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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漆黑的夜,吞噬着这个山城,缓慢的西洋音乐,在有些潮湿的空气中慢慢回荡。

这本来让人内心宁静的环境,却因为音乐中穿透而出的一阵阵淫靡的呻吟声而让人的内心不住激荡。

我透过墙上一个隐蔽的小孔,看着隔壁的房间中发生的一切。

偌大的房间中,梳妆柜,穿衣镜,留声机,地毯,每一件西洋风格的事物都是极具上层的品质,然而这一切都只是陪衬,因为房间的正中,一张宽大的床榻上,正上演着让任何人都目不转睛的一幕。

一个约莫四十上下,面容姣好的女人,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

虽然岁月的侵蚀,让她的皮肤开始松弛,但依然纤细的身段,还是让她成为很多男人幻想的对象。

此时趴在她的身上的,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青年男子,正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胯部,让自己那勃起的肉棒不断在女人的体内进进出出。

男子一边扭动,一边用一只手不断揉捏着女人胸前不断晃动的玉乳,双重的刺激下,女人发出撕心裂肺般畅快的呻吟,不断挺动着下体,迎合着男子的动作。

而她的双手,近乎是疯狂般地在男子的脊背上不断抓挠着,凤仙花汁涂抹的指甲划过男子的肌肤,形成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然而男子却一声不哼,任由她的抓挠,而不断重复着自己冲刺的动作。

我从兜里,拿出了一部小巧的照相机,透过小孔,拍摄了好几张隔壁床上的照片,然后满意地离开小孔,回到了一旁的桌案边上,打开了桌上的笔记本写道:

“六月初七,张春伶任务完成。”

张春伶,这是一个在山城颇有名气的名字,她是已故保安团团长曹金山的孀妻,是山城出了名的贞洁女子。

十几年前,曹金山死在了南京,风华正茂的张春伶成了寡妇。

这个家出当地名门的女子,相貌,文采,在当地都是十分有名的。

因此也有不少人的想要让她再嫁。

但她一直拒绝,为亡夫守节。

然而就在一个月前,这个世人眼中的贞洁女子,却找到了我,让我帮她解决一个她的麻烦事。

在这个战乱的年代,每个人都有麻烦事,所以也有很多人帮别人解决麻烦事,而我能解决的事情,是很多达官贵人最私密的隐私。

我,表面上是一个私家侦探,而实际上,我是为达官贵人们解决他们最强烈的性欲的专家。

我有很多眼线,也有很多方法,只要达官贵人们想要什么样的人,无论是男人,女子,甚至是娈童,我都可以替他们解决。

可以说,在这个山城中,我掌握着很多人眼里,最有价值的信息。

比如说张春伶吧,一个多月前,她找到了我,说自己守寡多年,本来心静如水,但这段时间看到楼下银器店的一个小学徒的时候,竟然是十分可爱。

她想要亲近那小学徒,但又碍于自己的身份和形象,于是找到我,让我替她安排一场情欲盛宴。

为此,她愿意接受我二百大洋的报价。

二百大洋,这个价格是一个十分惊人的数字,要知道山城最好的妓馆的头牌,睡上一晚也只需三个大洋。

她之所以要找到我,是因为我独一无二。

对于这种看中名节的女人,春风一度之后,自然不想惹来麻烦。

而我,可以帮她解决后顾之忧,明天天一亮,这个小伙,就会离开山城。

通过打探,我知道了这个小伙来打工的目的,是为了替家里病重的母亲挣够去省城做手术的费用。

于是,当我直接告诉这个正做着两个月一块大洋的工作的小伙,我有一个法子,可以让他很快就赚够手术需要的二十大洋的时候,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但光做到这里,远远不能体现我的价值。

对于这样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来说,要让他能够满足这已经饥渴了多年,正值如狼似虎岁月的女人,是完全不可能的。

于是,我请来了一个十分有经验的妓女替小伙破处,并让她耐心教导小伙,如何在床上取悦女人。

等这一切都准备好后,我才将他,送到了张春伶面前。

这就是我,不光是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还可以给你最好的。

从隔壁这禁欲多年的寡妇脸上的痴迷表情,身体肌肉的反应和下体不断如同井喷一样流淌的体液来看,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这个女人的满足。

五年前,我那时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警察,但当我替山城的警察局局长将一个农家女人勾搭到手,还教会她如何去讨好一个男人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的特长是在哪里。

于是,我辞去了警察的职务,变成了一个私家侦探。

表面上帮警察做一些放风蹲点的事情,其实是为权贵们去物色他们最需要的床第伴侣。

因为我要价奇高,且只接受老顾客的推荐,因此这五年来,我经手的客户,一共也就十数人而已,但这已经足够让我赚到别人一辈子也赚不到的财富了。

然而,对于我来说,比这高额的收入更诱人的事,我可以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感受那些被情欲困扰的最可怜的人们,最真实的感受。

无论是大富大贵,还是贫下中农,任何人在欲望的牵引线前,都是一个木偶而已。

而线的另外一头,就是我,我享受着这种控制着别人的情欲的感觉,这种掌控上的满足感,甚至比我得到最美貌的女子的性爱体验还要重要。

在我的工作中,我不断挑战着道德和伦理,但我并没有任何的压力,因为我一直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是为了追求人们的最本质的元素,我是一名性爱大师。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小伙在我的安排下,带着二十元大洋的报酬离开了山城。

看着他那有些无神的眼睛,就可以知道,昨晚的寡妇,几乎榨干了他的元气。

傍晚时分,张春伶派人送来了剩余的一百大洋的尾款,以及一份信。

我打开了信封,里面用娟秀的笔迹写了一封长长的信,虽然没有落款,但毋庸置疑这封信是来自张春伶的手笔。

信中的感谢之情自然溢于言表,张春伶不断说昨晚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夜。

可以看出,写这封信的时候,张春伶的脑海中,还停留着昨晚的美好。

而在另外一张信纸上,张春伶却写到,她有一认识的朋友,也是受到情欲的折磨。

她将我介绍给他,希望我能替他解决他的困难,为此,委托者愿意支付三倍的报酬。

但张春伶也强调,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这件事情定然是十分困难,如果失败,对我来说是极其危险的一件事。

我看着张春伶的来信,心中却慢慢升起一种想要挑战的想法。

这些年,无论是多么奇怪的需求,甚至是某男性达官想要上一个戏园子的小生的事儿我都替他满足了。

在我眼里,自己就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情我做不到呢?我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而得意的微笑,打算接下这单买卖。

我放下手中的信件,小心翼翼地把信收到了一个保险柜里,这里面是很多我的私密文件,也是我的护身符。

望了望窗外,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脑中,浮现起下一个客户的名字:

“黎楚雄”。

这个名字,属于一个名动山城的富豪,他是大名鼎鼎的黎记银饰的大老板。

这个黎记银饰已经在山城经营了十几年了,而黎楚雄这个名字,基本上已经是山城最富有的阶级的代表人物了。

和黎楚雄的第一次见面,被安排在了离我很近的一个西洋用品店,想必这店的幕后东家也是黎楚雄。

表明了身份后,唯唯诺诺的店老板带着我来到了里屋的一个小小的客厅,在那里,一个约莫五十岁男子,正独自坐在那里。

他穿着民贵的洋服,留着一抹胡须,一脸严肃。

来之前,我已经做过了功课,这个黎楚雄虽然是富甲一方,但据说此人为人谦和,口碑很好,但越是这样的人,在欲望面前越发的疯狂。

面对这样的人,我还是需要谨慎一些。

黎楚雄今年已经五十二,可惜膝下无子,只有一女。

在十一年前,黎楚雄的发妻因病逝世,在那以后,黎楚雄就再也没有续弦过。

不过坊间传闻,他和不少的当地名媛有着一些暧昧。

和那些一脸横肉的暴发户不同,已经五十二的黎楚雄,还是一脸的精神,穿着一身团花的长衫,看着颇有威严。

见到我进来,他瞄了我一眼,却也没有动一动。

香水店的老板恭敬地对他说到:

“东家,您等的人到了。”

黎楚雄点了点头,那个香水店的老板立即离开了屋子,顺手把房门带上了。

“坐吧。”

黎楚雄的声音中,有着一股威严,相由心生,像他那种名门望族,对面一个比自己年轻三十岁的青年的时候,自然是这种长辈的语气。

其实这种场面我见得多了,这种在见面的时候越正经严肃的人,心中隐藏的欲望,往往越奇葩。

所以心中也没有一丝怯懦,大大条条地当着他的面坐下了。

“黎先生,在之前客户的推荐里,我知道你想委托我替你解决麻烦的事情。”

我开门见山道。

虽然彼此已经心照不宣,但我还是没有提起张春伶,这是我的职业素养。

毕竟,这些事情,是他们最隐私的秘密。

“嗯,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可以相信你?”

黎楚雄的声音,有些挑衅。

“因为我有能力,解决你最难的麻烦。”

我针锋相对道。

“这件事情,是我最大的隐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就算你可以替我解决,谁敢保证,这件事之后,你就不会以此为把柄,以后处处要挟我吗?”

这个问题,几乎每个客户都会问,所以我自然也能应到自如:

“你已经是我的第十个客户了,之前的每一位都是名流人士,如果我想要有以此要挟之心,恐怕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你放心,我们是各取所需,这个乱世上,什么都值钱,就是道德其实最不值钱。所以,对于你来说,最多是颜面扫地,而我,就是身家性命了。”

这句话表面是示弱,但其实最能打动这些所谓的名流人士的心,黎楚雄也不例外,表情缓和了不少,说到:

“你就不怕我事后过河拆桥,杀人灭口么。”

说着,嘴角微微一笑,却是笑里藏刀。

我也笑了笑说到:

“我能够做下来这些事,自然有我的自全之道。”

其实在每个委托中,我都会留下足够的证据,这份工作本来就是刀口的钱,如果有一天我出了事,这些证据自然也会公诸于众,让这些人身败名裂。

这是时代,虽然道德不值钱,但对这些人来说,名声还是比我这个小角色的性命来得重要。

听到这里,黎楚雄脸上微微一笑,似乎对我的表现有些满意,从怀中缓缓拿出了一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是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有些发黄宣纸。

黎楚雄打开了宣纸,递给我了。

我接过了宣纸,却发现上面的内容让我一头雾水。

上面是一幅潦草的画,画中是一个女人的赤裸的背部,他的身上穿着一身交叉样式的铠甲。

可以看出,虽然绘画的人画工不高,却努力想要表达出中间的每一个细节。

女人的背部上,铠甲就像是两条盘踞的长龙一样,严丝合缝地盘踞在女人的身体上,竟然是十分的贴切。

即使是白描的手稿,竟然也将女人完美的曲线表达得入木三分,看上去,说不出的妖艳。

我看了一会儿画作,然后有些不解地看着黎楚雄。

黎楚雄缓缓说到:

“这算是你的一个检验吧,这是我最想找到的一幅银饰的手艺,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能查处这个银饰的来历,我就雇佣你。”

原来这只是黎楚雄的试探,这样的试探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当下我就说:

“对不起,黎先生,我不接受这样的检验。我的专业素质接触过的客户都是有口皆碑的,所以如果你认可我的能力,我们就合作。”

言下之意,如果不认可,就趁早拉到。

黎楚雄对我的顶撞并没有在意,而是笑了笑缓缓说,

“年轻人,这可是一笔大买卖,我们必须要这样来建立信任。”

“你说的是六百大洋吗?对不起,虽然这笔钱对常人来说已经是非常庞大的数额,但我还没有真的太在意。”

说罢,起身就要告辞。

“我说的可不是三倍,”黎楚雄的声音打断了我:

“如果最后事情真的成了,我给你十倍。”

回到住所的我,脑中不断回忆刚才的场景。

黎楚雄那饥渴而贪婪的眼神,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这个委托的报酬,还是本身的挑战性激起了我的兴趣。

总是,我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答应了黎楚雄的检验。

“叮玲玲~”

电话声响起,电话的另外一头,是我以前在警察局的“老朋友”阿力。

“坤哥,你委托我的事情,我已经查了。”

阿力开门见山地说到。

就在一个小时前,我从黎楚雄那里出来后,第一时间就给阿力打了电话,让他帮我调查黎楚雄的家庭情况。

这些年,这个曾经我的下属在警察局如鱼得水,着实有些路子。

他之所以还肯替我办事,是因为每年,我至少有一百个大洋的红包,是流入了他那里。

没有警察局的支持,我很多事情都没法办。

“首先,你让我查一下在山城,还有没有别的技艺高超的银匠,这个我有明确的恢复,现在山城最好的银匠都在黎楚雄的家里。”

“那山城有没有比较有名退休的老银匠。”

“退休的倒是不少,但大多也就是给人打几件首饰的匠人而已。不过,我看档案说,有一个老人,曾经在山城是个很有名望的银匠,但十几年前,他突然离开了银匠行,跑到一个学校当木雕老师。”

“哦?什么学校。”

“就是你的未婚妻,雪琳所在的江北女子学校。”

“哦?还有这样一号人物。”

“不光如此,我还替你查处了一条消息。”

“什么?”

“黎楚雄的女儿,叫黎欣欣,是你未婚妻的同班同学。”

阿力的话,让我觉得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黎楚雄家的千金,竟然是我未婚妻的同学。

挂掉电话后,我想也没想,就拨通了雪琳寝室楼下的电话。

传达室的丁伯对我早已经熟悉,不一会儿,一个甜美的声音就在电话另外一头响起。

“喂,阿坤啊。”

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雪琳,山城的江北女子大学的学生,也是我小时候订下了娃娃亲,还没有过门的妻子。

我只说有一个雇主委托我帮了解一些和雕刻有关的事情,想要找一下雪琳学校一个叫梁永斌的老师。

“你要找梁老师?”

“是的,怎么了?”

“这个梁老师是个奇怪的人。”

雪琳有些支支吾吾地道。

“哦,没事,我就是有些问题想要问他而已。”

“不,你,你不知道。”

“怎么了?”

我好奇问到。

“这个梁老师呀,”雪琳突然小声地说:

“他是个变态。”

“哦?”

我知道,雪琳经常说那些奇怪的老人是变态。

她的语气让我哑然失笑:

“他怎么了?”

“这个梁老师,哎,不说了,你真要找他么?”

“是啊,要不,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去找他吧。”

雪琳那边顿了顿,说到:

“还是我带你去吧,对了,你后天有空么,上次跟你说的我们实验室搬东西的事,你能帮我一下么。”

我这才想起,上次分别的时候,她告诉我,她们学校放暑假了,人很少,只有她们班这种需要暑期实验的学生留下了。

最近她们要打算搬迁实验室,因为缺少男丁,所以希望有汽车的我,能够帮她们运送一下设备。

其实她的心思我也明白,这年头,有汽车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情,雪琳也是想借我,提高一下在同学前的面子,于是我当时也就答应了。

“哦,我想起来了,是运设备的事吧。”

“是呀,你没有忘吧?”

“当然没有,后天什么时候。”

“上午九点吧,来我学校西门,我在那里等你。”

“好的,没问题。”

放下电话,我脑中浮现出未婚妻的身影,虽然我见过不少的市面,各色的女子见过不少,但雪琳这种,可以算得上是天生尤物的女孩,却是万里无一。

虽然雪琳的长相并不算是动人心魄,但也算是生的十分乖巧,而平时标准化的女子大学校服下,却隐藏着一具连我都叹为观止的身体。

这个年代,女子都十分保守,雪琳也是一样,所以我并不知道她的身材竟然如此完美。

但就在几个月前那个情动的晚上,当我解开她的紧紧包裹自己的上衣的时候,才发现一具从未见过的完美身体。

紧紧的胸衣和背心,将她那一对硕大的玉乳束缚着,高耸而富有弹性,上面挂满了薄薄的汗珠,在昏黄的灯光泛着淫靡的气息。

而雪琳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带动着乳房的一阵跳动,对于女人来说,上身的美感,三分在胸,七分在腰。

而雪琳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更加衬托出胸前的美好。

那一夜,我疯狂地亲吻着雪琳的双乳,不断听着少女压抑而粗重的呼吸。

但最后,我们始终没有走到最后一步,雪琳一直坚持,只有新婚之夜的时候,才能将自己的身体完全给我。

而我,虽然也深谙挑逗女人之道,但却并没有勉强。

我并不想用工作上的方式,来挑逗她的情欲,在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隐隐地觉得,总觉得自己还不能消化掉这一份天赐般的美好。

第三天的晨昏中,我开着汽车,缓缓驶向位于江北的女子大学。

雨后的山城,薄薄的雾气弥漫在空中,就像是初尝禁果的少女一样迷离。

此时我的心里,并没有和未婚妻见面的喜悦,满脑子里想的,全是我内兜里那张宣纸上的银饰的事情。

转过最后一个路口,我的未婚妻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此时的她,穿着一身女子学校女生的蓝色校服,蓝色的上衣,黑色的裙子和布鞋,梳着一个少女似的发髻,上面还插着那根上次见面我送她的小发簪。

见到我的出现,她立即开心地跳上车。

和往常一样,她已经提前给门卫打好了招呼,打开了大门。

“等了你好久了。”

雪琳气喘吁吁地说到。

“这不是才八点五十吗。”

“我这不是等着你嘛,八点半就来了。”

雪琳的话让我心中一暖,但接下来我才发现,这份温柔竟是是一个十足的美色陷阱。

说是帮学校的忙,其实出了雪琳和另外一个绵软无力的同学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等把所有的设备搬完,我已经累得汗流浃背了。

“辛苦啦。”

同样额头冒汗的雪琳,端来了一杯水递到我手上。

我结果水,看着雪琳微红的脸颊,心中一荡,直接一把拉过雪琳,将她按在自己的一条腿上做上,然后双手环过她的纤细的腰肢紧紧抱着她。

“喂,你干嘛。”

雪琳害羞地想要逃走,却被我一把拉住。

“现在又没人,抱抱怎么了。”

雪琳害羞地低着头,说到:

“万一有人来,看见不好的。”

话虽然这样说,但她也知道,此时已经快到午饭时间,实验室不会有人来,于是任由我抱着她稍稍来个温存。

“你真的要找梁老师?”

“是啊。”

“什么事呀,非找他不可。”

“现在暂时不能告诉你。”

“呸,我还不想知道呢。”

雪琳轻轻啐了一声,又接着说到:

“我跟你将,这个梁老师是个怪人。”

我这才想起上次雪琳的话,问到:

“到底是怎么一个怪人呢?”

雪琳想到了什么,突然表情有些尴尬,小声说到:

“我也是听有同学说到,他有一次在屋里,雕刻了一个女人的裸体。”

我哑然一笑,对于男女之事已经十分了解的我,自然是对这些事情习以为常,说到:

“这有什么,以前画仕女图的画家,可没少画春宫图哦。”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

雪琳顿了顿道:

“虽然这件事不知道真假,但据说那件事后,他就选择退休了,很少出来上课,最多来参加点雕刻专业班的活动而已。”

“你说,是不是他暗恋上了哪个女学生啊,又得不到手,只能雕个假的聊以自慰。”

雪琳娇嗔道:

“不理你了,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不正经的。”

“那里不正经了,为夫这可正经着呢,别人对女伴只能幻想,哪里比得上为夫这样手到擒来。”

说着,一只手径直伸到了她的胸前,隔着光滑的校服轻轻揉捏的胸前的一对雪腻。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动静,就像是受惊的小兔一样,从我的腿上跳了起来:

“你干嘛呢,被人看到就完蛋了。”

说着,就要领着我离开。

“是去梁老师那里吗?”

“着什么急啊”,雪琳白了我一眼“约的下午一点。现在先去吃饭,饿死我了。”

来到梁永斌的门口的时候,差不多刚好一点,雪琳终究没有跟我一起去拜访这个奇怪的老头,我一个人来到了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门口。

褐色的房门有些陈旧了,敲上去几乎会让人担心会不会把门敲坏。

我轻轻敲了好一阵,门才吱吖地打开了,一个身穿灰色长衫,神色萎靡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应该就是梁永斌了,他看上去远比他的四十七八的实际年轻苍老。

不过幸好的是,这个雪琳口中的“奇怪的人”,并不是十分不近人情。

我道明来以后,他彬彬有礼地叫我进了屋。

屋中的陈设很简单,一个还算宽敞的客厅中,只是简单摆着几个架子,架子上放满了各式的木雕。

除了这些架子,就只有简单的一张书桌和几把椅子。

“家中贫寒,没有好茶待客,只有一些粗茶。”

“没关系,白水就好。”

梁永斌还是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罐茶叶,冲上了一杯给我。

“之前李老师说,会有一个年轻人想问我一些问题。”

梁永斌坐在我面前说到。

“是的,我听旁人说到,梁老师不光精通木刻,还是以为精通银饰的大师。因此有一些关于银器的事情,想要来请教一下老师。”

我的话,让本来有些面如死灰梁永斌,一下认真起来,问到:

“不知先生是从何处得知我精通银饰的事的。”

“啊,既然老师问起,我就不妨直说,我也是受人之托向老师询问。”

我并没有告诉梁永斌我的身份。

梁永斌却说到:

“我在年轻的时候,确实也尝试过银器,但无奈天分有限,后来也就放弃了。时过境迁这么多年,仅有的一点皮毛,我也是忘得干干净净,所以先生恐怕要失望了。”

梁永斌的话显然是推诿之词,于是我一边从内兜想要拿出那张宣纸,一边说到:

“我也是受人之托,好无头绪,既然来了,就想麻烦老师姑且看一下。”

没想到的是,梁永斌此时却站了起来,走到门前。

边走边说:

“我这些年醉心木雕,已经不想过问银饰了。先生请吧。”

说着,径直打开了房门,做了一个送客的首饰。

然而就在这时,我手中的那张宣纸打开了,完整的展示在了梁永斌的面前。

看到画上的东西的时候,梁永斌一下面色变的十分凝重,几乎是一动不动地在门口站了很久。

“梁老师,梁老师,你可认得这个东西?”

在我连声询问下,梁永斌才回过神来。

仿佛神游天地了一番。

“不知先生这件事物是从哪里而来的?”

“方才我已经说过了,在下是受人之托。”

梁永斌不可思议地摇着头说到:

“不,这是不祥之物,我劝现在不要再查下去了。不然,可能你会遇到危险的。”

梁永斌的话虽然让我有意外,但却并不吃惊,黎楚雄肯花两千大洋让我调查的事情,定然是不会简单的。

于是我说到: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请老师无论如何要告诉我。”

“我说过了,此乃不祥之物,请恕无可奉告。”

我见梁永斌情绪有些激动,只好从兜里拿出了一个证件,其实这是我伪造的江北刑侦队的证件,有时在调查过程中,经常会用来糊弄别人用。

果然,见到我“两名身份”,梁永斌也无可奈何地说到:

“先生真这么想知道。”

我点了点头道:

“请老师直言相告。”

“好吧,”梁永斌叹了口气,说到:

“跟我来吧。”

说完,就领着我进了里屋,在狭小的卧室中,一个用红布盖着的雕像,占据了极大的空间。

梁永斌径直走到了雕像前,拉下了红布,一具让我目瞪口呆的等身木雕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这个木雕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坐在一个台子上。

飘逸的长发,丰硕的双乳,纤细的腰肢,丰满的大腿,每一个细节都栩栩如生,但这些细节却让人很难在意,因为更大的焦点,是此时少女右手的动作。

少女的右手,此时正握着一根男根形状的银器,羞涩地将一头抵在自己的下体。

而那跟银器的一头,布满了露珠一般的突起,显然,此时少女正在用这根“银阳具”在自慰。

难怪学生们会觉得梁老师变态,倘若这个木雕,尤其是那个银器被女学生门看到,不被吓到才怪。

就连我这种久经风月的人都未免觉得荒唐。

“吃惊吧?”

梁永斌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平静,他伸手小心翼翼地从少女的手中,将那根“银阳具”取小,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端详着这件银器,才发现上面充满了细节,比如这根“银阳具”中竟然充满了饥荒,竟然可以随意变换角度。

倘若真人用这根阳具自慰,定然不会因为银器的坚硬而受伤,反而会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这件物品,叫牛舌取蜜,和你带来的图纸上的物品,共称为”烟云十一式“”。

“烟云十一式?”

“是的,这烟云十一式,是一位江湖中的奇侠,为自己和妻子的闺房之乐,静心设计的十一件床底间的工具。”

梁永斌缓缓说道:

“看先生年纪以及刚才的表现,相比早已经历过床第之欢,这烟云十一式,每一件都巧夺天工,就说我手中这件叫牛舌取蜜的银器。单就他来说,还有一大妙用。”

说着,梁永斌用手拿起旁边的一个水杯,轻轻倒了一些水在银器的上面,没想到水竟然顺着上半部分的缝隙,慢慢进入了银器内部。

我叹为观止地看着这一幕,直到所有的水被吸干。

梁永斌说到:

“据传这位前辈奇侠的妻子,乃是水性体制,每次欢好之时,有花蜜过多,因此这奇侠竟然想出此法,让妻子每次使用此物时,花蜜可以被银器吸收,因此此物名为牛舌取蜜。”

我点了点头,问到:

“那不知道其它十件器物是什么。”

“我这牛舌取蜜,在烟云十一式中排名第七。这其它的十件器物的名录,乃是先师不传之秘,出了这牛舌取蜜,我也只知道排名最尾的双环印月和花开并蒂。但你画中所画之物,我是认得的,乃是这烟云十一式之首的白龙戏珠。”

“哦?”

“此物我从未见过,只是听闻上面有多处机关,在男女欢好时可以使用,个中妙处我也无福得知。”

“不知梁老师的先师是何方神圣,而此物又是从何而来?”

没想到这个问题一出口,梁永斌的脸色却又冷下来说到:

“先生问题太多了,我今天告诉先生的,已经是冒了大不违了。其它的事,在下无可奉告。如果因此有牢狱之灾,那也是没办法。”

我见梁永斌如此坚决,只好作罢。

说到:

“既然梁老师不肯相告,我也就不再勉强了。感谢你说了这么多,这就告辞。”

梁永斌叹了口气,将那根“牛舌取蜜”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少女的手中,然后一遍盖上那块红布,一边说到:

“先生只说受人之托,我倒是劝先生悬崖勒马。”

从梁永斌那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早已经站立不住的雪琳,此时无聊地坐在一旁的花坛上,看着一遍搬运物品的蚂蚁。

看见雪琳的坐姿,我突然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木雕的少女,倘若雪琳手中握着一根牛舌取蜜,娇羞地将间断在自己下体碾磨,然后慢慢将银器探入自己的身体,那是多么美妙的一番光景。

“喂,怎么这么久啊。”

雪琳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意淫。

“啊,刚才说了点别的,耽搁了吓。这梁老师倒是个奇人异士。”

“哦?你们刚才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

“莫名其妙,”雪琳白了我一眼“也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干啥。”

我哈哈一笑,不做回答。

这些事情,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回去的路上,我问起了黎欣欣,其实本来也没什么想法,倒是雪琳告诉我黎欣欣是她的室友的时候,让我有些出乎意料。

“你平时有听黎欣欣说起过她的父亲吗?”

“咦,这也奇怪,虽然我们一起同寝室一年多了,但我很少听欣欣说她的父亲。”

“你知道她父亲是谁吗?”

“谁啊?”

“大名鼎鼎的黎楚雄。”

“啊?真没想到。”

黎楚雄的大名,连雪琳都知道:

“没想到她竟然是黎家的大小姐。平时她和我们想出很自然的,不过也看得出来,她的经历会比我们丰富很多。”

“嗯。”

“这次你是要调查欣欣?”

“不是,和她没有关系的。”

“哦,欣欣人很好的,对我也特别好。你不能欺负她。”

“怎么会呢。”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走到了雪琳的宿舍下。

和往常一样,雪琳低调地和我告别,跑进了宿舍。

每次分别,她都这样小心翼翼,生怕别人看到后在背后说闲话。

我看着她已经成熟的背影,心中一荡。

猛然想起来的时候带给她的礼物,竟然忙忘了给她,于是急忙去一旁的车里把那个从黎楚雄的香水铺子“蹭”来的香水拿了出来,然后走进了雪琳的宿舍。

雪琳的宿舍是一个两层的青砖房,她的宿舍是在二楼的最里面的一间。

此时已经是暑假,宿管都已经回家了,只有楼下的传达室还开着。

前面说过,传达室的老头是我认识的人,这个人被别人称为丁伯,是一个六十出头的老头。

半年前,他来到山城的第一天,被一个妖艳的女人当成了小偷。

而正当时我正好路过,闲的无聊就帮了那个丁伯一把。

后来,局子里释放了丁伯,还推荐他到女子大学当校工。

这个丁伯,据说为人很热心肠,还颇受女学生的欢迎。

听雪琳说,有一次她和两个同学外出时被外校男生骚扰,还是这个丁伯帮忙解的围。

因此雪琳更是对这个孤寡老头敬爱有加。

可能是出于对我的感激和敬畏吧,丁伯每次见我的时候都是毕恭毕敬的,为此我甚至可以堂而皇之地走进宿舍楼。

不过雪琳却多次说起要我不要直接去她的寝室,所以我便打算让丁伯帮我把东西给雪琳送上去。

也不知道这个丁伯是不是在内屋,反正也有段时间没见面了,不妨去打个招呼。

于是,便推开门进去了。

传达室的丁伯一见到,急忙站起来说到:

“张先生好。”

我寒暄了两句,然后说明了来意。

“要不张先生直接上楼去吧,这时已经放假了,没啥人的。或者我带你去。”

“不必了,麻烦你把这东西给她带上去就好。”

我将盒子递给了丁伯,看着他枯瘦的手指上的厚厚的老茧,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唏嘘。

从雪琳那里出来,我立即约见了黎楚雄。

“先生真是神人,”当我说出烟云十一式的时候,黎楚雄的表情立即大变,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现在,可以给我说出你的委托了吧。”

我笑着说。

黎楚雄点了点头,说到:

“不知道先生有没有注意到,我们的两次见面,我都是坐着一动不动。”

其实黎楚雄说的这个点我早已经注意到了,原以为他只是傲慢而已,没想到黎楚雄说到:

“也许是黎某人享受了太多人间富贵把,这两年,黎某换上了一种怪病,此时,我的两腿已经慢慢开始麻痹,站不起来了。”

虽然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可以听得出他语气中的难过和愤怒。

“那黎先生还有什么想法想要在下去帮忙?”

黎楚雄叹了口气,说到:

“先生有兴趣,先听听黎某的故事吗?”

“愿闻其详。”

“黎某人的父亲,原本只是一个小银匠。当时家父嗜赌,以至于将很多东西都输了出去。输到后来,竟然将祖上传来下的一件最为名贵的银器,押给了东家。”

“这件银器,可是那白龙戏珠?”

“不错,当时我只有八岁,尚未懂得男女之事。当时是一个夏夜,我正在后院跟着几个其它的银匠的孩子玩耍,无意中见父亲将一个布包给了东家。东家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但得到这件事物的时候,竟然如同枯木逢春一般。我当时好奇,就偷偷溜到东家的房间门口,结果,我看见了一生中都忘不了的一幕。”

黎楚雄顿了顿道:

“那个老头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而一个年轻,皮肤白皙的女人,此时正同样光着身子,只是穿着那一件白龙戏珠,骑在老头的身上,不停的扭动着身子。”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当时我惊呆了。现在回想起来,我第一次感觉到下体肿胀,就是在那个时候。那个女人身上就像盘着两条活灵活现的龙一样,随着她每一次的动作,龙就像是在上下飞舞一样。而女人在剧烈的动作下,冒出的一阵阵汗水,让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通透的珍珠一样。那一幕,一声都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虽然只是短短的文字描述,但联想起下午看到的牛舌取蜜的奇景,我完全能感受道黎楚雄当时的震撼。

“所以,黎先生是要在下帮你寻找这白龙戏珠吗?”

我问到。

黎楚雄点了点头,缓缓说道:

“我的这病,会蔓延,现在只是双腿,但医生估计,大约一年以后,就会蔓延道整个下半身,到那时,我也就丧失了男女的能力了。”

我恍然大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比丧失男女能力更可怕的。

所以,现在对于黎楚雄来说,就是和时间赛跑,他想在自己彻底失去能力以前,让夙愿得偿。

“不过,还有一事,这白龙戏珠,需要是杏花雨露之体的女人才能发挥他的妙处。”

“哦?什么叫杏花雨露之体。”

“一般女人,在欢好时,如果到了亢奋期,会冒出汗珠,让白龙戏珠得以先行。而这杏花雨露之体,只要是受到一点情欲刺激,就立即会冒出很多汗珠。让白龙戏珠可以从头到尾持续。”

我点了点头,

“黎先生是想找寻一个杏花雨露的体质的的女人吗?”

“不,这种女人非常难找,可谓万里挑一。”

黎楚雄正色道:

“不过,我已经找到了一个了。”

“是谁?”

“我的女儿,黎欣欣。”

我看着黎楚雄的眼睛,里面射出了两股凌烈的火焰。

我回到家,躺在浴缸里,不断回想着黎楚雄最后那段话:

“我女儿的背影,和我八岁时看到的那个女人几乎一模一样,这白龙戏珠我已经有一些路子,也许能够找到。而对于你,只希望你能帮我说服她,穿上白龙戏珠,让我看看背影,再让我看到她转过来的样子,我就死而无憾了。”

看来这黎楚雄,还没有禽兽到要占有女儿的地步。

但这件事也着实难,在这个年代,乱伦是世俗最难接受的,要搞定黎欣欣,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这种事情,光靠亲情牌可不行,一方面得激发黎欣欣对于男人身体的渴望,一方面还得打破她对世俗礼仪的看法。

但眼下来说,最困难的事情,是黎楚雄好像和黎欣欣之间有一些误会,正是这个误会让黎欣欣选择搬到学校去住。

要想让黎楚雄的夙愿达成,必须要先解决父女两的关系。

无论如何,是时候会会这个黎家的大小姐了。

第二周周二的下午,我提前来到了女子大学,一场预谋已久的“偶遇”开始悄悄进行。

我只是借口给雪琳说,黎欣欣和家里关系并不好,我是接受黎楚雄来帮着改善父女关系的。

天真的雪琳自然是深信不疑。

将黎欣欣的行踪告诉了我。

我于是提前来到图书馆,在暗中等着他。

在我的包里,有着一份精心为黎欣欣准备的一份“礼物。”

这是一部手抄本的书,叫《风月奇谈》,书中全是一个个类似老夫少妻一样的忘年不伦之恋的故事。

书里面有去寺庙避雨,结果引诱了行将就木的老和尚的故事,也有金屋藏娇的少奶奶,与古稀之年的老银匠之间的偷换之事。

当然,更多的,还是父女之间的不论恋情,这些故事我专门让人添油加醋地誊写了一遍,对其中的感官刺激做了进一步的放大。

比起《玉蒲团》、《金瓶梅》这些禁书,对欢爱和性器的描写,增加了很大的篇幅。

我从雪琳那里得知,黎欣欣很喜欢去看那些放着手抄本的书籍的书架,虽然上面没有什么禁书,但一些描写男女之爱的小说,是每一个这个年纪少女的最爱。

我独自躲在书架后面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默默地等待着。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青色外套的少女,出现在了图书馆门口。

我立即认出她就是照片上的黎欣欣。

我假装在远处找书,却暗中用眼睛不断瞄着这个让自己父亲产生冲动的女子。

黎欣欣确实相貌出众。

清秀的脸庞,瘦削的身段,虽然个头和雪琳一模一样,但却因为更瘦而显得比雪琳更高挑,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感。

不过对于这黎欣欣的外貌,我却有些不以为意,熟话说,瘦姑娘好看,肉姑娘好使。

过于纤细的黎欣欣,虽然相貌出众,但只有雪琳这种表面清秀,内在丰腴的女孩,才能让男人在床上获得真正的快感。

不过对于黎楚雄来说,这打破禁忌的快感,才是他想要的吧。

在一本本扫视那些被其他同学新放到书架上的小说之前,黎欣欣的目光已经被那本我故意放得歪歪斜斜,一个角突出的《风月奇谈》吸引住了眼球。

不出我所料,本来只是随便看看的黎欣欣,在翻开了其中一页的内容后,立即被其中的文字吸引住了眼球。

这个惊慌的少女,飞速地翻了几下书页,发现文字有很大的比例都是情爱的描写时,一下紧张了起来。

就像是中了魔障一样,开始仔细阅读起中间的一篇来,一动不动,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

我看着她目不转睛的样子,心中一阵暗喜,既然她能够被这些书中的内容吸引,至少说明,这种男女情爱,特别是忘年之恋,是能够对她形成刺激的。

黎欣欣看了好一会儿,才将视线从书上离开,就像是偷吃糖果的小女孩一样,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见两旁的没有人了,这才放心下来。

正想把书放回去的时候,突然想了想,又悄悄地将那本书,轻轻地放在自己的书包里。

、这是我最想看到的结果,虽然这样的书籍中,并没有什么类似:

“脱掉你的衣服,回去和你的父亲上床”这些直接的暗示。

但这种潜移默化的洗脑,正是我的计划中的一部分。

我不光要让黎欣欣对这种禁忌的游戏充满了新鲜感,也要慢慢摧毁世俗伦理观念,对她的思想的束缚。

而今天的行为,无疑给了我一个颇为积极的信号。

如获至宝的黎欣欣,急匆匆地出来。

而就在她来到门口时,撞上了早已经等在那里的我。

“你好,请问是黎欣欣同学吗?”

“嗯,你是?”

黎欣欣有些心虚地看着这个陌生人,生怕我发现她的秘密。

“我叫张海坤,你可能知道我,我是雪琳的朋友。”

“哦,你就是雪琳的未婚夫吧。”

黎欣欣很快恢复了平静,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室友的未婚夫,但却显得很自然。

这有点冷冷的语气,倒和她的父亲很想。

“哦,雪琳下午有实验,估计还有一会儿吧。”

“是的,所以我到处无聊闲逛下,欣欣同学是来借书的吗?”

“嗯,”我的问话让她看上去有些不自然,这让我暗自好笑,

“不过我现在准备回去了。”

“那欣欣同学如果不介意的话,我陪你走回去吧,反正我也没事。”

面对我这个陌生人的邀请,黎欣欣也不好拒绝,只是默默地和我走在清幽的校园小道上,努力和我保持至少一米以上的距离。

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对话,事先准备好的一大堆问题,也找不到开口的时机。

我正在思忖如何开口的时候,黎欣欣却突然说道:

“你为什么来找我。”

突然的发问,让我一愕。

正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黎欣欣却接着说道:

“从你开始出现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你为什么会认识我,而又像是在等我一样出现在我面前。”

我一脸尴尬,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然如此地机智和敏感,我只好将事先准备好的托辞说出。

“你是说,你接近我是受了家父的委托。”

“是的。”

“我和家父又没有矛盾,为何会有这委托?”

“哦?真的吗?”

我笑了笑,将黎楚雄告诉我的,黎欣欣这一年很少回家,就算回去也是很少在家待满一整天的事情讲了出来。

包括黎楚雄的疾病,也直接道破……“他为何将此事告知与你?”

黎欣欣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的语气。

我微微一笑道:

“这样反而显示出他的诚意,你父亲不愿意将患病的事情伸张,却将最隐私的事情,都敢告诉一个外人,说明对比起你来,他自己很多东西已经是微不足道了。”

“那你可知道,家父控制欲甚为强烈,虽然视我如同掌上明珠,却总把我像小鸟一样关在笼子里,即使大学住校这事,也是多次和他交涉的结果。”

“这我明白,你的父亲从白手起家,做到现在的成就,自然是有无数次的挫折和决断。他这样的人,专制是一种比较常见的现象,但确实不应该出于关心,就对你强加干涉。”

但没想到的是,我深思熟虑的一段话,还没说完,就让黎欣欣得发出了一声冷哼。

我见她如此的态度,也不好说太多。

只好转换话题,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闲话。

看着消失在宿舍楼下的黎欣欣的背影,我感觉得出,她和黎楚雄之间,定然还有一些别的事情,对两人的关系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这件事,黎楚雄并没有给我讲过。

不过所幸的是,我还有雪琳这个重要的消息来源。

果然,晚饭间和雪琳的一席谈话,证实了这一点。

我两坐在饭馆的一个清净的角落里,听雪琳讲着黎欣欣背后的故事。

“你真的想知道?”

雪琳的表情似乎有些害羞,但我无暇顾及这些,只想知道背后的事情,于是到:

“你是说,黎欣欣离开家的原因,是因为她在家遇到过袭击?”

“是的,这还是前不久,有一天晚上我和欣欣去参加了一个舞会,她喝酒之后才告诉我的。”

雪琳小声道。

“那应该是一年以前吧,我们刚入学不久的时间,那时虽然欣欣和我们是室友,但极少在学校过夜,每天,她家里的司机都会来接她回家,然后第二天一早送她过来。但有一天,欣欣一上午没有来上课,到了下午,欣欣一脸憔悴地回到了寝室,从那以后,她就在学校住下了。”

“在那之后,我们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后来,就在上个月,我,欣欣,还有班上的几个女孩参加了一个联谊舞会。”

“联谊舞会?我怎么不知道。”

雪琳他们学校都是青春年少的女孩子,所以经常会有那些其它学校的青年男生借口联谊跟她们搞关系。

不过,以往雪琳参加这些活动,都会事先告诉我,但这一次,似乎她并没有跟我讲,让我的心中微微有些不悦。

“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但那时你不是在忙什么案子,根本没搭理我么。”

我这才想起,当时正好是张春伶的案子的最忙的时刻。

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后来,我们喝了一些酒,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欣欣显得很低落。后来,回到寝室后,欣欣才告诉我,她上一次饮酒,就是她离开家的头一天晚上的事情。”

“那一天,是黎楚雄的五十一岁的生日,家里举行了盛大的生日宴会,来了很多他父亲朋友。后来,父亲喝了很久酒,而几个年轻妖艳的女子,也借着机会,缠着她的父亲。”

“像黎楚雄这样的的富豪,平时向他投怀送抱的人,应该是络绎不绝吧。”

“是啊,但欣欣说,虽然缠着她父亲的女人很多,但她父亲一直洁身自好,就算是在她母亲离世之后,也从来不会留女人在家过夜的。”

“但那晚上,黎楚雄却留了女人在家过夜。”

“是的,”雪琳接着道:

“那天欣欣也喝了很多酒,就先去房间休息了。然而就在半夜醒来的时候,她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异样的声音。欣欣的卧房和父亲的卧房本来只有一墙之隔,所以如果声音大了,传过来是完全有可能的。”

“哦?异样的声音?”

雪琳微红着脸颊说到:

“是男女欢好的时候的声音。”

在男女这方面,雪琳确实是一个十分容易脸红的女孩子。

即使是现在和我的关系,当她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她也害羞得像只小兔子一样。

“也就是说,黎楚雄留了女人在家里。那么得知了这件事的黎欣欣,自然是十分愤怒的。”

“你以为欣欣是因为这件事和父亲产生隔阂的吗?那你就错了,”雪琳摇了摇头道:

“其实欣欣对男女之事看得很开,母亲离世后,她并没有阻碍父亲和女人的亲近。好几次,她甚至鼓励父亲纳妾。但却被黎楚雄拒绝了。”

“那是怎么了?”

“是那天晚上后来的一件事。”

“哦?”

“就在欣欣准备起床要水喝的时候,她突然被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捂住了嘴巴。欣欣当时吓坏了,极力地挣扎,但那个袭击她的人,竟然给她下了迷药,很快就昏了过去。”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欣欣发现自己被浑身赤裸地被绑在了一的柱子上。她拼命想喊叫,但却被人用布料塞住了嘴。就在她惊恐万分的时候,她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是谁?”

“看不清,当时周围都很黑,那个人穿着一身的长袍,手中拿着一盏煤油灯,煤油灯下,只看见那个人带着一个纯银打造的面具。”

“纯银面具?”

“是,那是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面具,做工非常精细。那个面具人不断用油灯照着她身体的每一部分,仔细打量着。”

雪琳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我知道,虽然现在相比起明清时期,民风要开放需求。

但依然是十分重视名节的,对于这种身陷险境的少女来说,没有什么比遇险又失身更可怕的事情。

“但说来也奇怪,那个人只是不断地扫视她的身子,却并没有侵犯她。甚至都没有碰她一下。”

“这倒是让人奇怪。”

“是啊,后来面具男人做了一件至今都让她十分恶心的事情。”

“什么?”

雪琳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道:

“那个男人,解开了袍子下摆,掏出了自己的下体不断对着欣欣套弄,一遍套弄,一边嘴里支支吾吾地念着什么。”

“欣欣当时吓坏了,想要闭着眼睛,但她转念一想,此时已经获取更多关于男人的证据,于是只好强行睁眼,看着男人完成了所有的动作。直到男人将阳精射到她的腿上,一切才结束。”

听了这段香艳的“奸淫戏”,我去无暇去脑补当时的画面。

只是说:

“也真是难为黎欣欣了,在那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确实是女子少有的。”

“是啊,后来,男人离开的时候,将她手后面的绳结一拉。欣欣一阵挣扎后,原本勒得十分紧的绳索,竟然很容易就被挣掉了。欣欣偷偷离开了那个屋子,才发现自己原来被绑道了她家的后花园的一个废弃的花房中。幸运的事,此时是凌晨四点,周围没有任何人,悄悄溜回房间的欣欣,拼命地擦拭着身上的痕迹和勒痕。事后,她并没有将事情告诉任何人,但却以学习为借口,搬到了学校,极少在家里过夜。即使是回家,也在没有住过那件房。”

听雪琳讲完黎欣欣的事情,我感到十分头疼,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少女的内心的创伤是十分巨大的,甚至可能一辈子留下阴影。

现在别说是让她再穿着一件颇有捆绑样式的银饰给自己父亲看了,就是哪怕是跟父亲坦然沟通男女之事都做不到了。

看来,要帮黎楚雄完成心愿,得先解开黎欣欣的心结。

从饭馆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过。

我本来打算将雪琳送道寝室就离开,但雪琳却以要我帮他挪东西为由,拉着我往寝室走去。

此时的宿舍一楼,黑灯瞎火的,只有传达室的点点灯光还亮着。

“要不要跟丁伯打个招呼?”

我问到。

“啊?不要吧。”

雪琳说到。

“还是说一下吧。”

我料想雪琳是不好意思让丁伯直到带我回了寝室,心想还是不要让丁伯为难,便拉着雪琳来到传达室门口。

此时的传达室门正是虚掩的,露出了一个缝隙。

也许是职业的习惯,一种莫名的好奇让哦我弯下身子顺着门缝往里面望了望,结果这一望不要紧,却看到了一幅让我哑然失笑的景象。

此时的丁伯,就像一只狗一样蜷在靠里的一张破旧的木床上,背对着门,不断用粗糙的手,套弄着自己的下体。

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可以看清他那枯瘦的身体在随着自己的动作不断地抖动。

而更让人意外的,是此时他的手上,有一间墨绿色的女性内衣。

这内衣一看就是某个少女的贴身之物,此时却被这个老头用来不断摩擦着自己的下体,画面是说不出的猥琐。

就在此时,雪琳伸手就要推开房门,却被我一把抓住了。

雪琳好奇的看着我的动作,然后不解地也往里面望了一下。

我本想阻拦她的动作,却没来得及。

“啊”地一声,从房内和房外同时响起,一声是惊讶的雪琳,另外一声是达到高潮的丁伯。

雪琳抬起头,只是说了一句:

“快走。”

就拉着我一溜烟溜回了寝室。

回到寝室,雪琳才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此时黎欣欣外出为归,只有我两共处一室。

我默不作声地帮雪琳挪完了柜子,气氛说不出的尴尬。

“没想到,这丁伯的作风如此的不检点,要不要跟学校举报一下他吧。”

我打破僵局道。

“还是别了吧,丁伯平时很恪守规矩,从没听说过他有什么不检点的行为。况且他这也只是自渎,听说他光棍了多年,还是不要揭发他了。”

“咦,老婆,你居然直到自渎这个词。”

我调笑着,从背后保住了雪琳。

雪琳急忙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然后红着脸说到:

“都怪你呀,上次说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然后我正好,正好在同学那儿的一本讲这些事的手抄本的书。然后我就知道了。”

我哑然失笑,原来在女生的世界中,也会讨论这些事情。

于是又问到:

“那老婆,你还知道了什么?”

雪琳白了我一眼,说到:

“呸,就知道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告诉你啊,你可不能像丁伯那样做那些事情。”

看着雪琳娇羞的嗔怒,我心中一荡,来到她身边轻声说到:

“那怎么可能,面对这么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我怎么能保持平静呢。”

说着,拉起了雪琳的手,放到我那早已经坚硬的胯下。

雪琳吃了一惊,想缩回手,却被我紧紧地按在了胯下。

其实在之前,雪琳也不是没用手抚摸过我的下体,但也只是几下轻轻的套弄。

这样堂而皇之地在寝室里被迫握着我的下体,还是头一次。

雪琳一脸红晕,却顺从地握着我的下体套弄了几下。

“雪琳,我,我想弄出来。”

男女这方面,雪琳的天赋真的让人惊叹,虽然只是几下简单的套弄,但我已经舒服得浑身颤抖了。

“不,不可以在这里。”

蜷在我怀中的少女,呢喃道:

“欣欣随时可能回来的。”

“可是我很难受。”

我知道,这句告饶的话对雪琳最好使,果然,雪琳沉默了一阵后说:

“要不我这样给你弄一会儿吧,不要脱裤子,舒服了你就回去吧。”

说着,拉起我的一只手,放在了她高耸的胸部上,熟悉的软腻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你们男人,怎么随时都想这些东西。”

雪琳一遍动作,一遍呓语一般地说到。

“这是人的本性嘛,”我喘着粗气道:

“男女都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表达欲望的方式的。”

“我不信。”

“不信,等哪天你体会到了闺房之乐后,就明白了。”

我的话让雪琳突然停了下来,仔细看着我,认真的说:

“坤,我们约定过,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才能做那种事情。”

我明白,良好的家教,让雪琳很难接受在婚前和我有性行为,不过对我来说,看着她这样娇羞却又努力控制自己那快要失控的情欲,会比真正得到她的身子,更让我冲动。

雪琳见我默不作声,以为我是生气了,有些讨好我地握着我的下体接着套弄起来。

“雪琳,你知道吗?每个人都有自己发泄欲望的方式。比如就拿丁伯来说吧,自渎只是他发泄的方式而已,脑海中的幻想,更能满足他的情欲。”

我源源不绝地给雪琳讲到:

“有的人,一般来说,正常的男女交合就能满足绝大多数人的需求,但对于一些特殊的人来说,他们需要一些特殊的方式。”

“什么方式。”

雪琳喘息着问到。

“比如,有的人喜欢看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上床。比如,有的人喜欢将女伴绑起来,进行体罚,对应的,也有人喜欢把自己绑起来让女伴体罚。总之,有那么一些人,需要……需要用一些一样的刺激,才能得到满足。……”

“其实丁伯也挺可怜的,”雪琳说到:

“长期压抑自己这么多年,我们就假装不知道吧。”

“嗯,只是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那个女孩的内衣,”我喘息着哈哈一笑道:

“他可比不上我,有这么美貌的女孩给我用手弄。”

但一心认真替我工作的雪琳,却没有被我的调笑打断,小手不停地运动者,只是嘴里隐隐约约说:

“是啊,你幸运,丁伯没有这个运气。所以,他捡到就捡到了吧。”

我不明白雪琳的意思,正想问时,突然觉得下体一麻,一股强烈的热流从身体里涌出来,刚才异样的刺激,竟然让我就这样一泄如注了。

雪琳尴尬地从我身上离开,我急忙拿了几张草纸,伸到裤裆里,将那一股黏浊的阳精擦去。

雪琳微微笑着看着我的动作,脸上还充满了尚未散去的红晕。

然后走到我的身边,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吻,说到:

“下次不能这么变态了。”

休息了一阵,我才从雪琳出来。

裆部粘稠的不适让我整个人的行动都有些不便,我无暇顾及丁伯是否已经“完事”,匆匆离开了学校。

躺在家中的浴缸里,最近的事情不断在我脑中浮现,尤其是黎欣欣那浑身赤裸地被绑在柱子上的样子,更是让我的下体再次挺立。

我在浴缸中不断套弄着下体,幻想着当时的情景,在我脑海中,甚至隐隐出现了雪琳被绑在柱子上的样子。

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浴缸中弄了多久,只知道一旦想起那个样子,我的下体就肿胀得难受,直到后来,精疲力竭我昏昏沉沉地在浴缸中睡去。

我将黎欣欣的事,告诉了黎楚雄。

一听说这件事情,他的眼神中果然出现了预料之中的复杂情绪,又是愤怒,又是难以声张的无奈。

“黎先生,我想,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令爱的这个心结,都是需要解开的,不然一辈子可能留下极大的心理阴影。”

“嗯,但这件事,我担心欣儿不肯直接面对。”

黎楚雄叹息道。

“是的,所以我想问问黎先生,到底你以往的生活中,有没有出现过什么有关的迹象?比如,有没有谁对宁爱表现出强烈的欲望,或者是你以前的生意中,有没有的罪过什么人。”

我见黎楚雄的脸上,露出了困难之色。

便又道:

“本来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的,要不属于我们合作的范围,但这件事情首先是对于我们的合作会产生十分巨大的影响。同时,令爱的这段心结,想必先生也不希望她一辈子困扰。”

听了我的话,黎楚雄沉默了很久,这还是我头一次见这个商界大鳄露出这种表情。

黎楚雄缓缓说到:

“和这件事情有关的线索,是很久以前的一段往事了。如果不适今天你提起,我几乎忘记了。”

“记得我曾经给你说过,家父嗜赌成性。其实虽然如此,但家父在银器届,可谓是古往今来少有的奇才。”

我点了点头,要说黎楚雄将银饰买卖发扬得这么大,和家里的传承自然是分不开的。

“家父名叫黎强,这个名字你可能没听过,但他在银饰上的造诣,不亚于当代任何宗师。家父本是当时在省城红极一时的万永银铺的大当手,在家父年轻时,多少达官贵人不惜花重金请家父打造银器。而那时,除了日常的银饰,家父最得意的技艺,是家父是烟云十一式的唯一传人。”

“哦?”

想不到这黎楚雄竟然和烟云十一式有如此的渊源,我突然想起一人,那个梁永斌,他和黎家又有什么关系吗?

“家父虽然有烟云十一式的图谱,但这烟云十一式每一件,打造起来都是十分的困难。不过,虽然家父最终也没有完成烟云十一式的打造,但却经过一番努力,最终制作出了烟云十一式之首的”白龙戏珠“。而这件白龙戏珠,是家父与家母在新婚燕尔之时共同的杰作。”

“想不到黎先生令堂,也是银饰制作大家。”

黎楚雄却摇了摇头道:

“家母嫁给家父时不过十七芳龄,并不是什么银饰大家。但曾经我与先生说起过,这白龙戏珠需要杏花雨露之体的女人才能发挥到极致。而家母,就是这杏花雨露之体的女子。”

我点了点头,难怪黎楚雄这么肯定他女儿是杏花雨露之体,原来这是因为他母亲是这个体质。

“后来,家父在落魄时,曾经将白龙戏珠献给东家,这个先生是知道的。”

我点了点头。

“其实先生不知道的是,当时负债过多的家父,不仅将白龙戏珠献给了东家,还将家母抵给了东家。”

其实当黎楚雄说起白龙戏珠和他母亲的关系时,我就已经隐隐觉得,他看到的裸体女人,是他的家母。

此时听黎楚雄说起,自然印证。

要知道,这杏花雨露体质的女人可不是好找的。

“此事之后,东家替家父交还了所有的欠款。

家父失意之下,带着我离开了省城,来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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