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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刻,我正在心神荡漾的看着老婆,为她此刻的迷人与娇艳而着迷。

而她不知道我正在呆呆的盯着她,自顾自的赤裸着下身,站在化妆台的大镜前在修阴毛,释心打扮,全为今晚的上班而作准备。

我全程在欣赏老婆全神贯注为客人而打扮的美态,她花了近一小时来修饰毛发、肌肤和趾甲,穿上一酥胸半露的性感衣服,化了个浓艳的妆,再梳了个迷人的波浪发型,然后随便对我说了个和什么女性朋友有约之类的谎话藉口,就大摇大摆的出门了。

剩下我一个人在酸楚与快感之中,一个人度过这个晚上。

这个晚上,不知怎的满怀回忆,我好想将我和老婆的故事告诉你,从半年前开始说起。

由於工作上的关系,我经常要和黑白道方面的人打交道,也因为这样,半年前我认识了阿龙。

在我所认识到这方面的人士当中,阿龙可算是身份最卑微的一个,他靠吃女人软饭为生,即香港俗语所谓的“姑爷仔”。

不过事实上,他的确是一个口甜舌滑长袖善舞的有型帅哥,很有当这一行业的本钱。

我从朋友的介绍下,在一次饭宴当中认识了他。

当晚他喝多了两杯,在场滔滔不绝的在耀武扬威,告诉在场人士他如何勾搭女人,令她们死心塌地的跟他后,如何使计骗尽她们的积蓄,最后如何令她们甘心命抵的为他而卖身欢场,用皮肉钱来供养他。

我记得,当晚所有人都对阿龙毫不知耻的自吹自擂嗤之以鼻,唯独只有我一个,听得血脉沸腾,眉飞色舞。

那个晚宴的两天之后,我厚着面皮的去找阿龙,红着脸的告诉他我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和愿望,然后请求他帮忙我一件事。

他听后很愕然,还意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但当我再三保证这是事实,真的很有诚意邀请他帮忙,与及听到那令人动容的酬劳之后,他答应了此次天荒夜谈般的合作。

两日后,我在一个“遇然”的宴会上,将阿龙介绍给老婆认识,当然,我没有告诉她,阿龙是当哪一行的。

那一天,阿龙穿上我买给他的高级西服,严然一个上等年青才俊的模样,整个晚会他都以丈夫朋友的身份招待我老婆,全程和她说笑闲聊。

老婆芳龄廿八,大学毕业,在一间知名的洋行当行政,外表的美丽也完全付合她内在的条件。

但那一晚,她和阿龙这个中学未毕业的“古惑仔”在一起,竟然出奇的相衬,两人有如才子佳人在谈笑风生,而我一直假装和别人倾谈商务而站得远远的注视着,究竟文化差距这样大的一男一女可以谈什么话题,我听不到,那摸不着头脑。

二人有说有笑,其间阿龙脱了西装外褛给老婆穿,还有意无意而洽到好处的轻搭她的香肩及纤腰,更不时在老婆耳语,逗得她哈哈大笑。

晚宴时我更借口要应酬贵客坐到远处,要阿龙帮忙照顾老婆,让他们坐在一起。

而散席时也以同一个理由,拜託阿龙送我的老婆回家。

散席后我在酒吧独个儿喝了两杯打发时间,两小时后回家,老婆还未睡,正在床上看书。

我借意见今晚她和阿龙好像很投契似的,问她们在谈什么。

老婆很老实,将今晚二人的对话从实招来,她告诉我,阿龙整晚在挑逗她,散席时还想约她到酒店去。

“结果怎样?”

我装作很紧张。

“你疯了吗?当然是什么也没发生了!”

她自满而矜持的说。

我没有失望,一切也在我预计之中,如果老婆是个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就不用花如此多的功夫了。

而且,我发觉老婆在言语间,对阿龙好像相当欣赏,说被他如何骚扰时嘴角甜思思的,其实这也明显不过,一个女人不断被男人挑逗,如果她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早就连饭也不吃的逃了,还会让他送回家吗?跟着的两星期,老婆告诉我,阿龙一直打电话给她,想和她约会。

我告诉她我老婆这样美没人追求才怪,我对她很有信心,她正常的交际约会不用向我请示。

再两星期的一晚,阿龙来电告诉我,老婆昨晚和他约会了,临分手时她半推半就的让他吻了。

听着阿龙的说话,看着坐在我身旁若无其事涂护肤液的老婆,我心跳过不停,兴奋得连鸡巴也硬了。

当然这种兴奋只是刚刚开始。

一星期后,阿龙报告和我老婆在尖东海旁整晚抚胸湿吻,数天后在电影院内老婆连奶罩也被他脱掉,再一星期后的一晚,阿龙致电告诉我,他这刻在九龙塘时钟酒店,刚刚和我老婆玩了两次,现在她正在浴室洗澡,还在哼着歌。

那一刻,我全身尤如火烧,狂跳的心脏传来阵阵搅痛,我苦苦追求大半年才成功的老婆,我交往了一年才肯和我上床的老婆,不消一个月就被人弄上手了!我心慌意乱,发烧高举的鸡巴在手腕内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当阿龙说:

“你老婆真的酥的没话说,第二次还是她主动缠着要的……”

未说完,我的精液已经洒了一地!从此之后,阿龙和我老婆每周约会两至三次,每次他都会给我事后报告。

老婆出门之后的时间,我一个人在家里胡思乱想辗转反侧,接到阿龙的电话,告诉我刚才如何将我老婆这样弄那样玩,我就在疯狂打枪,有时一次,有时两次,最厉害的一晚是三次。

而这段期间,老婆也出现明显的变化:整个人如沐春风,意态撩人,经常一个人痴痴的笑,衣着愈发性感,吊带低胸露腰超短裙变成了她的至爱,而事实上她的体态也出了变化,胸脯饱饱的,乳头经常挺起,连胸围也罩不住的凸了出来,走路时屁股扭呀扭的,还给人一步一跳的感觉。

还有,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老婆对我竟然愈来愈好!阿龙和老婆交往了两个月,开始以“生意出了问题”这种谁都看得穿的老套藉口向她借钱,只是对於一个心身都已经完全向着那个男人的女人来说,已没有足够的智慧分辨出来,用什么藉口已经没有什么关系。

而我知道老婆慢慢将所有积蓄交到一个“姑爷仔”手里,身体金钱被男人骗得一点也不剩的时候,心理上又发现另一种奇妙的感觉,时而失落时而销魂,那种快感无法用说话好好表达出来。

每月薪金全用来供奉男人,全部身家也没有了,又不敢向我借,时机一到,阿龙循例演了老掉牙的“被大耳窿(黑帮放数)追斩”的一场戏,老婆终於也就范,用她的身体为阿龙还钱!

“你要我如何办?以你老婆的货色,当夜总会台柱也绰绰有余。”

阿龙对我说。

“不好,夜总会反而会遇到我的熟人或生意上的朋友,就让她当旺角砵兰街的陀地妹,收四百元一次!”

我兴奋地说。

老婆接客的第一晚,她七时许就被阿龙接走了,我一个人在家,看着四面墙,行不安坐不落,全身尤如发烧一般,比她红杏出墙的第一晚更加厉害,连洗脸也不行,我要一直洗冷水澡,让冰冷的水沖击我极度羞耻与懭奋的身躯,才能略为平复思绪。

那一晚,老婆凌晨三时才回家,我在露台上看到阿龙送她回来,缘途老婆一直低着头,阿龙在旁安慰她,来到楼下,阿龙拥着她来个深深的长吻,然后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最后她才破涕为笑。

看到老婆内心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我才放下心来。

“你老婆今晚接了四个客,当中有一个西装中年,其余三个都是猥琐的老头,有个样子像六十多岁,有个超过二百磅,肚脐如箩般大,你老婆说几乎被他压扁。”

阿龙对我说。

我幻想着老婆替西装友洗澡的情景,然后幻想老婆为六十岁老头含烂鸟的情景,然后幻想老婆被二百多磅肥佬压在下面的情景,还未打枪,裤子已经湿透了。

我怀疑,是否每个女人都有当妓女的倾向,老婆当了卑贱的砵兰街陀地妹,郁卒了不足一个月,很快就已经若无其事了。

日间照旧的是个月入三万充满自信的高级中环上班族,回家后仍是我快乐爱撒娇的靓老婆,而每逢一三五晚,就变成为了情郎甘愿人尽可夫的快乐妓女,干一次收四百元。

最厉害试过一晚接了十个客,有年青人、老人家、洋人、连黑人也有,听阿龙说老婆还接了个印度人,那晚我似乎真的在她身上臭到那种独特的气味,听着阿龙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接客报告,我像吸了吗啡似的飘飘欲仙。

“你老婆愈来愈专业了,早前已肯为客人舔屁眼和舔脚趾了,客人给她的小费,她还全数给我。”

阿龙对我说。

“你教她的吗?”

“没有,是客人要求及教她的,昨晚我才试过,整条舌尖钻进里面去舔,连我都差点受不了!”

我听得屁眼痒痒的,任何人只要有四百块就能享受的,当老公的我反而没有这个福份。

“昨晚她还说被客弄至高潮了,流了很多水,还发浪的主动要求客人内射,看来你老婆已经很享受当妓女了。”

“……”

“你的愿望成真了,恭喜你!”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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