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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与秋白夫妻的交往历程作者:追忆似水年华(一)“你好!我与爱人看了你的寻找G点和听床文章,感受很深……谢谢你!我们也在广东。可以用Q聊吗?65758XXXX。”

看着短消息里出现的这样一则短信,我感到了一种被理解与认同后的欣慰。

没多想,我加了这位同在南国的朋友。

好友列表里于是多了一位名叫“秋白”的小图示。

“你好!”

秋白发出了问候。

“你好!”

我发出一个表示“握手”的小图示。

几句寒暄后,我们都作了自我介绍。

Q资料里标明,

“秋白”38岁,在与我只隔三小时车程的另一城市──珠海。

秋,是他的姓的谐音(因年长我一岁,我在此后的聊天里,就叫他“秋哥”)。

与我一样,秋哥也是公务员,而且都是十多年前“南漂”到广东并安家落户的。

“白”是他爱人名字中的一个字(在此后的聊天里,我称她为白姐);白姐在北京一所高校设在珠海的分校里任教。

秋白这个Q号,是他们夫妻俩合用的。

“我和妻子都很喜欢你写的。”

秋哥自然地将话题转到我所发的那几篇帖子内容上……秋哥很坦诚,也很善谈,我们聊了很久。

我们都为两个初次接触的男人在Q上能聊这么久感到意外与难得。

“再聊十分钟吧,快一点了。”

老母亲已经打来几次催吃午饭的电话了。

面对谈兴正浓的秋哥,我建议最后十分钟。

秋哥道了声抱歉,然后让我赶紧回去,并约定晚上有空再聊。

“我爱人晚上在家,我也让她和你聊聊。”

秋哥临别前的最后这句话,让我怦然心动……Q上的聊天记录将我与秋哥的第一次聊天,定格在2007年5月18日。

几天来,我与秋白夫妻在Q上的交往逐步升温。

秋白夫妻的真诚尤其是白姐的善解人意,让与妻两地分居的我感受到了别样的温馨与沟通的快乐。

征得秋白夫妻的同意,从今天起,我将记录下我与他们的交往进程。

我并不奢望别的,只是希望这种记录,能给秋哥、白姐夫妻及我本人留下美好的回忆。

若干年后,当我们重翻这一章时,我们也许会由衷发出这样的一声感慨:哦,那曾经的一切,竟是如此温馨而美好……秋哥、白姐,你们看到小弟写下的第一节了吗?(二)5月18日晚,与同事吃完饭,回到家还不到9点。

打开Q,秋白不在线。

我用小图示献上一杯茶作为问候,然后去洗澡。

洗完澡,秋白还没回复。

估计他可能被什么事耽搁了,也就没抱什么指望。

但依然让Q挂着,反正也不会太早休息,或许能等来秋白吧!边浏览着当天的报纸,边等待,期盼秋白如约而至。

用Q已好几年了,有过许多次等待,但这个夜晚的等待却显得如此漫长……10:24,伴着一阵“滴滴”的提示音,一行字跃入眼帘:

“还在吗?”

“你好!”

努力控制住快乐的心情,飞快送出一个笑脸和问候。

“抱歉让你久等了。”

秋哥礼貌地解释着。

原来他爱人参加分校组织的一个公益活动,结束得比较晚,秋哥是去大学园区接她了。

聊了一会,我始终没提他爱人和请他爱人来聊之类的话题。

一是不想过于唐突,另就是希望秋哥能自己想起中午临别时说的那句话:

“说不定她也愿意和你聊。”

“她冲完凉(在广东,洗澡一般被称作“冲凉”)了,你和我爱人聊聊。

我去冲凉。

”终于,秋哥打出了这句我期盼已久的话。

“你好!追忆似水年华。”

伴着一个笑意盈盈的小图示,秋哥的爱人送出一行字。

没想到她的第一句问候竟然是这样的!好细心的女人!一下子,我感觉与她的距离拉近了许多,初次聊天时的那种谨慎、试探和局促几乎立即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欣慰与轻松。

话题从我在吧里注册的名字“追忆似水年华”还是谈起。

这是法国作家马赛尔‧;普鲁斯特一部长篇小说的中文译名,学生时代为赶时髦,我粗略读过。

令我吃惊的是,白在大学时也读过这部极其晦涩难懂的小说,而且显然比我理解的要深。

随着相关话题的展开,我发现,如果再就这部小说聊下去,我对于这部小说的浮浅认识很可能会不够用(当真应了那句古语:书到用时方恨少。

惭愧)。

“我们换个名字吧,应该是你叫追忆似水年华。”

我借这个小玩笑想岔开话题。

“为什么?”

“你对这部小说的见解这样好,我觉得这个名字更应该归你用。”

我解释。

聪明的白一下子明白了我的言外之意。

一行字快速跳了出来:

“你呀,太老实了。我可是照着网上那些介绍和评论文字在跟你谈这部小说呢!那么难读的小说,我才不会读呢!”

白姐真是善解人意!她用这句话巧妙地给我递了个台阶。

没想到与她的第一次聊天,气氛竟是如此自然、愉快。

其间,秋哥已经冲完凉了,不时与白轮换着与我聊天,弄得我需不时调整语气、称呼及聊天内容,但心,却一直愉快着,甚至有一种非常幸运的被“宠”的感觉。

在我第N次打出“嫂夫人”的称呼后,秋哥的爱人开始抗议了:

“别总叫嫂夫人了,我可不想那么老哟!”

我尴尬地“呵呵”两声,然后问该叫什么合适。

“你自己想呀……”

“我叫你爱人秋哥,就叫你白姐吧!”

“我可比你小一岁哟,叫姐我可占便宜了,白捡了一个弟弟。嘻嘻。”

真是很难描述当时我的心情,白姐的这句话让我倍感温馨与甜蜜……在接下来的聊天中,秋哥、白姐都没有提我在吧里发的那几篇文字,我自然也不主动提,更没有提出看照片或开视频的请求──虽然我很想那样。

我们三个像久违的朋友一样,只是聊着天,让沟通与了解在一来一往的文字里传递着,让彼此的好感在寂静的深夜里弥散着……时间过得真快!12:15分,与秋白夫妻的第一次聊天,在我的依依不舍中暂告一段落。

就在我打出“晚安”两字后,鬼使神差般,我的手竟无法控制地打出了一串数位:

“1392XXXXXXX”发送后没等秋白回复,就逃也般快速关上了QQ,在惴惴不安中猜想着秋哥和白姐看到这个号码后的反应……(三)5月19日上午,在外参加一个活动时,手机收到一条只有“早晨好”三个字的短信。

号码虽然陌生,但直觉告诉我这一定是秋白发来的,但到底是秋哥还是白姐呢?打个电话过去固然立即可以知道答案,但显然过于唐突和不礼貌。

于是也回了三个字:

“早晨好!”

由于白天一直在外面忙着工作上的事,晚上8点多才回到家。

匆匆打开Q,秋白没有留言。

说不清为什么,竟然产生了些许失落。

翻看着昨晚与秋白夫妻的聊天记录,回味着当时的感觉,等待着秋白的出现。

顺手点开IP138地址查询网,输入那个陌生号码,确认是来自珠海的。

但到底是秋哥还是白姐呢?9点,秋白还是没有出现。

发个信息吧!

“秋哥白姐晚上好!在吗?”

“你好!正回。”

本想通过回信,能判断出是秋哥还是白姐,但“秋白”似乎是故意跟我捉迷藏,就是不提供可资判断的线索。

终于,秋白上线了!送出“秋哥好”后,

“秋白”送来一个捂着嘴笑的小图示。

是白姐!那个意味深长的小笑脸明白无误地告诉我。

确实是白姐,而且那个陌生的号码,也是白姐的!秋哥与朋友在外吃饭,估计又得宵个夜什么的。

“可能回来得很晚。”

白姐说。

再次怦然心动。

然后就聊,话题很广。

两个人打字都很快,对彼此信息的回复非常及时,几乎没有间隔。

白姐似乎与我也一样,故意不去触及那些敏感的话题。

毕竟,才是第二次聊天。

就我而言,觉得秋哥不在的时候,更应该对白姐尊重有加,不该想别的。

不知不觉聊了一个小时左右。

与白姐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虽然初识,甚至连彼此的照片也没见过,但就像许久没交流过的朋友一样。

我觉得这样很好,大家很轻松,不去刻意选择什么话题,心情如流水,流到哪儿,是哪儿。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正可以作为此时的聊天意境。

“爱人在天津还好吧?”

终于,白姐谈到了我爱人。

于是话题围绕我爱人展开。

白姐以其女人特有的细腻和敏感,甚至从我写的那几篇与爱人亲热的贴中,大致说出了我爱人的性格。

“你们真有意思,你很不错哟!嘻嘻!”

谈了一会我那几篇贴中的内容,白姐捂着嘴笑了,有些暧昧。

一时不知该怎样回,发过去一个羞涩的脸。

此时,真想提议白姐打开视频,但考虑到秋哥不在,我终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随后,白姐提出想看看我爱人的照片。

想不出什么理由拒绝,就传了几幅妻子的生活照。

一番围绕我妻子照片的评价结束后,白姐打出了一行字。

现在想来,与秋白夫妻那种温馨关系的升温,确实与这句话有关。

“她不在家,弟弟你可受苦了。白姐理解你……”

伴着一个羞涩的小图示。

心,一下子热了……随后,再自然不过,我与白姐互传了彼此的照片,还有秋哥的照片──照片中的秋哥稍微有点瘦,文质彬彬,特别是头发,梳得非常讲究。

照片中的白姐,是那种需要认真凝视才能发现其美的女人。

这种美,不是漂亮,而是一种味道,一种成熟的韵味,这种韵味由于其眉宇间流露出来的书卷气和淡淡的忧郁,而得到了进一步的强化……照片传完了,谁也没说话。

几分钟前还你来我往、妙语连珠的对话框,突然悄无声息。

静默,长时间的静默……“?????”

白姐发来一串问号。

“!!!!!!!!”

我送去一串感叹号。

一个羞涩的小图示,飘然而至。

“白姐……”

“嗯……”

“我在看你……”

“我也在……”

“看你的眼睛……”

“看你嘴角的微笑……”

“你的眼睛诉说着南国之夜的韵味……”

“你的微笑让我迷失在夜的眼里……”

……“白姐,秋哥快回来了……”

狠着心,我停止了这种迷醉的表白,将自己、也将白姐拉回现实。

我知道,我必须主动停止这种倾诉,因为我想到了秋哥。

虽然我渴望这种温馨的心灵对话永远持续下去。

白姐投来羞涩的一笑。

我与白姐像是刚从一场甜美的梦中醒来,慢慢地调整着情绪,聊着彼此的工作,小心地绕开刚才的话题。

时间,指向了11:50。

秋哥还没回来。

“秋哥会看到我们的聊天记录吧!”

我试探着问,希望白姐能读懂我的暗示把聊天记录删了,因为我不想让秋哥觉得我背着他与白姐这样。

“没关系,让他看。谁让他介绍我们认识的呀!嘻嘻。”

白姐传来一个俏皮的小图示。

又聊了一会,互道晚安。

5月19的迷醉之夜终于落下帷幕……明天,明天的明天……与秋哥、白姐会是怎样的呢?刚躺上床,手机传来白姐的信息:

“好好睡觉,可不许胡思乱想哟!”

“你也是。”

会心一笑后,将白姐的信息原文回复过去。

(四)5月20日是周日,难得的完全由自己支配的自由时间。

上Q,秋白在线。

送去一个笑脸,秋白端来一杯香茗。

“正在看你们的聊天记录。爱人回校了。”

秋哥的这句话让我隐隐感动不安与歉疚。

短暂的沉默后,秋哥显然是觉察到了我的不安,实时发来一句话打消了我的顾虑:

“你的照片很不错呀!爱人对你印象很好。昨晚我们很好……”

心里宽慰了许多。

而且我知道秋哥说的“昨晚我们很好”意味着什么。

浮想联翩……随后与秋哥的聊天变得异常轻松。

聊起“夫妻吧”,秋哥说接触“夫妻吧”大半年来,他们的夫妻生活改变了许多,变得更有情趣和热情了,十多年夫妻生活所带来的感觉迟钝与热情消褪被一扫而空;代之而起的,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夫妻幸福,由此被赋予了全新的感受和境界。

特别是白姐,再也不会羞于展示内心的渴望;相反,她大胆地表达着自己对于性、对于心仪男人的所有渴望与幻想,而她在以前对这一切都是难以启齿的,即使是对夫妻间正常性的表达,也是相对被动的。

““夫妻吧”为我们渐渐冷却的夫妻生活开启了一个新天地。

她像换了一个人。

”秋哥由衷地感慨着,沉浸在这种苏醒的性福中。

我从秋哥的叙述中深切地感受到了他们的快乐与幸福。

周日的这个上午,两个尚未谋过面、只是见过彼此照片的男人,坦诚而自由地讨论着幸福与彼此的感受。

而我,在所有的顾虑被打消后,毫无掩饰地向秋哥表达了对白姐的喜爱。

“秋哥,让我们一起用心呵护白姐,快乐着她的快乐吧!”

我真诚地说。

“会的,我们会很好的。”

再一次怦然心动……两个男人之间的交流,到了这份上,也就意味着可以无话不说了。

我建议打开视频,用语音聊。

秋哥同意了。

视频中的秋哥,比照片中的感觉更显稳重。

说话很有条理,富有亲和力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

秋哥说起他们的两次交友经过。

第一次是今年3月在东莞(离珠海两个小时左右车程的一个城市)。

3月中旬的一个双休日,他们从珠海开车到东莞与另一对相会。

由于是语音,有些具体情节,秋哥似乎不太好意思直接用口说出来,便改为打字。

伴着秋哥时而语音、时而文字的回忆,我身体的某些部位不可遏制地发生着某些变化……我将对话框最小化,打开白姐的照片并全屏显示,一个被放大的白姐照片和被放大的韵味,伴着秋哥的轻声叙述,充盈着我的脑海,充盈着我的思绪……3月中旬的那个周六之夜,白姐该是怎样的曼妙无边!秋哥在视频中注意到了我的神情变化,有点坏地笑着说:

“不说了,再说就是折磨你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着,建议暂时关了视频。

秋哥白姐的第二次,是刚刚过去的“五一”长假,在湛江。

另一对在中山市的夫妻开车到湛江与秋哥、白姐见面。

但这次并不成功,因为白姐见了面后,才发现那位在视频和聊天中表现还过得去的先生事实上是个说话相当粗俗、喜欢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

秋哥虽然蛮喜欢那位太太,但尊重白姐的意愿,四个人一起吃了个饭,就各自自驾车游去了。

我也向秋哥简单介绍了我在这方面的经历:一次是与广州的一对夫妻朋友,很成功;另一次是与湖南的一对,但并没往更深处发展,原因很简单:这对比我小了近十岁的夫妻朋友并没有形成共识,妻子完全是为了迎合年轻丈夫的新奇尝试而勉强同意见面的。

见面后,我实在无法面对这位年轻妻子那种幽怨、委屈与无助的神情,也不希望由于她先生这一过于仓促、草率的决定而对他们的未来感情产生裂痕,便在见面后谈了我的看法,建议他慎重考虑,不能为图一时之快而让妻子对他的爱产生怀疑。

我的这两次经历,爱人均不知情。

我坦诚地向秋哥表示:远在天津的爱人目前尚无接受这种交友方式的可能性。

秋哥豁达地表示,如果我与他们能进一步发展,他并不介意我爱人的缺席:

“你白姐对你非常有好感,只要她愿意,我就能接受;只要她快乐,我也会感到快乐。”

秋哥的这种表达,让我深受感动。

可能是出于一种心理补偿吧,我传了几幅我与爱人亲热时的自拍图片;在得到秋哥的连声赞美后,我甚至将我与爱人以前自拍的一段隐私录像,在视频中给秋哥放了……看着录像中我与爱人的缠绵,秋哥立时兴奋了。

对话框里传来一双紧握的双手,我也发过去握手的小图示。

为了对于快乐的追求,为了我们将会共同用心呵护的女人──白姐,两个男人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12点多了,聊天结束,我立即给白姐发去信息:

“亲爱的,我与秋哥一个上午都在说着你……”

我知道,经历了这几次聊天后,白姐是会接受这种亲昵的称呼的。

白姐回信息了,是意味深长的一个字和一串省略号:

“嗯……”

(五)5月19日午饭后,美美地睡了一觉。

起床后一看手机,连叫不好,原来就在我午休的这段时间里,白姐给我发来了好几个缠绵的信息。

再怎么回复,都已经无法表达白姐这几个信息对我产生的温情触动了。

几乎没有多想,我拨通了白姐的电话。

第一次打白姐的电话,就要听到她的声音了,心底里的那份紧张与兴奋,无异于第一次与心仪的女子约会。

电话通了!听筒里传来一声轻柔的问候。

是我喜欢的那种女声,柔柔中带着某种撩人的磁性,让人心里软软的。

白姐故作生气地问我与秋哥上午怎么说她的?我让她回家后看聊天记录,但白姐一定要我在电话里复述给她听,于是我努力地回忆上午和秋哥所谈的内容,有选择地说给白姐听。

白姐不时发出好听的“咯咯”笑声,时而以一句“坏蛋”的笑骂声传递着她的害羞与快乐……“好呀,两个大男人,还视频,也不害臊哟!”

得知我与秋哥视频后,白姐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我能感觉到,白姐对此感到很开心。

我没有说在视频里让秋哥看我与爱人录像的事。

电话里谈了近半个小时,因白姐办公室里来了人,与白姐的第一次通话暂告一段落。

晚上早早就上了Q,秋哥、白姐都在。

我们打开了视频。

由于有了前几次聊天的基础,特别是由于秋哥对我的接受,我们三个人的聊天变得异常轻松自在。

我们一直开着视频。

白姐时而忙着家务,时而走过来看我与秋哥聊,并不时插上几句。

一种绞织着多种情感因素的氛围,就这样在我们三个人中间悄悄弥漫着,让独身一人的我倍感温暖、温馨……白姐忙完了家务,来到计算机旁,作出要把秋哥从计算机旁挤走的亲昵动作。

秋哥站起身,冲着我将双手优雅地一摊,作出“无奈”的样子,离开了计算机。

当秋哥再次回到白姐的身旁时,我与白姐正在聊着我们共同喜欢的歌星:王菲。

秋哥立时来了兴致,用语音告诉我,白姐的歌唱得特别好。

我也立即来了兴致,希望白姐唱几首。

“下面,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X白女士为我们献上一首《流年》!”

秋哥手舞足蹈地“报幕”。

秋哥真会“点歌”,一上来就是我喜欢的歌。

我对着视频,笑着鼓掌。

白姐很大方,很快从一个音乐网站里找出伴奏。

舒缓、忧郁的前奏后,白姐轻启朱唇:

“爱上一个天使的缺点,用一种魔鬼的语言,上帝在云端只眨了一眨眼,最后眉一皱头一点……”

伴着悠扬的韵律和白姐好听的歌喉,我们的三人世界里立即被一种淡淡的忧伤和纯净的幽情所弥漫。

秋哥站在白姐身后,两只手保持着刚才握手的姿态,静静地欣赏着视频中的爱人,痴迷而自豪。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用一朵花开的时间,你在我旁边只打了个照面,五月的晴天闪了电……”

多美的歌词!似乎是为此时此刻的我们三人而写,歌中所演绎的意境与这个静寂南国之夜的情境,竟然是如此契合。

我沉迷于白姐的歌声里,恍如梦境……一曲唱完,听着掌声和我由衷的赞美,白姐白暂的脸上一片绯红。

在我们的强烈要求下,白姐又为我们唱了好几首王菲的歌。

当然,白姐在唱了又唱后,少不了也要我与秋哥去唱。

秋哥的嗓子……怎么说呢,嗓子不好也就罢了,关键是这老兄没什么乐感,自得其乐地在视频前摇头摆脑,将一首《北国之春》糟蹋得不成样子。

一曲唱完,白姐笑弯了腰,我拼命忍着不笑,努力做出认真倾听的严肃神情(那是被笑憋的!),同时在脑子里翻箱倒柜地找些合适的词去赞美秋哥。

可还没等我出口,笑得快直不起腰的白姐就警告我:

“你要实事求是评价,不许拍他的马屁!”

终于,我忍不住大笑起来,然后快速打出一行字:

“秋哥,咱给你一毛钱买糖吃去,您先休息一会,行不?”

秋哥和白姐看了这句话,开心地笑了,白姐笑得快站立不住了,俯在秋哥的肩膀上。

秋哥顺势将白姐拉坐在自己的腿上,将头俯在白姐的脸上,堵住白姐的嘴,嘴里嘟嚷着:

“我让你笑我让你笑……”

我全身燥热……白姐挣扎着从秋哥的腿上站起来,连整理着被弄乱的头发,边用眼神示意秋哥看我。

秋哥抱歉地坐正身子对我笑笑。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放出刘欢《丁香花》的伴奏带,开始轻轻吟唱。

白姐跟着旋律,也轻轻地跟着唱起来……夜色如水,静静地从窗帘上划过……夜深了,秋哥建议改天再聊。

我恋恋不舍地打出“晚安”两个字,然后盯着视频中的这对快乐夫妻,刚好与白姐的眼神相遇,白姐赧然一笑,向我挥挥手,道别……(六)感谢各位朋友的关注与支持,感谢秋白夫妻的信任与鼓励。

特别是白姐,用女人特有的细腻,常常在我帖子发出后,指出哪些地方可以更简略些,哪些地方可以更为细致些。

毕竟是记忆力大不如前了,对于我记得的,我当然是写多些,而对于记忆模糊的,我就只好简而化之。

好在有聊天记录和存在手机里的信息为据,不管简也好、略也好,基本上可以确保所写与事实无多大差距。

记忆虽然不太可靠,但有聊天和信息记录为依据的“记忆”,还是比单纯的回忆可靠多了。

之所以用五篇帖子近八千字的篇幅详细回叙过去几天的交往经历,是由于这几天对我与秋白夫妇的关系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以“夫妻吧”为媒、以秋白夫妻喜欢的我的那几篇小文为媒,秋白夫妻与我从普通的“坛友”到聊友,再到彼此欣赏、几乎无话不谈的朋友,其速也快,其情也真。

我承认,这中间确实有性的因素;但我想,如果仅仅是性,我与秋白夫妻的关系是不可能发展成现在这样亲密无间的。

回读已发出来的五个帖子,我发现前后出现了三个“怦然心动”这个词。

细想起来,在与秋白夫妻认识的这短短几天里,导致我“怦然心动”的情形,确实可以看作我们三人关系中的标志性阶段:当秋哥说白姐“说不定也愿意和我聊天”时,我知道秋哥是希望我与白姐聊天的,因而给了我某种憧憬与信心,这是我的第一次“怦然心动”;第二次,是白姐说秋哥在外面有应酬、可能很晚回来后,我怦然心动了,因为这给了我与白姐第一次单独聊天的机会,正是这个夜晚,我与白姐互传了照片并彼此动情凝视;第三次,是当我说出“秋哥,让我们一起用心地呵护白姐,快乐着她的快乐吧”这句话时,秋哥以“会的,我们会很好的”这句话响应──在立即领会了其背后所蕴含的深义后,我岂能不“怦然心动”!尤其是19号晚的视频聊天后,我与秋白夫妻的关系进入到一个新的境界,那一晚,真是温情似水!此后的几天里,我与白姐短信不断,互诉衷肠,缠绵悱恻;特别是我和白姐都迷上了通过手机互发刚拍的实时照片,然后附上一句:亲爱的,我正在做什么什么。

而只要在Q上,不管秋哥在还是白姐在,或者他们都在,我们都能敞开心扉愉快地交流着所有的问题和看法。

至于秋哥,我想应该是最“实际”的快乐“收获者”:白姐与我产生那样的缠绵情思后,针对我及我们三人的性幻想愈加丰富而大胆,秋哥与白姐这几天的夫妻生活因此愈加频繁而和谐。

一次聊天时,秋哥竟然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抱怨”道:你白姐疯了,再这样下去我身体真吃不消了。

我用心经营着这来之不易的三人世界,用心享受着这个弥漫着纯美幽思和快乐情趣的过程。

结果,现在已经并不是重要的了,那必然指向结果的过程,才是持续快乐的源泉。

我喜欢每天沉浸在与白姐的短信互动中,喜欢迷醉于秋哥与白姐共同在Q中营造的温馨氛围。

他们快乐,我也快乐,我快乐着他们的快乐,我欣赏着他们的快乐……就以这个帖子作为过去几天的一个小结吧!在未来的日子里,我将适时记录下与秋白夫妇的交往历程,为秋哥,为白姐,也是我为自己,留下这段难得的记忆。

是的,年华似水,快乐中的人们怎么也不想就让这温情之水白白流走而不留下一丝痕迹的。

就如白姐在给我的一则短信中所说:

“亲爱的,每个幽思绵绵的时刻,我都期盼着那似水年华悄悄流进我的心泉。”

(七)5月26日(周六),与秋白夫妇认识后的第二个双休日。

碰巧晚上都没有应酬,白姐发信息给我:

“晚上早点来。”

8点多,打开Q,连上视频。

白姐身着一件素雅的睡衣,刚洗过的秀发随意地散披在肩上,端庄里透着妩媚,笑容里满是婉约。

秋哥正在追看央视一套的连续剧《51号后站》,就让白姐和我先聊着。

但白姐还是喊他过来跟我打个招呼。

秋哥趿着拖鞋、捧着杯茶走到视频前,笑着跟我打招呼。

临走的时候还回头冲我做了个“V”的手势。

白姐看了,笑着在秋哥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秋哥装作很痛的样子,跑回客厅继续看他的电视。

我和白姐相视一笑。

我从内心感激秋哥为我和白姐创造的宽松聊天环境。

几天来,只要在Q上,基本上是我和白姐聊,秋哥主要在一旁看着,或在一部手提计算机上忙着自己的事。

语音都开着,但白姐还是喜欢用文字。

我也喜欢,白姐的文字总是那样隽永清秀、含情脉脉,事后翻看彼此的聊天记录是一种不错的享受,很容易把人带回当时聊天的情境。

话题从秋哥喜欢追连续剧的爱好开始。

白姐抱怨他总看得很晚,担心他身体吃不消。

我就势把秋哥前几天说的“你白姐疯了,再这样下去,我身体真吃不消了”这句话复制过去,并开玩笑说:

“白姐你成了秋哥另一个连续剧,两个连续剧一起喜欢,秋哥会更吃不消了。”

白姐捂着嘴“咯咯”笑着,不停地用小锤子敲我的脑袋,好看的脸上立时绯红一片。

“都是你……”

白姐打出这三个字。

我明白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快乐与欣慰如潮般涌起。

我静静凝视着白姐,白姐也停止打字,静静地与我对视,红润的上唇被咬出一个小小的白点……与白姐视频时,我们经常这样无声地凝视着对方,只是用眼神交流,让眼神把千言万语传递给彼此。

时空静寂无声,似乎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

此时无声胜有声,欲说还休总关情。

时间再次凝固。

我的心里慢慢升腾着缕缕幸福的情丝和温馨的期待。

不知何时,白姐的一缕秀发被她咬到了唇边,一只手轻轻覆压在睡衣的领口下,刚好盖住了那颗红色的鸡心玉石……这一幕,该是怎样一种风情万种的心灵倾诉!静寂被秋哥打破。

可能是两集间的广告时间吧,秋哥从客厅走过来,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白姐身后。

秋哥显然从我们的静默中觉察出了什么,两只手落在白姐的肩膀上,轻轻地按摩着,同时低下头吻着白姐的头发。

白姐从沉思默想中醒来,对我投来赧然一笑,回过头,仰着脸,迎住秋哥的嘴唇……我痴痴地看着,看着他们的吻……身体不可遏制地起着某种反应。

周五的晚上,他们也在视频中当着我的面有过一些亲昵举动,但很短暂,今晚,他们的吻很长很长。

边吻着,秋哥的一只手就伸到了白姐的胸前,顺着领口往里滑动。

透过被撑开的睡衣空隙,我看到了白姐一片白暂的肌肤……潮水般,我的感觉汹涌而起,我甚至听到了自己的粗重呼吸声。

激吻中的白姐不时发出那种让人感觉酥软的声音……秋哥的动作越来越大,已完全探进白姐睡衣里的手用力揉搓着……白姐的胸前如起了波涛,时起时伏……视频中,白姐靠在座椅上,身体向后仰着、仰着,只看见白姐半翻开的睡衣和她那如瀑般的秀发。

白姐的声音终于由小而大,通过语音,清晰地传了过来……于是,白姐乳燕般的昵喃呻唤,轻柔而热烈地进入我的耳朵、我的全身,伴着视频中能见到的一切,煽动起我的全部情绪……此情此景,让我接近崩溃的边缘……不知过了多久,秋哥将头从下面抬起,回头对着视频中的我,幸福而不好意思地笑着。

秋哥的嘴唇潮湿着,泛着油油的光泽。

“你等着,我和你白姐到卧室去办事。”

秋哥嘴里咕噜着。

这是我用Q几年来,听到的最“残忍”的一句话。

秋哥费力地抱起已经瘫软的白姐,站起身,背对着视频,向几步之外的门口走去。

白姐的秀发完全自由地垂下来。

我眼不眨地盯着白姐,希望白姐此时能抬起头看我一眼。

就在他们快消失在门口时,白姐,迷醉中的白姐,抬起头,对着计算机望过来,一只手,轻轻向我挥了挥……那一刻,我也醉了。

秋哥抱着白姐,消失在视频中。

我与那只还留着白姐体温的座椅孤独相对。

座椅是猩红色的小转椅。

那深深的猩红,一如我的心情,热烈而落寞。

几分钟过去,就在我努力让汹涌的热潮消退之时,电话响了!是白姐!!正与秋哥热情燃烧中的白姐打来的这个电话,让我的感觉再次泛滥如海……(八)26日晚与秋白夫妻的视频及他们亲热时的电话,让我们三人的关系基本达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

几天来,我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享受着被白姐牵挂的感觉。

尤其是想到自己已成了秋哥、白姐夫妻生活的重要“催情剂”(白姐短信里这样说我)时,那种喜悦与欣慰实难言表。

手机里还保存着27日上午白姐给我发的信息:

“亲爱的,因为你,我们又在经历着一个春情荡漾的季节。你会赶在洪水来临之前与我们共沐春雨吗?”

我一时没弄清白姐说的“洪水”是什么意思,白姐就又发来信息笑我:

“笨笨笨,还大男人呢,洪水就是女人的那个呀!”

终于明白:白姐红朋友来了。

白姐,温柔、热情的白姐,你总能用这些小小的可爱的暗示,调动着人的情绪,让人沉浸在那无尽的遐想中……但秋哥就有点不“厚道”了。

前天(5月28日)上午与他聊天时,秋哥故意复制出我在上篇(之七)里写的那句话:

“这是我用Q几年来,听到的最“残忍”的一句话”,然后打出一行字:

“兄弟,对不住了,先折磨折磨你,不能好事全让你占了。哈!”

然后是一串捂着嘴笑的小图示,很坏的笑,很得意的笑,很哥们的笑。

就是在这次聊天中,秋哥向我发出了正式邀请:

“周末来珠海吧,你白姐想见你。”

再次怦然心动。

虽然我早已知道这样的见面注定会来到,但没想到会如此快而自然。

珠海,我熟悉的珠海,我又要去呼吸你温馨的海风了……但我还是立即就想到了白姐所说的“洪水”。

于是,我故作不解地地打出一行语意双关的话:

“白姐有例假吗?”

“例假?周末,跟放不放假有什么关系?”

旋即,秋哥明白了我说的意思:

“好呀,这她都告诉你了。她怎么什么都跟你说!我可要吃醋了。”

秋哥开着玩笑。

“她就放几天假,假期前后那段时间她都非常喜欢会见客人。”

秋哥一语双关地打消了我的顾虑。

知道了白姐这点生理上的小秘密,心中突然泛起一股暖流。

随后与秋哥预想了许多见面后的事。

在这个春意融融的南国炎夏的上午,两个男人为了一场激荡生命热情的盛宴,为了一个女人的快乐,谈了很久、很多。

晚上与哥们吃饭的时候,借着些许酒意,我忍不住发了信息给白姐:

“亲爱的,想见你和秋哥,就这个周末。”

“来吧,亲爱的,我要用洪水淹没你……”

接下来是连续的短信缠绵……在饭桌边不停收发信息的我,连着被愤怒不已的哥们罚了好几杯酒;罪名是:心不在焉。

人还未至,我已经被白姐那热情的洪水淹没了。

(九)6月2日,一场透雨后,空气清新了许多,持续多日的炎热稍转清凉。

前一天晚上与秋白夫妇聊了很久,近凌晨两点才睡,于是互相约定美美地睡个懒觉,下午珠海见。

午饭后去屈臣氏,为白姐选购了一瓶香奈尔香水,为秋哥选了一个领带夹,然后向着珠海,出发。

雨后的广珠西线高速纤尘未染,路上车并不多。

轻踩油门,车子以110公里时速畅快前行。

细心的白姐发来短息:

“别急,注意安全,等你。”

车窗外的绿化隔离带迅速向后退去,心儿,急速向珠海奔驰。

4:40分,车子已行驶在繁花似锦的情侣路上。

打开车窗,贪婪地呼吸着几十米外吹来的清新海风,惬意与轻松涌上心头。

到珠海比预计少用了二十分钟,离我们约定在XX酒店见面的时间还有近四十分钟。

此时,秋哥和白姐应该在开车来的路上了。

我来到酒店,停好车,来到大堂。

既希望在大堂里一眼就看到秋哥和白姐,又希望在我安顿好房间后才看到白姐挽着秋哥的胳膊向我款款走来。

还好,大堂里没有我熟悉的秋哥和白姐。

赶紧订好客房,在酒店一侧的吧台里坐下,给白姐发了一个信息:

“亲爱的,到了。”

然后静静地看着酒店的旋转门,等待那个美妙的时刻。

“有点堵车,可能稍迟点。”

白姐很快回信。

6点刚过,旋转门里出现了我熟悉的面孔。

先是秋哥,然后是白姐。

白姐因避让一个从旋转门出去的男人,差点被旋转门卡住手提包,显得有点慌乱。

虽然没有预想中白姐挽着秋哥胳膊的理想化镜头出现,但这小小的插曲却让我愉快地笑出了声。

秋哥抬眼四处看着,白姐低着头紧跟在他身后,我无法看清白姐的脸,只看到秋哥身后不时闪现出绿色的裙襬。

我从吧台走出来,老远地挥手:

“秋哥,在这!”

可能声音大了点,引得我前面的几个客人回头看我。

我快步绕过他们,出现在秋哥面前。

握手,用力地握手。

白姐依然紧跟在秋哥身后,小鸟依人般。

我这才发现,白姐戴了副浅灰色的太阳镜,刚好遮住了小半个脸,我只能透过镜片,隐约看到白姐长长的睫毛在镜片后对着我眨闪。

秋哥回头看着白姐笑着说:

“你,要不要也握一下手?”

白姐低着头笑着,推了一下秋哥的胳膊,没伸出手,而是送来一句礼貌而温暖的问候:

“你好!”

寒暄过后,我提议先上房间洗个脸渴杯茶什么的,然后再找地方吃饭。

秋哥回头看白姐,白姐点头同意。

进电梯,5楼停。

穿过迷宫一样的走廊,我们的房间,到了。

开门,关门,插匙取电,开灯。

我们三人的世界一下子亮堂起来。

这是一个商务套房。

紧挨着卫生间的外间,是一个摆放着茶几和一圈沙发的小会客室;穿过一道拱形的装饰门,是卧室,一张硕大的圆形卧床几乎占据了卧室的一半面积,上面铺着雪白的床罩,床头处整齐地码放着两个双人枕头和几个造型别致的抱枕。

白姐取下太阳镜,和手提包一同丢在床上,径直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推开玻璃门。

于是,夕阳的余辉跃过悬空的小阳台,肆意扑进这个刚迎来新客人的房间。

秋哥像个主人似的,忙着煮水、洗茶具。

我来到阳台,与白姐并肩站着。

“没订到面海的客房。”

我遗憾地向白姐解释。

“晚上我们就到海边吃饭。”

白姐伸手指向不知何处的远方。

“见到你们,真好!”

我看着白姐的脸,双手扶搭在栏杆上。

“嗯。”

白姐扭头看我,刚好与我的眼神相遇,很快又躲开,将眼光投向远处。

“喜欢这里吗?”

左手握住白姐落在栏杆上的手。

“喜欢。”

白姐的右手轻轻回收了下,就安静地卧在我的手心里。

温软的感觉立时传遍全身。

谁也不说话。

目光静静地投向夕阳归去的方向。

那里,一抹余辉的灿烂正与天际漫过来的红霞进行着傍晚的最后交接仪式。

更远处的天空,是深不可侧的清澄碧蓝。

我移近白姐,紧紧挨着她的肩膀,能闻到白姐身上散发出来的好闻的馨香。

我想起带给她的那瓶香奈尔──还是晚些时候再拿出来吧──此时,我只想这样站着,无声地感受着。

握着白姐的手轻轻用力,能感觉到两手相握处慢慢潮湿起来的温度……小会客室里传来秋哥的喊声。

茶,泡好了。

白姐顺从地让我牵着她的手,从阳台回到小会客室,秋哥见状,讪讪地笑着说:

“好呀,我在这里劳动,你们去看风景!”

毕竟是珠海这座著名旅游城市排名靠前的酒店,提供的茶叶显出了这类酒店应有的大气。

是质量相当不错的铁观音,很香、很润、很滑,一如这个房间里正在孕育着的氛围……边喝茶边讨论着晚上吃什么和到哪里吃的问题。

当我从卫生间洗漱毕出来的时候,秋哥与白姐意见终于达成一致:到横琴岛上吃生蚝。

远是远了点,但一想起那里个头大得像小拳头般的肥蚝,我们几乎同时说出了一个字:值!秋哥路熟,由他开车,我与白姐坐后面。

离开停车场,我们,立即融入华灯初上的珠海之夜……(十)穿梭的车流中,秋哥把车子开得很慢。

窗户开着,六月的南国夜景挟着清爽的海风,涌入车内,白姐身上的香水味不时随风传来。

一切都显得那么温馨。

我从心底里感谢秋哥这样的安排。

他完全可以请我坐在副驾位上,但他显然是有意让我与白姐坐在后排。

上车后,白姐把小提包搁在我与她之间的座椅上,我注意到了这个可爱的举动,对着她微微一笑,左手还是越过小包握住她的右手,并轻轻用力捏了一下,白姐也轻轻用力捏了我一下作为响应。

秋哥开始介绍沿路的风景和建筑。

我和白姐静静地坐着,我不时插几句话,作为对热情做着“讲解员”工作的秋哥的响应。

车子很快驶出了香洲市区,往南,转入通向横琴岛的路。

毕竟已经是七点多了,南往横琴岛的车子远没刚才市区里的多。

秋哥开始加速,幽暗的路灯在茂密的道旁树间时隐时现,夜风呼呼扑进车里,吹在身上,竟然感觉到丝丝凉意。

白姐关上了左边的窗户,又让秋哥将车窗全关了。

车外的世界安静下来,只听到车轮滑过路面的沙沙声,和车载音响里传出的不知哪位女歌手的轻声吟唱。

心中升腾起一股热流──是的,此时此刻,我想与白姐离得近些,再近些……我将白姐的手握得更紧,并轻轻用力将她往我这边拉,同时让身子慢慢挪向白姐一侧。

借着车子辗过一道减速带所带来的轻微颠簸,我,与白姐终于紧紧挨在了一起。

白姐柔软臂膀上的温热,立时传至我全身。

白姐依然扭头看着车窗外的景致;而我的左手,已悄然绕过白姐的腰,从后面用力揽住她,白姐顺势靠在我的肩膀上,一阵沁人的体香和醉人的体温,立时淹没了我。

朝思暮想的一幕,此时就这样近地呈现在眼前,无论我如何控制自己,也是情难自禁了……俯下头,在白姐的脸上轻轻吻着,闻着她的体香。

白姐闭着眼,完全放松地靠在我肩膀上,任我潮湿的热唇在她已然发烫的脸上游移、寻找……终于,我的唇找到了白姐的唇。

粉蝶恋花般,试探着轻触,又轻轻分开,几轮分合后,我的唇紧紧压在白姐的唇上……触电般,一直揽着白姐腰的手迅速用力,白姐柔弱无骨般,半倚入我的怀里,仰起脸,微闭双眼,迎接我无限柔情的热吻。

那一刻,似乎一切都不存在了,我头晕目眩,沉浸在与白姐的长吻里……白姐真的好会吻!灵巧的舌尖不时探进我的嘴里,蜻蜓点水般,在我将含未含时又灵巧地缩回去。

我的舌尖用力挤过白姐的牙关,与她柔软的舌头在潮湿的海洋里会合,吮着,胶缠着……秋哥显然是注意到了后座有些异常的安静。

他回头看到我们相拥而吻后,轻轻咳了一声说:

“好呀,你们还让不让我开车呀!”

白姐羞涩地推开我,探身用手推着秋哥的肩娇声回道:

“不许偷看!”

“好好好,你们偷吃,还不让我偷看,我好惨哟!”

秋哥笑着转回头,但一只手就抬起来,将倒后镜调整到刚好可以看到我和白姐的角度。

得到了秋哥的默许甚至是鼓励,我和白姐更紧地拥吻在一起。

我的右手,似被一种力量牵引着,隔着白姐的裙子,按压在她丰实的腿上,隔着她的裙子轻轻揉捏,白姐全身颤了一下。

作为对此举的鼓励,白姐将舌尖伸出让我含住……车内的温度在一点点升高。

秋哥有意调低了音乐声,于是,白姐由于我的手伸进她裙底触摸到内裤后所发出的呻吟声,无遮无掩地弥漫在整个车箱里。

现在,白姐的整个上身都仰卧在我怀里,左腿蜷放在座位上,右腿软软地耷在我的左腿上,双腿完全向我的左前方分开,是很优美的狐牙齿;裙子的下襬,被掀起至大腿,露出她白如凝脂的双腿。

我俯头与白姐热烈地湿吻着,不时发出醉人的吮唇声;右手的整个手掌,按压在白姐的双腿间,隔着她的小内裤,时重时轻地按摩着──那里,早已是漶漫一片,丝质面料被水洇湿后腻腻滑滑的特有质感让我陶醉。

我的手,那快乐而急切的手指,此时只要稍微转个弯,就可以绕过白姐内裤一侧,探进那潭热情燃烧的汪洋里……但我依然隔着内裤按摩着,感受着白姐那件丝质内裤带给我的滑腻质感。

虽然无法抬头看前面的秋哥,但我心里知道,秋哥一定是不停地透过倒后镜看着陶醉中的我与白姐。

我将白姐耷在我腿上的右腿牵引过正、副驾座之间的小储物盒,使她的右腿伸展到秋哥的腰侧。

秋哥觉察到了白姐伸来的右腿触碰,他明白了我的用意,左手抓着方向盘,腾出右手,抚摸着白姐伸过去的脚和小腿,嘴里轻唤着白姐的昵称。

燃烧中的白姐突然感受到了来自秋哥的抚摸,再无初始时的些许羞涩,开始放声呻吟起来。

白姐的双腿分得更开了!那是异常美丽的弧度,一个尽情开放的花蓝。

花蓝间,早已被汹涌爱液洇透的小内裤底部在我的摩挲下,陷成一道深凹进她腿间的细缝。

我的两只手指绕过内裤,钻进里面,开始触摸白姐双腿根部细密潮湿的蚌肉──那里,犹如一镬正在被煮沸的汤水……我热情高涨,将整个脸都埋进白姐衣领低垂的胸间,在她绵软的双峰之间游动……白姐的呻吟和我渐趋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

白姐一只手环抱着我俯下的头颈,另一只手随着我的动作用力掐我的胳膊,带给我一阵阵快乐的刺痛……突然,车窗外传进一片弦目的亮光。

我将头艰难地从白姐的胸前抬起,原来是横琴大桥到了。

不知不觉车子已开了四十多分钟,正在进入横琴岛,宽阔的进岛大道上灯火辉煌,往来车辆络绎不绝。

秋哥回头看我们一眼,示意我们坐好。

将黏湿的手指从白姐腿间轻轻抽出,轻轻抚起绵软无力的白姐,帮她整理好裙子。

秋哥打开车窗,从南海上吹来的海风送来阵阵清凉。

作为从沉醉到清醒的过度,白姐握着小拳头在我肩膀上轻轻打了一下,说:

“你们坏死了!”

然后坐正身子,顺着我的用力一拉,与我紧紧倚偎在一起。

我将黏叽叽的右手两只手指──那里还带着白姐下体的芬芳──放到鼻子下面,深深吸了一口气,陶醉道:

“真香!”

白姐又用力打了我一拳,娇羞地连声骂着:

“好讨厌呀你,好讨厌呀你!”

秋哥从倒后镜里看到了这一幕,呵呵的笑着……车子很快来到一处靠海的生蚝海鲜舫。

下了车,白姐一手挽着秋哥的胳膊,一手整理着被海风吹乱的头发。

我拎着被白姐遗忘的小提包,跟在后面,向着海鲜舫漫步走去。

横琴岛,这座在珠海一百多坐岛中最大的岛屿,在这个夏天的夜晚,敞开胸怀,迎来了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三个人儿……(十一)海鲜舫由一艘硕大的退役渔船用心改装而成,处处体现着浓郁的渔家生活特点和悠远的古朴情调。

一层是大厅和各式包房;顶层甲板,是一个完全敞开的开放式空间,三面临海。

已过晚上八点,正餐食客几已散尽,宵夜为时尚早。

我们就赶上了这个相对清静的时刻,正可以细啜慢饮,品评美味。

选了个用桦树皮围起的面海位子坐下。

潮湿的海风轻轻拂来,夹杂着阵阵诱人的炭烧海鲜香味。

对面几海里处,就是澳门,灯火辉煌。

真是一个适宜宵夜赏景的天赐佳景!我忍不住垂涎欲滴的馋虫,连说了几句“胃口大开”这样挺没出息的话。

秋哥呵呵笑着:

“那就好,那就好。”

白姐起身去楼下洗手间。

我凝视着白姐的背影──海风吹摆着白姐垂膝的裙衣,煞是好看。

“白姐真好,秋哥你好福气。”

秋哥递来一支烟,自己也点上,然后扭头盯着白姐的身影,满脸自得却故作谦虚地说:

“还行吧,身子有点发福了。”

“将发未发,正是有味道的好时候呢!”

秋哥呵呵笑着,招呼一身渔家女打扮的服务员上啤酒。

白姐回到位上,我与秋哥已满饮了一杯。

秋哥起身去洗手间后,我与白姐无语相望。

那般风情,非语言所能尽述。

无语对视被我的一个动作打破──当白姐发现我还在不时嗅着十多分钟前才从她的身体里离开的手指后,用脚尖轻踢着我的腿,嗔骂着:

“讨厌呀你,还不快去洗洗!”

“有你的味道,舍不得洗了。”

我看着白姐的眼睛。

“就数你坏!刚才弄得人家……”

白姐举起筷子作出要打我的样子,欲言又止。

才平息没多久的心儿剎时又痒痒的了。

我再次将那两只仍存留着白姐体香的手指送到鼻翼,深吸了一口气说:

“你的味道长在我的手指上,想闻就闻。想我今晚更坏吗……”

“不许说了!”

白姐嗔怪着,让我看对岸的不夜城。

秋哥回到位上,我离座去洗手间。

车里与白姐缠绵的时候,下腹就一直温暖而汹涌地胀着,此时方得放松下来。

虽然吃蚝的最佳时节是每年的十一月到次年的四月,但六月初的横琴蚝依然远胜过我在其它地方吃的。

横琴蚝向来有“一大、二肥、三白、四嫩、五脆”的美誉。

我在自己所在城市常吃的生蚝,大部份是湛江的,虽然也很不错,但比起这里的蚝,那可是远逊风骚了。

今晚,当真是大快朵颐了。

首先呈上的,是一碟原汁生蚝,未经过任何加工的新鲜蚝肉白如凝脂,鲜嫩欲滴。

莫泊桑小说《我的叔叔于勒》里提到的“牡蛎”其实就是蚝。

我们三人中学时都读过,对里面的许多情节也都存有印象。

于是,围绕着那位于勒叔叔和菲利普夫妇,我们的蚝宴又多了许多有意思的话题。

当最后一块生蚝被白姐放进口中时,我突然向她伸出一只手,可怜巴巴哀求道:

“尊贵的菲利普太太,求你把它赏给我这个可怜的老水手吧,我可是你的叔叔呀!”

白姐和秋哥笑得前仰后合。

没想到,白姐真从嘴里取出已被她咬了一半的生蚝,蘸点调料直接送进我嘴里。

我一口吞下。

晕死!由于忙着扮于勒,竟然没注意到白姐悄悄在上面蘸满了芥辣,结果被呛辣得眼泪直流,唏嘘不已,狼狈之极。

白姐对自己的恶作剧非常得意,边笑着边递来了纸巾,秋哥赶紧递上一杯啤酒,还阴阳怪气地说:

“于勒叔叔被感动得哭喽!”

……炭烧、白灼、铁板、酥炸的蚝被陆续呈上,我与秋哥频频举杯,白姐不能多喝,每次只是轻啜一口。

“白姐,你看这蚝肉像什么?”

我夹起一块蚝肉递到白姐眼前。

白姐盯了一小会后,疑惑地看着我和秋哥说:

“就像蚝肉呀,能像什么?”

秋哥冲着白姐发出一阵坏笑:

“你再仔细看看,想想,像不像你身上的那个那个啥?”

白姐一下子明白过来,脸一下子红了,将手中的纸巾扔向我:

“讨厌死了,你们!”

我和秋哥大笑起来。

是的,蚝肉像极了女人的下体。

层层环绕的肉囊围成一条细密的缝儿,犹如含苞欲放的花蕊,酷似女性下体那两片肥美的肉唇。

白姐低下头,小心用筷子拨弄着蚝肉的缝隙:

“哎呀,真是好像好像哟!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此时的白姐,像个好奇的孩子似的,不停为今晚的这一重大发现感慨着。

当秋哥把吃生蚝可以壮阳的事告诉白姐后,白姐不停地拧着、拍打着秋哥的胳膊:

“好呀,难怪说要吃生蚝,原来你们就是没安好心……”

春色盈席的生蚝宴终于在欢笑声中结束了。

带着满肚子的啤酒,我与秋哥又去了趟洗手间;白姐从洗手间出来,重新补了淡妆,夜色中愈显妩媚。

我提议回程由我开,但秋哥还是客气地坚持自己开。

车子缓缓行驶在略显空旷的宽阔道路上,白姐与我相拥而座,她滚烫的脸颊与我同样滚烫的脸颊紧贴在一起。

酒精、生蚝、曼妙的音乐、白姐和白姐补装时新抹的香水味,迅速在车内营造出无限的春情,催生出柔软而澎湃的情欲。

车还未过横琴大桥,我与白姐的双唇已密合到了一起。

我的手,直接钻入白姐的裙内,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游向那片繁花似锦的汪洋。

白姐紧抓住我头发的纤手也慢慢落下,落下,犹豫着,摸索着,游移着,来到我坚硬的生命之源……热情如花,在我与白姐间肆意绽放……(十二)11:30,满载欢情的车子终于回到酒店停车场。

顾不上等候还在办理停车手续的秋哥,我搀着几乎一步也迈不开的白姐,向酒店走去。

进电梯,5楼停。

穿过迷宫一样的走廊,我们的房间,到了。

开门,关门,插匙取电,开灯,于是,美丽的珠海之夜,向我们三个人敞开了她所有的美丽。

白姐还是首先推开了阳台的玻璃门。

透过阳台,珠海之夜华灯闪耀,海风清凉宜人。

从冰箱里拿出冰凉的矿泉水,我大口喝着,沁人心脾的凉意直透全身。

刚才路上与白姐的热情缠绵,让我口干舌燥。

“我也要喝!”

白姐从卧室轻盈地走到小会客室,坐下,调皮地从我手中一把抢走瓶子,仰头连喝了好几口:

“好舒服呀,真渴了。”

我笑着紧挨着白姐坐下,一手搂住她的肩膀,凑近她的耳朵柔声说:

“亲爱的,是口渴还是心渴?”

红霞初褪的白姐脸上,立时又飘来一缕淡淡红云。

她将矿泉水瓶子一下子向我嘴巴塞来,连声笑着:

“让你喝,让你喝个够……”

我吞咽不及,冰凉的水顺着嘴唇流了出来。

我顺势将白姐拉入怀里,俯下头,将满嘴的冰水送入她的口中。

白姐先是笑着用力抿着嘴唇,慢慢地,她将嘴唇分开,一点点地从我的口中吮吸着水,我们的唇再次紧地合在一起……秋哥从洗手间出来了,看我们又拥吻到一起,他站到我们面前,不住地搓着手说:

“还以为我在开车呢?”

在这种氛围下,秋哥竟然说出这句话,实在是太有才了!我和白姐忍不住大笑起来。

白姐从我的怀中挣出来,起身抱住秋哥。

秋哥伸出双手,一把将白姐搂进怀里。

白姐软了似的,紧偎着秋哥,仰着头,迎接着秋哥的吻。

秋哥一只手紧搂着白姐的腰,另一只手在白姐的身上摸索着、轻拍着。

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这对恩爱夫妻在我伸手可及的地方忘情拥吻。

白姐的长裙不时随着身体的扭动与颤抖而轻撩着我的脸颊,似有微风拂面,带给我醉醉的痒痒。

秋哥的一只手在白姐的背上有节奏地轻拍着、揉搓着缓缓下移,似在轻抚一排无声的琴键。

突然,秋哥的手由下而上撩起白姐的裙子,并将整个手掌覆压在白姐的屁股上,隔着丝质小内裤用力揉捏着。

白姐发出一阵快乐的呻吟,腰部用力向秋哥的身体挺去。

我的眼前立即呈现出两条晃眼的白柱,那是白姐的双腿,因失去了长裙的遮掩,现在完全向我裸现着。

我再也无法静静地坐着欣赏了。

我从沙发上滑到地上,半跪着,将整个脸埋入白姐的温热、柔软的双腿间,用滚烫的脸颊磨擦着她的大腿;两只手紧紧搂着白姐的双腿,并在上面轻轻划着圈儿。

白姐受不住那种酥痒的感觉,不停地扭着腿,时而紧并、时而分开,挤进白姐双腿间的脸儿就这样被她时紧时松地夹着。

上面传来秋哥与白姐清晰的唇吻声,白姐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清晰。

我的手悄悄来到她的腿根,隔着那条不知被爱液洇湿了多少遍的内裤,整只手掌紧紧按住白姐私处,那里,滚热无比,黏滑无比。

这一突然袭击让白姐接近瘫软,两腿无力往下弯曲。

好在有秋哥搂着她,否则早已无法立稳的白姐真有可能会坐在我的头上。

三个人已完全进入忘情状态。

不知何时,我的手已将白姐的小内裤往下褪到膝盖处,白姐两片面包般香软的屁股紧紧贴着我的脸。

我陶醉在那份特有的绵软感觉中,不停地嗅着那绵长的沟沟里传递出来的白姐体味,一只手指像被洪水的旋窝吸着般,深深地陷入白姐那片幽深的汪洋之中……也许是我的嘴唇咬痛了白姐的“面包”,也许是我深陷汪洋的手指点醒了白姐,或者是秋哥为防止白姐彻底软瘫下来而用力的搂抱快让白姐喘不过气来吧!总之,白姐比我和秋哥更早地脱离了“战场”。

白姐隔着裙子轻拍着我的头,示意我出来,我费力地从半跪状态立起身子,坐到沙发上。

秋哥依然低着头紧搂着白姐的腰。

白姐发如乱云,绯霞遍布,气喘吁吁地说:

“哎呀,我快不行了……真不行了!你们什么人呀,连个澡都不让我洗。”

白姐使劲分开秋哥的双手后,用一根手指点了下我的额头,俏皮地说:

“你最坏!不和你好了!”

说完,风一般,回床上拿回自己的小提包,迈着轻快的小碎步,进了卫生间。

“不许偷看哟……你们两个大坏蛋!”

白姐从半掩着的卫生间门边探出半个脑袋,警告我们。

秋哥正半蹲着身子从冰箱里拿饮料,听到白姐“不许偷看”的警告后,嘴里马上咕噜开来:

“用得着偷看吗?我!”

然后转身就去推卫生间的门。

白姐在里面咯咯笑着,把秋哥往外推,然后是“砰”的关门声。

秋哥无比委屈地坐回沙发上,递给我一瓶饮料,对着我讪讪地笑着说:

“她呀,就这样一个人。呵呵!”

我还没从刚才的鏖战中完全清醒过来,一时间还不明白秋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接过饮料,不解地问:

“什么是这样一个人?”

“她不是关上门了吗?她就是想什么偏说不什么的一个人。不信你试,门没上锁。”

说完,得意地一仰脖子,凸起的喉结骨碌碌地动着,一小瓶矿泉水立即只剩下半瓶。

我明白了!回头看着卫生间紧闭的有机玻璃门,听到了里面传出的哗哗流水声……(十三)卫生间里不断传出的哗哗流水声清晰地传出来,声声动人,引人联想。

秋哥看我紧盯着卫生间的门出神,捅了捅我的胳膊,用眼神向卫生间方向示意。

我知道,秋哥是示意我进去。

我不好意思地笑着,对秋哥说:

“还是你去吧!”

秋哥大度地将手一摊:

“你去吧,我们经常的。”

然后是一串“呵呵”。

在秋哥的怂恿、暗示下,耳边那响着的哗哗流水声越来越重地敲击着我的心房,是那样清晰,那样让人迷离。

心,渐渐潮湿起来。

与白姐共浴的丰富想象充盈着我的脑海。

浑身再次燥热起来,难耐的渴望中,我调动所有的想象细胞,想像着与白姐相拥着让水漫淋的感觉……“老公,递拖鞋过来呀!”

传来白姐清亮的声音。

刚才白姐去得急,忘了从衣帽柜里带拖鞋进去。

刚才还怂恿我进卫生间的秋哥像得了重要将令,慌不迭地从衣帽柜里拿出拖鞋,一把撕开包裹拖鞋的袋子,推门就进了卫生间──当真如秋哥所说,那门并没上锁。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也进去的冲动,继续坐在沙发上,从茶几果篮里拿出一只香蕉,剥开橙黄的皮,凝神看着白色的蕉肉好一会儿,咬一口在嘴里,慢慢咀嚼着。

哗哗的流水声继续传来,但很快就多了另外几种声音──是秋哥与白姐的嬉笑……香蕉吃完了,根本就没品出什么味儿。

不知何时,卫生间里的嬉笑声停止了,只有哗哗的流水声还在继续。

我的心怦地动了一下,轻轻起身,来到卫生间门口。

透过虚掩着的门,眼前的一幕让我心跳如鼓:白姐背对着门蹲着,能看到她满是水珠的雪白后背和浑圆屁股;白姐的头时左时右、时上时下地起伏着,被水完全浸湿的头发散披着,发梢上的水滴如初春小雨,不停往下流着晶亮的雨滴;幸福的秋哥,坐在洗手池的大理石案板上,两条光腿悬吊着,夹着白姐黑瀑布般的秀发──虽然看不见秋哥的脸,但从他不停左右摇晃的双腿,可以想象他正在享受着一顿精致而美味的餐前小点。

我像痴了般,倚着门框,静静地欣赏着这幅绝美的画面,全身起着强烈的反应……不知过了多久,像有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就在我暗自感叹着秋哥忍耐力的时候,突然,白姐的头开始剧烈摇摆起来,秋哥一直摇晃的双腿往前直直地挺起,然后陡地紧紧夹住白姐,一直在身后支撑着的双手按住白姐的头。

随后就听到了秋哥喉管深处发出的低沉的吼声,还有白姐嘴里含糊不清的低吟……我彻底醉了,陶醉在秋哥与白姐的快乐中。

我似乎听到了脑袋深处发出的嗡嗡轰鸣声,我似乎听到了全身血液的快速流动声,我似乎听到了从心中传出的万马奔腾声……当一切归于沉寂,只剩下花洒哗哗的流水声时,白姐的头缓缓抬起,嘴里含糊不清地在呢喃着什么,费力地挪开秋哥的双腿,直起腰,站起身。

就在白姐快要转过身来面向门口时,我退身回到沙发上,抱着头,感受着心房发出的怦怦跳动。

没一会儿,传来白姐开水龙头漱口的声音。

想象着从白姐口中连续漱出的液体,我大口喝着清凉的矿泉水,努力滋润着那干渴得快要冒出火来的喉咙,努力平息着内心的狂跳……很快,白姐腰裹浴巾,露出圆滑光洁的肩膀和白暂修长的玉腿,出来了。

依然潮湿的头发散披在肩上,妩媚妖娆。

白姐看了坐在沙发上的我一眼,羞涩一笑,又很快低下头,绕过摆在我面前的茶几,匆匆走向里间的卧室。

我的眼神追随着白姐的背影进入卧室。

透过卧室与小会客室之间拱形的装饰门,我看到白姐在梳妆台前站定,歪着头,用浴巾的一角来回擦拭着头发。

我站起身,走进卫生间给白姐取吹风筒。

秋哥正站在浴缸里,一手扶墙,闭着眼让水从头上淋下。

听到我进去,他费力地瞇开眼,对着我笑,同时双手摊开,摆出一个“结束”的姿式,又用手指指外面,向我作了个“OK”的动作。

我从墙壁挂件上摘下吹风筒,对着秋哥抖了抖,又伸出大拇指对他晃了晃,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听到我从背后走近,白姐回头,看到我手里拿着吹风筒,对我灿然一笑,轻柔地说了声“谢谢”。

插上电源,推开白姐想接过吹风筒的手,一手从后挽起白姐的头发,一手举起吹风筒,为白姐吹发。

白姐左手支着梳妆台,右手抓住胸前的浴巾,以防滑落;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镜子中专心为她吹发的我,时而将双眼微微闭合上,似在享受着吹风筒里吹出的温暖热风。

我们谁也不说话,吹风筒“嗡嗡”的转动声使卧室益显静谧。

白姐的头发很柔软,可能许久前染过吧,在柔和的灯光下泛出些许微红。

热风吹过,不时传来阵阵洗发液的香味。

闻着白姐的头发和身体上散发出的沐浴液清香,我的身体再次潮涌着某种反应。

我默默忍着,只是将身体更贴近她的身体。

我突然想起给她带的那瓶香奈尔香水,于是把吹风筒搁到梳妆台下,双手抚住白姐的肩膀,对着她耳朵轻声说:

“亲爱的,你稍等一会儿。”

白姐好奇地回头看我,我从拎包里取出被里里外外裹了几层彩色包装纸的小方盒,递给白姐:

“打开,亲爱的。”

“送我的?是什么呀?好开心哟!”

白姐转过身一只手接住,用女人特有的方式,表达着女人收到礼物后的那种快乐。

“亲爱的打开。”

欣赏着白姐接过礼物后可爱妩媚的表情,我提醒她。

“你先告诉我是什么我才打开嘛!”

白姐撒着娇盯着我的眼睛,拿着礼物的手调皮地背到身后。

“是你喜欢的。打开呀!”

我微微笑着。

“就不,你不告诉我是什么我就不打开。”

白姐继续她的撒娇。

“打开呀,亲爱的。”

边说着,我边伸手去拉白姐背在身后的手。

白姐扭着身子躲避:

“不许抢,不许抢我的礼物!”

我故意不一下子捉住她紧握小盒子的手。

这反而让白姐急了,她用力扭着身子,一会儿将盒子举起,一会儿又藏在身后。

就在我快捉住白姐拿盒子的手时,白姐松开一直紧抓着胸前浴巾的手,想将左手的盒子转移到右手,本就裹得不够紧的浴巾失去了右手的紧握,一下子滑落到地毯上。

白姐光滑乳白的胴体立即一览无遗地裸现在我眼前,两只丰满坚挺的白馒头勇敢地向我傲立着。

我的眼前,是一阵晃眼的白浪……我呆住了!白姐在浴巾滑落的一剎那,也愣住了。

很快,白姐明白了过来,笑着骂我:

“哎呀,你坏坏坏死了!”

弯下腰,想拾起浴巾重新裹上。

带着汹涌的情欲,我一把托住白姐的双肩,用力拉入怀里,紧紧搂住她的纤腰,双唇准确地按到了她的湿吻上。

“亲爱的,想死我了!要你!”

白姐放弃挣扎,软在我怀里,微闭眼,仰起头,迎接我的热吻,手中的香水盒落到地毯上。

那是怎样热烈的吻!我抓住白姐的头发,用力按着她的头。

白姐灵巧的舌头整个伸到我的嘴里,在里面游动着、探索着。

我时而含住不放,时而用舌头将她的舌头顶回,我再进入她的嘴里,我们都发出急促的声喘……“亲爱的,刚才你吃秋哥了?”

“吃了,吃了。也吃你,吃你!吃你!”

白姐忘情地回应。

被我双唇紧堵住的白姐吐气如兰,似乎还能闻到刚才她吃秋哥时留在口中的那股淡淡腥味……这让我愈加陶醉。

白姐那里已是漶漫如潮。

我的手像是浸泡在一汪蜜罐中,不能自拔……隔着裤子,我已高高耸起,像个小丘陵,顶着白姐繁花茂盛处。

白姐一只手覆压在上面,摩挲着,揉捏着……拥吻……旋转……抚摸……白姐再也站立不住,搂着我的脖子,咬着我的嘴唇,牵引着我,仰倒在身后那张硕大的圆床上。

我俯下身,一手支撑着沉重的身体,一只手紧扣着白姐热潮滚滚的下面,让身体缓缓压在白姐的胴体上……(十四)一落到床上,白姐犹如鱼儿回到水里,我立刻惊觉白姐那双柔软的纤手和白暂的玉腿原来是那样有力!它们像蛇一样紧紧勒着、纠缠着我的头和双腿,几乎让我无法动弹。

我们的脸严丝密缝地紧贴在一起,两只舌头交替着从彼此的嘴中进出。

一直伸进白姐双腿间的手,在白姐的紧夹中,几乎无法动弹,只有最前的那两节手指顽强地在她潮湿的双唇间蠕动……那里正在向我传递着最生动的呼唤,正在向我发出最热切的邀请。

我用力将头从白姐紧搂的双臂中下移,吻她的双峰……再下移,吻她平滑的小腹……再下移,整个脸都俯在白姐那片细密柔软的花丛上……当白姐的双腿高高翘起,想再次缠住我的头时,我伸出双手用力拦住、摁下白姐袭来的玉腿,并顺势分开,低下头,于是,白姐那块热液滋润的芳草地,向我完全舒展开──那该是怎样热情洋溢的爱巢呀!那里,两条玉腿结合处,殷红的两片唇儿如乳婴的嫩嘴,微张着小口,似在向我诉说着无声的思念;那里,热浪翻滚,奔涌着滚烫的乳白岩浆;那里,收缩着、悸动着、颤抖着,如花蕊迎风,向我发出生命的呼唤……醉了,痴了,疯了……我像一个虔诚的朝圣者,面对完全向我敞开的圣洁之体,跪下,将整个脸深深地,深深地,埋进去,贪婪地,吮吸着,品尝白姐那里喷涌而出的甘霖……白姐大声地呻吟着,呼唤着,双手用力地拍打着我的头,抓扯着我的头发,似是阻止、更是鼓励我的唇舌深入,再深入……带着满唇的芳香,我再次俯伏在白姐的身上……我已无法再忍受那种揪心的煎熬……我们侧搂着相向而卧,四目互视,唇齿相依,声息相传,舌尖对抵,那份柔情与温馨,让人恍若梦里,让人长醉难醒,更让人不知身处何方。

白姐一只纤手悄然钻进我下面,时紧时松地握捏着我的坚硬;我的手也徜徉在白姐汪洋恣肆的花瓣间,时深时浅地揉、磨、捏、探……白姐以时缓时急的呻吟和双腿的绞缠和扭动,予以热烈的回应。

我的生命之根在白姐手中剧烈地膨胀、跳动着,白姐的手在那里变得湿滑起来……“给我,给我……给我……”

白姐用力扭摆着乱云密布的头,娇喘着呢喃声声,将手从我里面伸出,抓住我的裤带,用力扯拉着,并摸索着想解开搭扣。

我腾出一只手捂住裤带搭扣,阻止白姐摸索不止的手。

是的,此时此刻,虽然万分渴望进入,但我更愿意这个过程是在冲完凉后全身清爽的情况下完成──从上午起床到现在,十多个小时了,不管怎么样,身上总有些不洁的异味,实在无法轻松进入那片圣洁的世界。

“亲爱的,我去冲个澡,很快的。”

我对着白姐的耳朵轻声哄着。

“不,我不管,现在就要!”

白姐一口咬住我的嘴唇,一阵钻心的疼。

“亲爱的,就等我一小会好吗?我真要去冲个凉。”

一个深深的回吻后,我艰难地从白姐身上挣扎着起身,折起被白姐压在身下的床单一角,盖住白姐,边回头看,边向卫生间走去。

白姐看我真的去了,用力蹬开被单,一骨碌翻过身去,把头埋在两个枕头中间,幽怨地骂我:

“大坏蛋,大坏蛋,不要你来了!”

两只小脚在床上摔得“砰砰”作响,那情形,就像个撒娇的孩子,可爱之极。

秋哥早已洗完了澡,裹着浴巾坐在床沿,笑吟吟地轻轻抚拍着安慰白姐……(十五)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

卧室里很安静。

秋哥躺在床一侧休息,白姐半拥着被子靠在床头翻看着酒店提供的报纸,很温馨的场景。

这俩口子,竟然这样安静地等着我。

这样想着,心里一阵喜悦与感激。

看我出来,白姐故意将被子往上拉盖住肩膀,然后对秋哥呶了呶嘴,对我捂着嘴笑。

“他睡了?”

我边说着边走到床边。

白姐没回答我,只是抿着嘴笑。

她将报纸码好放到床头柜上,用手轻轻拍身旁,示意我坐下。

见我一只手从身后拿出杜蕾斯盒子,白姐紧咬了一下嘴唇,然后伸出手臂打了我一下:

“大坏蛋!”

我讪讪笑着,将杜蕾斯放到床头柜上。

紧偎着白姐坐下,能闻到她身上新抹的香水味。

“喜欢吗?”

我拿起枕边小巧的香水瓶,把玩着问。

“喜欢。以前用过这个牌子的。”

白姐轻声说。

“亲爱的,你真香!”

将头凑近白姐的脖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幽香扑鼻。

白姐咯咯笑着,将被子再往上拉,捂住脖子不让我闻。

我就势掀开被子,整个人滑进被窝。

白姐柔滑的胴体,与我的紧紧贴在一起,热烈的肌肤相亲,立即让我全身燥热起来。

白姐身子往下滑。

我帮她从身后抽掉多余的靠枕。

白姐平躺下。

一只手垫在白姐的头下,让身体半俯在她身上。

另一只手按在白姐的乳上,轻轻揉捏着。

眼睛,凝视着白姐;白姐的眼神婉约含情,也凝视着我。

在经历了过去几个小时的亲密接触后,这样的对视之际,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

身体在热烈地起着反应,揉捏白姐的手轻轻用力,并在她的双峰间游移着。

白姐微闭上眼,将我燃烧的眼神关在她眼帘之外。

又是一个长长的深吻。

在经历了初见面后的几次热吻,此时的吻更加从容,更加细腻,更像是一种品尝。

白姐感觉到了我下面的坚硬,她扭动着腿,故意触碰我的坚硬。

被窝里的温度快速升高着,盖过了空调的清凉。

我掀开被子,将整个身子移到白姐上面。

白姐伸直双腿,将那坚硬之根紧紧夹住。

我躬起身,脱离白姐的双腿,整个人,鱼儿般,顺着白姐光滑的胴体,来到她双腿间。

白姐分明是在挑逗我!尽管我喷火的眼睛和饥渴的嘴唇已然兵临城下,但她还是紧并着双腿,只给我留下一丛柔软而蓬松的阴毛,以及阴毛下隐约可见的细缝。

在双手的配合下,我的头终于挤进白姐紧并的双腿间。

白姐抓着我头发的手松开,双腿顺从地伸展,任我将它们分得更开。

于是,白姐那美妙的生命之源,完全展现在我面前!我抬起头,在柔和的灯光下,痴迷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切。

就在所有的感觉被吸引到白姐的生命之源上时,我被一个突然的发现陶醉得忍不住喊出声来:

“白姐,他给过你了!?”

──那里,显然刚经历过了一场漫浸的春雨!从白姐三角洲处漫延而下的几丝弱柳倒伏在黏稠的汪洋中,发出幽幽的晶亮光泽;白姐嫩红的樱唇上,拥堵着一汪乳白的晶液,顺缝而下,使她玉腿间的那条深沟恰似一条被乳白岩浆漫灌的溪流;爱液漫流处,有几条白色的小蚯蚓,顺着白姐大腿根儿,欲滴未滴,藕断丝连;白姐双腿根处的床单上,洇着一滩浅白的印渍,其上蛰伏着一根粗黑的毛发。

我痴了,嘴里喃喃唤着白姐的名字,一根手指在溪流上轻轻蘸着,黏黏的晶液立时沾满手指;探进樱唇里面,那根幸福的手指立即被包裹在阵阵滚烫的热浪中……白姐再次紧紧将双腿并住,并伸出手,想覆住刚才行欢时留下的那汪春水。

我抓住白姐的手,牵着它在她樱唇上蘸了一下,然后用我干渴的嘴整个含住,吮吸着白姐那只融合了两人热液的纤手,一股腥咸的滋味沁入口中,将我早已升腾的欲火燃点的更高……白姐连声说着讨厌,将手缩回去;紧并着的双腿,在我的努力下,又一次分开。

我将脸完全俯伏其上,贪婪地吮吸……听到我的嘴唇在那里滋滋有声,早已意乱情迷的白姐开始扭着身子反抗,边挣扎边发出“不行不行我要去洗洗”之类的求饶声。

我抬起身,将沾满那种散发着特别芳香的湿唇贴着白姐的耳朵:

“亲爱的,喜欢你们的味味,不许洗……”

“不卫生呀,坏蛋你会嫌我们的!”

白姐转头咬住我的嘴唇。

“不嫌不嫌,亲爱的。”

我用更热烈、更深的吻回应着白姐的顾虑。

白姐也陶醉在那种混合的味味中,心中已然了无顾忌,于是放弃挣扎,将双腿分得更开,迎接我的吮吸……很快,我的嘴上、脸上沾满了那种混合液。

白姐樱唇处发出的动情女人特有的腥咸味和另一种精液腥咸味,都是我所熟悉的;而当这两种引人亢奋的味道融合在一起时,就形成了另一种无法言传的复杂的独特香味,通过我的嗅觉,有力地调动着我的所有感觉。

我深深迷恋其中而不愿醒来……枕头上的白姐似乎受到了另一种刺激,不时发出好听的呻吟。

她的嘴,似乎被什么堵住了,呻吟声时高时低,伴着从喉管深处发出的“老公老公”呻唤。

我向上伸出一只手去抚摸白姐的一侧乳峰,但那里已被占领;转向另一峰,也同样被占领了。

我的手无功而返,再折回白姐樱唇里……我坚硬的生命之根已再也无法忍受那种被包裹的渴望了!半跪起身,伸手,从床头柜上摸来那盒杜蕾斯。

开封,撕下一只,往里轻吹一口气,套上,雄纠纠地,像一位披挂整齐的出征武士……白姐的双腿半曲起,分得更开,敞开她的生命之门,等待我的进入……武士闪亮的头颅在白姐的樱唇边稍作停留后,义无反顾地长驱直入……那里,热浪翻滚;那里,柔若无骨;那里,收缩有序。

我的武士像是回到了天堂的家,酣战前一直紧绷的心彻底放松下来,在白姐那汪洋的战场里时而策马狂奔、时而临溪浅饮……扭动、牵手、呻吟……白姐尽力迎合着武士的冲撞和缠绵,枕头上传来她乳燕般的低吟:

“老公,老公,要你……要你……”

白姐的双腿像蛇一般缠绕着我的腰,有力而坚决,充盈着一个成熟女性在生命力最旺盛时候的充沛活力……半跪在白姐腿间,多想深情凝视她此时的眼睛!但我看不到,似乎有一个影子在我眼前快乐地摇动……白姐的喉管似被再次堵住,发出的呻吟与呢喃越发断断续续……武士,我的武士,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鏖战后开始了最后的冲锋;白姐,我的白姐,用柔软有力的双腿跳出最热烈的舞蹈,用酣畅淋漓的伴唱迎接着渴望凯旋的武士……突然,热烈的舞蹈骤然止步,僵硬在我的腰上;酣畅的伴唱戛然而止,停顿在一阵呜咽的低吟中……她到了,我到了,我们到了……忘我的冲锋,终于耗尽了武士所有的力量和锐气。

武士低下了骄傲的头颅,绵软在温软的母体里,喘着气儿,微搐着、匍匐着,留恋着几秒钟之前还热情四射、岩浆迸发的沙场,久久不愿离去……我俯下身,去吻白姐。

白姐手拿纸巾捂着嘴,用力摇头拒绝我的吻,秀发随之轻扬,更显暴雨后的妩媚。

我不管,拿开她的手,将嘴唇,紧紧地,印在她那满是我熟悉的腥咸味的湿唇上……白姐从我的“强吻”中挣脱出来,掀开被子,双手可爱地捂着下面,小跑着去了卫生间。

很快,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十六)硕大的床上,一左一右只剩下我与秋哥。

秋哥双手枕着头,看上去有点累。

在刚经历了那样的酣畅后,两个男人突然在没有白姐的情况下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卧室里出现了尴尬的沉寂。

我理解这种尴尬,毕竟从男人的内心里讲,刚才那种情况下所呈现出来的疯颠,还是不愿被另一个男人看到的。

我们都不自觉地拉来被子,将萎靡不振的身体盖住。

我给秋哥递去矿泉水,秋哥伸手接住,稍坐起身,仰头畅饮。

然后像缓过气来似的,对我讪讪笑着:

“呵呵,是得喝点水了。”

话匣子打开,白姐刚离开后留下的两个男人之间的那点尴尬气氛慢慢淡去,我们又恢复到吃生蚝时的谈笑风生。

很自然地,我们聊起刚才的那一幕。

我发自内心地赞美白姐,并夸秋哥“好福气,又能干”。

秋哥“呵呵”乐着,连声说着“真累,真累呀”,并说今天这么短时间就喷发了三次,

“真是破纪录了。”

话是这样说,但我能感觉到秋哥神情中作为男人的自豪与满足。

不知为何,我心中竟然没来由地涌起丝丝醋意。

秋哥递来一支烟,为我点上,看到我脸上某个部位还黏着刚才吮吸白姐时所留下的一层胶状透明物,秋哥笑了,很坏地问:

“味道好吗?”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拿纸巾擦拭。

这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儿,以前与别的夫妻朋友这样的时候,我并没试过、也没想过要去吮两个人的混合液,总觉得那里含有另一个男人流出来的,心里上确实有点过不去;但这次,我竟然非常自然地去吮吸了,而且甘之如饴;热情过后,虽然也感觉到口中存有许多异样的味道,但并不后悔。

我想,这应该是我从心底里对白姐的那份喜爱在起作用吧──用心喜欢着一位女子,便很容易接受其一切。

秋哥说自己在以前的两次经历中从未这样吮吸过,也从未见对方会这样过,

“我那里出来的可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吃哟!”

秋哥说完这句话,立即意识到可能对我心里上产生的影响,赶紧补充说:

“XX,我是说你对你白姐真好。”

我释然一笑,举起矿泉水瓶与秋哥的碰了一下。

但秋哥还是满脸真诚地告诉我:不必再那样的,作为男人,他心里感觉很过意不去。

卫生间里继续传来哗哗的水声。

秋哥打了个呵欠,摁灭烟头,翻过身去说要歇一会儿。

我了无睡意,起身下床,披上浴巾,来到小会客室,从小冰箱里拿出一罐红牛,坐下,享受着那股甜甜的清凉。

哗哗水声停了,白姐裹着浴巾出来。

见我坐在外面,娥眉轻扬,小声问我:

“没休息一会儿?”

我一把将白姐拉坐在我腿上:

“不习惯和一个男人同床哟!”

白姐顺从地坐在我腿上,将半湿的秀发紧贴我的脸。

沐浴后温馨的体香在我鼻翼萦绕。

“亲爱的,累吗?”

吻着白姐的秀发。

“不累,靠你这好舒服。”

白姐喃喃回应,闭上双眼。

新浴后的白姐愈显妩媚。

感受着白姐身上传来的体温,我忍不住将嘴唇紧贴她的耳朵:

“亲爱的,你真棒!”

白姐睁开眼,对我赧然一笑,用手点着我额头:

“还说呢!你是最坏的!”

我们搂得更紧,双唇再次合二为一。

散披着的浴巾悄然滑落,手在白姐双峰之上若即若离地游移着。

没有言语,我与白姐在彼此的拥吻和抚摸中酝酿着又一次。

刚才还萎靡不振的身体,再次起着热烈的反应。

白姐两片柔软的红唇和灵巧的舌头散发出巨大的能量,并且成功掌握了所有的主动权,在我重新饥渴的嘴唇上、胸膛上漫游,所过之处,麻酥酥的、潮湿的快感海浪般掠过。

膨涨的便意不合时宜地袭来,我松开紧搂白姐的双手,歉疚地向着卫生间呶了呶嘴。

白姐从我腿上站起:

“等你……”

(十七)卫生间里洋溢着白姐刚才沐浴时留下的芳香,暖意融融。

我立于洁白的马桶边,伴随着一阵极其畅快的放松,信心陡增。

在淋浴下匆匆冲洗了一下,裹着浴巾回到小会客室。

白姐背对卫生间斜靠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我喝过的那罐红牛。

听到我从身后靠近,白姐回头对我莞尔一笑,将红牛递给我。

我没有接,也没有坐下,而是直直站在白姐面前,将红牛推回她嘴边:

“要你喂。”

白姐“噗哧”笑出声来,满满喝了一口,抿嘴示意我低头。

我弯腰伸唇,于是,一股清凉的甘泉从白姐柔软的唇间丝丝流入我口中,再从我口中回流至白姐的嘴里。

这样来回传递着、交友着,甘泉由清凉而温热。

最后,白姐一口吞下已所剩下无几的汁液,我的唇紧追着白姐的唇,想讨回几滴甘泉。

白姐咯咯笑着、躲闪着,双手用力故意将我往后推。

浴巾滑落,我的身子完全呈现在白姐面前。

白姐止住笑,静静盯着我那悄然昂起的头颅,好看的眼睛满是惊喜。

我凝神静气,手抚着白姐柔顺的头发,继续召引那股力量升腾、再升腾。

终于,那股神秘的力量如约浩荡而至,昂起的头颅鲜红闪亮,示威般,对着白姐如柱挺立,在我的收缩下,上下微颤,似是在向白姐点头致意……白姐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它,凑近,像是把玩着一件久违的心爱之物,又像是进行着一场庄严的交接仪式。

当我的眼前只剩下白姐散乱摆动的头发时,我的生命之根已全部淹没在无垠的温暖空间里。

那里,似有无数只蚂蚁在无声咬噬,酥、麻、痒、胀的感觉从根部一阵紧似一阵由下而上涌来,脑子里混沌一片,晕眩一片。

我咬紧牙关,忍受着白姐汹涌如潮的进攻……两只手紧紧抓住白姐的头,双腿努力支撑着接近瘫软的身体。

终于,我无法抵挡白姐的攻势,身体颓然而退,倚坐在身后的茶几上。

白姐不依不饶,趁势而进,努力往前探着光滑如玉的后背,更深地含着我的下身。

我松开手,往后按在茶几上,以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源自心灵深处的快乐呻唤从我喉咙深处发出,无所顾忌地飘荡在春意盎然的客房里……持续的进攻与盈口的充塞,使得白姐呼吸受阻。

她松开嘴,大口喘着气儿,抬起乱发如云的头,与我燃烧的眼睛对视许久……就在白姐再次低下头准备继续她的进攻时,我从茶几上立起,抚起她的头,将唇紧紧贴在白姐吐气如兰的唇上,舔吮着、品咂着。

白姐陶醉于刚才的成功征服,想推我继续坐在茶几下供其品咂。

“亲爱的,我们都躺下……”

对着白姐的耳朵轻轻说了这句话后,聪颖的白姐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停止了让我坐回茶几的努力,平躺回沙发上。

我小心地跨上沙发,头朝白姐双腿,轻轻地覆压在白姐的身子上……这是一个契合紧密的完美的“69”姿势。

我的头紧埋于白姐双腿间,白姐的头向上迎着我的生命之根,我们互相舔吮着彼此的热情之源。

白姐柔丝轻覆的阴阜微微隆起,其下是两片肥美的桃源蜜缝,那里早已一滩汪洋,伴随着双唇的微歙微合,股股清亮的热液缘缝而流。

探舌入内,那里,已没了先前的黏稠,只是稀稀的,但热液更多,恰如汩汩温泉,直入口中;也没了先前那样浓烈的腥咸味儿,只一缕淡淡的体香,直入心脾。

我知道,在经历了先前的热烈燃烧后,白姐花蕊深处的蜜液流失殆尽,在尚未组织起足够多蜜液的情况下,再度燃烧的白姐所能贡献的,就是这样清稀的热液了……由于担心过深的进入会让白姐的喉管不舒服,我将一条腿支在地板上,希望能浅浅地被白姐含着。

白姐似乎意识到了我的“躲避”,用两只手往下按着我的腰,头努力向上迎着,将我的全部没入嘴中。

快接近喉管深处了!我感觉生命之根被一个紧窄的肉圈箍着,欲进不能,欲退无力;就在这种神妙的感觉让我接近崩溃的边缘时,那道肉箍突然松开,无数只嫩芽在其上蔓延缠绕,伴着白姐从喉咙深处传出的“嗷嗷”低吟。

我疯了!舌尖深深抵进花蕊深处,在嫩滑无比的肉壁上绕着圈儿,扫荡着那越溢越多的热液,又突然抽出,紧抵住那颗早已破茧而出的珍珠粒儿;珍珠粒儿饱满晶亮,鲜红欲滴。

双唇不时完全含住一片肥唇儿,牙齿轻轻咬住、牵引、摇晃,手指就在这形成的缝隙间实施突然袭击,以更猛烈的进攻回应另一头的热烈反应……白姐,我热情的白姐,也疯了!她越来越深地含进去,越来越频密地左右摇摆着头,越来越久地将我的生命之根紧箍在那道紧窄的肉圈中……在经历了数次接近边缘的绝望和无助之后,我,再也无法经受白姐的凌厉进攻,就在白姐再次紧紧箍住生命之根时,我放弃所有的抵抗,牙关一松,刨开那道早已到达御洪临界点的堤坝,抽搐着,让千里洪水直泄而下……我坚忍着力竭后的绝望与无助,顽强地用舌尖和手指翻搅着白姐那愈加烂熳的花蕊。

白姐努力向上拱起腰,不停抓打着我的身体,大声呼喊着我的名字……终于,就在我的手指酸累得接近抽筋时,感觉到了花蕊深处传来的有力收缩和悸动,舌尖处漫来阵阵滚烫的热浪,沙发另一头传来了“嗷嗷”的畅快呻唤和低沉呜咽,白姐拱起的腰和臂部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将我整个上半身向上托起,托起,持续了漫长的几秒后,绵软着落下……一切归于沉寂,只有我与白姐的粗重喘息声……(十八)几乎费劲全身力气,从白姐身上俯起身子,头转向白姐坐下。

白姐双峰急促地起伏着,丝发凌乱,双眼紧闭,鲜红的嘴唇紧紧抿着,那里,正往外溢着串串乳白的岩浆,顺着白姐的脸庞,黏着几缕乱发,落在腥红的沙发垫上……不知何时,秋哥已从卧室的床上起来了,他正凝神盯视着向前伸举的手机萤幕。

我探头望去,手机屏幕里是玉体裸陈的白姐……许久,白姐才从沙发上坐起。

我从衣柜里取出睡衣,给她穿上,睡衣太宽大了,将白姐衬得更加小巧。

持续的热情投入,使得白姐满脸红霞,头发散乱,眼睛里像是正落着丝丝春雨,又像是朦着层薄薄轻雾,更显妩媚、迷人。

秋哥跟个顽童似的,不停地对着手机屏幕傻笑,并招呼我看──屏幕里,正播放着我将脸深埋在白姐双腿间那一幕,只看见我的头和白姐的一条腿在不停地晃动着,夹杂着白姐的呻吟声……见我们看得入神,白姐也将头凑过去,很快看了一眼后,狠狠在秋哥胳膊上拧了一下,顺便也在我的头上轻轻拍了一下,快乐地笑着说:

“两个大坏蛋,不理你们了!”

然后转身,风一般飘进卫生间,旋即传来哗哗水声。

屏幕里出现白姐含着我的画面,秋哥夸张地咂着嘴唇说:

“这样真不错,我们还真没这样过。”

听秋哥这样说,我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不知所以地附和道:

“你们那样也不错。”

说完就转身去卫生间,秋哥拿着手机跟着也去了。

卫生间里是微微漾起的白雾,白姐站在浴缸里,两只手扶着墙壁,仰头享受着温水的冲洗,很陶醉的背影。

我从后面搂住白姐,两只手一上一下为白姐轻摩着双峰和花蕊。

白姐一只手向后握住我的阴茎,轻轻按摩,温水漫过白姐细腻胴体,更显柔滑。

我雄心勃勃的生命之根,在经历了连续两次的猛烈冲锋后,此时很没出息地软软耷拉着,完全不似刚才的生龙活虎与意气风发。

此时,它就像个累坏了的孩子似的,静静地躺在白姐手心里,感受她一紧一松的把玩。

温热的水自上而下漫过全身,温暖而充实。

我保持从后紧搂白姐的姿势,嘴唇在她潮湿的头发上、脖颈上、耳垂上轻吻,两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双峰和花蕊。

白姐的乳尖在我的轻抚下慢慢坚硬;本来柔软、滑腻的花蕊经水冲洗,只剩下了柔滑,而少了先前因沾满爱液所带来的黏腻之感。

水哗哗地流着,小小的卫生间里雾气弥漫,温馨洋溢。

虽然阵阵倦意不时袭来,但这种潮湿中紧密的肌肤相亲,又让人难舍难弃。

我双手停止抚摸,只是紧紧搂着白姐的腰肢,脸侧着,紧紧贴着白姐后背,在感受那份柔情蜜意的亲昵同时,享受着这份短暂的小憩。

白姐似乎毫无倦意,握着我生命之根的纤手继续时松时紧地捏着,两片丰实饱满的臂部左右轻扭,磨擦着我紧贴其后的身体,软软的、痒痒的,让我在丝丝倦意中产生了恍若云层中飘浮的幻觉。

但很快,白姐一声“坏老公啊”的惊呼,将我从飘浮的云层中拉回现实。

白姐一直握着我下面的手松开,双手紧紧顶着墙壁,身子以更大的狐度向后躬着,两条腿分得更开。

我下意识地将一只手滑向她的花蕊处,但却触到了一张仰起的脸……白姐的双腿间,似乎蹲了个人影!我惊诧于“坏老公”旺盛的精力,受了鼓舞般,双手在白姐的双峰上用力揉捏……窄小的浴缸显得更加拥挤了!白姐在来自下面的力量袭击下,用力扭动着身体,磨擦着我的下体。

一股热浪从身体深处慢慢涌起,丝丝倦意开始消裉,代之而起的,是慢慢升温的新的渴望。

下面传来一阵被水呛住嗓子眼的咳嗽声。

白姐伸手关了淋浴,回过头来,与我四目相对,我迎过去咬住白姐的嘴唇……悄悄生长的生命之根再次被白姐握住,但已撑出白姐的手心。

白姐发出一声惊叹:

“亲爱的,又有了!”

是的,有了!在经历了短暂的休憩和蛰伏后,我的生命之根在多重刺激中苏醒过来,以令我吃惊的力量,再次昂起头颅,在白姐的身后跃跃欲试。

白姐回转头,将半边脸紧挨在那只支撑墙壁的手上,发出一连串快乐的呜咽和呻吟……生命之花只要调剂得到,总会连续结出诱人的果实。

此时,我果实已经再次成熟,正准备寻机进入白姐温暖的生命之源。

白姐用力将我的坚硬之柱往前牵引……我知道,那美妙的进入就要来到了,我更用力地揉捏着白姐的双峰,在白姐的耳边低吟:

“亲爱的,想要了?”

白姐“嗯嗯”地应和着,身子再向后躬,将两半肥美的臂部完全为我展现……杜蕾斯在卧室床头柜!我懊恼地想着,对着白姐的耳朵小声说:

“我去拿东西。”

作为对我的响应,白姐用手更紧地握着我的肉棒,更用力地向前牵引着它到桃源洞口……白姐的牵引明白无误地告诉我:无需杜蕾斯!

“不要套吗?”

为把稳起见,我俯近白姐耳朵,轻声问。

白姐用更有力的牵引,及腰身的再次后移,给了我明确的回答。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白姐樱唇大张的生命之源,已迎向我的坚挺,轻抵唇口,停顿,调整角度,感受初进时的挤压与悸动,在白姐传出的“啊……啊……”

呻唤中,长驱直入,直抵花心。

那种没有丝毫阻隔的进入,充实而酣畅……这是完全的进入!这是在我清晰直视下彻底的进入!白姐的樱唇与我的命根严丝密缝地契合着,伴着我的进出,契合处再次溢出乳白的浆液,沾在我粗密的毛上……白姐上半身几乎全俯伏在前面的“墙”上,努力向后躬出的腰身近乎水平地呈现在我面前。

我双手紧紧抓住白姐结实的腰胯,拉动身体前后冲击,卫生间里弥响着清脆的肌肤相撞声。

白姐大声呻吟着,腰肢剧烈扭动,使我失去了控制频率与力度的主动权,只得随着她的扭动奋力迎合。

我腾出一只手,从下按摩白姐的珍珠粒儿,但感觉那里已经早有一只手占据着。

那只手感觉到了我的到来,将珍珠粒儿留给我,转而去抚弄我与白姐的契合处,甚至一度在我抽出的空隙趁虚而入,在我再次深入时,能感觉到另一种硬物的加入……白姐喉咙深处发出迷醉的声音,那是种高度迷狂状态下才有可能发出的呢喃与哀求:

“老公……你用力……”

白姐,我旺盛的白姐,我热情似火的白姐!你可知道,此时你发出的这种极度亢奋的呼唤,是世界上最能勾人心魂的乐曲。

当所有的冲撞、扭动突然终于化作脑中的阵阵晕眩之时,终于化作生命之舟深陷漩涡中的无助挣扎之时,我,绝望地呻吟着,大声喊着白姐的名字,不可遏止地泄了。

在那短暂的几秒钟抽搐中,我全身僵硬了般,所有的心智都集中在被白姐紧箍的地方,伴着那里的阵阵紧缩与悸动,双腿几乎立足不稳,我更紧地俯伏在白姐后背上……这回白姐明显比我晚到了两、三分钟。

对我而言,白姐集聚最后疯狂力量的这几分钟,是我最难熬的,因为我已全身瘫软俯伏在白姐扭动不止的腰上,用不上一点力气。

好在,那只一直相伴在我与白姐樱唇契合处的另一只手始终没有放弃努力,手指们在我疲软的地方狂乱而有节奏地跳着舞,用力弹奏着珍珠粒儿琴键,帮助我完成了关键的最后一击。

伴着白姐的声声呼唤,白姐,到了。

白姐像是用完了最后一丝力气,上半身完全瘫软在前面的“墙”上,刚才还紧绷的腰胯完全松了下来,双腿微微前曲,因虚弱而不住地微微颤抖着……我半跪下,搂着白姐微曲的双腿,将脸覆在她热腾腾的缝隙处,进行着暂时的吻别,白姐再也无法忍受疲累后的这种酥痒,双腿一弯,完全瘫坐在浴缸里……不知何时,上面的淋浴头被打开了,温热的水冲洗着浑身是汗液和爱液的我们,在无比惬意中催生出慵懒的睡意。

冲洗毕,我们回到硕大的圆床上,舒畅地伸展开疲倦的身体。

中间的白姐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地撒着娇软语调笑。

我侧转身,让一只手夹在白姐双腿间,头深埋在白姐的发间,闻着她的体香,很快进入了梦乡……(十九)实在是太累了!这一觉睡得真香。

睁开眼,表针指向9:45。

一缕明媚的阳光从密实的窗帘缝隙挤进来。

空调也确实开得凉了点,看着那缕如柱般的阳光,竟然感觉到了些许温暖。

他们还在沉沉地酣睡着,我轻轻坐起身,靠在床背上,静静欣赏着眼前的一切。

白姐散乱的长发漫披在洁白的枕巾上,一只嫩白的手臂向上伸出被外,五只纤指攥成可爱的小拳头抵在腮边,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粉脸上画出两弯新月,两片红润的嘴唇紧抿着,似笑非笑。

我俯下头,长时间凝视着白姐那精致得让人嫉妒的脸蛋儿。

看着这个与我同床一宿的女人,想着今天就要分别了,心中突然涌起无限遗憾和惆怅!酣睡中的白姐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凝视,向我这边转了个身,被窝里的一只腿顺势搭在我腿上,能分明感觉到白姐柔软的小腹和小腹下花丛在我腿上的轻微磨擦,痒痒的。

我忍不住将手伸进被窝里,在白姐光滑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着。

白姐可能感觉到痒了,微蹙了一下眉毛,让我怜爱不已。

不忍心弄醒白姐,我为她盖好被子,将被她腿压着的双腿轻轻抽出来,起身下床,蹑手蹑脚来卫生间,关好门,便便、刷牙冲凉。

站在浴缸里,让温热的水畅快地淋在身上,很自然回味起在这小小浴缸里曾经发生的一切。

想起白姐当时瘫坐在浴缸里的情形,我坐下,闭上眼,想象着当时白姐的娇软无力和万般柔情……从卫生间里出来,感觉神清气爽。

秋白真能睡呀,甚至听到了男人肆无忌惮的鼾声。

白姐睡觉真不乖!仅冲个凉的工夫,她就又改变了睡姿:被子被蹬开了一大半,露出半扇酥胸,一条腿从被子里直直伸出来,现出腿根部那片诱人的黑森林和黑森林下闭合着的细缝;另一条腿在被子里曲起,将被子顶得老高。

这种半遮半掩的情形,真是一幅绝美的曼妙艳图。

坐回床上,无比爱怜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第一次完整地看到白姐玉体如此横阵于温柔乡里,所有的情绪立即再次被调动起来。

实在无法拒绝白姐那丰满而白暂的玉腿对我的召唤,俯下头,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吻着。

白姐受了影响,嘴里含糊不清地咕噜着,两条腿在床上孩子般乱蹬乱踢,可爱之极!我知道,将醒未醒、半梦半醒时的那种酣睡最难将息,但也最为惬意,被我“骚扰”成半醒状态的白姐不停地扭动身子,

“抗议”我的“骚扰”。

但,此情此景,我如何能按捺得住?我继续“旁敲侧击”地“袭击”着白姐,时而将唇吻印在她的黑森林上,时而将唇吻印在她半裸的酥胸上。

毕竟还担心着将白姐完全弄醒,这些吻都浅尝辄止,只是想让白姐在这样的轻吻中慢慢醒来陪我。

白姐的上唇被紧咬进嘴里,媚态尽现。

我知道,白姐已经从梦中醒来,只是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想让我知道。

我加大“骚扰”力度,让又一个突然袭击深印在白姐的肉峰上。

白姐咕噜出慵懒的撒娇声,摇头、蹬腿,然后侧转身,给我留下整个后背。

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因为这次翻身,白姐不只将白花花的光滑后背完全展现在我面前,更让我惊喜的是,她那浑圆的臂部也脱离了床单的掩护,在我眼前一览无遗了!不知为何,突然想起莫言那部叫《丰乳肥臂》的小说来。

小说中,上官鲁氏那充满张力和质感的丰乳肥臂,象征着生命之源及生命创造之美。

这样联想着,一手越过白姐肩膀抚摸着她的丰乳,一手覆压在白姐向后翘起的结实肥臂上。

于是,莫言其它小说中那些热情而野性的感性描写,在我脑海中鲜活起来;我的体内,翻涌起一股狂野的欲望……覆压在白姐丰乳肥臂上的手,越发不安份了,它们像十个调皮而好奇的小男孩,结着伴儿,分成两个快乐小分队,在白姐那滋润而茂盛的沃土上,时而翻山越岭,时而涉溪缓行。

白姐继续保持着侧卧的睡姿,我从她依然均匀的轻鼾中无法判断她是否真醒了,既希望她马上醒来,好陪伴我经历这趟新的旅程;又希望她就这样睡着,好让我的十指大军在她身上肆意漫游。

但我还是明显感觉到了白姐的身体在悄悄起着变化──那翻山越岭的,感觉到了白姐的两粒小葡萄由软而硬,在指间傲然挺立;那涉溪缓行的,顺着白姐绵长的溪涧小心前行,溪涧的两旁,是柔软而饱满的沙滩;而溪涧的中间,在快乐小分队的轻抚慢捻下,由干爽而湿润,溢出黏滑的溪水,快乐小分队成员兴奋不已,纷纷驻足畅饮;有更调皮些的,甚至挤进那狭窄的涧底,去溪流深处畅游。

白姐的轻鼾由原先的均匀,时缓时急地起着变化,不时传来梦呓般含糊不清的咕噜。

始终安静侧卧的身体,也不时轻轻颤动着,像春风掠过湖面,使我紧贴其背的身体感受到了阵阵涟漪。

肥沃的土地,虽然还在蛰伏着,但已被春风唤醒!只是,这块神奇的土地可能渴望得到更多春风的吹拂吧,所以不愿那么快完全苏醒过来,她要用自己持续的蛰伏去唤起春风更深、更持久的拂照,去鼓舞快乐小分队更用心去精耕细作。

我的头深埋于白姐散乱的发间,紧贴着她的脖颈,发出粗重的喘气声。

我的快乐小分队成员们在双峰和溪水漫流的深涧里不断收获着快乐的果实。

我的生命之根,坚硬地跳跃,紧紧顶着白姐丰实的肥臂。

收回畅游于白姐溪涧里的小分队,上面满是晶亮而黏滑的液体,凑近鼻子深嗅,闻到了一股白姐那里清新而诱人的体香,让人心醉。

坚硬的生命之根,像是被一股力量牵引、召唤,开始沿着白姐绵长的溪涧游移、磨擦。

白姐的肥臂轻轻扭动,我的坚硬不可遏止,急切地想游进溪涧深处。

但侧卧中的白姐两条腿上下紧并,使得溪涧入口异常紧逼,根本无法得其门而入。

我的坚硬开始急不可耐,它努力在溪涧入口处游移、刺探,试图寻找到一丝空隙……白姐似乎在故意折磨我,任我的生命之根在她股沟处如何急切地冲撞,也任由两股黏液在她那里如何地融合、汇聚,她既不调整睡姿,更不将夹紧的双腿松开。

生命之根继续在白姐那里磨擦,虽然漫无目的,但能深切地感受到磨擦处越来越黏滑及磨擦所带来的酥痒。

我的生命之根渴望进入那美妙的母体,共同奏响生命的欢歌;一股汹涌的热流渴望进入那幽深的溪涧,与另一股热流会合交融。

不能再等了!我抬腿用力架起白姐的一条腿,同时伸手摸向白姐漶漫之处,手指轻轻拨开两片肥厚的肉唇……终于,白姐紧并的双腿被打开了一个缺口,生命之根把握机遇,坚挺着夺门而入……白姐努力控制着喉咙深处传出的呜咽声,双腿终于配合着放松,微微抬起,给我留下更充裕的进入空间。

进去了!进去了!白姐的两片肉唇紧紧包裹着我的,同时用有力的挤压迎接我那异常敏感的热棒,充实而温暖。

一只手从上绕过白姐的头,在她脸上轻轻摩挲,白姐用嘴含住一只手指,柔软的舌头在手指上吮吸着,传来阵阵让人无法忍受的酥痒;另一只手从后抓住白姐的挺立的肉峰,用力捏着、握着。

两个弯曲的身体无间无隙地契合,同进共退,感受着彼此的颤栗……对着白姐的耳朵,呼唤着她的名字,白姐“嗯嗯”地应和着,用力咬着我的手指,传来痛入心扉的快感。

白姐的肥臂开始有力地扭动,紧并的双腿更用力地挤压着我因膨胀而越发脆弱的命根。

我用一条腿压在白姐的双腿上,想努力控制住白姐的扭动──我担心白姐肥臂的疯狂扭动会让我过早地一泻千里──在彻底失去对白姐控制的主动权后,我感觉自己很快就要溃退了。

我在白姐耳边哀求她停下来,但这种哀求在激起白姐更有力反应的同时,显然也更激起了白姐的征服欲望。

白姐根本没有停止扭动的意思,她更加用力将肥臂向后顶撞着我,同时向后伸出一只手,用力抓住我的臂向前推按,嘴里喃喃有声:

“就不停!就不停!你们大坏蛋,不让我好好睡觉……”

在白姐猛烈的攻击下,我已完全失去了驾驭局面的力量,平常行鱼水之欢时那种通过暂停、改变姿势,或控制力度所能达到的延缓崩溃时间的所有经验与努力,在白姐有力的肥臂扭动下,此时全无用武之地。

我只有更紧地贴着白姐,感觉那愈发膨胀的命根在白姐柔软的挤压中,像一叶孤舟,万分无奈地等待,等待那最后一浪到来后将其翻卷入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骄傲的白姐,疯狂的白姐,得理不饶人的白姐呀!在这个夏天的清晨,你用你的肥臂让我在极度快乐中感受到了令人战栗的无助与绝望!我到了,是那种毫无悬念的到达。

在那一刻,我真像是汪洋中的一叶小舟,被狂怒的海潮裹挟着、翻卷着,高高举起,又重重抛落,沉入暗流汹涌的海底。

我的生命之根在白姐的温暖巢穴里畅快地连续颤动着、抽搐着,汩汩不绝地倾泻着所有的热流。

终于,它筋疲力尽了,它柔若无骨了,它缠缠绵绵地静卧在白姐温暖的肉缝里,被白姐热浪润泽的黏液浸泡着,融化到我无法感知它的存在……狂风暴雨后,是片刻的静默。

我在静默中小憩,白姐接过递来的纸巾,收拾着刚才的战场。

稍顷,白姐转过身来平躺着,侧头向着我,双眼含笑,像是在仔细审视我。

经历了刚才的热情后,我不好意思她这样近地凝视我,伸出手蒙住她的眼:

“是不是很狼狈?”

白姐拿着我的手放到自己胸上:

“喜欢看你现在这样。”

“就要回去了。”

我将头埋进白姐头发里。

“嗯。”

白姐幽幽地叹口气。

“不想走。”

很没出息,我说出这样的话。

“不想你走。”

白姐侧过身,搂住我,将头垫在我胸上。

于是,我们停止说话。

热情过后,心脏还没有完全平息下来,依然“怦怦”跳着。

白姐用唇轻吻我的胸,用手指甲在上面划着圆圈。

我微闭着眼,感受着这宁静的温馨。

“哎呀,不许……”

突然,白姐发出一声惊呼。

我感觉白姐似被一种力量推移着,更紧地俯压在我身上。

我知道,白姐,我热情的白姐,又将经历另一场风雨……(二十)一切结束,已经快11:30了。

我和秋哥坐在小会客室里边说着话,边等白姐。

白姐在卫生间里洗澡,这回,白姐没有将门关上,哗哗的水声和白姐愉快的哼唱声清晰可闻。

秋哥看着我开玩笑:

“还想进去?”

我连忙摆手:

“小弟可没你那样神勇。要不,你进去?”

秋哥呵呵乐着,连连摇头:

“那我可真就神喽!”

我们开心地大笑着。

白姐在里面听到了我们的笑声,大声喊出话来:

“我说你们两个,可不许说我坏话!”

秋哥停止笑,故意装作没听明白,高声问道:

“你要我拿什么?”

“我说不许说我坏话!”

白姐大声重复。

“哦,你想吃海虾?”

“吃你个头!讨厌!”

白姐那边气得够呛,我们在外面乐得够呛。

很快,白姐腰裹浴巾出来,鼓着嘴来到秋哥身边,抬手就揪住秋哥的耳朵,动作之熟练、定位之准确,让我立刻联想到秋哥在家庭中的地位,那应是相当不容乐观吧!

“让你吃海虾!这回耳朵能听清了吧?!”

秋哥一只手捂着耳朵,一只手抓着白姐拧耳朵的手:

“哎哟哟!轻点。我和XX真没说你坏话!”

我乐不可支,悠闲地在旁边欣赏着。

很喜欢看白姐故作生气时那副可爱的样子。

白姐放过秋哥的耳朵,回头见我捂着嘴乐呵,对我“哼”了一声:

“你也是大坏蛋!”

“是是是,我是大坏蛋。”

我笑得更起劲了。

可很快,我笑不起来了,因为白姐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夹在了我的耳朵上。

那速度,套用一句话,真是叫“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

这回轮到秋哥在一旁幸灾乐祸了,而且还阴阳怪气地帮着腔:

“老实交待,刚才说我们家XX什么坏话了?”

白姐当了真,手下用力,把我耳朵拧得更紧了。

看来,我不编点什么应付过去,这个耳朵可受苦了。

“我们说你……”

(此处略去15字,涉及白姐一个不愿被提及的小隐私)“你们男人好无聊!大坏蛋!”

白姐松开手,脸红着走回卧室。

“你麻烦大了!XX不喜欢人家说她那个。”

秋哥拿出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说。

我来到卧室,白姐已换好了衣服,正对着镜子抹口红。

我从后面搂住她腰:

“亲爱的,生气了?”

白姐用肘轻轻捅了一下:

“坏蛋,以后不许说我那里!”

然后继续专心抹着口红。

我痴迷地盯着镜子里的人儿,心里洋溢着别离的情绪。

白姐梳妆完毕,我们下楼退房。

(二十一)站在停车场,我回望着艳阳中的XX酒店,盯着酒店广场中央迎风微展的彩旗,丝丝怅惘涌上心头……善解人意的白姐坐在我的车里,秋哥的车在前面领路。

我的手与白姐的纤手十字相扣,紧紧握着,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

但我知道,彼此都在努力寻找着适合表达那番离情的话儿。

“还会来吗?XX。”

白姐先开口了。

“会的。”

“就知道你们男人,吃饱了就不再想了。”

白姐语带幽怨。

我用力握了一下白姐:

“不会的,XX。”

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响应。

其实我心里知道,此番经历后,我们已深驻在彼此的心里;彼此的一切,将成为我们生命历程里一段极其难忘、也不可能忘怀的共同记忆。

任时光流逝,任潮起潮落,那曾经的一切,都值得我们在似水的年华中追忆、追忆……车沿情侣路,很快来到一座滨海而建的仿古海鲜舫。

我与白姐随服务员来到一个小包间坐下,勤快的秋哥径直去到海鲜间点菜。

秋哥叫了一瓶啤酒,白姐要了杯西瓜汁。

我们三个举杯碰了一下,但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秋哥深呷一口,放下杯,将目光转向窗外的海景。

我与白姐各自浅浅地喝了一小口,都双手捧着杯子,彼此长时间对望……菜陆续端上来……当最后一道菜端上来时,我和白姐几乎同时叫出声来:生蚝!是的,细心的秋哥为了让我们回味昨晚在横琴岛上的晚餐,再次点了一道原汁生蚝。

但因为别离,我们再无昨晚吃生蚝时的那种兴高采烈。

三个人话很少,只有秋哥不时说出一两句想逗乐的话来,但我和白姐都心不在焉地应和着。

一股浓郁的离愁别绪,伴着呛人的芥辣味,在我与白姐眉目间传递着。

“你们这是怎么了?又不是永别!”

秋哥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别离的气氛,将我与白姐的心思道了出来。

白姐扭转头,久久地盯着窗外……秋哥向我递了个眼神,示意我过去安慰白姐。

我没理会秋哥的示意,而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心里很清楚,此时唯一可以安慰白姐的,只有秋哥;作为我,一个贸贸然闯入他们生活的人,此时能做的,只有沉默。

秋哥起身走到白姐身旁,双手抚着白姐的肩膀,低下头,在白姐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白姐回转头,双手紧抱着秋哥的手,将头深埋进秋哥的怀里。

我听到了白姐嘤嘤的低泣……不管我对这必然会到来的别离作出多少种预演,但还是没想到会这样。

我慌了,我手足无措……几分钟后,白姐站起来,匆匆看了我一眼,走出包间。

“对不起,XX,我……不知道会这样……”

我看着秋哥。

“没事。她是这样。等会好好说说话。”

秋哥给我斟上啤酒,两个人很响亮地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白姐推门进来,她已经在卫生间补了妆。

白姐坐回椅子,低着头,对我赧然一笑:

“对不起!”

“XX,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去泡温泉。有一个地方新发现了一处温泉,水质真好。”

我看着秋哥,想岔开话题。

秋哥热烈地回应着。

“XX特别喜欢泡温泉了,我陪你去。”

白姐浅浅地笑了笑,表示认同。

午餐,终于吃完。

车子开回情侣路,再向前开十来分钟,过拱北口岸就是回程的广珠西线。

秋哥坚持要送我到口岸,我婉谢了,秋哥也就没再坚持。

与秋哥紧紧地握手、与白姐轻轻地拥抱后,我上车,启动,车子缓缓前行。

倒后镜中,看到白姐挽着秋哥的胳膊,站在正午的烈日中,目送我离去。

车开出几百米后,我突然想起带给秋哥的领带夹还没给他!赶紧打电话给白姐,说忘了一件事,请秋哥将车停在路边等我。

很快回到秋哥停车等我的地方,秋哥迎出车外忙着问:

“什么事?”

我从包里拿出小盒子递过去:

“XX,送你的领带夹,差点忘了。”

秋哥不好意思地笑着接过小盒子,转头对坐在车里的白姐开玩笑:

“XX,刚才吓坏我了,还以为他回来是要把你带走呢!”

白姐捂着嘴“噗嗤”笑了,很快又蹙着眉瞪了秋哥一眼。

然后,是挥手,挥手,再挥手……透过倒后镜,白姐伸在车窗外挥动的手一点点后退、模糊,直至淹没在如潮的车流之中……【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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