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 ; ;爱在枫叶之国番外篇--加国战鸡记我叫陈康帆,在加拿大一所大学的生物系读研究生。
关于我的事迹,可以在今年八月的获奖作品《爱在枫叶之国》中找到。
在这里,我要讲述的是没有记录在上次作品里的一段经历。
事情发生在去年五月初。
当时,同系的另一个男生陶祁租了一栋房子,他作为二房东又把两间卧室租出去,一间我租下了,呆了有一年多,我们两也相处的很不错。
另一间卧室三月份的时候租给了混血美女胡彤(关于她的事迹请参阅《爱在枫叶之国》第九章〈情归何处〉)。
近一个多月来陶祁一直在开展猛烈的攻势,想把她追到手,但当时还暂无成果。
这一天在学校里得到了陶祁的喜讯:他申请到了加拿大卫生研究院(CanadianInstituteofHealthResearch)的学生奖学金。
我们平时的奖学金都是老板给的,一年只有两万出头。
他拿到这笔钱后,虽然老板会停止从他的研究经费里拨钱,但每年还能有两万七千加元的收入。
对于我们这些穷学生来说,他算是陡然而富了。
楼里面的几个中国学生都过去争相道喜,要他请客。
一帮人在他身边七嘴八舌,我心里不禁暗自好笑。
这帮人不知道他最近在追MM,现在借这个机会,要请也是先请胡彤,你们就等着下一批吧。
没想到陶祁丝毫没犹疑,马上拍胸脯,答应今晚就请大家吃一顿。
我心中大讶,等大家约好时间地点,纷纷散去后,小声问他道:
“你不先约胡彤呀?”
陶祁愁眉苦脸道:
“我约了。她今天晚上要连夜做TeamProject,一晚上都不会回来了。”
胡彤是教育系一年级的研究生,所谓TeamProject就是她修的一门课中,需要几个学生组成一个小组,共同完成一个项目。
现在是接近期末的时候,看来明天是交报告的截止期,所以今晚她要熬夜做出来。
“那就明天再约她吧!”
我顺口说道。
“嗯。”
陶祁应了一声,低头不语。
我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突然明白了,说道:
“她是不是今晚在那个‘广东烂香蕉’家里?”
陶祁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勉强点了点头。
在北美,我们管出生在北美的美籍或加籍华裔叫“黄香蕉”。
因为他们外表是黄皮肤,但观念意识都和白人一样。
胡彤其实就是根“黄香蕉”。
“广东香蕉”则是特指那些从香港移民过去的人的子女。
他们的特点是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和广东话,普通话则是几乎听不懂。
意识形态和白人一样,甚至有的人比白人还要偏激,非常看不起从中国大陆过去的人。
胡彤有一个同系同年级的男生,就是“广东香蕉”。
他也喜欢上了胡彤,也在热烈的追求她,所以是陶祁的情敌。
因此,我们提到他的时候,就在“广东香蕉”中间加一个“烂”字,用来特指这个人。
他比陶祁有优势的地方,一在于是系里的同学,选的课也几乎一样,所以经常见的着。
他为了可以接近胡彤,做TeamProject的时候总是找到胡彤,这样可以增加见面的机会;第二,由于两人都是“黄香蕉”,所以共同语言要比和陶祁在一起多一点。
有几次“广东烂香蕉”跟着胡彤回了家,因此我和此人有过一面之缘。
此人又矮又胖,长得也不敢恭维。
要不是因为人收拾得还算干净,和胡彤站在一起正要算是“癞蛤蟆吃天鹅肉”了。
所以,我平时总开导陶祁,要利用自己身材相貌上的优势,加上“二房东”这“近水楼台”的条件,和“广东烂香蕉”比个高低。
没想到今天晚上,本来是陶祁绝佳的机会,因为胡彤要赶作业而搅黄了。
更要命的是,在哪里做作业不行,偏要在“广东烂香蕉”家里。
那等于是往陶祁胸口添堵,说明他在这场情场大战里落了下风,他心里怎么可能痛快呢?我赶紧拍拍他的肩,安慰道:
“没事儿,老兄。他们这小组一共四个人,这‘广东烂香蕉’即使今天晚上想有什么动作,有另两个人在也不可能。而且,胡彤既然能直接告诉你,说明‘广东烂香蕉’也没得手。要不然,胡彤对这你肯定会有点不自然。再说女人这事儿,你越是上赶着追她,她越是作架子不离你。你索性来一招以退为进,说不定人家还反过来找你呢!”
一语说毕,陶祁拍案而起,笑道:
“他妈的!还是你说得对。就依你说得,来一招以退为进。哈!没想到我自认为情场高手,到最后还得你来教我。”
“这就叫‘当事者迷,旁观者清’吧!”
我笑道。
“有道理,今天晚上我们就玩个痛快!”
当天晚上,陶祁做东,在一家中餐馆请客,一共五男二女,吃掉了陶祁两百多块钱。
席间,陶祁虽然也跟大家有说有笑的,但我能看出他心里还是有点失落。
八点光景,大家散席了,我开车带陶祁回家。
路上,我问他道:
“兄弟,怎么还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啊?”
“哎,我也知道应该拿得起放得下。”
陶祁叹了口气,
“但一想到我的彤彤和那个‘烂香蕉’在一起,我心里就不是滋味啊!”
我也无语了。
虽然我没亲身经历过这种“求之不得,寤寐思服”的感觉,但可以肯定那是不会好受的。
当初和沈晓兰分手的时候,我何尝不是意志消沉呢?(详见《爱在枫叶之国》第五章〈夏日伤情〉)。
沉吟半晌,我突然灵机一动,道:
“欸,不管那‘烂香蕉’,我们去寻开心吧!要不要去‘Showgirls’?”
“Showgirls”是爱德蒙顿市著名的脱衣舞厅。
我们平时经常听说,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
但是一来阮囊羞涩,二来学业紧张,从未有机会光临。
今天心血来潮,就提了这个建议。
陶祁拿出钱包,点了点剩下的四五百块钱,一拍大腿:
“好!去他妈的,咱就去找找乐子!”
车头一拐,我们顺着另一条路径直往“Showgirls”驶去。
来到脱衣舞厅,一个浓妆艳抹,穿着性感的女招待把我们迎了进去。
我们开门见山的告诉她,这是我们第一次进脱衣舞酒吧,这儿的规矩完全不知道,希望她能介绍一下。
这个女招待倒也爽快,非常扼要的对我们说了一下。
酒吧里不设最低消费,但来的人总得点点儿什么吃的喝的。
酒吧里有一小块无烟区,其他地方可以抽烟。
如果愿意多出点钱,可以要靠前一点的桌子。
舞女一般在台上跳,如果出二十块钱,她可以下来在你身上跳一段艳舞,大概两分多钟。
跳的时候最好再给点小费。
有一条最重要的,就是这里虽是声色场所,但舞女不是妓女,你可以摸摸大腿,搂搂腰。
但决不要触及敏感部位,更不许强行无理。
看着高兴自己打手枪也请到厕所,不要在自己的座位上。
这些条款如有违反,这里的保安可不是吃素的。
我们听了一咋舌,知道她不是说着玩的。
一琢磨我们就是来领教一下,没必要坐靠前的桌子,于是就让她领我们到无烟区的一张桌子坐下,一人点了一瓶啤酒。
舞厅里响着震耳欲聋的重金属乐,台上灯光明灭闪烁,一个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丁字裤的洋妞正绕着一根钢管扭动身躯。
台下一帮男人(还夹杂着不少女顾客)不断的以口哨声叫好。
情景和好莱坞电影里描述的颇为相似。
我在一边看着,等着她把丁字库也脱了,结果一曲完毕,那女的从地上拾起胸罩,下台去了。
我不禁有点扫兴,对陶祁道:
“原来不全脱呀!”
陶祁笑道:
“吃得着不如吃不着,每个女的上来都脱得光溜溜的,看着也就没什么味道了。就是这样,给你看又留一手,才觉得有劲啊!”
我抚掌大笑:
“说得好!说得对!不愧是花丛老手,哈哈!”
正说着,下一个舞女上台了。
这个女的论姿色不如刚才那个,但身材特棒,身穿比基尼,上台后不住的往台下抛眉眼,现场的气氛也被她带动的更加热烈。
过了一会儿,台下经过一个工作人员,跟她嘀咕了几句。
她立即下台,来到一张桌子前面,那边坐着的一个男人张开手臂,那女的引了过去,但并没有投入他的怀抱,而是分腿跨在他身前,开始扭动起来。
看来这就是顾客出了钱,舞女下台跳了。
那女的跳得恰到好处,即媚态毕现,又几乎不碰到那个男的。
那男的看的淫心大东,掏出卷好的两张钞票,一张塞在了乳沟中间,一张从三角裤的侧面塞了进去。
那女的拿到钱,勾住那个男的脖子,扭动的更欢了。
从远处看,两人真的就像在做爱。
我在一旁看着,觉得裤裆里也有点鼓起来。
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台上又先后上来两个。
我抬腕看表,九点多了。
虽然坐在无烟区,但因为整个厅里一半的人在抽烟,所以无烟区也是乌烟瘴气的,加上音乐和灯光,我渐渐开始觉得呼吸不畅,头也隐隐作痛。
我跟陶祁说了一声,离开舞厅,到户外去呼吸机口新鲜空气。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路灯都点了起来。
五月初的夜晚,还是有点凉意。
我挨着一堵墙靠着,大口的享受着新鲜空气。
正这时,墙拐角的另一头,两个女人的谈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因为我们都靠近墙角,所以虽然看不到彼此,但说话却能听得很清楚。
只听一个嗓音略带沙哑的女人问道:
“欸,昨天怎么没见你来啊?”
“昨天我去唐人街做生意了。”
另一个女的嗓音倒挺清脆。
“噢,怎么会去那里?”
“Gigi的朋友Felix病了。Gigi一个人怕不安全,也怕被警察盘问,于是叫我陪她一下。”
那个清脆嗓音的女人说道。
我基本上明白了。
一般脱衣舞厅和夜总会外面都会有不少妓女。
这两个看来都是,平常都在这里“上班”。
这些妓女一般有固定的地盘,但昨天有一个去了别的地方,所以另一个在询问。
那个清脆嗓音的女人继续道:
“结果我昨天运气特别好,不到十点半就做成了两笔生意,早早的就回家了。”
“哦,说来听听,怎么会事儿?”
沙哑嗓音的女人问道。
“九点刚过,我们在那里站了没一会儿,就有一对中国人过来,拉了我们俩去酒店开房。我和Gigi一人一间,各自对付一个。我的那个客人长得还挺帅,不像我们一般见到的中国男人,又矮又瘦又驼背。没想到这人是个不中用的,进到我身体里面才十几秒钟,就射了。我想给他帮帮忙,再来一次,结果他的那话儿再也硬不起来了。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退房了,他给了钱走了。我去找Gigi,她那头也刚完事儿。于是我们重新回到唐人街,等着做下一笔生意。”
清脆嗓音的女人用飞快的速度诉说着。
我的英文虽然不错,也只能听懂个大概。
她继续说道:
“十点钟光景,来了个中年的中国男子,又矮又胖,一脸油光,拿出四百块钱来说要包我们俩。于是我们跟他去了旅馆。等他把裤子脱下来的时候,我差点儿笑出来。那话儿,才一丁点儿大,恐怕比我十二岁的小侄子的鸡鸡大不了多少。他进到我身体里面时,我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小手指在里面。”
说到这里,另一个女的哈哈大笑起来。
她继续道:
“他的本事倒是比第一个客人要强,轮流和Gigi,我干了十五分钟才射了。”
“那水平也不怎么样呀?”
沙哑嗓音的女人说道。
“Gigi后来告诉我,她常年在唐人街,接了无数中国客人,大多数都在五分钟以内,有的只要两分钟的口活儿就解决问题了。能坚持十分钟以上的只在少数,十五分钟的那就更少了。”
清脆嗓音的女人回答道。
“我一直听说中国男人这方面不行,没想到真的那么弱!”
沙哑嗓音的女人道,
“欸,我还听说他们那话儿都特别小,看来也是真的。”
“那倒不见的。听Gigi说,大部分人粗细都还可以,但偏短的居多,也有少数——像我碰上的那个又细又小的,做起来真没劲。”
“既然这样,Gigi为什么还常年在那里接活儿呢?”
沙哑嗓音的女人问道。
清脆嗓音的女人笑了:
“你自己想吗——我们在这里接一个白人,大概平均三百多块钱,但一次要三四十分钟,挺累的。Gigi接一个中国人,虽然钱少点二,大概就二百多,但平均一次十分钟都不到,你说是不是钱要好赚得多?”
“我的天!的确是这样!下次你能不能给我引见一下Gigi,我也想转到那里去做生意呢!”
沙哑嗓音的女人说道。
“可以,不过我得提醒你,那里的环境可不怎么样。到处是脏水,街上总是一股中餐馆的怪味儿。那帮中国男人也都是一个个脏兮兮,油腻腻的。你要有思想准备。”
听到这里,我的火气再也忍不住了,噌得转过墙角,气势汹汹来到这两个妓女面前,扑头盖脸道:
“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你们凭什么这样诬蔑中国人!”
两个妓女先是被我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但很快就镇静下来,其中一个看着我,用清脆的声音轻蔑的说道:
“那又怎样?”
我这才有机会注意到这两个妓女的长相。
这两只鸡都是白人,浓妆艳抹,让人无法看出实际年龄。
但借着路灯的光,也能看出那个嗓音清脆的约莫三十多岁,看来已经干了好多年了。
而那个嗓音沙哑的看着可能刚二十出头,可能入行没多久。
三十多岁的那个身材高挑匀称,长得稍有几分姿色。
金色长发,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
上升一间红色吊带背心,里头衬着红色胸罩,两条红带子在被太阳晒得满是黑斑的肩上背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在前面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一手胯着包,一手叼着根烟。
下身一条花色迷你裙,黑色吊袜带从裙子下沿探出,钩着一双黑色尼龙丝袜,包着修长的双腿,脚下一双尖尖的高跟鞋。
而年轻的那个女人要矮一头,皮肤白皙,但身材略胖。
红头发,前刘海染成紫色,姿色平平,但一对豪乳特别惹眼球。
她里头穿一件黑色背心,外头穿一件黑色两用衫,畅着口。
两个奶子像一对皮球一样耸立前胸。
由于背心开口很大,几乎有半个乳房是在外头的。
肩上胯着小包,一手拿着烟。
下身穿一条黑色紧身皮裤,一双黑色皮靴。
扫视完二人,我愤然道:
“我听见你们污辱中国人。我就是中国人!我要你们收回刚才的话!”
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嗤之以鼻道:
“说了又怎么样?你还告我不成?”
“你!”
我头脑一发热,往前抢了一步,作势要打人。
那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提高沙哑的嗓门道:
“你想干嘛!”
同时,她的手伸到包里,准备拿什么东西出来。
正好一阵凉风吹过,我的头脑冷静了下来,举起的手放下了,人也退回到原位。
她的手还是留在包里,估计握着的不是访狼喷雾剂,就是报警器。
我说道:
“这样吧,我说什么你们也不会服。我们打个赌好不好?”
“打什么赌?”
“你们看,我就是个普通的中国人。我的床上功夫也就一般,但绝不是你们说的坚持不了十分钟。你刚才说白人能干三四十分钟。这样,我们打赌,你要是能在四十分钟里面叫我射了,我给你五百块钱!但如果我坚持到四十分钟以上,你非但一分钱拿不着,还得向我赔礼道歉,以后不许小觑中国人,怎么样?”
那个三十多岁的妓女上下打量了我好久,看得出来她有点动心。
五百毕竟不是小数目,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吗!但她还是聪明的主,谨慎的说道:
“我得先看到你有五百块才能答应赌不赌。”
我掏出钱包一翻,只有一百出头。
于是一边往舞厅里走一边说:
“你等着,我去拿钱。”
回到舞厅,我揪着陶祁去买单,同时把刚才的事简略的说了一遍。
他也气坏了,付完帐,我们两下的钱一凑,弄了五百整。
回到两个妓女站的地方,我一晃手里的钱,说道:
“看,这里是五百块钱。”
那个三十多岁的妓女目测了一下钱数,然后下决心道:
“好,就跟你打这个赌!我们上哪儿去?”
看来她很有信心。
“去我的住处。”
我不假思索,指着陶祁道,
“这是我的室友,我们就住在不远处,开车不用十分钟。”
她犹豫了一下,看着她的同伴,说道:
“Ginger,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到时候拿到钱我分你一点。”
她可能是怕我们两个男人,又在自己家,会有不安全,所以想叫上同伴,有个照应。
同时我也知道了那个年轻一点,但声音沙哑的女人叫Ginger。
“好吧,June。”
Ginger答应道,
“我顺便做个见证,以防他们到时候耍赖。”
原来年长一点的这个叫June,这两个名字一听就知道是假名字。
其实也对,有谁做鸡还用真名字的?不过这两只鸡还真够狂的,言语之间好像认准了我非输不可。
我开着车,一行四人很快来到了我们的住处。
进屋之后,有我领路,四人径直进入了我的房间。
房间虽不大,但还容的下四个人。
June问道:
“就在这里了?”
“对!”
我招呼陶祁和Ginger坐下,对他们说:
“你们就作裁判,给我们记个时间,怎样?”
“没问题。”
陶祁和Ginger在一边靠着墙坐在椅子上看着。
我和June开始脱衣服。
June一边利索的解衣服,一边说道:
“事先声明一下,一定要戴套,不准舌吻,不准咬人,不准肛交。”
“行,一切照你的规矩来。”
我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把衣服脱光了。
偷眼一瞧,两个妓女都注视着我那身结实的肌肉。
刚才在外面我穿这宽大的衣服,所以不显。
现在衣服一脱掉,这健美的体型显露出来,看得这两个女人都有点吃惊。
与此同时,我也盯上了June的胴体。
她先脱下高跟鞋,坐到了床上。
然后麻利的脱掉了背心和胸罩。
她身上的皮肤也晒得挺黑,只有胸罩罩杯遮着的地方还是白的。
乳房丰满而不硕大,恰如其分的耸立胸前。
解下迷你裙,里头是黑色吊袜带钩着长筒丝袜。
私处一条黑色蕾丝丁字裤。
她一顺手脱下了内裤,里头露出毛刮得干干净净的阴户。
不知道她干这行多久了,但看起来肯定是身经百战了。
我不禁暗自提醒自己不可掉以轻心。
向她提出挑战虽然是一时冲动,但也并非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胡来。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两年前刚到加拿大时那个楞头小伙了,这方面的经验积累了不少。
尤其是上个月大战实验室的两个洋妞Carolyn和Heather之后(详见《爱在枫叶之国》第七章〈初尝洋妞〉),自信心空前膨胀。
这段时间和Carolyn打得火热,这个运动员出身的洋妞性欲旺盛,我这杆枪得到了充分的锻炼,所以今天还是相当有把握的。
June留着吊袜带和丝袜不脱了,从包里掏出一贯油,挤了一点在手指上,抹在了阴道口。
我在Carolyn那里见到过这种油,专门润滑阴道用的。
我也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安全套,准备一会儿勃起后套上。
June翻身上床,我也怕了上去,两人搂作一团。
一阵抚摸之后,我忽然发现弟弟还是软绵绵的,不禁暗自心惊。
一方面我从来没叫过鸡,这是破天荒头一遭;一方面可能是有打赌的压力,一方面旁边又有两个人看着,再一方面加上June身上浓重的香水味和烟味混合在一起熏得我窒息,我竟然全无兴致!这下遭了,要是真硬不起来,那比没坚持够时间还要丢人。
我暗暗告诫自己,急也没用,赶紧收摄心神,调整状态。
我把注意力集中在June的一对奶子上,伸嘴上去一阵狂舔。
June非常职业的开始叫床,听不出里面有几分真几分假。
但这么一来我果然进入了角色,阳具渐渐壮大起来。
我看差不多了,起身拿出安全套,戴了上去。
这么一折腾,没想到弟弟又有点发蔫,我不禁又局促起来。
这一切都落在了June的眼里,她冲着Ginger使了个眼色,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故意气我道:
“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计时啊?我可陪不了你一整晚。”
我索性往床上一躺,说道:
“我习惯了先来一段口活,你吹一通箫,它自然就硬起来了。”
她的嘴角闪过一丝轻蔑,似乎在说:
“哼,就这水平?吹一段箫就叫你射。”
她一手把驻弟弟,隔着安全套把弟弟含进了嘴里。
她果然老辣,吹箫颇有一功,又含又嘬,舌手并用,弟弟非但很快硬了起来,恐怕不多时就要被她弄射了。
好在我的心思在别的地方,注意力一分三,虽然有生理反应,但感官刺激就弱了很多。
此时,我的脑子里正背着沉重的负担,我一直告诫自己:陈康帆啊陈康帆,今天这一场可不是平常的消遣,一定要以战斗的心态来对待。
如果坚持不到四十分钟,钱是小事,中国男人的脸可都被你丢尽了。
以后自己恐怕一辈子都会耿耿于怀,抬不起头来。
由于这种心态作祟,我越发生硬紧张,脸上的表情都非常的不自然。
一边的陶祁看在眼里,赶紧用中文提醒我:
“哥们儿,别紧张!放轻松点儿。有什么了不起的?就当是玩儿一场,找个乐子。想多了又有什么用?”
这一番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我顿时清醒了过来。
回想起当时大战Carolyn和Heather,不就是因为心态放松,才能超水平发挥的吗?想到这里,我浑身崩紧的肌肉松弛下来,一把拉过June,压在身下,阳具刺入了她的骚逼,同时转头向陶祁和Ginger说道:
“开始计时吧!”
陶祁开动了手腕上的电子表,Ginger也掏出了手机。
我抬头一看钟,九点五十。
于是,我开始了这场艰巨而快乐的旅程。
我在June的身上起伏,不紧不慢的运动。
时间还长,慢慢来呗。
June在我身下机械的叫着床,一边催促道:
“阿~~啊~~再重点儿~~再快点儿~~”恨不能马上把我搞射了。
我心里说:老娘皮,我才不上你的当呢!我依然用我的节奏,几浅几深,不紧不慢的抽动,就这样过了七八分钟。
June一看我不如想象的好对付,赶紧调整策略。
她翻身上来把我压在身下,在我身上剧烈的动起来。
一对乳房上下狂颤,看着非常悦目。
虽然弟弟上受到的刺激强烈的多了,但我并不在乎,我意守丹田,把气息集中在会阴,同时祭出法宝,脑筋开始开小差,先想着自己的实验安排,后又开始想英超联赛。
就这样过了六分钟,June见这一招不见效,马上拿出了另一个杀手锏。
她开始减慢动的速度,也不再叫床,而是摒住呼吸,一下下的缩紧阴道,用内壁来夹我的肉棒,同时身体缓缓的起伏。
这招还真管用,我的肉棒在这样的紧密接触下快感非常强烈,而且我的精神不自觉地集中到下身,没有办法再用分散注意力的方法。
我感觉阴茎开始发紧,六块腹肌似乎都有点颤抖。
怎么破她这招呢?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也开始大声叫床:
“喔!!!好棒啊!太爽了!——啊!我感觉自己能干一晚上!”
不知道是我这虚假的叫床声干扰了她的节奏,还是我最后一句话吓到了她,夹紧肉棒的小穴一下子松了下来。
我乘势翻过身,重新把她压在我的身下。
这次我抬起了她的两条腿,架在我肩膀上,肉棒继续在她的鲍鱼里驰骋。
这时,我才有机会好好端详了一下她的私处:毛刮得很干净,可能是因为性交过频的关系,大小阴唇的颜色都有点发黑。
阴蒂还是粉嫩的,而且挺大,向外翻着。
顺着阴道口看,里头的褶皱看得很清楚。
以前听人说洋妞的阴道都太“宽阔”,跟白人女人做爱的感觉上向“筷子掉进竹筒里”。这段时间先后偿了三个洋妞,感觉没有传说的那么离谱,洋妞的阴道口比较开,容易插进去,但是往里感觉还是很紧的。
考虑到神经密集在阴道口,而G点又经常深不可及,所以可能洋妞必须要粗长的阳具,而且需要刺激一段时间才能达到高潮。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陶祁在一旁喊了一声:
“二十分钟了!”
我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场。
哈!一半的时间过了,照这样下去,坚持四十分钟不成问题!June本来挺舒服的在享受,一听过了这么久,有点紧张起来,自己的身子也开始扭动,尽量加大摩擦的力度。
我积极调整呼吸,一一化解她如潮的攻势。
就这样有过了几分钟,她见我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真的急了,转过身,重新到我的上面。
这次她不是面向着我,而是背朝着我,直直的骑在弟弟上。
她快速的起伏,不断的叫床。
而且伸出一只手去挤压我的阴囊和会阴处。
这招太损了!我顿时觉得气血滞纳,呼吸不畅。
弟弟开始跳动,体内觉得亿万精虫在敲打着那到阀门,高叫着放我们出去!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坚持的挺久了,要不就射了吧!
“兄弟,顶住,只有十分钟了!”
陶祁在一旁看见我神色有异,赶忙提醒我。
我顿时清醒过来,赶紧调整呼吸,摒弃杂念,凝神守元。
任凭她揉搓阴囊,我把小腹以下所有的肌肉都松弛下来。
平时的锻炼在这时产生了效果,肌肉都很听话。
我感觉肉棒剧烈的跳动了几下,同时感觉有少许精液滑了出来。
我知道这是关键时刻,稍有不慎就会如决堤一般,脑子里什么都不想,使劲的往外长长的呼气。
June不知道是因为体力不支,还是自以为稳操胜券,这时候居然停止了积压阴囊。
这下我得到了喘息的机会,阴茎上的快感渐渐减弱。
原来这做爱像长跑一样:长跑中,人只要过了极点就不觉得跑不动了,反而能轻松的往前跑;而做爱时,人只要顶过了这个阶段不射,弟弟就没什么感觉了,当然连应当有的快感也很弱了。
我看June的确有点力不从心,就让她侧躺在床上,我也侧卧下,抬起她一条腿,从后方继续插入肉棒。
这次我不用小心翼翼了,以相当快的速度撞击着她的身体。
我倾过身体,一手捏上了她的左乳,嘴巴吸上了她的右乳。
June脸色潮红,呼吸短促,微闭着双眼,叫床声也没刚才响亮了。
但是我知道这次她是真的投入的在享受性爱的快乐。
一旁的Ginger眼看着情形不妙,赶紧给June打气:
“抓紧时间!June!你能行的,你最棒了!”
June从迷醉中醒来,重新缩紧阴道,向作最后的抵抗。
我哪能容她得逞。
抓着她左乳的手滑到下面,开始揉搓阴蒂,舌头也在她的右乳,脖颈,耳垂等部位逡巡游弋。
她更加的骨酥筋麻,娇吟连连。
但这次的叫床声听上去要真实的多,可以听得出来她是真的很爽。
“时间到!”
陶祁兴奋的大喊一声。
我立刻停止抽动,得意洋洋的故意探问道:
“时间到了,我们要停下吗?”
“停他妈个头!”
June急切道,
“赶紧给老娘动起来!”
我立刻又抽动了起来。
她在那里爽得直叫:
“啊——使劲操我!啊~~干我的逼!~~我的天哪!——感觉好棒!!”
我也兴奋得紧,坐起在床上,把她抱起来骑在我身上,我的脸紧紧贴在她的前胸。
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整个身体随着我的抽动而起伏,弟弟周围的阴毛完全被她溢出的淫水润湿了。
就这样又过了不少时间,我偷眼一看钟:十点三刻。
不知不觉居然快一个小时了,要说这女人也的确是厉害,要是让我每天都这样旦旦而伐,恐怕很快就要精尽人亡了。
终于,她浑身震颤,高叫了几声。
我隔着安全套都感觉到了滚热的液体流出。
阴精在床单上流了一大片。
我配合她的高潮,一提气,弟弟一加力,以最快的速度抽动数十下后,也在她小穴里引爆了亿万精虫。
眼角的余光触及边上的陶祁和Ginger,他们早已不计时,直勾勾的欣赏者我们的表演,眼睛瞪得大大的。
June躺在床上喘息了良久,才恢复了平静。
我起身穿衣,笑吟吟的看着她道:
“你输了,还有什么话说吗?”
她和Ginger都胀红了脸,低头不语。
我继续道:
“我承认中国人里面有不少不中用的,但我相信这样的人哪个国家都不在少数。你们不能这样妄自诬蔑中国人。告诉你们实话,我这样水平的在中国人里面只能算还可以,比我厉害的还大有人在,以后不要小看了中国人。”
两人连忙点头称是。
June收拾停当,拉着Ginger想离开。
我拦住了她们:
“先别走!”
她们诧异的看着我。
我从钱包里抽出钱来,点了三百块钱交给June,说道:
“我知道你们出来讨生活也不容易,虽说你打赌输了,不应该拿钱,但是我也不忍心让你真的白辛苦一场。中国人是讲道理的,也是很有同情心的。这些钱你拿着,就当是今天的工钱吧!”
June颇为感动,眼角闪出了泪花儿。
接过钱,一个劲儿的说谢谢。
这时,以便的Ginger拿出笔和便签,写了点东西递给我,用友好的眼神看着我说:
“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你要是有需要,随时可以找我,我只收你一半的钱。”
我接过纸,礼貌的谢了她。
June也拿出纸,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
我替她们打电话喊了出租车。
十五分钟后,车来了,我和陶祁目送二人离去。
这一天晚上,我睡得格外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