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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详字数:8801某日的午后,你想要看海。

“我们搭高铁去高雄看海吧!”

你说。

“安全吗?”

“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会抱紧你的。”

“然后我们就可以死在一起了。”

我抱着你说。

“……”

我们搭捷运板南线至板桥站转搭高铁,宽广的空间,粗大的柱子,闪亮的告示,好个金碧辉煌的车站,比台北车站豪华多了。

“没什么人呢?”

我左右看了几眼。

“运气好的话,我们今天就可以死在一起了!”

“呸…呸呸”你的嘴角浮出笑容。

也许是乱说话得罪了高铁,两个验票闸门一起粗鲁地哔哔叫着,将我们分别横隔在红色闸门前,让你计画“我们手牵手进闸门庆祝第一次搭高铁”的计画,一整个大失败。

我大笑!你也跟着哈哈大笑。

我们走向第一车的位子,等着和高铁车头来个合照。

不过那里已经有位染着金黄色头发,穿着全套牛仔衣裤的高大年轻人架着好大的一个镜头,等着拍列车进站的英姿。

“还蛮帅的唷!”

你偷偷地在我耳边说。

“神经!”

我白了你一眼,将脸撇了过去。

“我们来玩自拍吧!”

你拿出了我买给你当作生日礼物的手机,就开始玩了起来。

“来”手机高举四十五度角,微笑,嘟嘴,咖擦…。

再举高到六十度,眼神上飘,嘴角下拉,大头狗无辜造型,咖擦…咖擦…。

两个脸挤在一起,嘟嘴玩亲亲,手往前伸,咖擦…咖擦…一手拿相机,一手猫爪,

“喵…”

咖擦…。

鬼脸,咖擦…。

吐舌,咖擦…屁股翘起来,咖擦…扁扁嘴,咖擦…这个月台现在是我们佔领的。

没有多久,流线造型的车子就滑进月台边。

我们抓紧机会赶快和车头拍照,就差没趴在车头上来个几张蜘蛛人姿势的照片,最后在警铃声中,站务人员跑过来来催促我们上车。

“高铁车头长得好像精子,好邪恶喔!”

你排在我后面,对着我的耳边边吹气悄悄地说着。

“是你的思想邪恶吧!”

我回头笑着看你。

幕然我看见那个染发的年轻人,偷偷地往我们这边拍了几张,我向他举起了中指。

引来你的一阵笑声。

高铁车身内部很宽敞,一边是两人,一边是三人的座位。

很幸运地,我们在两人座这边。

整个车厢就只有我们,一位中年商务人士,还有最后拎着相机跑进车厢的那个染发年轻人。

“啧啧…他的傢伙可真粗大啊!”

你低声说着,还好大家座位分散四处。

“什么傢伙?你很色耶!”

我偷偷地看了一下。

“当然是相机的镜头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小荡妇…”

我不搭腔了。

每次都爱戏弄我,在言语上老是被你佔便宜,更往往被你火辣辣的尺度弄得面红耳赤。

这样你更得意了,一次又一次更……我们坐在两人座的这一边。

放好东西后,我就将自己摊在舒服的座位上,听着你用着认真又挑逗的表情,说些色色地浑话。

你说你如果要脱光对方的衣服,通常先脱上面。

“为什么?”

“要给可爱的“妹妹”一些时间暖身,才能酿出甜美的祕汁呀!”

“呿……”

我依偎在你的身上。

感觉着着你从覆盖的外套下偷偷伸过来,不安份的手。

变态地玩弄着我的乳头让它硬胀挺立起来﹔再轻舔耳窝和颈侧,环绕、交缠,然后逐一攻城掠地。

不安份的手抚摸着阴部的卷毛、拨开阴唇搓揉阴核和阴道口、手指螺旋插入、滑到敏感带快慢交错,抠、挤、进、出……停,重头再来一次。

接下来整个进攻顺序反了过来,手指滑到敏感带快慢交错,抠、挤、进、出,手指螺旋插入、拨弄含苞的小阴唇,用力搓揉阴核和阴道口、抚摸着阴部的卷毛、再一次地轻舔耳窝和颈侧、玩弄着乳头让它硬胀挺立起来……不断重複演练。

你夹杂着低声地说着:

“喔,宝贝你好湿啊……”

我整个人炸了开来,浑身颤抖着躲在覆盖的外套下。

“宝贝,舒服吗?”

你贴着我的脸说。

“嗯……”

我瞇着眼。

“宝贝,你好湿啊!”

你又来。

“嗯……”

“然后啊……接下来,我的手指会一直插着你那里,不要拿出来,好不好?然后你想要的欲望就会像被塞住的洗脸盆里的水一样,慢慢地满出来。然后你在座位上,半梦半醒意识模糊的状态下,你就会自己轻轻地摆动腰,开始旋转自己的身体来迎合我的手指。没错,我知道你会这样的,然后你就会……”

我突然睁大眼睛,就只看见你的嘴,非常非常地靠近我的眼睛。

模糊且巨大的影像,红通通地散发着致命的热度。

我吓得闭上了眼睛。

“你坏死了!人家才不会那样。”

我嘟着嘴说,呼吸却还是紊乱着。

“呵呵…是吗?”

你别有深意地笑了笑,迅速地收回那只不安份又变态的手。

原来它还在我身上“闲晃”啊。

“都给你弄湿了,帮我擦一擦。”

我说。

你站起来把挂在窗边的皮包取下翻找着,脸上是很认真的表情。

“面纸用完了!”

你无情地宣布。

“那怎么办?”

你用很认真的表情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露出邪邪地笑容。

我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於是我看着你偏起头四处张望,检查车厢内的其他乘客是否醒着,再三确认身边任何一块玻璃都不会反射出你接下来要做的坏事之后。

你用很“猥亵”的眼神望着我。

高铁行驶得非常平稳,可是你却装作车身摇晃不稳,向我扑了过来。

然后伸出舌头勾起我的嘴边唇蜜粉末。

趁我沈醉其中时,一手迅速深入我的窄裙里,然后大力地扯下我的内裤。

“你看!我找到一条毛巾了,你拿去擦乾吧!”

你顽皮地说着。

“讨厌,你好色……”

在两大禁地被你灵巧地偷袭失守后,我轻推开了你。

趁乱将禁地的氾滥成灾偷偷又快速地处理了一下。

你呵呵笑地看着,那张饶富趣味的笑脸,让我羞红了脸。

没想到你这么大胆,比我交往过的任何男人都还要色,而且似乎更懂得如何挑逗我。

我的身体热了起来,不自主地往你的身上靠过去,想把头埋在你的怀里,摩擦着你的身体。

我低声地说:

“唉…都是你害我好热,好痒…快帮我摸摸啦……”

“哪里痒啊?这里吗?”

你故意轻抓了我的大腿几下,还趁机滑进我双腿间,幽暗的内侧摸一把。

嘴里发出了火车“嘟…嘟…”

的声音。

“一就会痛、二就会爽、三就像那火车过山洞……。”

一字一句清楚地从你性感浑厚的双唇中吐出。

“你在念什么啦…”

我抗议着。

你在我耳边轻声再念了一次那个国台语交杂的“民谣”,等我听懂了,马上脸色泛红细声抗议:

“你真的很讨厌耶,色得不得了耶!”

“我哪里色,每个男生都会唱啊!这是我哥当兵放假回家时,我听他唱偷学来的。”

又是别人教你的喔,老学坏。

“是喔…这有什么好学的?什么不学,学这个!”

“呃…我刚才偷摸你“那里”,脑袋里就马上跳出这首“民谣”。

”你嘻笑着。

“你真是色魔,没救了,不理你了,笨蛋!”

我嘟起嘴别过头假装要抛弃你这个学坏了的色魔。

“让我偷摸一下有什么关系?”

你又开始装无辜了。

“不要…”

我望着你那俊美的脸庞说:

“要摸就认真摸,不要偷摸!”

“呵…可是在这里…有点……”

呵呵,你的表情有点窘喔!正当我们轻声交谈的时候,后面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一位妈妈手上抱着小小孩到我们正前方的位子坐了下来,吓得我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当我睁开眼时,看到有个吸奶嘴的小小孩站在座椅上,抓皱了座倚枕巾冲着我们傻笑,一滴口水长长地垂了下来,那黏黏的液体渗入白色枕巾的纤维里,把广告厂商的名称弄湿了一大块。

“是啊!胆小鬼,这里人可真多,你不敢了?”

我对你笑骂着,舔着自己的手指瞇着眼,比划着那个流口水的小鬼。

你的嘴角往上挑了挑,咂着嘴说:

“我最恨别人挑战我的色胆了,摸就摸啊,谁怕谁?”

说完手掌就要往我的身上摸去。

“啊…”

我吓得拨开你的狼手娇嗔:

“等一下啦,大色狼!”

说完迅速把原本散落在一旁的外套覆盖到身上。

…不透光的外套包覆着我的躯体,是快要喷发而出的火山。

那是你最爱的美食,那一对温热的乳房,被我藏匿在轻薄却不透光的外套下,随着列车轻轻摇晃,不发一语地勾引着你。

我们非常喜欢这种亲暱的嘻闹,嬉闹着欲拒还迎的细腻游戏。

所以我总是爱在沐浴后,湿漉漉地裸身躲进你的被子里,顽皮地说:

““布丁”藏起来了,贪吃的孩子找不到啰。

”然后看着被我诱惑引起欲望的你,急色的眼神,强势地钻进被子里,使劲揉捏、狂暴吸引我微湿的乳房。

几步远外一个推着贩卖车的列车服务小姐,从上一节车厢步步进逼到我们的眼前,她弱小的胸脯在制服里几乎隐形,垂着眼角有气无力地喊着:

“便当、饮料、太阳饼需不需要?”

喔!不需要,我们不需要这些来搅局,不需要衣服包得紧紧还打上蝴蝶结的女人推来食物。

我有“布丁”,我要吃“布丁”!

“噗…”

我笑出声来。

你在心里这样说,我知道,我从你的眼神中听见了。

我在垂头丧气的服务小姐通过后,迅速地掀开我自己的外套然后又快速地紧紧盖上,用充满挑逗玩弄的笑意向你说说:

““布丁”藏起来了……贪吃的孩子找不到啰……”

因为被打断而更加充血的眼睛,你用充满邪恶地笑容看着我。

你继续地演下去:

“是吗?乖小孩没有“布丁”吃,可是会哭闹不停地唷!”

“失踪啦,真糟糕,我来找找。”

你的手由我外套边境强行潜入,外套上浮现在其下游走物体的形状,邪恶的运行轨迹停留在我起伏着的胸前。

“发现障碍物!疑似为报案失踪的“布丁”两杯。

让我来仔细地确认一下!”

你露出了寻欢客的嘻笑,如抓娃娃机的铁爪攫住我左边的乳房。

如同最柔软贴身的内衣罩杯紧紧包覆我整个乳房,最温柔也最粗鲁地魔爪使劲地揉捏、抓牢,我可以感觉到我饱满的乳房在你的手中被揉捏成各种形式。

你眼神迷幻瞇成一道缝,睫毛织成的眼帘盖住能撑开的视线。

像是个贪心的孩子找着了梦寐以求的“布丁”,正贪婪地攫食着。

我看着你,像孩子般幸福的表情。

胸罩的背扣早就被解开来,杯盖正无力地敞开在胸前,只剩下周边花纹轻轻地刮弄着我的肌肤,或许蕾丝待会儿会在我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红通通的印痕,若它们不是那么雪白柔嫩也不会是你最喜爱的“布丁”吧!当然这一切都在有点厚度的外套下见不得光中进行,就如同我正极力压抑,才能使喉咙不发出任何声音,惊扰了别人。

“喔…啊啊…”

我轻呼着。

在我快瞇起眼时,你那魔手探索至我身体深处的一道暗缝,同样被黑色毛发如藤蔓攀爬掩盖的那一条肉缝。

在你手指抚弄我乳房突起的现在,我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已经酿造好丰沛的蜜汁,静静地闪动着液体的光泽,就等着一只懂花的蜂钻进来,就等着你拨开那早已湿润的花蕊,弯身吸食。

“嘿…我要插进去里面了喔…”

你用轻微的声音发表征讨宣言,我的骑士,我的王,你的宣言就在我的耳边,别人都听不见。

你将身体更靠了过来,让手指匍伏前进钻进凹凸交织的右边胸罩布料里,坏心眼地拉下胸罩边缘的那些蕾丝蝴蝶结,让“布丁”如同从塑胶杯中倒出,然后在盘子中间弹跳跃动着。

在掩人耳目的外套下,你只能观察到我微微加剧的喘息,不能如平时在我房里的嬉戏,无禁地任你欣赏,尽情地攻城掠地,在我雪白的疆土留下一点点粉红色的胜利,你的眼神有着不能尽兴的焦虑,这让我更觉得意。

“第一个字是我,第二个字是爱,第三个字是……”

你又开始顽皮了。

这次你又变成了瞎子,在我的乳房上开始玩起“瞎子摸象”的游戏。

你将指尖的触觉幻化成眼睛,欣赏那些因为兴奋的微小突起,还如同盲人读点字般,细数着我乳头上那一圈圈细緻的纹路。

我开始兴奋地扭动着身躯,你为了能搆到我右边的乳房,用一种即不自然的姿势,歪着身体半趴在我的身上装睡,但是手指却极为忙碌不停地蠢动着。

相较之下,我就比较辛苦一些,在愉悦的高峰下还得注意外套是否又下滑一些,得适时撑起它,确保我们的动作不会是外套颤动的太夸张诡异,像草丛里躲了只猛兽,或是正在草丛里进行残忍的进食。

看着你忙得不可开交,装睡的脸庞越来越红晕可爱时。

我喘着气在你耳边逗弄着说:

“我把裤子拉炼打开,你伸进去。”

“这样会不会太明显?”

“不管啦,人家想要你摸摸,上次买的酒精棉,还有吗?”

“应该有。”

你点点头站起身,像闷锅中偷跑出来的红蟳,摇晃着红晕的身体在窗边翻找着包包里的东西。

你抓下窗边的包包翻找,大大敞开的袋口,连我也看见那保险套大小的方形包装,正乖乖地躺在笔记本旁边。

看着你把包装纸粗鲁地拆破,我忍不住笑你:

“呵,你没有带面纸却记得带这个东西。”

“我知道你色啊…一定会用得到的。”

“少来!分明就是你比较色。”

“你不喜欢吗?”

我嘟着嘴不语。

你带着神秘的笑容,一根根擦拭着光滑修长的手指,像是即将出征的战士,正磨刀霍霍着。

空气中瀰漫着酒精味,凉冷的感觉让我有些亢奋。

洁净完手指,你躺回椅背,恢复像一位正常的旅客搭车的坐姿,摆正的脑袋,直视前方的眼睛,就差没有摊开报纸开始阅读。

这时,你的手化为一小队突击,很快地贴着我的大腿急速地前进,遇到了内裤的松紧带,马上翻越,突破了那小小的警戒线,往那一丛毛毛的黑森林移动。

虽然你是个大路痴,经常在城市里迷路,但是你从来不会在我的地盘,卷曲阴毛藤蔓编织而成的黑森林里迷路。

你的指尖轻软在我的阴毛间婆娑起舞,喃喃自语:

“为什么这里的头发,却没有发漩呢?”

我被搔到痒处轻笑说:

“这是阴毛,不叫头发……哪里来的发漩?”

“那这样呢?眩不眩…眩不眩?”

你用两根手指轻掐着我的阴核,在我屡战屡败的战场,小裂口儿上磨、擦、揉、捏。

“嗯……”

真是羞死人了。

这叫我怎么回答!你的手指大军杀进谷口通道,我只能用火热的体温回应,放弃所有的抵抗,兵败如山倒。

怎么不眩?我的眼前一大片朦胧,跟窗外向后跑混成一团的风景一样,有着难以解释的头眼昏花颜色。

我的两条腿绷直撑住前方座位延伸出来搁脚用的架子,在你的挑弄之下,双脚随即又瘫软滚落到地上,发出一些晃动和声响,前座的小小孩因此叽哩咕噜地想要站起来转向后来,来跟我们玩耍,又因站不起来而哇哇大叫了几声。

你两颊绯红深吸一口气,用轻飘得听不明白的气音说话。

我努力地辨识你的话语。

“死小孩…臭小孩…破坏气氛…”

这可是我听过最特别的呻吟声了,哈哈。

张悬的歌声“宝贝”在空气中响了起来,虽然歌声很悦耳,不过在寂静的车厢内显得格外突兀。

“靠…这时候…是谁打给我?…”

你开始咒骂起来。

你的手指正在翻开我湿热的阴唇,上下滑动玩得正快乐,快乐到连你自己的双腿也开始不停地颤抖,而且隔着衣物的纤维缓缓升起一股热气。

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的手正贴放在你的两腿之间上,打算伺机反攻。

这通电话真是一个超级讨厌鬼!我的鬓角冒出了几颗汗,电话声仍然在回荡。

我细声地说:

“电话…”

你的手指突然插入到关节处,正在我的阴道口旋转。

“嗯…电话…要不要接?……不要接的话,就切掉…不然会吵到人……”

我总算勉力说完一整个完整的句子。

“手机我放在裤子右边的口袋……”

你面露难色,我一时不解你的难处。

事后你跟我说,当时你的右手不想也不方便从我的阴道离开。

不想,是因为贪图里面的温暖潮湿;不方便,是因为手指湿湿亮亮时,要去拿手机接电话很奇怪:而且手指闪着蜜汁的光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是很…诡异……看着你试着用左手伸进自己长裤右侧边的口袋,但是只能进到口袋边缘,没办法揪出口袋底部的手机。

眼看着手机已经大声将“宝贝”唱了第二遍了,你却是连手机的边缘都碰不到,急得满头大汗。

“我把手先拔出来……”

你急忙着说。

“不要…”

我很坏心地皱眉摇头细声说:

“不要拿出来,

“妹妹”会很空虚,会留下“眼泪”的。

插着,不要拔…我来帮你拿。

”我急忙隔着外套下面摸索着你的口袋所在,外套的布料如同海浪般起起伏伏,而你的手指仍然在我的阴道内杀戮,趁着外套激烈翻搅也不奇怪的这个时刻,猛力勾搔着山谷前那块最关键的堡垒,会使我冒汗的那一小块肉。

“啊…”

我彷彿遭到雷击一般,伸入你口袋的手指无力地瘫痪在敌人的城门口,全军溃散。

“先…停…一下,别闹了…先接电话……”

我抗议着。

我焦急地在你的口袋掏来掏去,你也兴奋地在我的阴道里掏来掏去。

手机又唱又震,不停地催促着我们接电话。

我焦急着“全车乘客都要被吵醒来了!”

等到我非常艰难地,总算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时,一切声响又辄然停止。

在外套下,我的左手狠狠地抓着来不及接起电话的手机,不甘心的看着对我摆着胜利微笑的你。

“太过分了……”

我把手机塞回了你的左边口袋。

你说:

“我受不了了,我们去厕所。”

通道车门上方清楚的标示,除了现行列车速度、下个停靠站,还有盥洗室正无人使用。

我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带包包进厕所,你又催促着:

“快点嘛…趁现在都没人……”

於是我们放下了一切,穿过厕所门口前的自动贩卖机,两人挤进那道还蛮有质感的金属门板后面。

厕所内的空间不大,不过不像台铁都是冷冰冰的金属感。

反而是圆缘处理的塑钢材料,摸起来也不是冷冰冰的。

可惜没有玻璃窗可以窥伺外面的风景,反正我们也不是进来看风景的,没差。

我站上了看起来很坚固,感觉上没什么摇晃的台子。

是橄榄灰的色调,塑钢材质,不冰冷,就像我们现在渴望做爱的坚定。

我在厕所里找地方,试着固定自己的身体。

高铁是坐式的马桶,没有让人可以抓的不鏽钢扶手。

你扭开了水龙头想洗手,结果喷了自己一身的水,我也遭殃,身上湿漉漉了一片!你和我合力放下马桶上方,婴儿换尿布台的硬塑胶板。

我把身体尽量靠墙,将腿的伸直分担身体的重量,心想管他去死,做爱比较重要,管他限重十公斤,我只是斜靠着,应该还不会塌吧!可千万别把我摔进去。

我努力保持平稳,让你恣意地向我进攻。

你轻快地剥落我胸前的钮扣,你微笑的眉眼低垂着看我。

充满着期待炙热交战的眼神,在这又小又摇晃的空间中把我们的情欲不断抛出又卷起。

那鼓譟旋转的噪音,让人晕头转向,使你变得粗鲁,你使劲地把我的乳房从胸罩钢圈下掏出来,像要做最好的麵团一般,把它们用力地揉捏。

急驶中的列车正穿过雨区,雨滴打高速的车体上,形成一种奇怪的声响。

沖水感应器也因为感应到我们而不停地做沖水的动作。

我恍如身处一间快被风暴吹垮的破木屋,湍急的水声,呼啸的风声,啪低啪低的撞击声,还有车体轻微地颤抖。

你抓着我的两颗乳房,在湿气的幻想中拼命吸允。

而我也开大我的双腿将你紧紧缠绕其中,感受你的体温和热情。

你的唇啧啧地吞吐我的乳头,我已经分不轻是列车的摇晃还是你将我紧紧抱住的摇晃。

你的头在我胸前的肆虐。

你像小孩般放肆地吸吮着只属於你的糖果,你瞇眼微露唇缝,将我的身体溶解得站不住脚。

虽然我们都希望慢慢品嚐、深深地沉入这欲望的海底,但是门外的脚步声,交谈声彷彿在计算我们佔用这个小小空间多少时间,更让我们感到时间的紧迫,激情一刻都不能再等待了。

你拉下我上的金属拉炼,让我的牛仔裤能多低就尽量囤积在脚踝上,然后不犹豫地把我的内裤褪到小腿处,接着就是把脸凑过来,直接和黑色卷毛说哈啰。

一路地狂野、粗鲁、不做作。

记得你说过你喜欢那些卷毛滑过脸颊的触感,比侧脸躺在青草地还心旷神怡。

你还说因为我的气味使你兴奋,青草没有这种诱惑,而且拨开来只能看见泥土,不像我有鲜嫩多汁的粉红色肉肉。

你轻柔地将我的卷毛拨开,彷彿海盗挖掘到宝藏般兴奋的眼神。

你单腿蹲跪在地上仰起头,迎接女神般伸出舌头挑逗闪耀着可口色泽的粉嫩阴唇。

喀…喀隆…列车突然开始减速,将你的脸推挤到我的卷毛当中,我的神志陷入的巨大情欲漩涡的中心,我的身体失衡几乎要大声叫出,我的大腿内侧将你的头紧紧夹住,在你不断吸吮我湿亮的阴核之下,不停颤抖。

我催促着你快点进入,你面有不甘地将手指深入我的洞穴,我只能嗯哼悲鸣着,车厢的广播刺喳喳地不知在啰唆什么,我只觉得耳边嗡嗡地叫,所有的感觉都随着你深入洞穴的两只指梢末端悸动着。

虽然你早已经知道我身体中最有感觉的是哪一点,但是这次是在台湾地表上最高速度行驶下的作爱体验,听觉与视觉都是在不稳定跳动中被干扰着,我们在这种环境下验证着我们的“已知”,对高铁的品质进行最严厉的“履勘”。

你的手指在我身上向上顶挤,我早已撑不住被刺穿的快感,早已因为阵阵颤抖而弯下腰,我将那浑圆的乳房压着你那不够开阔的肩膀、和发烫冒汗的脸,你的眼镜都被我的狂乱挤歪。

我的双腿不住发抖膝盖打颤,手指虚脱抓不住你的头,招架不住地直喘气,虚弱地瘫软在育婴板上,左脚垂挂在你的右肩上,左右不对称而门户洞开。

你支撑我身躯的同时,仍然奋力地滑动被我高温肉璧夹紧的手指,一次次深入钻探,一次次引爆我的高潮,挖掘着喷射不停的温泉。

你那只撑持在地面,负荷我们大部份重量的可怜橡胶鞋底,因为我们的前进后退持续燃烧,发出与地面磨擦的刺耳吱吱声,像是在说它们家的广告名言:

“JustDoIt…JustDoIt…”

数秒后列车缓了下来,然后发出尖锐的煞车声,然后停止它的摇晃,一切都静止不动了。

“车停了。”

你惊慌地脱口说出,把我从高潮的朦胧中唤醒。

“我们要下车了!”

我睁大眼睛急着说。

你急忙着把手指从我潮湿黏稠的洞穴抽出,顾不得我倏然松弛的遗憾表情,没空体会我阴道口闭合的沮丧嘴型,连忙开始整理全身衣物,免得到时来不及下车。

我看见你那快如闪电的身手和做坏事的傻慌,竟笑出声。

我看着自己被褪到脚踝的牛仔裤和卡在膝盖下方卷成一条绳状的内裤,不觉也露出笑意,笑我们真是太懂得及时享乐,而高铁真是太快了,我们只能匆匆又匆匆。

高铁发动的音乐开始响起,催促着我们赶紧下车。

你那沾染我身体黏稠汁液的手指还贴在镜子上,你翘起手指在镜面上写上一个大爱心,然后在其中写上我们名字中的其中一字,回头得意地向我撇撇嘴。

“你这个坏小孩…”

我们嘻哈打闹着,快速打理好衣着,离开了厕所。

回到座位上,拿起行囊和其他人一起鱼贯地下了车。

远方望去,红滚滚地大红球正往西边沉没,即将消逝在一堆楼房之间。

手机又开始唱起了“宝贝”,这次你迅速地接了,说了几句。

“小贵,主人说周日帮你准备了一个生日派对,叫我们盛装出席!”

“知道了!”

我望着远方心不在焉地回应。

“唉!高铁左营站看不到海,只能看到半屏山和莲池潭和房子马路。你这个笨小堇,不会先查清楚吗?”

我的心里喃喃地说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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