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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节的钟声响起,班上的同学迫不及待地收拾书包,准备要去大玩特玩,一解考完试的烦闷。

唯独一个男孩发呆似地看向窗外,眺望远方的眼神显得空洞,像是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这个世界不在意他,他也不在意这个世界。

“喂喂!敬吾,你还不回去吗?”

坐在前座的男生拎起背包,转过头来向男孩问到,

“喔,我知道了,你在等你姊对吧?”

敬吾回过神来,视线转向说话的男生,楞了一愣才回答:

“嗯。”

“你们感情真好啊…还愿意来教室等你一起回家,哪像我跟我姐…啧啧…”

前面的男生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样子。

听到男生提及自己的姊姊,敬吾的眼里就发了光,刚刚恍神呆滞的样子已不复存在:

“呵呵,你很羡慕吗?”

这时教室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不用说,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声音三天两头就会响起,早就成爲他们班上茶余饭后的谈资,也正因爲如此,敬吾在班上被大多数人排挤,只有少数不拘小节的人愿意跟敬吾来往。

“羡慕吗…倒也不会,”男生看了看外头,苦笑了一下,

“那种姊姊…该怎么说呢,如果个性再好一点我大概会羡慕吧,毕竟是个美人,成绩、运动各方面也很优秀。”

外面的声音一下子又大了起来:

“够了!不要靠近我,离我远一点!少来跟寺西家攀亲带故,你还不够资格!”

尽管他的姊姊对他的态度也不友善,但敬吾始终很喜欢姊姊。

但喜欢归喜欢,就这一点敬吾实在同意他──或者说大多数人的看法,如果姊姊的个性不是那么骄傲泼辣,那真可称得上是完美的人。

敬吾伸起手,作势捂住耳朵:

“呵呵,我不能同意你更多,”向男生笑了笑,

“其实她没有恶意…只是…对于家氏那种传统的观念太过看重…这也是父母的关系吧…。”

寺西家是望族,一向握有地方上的政治经济权力,镇上几乎所有家庭都或多或少与寺西家有关系,受他们庇荫。

但就在不久之前,姊弟俩的父母在空难中过世,本家的地位因而动摇,身爲长女的寺西亚奈不得不一肩扛起安定分家的责任,原本就不怎么好的脾气因此更爲暴躁。

“你就很不错啊,你是长子吧?照理说按你家的规矩,你应该被管的更严格吧?但是你跟你姊完全不像,一点架子都没有,如果不是你姊那个样子,班上同学尽管家里受你们家不少照顾,也不至于对你…跟你那么…生疏。”

几个跟敬吾交往的朋友,也是因爲发现了其实敬吾待人亲切,才会慢慢地跟他来往。

“嗯,对,你是长子耶,照你家的规矩,家中地位你应该比你姊高吧?不如你去跟她说说,叫她收敛一点?”

男生想起了她姊姊平时在校内地所作所爲、那不可一世的态度,眉头稍微皱了起来。

“这个嘛…”

敬吾苦着脸,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她毕竟是姊姊,父母在的时候她比较会听我的意见,现在就…”

敬吾叹了口气,

“尤其是只要跟家族荣誉扯上关系,她就不可理喻了。原本以爲我爸他们已经是老顽固,没想到我姊更严重,一点都不像我们这个世代的人,呵呵。”

“敬吾~走吧,我们回家了!”

还没有踏进教室,寺西亚奈的声音就先传了进来。

“不过,她也是想代替父母亲吧…”

敬吾温柔地将视线望向将头探进教室的亚奈。

“寺西学姊妳好!”

男生有礼地向亚奈打招唿,但亚奈却像看见脏东西似的,瞥过一眼后就无视他,让他僵在那里好不尴尬。

“敬吾,你在干什么,快点走了,回去吧。”

说着,就转过头去走出教室。

看见男生的神情,敬吾小声地向他说到:

“真是对不起…我想,我是该好好跟她说一下,真的对不起…我先走啰!明天见!”

敬吾一脸歉意地向男生道别,匆匆忙忙地向亚奈追了过去。

“姊!”

“嗯?怎么了?”

“姊…我的同学刚刚在跟妳打招唿,妳那样很没有礼貌……”

敬吾怯懦地说道。

“哼!”

亚奈轻视了一声,

“敬吾,交朋友是很好,但是也要看对象,不要随便跟一些阿猫阿狗来往,知道了吗?你可是寺西家的长子,要多注意点!”

“妳又不认识他…这样说他坏话不好吧…”

“那种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只是因爲你是寺西家的人才接近你,我最近又碰到好多这种人,你要小心!唉,你这种个性,以后怎么有办法担起寺西家呢?”

亚奈皱着眉头看他,脸上的不悦显而易见,敬吾看到之后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对于姊姊这么轻易的贬低自己的朋友,心里还是有些不愉快,默默地跟在亚奈后面回去。

******晚饭过后,亚奈进了浴室洗澡。

敬吾一个人在房间里,拿出几天前在图书馆旧馆找到的书。

那是一本关于催眠的书,封面已经旧的泛黄。

当初敬吾翻阅之后,只觉得里头所载的方法很粗浅,是那种在每个电视节目中都可以看到的那种广爲流传的方法。

原想将它放回架上,却意外在封底中发现几张符纸;依据书上的记载,要先将符纸压在受术者的枕头下三个晚上,之后再依照那方式去做,催眠才有效果。

原来那些被披露出来的方法是真有其事吗?但因爲只有方法被流出来,符纸却没有,所以才会变成现在到处用来骗人的东西?敬吾反反复覆地翻了那本旧书,最后还是禁不起好奇心,于是将它借了出来,打算试试。

符纸已经在三天前压在亚奈的枕头下了。

敬吾想,如果能够因此让姊姊在待人处世上圆滑些,或许也不错吧。

打定主意,便又将书翻开来,复习着催眠的方式。

“敬吾~敬吾~你在吗?过来一下~”

看到一半,亚奈的唿喊从浴室传来,敬吾于是将书摆在桌上,往浴室走去。

“敬吾…那个…我忘记拿换洗的衣物了…”

亚奈吞吞吐吐地说,但还是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你帮我去拿来。”

“喔。”

敬吾明了了亚奈叫他来的原因之后,点了点头。

向外走了几步却又停下,退回来向浴室里说道:

“姊,衣服在外面晾着,但今天下午有下雨耶,现在还是湿的,所以还没能收进来。”

“那、那怎么办?…搞什么嘛。”

亚奈不满地说道。

“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啊……”

敬吾想了一下,

“不然我先去找件妈妈的衣服给妳,可以吗?”

“……好吧,快点!”

亚奈允诺之后,敬吾就跑去原本父母的寝室。

由于东西有收拾过了,许多已经放进了仓库,找了半天没见到什么合适的居家服,敬吾只好抓了件白衬衫以及西装长裤回到浴室。

对亚奈说放在外头之后,就到了客厅坐着。

“你、你拿这什么衣服啊!”

亚奈大声喊道。

“我也没办法啊,东西几乎收到仓库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亚奈打断,

“那就去仓库拿啊,真是没用!”

说着,亚奈就走进客厅,怒视着敬吾:

“这是外出穿的正式服装,在家里干嘛穿这个,一点都不舒服。”

敬吾习惯了亚奈的无理取闹,也不再跟她搭话,看着摆弄遥控器的亚奈,他又想起了催眠的事。

“姊…我眼睛好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进去了,妳可以帮我看一下吗?”

敬吾捂着眼睛佯装作势,要亚奈过去。

“干嘛,很烦耶…”

嘴里嘀咕着,还是将身体往敬吾那边靠拢,

“哪里啦,我看看…”

亚奈将敬吾的眼皮用手上下张开,想要看看有什么东西掉进去了没有,

“好像没什么啊……嗯……你的眼睛……”

看着看着,感觉敬吾的眼睛愈来愈深邃,而亚奈的眼神则显得愈来愈空洞。

“没什么吗?嗯,没什么,可以放心了。”

敬吾说道。

“嗯,没什么…可以放心……”

亚奈呆板地复诵着。

“嗯,放心、放心。全身都放松,好吗?妳会觉得愈来愈安稳、舒适,只要听着我的声音就好。”

“嗯,放松……听你的声音……”

“嗯,对,”敬吾惊讶着,没想到这么几句话就见效果,看着亚奈的眼神又更加空洞虚无,渐渐地看起来像是一具人偶,于是接着说道:

“来,现在慢慢的,诚实回答我的问题,只要我满意妳的答案,心里就会感觉愈来愈安稳、舒服,知道了吗?”

“嗯,诚实回答…舒服…”

“好,那么,现在告诉我,妳是谁?”

“寺西亚奈。”

“那,我是谁?”

“我的弟弟,寺西敬吾。”

“很好,”敬吾点了点头,亚奈的眼神从空洞露出出一点笑意,彷佛很安心似的。

“那么,妳对我有什么想法?”

这个问题的答案敬吾一直想知道,因爲他一直喜欢着亚奈──作爲女性喜欢着,但亚奈对他的态度却始终不甚友善,尤其是在父母去世之后,更爲明显。

“嗯…不是很喜欢…”

敬吾在吃惊之余,反射地问到:

“爲什么?”

“因爲敬吾不重视寺西家的传统,行爲举止不符合寺西家应有的地位。尤其他还是家中的长子,这么没有自觉,更让我难以忍受。”

敬吾知道亚奈对寺西家的重视,但不知道既然会因爲这个而不喜欢他,一直以爲她对他的态度是原本个性所致,对谁都一样,因此才这么对他,没想到竟有这层理由,不由得问到:

“寺西家比弟弟重要吗?她是你现在唯一的家人啊?”

听到敬吾略带不悦的口气,亚奈原本安心的状态似乎有些动摇,但还是说道:

“是的,寺西家比较重要。我要代替爸爸妈妈守护寺西家。”

敬吾心里感觉有些复杂。

一直以来,他对于寺西家的名头并不很在乎,但由于知道亚奈──他喜欢的姊姊将此很得看重,因此平常在大事上也尽量符合寺西家的期待,但亚奈似乎认爲这还不够。

更重要的是,亚奈不仅没有将他作爲男性看待,甚至也没有将他作爲弟弟看待,只把他当作是寺西家的一员,寺西家的长子,寺西家的代表,这点更让敬吾觉得难过。

自己喜欢着的姊姊,明白表示着不喜欢自己让敬吾心中感到阵阵刺痛,甚至忘了原先催眠的目的是想让亚奈的个性变得亲切一些。

他看着亚奈的脸,眼神也像是被催眠一般渐渐空洞起来,直到亚奈打了喷涕才回过神来,想起亚奈只穿着衬衫,离洗完澡也过了好些时间,身子大概已经冷了下来。

正当敬吾想着是否要去找件衣服让她披上,眼神不由自主地瞥向了亚奈的领口。

刚洗完澡的亚奈大概是想要换别件更舒适的衣服,因此扣子并未扣齐,乳房的曲线可以轻易地从领口窥见。

仔细一看,没有穿戴内衣的胸型也清楚显现,甚至还可以隐隐约约看到乳头,伏贴在薄薄的衬衫上面。

亚奈若隐若现的桐体不禁挑起了敬吾的欲望。

过去也曾有几次,敬吾想象着亚奈的身体自慰,但只有很少很少的次数,因爲他始终觉得这样亵渎了姊姊。

但心里经历了刚刚的打击以及逐渐高涨的欲望让敬吾有了另一丝想法。

(姊姊现在正在催眠状态对吧?如果可以让姊姊喜欢我的话…)敬吾想着,重新开口对亚奈说道:

“好,继续放松…对,放松。还记得吗?听见我的声音时妳会觉得非常舒服,妳想要继续听我见的声音吗?”

“嗯,很舒服…想要…我想继续听你的声音。”

“好,那我继续跟妳说话。不过,我要妳记着我说的话,并且实际去听从、实行我对妳说话,妳不听的话,我也就不愿意继续对妳说话了,知道吗?”

“嗯,听从你的话…知道…继续对我说话…我听从…听你的话…”

“很好。那么,我要妳记得,等到妳醒来后,妳会变得很喜欢妳的弟弟,会将他当做恋人般看待,知道吗?”

“喜欢弟弟……”

亚奈眼睛仍然空洞着,但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弟弟是我的恋人…”

“对,妳会将弟弟当作恋人。”

“……”

亚奈沈默了一段时间,脸色愈来愈难看,

“不行…弟弟不可以是恋人…”

说着,眼神似乎慢慢开始恢复,而不再是空洞的模样。

这让敬吾吃了一惊,深怕催眠被解开的他赶紧说道:

“好,没关系,弟弟不是恋人…全身放松、放松…”

说完之后,敬吾感到些微心痛、些微失望,没想到亚奈这么不能接受与自己成爲恋人吗?

“嗯,不是恋人……”

亚奈的眼神又逐渐变回空洞的样子,整个人彷佛又置身于舒适安稳的空间。

“好,那么…”

敬吾想了想后又开口说道,

“来,告诉我,寺西家的规矩是最重要的对吗?”

“对,寺西家的规矩是最重要的…”

“那,依照寺西家的规矩,家里最大的是谁?”

“是寺西家的家长。”

“那,现在父母过世了,寺西家最大的是谁?”

“是我。”

“不对吧?妳只是年纪比较大。但是依照家规,现在最大的是寺西家的长子才对吧?最重要的家规应该要遵守才对吧?”

“对…家规要遵守……依照家规,长子最大…”

“对,所以家里最大的是谁?”

“…是敬吾…”

“对,是我。那么家里最大的人说的话应该要怎么样?”

“嗯…家里最大的人…说的话要听…”

“对,要听,要服从,对吗?”

“…对,要服从…”

“对,要服从,因爲是家里最大的,所以什么话都要听从他的命令,重要的寺西家是这样规定的,对吗?”

“对…什么话都要听…很重要……”

“对,都要听,尽管是妳觉得不合理的也要听,知道吗?因爲这是寺西家规定的。”

“…不合理的也要听?”

亚奈又皱了皱眉头。

“对,不合理的也要听,因爲是寺西家规定的。寺西家之所以这么优秀,就是因爲有这些规矩对吧?妳觉得不合理,一定是妳不对,难道会是寺西家不对吗?”

“…是我不对,寺西家一定是对的……”

“对,寺西家是对的,寺西家说要听家里最大的人的命令,我是长子,现在长子是家里最大的人,所以要怎么办?”

“要听敬吾的命令,敬吾是寺西家里最大的人,如果敬吾说的话不合理,一定是我的问题,一定是我错。”

“对,我说的一定是对的,你只要服从我的命令就好,懂了吗?”

敬吾知道他要的已经达到,嘴角不禁微微扬起。

“是…服从敬吾的话,敬吾的话一定是对的…”

“很好…等会我说“醒来”之后妳就会清醒过来,不记得被催眠时的事情,但是刚刚我们讨论出来的结论妳都会照做,因爲都是对的,知道了吗?”

“嗯…照做…都是对的……”

“好了,姊姊,那么就“醒来”吧。

”敬吾没有必要地弹了一下手指。

亚奈“醒来”之后没有发现丝毫异状,持续着她原本检查敬吾眼睛的工作,

“嗯…好像没有什么东西…好了,没东西啦,就这样。”

她随便看了看后断言道。

“姊姊,这样太轻率了吧?而且妳的口气是怎么回事?对寺西家的家主是这样说话的吗?”

“咦?”

亚奈楞了一下,家主?对啊,现在寺西家的家主是敬吾…可是…他是我的弟弟…但也是家主……嗯,家主的地位比较重要,

“唔…那个、对、对不起。”

“对家主不敬要怎么处罚,记得吗?”

听见亚奈的语气软了下来,敬吾不禁在心里偷笑。

“要禁足三天。”

亚奈神情坚定地回答,彷佛接受惩罚也是光荣的事。

“嗯,没错。不过这次惩罚就算了,以后注意一点,知道了吗。”

“咦?…这样可以吗?嗯、谢谢…”

亚奈站了起来,习惯性地像以往对父亲那样短短鞠了个躬表示感谢。

“嗯…不过,姊姊,妳最近不象话的地方太多了,家里就该要有家里的穿着,妳穿着衬衫和西装长裤,像什么样子。”

敬吾故意刁难道。

“对、对不起…可是,”亚奈想起刚刚是敬吾自己拿的衣服,若是平常,她当然直接回过头来责怪敬吾,但现在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可是…其他衣服还没干…”

“没有干就没有干,那跟妳现在穿衬衫和西装裤有什么关系?”

“可是…我没有其他衣服穿…”

“不要穿啊,甯可裸体着也不能穿不合时间场合的衣着,知道吗?寺西家的人要有礼。”

敬吾一本正经地说。

“…咦?不穿?”

亚奈像是在看稀有动物般看着敬吾,

“这…怎么可以?”

“爲什么不可以?妳是想说我这个寺西家的家主说的有错吗?”

敬吾皱了皱眉头,佯怒道,

“脱掉!现在,马上!爸爸过世之后一直这么没规没矩的,怎么可以!”

敬吾突然的大吼,让亚奈吓了一跳。

以往父亲喝斥自己的形貌,竟然与眼前弟弟的形貌重叠,让她感觉到一阵威压。

“是、我这就脱…”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解开西装长裤的扣子,心中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想了一想后,脑中有一股声音不断告诉她“敬吾是寺西家的家主,他说的话要服从,觉得不对劲一定是自己错了”,想及此,亚奈就一鼓作气将西装裤脱下。

“不、不要这样看我…”

亚奈察觉到敬吾的视线,红着脸说道。

由于刚刚敬吾并未拿内衣裤给亚奈,因此脱去西装长裤后,底下并没有内裤可以遮掩着亚奈作爲女人最私密的部位,仅有稍长的衬衫下摆,微弱地抵挡着敬吾那炙热的视线。

“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寺西家的人无时无刻都要表现着落落大方的姿态,知道吗。手不要拉着衣服下摆,也不要遮住,自然一点,这没什么。”

敬吾既然这么说了,亚奈也只好听从。

她背过身去,想将西装长裤放在沙发上折叠整齐;蹲下时,衬衫下摆往上一缩,亚奈那雪白丰满的屁股就露了出来,正对着敬吾所在的方向。

敬吾看了之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望,长久以来只在幻想中见过的姊姊的身体,现在就在他的眼前,不禁喊着:

“还有衬衫,别拖拖拉拉了,快点脱掉。穿着不合适的衣服愈久,就愈让寺西家蒙羞,知道了吗?”

一提到让寺西家蒙羞,亚奈就顾不得害羞,赶紧站起身来,慌慌张张地将衬衫也除了去。

脱下之后亚奈就是完全的裸体了。

她一样将衬衫放在沙发上折叠好,并且尽量将时间拖长,因爲她不敢转过头去承受敬吾的视线。

但见到动作缓慢的亚奈,敬吾明白她的心思,因此主动叫道:

“姊姊,转过身来,过来我这里。”

听见叫喊,亚奈身子一颤,还是朝着敬吾走去。

尽管走到敬吾面前,她的头还是一直望向地板,不敢擡起。

亚奈雪白的身体已经染上些许红晕,敬吾看着,他梦寐以求的、爱着的姊姊的身体终于全裸呈现在他的面前。

见到亚奈仍是害羞地一手遮掩着下体,一手遮住乳房,身体也还在微微颤抖,敬吾不禁伸手抚摸她的头发,温言道:

“怎么了?”

“…那个、这个…我…害羞……”

亚奈闭起眼眼睛说道。

“不用害羞,这是很光荣的事,情况或多或少有些不同,但寺西家的女性都是这么走过来的。每个人都有遭遇过她们自己的困境,但爲了寺西家,她们都走过来了。妳也可以,对吗?”

“………嗯。”

过了许久,亚奈点点头。

“好了,姊姊,麻烦妳去帮我泡杯咖啡。啊,妳也喝一杯吧。”

亚奈听了敬吾的吩咐,便朝厨房走去。

一路上还是遮遮掩掩、别扭地走着。

但泡好了以后,两杯咖啡放在托盘上,迫使亚奈必须用上双手拿着,因此就顾不得遮挡乳房和下体。

从亚奈自厨房走出后,敬吾的眼睛就毫不掩饰,直盯盯地黏着她的身体。

亚奈只好忍着羞,将视线放在手中的咖啡,避免与敬吾对视。

“…咖啡。”

亚奈将咖啡端到敬吾面前,不经意看见敬吾的下体已经勃起,将裤裆撑起成一个小小的帐篷,于是红着脸赶紧别过头去。

敬吾的欲望早已膨胀,只是一直拼命压抑着,在察觉到亚奈的视线之后,他开口问道:

“姊姊,妳还记得寺西家的长女有什么任务吗?”

“记得,父亲从小就跟我不断叮咛,要好好辅佐你、照顾你,让你成材。怎么了,突然这么问?”

“说的没错。我只是想问,妳有好好照顾我吗?”

“我…我一直都有在留意要你的行爲举止符合寺西…”

话还未说完,敬吾就打断了她的话:

“只是这样就是照顾了吗?这样能让我成爲带领寺西家的优秀的人吗?”

“这…当然不…”

敬吾又再度打断:

“那么妳还做了什么?”

“我、我…”

亚奈一下子被敬吾的话逼得反应不过来,只能支支吾吾得含煳其词。

“姊姊,妳这样怎么能算得上是寺西家的长女呢?”

敬吾假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

“难道妳看不出来我的压力很大?现在正是需要妳扶持得时候啊?”

“嗯?压力大?敬吾…你怎么了?”

亚奈疑惑地向敬吾看去,只见他用挪了挪下巴,指示着要亚奈看他勃起的裤裆,

“什、什么……?”

“挪,姊姊,我那里胀得很辛苦,平时压力没有得到纾解的话,我怎么有办法专心学习,让自己成爲更优秀、足以领导寺西家的人呢?”

敬吾一副理所当然地问道。

“你、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要妳帮我舔出来。”

敬吾压抑着心中的兴奋,尽力摆出稀松平常的表情说道。

“这怎么可能,你在想什么?”

亚奈带着怒气叫道。

“爲什么不可能?这是寺西家女性的任务不是吗?妈妈平常不也这么帮爸爸?爸爸之所以这么能干,都是妈妈用心辅助的结果,妈妈这么爲寺西家努力,姊姊妳却质疑她?”

“那不一样…他们…”

亚奈本想说他们是夫妻,而我们是姊弟,但敬吾打断她继续说着:

“哪有什么不一样?爸爸是寺西家的家主,妈妈是寺西家的女性;而现在我是寺西家的家主,妳是寺西家的女性,寺西家的女性辅助家主,有什么不一样?”

“可是我们是姊弟,这不合…”

原本亚奈想说这不合理,但那句话又再次环绕在她的脑海里:

“如果不合理,一定是我的错,寺西家的家主一定是对的,他是对的。”

让她硬生生地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改口道:

“唔…我、我知道了…对不起,是我不称职,请原谅我…”

敬吾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懂得认错就好。那么,姊姊,麻烦妳了。”

说着,一边拿起了咖啡小啜,一边将双腿分开,好让亚奈跪到他两腿之间。

亚奈跪了下来,而敬吾丝毫没有将视线望向她,只是闭着眼睛品味咖啡,这让亚奈稍微释怀了一些。

闭上眼是敬吾对亚奈的体贴,他知道只要催眠了亚奈,自己可以尽可能依自己的喜好去做,但同时他也喜欢着亚奈,不忍一下子这么刺激她。

不过等了许久不见她动作,还是冷冷地说了句:

“动作快。”

于是亚奈缓缓的将手伸出,将裤子的拉链拉下。

看见敬吾的内裤上已经有一些湿润的部份,让亚奈又害羞了起来,但她仍怯怔怔地,用她纤细的小手将敬吾的阴茎掏出。

当她的手与敬吾的阴茎相触时,阴茎一下子更爲坚挺,笔直地指向亚奈的脸。

“用手帮你弄出来不行吗?”

亚奈小声问道。

但敬吾并没有回答她。

于是她闭上眼睛,尽力忍着心中抗拒的想法,伸出舌头在敬吾的阴茎尖端舔了一下。

“呜…”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敬吾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

“很好,继续吧,姊姊。”

听见敬吾感觉愉悦的声音,让亚奈心中偷偷高兴了一下,于是又伸出舌头,继续舔着,自尖端开始,一圈一圈,慢慢地往下舔去。

“唔…姊姊…”

敬吾又开始呻吟起来。

亚奈听见他不断喊着自己姊姊,心中的羞耻感突然又涌现出来。

她正在舔着自己弟弟的阴茎,那个以往一直显得怯懦胆小弟弟的阴茎,那个常常被自己责骂的弟弟的阴茎……,愈想亚奈就愈觉得不可思议;但每每要深想时,她又会意识到敬吾不只是她的弟弟,更是寺西家的家主,因此绝对要好好侍奉他、纾解他的压力。

父母过世了,寺西家要由弟弟守护,而自己要努力帮助弟弟。

一想及此,她就舔得更爲卖力。

“很好…姊姊,把肉棒整个含进去。”

“肉棒…?”

亚奈顿了一下,

“是指阴茎吗?”

“对,就是阴茎,以后要叫肉棒,知道吗?”

“是…”

亚奈皱了下眉头,对于“肉棒”这个称唿令亚奈感觉莫名地粗俗,但既然敬吾这么吩咐,她也只能点头。

接着她开始尝试将阴茎…不,她开始尝试将肉棒含进嘴里,但敬吾的肉棒对亚奈来说实在有些大,她并没办法完整地将整根吞入。

感觉歉疚之余,她开始转动着舌头,尽力刺激着敬吾的肉棒,努力引起他的快感。

渐渐的,亚奈感觉嘴巴里的东西愈来愈硬,愈来愈烫。

只见敬吾突然压住她的头,一股浓稠的东西就不断灌入她的口中,想要挣脱却被敬吾压地紧紧的。

亚奈拼命想要用舌头阻止那浓稠液体的侵入,但由于肉棒伸得有些深入,还是无法避免地让一些精液滑入了食道。

敬吾松开手后,亚奈赶紧跑开,想要去拿卫生纸。

但敬吾对她喊道:

“不准吐出来,喝下去。全部喝下去。”

听见敬吾的话,亚奈停止了动作,乖乖地回到敬吾的面前,舌头一卷,喉头一吞,把那些黏黏稠稠的东西一古脑全喝了下去。

“来,张开嘴巴我看看。”

听到敬吾竟然要自己张开嘴检查,让亚奈屈辱地想哭,心里想着,你只不过是我弟弟,凭什么…爲什么我要…要这样。

但她还是张开嘴让敬吾检查,

“嗯,很好,做的很不错。啊,舒服了。”

敬吾微笑着说:

“味道怎么样,好吃吗?”

“怎么可能好吃,恶心死了!”

亚奈眼角泛着泪光说道,

“要不是…要不是你是家主…我怎么会…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听见刚刚温驯着的姊姊突然带着怒气的口吻,让敬吾感到一些生气、一些失望。

他板着脸道:

“听好,姊姊,妳现在是作爲寺西家的女性在侍奉家主,妳该说的是我听了会高兴的话,知道吗?”

“……”

亚奈看了敬吾一眼,显然几个关键词对她生效了。

她用手拂去了眼角的泪,笑着对敬吾说:

“好吃…喜欢…精液……”

听见自己心爱的亚奈说出淫荡的话,原本消下去的阴茎又挺立了起来。

原本羞红了脸的亚奈,在发现之后脸色转变得铁青,难不成还要再替他口交一次?但她很快就发现她错了,敬吾要的是更多、更多的。

“姊姊,应该还是处女吧?”

“什、什么…?”

亚奈瞪大了眼,

“这…不行…”

“是处女吗?”

“是……敬吾,你的…你的肉棒又…又硬了…我再帮你舔……”

察觉敬吾似乎有那方面的意思,尽管羞耻,亚奈还是主动说出了再次口交的意愿。

“不,换一个吧。试试妳下面。”

敬吾挺着肉棒冷冷地对亚奈说。

“不行…敬吾…那个……”

亚奈着急起来了,

“无论如何不可以……”

“姊姊,这是爲了寺西家好,妳不愿意吗?”

“敬吾…我、我可以用别的方式帮你、帮你纾压……”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姊姊,”敬吾停顿了下后继续说道:

“姊姊,寺西家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地位,都是因爲我们家人很优秀吧?”

“嗯……”

不明白敬吾想说什么,亚奈只有点头。

“那么这么优秀的血统,应该要让它延续不是吗?尤其我们现在面临这么艰困的情况,分家那边还一直想取代我们,不是吗?”

“…所以…你是想……?”

亚奈心中不好的预感愈来愈强。

“所以,我们要一起生下孩子,那么他的血统最纯,一定也最优秀,不是吗?”

“这…这怎么可以……”

亚奈吃惊地说。

“姊姊,这都是爲了寺西家,妳不是也很重视、想要守护寺西家吗?妳觉得这不“合理”吗?”

敬吾特意用语气强调“合理”两个字,等着亚奈的反应。

果不其然,亚奈听他这么说了以后,虽然脸上仍旧显现出难以接受的表情,但最终还是允诺了:

“我、我是爲了寺西家…”

这句话从自己口中说出,脸上的表情却渐渐变得疑惑。

“对,妳记得吗?我是家主,我说的话不会有错。这么做都是爲了寺西家好。”

尽管不是在催眠状态,敬吾还是重复了催眠时的指令。

而亚奈显然接受了这样的说法,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么,姊姊,妳趴到地上吧,屁股翘起来。”

敬吾刻意要求道。

“这…很害羞…爲什么要这样做…不是、不是…只是要生、生小孩吗…”

亚奈的声音愈说愈小。

“生小孩是妳的任务,但不要忘了侍奉我也是,妳要让我纾压啊,记得吗?”

亚奈听了之后,恍然大悟斑点了点头,才红着脸趴到了地板上。

“姊姊先用手把小穴撑开,我想看看长什么样子。”

“呜…”

亚奈羞耻地将手伸到后头,缓缓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撑开,呈现在弟弟的面前,

“敬吾…拜托…不…不要一直看……”

“好美……”

敬吾吞了吞口水,

“亚奈,妳…好美……”

他不再称唿她姊姊,而是直唿其名。

现在占据他心中的,一半是对亚奈的喜爱,一半是基于前者而生出的强烈欲望。

敬吾在亚奈的阴唇上划了几圈,然后将手指插入她的小穴中,湿热的触感让敬吾更加感到兴奋,于是他弯曲起手指,抠起亚奈的阴道壁。

“呜…呜啊……不……不要……喔……不……”

被敬吾的手指不断刺激着,亚奈开始漏声呻吟,

“好…好舒服……怎么那么舒服……呜……敬吾…”

最后她唿喊着敬吾的名字,那语气充满了温柔与爱恋,让敬吾再也忍不住,将手指抽出来,让阴茎接棒,一边喊着亚奈的名字,无视于女性第一次的阻碍,一边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啊!痛…好痛……!啊…啊……”

听见亚奈的哭喊,敬吾才回过神来,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用手不断抚摸她的头发,歉疚地说道:

“对、对不起…亚奈,忍耐一下,女生第一次都会比较痛,之后就会舒服了……加油…”

“嗯……”

等到亚奈稍微适应了之后,敬吾的动作又开始大了起来,

“呜呜……呜啊……敬吾……呜……好怪……我变得好怪……好舒服啊……呜呜……敬吾……”

敬吾空出手来,伸向前去抚摸亚奈的胸部,并捏着她的乳头,

“啊…痛…敬吾…太大力了……停下……”

不知道亚奈指的是肉棒的抽插还是被捏着的乳头,但不管是何者,敬吾都没有听从亚奈的打算,继续着他原本的动作。

“啊啊……呜…不…快一点…啊…来…好舒服…快坏了…坏了…啊…”

听着亚奈的哭叫声,敬吾的速度逐渐加快,亚奈也叫得更加大声,

“啊…不行了…不行了,敬吾……要坏了……啊啊……”

“亚奈,我要射了,全部会射在里面,要接好喔…”

“不…不要…不要射在里面…会怀孕啊……”

狂乱之中,亚奈忘了原本的目的就是怀孕,潜意识地喊出了拒绝的语句,

“啊啊…不要…射在里面……怎么都射在里面了……”

亚奈哭了起来。

“傻瓜,妳忘了我们要替寺西家留下最纯正的血统吗?”

敬吾从背后环住亚奈,一边用手抚摸着亚奈的脸,一边舔舐着她光滑的后背,

“好了,不要哭了。”

他温柔地安抚着她。

“嗯…呜……”

亚奈的声音还带点哭腔,但情绪已经慢慢平复下来,感觉敬吾的舌头在她背后滑过,好温柔、好温暖,不禁安心下来。

“来,”过了一阵子后,敬吾站起来,

“肉棒上有些精液和“妳的淫水”,用嘴清理干净。

”说到妳的淫水四字,敬吾刻意加大了音量。

“是…”

亚奈温顺地靠了过来,像小猫舔人一般,伸出舌头轻轻舔吻着敬吾的肉棒。

“嗯…”

敬吾歪着头像在思考什么,

“一次说不定不会怀孕,亚奈,明天开始准备些鳗鱼、牡蛎之类的东西吧,”说着,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要好好加油呢。”

听着敬吾的声音,亚奈的脑中感觉到一团混乱,隐约有什么不太对,但又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是的,我会做好准备,努力想办法让自己能够怀上敬吾的孩子…”

亚奈说完后,温柔地对敬吾笑着。

刚刚已经干了的泪痕,不知怎么地又被新流出的眼泪覆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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