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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呼吸,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半晌,爸爸的身子震动了一下。

他望望我,又望望妈妈,面颊上的肌肉可怖的抽痉着,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

“你……你们……你们……”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感觉到自己插在妈妈阴道里的肉棒,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老公,你……你听我解释……”

妈妈颤声恳求着,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

显然这情景的发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寸大乱了。

“呸,还解释个屁?”

爸爸紧握拳头,一步一步的逼了上来。

他的双眼里满布着血丝,愤怒的就像是头受了伤的狮子,厉声说,

“我的眼珠子还没瞎,你们母子俩做的丑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

他说到这里,语声有些哽咽了:

“我辛辛苦苦的赚钱养家,为的是让老婆儿子过上舒适的生活……可是结果怎么样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个贤惠的老婆,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

妈妈羞愧的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

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着头,那样子显得极其的痛苦。

“……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对……寡廉鲜耻的狗男女,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我……”

随着咬牙切齿的喝骂声,爸爸已走到了床前,站在了距离我们近在咫尺的地方,身上传来一股刺鼻的酒味。

我紧张惊惧的仰望着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妈妈突然失声痛哭了起来,推开我的身子跳下床,双膝着地的跪了下来,就这样赤裸裸的跪在了爸爸的脚边。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她抽抽噎噎的说,

“是我不要脸,是我不知羞耻的勾引了儿子!你……你要打要罚,我都认了,但是不要难为小兵……”

“我当然要打你,你以为还逃的掉吗?”

爸爸的目中如要喷出火来,眉毛倒竖,猛地一把抓住妈妈的秀发把她拉起来,挥手一巴掌掴了过去。

我心头一颤,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这一掌是打在我身上。

然而爸爸却毫不留情,藉着酒劲,左右开弓的连续掴着耳光,每一掌都又重又狠。

没两下子,妈妈的双颊就肿的老高,那些从她的屁股上消失的手掌印,又重新在她的脸上出现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货……”

爸爸声嘶力竭的吼着,好像永远也不会疲累。

到后来他干脆拳头脚尖一齐上,发狠的捶着、踢着妈妈柔弱的娇躯,完全不理会她凄惨的哭叫声,似乎要把她置之死地才甘心……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心里的惧怕逐渐减弱了,对面前这个男人忽然起了深刻愤恨和怨毒,蓦地里大喝一声:

“住手!”

跳起身出其不意的一头撞去,正中爸爸的小腹。

他在猝不及防下被撞的一个跄踉,险些摔倒在地。

我伸手扶起妈妈,哭着喊道:

“打女人算什么男子汉?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是我,是我先强奸了妈妈,她才被迫屈从了我的……来呀,你打我呀,打呀……”

一句话还没说完,妈妈就掩住了我的嘴,惊恐的说:

“小兵,你疯了?你胡说些什么?这……这种话可不能乱讲……”

我把心一横,拉开妈妈的手,鼓起勇气凝视着爸爸,大声说: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和妈妈?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应酬,把我们孤零零的抛弃在家里,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考虑过妈妈的空虚寂寞吗?她才是个三十八岁的女人啊,可这半年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听我说出了如此忤逆的话,妈妈又焦急又害怕,不住的哀求我闭嘴。

爸爸气的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捏的发了白。

但我却豁了出去,虽然嗓音抖的厉害,但还是强迫自己说下去:

“……爸爸你既然胜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让我这个儿子来代替你吧……妈妈跟着我,一定比跟着你幸福多了!你难道没瞧见,她刚才被我弄的多么舒爽么……”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

爸爸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随时都会像恶狼般扑上来。

我如临大敌,摆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势,决意要保护妈妈不再挨打。

不料爸爸忽然一转身,竟摇摇晃晃的冲了出去,把我们撂在了房间里。

“怎么回事?”

我愕然不解,但也没多想,拾起妈妈的睡袍替她披在赤裸的胴体上,然后又自己穿好了衣裤,茫然的走出了卧室。

妈妈跟在我身后,满面泪痕的低声说:

“唉!孩子,你……你惹祸了……”

我强自镇定的安慰她:

“怕什么?那些话,其实我早就想对他说了……”

话音未落,脚步声急骤的响起,爸爸大步冲进了客厅,手里握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怒喝道:

“小杂碎,你给我过来……”

我的脑袋轰的一响,冷汗从毛孔里沁出,盯着亮的晃眼的刀锋,心里隐隐的感到后悔──爸爸今晚明显的喝多了,刚才或许不应该过分激怒这样一个有醉意的人……就在这时,妈妈突然扑上去抱住爸爸的腰,惶声喊道:

“小兵,快跑呀!快……”

我倏地惊醒,不等妈妈再喊第二声,撒腿就从爸爸的身边跑过。

刚拉开大门,就瞥见他甩脱了妈妈的束缚,怒吼着追了上来。

我头皮发麻,再也不敢迟疑,飞一样的顺着楼梯向下逃去。

一路上耳边不断的响起爸爸的嘶吼声,脖子上的寒毛直竖,似乎那危险的利器随时都有可能及身。

心惊胆战之下,我在黑乎乎的楼道里摔了好几交,简直是连滚带爬、狼狈万状。

好不容易逃到了楼下的场地上,我一眼望见有个保安正在不远处巡逻,立刻像遇到了救星般朝他冲了过去,嘴里大声疾呼:

“救命呀……救命……”

那保安循声转过身,迎面走上几步,问道:

“什么事?”

“我爸爸……他……他要杀我……”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回头一看,爸爸已经来到了我身后,血红的眼睛里满是杀气,手中的刀子森寒的发着光。

保安也吃了一惊,忙从腰间拔出警棍,喊道:

“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你……滚开!”

爸爸势如疯虎的挥舞着尖刀,那样子就像个正在发作的精神病患者。

保安的警棍还没点到他身上,自己的裆部就挨了重重的一脚,被踢的飞出去老远,半天都爬不起来。

“老子宰了你……兔崽子……老子要宰了你……”

爸爸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立刻就向我逼了过来。

他似乎愤怒的失去了理智,脸上的肌肉可怕的扭曲着,以往的温文尔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野兽般的狰狞!我吓的魂不附体,浑身瑟瑟的发着抖,一颗心几乎要跳出了胸腔。

想喊,嗓子里却偏偏喊不出声;想逃,后面却偏偏是个无路可走的死角!还没退上几步,我的背就贴到了墙壁上。

“呀──”霹雳般的喊声响起,爸爸半秒钟都没有犹豫,手起刀落的朝我砍来。

雪亮的刀锋反射着月光,一下子就劈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

这一刻,我是如此真实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一股求生的本能蓦地涌上,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右躲闪,伸手推向前方……“哧”的一声,左肩上传来冰冷的凉意,一串血珠子溅了出来!与此同时,我的双手已抓住了爸爸的右腕,随即牢牢的握住了,暂时的阻住了他的第二波进攻。

父子俩在墙边撕打着,踢腾着,竭尽全力的互相搏斗。

我知道只要爸爸持刀的右手一获自由,自己的小命马上就会报销,因此不管他怎样打我、踢我,都咬牙苦苦坚持着,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企图把刀子从他手里夺下来……就在这时,妈妈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

她衣襟不整、披头散发的朝我们奔来,满脸惊惶的尖叫:

“不要……老公你不要……千万不要……”

她跌跌撞撞的赶到了我们身边,大声哭泣着,一边拉搡着爸爸的臂膀,一边哀求他住手。

但是气昏了头的爸爸哪里会听她的,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继续和我展开殊死纠缠……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眼睛开始发花了,感觉到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力气也渐渐的支持不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尖,一点一点的逼近我的脖子……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妈妈突然合身扑上,抱住爸爸的大腿狠狠的咬了一口。

他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冰冷的刀锋猛然倒转了回去,倏地扎进了他的胸膛!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整个刀锋全部没入了爸爸的身体,只剩下刀柄露在外面。

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一刀正刺在爸爸心脏最脆弱的地方,把他的肺腑都已刺破!时间仿佛在刹那间停顿了,爸爸慢慢的低下头,望着他胸膛上的刀柄,露出不能置信的骇然神色。

妈妈也在望着他,嘴唇剧烈的哆嗦着,俏脸如同死灰一样的惨白……我无力的松开手,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脑海中忽然展现出了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在那个充满诡异、充满邪恶的梦境里,出现的那一幕血淋淋的画面!所不同的是,梦境里的角色恰好颠倒了。

那柄杀死我的尖刀,现在却插进了爸爸的胸膛!──难道,这世上真的存在“报应”?冥冥之中真的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主宰着人世间的恩恩怨怨、因果循环?

“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谋……杀了我……”

随着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鲜血不断的从爸爸的口鼻中溢出,他晃荡了两下,身躯像失去了脊梁骨般颓然跌倒。

妈妈的身体颤抖着,似乎想上前去搀扶爸爸,但是脚步还未迈出,她的娇躯忽然一软,不堪负荷的晕了过去。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晓得站了多久,直到那个保安一瘸一拐的来到旁边,才略略清醒了些。

他看到眼前的惨剧,

“啊”的惊呼了一声,颤声说:

“我……我去叫救护车……还有……报警……”

说完就转过身,快步朝他值班的办公室跑去。

我定了定神,望着血泊里微微悸动的爸爸。

他已是气若游丝了,奄奄一息的躺在黑暗的夜空下,创口不住的涌出鲜血,看上去是那样的悲惨、凄凉,令人不忍卒睹。

但奇怪的是,看着这个养育了自己十七年的亲人即将死亡,我心里竟没有半点的悲伤,有的只是“大仇得报”的满腔快意……“爸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爸了!”

我走上两步,恶毒的说,

“在你临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是你亲生儿子外,还有一个身份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看来死神已经一步步的逼近了他,准备将他的灵魂带走……我冷冷的说:

“1984年的5月8号,有一个男人丧命在你手中,死亡的经过和今晚如出一辙……你大概不会忘记,这个男人是谁吧?”

他的躯体陡然震动,目中射出惊骇不信的光芒。

几秒钟后,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的点了下头,面上浮现出自嘲讥诮的表情,嘴角泛起一丝惨笑。

“没错,我的前世就是智彬……”

我一字一句的说,

“就是那个惨死在你刀下,未婚妻子被你霸占了十八年的智彬!当年我就说过,来世总有一天要找你算帐的……老天果然有眼,让我投胎成为你的儿子,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报了仇!”

说着,我神经质般咯咯笑着,拉过昏迷中的妈妈,伸掌抚摸着她睡衣下一丝不挂的胴体,狞笑着说:

“告诉你,属于我的女人,终究会回到我的怀抱!上辈子我虽然得不到她,可是这辈子她却注定归我所有,永远也离不开我的鸡巴…”

听了这话,爸爸的双眼中如同要喷出火来,恶狠狠的望着我,在地上奋力的挣扎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荷荷怪声。

我看在眼里,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一把撩高睡衣,将妈妈的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把她那花蕾般的阴户完全暴露了出来,对正爸爸的视线!

“嘿,我要让你也尝一尝,自己濒临断气的瞬间,最心爱的女人却被仇人占有的那种痛苦……你给我睁大眼睛,仔细瞧着吧!哈哈哈……”

我几乎有些歇斯底里了,多年来积蓄的嫉妒和冤仇,都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彻底的发泄。

狂笑声中,我曲起食中二指,一下子捅进了妈妈的蜜穴,模仿着肉棒抽插的动作在肉洞里进进出出。

“看看……妈妈被我弄的多爽……瞧,骚穴还会自己收缩……哇哇,夹的好紧……把我的手指都快夹断了……”

我一边尽情的嘲弄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昏迷中的妈妈仿佛也有了感应,嘴里逐渐的发出低低的呻吟,雪白的屁股无意识的扭动着、迎合着我的手指,肉洞里很快变的无比潮湿……当一股股灼热的淫汁,泛滥的从指缝间喷洒出来时,爸爸突然狂吼一声,像是回光返照般奇迹似的半撑起身子,嘶哑着嗓子凄厉的叫道:

“你们……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

这句话说完,他的身体就颓然软倒了,脑袋无力的歪向旁边,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我蹲低身子,仔细查看他的遗容。

这才发现他的双眼瞪的大大的,竟是死不瞑目!那死鱼般的灰色瞳仁里,带着种深入骨髓的愤恨、不甘、凶狠和怨毒,仿佛把所有仇恨都融入了临死前的这一瞥中!我内心一寒,转过脸不敢再看,默然的仰望惨淡凄迷的月色,就在这黑暗之中静静的站着,静静的等待笛声鸣响的警车来临……※※※※※就像我预料中的那样,警方对这起命案的调查,仅仅持续了几天就结束了。

我和妈妈都被认定是“正当防卫”,予以无罪释放。

也难怪,一切的证据都对我太有利了──凶器是爸爸自己拎出来的,上面没有我的指纹;而且那个保安也一力证明,当时是爸爸挥刀追杀手无寸铁的我,还把他给打伤了……这些都使警方相信,这起案件的发生,的确是个“悲惨的意外”。

惟一让警方有些诧异的是,看上去斯文体面的爸爸,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凶性大发,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

对此,我装出悲伤的样子,愧疚万分的解释说,由于近来我的考试成绩太差了,那天晚上又没上没下的和他顶嘴,把他给激怒了,以至于酿成了这样一场悲剧……这些话我虽然说的涕泪交流、娓娓动听,可心里却十分的紧张。

如果警方发现了案件背后的内情,竟是由于母子乱伦才使爸爸失去理智的,那么我和妈妈就算可以逃过法律的制裁,也将面临一场道德与舆论上的灾难,弄不好终身都无法抬起头来做人了。

好在那些警察并没有起疑,他们通过调查后发现,爸爸那天下午正式向公司提出了辞呈,跟着拉了几个同事到酒吧喝酒。

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其实已经处于半醉的状态了。

因此他们认为,是酒精这个罪魁祸首使爸爸的自制力大大的下降了,令一件本来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全面失控,演变成了惨绝人寰的流血事件……听到警方作出这样的结论,我松了一口气,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

这个案件的真相,将永远埋藏在我和妈妈的内心深处,成为一个没有任何外人知道的秘密!不过,令我始料非及的是,这个案子尽管了结了,但是关于它的消息却不胫而走,成为街头巷尾里议论纷纷的话题。

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我和妈妈就成了这附近的名人,每天出门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周围的人在或明或暗的对我们指指点点。

更糟糕的是,这件事在我的学校里也传开了。

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看着我的眼神都变的有些古怪。

原本和我比较要好的几个朋友,也日渐的疏远了和我的关系,低年级的同学甚至远远的避着我走……我很快的尝到了完全孤立的滋味……至于妈妈,她的情况也相当不妙。

爸爸的死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般,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精神打击。

连续许多天,她都愀然不乐的蹙着眉头,坐在卧室里默默的发怔,眼眶里饱含着泪水。

那副伤心欲绝、娇弱无依的样子,令人油然兴起把她搂到怀里好好怜惜的念头。

直到过了大半个月,妈妈才从悲痛懊悔的阴影中走出。

从外表上看,她比过去清减了不少,脸色略带苍白,容颜也有些憔悴。

然而这不但无损于她的美丽,反而使她看上去更加具有吸引力,充满了一种楚楚可怜的动人韵味。

但是当妈妈到单位上班后,遇到的麻烦却一点都不比我少。

不管走到哪里,都会碰到同事拉住她问长问短。

有些人固然是出于同情,真心诚意的想安慰她,但也有一部分人──特别是那些平时嫉妒妈妈才干和姿色的女同事──明显的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站在一边窃窃私语,冷言冷语的嘲讽着她……这一切都把妈妈搞的焦头烂额、苦不堪言,但又没有办法阻止……就在我们母子俩都被弄的一筹莫展、几乎快要崩溃的时候,有天上午,我们的命运突然出现了转机!那是个星期六的早晨,有个身材微胖、文质彬彬的外国男人,在随行翻译的陪同下来到了家里。

一见面就自我介绍说,他是纽约一家律师事务所的职员,找我们是要商谈关于一笔遗产继承的事。

“遗产?”

我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爸爸曾经说过,住在纽约的志叔临去世前立下遗嘱,要把所有的财产赠送给他。

只是前几天遭遇变故,竟把这事给忘记了!

“是的,大约有折合两千万美金的动产和不动产,原来是遗留给您先生的!”

外国男人耸耸肩说,

“没想到他竟然去世了,真令人遗憾……现在,只能由作为亲属的你们,来继承这样一笔财富了……”

我的目光一下子亮了,激动的手足无措……钱,有了这笔数额巨大的钱,我就可以带着妈妈一起远走高飞,躲开这群无聊透顶的人了……“……这几份文件的中译本,请你们逐条的仔细阅读,敝事务所将提供最全面的服务……”

我打断他的话,大声说:

“如果我委托贵事务所办理移民,价钱方面好商量,你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到吗?”

外国男人楞了楞,白净的面皮上浮现出笑容,慇勤的说:

“我们愿意效劳!”

※※※※※太阳快要下山了,天边横挂着几道绚丽的晚霞。

落日的余辉斜照着这条寂静的乡间小路、这栋充满异国风情的古堡型别墅,把所有的景物都抹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吱──”的一声,簇新的宝马车在别墅门口停下。

我在两个膀大腰圆的保镖护卫下,踌躇满志的下了车子,昂首走进两扇刚刚打开的大铁门。

穿过修剪的极整齐的草坪,我来到了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

十来个清一色仆役打扮的佣人围上来,一边谦卑的向我问好,一边慇勤的替我宽衣脱靴。

换上宽松的居家服后,我做了个手势,示意这帮佣人去干自己的活儿,不必再跟在我身边。

等他们散去后,我沿着椭圆形的楼梯向上攀登着,很快来到了顶楼,静静的推开房门,踏入一间布置的极其奢华的庞大卧室。

卧室里摆着的都是最名贵的家具,地上铺着的是纯羊毛的红地毯,墙上张贴的都是名人的字画。

如果悬挂在头顶的七彩吊灯再全部亮起来的话,那么这间卧室就几乎可以和总统套房相媲美了!不过此刻,吊灯却没有打开,卧室里就显得有些黑暗。

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洒进了几缕阳光,映照着屋角一个中年女人孤独的身影。

她穿着套宽大的无袖圆领套头衫,乌黑的长发蓬松的垂在脑后,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显得说不出的娇慵。

她没有发现我进来,只顾呆呆的眺望着远去的夕阳,不施脂粉的脸上带着种落寞的表情。

我咳嗽一声,女人立刻转过身来,眼睛里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嘴里激动的喊道:

“小兵,我的心肝!你……你总算回来了!”

我微笑着说:

“是啊,妈妈!对不起,今天回来晚了些,让你久等了!”

她一下子哭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我跑过来。

高耸的双乳在衣衫下剧烈的抖动着,差一点从领口处弹跳了出来。

没等我看个仔细,她就已冲到了我面前,张开双臂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搂的是那样用力,像是生怕我一不小心消失了。

“怎么又哭了?我们不是早晨才分开的吗?”

我柔声安慰着,温情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明知故问道,

“妈妈,这十几个钟头你都在干什么?有没有想念我呢?”

“想!想!妈妈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好想好想你……”

妈妈语无伦次的诉说着,柔软的嘴唇不停的亲着我的面颊,把唇印一下又一下的覆盖在我的眉毛、眼睛和鼻子上,最后主动的封住了我的嘴巴,献上了一个长长的、极其狂热的香吻……好一会儿,妈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嘴,结束了这个热吻。

她满足的叹了口气,一声不响的靠在我怀里,仰面痴迷的望着我,胸口在轻微的起伏。

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妈妈遵照我的吩咐,圆领衫下并没有穿任何内衣,整个胸部几乎是一目了然。

两颗圆润饱满的雪白乳球根本无法遮挡住,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仿佛在呼唤着我的采摘品尝,连那褐色的乳晕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我伸出手,毫不客气的从妈妈敞开的腋下探进,握住她的美乳揉捏着,嘴里低声笑着说:

“真的那么想我吗?嘿嘿,那就快告诉我,是哪里想的最厉害?”

妈妈的脸颊一下子红了,温暖的肉体开始发烫,小巧娇嫩的乳尖也在我的指缝间硬了起来。

她喘息着,像是浑身没了力气一样,红着脸呢喃说:

“当然是……心里了……”

“什么?不是别的地方吗?”

我不怀好意的笑着,另一只手撩开了她的裙摆。

这条裙子也短的不像话,几乎没有后半部分。

我的手掌直接的按到了富有弹性的臀部上,放肆的抚弄着细腻柔软的臀肉。

“呀──”妈妈颤抖了两下,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脸色红的更厉害了。

还没等我把手指戳进她的阴户,一股温热粘稠的蜜汁就渗了出来,缓缓的流淌到了我的手心里──通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妈妈的身体已被我调教的相当敏感了,现在只要我一碰到她的肌肤,泛滥的淫水就会失控一样的从花唇里涌出。

“真的是心里最想我吗?还是什么别的地方?”

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嘴角边挂着坏笑,促狭的重复着刚才的问题,

“快跟我说实话,不然明天晚上我就再迟点回来……嘿,或者干脆就不回来了……”

“不……不要……”

妈妈的神色变的十分惊恐,两手抱紧我的腰部,浑身发抖的抽泣着,

“小兵,妈妈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求求你……求求你……千万别抛弃妈妈……”

她一边含着热泪苦苦哀求,一边把自己丰满的双乳压了过来,讨好的磨蹭着我的躯体──曾几何时,这对她从前连看都不肯让我看一眼的奶子,已经成了妈妈想要博取我的欢心、用美色来取悦我时,最经常使用的一种工具。

“那么,你还说不说实话?”

我哼了一声,语气里满含威胁。

妈妈咬了咬嘴唇,突然像是彻底崩溃了一样,不顾一切的叫了起来:

“我……我说了……坏儿子……妈妈的……小穴最想你……喔喔……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全身上下都在想你……想的发疯……”

我得意极了,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继续调侃她:

“明白了,妈妈真是好不要脸哦……现在告诉我,你底下为什么会湿了?”

她满面红潮,意乱情迷的望着我,低声说:

“一想到……儿子的鸡巴要插进来,妈妈的下面就会湿……”

听到这么淫荡的话语,从亲生母亲的口中说出来,我的欲火腾的高涨了,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她的衣衫,喘着粗气喊道:

“你是不要脸的妈妈……我是不要脸的儿子……我们母子最般配了,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话犹未了,妈妈已经扑到了我脚边,双膝跪在地上,急不可耐的伸手解开了我的裤链。

青筋毕露的肉棒倏地跳了出来,长矛般指向半空。

她愉悦的低呼一声,把脸贴到我的胯下,张开小嘴一口将肉棒的尖端含了进去,随即一心一意的上下吞吐起来。

我舒服的无以复加,享受着妈妈提供的唇舌服务,心里泛起说不出的自豪感。

我知道自己终于得到了这个女人!是的,从踏上美国领土的那一刻起,她就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并且和过去的生活彻底告别了。

那些令她魂断神伤的往事,已经和远隔重洋的祖国大陆一样,远远的和她拉开了距离!成为美国的新移民,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年,可是我们的生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几辈子也花不完的巨额遗产,使我们从一落脚起,就挤身到了令人羡慕的富豪阶层。

住在富丽堂皇的别墅里,享受着佣人们周到的服务,出门有司机开车接送,这些本来只在电视里看过的镜头,一下子全都变成了活生生的现实!由于不必再为赚钱养家发愁,我理所当然的失去了读书和工作的兴趣,每天的任务就是大把大把的花着钞票,尽情的吃喝玩乐。

妈妈起初还劝说我几句,后来她自己也逐渐的习惯了这种奢侈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再出声了。

但是,由于不懂英文,妈妈始终没法子融入到当地的上流社会,也交不到什么谈的来朋友。

因此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别墅里怔怔的发呆,就像欧洲中世纪的皇室贵妇那样,尽管一辈子不愁吃喝,却是在孤单和寂寞中无聊的打发着日子。

在这种情况下,我成了妈妈肉体上和精神上的惟一寄托。

她常常哀求我多在家陪她说话解闷,不要老是到外面去交际游玩。

听几个佣人说,我每天上午出门后,妈妈都会变的郁郁寡欢,眉梢眼角带着淡淡的哀愁,仿佛缺少了主心骨似的茫然若失。

但是只要我一回到家里,她就会高兴的眉开眼笑,仿佛整个人都“活”了起来,几乎是百依百顺的迁就着我。

那种柔顺驯服的态度,简直跟小妻子服侍丈夫都没有什么两样了。

更让人兴奋的是,妈妈在性事上也变的更加堕落和放纵。

自从爸爸死后,她的情欲似乎越发的旺盛了,对我的依赖性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病态。

我隐隐的感觉到,妈妈是在借助连续不断的性交来麻醉自己,以便尽快淡忘掉不堪回首的从前。

每当她想起爸爸临死前的惨状时,情绪上都会变的又紧张又害怕,并且陷入无端的焦虑之中。

这时候惟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把我的肉棒塞进她的身体里,只有这样才能使她感受到充实安定,然后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

除此之外,妈妈还特别不愿意我交别的女朋友。

自从成为年轻的富豪后,主动对我投怀送抱的女孩子多到不计其数。

有一次我把新认识的金发女郎带回家时,妈妈的眼睛里竟流露出隐隐的敌意,默默的走到客厅的角落里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已经老了,想抛弃我另寻新欢了啊?”

等女郎走了后,妈妈满怀醋意的质问着我,伤心的哭了起来。

我不得不再三发誓赌咒,直到把她哄的破涕为笑,再用激情的做爱来证明我的忠诚。

自那以后,妈妈更加注重自己的容貌和身段了。

她每天都会抽出专门的时间,请最好的美容师上门保养肌肤,以及到健身室进行大量的运动。

如今的她,既具有成熟女人的魅力风姿,又保持着玲珑浮凸的完美身材。

偶尔,当她挽着我的手一起出门时,没有人相信这个看上去又高贵又漂亮的女人,居然会是年龄大我近一倍的亲生母亲!我想到这里,嘴角不禁浮现出笑容──从上辈子到现在,整整十八年了!我终于如愿以偿,完完全全的拥有了妈妈……我不用再偷偷摸摸、担惊受怕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做我想做的事。

每天晚上,像真正的夫妻一样搂着她睡到天明……回想起过去的一幕幕,再看看眼前的妈妈,简直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就在一年之前,她还是个高高在上的“母亲”,像征着母性尊严的胴体,是绝不容我侵犯的。

然而现在她却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跪在我脚边,像条母狗一样卑微的撅着赤裸浑圆的屁股,卖力的吸吮着亲生儿子的粗大肉棒……天色更加黑了,卧室里的景物都已变的模模糊糊,很难再看的清什么。

只有壁橱上的那面一人多高的镜子,还在反射着肉眼可见的光芒。

里面站着个面目猥琐的男子,正在得意的狞笑着。

一个中年美妇跪在地上,忘情的用小嘴替他口交。

她赤裸着丰满成熟的胴体,脸上隐含着圣洁的光辉,表情却偏偏无比的放荡……我浑身一震,这个场面是多么的眼熟啊!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不正是我第一次做梦遇见智彬哥时,在梦境里看到的情景么?

“你以后会知道的,妈妈并非你想像中那样高不可攀,只要用点心计,任何人都可以令她恢复淫乱的天性……”

当时他说的那段话,仿佛又在我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清晰。

再仔细的瞧一瞧,镜子里的我,和智彬哥又是何等的相像啊,从表情到姿势,活脱脱就是他年轻二十岁的翻版!我眼睁睁的望着,心里如同波涛翻滚,一股股难以形容的激流在胸腔里积蓄着、碰撞着,突然化作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呜哇──”妈妈被吓了一大跳,嘴唇一个哆嗦,肉棒从口中滑了出来。

她吃惊的看着我,茫然问道:

“怎么了?你……”

我不等她说完,猛地把她的娇躯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到镜子旁边放下。

接着握住她的一条腿举到头顶,腰部向前一送,二话不说的把肉棒插进了湿滑的蜜穴中!

“喔喔……”

妈妈发出令人心颤的尖叫声,脸上是一副快乐到极点的神色。

她只剩下单腿撑着身子,不得不尽量踮起足尖,才能维持着和我交合的姿势。

但是彼此的性器却因此而结合的更加紧密,严丝合缝的互相扣在了一起。

“妈妈……你这个淫妇……我要干死你……干死你……”

我咬牙切齿的喊着,双手拚命的握住她丰满雪白的双乳,尽情的蹂躏着这两个软绵绵的肉团。

胯下像打桩机似的疯狂的耸挺着、撞击着白嫩的双臀,肉棒每一下都捅到了火热阴道的最深处。

“对,干死我……快干死我吧……啊啊……妈妈已经离不开你了……”

她那声嘶力竭的哭叫声,根本是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语不成句的狂呼着,

“儿子……妈妈要你的大鸡巴……天天都插进来……每一秒钟都插进来……天哪……你让妈妈上瘾了……完全被你迷住了……”

我更加兴奋起来,征服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间荡漾,突然捏住妈妈的下颔,强迫她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镜子,嘴里尽情的羞辱着她:

“亲眼看看吧……你这个……淫乱的妈妈……快看看你是怎么挨操的……被亲生儿子的大鸡巴……狠狠的操……”

妈妈勉力睁开眼睛,满脸通红的盯着镜子里的身影,似乎也为看到的旖靡景象所震撼。

只见在镜中,她的两团臀肉向两边分开,深邃的股沟间有根粗黑发亮的肉棒不停地进进出出。

每当它抽出来的时候,都有泛着泡沫的汁水跟着涌出,然后顺着肉棒流下去,消失在浓密的阴毛丛里。

“啊……大鸡巴……大鸡巴全进去了……真下流啊……”

她失魂落魄般浪叫着,甩着一头乌黑的秀发,身体剧烈的颤动着,胸前的两个圆滚滚的乳房上下乱晃,看上去非常动人,

“喔喔……来呀……快一点……妈妈想要儿子的鸡巴……插的再快一点……好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察觉自己到了临界点,忙扯着嗓子大叫,

“我要射了……妈妈……要射了……老天……我又要……射到妈妈的子宫里了……”

“射进来吧……乖儿子……”

妈妈也即将攀上了顶峰,焦急的扭动丰臀迎合着我的侵占,火热的肉洞紧紧的箍住肉棒,喊出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

“全部射进来……啊啊……妈妈要为你……生个孩子……啊……生个和小兵一样乖的孩子……”

我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声问:

“真的吗?妈妈你……要为我生孩子?生……我们俩的孩子?”

“喔……我要高潮了……啊啊……不行了……”

妈妈却像是忘记了刚才的话,只顾沉浸在放纵的肉欲里,嘴里狂呼乱喊着,双颊绯红一片,畅快淋漓和我叠股交欢……我咬了咬牙,蓦地里放松了精关。

滚烫的浓精劲射而出,把她的子宫灌的饱饱的,往里面注射着新生命的希望……※※※※※不久后的一天,妈妈正在吃午饭时,突然面容古怪的抛下碗筷,

“哇哇”的呕吐起来。

我忙轻拍着她的背部,柔声询问她是否不舒服。

妈妈没有回答,眉头紧蹙着,表情似乎很辛苦,但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吐出的只是些清水。

我一怔,忽然明白过来了,惊喜交集的问:

“妈妈,你……你是不是怀孕了?”

她那苍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羞赧的点了下头。

我十分开心,在地上快活的蹦达着,连声追问:

“几个月了?快告诉我,究竟几个月了?”

妈妈红着脸,局促的低声说:

“应该就是……你那次说想要孩子的时候……有的……”

我内心涌上一股热流,对妈妈充满了感激之情。

由于我不喜欢戴着保险套做爱,一直以来,避孕的工作都是由妈妈独自承担的,我从来都不需要对此操心。

对于那次交合时说出来的话,我原本以为只是妈妈叫床时的胡言乱语而已,清醒后是不可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的,因此后来也就没有再提,想不到今天却得到这样一个天大的喜讯!

“我要做爸爸啦……妈妈,我也要做爸爸啦……”

我兴高采烈,同时感到说不出的骄傲和自豪──妈妈既然肯为我怀孕诞子,这说明她心里已经真正把我看成一个倚靠终身的“男人”了,而不是过去那个偎依在她怀里撒娇的孩子。

她已经下定决心抛弃以往的一切,和我重新组建一个家庭,携手度过人生的下半辈子……时光过的飞快,妈妈的肚子一天天的隆了起来,穿的衣服也换成了孕妇装,美丽的俏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幸福笑容。

她时常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阳光下,伸手按摸着日渐滚圆的小腹,眼睛里闪烁着朦胧的光芒,仿佛在回味着第一次怀着我的情景,又仿佛是在憧憬着第二个骨肉的诞生,将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快乐……和所有的孕妇一样,有时候妈妈的情绪也会有些患得患失。

她不止一次的犹豫过,到底要不要生下这个孩子。

有时她甚至哭泣着对我说,这个孩子是不应该来到世界上的,他(她)是乱伦产生的孽种,很可能天生就是个畸形儿。

我不得不用各种甜言蜜语来哄着她,许诺说一定会动用最先进的医学手段调查清楚,绝不会出问题的。

直到说的口干舌燥,她才乖乖的安静了下来,抹着眼泪说只能一切听天由命了!十个月一晃就过去了。

终于,妈妈在挨过难忍的痛楚后,在医院里顺利的生下了一个女婴!这个小家伙就像事先预料的那样,什么问题也没有,胖乎乎的小手小脚,红润健康的肤色,就像一个玩具娃娃一样可爱。

妈妈这才彻底的放下了心事,满怀慈爱的照顾着小宝宝,每天的生活就是围着她转,一会儿怕她中暑,一会儿怕她着凉,嘴里念叨的全都是这小家伙的一举一动,无形之中,就把我给冷落到了一边。

我又好气又好笑,隐隐的觉得“制造”出这么个小东西来和自己争宠,实在不是件划算的事。

特别是当我看到,妈妈用那种充满母爱的眼神望着孩子时,竟然莫名其妙的感到有几分嫉妒──毕竟,妈妈已经许久没用这样的眼光望过我了!人,或许就是这样矛盾吧!我以往总是希望妈妈把我看成是她的男人,总是在想方设法的转变她对我的“爱”。

可是真的成功了,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感到失落和惆怅。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在得到了妈妈的身心的同时,我也失去了很多很多,人生岁月里某些最珍贵、最美好的感情,已经永远的离我远去了,不管我如何留恋、如何缅怀,都再也不会回来了……一转眼,孩子满周岁了。

这天晚上吃过饭后,妈妈照例走进婴儿室,从摇篮里抱起了嗷嗷待哺的孩子。

她温柔的在孩子的小脸蛋上亲了亲,然后解开一边胸罩的罩杯,细心的给她哺乳。

我站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自从生产过后,妈妈的胸脯更加高耸挺拔了,上围的数字足足大了两号。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只要想像一下这样丰满的乳房分泌出奶汁的情景,裤子里的肉棒都绝对要翘的老高……好不容易哺乳完毕,孩子发出了均匀甜美的鼻息声,沉沉的进入了酣睡之中。

妈妈刚把她放回摇篮里盖好小毯子,我就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搂住了她。

“啊!”

妈妈惊呼一声,回头瞪了我一眼,嗔怪的说,

“小心点,别吓着了女儿!”

“不会的,她反正睡着了!”

我嘟哝着,略带粗鲁的拽下了已经垂落半边的胸罩,把它远远的抛到了角落里,接着伸手按到了妈妈的胸前,用力的搓揉着她赤裸的乳房,十根指头灵巧的抚弄着,极其所能的挑逗她。

“唔……唔晤……”

妈妈含混的发出娇喘声,呼吸逐渐的急促起来,娇躯不堪情挑的扭动着,带动饱满的臀部摩挲着我的肉棒,并且逐渐的压紧了它。

我热血沸腾,不假思索的把妈妈放倒在地,双手恣意的爱抚着她的酥胸。

两个丰满圆润的乳房沉甸甸的,弹性上虽然不如从前,但绵软的手感却更使人着迷。

顶端的乳头颗粒饱满,颜色已变成了深棕色,中间有道凹陷下去的奶孔,正在源源不断的渗出乳白色的汁液。

“好啊……轮到我吃奶了……”

我一张口,将左边的乳头含住,一边啧啧有声的吸吮着,一边用两只手握住圆滚滚的雪润乳球,奋力的由周围向中间挤压。

一股温热的奶水流进了嘴里,口感浓浓的,带着点清淡的腥味,比世上任何饮料都要好吃。

直到把她两边乳房里奶水都吸完了,我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意犹未尽的砸着嘴,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小时候妈妈没有尽到哺乳的责任,让我耿耿于怀了许多年,视为生平最大的遗憾。

现如今,我终于如愿以偿,亲口品尝到了母乳的滋味,讨回了自己应得的那份“待遇”……“嗯……嗯……”

妈妈口齿不清的呻吟着,眼睛里充满着妩媚娇艳的神色。

她似乎连力气都随着奶汁一起被吸干了,裸露的胴体软软的躺在地毯上,看上去说不出的诱惑。

我顺势趴到了妈妈的身上,把她的双腿左右分开。

股间的私处顿时裸露了出来,黑亮艳丽的耻毛布满整个阴部,并且延伸到了菊门的附近。

两片花瓣包裹着饱满隆起的肉缝,散发出一股女性特有的腥骚味,就像情欲的催化剂一样,闻起来令人热血沸腾。

我不禁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这诱人的阴户。

“啊啊……”

妈妈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声,身体剧烈的扭动着,想要挣脱我的唇舌戏弄。

但在我手臂强有力的拥抱下,她根本无能为力,只能下意识的抽动着臀部,双腿间泄出了越来越多的热汁,喷的我满头满脸都是……“妈妈,原来这里才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啊!”

我促狭的坏笑着,突然将肉棒刺进了那泛滥的蜜穴里。

妈妈的尖叫声一下子高亢了起来,两团丰乳在胸前激烈的震颤着,修长的双腿交叉的缠住了我的腰部,则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喊道:

“啊啊……小兵……你好坏……唔……你插得妈妈要死去了……啊啊啊……用力……快用力啊……”

她察觉我的动作慢了下来,焦急的自己款摆着腰肢,雪白的臀肉夹住阳具不停的上下抽动。

母子俩沉浸在乱伦的快感里,不停的变换着体位和交媾的方式,没有哪种姿势能持续的满足我们俩。

随着动作的渐趋激烈,两人的欢叫声也逐渐忘我的大声起来……正在干的不亦乐乎时,突然间,我的面颊上传来隐隐的刺痛感,似乎正被一道凌厉的目光给盯着。

我本能的转头望去,顿时吓了一大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在摇篮里,那个小小的女婴,双眼瞪的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正狠狠的盯着我,连眨都不眨一下!那是怎样一道目光啊!深邃的眼神里,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妒忌、愤恨、讥诮和怨毒,仿佛在向我宣战、又仿佛是在向我示威……这样的眼光,我一直清晰的记忆在脑海里,就算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分明是爸爸临死之前的眼光!我心中一寒,坚硬的肉棒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额头上也沁出了星星点点的冷汗。

“小兵,你……你怎么了?”

妈妈敏感的察觉到我的异状,关切的询问着我。

她大概以为长时间的交合使我麻木了,连忙调整身子让我从背后插入她的身体──这是我平时最喜欢用的姿势。

同时她还有意识的收缩着温暖的肉洞,一下一下的夹弄我的阴茎。

“没……没事,咱们继续!”

我定了定神,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仔细一看。

摇篮里的女婴明明睡的正熟,睫毛安详的合在一起,口角边挂着好梦正憨的笑容。

“是不是我看花眼了?”

我心头疑惑不已,想想也觉得难以置信。

难道宿命的轮回又开始循环了么?难道我自己亲生的女儿,长大以后又将把我视为不共戴天的仇人?──如果是这样,我是否该先下手为强,现在就想法子除掉她,以免养虎为患?我想到这里,不由恶向胆边生,背着妈妈悄然把双手伸到了女婴的脖子上,想把她扼杀在摇篮中!但是当我的手接触到她的皮肤时,我的心突然软了──天啊,我的女儿是多么的可爱,几乎遗传了我们母亲的全部优点,一看就知道是个美人胚子!毫无疑问,她将来肯定会成为一个容色无双的大美人!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她会怎样向我报复呢?在复杂心态的驱使下,她会不会不惜一切,甚至动用女人天赋的本钱?我笑了,突然又变的志满意得、信心十足起来,胯下加快了运动的速度,一边疯狂的占有着妈妈美妙的肉体,一边用低的听不见的声音喃喃自语:

“好女儿……乖女儿……来吧,我等着你……等着你来找我报仇……”

(全文完)后记按照弗洛伊德的学说,男孩子的潜意识里都有“恋母情结”。

第一个能令他产生性好奇的女性,往往就是他的亲生母亲。

而跟“恋母”同时并存的,就是“仇父”。

因为父亲占有了最心爱的母亲,理所当然的是自己最为排斥的敌人。

这种学说,究竟是不是绝对的真理,还存在很大的争议,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

不过说句老实话,在写作本文的过程中,我却从来也没有认真的考虑过它。

因为我这部小说,要表现的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母子乱伦!就在一年多前,我对于这种禁忌的题材,还完全无法接受。

那时我只要一看到写“母亲”的床戏,心里就会有很深的罪恶感。

这一类的文字,非但不能使我产生丝毫兴奋,反而让我觉得相当的反胃。

那时我感到十分迷惑,怎么会有人色欲熏心的打起了母亲的主意?母亲──那是一种多么神圣、多么圣洁的称谓啊!古往今来多少伟大瑰丽的诗篇、多少充满深情的文章,都是以歌颂无私的母爱而闻名的!为什么会把性交和母亲联系起来呢?天下有那么多的女孩子,去干哪一个不好,为什么偏偏要找上自己的母亲呢?她的肉体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呢?我没有想通这些问题的答案,可是有一天在翻一本关于前世今生的小说时,却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如果按照宿命论者的观点,他们会不会把这些问题的产生归结为因果报应?如果你非常想找某人报仇,仇恨的积怨太深,即使到了下辈子,也会毫不犹豫的向仇人下手。

同样的,如果你非常想得到某个女人,占有的愿望太强烈,下辈子自然而然就会对她萌发欲望──就算她成了你的母亲,也许都不会例外。

这些想法当然是非常荒诞的,只不过是脑子里偶尔“出轨”的产物。

可是我却莫名的产生了一种写作上的冲动,想把它发展成一个故事写下来。

于是,才开始给自己“补课”,找来许多母子乱伦的色文进行研究。

起初几乎是种折磨,后来……也就慢慢的从适应,转变为接受,甚至于喜欢了……但是自己真正动笔时,还是时不时的被罪恶感所困扰。

毕竟,我还不是个成熟的乱派写手──其实这篇小说在设定上就有讨巧的成分,因为“儿子”的前后两种身份,他既可以把女主角看成是“母亲”,也可以把她看成是个纯粹的“女人”。

(相比之下,或许“女人”的成分还更多一些呢!)这样的安排,虽然减轻了我自己的心理负荷,但是无形之中,也削弱了这类乱文原本应该有的那种剧情张力──所以我才说,这个故事表现的不是一般的母子乱伦,也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乱派小说。

我既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母子亲情”,也没有让“仇恨”占据太多的空间。

我惟一想表现的,就是那种极其邪恶的占有欲望。

因此在这个故事里,儿子对母亲产生的完全是肉体上的需求,仅仅如此而已,其他的一切都是辅助。

甚至,连“前世今生”这个创意都只是个辅助,不过是儿子为了占有母亲,所寻找的一个冠冕堂皇的藉口罢了。

我在想明白这一点后,就有意识的减少了那些描写前世经历的情节──本来按原定的提纲,

“前世”、母亲、父亲这三个人彼此的恩怨纠缠,是准备花费大量笔墨去刻画的,以便加深情感上的挖掘。

这样的改变是好是坏,我自己就不得而知了。

故事已经写完,将来也不大可能再提起劲头,去做大幅度的修订了,就让它保持住现在这种面目吧!作者:秦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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