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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惠是妈妈同事的儿子,技校毕业后一直在成型分厂维修电工班倒三班,过了而立之年还只是一个副班长,在家里没少遭当会计妻子的数落。

今天下午老娘再三叮嘱无论如何要帮他这个忙。

李惠一进我家门,就把一包鼓鼓囊囊的白色食品袋径直放在餐桌上,转身一边递烟一边说,这是河南老家的烧鸡,不但味道好还滋补。

待他在对面坐稳喝茶的时候,我审视的眼光不禁一亮,一个成熟健壮的男人!那对大大的双眼皮眼睛深邃而又充满性欲的诱惑,1。8左右肩宽殿窄的倒三角形身材,正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用穿透的目光盯在他那被牛仔裤绷得紧紧的腹部,小腹下凸起一坨东西让我口涎三尺,那是男人的根,我开始进入双手抚摩他裤裆里面宝贝、与他口淫的的迷幻场景。

在我看得入神时,他突然说道,老兄抽烟?我才尴尬地“哦”了一声将眼神移开。

“你想干什么工作?”

我稳了一下神情问道。

“大哥,只要能够调入你的公司,不倒三班做什么都行。”

他带着祈求但不乏有力的男中音向我坦白。

“倒班生活没有规律,正常的夫妻生活都很难有,还有什么意思嘛!”

他的话语将生产一线工人的原始、坦率的性格表露无疑。

“哦?那你的性欲很旺?”

我半开玩笑式的进行深入的探察。

“哈哈,还可以吧!”

“都说你们河南人的那个很长,性欲也很了不得,你爱人是湖南的,她吃得消你吗?”

“老总啊,不怕你见笑了,她比我还厉害哦,基本上隔日要!如果不是我这个河南种,肯定会闹性饥荒的。”

看得出李惠是一个性情中人,话夹子一打开就无所顾忌。

“那里为什么一定要往我这里调?”

为了保持或留守一些老总的风度,我把话题转了过来。

“因为我妈妈和你的妈妈是最好的同事,而且,我妈说与你共事不会吃亏的,要我把你当哥哥。”

他在十分用心的套近乎,说真的,我是求之不得!

“如果不让你干老本行,做材料采购行吗?”

我大胆地抛出了更有诱惑力的鱼饵。

对于在本单位发展一个志同道合的性伙伴我已是如饥似渴了。

“那太谢谢了!大哥,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忠心耿耿不让你失望。”

他蹦的一下站了起来,紧紧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指肌很有弹性,指头长长的,都说指头长的下面的也长。

霎时间,我感觉到大腿的根部滚烫滚烫,鸡把像一根钢棒横在裤裆内。

我将臀部往后撅让腹部空间大些,便以抖落烟灰的举止用手拍了拍,很自然地把翘起的小弟弟压了下去。

“这样吧,你向单位请三天假,明天跟我去长沙采购材料,看你能不能胜任该工作。”

我赶忙辞客,还要聊下去真担心会失态。

送走李惠我赶紧到卫生间,脱下了被从鸡巴里渗出的淫液弄成无名地图的白色三角内裤。

如果被我那自从生育了儿子就没有几次性生活的堂客发现了,又要指责我的不道义、不尽丈夫的责任,说我宁愿自己打飞机也不注入她的一亩三分地。

我和堂客是经过亲戚作媒而成的家,和我是一个厂的。

自从我发育成熟懂事以来,我就压根没有对女人产生过幻想,迫于世俗的压力及父母的期盼违心地组建了小家。

从我当上厂长后,她就以公积金、医疗金、保险金“三不管”的条件安排在家相夫教子。

她对这名存实亡的“夫妻”很有意见,提出过离婚。

但是,看在小孩十多岁的份上,了解到我在外面没有女色绯闻,加上有名有利,也就情愿地做名义夫妻。

对于我由来已久的性取向她曾经也有过猜测和嘀咕,被我一副漫不经心、若无其事、泰然处之的姿态所掩盖了。

经过两个小时的车程,正好赶上吴少庆特意准备的晚宴。

“首先我还是要敬老大一杯酒,感谢给了我出来发展的机会,今后还望老兄多多关照。”

吴少庆是我公司的在册职工,停薪留职下海发财两年,对我亦是心存感激。

“这第二杯酒就是欢迎李惠加盟到老大的部落。”

在吴少庆的眼光扫向我时,我递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多劝李惠喝酒。

他心领神会┅┅吴少庆带我们来到早已订好了的宾馆,他开的是豪华双人标准房间,床特大而且空调也好使。

这时的李惠已是七分醉意,吴少庆与我寒暄了几句就被我打发走了。

李惠摇摇晃晃地进入卫生间撒尿,没有关门,一股大马力的尿水冲击马桶的巨大响声让我全身的血管沸腾,让我想像他的那根河南鸡巴是何等的了不得。

“怎么样,没事吧?如果你调来我公司喝酒的机会就多着呐,吃得消吗?”

我用关心的口吻问道。

“好久没有喝高度白酒了,这高档酒好喝不伤头,没事。”

他从卫生间出来,边走边拉裤子的大门拉链,只见里面有一红色的小山包凸显在眼前。

“哇,你的那一坨好大啊!”

我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他嘻嘻的笑着拉好了拉链坐在了我对面的床上。

“在市场经济的今天,国有企业搞材料采购工作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一条活路,基本上是用自己的亲朋戚友,你猜猜我为什么看上你呢?”

我半躺在自己的床上望着房顶若有所思地说。

“那是老兄看得起我。”

他回答说。

“那我为什么看得起你,凭什么?”

这个只有我自己才知道的原因他楞了半天说不出来。

“我想这是缘分吧。常言说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这个道理你能够明白吗?刚刚吴少庆还提醒我要看准人用。所以你要惜缘啊!”

我一步一步地将他的思路引入我的主题。

“老兄放心,我们虽然没有亲缘关系,但我是非常讲义气的人,绝对不会忘恩负义的,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哥哥,我可以为你上刀山下火海!”

他激动得信誓旦旦。

“这些都是电影里的台词,靠不住的。”

“老兄要我怎样的表示才放心呢?”

“行,就看你今后的行动吧。喝了不少酒,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办事呢。你先去洗澡吧。”

其实这次来长沙的根本任务不是采购,而是看他是不是可以改造成自己的同志。

他如果想调入我的公司,这一关必须过,至于工作能力是可以培养提高的,不是说“只要有个好导演,每个人都能够把戏演好的”吗?。

“还是你先洗吧,换下来的衣裤我好一起洗了。”

他献慇勤地解释。

我还是坚持让他先洗了,因为我要用一点时间来营造气氛,策划下面的节目。

他少许的停顿了片刻点点头脱了衣裤,他背着我脱得只剩下那条红色的弹力三角裤叉时,那粉圆结实的屁股展现在我的眼前,我顿时喉干舌燥地反复咽吞口水。

“你的身材好健美哦,”我夸奖道。

“是吗?不过我妻子也是这样说的,男人你是第一个。”

他用一种受宠若惊的神态转过身来自信地看着我。

这时我目不转睛地盯住他胯下那根还没有进入角色就有十几公分长的鸡巴:

“哇,你的没有硬就这么长啊?难怪有人说河南人的卵是水打卵,不硬是这么长硬了也是这么长。”

“谁说的,放屁!到时候你就知道的”他不服,却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说漏了嘴让我到时候知道。

“哦!好啊!”

我也就顺口应承道,心里想等一下你就让我好好看看受用吧!我已经被他如此性感的男体俘虏了,恨不得马上占有他的身体,我让他赶快去洗澡。

我喝了两口开水缓了缓神,打开电视后轻轻地走到卫生间的门边,听着里面哗啦哗啦的水响声不自觉地脱下了自己的衣裤。

我的右手在脱得只留下内裤的裆里不停地搓着那根早以昂首挺立的擎天柱,满手是粘粘的水液,左手顺势推了一下卫生间的门,里面栓了。

低下头看见门的下部分有一块尺宽的百叶换气地窗,我便爬在地上侧着身向里面窥视,浴缸内的李惠从大腿至男人的隐私部位特写在我的眼前。

他尽情地翻开阴茎的包皮翻来复去地清洗,搓着抡着,只看见他手里的软东西一点点的往上翘,那根足有20公分长5公分粗的棒棒已经与地面平行,阴茎的周围一片乌黑茂密的阴毛一直长到了肚荠及大腿的内侧,十分的性感。

李惠转过身来,洗澡水顺着圆圆的臀部流淌下来,两瓣屁股将屁眼紧紧的封住,他的右手插入屁眼的缝中间认真地清洗着。

我的心里暗自的窃喜,因为我想这一切都是为我的下一步所准备的。

李惠关掉淋浴跨出浴缸。

我急忙返回躺在床上佯装看电视。

“好舒服的水啊!老大你去洗吧,衣服留着让我来一道洗。”

李惠用浴巾揽腰而系遮住了下半身,两个铜板大的黑红挺立的乳头嵌在左右胸肌上。

我急忙进入卫生间快速地清洗了身上几个关键部位,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就走了出来。

“老大,这么快啊!你的内裤还在床上,没有换吗?”

他用不解的目光看着我系着浴巾的下身。

我回答说,我有一个洗了澡不穿内裤的习惯,喜欢裸睡。

还特别强调,与其他人出差我是开单间的,对他已经是没有见外了,如果不习惯就只好另外开间房。

李惠连忙说:

“不要,不要,谢谢老大的看重,就把我看成是自己的家人吧!”

这正是我期待的表白。

“其实我在家里也是裸睡,”他又补充道,不知是有意迎合我还是原本他就是这个习惯。

可是我在家里是绝对没有裸睡习惯的,因为我根本就不愿意与妻子有性方面的言行或身体的袒露与交流。

“不是吧,对我可要说实话哦。平时也可以看出一个人忠诚不忠诚的。”

我按计划一步一步地撤除我俩心里和生理的隔墙,扫除障碍,拉近距离。

“真的,你如果不信,我们就都裸体吧!我在你面前一定不说任何假话,你放心好了。”

他边说边解除了浴巾、脱掉了内裤,将充满诱惑、阳刚健美的身躯完完全全地展露在我的跟前。

然后转身说:

“我去洗衣服。”

我跟着他进了卫生间有意识地将胸脯贴在他身体的后背:

“我的自己来洗吧。”

他猛地一怔直起身子:

“没关系,让我帮你洗吧。”

我的双手试探性地抚摸他圆圆、光滑的臀部:

“你的屁股好有性感。”

他笑了笑:

“不会吧?”

他继续弯着腰洗衣服。

见他没有阻止,我将右手慢慢地经过他臀部的侧面移到了他的腹部,又顺着阴毛往下握住了他已经翘首挺拔的鸡巴:

“你的好长啊!”

我的话语刚落他回过头来看着我,脸很红,神情慌乱地“嗯”了一声。

我的左手也迅速放到他的两腿之间,与右手一道揉搓他那硬邦邦的鸡巴。

这时他停下了洗衣服,身体几乎像僵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我加快揉搓的节奏,他猛地一下转过身闭住双眼靠到了卫生间的门上。

我随了上去用双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胸部:

“没关系吧?”

他摇了摇头没有回答我。

我紧紧地抱住他,迅速地将嘴移到他的嘴上,用舌头舔他的嘴唇,他被这忽如其来的吻弄的措手不及,将嘴僵硬的闭着,不肯让我的舌头进入。

我将嘴移到了他的胸部轮番地吸吮着两个被性欲点燃了的发着光亮而又坚挺的乳头,像婴儿一样不停的噬吮着。

他开是“敖敖”的呻吟起来了。

我蹲下用嘴含住了他粗大的鸡巴,一只手搓揉他悬在胯间肥厚的蛋蛋。

挠捏他完全收缩的黑红色的阴囊,嘴里套动光晶晶的鸡巴,膨胀后的鸡巴滑腻而有形,因为太长我只能塞入半截,因为太粗我的嘴都快撑破了。

忽然间,他按住我的头“啊啊”两声,阴茎壁上所有的输精管和经脉、血管同时在我的嘴里有节奏地簇动,几汩浓浓腥骚的精液射进我的喉咙。

我咽吞了几下口水,黏稠稠的精液滑入我的腹腔。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我问他爽吗?他说“太爽了,真是神奇,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享受!”

然后他说帮我也做出来。

我说,不忙,你洗完衣服洗个澡,我在床上等。

大约十五分钟,李惠裸体走出了卫生间,胯下的鸡巴露着光亮的龟头附着两颗硕大的睾丸在两条健壮的大腿中央晃来晃去,十分的扎眼。

我也一丝不挂的靠在床上,等他来做我。

可是他一个大字型的姿势仰天躺到了自己的床上,两眼望着房顶没有吱声。

我开始担心起他是不是后悔刚才的所作所为了。

心急吃不了热包子,我又开始使用攻心战术:

“一个公司关键的几个人必须是自己的人。什么是‘自己的人’呢?一是亲戚,二是朋友。而朋友的可信度是最难掌握的,有些老板就是让朋友给坑了。所以现在流行老板带秘书也就是老板的情人,用有没有爱,能不能发生性关系作为起用和相信一个人的试金石与保险的砝码。”

他把身子侧向了我,两眼深情默默地和我对视。

我接着说:

“现在公司的采购是个女的,和女的外出一来招人议论,二来有很多的不方便和麻烦。所以我一直在找合适的男人搞采购作我的心腹。那我为什么要用你呢?当然你长得帅是第一关,然后,就是考察你的内心了,工作能力我不担心。”

“我以前没有干过采购,怕自己做不好辜负了你的厚爱,今后还要靠老兄多多的指导,其它事我会让你满意的。”

他激动地表白。

此时,我心里亮堂了,手在自己的腹部开始抚摩起鸡巴:

“只要你一心一意的对我,我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他说:

“我会为你做一切的,也会好好的报答你的关照。”

“那你用什么来报答我啊?”

我咽了一下口水带着颤抖的嗓音提出了要求。

“你需要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他看见我在玩自己的鸡巴,就跃上了我的床,向天躺着与我睡在了一个枕头上。

我将他那细滑的古铜色的充满弹性的胴体抱得紧紧的,然后把他压在我的身体下,将嘴压在他的嘴上,拚命的吻他,他也一样搂住我,回应着我的狂吻。

我顺着他嘴的轮廓用舌头舔他嘴唇,将舌头伸入他的口里舔他的牙齿,舔他的上颚和下颚。

他的手使劲地握住我的鸡巴,上下的酹动,我感觉到了自己的鸡巴已经出了不少的水,我必须放慢节奏、控制住情绪,否则就要射了。

我将身子往下移动,用嘴吻他的每一寸肌肤,他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肥皂味道,还有成人男性特有的体味,用嘴吻他高高的鼻梁,将舌头舔入他的鼻孔,用嘴咬他的下巴,吻他鼓鼓的喉节。

我抬起头看了看他,他充满期待的目光已经告诉了他的需要。

我俯下头用嘴含住了他右边的乳头狠狠地吸着,他“哇”的一声,更加刺激了我,我加大了力度,加快了频率,时儿用舌头快速舔乳头,时儿将乳头放入口里用上下唇闵着、挪着,时儿用牙齿狠狠地咬住乳头往上拉。

他的欲望已经被我点燃,全身在燃烧,他的双手按住我的头使劲往他的下身推,他的鸡巴像一根钢棍压在我与他的小肚子中间,两块肚皮之间已经是一汪沼泽,这是两个男人用激情碰撞出来的还没有沸腾的琼液。

我用手将几根被稠稠的液体粘住了的从男人躯体脱离下来的阴毛拿掉,用嘴在鸡巴的周围的底部摩擦,我的嘴上一股久违了的腥味溢满了我的鼻腔。

我一口含住了他的大肉棍的上半截,用舌头磨龟头,用力的吸,把两粒肉蛋握在手里揉着。

这时候,他不停的筛动臀部,两条修长的腿也随之上下撅着:

“不行了┄┄好痒啊┄┄我也要吃鸡鸡┄┄。”

我将身体挪到了他的胸部,两腿叉开跪在他胸部的两侧,我将我粗大的“家伙”塞进他的嘴里,大概是太用力,太深,他几乎呕了一下,眼睛里闪动着泪花,却没有半点的责怪。

他用牙齿圈咬着我的龟头,用舌头舔我的马眼,然后将我的鸡巴如同冰凌一般地由上至下、又自下而上用嘴唇和舌头侍侯着。

突然他一下用嘴含住了我的一对蛋蛋,我情不自禁的:

“哦┄┄好爽啊┄┄轻点┄┄不要咬我┄┄。”

听到我的叫唤,他的两只手猛烈地套着我快要涨破了的鸡巴。

“哦┄┄不行了┄┄”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移开,将我那上满了子弹、一触即发的机关枪再一次捅入了他的嘴巴,我的双手撑在床的靠背上,拱起臀部,鸡巴在他的口里快速的抽送。

“哦┄┄舒服┄┄爽啊┄┄我要出了┄┄”我的腹部朝着他的嘴彻底地沈了下去,十六公分长的螺纹钢经过他的口腔直抵喉管。

随着一股电流在全身闪过,我储积了多日的精液一汩一汩地射给了他。

李惠的两腮艰难地鼓囊着,脸上露出要呕吐的表情。

我立马抽出鸡巴移下身体用嘴封住了他的嘴巴,将舌头送进他的口里向他的口中吹气,他无奈地将我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吞进了肚子。

我全身象散了架从他的身上翻下来,躺在他的身边喘着粗气。

他侧过身子,伸着手掐捻着我的乳头:

“你的水好多哦,是不是好久没有放了?”

“是啊,你还习惯吗?”

“我可是第一次和同性做爱,吃男人的精液哦。”

“那就算你的第一次给了我吧。”

“嗯┄┄。”

“你不厌恶我的这种爱好吧?”

“做都做了,你感觉我做得不好吗?以前只在车间和同事开玩笑时知道有同性恋,有鸡奸。现在总算是有了体验。”

他好像是经过了一场考验。

“你是说我在鸡奸你?”

我明知故问。

“不是,是我情愿的。我感觉这样也很刺激的,没想到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做爱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轻松随意、那么的了解、那么的尽情和疯狂。”

他的这番表白及对刚刚发生的一切的体会和感想是我计划之中的,也在情理,因为大凡有过男男经历的都会有这种发自内心的颇感。

我抱住他,吻着他,用手抚摸他光滑的躯体,对他性取向的第一步改造的成功十分的满意,我深情的说:

“男人的精液是用来做种的,除了繁衍后代的作用外,有人说一滴精子十滴血,我喝了你的精液,你也喝了我的精液,所以从今天起我俩就有血缘关系了,就像夫妻一样了,你说是吗?”

“是的!你是老大,你就是我的老公吧。”

他迎合着我。

“老婆。”

我把他搂得紧紧的,我们开始疯狂地吻着对方,他如此激动,使我又重新扬起了帆,阴茎再一次树起。

我眼前几乎一片黑,吻了好久,直到两个人快要窒息。

他主动坐在我的身体的中部,把我们的两根巨棒握在一块:

“我们的小弟弟也要亲密亲密吧,来亲一口,”我们的龟头上已经又开始有液体了,他将它们对在一起推米磨。

我闭着眼睛,一声不响的陶醉着。

接下来他紧紧的尽乎粗鲁地捧着我的臀部,为我口交。

我停顿片刻,伸手轻捏住他的下额,他睁开眼睛,有点不安却痴迷地看着我。

我周身热血沸腾,一个鲤鱼翻身将他重重的压在了下面,嘴里含住他的龟头狂热地口淫,同时慢慢地将手滑进他的屁股缝里落在屁眼处,手指轻轻地按摩那朵还没有见过光的花蕾。

从来没有被男人摸过屁眼的李惠本能地用力提了一下肛,将洞口紧闭起来。

他看着我,使我不知是否。

最终我还是控制了自己的举动,因为我想到了“欲速而不达”的成语。

我改变了姿势引导他做起了69,我把他的两条腿分开摊平,我的吻从他的大腿内侧轻轻地他滑到他大腿与小腹的连接部位,用牙齿拨起这个部位的神经、猛烈地将嘴压在大腿根部腋下搓动着。

他“嗍”的一下抬起了上身:

“受不了拉┄┄老公┄┄太痒了┄┄哦┄┄老公┄┄。”

“┄┄┄┄”我换到了另一条腿的腋下继续自己的攻势没有回答他。

突然,他反被动为主动,吐出我的鸡巴使劲按下我的臀部,将我的屁股扳开嘴凑到屁眼处用舌头插我的洞穴,牙齿咬、舌头舔我的肛门,嘴塞住屁眼口用力往里面吹气。

我被他这提前到来的举动燃烧起来:

“老婆┄┄我要升天了┄┄快含住我的┄┄。”

他也急切的渴望我:

“我也是┄┄不行了┄┄快┄┄。”

终于,我们同时升天,各自将精华激情地射入了对方的口中。

┅┅┅┅“老大,起床了!肚子好饿。”

我睁开眼睛看见他扑在我的胸前在用手指轻轻地弄着我的奶头。

也是,昨天夜里的疯狂几乎耗尽了我们全部的体能,今天必须好好的补上。

在进行完个人卫生后,他不解地看着我往他的床上泼了一茶杯水,然后吩咐楼层服务员:

“不小心将茶水洒在了床上,请换一下床单。”

“哦!”

他明白后就笑了。

为我们下个回合的尽欢做准备。

我带他逛了“平和堂”、“春天百货”、“阿波罗”等长沙较大的超市,在宝南街以工作需要的名义为他买了一台2800元的手机,他眼里充满了感激。

晚餐我们吃完了一只“三元饨子鸡”,一瓶四星级的五粮液他喝了七两,河南人什么都大,酒量也不小。

“老大,遇到了你是我前辈子修来的福气,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你给我的爱在我老婆那里也是得不到的,下辈子愿我们能够做真正的夫妻。”

回到宾馆李惠脱得只剩下裤叉坐在我的身边借助酒兴说着心里话。

他的话我不认为完全是一种感恩,因为在同他做爱的时候,他表露的是一种来自本能的渴望与性欲的完全释放,感觉不到丁点的委曲和求全,他已经在事实面前明白了爱是不分性别的,男人与男人之间也同样有情爱和肉欲。

“是啊,这就是缘分!我们在这个方面统一了观念就很好共事了。”

我进一步改变他。

“今后出来采购材料就不用开两间房了,而且也不要花钱找小姐,我们俩既是上下级的工作关系,关起门又是一对情人。”

我向他提出了不能在外面找小姐的要求。

我将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摸他,我凝视着他宽阔的前胸和平滑的脊背。

我将他推倒在我的床上。

他立即脱下了裤叉,向我表白信守“与我在一起裸体同居”的诺言。

他的那根被我弄起来了的鸡巴像一根跳高运动员的撑竿树立在他那比一般人多一倍的黑葱葱的毛草地。

“是的,找小姐还担心得病。再说,我和你玩比堂客还舒服、爽多了。老大,在家里没有出差,你需要随时都可以,只要你一句话。男人又没有例假的。”

他很诚实地给我交了心底。

“老大,可以在办公室安排一间休息室,我们就方便了。”

“可以搞一间,到时你来办吧!”

这个小子已经是完全被我变成了同志啦,有了他今后我就再也不会在公司闹性饥荒了。

等下我要让他好好过最后一关。

我要他去洗澡,他提出我们一块洗“鸳鸯浴”,我求之不得。

他为我搽肥皂,两只手象蛇一般在我的裸体上滑动,我做好了刷牙的准备。

我问他知道土耳其浴吗?他摇了摇头,那你跟着我的感觉来吧!我们将身体面对面对称地叠在一起,两手展开相合,先是口对口地刷牙,不用牙刷用两人的舌头在对方的嘴里滚动,然后就是两人的胸部、腹部对揉,中间有沐浴液的润滑爽快无比,我们的鸡巴此时成了两根肉制的千斤顶,我们紧紧地搂住两具光洁的身体左右、上下地磨着,他闭着眼睛嘴里“嘶嘶嘶”地吸着气,好似吃了酸萝卜尽情地享受着。

我转过身胸脯贴在他光滑的脊背,腹部贴紧他的臀部,鸡巴插在他的两腿间,两手绕到他的前面握住他的根,三处同时发力,我的鸡巴在他的屁股沟里捅着,他的根掌握在我的手中。

我问他过瘾吗?他说这是那里学的绝招,我今后不要做女人的丈夫了,就做你的老婆吧!趁李惠处在兴奋中,我的手抚摸着他的屁股,手指移到他屁眼的洞口,借助沐浴液的润滑,我试探着将一只手指插入他的屁眼。

“噢┄┄”李惠敏感地做出了反映。

“没关系的,放松一点,马上就会让你升天的。”

在提示他的同时“哧”地一下我的一个手指已经插进了他那紧紧的屁眼,

“啊,┄┄老大┄┄不行吧”李惠从内心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不要将它屙出来了,让它在里面呆一下就好了!”

他听从了我的要求:

“老公,这就是鸡奸吗?”

“这不是,要用鸡巴才是,肛交是一种做爱方式,尤其在男同性恋中,这是男人和男人的最后一关,也是最重要的一关。”

“哦,那你就直接用鸡巴上吧!”

“不行的,很痛的,一步一步的来吧,”我知道第一次干处女和没有开过荤的男人都一定要温柔体贴,这将使他们终生难忘,今后会百依百顺的乐于此事的。

我继续用单指头在李惠的洞穴里旋转,带指甲的指尖在肛门与直肠的连接处挠扩着。

他发出愉快的呻吟,感觉比吸他肉棒时更刺激。

我让他弯下腰双手撑在浴缸的的边框上我一手握住鸡巴,一手撑开他的屁眼,开始缓缓地插入,我的龟头是比较大的那种,刚刚将龟头挤进他的肛门,他的下身开始抽搐,

“啊啊啊┄┄”他的身体扭动得十分剧烈,他的肛门口子被我粗大的钢棍涨出了血,括约肌紧箍着我的冠状沟,一松一紧的。

我再也不能把握自我了,腰身一挺将硬邦邦的鸡巴直捣他那热呼呼的肠内。

李惠啊地一声,终于他的大屁股实现了和我的鸡巴零距离的亲密接触,他的屁股在摩擦着我的阴毛。

我兴奋地说:

“宝贝,我们已经是一体了,我们结合了,高兴吗?”

他痛得周身乏力,咬着牙低声地吭了一句,他翘起的殿胯贴紧我的腹部前后左右地在划着圈圈。

我停了下来,问:

“宝贝,痛得厉害吗?”

他轻声的说:

“没关系┄┄你慢慢的┄┄只要你爽┄┄。”

这是一个成熟男人的处女地,被我开垦了,我要好好的体会,慢慢地享受。

我两手掐住他的腰部,鸡巴在他的洞穴里松松紧紧,急急缓缓,进进出出地抽动,他的屁眼已经被弄得又滑又软,我的鸡巴抽动时吧叽吧叽地响,他的屁股与我的阴部在“啪啪啪”的激烈地撞击,刹那间,我全身一颤,我知道自己要射了,龟头一阵奇痒,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抵住他的屁股,肛门和睾囊一阵紧急的收缩,感觉到阴茎上的输精管有节奏的脉动,我用手伸至他的胯裆握住他那根悬在两腿间的灼手的肉棒急促地撸着,他的肛门向上提着不停的往肠内吸我的鸡巴,我的鸡巴被他的括约肌箍得暴涨起来。

忽然,他的屁股猛地退向我的裆部与我形成反作用力,猛烈地僵持着,当我和他同时“啊哦啊哦”的唤出心灵与肉体的需要时,我和他一起达到了高潮!我成功地将精华液射入了他的体内,让他第一次接受了一个男人的精液,接受了我对他性观念的彻底的改造┄┄。

早上,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怎么啦?出不来了?”

吴少庆在门外大声喊着。

我系好浴巾把门打开,他劈头就问:

“搞定了吗?”

我点了点头:

“嘘┄┄。”

他看到房里床上一片狼藉,回过头来盯住我软兮兮的下面,将我腰上的浴巾扯掉拍了拍我乏乏的鸡鸡,指了指李惠悄声说:

“他还没有醒来?你也够很的吧!”

我的手也在少庆的裤裆上擂了几下:

“没有,等你来啊!”

他的里面立即撑起了一把伞,轻轻地说:

“看我的好戏吧!我得洗个澡,不要吵醒他。”

吴少庆是我在公司的性伙伴,他是一个不需要再雕琢的纯兰玉(一个不爱红装的男人)。

两年前大学毕业来我公司应聘,凭藉同类之间的心灵感应,我优先录用了他。

没几天在他来我家拜访时,两人一拍即合成了事。

一年后,他投奔姐夫到发展,我们就只能利用出差或节假日了,物色一个同性搞采购也是我俩商定的。

少庆在大学是校篮球队的主力,所以他的身材特别的健美,全身的肌肉十分的有张力,活儿也特别的好,每次与他苟合都是一回躯体和灵魂的飞跃。

这次带李惠来长沙改造,也是他出的主意和策划。

一会儿,少庆裸着出来,将双层隔光窗帘拉得严严密密的,我把床灯旋到了黄暗黄暗的档位。

顿时房间里又是个夜晚。

少庆向我做了一个鬼脸就直接坐到李惠的床边。

李惠还在酣睡。

少庆将盖在李惠身上的毛毯轻轻地掀开,一个性感男人的身躯大字型的仰卧在跟前,李惠那健壮的胸大肌、三角肌、肱二头肌、健美修长的双腿,还有两腿中间倒在一片茂密乌黑的丛草中的温驯的阴茎,看得少庆心神荡漾。

少庆用嘴含住李惠那被包皮裹住的与主人一道熟睡的软不拉讥的阴茎胚子,象婴儿吃奶一样在口里吮吸,尤物像面粉坨在他的嘴里发酵苏醒。

片刻,李惠的阴茎海绵体很快就进入了半充血状态,少庆用嘴唇褪下了捂罩李惠阴茎的包皮,粉红色的龟头举旗在已经挺立的鸡巴上端,透亮亮、光彩夺目。

在少庆不停的嗦吮下李惠的鸡巴原形毕露,浑身一颤,闭着眼睛问:

“老大,几点啦?”

我马上凑到他的床头:

“还没有天亮。”

这时候少庆将自己的身体压到了李惠的身上。

“哦,我还想睡,你自己玩吧。”

李惠应允道。

“你睡吧,没事。”

我的话刚落下,少庆就将嘴堵住了李惠的嘴。

我和少庆在表演一曲完整版的性欲双簧戏。

少庆将舌头塞进李惠的口中狂热的吻着。

李惠有了热烈的回应,用腿勾住少庆结实匀称的双腿,双手重重地摁在少庆圆滑而酥软的两瓣殿肌上。

少庆往上挪动了身体,把那20公分长的鸡巴喂给了李惠。

李惠的眼睛突然睁开,向上一看,用双手使劲推开少庆,将口里的大鸡巴吐了出来:

“你是谁?”

我马上过去搂住李惠的头脸贴着他的脸,解释道:

“是吴少庆,我和他不分你我的,没关系的,今后我们三个就是一家人啦。”

“哦,难怪这么长的鸡巴!”

李惠平静了下来。

“不喜欢长的鸡巴吗?”

少庆也缓过了神,调逗着李惠。

同时对我说:

“老大,我们一起来吧。”

他腾出李惠的上半身给我,依着床的端头而站,将李惠的双腿撇得大开,所有男人的隐秘暴露无遗,黑红的肛门在一开一闭地收缩。

少庆用手将李惠龟头上透明液体抹搽在李惠的肛门口,然后用力掳了掳自己硬邦邦的鸡巴,凑到李惠的屁眼:

“兄弟,接我的枪!”

只听见“扑哧”一声,他腰身一挺,鸡巴连头带根插入了李惠的身体内。

“啊┄┄”李惠身子一震,眼睛睁得大大的,半天才喊道:

“好痛啊!”

“到底了吗?很痛吗?”

少庆怜悯地问。

“到底了,你的鸡巴比老大的长多了都顶到我的直肠了!”

李惠发浪地叫着。

“可我的比他的粗大啊!”

我以男人的雄气争辩。

“是啊┄┄老大破了我的身┄┄让我流血┄┄他穿透了我的底┄┄。”

李惠满身搔气地分享着两个大男人的滋味。

李惠的发情,让我听得心里酥痒,我握他被少庆操得又粗又大的鸡巴,用手指在他的马眼蘸了些前列腺排泄出来的透明的、粘糊糊的液体,送入他的嘴里让他自己品尝自己的琼液。

我和李惠改为69的姿势,他用嘴在给我口淫,我则用嘴吻着少庆结实的胸膛、腹部、乳头、胳膊下浓黑的腋毛。

又从李惠鸡巴上的取了满手的液体涂在少庆的阴毛处,并把手伸到他俩鸡巴套屁眼的接口,一会儿掐住少庆的肉棍拧一拧,一会儿将手指挤入李惠的洞穴与少庆的鸡巴争宠。

我的参与让少庆更加兴奋,他把李惠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露出会阴下红润润的小嘴,他再一次顶了进去,来回抽动,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急促起来,李惠也随着少庆的抽动前后的摆动,将我的鸡巴含得更厉害,还用牙齿试探性的咬着。

就在这时,少庆死死地将身体压向李惠,李惠的两条腿与自己的上身几乎重叠,只听见少庆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沈的“嗷”声,身体激烈地痉挛、颤抖。

少庆射了。

就在少庆完事后将李惠的双腿放下的同时,李惠的鸡巴在我的手里抖了抖,一股乳色的液体像温泉从肉筒内直飙向天,然后软着落在李惠的胸脯、腹地。

少庆还原了他自己,起身躺到了我的床上一动不动。

观赏了一场原版的激情A片,望着布满了精液的李惠,我身体燃烧的温度也达到了极限。

我从李惠的口中掏出我那快要让他煨熟了的鸡巴,将69改为11式,扑在他痨怏怏的身上,用口腔堵住他喘粗气的嘴,他使劲用牙齿把住我的舌头,吸取我口里的唾液,我满足了他,用牙齿挤着腮腺涌出了些许口水,他用两眼深情地看着我,我回应的眨眨眼睛。

我的身躯在他的身上最大压力地磨镜,感觉他满身精液的粘度,我的鸡巴在身体的压迫与他精液的滋润下迅速地膨胀,他感觉到了我的需要,用手把我的鸡巴塞入他已经灌满了少庆精液的肛门。

里面满满的一潭淫水,粘粘热热的,我的进入打破了里面难得的宁静,再次击起了潮涌,我“啪啪┄┄啪啪┄┄”,再一次对李惠的屁眼进行轰炸,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地弓着腰。

这时,我感觉到自己的东西被箍紧紧的。

“老大快啊┄┄我要┄┄用劲插啊┄┄。”

原来李惠在尽情的用他的臀部、腹部、胯部、肛门发功,我明白这是他给予我最好的回报我。

我周身沸腾,紧紧地搂住李惠:

“老婆┄┄你是我的┄┄我爱你┄┄。”

我把爱用这种特别的方式又一次射给了喜欢的男人,再一次感觉了男人的鸡巴与男人的肠壁结合的美好滋味。

对于李惠的调动考察,因为特别的需要采用了特别的方式。

一年来,李惠不但工作表现十分出色,而且,在生活上给予了我很好的关心和体贴,当然也包括性。

他利用公司会议室的一个角落布置了一间雅致舒适的休息室,这是我们释放爱的温床。

李惠的到来,使我工作的思路异常敏捷。

我想“男男搭配工作不累”的理论编入劳动管理教科书的日子也将不会太远了吧!春节刚过,公司部门的工作在“收心会”后都各就各位。

过去的一年,公司被上级评为“双文明优胜单位”,我也第一次被授予“优秀厂长(经理)”,得到上面的嘉奖。

为了庆祝公司去年实现的“销售、利税”双翻番的成绩,趁着大家过节的余兴,办公室在“先代会”的当天晚上安排了一些活动。

酒宴上,各个部门负责人都来频频向我敬酒。

我喝过一轮后,坐在旁边的李惠开始替我喝,他的举动调起了大家的酒兴,好在河南人能够喝!跟随我六年了的办公室主任老谢举起酒杯说,去年因为李惠调进公司,成为我们老大的好助手、好参谋,使我们老大每天精力充沛、心情舒畅,保证了各项决策措施的准确和及时,我们是不是要好好敬一敬李惠的酒啊?在大家的吆喝声中李惠尽情地与同事们开怀畅饮。

其实,老谢的话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李惠调来之前,因为吴少庆下海经商离我而去,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没有了自己喜欢的同性在身边,生活缺少了激情,身体处于“亚健康”状态,工作上提不起热情,单位的管理和业务也没有很好的抓,致使效率和效益都上不来,上面领导多次找去问原因。

虽然,身边有许多的美貌女性围绕,也有主动献媚投怀送抱的,都被自己对异性冷淡的表情给拒绝或阻止了。

男同事中又没有自己看得上。

公司人员对我的性取向是乎有些察觉,那是因为我从不动女色。

当然,我也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是妻子控制得较严,二是自己没有时间呆在家里尽责任和义务有愧疚感,三是自己不是一个在生活上不检点、生活没有标准的男人,等等。

李惠来公司后,我的确像换了一个人,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劲。

他天天守在我的身旁,只要我想要的时候他就会全身心投入,有时在我用脑过度、精力过度集中时他会主动帮我按摩,抚摩我,让我从疲惫中走出来走进那间由他精心布置的休息室,他出差在外也不忘与我电话调情……。

李惠酒喝得有点量了。

他紧紧的依着我靠坐在驾驶室的前排,自从他来我公司后,这个坐位就是他的专位。

我一只手掌握小车的方向盘,另一只手把外套盖在他的身体上,后面躺着喝得已经差不多在迷迷昏睡的办公室主任老谢和维修班的黄立。

我的手情不自禁的伸到了李惠的下面,因为酒力的作用,他的小弟弟已经硬得将裤裆拱起了一丘小山坡。

夜晚,去市里的路上车很多。

这个市是靠有这么个国有大企业才从镇——县级市——地级市发展起来的。

途说有一年的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毛大爷去世不久,他老人家的第一任接班人的专列在湘黔线这个区段泊位数时后,便有了立市的开始。

然后就是有了形形色色的小车载着同样形形色色的有衔头和无衔头的人们进入灯红酒绿的酒楼、夜总会、KTV、休闲保健中心。

有了娱乐产业使这里的人们放开了心情,放飞了事业,发展了地方。

我开着车也缓慢地行进在这条道路上,因为车速慢我的手放心的掐着李惠那根熟悉而硕大的下体顺藤摸瓜。

李惠是醒的,他睁开眼睛回头看了下后面的人,解开自己的库头将硬邦邦的淫具露在外面,任我为他手淫。

他的龟头上已经渗出了黏呼呼的液水,整根淫具滑腻腻的,我的大拇指和食指紧紧地箍住它做着活塞运动,他极轻微地“嗯”了一声,把车上的DVD打开放出了不大不小的音乐声,他偏过头深情地看着我,想来吻我,我连忙摇摇头,轻声说:

“前面……。”

他懂了我的意思,怕对面来车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看见。

他只好由我继续地撸鸡鸡,突然我手里的棒棒向上颤抖了几下,同时手掌里感觉到阴茎上面的输精管一阵一阵的脉动,滚热的精液喷到我的外套上后又落在我的手心里。

他闭着眼睛,用牙齿抿着嘴唇,鼻孔里出着急促的粗气。

我将手上的精液放在鼻前闻了闻,然后从纸盒内抽出面巾纸将手擦干净!半个小时后,我们到了明珠夜总会。

一路人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唱歌的、跳舞的、打牌的、打保铃球的,还有几个只会坐着看节目的。

待大家安顿好了后,李惠把我拉进了一间豪华KTV套间。

“老总!”

“老总!你好!”

一进门只听见两个年轻女士热情地打招呼。

因为刚进门眼睛还没有适应过来,我没有看清她们就客套地回了一句:

“你们好!”

“给老总点歌吧!”

李惠安排两位女士。

“哦,是你们啊!怎么不出去和大家一起玩啊?”

这时,我看清了其中一个是公司的员工。

“老大,她们说要单独陪你……”

李惠感觉到我有些不悦急忙解释。

“哦!”

我将香烟叼在嘴上,公司那个员工急忙过来贴在我身边坐下给我点火。

她今天打扮得很是入时,身材比较丰满,很性感,不过在公司我对任何女性都不会多看一眼的。

“你是备品车间的吧?”

我问她,对几个特殊岗位的人员在脑海里还是有点点印象。

“是的,她叫肖勉,在备品车间仓库当保管员。”

李惠替她回答。

然后告诉我另一位是肖勉的妹妹。

这时候,《相思风雨中》的音乐声响起,肖勉的妹妹邀我一起对唱。

李惠搂着肖勉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李惠不时的看着我的表情,揣摩我此时的心情。

为了不失风度和礼节,我也与她们姐妹跳了几曲舞,唱了几首歌。

后来,我慢慢的意识到李惠与肖勉的关系有些异常。

于是,便以喝多了酒想躺一会为理由,进入套房的另一间睡房关上门一个人看起影碟来了。

心里在想,李惠长得如此潇洒,女人找上门是迟早的事,必须要向他敲警钟,否则,他将成为我给单位那些奈不住寂寞的女人提供的人见人爱的被猎取的情种。

不多时,李惠推门进来,说:

“怎么啦?不舒服啊?”

我没有理他。

“生气了吗?她们走了”他呆呆地站在床边。

我倏地坐了起来:

“你是一个不守信誉的人!第一次去长沙说的话就不记得了吗?”

我朝他噼哩啪啦的放机关枪。

“老大,你不要急好吗?我没有忘记我们的诺言,我也没有和她们怎么样,我说过的,我的身体除了堂客外不会给任何人的,更不会给女人,老大你放心好了!”

李惠急切的解释完后搂着我一阵狂吻。

我被李惠的真诚所软化。

李惠说肖勉对他有意思,每次采购备品备件回来去入库肖勉都会找机会拉着他的手或者摸他的屁股、大腿。

还有几次肖勉从家里将丈夫抽的名烟带来悄悄的送给李惠,前几天肖勉竟然大胆的吻了李惠的脸。

“老大,我今天也是想找机会告诉你的,她太风骚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李惠实话实说地吐出了他的苦衷,因为肖勉是仓库保管员,关系搞僵了不好工作。

“难道你就一点都没有动心?一个巴掌拍不响的!”

我加重语气说。

“就算我有这份心也没有这个胆啊,除非老大同意恩准。”

李惠油腔滑调地说。

而且,开始用手指在我的下身三角地轻轻敲打着。

“她们现在在那里?”

我沉闷了片刻,心中有了一个解决问题的良策,猛然问李惠。

“干什么?好像回家了!”

李惠疑惑地望着我。

“这间套房可以用到明天早晨吧?”

“可以到明天上午八点。”

“赶紧打肖勉的手机,叫她一个人回这里,就说我走了,要她来陪你唱歌。”

我刚说完,李惠喜出望外的照办了。

“给你机会,就看你的本事了!下半夜我再来睡。”

我提醒李惠不要关手机,有事我发信息给他。

安排好后,我到大厅看电视、修脚去了。

二十分钟后,我发信息给李惠问肖勉到了没有。

李惠回信息说肖勉刚到,在洗澡!我要李惠不要将门反锁了,他明白了我的意思,还在信息里打了几个惊叹号。

又过了十五分钟,我重新回到了这间豪华KTV套间的门口,只见“请勿打搅”的提示牌已挂在了门外面,我进来后将门反锁,蹑手蹑脚地走到小卧室的门边。

这扇门让留了一条缝隙。

里面传出肖勉的浪声:

“你的好长啊!”

“我的小弟弟好吃吗?味道好吗?”

“嗯!你插我的吧……里面被你的手指弄得好痒……。”

“好的,你把腿支开点啊……。”

“哦……舒服……好……啊”肖勉已经开始浪声叠起……我一边推门一边喊“李惠,李惠,走啊!你在干吗?啊,你叫了小姐啊?”

肖勉被我这不速之客下个半死,缩成一坨躲在毛毯里面。

李惠朝我会心的一笑,没有吱声。

我继续装腔作势的说:

“你知道你在这里干什么?你明天打个报告调走吧!”

“老大不要这样嘛,男人女人缝场做戏啦,又不是外面的小姐,是肖勉,我们一起来玩玩好吗?没关系的!”

李惠蛮会演戏的,与我配合得简直天衣无缝。

他把肖勉身上的毛毯掀开,肖勉拱着白净净、丰腴的臀部,用手蒙着脸。

“你们玩,我还是走吧,她是要和你这帅哥玩!”

我的眼光急切地从床上女人性感的酮体上扫过,故意推辞地说。

“老总,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走嘛。”

肖勉转过身挺着胸前的两只大乳房面对着我央求道。

“来吧,老大!”

李惠把我顺势推倒在肖勉的身上。

“我们三个人来玩更爽!”

他边说边上了床。

肖勉的波真的特大,我用两只手都很难围住她的一个。

我在肖勉身体的上部用手抓挠着她的大奶,李惠在下部掰开她的大腿将那根河南大鸡巴插了进去,重重地捅着她肥厚的肉窟窿。

也许真的像李惠自己说的那样,他好久没有与妻子做爱了,只知道和我的感觉,女人的滋味都快忘记了。

所以李惠干肖勉就像在杀一头肥猪,全身都在发力,荡得身下肖勉叫床声不断。

“老大快来看,肖勉流了好多的水!”

李惠也开始进入角色。

我退到他们重叠在一起的躯体后面,将两个手指贴着李惠的阴茎往肖勉的洞里强塞。

本来李惠的阴茎就很大还要加上我的两个手指,撑得肖勉大声浪叫:

“啊,不行的,会涨破的!啊……不要……”

听着肖勉的浪声,看着李惠扑在肖勉身上的现场春宫图,我的宝贝也在裤裆里硬了。

我急忙脱掉衣裤,跪在李惠的身后扳开他的屁股,熟悉的菊花又呈现在眼前,我用手在由李惠的男人生殖器与肖勉的子宫组合成的肉体活塞密封处采撷了些淫液涂在自己的鸡巴龟头上,举起它瞄准李惠的菊花洞口一插到底,李惠“哦”的爽了一声左手反过来抚摩他和我的隐私地。

李惠的肛门已经被我操得可紧可松、可大可小了,我的物体在他的里面是柔韧自如了,按李惠自己的说法,他的直肠对我的膨胀产生了难以割舍的性交依赖性。

我伴随着李惠出进肖勉体内的频率,肉棒棒急骤地搅着李惠的洞穴,尤其是第一次在其他男人与女人不断地剧烈运动的载体上作爱,性趣陡然高涨,我夹紧屁股,快感猛然出现……我淋浴后围着浴巾回到了床上,当李惠满足了要死要活的肖勉后,筋疲力尽地大喘气仰天倒在我的身旁时,我开始了我的第二步计划,我用眼睛盯着李惠,脸上露出些许不悦,李惠直愣愣的目光有些狐疑。

趁肖勉去卫生间洗澡时,我躺在她腾出来的地方,对李惠说:

“舒服了吧,满意了吧,这下找到了知音就可以不用管我了哦!”

李惠局促不安地发怔,转身把我揽入怀中,用嘴热烈地吻着我,他来不及放松和休整自己,翻身压住了我,舌头顺着我的乳头———胸窝———肚荠舔到我的肉蛋蛋,一口衔住还没有膨胀的被包皮裹着的阴茎,嘴唇把包皮从阴茎上褪了下去,然后牙齿轻轻地咬,舌头沿着龟头的冠槽慢慢的舔,他把我硬硬的肉棒使劲往他的喉咙深处塞,他的腮帮鼓囊囊的,只听见他“欧”的一声差一点呕了。

“你们在干吗?”

不知何时进来的肖勉被我们俩个男人作爱的举动所惊讶。

她披着浴巾站得远远的看着,说:

“你们搞同性恋?真不可思议!”

我们没有停下来,当着肖勉的面继续做还没有完成的活。

此时,李惠又恢复了男人的雄性,生殖器像一根永远不可撼动的石柱,在柔和的灯光下微微的颤动,他屈膝将肉柱子贴在我撅起的屁股缝中间,疾速的插了进去……一会儿大功告成,他拔出那根软不耷叽的粗粉条般的肉疙瘩,身体像散了架的机器瓦解在床上。

肖勉目瞪口呆地看我们完事后,什么也没说,急匆匆地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独自离开……“怎么办?她会到公司乱说吗?”

李惠惴惴不安的问。

“她敢说吗?她倒是担心我们把今晚的事告诉她的丈夫呢?”

我分析给李惠听。

我告诉他说,只是肖勉再也不会来骚扰你了,你是不是怪我怀了你的艳事啊?李惠这才明白了我为什么今天能够给他与肖勉的机会,他尴尬地笑着说:

“老大还是老大,一下就把事情给摆平了。”

忽然间我为自己的自私之举在内心处产生了一点点自责感,但是,男男同性恋与异性恋一样,性爱和感情同样是自私的,我也知道,李惠在短时期不可能像自己一样偏爱同性,还会有一个双性恋的过程,或许他也只可能是双性恋而已,只能用给予特别的爱和他想通过我的权力得到的一切来感化、约束他。

…………“李部长,是今天下午去上海吗?”

维修车间的黄立问正在我办公室的李惠。

李惠是在上个月被任命为物资供应部部长的,对于他的提拔公司上下有一些反映,主要是认为他来公司的时间太短,对那些公司的老同志有些不公平,反映最大的当然是办公室主任老谢,这个中之因只有我和李惠心知肚明。

李惠对我给予他的重用十分感激,常把感激挂在嘴边,说是要给我一个意想不到的礼物。

“是的,小黄,你下午不用来公司了,把工作好好交代给其他人,回家准备一下吧,下午六点在火车站候车室集合坐1528次。”

黄立一转身李惠马上频频点头牙齿咬着下嘴唇用得意的目光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问道:

“黄立好像刚刚结婚吧,怎么安排他出差?”

“是啊!上个月结的婚,我们还凑了人情份子呢,不过他和堂客早就是一对旧东西的两个新人了,他的功夫可了不得哦!据说因为与堂客做的时候没注意,用力过猛,次数太多,导致流产了。说是要三个月才能同房,六个月才能再怀孕。现在可以出去跑跑,再说设备上的有些零件我们外行也买不准的。”

李惠向我解释。

黄立是个脑瓜子好使的那种小年轻。

因为这次出差时间比较仓促,没有来得及买卧铺,黄立凭着自己一米八几的身高,一张酷似电视剧《十八岁的天空》里男一号主角的容貌,青春阳光活力四射的言谈举止,硬是在列车员休息的车厢弄了三张卧铺。

他的表现让我眼光一亮,在公司对下面的员工我基本上是不怎么刻意了解和观察的,没想到自己公司还会有如此能干的年轻人,我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那般兴奋!次日下午四点多钟,我们到了上海南站,下车后直接打的到了四川北路的宇航宾馆。

李惠叫上黄立一起在前台登记房间,给人一种他在带徒弟的感觉。

宾馆没有标准三人间,只能在双人间加床。

开好房后,找了家湘菜馆,李惠点了三菜一汤叫了几支青岛啤酒,餐桌上他显得特别的激动,说了一大堆黄立怎么怎么的有潜力……要黄立如何如何将工作干好,老总不会亏待的,使得黄力又是给我夹菜又是向我敬酒。

这个时候我开始用一种只有李惠读得懂的异样的眼光打量起黄立,黄立被我久久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看得有些不知所措。

李惠不失时机地抖落他此行计划之中的包袱,说:

“老大,公司要新增加一个业务员是吗?”

“是啊。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呢!你有什么人吗?”

我回答道。

“哦,这个人又不能随便找的,要对你绝对真诚才行……。”

李惠给黄立使了个眼色说。

“老总,可不可以让我试试啊。”

黄立在李惠眼神的鼓励下,藉着酒性壮的胆,怯怯地说。

“到机关来工作是有很多讲究的哦,不一定每个人都能够适应的。”

我望着李惠回答黄立的话。

李惠听出我的话里面有话,也明白我已经认可了黄立,将三个人的酒杯斟满举起来说:

“来,黄立我俩敬老总一杯。”

他俩一口而尽,我也喝了半杯。

李惠接着说:

“老大,黄立这里你就交给我吧!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的指导他的,包你满意好吗?”

我没有马上表态,只是笑了笑说:

“你那么有信心?你又不是黄立肚子里的蛔虫。”

饭后,李惠提议去逛逛夜上海。

我们各自怀揣心思漫步走在上海的夜幕下,不知不觉走进了一家桑拿洗浴中心……洗浴的人很多,三个年轻服务生忙着帮我们打开衣柜、挂衣服、递浴巾。

我一边脱衣服一边很自然地朝对面的黄立看去……我怔住了,他长得高大挺拔而且浑身肌肉虬结,体形很匀称,阳刚里嵌着丝丝柔情,一张坚毅有形的面貌,深邃的双眸,鼻梁不是很高但是鼻尖有点朝里面勾,薄薄的嘴唇,突兀的喉节随着说话的节奏沉浮波动,肌肉由颈脖延伸至肩胛,手臂上厚实的三角肌,使他的肩看起来宽极了,光洁的胸膛凸着两块浑圆壮硕的胸肌,胸窝子上覆盖稀稀的黑毛,两粒硬挺的乳头周围也点缀了十几根黑毛与胸窝子相映生性,他那宽广壮硕的胸膛,一路逐渐收缩,最后变成窄小、紧绷的腰……如此的完美,非常的诱惑人,我怦然心动全身开始起鸡皮疙瘩,男性的那里也已经有了反应,慢慢的发涨……我急忙将大毛巾围在腰间掩盖着自己的雄起。

“走啊!多的是时间。”

李惠推了一下发呆的我,在我耳边轻悄地说。

他淫笑地看着我。

黄立不明白我们笑什么,他和李惠都赤条条的走在我的前面,此时的我故意放慢脚步,从背部恣意饱览黄立的身体他比李惠壮实,他的背肌像两扇翅膀一样,我贪婪地注视着他也许是因为胯裆下的生殖器太大而分得开开的粗壮双腿……他那结实窄小,如同两握奶油面包的臀部……还有垂悬在他胯前下的现在只能从后面屁股沟下的间隙里看到的大半截粗壮、硕大的阴茎在两条毛绒绒的粗腿间勃勃楞楞地来回晃动着,我心里猜量黄立现在还没有勃起的阴茎至少有12公分长,因为李惠的只能看得到他的龟头……哇,如果黄立的下面膨胀后那将是一个我还没有见识过的情景!他的龟头也挺大像朵盛开的蘑菇,阴囊里装着的一对睾丸看上去足有两个鸡蛋那么大,被主人的看家之柱守护着。

望着黄立距我只有几尺之遥的透着男子汉刚毅和坚强……棱角分明……雄壮威武的身躯,我感到意乱情迷不能自控,好在李惠直接引着进了湿蒸房……李惠很理解我的心思,以想早点休息的理由打消了黄立想要小姐按摩的念头,回到了下榻的宇航宾馆。

李惠和黄立分别睡在我两边的床上,李惠和我今天都穿着同一个牌子红颜色的三角裤没有裸睡,黄立穿一条白色的弹力罗纹三角内裤,他躺在床上两条长长的大腿露在毛毯外。

李惠打破了沉寂,说:

“黄立你的把戏好长啊!要是硬起来就更不得了哦!”

“嘿嘿,这是本钱啊!我没有结婚的时候到大澡堂去洗澡,都会引来众多男人羡慕和嫉妒的眼光哦。”

“你的性欲肯定很旺!”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的鼻子是勾的啊,外国人就是勾鼻子所以就比中国男人性欲要强多了。”

“我也没有量过有多长,只是如果我穿你们一样的内裤就会跑光,还被松紧带勒得不舒服,所以只能够穿罗纹弹力的内裤。”

我徉装在闭目养神,用心参与男人与男人谈男人的性事。

“你一晚上可以来几次?”

李惠接着问黄立。

“和堂客第一次上床的那天晚上搞了十次,后来是她受不了啦才罢休。现在每晚上也可以搞3—4次,所以,医生说是我把妻子搞成流产的,要我今后注意才行,否则就会弄成习惯性流产!”

黄立自豪地讲着自己的本事,是啊!每个健壮的男人对自己的大鸡巴都会有一种无比的自豪感,因为是它使自己享受到了男人所应有的尊严和力量,有谁能不为这样大的鸡巴而骄傲呢?”

性欲太强了也麻烦,我现在只好靠打飞机来解决掉,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在洗澡的时候进行处理。

“那今天你还没有处理啊?睡得着觉吗?”

李惠不等黄立的话说完就任不住问他。

“那不用你操心了,我自己知道会怎么办的!”

“哈哈,开过玩笑啦!”

李惠结束了对黄立的变相审问后,说:

“老大,我看就让黄立来协助我搞采购吧,他人长得潇洒帅气,又能说会道的,出去不会吃亏的,也好解放他的堂客哦!呵呵呵!”

李惠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

实际上我知道他在为我们今晚的下一步铺垫情绪。

“黄立你想干采购吗?”

我直接问黄立。

“当然想啊,只是不知道老总看不看得上我?”

“这一次出来发现你脑壳还是蛮好使的,原来在公司怎么没有发现你是个可以用的人才呢?”

“老总怎么会看到我这无名小辈啰。”

这时,李惠好像紧张了,说:

“那如果发现了黄立就没有我的今天了是吗?老大。”

“哈哈哈”我笑了。

聊完后,没过多久黄立就睡着了,也许他第一次出门感到疲惫,也许是工薪簇那种“家——单位——家”的三点一线的习惯。

我去卫生间方便出来,蓦然发现李惠在已经熟睡了的黄立的床前,他的手已经放在了被他掀开了毛毯的小肚子上,隔着内裤用手指抚摩黄立那条黄瓜状的横卧在肚皮上的鼓鼓的尚未挺起的粗大阳具。

我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李惠的行动。

随着李惠的撸揉,黄立的大鸡巴一下子就直挺挺地硬了起来,足有22公分长,稍微带点弯曲。

李惠示意要我下床帮忙,我用手拉起黄立裤头,他的特大龟头立马窜了出来,李惠从写字台上撕了一张纸条捋成小纸签,在黄立的阴部搔着痒痒,变换着睡姿,就这样我和李惠将黄立的内裤慢慢地移到了膝盖,黄立几乎全裸平躺在床上。

望着赤裸精壮的身躯,我和李惠的情绪迅速被激荡起来,俩人耷拉的大鸡巴也硬朗了起来。

我俩脱下了三角裤,做好了干黄立的准备。

黄立的大鸡巴像根急待充电的高压线硬梆梆地躺在他大腿根部的那一丘黑毛地上,一对浑圆巨硕的球蛋裹在粉红色的薄薄的肉袋里,周围同样茂密地长着齐切切的黑毛,生长的痕迹上是朝着他的肚脐,往下延伸至已经长满了阴毛的胯下的会阴部再分成三路,即两条大腿的内侧和后门口。

黄立那极为标致,闪烁着古铜光彩的如车轴一般粗大、直挺挺的阴茎由于涨大充血而暴露着一根根青青的筋脉,硕大而紫黑的龟头严然是一顶老人帽将茎干罩住,龟头的轮廓饱满边缘宽浓,随着李惠的活塞般的不断套动,附在它壁上面的精脉一下一下的微微地颤动显示出无穷的力量,大量透明的淫液从又圆又大的粉红龟头前端不停地滴淌下来,黄立的嘴里开始“嗯,嗯,嗯,”的呻吟,接着用手握住自己的枪使劲的搓搽(他在梦幻中大飞机)……李惠和我不约而同地看着黄立,原来他并没有醒来。

李惠俯下身子低下头在黄立的胸肌上用嘴叼着他的乳头吮吸——我则吞吸着黄立坚硬的大鸡巴,他本能地在没有醒来的状态下紧紧的按着我头,嘴里发出“哦……哦……”

的呻吟,我吸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同时牙齿咬着龟头,舌头磨着马眼……李惠贪婪地亲吻着黄立的高高凸立的喉节,继而就吻到了他的嘴上。

这时候黄立从梦境中醒来,眼睛似睁非睁很平和地问:

“干什么?”

李惠急忙接过话:

“老总和你乐乐,行吗?帮你把水弄出来!”

黄立见是我在玩他的下面,说:

“好爽啊!我还以为是和妻子在做呢!”

说完抬起臀部主动将大鸡巴往我的嘴里送,粗大的阴茎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突然一下我感觉插到了喉咙的深处,我赶忙把坚硬如铁的鸡巴从嘴里拨了出来……黄立没有得到渲泻的鸡巴仍然昂首挺胸,还不时地向上跳动着。

李惠对黄立说:

“老总同意你跟我一起跑材料了,现在我们三个有肉体关系了,你说好不好啊?”

“我还没有这样玩过,只是看过女的玩女的的这种碟片,没想到今天……”

李惠打短他的话说:

“这下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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