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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情景,却也非三人之所愿。

原本林秀棠、林秀棣、柳涵碧、柳蕴青离开巾帼庄时,只想着如何找回韩虚清身边,然后捎个信回巾帼庄去通风报信,想来顺利,到头来却出了大纰漏。

四人到了京城,在甜水井等了一天,便有韩虚清的手下前来引路,说道韩虚清身负重伤,事情有变,要将同党一一召集回去。

林、柳四人闻言大喜,便跟着那人来到埋业寺。

路上那人问起柳氏姐妹,林家兄弟便依小慕容所言,说是自己兄弟两人捉来的俘虏,倒也没出问题。

可是到了埋业寺中,韩党聚集甚众,其中有好些滇岭派、皇陵派的余众见了柳氏姐妹,嘻皮笑脸地来动手动脚,说道:

“都是自家兄弟,逮着这等香喷喷的上等货色,岂不该让大伙儿有福同享?”

林家兄弟哪容他们侮慢情人?一怒之下动了手,柳氏姐妹却也跟着打了起来,没两下把戏便给拆穿。

众人正大闹间,应能出来喝止,数招剑法之间便将林家兄弟并柳蕴青一同拿下,柳涵碧却早一步溜出了埋业寺外,凭着云霄派轻功奇妙,没给捉住。

应能倒也并不在意,却在众人欢呼叫好之际,木剑连点,竟将韩党一伙也全部点了穴道,悉数制服。

葛元当等少数投靠韩虚清的皇陵派高手见状欲逃,却给应贤拦住,再没一个走脱。

葛元当惊恐之际,颤声说道:

“两位大师,这……这是如何?这姓林的两个小浑蛋窝里反,可……可我们竭忠尽力,没起半点异心啊!”

应贤笑道:

“不错,诸位都是忠心耿耿,否则韩施主又岂肯虚耗功力,延续诸位身上的”虎符诀“呢?此刻当是诸位回报之时了。”

这“虎符诀”实为皇陵派中的掌门秘法之一,能将真气灌注于旁人体内,激发那人自身潜力,施术者只须调息几个时辰便可复原的真气,受术者却能在两、三日之内功力剧增,程度则因人而异。

龙驭清大举叛国之前,曾在龙腾明、卫高辛、葛元当等皇陵派高手体内种下虎符诀,使得他们实力大增。

但这突如其来的功力提升愈多,经脉负担愈重,愈是考验受术者的精神与体魄,卫高辛闯入白府袭击文渊之时态若疯狂,便是因为不堪虎符诀奇效,功力、神智变化都大起大落。

葛元当内力不如卫高辛深厚,却比他深沉多智,不能发挥虎符诀最大威力,却也不致显得意态发狂。

此时向扬落败,正被囚禁在埋业寺中;韩虚清则因急于参悟十景缎,真气走岔,武功正在存废之间,虚弱之极。

此时他缓步走出,看着一干同党或坐或站,大半动弹不得,只是无甚精神地点了点头。

他首先走到葛元当身旁,说道:

“很好,很好!”

右掌往他肩上拍了一下,左掌却缓缓按上他背门“筋缩穴”。

“虎符”乃调兵遣将之信物,龙驭清分拨功力予葛元当,便如帝王调兵给将领一般,既然能予,自然也能收。

但,这“虎符诀”被回收之际,却还可以把“将领”本来拥有的“兵权”也一并接收过去。

韩虚清习得皇陵派掌门绝学,又身怀虎符诀之术,足以让许多皇陵高手继续为他卖命,但是他们只知道虎符诀的好处,却不知道坏处比他们所知的更多。

就在韩虚清一掌之下,葛元当骤觉全身功力决堤,身上像给人开了一个莫大的缺口,内力如流水般源源泻出,不觉骇然失色,叫道:

“韩、韩、韩……”

叫得几声,葛元当声音已哑,紧跟着颤抖不休,

“虎符诀”奇劲一被抽离,他全身经脉都因而洞开,韩虚清默默不语,已将长久以来龙驭清和自己投注在他身上的“虎符诀”功力加倍回收。

“噗”地一声,葛元当颓然倒地,脸色一阵变幻,忽而青,忽而红。

原来他修练滇岭派毒功多年,一旦内功失控,长年积下的毒气便在经脉之中乱窜乱流,原本用以杀人的功夫反而将他自己毒死,当场成为一具毒尸。

众人见葛元当死状凄惨,无不吓得魂飞魄散,眼见韩虚清脚步又动,更是惊骇:

“岂不便要轮到了我!”

果然韩虚清缓步而行,将所有接受过“虎符诀”的同伴们一一摄回功力,有的昏迷、有的毙命,再没一个好端端的站着。

片刻之间哀鸿遍野,埋业寺大殿上如同炼狱。

到头来,韩党中九成人物都给韩虚清摄光了功力,倒地不起。

韩虚清至此方长吁一口气,精神略复,道:

“这下总算是好了些。”

应贤说道:

“有了这些功力,你便可自保性命,调养你因”十景缎“而招致的内伤。若是你不急着偷看十景缎,这会儿足可增长四成功力,你可觉得得不偿失?”

韩虚清叹道:

“那也是天数使然。”

应贤微微一笑,悄悄盯住了他。

那少数没给韩虚清取走功力的人中,林秀棠、林秀棣也在内,他们可没尝过一点“虎符诀”的好处,此时得以免于灾厄,却都看得心惊胆跳。

只听应能说道:

“这会儿我们可得动身了。你们这些人若要活命,便通通剃光头发做了和尚,受我师兄弟三人佛法薰陶,随行驾车。到了云南,自有你们的生路。”

韩虚清收罗这许多三教九流之士,本来并非多么的同心协力,只是听韩虚清说着十景缎的好处,心动之余,又想跟在他那正派清高的名声之下不无好处,于是便如群蚁附膻地聚成一股,其中也不乏有人妄想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欲将十景缎的好处私自吞没。

但是这些人中,白超然、裴含英、康老祖等武功好手都已被打得折兵损将,林家兄弟倒戈,剩下来的纵有高手,此刻也都功力枯竭,残余之辈寥寥无几,更有好些人平日只跟韩虚清来往,根本不知还有应贤、应能这等旷世高手在韩虚清身后运作。

此时能保住性命便是上上大吉,哪里还敢有异议?无不唯唯诺诺,听命行事。

倒是林秀棠、林秀棣和柳蕴青三人惶然不知如何自处。

柳蕴青心急不已,低声哭道:

“我不要剃光头,丑也丑死了!”

林秀棠低声安慰道:

“别怕,别怕,要剃咱们一起剃,同生共死。”

林秀棣道:

“涵碧及时逃出,必定会回去搬救兵来,我们也不必太过担心。”

柳蕴青哭道:

“我……我更担心她啊!我们从小到大,都没分开来过……”

应能懒得听他们哭哭闹闹,吩咐道:

“将他们捆了,一齐上路。”

韩党残众此时只怕得罪了眼前佛爷,着实捆得用心,几个阴损的更生出主意,把柳蕴青的衣服先脱了个精光。

柳蕴青惊叫挣扎,固然没用,更遭到一番禄山之爪的玩弄。

林家兄弟看得又急又怒,但是久观之下,两人却都不可避免地硬起了阳具。

这几人便趁机把柳蕴青送到了两人之间,硬将两条肉棒塞进了她前后两处秘境,然后才实实在在地把三人捆在一起。

前头也就罢了,但林秀棣的肉棒一进后庭,却真疼得柳蕴青哀鸣起来,死命地摇头哭叫:

“不要……好痛,痛死人了!呜、呜!”

但是林秀棣被人硬推着进来,无可奈何,整条都给顶了进去,几乎把柳蕴青弄晕过去。

好在兄弟二人都不是筋硬骨粗的壮汉,否则柳蕴青那妙龄娇躯如何承受得起?尤其她身材娇小,这前后夹攻之下几乎让她以为下体洞穿,只觉得两个热腾腾的龟头塞满体内,隔着层薄薄的嫩肉互相推挤,真不知把柳蕴青那两个小小花园里榨出了多少淋漓蜜液。

抽动之时更不得了,那两下杵臼齐捣,没一会儿就把柳蕴青弄得汗出如浆,软瘫得不能动弹,动不动便要冲上高潮,疯狂似地失神娇啼,偏偏又差那么一点,总是没能就此丢了身,折腾得她精疲力竭,又快乐、又痛苦。

林家兄弟另有一番滋味。

在柳蕴青嫩肉紧紧包夹之下,兄弟两人实在是舒服得不能不硬,硬了便抽,抽了便射,射完了休息片刻,只消感到柳蕴青的肉壁稍一紧缩,便又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于是兄弟两人频频放送阳精,从三人被绑在一起开始,天天都得射上不知多少次,三人的股间当然都已流满了混浊黏液,在肉体磨蹭之际不时滋滋作响,增添淫艳情趣。

三人就这样被绑了两天,柳蕴青似已习惯后庭被破之苦,逐渐引以为乐,呻吟声中的苦闷之意与日俱减,反倒增添了更多的亢奋和陶醉气息。

只苦了兄弟二人日夜狂泄,偏偏时时刻刻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至于三人想要如厕之时,那种尴尬羞耻就更是不堪闻问了。

当林秀棠、林秀棣放出温热的尿液之时,柳蕴青只能神情恍惚地接受那股异于阳精的浊流,慢慢感觉着它们流下肌肤,或者自己也忍不住,滴滴答答地浇灌起体内的肉棒……向扬直等到柳蕴青被干上了高潮三次、昏睡过去之后,才从林家兄弟口中零零碎碎地得知前情,心中自然不去多想这三人被绑的景象,只想:

“至少那柳涵碧姑娘已然脱身,若是她即刻赶回巾帼庄传话,此刻师弟他们应该也已经发现了埋业寺所在。他们能否找到线索追踪下来?韩虚清的党羽都被他们灭了口,不知还有没有活口留在寺中。若非我这些日子昏迷不起,或可在寺中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正思索间,忽觉所处车身又是倏然一轻,与林、柳三人那车分了开来,忽忽斜行,应声扣上了另一辆车。

只听那车里一人说道:

“该听的听过了罢?”

虽然不见其面,声音自有威仪,正是那老人应文。

向扬闻声,默默不语。

应文说道:

“你败在我这”太皇印“之下,可输得心服口服?”

向扬道:

“前辈功力深厚,我自承不及,但我输了就是不服,伤愈之后还要向前辈讨教。”

应文道:

“路途长着,你就慢慢养伤去罢。若是半路上你就动起手来,老夫可不保证你到了云南还能生龙活虎。“向扬哈哈大笑,说道:”云南是韩虚清的老巢,我要打,也要到了那儿再打个天翻地覆。

“但听那应文说道:

“你那二师伯韩虚清,这些年来听我吩咐,办事甚是卖力,如今他被你追得逃回我这儿,我在情在理也得保得他周全;何况,我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向扬道:

“我知道,你要从他手上取得”十景缎“的秘密。在那之后,恐怕你也用不着韩虚清了罢?”

大车之中,向扬任什么也看不见,自然不知车外的应文正意味深长地一笑,叹道:

“该说是,还是不是呢?”

摇头嗤笑一声,又道:

“十景缎中的秘密,对我和对韩虚清的意义可不相同。我虽有意一窥”十景缎“的秘密,倒也不会为此废寝忘食。你那龙、韩两位师伯,却是拼了命地想求其奥妙。”

向扬道:

“这其中关节,自然跟你有关了?”

应文道:

“你可想知道?”

向扬道:

“这是不消说的了。前辈不说,我也得想办法问出来!”

应文又叹了口气,道:

“许多年前,我访求天下英才,共谋大事,正觅得你师门四位长辈。你师父华玄清才华最高,可惜无心合作;任剑清不合我所求;龙驭清心高气傲,不愿屈居于我。只有这韩虚清心机最深,能成大事……嘿嘿,可惜,可惜,毕竟心有所蔽。”

向扬听得疑惑,不禁问道:

“什么大事?”

应文良久不答。

不知听了多久呕呕哑哑的毂辘声响,才听应文说道:

“如今都已经迟了,更说什么?你就跟我们到云南眠龙洞去自个儿摸出来罢。”

以应文为首的车队正行往云南之际,空荡荡的埋业寺中却又重见人影。

当先带路的便是逃回去巾帼庄报讯的柳涵碧,文渊、华瑄和大小慕容兄妹随后而来,巾帼庄则由石娘子、蓝灵玉二女前来,凌云霞和杨小鹃留守庄中,照料紫缘、赵婉雁和负伤的任剑清等人。

云霄派诸女却还不及另行联系。众人抵达埋业寺时,寺里寺外早已空无一人。

慕容修一脚踹开寺前大门,骂道:

“韩虚清,贼秃驴,没断气的通通给本大爷滚出来!”

骂归骂,哪里有人?文渊凝神倾听动静,但听风动树梢,说道:

“看来人都走光了,却不知都去了哪里?”

石娘子道:

“四下搜搜,或许会有线索。”

众人进了大殿,除了一地碎砖之外,最惹人注意的便是那尊抱头佛像。

华瑄首先走上前去看,左右看不出蹊跷,便又垫着脚看,突然看见了佛像两腿之间的金佛孽根。

华瑄大惊失色,

“啊”一声惊叫跳开,红着脸跑到文渊身边叫道:

“文师兄!”

文渊道:

“怎么了?看见什么?”

华瑄唔了几声,低声道:

“那个佛像……难看死了!”

文渊奇道:

“为什么?”

华瑄支支吾吾,总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小慕容上前探头一看,转了转眼珠便又回来,同文渊低声笑道:

“比你的大哦!”

文渊道:

“这又在说什么东西?”

小慕容往他耳边一凑,悄声道:

“佛像上有那话儿呢。”

文渊愕然道:

“岂有此理!”

小慕容笑道:

“别不甘心,刻出来的当然要多大都行。”

文渊闻言皱眉,笑骂道:

“不要胡说。我是说,佛像哪有附上这玩意儿的?”

就在这时,石娘子却注意到柳涵碧低头抿嘴,脸色羞红,另一只手却不时扯着裤儿,状甚不安。

石娘子问道:

“柳姑娘,身子可有不适么?”

柳涵碧蛾眉微蹙,低声道:

“是……呃,有点怪怪的。”

文渊在旁听着,只听出柳涵碧呼吸稍呈急促,身子里似有某种兴奋的韵律正鼓舞着,心中不禁纳闷:这代表她正春情勃发。

文渊心道:

“就是佛像雕刻得如何雄伟,也不至于光看了便如此罢?”

却听柳涵碧喘了几口气,轻轻摇着头道:

“不对,不对……蕴青一定在干些什么……唉,唉……”

华瑄怔然问道:

“怎么啦?”

柳涵碧道:

“我、我……我觉得心神不宁,身子好热。我……我到外面去一下。”

说着急急忙忙往大殿外冲。

慕容修瞥了瞥柳涵碧的背影,见她奔了出去,便一拍文渊肩膀,说道:

“小子,走罢!”

文渊愕然道:

“唔?什么?”

慕容修道:

“什么什么?你看不见也该听得出来。那丫头没来由地发浪,不早早解决,看了碍眼。你上不上?”

文渊苦笑道:

“慕容兄倒也不必操之过急,柳姑娘出去透透气,说不定片刻便好。”

慕容修眼睛一瞪,说道:

“那成!”

自个儿往大门外走了出去。

这会儿,却是蓝灵玉瞥着他的背影,眼珠中闪着一丝犹疑。

她看了看石娘子,轻声道:

“我到里面去搜搜看。”

迳自往内堂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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