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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0080第一章去年,七月中旬,我因身体莫名的恶疾住进南部一间疗养院休憩。

忘不了事发前,正值我目前人生中最巅峰的辉煌时期。

我撰写的作品,获得普罗大众们的青睐,意外地成为年收入破百万的畅销书作家。

至此,各大电视台的谈话性节目大发通告,希冀我上他们的节目,或各种演讲,邀我参加,来畅谈我的想法与意见。

因为,我创作的内容属於“两性婚姻”方面,描述情侣、夫妻之间相处与互动的情怀。

可想而知,在这目前身处速食婚姻的年代,这类的书籍容易获得他人的共鸣。

理所当然,就很自然被称呼为这个领域的专家。

然而,就在我某次上节目,正对自己长达二十年的婚姻经历发表心得与感想时,一阵强烈且不知所措的晕眩感急速袭来,两眼内所见的物体模糊不清,接着被一片黑幕给垄罩,意识以迅雷不及眼耳的速度消散,最后整个人倒地不起,不醒人事。

约十天的光阴流逝,我才从意识与潜意识间的浑沌苏醒,见到不眠不休地守在我身旁的心爱妻子与女儿。

那一刻,我莫名感动,倘佯在温情的服侍里。

当下,自己也暗自发誓,绝对不会让这个幸福的家庭崩坏离析!之后,结缡二十年的香莲,便苦口婆心劝我暂时放下创作与通告的工作,专心休养,好让身体完全康复。

就连过往与总是站在我这边的女儿瑜茜,亦是相同的见解,转向与她的母亲站在同一个战线。

她们皆同意我主治医生的建议,认为我唯有离开高度工作的压力,才有可能不让身体的恶疾,有再次复发的疑虑。

没有人敢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下次晕眩过去后,是否能够再醒来?的确,如同其他人所言,我的压力很大。

打从作品大卖,接二连三如雪花的邀约与通告找上,使我很自然地成为萤光幕下众所瞩目的焦点。

不过,光鲜亮丽的背后,却带来更污浊的黑暗。

忘记从何时开始,平面媒体或是电视媒体等,把目标从我的作品本身转移,开始疯狂地追查我的生平经历,探索我写出作品的原因与理由,甚至关心我日常生活的一举一动、蛛丝马迹,让世人将我整个人跟身旁的人给完整剖析,造成我与我的家庭不小的负担。

虽然收入一口气地大量增加,但引发的负面效果,可真是无法衡量。

若非这次的晕倒事件,还真是无法轻易地脱离这样的困境……思考几天后,我答应太太与爱女的恳求。

毕竟,身体健康比金钱更重要,不是吗?再者,哪怕休息,离开原本高度压力的工作环境,我仍是有办法创作,书写我喜欢的东西。

作家这行饭,其实是不用在乎地点的。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听从老婆闺蜜的推荐,花费不少的金钱,来到位於南部的一间私立疗养院,暂时放空身心,好好休息。

然后,我遇见了杨有轩。

我叫他阿轩,是个年约二十出头的青涩小夥子,与我已迈入不惑之年的四十二岁大叔,有着近二十年的岁月断层。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虽然不是相同的年龄层,也非住在同一间病房里,却意外地成为休养期间无话不谈的对象。

很难看得出来,我第一次见到阿轩时,直觉地认为他是个很平凡的男生,没有任何让人惊艳的地方。

只是略感好奇,为什么这么年轻的小夥子,会出现在这里?他到底是得到什么疾病,需要在这边休憩?我并不清楚……另外,居住在这间疗养院的所花的费用,可不是一般小老百姓能负担的金额。

特别是我选择所住的这层,是尊爵的VIP层楼。

貌似除了我与阿轩以外,并没有几位病人在此休养。

因此,原本小小的好奇之火,莫名地开始旺烈地燃烧,使我对阿轩充斥难以言喻的兴趣,也是我们会认识的原因之一。

之后,我们开始互动,彼此熟悉,才渐渐地了解阿轩的家庭背景,远比他平凡的外表来得让我震撼。

一个来自上层阶级的富二代,目前单身,身家破亿。

可是,阿轩表现给人的感觉,却是大相迳庭,毫无任何令人厌恶的富二代架子。

不仅行事随和、容易相处,甚至与我之间什么话题都能侃侃而谈。

呵呵,相差二十岁的两个男人会有什么共同的话题──不外乎是女人与性爱。

我们相识半个月后的某次聊天,阿轩突然冒出这个与平时截然不同类型的聊天问题:

“秦哲大哥,对你来说,什么是婚姻关系内最稳定的状态呢?”

我想都没想,因为这个问题有绝大多数的人常对我问过,便很直觉地回覆他说:

“嗯,婚姻关系内,照我的看法,可以大致分为三个要素,分别是热情、友情、与承诺。当三者形成一种协调的模式时,就是夫妻之间最好的状态。”

别忘记,我可是被人誉为这个领域的专家!阿轩看起来像是早已听过我这番说辞的表情,又追问:

“那么什么时候?或是怎样的比例,才能让这三个要素达到协调呢?”

他的问题略增加一点深度,让我思考片刻后,才组织好逻辑说:

“这点其实是见仁见智,每对夫妻间的关系,其三种要素的比例皆会有所差别。要知道,一样米百样人,事情没有绝对……不过,就我的经验来说,随着彼此相处的时间增多,最后承诺的部份会是这稳定关系中佔最高比例的一块。”

“为什么呢?”

“很简单呀!”

我微笑地看着阿轩,

“因为热情与友情,是会随着时间渐渐地减退,产生所谓的“腻了”、“厌烦”,

“没有感觉”等这类的情况发生;而承诺的部份,其实是类似於自我的要求,或多或少有着制约的效果。

所以,哪怕热情与友情的要素快要消散,也会由於这份承诺,作为最后的联系。

“嗯……听起来很深奥,但我又似乎能体会你想表达的意思…”

阿轩若有所思地说着,

“…秦哲大哥,照你的说法,就算婚姻当中没有热情及友情,也能因为承诺,让这对夫妻继续维持他们的关系……”

“哈哈,你就先别想这么多。等你结婚后,就会渐渐懂我的意思啰!”

看着阿轩的神情,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自言自语,而是忍俊不禁地说:

“有些事情,没发生过就是不会理解的。”

“既然如此,依秦哲大哥你的说法,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如果他们关系中的承诺崩溃时,是不是也会导致他们这个协调的情况破灭?”

阿轩又问。

“是的,你说的没错。”

我点头认同,

“更进一步来讲,承诺的崩溃,大多来自两种情况,一种是外在,例如有第三者介入,或其他来自外部的威胁理由,让承诺瓦解,导致两人的关系不复存在。另一种,就是承诺的约束力已不够支撑他们的感情,像是“我会永远地爱你”、“一生一世不离弃”这类较空泛的承诺,两方中的一方觉得无法履行,就很自然地选择分开……”

我把自身的想法缓缓地说给阿轩听。

只见他不时地点头附和,还浮现出难以描述的迷濛神情。

我很理解阿轩的茫然。

毕竟,这个年纪的孩子,人生阅历不够,又还没有结婚。

就算有女朋友,有过交往经验,仍是很难体会到我讲的话其中的涵义。

随即,他继续提问:

“那么,当两人的关系面临崩溃,是否有无方法,可以让这段关系再次恢复成牢固的状态呢?”

他的问题,我给与否定的答案:

“其实,要恢复原状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使尽方法让两人的关系再次紧密,仍是会有裂痕存在,且随时都有可能会裂开。”

“哪怕用强迫的手段也不行吗?”

阿轩补上一句。

“嗯…”

我想了一下,

“…就算用强制的手段来恢复两人的关系,但对於这关系内的当事人,就是一种煎熬、折磨,无尽地痛苦轮回……与其这么难受,还不如趁早分开,寻找下一个人会比较好……”

“喔,原来如此。”

这时,我好像看见向来和气待人的阿轩,在听见我说出“煎熬、折磨,无尽痛苦”等关键字的时候,突如其来地露出深邃黑暗般的豺狼目光,勾起残忍的微笑,彷彿要把眼前的猎物给玩弄一番,然后吞噬殆尽,令我下意识地感觉到不安与恐惧。

下一秒,他又恢复如初,成为平时的样貌,随口地问我:

“秦哲大哥,你跟你太太的感情很好吧?”

“呃……是呀。”

我对他突然转变的话题有点不知所措,

“我跟你嫂嫂,结婚已经二十年啰。如果感情不好的话,就不会一直陪伴在对方的身边,始终不离不弃。”

“你们夫妻俩真的很幸福啊……”

“谢谢。”

倘若我当时就知道他那个眼神的真正意思的话,应该就会直接逃离这间疗养院吧……我们无意间促成的友谊,将是我后续人生的灾难开端。

数天后,半夜时分。

熟睡中的我,不知什么莫名的原因醒来。

虽然我生病之后,睡眠品质就不是很好,却很少像今夜一样,是整个人完全清醒,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我从床上坐起,听着本该是悦耳的夏夜虫鸣,突然有种烦躁的感觉。

体内的血液,好像不受控制地滚烫起来,冒出一颗颗的气泡,不断地破散。

“呼──”大大地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向窗户旁。

外头仍是一片漆黑,往上看去,似乎依稀能见到天空忽明忽暗的星星。

闪闪烁烁。

这样静谧的环境,应该是最好休息的场所。

为何此时的自己,会感觉到心闷不宁呢?顿时间,又有一种封闭的压迫感对我袭来。

整个肺部彷彿被堵塞,呼吸感觉到艰难,脑海里传来强制的讯号──驱使我离开病房!无从抗拒!所以,我顺从自己的本能,走出门外。

外头的长廊安静无声,仅有鹅黄的灯光,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不安的情绪也跟着降低许多,但睡意仍无。

而走道的底部,是个九十度的转角,通往中庭的紧急医护站。

随后,我没有多作思考,就很自然把医护站作为目的地,抬腿前进。

或许,去和医护站里值班护士聊聊天,应该可以放松我的心情吧?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独自一人走在长廊的步伐声,不断地回响,感觉有点奇异。

接着,我来到中庭。

如同白天看到的模样,洁白的医护站乾净无尘,还能闻到空气中散发出来的消毒水的味道。

可是,让我意外的是,应该有人驻守的柜台,这个时间点却是没有任何的身影,彷彿人间蒸发。

奇怪!怎么会这样呢?照理说,以这间疗养院的品质与付出的金钱,二十四小时有专人提供照料与服务,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要知道,病人可是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生状况。

而像现在这般诡异的场面,实在是不应该发生才对!接着,我走到柜台旁,把头向里面探去,并喊说:

“呦呼!有人吗?”

诡异,居然一个人也没有!太匪夷所思了吧……我左顾右盼,寻找着任何医护站里面有机会找到人的地方,却仍旧无声无息,彷彿这里原本就没有人职守。

就在这时,若有似无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中传递,飘进我的耳朵里。

“嗯……喔……呼……呀……”

好像有人讲话的抑扬顿挫,又好像是无言语的单纯喘息,模模糊糊又突兀明显,勾引起我的好奇,心头麻痒难耐,浑身不对劲。

花费一点时间后,我才找到声音的源头,似乎来自医护站的后方。

於是,我缓缓地走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哈啰!有人吗?”

我再度轻声地呼喊。

没有人回应。

那股声音却是愈来愈近,可以明显地听出应该是女人特有的嗓音,且还不只是一个人而已。

嗯……难不成是今晚值班的两位护士吗?我被她们的嗓音带领到出声的发源地。

上头的牌子,挂着──休息室。

换句话说,今晚值班的护士在休息室里面吗?可是……要休息的话,照道理是一个人才对,总该有人留守在柜台吧?叩!叩!我敲起休息室的大门,并对里面叫唤说:

“呦呼!里面有人吗?”

“……”

里面似乎有人,却没有过来应门。

“哈啰,请问里面有没有人啊?”

我轻敲数下后,房门竟然就自动地打开,

“……咦!”

在门口犹豫一会儿,未见任何人出来。

因此,我决定入内探索。

映入眼帘的是模仿居家客厅的摆设,三加二的沙发组、六十吋的平版电视、蓝光播放器,旁边还有冰热配置的饮水机、小冰箱,甚至是微型的厨房,应有尽有,设备齐全,看起来就是就像是一间高级的公寓。

且房间的设计典雅,朴实中带有奢华的时尚。

客厅的尽头,有着一扇尚未紧闭的门扉,时不时地传来女人特有的娇喘声音:

“咿呜……喔噢……婉宁学姊……我…呼嗯……我快不行……”

光听到这样的呻吟,我的脑内便直觉地开始推演出相关的画面。

鼓敲本来就躁动的心脏更为加速起伏,让滚烫的血液快速流窜,通往我身体各个部位。

整个身体,就在短短的一瞬间火热起来!随即,又听到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捉狭地说着:

“又要高潮了吗?”

“是……喔啊……”

“真拿你没办法,随便玩玩就高潮连连,你的身体还真是敏感呀!”

被称为“婉宁学姊”的女人意犹未尽,乐此不疲地说:

“不过,距离你今晚要达到的高潮次数,还剩下五次喔。所以,再加把劲吧!”

“啊啊啊……不要……咿呀!”

“呵呵,嘴巴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泄了。”

学姊继续调戏说,

“你自己瞧瞧,小穴氾滥成灾,开开合合的,欲求不满的饥渴模样。”

这……这是什么对话!?我不敢置信。

尽管讶异,却无法掉头离去,只觉得自己好像被那半开半闭的房门给吸引过去,不由自主地想要去窥视里头的场景。

“唔……喔啊……我,我又要到了啊!”

门扉里是间套房,有张单人床,一张正方形的木桌,还有两个沙发椅,摆设令人感到舒适。

而那张正方形的木桌上,跪趴着一位穿粉红色制服的护士,脸部紧贴桌面,双手抓着桌旁,而后方的臀部翘得很高。

她欢愉的淫啼不绝於耳,片刻都不停闲。

“珮琪,是不是欲罢不能呀?停都停不下来……”

她的粉红色制服显得凌乱不堪,胸口的钮釦,早已被解开,进而露出里头的白色薄料衬衫,被淋漓的汗水给染湿,隐约能见到里面的肌肤模样,没有内衣的束缚……然后,高挺的翘臀则是大方地暴露。

从被卷起的窄裙内,看到白色的蕾丝吊带袜,诱惑十足。

特别是她的私密处,明显地有个部位与其他地方的颜色不太协调,那股间湿润的痕迹,无疑突显她此时高涨的情欲。

造成这种情况的元凶,也就是婉宁学姊,正站在珮琪的屁股前,用一根轻巧的磨菇型震动棒,上头外挂着医疗用的手电筒。

在白光的照射下,给予她惊人的快感折磨。

彷彿光线带来热度与耻辱,让珮琪嫩穴越显兴奋,再湿濡痕迹的勾勒下,描绘出底下阴唇的模样,鲜嫩欲滴。

就算她嘴里喊着“不要”与“别这样”的否定句,仍是摆脱不掉学姊的玩弄。

“喔喔喔喔……嗯啊!”

“哎呀,这下子该怎么办呢?”

婉宁又把珮琪给送上高潮。

她的脸上是毫不在乎的神色,但嘴巴上却故意地说:

“我们已经浪费不少的时间喔!如果楼层内的病人这时需要我们协助的话,是不是要请他们过来参观等待,直到你剩余的三次高潮结束后,才给他们需要的服务呢?”

说完,她用空闲的那只手,用力地拍上珮琪的臀部,发出两次清脆的巴掌声响。

啪!啪!外来的疼痛刺激,马上就让珮琪内裤以外的屁股部位浮现出红色的掌印,十分艳丽抚媚。

然后,我看见了“婉宁学姊”乌黑的秀发飞舞,露出她底下秀丽又温柔的真实面容,让我把名字与眼前的人做结合──是那位平时看起来娇怯怯的护士小姐。

动作不快,却很体恤病人的小护士。

我对她的印象很深,因为她替我测量体温、脉搏,或是抽血时的专业与毫无疼痛的感觉,令我难以忘记。

不过,她这时的脸蛋与散发冰冷摄人的残酷目光,实在令我不敢置信她会有这般完全反差的样貌。

这么说来,跪趴在木桌上的珮琪,就是平时与她搭档的另外一位护士啰?总是热情活泼,看似阳光,讲话开朗的小护士,会有此时这么不堪的淫秽表现,简直是让我惊愕万分!

“嗯咿……学姊……呜呀……不要……别说啦……啊啊!”

珮琪的娇吟带有妩媚的哭腔,在求饶中又被震动棒故意送上高潮。

她的身躯不断地颤抖,似乎对於这股强制的刺激,快要忍耐不住。

“说什么呀?”

婉宁残忍的声音更为浓郁,

“是你想替他们性服务吗?男生病人用你下贱的小穴,还是肮髒的屁眼,或是你流满唾液的小嘴,吞吐他们肿胀的阴茎,然后被精液给喷射……”

“噫唔……呃嗯……”

婉宁羞辱的话语,让珮琪不由自主地弓起娇躯,在震动棒的运作下,摇晃颤抖不停。

她的呻吟愈来愈大声,甚至让在房门口偷窥的我,都可以感受到她快要高潮的情绪。

真是太厉害了!从来不知道,世界上居然会有像情色小说描写的女性与场面……忘我地看着眼前这对大搞淫秽性爱的美女护士,我愕然发觉到自己的胯下高耸膨胀,右手很自然地在上头抚动,轻轻地慰藉着快要爆发的欲望。

满口的唾液累积,不停地嚥吞。

“……至於女生病人,就让她们蹂躏你的胸部,玩烂你的乳房,唾弃你淫贱的肉穴,要你舔着她们污秽阴部,吃她们肛门残存的粪便屑屑,然后放尿或拉屎在你身上,才能符合你这具淫荡的肉体……”

婉宁越讲越兴奋,用词遣字也跟更刷新节操下限,用着直白低俗的话语,把她整个情绪给表现出来。

“呜呜……对不起……”

被羞辱的珮琪,似乎陷入学姊讲述的情境当中,歇斯底里地啜泣起来。

“……我是个无耻犯贱的龌龊女人……啊啊啊啊!”

突然,珮琪就彷彿被电击般,身体抽蓄不止。

好像累积的情欲冲破堤防,一股作气全数释放出来!我的眼中,映入珮琪粉红色的翘臀以及湿透的嫩部。

上面穿着的蕾丝内裤,在湿润处冒出鹅黄的色彩,迅速地扩散开来。

接着,哗啦哗啦的水声突兀地出现在房间,宣告着珮琪似乎在高潮的瞬间,对全身的掌握失去控制,导致令她惊恐的状态。

不仅是她们,甚至是我,都在这个刹那间,脑海一片空白。

是的!珮琪,她……尿?尿?了……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尿液强势突破,在桌面上溅出水花,冒着体温的热气,袅袅飘动。

“喔哈……”

第二章昨晚,应该不是作梦吧?即使外头的天空由黑转蓝,我的脑袋仍被休息室所窥视的光景给俘虏……不同平时的淫贱模样,跪趴在木桌上的珮琪、欺凌学妹的婉宁,那根外挂手电筒的震动棒,以及冒出湿润痕迹的蕾丝内裤。

对了!还有最后失控放尿的惊人画面……耳边似乎还有她们对话与呻吟的回音,不断地循环放送。

更不用说,哗啦哗啦的排泄声响……简直就是一种对我的无尽折磨,又爱又惧!该死!肉棒又勃起了!从昨夜到现在,哪怕是跑去厕所打手枪射精过,依旧无法缓和龟头传递过来的肿疼……不止,还有两颗睾丸一阵一阵的抽痛。

难道,我的欲望还没有彻底解放出来吗?或者是说,我的身体对於昨晚没有加入战局,而感到无比懊恼吗?我搞不懂……“早安,秦大哥,我们来帮你做个例行性的检查。”

一股热情又有活力的声音对我说着,把我从深层的沉思中给唤醒过来。

等等!这个声音的主人是──珮琪。

完了!该怎么面对她们呢?不行!绝对不能让她们知道我昨晚看到那个场景!赶紧把床边的薄棉被拉到肚脐上,两腿快速交叉,好遮掩住自己仍然勃起高挺的阳具。

接着,缓和自己的躁欲情绪,大口大口地深呼气,极力地冷静股间的肿胀,高度集中精神,摆出平时面对她们的表情,开嘴招呼:

“喔……好的,麻烦你们了。”

“跟平常一样,我先帮秦大哥来测量体温与血压。”

婉宁后脚一步跟着走进我的病房,推着她往常使用的移动器具。

同样是怯弱弱的娇羞模样,彷彿昨晚我看到的场景是虚幻的梦境。

婉宁把推车里的用品俐落地装上到我的身上,专注无比。

而珮琪则是拿出一根乾净的针筒,填装起透明的药剂。

咦?要打针吗?我狐疑地看着珮琪的动作,试探性地问:

“护士小姐,我今天需要打针?”

如果我的印象没错的话,今天应该是要吃营养品才对……“抱歉啊,秦大哥。”

珮琪一脸不好意思,

“因为药商的疏失,所以平时帮你准备的营养品,要到今天傍晚才会送过来。所以,才改为用注射的方式,还请你见谅。”

老实说,对於医学方面我不是很懂。

不过,这间疗养院给我的营养补充品,效果真的不愧对我付出的金钱。

无论是打针或是吃药,都可以感受到身体明显地转好。

不仅前几年累积的疲劳倦怠渐渐消失,甚至连体力与精神也逐渐复原到全盛的时期。

尤其是我在从事创作的时候,感觉更为明显。

然后,疑惑的思绪维持不到几秒,婉宁就冒出打断的声音说:

“血压与体温都很正常,没有问题。”

“那么,我要打针啰。”

珮琪接着卷起我手臂上的袖子,用酒精消毒后,细针刺进我的皮肤,把透明的药剂注射进入我的体内。

“嘶……”

刺痛后有种冰凉的感觉,从我的手臂血管内,慢慢地扩散开来。

“秦大哥,好了呦。”

珮琪露出俏丽的活泼笑容,发出甜美的声音对我说。

再来,她们收拾身旁的医疗用具,看起来应该是要去别的病房。

可是……我的臆想转眼间就被推翻,她们两人没有马上离开,反而是跟我开始闲聊起来。

“秦大哥,怎么最近都没有看到嫂子过来看你呢?”

婉宁询问着。

她娇怯怯的嗓音,再次让我回忆起昨夜的浪荡画面。

“啥?!”

我霎时间反应不过来,支支吾吾一下后,才回答说:

“喔……你在问我太太啊?她…她最近工作量增加,所以…比较没有时间过来看我。”

该死!怎么我讲话会结巴口吃呢?她们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接在我回话后,换珮琪问我说:

“那么你的女儿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叫做…瑜……”

“瑜茜。”

“对!那个可爱的女孩。”

珮琪讚赏地说。

“她啊……这两周有跟其他学校的交流活动,目前正忙着。”

随即,她们开始与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讲述起她们在疗养院的工作生活及心情。

不过,我却是满脑子昨晚在休息室里,那场学姊玩弄学妹的旖旎画面,阴茎肿胀不堪,甚至是感觉到难受的疼痛。

极度想要射精的欲望,但又不能行动。

这种快要爆炸的体验真的是太煎熬了!然后,我渐渐地发觉到,品嚐这股折磨的感受一段时间,居然产生出惊人的化学反应。

彷彿两种截然不同的分子聚合,繁衍出新的感觉。

欲火没有降温,维持平行前进;肿胀未消,但有种难以描述的快意。

可以说是习惯,或着是我开始享受……享受起这样难过的感觉吗?我对我自己心态上的微妙转变,察觉到不敢置信的疑惑。

我……不可能!我绝对没有这样恶心的嗜好!一想到此,原本高涨的飢渴瞬间转移,肉棒的躁动没有刚才显着。

好像被血液灌满的海绵体,被抽空殆尽,整个无力垂落。

同时间,我的房门忽然被人给打开,走入一个身影──杨有轩。

他慢条斯理地缓步入内,随手把房门给关闭,并刻意地上锁。

咖擦!异常的举动,让我转头不解地望向他。

然而,我才发现到,似乎仅有我一个人注意到阿轩的到来与他奇怪的行为动作。

就连身旁的珮琪或婉宁,好像早就知道他会来这里似的,一点都没有波动的反应,面无任何吃惊的表情。

太诡异了吧?!我皱起眉头,不发一语。

原本愉快的聊天,就在阿轩的出现后,陷入短暂的沉默断层。

哒!哒!哒!哒!几步后,阿轩自顾自地越过我的病床,来到窗户旁。

他双手抓住窗框,跳瞰远方,似乎属於另一个世界,与此时我身处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没有看我,而是用一副蛮不在乎的口吻,哼哼地闷笑两声,说:

“秦哲大哥,觉得怎么样呢?昨夜的“演出”,你是否满意呢?”

阿轩刻意在“演出”两字加强的重音,令我心生一丝不协调的警讯。

他,知道昨晚的事情?是指昨天夜里珮琪跟婉宁这对学妹与学姊,在休息室里的放荡游戏吗?

“你…你知道……?”

我狐疑地探问着。

“很精采,对吧?”

阿轩先是反诘,才转过头凝视我:

“昨晚的淫糜游戏,我可是精心替秦哲大哥准备的喔。包括你半夜醒过来又睡不着,或是走到医护站,被引诱到休息室,这些都不是巧合喔……看着婉宁亵玩珮琪,让她连续高潮的浪荡,我知道你欲罢不能,性欲高涨……”

一字一句,像是一根根的细针,扎进我的灵魂里。

他默默地转过身,对起我病床旁的两位护士勾勾食指,露出我从未见过的笑容,好像恶魔般的诱惑,说:

“应该看不出来吧?这对学姊与学妹,不仅有玩蕾丝边的喜好,更有被人窥视的兴趣,还是两只被我豢养的下贱奴隶。自从你住进这层楼后,就向我央求想表演给你看的念头。所以,我才设计昨晚的演出……”

事不关己的陈述,使我惊讶到合不拢嘴。

“你…你说…什……么……”

“没办法,这间楼层住的病患,实在是太少,且大多都是身体状况比较不理想的老人家。很怕他们看到这样的场面,一不小心就情绪波动过大而挂点。”

阿轩耸耸肩,解释地说:

“鲜少……有像秦哲大哥这样,因为意外的恶疾住进这里来休养的中年男人……”

他突如其来的坦白,让我手足无措,心中的一丝警讯,转成莫名的恐惧。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多亏秦大哥,让我的两位奴隶有个美丽的夜晚。我相信,除了她们以外,你昨晚应该也很爽吧?”

这时,受到招唤的两位护士,亦来到阿轩的身边。

一脸乖巧的模样,顺服地跪倒在他的两侧,背脊挺高,低头垂下,不发一语,十足的女仆样子,彷彿刚才我们的热烈互动,均是她们营造出来的假象。

此时莫名其妙的发展,完全超乎我的预料。

“阿轩……不、杨有轩,我不太懂你说的意思……”

病床上的我,对起的阿轩困惑的询问。

就连对他的称呼,也不自觉的改变,转为对陌生人的叫法。

“还不懂吗……?”

阿轩看着脑袋打结的我,上半身倾斜,右手向下勾起珮琪的下巴,轻笑又带点命令的口吻说:

“那么……珮琪,舔我的脚吧。”

然后,我就见到高跪在地的珮琪,像是获得无上奖赏的表情,奴性十足地回应:

“是,主人。”

她答覆的同时,亦趴倒身体,小心翼翼地脱下杨有轩脚上的拖鞋,微吐小巧粉嫩的舌头,拨开两旁的发鬓,恭敬无比地舔舐起来。

天啊!我没有看错吗?她一边大口大口吮吻着阿轩的脚趾,还一边陶醉地呼吸着他脚掌散发出来的味道。

俏丽的鼻端挨擦着趾缝地带,品尝着汗水沉积,气味腥臊,令人作呕的独有熏臭,兴奋且迷情地无法忘怀。

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我看到珮琪的舌头轻轻伸入阿轩的指缝里吸吮,从拇指沿路到小指,每个缝隙都没有错过,且还用她美艳的嘴唇凑上去摇首嘬弄,发出啧啧的声响。

时不时地歪过头,将舌头竖直探入缝隙上下扫动,尽一切努力去服侍阿轩。

这种下贱的举动,让我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是刚刚还与我有说有笑的珮琪!我惊讶不已,却又不得不相信眼前发生的画面是真实,毫无虚假做作。

难道真的如同杨有轩方才所言,婉宁跟珮琪都是他的性奴隶?!眼见这时的场景,我忍不住把内心的话语,吞吞吐吐地说:

“你…你们,未免也太不正常了吧?”

我的发言,引起阿轩的兴趣,反问我说:

“秦哲大哥,你说我不太正常……吗?”

“当然不正常啊!”

瞧见病房里阿轩、珮琪与婉宁三人的骤变反应,让我直觉地把心里话给大声说出口来,

“是…是神经有毛病吗?”

“呵呵……哈哈哈……”

可是,阿轩听完我骂他“神经有毛病”后,终於像是忍不住似地爆笑出来:

“哈哈哈哈……那么秦哲大哥,现在你该知道我会住在这里的理由吧?”

什么!?他刚刚的话语……阿轩是神经病!所以才会住在这边。

难怪……疑虑多时的问题,在这时获得解答。

随后,他的情绪平稳下来,露出难辨其意的暧昧笑容,缓慢且冷漠地说:

“不管秦哲大哥怎么说都可以,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诚如我们之前聊天时你所言,

“欲望是正直的,比起满口仁义道德的说谎卫道者,诚实的猥琐男人才是真正的态样。什么常识、道德,面对欲望时,就是想把眼前的女人给推倒,这才是真实”……”

“唔。”

阿轩把我们之前的聊天内容转述出来,令我哑口无言。

无法反驳他所讲的话。

毕竟,几十分钟前,自己都仍因为看到昨天的场面而激动不已。

“所以,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秦哲大哥。”

唰!阿轩讲话的同时,突然大步向前,将原本盖在我身上的薄棉被扯开,露出我只穿着四角裤的下身。

我才注意到,自己的阳具仍然高高举起,似乎快要冲破裤裆。

糟糕!被看到了!

“说我不正常,你自己也不是一样…”

阿轩的目光直视我勃起充血的阴茎,

“…这种斥责他人的时候,脑子还是忘不掉其他的事情,呵呵。”

活生生的铁証,有如一巴掌牢牢地打在我的脸上。

顿时,连脸颊都热起来……恼羞成怒的我,亟欲想要起身给阿轩一拳,却察觉到自己身体莫名产生的诡异状态,好似让我倒下的恶疾,又再次复苏似的。

……怎么回事呢?两眼的视觉虽然没有被黑暗给夺走,可是对於肉体的掌握,彷彿丧失神经的联系,无法照我的思维来动作。

感官都在,又提不起任何的气力,依旧靠躺在病床上面,动弹不得。

该死!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发作呢?难不成……我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吗……“发现到自己身体不能动,对吧?”

杨有轩未卜先知地说。

我瞬间明白,并非恶疾复发,而是面前的男人对我动手脚。

可是……他是什么时候?霎时间,脑袋闪过一丝光明。

对了!是珮琪刚才帮我注射的药剂。

“呵呵,不愧是职业作家,很有联想力,马上就知道答案。”

他看着恍然大悟的我,露出“你答对”的神情,并宣布答案:

“只是一点使肌肉松弛的药剂而已……”

好似遇上天敌的动作,不仅无力动作,就连全身也不自觉地不停颤抖。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害怕,就是本能对眼前的阿轩感到恐惧。

“杨有轩,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底气不足地说。

“我刚不是才说过吗?”

阿轩一脸天真的表情,却能窥见他妖异而邪恶的本来面目“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呀!”

啪!他弹起一声响指。

只见到珮琪停止舔舐的动作,与婉宁不约而同地站立在杨有轩的身旁。

怎了?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游戏开始前的一点事情准备罢了……”

阿轩轻松地讲。

语毕,嘴唇上沾黏透明唾液的珮琪先是走到我的病床旁,不发一语地把床底下用来进食用餐的桌子拿出来,安装到我的床上。

咖咖!不知为何,这张我平常吃东西的桌子,给我十分不安的气息……而且,还装设的比平时还要高,让我完全搞不懂他们的用意是什么。

接着,珮琪架起我软弱无力的身体,把我的胸膛靠上桌面,呈现一种瘫软的跪趴姿态。

不安的情绪愈来愈浓,但自己又不知如何抵禦她们的动作,只能无奈被动地令她们操弄──像个丝线木偶。

“猜猜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

杨有轩一脸玩味地说,

“我敢跟秦哲大哥你保证,绝对是这辈子难忘的经验喔!”

这时,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冒出。

然后,我望见婉宁走到我面前,拿出准备好的橡胶透明手套,专业地套上自己的右手,并把手套的底部拉到手肘。

嘶啪!这股声响,加重我的恐惧,震撼我的心脏,对於将要发生的事情,产生害怕的情绪。

她没有任何其他的表情,可以让我看穿她此时的思维。

仅像个被调教且洗脑完毕的奴隶,忠实地执行杨有轩交代她的任务。

可是凝神一看,还是能瞧出不寻常的端倪。

婉宁虽然仍是平时我见到的样貌,但可以发现到她的双颊渐渐地发热红润,娇怯怯的模样慢慢褪去,明亮的眼眶微微湿濡,吐露出昨夜我观赏到她欺凌学妹的残忍目光。

“咕噜……”

我忍不住吞起口水。

随后,她离开我的视线,走到我的身后,一阵凉意马上就袭上我的屁股。

飒呼!没想到,婉宁居然没有任何犹豫地扯下我仅有的内裤,向把我的臀部春光给暴露而出。

“等等!要……要干嘛?!”

刹那间,不安地情绪转变为真实。

身体想要闪避扭动,却被婉宁一手制止。

因为……我感觉到莫名的黏滑涂抹上我的股沟,且一路攀附到我的肛门口。

冰冰凉凉的……令我不舒服。

然后,黏液来到后庭的皱褶,一瓣一瓣地拨弄,像是润滑,又好像挑逗。

“呼……哈喔……”

马上,我就不受控制地发出声音来。

难以描述的惊人快感,从我的肛门向四周扩散。

一种我从未体验的感觉,麻麻痒痒地窜流进入我的神经内,激起我的下体,更为坚硬肿大。

才尝试没几秒钟的时光,这股感受就被那根坚硬又灵活的不知名事物,残忍地打断。

“哦!”

我哀鸣了一声。

天啊!我竟然被人用手指捅入肛门!屈辱的感觉油然而生,袭击我的心灵,伴随着婉宁的指节不停地深入,把我男性的尊严一点一点地敲碎。

“不……别…别这样……”

我央求着。

但是,婉宁的动作未见停止。

能够体会到她纤细的手指,在我求饶的同时,一口气插入到最深处。

“唔啊!”

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被人如此地对待……瞬间,晕眩似的感觉强烈地冲击,肛门被破开痠涨透过肠道的神经,迅速地窜驰而上,无能为力的空虚把我所有的控制都给剥夺,就连发言的能力,也只剩下双唇蠕动,由喉咙底端喘息着不知名的呜咽。

“呜呜……”

泪水溃堤地流出,来自这个第一次体悟到的羞愧。

可是……耻辱之后却是有如浪涛般的潮水快感,紧接而来将我给淹没。

特别是,婉宁的手指在我直肠里开始动作,灵活且缓慢地抠挖,刺激起我肠道里面柔软富弹性的黏膜,给予我不知该怎么形容的快乐。

连带着,我原本坚挺无比的龟头一抖一抖,品尝着异样的欢愉。

……所以,才会有男人曾经形容,被人玩弄后庭,也会产生舒服的滋味。

且从其中,体会到身为女人的情趣。

不过,我不想用此时此刻的模样来体验啊!

“嗯……喔嗯……”

脑袋中抗拒着婉宁的行为,但嘴里依旧无法遏止我一声声乐活的喘息。

同时间,我发现到婉宁的指腹正在触碰我直肠内的某个地带,让若有似无的快感,变成清晰可闻的刺激。

喔喔……好棒呀……再给我多一点……就可以射精啦!然后,我猛然顿住,讶异於自己突如其来冒出的可怕欲念。

竟然在这样屈辱的时刻,还觉得很爽快……我,我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啊?!

“呦!看不出来秦哲大哥的忍耐力真惊人…”

阿轩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彷彿嘲讽又好似讚赏地说:

“…前列腺的按摩,可不是普通男人可以忍受的喔。大多数的男性,只需要按摩几下就会缴械投降,很少有人可以像秦哲大哥你这样,坚持这么久的时间。”

他的话语,让我找回一丝理性,嘶哑地说:

“停…停下来!”

或许是来自肠道的刺激过强的缘故,我把怨气大吐出口的下一秒,身体的自治力瞬间降到最低,在也没办法控制自己。

而肿涨许久的阴茎就像是失去桎梏,马上就解放而出。

“啊……”

睾丸里的精子混杂着前列腺液,一股脑儿就喷射而出。

我……我射精了!第三章人生的四十二年岁月,我体会过性爱的美好。

不论是性交、肛交、乳交,口交等等,皆有幸尝试过。

但还是头一次,又主动转为被动,在婉宁手指玩弄我的前列腺下,羞耻地达到高潮,不受控制地喷出精液。

不曾预料到的是,这种受人操弄而高潮的感受,令我的心灵……产生一种前所未见的满足──彷彿整个人被洗涤般,所有的秽物都被代谢乾净。

随后,婉宁与珮琪将依然软弱无力的我扳回原本靠躺在病床的姿态,直接面对起从头到尾只动嘴没动手的杨有轩,一脸平静。

他的表情还是看不出他内心的真正思维,但绝对不会是一件好事,这点我很清楚。

好比暴风雨前的宁静,不知何时会降临。

“呼呼…你…你为什么要做这种…”

我率先打破沉默,气喘吁吁问:

“…事情呢?

““我刚不是说过…”

他用平常跟我聊天的口吻,却是有点瞧不起人的意味,

“…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

客观描述的话语,瞬间让我的火气上来。

双手不自觉地想要握拳,无法动弹的身躯微微震动、颤抖。

然而,药物的影响下,我只剩下嘴巴还有力气,莫可奈何的无助。

“妈的!你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

我愤怒地叫喊说,

“玩什么该死的游戏,需要这样羞辱我!”

低沉的吼叫,飞溅而出的唾液,并没有让杨有轩的情绪产生任何的涟漪,而是伸出右手食指,在我眼前左右摇晃,暗示要我静下心,来听听他的回应。

“别太激动,秦哲大哥。”

阿轩依旧是不淡不鹹的语气,

“你,安静地听我把话给说完!”

后面的那句话,他发出一种说不出的冷冽煞意。

像是君临天下的威势,朝我扑面而来。

哪怕我年纪已四十二有余,却无法阻挡他散佈的骇惧气场,将我整个人给灭顶。

哑口无言。

“记得我方才说的话……珮琪跟婉宁,都是我豢养的性奴隶。”

他的嘴角勾起理所当然的微笑,

“而除她们以外,我还想要更多。可是……我的时间有限,也很懒惰。所以,我想跟你玩的游戏,就是邀请你来帮我调教女人,让她们堕落成我的玩具。”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你说……”

我瞪大双眼,无法相信阿轩讲出的话语。

倘若我没听错的话……他要跟我玩的游戏,是要我去帮他调教女人?!杨有轩,是不是又发神经啦?

“对!我要你帮我调教女人。”

阿轩再次跟我确认,冷静地讲:

“更明白一点地说,我想知道你会怎么调教,将她们堆入堕落的深渊。然后,接收你的成果结晶。”

“……”

我无话可说。

心情由不安转为恐惧,恐惧转为耻辱,耻辱变成愤怒,最后居然是愤怒改为讶异。

有如洗三温暖般,让我很难适应此时的转变。

“呵呵,当然不是无偿让你去消耗心力的。整个过程,我都会全程参与。时不时地提供我的建议,但是主控权还是在你。“杨有轩走到婉宁的身旁,捧顺着她的长发,”另外还有一点,我不会刻意干涉你的调教,不论是想开苞、中出,甚至让女人怀孕等,我都同意。

而我,只要结果就行。

“……这,这疯狂的神经病!这时,阿轩彷彿深怕我不同意他的提议,就故意扯起婉宁的乌黑秀发,让她被迫抬起脸来。接着,迅速地用右手扯开她护士服的釦子,将她转向我的眼前,一口气把她上半身的衬衫全部脱下,命令地说:

“婉宁,刚刚你玩他。现在,该是让秦哲大哥玩你吧!顺便,让他瞧瞧我调教的成果,好看清楚你其实是个怎样的淫贱女人,亦让他知道,我想要怎样的成果。”

“嗯唔。”

当下,我彻底顿悟“性奴隶”三个字的真正含意!衬衫的底下,不是普通所见的一般胸罩,而是数条类似皮带的黑色细绳,缠绕着婉宁的乳肉,挤压出魅惑男人的高峰深谷。

且与其说是挤弄,还不如说是捆绑似地,狠狠地勒紧出不健康的淡紫色,如藤蔓般攀爬鲜嫩的乳白肌肤,有股魔性的致命吸引力。

很难想像,方才玩弄我前列腺,犹如女王似的婉宁,居然在护士服里是如此的打扮。

她冷冽的态度,与淫秽的服装,给我极大的反差,难以置信。

除此之外,她给我的震惊还没有结束。

被挤压的乳峰,被黏上类似药布的方形贴片,遮罩她的奶头,各自连结黑色的电线,顺着娇躯,隐没到下体。

“窄裙也脱掉!”

杨有轩继续下达指令。

被他一说,婉宁就乖巧地自己扯下窄裙的拉炼,且维持抬头挺胸的神情,完全没有耻辱的心绪。

里面,更是让我惊讶无比的情形!她的私处立即暴露在我的视线。

同样是黑色的皮带,宛如丁字裤地镶嵌覆盖婉宁肉穴的中心,勒出两片月牙型的唇瓣,左右地分开。

没有任何的阴毛,彷彿天生就无芳草长出,殷红粉嫩的股间,在皮带束紧下,似乎目的是要牢牢禁锢里面的事物──两个冒出约半个手掌长的柱状体。

可以想像,这两根不知名的玩意一定会赋予婉宁相当的痛苦与难受,但她却好似习以为常,一点没有任何意外的反应。

且下体湿漉一片,使皮带透露出淫秽的水光。

闪闪发光,是因为蜜液从阴户中渗出而流至大腿的缘故吧……而两穴当中的柱状体,正在微微震动,一阵一阵马达低沉的运作,有着规律的循环。

与两条来自奶头的黑线串联,共同分享其中的电力。

“身为圣洁的护理人员,但上班一直是这个下贱的模样…”

杨有轩慢条斯里地弯下腰捡起婉宁褪去的所有衣物,披挂在左手肘上,

“…好色的淫水,持续不停地流淌。而且内心不断地期待,希冀有人能发现她的不寻常……”

阿轩荒诞的言语,一点都不像一个正常人会说出口的话。

不过,婉宁却丝毫没指责说话不客气的他,依旧忠诚地展露她淫荡的态样。

“现在,把身上的东西全部脱光光。”

“是,主人。”

口令下达,婉宁就真的开始把她胴体以外的东西给拆下。

从黑色细绳开始,一条一条地松开包裹得密不透风的乳房,解放被勒紧许久的双峰,还给它们诚挚的自由。

然后,两片在蓓蕾上的方形布片也被撕下,绽放出里面被刺激发肿的嫣红乳珠,硬挺突起,模样十分垂涎。

咕噜……吸吮那两颗奶头,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呀?我满嘴快要溢出的唾液,被我一口嚥下。

虽她的表情依旧是冷冰冰理性的神色,但不论是湿濡的下体或高耸的乳尖,都显示婉宁的身体产生快感,蔓延在她的神经。

“很龌龊的女人,对吧?”

旁边的杨有轩像是我提问,又好似羞辱婉宁地讲着:

“以为面无表情地玩弄男人的肛门,就能让对方愤怒,进而达到自己原本的目的,享受被人蹂躏的乐趣。她,就是这样的女人!”

同时,她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拆解着下半身的细绳丁字裤,接着两腿左右分开,半蹲下来,双手一前一后地抓住塞紧两穴内的柱状物,想要一鼓作气地都出来。

“嗯哦!”

无法遏止地呻吟,浅浅地从婉宁的喉咙吐出。

果然,她还是有快感的……再怎样的忍耐,身体本能的反应,仍是无法欺骗任何人。

就算是杨有轩所豢养的性奴隶,依然无法摆脱肉体享受的欢愉。

尽管她努力地咬紧牙根,抵抗不住舒服的喘息悄悄地飘出:

“喔……嗯嗯……”

当下,杨有轩的脸上终於出现异样的表情。

嘴角不起眼地抽动两下,两侧的手臂,静悄悄地抱胸交叉,交叠在上方的右手,弹起一声响指。

啪!宛如石头丢进湖里激起的水花,在这个房间轰然大响,吸引除了阿轩以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他。

残酷的豺狼目光,再一次从他的瞳孔的窜跳而出,像是不满意婉宁在我面前的呻吟表现,让他丢脸面子扫地。

我心中一惊。

天知道这个神经病,又要做出怎样的事情?!他右手掏着自己的口袋,拿出不知何时准备好的、一个仿照口罩设计的皮革面具。

中间,有个类似塞子的圆形,突兀地装设在面罩上,非常诡谲。

这个玩意的出现,顿时让婉宁亦露出又惧又怕的神情。

彷彿曾经体验过这个东西的厉害,下意识地产生莫名地颤抖,而双手仍是牢牢抓住她股间的两根柱状体,哆嗦不停。

……这,这不过是个奇怪的皮革面罩,有什么好怕的呢?

“知道吗?这是一种用在堵口的刑具,也是婉宁第一次被我调教时,所使用的器品。”

杨有轩用回忆的口吻解释,且随意地把玩起他手中的玩意。

特别是圆形的盖子,受到地球引力垂落,揭露中空镶有铁环的孔洞。

然后,对着珮琪指挥说:

“过来,去帮你学姐给戴上。”

珮琪乖乖从令,敬畏地走到阿轩面前,双手高举把“面罩”给接过,并走到僵持不动的婉宁身旁,掐住她的下颚,撬开双唇,把铁环塞进她的口腔,而剩余的部份绕到她的脑后,扣紧钩环。

咖擦!不知道为什么,婉宁被学妹的拘束,居然令我刚射精完的阳具,诡异地产生苏醒的冲动。

麻麻痒痒的、暖暖的热流灌入背脊,宛如一只只的昆虫,排列整齐地迈进我的阴茎。

抖动、充血,扩张、膨胀……此时,珮琪也完成杨有轩交付的命令。

把皮革面具安装至婉宁的脸上,只露出粉红色被强迫撑开的口腔,沾满潮湿的银亮唾液,舌头好似狗儿的吐出。

当然,她的动作还是没有改变,保持着两腿半蹲敞开,双手紧紧地抓着下体的两根柱状物,不敢有其他的动作。

“我就是替她装上这个玩意,一边帮她灌肠,并要她心爱的珮琪,把下体贴紧她的脸…”

杨有轩的声调逐渐地降低,意犹未尽说着:

“…把忍耐多时的尿水,从堵口器中央的孔洞,没有距离地直接喷射进去……”

“呼…哈……呼…哈……”

言语的屈辱刺激下,婉宁的呼吸亦跟着抽促起来。

“…然后,看起来怯生生但有着女王潜力的婉宁,就这样被我一点一点地调教成功,嘿嘿。”

杨有轩注视着我,残忍且兴致勃勃地说:

“怎么样,秦哲大哥?她现在的模样,根本就无法跟昨天晚上你所见到的画面联想成一块,是不是呀?不像是个强势的学姐,反而是个求人凌辱的被虐性奴吧!”

“哈哈……呼哈,啊呼……喔哈……”

我整个被建构的表面世界逐渐地崩解碎落,在听着杨有轩的话语后。

不!别再说了!求你!我的体内,不停地呐喊出这些真心情绪,可是身体却依然被冻结住一般,挣扎不能地欣赏、聆听眼前女人的淫秽动作。

然而,我的身体从背部中央到下半身,却是愈来愈感觉到灼热的刺痛,用力地札着我的脊髓,一下又一下的重击。

我才发现,自己的阳具坚硬如铁,傲然地再度勃起。

浓郁的施虐淫欲,奇妙地扩散而出,渲染我的心灵。

一定、肯定是因为刚刚被婉宁玩弄所影响啊!残存的少许理性,重覆着让我能接受自己异状的藉口……可是,她此时的羞贱模样,正一点一滴地勾起我的兴奋,连绵不断。

“珮琪,替你学姐把肛门内的玩具给拔出来吧。”

杨有轩轻声地说着,毫不在意地又指示说:

“然后,插进她的嘴里。”

冷酷的命令,从他的口中下达。

“主人…”

当下,珮琪有点难为情,回应有点犹豫,

“…是的。”

不过,她仍是不敢抗拒杨有轩的威严。

随即,把安装在学姐后庭内部的假阳具,握紧拔出。

啵噗!

“唔!”

被压抑的低哼,硬生生地被婉宁给遏止。

顿时,我才晓得她小菊里的柱状体,居然是如此吓人的模样!彷彿男人肉棒的雕刻,精湛地重现在假阳具的上面。

像是马眼、龟头、磨菇状的肉菱,棍身的青筋与血管,清晰可见。

而且,经过直肠的洗涤,黄褐色噁心的污垢,还有不堪入鼻的味道,静静地飘进我的嗅腔,传递是排泄物的事实。

“哼。”

杨有轩出声提点示意。

珮琪顺从地点头,把那根肮髒的仿真阴茎,毫不留情地穿透她学姐撑开口腔的圆环,迫使她含进嘴里。

“不要!”

我不由得地喊出阻止的声音。

但眼前的实际情形,却没有因为我的阻却造成任何的影响。

少掉假阴茎对肛门的扩张,所带来的不适渐渐散去,而剩下前方穴口的堵塞,倒是使婉宁在这个残酷的对待下越显兴奋,氾滥的湿濡汁液,把大腿的内侧都给浇淋,漾出强烈的润滑,带动她阴部的抽搐,似乎让另一根镶嵌入内的玩具,缓缓地脱离。

啪咚!就如同我所见到的,她肉穴的假阳具,直挺挺地掉落下去。

“嘿,秦哲大哥。我的奴隶已经准备好让你干了,你呢?”

杨有轩见缝插针地淫笑说。

“我…我,我……”

我结巴到说不出话来。

“瞧……果然没错。婉宁,秦哲大哥已经兴奋到说不出话来,你认为该怎么办呢?”

杨有轩持续地讲着,并走向她且伸手到她半蹲微开的私密处,用手指抠挖。

“唔呜……唔,唔喔……”

没几下的拨弄,咕啾咕啾的声音就害臊地响彻,使婉宁难以控制地扭动身躯,摇晃不停,映衬着她脸上禁锢的面罩,尤其是突兀冒出的那根、沾有屎粪且被她吃进嘴里的假阴茎。

既噁心又爽快的犯贱眼眸,忠实地展露她这时的心绪。

“秦哲大哥,我已经帮你检查过,非常湿润喔!”

杨有轩像是跟我平时讨论的轻松语气,得意地说:

“我保证会让你爽翻天啊!”

“杨有轩…你,你够了吧!”

这是我最后的理性。

“这样哪够呢?”

他停止动作,掏起满手淫水的右手。

黏稠的透明体液向下流淌,垂成一条耻辱的银线,

“况且,她也没有不愿意呀!你看,她已经舒服到不行啰。”

“……”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现在,换是你来享用她的时间啦。”

杨有轩顺手把淫水抹到婉宁看似可怜兮兮的脸蛋上,

“我讲出来的话,绝对要兑现的。”

这时,我终於深刻地体会到杨有轩的疯狂与执着!的确,他现在的所作所为真的是相当过份,然而,他的话语却没有任何的谎意。

完全没有跟我开玩笑,诚实地揭露出他的真面目。

这种偏执的神经病,已经超乎道德的常规。

我很挣扎,但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任何人。

若有似无的报复感与侵犯的极度飢渴,快要凌驾我的理智之上。

“忘记所有的伦理道德吧!愉快地强干眼前的女人,才是秦哲大哥你现在最想要的,对吧?!”

杨有轩从后面一掌推动婉宁,驱使她漫步向前,木讷地跨上我的病床。

“嗯啊…呜呜…”

她眼里的迷惘已经散去,仅剩纯粹的被干淫欲,正注视着我的阴茎,低声轻吟:

“喔呼………”

双手掰开自己黏腻成灾的肉穴,绽放美丽的鲜嫩。

慢慢地蹲下,把绯红的肉瓣对准我肿胀的龟头,贯穿娇躯。

噗滋!吞入,隐没。

“哦……”

我们同时倒吸一口气。

触电般的感受窜上我的背脊,一股波涛汹涌的蜜汁,在我们交合瞬间,将我的阳具紧紧地包覆,没有死角。

有种回到母亲羊水里的舒坦,麻痺我所有的感官神经。

好棒……舒服……真爽……火烫且柔软的肉壁,蠕动地按摩我的肉棒。

弹力绵密的腔道,飢渴难耐地拉扯我的阳具,向内挤送,不像是我所遇过女人,总是有排斥的感觉,包含我的老婆。

湿滑蜿蜒的阴迳,巧妙地缠绕上我的龟头。

打从根部被吞食的快感,让射过一次的我,才甫进去就快要忍受不住,被这个致命的腔道给榨出精液。

这股吸力,一波一波的持续,诱发我的腰部被动地上下摇晃,抽插起来。

“哦…哈啊……喔唔……”

飘飘然的快乐,充斥我的脑袋。

随即,一阵肉壁层叠的微妙感觉,让我不禁瞇起眼睛,陶醉在婉宁阴部带给我的绝顶欢愉。

“呜呜…啊唔,唔喔……哼啊……”

不仅是我,连骑乘在我上身的婉宁,亦配合着我的腰部推送,唱出声声软嫩的娇喘。

就如同她平时怯弱弱的模样,令人怜惜。

然而……她脸上装有假阳具的堵口面罩,意外让我不为人知的欲火猛然盛起。

双手的控制又重新回归我的掌控,由下往上倒捧,掴住婉宁摇晃不已的美白乳房,指甲刮弄着上头残存的皮带勒痕,同时搓捏发红的奶头,便听见她娇羞的喘叫愈加甜美:

“唔……喔呜……嗯啊,咕呼……”

堵塞的小嘴,被满腔的唾液给桎梏,让她喘气声带有哽咽地抽搐,反而刺激我的性欲,加倍燃烧。

爽……真的是难以形容的快活……这种完全被调教开发的阴道,分泌着充沛的芬芳淫水,搭配着楚楚可怜的呻吟,只要是男人都没有抵抗力。

所有的理智全数被驱离,令我把自己交付给男人的本能。

发狂似地摇动我的腰桿,不停用劲的打入婉宁的肉体。

嘎几!嘎几嘎几!嘎几!嘎几嘎几!嘎几嘎几!铁制的病床发出快要散架的声音。

霎时间,某种自觉在灵魂内萌芽,产生出我不敢相信的念头──我也想要性奴隶……专属於自己的,就跟婉宁与珮琪一样,任我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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