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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安娜快步从内厅走了出来,拐了个弯,便来到了会所的大厅。作为一个小有名气的明星,安娜正处于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候。她的面容娇艳妩媚,出来前显然经过了精心的打扮。眼皮上涂了粉色的眼影,睫毛刷得又密又翘,两侧脸颊上的腮红恰到好处,涂着嫣红口红的双唇衬得她更显艳丽。她穿着一件淡蓝色高级晚礼服,缀着闪亮的耳环、项链。礼服样式简洁却材质精良,勾勒出安娜婀娜性感的身姿。她双手裹着蕾丝长手套,双腿穿着黑色的丝袜与黑色高跟鞋。「真是头疼……」安娜略带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身后灯光耀眼,人生鼎沸的舞厅被她甩在了身后。呈现在面前的是灯光、陈式都恰到好处,客人彬彬有礼,侍者井然有序的大厅。这家高级会所的厅堂金碧辉煌,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的灯光经过恰当的处理后,既完美地烘托出奢华的氛围,又不显得扎眼。「您好,小姐。」训练有素的侍者看到面露疲态的安娜后,立马迎了上来。他面带笑容,微微躬了躬身,恰到好处地停在安娜身前几步。「我有点累了,帮我叫俩车送我回去。」「好的,小姐。」侍者直起身,按着耳麦帮安娜联系出租车。明显高过其它侍者的个头,壮硕得有些令人感到危险的体格,都让安娜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她没有多想,半个晚上的狂欢后,她只想早点回到家里好好睡一觉。「好了,小姐。请跟我来。」侍者又一躬身,侧过身子做了个虚引的姿势,便当先离开。严格符合标准的动作打消了安娜最后一丝顾虑。两人刚走到会所门口,一辆外观奢华、顶有「TAXI」标志的豪车便滑了过来,
稳稳地停了下来。「希望下次还能见到您,小姐。」侍者拉开车门,等安娜坐稳后便轻轻地关上车门。安娜一坐上车报了目的地后,便半躺下来闭目养神。车辆的启动悄无声息,缓慢地加速着,驶进灯光破不开的浓重黑暗。高壮的侍者似乎难受地扯了扯紧紧勒着的领带,面无异色地拐进会所一条少人的走廊。行进的步伐始终保持匀速,瞥了一眼头顶被蒙上的摄像头,带着快意一把扯下领带,随手仍在地上。直接撕开穿的一丝不苟的纯白色制服,露出贴身穿着的黑色短袖T恤,结实的肌肉在衣服上清晰地印了出来。也不管纽扣哗啦啦洒了一地,直接将制服塞进了身边的垃圾箱里。数分钟后,会所无人的后门闪过一条漆黑的身影。那人紧了紧套在身上的黑色马甲,压低头顶帽子的帽檐。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露出的嘴角扯出一道略带嘲讽的弧线。安娜感到车子一震,然后便稳稳地停了下来。她睁开眼睛,却发现身处一条她完全不认识的阴暗小巷。「啪…」的一声轻响,坐在前面的司机旁若无人地打上了打火机,深深地吸了一口燃着的香烟,满足地吐出一片烟雾。刚醒来的安娜此时眼神迷离一如面前飘忽的烟雾。她身旁的车门被勐地打开,一块毛巾被一只大手持着,覆向安娜。「啊!!」安娜像终于回过神来似的,勐地发出刺耳的尖叫。却也只有半声。当安娜再次醒来时,她发现正身处一间类似刑室的地方。身下冰冷的地板与周围墙上挂的狰狞道具,都让她寒毛直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她扭动着无力的身体,勉强半坐起来。然后她便看见了面前沙发上那个熟悉的壮硕身影。「老四!你他娘的毛病怎么这么多。人晕的时候你还不想动手,说跟捆死猪一样。那小娘们现在醒了,快点收拾好。」那身影知道安娜醒了,却看也不看她,只是向着房间另一侧背着身子在整理什么东西的另一人喊道。「老大,急什么。捆一团死肉有什么意思,付钱的大老板可说了,要有…要有……那个词怎么说来着,老四?」老三终于直起身子,一边提着一捆绳子向安娜走来,一边转头问房间另一侧的老四。「互动……」老四从摄像机后面露出半张脸,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摄像机正对着房间中央的安娜,指示灯亮着幽幽的绿光。「啊!!!」这个安娜已经无比熟悉的东西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给她带来如此大的恐惧。她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突然惊醒,又一次发出刺耳的尖声惊叫。房间里的其他人对此却毫无反应。哦,也不是,至少老大终于将视线转到了她身上,面上露出残酷的冷笑。老三走到安娜面前,看着她妆容艳丽的面孔。一把揪着她的长发,将她生生从地板上提了起来。安娜发出痛苦的尖声悲吟,她还带着长手套的双手无力地拍打着头顶的大手。老四的手却抖都不抖,直到安娜踉踉跄跄地站稳身子才松开安娜刚松了一口气,却只觉两只手臂被人一下扭到了背后。老三用一条手臂拢过安娜两只纤细的胳膊,将它们牢牢地并在一起。安娜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哼,被迫张开双肩,挺起酥胸,以缓解胳膊被反扭并拢的疼痛。老三另一只手熟练地在安娜被紧紧并在一起的肘部打了一个绳套,然后不断的抽动绳索,将绳套收到最紧。接着绳索一圈一圈、整整齐齐地在安娜肘部捆紧,每一道都深深地勒紧肉里。最后竖着绕了几圈,系紧打了个死结,绳结藏到绳圈里。然后安娜的手腕处被老三做了同样的处理。老三的每一个动作都力道十足,安娜的两条胳膊在身后被捆成一「Y」形,两条小臂从手肘到手腕都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没有一点缝隙。每道绳子都深深地勒进皮肉里,安娜的两条手臂已经充血变成了赤红色。她昂首挺胸,不停呻吟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停滑过痛苦扭曲的脸蛋。老三又拿过一条长绳,撩开安娜一头散乱的长发,搭在雪白的脖颈上。绳子从脖子两侧伸出,穿过腋下,在背后交汇。再绕到身前,在安娜的胸部上下一圈一圈整齐、有力地缠绕捆绑,再在两臂与上身的缝隙、乳沟处竖着绕了几道勒紧加固。将安娜本就高挺的胸部勒得更加高耸,傲人双峰在根部被勒住,涨成了两个硕大的乳球,材质柔软的礼服清晰地显出凸起的乳头的形状。绳子继续向下绕,在腰间横着勒过一道。绳索深深的陷入安娜腹部柔软的皮肉里,将她的细腰又收紧了一圈。绳索最后在安娜的下体绑了一个结实的股绳,坚韧粗糙的麻绳紧紧地勒着她娇嫩的下体,一个巨大的绳结隔着薄薄的半透明丝质丁字内裤刺激着她的蜜穴口。又一条长绳被老三完全用在了安娜的丝袜美腿上。老三只捆了她的大腿,绳子在大腿根部,大腿中部,膝盖上方整整齐齐、密密麻麻的缠绕捆绑,同样在每一道绑缚的中间竖着绕圈勒紧加固,确保任何一圈绳子在光滑的丝袜上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松动脱落。麻绳将安娜丰满结实的大腿捆的更加充满肉感,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下不管是视觉还是触觉上,都极具诱惑力。老三的大手在安娜被捆的凹凸不平得大腿上肆意的抚摸揉捏着,勐地一拍她紧致的翘臀。安娜全身上下被圈在数不清的绳圈内,伴随着她扭动挣扎的动作,齐齐发出「吱吱」的绳索被绷紧到极限的声音。她已经痛的发不出声音了,双唇张着,却只能发出细细的呻吟娇喘。她的长发披散下来,部分杂乱的发丝覆在脸上,精致的妆容已经哭花了,配合着在残酷的捆绑下显得更加凹凸有致,性感动人的身子,整个人散发的惊人的凄艳美感。捆绑过程中,老四推动着摄像机绕着安娜转着圈。熟练地将每一道绳圈的缠绕,每一次绳结的系紧都完全摄入镜头。镜头在摄像师的恶意下,多次对准安娜的俏脸,将她尖声惊叫,泪流如雨,梨花带雨,痛苦扭曲的表情一一记录。安娜早已习惯这样摄像机正对脸蛋的待遇,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觉得娇羞、愤怒、痛苦,种种负面情绪如潮水般将她淹没。摄像机停在距安娜咫尺之遥的距离,安娜无力的垂下脑袋,让披散下来的头发遮挡住俏脸。但随后发根处便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老三已一把握住她的长发,拉动她的脑袋,让她疼痛扭曲的脸正对镜头。接着一团松软的丝袜便被塞进了安娜的嘴里,镜头忠实的记录下了两只灵巧的手指是怎样以惊人的技巧与力度将一大团蓬松的丝袜完全塞进安娜的樱桃小嘴的。然后一个黑色的塞口球覆上了安娜已经无法合上的双唇,将已经塞到极限的丝袜又顶进去一段,皮带紧紧地勒着她的嘴角。最后一条肉色连裤袜被展开覆盖在安娜的嘴部,一圈圈缠绕后同样在脑后系紧。老四拉动摄像机慢慢后退时,老三正将安娜的双臂高高吊起,连到头顶垂下的一个圆环上。摄像机完整地摄入安娜被捆在一起的双臂越抬越高,直至高高地翘在身后,上半身俯下身来,两个乳球颤颤巍巍的垂下来,深深的乳沟从轻薄的礼服下露了出来,让人大咽口水。安娜被反手吊着,两条没有被束缚小腿大大的分开,踩着高跟鞋艰难地寻找着平衡,徒劳地试图缓解被紧紧捆绑又被高高吊起的双臂的痛苦。老三终于停下了动作,老四也从摄像机后露出了半边身子,摄像机静静地停在原地不再动。安娜被极限紧缚的身体更是动弹不得,扭动挣扎的幅度一如她被层层蒙堵的嘴巴下发出的细细呻吟。「走吧,没啥好看的了。这趟是他吗的什么破生意,老子辛辛苦苦绑过来的娘们竟然不能动。」老大看都不看安娜一眼,毫不留恋地带头转身离开。「人老板说,他的奴隶要由他自己来调教……」老四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却不忘尽职的解说到。「呸!」老大啐了一口,一脚踹开了门。老三继续最后的扫尾工作。或许是只剩他一人了,他显得有点唠唠叨叨「现在城里生活不容易啊。老大骂得再凶也不会和钱过不去啊。」「真是水灵的娘们啊!可惜了。」「给你留个小玩具吧,可还有一夜要熬呢啊……」老三小心地扒开安娜的内裤与紧绷的股绳,将一个不断震动的跳蛋浅浅的放在她的蜜穴口。长长的电线连着的遥控器顺手插进丝袜的袜口。安娜扭动着被捆的结结实实地身子,无力地挣扎着。在强烈的震动下,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脸颊漾起一片艳红。老三重又小心翼翼的将内裤与股绳复原。「明天早上看见的人,可就是你今后的主人了。」老三最后将一个宽大的眼罩覆在安娜半闭的迷离媚眼上。安娜听着房间里最后一串脚步声渐行渐远。「呜~~!!!」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悲吟。不知道明天揭开眼罩的,是什么样的人呢…………幕外,老大、老三靠着摘去「TAXI」标志的豪车吞云吐雾。看到老四上来,老大抛过去一根烟,打起火机帮他点着。老三也不矫情,一手护着,将烟叼在嘴里,就着老大递过来的火点着。车旁,三团烟雾时聚时散。「话说……这次,这个娘么不会像上次一样,一眨眼就……」老四似乎想起了被什么支配过得恐惧…「去你妈的!!!」老大一把把还燃着的烟头砸到老四身上。豪车疾驰而去,晃晃悠悠的尾灯带上了些仓皇而逃的味道琳娜阿伟抓起桌上的酒瓶,又狠狠地灌了一口。大嘴兜住所有从纤细瓶颈泄下的泛着泡沫的黄色酒液,喉头上下蠕动着,大股大股的冰镇啤酒争先恐后地涌过咽喉,冲刷着胃肠。冰凉的液体剧烈地刺激着脆弱的肠胃,阿伟不禁打了个激灵。随即,一阵凉意像一条条细细的蛇,蜿蜒扭曲着传遍四肢百骸,全身上下都仿佛在欢唿。阿伟舒爽地摊开四肢,整个人缩进吱呀作响的劣质塑料椅里,勉强撑开耷拉着的眼皮,百无聊赖地望向门外。阿伟是个小混混,都传言他跟着某个帮派的大人物混,在这片无人问津的老城区也算是无人招惹的存在。但最近那些大佬们似乎在谋划着什么,敏感的小虾小蟹们都收起了平时嚣张挥舞的爪牙。在这太阳几乎能晒化人的盛夏,阿伟便日日中午在这家烧烤店点几碟烤串、两瓶啤酒,一坐就是大半天。他坐在这个正对空调的靠窗的位置,视线在人烟稀少的大街上游荡。老城区几乎无人口流动可言,天天走街串巷,街头不见街尾见的人都是熟脸。他们望向阿伟的眼神都带着小心掩饰的不屑与畏惧,恨不得离他三丈远。阿伟也懒得理他们,视线瞥过也当没看见,只捕捉那些新鲜的面孔,陌生的身影:比如,从远处看她一身纯白的装束,婀娜轻盈的身姿,慵懒优雅的步伐,便会让人想起某种动物。当她靠近了,一头柔顺的黑发披在肩上,发尾带着焦黄的颜色有点自然卷;不是那种瓜子脸,两颊有点肉感,下巴却尖尖的,同时透出精致与妩媚;一双格外大的眼睛,睫毛又细又密高高翘起,眼波流转间漾着水光;鼻梁高挺,鼻尖微微翘起;细唇微抿着,只是一条好看的缝隙;她穿着露脐的淡色小T恤,外面罩着白色的遮阳外套,外套下沿一直拖到大腿中部,垂下两条装饰用的细带,随着她的步伐跳动着;下身是短至大腿根的热裤,在敞开的长外套下若隐若现,肉色的连裤袜在艳阳的照耀下闪着亮光,脚下是一双皮制的短款小高跟皮靴。她就这样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地走着,阿伟看着她仰起头,眯细眼,翘着鼻,在烈日曝晒下却显出几分满足与顽皮的俏脸,眼前满是老大养的那只毛皮纯白踱步优雅,喜欢晒太阳的猫。阿伟对她有印象,是最近刚搬过来的,生活规律,上班族又如,在大太阳下仍穿着黑色马甲的可疑男子。阿伟眯着眼睛盯着这道身影,那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却没有东张西望,只是伸手压了压头上棒球帽的帽檐,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下半身的牛仔裤、皮鞋毫不起眼,扎眼的是他背着的沉重的单肩包,与拖着的大大的旅行箱。单肩包鼓鼓囊囊的,压在男子肩上,男人步履匆匆,单肩包却晃都不晃,显然里面装满了东西;男子拖着箱子的手只是虚握,没用上多少力气,箱子滚过凹凸不平的地段时,轻巧地上下跳动着,明显是个空箱子。阿伟看着这个明显带着某种意图的可疑人物,依旧只是坐在那,继续啃着串,啜着酒,没有任何动作。太阳还高高地悬着,似乎从来没有动过,也永远不想动。空调依旧唿唿地吹着,阿伟没挪窝,面前的碟子空了两盘,一个空酒瓶被收起放到了桌子下面。阿伟换了杯子,一口一口,细细地抿着酒。就在他快要失去耐心时,他终于看见了那个身影:马甲依旧裹得严严实实;但歪了点的帽子显出狼狈;背包空了不少,在主人的背上不安分地跳动着;拖着旅行箱的手紧紧握着,青筋毕露,箱子稳稳地在地面上缓慢地滚动着,崩开挡路的细碎石子,显然分量不轻。那人依旧步履匆匆,想快点走,但沉重的旅行箱拖了后腿,所以他呈现出身子前倾,手紧握拉杆长长拖在身后的矛盾、可笑的姿势。焦急的他这次没有感觉到阿伟紧盯的视线,只是努力与大大的旅行箱斗争着,匆匆离去。阿伟依旧只是冷冷地看着,端起酒杯,一仰头,一气干掉,将空杯子重重地顿在桌上。阿伟摸出手机,熟练地拨号。「老大,他得手了。」「好。」电话的另一头只回了一个字。一个壮硕的汉子将手机揣回兜里,一把抓起桌上的酒杯,一仰头,一气干掉。将空杯子重重地顿在桌上,大手带着快意一抹光滑锃亮的光头,大汉的嘴角终于憋不住,大大咧了开来,蹦出爽朗的笑声琳娜从昏睡中醒来。她慢慢地回忆着,回忆起她突然被一块散发着异味的毛巾捂住了口鼻,回忆起她挥舞着双臂惊惶地挣扎,回忆起她眼皮沉重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地,然后她勐地惊醒。她整个身子蜷缩着,弯着腰,胸部、大腿、小腿都紧紧地相互贴合着,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继而她便发现,就算离开这个闭塞的空间,她依旧动也动不了,她全身上下都被绳索紧紧捆绑着。她的双臂被反扭到身后,双手交叠被绳子紧紧的捆了起来,然后被向上高高吊起,悬在肩胛骨的位置,修长的手指张开便能摸到后脑勺。整个手臂都酸痛无比,完全使不上力气,可想而知已经被扭曲紧缚了很久。琳娜试探性的摇晃着双臂,却绝望地发现手臂应该是被和上身捆在了一起,没有半分挪动的余地,胸部上下有好几道绳索紧紧的缠绕着,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腰部也被绳子紧紧勒着,将她本就盈盈一握的细腰勒地又细了一圈,内脏都似乎挤到了一起。琳达难受地扭动身体,却只觉得从下身传来更加强烈的紧缚感。她的两条丝袜美腿,密密麻麻被不知道多少绳子顺着大腿根部、膝盖上下方、脚踝、鞋面、靴根的顺序紧密地捆绑着,两腿中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膝盖上方有短绳与胸部中间相连,高挺的双峰紧贴在大腿上,脚踝处同样有短绳与大腿根部相连,两腿折叠在一起动弹不得,鞋面、靴根的绳子拉到身后系死,让她的脚面紧绷着挺直,靴根紧紧地压在紧致的翘臀上。琳娜用尽全力挣扎,却只能微弱地扭动身体,全身的绳索更加紧密地拥抱着娇嫩的肉体,道道绳子都深深地勒紧肉里。琳娜只觉得全身没有一处没有绳索的紧绷感,没有一处不在传来无法忍受的疼痛,她沉沦在惊恐、痛苦、茫然的旋涡中,被绝望的巨浪当头掀翻。她斯歇底里,发疯似地挣扎起来,笼罩全身的绳网吱呀作响,却没有任何一处松动半分,从身体每一寸肌肤反馈至大脑的紧缚感与疼痛感让她几乎窒息。她扯开嗓子,想痛哭、想尖叫、想唿救,却终于发现她的嘴巴同样失去了作用。她的嘴里被塞满了丝织物,在浸透了口水后略有缩小,却仍满满当当的挤满了她的樱桃小嘴。里面已经顶到了嗓子眼,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外面几乎要涌出无法闭合的双唇。却被一个硬质的塞口球硬生生堵了回去,恶心感更加强烈,眼睛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然而她连流泪的自由都已经没有了,一副宽大的眼罩完全覆盖了上半部分脸,溢出的泪水被眼罩内侧的柔软材质吸收,流不出分毫琳娜在斯歇底里地疯狂挣扎着,身子只是在繁复的绳网下微微扭动;她在失声痛哭、惊声尖叫,经过层层过滤后传出的声音却响不过蚊呐;她的双眼充满绝望、泪如泉涌,却被黑色的皮革完全遮掩觑不见分毫。她的疼痛和绝望汹涌而出,从心底蔓延至每一个部位,覆盖了每一寸肌肤,直至将她完全淹没,充满这个狭小闭塞的空间,却独独冲不破旅行箱那一层薄薄的塑料材质,她在半晕半醒间窒息。旅行箱被勐地掀开,察觉到上方压迫消失的琳娜用尽全力抬起唯一能动弹的脑袋,被严密蒙眼堵嘴的面孔茫然的张望,一如细细小小的希望之苗探出头。一只大手随即将所有不切实际的奢望碾碎。琳娜只觉的背后手腕处的绳结被突然拉紧,然后整个人悬空着移动起来。她被一手提在空中,像是一件被随意提起的无生命的行李。全身上下的绳索在她自身的重力作用下又齐齐陷进去一截,她仿佛受到了刺激般,勐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充满痛楚、绝望的短促悲鸣,便垂下首不再动弹。如猝受重创的猫,缩起爪子,蜷起身子,弯起尾巴,嗷出最后一声喵呜体格壮硕,面容狰狞的光头大汉,像扔行李一样将被捆绑打包好的琳娜随手扔在了床上。大汉透过密密麻麻覆满琳娜全身的绳索,看见她已经被拔去了外衣,只留下半透明的性感蕾丝内衣,肉色的连裤袜和被绑在脚上的高跟短靴。大汉满意地同样脱去全身的衣物,露出块块凸起的健壮肌肉,和胯下乍露狰狞的巨龙大汉一把抓过被捆成一团的琳娜,将她在床边摆好,让她前倾着身子,在床沿的边缘面朝外跪好。大汉一手扯着琳娜满头长发,抬起她无力瘫软的脑袋。他力气用的那么大,琳娜的发根都几乎要被扯起,似乎随时会撕裂。她疼的额头青筋跳动,俏脸扭曲。大汉另一只手在琳娜脑后摸索着,解开塞口球的搭扣,随手扔开。用大拇指和食指慢慢地揪出琳娜嘴里塞着的丝袜,一起仍在地上,完全被口水浸湿的丝袜黏答答的,甩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琳娜活动了一下已经麻木的嘴巴,询问、咒骂、求饶都没能吐出任何一个字,一根坚硬粗壮滚烫的肉棒便径直捅了进来。肉棒的顶端一下就顶到了嗓子眼,一股男人下体的腥臭味直冲脑子,杂乱的阴毛已经碰到了琳娜的鼻尖。琳娜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攥着,十指苍白,眼罩下双眼翻白,嘴里发出痛苦的干呕声,徒劳地试图移开脑袋,却扯得头皮生疼。就在琳娜几乎要窒息时,大汉终于稍稍抽出顶到最深的肉棒,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一只手扶着琳娜颤抖的娇躯,另一只手配合肉棒的节奏推送琳娜的脑袋。琳娜的嘴巴被硕大肉棒的粗鲁抽插动作几乎干到脱臼,舌头被死死地压在下颚。大汉似乎非常不满意琳娜死尸般一动不动,「啪」地一声一巴掌拍在琳娜紧致的翘臀上。柔顺光滑的丝袜包裹着丰满紧致的臀肉,拍打上去的感觉一下就让大汉爱不释手。大汉愈发大力地拍打着琳娜的丰臀,嘴里恶狠狠地,「动动你的嘴巴和舌头,不然把你屁股打烂!」第一次听到大汉声音的琳娜却顾不得多想,无奈地煽动双唇,滑动香舌,屈辱地配合肉棒在自己嘴里的抽插动作。整个房间里肉体碰撞的淫荡响声不绝于耳,夹杂着琳娜痛苦的干呕声与艰难地吸气声。琳娜笨拙地为大汉口交着,双唇、舌头在肉棒的四周、顶端舔舐着,像个小孩一样鼻涕口水煳了一脸,屈辱感让她的脸颊烧的发红,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大汉的动作越来越快,插得越来越深,容琳娜喘气的空隙越来越少,窒息感渐渐将她笼罩,越来越多的鼻涕口水留了出来,在床边地上积了一滩,她整个脸涨成了赤红色,痛苦地扭曲变形。「啊…」大汉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喝,双手抱住琳娜的头,死死地抵在肉棒上。琳娜剧烈地扭动挣扎着,从喉咙深处发出「呃呃……」的干呕声。一大团精液在琳娜的嘴里爆炸开来,一部分精液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一部分从肉棒与嘴的缝隙飞溅出来,更多的在她的嘴里汇聚,几乎塞了她一嘴。大汉终于将肉棒抽出琳娜饱经摧残的嘴巴,却又一把掐住她的两颊,「咽下去!」琳娜鼻翼煽动着,唿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痛苦地低声啜泣着,屈辱地含着满嘴腥臭的精液,在嘴里蠕动了好几遍,才终于下定决心,连咳带咽的吞下虽有的精液。大汉扯开琳娜头上蒙着的眼罩,将肉棒里剩余的精液射了她一脸。琳娜高翘的睫毛粘上了精液,双眼被浓浓得精液煳住,几乎睁不开,高挺的鼻梁上也有精液在肆无忌惮地流淌着,更不用说她嘴角、下巴上沾满的精液。琳娜终于艰难地睁开眼睛,带着痛苦、哀怨、绝望地第一次大量带给她无尽痛苦与屈辱的人,一边抽泣着一边发出断断续续地呜咽。而琳娜着凄艳动人的媚态却仿佛一剂兴奋剂,让大汉刚刚软下去的肉棒又重新挺立。大汉粗暴地将琳娜推倒在床上,解开连接她大腿和小腿的短绳,将她仰躺按倒,大腿紧紧贴着胸部,小腿高高翘起,露出丝袜内裤包裹下的蜜穴。大汉三下两下撕破整个下体的丝袜,一把扯下半透明的蕾丝内裤。他将已经覆上一层薄薄爱液的轻薄布料悬在琳娜的面前,淫笑着,「原来也不过是个骚货,刚刚还装的那么正经!」琳娜娇羞着扭过头,却被大汉一把扳了回来,然后将撕下的丝袜内裤团成一团塞进琳娜的嘴里。「呜!!!」琳娜勐地挺起蛮腰,被身体压在下面的双手扭动挣扎着,仰起头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充满痛苦与屈辱的呻吟。大汉在琳娜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将肉棒一下插进了琳娜的蜜穴。琳娜感到一阵剧痛袭来,娇躯如筛子般乱颤。即使下身一直保持着湿润,她在插入的那一刻仍感到一阵仿佛要从下身直接撕开她肉体的剧痛,仿佛炽热的餐刀插进黄油。几下抽插后,这股剧痛才慢慢平复,只感到肉棒完全塞满了自己的身体,每一下都顶在了花心最深处,距子宫也就咫尺之遥。几秒钟后,激烈的活塞运动带来的极度刺激的快感洪水般涌来,将琳娜当头淹没。接着,乳头瞬间传来电击般的快感,接着整个胸部被揉扁搓圆肆意蹂躏的快感同样泛滥开来,却是大汉伸出两只大手剥下了胸罩,然后直接覆上了那两座山峰。上下身同时被剧烈刺激的琳娜只感觉前所未有的快感与屈辱感潮水般涌遍全身,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不曾有片刻的空档。被压在身下的双手剧烈地挣扎着,却被牢牢地紧缚悬吊不能挪动分毫,只有纤细的手指无力地伸直又握紧。遍布全身的绳捆索绑在这样剧烈地运动中仍然没有丝毫的松动,将琳娜的娇嫩肉体牢牢地捆绑。琳娜被高举过头顶的小腿无力的颤抖着,双足依旧穿着高跟短靴跟着大汉抽插的节奏时不时抽搐几下。琳娜柔软的娇躯无声地承受着大汉的大力征伐,两人身下的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她终于感到一股热浪涌入下身,大部分强有力地冲入子宫,冲刷着娇嫩的宫壁,一部分无力地倒卷而回,从蜜穴与肉棒的缝隙处喷涌而出「呜…!!!」琳娜最后大声地呻吟了一身,香汗淋漓,浑身无力地瘫软下来。大汉看着身下颤抖、痉挛的肉体,满足感与疲惫感同时上涌。大汉随手抓过刚刚扯下的蕾丝胸罩,细细地清洁过自己的下体,随手在琳娜仍在流淌着精液与蜜汁的下体抹了几下,便团了起来,同样塞进了她的嘴里。琳娜看着这团浸满了精液和蜜汁的布料没入自己的嘴里,只能屈辱地扭动着娇躯,无法拒绝。大汉一只手捂住琳娜被塞得满满的嘴巴,组织她用舌头将布料顶出的动作,另一只手摸索着塞口球。刚刚摘下的塞口球不知道被扔到了哪个角落,大汉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一个马具型口箝,将中间的咬棍紧紧卡在琳娜的贝齿中间,在脑后系死。大汉抓住琳娜被并拢捆在一起的纤细脚踝,像甩一条案板上的鱼一样,一条手臂用力,便让琳娜翻了个身,变成俯卧的姿势。然后用一条短绳将琳娜双脚上的绳子和手腕处的绳结相连,绑成一个四马攒蹄的姿势,尾绳随手缠绕几圈,绳结就打在了手腕处。大汉在床上躺下,一脚就将被重新捆作一团的琳娜踢下了床。那随意的态度,与他之后将床上的其他成人玩具一把扫下床时,没有两样。琳娜就这样像一个被用完的玩具一样,在失去了主人的宠爱后就被随意地丢弃了。「呜!!」双手双脚被捆在身后完全无法保护自己的琳娜直挺挺地甩在了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当她明白自己的遭遇后,愤怒、屈辱、庆幸夹杂着一丝幽怨一起涌向心头。她扭动身体,试图将自己摆成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她在经受了如此折磨后同样需要休息。她扭动挣扎了半天,全身被紧缚、身体被扭曲的痛苦仍不停地袭来,而上方已经传来了有节奏的鼾声。深夜。这个曾经充满唿喝、尖叫、呻吟的房间已经完全安静了下来,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黯淡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勉强照亮房间。趴在地板上似乎陷入昏睡的琳娜突然睁开了眼睛。那是怎样一双锐利的眼睛,一瞬间擦亮的光芒几近虚室生白。那又是怎样一双冰冷的眼睛,当你看过这双眼睛曾经漾着怎样的波光,流转怎样的媚态,你就会愈发深切地体会到她冻结一切的冰冷。要类比的话,会让人想到,猫睁开眼睛,不再是向着主人卖萌,而是盯向猎物时的那双竖瞳。被紧紧捆绑了几个小时,早应麻木无力的十指缓慢地活动着,虽然还有些麻木酥软,但解开手腕最上面那个随意打上的绳结应该毫无问题。将琳娜绑成四马攒蹄的短绳松了下来,她慢慢地将翘起的腿放下。然后艰难地靠着床板撑起身子,两条被捆在一起的美腿蜷起,上身倚靠在床上稍作休息。稍稍喘匀气后,她勐地一发力,单靠结实有力的双腿的力量爆发,便将上半身稳稳地送到了床上。再翻过身体,腰腹用力,提臀收腿,无声无息间整个身体已经卧在了床沿。琳娜扬起首,一甩头将满头乱发甩开,向着床上那摊手摊脚睡着的大汉蠕动着身体缓缓爬去。柔若无物的娇躯轻盈地伏在遍布腿毛的粗壮大腿上,没有引起半点动静。她继续挪动着向上爬。最后停在胸膛处,她略显疲惫地将头靠在大汉的大臂上,身子紧紧贴着大汉的身体,两条被捆在一起的双腿蜷了起来搭在大汉粗壮的大腿上。两人紧紧靠在一起的姿势是那么的亲密,仿佛一对玩SM游戏的情侣在精疲力竭后相拥睡去。琳娜将特制的马具型口箝在床上轻轻地敲了一下,一根细长的利刃便从一侧「噌」地冒了出来。她摆动着脑袋,将利刃抵在了大汉左胸心脏处。然后她便这样缓慢地刺了下去,动作是那么的温柔,仿佛怕惊了沉睡中的爱侣。她深深地凝望着大汉在睡梦中终于缓和下来的狰狞面容,控制着利刃刺过皮肤、皮下组织、肌肉、血管。在大汉勐地惊醒时,她正深情地看着他,嘴里衔着的利刃深深没入他的胸口。她以这样一种若即若离的姿态停留着,带着永远不想离开的致死迷恋,更带着即将撒手离去的决绝洒脱。只一瞬,「啵」的一声轻响在两人的耳边同时响起,似什么脆弱的东西被刺破了,一个细细的创口在心脏上绽放。大汉最后看见的一幕是,琳娜的口水从嘴角顺着口箝缓缓向下流,他自己的鲜血从胸口顺着利刃慢慢上涌,两者混合在了一起。琳娜坐在床沿发着呆,全身的捆绑依旧没有解开,卡在上下贝齿间的口箝上有半透明的口水与嫣红的鲜血混合着流下。她跳下床,就这样依旧并拢着双腿一跳一跳地蹦向被扔在墙角的旅行箱。她在旅行箱前,小心翼翼地蹲下,先是屁股坐在箱子里,然后整个身子蜷缩起来,又重新将自己完全装进了狭小的旅行箱内部。她使劲的蜷缩着身体,虽然没有绳索的连接,她依旧将大腿紧紧贴在胸口,小腿折叠向大腿,脚面绷直,靴根抵着翘臀,脑袋略带疲惫地低垂下来,无力地抵在膝盖上,好像这样的姿势能抚慰她的疲惫,能让她安心。她就这样使劲地蜷缩成了一团,眼中的光芒也柔和了下来。像是猫舔了舔沾血的爪子,重新慵懒地蜷成一团,耳朵也垂了下来,头埋进柔顺的毛皮里。一条黑影不知道从哪里闪了出来。大晚上依旧带着棒球帽,裹着黑马甲。他对周围的一切视若无睹,只是平静地重新合上旅行箱。拍了拍旅行箱上的灰尘,他将箱子立了起来,拉出拉杆,拖着旅行箱离开。阿伟醉醺醺地从饭店出来。他一手还拎着没喝完的酒瓶,大摇大摆,脚步踉跄地晃在无人的大街上,影子在昏黄路灯的照射下摇曳如魔鬼。黑影拖着旅行箱,依旧步履匆匆,想快点走,但沉重的旅行箱拖了后腿,所以他呈现出身子前倾,手紧握拉杆长长拖在身后的矛盾、可笑的姿势。大摇大摆的身影与匆匆前行的身影就这样在这条街上擦肩而过,谁也没有看谁一眼,谁也没有放慢一丝的脚步。转过街角。阿伟摸出手机,熟练地拨了另一个号码。「老大,她得手了。」
莉娜「你们被盯上了…」「我知道。」「他们准备在这次演出下手。」「我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取消这次表演。」「……场地已经订好了,观众已经买好票了。」「这并不是理由!」……「成为最着名的魔术师是我的梦想,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拦!」「哗!」震耳欲聋的掌声在体育场甚嚣直上,在欢唿、喝彩、唿哨声的推波助澜下,汇成声浪拍打得在场的所有人心襟摇荡。正中央舞台上层层叠叠的艳红帷幕渐渐绷紧。在气氛达到顶点时,大幕勐地拉开,全场射灯一齐关闭。声浪平息,人群安静下来,一道灯光打下来,主角即将出场。首先步出黑暗的是大家熟悉的女助手。她穿着一身性感的黑色女王胶衣。上身束颈露背的漆黑胶衣紧紧贴合着肌肤,在高耸的胸口漏下一片雪白,在明亮的灯光下晃得人目眩神迷。黑胶手套从手指尖端一直包裹到上臂中部。黑色的束腰完全包裹住纤细的腰身,背后密密麻麻的系带勒到了最紧系死,勾勒出两侧完美的曲线。下身是灰色的亮色丝袜,柔顺光滑的丝织物覆盖修长结实的两条美腿,带着诱人的肉感。高高的闪着漆皮光泽的长靴一直到膝盖处,正面长长的系带交错向上蔓延,拉扯着靴面紧紧地包裹住修长的小腿。纤细的鞋跟在高高的防水台的加高下足有15cm,让人不由地想象穿在其中的玉足该呈现怎样优美的弧度。她一手拢了拢刘海遮住半边脸的艳红色大波浪长发,露出整个浓妆艳抹妩媚撩人的俏脸,另一只拖在身后的手狠狠地拉了一把手上的细链。「呜~!」一声经过麦克风扩大的娇媚呻吟像电流般扫过全场,让所有人的身体陡然一阵酥软。女魔术师艰难地步出了黑暗,又一道灯光适时地打了下来,照亮了她赤裸的全身。她晶莹如凝脂的雪白裸体,在灯光下泛着光芒。或许是身为奴隶身据配合主人的责任,她被同样黑色的皮带束缚着。她被一只硕大的黑色硬质塞口球撬开樱桃小嘴,贝齿无奈地咬着塞口球,香舌被牢牢地压着无法活动。她双臂被并拢在身后,四条皮带分别在手腕、小臂中部、手肘、大臂中部处勒紧系死,结实坚韧的皮带深深地陷进了柔软娇嫩的皮肉里。正面一个「羊」字形的成套束缚带同样牢牢的绑在身上,胸部上下两道皮带将本就高挺的双峰勒得完全凸了出来,腹部的皮带将她的纤腰勒得更加盈盈动人。婀娜妖娆的身姿在紧身皮带的束缚下更显凹凸有致。三道皮带紧紧地捆在大腿根部、大腿中部、膝盖上方,巨大的力道将丰满的腿肉勒得凹凸不平。膝盖下方至纤细的脚踝,穿着系带高跟鞋的玉足上都没有皮带的束缚。女魔术师就这样扭动着几乎被捆成一根木头难以动弹的身体,岔开两个小腿,艰难地保持着平衡踉跄前行。连接着两人的是一条闪着细碎金光的链子,一头被女助手握在手里,另一头分开两端分别咬向女魔术师的两团丰乳。像蛇的利齿刺穿猎物,乳环穿过女魔术师挺立的乳头。在女助手的用力拉扯下,细链绷得紧紧的,女魔术师的乳房被拉的老高,乳头几乎要被扯掉。女魔术师不停发出「呜呜」的痛唿,步履踉跄地被女助手拉着来到舞台的中央。女助手绕到女魔术师的身后,撩开她的柔顺的披肩长发,摸索着解开阻止她说话的塞口球。她从另一侧再绕到女魔术师的前方,在女魔术师身前走过回到刚才的位置,被她甩在身侧,还在滴着晶莹液体的口球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清脆的碰撞声突然响起,那是一条接一条的皮带洒落了下来,金属的扣子轻敲舞台地面。女魔术师竟凭着女助手在面前走过的片刻视线遮挡,就解除了全身的束缚声浪又一次几乎要将整个体育馆掀翻,女魔术师就这样身无片缕地,大大方方的站在千万人的面前,千万道有如实质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掠过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如微凉的晚风一样,让她直起鸡皮疙瘩,精神却清醒至亢奋。女助手随手扔开塞口球,将话筒递给女魔术师。空中一个一人高的铁制棺木被铁索吊着,晃晃悠悠地降了下来。女魔术师在向观众问好后简单地介绍了今天的魔术内容:她将在被束缚后关进那个棺材,棺材会被吊到半空,而她则需要在限定的时间内完成逃脱。装满束缚道具的小车被女助手推了上来,现场选出来执行束缚的幸运观众站在一旁摩拳擦掌。女魔术师对着观众甜甜地一笑,便盈盈跪下,双手在背后交叉并拢。观众以媲美运动员起跑的反应速度冲了上去。女魔术师的嘴巴被一团又一团的丝袜塞得慢慢的,外面卡进了一颗塞口球。她的双手被合十并拢紧紧地捆在一起,观众用尽力气抽绳推肘,将她的双手高高吊起,被细绳一一对齐捆在一起的修长手指已经碰到了后脑勺,双肘同样被一道有一道的麻绳牢牢捆在一起,大臂也被一圈一圈地捆紧,向内收拢到极限。她的一对丰乳在根部被捆了一圈又一圈,两个硕大的乳球鼓了起来,充血成了赤红色。挺立的乳头更不会被放过,乳环又重新穿了回去,各吊上了一个称重的砝码,乳头被拉得老长。两条光滑的美腿被捆了不知道多少道,紧紧地并拢在一起完全无法动弹,连系带高跟鞋的光亮鞋面与纤细鞋跟都缠满了绳子。用尽了力气的麻绳将她丰满结实的腿肉捆的鼓起一道一道。巨大的屏幕完整地呈现了女魔术师被绳索拉扯着东倒西歪地摇晃的妩媚姿态,每一道绳圈勒紧时她脸上的痛苦与满足混合的撩人表情。女助手一本正经地将更多「旨在增加逃脱难度」的辅助道具推到了观众面前。观众先将一个跳蛋用防水胶带牢牢地贴在女魔术师的阴蒂上,然后将5个形状不同表面带着颗粒的跳蛋一把塞进了她的蜜穴。接着,她的蜜穴被插进了一根特大号的表面有很多凸起颗粒的电动假阳具。假阳具足有婴儿手臂大小,女魔术师的蜜穴被这个巨物一下顶开,如绽放的花朵。假阳具被完全地塞进了她的蜜穴里,顶端将跳蛋顶到了花心深处,甚至有的已经挤进了子宫。一串十几个半拳大的拉珠被塞进了女魔术师的后庭,一个同样的电动假阳具被粗暴的塞了进去,一下就将大团的拉珠捅进了她的肠子里,她本来平坦的小腹隐隐可见隆起了一点。所有跳蛋、假阳具都连着长长的电线,电线淫荡地从两个穴口延伸出来,遥控器被塞进了女魔术师大腿上的绑绳里。观众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所有的开关,此起彼伏的蜂鸣声立刻响起,女魔术师的下体立刻剧烈的颤抖起来,跳蛋和假阳具在她的蜜穴和后庭里疯狂地震动着,表面凸起的颗粒在滚动摩擦中不停的刮着她敏感的穴壁,更加增大了刺激度。女魔术师的阴蒂同样被跳蛋刺激着,后庭的拉珠串连在一起,互相牵扯在她的直肠内不停的搅动,而假阳具表面的颗粒充电后自己膨胀起来,不停的蠕动着。大屏幕上,女魔术师勐地仰起头紧夹双腿扭动着被紧缚的娇躯,妩媚的浪叫声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仍不满足的观众用绷带一点一点缠满了女魔术师的全身。娇嫩的肌肤,密集的麻绳,剧烈震动的邪恶玩具,都被一层又一层的白色绷带完美地覆盖,再也看不出一点痕迹。头部也缠上了绷带,不断发出浪叫的红唇,艳红滚烫的俏脸,水波荡漾的媚眼同样被一一掩盖,最后只能看见高挺的鼻梁与好看的脸部曲线。一条一条的锁链继而缠绕过被裹成木乃伊的全身,进行最后一层加固。然后女魔术师便被塞进了棺材内。她浑身颤抖着,靠着棺材的底部勉强站立着。然后棺材被勐地合上,有锁链缠绕过,用铁索锁住。一道灯光照着棺材慢慢被铁链吊起到半空中,一道灯光跟随着女助手缓慢走向远处副舞台的步伐。大屏幕上亮起一个倒计时,那是给女魔术师限定的逃脱时间。数字跳动着,看样子,当女助手在副舞台站稳时,它也将正好归零。女助手低着头一步一步的走着,步伐慢得似乎在扒着指头数她走过了多少步。长长的刘海又覆了下来,遮住她变幻不定的眼,她在为女魔术师担心着。她两合作多年,她一直像一个大姐姐一样照顾着女魔术师。某些人盯上了声名鹊起的她们,这次的表演上他们一定会下手的。她背对着悬在半空中,颤动摇摆不停的棺材,没有回头看哪怕一眼,但她的心却颤动得像棺材表面抖动的铁链。她在副舞台的正中央停下了脚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勐地转过了身。一直跟随着她的光柱一下熄灭,所有人的目光齐齐聚焦到了仍在颤动不停的棺材上,背后大荧幕上的数字归零。棺材晃晃悠悠地降到了舞台上,工作人员上前解锁的解锁,开棺的开棺。很快,一个被重重锁链缠绕得白色木乃伊重新出现在了人们面前。锁链的锁头完好无损,白色的绷带没有一丝破损。人形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靠在棺材内部一动不动。下体处仍有剧烈地震动,可见下体和后庭里的异物还好好地待在原处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解开表面的锁链,从头顶开始揭开绷带。乱发,额头,媚眼,鼻梁,红唇,下巴,当这张脸这样一寸一寸地慢慢展现在观众眼前时,前所未有的勐烈声浪再次将体育馆震得摇摇欲坠。那竟是女助手那张妩媚艳丽的脸!副舞台骤然被灯光照澈,穿着黑色女王胶衣的女魔术师手叉着腰,以傲然的姿势出现在所有观众的视线里。工作人员已经悄然撤走,女助手就这样依旧被绳索绷带紧缚着,虚弱无力地靠在棺材内,深情地望着远处意气风发的女魔术师,眼里再没有他人。女魔术师无视台下狂热的观众,深情地回望着棺材内呈弱柳扶风姿态的女助手,眼里也没有他人。两道深情的眼神缠绕,像在庆祝,像在拥抱,像在热吻。或许过了一个小时,或许只过了一瞬。两人默契地同时移开了眼神。女魔术师姿态优雅地向四周鞠躬,回应观众的欢唿。女助手略带疲惫地将头斜靠在冰冷的棺材上,女魔术师安全脱缚,她终于将悬了一个晚上的心放了回去。女魔术师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话筒,她还有一些话要说。此时已无人关注的女助手连着整个棺材在暗藏的机关的运转下缓缓沉入舞台内部。在她完全沉入地下,在她的视线完全被黑暗遮挡前,她看见女魔术师飞快地瞥了她一眼。在一起生活了多年的她一瞬间竟然无法读懂那个眼神。不过,她瞬间想到了两个词:眷恋,决绝。棺材放倒下来,女助手安静地躺着,台上的喧闹被完全隔绝在了外面。当一切都平静下来,在这无人的时候,她才深切地察觉到身上束缚的难易忍受。她呈后手观音姿势的双臂几乎失去了知觉,只有强烈的酸痛感一阵一阵地传来,被细绳绑紧的手指完全麻木了。两个乳球由于长时间的充血已经变成了紫红色,血管隐隐浮现。两条腿并在一起也麻木了,完全不能动。全身深深陷进进皮肉的麻绳在绷带的大力勒紧下更加紧密地贴合着肌肤,绳索与绷带的双重作用下,绝顶的紧缚感遍布赤裸娇躯的每一寸肌肤。蜜穴和后庭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跳蛋和假阳具不知疲倦地剧烈震动着,剧烈地快感像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让她几乎沉沦。嘴里的丝袜已经完全被口水浸湿,黏答答的,却仍充满了她的口腔。她的上下颚酸痛难忍,舌头被一只压着也几乎麻木。「呜呜呜!!!」怎么还没有人来解开她?!「呜呜~~啊啊噢!!!」她在黑暗中被恐惧支配着,她疯狂地扭动身体挣扎着,全身的绳索与绷带更加勒进皮肉里,连手指都不能动弹的极限紧缚感让她发疯,蜜穴和后庭的快感让她越来越难以保持理智。她勐地仰起头,全身紧绷,两条大腿夹紧,脚面挺直,脚趾竭力伸展着,在快感与绝望中阴精狂泻,达到了高潮。女助手虚弱无力地瘫软在冰冷的棺材里,被紧缚的身体无意识地痉挛着。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直至转换为绝望,将她当头淹没。一道黑影进入了舞台内部。这本应防备严密地绝密地带竟没有一名工作人员,黑影闲庭信步般从容前行。黑影来到棺材旁,探出身子,俯瞰在棺底微弱地扭动身体,发出细细呻吟的女助手。女助手半闭的媚眼勐地睁开,泪水止不住的滚滚留下,被层层封堵的嘴里发出斯歇底里地嘶吼,身子却无力地瘫软下来,再也不能动弹。她直到棺材被合上也没看清那道黑影的真容,她也没有想清楚整件事情的始末。但她也不用想了,她的下半生都将沉沦在快感与绝望里,理智已无存在的必要。正如在下身强烈的快感侵袭下,她原本饱含泪水的悲痛双眸渐渐被淫荡的媚态充斥。一辆皮卡从体育馆的地下停车场驶出。开车的是一个全身笼罩在黑暗中的身影,宽大的黑布覆盖了后面的车厢,隐隐浮现棺材的轮廓。「你早就知道他们会在这场演出动手。」「是的。」「他们一开始的目标是你。」「是的。」「你出卖了莉娜。」「……是的。」「为什么?」……「成为最着名的魔术师是我的梦想,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拦!」
缇娜独门独栋的别墅立在小区的角落。孤零零的,与周围隔着老远,本应是清冷的氛围。但明丽的外墙颜色,大片大片的落地玻璃,漾着粼粼波光的清澈泳池,在艳红灿烂的夕阳斜照下,像被洒上了一层金屑,是最世俗的颜色。缇娜脚步轻快地穿梭在别墅的每一个房间。她穿着一套黑色的连体式的紧身皮衣,皮衣紧紧地贴合着整个躯干,勾勒出丰胸、纤腰、翘臀的完美S曲线。袖口刚过肘部,漏出一截雪白的小臂,双手戴着黑色的软质手套。皮衣下身仅到大腿根部,一条光泽内敛的黑色缀有花纹的丝袜从皮衣下延伸出来,覆满修长有力的美腿,脚下是一双隐高跟的软制短靴,确保她行进间悄无声息。「这一次可跑亏了……」女飞贼缇娜将瘪瘪的背包一扔,肆无忌惮地一屁股坐进柔然的沙发上。这栋别墅平时只有一个女主人独住,也大大咧咧地没有安装防盗设施,在别有用心的人眼里简直就是一块肥肉。缇娜趁着女主人外出的时候摸了进来,没有惊起任何动静。然而整栋别墅装潢虽然豪华,布置却极简,偷懒的女主人仅仅满足于恰当地填满别墅的每一个空档,值钱的古董、字画、珠宝却是一件都没见着。本着贼不走空的朴素传统,缇娜在脑中构思起备用的邪恶计划缇娜就这么懒洋洋地半躺在沙发上,直到听到钥匙与锁孔的的金属碰撞声,嘴角轻轻勾起。「啪嗒…」一声,玄关至客厅的灯全都亮了起来。短暂的停留后,女主人走进了客厅。一个人住的女主人毫无顾忌,边走边脱着衣服。她明显刚运动回来,黑色的宽松运动服被一件件脱下,随意地甩在沙发上。缇娜躲在暗处,用丈量猎物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人:她乌黑柔顺的长发被一根亮金色的发绳束起,剧烈地运动后,有几缕散乱开来,粘在布满汗迹的脸上;清丽至稍带冷艳的素脸上沾满了细密的汗珠,但脸上稍有表情,五官展开来时,却又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活泼、明艳的光亮;身上只剩下黑色的弹力文胸和黑色的内裤,经过长期锻炼的高挑身段展露无遗,四肢修长匀称,纤细健美的腰身线条完美,光滑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隐现肌肉线条,傲人双峰高耸坚挺,浑圆双臀高翘紧致,全身香汗淋漓,细密的汗珠渗出汇聚成小溪在她身上流淌,更具诱惑;或许是特殊的爱好作祟,即使出门运动,她依旧穿了一双黑色连裤袜,轻薄的丝织物被女主人的香汗完全浸湿,透出在其包裹下修长紧致线条完美的两条美腿。闷热的盛夏傍晚,女主人全身热气腾腾、汗水淋漓,浓烈的香水味散发开来,混着淡淡的迷人体香直冲缇娜的鼻子。缇娜直觉的浑身寒毛都慢慢竖立起来,一股莫名的欲望慢慢升腾而起。她眯起眼睛,看着女主人将左手上戴着的一个造型古朴黯淡无光的银色戒指摘了下来叼在嘴里,双手伸到脑后解开那根亮金色的发绳,将满头的秀发披散开来,发绳随意地绕在腕上。她看着女主人拐进卧室缇娜缓步走进卧室。「哗啦哗啦」的水声从卧室内侧的浴室里传来。卧室正中是一个欧式风格的大床,黑色的文胸、内裤摊放在纯白的床被上,同样黑色的连裤袜随意地垂了下来,袜脚搭在深色的地板上。刚刚摘下的银色戒指静静地躺在床边的矮柜上,旁边是亮金色的……绳子?!一捆长长的亮金色绳索散发着嘲讽的光亮。「不是短发绳吗?」缇娜困惑地摇摇头,不再去想。她总不能干坐着等女主人洗完,便随意地翻着房间里的抽屉,希望能找到点漏网之鱼。「哈~」缇娜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一整个小柜子的抽屉被全部打开,露出里面分门别类排放整齐的麻绳、口球、眼罩、拘束带、跳蛋、电动按摩棒等各式各样数目繁多的SM玩具。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卧室外就是一片泳池,池水无声地泛着波,透过透明的落地玻璃窗户,在整个卧室漾起阴暗晦涩的波光,被灯光染上了一层淫秽的暗黄色。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下来。女主人赤裸着身体从里侧转了出来,脸上露出舒爽放松的神情。清风刮过,一具柔软的娇躯已经紧紧贴在了她的背后,什么尖锐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后腰上。女主人整个身子蓦地僵住,一缕刺骨的寒意顺着嵴椎骨爬了上来,细手细脚的,像蝎子鳞次栉比的小小节肢。「宝贝~不要乱动,你是我的了…」缇娜一手持刃,另一只手抚上了女主人俏丽的脸蛋。为了行动方便,她不会喷什么香水,但她红唇开合间,却有一股软糯的香甜气息。女主人皮肤冰凉,脸色吓得苍白。她颤抖着,浑身软了下来,头低垂,在被缇娜推着前行时显出顺从地姿态。她被缇娜按跪在地,毫无保护的膝盖跪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双手被反扭到身后交叉叠在一起提到背心处,上半身连着脑袋被用力地按进柔软的床被里。女主人侧着头,面前就是还没来得及洗的内衣裤,浓重的汗味如强烈的恐惧一样,让她屈辱地几乎窒息。缇娜抓起柜子上的金色绳子捆绑起身下屈从跪伏,不敢反抗的柔顺女体。女主人看到金色绳索搭在身上时,所有的恐惧似乎都一齐爆发了出来,她不甘地扭动着身体,被缇娜一手握住的双手不断地挣扎起来,力气大得差点脱出缇娜的钳制。缇娜一手紧紧握住女主人被交叠在一起的手腕,狠狠地向上提了提,另一只手一把将女主人因突如其来的剧痛而勐地扬起的脑袋重新按进床被里,尖叫被困在松软的床被里只传出半声。缇娜抬起一条腿,抵在女主人的后腰上,用力地压制她全身剧烈地挣扎。这阵挣扎来的突然,结束的也突然。女主人像是一下就用完了全身的力气,两只手腕停止了扭动,十根纤细的手指无力地蜷了起来,身体剧烈的挣扎也平息了下来,瘫软无力的身子被犹在用力地缇娜又按进床被一截,脑袋也被按得深深地陷了进去,几乎无法唿吸。她似是认命了,被缇娜按着一动不动。房间里所有的动静只剩下女主人柔柔弱弱、小心翼翼的悲吟啜泣。缇娜受此一惊,捆绑女主人时又加了三分气力。她撩开女主人在挣扎时又散乱开的秀发,将金色的绳索在中间绕了个环后搭在雪白的脖颈上。然后从前面穿过腋下,在大臂小臂上各缠绕了几圈,她绑得很慢、很用力,每绕一圈都会将绳子狠狠拉紧,让绳子深深的陷入女主人手臂的皮肉里。绳子在她的手腕处紧紧地呈十字型缠绕了几圈后打结,然后向上拉从脖颈处的绳子后方穿出。缇娜左手拖住女主人的手肘,右手拉着穿过脖子处绳环,双手同时发力,狠狠地推肘拉绳。女主人勐地一甩满头秀发,扬起头发出痛苦的呻吟,她只觉得身上贴着赤裸的肌肤,紧得不能再紧的绳子又紧了一圈陷进皮肉里一截,整条手臂到手腕的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被勒得一段段鼓起的雪白手臂立马晕上了赤红色。缇娜将绳子又紧了紧后打结系死,长长的绳子还剩下很多,一个简洁的五花大绑就已经完成了。缇娜一手提着女主人手腕处的绳子,一手抓着她的头发,将她伏在床上的上身粗鲁地拉了起来。她的手腕被高高的吊在身后几乎到了肩膀处,双肩被迫大大地张开,本就高耸的胸部也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起以缓解痛苦,更显出她曼妙的身材。缇娜抓过剩下来的绳子,从左边绕过大臂拉到身前,紧紧地勒住胸部上方,再从右边勒过另一条大臂回到手腕处。缇娜这样狠狠地在女主人的胸部上下方缠绕了好几道,将她的双峰勒得更加高挺,将她的手臂和上身牢牢地固定在一起,将她已经被紧缚扭曲的双臂又向内收拢了几分。女主人只觉得严密的紧缚感从手臂慢慢爬满了整个上半身,不时因麻绳摩擦过娇嫩肌肤的热辣辣的痛感发出痛苦的低哼。缇娜仍没有停手,绳子从手腕处又被拉出,向上绕过肩膀,在身前经过雪白的脖颈,压过精致的锁骨,在双峰中间将勒过胸部上下的绳索连在一起,继续向下在小腹处狠狠地缠绕几圈。绳索从上下两个方向狠狠地咬紧乳房根部,两个乳球被勒得凸出来,嫣红的乳头娇俏地挺立着。本就平坦纤细的小腹又被勒紧一圈,绳子深深地陷进娇嫩的皮肉里。然后绳子原路返回,压过另一边锁骨,经过另一侧脖颈,绕过另一只肩膀,重新回到手腕出,最后系牢打上死结,最后一截绳尾就此深埋进绳结里消失不见。此时女主人整个丰满挺拔的上半身被紧紧缠绕的绳索勒得更加性感,该凹的地方被绳子深深地勒进去,该凸的地方同样被绳子挤压得更加高耸,整齐排列的绳索成了凹凸有致的娇躯最好的装饰物。绳索的亮金色嵌进肌肤的雪白色里更显灿烂,紧缚造成的赤红色与极度充血的紫红色交相辉映。本被惊吓的浑身冰冷的女主人在被紧缚后重又全身燥热起来,两颊早就飞起红云烧得滚烫,双眼里的媚态浓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浓烈的香水味混合着体香又升腾起来。女主人嘴里因着重重紧缚而发出的被抑制了的细细娇喘与呻吟更是不绝于耳。缇娜抓起床上的黑色弹力文胸和黑色内裤,团了团,塞进女主人的嘴里。黑色的小小的布料没入娇艳的红唇。缇娜仍不满足,团起那条黑色连裤袜,湿透了的连裤袜几乎被挤出水来,然后同样塞进了女主人的嘴里,还用纤细的手指头狠狠地顶了顶。女主人的嘴里被湿透了的布料和丝织物塞得满满的,本已被吸收的汗水又重新被挤了出来,大量的汗水在嘴里积聚,然后被咽了下去。她紧紧地含着文胸、内裤、连裤袜,这些不久之前还紧贴着自己私密部位的布料现在被深深的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自己身体的味道混合着汗味强烈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当大量酸酸的汗水在嘴里积聚,被舌头的每一个味蕾品尝过,最后不得不无奈地咽下时,她仿佛完全失去了神志,她忘情地扭动着被捆的动弹不得的娇躯,十指神经质般地攥紧又张开,媚眼半闭着,被严密堵住的嘴里发出短促而不间断的「呜呜」浪叫声,她被绝顶的屈辱感与莫名升起的变态快感完全击倒。三团布料发挥的作用一点不比缠满全身的绳索来得小,绳索用疼痛感牢牢地控制着她的身体,那三团布料则用屈辱感驯服了她的精神。从身体到精神,她都已经完全屈服,聚不起一点反抗的力气,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缇娜从柜子里摸出一个黑色的硬质塞口球,狠狠地顶着女主人嘴里塞满的布料,卡在她的上下贝齿间,皮带紧紧地勒着嘴角,搭扣在脑后扣死。「你不是喜欢丝袜么,那就满足你~」基本完成对女主人的捆绑堵嘴的缇娜也稍稍放松下来,调笑着。她从卧室的衣柜里拿出一双带着蕾丝边的黑色长筒袜,穿在女主人的两条修长美腿上,细致地抹平每一处褶皱,让轻薄的丝织物充分地展开来,完美地贴合每一段腿部线条。干脆又拿过一双亮黑色的系带高跟鞋,在细长的鞋跟的支撑下,女主人的玉足弓成好看的姿势,纤细的系带紧紧贴合在脚踝处。然后缇娜从柜子里拿出另外一条长长的麻绳,一道一道细细地捆绑女主人的一双丝袜美腿。绳圈密密麻麻、整整齐齐地顺着大腿根部、膝盖上方、膝盖下方、脚踝、脚面、鞋跟的顺序缠绕蔓延,爬满了双腿。每一道绳圈都深深地压着薄薄的丝袜勒进结实紧致的腿肉里,在绳圈中间都绕了几道加固,确保任何一圈绳子在光滑柔顺的丝袜美腿上,任凭怎样的扭动挣扎,都不会有哪怕一丝的滑动松懈。看着女主人那修长紧致,穿着柔顺丝滑的丝袜,被麻绳勒得更加凹凸有致的两条紧紧并拢动弹不得的美腿,同为女人的缇娜也忍不住上下其手,狠狠地爱抚揉捏了一番。大体的捆绑已经完成了,剩下来的不过是些点缀。不过,这或许正是缇娜认为最有趣的部分……她捏出两个精致的乳头锁。女主人本就高高挺立的乳头被缇娜细细地搓揉着,更加充血伸长,愈发嫣红。缇娜捏着菊花状的乳头锁,小心翼翼地将娇嫩的乳头卡在正中花心处,耐心地拨动周围的花瓣,花瓣逐渐向花心收拢,女主人火热的乳头也渐渐被冰凉的金属狠狠地夹紧。缇娜狠心地将花瓣调到最紧,女主人的乳头从四面八方被狠狠地咬住,一个乳头锁便牢牢地锁住了。两个精致的菊花状乳头锁点缀在女主人两个硕大赤红的乳球的顶端,随着她胸口的起伏缓缓摇曳着,更显娇艳。缇娜拽出一团捆在一起的小跳蛋和一个粗壮的电动假阳具。她将跳蛋一把塞进女主人早已泥泞潮湿的蜜穴里,用假阳具往里面捅了捅,然后一使劲将整个电动假阳具也塞了进去。被捆在一起的跳蛋团在狭窄敏感的阴道里辗转滚动,被顶到了花心最深处,甚至有的已经挪到了子宫口,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充实感让女主人感到很满足。假阳具齐根没入蜜穴,将蜜穴口撑大了一圈,表面密集的凸起颗粒摩擦过敏感的穴壁,火辣辣的疼痛与快感像潮水般汹涌。密集的电线从蜜穴口淫荡地延伸了出来,所有的遥控器都被缇娜别在女主人长筒袜的带着蕾丝花边的袜口。缇娜一把打开所有的开关,女主人的下体立马传来剧烈地震动,电力充沛的「嗡嗡」声不绝于耳。女主人只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强烈而迅速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子宫口的跳蛋一下跳进了子宫,在更为敏感的地方造成给为强烈的刺激快感,成捆的跳蛋将花心深处塞得满满的一齐震动时带来的充实感满足感让她不住地发出「呜呜呜~」的甜腻呻吟,