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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母亲的轮奸地狱渐渐的,冻鸡腿接触到我妈妈的屄肉时不那么粘了,托德干爹把鸡腿粗的那头对准她的膣口,慢慢的插了进去,直到整根鸡腿被她的下体吞没,才开始回抽。

然后托德干爹就用冻鸡腿在我妈妈阴道里来回抽插,虽然她惨唿连声,声泪俱下的哀求他停止,他也不爲所动。

冻鸡腿从我妈妈膣腔里抽出时表层已经化冻变软,上面沾了许多白色的粘稠液体和鲜红的血丝。

闹过一阵以后,五个黑人干爹挟着我妈妈进了卧室。

我依然手脚被绑,坐在客厅过道上动弹不得,什么也看不见,再也没人来理我,只听卧室里的床咯吱咯吱摇动。

很显然,那些黑人干爹们现在吃了夜宵后又恢复了战斗力,正在我爸妈的床上再次享用我妈妈的肉体。

象一个柔顺的妻子对待丈夫一样,我妈妈先是在客厅的沙发床上让黑人奸夫们热热身,服侍他们在洗澡间里洗“鸳鸯浴”消除疲劳,然后奉上夜宵和小小的娱乐,在这之后的节目理所当然应该是在卧室的床上进行的,黑人干爹们轮流跟我妈妈行周公之礼。

所有这些虽然都可以说是我妈妈被强迫的,但也无疑是她自找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虽然我爸妈房间里的CD机一直在播放说唱乐,也掩盖不住黑人干爹们的嘻笑声、我妈妈的呻吟声、抽插时的喘息和肉体撞击声,这些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直到五点钟多天蒙蒙亮了才逐渐安静下来。

到了八点半,五个黑人干爹才带着满足的疲倦赤条条的从房间里出来,晃荡着疲软的阴茎和瘪沓沓的阴囊,有的龟头上还在往下滴精液。

他们在客厅里穿好各自的衣服离开,罗伊干爹临走时把我手脚上捆的胶带去掉,对我说,

“Listen,madafucka,tellyouroldladywellcomebacktonight。Shebetterbehome……(听着,王八蛋,告诉你老母我们晚上会再来。她最好在家等着……)”等黑人干爹们全都走了以后,我进到房间里,看到我妈妈象玩过的人偶一样被一丝不挂的丢在床上,已经昏睡过去。

她的样子看起来狼狈不堪,乳房上到处都是牙印,左边奶头还被咬破了,小腹鼓得象球一样,阴户肿得老高,膣口粉红的肉往外翻着。

我找来热毛巾给她擦身体的时候,我妈妈才醒转过来,但身子还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气力,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是不停流泪。

我轻轻抚摸着我妈妈的背安慰她,让她平静下来,好好休息。

给我妈妈擦洗完身体,我端来水让她把口漱漱干净,因爲她前面给好几个黑人奸夫口交。

接着我把干净内裤和睡裙给我妈妈穿上。

我妈妈的阴部虽然好象擦洗干净了,但浓痰似的粘稠液体还是不断从里面渗出来。

我只好替她找出卫生巾来给她垫上。

一切收拾停当,我把我妈妈抱到床上让她睡下,给餐馆的老板张伯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妈妈病了,需要在家卧床休息。

都安排完毕,我才在沙发床上小憩了一会,吃了点东西,已经快11点了。

我匆匆忙忙到餐馆送外卖。

下午两点多,有个电话打到餐馆里来,说找Ms。

Yang(杨女士,也就是我妈妈),张伯让我接,我想也没想就随口告诉电话里的人说她今天没来,他道了声谢就挂了。

回味刚才那个电话,里面说话的男子明显带着黑人口音,想到我妈妈一个人在公寓里,而昨天罗伊干爹他们是用钥匙开的门,显然他们有我们公寓的钥匙。

这里面让我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过了一个多小时,我恰巧去送外卖路过我们的公寓,发现楼下停着一辆我不认识的大笨车,好象就是昨天晚上的那辆。

我们的公寓是学院补贴的廉价住房,里面的租户大多数是我们这样的外国留学生家庭,有车的人不多,平时也很少人来人往,因此陌生的车一下子就能看出来。

因爲是白天,我看得更清楚,那是一辆83年的别克车,车上的漆都剥落了,以至看不出本来的顔色,车身宽大笨重,伤痕累累,最严重的是右边的后车门,整个被撞得瘪进去一块。

这种车我们这里的外国留学生很少开,倒是常常在路上看到黑人开着,从车里传出震山响的黑人说唱乐。

这辆似曾相识的车上印证了我的猜想。

我连忙把张伯的破车停在楼下,小心的上了楼梯。

我们公寓的门紧锁,窗户紧闭,窗帘也都放下来。

我把耳朵紧贴在墙上,清晰的听见里面传出黑人的嘻笑声和我妈妈无助的乞求,

“No……please……stop……dontdothis……ohno……Icantdothisanymore……please……oh……no……NOOOOOOOOOOOOOOOO(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噢不要……我不能再做了……求求你……噢……不要……不要啊——”接着传来有节奏的“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黑人壮汉特有的粗重唿吸和我妈妈无助的呻吟。

我知道客厅窗帘的右下角有一处空隙。

我蹲在窗台下,透过缝隙往里看。

因爲拉着窗帘,里面光线很暗,但还可以看清楚。

侧对着我的沙发床上坐着一个黑人干爹,他露出两条张得很开的黑大腿,在他身上背对着我坐着一个全裸的女人,从肤色和体态一下就可以看出那是我妈妈。

她双手扶在沙发床的靠背上,撅着屁股上下套动,擡起的时候可以隐约看到她朝后的屁眼及红肿的阴户,一根粗大乌黑的肉棒随着她屁股扭动在她下体里抽插,肉棒下面两条黑腿中间晃动着黑乎乎的阴囊。

旁边的双人沙发上还坐着两个赤身裸体的黑人干爹,一个身材矮胖,挺着啤酒桶似的大肚腩,一个正相反,是瘦高个,双腿间黝黑的肉棒全都耷拉着。

这时另外一个全裸的黑人干爹端着饮料杯从厨房里出来,他胯下的家伙也软塌塌的垂着,龟头上似乎沾着白色的黏稠液体。

这几个黑人我一个也都不认识,看来我妈妈又多了几个黑人奸夫。

看他们玩我妈妈玩得正到兴味盎然,我可不敢进去打扰干爹们的性致。

我看得正起劲,这时候那个端饮料的黑人指着窗户说了句什么,坐在长沙发上的两个黑人都往我这个方向看,其中一个人好象伸手到茶几上拿什么,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在找强。

我的头皮顿时发紧,血液几乎凝固,连忙猫着腰三步两步蹿到楼梯拐角后面,在我身后听到家门打开的声音。

我吓得连忙从另一个单元的楼道里跑了,一直跑到几百米外才停下来喘气。

还好他们没追上来。

虽然偷看那几个黑人干爹轮奸我妈妈的情景对我来说有莫大的吸引力,但我再不敢回去站在窗外偷看。

我也怕他们追踪而来,或者我的奇怪行爲引起邻居的注意。

一看时间,我已经待了十几分钟,还要赶快继续去送外卖,于是连忙轻手轻脚的下楼离开了。

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赶紧把手里的外卖送到,回程经过我们公寓时我还特地看了看,那辆轿车还在,看来那几个黑人干爹还在奸污我妈妈。

我感到心里骚痒难当,不但没有爲我妈妈被黑人干爹糟蹋而难过,反而有明知道正在上演活春宫,却不能在场观看的那种遗憾郁闷。

后面的几个小时我魂不守舍,但到了晚上7点多我才又一次经过我们公寓。

我远远看到那辆破车已经不在那儿了,连忙把车停在楼下跑上楼。

打开家门,我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

我敲了敲浴室的门,我妈妈没有反应。

我担心她出什么事,连忙推门进去。

我妈妈从浴帘后面探出头,强烈性交时的潮红还没有完全从她脸上消退。

她满脸泪痕,全身发抖,惊恐的看着我。

当她看到是我,才稍稍平静了一点,把水关了,下体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

我注意到她裸露的两只丰满乳房上又都是乌青的掐痕和红红的牙印。

我问,

“妈,怎么回事?”

我妈妈默默的摇摇头,

“小健……”

我妈妈泣不成声的s告诉我,下午三点差一刻的时候,她正在厨房里,忽然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她连说了几个“Hello”都没人回答。

过了10分钟,家里的门忽然开了,闯进来四个陌生的黑人,不由分说把她拖到客厅,扒掉她的睡裙和内裤,四个人轮流在我的沙发床上糟蹋了她两个多小时。

我心里知道他们肯定又全都在我妈妈体内射精。

我妈妈接着说,那四个人走后不久,她又接到一模一样的奇怪电话,也是接起来后没有人说话,又过了不到10分钟,家里再次闯进来四个陌生的黑人。

那时候她还在浴室沖洗沾满精液的身体,那四个黑人推开浴室的门,把她赤条条的抱到我爸妈的卧室里,在他们的床上轮奸了她。

四个黑人壮汉车轮大战般的蹂躏了她两个多小时,我回来的时候他们才走不久。

我妈妈当时感到全身乏力。

也难怪,在过去48小时里她接二连三的遭到十几个黑人残暴的轮奸,换任何人都会体力不支。

我妈妈说她刚躺了一会儿,才起来去洗澡,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她在洗澡间里没来得及接,然后就是我在洗澡间外面敲门。

我说不出话,只好问我妈妈吃药了没有,她说她起床后已经把仅剩的一颗药吃了,她预计她的排卵期就在明天或后天。

这时我妈妈忽然情绪趴在我肩膀上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

“小健……你会开车……带妈妈走吧……这房子不能住了……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就会来……”

她一边哭一边解开浴巾让我看她的下体,只见她小腹胀得很高,红肿得象成熟水蜜桃一样的阴部虽然已经擦洗干净,但膣口还在不断往外冒白浊的黏液。

十一、跨种族交际看我妈妈这个样子,我开始感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她昨晚被罗伊干爹他们五个糟蹋了一夜,本想在家好好休息一天,那些不知来历的黑人却把我们的公寓当作公共厕所一样随意出入,把我妈妈充作供他们随意糟蹋的淫贱娼妇和精液便器,仅仅一个下午她就被八个黑人轮奸。

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

我建议我妈妈报警,让警察埋伏在我们公寓里,把来糟蹋她的那些黑人一网打尽。

没想到我妈妈却坚决不同意,她说她不想把事情闹大让我爸爸知道,只想跟我两个出去躲几天,让那些黑人找不到,也就没办法污辱她。

等我爸爸出差回来,告诉他家里失窃,让他申请学校的公寓管理部门换个锁,这件事也许就会过去。

我摇摇头,问我妈妈如果她怀孕怎么办,她说她想好了,到了八月份我爸爸合同到期他们俩就回国,让我独自留在这里上学,她回国后再找医院的熟人想办法人流,那时候她肚子里的孽种也只有三个月,应该不成问题。

看到我妈妈到这个地步上还坚持不让我爸爸知道,我只好不再说什么。

我们不认识什么人,再说我妈妈也不愿意让认识的人看出任何蛛丝马迹。

我和我妈妈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两包洗漱用品和换洗衣服,先把她送到餐馆对面的一家汽车旅馆,让她先去开房,然后自己赶紧回到餐馆。

张伯问我怎么去这么久,我只好含含煳煳的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当晚我和我妈妈两个就在汽车旅馆里过夜。

我妈妈开始还害怕那些黑人尾随找到这里,但她太累了,很快就沈沈睡去。

星期四我象往常一样到餐馆送外卖,我妈妈也回到餐馆打工。

她不敢一个人待在汽车旅馆,怕那些黑人找到她,更不敢回公寓。

加上她自己感觉身体恢复得还不错,况且到餐馆还能多挣一天的钱,多少抵消一点住汽车旅馆的花费。

到了下午两点半左右,一个自称叫斯科特(Scott)的人让我送三份炒面到四条街外的MitchsLumbers(米治木材场)。

听起来是个普通的订餐电话,虽然午饭时间过了,但上班的人因爲忙而错过吃饭时间也是常有的事。

不巧张伯的老破车那天下午突然打不着火了,我只好临时骑了一辆自行车送去,好在四条街不是太远。

等我到了米治木材场的那几间平房前面,发现房门紧闭,冷冷清清的样子,才想起来这个木材场好象已经歇业很久了。

这个地方不景气,工商业纷纷凋零,怎么会有人从这个木材场打电话要求送外卖呢?难道这里换了新主人?我疑惑的绕到平房后面,发现一个堆放木料的仓库,就是那种只有两堵墙和一个屋顶的结构,里面还存放着一些木料。

这时候我听到有人喊,

“Threefriednoodles,here!(三份炒面,在这里)”我一擡头,看到一个胖胖的黑人在一堆木料后面探出头来向我招手。

我连忙问,

“Mr。Scott?(斯科特先生吗)”,他点点头,示意让我过去。

我绕过凌乱的木材堆到了他近前,发现地上还坐着两个年轻的黑人,看起来却好象在哪里见过,但我一时却想不起来。

我把三份还热着的炒面递给罗伊干爹,问他要钱,一共大概是12块钱。

罗伊干爹示意其中一个坐着的人会付钱。

我没在意,回头远远看我的自行车还停在木材场办公室平房旁边,心里琢磨着他们会不会给我小费。

一回头,发现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再看那拿枪的人,我一下子明白了,正是前天上午奸污我妈妈的黑人迈克干爹。

虽然那时候光线太暗,但从头形和身材上一下就能看出来,不是他们是谁?迈克干爹居然还对我笑了笑,

“Whatsupmadafucka?Howsyouroldlady?(王八蛋,你老母好吗)”我的心一下就提到嗓子眼。

就知道我妈妈的事没完,不知道他们又在玩什么花样。

如果他们在打我妈妈的主意,爲什么把我骗到这里来?看我不说话,迈克干爹又说,

“Iwannaseeyourmom。Whereisshe?(我要见你妈妈,她在哪里)”我嗫嚅着说,

“Idontknow。(我不知道)”迈克干爹嘿嘿笑起来,

“Yourelyingson-of-bitch!Dontworry,WEjustwanttodateher。Right?KennyandScott。(你个龟儿子骗人!别怕,我们只是要跟她交往。对吧?肯尼和斯科特。)”说着,对着旁边的两个黑人挤了挤眼睛,三人一起淫笑起来。

在美国高中里待了两年,我也知道成年人所说的“交往”(dating)往往包括性关系。

迈克干爹话里面的意思就是说,他们想要跟我妈妈发生性关系,当然也就是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他们都想继续奸污她。

我鼓起勇气说,

“Sir,please……giveherabreak……mymomis……amarriedwoman。(大佬,求您……放过她吧……我妈妈她是……已婚女性)”三人听了又哈哈大笑,肯尼一边笑一边学着我的腔调说“YEAH,shesMARRIED,soshedeservestobefuckedEVERDAY!Tellyouwhat,wellBREAKherCUNT!(是啊,她是已婚的,所以她每天很欠操!告诉你,我们会操破她的屄!)”迈克干爹拿枪指着我,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到墙边,那里有个电话。

他把电话递给我,

“TellyouroldladyshebettergetherFATCUNToverherequick,orwellblowupyourhead!(叫你老母快把她的肥屄送过来,不然我们就打爆你的头)”在阴森森的枪口前,我不敢违抗,连忙打电话到餐馆里让我妈妈接电话。

当时快3点了,店里没什么事,我妈妈一定可以出来一趟,离这里只有四条街,10分钟左右就能到。

至于她到了以后会发生什么事,用屁股也能想得出。

可是,只要不让枪指着我的脑袋,就让这几个黑人干爹和准干爹们的黑鸡巴在我妈妈体内痛痛快快的多射几回又有什么关系?不就是那些浓痰一样的东西吗?最坏不过是把我妈妈的肚子搞大,好歹她也快回国了,到时候把孩子打掉就是了。

反正我妈妈被他们干过好多次了,就算本来再清白的身子现在也已经被玷污。

再说,我妈妈成熟得女性器官放着不用也是白白浪费资源,就算让他们玩个够,我妈妈身上又不会因此少块肉,不如顺水推舟,让干爹们和准干爹们多尝尝鲜。

这么想着,在那头听到我妈妈的声音后,我就说,

“妈,我扭了脚了……走不动……一走就疼……不远……我告诉你怎么走……出门右拐……过两个灯左拐……再走两个block就到了……你快点来噢!”

放下电话,我心里隐隐有点负罪感,但很快就被邪恶的期待淹没,心里紧张而兴奋的盼望着即将到来的好戏。

迈克干爹把我推回来,用枪逼着我脱光衣服,然后拿走我的衣服,让我躺在地上。

然后他掏出一根长长的铁链紧紧拴住我的脖子,让肯尼和斯科特一起推过来一大堆木材,几乎把整根铁链压在下面,只在我的头旁边留下半英尺,如果要把铁链解开,一定要先挪开压在上面的木材。

那堆木材非常沈重,要两三个壮汉才能推动。

这样我就被拴在那里,不但不能走开,连翻身来都不可能,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地上。

做好这些以后,他们三人就躲到办公室平房的背面,也就是对着仓库的这一面。

只过了大约五分钟,我就听到我妈妈焦急的声音从办公室平房前面传来,

“小健——你在哪——?”

在那一瞬间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不能回答,让她找不到我。

我还在犹豫,我妈妈又喊了两声我的名字,听起来明显很焦急,我就禁不住答应,

“妈——我在这——”我躺在地上看不到我妈妈,但听见她一路小跑过来的脚步声。

显然她是听到我的声音了。

等我妈妈绕到木材堆后面到了我近前,看到我赤身裸体被铁链拴着躺在在地上,慌忙焦急的蹲下身问,

“小健,你怎么了?谁把你拴在这里?你的衣服呢?脚伤在哪里,快让妈看看!”

我涨红了脸,嗫嚅着说,

“妈……我没事……是他们……拿枪逼我……我才打电话……”

迈克干爹他们仨这时已经围了上来。

我妈妈一回头,发现身后站着三个高大的黑人,她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吓得双腿簌簌发抖,一屁股坐到地上。

我妈妈当天穿着白色的吊带裙,蕾丝披肩下露出白嫩的肩膀。

迈克干爹抓住我妈妈的脖子象捉小猫一样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我妈妈双腿象筛糠一样颤抖,迈克干爹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嗅着她的头发问,

“Howyoudoing,bitch?(你好啊,臭三八)”我妈妈脸上满是惊恐和厌恶的神色,似乎想挣脱他但没有成功,而迈克干爹的手已经穿过吊带裙的领口伸进她乳罩左边那个罩杯里,粗暴的揉搓她肿胀的乳房,挤压她的奶头和乳晕,把沾了奶水的手指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味道。

迈克干爹在我妈妈耳边说了句什么话,她看了看我,含泪的目光与我相对,停止了无用的挣扎。

迈克干爹又跟我妈妈低声说了句什么,象在问她叫什么名字。

我妈妈迟疑的说,

“MynameisYangHui-Ting。(我名字叫杨蕙婷)”

“YoungHooi……Teen?”

迈克干爹放开我妈妈,转头堆站在她面前的其他两个黑人说,

“Listen,Ms。Yanghascomeheretodateus!(听着,杨女士说她愿意跟咱交往)”想要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要把“交往(date)”换成“性交(fuck)”就可以了。

斯科特和肯尼闻言大喜,

“OH——YEAH……weKNEWyouwereDYINGforblackdicks!(咱就知道你渴望黑鸡巴)”

“OH,wontyoutakeoffyourclothes?(你不脱衣服吗)”

“YEAH—-DONTbeshy,youreourwomannow,takeoffthemALLoff!ALL!(是啊,别害羞,现在你是咱的女人,全脱掉!全脱!)”十二、自慰的母亲我妈妈看了看我,我也在看她。

她跟我目光相接后赶紧垂下头,又看了看迈克干爹,怯怯的问,

“My……mysonishere……canI……(我……我儿子在这里……可不可以……)”迈克干爹用手比划着对准我的头面无表情的说,

“Takeoffyourclothesoryoursonwillbedead。(脱光衣服,不然你儿子就会死)”我妈妈低下头来,伸手到背后去抖抖嗦嗦的拉开吊带裙的拉链,然后双肩一缩,两条肩带从雪白的肩膀上滑下,吊带裙滑到腰间,白花花的上半截身体顿时裸露出来,无吊带乳罩只能遮住下半个乳房,丰满的上半部露在外面,尤其是左边乳杯刚才被吉米老干爹弄开了,奶头和一大半乳晕露在外面。

我妈妈又解开吊带裙后腰的束带,把吊带裙从腰部褪到膝盖处,然后弯腰提着裙子,双脚从裙子里摆脱出来,随后把脱下来的吊带裙叠好,放在我身边。

现在我妈妈身上只剩下乳罩和内裤。

她迟疑了一下,脸颊通红,不敢看我的方向。

迈克干爹恶狠狠的盯着我妈妈,不耐烦的说,

“Comon,showmeyourBOOBS!(快点,让我看看你的奶子!)”我妈妈慢慢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乳罩的搭扣。

白色的乳罩无声滑下,一对丰满的乳房微微晃动着暴露出来,两枚肥厚的深色乳晕在阳光下显得特别大,绛红色的长奶头顶端挂着两滴白色的乳汁。

八只眼睛都瞪大了,

“SODAMNBIG!(真他妈的大!)”

“Wow,sheREALLYhasmilk,huh?(哇,她真的有奶,哈?)”

“Itoldyou!(我跟你说过的!)”。

虽然我这两天没少看到我妈妈裸露乳房,但在白天的自然光线下看,又是一番奇妙感觉。

迈克干爹他们大概也有同感。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黑人强迫脱光衣服,但那些都是在室内,而今我妈妈光天化日之下面对着火辣辣的目光裸露身体,她本能的想用手上脱下来的乳罩遮住胸部。

犹豫了一下,我妈妈还是把乳罩叠好,弯腰放在我身边的吊带裙上面。

在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她那两只失去依托和遮掩的丰满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诱人的晃动,使在场的所有阳具都伸长了至少一寸。

“NowturnaroundandshowmeALLyourgoodies!(现在转身给我看看你所有的好东西)”迈克干爹命令道。

我妈妈左手前臂遮着乳房,右手遮着阴部,慢慢转过身去,面对着即将奸污她的三个黑人,然后在迈克干爹的催促下不得不放下双手,把女性身体的三处隐私部位暴露在他们面前。

夏日午后明晃晃的阳光下,我妈妈她习惯性的摸了摸头发,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白得耀眼,乳房上点缀着新鲜樱桃般的奶头、巧克力糖霜(icing)般的乳晕,白皙圆润的小腹下方一小丛黑亮弯曲的耻毛,全身散发着逼人的性感光芒。

三个黑人七嘴八舌称贊,

“DAMN!Thatpussylooksgorgeous!(娘的,这毛屄看起来够骚的)”

“Whatreyoutalkingabout?ShesthenastiestCUNTIfucked!(还用你说,她是我操过的屄里最骚的)”

“Youknowwhat,shestightasavirginandjuicyasaho。(告诉你,她紧得象个处女但湿得象个婊子)”说着,三人一起淫笑起来。

迈克干爹沖着我妈妈说,

“Nowtellus,howmanytimesdoesyourhusbandfuckyoueveryweek?(告诉咱们,你老公一周操你几回?)”我妈妈脖子开始发红,结结巴巴的回答,

“About……aboutonce……(大……大概一次……)”肯尼摇着头啧啧感叹可惜。

吉米老干爹又问,

“Thenhowmanytimesdoyoumasturbateeveryweek?(那你一周手淫几次?)”我妈妈听不懂masturbate(手淫)这个词,疑惑的问,

“Pardon?(你说什么?)”迈克干爹叉开双腿,把手伸到胯下,夸张的做手淫动作。

我妈妈这时候羞得连肩膀都要红了,低着头不说话。

迈克干爹又问了一遍,她只得摇摇头说,

“No……nomas——(没……没有手……)”

“DONTlietome!IKNOWyourelying,BITCH!YouBETTERtellmetheTRUTH。(别扯谎!我知道你不老实,臭三八!你还是老实说的好。)”我妈妈用低得象蚊子一样的声音说,

“Threetime。(三次)”

“AHA——Youarestilllying!(啊哈,你还在扯谎!)”迈克干爹一边说一边做出向我这边走来的样子,他知道我妈妈最怕的就是他们对我不利。

我妈妈终于鼓足了勇气说,

“Ev……everyday(每天)”

“Speakloudersowecanhear。SayImasturbateeveryday!(大声说这样大伙都能听到说“我每天都手淫”!)”

“I……Imastur……”

“masturBATE!”

“Imastur——bate……Imasturbateeveryday”

“Sayitagain!(再说一遍)”

“Imasturbateeveryday”

“Louder!(大声点)”

“IMASTURBATEEVERYDAY!”

“Good!Nowopenupyourlegsandmasturbate。Comon,openup!(好!现在张开腿手淫,快点!)”我妈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斯科特擡起我妈妈的一边膝盖,把她的脚搁在旁边的木料堆上,张开她的双腿,使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在衆人色迷迷的目光下。

虽然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恢复,我妈妈阴部依然还留着被粗暴轮奸的痕迹,大阴唇还红肿着,看起来异常肥厚,小阴唇半拉耷拉在外面,膣口也还没有收缩到原来的大小,露着粉红的阴肉。

面对着迈克干爹咄咄逼人的目光,我妈妈不敢违抗,只好把手伸到自己的阴部,食指和无名指微微抚弄大小阴唇,中指在膣口周围轻轻摩擦,手掌和大拇指熟练的撩拨阴核,看起来的确象常常手淫的样子。

迈克干爹一边欣赏一边淫笑,

“HMMM——openthoselips,showusyourvagina。YEAH——DONTstop!(拨开阴唇,让咱看看你的阴肉。对了——别停!)“我妈妈就这样当着三个黑人和自己儿子的面手淫,迈克干爹不准她有片刻停顿。我妈妈诱人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荡,时不时从奶头喷出白白的乳汁。十多分钟后,她的唿吸渐渐急促起来,奶头勃起,阴核泛红,膣口粉红的阴肉上好象沾了浑浊的爱液。“Thatsgood。Nowyoumustbewantingcocks,dontyou?(好。现在你一定想要鸡巴了,对不对?)”

“……”

“DONTYOU?(对不对?)”

“Yes……(是……)”

“Nowyousay’Iwantyourmanlydicksinmynastycunt(好。说“我要你们的壮鸡巴插进我的屄”)”

“Iwantyourmanlydicks——”

“INMYNASTYCUNT!”

“inmynastycunt”

“AgainandMUCHlouder!”

“IWANTYOURDICKSINMYNASTYCUNT!”

迈克干爹用手猥亵的抚摸我妈妈的阴户,双手往两边用力拨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玫瑰色的阴肉,上面很明显沾着白色的液滴。

他把食指和中指一起伸到一张一合的膣口里面,膣口一下子就收紧了,从里面涌出黏稠的爱液。

“AH……ThatslutisSUCKINGmyfingers!Shecantwaittobefucked!(啊……那破鞋在吸我的手指了!她等挨操都等不及了)”他把手指抽出,手指上散发出一股成熟女性下体的淫魅气味。

他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得意的笑,

“Shesallwetdownthere!HMMM……thatsmellsGOOOOOOOOOD!(她下面全湿了!嗯……好闻极了!)”

“OH……IKNEWshewantsourdicks!(噢……我就知道她要咱的鸡巴。)”

“Wellsatisfyyou,baby!Yeah,wellfuckyougood……(我们会满足你的,宝贝。对,我们会好好操你的……“迈克干爹、肯尼和斯科特纷纷开始脱衣服,三下两下都脱得精光,在阳光下露出粗犷丑陋的身体,腥臭的体味扑鼻而来。当然最惹眼的还是他们晃动在胯下的可怕阳具,在阳光下也显得格外显眼,最短的也有十七八公分长,靠近根部有易拉罐那么粗,龟头都快有网球那么大,那尺寸直让我想起在附近农场看到的种马种驴,硕大的龟头虽然有的朝上,有的朝下,但看起来都面目狰狞,形状可怖,龟头后方接近冠状狗的部分上还都长了一圈密密麻麻的倒刺,夜晚在日光灯下不容易看出来,现在看得清清楚楚。迈克干爹站在我妈妈面前,左手捏着已经开始充血的龟头,右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他胯下按,

“Thatswhatyouwant。Suckit,BITCH!(这就是你要的。快吮,臭三八!)”我妈妈伏下身子,两只乳房呈吊钟形垂在胸前,她无声的流着泪,强忍着羞耻和男人下体腥骚的气味,张开嘴含住龟头的顶端。

这条二十多公分长的阳具对我妈妈来说并不陌生,就在前天上午才刚刚在她性器内留下无数耻辱的孽种。

而今她却要再次把自己珍贵的女性器官在成年的儿子面前奉献给这根阳具享用,而且是用这种无比屈辱的方式。

然而,我妈妈别无选择。

“Lickthebottom,bitch……dontyouknowhowtolick?……ThatsGOOOOOOD……(舔底下,臭三八……你不知道怎么舔?……这样就对了……”

迈克干爹一边叫着,一边抓着我妈妈的头发往下按,一边挺胯在她嘴里做着抽送的动作,一副把她的嘴当作“精液便器”的架势。

斯科特一边看一边套弄着他那近二十公分长,已经坚硬勃起的粗长阴茎,充血的龟头透出暗红色,后面的青筋暴起的阴茎体乌黑乌黑的。

他站到我妈妈一丝不挂的屁股后面,胯下的部位正对着她暴露在外的阴户,左脚搁在木料堆上,右手捏着龟头后面的冠状沟,引导龟头对准我妈妈阴户中央的膣口,顶开小阴唇和膣口的嫰肉,插入她体内。

阴茎插入一大半时斯科特干爹似乎遇到一点阻碍,但他没有停顿,而是用较小的幅度晃动几下,找准时机勐的一撅屁股。

随着我妈妈一声惨叫,斯科特干爹的整根阴茎插入我妈妈体内,他毛发茂盛的胯下部位紧贴我妈妈圆润的光屁股,俯着上半身,双手托着她倒垂着的双乳,一边玩弄一边挤出一股股细细的奶线。

斯科特干爹的肚腩在我妈妈赤裸的背上蹭着,肥大的黑身体把她白白的玉体压在下面,看起来就象骑在我妈妈身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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