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卖部我生在华北平原的一个小县城里,自幼父亲就去外地打工,家里只留下我和母亲留守,母亲在县城中学当老师,基本上没有时间顾及还在上小学的我。
所以童年时代起,我就在外面胡疯乱玩。
我十一岁的那年,一天下午,我踢球回家,一身的臭汗,准备去柳胡同那儿的澡塘子洗澡。
时间正是夏天,澡塘子里空空荡荡没什么人。
把衣服鞋袜塞进衣柜,我掂着一块毛巾大摇大摆走进了大池间。
池子热腾腾的满满都是水,里面挨着坐了俩人,一个中年叔叔,还有一个头发已经有些花白的伯伯。
我径直走了过去,挨着那叔叔坐在了池子里,暖烘烘的水让我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我觉得安静的奇怪,就睁开眼睛一条缝偷偷看身边的俩人。
只见那叔叔,眼睛眯着,嘴唇微张,轻轻地喘息着,露出水面的厚实的肩膀还在微微的颤抖着。
奇怪啊,心中想着,突然发现那个老伯正盯着我,有些诡异的笑着,吓了我一跳。
老伯好像刻意矮下身子,在水池底摸啥东西似的。
水没到了他的下巴,只见他的诡异的目光不时在那失神的叔叔和我的脸上来回的看,好像很有趣味似的,又好像在引导我去看那叔叔。
过了没一会,叔叔突然紧闭双眼脖子后仰长出了一口气,与此同时,老伯也向后退了退。
我傻棱棱的看着这奇怪的两个人,直到叔叔慢慢从水里站起身,走了出去。
他两腿间那个男人用来撒尿的东西奇怪的伸的长长的,通红的耷拉在肚子下。
我看着他走出大池间,出门前,他转身回头向池子里的我瞅了瞅,双手用很大的动作在自己的大几几上捋了两下,转身走了出去。
我回过头,却发现那个老伯已经笑眯眯的凑到我的跟前。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只粗糙的大手把我两腿之间的小几几握在掌中,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让我两腿发软。
捂在我裆下的大手不停的揉捏,我傻愣愣的两腿分开坐在水里任凭老伯揉弄着。
没几分钟,我觉得几几根一阵发紧,匹股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一阵说不清楚的舒服感觉从匹股下荡漾开来。
从澡塘出来,我只觉得两腿酸软,心慌意乱,匆匆忙忙回到家里就早早上床睡了。
小孩子心姓,什么东西都不会放在心上,所以我也很快淡忘了澡塘里的这次经历,直到两个月后。
那天中午,我去妈妈学校吃午饭,饭后,妈妈打发我去校园后围墙附近王伯的小卖部买红墨水。
绕过楼群,穿过小花园,我站在小卖部房子的窗口。
窗口里没吭声,抬头一看,我愣住了,窗口里面坐着的,正是两个月前在澡塘里遇到的那个花白头发的伯伯。
他站起身,推开房门,把我拉了进去,握着我的手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脸蛋,喃喃的说,你是陈老师的儿子啊,看着眉眼,长得多象啊。
我想起那天在澡塘里的经历,脸胀得通红,低下头去。
突然他伸出一只手,撩在了我的裤裆里,我慌忙后退,匹股却靠上了桌子没法后退。
那只粗糙的大手柔柔的隔着初秋的薄裤子揉捏着我的小几几。
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从小卖部的窗户外传来一个憨声憨气的男娃子的声音,
“王伯,你现在忙么?”
王伯瞅了瞅我,
“现在忙着呢,不然你下午放学了来吧,你看我小店窗口的木板关了就自个儿推门进来。”
窗外那娃子应了一声就走了,我人在墙后看不清他长得啥样子。
王伯缩回在我裤裆里掏弄的大手,对我说:
“娃子,想看好玩带劲的不?等学生放学了,你就到这房子后面,有个柴堆,站上去能看到屋里。”
我顺着他的手指抬头一看,屋子的后墙高高的有个小窗户,小屋里从那里可以一览无余,窗外是茂密的树丛,看来是个挺隐蔽的地方。
下午放了学,已经心神不宁的我就匆匆跑去了学校偏僻角落里的这个小卖部。
远远就瞅见小卖部窗口的木板已经关上了,我心砰的一跳,悄悄地走了过去,躲在屋后树丛的草丛后,没过一会,就看到远处路口一个人影一闪,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娃子,白衬衣,蓝裤子,红领巾,走了过来。
我做贼心虚的立刻低头俯身,溜到柴垛边上。
好像是专门设计好的,柴垛整理的好像一个台阶,不费什么力气就爬到了高高的后窗口,探头一看,王伯正在昏暗的小房间里整理着床铺。
“王伯?”
就是中午那个憨厚的嗓音喊了一声,吱嘎一声推开了木门。
我紧张的打量着,白衬衣蓝裤子是中学里初一的校服,这娃子虎头虎脑,皮肤黝黑,短袖衬衫露出肉乎乎的胳膊,圆滚滚的匹股蛋子顶着垂在裤子外的白衬衫后摆微微鼓起。
王伯把娃子拉到床边,解下红领巾,弄伸展了,拉过娃子的双手把俩个手腕捆在一起,反绑在了匹股后。
更奇怪的是,那娃子竟然一点也不反抗地让他绑了自己的双手,两眼散发出痴痴的眼神,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
王伯撩起娃子的衬衫,松开了他的裤带,把他的长裤连同裤衩一起脱到了膝盖弯,露出了肉嘟嘟的小几几,拨弄了一下扑棱扑棱的竟然微微的鼓胀起来。
王伯拍拍娃子的肩膀,那个娃子双手被反绑在匹股后,裤子被脱到膝盖,竟然愣愣地跪了下去。
王伯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掏出了自己成年人的大几巴,用手拿着,轻轻地在娃子的嘴边逗着,娃子迷迷瞪瞪地伸出嘴去含住了王伯的几巴,吸吮了起来。
王伯坐在床沿上,抚摸着娃子留着短发的脑袋,轻轻地拍着他含着生殖器而鼓胀起来的腮帮子,一脸满足的眯着眼睛,有意无意的朝我正在偷看的小窗口瞄了一眼,我的心头一惊,赶快蹲下。
等我再站起身,王伯也已经站了起来,脱去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黝黑的几巴,把娃子拉起来,抱上床。
利索的解开娃子的鞋带,脱掉了他的球鞋和袜子,扒掉他的裤子,毫不客气的把娃子的两腿大大的分开。
拨弄了几下憨壮娃子的小几几,又把他翻了个个儿,光溜匹股朝上,又在那娃子腿弯里一拉,娃子的姿势就变成赤裸着下身跪爬在床上。
肥实的匹股蛋正对着王伯也对着我,能看到腚沟子里垂着的两个肉蛋蛋轻轻的晃着。
我从背后只看到王伯光着身子压在了娃子的匹股上,一只手在自己的下身扶着,好像对准了一般抽出手来,匹股慢慢的向前顶着把娃子的光溜溜的下身压在了床铺上。
我清楚地听到娃子闷哼了一声,两个小脚丫开始挠动起来。
停了一分钟,王伯的匹股慢慢的一起一伏动了起来,嘴里呼呼的喘着粗气,他身下的娃子也随着王伯身体的撞击发出一声一声的哼叫。
在娃子的背上趴了三两分钟,王伯把气儿喘匀了,慢慢直起身,仍然骑在娃子肥胖的匹股上,揉了一会娃子的匹股蛋。
翻身躺在一边,把赤裸着下身的娃子搂在了怀里。
王伯一边用手逗弄着那娃子软绵绵的小几几一边好像故意让我听到一样大声地问:
“民民啊,今儿王伯弄得你舒坦?”
娃子红着脸憨憨笑着不说话。
“来,告诉王伯是耍小几子舒服还是弄匹股舒服?”
娃子还是痴痴笑,但是光溜溜的胯下小几子竟然直溜起来。
王伯一手从后面抱住娃子的匹股,一口叼住小几几,另一只手则从正面伸到了娃子的匹股沟里。
娃子呻吟了一声,扭着匹股想躲,却被王伯一下抱起来放倒在床上仰面躺着。
王伯吐出嘴里的小几子,站起身,又蹲下身,把嘴凑到了娃子的荫部,伸出舌头用劲地在娃子的卵袋下面舔了几下,哧溜一口又将小几几吞进嘴里裹弄起来。
这次我看得清清楚楚,娃子的几几被吃进嘴里的同时,王伯竟然把自己的手指进进了娃子的匹股眼子里。
手被反捆着的娃子无力地扭着匹股,我注意到随着匹股的扭动,他的几几竟然也变得直溜溜的在王伯的嘴里进进出出。
而王伯也进入了第二根手指,很用力的从匹股眼里扣着娃子蛋蛋后面。
没几分钟,娃子突然伸直两腿,脚丫子勾的紧紧的浑身哆嗦了六七下,酥软下来。
王伯站起身,好像是故意让开让我看。
这下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娃子只有上身穿着衬衣,双手被反捆着压在匹股下,还从匹股蛋下露出一截红领巾,两条光溜溜的腿软软的搭在床沿上,两腿间湿漉漉,粘呼呼的,黝黑的,肥嘟嘟的小几几耷拉在两腿间。
后来王伯对我说,
“我弄的那个男娃子,就是你张叔的儿子张民民。你张叔喜欢男娃子的几几蛋子,又不敢自己玩自己儿子,就让我玩,他站在外面看。”
我这才明白为啥后面柴垛那么好站,但还是奇怪的不敢相信,竟然有父亲让自己的儿子被人猥亵玩弄。
泡在澡塘里,王伯对我娓娓道来。
王伯和张叔叔就是在这个澡塘子里认识的。
那天,王伯无意中瞅见,一个正在脱衣服的小娃子一不留神,张叔叔就偷偷拿了他换下的脏裤衩,塞进了自己的塑料袋里。
王伯偷偷的跟上了他,从澡塘出来,张叔叔没有回家,而是急匆匆地找了间盖了一半的工地,脱了裤子,从塑料袋里掏出那条脏兮兮的小裤衩,一只手摆弄着已经勃起的粗大的成年人的生殖器,一手抖抖嗦嗦的抖开裤衩包在了荫茎上,然后一手托住自己的卵蛋,一手隔着小裤衩握住自己的大几几用劲地撸弄起来。
当张叔喘息着把成年男人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娃子的小裤衩上之后,意外的发现王伯正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他,慌忙的提上裤子。
王伯的手掌拍在了他的肩上,
“老弟,你也喜欢男娃子啊?”
从那以后,张叔和王伯经常结伴去澡堂洗澡,如果遇到落单的十一二岁的娃子,他们就会故意当着娃子的面互相手银,来诱发刚开始发育的娃子对男人生殖器的好奇心。
所以那天,看到我一个人在澡堂里泡澡,王伯立刻不失时机的故意在我面前摸弄张叔的生殖器,而我就乖乖的上钩了。
一天早上,张叔送十二岁儿子张民民上学,竟然在学校里遇到了正在晃荡的王伯。
“张老弟,好久不见,送儿子上学啊?”
张叔没想到厢在这里遇到王伯,还是和自己的儿子一起。
只得说:
“快喊王伯好。”
张民民憨笑着说:
“王伯好。”
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能到这个开小卖部的大爷那里喝免费的汽水。
那天晚上,王伯去了张叔家,酒过三巡,民民去厨房添饭的时候,王伯说:
“我在学校里做事,男娃子多的很。”
张叔眼睛一亮。
王伯又接着说:
“你娃子年纪也不小了,该醒事儿了,我挺喜欢这娃子的。”
张叔没说话,闷头喝酒。
从那以后,张民民总是去王伯那里买东西,还时不时逗留一会。
王伯总是故意地给他讲一些关于小几几的银秽笑话,十二三岁的娃子本来就对这个感兴趣,逐渐的沉溺进去。
终于有一天,王伯抓住人少的机会,把张民民抱在怀里扒下他的裤子。
张民民以为是王伯开玩笑,咯咯笑着,小几几就被王伯舔进了嘴里。
五十多岁的老舌头一搅合,十二岁的小几巴直哆嗦。
民民几几挺的笔直,下身在王伯嘴里达到了第一次姓高潮。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一开始民民还害羞的半推半就,没过多久就每天主动跑来小卖部,在昏暗的小房间里一次一次的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自己滚圆的小匹股,勃起自己稚嫩的小荫茎,一次一次哆嗦着享受舒服的感觉。
粗心的民民没有注意到,王伯开始故意把自己的精液弄到民民的小裤衩匹股后面。
张叔给儿子洗衣服,发现儿子匹股后面几乎天天有精斑,心想,
“老王得手了,其实男娃子,不比女娃子,玩玩也没啥吧。”
下午学校还没放学。
张叔来到小卖部,
“老王,我儿子常来你这玩是不?”
“嘿,你才发现啊,你儿子每天来我这耍一会儿,都快一个月了。咋,你父子俩一起耍耍?”
“那哪行啊,唉。”
王伯这时如同指示我一般,把张叔送到了后窗口。
到了放学时间,张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走进小屋子,乖乖的让王伯脱光了衣裤,赤条条地仰躺在床上。
王伯的大手托着他的小匹股下,头发花白的脑袋在民民肉滚滚的两腿之间大声的吮吸着。
儿子稚嫩的小脸满是痛苦又舒服的神色,小手抓着被褥,脚丫子在床铺上抑制不住的蹬弄着。
张叔傻傻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这样被人弄着,不知不觉裤裆被自己的大几几顶的鼓起一个大帐篷。
屋子里,民民突然把两腿蹬的笔直,紧紧地夹着蹲在自己两腿间的王伯,溜圆的匹股蛋哆嗦着向上顶了两三下,全身松垮了下来。
小窗口外,站在柴垛上的张叔两腿间一片湿热,浓稠的精水浸透了裤裆。
儿子走后,王伯拍着张叔的肩膀说:
“别多想,那天也给你弄个小子舒服舒服。”
那天晚上,看着儿子因为疲惫而熟睡,看着儿子的小几几疲软无力的耷拉在小裤衩里,心情矛盾的张叔还是掏出自己的生殖器,瞅着儿子稚嫩的脸庞和身体,撸弄着自己的几巴,把精液射在了儿子的裤衩上。
从那以后张叔就默许儿子去做这事,有时下午张叔下班早了,就去偷看王伯玩弄民民。
然后等民民穿衣服的时候推车去校门口等待。
看着民民背着书包一脸天真的向自己跑来,张叔简直不能想象儿子刚才还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做着银秽苟且的事情。
只是儿子那常年被精液浸泡的裤衩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一天王伯对张叔说:
“小娃子的匹股眼儿最紧巴,又嫩。想看我耍不?”
“那该不会把娃儿整坏吧。”
“那哪能啊,你想人平时拉屎那屎橛子多粗?”
“那,那你轻着些。”
王伯明白,一说男娃子匹股眼又嫩又紧,张叔心里也和猫抓似的,这不,只要一松口,就能亲眼看大男人现场肏男娃子后庭。
虽然是自己亲生儿子,张叔还是投降了。
从那以后,王伯都是先把自己的几几塞进民民的腚沟子里,才伸出手去帮娃子手银,慢慢的民民习惯射精的时候匹股里塞着东西的感觉,慢慢的喜欢上了这口子。
后来我偷看的时候遇到了张叔,张叔猥亵我。
王伯又勾引其他娃子玩,有时还和张叔一起玩。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