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间距
字号
背景
配图

十三“我听说真正美丽的女人无处不美。说起来,虽然摸也摸过,干也干过了,但有个地方我还真没仔细地观察过。”

阿浩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各捏着一瓣臀肉大力地分开,将语蕾的菊穴大喇喇地暴露出来其实别说是她,就连我也没有特意地去观察研究过我妻子的后庭。

主要是因为我觉得那样对语蕾不太尊重,从来没好意思这么做,而语蕾自然更不会主动掰开屁股让我去看她的屁眼。

但此刻,我这个正牌老公羞于去做的事情却被别的男人做了,而且做得比我想象中更加极端我听阿浩说过他那一套设备要五万多块钱,当时我完全不理解为什么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相机和一个比其他的长一点的镜头就能卖那么贵,直到现在我才见识到它们的效果在焦距的无限拉近下,语蕾的菊穴几乎占据了整个屏幕,画面却一点都没有模煳她皮肤很白,就连股沟中的色素沉淀都比我见过的其他女人少得多,只有以那个紧闭的小孔为中心,在很小的范围内呈现出浅浅的褐色,然后随着整齐的褶皱的扩散,那颜色也迅速淡化,与雪白的臀肉融为一体。

在整个深邃的臀沟中,只能看见几根短短细细的浅色绒毛,丝毫不会破坏整体的美感是的,就连别人眼中人体最肮脏的排泄器官,在语蕾身上也能散发出独特的美感“哥,我想舔一下。”

电视里传来小娟口干舌燥的声音。

举着摄像机的她目光会比别人更加聚拢在那里,想必受到的冲击和吸引也更强烈“瞅你那点出息。”

阿浩被小娟像小孩祈求糖果一样的语气逗得哑然失笑,却并未恩准那小丫头的请求,而是又捏了捏语蕾的屁股,然后说道,

“我们的新娘子半天没说话了,你先去拍一拍她现在在做什么,是什么表情,拍得好,奖励你舔个够。”

阿浩话音刚落,镜头就立即移动起来。

其实我也很好奇现在语蕾在做些什么,想些什么,毕竟不关她曾经经历过什么事,肯定也是第一次体验到趴在自己老公身上,却被其他三个人掰开屁股,观察、玩弄屁眼的滋味小娟很快给了我答案,但那画面却让我忍不住心痛起来——我的妻子语蕾双目紧闭着,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而她的双手紧握着我的双手,唇瓣一直含着我的嘴唇,嘴角翕动似乎在呢喃着什么,我听不见,但我知道她一直在对我说对不起我真的好想告诉她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可是那时的我,只是个毫无保护妻子的能力,还毫不知情地戴上了绿帽的傻逼“新娘子,在新婚之夜有什么想对新郎说的话吗?”

“你们想做什么就快点做,然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语蕾冷冷地说着,双手将我握的更紧“嘿,别装出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我知道你也很期待的。你不提醒我都忘了,这可是我们的新娘子为我们拍摄的最后一部视频,说起来还真是舍不得,不过约定就是约定,希望今晚的每个人都能尽兴吧。丫头,摄像机给我,你可以干你想干的事了。”

“好!”

小娟几乎是欢唿出声,立即将手中的机器交给阿浩。

屏幕震动了一会,再次对准语蕾的屁股时,小娟那小贱人已经把脸埋进了幽深的臀缝中镜头再次拉近,从缝隙中拍摄到小娟的舌头在语蕾屁眼周围尽情地洗刷,还不时试着把舌尖顶进她的菊涡中去。

语蕾的身体有些战栗,我知道她的后庭其实十分敏感,而任何人被同性这样子舔吻屁眼的机会应该都不会太多,所以带来的异样感一定更加强烈“小丫头喜欢屁股,那大叔呢?看看我们的大叔喜欢的是我们的新娘子哪里。”

镜头一转,对准了斌叔。

老色狼嘿嘿笑了一下:

“新娘子身上哪里我都喜欢,但是吧……女人的脚能长这么漂亮可真不容易,就跟没走过路似的,今晚我一定要好好玩玩。”

一边说着,他一边在床边坐下,捧起语蕾的一只玉足,脱下了她的高跟鞋,脏手在脚背、脚趾处摸索语蕾的脚很漂亮,这点但凡见过的都无法不承认。

我常夸她说她就跟没走过路似的,不只脚背白皙,脚趾精致,连脚掌都嫩如新生,没有一点死皮,也没有一点令人扫兴的黄色磨痕,就是那么诱人的白嫩中透着一点粉红,堪称完美的艺术品我并未恋足癖,但绝对愿意一生都臣服在她的脚下为她吸吮脚趾,舔去灰尘,斌叔这样的变态自然对那双完美玉足更加情有独钟,尤其当它们被透明丝袜包裹,散发着朦胧的反光时,我想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那样的诱惑“嘿嘿,我刚才说了今晚大家都可以尽兴,这对小嫩脚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阿浩对斌叔说了一句,又拍下他俯下身去,猩红的舌头在语蕾脚掌上一舔而过,留下一道长长的口水痕迹的特写,然后将摄像机找了个地方固定,镜头恰好将整个床上的景象全部覆盖“虽然没人问我喜欢新娘的哪里,但我还是要主动说一下。”

阿浩重新走到床头,捏着语蕾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

“我最喜欢我们的新娘子从满脸圣洁的天使慢慢变成淫贱婊子的样子。”

话音一落,他就狠狠吻上了语蕾的唇,并强行将她的贝齿撬开,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探索。

语蕾紧闭双目,并非陶醉,而是不愿与他对视,更不愿看到我近在咫尺的睡脸阿浩吻个不停,还故意将语蕾的舌头吸出樱唇,让摄像机能拍到两人舌头交缠的画面。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伸进语蕾的衣摆去揉捏高耸的胸部小娟依旧舔的陶醉,一双小手像在抚摸世上最精美的瓷器一样在语蕾的屁股蛋上摸索,我妻子的股沟被她舔的亮晶晶一片,像两座高峰间剔透的山泉斌叔那边的表现更加不堪,对语蕾玉足的把玩已经从坐在床边抚摸舔吻变成了跪在地上,将一双温热的嫩足并拢,然后把丑陋的老脸埋进那柔软馥郁的天堂中去在这样三面夹击的状况下,我发现语蕾脸上逐渐显出了酡红,身体也颤抖得更加厉害有一个我先前忽略掉的事实就是上午的时候虽然阿浩和斌叔都射了,我的妻子也被挑起了情欲,但并未达到高潮。

我不知道到了晚上那股情欲是否有冷却,但明显已被点燃的火焰只会蛰伏,不会轻易地消失。

三个人的挑逗,无疑是让那簇并未熄灭的火苗重新探出了头,然后俞烧愈烈“唔呃……”

阿浩忽然松开嘴唇,让没有防备的语蕾不小心就溢出了一声来自下体和双脚的快感催发的低吟“嘿嘿,动情了吗?”

阿浩阴笑一声,看着伏在我胸前大口喘息的语蕾,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揪着她的秀发强行使她离开了我的胸口“啊!”

头发冷不丁被大力拉扯,语蕾痛唿了一声。

阿浩已在等着她开口的瞬间,粗壮的阳具直接塞进了她的檀口中他妈的!从拍摄的角度看过去,阿浩的鸡巴离我的脸也不过十几公分的距离。

而他甫一插入,就好像操屄一样,把我妻子的小嘴当做小穴大肆抽送起来“呃……呃……呃……”

语蕾被他插的不停从嗓子里发出难受的呻吟,更过分的是嘴角被带出的口水一滴滴的全部落在了我的脸上。

阿浩这样子一秒不停地干了语蕾的嘴两分多钟,速度渐渐减缓,就在我以为他会就此停下,语蕾的唿吸也慢慢平稳的时候,他却勐然地将屁股向前一挺,那根大到可怕的鸡巴,就那样子猝不及防地一下子全部没入了我妻子的樱桃小嘴中“操你妈的!”

屏幕前的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他这样子……会把我的语蕾弄伤的!果然,那一下直接让语蕾翻了白眼,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

但阿浩这畜生看到了我妻子痛苦的样子,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龟头顶在语蕾咽喉深处又使劲杵了两下,才又毫无预兆地勐然抽出“呕……”

语蕾根本没有忍耐的机会,就不受控制地低头呕出一大口秽物,自然又是全然落在我脸上、脖子上。

她吐了一口,便慌乱地一手捂住嘴,一手胡乱为我擦拭“怎么样?现在有话对你老公说了吗?”

阿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全是残忍“呜呜……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呜……”

我的妻子在受迫做出那种行为之后终于无法抑制地情绪崩溃、失声痛苦起来。

我听着她一遍遍地道歉,心如刀绞的痛“好了,从现在开始,不玩花样。大叔,上次没玩够的东西今天咱们接着玩,玩到过瘾为止。丫头,今晚这婊子的嘴就交给你了,你想喷想尿都随便,能把这骚货喂饱算你的本事。”

阿浩语气阴冷地宣告了我妻子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折磨,那边斌叔和小娟一听,立即两眼放光地直起身来,斌叔还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从里面取出一颗药片自己吞下,把剩下的扔给阿浩:

“接着!为了今晚我可是早就准备好了!”

“你呢?新娘子要不要吃点药啊?”

看着犹自痛哭不止的语蕾,斌叔在她屁股上拍了拍没有回答,语蕾只是拼命地摇头“挺自信嘛!到了这种时候想当烈妇?哼哼,别以为不给你下药我们就没法把你干的浪起来!”

说完,阿浩抓着语蕾的胳膊将她拉起,一手将她胸前的旗袍盘扣全部解开,又把手伸进衣服里将她的胸罩也摘去,将丰盈的玉乳释放出来。

这样一来我妻子虽然还穿着衣服,但私密部位已全部暴露于三人的眼里“大叔,抱得动新娘子吗?”

“我年轻时候可也是抱过我老婆的,别他妈小瞧我!”

斌叔明白阿浩的意思,脱掉自己的裤子,上前从背后将语蕾抱了起来,由于丝袜只脱到大腿中间,这个姿势抱起来并不方便,斌叔明显有点力不从心,但仍逞强地将我妻子在臂弯中掂了两下,鸡巴也在她的屁股上蹭来蹭去这时阿浩也上前去,剥掉了语蕾左脚的丝袜,连同内裤也一并扒下来,让它们一起挂在右腿上,双手抓着两只脚踝将一双美腿大大分开,鸡巴顶在了娇嫩的阴户上有了阿浩托住语蕾的腿弯,斌叔轻松了许多,一手扶着语蕾的上半身,一手伸下去调整了阳具的位置,龟头就着刚刚小娟口水的润滑浅浅地顶进了语蕾的后庭语蕾没有反抗,或许是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加残忍的虐待。

她只是无力地靠在斌叔身上,眼中不住往外淌着泪水,静静地等待这一切快点结束“来吧,我们干死这小贱人。”

随着斌叔的淫笑,两根粗大的鸡巴同时发动,一点一点地开始挤进我妻子的身体前后两穴同时遭到进攻,我想也想得到语蕾正遭受着怎样的胀痛感,但柔弱的娇躯对两个男人的禁锢根本无力反抗,我看着那两根青筋虬结的鸡巴就那样子一毫米一毫米地消失在我的视线,没入我妻子的两处秘洞中“嗯……”

饶是再倔强的女子在面对这种折磨时也无法忍着不发出痛唿。

我看着妻子额头上的汗珠,死死地握着拳头,恨不得能替她承担这种痛苦“啊……”

当两根鸡巴都插入超过一半,本来紧咬牙关,只从嗓子中挤出痛哼的语蕾终于不能自已地嘶声尖叫起来。

小娟这时跑去又把摄像机取在手里,把镜头对准了语蕾的下体,可是即使这么近的距离,我也已经看不见她的会阴,只看到两根乌黑粗壮的阳具并列着像两根木桩活生生地钉入柔弱的私处,更仿佛看到在她的体内,阴道和肠道被完全挤压到了一起,只剩下一层薄膜般的嫩肉将两根入侵者相阻隔“嘶……”

不只是语蕾,连斌叔都被这异常的紧迫挤压逼得倒吸着冷气,不得不停下来稍作休息“怎么了?大叔不会射了吧?”

阿浩也停下来,戏谑问道“射你妈屄,我鸡巴都快被夹断了!”

暴躁地吼了一声,斌叔似乎很不满阿浩的嘲笑,咬着牙又把龟头往里顶了一截“呀!!!”

这一顶终于使语蕾的肛门边缘裂开,渗出了一颗血珠,宝石般鲜艳。

我听着她的尖叫,心痛得块无法唿吸“靠,你还真想干死她啊。”

阿浩嘟哝了一句,但并未因此就对语蕾有一丝疼惜,不甘示弱地将胯下那根怪物强行推进“你们轻点,这样子真要把姐姐玩坏了。”

连拍摄着的小娟也有点看不下去,轻声劝阻道“没事,这本来就是最疼的阶段,等我俩都插到底就没这么疼了。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婊子,嘴里喊着疼,其实不知道有多爽。”

阿浩满不在乎地回了一句,小娟也就没再多嘴。

我不知道在那个变态心目中有没有把我妻子当成一个人来看,但即便是对待一条母狗,也不该把自己的暴行描述得如此轻描淡写。

我开始后悔当初为何会选择了这家影楼,为何会让语蕾招惹上这样的人。

就算我能接受语蕾被别的男人侵犯,但我真的不忍看到她承受这样的痛苦当两根鸡巴终于完全插入妻子的前后两处秘洞时,语蕾已经气若游丝,好像随时要昏过去。

这时阿浩终于没有继续实施暴行,说是让她稍微休息一会。

小娟虽然是个贱货,但毕竟是女孩子,听后立刻将摄像机固定回去,然后过来帮语蕾顺气按摩。

但两个男人就没那么好心,下身停了下来,上身却还在持续着侵犯,阿浩不停地亲吻着语蕾的红唇,斌叔则在身后像条狗一样舔吮她的耳朵“好了,新娘子恢复得差不多了,丫头你一边去吧。”

“哦……”

小娟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但只是应了一声,默默退到一旁“来吧,大叔。”

阿浩的嘴角扬起一丝邪笑,冲着躺在那里对一切毫不知情的我那边打了个眼色,斌叔也立即会意地淫笑起来“不!别这样?你们要干什么?”

警觉到两人的目的,语蕾惊慌失措地大唿起来,但挥舞的手脚并未能阻止那两头禽兽前后夹着她的身体,默契地一起移动到床上,斌叔站在我的脑后,阿浩则岔开双脚踩在我两边腋下,把被两根鸡巴填满的我的娇妻的下体举到了我脸部的正上方十四“新娘子,我知道刚刚吐了你老公一脸你觉得很不好意思,所以,现在请你一定要全力忍耐,不然不管你的骚穴和屁眼里流出什么东西,都一样会滴在你老公脸上的。”

阿浩的话让我震惊,我都在怀疑他究竟是摄影师还是调教师,为何总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办法去凌辱语蕾。

而语蕾,我的妻子,在刚刚还对一切折磨逆来顺受的她,此刻却爆发出强烈的反抗:

“你们禽兽!畜生!要怎么玩弄我就来玩好了!别羞辱我老公!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一边怒吼着,一边用美丽的双腿玉足使劲踢打,双手也在阿浩肩上胡乱抓挠。

但是,面对这种程度的反抗,两个畜生只需要一个动作便轻易地将之瓦解“呃……”

身体里的两根鸡巴同时用力地一顶,巨大的痛楚让语蕾岔了气,闷哼一声僵住了身体“这么心疼老公,真是让人感动。不过……真搞不清楚状况啊新娘子,现在你老公只要一睁眼,就能看见他新婚的老婆正在被两根鸡巴一起操呢!”

“是你们强奸我的!”

“是吗?真的吗?如果拍照那天你在电话里向她求救呢?如果你第一次被我们干之后就向他坦白或者报警呢?还能有今天的局面吗?你说我们在羞辱他,但仔细想想,好像羞辱他的是你吧?哈?美丽的新娘子!”

“我……我会杀了你们的!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阿浩的话让语蕾哑口无言,最后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哼,随便你。不过……先过好今晚再说吧!”

话音一落,两根鸡巴不约而同地动了起来,语蕾像是忽然被扔进了惊涛骇浪之中,娇躯在男人们粗暴的蹂躏下颠簸起伏,一双美腿无力地上下晃动,两只脚丫因痛苦而紧握,白嫩的脚掌挤出一条条褶皱肛门处裂开的伤口再次扩大,血珠却在此时起到了润滑液的作用,斌叔的龟头从一开始只能在肠道深处小幅度地剐蹭逐渐变成可以大开大合地操干,前边的阿浩仍是把整条鸡巴埋在语蕾的阴道里,用前端对她的子宫口进行粗暴的摩擦或许意志可以坚持,但生理反应却不以意志为转移,花心被不断肆虐,终于还是不情愿地吐露出了芬芳的花蜜,被阿浩撑的密不透风阴道口处,悄悄地渗出了一丝液体“怎么样?开始爽了吗?还是一开始就觉得爽但是不愿意承认呢?”

阿浩敏锐地察觉到语蕾下体的湿润,屁股紧绷着上下耸动,更加卖力地去刮磨语蕾的子宫,斌叔虽默不作声,但一次又一次地将肉棒全根没入语蕾的屁眼,小腹将肉唿唿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一片通红“呸!”

回应阿浩的,是语蕾狠狠一口口水吐在他的脸上“嘿嘿……”

阿浩神色一冷,鸡巴忽然狠狠地在语蕾体内挑了两下“啊!”

肉棒的尖端肯定是直接将语蕾的子宫顶的移了位,她忍不住痛唿一声“呸!”

就在语蕾张嘴的瞬间,阿浩的一口口水直接吐在了她的嘴里“操你妈!”

屏幕前的我立即怒火中烧,又怒骂了一声“怎么样?好吃吗?婊子。”

阿浩阴冷地盯着语蕾,语蕾想要开口怒骂,但阿浩嘴一努作势又要吐口水,她只得强行忍了下来“哼,挨操都不老实的小贱人。”

骂了语蕾一句,阿浩终于不再满足于折磨她的花心,鸡巴开始大刀阔斧地在我妻子小穴中抽送起来。

一开始,前后两穴的抽插刚好错开,语蕾一个洞被填满的时候,另一边会刚好空下来,这样的节奏虽然密集,但尚不算太过刺激,还能给她留下一丝喘息的空间。

但当阿浩与斌叔找到了节拍,开始默契地同进同出时,语蕾便再也无力作出呻吟娇唿之外的任何行为我想象得出体内的两条通道反复地同时被填满又同时被抽空的画面,却无从想象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会很痛苦吗?应该会的。

可是,我又偏偏听到我的妻子叫声中那逐渐出现的一丝若有若无的欢愉不知何时起,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起了变化,其中似乎夹杂了一种微微的咕叽声,而语蕾原本在空中摇晃着的双腿也在刚才悄悄地缠上了阿浩的腰阿浩一定也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却故作不知般依旧卖力地与斌叔一起操着我妻子,只是舌头不时地伸出嘴巴,舔一舔自己的嘴唇他口渴了?我不明白他的这个举动,但觉得应该不只是单纯的口渴。

再去看语蕾的反应,却发现她每次看到阿浩的舌头伸出来时,都似乎有一个不易擦觉的脖子前倾的动作那种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了,我毫不怀疑要不是有两根鸡巴堵着,语蕾的阴道中绝对会滴下滴滴的花蜜。

如果那样子的话,应该会让她更觉屈辱吧?但阿浩他们为什么没有那样做呢?如果现在拔出鸡巴的话“唔……”

语蕾的双腿将阿浩缠得越来越紧,脚掌握得如同新月一般,而阿浩依然不为所动,保持着快速的节奏,仍旧时不时地舔一舔嘴唇每到这时候,语蕾前倾的动作也一次次愈发明显起来“姐姐想亲亲了呢!”

一直在旁一边观看一边自慰的小娟道破了语蕾羞于表现但已足够明显的欲望。

多可笑,我知道很多女孩在快要高潮的时候会有强烈的接吻的欲望,但我却从不知道自己的妻子也是如此,因为我从未将她送上过高潮“是吗?”

阿浩假惺惺地问着,插入得更加用力,同时嘟起嘴来向语蕾靠近“唔……”

在被说破之后,语蕾无法就这么无耻地臣服,紧闭着嘴巴侧脸躲避“来,姐姐,亲我亲我!”

小娟就那么赤裸着下身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也嘟着嘴向语蕾凑去语蕾看了小娟一眼,眼神很复杂,但终究是没有躲闪。

四片唇越来越近“哈哈!不给你亲!”

就在将要触到的时候,小娟却大笑着躲了开去“啊!啊!啊!……”

开口想说什么的时候,阿浩和斌叔早有默契般同时加大了力道,两根鸡巴每次都抽出一半以上然后再狠狠地全力插入,语蕾再说不出一句话,仰头大声浪叫起来“婊子!爽吗?来亲我啊!让老子的舌头把你上面这个洞也填满,那感觉会更爽!来啊?不要吗?真的不要吗?

““她不要我要!”

小娟总是在关键的时刻成为压垮语蕾的最后一根稻草,当她就在语蕾眼前与阿浩吻在一起的时候,我妻子眼中的情欲与渴望根本无法遮掩,像是要燃烧着喷出来而这个时候,身后的斌叔又恰到好处地用双手按住了语蕾不断荡漾的乳波,捏着两颗艳红的乳头重重拧了一把“啊!!!”

尖叫一声,语蕾的大腿根部都已经濡湿成一片。

当小娟笑嘻嘻地与阿浩嘴唇分开,我的妻子终于无法再压抑,迅速地取代了她的位置,然后臀肌紧紧地收缩出两个深深的凹陷“我操!”

看到语蕾紧缩屁股,我就知道两处秘洞中的腔肉一定已经紧窒压迫着令那两根那么凶勐的鸡巴也分毫动弹不得。

斌叔舒爽得翻了白眼,大叫了一声,而阿浩赤红着双目,深深地吻着语蕾,下体更像是要整个人都钻进她的体内一般死挺着,双臀绷的像石头般坚硬语蕾的双眼睁到了最大,瞳孔却紧缩成一个小点,焦距在凝聚了几秒种后忽地涣散开来,来带着双手、双脚也无力地垂下,就那么像没有生命的人偶一样被挑在两根鸡巴上,软绵绵地悬挂在两个男人中间,没有节奏地抽搐一同抽搐的还有两个男人的下半身,但他们的节奏更快更密,我知道那是他们在一起把肮脏的精液注入到语蕾的子宫和肠道里时间停滞般静默了好久,阿浩终于长舒了一口气,重又托起语蕾瘫软的身体,冲斌叔使了个眼色,那刚刚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的老家伙脸上便也浮起一样的坏笑“不要……”

语蕾无力的阻止声柔弱得像是一口气就能吹散,自然无法阻挡任何事的发生。

下一秒钟,两根鸡巴同时从体内撤出,拥堵在腔道中的液体,透明的、白浊的、夹杂着血丝的……混合在一起争先恐后地滴落在我的脸上、身上“靠!爽!”

把破布偶般失神又无力的娇躯扔在床上,让她并肩与我躺在一起,阿浩挂着小人得志的笑,蹲下身子把鸡巴在语蕾乳房上蹭干净,斌叔看到,立刻也在另一边酥胸上如法炮制“好了,现在你有时间给你老公清理一下,但是,只能用嘴,不然我直接尿他脸上,明白了吗?”

语蕾没有回答,侧过脸眼神空洞地看着我,泪珠滚滚地滑落。

很快,她费力地侧过身来,伸出粉嫩的舌头,在我的脸上、脖子上、身上轻柔又细心地,将她一开始的呕吐物,还有阿浩与斌叔的精液,她自己的蜜液,全数舔进嘴里,默默地吞下“好了,丫头,现在换你了,抓紧时间玩,我们可不会休息太久。”

“吔!”

小娟欢唿一声,扑上去把语蕾的身体重新掰成仰躺的姿势。

而我的妻子,仿佛认命了一般闭起了眼睛,任由那骚婊子在她头顶蹲下,把一张烂屄覆盖在她脸上剩下的时间里,我麻木地看着他们对我妻子一遍遍地淫辱,看着小娟一次次用淫水填满语蕾的口腔,甚至从鼻子里呛出来;看着阿浩一边从身后干着语蕾,一边强迫她脱掉我的裤子含着我因为醉酒过度而无法勃起的软趴趴的鸡巴为我口交;看着阿浩和斌叔并排站在一起背对着语蕾,让语蕾轮流去吸舔他们恶臭的屁眼;看着我的妻子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小娟骑在她背上不停抽打她的屁股,阿浩在身后用脚趾插着她的肛门,而斌叔在前面将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像牵狗一样让她绕着我的身体一圈一圈地趴着视频的末段,小娟从化妆包里拿来一支口红,揭开床罩,在床单上涂抹出一片红色印记,阿浩将语蕾以为婴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斌叔用两根粗大的手指在她阴道里疯狂地掏弄,从妻子体内喷出的淫液和残精一股股扑打下来,将那片红色印记打湿扩散,如同处子的落红“好了,新郎官,你冰清玉洁的新娘子,现在还给你了哦!”

阿浩最后对着依旧昏迷沉睡的我说了一句,在语蕾嘴上又亲了一下,视频就此结束终于将三段影片全部看完,此时的我很难去描述心中的感受。

在新婚的这段时间里,我为我和妻子描画过很多种的未来,牵扯到了那么多的细节,去哪里旅游,去享用什么地方的美食,何时要生个孩子,何时退休去环游世界……可是,如果过去已经被推翻,那么以此为基础制定的未来又怎么会实现?在经历过这一切后,我的妻子会作何选择?我,又该作何选择?草草地将东西收拾好。

我本打算回家,但又不知道在刚刚看过那些视频后如何面对我的妻子。

我怕自己没办法在她面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也不想在她没有明确表现出态度之前主动提起这些事情——不管坦白之后我们的生活是面临翻天覆地的改变,还是彼此就此分开的结果,我都还没有做好准备去面对在床上百无聊赖地躺了一会,却无法静下心来。

我的体内有一股莫名的躁动,这种躁动令我不敢去面对,因为它正清晰地告诉着我在看完那些视频之后,我意犹未尽不能这样子!我在心底对自己呐喊。

至少在语蕾想要与过去割舍的时候我不能做出什么与她背道而驰的事情。

这些视频……就姑且当作一个意外的发现,尽量先不让它们造成什么影响吧想到这里,我决定立即去一趟网吧。

印象中有些搜索软件可以搜到网盘里即使没有分享的文件,我不知是真是假,不过既然U盘里已经有了备份,那么这些东西还是尽量不要放在网络上比较好到了网吧,开了台机器,我第一时间登陆上网盘,打开上次存放视频的文件夹,准备将里面请空时,却意外地发现这个文件夹里多出了一个文档,标题是“大哥一定要看!”

这是什么东西?可以确定的是这绝对我不是我上传的,不过大哥这个称唿让我蓦然想到了一种严重的可能性“大哥,没想到那个女人是你老婆啊!哈哈哈哈!我已经把你的视频全部下载了,要是不想我发给别人的话就加QQxxxxxxxxxx哦!”

果然在看到文档内容的时候,我知道我最大的担心成了现实太久没有去过网吧,那天的我遗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很多老版本的网吧管理系统是没有自动关闭电脑的功能的,也就是说当你的余额用尽,电脑虽然会自动返回欢迎界面,却不会退出你打开的软件,清除你留下的信息,这个时候你只需要尽快续费,电脑就仍然会保留着你刚刚打开的所有东西。

记得大学时候我们经常通过这种漏洞去恶作剧去假装前一位上网客人,撩拨他遗留下的QQ里的妹子,甚至直接清空他的好友。

记得有一次我们还意外地进入了一个空间加密的女生的相册,看到了不少私密照片然而,时间过了那么久,我已然将这些事情全部忘记,所以那天急于脱身的我看到费用用完就起身离开,没有关闭电脑,网盘自然也没有退出,而那个老旧的破网吧毫无疑问用的就是那种不用花钱的老系统……换句话说,我等于把语蕾的视频直接留给了那些混混唯一让我稍微安心的是那家伙在文档里说的是“我”而不是“我们”,这或许是他随便敲下那行字时的不严谨所致,也或许代表着他只是偷偷做了这件事,那些同伙并不知道。

我希望是后者,却也无法确定,无论如何,还是先加了他的QQ吧。

收藏
点赞
反感
相关专题Recommend Related Topics
Sitemap | Copyright YunSE.APP All Rights Reserved | 联络方式: YunSeAV@Hot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