,播放,沙沙的声音响起:

“嘿,咱们来玩个游戏……”

3天前,某电影学院门口。

一辆光鲜亮丽的法拉利跑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一双十公分高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然后是细长优美的腿部弧线,热裤、吊带衫,火辣的身材尽显无余。

这就是她,千千万大学本科学生中的一个,但是,上天却造就了她天使的脸蛋、白皙而又吹弹可破的皮肤、还有傲人的身材。

而她,也充分了利用了这一点,夜不归宿已经是常事,换来的,是全身上下的名牌。

挎着爱马仕的包包,她美美的冲着法拉利一个飞吻,心想,男人,不就一个大号的钱包么。

大腿开开,钱包打开。

天下再没有比这容易的事了。

她看着身边在等公交车的学妹,她们的挎包刻着又大又丑的LV字样,一股人造革味儿。

假的不能再假了,哼,都是一帮傻帽加土老帽。

她皱了皱小巧好看的鼻子,挺起傲人的双峰,趾高气扬的走过。

一辆车慢慢的从身后开来了,从马达低沉的轰鸣声听来,绝对是辆好车。

凭借对豪车的敏感她回头看去,果然,保时捷。

她冲车的主人笑了笑,他们对于自己,只是鼓鼓的钱包和永远刷不爆的万事达卡。

“别忙着回学校啊,”车窗摇了下来,一个中年男子藏在墨镜里,声音有点沙哑,

“赏脸吃个饭可好。”

“吃过了,我晚上还有课,改日吧。”

她笑笑,打量着他手上的表和戒指。

江诗丹顿哎,真是大鱼一只,她心说可惜了,要不是刚刚已经跟之前的那个毫客大战了三百回合,看我今天不玩死你。

“你们这些学生我知道的拉,晚上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选修课嘛,再去吃个夜宵呗,”

“那……”

她假意背着手想了想,顺便把自己前凸后翘的侧影给他看看,

“人家要去吃泰国菜。”

她想起那家泰国馆子旁边有家珠宝行,很久没去了。

“成交。”

舒舒服服的坐在保时捷的后座,她懒懒的抚摸着真皮座椅,心情无比畅快。

看看那些苦逼的学生妹吧,还是自己的生活才叫生活。

不知道他功夫怎么样,别又像刚才那个老男人一样差劲。

休息下吧,她美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唔……头好晕。

这是哪里。

她晃了晃头,艰难的睁开双眼。

很冷,双手怎么动不了,她渐渐恢复了意识,发现自己竟然光着身子,而双手,被什么东西拉在背后,她使劲摇晃着身体,却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疼痛让她清醒了一些,她的注意力开始集中起来,随即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一副手铐反锁在背后,一条短短的链子连着脖子上的金属项圈,这样,自己的双手只能高高的吊在后面。

而下面,一条皮革的丁字裤紧紧的勒住下体,感觉有些发胀,里面好像塞了东西。

救命啊。

她想大声的呼救,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一个大大的塞口球撑开了她的嘴,连着两根皮带一上一下牢牢的绑在脑后。

“嘿,咱们来玩个游戏。”

这是车上那个男人的声音!她下意识的顺着声音找去,桌子上有一个小小的随身听。

“从高中开始,”那个声音不紧不慢的说着,

“从高中、也就是你的胸部发育成熟开始,你替自己的身体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出卖她们。这些年,你的买卖不错啊,你那挺拔的胸部、那翘翘的臀部,哦,还有那细长的双腿为你挣得了不少钞票。你肆意的挥霍父母给你的这个好看的躯壳,心安理得。那么,今天,我们来再一次的利用一下你的身体,你想必也很感兴趣。”

那个沙沙的声音笑了笑,好像一个慈祥的助人为乐的大叔。

“你的下体里,有一卷包好的钞票,哈哈,你最喜欢的东西。不过,这卷钞票里面,是微型的气囊,它在一个小时候就会爆开。威力嘛,不大,但是,它爆开时候会放出剧毒的沙林毒气,你应该不太喜欢它的味道。”

她呜咽着跪在地上,使劲的摇头,随即想起这不过是录音。

“上天给每个人打开了很多扇门,其中一个,就在你自己的身体里面。对于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体,你很有天赋,不是吗。”

那声音嘲讽的笑了笑,

“我来提醒你一下吧,粗野的动作会使毒气泄露,而最好的停止炸弹的方法,其实就是浸湿它插进去最深的地方,那里有倒计时的集成电路板。宝贝,怎么才能湿乎乎呢,似乎不用我说了吧。这一点,你很有经验哦。”

录音带的沙沙声响起,随即是咔的一声,录音带停止了,接下来是死一样的寂静。

似乎这寂静里,还有滴滴答答的读秒声。

自己的身体?弄湿?她往下看去,那卷钞票露出来一部分,但是被皮带扎住了,两条皮带一前一后连在腰带上,腰带被锁头紧紧的锁着,形成了一个脱不下来的丁字裤。

她绝望的扭动着,铐在背后的双手被高高的吊着,完全没有办法碰到下面。

她呜呜的叫着,徒劳的扭动着双腿,但是那卷钞票就像粗大的阳具一样牢牢的插在那里。

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越来越响,她想起之前的录音。

还有一个小时,自己不能死啊。

她颤抖着四处张望,但是除了一个桌子和上面的录音机,什么都没有。

桌子。

她情急之下,半跨在桌子边缘,摩挲着自己的敏感部位,一定要出水啊,她摆出这个淫荡的姿势,不停的扭动着。

高吊在背后的双手艰难的维持着平衡。

呜呜的声音伴随着呻吟。

滴答声似乎更响了。

一小时后。

砰的一声轻响,像是什么倒在了地上。

一个男子转过身,走向废车库旁的保时捷,马达轰鸣中,一个正在拨号的手机扔出了车窗。

“游戏结束。”

(2)竞争这是一家享有盛誉的国家直属体校。

学校在很多项目都出过优秀的运动员,尤其是几个女子水上项目,还曾经获得过世界冠军。

其中,女子花样游泳更是体校的招牌项目。

国际标准的恒温泳池里,几个年轻的女运动员浮出水面,无一例外都是十六七岁的豆蔻年龄,苗条的身材尽显健康活力,能够被挑选进花样游泳队,容貌也必须是五官端正,清新姣好,水嫩的肌肤在池水的映衬下,更加白皙可人。

可惜是封闭训练,不然,不知要让多少看客流尽口水了。

哨声响起,是教练集合了,队员们迅速排好队形,像几只圣洁的小天鹅一般,小胸脯挺立着,洁白的泳衣也无法掩饰发育良好的线条。

“再过一个月,就是锦标赛选拔队员的时候了,名额只有几个,希望大家认真训练,发挥出最好的状态。其他的动员,我也不用说了,你们虽然年纪还小,但是从小就在这里训练,想必也知道这次选拔是关乎未来的事,我也会公平的做出评价。好了,解散吃饭。”

教练没有注意到,其中一个走的最慢,她的眼神阴沉而坚定,一直盯着队伍最前面的那个女孩子。

上次就是败给了她,一定要搞掉她,这样,我肯定能够晋级。

她愤愤的想着,一边攥紧了拳头。

之前已经落选过,她这次一定要成功。

半个月后,一家洗车店。

几个洗车伙计正在闲聊着。

“真不是吹牛逼,我最带劲的一次是和一个女学生……”

其中一个喷着口水,滔滔不绝的讲他的床上战绩。

“你那算什么,我还和体校的花样游泳女一号搞过,那身段,那柔韧,那体力。”

另一个带刺青的嘬着烟头,看起来像个小混混。

“谁信啊,那可是全城的女神啊。”

其他人嗤之以鼻。

“信不信由你,她主动找上我的,”他看别人不信,更急了,

“千真万确,为了搞上她,我还开摩托撞伤了她一个对头的腿。”

几个小伙计面红耳赤的争执着,全没注意到一辆保时捷从旁边开过。

……“嘿,咱们来玩个游戏……”

一阵沙沙的男性声音把她惊醒。

我这是在哪里,在做梦吗?她尽力坐起身来,却完全无法动弹,好像沉进水中一样。

难道是鬼压床?

“首先,恭喜你通过了锦标赛的选拔,在你们的队友车祸骨折的情况下,”说话的人鼓了鼓掌,

“你当然清楚她车祸的原因,为此,你还牺牲了自己的身体。那么,她的缺席,就要由你来顶上了。”

那个声音顿了顿,

“想必,你很有自信。”

“那么,我们就来做个考验游戏。我来解释一下游戏的内容,你现在是漂浮在水中,浮起你的救生圈将在两分钟内放光大部分的气,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的基本功了。对了,你的负重刚好是那个悲惨的队友的体重。我一直好奇专业的运动员可以在水里浮多久,也许,天亮?那时候会有水库的人来发现你吧。也许,队友的体重让你坚持不了那么久,”那个声音笑了笑,似乎是嘲笑她的计划,

“到了那时候,你可能后悔没有挑个轻的下手。”

这不是梦,冰凉的湖水和冰冷的声音把她彻底惊醒了。

自己竟然浸在水里,只有头露在上面,发出声音的就是绑在头顶的一个微型录音机。

她试着动了动,发现完全没有办法伸出手。

一根麻绳从肩头向双臂紧紧缠绕着,又收到背后把手腕绑在一起再连接后颈的绳索,手腕被高吊在背后,完全不能动弹。

标准严厉的五花大绑,而且绳子被水浸透,又硬又紧。

一个塞口球堵住了她的小嘴,皮带系在脑后。

嘶嘶冒气的救生圈有两个,一前一后,连接它们的绳子穿过自己的胯下,浮力使得绳子勒着下体,敏感的部位还有两个绳结,一阵阵又麻又软的感觉。

眼看自己的头越来越沉下去,她下意识的划动双腿,发现膝盖被绳子绑在一起,一副沉重的精钢脚镣锁着自己的脚踝,中间是只有30公分的铁链。

一个铁球挂在上面,想必是录音里说的负重。

双腿不能大幅度分开,只好用蝶泳的姿势前后的摆动,以增加一点浮力。

而胯下的绳子也前后的摩擦着下体,让她感觉到阵阵酸软,更加没有力气。

救生圈越来越瘪,五花大绑的她不得不加大前后摆动的幅度,而下体渐渐湿润,全身燥热,高潮要来了,湖水也不觉得冷了。

她紧咬着塞口球,大声的呻吟着,但只是化为呜呜的声音,湮灭在荡漾的湖水声中。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救生圈已经完全瘪掉,她夹紧双腿,想要借一点救生圈的浮力。

而头不得不高高扬起,才能保持着露出水面。

脚上的镣铐越来越重。

坚持不住了。

她绝望的想。

突然,一个灯光照亮了这里。

是汽车前灯!救命!救救我!我错了!她大声呼救着,但是塞口球撑着她的嘴,水灌了进去,变成含糊不清的声音。

车灯闪烁着,终于越来越模糊。

一道烟头的亮光划出抛物线,熄灭在湖水中。

马达的轰鸣声响起。

一个声音喃喃自语。

“游戏结束。”

(3)通关这是一所地处郊区的大学,因为这个新校区比较偏僻,又是放暑假还没开学的时期,崭新的体育场几乎没什么人,只有一两个学生在慢跑着。

太阳下山了,踢球的学生也渐渐散了。

她背着沉甸甸的书包,却在这个时候来到了体育场。

最后的几个慢跑者也离开了。

体育场在暮色下空荡荡的,只有青青的草地偶尔被风吹动。

根据她的经验,接下来,不会有人再来了,哪怕晚上的情侣也不会选择这里,被暮气打湿的草是最大的障碍。

她摘下眼镜,打开了自己的书包,心里砰砰跳着,竟然有些微微的颤抖。

书包里是大卷的绳子,皮带,还有一副手铐,拿出来的时候叮当作响,在宽阔的的操场中响声传了好远。

她叫小琳,是一个自缚爱好者,自从小的时候玩官兵捉贼的游戏,就喜欢被人紧缚起来,然后无助的挣扎。

在家的时候,经常在没人的时候把自己绑起来,但到了大学,因为集体宿舍的关系没有条件。

这份被压抑的欲望越发强烈,终于来到了操场。

书包里是她多年积累的家当,这次暑假提前返校特意带回来的。

趁着还没开学,可要好好享受一下。

脱下外套,她有点兴奋的打了一个哆嗦,这次她特意穿了一套长袖的黑色体操衣,这是中学时候留下来的,从小练习体操的她,体力和柔韧性都比常人好。

而身材也在大学发育的出落有致,尤其是胸部,在这两年好像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紧身的体操衣都不能掩盖。

脱掉鞋和袜子,光脚在操场边缘走了走,凉丝丝的。

白皙的小脚丫被打湿了,索性不穿鞋子。

她先把两个小巧的脚拇趾用短绳绑在一起,然后中间打结。

翘起的足弓形成好看的弧形。

然后是脚踝,缠绕多圈之后,再把中间收紧成一个八字。

膝盖也如法炮制。

要不要绳裤呢,她想到这个就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她在腰间缠绕了几圈再从前面穿过耻骨,然后是小穴,在那里,她已经预先堵了一根短粗的胡萝卜。

接下来,绳子从屁股后面向上,穿过后腰的绳子。

她想了想,用手把捆在一起的双脚向后扳,然后把绳子接在脚踝上。

这下,只要一放手,双腿就会自然的向后,带动股绳。

她咬着嘴唇,慢慢的放开手。

股绳突然的拉紧,把下体的大家伙往进顶。

一阵强烈的刺激使她不由得叫出了声,她吓了一跳,后悔没有先包住嘴。

亡羊补牢,她强忍着快感飞快的找出口球,忙不迭的咬住,扣紧皮带。

终于可以肆意的呻吟了。

好一会过去了,她缓了缓神,把几丝散乱的长发拨到脑后。

接下来轮到最重要的部分,手了。

她带上一个小号的皮革项圈,想象着成为了女奴。

然后把一个特大号的扎线带从后面系住手铐,穿过项圈,另一边,再系住股绳到脚踝的绳子。

拔下钥匙,她犹豫了一下,终于狠狠心,猛的一扔,把钥匙扔到了操场远处,空荡荡的草地上。

这样,一旦双手被铐住,她就只能想办法越过塑胶跑道,找到草地上的钥匙了。

她摸索着背后冰凉的手铐,心跳声越来越大,一旦扣住,就没有回头路了。

终于,咔哒一声,她把双手反铐在背后。

还不是很高嘛,她的兴奋度已经到了顶峰,索性再加点难度,趁着头脑发昏的劲头,她找到了扎线带的接口,心一横,用力拉紧,双手被拉高到接近项圈,另一边的股绳也拉紧,带动双脚也被拉高,变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

她倒在地上翻滚着,肆意享受着束缚的快感,几乎是瞬间就到达了高潮。

越是挣扎,越不能够挣脱,身上的绳子和异物像是进入到身体里,手脚失去了自由,身体也任人摆布,她幻想着,坐挣右突了一阵,终于软倒在地。

过了好一会,她终于缓了过来,深夜的凉风使她一个激灵。

现在开始想办法收拾残局了。

她保持着四马攒蹄的姿势卧在地上,渐渐的积攒了一点力气。

草地看过去还有十几米,却像是在天边一样。

她试着蠕动着,双脚每一次用劲都会带动股绳,刺激着敏感的神经。

折腾了半天,才前进了几米,她扭来扭去,反倒带来了新一轮的高潮。

月上天边了。

如果有人来到这个荒无人烟的操场,就会发现在夜色里,一个黑影在艰难的蠕动着,她的双手被高吊在背后,双脚也被绑在一起,反拉到接近臀部的位置,她翻滚着,扭着臀部,胸膛因为剧烈的运动和刺激剧烈的起伏着,一阵阵呻吟和喘气声被压抑着,夹杂在风中。

十米。

八米。

她的下体已经肿胀发痛,双手也勒的生疼,发育良好的胸部在无数次的摩擦中已经不堪蹂躏,乳头充血,像一阵阵电流打击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终于,她找到了,小嘴被口球塞着,她只能把钥匙用嘴像猪一样拱出草丛,然后侧翻过来,用高吊的双手摸索着开锁,有时她不得不停下,来慢慢积攒力气。

终于打开了手铐,她哆哆嗦嗦的解开股绳,瘫倒在草地里,差点放声大哭起来。

操场外,学校一墙之隔的是一片高档小区,因为高昂的价格还没有多少人入住。

在黑乎乎的高楼某一层,正有一对望远镜闪着青色的反光。

“真够疯的。”

一个沙沙的声音自言自语着,

“游戏,就要开始了。”

————————警局刑侦大队的会议室。

幻灯片一幅一幅的切换着,受害人脸色发紫,显然是中毒而死,双手被反铐在背后,下体也塞了东西,说到这一点,讲解案件的瑞秋警官有点尴尬,轻轻咳了一下。

“以上就是案件的初步结果。另外,今天接到新的一起失踪报案,也是同一所大学的女学生,就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很可能是同一人所为。局里会派专家来援助,届时会成立特别行动小组,一定要抓住这个连环作案的家伙。”

她放下激光笔,看向窗外,似乎,那个沙沙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嘿,咱们来玩个游戏……”

我这是在哪里。

在梦里吗?头昏沉沉的,小琳努力挣扎着,试图从梦中醒来。

唔……又是被绑住的梦吗?她自从在操场玩自缚差点玩拖了之后,很是收敛了一阵子,同学也渐渐来校了,她只好把自己这份自缚的欲望埋在心里。

但是,被紧紧捆住挣扎的情景却是常常在梦中出现。

但是这次不同,她渐渐的清醒了,这不是梦。

自己是一丝不挂的,除了身上纵横交错的很多绳子,多到她需要仔细检查一下才能理出头绪。

首先是从颈部一直延伸到跨部的无数菱形,它们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身体,形成了一套绳衣,圆滚滚的乳房被两个菱形勒得更大了,腰肢更加纤细,而下面,也被另个绳结死死压着,稍动一下,就感觉到一阵快感。

连弯腰挺身的微小动作,都会牵扯到绳衣。

进而拉动敏感的乳房和下体。

而自己的嘴里咬着一个大大的金属环,也用链子扣在脑后。

另外一道绳子从颈部向下,绕过腋下,然后捆紧并在一起的双肘,再向上到小臂,最后到手腕打结,又有一道绳子连接了脖子的绳套和手腕,形成了极限的后手观音。

这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捆法啊,因为没有办法自己完成,在梦中已经出现了好多次。

她晃动着身体,双臂像是固定在背后的一部分一样。

奇怪的是,在绳子的包裹下,她反倒没那么紧张了,似乎,绳子反而会带来一种难以名状的安全感。

“很享受吧,你的爱好还真是奇特呢。”

又是刚才那个声音,吓了她一跳。

顺着声音望过去,原来是一个录音机。

“有的人贪图钱财,有的人眷恋权利。欲望,可真是个好东西呢,支配你、征服你。”

那个声音不紧不慢的说着,

“而你,你沉湎在欲望的世界里,换句话说,你已经成为欲望的奴隶了。不信?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这条路走下去,有你需要的提示。哦,对了,这栋楼明天好像要爆破拆掉,到时候还没出去,就看你的造化了。最后,祝你好运。”

声音戛然而止,录音机放到尽头了。

她这才发现前面有一个门,旁边漆着两个红色的字——出口。

她摸索着往前走去,突然脚面一痛,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一个烂尾的毛坯楼里,地上很多水泥渣非常刺脚,于是只好垫着脚尖躲躲闪闪的走进提示的门。

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一个大大的箭头,箭头指向一个简陋的水泥楼梯。

楼梯只修到一半,另一半悬空着。

外面就是还没建造的电梯天井了。

一把短锯!她眼前一亮。

短锯悬挂在楼梯最后一节的尽头,在天井的风中摇晃着。

有戏啊,她一步一步的走上楼梯台阶,却发现不够高,短锯只能用头顶碰到。

一定有什么办法。

工具的出现使她脑筋活络了起来,四下望去。

果然有一个盒子躺在角落。

原来在这里,她走下去,用脚碰了碰盒子,看起来是个普通的纸盒子,于是用脚掀开,一双透明的高跟凉拖静静的躺在里面。

细细的鞋跟足有十五公分高。

难道是让我穿着它来够?她看着这双高翘一般的高跟鞋,咬了咬牙,来就来。

绷直足弓,踩进去高跟鞋,高高的鞋跟几乎是用脚尖着地,窄窄的鞋帮让她摇摇晃晃得差点失去平衡。

何况双肘和双手还固定在背后,更加难以控制,心说真是变态啊。

咯噔咯噔的响着,她艰难的一级一级走上台阶,旁边就是垂直的天井,看下去有十几层楼高,风呼呼的吹着,令人心跳加速。

她壮着胆子,踩着细细的高跟凉拖,摇摇晃晃的背过身去,试图用双手去够。

还好后手观音的姿势使得双肘几乎并到一起,高吊的双手也快碰到脖子了,正好能够碰到短锯。

接下来,有了锯子就好办了,她慢慢的磨着后颈的绳子,终于,身体一阵放松,绳子断了,双手终于自由了。

她瘫倒在地上,轻轻抚摸着僵硬发紫的手臂,深深的绳痕触目惊心。

休息了好一会,手臂慢慢恢复了知觉。

因为口环和脑后的铁链是金属的,没办法锯断,她准备先锯断自己身上的绳衣,这时才看到锯条上的三个大字——“你确定?”

我真的确定吗?她问自己,抚摸着身上纵横交错的绳结,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呼吸也急促起来。

该死,想什么呢,我应该先逃离这里。

她看了看身上的绳衣,给自己找了个勉强的理由:现在顾不上解开了,先找出路吧。

可是,哪里有出路呢。

她把短锯反过来,发现另一面也有一行小字——奴隶之桥。

桥?这肯定是下一个线索,她前后左右找了一下,果然,房间的另一个电梯井里,不起眼的地方有一只长长的窄木板越过,通向另一个房间。

她再有勇气也感到两腿发抖,不禁大骂这个该死的迷局,这怎么过去啊。

再仔细看时,有一道绳子刚好从桥的正中跨过,高度大概到腰部。

难道是让我……她想起了以前在一些绳艺论坛看到的玩法,叫做走绳。

把打满结的绳子拉高,让人从两腿之间穿过,而走的时候绳结摩擦阴部,堪称酷刑。

仔细看,绳子果然每隔一段就有一个结。

而窄窄的木板又没法从旁边过。

看来,这个布局的家伙真是狠啊。

她暗骂了一句,反倒对这个变态的家伙有点好奇。

哼,我可没那么容易吓到,她暗暗鼓了股劲,把割下来的绳子分成两段,把高跟凉拖从鞋底到脚面绑在一起,剩余的绳子缠上脚踝,在脚踝处牢牢系紧,这样也算是把凉拖改造成凉鞋了。

稳定性大大提高。

有了高跟鞋,走绳的时候就不会太过勒下体。

她不禁为自己的机智有点得意。

小心的把一条长腿迈过绳子,她颤颤巍巍的走上了木板。

阴部还是勒得很紧,难道设计者已经考虑了高跟的加成?她又狠狠问候了一下他的祖宗八辈。

现在骑虎难下,只能慢慢的走过去。

这时,她发现幸好没有割断绳衣,阴部的绳衣也可以略微缓解一下。

但是每过一个绳结,仍是令她浑身大汗,阴部一阵阵过电一般的感觉使得身子发软,当真是如履薄冰。

这一段短短的距离足足走了半个钟,下来的时候已经接近虚脱了。

天色已经渐渐发亮,她挣扎着站起身来,一定要快点出去。

找了半天,这个房间的门反锁着,只有一个空荡荡的窗对着外面。

那是什么?她发现窗口上面吊着一根粗粗的钢缆,钢索直直延伸到远方楼下的地面。

一块纸板吊着,上面着=写了六个大字——束缚通往自由。

她拿掉纸板,纸板后面的东西让她有点发愣,一副皮铐,皮铐通过铁链连接着钢索,看来,这是让她从钢索滑下去啊。

她看了看下面,足有十层楼高,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拼了。

她鼓足勇气,紧紧抓住皮铐。

正要跳下去时。

那几个字走进她的视线——束缚通往自由。

难道,是要我自己铐住自己?目前看来,所有提示都是有道理的,也许皮铐的力量才能保证不会在高空滑落的时候松脱吧。

她想了想,把自己的双手铐了进去,然后扔掉短锯,紧紧抓住皮铐上的铁索。

闭上眼睛,咬紧口环,直直的跳了下去。

双手立刻被拉紧,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

高举的双手使得双肩向上拉动绳衣,阴部的绳子也深深陷进去,她尖叫着,心早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嘭的一声巨响,她撞到一大块软软的东西上,那是一个竖立的废床垫。

虽然皮铐很宽,但手腕还是像刀割一样的痛,她咬紧口环,眼泪终于脱框而出。

而更加绝望的是,她发现自己并没有着陆,铁索的尽头仍然吊在离地三米的地方,而自己,正高高吊在上面。

…………破晓,当晨光开始照亮大地,一栋烂尾楼外。

这个平时荒无人烟的地方竟然迎来了少有的热闹场景,这是破拆工作组带着各个领域的专家进行实地勘测,为全市的第一次定点爆破做准备。

因为是第一次,也是上面立项的面子工程,很多记者也难得的跟来采访,希望拍到一些有价值的画面。

许久没有打开的大门终于动了,发出吱吱嘎嘎刺耳的声音。

记者为了抢占好的拍摄位置,首先蜂拥而入,抢占有利的拍摄位置。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高高的钢缆下吊着一个扭动的女性身体,赤条条的身体,身上只有交错的绳子,像多个菱形深陷着,从乳房一直到阴部,脚上绑着透明的高跟凉拖,嘴里咬着金属口环,双手高吊着,无助的在空中晃动着。

记者们反应最快,闪光灯立刻噼噼啪啪的响起。

很多人呆呆的望着上面,下面却搭起了小帐篷,那些大腹便便的专家学者们满面红光,眼镜下面同样是野兽一样的光。

队伍后面,专家组中,谁也没有注意到有一位略微扬起了嘴角,他轻声吐出两个字:通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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