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其实不用那么着急故意输来体验快乐啦,毕竟还有十八颗珠子呢?难保您不会漏掉一些。
)坏心眼地用肉粒挤弄着龟头,街机灵的兔女郎身体也随着肉腔的律动稍微调整站姿,让松岗的后背能够充分感受到温软的女性肉体(顺便一说,人家很擅长让蜜壶做旋转运动呢,要不要尝试一下?)“啊啊啊!里面!里面在掐着龟头转!”
因为突然的改变运动方向,小松岗的里筋被扯了一下,稍微产生疼痛之后,腔内牵扯的触感被快速围绕着肉棒旋转的肉粒盖了过去,被粘液涂得满满的肉壁肥美多汁,比刚才还要激烈一些快速旋转动作让腔内变得无比炙热,让习惯了冰冷手淫的松岗无法自拔,被那种炙热的快感轻松引导向绝顶(唿唿唿,很棒吧?人类的女性里面不可能有这样的构造,也做不出这么销魂的动作的,是只有身为妖怪的我才能实现的技巧哦?)“求求你别转了!轻一点啊啊啊啊啊!!”
随着松岗又一次高潮的结束,肉棒已经因为疲惫停止了喷射,但稍微变软的棒身还是没有被宽恕,从已经耷拉下来的头部到稍稍抽搐的根部,依旧被疯狂贴上来的肉粒欺负着,它们好像在咀嚼的,柔软的牙齿一般,美美地享受着肉肠的味道松岗暂时无法再硬起来,因为前几次射得太快速,陷入男人“贤者”状态的他只能绝望地感受半软的肉棒被给予的更恐怖的快感,眼前的景色由白转黑,又由黑转白“让我休息下……求求你,我不是你主人吗,哪有这样对待主人的!”
松岗带着哀鸣的话语一出口,街机灵少女的蜜穴突然停滞了,让他稍微松了口气身后的兔女郎也莫名地低垂下头,让松岗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从微微抖动的娇躯上能感受到她体内孕育着激烈的情感(是呢,主人,但您马上就要和我分别了呢。
)少女抬起头时,眼中的泪光无比闪耀(或许以后再也见不到面了,虽然这么做有点对不起主人,但人家只能用这样过激的方法来逼迫主人记住我,记住我这台过时的老古董。
)(以后年轻人们都不会再在我面前欢声笑语了,他们只会带着审视的意味看着我,在心里评价“几十年前居然有人玩这种破烂货!”
)似乎是想到未来的景象,街机灵的手几乎按得陷进了松岗的胸膛里(所以,主人请原谅我吧,这是咱们最后的游戏了,或许不会很温柔和美好,但绝对刻骨铭心!)“你……”
(叫我小波,主人,这是我自己取的名字。
)肩头被泪水打湿,少女或许没有和人类一样的器官,但她的泪腺却和正常的女孩子一样脆弱“小波。”
松岗轻声呢喃:
“你不必这样子的。”
(诶?)少女的身体再次一震“既然都知道了你是真实活着的妖怪,那我又怎么可能把你拱手让人呢?”
松岗露出有点天真的笑容:
“更何况你这么漂亮,被大叔糟践了我是要心疼的。”
(……………)尴尬的沉默降临在店面中(主人您不是缺钱吗?)“你是不是傻,钱能和你这样活着的“人”比吗?你现身之后我就决定要把你藏起来了。
”有些责怪意味的话语,但让小波很温暖,温暖得——想要更认真地回报主人!
“呵呵,主人。”
小波的拟人体阴恻恻地笑着:
“有没有人说过您很狡猾呢?”
“诶!!你能说话了吗???”
松岗被这甜美但饱含愤怒的声音所震慑“因为人家在刚才妖力已经足够补完这具身体了呢,现在的我在人类形态下是完全的。”
她歪了歪头,显得无比可爱,但身上那股巨大的压迫力也越来越明显“多亏了某人的无脑,我纠结了一个月才下定决心的完美献身计划和游戏过程就被毁掉了。”
她樱唇微动:
“现在人家可是超——级生气呢。”
“诶?难道小波你想被我卖掉吗??哦!啊啊啊啊啊!”
松岗嘴贱的瞬间就被小波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同时咬了,肩膀上的痛楚和下体被肉粒拥挤突袭而来的快感又逼得他射了一发,全身麻软“疼吗?”
小波闷闷不乐地看着松岗恍惚的脸颊“疼,疼死了。”
松岗有些后怕地盯着她带泪的蓝色眼睛“嗯,看来下面还是不够爽,让您有余心去顾及疼痛呢。”
她又挂上了那种阴恻恻的笑容说完,她突然将整个顶部的金属纳槽都扣了过去!!十八枚钢珠噼里啪啦地全都掉进了纳物箱中,愣神的松岗彻底惊呆了“啊!!!”
然后,恐怖的蜜壶勐地向里蠕动了一段,将他稍微拔出来一点的阴茎又扯了进去,这次他整个人都被恐怖的牵扯力拉得趴在了弹珠机上“真是对不起呢,人家咬疼主人了,那我就帮您去去痛怎么样?”
她面无表情地一下子翻上了松岗的后背,将硕大的果实压在他背上,紧致的双腿从前面环住松岗的腰,娇躯厚实的质感将松岗压在弹珠机上动弹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肉壶似乎是温柔地波动着一些细小的肉粒,轻轻爱抚着小松岗因为之前小波直接掀桌的表现和那十八枚扣下去的钢珠,让他大概对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有了认知“啊!住手小波!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男人拼命挣扎着想逃离身下的魔窟“为什么要挣扎呢?只是十八倍的惩罚而已,以狡猾主人的无节操肉棒,肯定能承受得住的。”
从左耳探过来的揶揄语气,以及少女淡然的侧脸,都让松岗感到一股无力和绝望“放心吧。”
小波轻咗着松岗的耳垂:
“即使主人最后被我榨废掉了,变成人干我也会养你一辈子的。”
就像是喷气式飞机预热引擎一般,蜜壶渐渐开始了它的加速“额!哦哦哦哦……”
松岗顿时吃不消了“因为您是我狡猾,经常玩弄人家身体的主人嘛?”
她淡然的嘴角渐渐裂大,最终变成一个极度噬虐的笑容!
“给我射死在蜜壶里面吧!喜欢玩弄女生感情的混蛋!”
随着少女的尖叫,松岗的下体受到了疯狂的研磨!让他真正意识到了之前的强烈快感只不过时小波的过家家而已!蜜壶中那些指肚大小的凸起狠狠地磨擦着肉棒的大片肌肤,在大肉粒之下的缝隙间,一些只有盐粒大小的硬质肉珠突然生长出来,给甜蜜疯狂的磨擦又加了一股料!第一波肉珠刮蹭而过的时候,松岗整个人爽得抱住了机器拼命地抖动“哦哦哦哦哦哦哦!!”
“啊哈哈哈哈,主人,看您不成器的样子,小波的体内舒服吗?啊,不用问也一定很舒服吧,毕竟是没用的童贞主人,稍微挑逗一下就喷的不像样了呢!!”
那狂乱淫荡的笑容配上清甜可爱的脸庞,在松岗的脑海中深深地烙印下了小波成功了,她确实让松岗无法忘记她了,也忘不了两人的初夜但是从此以后,一谈起初夜,松岗就会因为想起这些深入骨髓的快感而害怕得直打摆子!!十八个钢珠的快感压制在三分钟内全部由松岗承受的结果就是,倒霉的年轻店主差点晕过去,精囊几乎被掏空的他即使在盛夏之际,也感觉到莫名的凉意小波终于放过了他,让他的阴茎抽出,地下累积的精液已经有一个小水洼那么多,小波撇了撇嘴,任由他软绵绵的身子躺倒在自己的双膝上,尽管还是臭着脸,但还是颇为爱怜地抚摸着他的额头“爽了吗?”
“爽,爽了。”
松岗虚弱地说“还想再爽吗?”
说这话的时候臭着脸的少女一瞬间切换到荡妇一样的表情,很是诱惑地轻咬着嘴唇“不不不不不不不想!!”
也不知道松岗是不是射得太勐了,他现在一紧张就全身抖得像个筛子“啊,真是没用的处男肉棒呢,不过主人现在不算处了吧,让你爽的东西姑且算是我的女阴,虽然不在我身上。”
“不过现在我已经收集到了足够的“畏惧”来完善我的身体了,不管是性器官还是声带,真是无法想象,居然有人因为害怕做爱而诞生出如此庞大的恐惧感。
”嗤笑一声,少女突然撤走被枕着的丝袜腿,脱下高跟鞋,露出被黑网包裹的圆润脚掌,用稍微带着些诱人粉红色的脚跟踢了踢松岗瘫软的肉棒“现在你可以和我这身体真刀真枪地干一炮了呢,呐,不兴奋吗?”
草莓味的香气传入鼻腔,松岗的脑袋被这种别扭的姿势压进了高叉皮衣的裆部,半枕着大腿,轻嗅着令人欲罢不能的味道,小弟弟又被温软的玉足研磨着脚尖轻点龟头,然后带着音乐一样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将它按压在小腹上,在重复七八次之后有改为若即若离的调皮瘙痒他,居然真的又起了一点点反应!
“哦?”
小波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看来变态主人没说实话,您明明还没爽够呢。也罢,人家就用完整的身体再和您欢好一次吧?”
她以一个堪比瑜伽的高难度动作俯下头,同时丝足毫不留情地压住肉棒的,用脚跟向下一撸!
“这次一定要让您射到喷血哟,亲、爱、的、主、人?”
说罢,浠浠的白浊液就污染了她可爱的丝足“不要啊!!!!”
于是,那一晚,松岗感觉天堂与地狱之间仿佛只隔着一张纸一个月后,东京的秋叶原外围多了一家奇怪的复古电玩体验店,店主是一个很年轻的人,但却有一位更年轻的混血美人老板娘伴随左右店长总是非常自豪地介绍着那些上个世纪的精品游戏机,而店面的接待工作都由落落大方老板娘承担老板人很好,但每次有人要去尝试游玩中心舞台上那台经过精心装饰的弹珠机时,都会被他制止,而老板娘总是在这个时候幸福地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