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无门英雄于编辑一今天是试验新药“飞天”最关键的一天,我一边隔着单向玻璃观察着会议室中的两个年轻女孩,一边想象着等一会我提着枪进去枪杀她们的时候,她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我是这个俱乐部的合伙人之一,我们这个俱乐部是以枪杀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来作为特色的专业杀艳俱乐部。
但是随着业务的扩大和会员的激增,自愿接受枪杀表演的模特(枪模)越来越供不应求。
为此,我们在会员中物色到了一位化学天才和一位医学天才,经过八个月的艰苦攻关,终于开发出一种化学分子式类似海洛因的特殊药物,并被命名为“飞天”。
“飞天”和海洛因一样,都属于阿片肽类,其作用机制也基本相同。
学过医学的人都知道,在正常人的体内,存在着内源性阿片肽和阿片受体,在正常情况下,内源性阿片肽作用于阿片受体,调节着人的情绪和行为。
但是人在吸食海洛因后,抑制了内源性阿片肽的生成,逐渐形成在海洛因作用下的平衡状态,可是一旦停用海洛因,由于人体不再产生内源性的阿片肽,调节失衡,于是就会出现不安、焦虑、忽冷忽热、起鸡皮疙瘩、流泪、流涕、出汗、恶心、呕吐、腹痛等症状。
而这种戒断反应的痛苦,反过来又促使吸毒者为避免这种痛苦而千方百计地维持吸毒状态。
不过,
“飞天”和海洛因也有区别,首先,它没有象海洛因那样痛苦的戒断反应,其次,也是最主要的是,在使用“飞天”大概三到四次后,使用者便会产生一种渴望枪杀、渴望中弹的特殊心理反应!因此,如果这种药物一旦试验成功,我们俱乐部对于枪模的来源就再也不用发愁了!我打开手中的文件夹,再一次浏览了一下房间中那两个女孩的资料,她们都来自中华绳艺俱乐部,是专业的捆绑表演模特。
那个穿黑色抹胸和纯蓝色紧身牛仔裤的女孩叫徐芳,22岁,身高1。72。
另一个穿白色少女背心和藏青色紧身牛仔裤的女孩叫张艳,19岁,身高1。73。
之所以要选择她们作为试验对象,而不是本俱乐部的模特,主要是因为本俱乐部的模特大都参与过以前的杀艳活动,而杀艳活动中那浪漫的气氛和被杀者优美的表演或许会对她们产生或多或少的潜移默化,从而导致试验的不准确。
因此经过俱乐部高层的讨论,我们聘用了中华绳艺俱乐部的两位模特,并且经过调查确认她们没有杀艳情结。
她们来了后,除了每天服用一次“飞天”外,其它的日程安排和别的模特没有任何区别,当然在这段时间里,俱乐部也暂停了杀艳活动。
现在徐芳和张艳都已经连续服药五天了,今天将是检验药物效果的时候了!我最后扫视了一下手中的资料,合上文件夹,推门走进那个会议室。
二“陈经理把我们叫到这里不知有什么事情?”
张艳烦躁地翻着手中的杂志说道。
“是呀,都这么久了,把我们晾在这里,人也没一个!”
徐芳抱怨道,然后话题一转说道:
“对了,昨天晚上小红打电话给我,说中华绳艺俱乐部最近为了避风暂时停业了!”
“都精得很,要开‘两会’了嘛!避风很正常了啦!”
张艳不以为然地说道。
“那今天陈经理让我们来这里,会不会也和这事有关?”
徐芳问道。
“管它呢!”
张艳说着把杂志往桌子上一扔,
“反正我们都属于灰色群体,抓住了大不了枪毙呗!”
“不会吧?连我们也要枪毙?”
徐芳反驳道。
“我倒希望能够被枪毙!”
张艳回答道,
“嗯,一定要胸部中弹,子弹最好将我的双乳都打烂了,嘻嘻,性感死了!”
她一边说,一边仰起头,一脸的憧憬。
“你变态啊!”
徐芳大叫起来,
“先是喜欢上捆绑,投入得就象把它当作一项事业来做,现在又喜欢上枪毙,真服了你!”
“我觉得枪毙挺好呀!”
张艳不以为然,
“难道你不喜欢?”
“我才不喜欢呢!”
“和你没有共同语言,嘻嘻!”
张艳笑嘻嘻的说道。
过了半晌,徐芳吞吞吐吐地打破沉默:
“其实。。。其实。。。。我。。。。。。”
“什么呀?”
张艳问道,
“又怎么啦?”
“被你一说,我现在。。。好象。。。好象。。。有点喜欢。。。。。。”
“师姐喜欢什么呀?”
张艳故意问道。
“就是喜欢枪毙了啦!”
徐芳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与此同时,脸却红了。
“嘻嘻!”
三“嗨,两位美女!”
我推开门,向两位女孩打招呼。
“呀,陈经理,你怎么才来呀?”
徐芳笑吟吟的站起来说道,
“你是不是存心放我们鸽子呀?”
“冤枉,我怎么敢啊!”
我一边和她们开玩笑,一边掏出手枪放到桌子上,然后目光扫过她们两人,我发现她们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怎么?要枪毙我们?”
这时张艳也站了起来,指着手枪问道。
“对呀!害怕了?”
我用开玩笑的口气应付着,一边观察着她们的反应。
嗯,不错,至少第一反应还不错!我心中暗喜。
“谁怕谁呀!”
张艳一边说,一边走到桌子边,拿起手枪,
“你把我们从绳艺俱乐部挖过来就是为了枪毙我们?”
“小心,里面有子弹呢!”
我连忙上前制止。
“有子弹更好呀!”
张艳一边说一边将手枪还给我,
“真的要枪毙我们?”
“是呀!”
我笑着说道,尽量装出一副开玩笑的样子。
我怕一旦当真,她们或许会闹起来,从而把事情搞糟。
我们是这样设计的:如果她们愉快的接受,就直接枪杀她们;如果她们不愿意,那么就当作是一次玩笑,然后继续用药,押后试验。
“会打我们什么地方?”
这时徐芳插话道。
“你们愿意打哪里呀?”
我反问道。
“嗯,打胸脯,可以吗?”
徐芳小声问道。
“当然可以啊,呵呵!”
“那,什么时候枪毙我们,现在吗?”
张艳问道。
“对,可以吗?”
我平静地回答道,心里却是激动万分,我们的新药实验成功了!
“当然可以啦,你说了算呀!”
张艳说道。
“那我们开始了,哦?”
我拉了一下枪套,
“咔”的一声,一颗子弹跳上了枪膛,
“你们谁先来?”
我用手枪指着她们两个问道。
“等一下!”
张艳突然叫道,
“你能不能再弄一支枪来?”
“怎么?”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她的用意是什么。
“我想我们两个对射,”她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徐芳,
“可以吗?”
“可是先中弹的一方可能没有力气再射另一方了!”
我说道。
“没关系,我们试一下,如果不行,麻烦你再给我们补枪好了!”
张艳轻松地说道,
“不过我们平时很多锻炼的,身体素质还不错,应该可以的,嘻嘻!”
“OK!”
我转身离开去取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