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是30多岁的人妻,在国营烟酒公司当出纳,也是我朋友老耀的情人之一,我和小雨的认识缘于1999年的一次情人聚会。
一天,老耀与我联系,说有几张度假村的免费消费票,要我成双成对的一起去活动一下,我明白,她要我带情人去,他也要带着他的情人。
我的第二个情人比我小5岁,是个未婚但非常成熟迷人的女人,她丰满的乳房会叫老耀他们忍不住把眼光长久地盯在她胸脯上。
我们说好一块骑摩托车兜风,在约定的地点见面后,老耀给我介绍她的情人小雨,小雨是属于苗条的女人,胸脯不高,但一头长发很秀美,说话声音柔柔的,很富有诱惑性。
其实我情人说话办事也很温柔,而且她的为我口交做得最好的女人,我老婆都不如她。
但出于男人好色的本性吧,我还是把目光瞄准了小雨。
在度假村游泳的时候,我情人游泳技术很好,老耀和她比赛,到一边玩去了。
小雨不会游泳,只是坐在游泳池边把脚伸进水里玩。
不一会,我就和小雨玩熟悉了,乘她不注意,我拖着她的脚把她拉下水,她尖叫着,在水里紧紧抱着我,生怕沉下去,我乘势搂紧她,肆意在她胸脯摸了一阵,她红着脸说:别坏,别坏,要让他们看见了……,我呵呵笑着说:你站起来,她一站起来,其实水才到她下巴。
游泳完后,我们各进各的房间,操各自的情人。
与小雨第一次调情以及她的表现,让我对她有了信心。
不久以后,我和第二个情人分手了,原因是她想和我结婚,再就是我把她搞怀孕了,虽然做了人流,但心里负担很大,怕长期这样下去,我的家庭保不住。
分手前的夜晚情人主动请我吃饭,我把老耀也约去了,饭桌上大家很沉闷,吃完我就单独送她回家,在她家楼下和她在车上最后做了一次(半年以后我和她又见了一次,那时她快要结婚了,只是她为我口交,没做爱)就匆匆分手了。
过了几天老耀告诉我说,那晚我离开后,我的情人又和他联系见面了,我的情人很痛苦,把头靠在了他肩膀上……。
我问老耀和她做爱没有,老耀说没做,我也多没追问,但我猜测一定是做了的。
一天下午,老耀和我联系,说小雨要和他见面,但他对小雨已经觉得没有激情了,想让我过去冲谈他们见面的气氛,当时我正好没事,而且失去情人后内心极度空虚……。
我们三人见面后,因为晚上要回家吃晚饭,老耀不想走的太远,但在城里又想不出到那玩,我建议说到日场舞厅吧,那样比较隐秘,不容易被熟人碰见,老耀是不怎么会跳舞的,但此时他确实也想不出更多的办法,三人就上舞厅了。
我们坐着聊了会,小雨问我是不是真的和情人分手了,我说是真的,因为我不想耽误她。
小雨带着责备的口气说:大哥你有点糊涂,怎么会找未婚女孩子做情人,那样很危险,家庭要被破坏的……。
熄灯舞开始的时候,老耀和小雨跳,我随便找了个女人跳,亲热地抱着贴面了一番就罢手了。
下来以后,我们三人继续聊天,下一曲熄灯舞的时候,我请小雨上场,灯光一熄灭,我便紧紧地抱紧小雨,小雨很温顺,只是有点紧张地说:别这样,让耀哥看见了……,我说没关系,漆黑一团的,他看不到。
小雨就很温柔地靠在我怀里,我唇对唇与她激情亲吻的同时,大鸡巴对她下身一阵狂顶,接着,手伸进她薄薄的衣服里,肆意捏摸她的乳房,小雨的乳房不大,玩起来绝对没有我第二个情人过瘾,不过她冲动很快的,我强行把手伸进她内裤里面的时候,发现她的阴部已经是沾粘成一片了……。
因为老耀在场,下午的戏也只能到此。
这以后,小雨开始主动单独和我联系了。
小雨的工作地点在单位大仓库隔壁,因为生意不是很景气,整个库区很冷清,小雨事情也不多。
一天下午,她闲的无聊,电话和我聊天,我刚好有空就去看她,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人,她说本来还有两个男同事的,他们下午来上班来了会办公室,因为没什么事情,就让她守电话,都开溜了。
我发现她单位环境是很适合做爱的,就在办公室里和她亲热,她说好紧张,怕有人闯进来,我说那就到我车上吧,因为我的车停在仓库一个很僻静的角落。
上车到后排座位后我就抱着她,一阵狂吻捏摸,发现她的阴部已经淫水密布了,我掏出大鸡巴要拉下她裙子里的内裤,她阻止说你好性急,就是不让拉下内裤,接着她用手轻轻地套弄我挺拔的阴茎,低下头把我的鸡巴含进嘴里,呵呵,她为我口交了!小雨的口交风格和我第二个情人大不一样,我情人口交是急风暴雨式的:大力套弄,狠狠吸舔,有时还把我的蛋蛋含在嘴里,恨不得把我吃下去。
小雨口交是属于温柔型的:轻轻套弄,软软温暖的嘴唇忽而裹住我的龟头,忽而将整根阴茎吞咽到喉咙口,再坚强的男人此刻也会被这温柔似水的女人化解成水,我觉得一阵冒火的冲动,按下她的头,大股的精液喷射到她嘴里,看着白乎乎的浆液从她嘴角流出,我得到极大的满足。
又一天下午,我再次到她办公室,同样只有她一人坚守岗位,这次,我再也不客气了,从后面抱住她,让她双手扶着桌子边沿,粗大的鸡巴狠狠顶进了她的阴道……不久,老耀带着情人出现在我眼前,不过,这个情人已经不是小雨,而是廖女士了。
而小雨,则被平稳过度为我所有。
一次与小雨亲热,因事先计划不周,把她身上的香水味道带回家,被老婆发现,我和她的关系差点暴露,好不容易才搪塞过去。
躲过这场家庭婚姻的生死关,就再也不敢小雨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