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辉是我从小学到高中的同班同学,很铁的哥们。
他长得英俊高大,他的父母都是工人,有个大他一岁的姐姐阿丽。
丽姐长得非常漂亮,对我很好,我们经常在一起玩,有时还开些荤玩笑。
小辉有个小姨早年远嫁日本,后来丽姐也嫁到日本。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裸体就是丽姐,读高一那年的夏天,一天下午老师有活动,我们很早就放学了,我放下书包就到小辉家去玩。
小辉的家是间平房,只有两个房间,夏天就在屋外烧火做饭。
我看见门口的碳炉的火空烧着,大门半开着。
我进门几步就到了里屋的门口,看见丽姐一丝不挂的对着我,啊!地尖叫一声说,快把门关上!我惊讶地望着丽姐白皙无暇的身体,她依旧对着我并未用手中的毛巾遮挡,我更贪婪地凝视她的关键部位。
她羞涩温柔地望着我,去把大门关上。
“你还看!”
在给丽姐换洗澡水的小辉如惊雷般将我击醒。
我赶紧来到大门边,此刻的我该走该留?我最终关上大门留在屋内,因为我实在不想离去。
里屋的门已经被小辉关上,我在外屋坐立不安。
阿丽的身体让我的心脏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强烈跳动。
阿丽那绯红的脸颊,纤细的身体,洁白的双峰,稀疏的阴毛,粉红的乳头,还有那少女的矜持和温柔象幻灯片一样在我脑海里一帧一帧地呈显。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天天都到小辉家去玩,总希望能遇上阿丽。
阿丽除了多了几分腼腆外,依旧对我很好。
小辉对却不怎么友好,还经常提醒我不许对别人透露此事。
转眼到了秋天,在一次课外活动课中,小辉摔折了腿住院了,我常到医院去看他,有时还帮他送饭。
有一次我又帮小辉送大骨汤,阿丽一个人在家,汤还没炖好,我就和阿丽聊天。
因为外屋有炉烟,我们就到里屋聊。
过了一会儿,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躁动起来,阿丽好象有所察觉,气氛也顿时紧张起来。
我壮着胆子把阿丽拥于怀中,阿丽没有挣扎。
我松开左手在阿丽的胸部轻轻地揉捏,温柔的阿丽低着头,侧望着地上,任由我抚弄。
我的手慢慢地伸进阿丽的内衣,拉开她的胸罩,阿丽的乳房圆圆的,乳头又硬又翘。
我轻轻地抚摸她的双乳,手能感受到阿丽急促的心跳。
阿丽的温柔让我感到无比的幸福,当我想要抚摸她的下身时,阿丽收缩腹部让我的手顺利地插进她的内裤(她的牛仔裤很紧)。
我第一次触摸到女人的阴部,她的阴部很瘦毛也不多,摸到那条似有似无的肉缝时,我疯狂了。
我粗鲁地拉开她的裤练,扒下她的裤子,将她推倒在床上,阿丽退掉自己的裤子,光着下身默默地仰卧在床边。
我顺速地脱掉自己的裤子,将勃起的阴茎展现阿丽姐面前,阿丽转过通红的脸颊望着床的里面。
我分开她的双腿,第一次真实的看到少女的阴部,距离是这么的近,这么的清晰。
干瘦高凸的耻骨被细腻白皙的皮肤紧紧的包裹着,上面长着少许细细软软的绒毛,整个阴部都是那么那么的白嫩。
我掰开阿丽白里透红的大阴唇,浅粉红色的小阴唇,绿豆般大小的小阴蒂和细小的尿道口都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面前。
阿丽阴道口很小,我握着阴茎慢慢地插入她的阴道,可能是阴道很干的缘故,很难全部插入,我就模仿A片里的动作,轻轻地来回抽插。
渐渐地感觉她的阴道湿润起来,我用力一推,就在阿丽“啊!”
的一声尖叫的同时,我已将整根硕大的阴茎完全地插入她的阴道,直顶花芯,紧紧的暖暖的,爽的滋味无法言语。
见阿丽痛苦却又默默承受的表情,感觉自己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此刻的我可以为她做任何事。
阿丽阴道里的水越来越多,我不停地快速抽送,她不由自主地小声呻吟起来。
由于我的阴茎很长,而且抽送的力道越来越大,龟头每一次重重地顶到她的子宫,她都无法控制地细声尖叫一声。
看到阿丽痛并快乐,清纯可爱之中略带淫荡的表情。
顷刻我也达到高潮,我憋足了劲,痛快淋漓地将精液全部射到阿丽的子宫里。
我缓缓拔出阴茎,但依旧高举阿丽的双腿,以便能清楚的欣赏她的阴部。
阿丽的大阴唇向两旁敞开着,沾满了白色爱液,通红的小阴唇象花瓣一样向外翻着,美丽极了。
直到中间的莲花洞口慢慢的关闭了,我才放下阿丽的双腿。
阿丽羞涩地瞟了我一眼,下床蹲在地上,在我目光的注视下,象个做了错事的小孩,胀着绯红的脸,默默地用纸擦拭从阴道里流出精液。
这是我的第一次,同时也是十八岁的阿丽与十七岁的我的初恋的开始。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一直沉浸在幸福与喜悦之中。
到了医院,小辉察觉我有点不对劲,问我有什么事会这么高兴这么兴奋,我只能瞎编来唐塞他。
晚上我回味和阿丽的爱爱时,才意识到阿丽并不是处女。
还没交男朋友的阿丽的第一次给了谁呢?我陷于了苦恼,百思不得其解的我最后想到唯一能想到的那个人——小辉。
这是真的吗?我脑子乱了!如果真是这个我不该也不敢想的人,那就太乱了!随后的日子,我们就象掉进蜜罐一样甜蜜,逮着机会就爱爱。
但对阿丽和小辉的猜测,时常闪现在脑海,象心魔一样驱使我做了件后悔终生的事。
在一次爱爱过后,阿丽在我穷追不舍的追问下被迫说出她和亲弟小辉的事,说她最疼的人是小辉,最爱的人是我。
老天就是这么残酷,给你快乐的同时也给了你痛苦。
此后我们三人都承受着冰与火的折磨。
终于有一天,我和小辉以莫名的理由打了一架,我们伤得都很重,心里却舒坦了许多。
最伤心的是阿丽,她象母亲心疼自己孩子一样怜惜着我们。
甚至用肉体满足我们的身体来平衡我们的心理。
如此美丽善良的女孩本可以成为我的老婆,拌我幸福生活,由于当年我的狭隘,导致阿丽在二十一岁那年远嫁日本。
值得欣慰的是:阿丽,小辉及我都已结婚生子,生活得幸福美满。
我和小辉还是“有妻同享,有夫同当”的铁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