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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生涯系列报导 -脱衣舞娘(香港篇)】

作者:Cola Duke字数:10475

           「北京四中的娇骄女」第一、二封mail

    第一封 mail

    陆:

由北京来到香港正好一个月,就今天心情特难过。

大慨是因为明天晚上是爱尔兰踢踏舞剧「王者之舞」在北京展览馆剧场最後的一场演出,而我确定是看不到了吧。

早在四个月前,我们几个刚毕业的死党就约好了要一齐去看;虽然这是我们几个学舞蹈的绝不肯错过的盛会,可大家都拿不出1280人民币买VIP 票(北京舞蹈学院的穷女学生还是有的,可不是像你们这些臭男人想的那样,我们都是吃父母的,玩男友的,拿大款的),买最後排180 人民币一张的票,不但觉得更不值得,又满足不了我们这群想看门道的内行人,最後我们相约从11/17 到11/21 要每天到北展抢没能卖完的黄牛票。可怎麽想的到我会跑到香港来,而且还不能(应该说是不敢吧)通知她们,只能这样从北京人间蒸发。

不过我跟你说,我虽然看不到麦克弗莱利演出的踢踏舞,可是我跟我室友连续三晚在俱乐部都表演我排练的自创踢踏舞,是这礼拜这里最火热的表演。

喔,我还没告诉你,我必须负责一个大厅舞台整天的舞蹈节目安排及每天十二节(各15分钟)的演出。

在这里的人都称这里「俱乐部」,其实是赌场妓院的集合体,听说这一整栋楼都是「俱乐部」,不过我目前只被允钗b 工作人员生活区、练/ 排舞区、大厅(就是我表演的地方)活动。

大厅是接待一般客人,赌轮盘、骰子等不必用大脑的赌博的地方(以便让他们可以安心的分神看脱衣舞表演),此外还有酒吧提供菸、酒及摇头丸。

大厅最少有1000平方米,在大厅的四个角落各有一个舞台,就是我们表演脱衣舞的地方。我们称为东、西、南、北舞台。

「俱乐部」是不分日夜24小时营业的(说到这里我才发现这栋楼里什麽都有,就是没有窗户,大慨是想要让客人忘了时间,让大家乐不思蜀吧)。而我目前是负责组织东舞台半夜2 :00到晚上10:00之间不间断的表演(因为晚上10:00到半夜2 :00有其他更吸引客人的特殊表演。)我们四个舞台会彼此竞争,看哪个舞台吸引的客人比较多,替「俱乐部」收取的筹码小费比较丰厚。我推出的踢踏舞表演可着实受到小慧姐的大大称赞呢。

喔,忘了根你说小慧姐就是东舞台的总负责人,也就是我的顶头上司,很庆幸我是跟了小慧姐,因为只要大家遵守规矩,她是不会找手下小姐麻烦的,很多针对别的舞台的总负责人如何对待手下小姐的谣言,可是听了就让人不寒而栗。像我现在能给你发mail,就是我跟小慧姐说想上网找编舞的灵感,她就准了我用办公室的电脑上网。

说了半天还没告诉你,我跟我室友赵燕燕表演自编的踢踏舞的表演状况呢。

要夸自已还真有点不自在,不知如何下笔,我就用第三人称(就是你们臭男人看女人的角度啦!)来说吧。

「俱乐部」大厅里整天都是弥漫着一股薄雾般的烟雾,四个角落拨放着不同的音乐,中间还夹杂着赌客赢得大筹码时的惊呼声。

走上东舞台的两个舞者,让四周的客人眼睛为之一亮,到也不是为了舞者穿的少,因为这里的服务女郎都是衣不敝体的,更不要说舞台上的舞者了,她们穿的饰品(因为实在是面积小到不能称为服装),只是为了让略有遮掩达到比完全裸露,更能吸引男人目光的目的。

随着快节奏的旋律,踩着踢踏舞步奔上舞台的是两个金人。

浑身涂满闪闪发亮的金粉的女人。

高的一个约一米七五,就是满族美女张龙珠,有一张五官分明的鹅蛋脸,惹火的身材绝对超出欧美性感美女36-24-36的标准,丝毫不受地心引力影响的半球型乳房上高高突起着两个也被涂满金粉的乳头,在向後坚挺丝毫没有向左右扩张的臀部下,是两条上宽下窄线条笔直得美腿,自信挺拔的站在舞台上,简直像是一尊艺术家依照欧美最性感女郎的身材铸成的铜像。

较矮的一个大慨只有一米五五,是才16岁的赵燕燕。她长着一张瓜子脸,涂满金粉的头发全束在脑後绑成两条金色短辫子,更凸显出宽广圆浑的额头与尖尖微翘的下巴,黑白分明的闪亮大眼睛,在全部是金色的背景下特别突出。而两颊上的深深酒窝,即使是脸上涂满厚厚的金粉也掩盖不了迷人的漩涡。

赵燕燕娇嫩的身型,让人感觉的像是依偎在母亲身旁的小女孩,但胸前三角锥形的乳房,以及平坦的小腹下方,散布着的被染成金色四处乱窜的阴毛,加上匀称的身材,对舞台四周色咪咪的男人的吸引力,可一点也不输给张龙珠。

舞台上双手叉腰的两位舞者,踩着也涂满金粉自行用图钉加高跟鞋改制的克难踢踏舞鞋,抓紧轻快的音乐节拍,快速的舞动着脚步。以浑身是劲的动态呈现精采的踢踏舞步。

舞者充满速度感的力与美都极具张力和感染力。优雅间杂悬停在空中的舞姿以及令人赞叹的整齐动作,让台下懂得欣赏深具舞蹈基础舞者表演的客人的心情,随着踢踏节奏跌宕。

至於一心就是要来买春看裸女的观众,更是被快速跳动的修长纤美双腿,以及因使尽全身力气而肌肉浮凸、赤裸露出结实肌肉的舞者,震的心跳加速、头昏眼花。

再聚光灯下的张龙珠及赵燕燕全身金色的彩妆,让她们有不再是像这两、三星期都是全身裸露上场的幻觉,加上专业的舞蹈基础有充分发挥的机会;她们渐渐遗忘了台下贪婪、污秽的眼光,也遗忘了在俱乐部的被囚禁生活,把握这短暂的自我释放的机会,自得其乐的自己玩了起来。

张龙珠及赵燕燕藉着舞蹈,将能量完全释放、将自我完全释放,尽情奔放的欢乐舞姿,真正感动了现场观众。

糟了!小慧姐来了,bye-bye ,再连络。

第二封 mail

    陆:

今天早上给你发了mail之後觉得心情好多了。

虽然在这里如果不犯规,每周允许对外的电话,只是在管理人员的旁听监督下又能说什麽呢?

嗨,即使没有监听,我又能把满腹苦水向谁倾诉呢?我又能把我的遭遇告诉谁呢?即使打电话回家,也只能含着泪说我在香港很快乐。

偷偷给你发mail,是我这一个月来唯一的宣泄。

陆,你不介意再当一下我的情绪垃圾筒吧?

昨天跟你说我心情差,其实不能留在北京看「王者之舞」只是一小部分原因。

我是为我室友的悲惨遭遇而伤心。

我的室友就是早上跟你说的,被我拉着和我一起表演踢踏舞的赵燕燕。

她是跟我同一天被朱老板的手下从北京押到香港的。

只是她比我可怜的多,我说的好听点是要在这里打一年工,事实上是坐一年牢,可她是被人给卖了,卖一辈子啊。

而且我只需负责舞蹈节目安排及跳舞,可是燕燕什麽都得做,说明白了就是得做鸡。

你明白吗?

赵燕燕她才16岁,她是北京四中的高三生,你也是北京人,应该也知道北京第四中学是北京最好的重点中学,或酗」可以说是全国最好的重点中学,每年毕业生有95% 高考到重点大学,而且起码40% 的学生是进入北京、清华两所着名高校的学生。所以几乎每一个北京四中的女孩都是天之骄女,受着细心的呵护。

赵燕燕她父母原本也都是在一个获利良好的国营企业分别担任总经理及掌管财务工作,可是就在几个月前,因涉嫌犯罪被审查,据说罪名是腐化堕落、大量挥霍公款、利用职权谋取非法利益。

燕燕的母亲在被逮捕,最後一次与她说话时告诉她:燕燕的父母得罪了检查机关的首长,很可能死罪难逃。并且偷偷告诉她:他们已经早有准备,将一切後事的安排都已经交代给她父亲的秘书兼司机- 老胡。

原来燕燕父母在东窗事发之前早就有所准备,将所有累积下来的资产都转到香港的帐户,并且透过黑社会(我猜就是朱老板他们这一夥人)安排好偷渡的路线。

因为燕燕父母不愿意让女儿知道这些赃事儿,所以就把一切都托给跟了他们二十几年的秘书兼司机,让老胡在万一发生事情时,带着赵燕燕也带着香港存摺偷渡到香港,让燕燕能继续拥有一个富裕的生活。

谁知道这老胡真不是人,是把燕燕带到了香港,却侵占了所有的款项。更狠的是:还把赵燕燕给卖了,再赚一份贩卖人口的钱。

虽然燕燕不肯说,但我猜老胡还把她给性侵犯了。

赵燕燕和我刚到俱乐部的第一个礼拜,燕燕整天以痊…面,不吃不喝、不言不语的,後来陈公(他就是负责管理在俱乐部里工作的女人,大家都叫他陈公,不只我们这些新来的女孩怕他,有几次我看到小慧姐跟他说话,也都紧张的双脚发抖呢。)扒光她的裤子,狠狠的抽了她好几鞭(就在我们两的卧室里干的,真是可怕,我不愿意再去回忆这一段经过),她才乖乖的开始听话工作。

陈公和小慧姐到也没有要赵燕燕一下就去做她无法负荷的事情,只是要我带领她一起上台跳脱衣舞。

赵燕燕五岁起就学芭雷、学钢琴、而且小学、中学都是学校合唱团的第一女高音。表演、跳舞对她都是轻而易举,过了轻解萝衫这一关之後,日子也就这样挨着过。

但上礼拜陈公又把燕燕绑在舞台上做更羞耻的表演,而今天凌晨陈公又…又…咳!事情是这样的:

2004年11月19日半夜10:00到0 :00大厅东区的舞台,表演的剧码是「慾火焚身」

主演的赵燕燕已经在舞台中央的小茶几上煎熬了快一个小时。

赵燕燕像一个肉元宝一般,两脚朝天的被绑在小茶几上,由於小巧的屁股下面,已被人用软垫高高垫起,使得她原本青涩的阴户显的很突出,还未经风雨摧残过的阴唇张的开开的,当中溢满了亮晶晶的淫水,顺着股沟流到小屁眼往地上滴。

两条微曲高举着的大腿,在空中不住的颤抖着,赵燕燕显然已被弄得慾念高张至极点了。

但配合演出的小慧姐,还是依着陈公的规定,动作非常斯文的,将手中长约三寸的小毛刷子,在赵燕燕每个性敏感的部位挑逗着。

本来燕燕就最怕人家呵她痒了,以前只要有人碰到她的小蛮腰就会让她笑个不停;像她最会赖床了,即使上了高中每天早上也都要妈妈三催四请才肯起床,而妈妈对付她最有效的法宝就是搔她脚ㄚ子,每试必灵。可小慧姐手里的毛刷刷在身上,却是一种说不出的难过滋味。不是让人想发笑,而是让人想呻吟。

由於在身旁配合演出的小慧是个女孩而非男人,浑身搔痒难过的赵燕燕没有费力的去掩饰让自己羞耻脸红的反应,露骨的直接软语哀求着小慧姐,请她用力的挖她几下,可小慧怕陈公责罚,还是斯文规律的刷着赵燕燕身上所有的性敏感带:乳头、耳垂、脖子、腋下、蛮腰、阴唇、屁眼、大腿内侧及脚心。最後赵燕燕甚至大哭大叫的哀求着,仍未能打动小慧的心。

悬在小茶几外的脑袋瓜子,难过的摇簧怜吽A 两条绑着红丝带的小辫子不停跳耀,秀丽的瓜子脸上的小巧鼻孔不断张合,连两颊的酒窝也不停旋动。赵燕燕就在这种欲求而求不得的情况下煎熬着,几乎将她的淫水与眼众ㄤ僧y 乾了。

半夜11点。

一个身材壮硕、光着上身、满脸胡须的老外走上舞台接替小慧。

赵燕燕知道:更难熬的下半场这才要开始。

被在这里工作的脱衣舞娘称为白猩猩的老外,一上来就将生满胡须的大嘴及毛茸茸的双手,不停的在赵燕燕浑身吸允舔吻及摸与捏,有时几乎将赵燕燕还没成熟的小蜜桃奶子整个含在嘴里,有时用手指死命辗着原本鲜红可爱的乳头,弄得几乎变成紫黑色的。

那美艳雪白的肌肤上,也留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抓痕,使赵燕燕原本的喘息变调为痛苦的呻吟。

但最狠的是,那外号白猩猩的老外虽然玩遍了赵燕燕全身,唯独对那美妙阴户不加理会。让赵燕燕几乎忍不住要出声求他:狠狠的捏一捏自己的小穴,就算要肏也可以。

虽然理智与羞耻心让她没有说出口,但一双眼睛及美妙阴户,都含着汪汪略禲A 似乎在发出可望的光芒。

那幽怨的表情,看的四周观众如痴如醉,有人忍不住帮她替白猩猩求情,要他好好挖一挖这可怜女孩的小穴,可白猩猩每次却都只调皮的用中指轻弹赵燕燕的小阴蒂作为回应,让燕燕发出个高八度的「喔…」加上浑身颤抖,作为答谢观众对她的关心。

2004年11月19日午夜十二点。

一结束表演的赵燕燕回到宿舍,就马上冲进浴室用冰冷的水淋浴。俱乐部给小姐们的住宿条件相当好,像张龙珠及赵燕燕合住的是带有淋浴设备的套房。

张龙珠听着浴室里的流水声,她知道赵燕燕还在受着慾火的煎熬。别的舞者表演完「慾火焚身」都会拼命在大厅找客人,期盼能有客人愿意带自己到包厢中,给自己一顿狠插,一方面工作赚小费,一面也帮自己消火解馋。

可怜的赵燕燕还不愿意接陪客人上床的活,就只好自己用冷水及手指头灭火了。

张龙珠怜惜的抱着萎靡的走出浴室的赵燕燕,让燕燕有依偎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的错觉,低声的向母亲诉苦般:「好难过喔,张姐…,好难过。」张龙珠真不知道这个从出生就没吃过一丝苦的赵燕燕,是怎麽熬过着几十天的,更不知道她能不能继续面对将接踵而来的苦难。

因为刚才负责管理她们两个的陈公要她转告赵燕燕,她上工已经一个月了,第一个礼拜跟张龙珠一起适应环境,没安排她工作;之後连续三个礼拜除了跳脱衣舞之外,两星期前还特别安排她表演「慾火焚身」,一方面让她适应表演生活,一方面也是在培养与加强新人的性慾,以便适应接下来:为客户提供性服务的工作。而明天起她就要出场主演午夜0 :00到2 :00的剧码。

俱乐部大厅的四个舞台,是24小时有全裸的脱衣舞秀,晚上10:00到12:00则是像「慾火焚身」这样的性表演作为高潮前的暖场,而接下来午夜0 :00到2:00则是安排真刀真枪的性表演,作为全天表演的高潮。

「刚才陈公说你明天起不必在表演「慾火焚身」了,而且下礼拜也暂停你每天十节的舞蹈排班。」「真的?张姐你没有骗我?这是真的吗?」张龙珠望着露出天真无邪表情及充满期待眼光的赵燕燕,真希望自己不必说出这打破她好梦的话:「不过陈公已经安排你担任今晚0 :00到2 :00的演出。」赵燕燕表现的比张龙珠猜想的要坚强,虽然眼笠椄O 忍不住夺框而出,但却没有哭出声,因为一个月前在陈公的办公室,亲眼看着老胡接过陈公付给他的将自己终身卖断的两大箱港币,她已经猜想到自己的命运,被奸淫只是迟早的事。

「陈公说他会带小慧姐及白猩猩来跟你彩排。」话才说完陈公就带着小慧姐及白猩猩推门而入。

虽说早已了解到自己将面对的命运,但事到临头还是不免要挣扎;赵燕燕从出生就丰衣足食,恐怕从来没有求过人(顶多只撒过娇吧。),此时也忍不住出声求陈公:「陈公,我愿意乖乖的跟张姐跳脱衣舞,求你不要让我跟白猩猩干那些羞耻的事,好不好。」「张龙珠跟俱乐部签的是一年的舞蹈及编舞合约,跟你终身卖断给俱乐部可是不一样的呀。」陈公转头笑着问小慧:「燕燕说你跟白猩猩干的都是羞耻的事呢。」小慧向陈公撒娇到:「陈公,你刚才没听到,燕燕这小搔货在台上猛求白猩猩肏她,现在却说是什麽害羞的事。」「你胡说…」「好了。」陈公板起脸:「燕燕你知道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就范,你就乖乖的别闹了。」「我不要…」赵燕燕正要再开口求情,陈公狠狠的盯着她道:「你忘了在俱乐部服务的第一条守则了吗?」「没有…」「第一条守则是怎麽说的?」「绝对不能对客人及管理人员说…不…」「你刚才说了「不」了吗?」「我…我…」赵燕燕被陈公阴沉的眼神吓的发起抖来,盈盈的略穭」在眼框中滚动。

在赵燕燕跟张龙珠到这里的第一天,陈公就让她们看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录像带,内容都是一些不听话的脱衣舞娘受罚的情形,足足让赵燕燕和张龙珠都连续做了好几天恶梦。

陈公冷冷的说:「显然我这个月对你的训练份量太轻了。」缓缓的在桌边的椅上坐下:「龙珠,去浴室里把刷马桶的鬃刷拿来。小慧,去拿把剪刀和麻绳。」赵燕燕直挺挺的站在陈公面前,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发着抖。

张龙珠和赵燕燕原本都以为陈公是要拿长柄鬃刷来打赵燕燕,却只见陈公拿着剪刀把鬃刷上的鬃毛剪下成一堆一公分长短的鬃毛。

「把裤子脱了,跪到床边上去。」赵燕燕乖乖的将她刚刚才穿上的短裤及内裤褪下来,上身趴在床上,跪在床脚边上,用光溜溜的小屁股对着众人。

赵燕燕那雪白的屁股上还隐隐可以看出还残留着纵横交错的六、七道皮鞭的印子,那些皮鞭的印子,有一些是三个星期前她不肯乖乖听话,上场表演时留下的,有一些则是两个礼拜前她不肯轻易就范的础迤{ 在这样的丑态,与小慧练习表演「慾火焚身」时所留下的痕迹。

也闭O 因为想到上两次细皮嫩肉的小屁屁在挨陈公三、四鞭之後,都足足有两个礼拜不能穿紧身的内裤、不能坐、不能躺着睡只能趴着睡。也或闭O 因为想到自己的屁股早被这屋里的男男女女连每个毛细孔都看过、摸过、舔过了。赵燕燕这次听到与两个星期之前相同的那句「把裤子脱了,跪到床边上去。」没有一丝耽误的就立即执行了。

陈公冷冷的看着因害怕而布满了鸡皮疙瘩的臀部,脐Y 像小慧及白猩猩点了点头。

小慧一把抓起桌上那三十几根一公分长短的鬃毛,一根一根的往赵燕燕的阴道里塞。

「哦…,小慧姐不要啊,哦…我不要啦,呜…痛…呜…不要啊…」赵燕燕想躲避却又不敢真的反抗,轻轻箪妗菄甄钁v ,不但不像是在拒绝,反而像是在协助小慧的食指将鬃毛送往阴道的更深处。

「留几根给屁眼。」「是陈公。」等三十几根鬃毛全进了燕燕的阴道及直肠,陈公这才不带感情的命令赵燕燕站起来,走到白猩猩在屋子中央绑出的一条略低於赵燕燕腰部的麻绳之前。

「一脚跨过去。」「喔!好痛。」一脚跨过粗麻绳的赵燕燕没想到粗麻绳碰到自己粉嫩的会阴会是这样可怕的痛楚,赶紧掂起脚尖并用一手在自己阴户之前、一手在自己屁股後面死命将麻绳压低。

白猩猩蹲下来用另一段麻绳将赵燕燕双脚的脚踝紧紧的绑在一起,又用另一段在她的膝盖上把双腿绑在一起。

接着走到赵燕燕的背後,在手腕的部位将两手绑在一起,在将剩余的绳子顺着她的脊柱骨往上拉,最後缠到她的脖子上,并很有技巧的控制绳子的长度,让赵燕燕的双掌落在自己的屁股上缘,那是个伸长了手指、向後勒紧了自己的脖子也无法碰到自己的屁眼的位置。

而赵燕燕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手指插到自己的屁眼及阴道里去搔痒。

因为刚刚被塞到屁眼及阴道里的鬃毛正在里面作怪。

赵燕燕从小就怕痒,每次理完头发,只要有一根发渣黏在身上,就会刺的她娇嫩的肌肤痒到受不了,可现在却有三十几根一公分长短的鬃毛,藏身在她小穴及直肠里的皱折,随着她身体的扭动,不断的刺在她最娇嫩的穴肉上。

这巨大的冲击,让赵燕燕觉得表演「慾火焚身」时的毛刷刷体及吸允舔吻与捏弄,跟现在所受的刺激比起来,简直只能算是被春风拂过。

可是赵燕燕她现在可以做的,一是发挥她从小打下的芭蕾舞基础,拼命挺直脚尖站着,让粗麻绳离会阴及阴唇部位远一些。

另一个就是用绑在屁股上端的小手拼命的称开自己的屁股,希望能扩大一点屁眼及小穴,能让阴道及直肠少受一点刺激。

见一切礼G 妥当,陈公这才缓缓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踱到全身除了麻绳之外只剩一件白衬衫遮体的赵燕燕面前。

陈公用手中的长柄鬃毛刷子轻轻的抵着赵燕燕因掂着脚尖而悬空的脚跟。鬃刷顺着脚底板往下移动,刷头来到燕燕弓成美丽圆弧型的脚心窝子,轻轻的一转,就像钮开唱机的按钮,一串动人心弦的呻吟宣泄而出。

「喔……喔……喔……」脚掌心子受不了搔痒的刺激,再也无力维持掂着脚尖的姿势,身体一沉,粗麻绳上的刺人纤维在娇嫩的会阴及阴唇部位产生大力的摩擦,就像钮大开唱机的音量调节按钮,动人心弦的呻吟变成惊心动魄的呼喊。

「啊……啊……啊……」幸好陈公手中的毛刷并未久留,已转到燕燕光滑的脚背上。赵燕燕脚趾赶紧用力将身子举起,全身的重量全靠左右两脚的大拇趾及第二根脚趾支撑着,原本秀丽柔顺的脚趾线条,变的扭曲怪异,产生一种非常吸引人的变态美。

毛刷移到蜷曲成J 型不停微微抽动,像在跟折磨它的鬃刷打招呼的小脚趾,停留半天,才依依不舍的沿着红嫩的莲足外侧上移,离开赵燕燕的金莲,越过綑绑着脚踝的麻绳来到小腿肚上。

狠心的陈公用鬃毛刷子柄轻敲燕燕的胫骨。由小腿胫骨传来的椎心疼痛,再次造成赵燕燕的姿势无法维持,又引发会阴及阴唇部位与粗麻绳的拉扯。

「呜……呜……呜……」毛刷子没有因此而被打断行程,继续顺着因双腿用力紧绷而产生的动人小腿腹边上的迷人凹沟上行,越过綑绑着膝貌熙藏杨茖麭极晡漱j 腿。

赵燕燕的大腿雪白到让人有晶莹剔透的感觉,青色的血管散布成迷人的图案,吸引着陈公手中的鬃毛刷子,顺着大腿上的青线划动着。

在赵燕燕的淫叫声中,终於毛刷子停止运行,陈公伸出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解开燕燕身上白衬衫的钮扣。当像两只尖笋安在胸前般的小巧奶子露了出来时,上端的两粒鲜粉红色奶头已经因为阴道、屁眼以及会阴受着高强度且不间断的刺激,而坚挺。

突然鬃毛刷子拍打在乳头上,惨事再次重演。

「哇……哇……哇……」旁观的白猩猩老外忽然兴奋的大叫:「this bitchwetting.」大家低头一看,果然发现燕燕跨下的麻绳都湿了,被鬃毛持续刺激着的小穴,还在源源不段的流出亮晶晶的淫水。

陈公还是保持他一贯冷冷的的语调看着赵燕燕:「才两下子就浪成这样了,就让白猩猩给你爽一爽吧。」赵燕燕是个聪明的小孩儿,知道挨插是迟早的事,早答应少受罪,可从小娇生惯养所养成的臭脾气突然犯了,浪儿鼓似的猛摇头。当赵燕燕在北京时,不论在家里、在学校谁强迫的了她大小姐?父亲、母亲要她答应啥事,哪次不是得千哀求万拜托,哄着、骗着,她姑奶奶才免强点头?哪能这麽轻易就答应了?

可她忘了:在这里她可是连条狗都不如,在陈公的眼里她顶多是一件玩具:性玩具。

陈公满是皱纹的丑脸,忽然露出难得的笑容:「太好了,好久没能充分发挥这鬃毛的威力了,现在的女孩都没什麽贞操观念了,每次都用不到两招就什麽都肯干,哪像以前,都得所有招数都用上,搞上半天一天的。小慧你说是吧?」只见小慧突然涨红了脸,低头不语。

可陈公却心情大悦,不肯放过她:「当年你是熬了多久才交出你的处女膜及屁眼的?」「一天一夜。」小慧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回答。

陈公哈哈大笑检起地上赵燕燕脱下内裤塞进燕燕的嘴吧里。

小慧不禁打了个冷颤,因为她知道这表示陈公要真的出手把赵燕燕往死里整了。所以塞了她的嘴,不让她再有讨饶的机会。

只见陈公慢条斯理的从鬃毛刷子上拉出一根六、七公分长的鬃毛,然後伸到燕燕的乳头前骚动着。突然像老师上课解释实验步骤一样向赵燕燕说明:「古时候刑罚的最高层次就是让犯人一点外伤也没有,可却能身受比凌迟割肉、炮烙焚身强度还强的痛苦。」「比方像是对付奶头,没水准的行刑人用针插、火烧,甚至刀割,把这麽可爱迷人的东西给毁了,可是受刑的女人只要忍住第一次的巨大皮肉之痛後,其实之後就没什麽强烈的感觉了。」「但从明朝东厂传下来的这个法子,靠着几根鬃毛,就能让女人欲仙欲死。」陈公边说边把鬃毛在燕燕眼前展示。

赵燕燕虽然不知陈公想怎麽弄,但已怕的愿意讨饶了,想开口说:「我愿意听陈公的话,什麽都愿意干。」可是嘴里已经紧实的塞着自己的内裤,别人只听到呜呜呜的声音。

陈公享受着赵燕燕眼里流露出来的恐惧,继续道:「根据古籍的纪录:一个跟东厂做对的官员的小妾,被这法儿搞的连续高潮几十次,淫水流满了一个酒坛。」「因为乳房最敏感的部位并不是外表,而是乳头内部密布的乳腺敏感神经,所以用鬃毛顺着可以排出乳汁的乳腺小孔插入…」突然转头淫笑的看着小慧道:「听说那感觉,比大屌插入阴道还爽是吧?」「是…」小慧低声回答,十年前受刑的惨痛回忆涌上心头,眼泪流了出来。

赵燕燕听了吓的猛摇头,希望陈公能赶快住手,接受她的道歉。

可陈公却故意装糊涂:「你不信?那我们就试一试吧。」鬃毛找到了燕燕乳头上的乳腺出口,旋动的钻入。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刚完工,陈公就又从鬃毛刷子上拔出第二根鬃毛,从赵燕燕娇嫩的乳头上找到第二个入口。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然後是第三根、第四根…好不容易陈公才满足的住了手,轻轻抚摸着赵燕燕稚气未脱的脸颊道:「由於鬃毛不会像针刺、火烧、鞭抽,对身体组织造成伤害,而让细胞坏死再也感觉不到後续的刺激,所以这个刑罚最精采的地方就是:只要不把鬃毛拔出来,乳头就会像是不断的有针刺入或是有鞭子临身,保证让你高潮不断。」这个刑罚在陈公伸出舌头轻舔赵燕燕的乳头时,达到了高潮。

像赵燕燕这种还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乳头表皮的性感神经受到男人舌头的刺激就已经是很难忍受得了了。更别提已经深入泌乳管的鬃毛,在乳头被舌头转动时,碰触到乳头内部密布的敏感神经,给她带来的刺激。

张龙珠流着瓷A 看着赵燕燕被虐的浑身发颤的身子,突然闻道一阵骚味,原来是赵燕燕被刺激的失禁了。

陈公夸张的掩着鼻子道:「现在有淫水、有尿水了,我保证待会还可以榨出你的汗水、略禲B 口水、血水,我们来看看全加起来能不能装满一酒缸。」陈公心情愉快的坐回椅子上。

「嘿!Tom !」陈公把白猩猩叫过去,并把鬃毛刷子递给他。

白猩猩会意的走到赵燕燕背後,先将连结着她双腕及脖子间的绳子调短,把赵燕燕被绑在背後的双手提高到背部,让双手再也遮掩不住她的小屁股。

然後突然用鬃毛刷子的刷柄,一棍子打在赵燕燕的臀部上。

赵燕燕受痛,往前走了一步。可这一步带来的痛楚,是这个16岁女孩,有生以来所没有遭遇过的。

往前这一步,让女人身体最娇嫩的阴唇部位被粗麻绳给磨破了皮;阴唇受创,引起阴道擩动收缩,阴道擩动收缩,在阴道皱折间的二十几根小鬃毛,就像四十几把匕首刺向阴道四处;而身体的晃动带动娇小乳房的晃动,乳房的晃动带动深埋在乳房内的鬃毛的摩擦;至於挨打的小屁股,臀部肌肉自然收缩,肛门一紧,塞在屁眼里的十几根小鬃毛到处乱刺。

至於因掂着脚站太久,血液循环不良的脚丫子,在走出这一?时也因为脚麻了,而如同针刺,可是这刺痛跟阴道、肛门、乳房的痛楚比起来就实在是太轻微了。

陈公举起手来阻止白猩猩再打,张龙珠一颗悬到嘴边的心放了下来,「龙珠你把燕燕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张龙珠一边取出赵燕燕嘴里的内裤,一边低声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只是张龙珠还完全不了解陈公,他向白猩猩一使眼色,鬃毛刷柄又一棍子打在燕燕的臀部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原来陈公让赵燕燕嘴巴恢复自由,不是要听她求饶的,而是要用她的哀嚎,来替这场虐待秀进行配乐。

不断在屋里回荡的哀嚎声,让小慧也忍不住,替燕燕向陈公求情:「陈公,你让白猩猩再打下去,虽然像你说的乳房看不出外伤,可阴户屁股都是伤,今天晚上怎麽让她表演呢?」「东厂那些施刑的人,把不留外伤的刑罚当成是施刑的最高艺术,那是因为要让皇帝在审视犯人时见不到任何血花,误以为招供的犯人都是自愿招供的;可是上我们俱乐部来找乐子的,可全是嗜血的动物,女人越痛苦、被整的越惨,就越能让他们更感到高高在上,拥有主宰一切,狞虐女人的权利。所以我处罚你们可不是因为要跟你们过不去,而是为了满足来寻欢的客人。现在企业经营都必须讲求顾客至上,不是吗?」陈公居然把他的变态行为,合理化的头头是道。让一旁的张龙珠听的目瞪口呆。

可陈公居然还起身继续表演,从口袋里拿出手帕,走到赵燕燕面前,替她擦擦满脸的冷汗,并轻声细语像在跟自己的爱女说贴心话般的说道:「我可是为了你今晚的表演能一炮而红费尽苦心啊。」「安放在你小穴、屁眼、乳头内的鬃毛能让你淫水直流,保你今天晚上演出时够淫荡,让你今晚演出更胜无耻荡妇的表演;擦破皮的阴唇,被打的皮下出血的屁股,好保证让白猩猩的阳具一碰到你,你就像杀猪般惨叫,让你今晚演出更胜处女开苞的表演。」转头像白猩猩吼道:「continue!」高亢的哀嚎声,夹杂着棍子着肉的声音再次充满整间屋子。

在张龙珠耳似乎里还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小慧姐的叹息声、白猩猩兴奋的喘息声,甚至燕燕的阴唇在粗麻绳上摩擦的声音。就只有穿着中式长袍马褂的陈公还是阴沉沉的双手拢在袖子里,像个老学究似的坐在一旁冷眼旁观。

陆,我不知道今天早上燕燕是怎麽熬过来的;也不知道她现在是否还清醒着。陈公把她给关了起来,只替她被磨破皮的地方上了药,却不让她把阴道、肛门、乳房内的鬃毛取出来,说要等她表演玩才准取出来。

真不知道一个在一个月前还是饱受父母呵护的娇骄女,今晚要如何在那麽多人淫秽的目光下,当众做性交表演。她只是个 155公分高、42公斤重的16岁的小女孩啊,那麽的娇小,怎麽禁的起一米九、两百磅重的大猩猩的蹂躏呢?天啊,而且是两个小时的蹂躏啊。还有她的阴户还破皮、屁股还乌青、乳房还…陆,请帮我一起替燕燕祈祷,希望她能安度这场苦难,好吗?

龙珠敬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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